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交的女兒》2(非色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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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的女兒》2(非
文,慎入)《二》我不知道能夠用什么態度面對雪晴。
是憤怒、痛哭、還是關心地問她,到底發生了什么事,而要令她走上這一步。
是被、要脅、還是有什么其他難言之隱。世界有太多
惡,雪晴年紀尚小,不懂應付是人之常情。作為父親,我什么情況也會一起面對,為女兒盡最大努力,即使失去生命亦在所不惜。
門鈴響了兩下,三下,四下,是很不耐煩的樣子。
我沒有退路,一口氣,盡力抑制自己心情,以平常心面對女兒,聽她的困難,一起找尋解決的出路。
打開了門,看到面前的是我,雪晴的表情跟我一樣震撼,也許是比我更害怕。
架上太陽鏡的臉,在一瞬間完全變成青。
「雪晴…」我想跟女兒說些什么,但她沒有給我機會,轉頭拔足便跑,是落慌而逃的樣子。我沒有追上,也沒有氣力追上,雙腳一軟,無力跪在酒店房間門外。
如果這是一套喜劇片,這大概是很惹笑的一幕,可是當現實發生在自己身上,肯定是一套悲劇。
是哭無淚的悲劇。
相隔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我才從混沌中站起,嘆一口氣,撥起女兒的電話號碼,她沒有接聽,這很正常,一對父女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話可以說?
我甚至有種會從此失去女兒的可怕,被揭穿真相,即使她不自殺,亦一定不能再面對父母,一走了之,也許是她的唯一出路。
可能因為過份傷心變得麻木,我竟然覺得以後見不到雪晴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當得知她是一個女後,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怎樣面對這曾是最重要的女孩。
對,是無法面對,大家都再,無法面對對方。
租好的房間沒有作用,我也沒有立刻退房,坐在柔軟的榻上思緒了很久,始終無法平伏,直到案頭電話響起催促離去的鈴聲。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拖起蹣跚的步伐離去,在外頭漫無目的地轉了很多個圈,太陽下山,天
完全變黑也沒回家的意思。
後來收到子的電話,我才無可奈何地踏上歸途,一如所料,雪晴沒有回來。
「她傍晚時打了電話,說今晚到同學家裡溫習。」子如是說。
我沒有告訴子真相,我的傷痛已經夠深,不想在這種時候另一個最重要的人亦一同悲哀,何況有很多事還沒
清楚。
雪晴,我是妳的父親,即使有什么事也會站在妳方面,妳有困難跟我說好嗎?
雪晴…
這個晚上我在痛苦中渡過,諷刺地在倦極入睡的時候,我看到雪晴的臉,她笑著告訴我今天是四月一愚人節,跟我玩的小作
。
可惜醒來一切是夢,美夢從來比惡夢殘酷,愈美的夢,在夢醒一刻是愈叫人失望。
我就這樣…失去了唯一的女兒嗎?
我自問不是硬心腸的男人,但奇怪地,我沒有再次撥出女兒電話的打算,哀莫大於心死,我想現在是這種心情吧?
