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有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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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智深真想把牛小蒙的事說出來,可最後還是把湧到喉嚨口的話嚥了回去。女人的嫉妒心是很重的,尤其對一個她喜歡的男人的女人,不好就會做出一些讓人難以理喻的事情來。陳智深明顯
受到了朱玉娟對自己的好
和暗戀,心裡非常高興。
但他更加迫切地想知道牛小蒙和嚴西陽的情況,就開始巧妙地轉換話題,從她口中刺探有關蒙麗集團的情報和信息:“最近蒙麗集團怎麼樣?嚴西陽還是那樣神氣吧?”朱玉娟想了想說:“從表面上看,蒙麗也在正常運作,甚至還在不斷地擴張。嚴西陽還是把主要力化在向銀行貸款,與官員勾結搞便宜的地塊,以及創辦分公司上。
還有,他也一直在想辦法承接大工程,但自從上次出了事後,他也謹慎了一些,不敢那麼明目張膽地製假了。”陳智深說:“那他的事業還是很紅火,越搞越大了。”朱玉娟說:“外表上看是這樣,其實卻存在著極大的隱患。這個,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從外部來說,他的一些人際關係,譬如某些官員,有權貸款給他的銀行工作人員,一旦出事,他就要跟著倒黴。
他的許多項目也存在著很大的風險,一些違規作,或者打擦邊球的房產與建築項目,很有可能會出事。譬如去年,他通過一個官員的關係,便宜吃了一塊地。
沒想到上個月,這個官員被雙規了。那塊有問題的地現在既要被清查,又可能會改變規劃和用途,這樣,他就會蒙受很大的損失。要是長時間不開發的話,還有被政府沒收的危險。”陳智深聽得很認真。朱玉娟又說:“再譬如,他總包的一個服裝城項目,搞得他很頭疼。他是總包方,開發商沒錢開發下去逃了,分包方沒錢給人家也逃了,那些材料商和民工頭都找他要錢,要不到,就打他的官司。他已經賠了近千萬了,還有許多官司在打。
這樣下去,他就是有再大的實力,也會被拖跨的。”陳智深聽著,心裡充滿了慨。朱玉娟也是一個很能幹的女人,說起話來頭頭是道:“從企業內部來說,他的管理模式,他的經營理念,尤其是他的人品和為人,都存在著嚴重的缺陷和漏
,致使員工們離心離德,有勁不使,有力不出,甚至還有人吃裡扒外,想著法子挖他的牆腳。
連他的一些親戚也不跟他一條心,背裡地不是撈他,就是搞他,馬洪波就是其中的一個。”陳智深說:“他這樣下去,確實很危險。人心不齊,這個公司就不會有前途。
你看這個馬洪波,沒什麼能耐,卻受到了嚴西陽如此大的重用和恩惠,居然還要生歪心。”朱玉娟說:“有天,嚴西陽在外面喝多了酒,向我吐了真言。
他在回來的車子裡對我說,朱玉娟,你不要象馬洪波一樣,生外心好不好?否則,我就對你不客氣。我吃了一驚,問他馬洪波怎麼生外心了?他說我對他這麼好,讓他發了這麼多的財,他卻還要在背地裡搞我。
他跟林曉紅說了那兩個假證件的事,還要用它來敲詐我,你說,他還是個人嗎?我就問,那他是不是那個內鬼啊?嚴西陽說,最後查下來,他不是,我懷疑是陳智深,但沒有證據。否則,我不整死他,就不姓嚴。”陳智深“嘿”地淡笑一聲:“他這樣做人,不出內鬼才怪呢。”陳智深現在需要的是平安經營,和諧發展,而不是跟強者爭鬥。他必須積蓄力量,然後再伺機起兵,把這個不可一世而又危害他人和社會的不法富商打敗。
朱玉娟又比喻說:“所以,嚴西陽的蒙麗集團,看上去那麼紅火,那麼熱鬧,其實卻危機四伏。就象一個身強力壯的人,他自己也不知道,體內卻早已出現了病灶,甚至形成了腫瘤。”陳智深說:“我也有同。當初,我真的太天真了,想給他提些逆耳的忠言,讓他改
歸正,走健康發展的道路。其實,這種改良的思想是可笑的。因為一個人的本質是很難改的,可謂是江山易改,本
難移啊。”朱玉娟
慨地說:“嗯,沒錯。但嚴西陽體內的最大腫瘤,或者說,蒙麗集團的最大危險,可能還是女人。”陳智深心裡一動,順勢追問:“哦,怎麼說呢?”他假裝不知道的樣子,眼睛瞪得很大。
朱玉娟見他如此興趣,就更加起勁地說:“他是個好
亂
的男人,先後在女人身上化了多少錢,誰也搞不清。他甚至還打過我的主意,但我沒有理睬他,真的。
有次,在外面招待完客人回來,他一邊開車,一邊跟我說起了話,還伸手來拍我的大腿。我知道他這只是酒後的亂
罷了,就沒給他好臉
看,還斥責了他。”
“是嗎?這個人怎麼會這樣?”陳智深也有些生氣地說“他真的太好了,是個
膽包天的無恥之徒,所以我才搞他的。
現在,不知道他那個東西,不好意思,我是說,他的那個功能,也就是功能恢復了沒有?”朱玉娟紅著臉說:“不知道。我不是說了嗎?他到公司裡,都是說被打傷內臟才住院的。所以,大家都不知道這方面的情況。”陳智深說:“我直到現在都不知道,上次的襲擊,是否達到了目的。”朱玉娟回想著說:“反正,我從來沒有聽到這方面的情況。但從表面上看,他好像比以前規矩了一些。
