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的女兒》3(非色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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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的女兒》3(非文,慎入)《三》「那個人,就是爸爸你的真正女兒。」其實聽到這裡,我的怒氣已經從心底冒起,我的真正女兒?為了脫罪,雪晴竟然把自己的犯錯推在另一個「別人」的身上。如果她不是看不起我這父親,就是神有問題。

然而聰明的她亦察覺到我的慍,自行解釋道:「爸爸你別誤會,我不是說一切不是我的錯,援是我的選擇,最大責任的仍然是我。」雪晴繼續剛才的話:「我做的印證實驗,是首先要知道到底是在發生怎樣的一回事。我在生活上做了一些小手腳,例如是月曆上做些小記號,結果發現每次學長視我為女友的子,月曆上的記號都會消失,而被學長無視的那天,記號便再次出現。」

「這證明了什么?」我不明問道。

「這意味著那兩個看似一樣的月曆其實不是同一份,我是在兩個不同的空間穿梭,我本身沒有打算穿越,那即是說一切都是另一個馬雪晴的主意。」女孩儘自己的所知推測道:「我不知道她是怎樣做到,但很多時聽同學說,昨天的妳明明很自信,今天怎么突然變得低沉,我想她一定是明白自己在穿越,否則不可能那么鎮定。」我開始有點明白女孩的說話:「妳是說妳其實是生存在另一個平行空間的馬雪晴,當這個空間的馬雪晴闖入妳的世界,妳便會跟她換位置?」女孩點頭:「確實是這樣,我想是因為同一時空是不能存在兩個相同的人的相衡定律,所以每當她來了,我便不由自主地被這個世界排斥,而強行推到她所屬的時空去。」我有點沒好氣說:「妳用這種高深莫測來解釋很有新意,但不會想可以說服我,這是妳做援女的原因吧?」

「我沒打算說服爸爸,我自己也花了很長時間才找到些眉目,知道爸爸你不可能立刻接受。」女孩態度誠懇,讓我勉強聽下去她不可再荒唐的狡辯:「開始時候我是不明白她穿越的用意,甚至覺得莫名奇妙,後來慢慢發現她為什么這樣做,因為掌握穿越平行時空的竅門,她可以隨時回到自己的空間,在那裡做的所有事都不需要負責任,任何想做的事都可以去做,簡單來說就是為所為。」

「為所為…」

「對,我本不知道穿越方法,是沒法反抗她,有時候一星期也沒換,有時候一天一次,每每做了不好的事,她便很久也沒來,讓我全替她承受後果。」女孩咽嗚道:「最過份的是她後來不但跟學長往,更纏上了足球隊主將,還上了,結果我被班上的同學叫我婦。我哭了很多遍,我本沒做,我還是處女,但沒有人相信,因為有別人看到我和男生從酒店出來,我覺得很冤枉,也痛恨那個一直在加害我的人。」

「雪晴…」

「我跟她無仇無怨,連身份也一樣,為什么她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什么?

只因為自己的放縱,要無辜的人替她受罪。」女孩的說話我當然不會相信,但她聲淚俱下的表情令人動容,我沒有做聲,繼續聽著她哭訴:「我覺得我的人生已經不再屬於自己,以後也要給別人縱,到某一天她玩厭了不再換,便留下那爛攤子要我承受。那段時間我很怕回到自己的空間,很怕從某天起,要一生揹負她做過的壞事。」

「後來我有一種玉石俱焚的想法,既然妳要害我,我也不給妳好過好了,我不甘心留下一個好的馬雪晴留待她後享用,我要報復,要做比她更壞的事,讓她吃吃自己做過的苦頭,即使回到這世界,也不能抬起頭做人。」女孩咬牙切齒:「我下定決心,把初夜給一個完全沒有情的男生,並和班上很多男同學上,她在那個世界是婦,回到這裡一樣是婦。」

「當然她是很快發現了我做的事情,我以為她受到警告會懂收斂,沒想到她本不在乎我已經知道穿越的事,我做的對她來說是一種挑釁,她變本加厲。我倆像在鬥爭,每天做著要給對方教訓的事情,但因為只有她有穿越能力,我始終是很吃虧,我甚至認為她會在那邊殺人,來讓我代替她坐牢。」女孩垂著頭,淚水滴過不停:「這種想法使我鑽了牛角尖,我快要瘋掉,終有一天我醒來時會收在監牢,而她就可以全身而退,逍遙法外。」