只是雪晴也明白自己是沒法躲避一世,次天下午,她主動打了給我。
「爸爸…」一天後的爸爸,彷如隔世。
雪晴的聲線很平靜,一晚時間,可能已經想好了解釋的藉口,她問我有沒告訴媽媽,我說沒有,她像放鬆的嘆了一聲,接著問我可否跟她見面。
一個女兒想跟父親見面,答案毫無疑問。
「我想靜靜跟爸爸聊,你去租個房間可以嗎?」
「嗯…」我們再次約在同一酒店,昨天是以嫖客和女的身份,今天是父親和女兒。
可悲,實在太可悲。
雪晴來了,沒有野豔裝扮,樸素的校服,垂著頭,靜靜的,像犯錯後的小孩。
經過一晚的沈澱,我的心情已經過濾,可以想像雪晴各種不堪入耳的悲慘原因,哭求原諒的表情亦早在計算之內。
「爸爸…」
「嗯…」我忍著憤怒,忍著淚水,是盡人生最大努力去渡過這個難關。
「你想我告訴你真話嗎…」
「當然是真話!難道妳這種時候還打算騙我?」我有種按捺不住的衝動。
「那么…」雪晴開口了,她的說話比想像中更令我憤怒無比,我曾叮囑自己即使雪晴說些什么,也一定以包容的態度原諒她,淪落成女對她來說已經是最大懲罰,作為父親不應該落井下石,加重她的壓力。
但女兒的話確實使我生氣了,她居然用一種荒謬無比的解釋,顯示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本毫無悔意。
「妳不是我的女兒?」我一臉錯愕的問道。
女孩怯生生的點頭,連一眼也不敢望向我。
我苦笑:「妳當然不是我的女兒,我馬如龍沒有一個當女的女兒!」女孩搖頭:「我知道爸爸你一定不會相信,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說,我是雪晴,但不是你家的雪晴,正確來說,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雪晴。」太過無稽的說話,令我不懂怎樣反應,女孩哀求我說:「你先不要生氣,我知道很難接受,但請先聽我說完。」
「好吧,妳說。」我沉住氣,聽這位自稱不是我家女兒的雪晴訴說她的故事。
是一個荒誕無稽的故事。
「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只知道某一天,我突然來了這個跟自己生活地方一模一樣,但又不同的世界…」女孩表示,她的確名叫馬雪晴,今年十七歲,父親馬如龍,母親林秀娟,無論就讀學校,居住地方,都跟我們生活的地方一模一樣。
「開始的時候我也沒有發覺,只覺得身邊出現了很多奇怪的小事情。有時候明明晚上做好了家課,之後一天回學校居然是空白的,以為自己睡胡塗了,可是當再做時,卻有一種肯定做過一次的悉。當然這種事也沒證明什么,但當那一天學長突然牽起我手,說我是他的女朋友,我就覺得很奇怪了。」
「學長?」女孩點點頭:「對,那個學長雖然長得很俊俏,我對他也有好,但從來沒有跟他
往的,我倆連說話也很少,不明白他為什么這樣說,他有點生氣,說明明是我主動向他表白,還在眾目睽睽下親吻我。」
「妳意思是,一個妳從來沒有表白過的學長說,妳曾經向他表白?」
「對,更奇怪的是在之後一天,學長便好像完全沒發生過任何事一樣,在課堂上無視我,和昨天那親密態度完全另一回事。」女孩說:「可是再隔一天,他的態度又變了,上學時在家門接我,我以為他在捉我,是真的生氣了,摑了他一掌,但他比我更生氣,說我昨天才把初夜給了他,為什么今天又變了另一個人。」
「初夜?那妳真的沒有給他?」女孩搖頭:「沒有,那時候我還是處女,這種事本沒可能誤會,我向學校告發,說學長調戲我,事情
得有點大,但下課後幾個談得好的女同學奇怪問我,說我昨天明明跟學長很好,怎么今天突然翻面了。」
「哦?」
「聽到她們的話我更奇怪了,這幾個女生是情很好的同學,不會拿這種事來捉
我,我問了很多遍昨天發生的事,她們說得很詳細,都是我完全沒有經歷過的事情。」女孩回憶著說:「我開始懷疑,但仍不相信,自己患了失憶症嗎?還是有一些更奇怪的狀況。逐漸我發現自己的生活被另一個人入侵,是一個身份跟我一模一樣的人。」
「一模一樣的人?即是說一個跟妳樣貌相似、像是雙胞胎的人,做了一些妳沒做過的事?」女孩再搖頭:「不,如果只是外貌相似的話,是沒可能這樣完美無瑕地取代我,而且她亦從未在我面前出現。當時我有一個假設,會否是科幻小說中提及的平行時空。」
「平行時空?」女孩從房間的桌上拿起酒店信紙,以筆劃上兩條平行線:「對,據現代物理學的一種說法,認為宇宙是存在許多平行著的時空。裡面的事物都和我們的世界一樣,但因應不同選擇而有不同發展,互相不會干預。而這兩條本來平行的時空線,可能因為某種情況重疊一起產生缺口,令那個跟我一樣身份的馬雪晴,可以入侵我居住的世界。」
「這也太難置信了吧?」
「我明白,開始的時候我也覺得是想多了,但在經過一些實驗後,我印證了自己的想法。另外一個平行時空的馬雪晴是的確存在並在影響我的生活,而那個人,就是爸爸你的真正女兒。」《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