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6章有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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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還蠻有自知之明的。”朱玉娟沒來由地高興起來“陸後來又談了一個,那個小夥子是在一個外資企業裡做it的,據說他的家境也不錯。”陳智深說:“婚姻,還是要講門當戶對的,而且現在越來越物質化了,純粹的愛情都被物質條件擠得沒了立足之地。”朱玉娟的媚眼閃著亮光:“這也是可以理解的,誰不想過好一點的
子?
但物質條件好,不等於生活就幸福,更不等於愛情。就象你的前戀人牛小蒙一樣,當然,我們都不知道牛小蒙究竟是怎麼委身於嚴西陽的,也許是被嚴西陽誘佔的。
但不管怎樣,她已經成了嚴西陽的暗中情人。”陳智深覺自己的心被戳了一刀,發出一陣銳痛。但嘴上卻只能裝作有些意外地說:“哦,是的。”
“公司裡的人,都說她是被嚴西陽誘惑後,才成了他暗中情人的。”朱玉娟聽他說跟林曉紅沒有那種關係,心情似乎更好了,女人真的很奇怪“但也有一些人說,也不一定的,這種美女要是真好的話,老早就應該離開嚴西陽,老早就不應該伴在一個狼的身邊。
我看,她也是個傍大款的賤坯,甚至比劉曉芬還要貪心,更有心計,很可能想謀算嚴西陽更大的財產。”陳智深心裡好難過,替牛小蒙辯解說:“這種說法,是冤枉她的。
據我所知,嚴西陽在當政府官員的時候,就開始誘惑牛小蒙了,然後讓她辭職,去辦房產公司。啟動資金,週轉資金,還有官場上的關係,都是嚴西陽的。所以,儘管她是蒙麗公司的法人,但嚴西陽來了以後,她不得不把位置讓給他。
至於她與嚴西陽的關係,我估計,肯定是情人關係,否則,她不可能為了躲他老婆,怕人議論,而不到總部來啊。”朱玉娟眼睛亮亮地盯著他:“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以前,牛小蒙告訴我的。”陳智深不想把蘇英傑說出來“可不知道嚴西陽把她到什麼地方去了?在哪個分公司裡做總經理?”陳智深還是想刺探這方面的消息,但他必須表個態,讓朱玉娟知道,她已經沒有去找她的想法了:“說實話,我對牛小蒙是有過好
,可這是我一廂情願的痴心妄想,
本不可能的。
她現在已經是個千萬身價,甚至是億萬身價的富妹了。象我這種人,她是本看不上眼的。再說,她做過別人的情人,也不值得我去找。”朱玉娟觀察著他的神情,覺得他是真的,才說:“最近,我聽說,牛小蒙被嚴西陽
到南京去了。以前,她主要在常州分公司,武漢分公司也去過,還有廈門分公司也呆過。”
“哦,她在南京?”陳智深心裡一動,這是一個重要信息,但他不動聲地問“在南京哪個地方?”
