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張臉】(7-10)【作者:素人漁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素人漁夫

字數:33662

(八)

「盛,你嚐嚐,這是我自己做的,」喬琳為路盛打開了打包盒,小心翼翼的將早餐遞給路盛,「我平常很少做……可能味道不會很好……」

路盛猶是一副心緒不寧的模樣,但面對着殷勤的喬琳,也沒拒絕,就坐在走廊邊的椅子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嗯,味道不錯。」路盛嚐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沒想到喬琳你還有一副好手藝。」

「真的嗎?哇,你喜歡吃就太好了,以後我天天做早飯給你吃好不好?」

喬琳依偎在路盛身邊,仰着頭,用期待的神情看着路盛。

受到喬琳豐滿的部的觸,路盛扭過頭,望着喬琳。

今天的喬琳衣着雖然普通,但簡單的短袖和長裙卻彷彿讓路盛以為回到了過去,就像是第一次見到那個天真漫的女大學生的時候一般。那個總是在他面前傻傻的,笨笨的,卻有着傲於常人的火辣身材的女孩。路盛已經記不清在她身上究竟打發了多少夜晚,宣了多少慾望。

與喬琳談戀愛時,路盛覺得喬琳似乎總是放不開,就是上牀時,也總是很拘謹,讓路盛不是很滿意,但此時再看喬琳,卻總是散發着一股引他的特別味道。

如果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上她,會不會有着特別的刺

望着路盛投來的火熱目光,喬琳似乎明白了什麼似的,害羞的低下了頭,用幾不可聞的聲音説道:

「你看什麼呀,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望着雙頰粉紅的女孩出的清純模樣,路盛不自主的滾動了一下喉間。

「當然是看你了,你現在的樣子真好看。」

喬琳把頭完全都埋進了路盛懷裏,滿臉都羞得通紅。過了好久,才幽幽的説道:

「昨天,嗯,樓梯間裏被打斷的事情……嗯,要不要繼續……」

……

當韓曼夾着還處於顫抖的雙腿走出浴室之後,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這一段時間積攢的壓力隨着剛剛的宣,一瞬間竟都消失了。一同消失的,還有這幾天一直纏繞在心頭的心結。

喬琳的出現,讓韓曼有了一絲危機。讓她明白,路盛的身邊少不了一些主動貼上來的花花草草。如果不能緊緊的抓住他的心,那在她失去曾少陽之後,恐怕要不了多久,又會失去路盛。

看看昨那被撞破好事的曾璟嘴角間的一抹白膩,連一向後知後覺的曾璟都有了危機,在自己父親的病牀邊如此下賤的取悦路盛,自己如果不趕緊行動,那恐怕自己連曾璟都比不上了。

看了看時間,似乎自己已經昏厥了不短的時間,本來是趁着黑夜去洗浴,但出來時,竟然都是早上了。

也不知道是被愉悦後的身體讓心情也放鬆了不少,還是對即將發生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愛的期待,韓曼吹頭髮時竟然都不自覺的哼出了歌。

塗完底霜,仔細的畫完眼線,又練的描了眉。從手包中挑了一副稍顯誇張大小的美瞳戴上,整個人看起來頓時年輕了不少。隨手將穿過的絲襪收起來,換上一條新買的深絲襪……這樣,那個傢伙應該能看懂自己的暗示吧……

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雖然還是昨天的一套衣服,看上去似乎與昨天的自己沒什麼兩樣,但那個傢伙肯定能看出不同吧。

踩着高跟鞋的雙腿還在輕微的發的顫,臉上就算不塗腮紅都依然掛着高後的紅。這對經驗豐富的男人來説,已經是再明顯不過的信號了吧。

應該怎麼開口呢?韓曼心裏想着,似乎也不用開口吧,只要找個藉口支走曾璟,或者找個機會與他一起單獨出去,他肯定不會放過吃掉自己的機會吧?

這樣的心思,讓韓曼羞紅了臉,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啊,一大早就尋思如何勾引自己女兒的男朋友,韓曼對自己説道。

當韓曼回到病房時,卻在走廊上碰到準備離去的路盛。雖然只是背影,但韓曼卻看的分明。

喬琳小鳥依人的依偎在路盛身側,兩人正一步跨進電梯,而路盛的一隻手,竟然十分自然的捏住了喬琳的瓣。若是此時兩人進入的電梯裏有人,恐怕不會有人看不出來,這是一對準備去開房的熱戀情侶。

韓曼的表情十分難看,憤怒、嫉妒和難過,輪浮現在她臉上。站立在走廊的身子好長時間一動未動,引來了周圍詫異的目光。

過了許久,韓曼才幽幽的嘆了一口氣,緩緩走進曾少陽的病房。

病房內,韓曼卻沒看見曾少陽的身影,轉身出去護士站詢問,接待的小護士一聽,連忙説:

「哦,8牀的病人是被送去做檢查了,現在時間估計也差不多完了,您要不就在病房等一會,一會喬醫生會帶着病人下來的。」

「喬醫生?」韓曼疑惑的問道,心中卻有着一份猜測。

「哦,他是我們科室的專家,很厲害呢,也是病人的主治醫師。」

「原來是這樣,那謝謝你了。」

回到病房,果然沒過多久,就聽到外面牀鋪推動的聲音,韓曼連忙打開門,兩個護士就推着曾少陽的牀車進來了,兩個人練的將曾少陽的牀鋪又移動到病牀上。此時的曾少陽眼睛已經睜開,看到韓曼後,更是對着韓曼一陣眨動,喉間發出嗚嗚的聲音,整個身體似乎都在拼命掙扎的起牀,只是最終又徒勞的癱軟在牀上。

「別擔心,你父親的意識已經恢復了,只是身體暫時還無法控制……」

忽然,韓曼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轉過頭,卻是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英俊男子,身穿白大褂,嘴角帶着職業的淺笑。

韓曼先是一愣,轉而又是莞爾一笑:

「不好意思,我,我是少陽的子。」

這次卻是輪到年輕醫生吃驚了,道歉的語氣中還是有些不可思議:

「哦,對不起,太太,看您這麼年輕,還以為您是病人的女兒呢,真是抱歉。」

「醫生説笑了,」韓曼雖是這麼説,可眼底的笑意卻還是藏不住,過了一會,才像突然想起一樣,問道,「對了,醫生,我丈夫的病……」

一旁的護士整理好曾少陽的牀鋪後,又給他戴上了檢測儀器,聽到兩人的對話,也是好奇的向這邊張望,其中一個對韓曼説道:

「這是我們科的喬醫生。」

韓曼一驚,有些下意識的問道:

