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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男子麼,什麼時候身為男子成了一種罪。若是後者,離王不喜歡女子,娶回去照樣沒辦法傳宗接代,那跟一個男子又何區別?”蒼傾帝冷笑:“在你之前,離王向十分正常。”
“斷袖就不正常了?律法有言,不論品級,皆可娶男,陛下忘了?”蒼傾國民風開放,婚姻自由,只要雙方同意,亦可娶上男
,律法上也有明文規定,只是皇室為了保住血脈,私下不允許皇子們沾染斷袖之癖,而朝中大臣基本也是心知肚明,從未拿此事多嘴過。
現在京中已久不見娶男之事,連蒼傾帝自己都忘了,律法之中還有這麼一句話。
媽的,寫律法的人沒事添這一句做什麼,而且自己審批的時候竟然還通過了?
一代明君蒼傾帝萬萬沒想到自己當初還沾沾自喜,認為是明智的行為,反而坑害了自己。
得虧白濯最近跟著蔣平唸書識字,在蔣平處理朝事時,他就在旁邊看蒼傾律法,本身他的記憶不差,更何況那條律法還跟自己有點兒關係。
蒼傾帝臉一陣紅一陣白,語氣微怒:“朕沒忘,但朕是天子,更是離王的父親。”意思就是說身為帝皇,不可以阻止兩人在一起,那以父親的角度總可以了吧。
白濯點點頭,突然笑了起來,乾淨的笑裡夾雜著幾分算計:“既如此,臣想向身為君主的陛下告發,離王的父親無視蒼傾律例,阻止我倆成親,請陛下責罰。”蒼傾帝:“……”說好的談判呢。
白濯自始至終跪在地上,低眉順眼,很是乖巧,連語氣都是淡地可怕,恭敬之中帶著疏離,讓人揪不出錯處來。
白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
蒼傾帝完敗。
白濯走出來的時候腿都跪軟了,扶著門框一步一步慢慢走出來,還在跟宮人聊天的蔣平見狀,頓時心生怒火,罵道:“媽的,他打你了?”邊走還邊往殿中走去,白濯急忙攔著他:“沒有沒有,等會兒說。”現在還在大殿外,以蔣平的子,要是告訴他殿內發生的事,保不齊蔣平會衝進去嘲笑蒼傾帝一番,本來就慘的帝王,還是要給點面子的。
蔣平狐疑地看著白濯,大手將他扶住,往宮外走去。
征戰沙場的漢子熱血澎湃,定力十足,兩人一路上都安安靜靜的,直到看到那沉厚的硃紅大門,蔣平才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白濯神淡然,將事情一五一十說了,結果卻成了他要扶著蔣平了。
蔣平半個身都壓在了白濯的肩膀上,幾乎笑到斷氣:“哈哈哈哈好,不愧是我的兒子,活該,他自己定的規矩,現在算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哈哈哈。”白濯其實也有點興奮:“我也是無意間看到,沒想到竟然有用。”
“自然有用,先祖曾下過死命令,天子位高權重,為天下人之表率,需得時時警醒,以律例為約,管束自己,違者人人可管。”蔣平緩住笑意:“這下他要是再反對,老子就參他一本,讓全天下人看看他的德行,哼。”上一輩人的事情白濯並不知曉,聽蔣平這麼說,才反應過來,為什麼他剛剛提到律例時蒼傾帝會臉劇變,連話都沒了,原來竟然是這個原因。
大概是轉折太快,連白濯都沒反應過來,不太確認道:“那事情是解決了?”
“不算是,這‘雙方同意’的前面,還有一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陛下肯定還有話的。”蔣平哼了一句:“乾脆明天舉兵搶人算了。”白濯噗嗤一笑,沒有說話。
第70章嘻嘻被白濯搬出律例,蒼傾帝啞口無言,但又確實無法接受這件事,思來想去,放下批奏摺的硃砂筆,擺駕去了皇后的宮殿。
皇后娘娘正打算歇息,聽聞帝王前來,趕緊出來接駕,一身明黃衣袍襯得皇后娘娘溫柔安靜,眉眼彎彎,臉上沒有被歲月摧殘,一如新婦之景。
蒼傾帝一動,走過去把她扶了起來,道:“地上涼,小心凍壞了。”
“規矩還是要守的。”皇后娘娘抿嘴笑了笑。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皇后這話直戳蒼傾帝的心窩。
雖然知道皇后不會在御書房中安眼線,外傳消息,但蒼傾帝心裡仍是不大舒服,笑意淡了幾分。
二人入內,皇后娘娘揮手讓宮人都退開,問道:“陛下這是怎麼了,不大高興的樣子。”
“還不是給離王氣的。”蒼傾帝張著手讓皇后給自己寬衣解帶,“好端端的,偏走些門歪道。”皇后亦是嘆了口氣:“臣妾也勸他了,只是看離兒那樣子,看是走不出來了。”蒼傾帝冷哼一聲:“走不出來也得走,莫不是由著他去,將來受世人唾罵麼。”
“世人只管自己是否溫飽,哪裡懂得了這些,”皇后娘娘小心翼翼看著蒼傾帝的臉,發現他沒有表
出似乎不耐,鬆了口氣,說:“陛下,臣妾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臣妾清楚,即便沒有鎮南將軍的兒子,他也走不到陛下現在這個位置的。”蒼傾帝有些驚訝:“你就不想他成了儲君,將來你就是太后了。”皇后神
平淡,笑容得體,言語中是不慕權利的淡薄:“臣妾已經是皇后了,將來不論是誰成儲君,臣妾也是太后。且名分確實不重要。”夫
倆少時相識,一路相濡以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