“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朱玉娟說“這個,也是嚴西陽的一個親戚,就是那個管現金的高會計,無意間說出來的。”陳智深不能說得太明顯,只好說:“其實,她也是很可憐的。辛辛苦苦地把蒙麗集團創辦起來了,被嚴西陽一下子就奪過去了。不知道他們的財產是怎麼分割的?很可能是佔股份的。嚴西陽的心很黑,不好,牛小蒙是一場空。”朱玉娟消除了他與林曉紅和牛小蒙有關係的懷疑後,更加柔情綿綿起來。他溫柔地給他搛了一筷菜,有些發嗲地說:“你不要只說不吃啊,你好像對牛小蒙的情況,
興趣的。”陳智深連忙說:“她是個好人,蒙麗公司以前在她手下做過事的員工,都
想她的。”朱玉娟這才繼續說:“但象牛小蒙這樣的小三,二
,很可能是三
,四
,她們的物質生活好了,
神生活卻不一定就幸福。你現在不想她了,這很好,也是對的。”說到這裡,朱玉娟不知怎麼的,竟紅了臉:“不好意思,以前,我還以為你跟林曉紅有那種關係,而且還在想著牛小蒙。這樣的話,你就也是一個花心的男人,讓人害怕。”
“應該說,我不是這樣的人。”陳智深替自己辯解說“我心裡有了誰,就不會再想第二個,起碼不會腳踩兩隻船。”
“其實,牛小蒙以後的子,不一定就好過。”朱玉娟分析說“首先,嚴西陽的老婆不會放過她。
我聽樊主任說,嚴西陽一直想跟他老婆離婚,可他老婆寧做活寡,也不肯離婚。現在,嚴西陽跟老婆鬧得越來越厲害了,而他老婆呢?又在加緊追查他的出軌罪行。要是被她查到,牛小蒙就要倒黴,她也要多分許多財產。”
“哦?”陳智深眼前一亮,心頭升起一個靈:通過他老婆,找到牛小蒙,繼而搞倒嚴西陽,再去追求牛小蒙!
對,這是一個一舉多得的好辦法。但怎麼才能聯繫上嚴西陽的老婆?又怎麼找到牛小蒙呢?而且必須不讓人知道,不被嚴西陽發覺,這是一個難題。他知道,要是讓朱玉娟去打聽是完全有可能打聽到的,可是他不能跟她明說啊。
於是,他垂眉一想,計上心上,就對她說:“你看到過嚴西陽的老婆嗎?”朱玉娟說:“看到過。這段時間,他經常到集團公司來找嚴西陽,有時找不到他,又打不通他的手機,她的火氣就很大,罵罵咧咧的。”陳智深是認識嚴西陽老婆的,也跟她說過話,離過間,但沒有她的聯繫方式。為了更多地知道有關她的信息,他故作不知地問:“嚴西陽老婆,怎麼樣啊?”朱玉娟說:“人長得不錯,也比較善良賢淑,只是年紀大了些,看上去就象一個家庭主婦,但跟劉曉芬和林曉紅,還有牛小蒙等美女是不能比的。
在嚴西陽眼中,肯定是個讓他討厭的黃臉婆了,所以他一直在躲著她。”陳智深沉著說:“古代有個喜新厭舊的陳思美,遺臭了千年。可現在象陳思美這樣的人太多了,稍微有點錢,就拋
別子,另結新歡。
當然更多的是養情人,包二,藏小三,人們怎麼就越來越
視無睹了呢?”朱玉娟說:“我也搞不懂,這不知是一種進步,還是退步?”陳智深沉默了一下,才認真地說:“朱玉娟,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朱玉娟地看著他“能幫,我一定幫。”陳智深說:“你剛才說,嚴西陽的老婆比較善良,那她來蒙麗的時候,或者你知道她的行蹤,告訴我一下好嗎?我想問她要嚴西陽欠我的最後一個月工資,還有應該給我的獎金。問嚴西陽去要,是絕對要不到的。而且也有危險,嚴西陽會報復我。”要工資只是一個幌子,也是要不到的。他要以這個理由去見嚴西陽的老婆,挑起他們的家庭矛盾,讓嚴西陽後院起火,然後巧妙地找到牛小蒙。朱玉娟不知道他的心思,有些不解地說:“問她要工資,恐怕不可能吧?”陳智深說:“當然,我會注意的。我不出面,讓別人去要。噯,你可千萬不要到公司裡,說我辦了公司,反正不要提起我,一定要替我保密。”朱玉娟點點頭說:“我知道,我一個人也不會說的。”