「喬琳是您的……」

「是我的小妹。」喬醫生温和的對韓曼説道,又看了看躺在病牀上的曾少陽,接着説:「至於您丈夫的病,您可以拿到檢查結果後,來我辦公室看看,到時候再詳細給您説一下」

説完,喬醫生衝韓曼點點頭,與護士一起走了出去。

韓曼來到曾少陽身邊,心疼的看着曾少陽,滿腹的話語,一時間卻不知道該如何説,只是眼角的淚珠不爭氣的一個勁的往外滴着。

曾少陽的臉上幾乎沒有表情,只是眼珠還能勉強轉動,望着韓曼一個勁的眨着眼睛,只是沒過多久,似乎是藥效上來了,整個人有漸漸安靜下來,很快就入睡了。

望着睡着的曾少陽,韓曼慢慢撫摸着曾少陽的臉,心中卻一陣苦澀。路盛與喬琳兩個人的背影反覆出現在腦海中,不斷刺着她的神經,不經意間,眼角的淚水更多了。

這時,房門一響,曾璟進來了。

看到韓曼的模樣,曾璟先是一慌,連忙問道:

「爸爸他,他怎麼了?」

看是曾璟進來了,韓曼連忙擦去眼角的淚水,強顏歡笑道:

「沒事,醫生已經來檢查過了,説沒什麼大礙,你別擔心,待會拿到結果我再去找找醫生。」頓了頓,韓曼接着説道,「主治醫生好像是喬琳的哥哥,無論如何,人家還是幫了大忙……」

曾璟臉一白,咬着嘴沒出聲。

韓曼也沒再開口,只是微微嘆了一口氣。

「對了,怎麼沒看到阿盛,他沒過來嗎?」曾璟開口問道。

韓曼怔了怔,淡淡説道:

「沒看到……可能有事吧……」

……

「等,等一下……」

酒店潔白的大牀上,一位樣貌清純的少女,被一個赤的有着強壯肌的男人要求分開雙腿時,除了用手捂住臉,嘴裏就只是含含糊糊的説出了這樣的話。

少女自然就是喬琳,而男人毫無疑問則是路盛。

聽到喬琳的話,路盛皺了皺眉頭,説道:

「怎麼了?」

聽到路盛的語氣,喬琳連忙移開了擋在臉上的手,卻依然害羞的看向一側,對路盛幽幽的説道:

「不是……只是,嗯,自從你不要我之後,我,我就再沒過男朋友,這麼長時間了,可能,可能,我怕疼……」

聽到喬琳這話,路盛心中猛地跳了幾下,下的男徵又堅硬了幾分。

深深了一口氣,喬琳的話再次提醒了路盛,此時躺在他身下的,已經不是他的女朋友了,他已經不能再以男朋友的身份心安理得的要求她主動的分開雙腿。此刻他們的關係只能算的上是偷情。

偷情。心頭一想起這類異樣的字眼,路盛的眼眶就一股股的發脹。不僅僅是因為這種背德的刺,更是因為,這個字眼讓他立刻就想起了那個開房還要堅持拉上窗簾的人女人。

漲碩的男徵頂端似乎開始發癢了,強烈的充血讓男徵變得黝紅。路盛用手着男徵,緩解着脹痛

喬琳不堪摘採的模樣起了他的強烈慾望,之前怎麼就沒發現喬琳有着這樣引男人的一面呢。

「抱歉,你的模樣讓我太興奮了,恐怕我的動作會比較烈,你……沒事吧?」

喬琳搖着頭,臉上泛着幸福的紅,輕聲説道:

「沒事……我是你的女人,一輩子都是你的女人,你想怎樣都行……」

路盛嘴角出得意的弧線,卻不再心急,緩緩下喬琳的短袖,練的解開罩,雪白的雙是那樣的悉,又有着些許的陌生。將罩丟到一旁,卻沒有急着玩前那對,只是慢慢拉住裙子的絆,準備下。

「盛……別看……」

喬琳拉住裙子,輕聲嬌呼。

路盛卻瞪大了雙眼,一陣呼急促。

唰。

裙子被下,路盛卻不開始嚥着。

陽光照進房間,潔白的嬌軀平靜的躺在牀上,似乎有些緊張的瑟瑟發抖。前的高聳被雙手捂住,但雙腿之間,卻是一抹雪白,其中並沒有任何內褲的蹤影。

若是不看喬琳的那張臉,只是看脖子以下的部分,幾乎就是慾望二字的生動寫照。但偏偏與韓曼、曾璟一般,有着火辣身材的喬琳,也長了一張清純系的臉蛋。

路盛滿意的看着躺在身前的女人,再次征服一個曾經被自己拋棄的女人,對他來説也是從未有過的體驗。

從指縫中看到路盛的表情,喬琳心中充滿了得意,臉上卻泛出更加害羞的模樣,喃喃説道:

「別看了,我,我好難為情……」

話音剛落,喬琳就受到了強壯的身軀蓋上來的壓迫。被結實的膛壓在牀上,喬琳的內心一蕩,心神幾乎失守,咬着牙,不住的提醒着自己,還不能得意忘形。喬琳象徵的掙扎之後,就在路盛的手臂的力量下,分開了雙腿。那股力量,彷彿要將自己的雙腿撕裂一般。

自己這條搖晃的小船,即將來眼前這個強壯的船長。

握住自己兩個足踝的雙手,彷彿是掌握了船隻的船舵,緊箍的力道讓自己的抵抗力逐漸消散。碩大的男徵已經頂住了自己身體的入口,隨時準備發出兇猛的共計。

雙手漸漸分開,不再遮擋住口,而是攀上了路盛的後背。

「盛……」

只是撫摸,喬琳的體內就無法抑制的溢出了清涼的汁,輕一聲,路盛的男徵就在那裏,肯定能受的到吧。

果然,彷彿就是運動員聽到了裁判的起動槍聲一般,路盛猛地一……

啊!

喬琳猛地捂住嘴,身體頓時弓了起來,彷彿子宮都被滿的覺讓她十分悉。這種充實的覺果然不是那個變態能比的啊。

其實如果單論尺寸,喬碩的男徵要比路盛還大上一號,但路盛的男徵的堅硬如鐵,卻是遠不如喬碩能比。但毫無疑問,喬碩更加的變態,各種花樣也比路盛要多。雖然路盛帶給她的受要強烈許多,但喬琳在喬碩下崩潰的次數卻遠遠超出被路盛帶去高的次數,這也是喬琳為什麼被路盛拋棄後卻從不抗拒喬碩的索求的緣故。

可是,路盛背後的那個路家光環,幾乎是想一想就能讓女人喝了藥一般啊。一想到能成為路家的少,喬琳眼前一陣眩暈,嘴邊的話語口而出:

「老公……」

路盛卻皺了皺眉,並不是喬琳説的話,而是喬琳腔道的緊窄程度遠不如他的預期。雖然表情和動作都很讓他滿足,但男徵上傳來的緊箍力道卻不盡如人意。

搖了搖頭,路盛心中想了想,也是,畢竟不是每個女人都如同韓曼那般緊窄,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路盛也不多話,扛起喬琳的雙腿就大力征伐起來……

……

叩,叩……

「請問,喬醫生在嗎?」

韓曼嘗試的扭動把手,門應聲而開。看上去這是一個單人辦公室,碩大的辦公室有些空曠,沒看到喬醫生的人,於是韓曼又俏生生的問道:

「你好!請問有人在嗎?」

正準備離開,卻聽到側門開啓的聲音,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套間裏走了出來,正是喬醫生。

韓曼禮貌的笑了笑,拿着曾少陽的檢查結果晃了晃。

「哦,你好,請進吧太太。」喬醫生將掛在脖子上的聽診器隨手取了下來,反手將側門關上,衝韓曼笑着打招呼,「是來看您先生的檢查結果的吧。」

「嗯,是的,」韓曼將結果遞給喬醫生,又頓了頓,「喬醫生您別叫我太太了,就叫我小曼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喬醫生的笑容格外有親和力,還是他的專業形象讓韓曼到安心,韓曼並沒有如同遇見其他陌生人一般緊張和拘謹。

「好啊,小曼,請坐吧,」喬醫生結果檢查報告,仔細的看了起來。不時還在電腦中記錄和檢索着一些信息。

不一會,喬醫生放下報告,叉的手指,沉穩的對韓曼説着:

「病人的情況還不算差,各項體徵還算穩定,發病的地方在腦部,普通的治療很難取得效果,通常類似的病例,我們會採取保守治療一段時間,如果沒有明顯好轉,可能會建議手術治療。這種手術很複雜,國內成功的先例不多,但我們院裏還不錯,去年成功了好幾台。」

韓曼的心不住的往下沉,聽完之後很久才開口問道:

「喬醫生,少陽,他能恢復過來嗎?」

「這很難説,要看病人的情況,如果恢復的好,基本的生活還算可以自理,但還是要注意,這類症狀復發的可能很大,一旦復發會很麻煩。」

接下來,喬碩十分耐心的為韓曼講解了曾少陽病症的特點,和可能採取的治療方案。韓曼聽的十分專注,不時點頭,偶爾嘴中還會默唸着一些注意要點幫助自己記憶。

然而,就在韓曼不可能看見的地方,辦公室的下方,喬碩雙腿之間已經鼓鼓的脹起。

眼前這個女人……可真是一個極品啊……

「小曼……」喬碩巧妙的將談話從醫生與病人家屬之間轉換到彷彿朋友之間談心一般,「是不是生活中對丈夫照顧的不夠,才引發這次的悲劇啊……」

韓曼絲毫沒有意識到,順嘴説道:

「唉,少陽他,我也不知道勸過他多少次了……」似乎終於找到了傾訴的對象,韓曼將一些壓在心底的話都不知不覺的説了出來,直到她自己發現時,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停住了嘴,「喬醫生,耽誤您太多時間了,讓您聽我在這發牢騷……」

「哪裏的話,和你這麼漂亮的女人聊天,我開心還來不及呢。」喬碩的恭維絲毫不顯唐突,配上臉上真誠的表情,很容易就瓦解了韓曼的防備。

兩人就像朋友一般,慢慢聊着天。

不經意的,喬碩端起一旁的水壺,給韓曼倒了一杯温水,遞給她。韓曼隨口説了一句謝謝,就輕輕抿了一口。

喬碩眼底的期待似乎只有拼命掩飾才能藏得住。

雖然兩人聊了很久,但韓曼僅僅是禮貌的抿了一口喬碩倒的水。喬碩的眼角微微跳着,臉上卻依然是那副温文爾雅的笑容。

韓曼一隻手撐着桌上,託着臉,衝着喬碩笑着:

「這次真是要謝謝喬醫生你了,如果不是你們家幫忙,少陽本沒辦法這麼快轉過來,等少陽稍微好點,還要請你吃個飯謝下呢。」

喬醫生擺擺手,不在意的説道:

「不用這麼客氣了,其實病人的這種情況很常見,你們原先就診的醫院應該也有接觸過,他們給出的意見其實與我們的專業意見也差不多,你們過來我們醫院其實也就圖個心安。」

韓曼抿着嘴,彷彿被喬醫生説中心事一般,乖巧的點頭一笑。

眼看氛圍已經營造的差不多了,喬碩再次開口,將談話的話題一轉:

「其實小曼你……要多注意,一般像你這樣的美人,就算結婚了,也特別容易招蜂引蝶,現在你先生雖然病了,可不要放鬆對自己的要求,讓別有用心的人趁虛而入了哦……」

雖然語言有些突兀,但韓曼只是微微一怔,卻並沒有生氣,只是下意識的遮掩道:

「不會啦,不會啦,都是黃臉婆了,哪裏還會有你説的那些事……」

「呵……我也是過來人……其實小曼你這樣的情況,我見到的也有一些,原本平靜的生活突然面臨這樣的困境和壓力,人有的時候是會缺乏自控力的……雖然也不是你的錯……嗯,如果遇到什麼想不開的事情,其實都可以和我聊聊,你知道我們是會為病人和家屬保密的……」

喬醫生依然是一副極其專業的神態,只是語氣中透着關心和愛護。

韓曼一時陷入了沉默,似乎是內心在做着掙扎,又似乎在考慮如何緩解此刻的尷尬。

「喬醫生,嗯,謝謝您的提醒,我想您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話還沒説完,喬碩就揮了下手,打斷道:

「早上見到你的時候,剛剛經歷過高吧,我們專業人士很容易看得出來的,只是……你丈夫病卧在牀,那個讓你高的人,是誰呢?」

韓曼的臉上一陣蒼白,眼神不敢看向喬碩,嘴顫抖着,好久沒有開口。喬碩也沒開口,就這樣靜靜的望着韓曼。

打破此時尷尬的是門外傳來的一陣敲門聲。

「叩,叩!」

房門打開,一個年輕的護士探頭進來,有些神情怪異的對喬碩説道:

「喬醫生,11牀那個……病人説想見你……」

聽到護士的話,喬碩嘴角幾不可察的彎了彎,隨即又正説道:

「知道了,我馬上過去。」

韓曼如同大赦一般,順勢站了起來,與喬碩告別:

「喬醫生,謝謝您的解答,我就先過去了,回頭有什麼問題再來請教您。」

説完,韓曼也不等喬碩回應,就連忙出門而去,連年輕護士對她的投來的審視目光都沒有在意。

在韓曼身後,狠狠瞪了韓曼扭動的股一眼,年輕護士對正準備起身的喬碩努努嘴:

「新來的?」

喬碩笑了笑,搖着頭:

「還沒譜呢,就是看着眼順……走吧……」

一路上,有不少護士與病人家屬衝喬碩打着招呼,喬碩温和的微笑着一一點頭回應。

那年輕護士微微低着頭,跟在喬碩身後一起向11牀的病房走去。

來到病房,喬碩左右一望,緩緩打開了房門。

……

「噗!噗……」

對着喬琳清純的臉龐完成噴後,壓抑在路盛心中的背倫火焰被削減了不少。原本緊張的不敢動彈緊閉着眼睛的喬琳才大大出了一口氣,才一睜眼,就看到了仍被路盛着的男徵,掛着晶瑩的汁水,對着自己的嘴角。

