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尊貴的帕夏!」羅絲忽然大喊一聲,雙膝跪倒在地,「我請您寬恕我副官一時的失禮,也請您暫忘戰場上的不幸。而今,我代表在埃及的法軍官兵來聆聽您的一切要求,而我只求您為那些奄奄一息者提供補給…」

「羅絲將軍…」海風驟然大作,裹挾著暴怒搖動窗稜吱嘎作響,海岸遠處,在水天相接的灰黑切線上,陰沉的烏雲不知何時出現,彷彿自深淵中起身的巨人,伴隨雷聲轟鳴蹣跚地走向港口。窗外人聲鼎沸,鷗鳥與狗群齊聲怪叫,商販推搡著騾子匆匆裝上貨物在密如細沙的人海里拼命擠出一條路來,母親的緊緊抓住懷中啼哭的嬰兒避免被前來掃清街道的警察撞倒在地。風暴來臨前的混亂景象彷彿又有戰火即將降臨阿克城,而在官邸之內,唯有低沉雷鳴下的死寂。

傑扎爾放下煙槍,間的軍刀,對著窗外的風景細細端詳,落衰頹的餘暉在刀身兩側散發出了美麗的光暈,宛如少女的淺金長髮。「戰爭是萬物之王。

所謂和平,唯有勝者肆意歡笑,敗者含恨忍辱。」他把刀輕輕搭在羅絲的肩頭,撥掉她的米白披風,挑開聖女的一縷金髮,如靜待刈麥的長鐮,「我會酌情為你們的士兵提供給養,直到英國人準備好送他們上船。」

「而我的條件,將軍…則是兩個順從的法蘭西女奴隸…」貪婪的惡魔,他自以為他能得到什麼!歐斯卡握緊拳頭,剋制著不讓人看到自已因過於憤恨與羞愧而漲紅的臉頰,自從她的父親被革命法庭關押與誣告後,她都沒有經歷像此刻這等的怒火,幾乎無需命令她就要衝上前手刃這個出言不遜的異教徒。忽然,身旁伸來一隻手按住她的拳頭,她抬起頭,看到羅絲低垂的眼眸正在注視自已。

這是唯一的道路,如果我們還想救下整個軍團的話。那份眼神裡所說的僅此而已。

「羅絲將軍…」

「我很抱歉,歐斯卡,我不應讓你捲進來…」

「沒什麼,保衛您是我的職責。」

「……謝謝你,而我們現在的職責是救更多的人…」

「……我明白。」羅絲閉上眼深一口氣,試圖在菸草與薰香之間找到一絲清新的空氣。多年以前,自從她追隨父兄的腳步為國戍邊之時起,她便能在硫磺、鏽鐵與血腥的刺鼻氣息中鎮定自若,僅憑戰場上青草的那份微弱香甜來舒緩她的神經,幫她做出一次次冷靜的決定贏得勝利,而今,她也要為她的士兵贏下這一仗,哪怕是以自已的身體作為武器。

「我同意您的條件,帕夏,只要您以您的名譽與命運信守承諾…」她俯下身子,趴在傑扎爾的腳邊,以額頭受大理石的冰冷。

「很好,異邦女人,但我想凡事都要按規矩來…把你們身上的破爛全部脫掉,我來看看你們可以值多少錢。」

「你這撒旦,你怎麼敢…!」

「歐斯卡!」

「……閣下,我明白…」兩人站起身,緩慢卻堅定地褪下自已的徵袍,先是白皙的雙臂與大腿依次在外,而後是藏在軍靴絲襪中略帶溼汗的纖足踩在寒冷的地磚上,平滑的小腹隨一次次深呼微微抖動,自雪蔓延向小腿肚的邊際在斜陽餘暉下泛出淺金的曲線,最後,蕾絲衣下的兩隻大白兔也被放出牢籠,與下方的芳草幽谷一起受海風的鹹溼嘆息。

傑扎爾走近羅絲,用他灰黑的枯手捏開美人的櫻,仔細觀察那兩排整齊的皓齒。接著他又把手放在一塊白麵團下,像個正在挑瓜的食客般把它上下掂量,而後再兩下它山尖的粉果。羅絲在整個過程裡不置一言,唯有當那隻髒手擦拭她中的壁時才出一聲低沉的嚶嚀。

「如果你敢像個真正的男人一樣與我決鬥,我發誓會砍掉你的手。」當帕夏端起歐斯卡的下顎時,少女緊咬的牙縫間發出一聲惡狠狠的詛咒。

「那真是有趣,小羚羊。如果你是個真正的奴隸的話,我會花與你等重的黃金買下你。」

「不要…唔…不要痴心妄想…」笑容浮現在帕夏的臉上,他一笑時,被鴉片浸染成黑澀的殘牙幾乎要從嘴裡掉出來。他收回撐開歐斯卡後庭的手指,拍了拍兩位佳人飽滿的嬌,走回她們面前宣佈判決,「我必須得說,我從波斯尼亞到埃及也從未見過堪比二位的尤物,但你們還要學習做女奴的技巧。哈布茲!」一聲令下,從身後屏風旁鑽出來的阿比西尼亞奴隸畢恭畢敬地跪在他的腳邊,「給她們找個房間,再好好洗個澡換身得體的衣服,今晚我會在浴室裡教她們如何討好奧斯曼的男人。」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羅絲將軍…這種情況實在是讓人…無法接受…」

「保持冷靜,歐斯卡,我們現在只能暫時聽他擺佈…」

「我明白…一會兒請讓我走在您的前面。」

「不,讓我來面對他,這是命令。」

「……是。」燭臺的螢火堪堪點亮昏暗的房間,一面高大的銅鏡立在角落,藉著燭光照出兩位佳人形體的模糊輪廓。被奴僕送去浴室清洗完畢後,羅絲與歐斯卡二人便被安排在這小房間裡等待,而分發給她們的「衣物」不過是兩條棉織浴巾。那兩條浴巾可謂是小的如此可恥,即便是歐斯卡那具正在發育的身體也只能將就著裹住要害,而想要把羅絲的那對傲人美和渾圓嬌都保護起來,就已經是力不從心了,因此她不得不將北半球的雪白土壤完全展,從而勉強遮擋住大腿上方的秘密。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屋中,憑藉因昏暗與羞恥所產生的沉默來掩蓋自己窺視對方身材的眼神。

屋門被忽然推開,走進四位女奴,用簡單的手勢示意她們負責帶路,二人就被一前一後地押送著穿過閨房內廷,直到一處浴室模樣的房間前。推開屋門,只見房中燈火通明,水氣氤氳的熱泉昭然若現,白花花的瓷磚一塵不染,在水池旁邊,幾個膚各異的女奴們身著寬大的衣袍圍繞在長椅四周,或立或跪地擁簇著躺在椅子上的半男人。

「為什麼…還要洗澡?」歐斯卡問到。

「這是奧斯曼人的禮節,西方的小姐,」傑扎爾說到,「清潔源自信仰,以骯髒的身體見人是對自己的侮辱。」

「但是我們剛剛已經洗過了。」

「沒錯,女奴只有先清洗過自己才能幫主人清潔。」帕夏緩緩坐起身,歐斯卡才看見他的間只圍著一條浴巾,「那麼,你們誰先來服侍你們的新主人呢?」

「…由我來吧。」羅絲在片刻猶豫後走向帕夏,她跪在瓷磚上膝行,捧起裝有拉斯馬的盒子靠近帕夏,將膏粉在手中成糊,然而帕夏卻把煙槍卻抵在她的口說到:「讓我再加一條要求,只能用手以外的部位來服務…」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