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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給予也太容易身離開,你可以把握他們的所有,你可以耍得他們團團轉。

林烝不愛耍人,但他喜歡可以掌控的一切。

雖然此後愈發無趣,因為得到得太輕易,把握起來太簡單,沒什麼成就

而且少年人太黏人了,他煩。

哭哭啼啼、優柔寡斷,和強迫症先生的強迫症格格不入。

他煩。

正當生活無趣的時候,躥進來一個桑野,夜鶯可太歡快了,又歡快,又動人,有少年人的放肆誇張,還又是個內裡理智成不會拖拖拉拉的“青年才俊”。

林烝想把夜鶯養在籠子裡,他想養一隻生生被他困住的未折翼的高傲的鳥。

林烝眼睛一瞥那條窗縫,把它關上了。

桑野不滿意地看著他:“怎麼了?”

“會著涼。”林烝關上籠子的門。

桑野聳聳肩,行吧,林老闆還體貼的,很有賢風範。

他兩個的思維完全不在一個平面上。

他們到山下的時候林烝正好收到許卿的消息,許卿的微信暱稱就叫許卿。

許卿:醒了沒有?

林烝落後桑野半步跟著他往豆花攤子上走,一面回覆他。

林:我和桑野來買豆花了。

林:你要不要?

許卿:起得真早(驚訝)(驚訝)許卿:別了,我要去吃新鮮熱乎的(偷笑),等我。

林烝剛發過去一個“好”字,就發現身邊湊過來一個腦袋。桑野瞧了瞧他們兩個的對話,笑話許卿說:“許主任許輔導員不愧是正苗紅的社會主義好青年,這小表情用得,和五六十歲大媽一樣。”窺屏是不太禮貌的行為,縱然他們有發展發展成為情人關係的意願,但是這樣的事情還是比較越線的。

林烝皺了皺眉頭。

桑野笑著看他:“抱歉。”一面手裡拿著剛買的甜玉米在吃。

他的吃相很優雅,啃玉米也好看。

桑野:“我不知道你吃不吃這種,水果玉米,脆的,我喜歡。你要嗎?要就自己買。”林烝覺得新奇,如果是平常關係,桑野說這話也沒什麼不對,但他以往的小情兒都十分熱衷於邊邊角角的奉獻,畢竟年輕人並不每一個都像他和桑野這樣是“青年才俊”,他們大多財力物力人力有限,只能從小處著手當個貼心人。

要換了以前的那些,大概小情兒們要上趕著給他買甜玉米,睜著水亮的眼睛問他:“林哥你吃嗎?”而後林烝會對他們說:“我不吃甜,謝謝。”那些小孩兒多半會嘟起嘴:“這是人家的心意呢……你嚐嚐,就一口?”林烝這狗東西就會微笑著想:去你的心意。然後冷淡地說“不”。

“我也不吃甜,”桑野接了他的話說,“膩。”的確,桑野手上的玉米只有兩三口咬過的痕跡。

林烝:“那你買它做什麼?”

“買來吃啊,”桑野哧笑說,“我小時候喜歡吃甜食。甜玉米、甜豆花,後來喜歡夾心糖、巧克力、油蛋糕。”口味轉變有地域因素和個人因素,國外的甜品更加豐富,但是桑野說他不喜歡甜食,這背後就有些不同尋常,然而林烝並沒有問。

桑野聳聳肩:“吃多了,就膩了。”但他們走到劉婆婆的豆花攤子的時候,桑野還是要了一份甜豆花。

劉婆婆年輕的時候是這邊有名的豆腐西施,年紀大了身體佝僂了,一張帶紅的面容氣卻是很好的,這裡沒人管她叫劉婆婆,都叫她劉阿姨,劉阿姨已經快八十歲了。

擔豆花的桶左右兩邊,一頭挑豆腐,一頭挑鹹汁兒,擔子邊掛著一大包的砂糖,熱桶旁邊一摞的青花大碗。劉婆婆看見他們兩個一大早來買豆花有些驚訝,畢竟綿山腳下村子小,街坊鄰里一眼能認出這二位不是“自己人”。

劉婆婆驚訝也就一會兒,旁邊坐著的村民和劉婆婆說了些什麼,桑野和林烝沒聽懂,劉婆婆聽完就笑著對他倆說:“伢崽長得豪排咚。”這一句桑野聽懂了,昨天艄公也是這麼誇他們的,許卿當時有解釋過,意思是“年輕人長得好漂亮”。

桑野大方地朝她笑:“謝謝阿姨誇我。”劉婆婆靦腆地笑著,在衣角捻了捻手,旁邊的中年人也有來吃豆花的,條凳一擺隨便坐,親切地和他們兩個點頭,又和劉講話。

他們的方言桑野就聽不懂了,林烝大概能懂一兩句,他們像是隔了貓言狗語,彷彿聽天書。但從當地人家淳樸的笑容來看,他們都是善意的,桑野邊聽邊胡亂點頭,節奏裡五個能對上三個。

小攤子用複合板搭在小巷拐角,和亂七八糟的玉米蒸鍋、小籠包蒸屜和粽子煎餃米粉擠在一起,豆花攤子只有兩面和一個頂,罩了塊頂棚布,左右穿堂風一過,被蒸鍋蒸屜湯鍋煎鍋滋滋的煙兒一染,暖融融的,舒坦。

攤子裡三兩條板凳零散地坐著幾個人,有些村民沒地方坐就站著,呼嚕一口吃一碗豆花不成問題。

桑野和劉婆婆比劃了半天,要了碗甜豆花,又說不清錢,比劃著手指才懂了多少錢,南方的方言太難了,比法語還彈舌。

林烝也要了一碗鹹豆花,劉婆婆舀了豆花給他們兩個,大碗比桑野的臉還大,上面的青花卻是很漂亮的,透著江南水鄉纏人的清雅,還一個白瓷勺,豆花被劉婆婆的大鍋勺一舀一大塊,在白底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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