陳智深又說:“我要雙管齊下,在問他老婆要的同時,還委託律去跟嚴西陽打官司。”朱玉娟說:“好吧,我幫你留心一下。”陳智深說:“要是能要到這筆錢,我再請你吃飯,好不好?我算了一下,工資和一年的獎金,應該也有兩萬多元呢。”朱玉娟唬了他一眼:“誰要吃你的飯?”陳智深故意曖昧地說:“那你要什麼?”朱玉娟含情脈脈地說:“我不要什麼,只要跟你聊聊天就行了。”陳智深更加曖昧地吊她說:“光聊天有什麼意思?”沒想到,朱玉娟的臉刷一下紅了:“陳智深,你也變壞了嘛。是不是也應了這樣一句話啊:男人有了錢就變壞?”陳智深又巧妙地策反她說:“沒有,一個人的本質還是不一樣的。你理解錯了,我的意思是,我們可以合作做些事情,真的。你完全可以利用你的關係資源,多賺點錢。”
“哦?怎麼賺錢?”朱玉娟來了興趣,盯著他的眼睛更亮了。陳智深說:“我的資質雖然只有三級,但我也想承接大工程,我已經聯繫了一家一級資質的公司,掛靠它承接工程。你如果有這方面的信息和關係,可以介紹給我,要是承接成功,我給你一定比例的中介費。”
“可以啊。”朱玉娟高興地叫起來“嗯,很好,這種關係,我還真的不少。”陳智深心裡想,這是打敗嚴西陽的一個極好辦法:策反他的骨幹,挖走他的業務,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於是,他繼續鼓動說:“這是真的,你為什麼要為嚴西陽這樣傻傻地賣命呢?
他賺了錢,都用在什麼地方了?你知道嗎?不是搞女人,就是賭博,不是被騙,就是送給貪官了。你說你這樣為他賺錢,有意思嗎?”
“嗯,有道理。”朱玉娟恍然大悟地盯著他“那你賺了錢,準備怎麼化呢?”陳智深說:“我首先用於發展自己的企業,然後資助慈善事業。我們國家的貧富分化越來越嚴重了,隨著經濟的發展,這種情況還會繼續加劇。
所以我想,等我的企業發展到嚴西陽這樣的規模,也不一定非要這麼大,就創辦一個窮人救濟會。對社會上那些沒人管的漢,沒收入的窮人進行資助。
當然,主要是資助那些想創業而又沒有啟動資金的人。給窮人一百元,比給富人一百萬還要珍貴。給想創業的人五萬元啟動資金,比貸給富豪五千萬還要重要。這方面的體會,我是很深刻的。”朱玉娟高興地說:“陳智深,你很有想法,思想也好,品行端正,又肯吃苦,這樣的人不富誰富?將來一定會搞大的。象嚴西陽這樣的官商,爆發戶,社會上確實不少,但他們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陳智深說:“儘管社會上有許多不公平的地方,但人們的心目中還是有一杆秤的。”朱玉娟舉起酒杯,由衷地說:“太好了,今天見面,我的收穫很大。
我從來沒有想過這種東西,真的。看來以後,我們還是有機會合作的。來,陳智深,我敬你一口。”他們邊吃邊聊,聊得很投機。
聊到最後,朱玉娟情不自地說:“我那位經常出差,一出去就十天二十天的,有時甚至一個多月。唉,這樣的老公,有跟沒有,是一樣的。”陳智深聽得懂她的意思,但他還是裝糊塗。他不想出軌,就是想,也是隻有賊心沒有賊膽。更主要的,是他心裡還一直想著牛小蒙,不想做對不起她們的事。
林曉紅,看來不太可能,但牛小蒙發生了這樣的遭遇,而且有極大的危險,受嚴西陽案的影響,要是能找到她,挽救她,就有可能追到她。但事情的發展會怎麼樣呢?他真的能找到牛小蒙嗎?找到了,牛小蒙能真的跟他發展關係?
在尋找過程中,他又會遇到怎樣的危險?又是否能抵擋得住朱玉娟的曖昧攻勢呢?
“蘇局長,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陳智深跟朱玉娟一分開,就打電話把這個消息告訴蘇英傑。
“什麼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