莞爾一笑,喬琳十分自然的扶着男徵,送入了嘴中。

溝壑中、褶皺中的每一滴粘都被捲走,每一絲疲憊都被撫平。猶如世間最痴情的女子在服侍着情郎一般,喬琳用嘴輕輕抹去了男徵上的燥熱和滾燙。

受到嘴中男徵仍然在有力的跳動,喬琳的舌尖温柔的撓着男徵頂端的裂縫,隨着男徵的跳動,用力一

喬琳能受到路盛的腹部一緊,從裂縫中頓時又溢出幾滴沒有噴干淨的殘,舌尖一揮,喉頭一陣滾動,將那殘嚥了下去。

看到路盛滿意的眼神,喬琳抿嘴笑道:

「盛,舒服嗎?」

路盛點了點頭,在喬琳的股上拍了拍,示意她先去清洗,之後又起身給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坐在窗旁,慢慢的喝着。

喬琳在浴室裏了半個多小時才緩緩出來,白浴巾圍在身下,擋住自己被得紅通通的部。

看到路盛在椅子上坐着,也沒穿衣服,腿間的男徵已經癱軟的垂向下方。喬琳夾着雙腿,姿勢怪異的走到路盛身後,輕輕為路盛捏着肩膀,低聲開口道:

「盛……我已經不像以前那麼任了,你説什麼話我都聽你的,你喜歡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無論她能為你做什麼,我也能為你做到……即使她做不到的,我也可以……」

路盛抿了一口咖啡,撫摸着喬琳的左手,説道:

痛你了麼?」

喬琳偷瞄了路盛一眼,看到似乎沒有生氣的表情,就大着膽子又開口道:

「沒,沒事……嗯,要不我做大,她做小吧?」看到路盛似乎沒有開口的意思,喬琳又吐吐的接着説,「我知道,她那張臉,最惹男人喜歡,哪個男人看了不心生憐愛……可那賤人心眼忒小,又喜歡吃醋……」

喬琳用眼角不停的觀察着路盛的表情,看到路盛的嘴角一動,立即就收住了話頭。只聽路盛緩緩開口道:

「呵,哪個女人會不吃醋呢……」

喬琳一聽,心裏反而一喜,連忙繞道路盛的前方,半跪半坐在路盛的雙腿之間,頭輕輕靠在路盛的腿上,濕漉漉的俏臉離間的男徵只有一掌不到,抬着頭,柔情如水般的望着路盛,喃喃説道:

「盛,只要你心裏有我,我不介意,我什麼都不介意。我不介意你上其他女人,我不介意與他人共侍一夫……我只怕,只怕你不理我,不要我……」

眼角溢出的淚水讓喬琳的顯得格外的楚楚動人,讓任何人看了都不會懷疑她話中的真誠。

路盛不動容了。

原本只是心懷鬱結,將喬琳作為尋求刺的一時歡愉而已,但此時喬琳赤誠的表白,剖析自己內心的話語竟讓路盛的心中一軟。

唉,若是那兩個女人能有這份心就好了。

……

走進了病房,喬碩臉上温柔的微笑就不見了。

病房的空氣裏飄散着淡淡的芬香,是屬於女人特有的體香。從套間裏傳來陣陣若有若無的息聲,是屬於女人特有的聲音。

關上門,身後的年輕護士傳來一陣衣服摩挲的聲音。

喬碩往前走了幾步來到病牀邊,轉身在牀沿坐下。年輕護士已經解開了護士服,到了地上,護士服內本沒有罩和內褲,全身只穿着一條白的連褲襪。喬碩似乎已經習以為常,也沒多看,只衝那年輕護士的説道:

「把她帶過來吧。」

年輕護士的臉上已然沒了剛剛的不忿,自從去了外衣,立刻顯得順從了不少,聽到喬碩的吩咐,立刻點點頭,向套間裏走去。走動時,右頭上戴着的環被光線一晃,閃耀着人的光芒。

很快,套間裏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隨着年輕護士一聲嬌喝:「走吧!」年輕護士率先從套間出來,手中卻牽着一條紅的繩索。

繩索的另一端也很快出現,是拴住一個女人的脖子上項圈上。那女人的眼角被黑的布條蒙着,盤在腦後的頭髮已經明顯有些散亂,但在外面的半張臉卻很容易讓人看出來,這是一個美女無意,高的鼻樑兩側,鼻翼劇烈的呼着,鮮豔的口紅讓皮膚顯得越發白皙。女人的雙手被捆在身後,從房上下穿過的兩道繩索捆住了身後的雙手。如同年輕護士一般,那女人也是赤的上身,下身僅僅穿了一條的連褲襪。被年輕護士牽扯着,又看不見周圍的環境,那女人走的步履蹣跚,東搖西晃。

喬碩卻是十分愛看這幅模樣,被捆住上身的女人走起路來的樣子十分人,有着別樣的動人滋味。

從小,喬碩就看到過許多有着這般摸樣的不同女人。家中好些年輕漂亮的女僕人,一旦被邀請進入那個老傢伙的房間裏,都會像這般被要求掉全部的衣服,只穿着一條絲襪。喬碩還能清楚的記得,自己讀初中的時候,那個老傢伙安排人給自己破處的那天也是在那間房間裏。當一個漂亮的女僕人只穿着絲襪,牽着一個同樣只穿着絲襪但雙手卻被捆在身後的女人進來時,他似乎都已經忘記了呼。不僅僅是因為那女人火辣的身材,也不僅僅是因為那女人被矇住的雙眼,更是因為,那女人竟然是他欽慕已久的家庭教師。

只是,令喬碩至今仍然記憶猶新的是,他的家庭教師並不是被安排來為他破處的,享受家庭教師的美妙體的是那個老傢伙,他的親叔叔。

而他,只是由那位漂亮的女僕人用一個晚上教會了一個男主人應該會的一切東西。

也不知道那個老傢伙是不是刻意的,那種變態的慾望就被以如此殘忍的方式植在了一個少年的心中,從那天起,越來越變態、下的慾望都一一出現在了喬碩年輕的腦海裏,成為了他狩獵獵物的原動力。

眼前這個被捆綁着的女人,並不是他第一個獵物,但卻是他心設計的計劃中不可或缺的一環。

那女人被帶到身前,年輕護士則靜靜的側立在旁邊。喬碩伸出手,輕輕在女人臉龐上滑動着。那女人受到手指傳來的觸,表情明顯生動了許多,嘴一張,舌頭緩緩伸了出來,試圖追逐着喬碩的手指。

看到女人的動作,喬碩反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女人驚叫一聲,身體有些發抖,卻沒説出什麼話。

「解開吧。」喬碩對年輕護士説道。

年輕護士似乎有些不解,但卻沒有説話,只是走到女人身後,慢慢解着捆着女人的繩索。

路盛收回手,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又似乎在對女人説着:

「之前似乎已經説過了,我要你將掉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重新穿起來……如果你聽不懂,或者做不到……那我只能再像以前那樣,狠狠的懲罰你。」