進進出出,不象以前那樣,帶著一個小美女,太張揚了。”陳智深笑著說:“難道我們的襲擊,取到了效果?”朱玉娟也笑了:“但願如此吧。
這個人,是應該好好教訓一下他了。以前,他不知道玩了多少女人?公司裡的員工都在背後議論他,他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表面上,他一直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其實,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背後監視著,然後悄悄地傳開來。以前,公司裡有兩個外地的美女,他輕易得手後,給了她們一些錢,就先後把她們打發掉了。
後來,他又發現了劉曉芬,林曉紅,之前,好像還有一個姓牛的女孩,但我們都沒有見過她,只有聽說而已。
他就想盡辦法誘惑和迫她們。據辦公室的樊主任說,林曉紅比劉曉芬好,她一直警惕著他,躲避著他,甚至抗拒著他。
倒是表面上比較文靜安分的劉曉芬主動貼他,後來成了他的暗中情人。但嚴西陽的真正心思在林曉紅身上,因為林曉紅比劉曉芬還要漂亮人。”陳智深屏住呼
,心裡緊張起來。他一眼不眨地盯著她櫻紅的嘴巴,只怕漏掉一個字。
“據說,嚴西陽的老婆來公司追查過那個姓牛的女孩,原來蒙麗公司的老總,法人,創始人,難道嚴與她是情人關係?誰也搞清。反正,他們鬧得很兇,但不知後來怎麼就沒有了聲音,也不知嚴西陽是怎麼擺平這件事的。”陳智深的心一陣亂跳:“你是說,那個姓牛的女孩,成了嚴西陽的暗中情人?”朱玉娟驚心動魄地說:“那是肯定的,但他把她安排在下面哪個分公司裡,我們誰也不知道。
嚴西陽本事真大,搞得神不知,鬼不覺,連他老婆都查不到。但花心的嚴西陽看中林曉紅後,也是突然把她調到辦公室,然後千方百計地誘惑她。過了一些時間,劉曉芬被嚴西陽調到外地一個超市負責配貨去了。
我們就知道,他要開始對林曉紅下手了。否則,他是不會把劉曉芬支開的。唉,我真搞不懂,他有了姓牛的情人,又有了劉曉芬,怎麼還要搞林曉紅?他哪裡來的這個力?體力也吃不消啊。”說到這裡,朱玉娟似乎買起了關子,也象有意試探他似地,停了下來,只顧垂目吃菜,不說下去了。
這可急壞了陳智深,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牛小蒙的情況。他好希望她繼續說下去,哪怕從她的話中捕捉到一些蛛絲馬跡也好。可是等了一二分鐘,朱玉娟還是不說下去,他就憋不住問:“那你知道,那個姓牛的女孩,現在還在蒙麗嗎?”他以為她是不知道這個情況的,就不想說出來。誰知朱玉娟開好看的雙眼皮,曖昧地盯著他問:“噯,你給我說句實話,你跟牛小蒙到底有沒有關係?”陳智深心裡格登一沉,連忙否認說:“沒有啊,我連認識都不認識她,跟她有什麼關係?”朱玉娟笑了:“不對吧?那我怎麼聽說,你和她有曖昧關係。”陳智深心裡大驚,不得不承認說:“啊?這個情況,是誰告訴你的?”朱玉娟說:“你看看,你還是把我當外人,不給我說實話。
你逃走後,有關你的傳聞很多,這就是其中的一條。我也不知道這是誰說出來的,反正他們都這樣議論,卻誰也沒有見過那個神秘的美女,公司的創始人。陳智深,你說,這到底是不是真的?”陳智深的神情一下子暗淡下來:“牛小蒙在這裡當總經理的時候,我應聘到她手下打工,覺得她人很好。真的,她開明,善良,親切,對員工很客氣,本不象嚴西陽這樣傲慢。
後來,她突然把我回掉了,估計是嚴西陽叫他回掉我的。嚴西陽來坐正後,她就突然失蹤了,不知道為什麼?手機打不通,她到底去了哪裡?怎麼也打聽不到。說實話,我是對她有好,但我們沒有發生過什麼。”他還不想把蘇英傑
給他的反腐任務告訴她,就說:“巧得很,那天正好在路上碰到嚴西陽,他出於多種目的,居然邀請我到蒙麗來上班。這樣,我才到了經營部。
沒想到,林曉紅相中了我。於是,我們就在暗中合作,做了後來你也知道的一些事情。”
“我的天,這真是一個故事啊。”朱玉娟聽得忘記了吃飯“你的女人緣也太好了吧?這麼多美女都看上了你,我相信,牛小蒙也是一個大美女,連嚴西陽也看中她,那肯定是一個絕美女。噯,那你跟林曉紅到底有沒有那種關係?”
“沒有,真的沒有。”陳智深矢口否認“我跟她一樣,也是一個打工仔,她怎麼能跟我有那種關係呢?我們只是事業上的合作伙伴。她為什麼找我呢?因為她也恨嚴西陽,想搞他,要找個合夥人。不知怎麼的?她就相中了我。”他知道不否認,朱玉娟就會更加吃醋。朱玉娟卻有些不相信地觀察著他:“可我發覺,林曉紅對你是有那種意思的。那天在會場上,她看你的目光,絕對是有情人的目光。而且,有段時間,她一直在過道里走來走去,在關注你。”
“那是她在觀察我,是不是可以合作做那種事。”陳智深一個勁地否認,然後引開話題說“你覺出來沒有,陸
倒是對我有點那個意思。可我心裡已經有了林曉紅,那時我說在老家有女朋友,其實,就是指的牛小蒙。所以,我不好跟她談。
再說,我也沒有資格追求她,對吧?我什麼也沒有,又是一個外地人,能跟一個本地姑娘談戀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