「雪晴…」女孩的表情,給我看到一個被迫至走投無路的少女。後果、責任和法律是束縛一個人的枷鎖,如果做任何事都可以不顧後果,那一個再良善的人也容易變得瘋狂。

「我沒所謂了,來到今天變成怎樣也沒所謂了,我知道自己的人生已經完了,我不再是我,只是一個扯線娃娃,於是我選擇了最差的路,我去賣,這是向她最大的報復,讓她回到這個世界後,也永遠是一個女。」女孩放聲大哭,泣聲悽厲,我沒想到女兒會用這種藉口,更沒想像她以為說這種話,是會得到我的信任。

我當然不會信,我當然不會相信這種事。

我沒安,也沒制止雪晴的痛哭,如果這是一場戲,那女兒的演技未免太好,而這份劇本亦未免太爛。

女孩哭了很長時間,幾乎連淚也哭乾,給她這胡謅的故事一搞,我連怒火也提不上來,無奈遞上紙巾,她接過拭淨眼簾,仍是沒有抬頭望我:「爸爸你還是不相信吧?」我半嘆息道:「雪晴妳是我女兒,我是很想相信妳,但妳說的話實在太天方夜譚。」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

「好吧,聽妳說了這么久,我現在是十分冷靜,說真話吧,是為了錢,還是被利用?」我企圖引導女兒說出真相,雪晴緩緩抬起頭顱,眼神散喚,忽然咬一咬牙,下決心道:「爸爸,我給你證明。」說完她從小桌拿起水果刀,用力在手腕一劃。

「雪晴!」我以為她要自殺,連忙制止,可是已經皮破血,她用手按著傷口,忍著痛楚道:「我沒事,只是皮外傷,這種傷痕不會消去,我不知道她下次什么時候再跟我換,但如果有一天爸爸你看到手上沒有傷痕的雪晴,那個就不是現在跟你說話的我。」

「好了,我什么都相信妳,先止血再說。」看到猛的鮮血,我早已慌亂不堪,女兒說的什么也不再細想,先行安撫再作打算。

包紮好傷口,雪晴情緒較為平復,我不想刺她,默默把東西收拾。離間房間來到升降機,兩父女不發一言,到前臺退掉,走在路上的時候雪晴突然低聲問我:「今天告訴了這些,我還可不可以再叫你爸爸?」

「當然可以,我本來就是妳爸爸!」雪晴沒再說話,緩緩牽著我手,女兒的手很暖,令我覺這個女孩十分可憐。

這晚我倆沒有再談及這話題,回到家裡,像往晚飯,雪晴故意穿起長袖,不讓子看到她的傷口,我想她是刻意隱藏,不想給另一個「雪晴」發現。

我居然有這樣想法,我想我也要到神科醫生作個檢查。

不過詭異所思的事情往往能分散注意,女兒是援女的衝擊被沖淡不少,我不得不說,雪晴是有她的一套。

就寢,我想起什么,不經意的問子:「老婆,妳有沒聽過平行時空?」老婆是個典型師,沒想到也有接觸過這種話題:「聽過,最近有套很受歡的電視劇『退相干綜合症』就是說這個嘛,老公你要看嗎?」

「嗯,找天一定要好好看看?」這個晚上算是有一段短暫的安寧,女兒賣一事雖然未算解決,但當我知道一切的時候,我想雪晴再大膽也不會繼續做,過去的,便讓它過去吧。

次晨我如常早起,經過一晚不算睡得太好的休息,勉強恢復了點體力,拍一拍肩,忘記昨天,我和雪晴也要有新的開始。

梳洗後去到客廳,上學時間比我更早的雪晴在吃早餐,看到我出來,女兒乖巧地替我遞上早報,態度親切開朗:「爸爸,早晨。」看到昨天那個泣不成聲的雪晴回覆神,我心一陣安心,她給我把牛油塗在多士上,並斟好橙汁。

「今天心情不錯嘛?」我微笑問道,她亦報以溫暖笑容:「不錯,爸爸,牛油多士。」

「謝謝。」我接過來,這時候我突然發覺,這個女孩的手上無傷。

《待續》明天繼續聯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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