女人的神一滯,很快,原本佈滿慾望的一張臉漸漸收了起來,堆出一副恬靜乖巧的表情。

解開了繩索,女人的身體晃了晃,習慣了平衡之後,酸澀的手腕,適應了之後,就慢慢解開了矇住雙眼的布條。

布條下,是一張十分秀氣文靜的臉,眼睛,適應了光線之後,就俏生生的站在那裏。

「嗯,不錯,這次就更像了。」

喬碩望着那張悉又有些遙遠的面容,緩緩點頭。如果喬琳此時在這裏,肯定會大吃一驚,甚至會下意識的叫出一聲:「大媽?!」

是的,喬碩眼前這個赤的女人有着一張與喬碩的母親近乎完全雷同的臉,只是喬碩的母親去世已經很多年,而這個女人的臉卻是喬碩母親三十來歲時的模樣。

就連站在一旁的年輕護士也不驚歎,院裏整形科的老侯手裏不愧是有兩下,只是憑几張照片,就能將這女人給整出幾乎複製一般的模樣。雖然這女人原本就與照片上的女人有幾分神似,但能做到如今這般幾乎可以以假亂真的地步,老侯確實是花了不少功夫。

喬碩望着那女人的臉,又看了看那女人赤的上身,喉頭僅一陣滾動。緩緩伸出手,將褲子拉鍊拉下,喬碩從中掏出了一已經開始起的男徵。

「小碩!你,你這是幹什麼?」那女人看到喬碩的動作,原本是下意識的要走過來跪下,但似乎是想起什麼,身體猛地一滯,嬌呼出聲,「快,快收回去。」

年輕護士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這女人一副羞憤難耐的模樣,如不是曾經多少次看到這個女人用下賤的幾乎不知廉恥的模樣取悦喬碩,她肯定會以為這女人是不是另外一個人。

而喬碩似乎卻出滿意的微笑,絲毫不在意的站了起來,一隻手按住那女人的肩頭,將那女人的身體按成跪坐的姿勢,另一隻手則扶着男徵朝那女人的嘴角送去。

「不要啊,小碩,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雖然那女人説着如此強硬的話語,緊皺的眉頭似乎表達着不滿的抗議,但年輕護士看到那女人眼角的那一絲媚態,就不搖了搖頭,看來,還是要繼續訓練啊。

喬碩昂着頭,深深的着氣。雖然女人還作出驚恐和厭惡的表情,但探入女人嘴中的男徵上已經傳來女人舌尖主動上來的觸。靈動而練的在男徵頂端上繞着圈,讓男徵一點一點變得更加充血和堅硬。

果然女人的嘴才是男徵堅硬的最好手段。

喬碩在心裏嘆着氣。

一旁,年輕護士看到喬碩已經鬆開了按住女人肩頭的手,也乖巧的走過來跪下。兩個女人十分有默契的,或輪,或共同,或爭搶的一同服侍着喬碩下的男徵……(九)

韓曼回到病房時,曾璟竟然趴在病牀上睡着了。

她不撇了撇嘴,這個模樣,一看就是昨晚上與路盛瘋的太晚了。韓曼沒有叫醒曾璟,只是在一旁坐着,拿出一個蘋果,靜靜的削着。

路盛和那個喬琳去了那麼久,都快中午了還沒有回來麼。那個小妮子對他就有這麼大的引力麼?腦海裏思緒紛飛,手中的動作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停止了。許久,韓曼才回過神,心中一陣無聲的自嘲,自己有什麼資格和立場去批評他呢。

思緒是被一陣敲門聲打斷的。

「叩,叩。」

來人敲過門沒等回應,就直接打開了門。

一個穿着深藍西裝的瘦高男子抿着嘴站在門口,手裏還拎着一個公文包。看到韓曼望來,緩緩開口道:

「曾夫人,你好。我是路先生的管家,我叫路重。」

韓曼望着來人,仔細回憶,似乎才明白他嘴中的路先生,應該就是路盛的親生父親。想到這,她立馬放下蘋果和水果刀,站了起來,連忙説道:

「你好,路管家,快請進來。」

趴在牀沿的曾璟也糊糊的醒了過來,眼睛,聽説是路家來的人,也連忙站了起來。

路重與曾璟點頭示意,向韓曼詢問了一下曾少陽的病情。路重的話不多,只是仔細的聽着。很快,路重打開了公文包,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上。

「這是路先生的意思。」沒等韓曼開口,路重又接着説,「小少爺近年和家裏關係不太好,發生了這種事,沒和家裏通氣就把病人安排在這裏……其實路先生可以安排你們去香港和本就醫,那邊有些人,環境和技術都不錯……但現在你們進了這裏,路先生就不太好手了。不過,如果你們願意,可以將病例和片子給一份我,路先生可以安排一些國際上的專家進行會診,為病人提供第二診療意見……」

被路重巧妙的引導了話題,韓曼沒來得及拒絕銀行卡,就立馬回應到:

「路總的好意,我們非常謝,等少陽的病情稍稍穩定些,我讓曾璟一定到府上當面謝……這裏的醫生和設備,其實我們都很滿意,我對少陽的康復也開始有些信心了。」

路重點點頭。隨即起身準備離去。

韓曼這才拿起銀行卡,説道:

「路管家,這個卡……」

路重抬抬手打斷道:

「先拿着吧,如果用不上,等曾先生康復了,您再處理吧。」

説完,沒等韓曼再説話,衝曾璟點點頭,就轉身離去了。

……

酒店的房間裏。

路盛已經離去。喬琳靠着牀頭,躺在牀上,身上也沒穿任何衣服,翹着二郎腿,一晃一晃的,手上拿着手機,似乎在發訊息。

忽然,發訊息的界面被打斷,進來了一個電話。喬琳看到來電顯示的名字,撇了撇嘴,不情願的點了接聽。

「喂」喬琳懶洋洋的開口。

「臭丫頭,又死哪去了,給你介紹的單位,三天兩頭不去上班,存心丟我面子是不是?」電話裏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

「哎呀,叔,哪有啊。我現在身子骨都要散架了,怎麼上啊,明天吧,明天再去。」

「一天到晚沒個正經事,喊個什麼累。」電話裏的聲音蒼老卻有力。

「是真的很累,被人按在牀上了快兩個小時,手指頭都是軟的。」

「又在跟什麼亂七八糟的人鬼混,好好一個女孩子,怎麼一點都不注意下!」聲音似乎有些生氣。

「什麼亂七八糟啊,還不是你要我做的,路盛!」

「哦……呵呵,這件事可要放心上,別再出岔子了。之前也都教過你了,這男人都喜歡清純的女人,收起你那套氓模樣,用點心!」聲音的態度忽然有些轉變,變得語重心長。

「知道了——我很用心的,他剛剛噴過的老二,我二話沒説就給他乾淨了,下血本了,你就放心吧,他這次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那就好,千萬別出馬腳,事情辦成功了,你想要什麼都行!」

「知道了,知道了,你説了很多遍了,沒什麼事我就掛了,我還要再睡會呢……」

「臭丫頭,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叔……」

喬琳忽的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才緩緩説道:

「知道了。」

……

曾少陽在傍晚的時候,似乎恢復了一些意識。

韓曼連忙俯下身,撫摸着曾少陽的臉龐,似乎想聽清楚曾少陽在説什麼,但曾少陽哼哼哧哧的很久,也沒説出一個詞語。

韓曼不斷安撫着曾少陽,眼角卻沒了淚光。曾璟出去買吃的去了,她安撫好了曾少陽就自己出去叫護士過來了。

很快,護士過來了,簡單看了一下曾少陽的情況。不一會,喬醫生戴着口罩也過來了。只是進門後,順手解下了口罩,衝韓曼笑了笑。

「抱歉,今天做了兩台手術,一直沒空過來看看。」

「沒事,喬醫生,少陽他……」

「我看看。」喬醫生與護士瞭解了情況,又簡單做了些檢查,過了好幾分鐘,才直起身,跟韓曼待着,「問題不大,病人昏了一段時間,目前不能説話很正常,還需要一段時間恢復,你們家屬多照顧,要定期幫助病人翻身,擦洗。另外還有些事情需要給你們好好待,你這邊忙完的話,就去我辦公室裏找我吧。」

説完,喬碩對護士又代了幾句,就徑直離開了。

韓曼安撫了曾少陽幾句,見天已經不早了,她擔心喬醫生會下班,於是跟曾少陽打個招呼,不等曾璟回來就連忙去了喬醫生的辦公室。

「叩,叩」

「喬醫生你好!」韓曼站在門口,衝喬醫生笑了笑。

婷婷玉立的美貌人,讓喬碩小腹一陣火熱,但臉上依然掛着淡淡的微笑。他招呼韓曼進來,又給韓曼倒上了水。普通的,醫院統一的一次紙杯裏,温熱的水中似乎若隱若現有着淡紫的光芒,但不注意卻看不出來。

韓曼裏面的答謝,順手端起紙杯喝了一口。似乎是仍有些緊張,水温也不燙不冷,她捧着紙杯,不時的抿着一小口。

喬碩坐在對面,介紹着科室裏討論的下一步治療方案,語氣沉穩果斷,透着濃濃的自信。韓曼對有些術語不太清楚,但受着喬碩自信的染,似乎對下一步的治療效果也產生了強烈的信心與期望。

空調的冷氣十分宜人,讓韓曼到很舒服。對面的男人有着沉穩的氣質和專業的技術,讓她到很放心。

原本緊張心情與緊繃的神經,一點一點,舒緩了下來。

喬碩的嘴角卻一點一點彎的更明顯了。

當韓曼起身時,一陣沒由來眩暈猛地擊中了腦海。

喬碩十分紳士的攙扶住了她,避免了摔倒。

「小曼,是不是照顧病人太辛苦,沒休息好?來,我扶你過去休息下。」

或許真的是沒休息好,也或許是被空調吹涼了,韓曼覺得自己似乎有些發燒,思維像漿糊一下遲鈍了下來。她被喬碩攙扶着,一點一點挪動着腳步。

喬碩的辦公室還有個裏間,似乎是被攙扶着進了裏間。裏間似乎有張牀,喬碩正扶着自己走向那張牀。那張牀看起來就很柔軟。當她躺上去時,發現牀真的軟。

「這裏很安全,沒外人來着,你休息下,放鬆點,沒事的。」

韓曼身體軟的連嘴也懶得動了,眼皮已經搭聳着,要很費力才能睜開。或許,正如喬醫生説的那樣,這裏很安全……

似乎除了喬醫生,還有人進來了,似乎是個年輕的女護士,似乎沒有穿上衣?似乎年輕護士與喬醫生説着什麼。

可是腦袋很重,身體卻很輕,時而舒服的想呻出來,時而又難受的想扭動起來。

一塊黑布輕輕蒙在了眼睛上。

「這太亮了,矇住眼睛,更好休息,放鬆點……」喬醫生温柔的聲音就在耳畔,撓的耳朵癢癢的。

身體一股股熱淌,雄的氣息包裹着身體。口的束縛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解開了,呼似乎都通暢了不少。

「嗯……」

忍不住的發出了陣陣呻,韓曼只覺得尖上傳來的濕熱的讓自己舒服極了。身體温熱的讓她陣陣顫抖。這種刺有着前所未有的酥麻,手指已經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牀單。

黑暗帶給她陣陣眩暈,也帶給了她異常的刺

身體明顯對這種從未有過的經歷到愉悦,來自靈魂的渴望讓她產生強烈的獻身的慾望。

是路盛嗎?那個高大強壯,目光充滿慾望,內心卻像個孩子一樣的男人,寵溺着她,愛着她,渴望着她的那個男人?

心臟碰碰的跳個不停,那個曾給她無盡歡愉的男人,既然他想要,那就給他吧,全部都給他吧。

雙腿被一雙大手分開,很快又被抗在肩上。

劇烈的衝擊,讓她發出高亢的呻。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也看不見周圍的一切,讓她產生安全的錯覺,忘卻了身為人的身份。

當羞澀與矜持的外衣被撕開,火熱的靈魂再也不受限制的釋放了出來。

進入身體的那硬物,強壯而火熱,燃燒着她的體。

來自雙腿之間的撞擊,帶給體內被用於孕育後代的部位強烈的刺,那股動與摩擦,痙攣與剮蹭,彷彿將她扔進了大海,被簇擁的拋起,摔落。

從未體味過的高窒息彷彿讓她靈魂裏被刻上了咒語。

隨着高的過去,意識似乎漸漸回到了身體。但那彷彿遠在天邊又近在耳畔的聲音卻不停的鼓勵着她,徹底放開自己,盡情的享受快樂……

男人低沉的吼聲,滾燙的噴

小腹火熱的飽漲,裂縫處滑膩的濕潤。

黑暗漸漸平靜。

男人從身上緩緩起身,包裹着她的身體温暖中夾雜了一絲絲的冰冷。

世界終於不再旋轉了。

韓曼猛地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咬着牙取下了蒙在眼上的黑布,適應了光照之後,隱約在牀邊看到一個壯的男人背對着自己,正在穿襯衣。

聽到動靜,男人轉頭望向她。

喬醫生?!

喬碩的男徵垂軟着,上面佈滿了粘膩的汁水。他揮了揮手,一旁那個戴着護士帽,只穿着一條連褲襪,赤着上身,正端着手機對着自己的方向拍攝着的年輕護士,就緩緩的跪下,將男徵上的汁一點一點用嘴清理乾淨。

韓曼臉蒼白,渾身顫抖着,指着喬碩:

「你,你,混蛋,氓!」

手機的攝像頭閃着異議的亮光,韓曼幾乎眼前一黑,只得死死咬着牙,不讓自己昏死過去。

喬碩呵呵一笑,被年輕護士跪在身前侍奉,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散發出自信的神采,更何況是剛剛採摘完一位美少婦的貞的男人。

「太太真是個極品的尤物,掩藏在這張美麗的臉蛋之下的,居然是如此熱情的內心……嘿嘿……你有多久沒跟男人上牀了啊?緊的都快把我夾碎了……太太要不要看看自己剛剛的模樣啊?」

喬碩接過年輕護士遞來的手機,用誇張的表情看着視頻的回放,不時發出嘖嘖的讚歎。年輕護士合着説着幾句,眼神中卻透着冰冷的鄙夷。

韓曼用盡全力做起來,扯着牀單蓋着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衣物都被扯下來扔到了一旁,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穿。

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那段視頻絕對不能曝光,否則,自己就徹底毀了。

冷冷的看着喬碩,韓曼艱難的開口問道:

「你想怎麼樣?」

喬碩收起了手機,微笑着坐在韓曼身旁,伸出手,試圖撫摸韓曼的臉龐。韓曼向後一躲,避開了喬碩的撫摸,但喬碩眼神冰冷的望着她,再次伸出手。這次,韓曼沒有再躲,任由喬碩的手指在臉上滑動着。

「別擔心。只要你聽話,這東西就不會出去……如今你男人已經廢了,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男人了。」

那年輕護士聽着喬碩的話,也柔身上了牀,跪坐在韓曼身旁,喃喃的説道:

「姐姐想開點,咱們女人就十幾年的美好子,被哪個男人幹不是幹,如今喬醫生對你一片痴心,也是你的福分呢,你自己比比看,外面哪個男人有喬醫生這本錢……你剛剛那樣子,我一看就知道,你那男人,本就滿足不了你!」

韓曼沒説話,低垂着的眼神。

喬碩笑笑,拍了拍韓曼的肩頭。再次起身穿衣服。那年輕護士看韓曼這模樣,知道她是任命了,也就沒再勸,起身服侍喬碩穿衣服了。

掉慾望後的喬碩,人清氣,容光煥發。穿上醫生的白大褂後,儼然一副翩翩君子的專業人士的模樣。

韓曼抱着膝蓋,不知道再想什麼。

喬碩跟那年輕護士待幾句後,徑直出了裏間。

喬碩離開後,那年輕護士卻似乎換了一張臉,一副冷冰冰眼神死死的盯着韓曼。韓曼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起身去浴室清洗去了。

正洗着,浴室的門卻被年輕護士打開,那年輕護士靠在門口,衝韓曼努努嘴:

「你剛剛那麼騷都沒想着遮擋,現在假惺惺關個門做什麼?」冰冷的語氣中透着冷嘲熱諷。

韓曼沒吱聲,低着頭,拿着蓬頭沖洗着下體。

「哼!真是搞不明白,男人怎麼都被你這種騷貨給住了,真是可惜了你這一副好皮囊,想不到在牀上這麼放蕩……」

年輕護士不斷的羞辱了韓曼,似乎吃定了她。

韓曼果然一直沒出聲反駁,與其他剛剛被男人姦過的人表現的一樣。

不一會,韓曼洗完了,慢慢抬起頭,直起了,緩緩走到那年輕護士身前,還沒等那年輕護士開口,就是一巴掌揮了上去,將那年輕護士打的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

那年輕護士不可思議的捂着臉,指着韓曼就想開罵,還試圖站起來反擊。

韓曼冷冷的看着她,説道:

「考慮清楚後果再動手。我想你應該清楚,你敢動我一,當我走出去向他哭訴的時候,就是你的死期。」

看着呆在原地的年輕護士,韓曼又鄙視的哼了一聲,接着説:

「現在正是他對我有新鮮的時候,無論我怎麼處置你,我想他都不會在乎的。」

年輕護士驚訝的張着嘴,看着從浴室走出去的韓曼,説不出話。韓曼走回牀邊坐下,對着地上的衣服努努嘴,説道:

「去把衣服給我洗乾淨,再給我拿一套乾淨的內衣和襪子來。」

年輕護士下意識的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似乎掙扎着什麼,好一會又似乎鬆了一口氣一般,繼續彎撿起韓曼的衣服,抱着出去了。

韓曼沒有離開,趁着一個人的時候,她需要冷靜的整理下思緒。

……

今晚與路盛約好去看電影的曾璟,將晚飯帶回病房後,沒看到韓曼,以為是去洗手間了,就給韓曼留了字條,壓在了盒飯之下。想到路盛還在下面等自己,曾璟沒等多久就離開了。

的緊張和擔心,讓曾璟的神經總是繃得緊緊的。路盛心疼她,約她看電影放鬆一下。雖然心裏還是擔心父親的病情,並不是很想去看電影,但路盛已經買了票,曾璟也沒再拒絕。

路盛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從第一次上了韓曼以後,到今天又上了喬琳,他對曾璟明顯比以往要耐心多了,也更加温柔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偷腥的男人的通病,但自詡從不一腳踏兩船的他,如今卻深深嚐到了偷腥的滋味。

黑暗的電影院裏,路盛絲毫沒有被電源的情節所引,他心裏一直不安寧,韓曼與喬琳的模樣織的出現在他腦海中。

曼妙的嬌軀嫋娜的向他走來,雪白的膛,清純的臉蛋,衝擊着他的喉頭,不自覺的嚥了好幾下。

電影中的清純女主角都沒能引他的注意,他依然沉浸在韓曼與喬琳被他左擁右抱的幻想中。

只是忽然,曾璟哀怨的目光從遠方傳來,讓他膨脹的男徵幾乎瞬間縮水。

看來,一切的關鍵仍然是旁邊這個外表看似柔弱,內心卻有着固執的女孩。

恍惚之間,電影變得無趣極了。

曾璟喜歡這類漫愛情電影,路盛則覺得有些無聊。

電影散場,兩人隨着人羣緩緩往外走,曾瑾緊緊貼着路盛的身邊。正走着,忽的,旁邊一箇中年男人出聲與路盛打着招呼。

「小路?這麼巧?」

路盛側頭一看,一個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正笑眯眯的看着路盛與曾瑾。肥胖男人身旁跟着一個一頭長髮,穿着粉連衣裙的少女。

原來是路盛的人,是公司的人事總監,吳守禮。

「喲,吳總,這麼巧?」路盛微笑的與吳守禮打着招呼,牽着曾瑾讓到一旁,將道路讓給後面的人。

吳守禮微笑着打量着曾瑾。

的忙碌讓曾瑾不免顯得十分憔悴,住在酒店裏,也不能像平裏那般裝扮自己。與吳守禮身旁那個化妝緻妝容的少女相比,曾瑾似乎有些幾分遜

「小路也帶女朋友來看電影?」吳守禮也牽着身旁的女伴讓到了一側。

吳守禮是公司裏為數不多知道路盛家裏情況的高層,所以對路盛的態度十分温和,話裏話外還透着幾分親熱。

「是啊,這是我未婚曾瑾。」路盛揚了揚曾瑾的手,卻很知趣的沒有問吳守禮身旁女伴的身份。

吳守禮已經結婚了,路盛是知道的。眼前這個女子顯然不是吳守禮的子,卻被帶來看電影,二人之間的關係其實已經心照不宣了。

吳守禮卻不在乎的拍了拍旁邊少女的股,大方的介紹到:

「這是方汐,藝校的高材生。」

路盛與方汐點頭致意,方汐卻伸手捋了捋頭髮,抿嘴一笑。路盛也是經驗豐富,只是掃了幾眼,就看出方汐雙頰緋紅,雙腿緊夾的模樣有些不自然。若是還猜不出來這少女的私處入了跳蛋,那他可就白混了。

夾跳蛋的遊戲,被無數的男人熱衷於實踐。

女人夾着跳蛋外出,一邊忍受着不時震動起來的跳動的劇烈刺,一邊艱難維持着正常的表情,可不是任何男人都有機會欣賞到的景象。

夾着跳蛋的女人,動作拘束,體態柔媚,眼角含。只要節奏控制的好,讓女人夾上個一兩個小時後再帶去開房,必定會收穫一個無比彩的夜晚。

路盛看了看一旁的曾璟,心中忽的一動,或許……

心中想着事,嘴上客套話卻沒停。吳守禮提出一起吃個飯,但路盛禮貌的回絕了。

「這幾天小瑾家裏出了點事,我們想早點回酒店休息。」

「哦?你們現在住在酒店?哪一家?」

吳守禮似乎有些刻意與路盛攀談,知道路盛與曾瑾的酒店後,便説一起過去,正好也要去開房。

路盛兩人實在拗不過,只好跟着吳守禮上了他的車。吳守禮的車是公司配的大奔,今天沒讓司機開車,是吳守禮自己開過來的。方汐坐在副駕駛,路盛與曾瑾就坐在後排。

回酒店的路上,曾瑾變得異常沉默,垂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酒店,吳守禮果然也要了一間房間,直到路盛與曾瑾要進電梯時,吳守禮才低聲説了句:

「待會方便的話,來我房間坐坐吧。」

路盛一怔,隨即緩緩點了點頭,隨曾瑾進了電梯。

進了房間,曾瑾放下包就進了洗手間,將路盛一個人丟在房間。

洗澡、洗頭、吹頭,化妝、換衣服。

無論怎樣,總不能被一個藝校的比下去。

……

遠郊。

一個穿着深藍西裝的瘦高男子垂着手,微微低着頭,對眼前不遠處一個背對着自己的男人低聲彙報着。

路重簡單説完過程,就沒再開口。直到眼前的男人緩緩轉過身。

那是一個與路盛有着幾分神似,但渾身透着成氣質的中年男人。

與路盛一個大光頭不同,這個男人有着濃密的頭髮,整齊貼服的向後梳着。

這人就是路盛的父親,路重的主人,路氏投資基金的控制人,路戰勝。

平和的目光緩緩望向遠方,卻有着異於常人的察。

「他有多久沒回來了。」

「下個月就五年了。」

沒頭沒尾的對話,一聲無聲的嘆息。

路戰勝當然記得,自從她母親去世,路盛就再未見過他這個父親。

當然,從任何一個角度來説,路盛母親的去世,都不是他的責任。

然而,他也很清楚,問題的關鍵並不是路盛母親的去世,而是他和路盛哥哥,路陽的一些矛盾。

雖然只是和路陽之間的矛盾,但路盛難以接受,所以選擇了離開。而路陽卻在掙扎中接受了。

路戰勝很清楚,自己一時不慎,竟讓自己在兩個兒子心中的威信大減。

雖然,他相信,隨着時間的逝,兩個兒子會慢慢理解和接受這一切。但時間卻並沒有他想象的那麼充沛。

或許是因為內疚,他默許了路陽荒誕和亂的私生活。在他心裏,路陽已經廢了。路家最終只能給路盛。可路盛若只是想娶一個普通家裏的女兒,事情就會很複雜了。

雖然心中思緒頗多,一直沒有開口,但路重依然保持着剛剛的姿勢,沒有一絲移動。

房門輕輕推開,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少婦緩步走了進來,給路戰勝遞上一杯熱茶,又來到他身後,緩緩給他松着肩膀。

路戰勝輕輕拍了拍女人的手,對路重説道:

「去吧,按之前説的辦。」

……

偏僻的山間小路上。

一輛烏黑的奔馳轎車緩緩的在林間小路行駛着。

坐在後排,穿着一套筒裙的喬琳,一副職業OL的打扮,幽幽的問着前面的司機:

「這麼急把我叫回來幹什麼?」

司機從後視鏡裏看了看喬琳,卻沒有説話。

喬琳呲了一聲。

路旁的樹林飛快的向後方揮去,悉的道路不打開了喬琳的回憶。

這是她和喬碩長大的地方。這裏有她兒時的幸福回憶,也有她青期的茫。

父親的有兩個子,喬碩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喬碩的母親就去世了,去世的很突然。不久之後,父親也病倒了。家裏只剩下自己的母親持,自己的母親沒太多文化,一個人支撐偌大的產業有些力不從心。於是,父親的弟弟,她和喬碩的叔叔,有一天出現在家裏,幫助母親打理着一切。後來,叔叔就搬過來跟他們一起住。

父親的病時好時壞,好的時候只能代幾句隻言片語,不好的時候大多數都是昏狀態。如今身體雖然康復了不少,但神志卻像是老年痴呆症一樣,一天到晚説着昏話。

車輛繞過一個彎,緩緩的從正在打開的院門中駛入。

聞聲來的女僕為喬琳打開了車門。

喬琳又對女僕問出了同樣的話,自然,也得到了與剛剛司機一樣的回應。

媽的,這個老不死又在搞什麼。

喬琳沿着悉的道路走進了別墅,乾淨的走道里卻透着冰冷的味道。

推開悉的房門。

那個兩鬢有些斑白的中年男人,正用着複雜的眼神的望着她。

喬琳站在門口,彷彿一下被什麼擊中似得,不祥的預頓時浮現在心頭。很快,她的預得到了確認。

「你母親突然發病了,這次病得很重,她……就想見見你。」

中年男人站起身,拉着喬琳的手,來到牀邊。母親有些的臉上浮現着不正常的紅暈,塗着彩的嘴竟然有些泛白。母親的膛起伏的利害,看到喬琳來了,只是伸手緊緊握住了喬琳的手,卻一個字也説不出來。

喬琳眼眶突然泛紅,有些噎着問着一旁的中年男人:

「叔,這,這是怎麼了,今天你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不好好好的嗎,怎麼突然就……?」

中年男人皺着眉,嘆了一口氣,才緩緩開口:

「唉……老病了,她一直讓我瞞着你,眼看這病越來越嚴重了,才不得已叫你回來。」

雖然疑惑母親為何病重了還化着妝,但現在卻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她輕輕撫摸的母親的臉蛋,低聲安着:

「媽,沒事的,家裏這麼多大夫,肯定能讓你身體康復的,肯定可以的!」

母親緊緊的捏了一下喬琳的手,眼神又看向中年男人,透着無盡的哀求與執念。

中年男人似乎是明白那眼神中的含義,抬起頭,想了又想,終是微微的點了點頭。

完成了臨終的託付,喬琳的母親就這樣手人寰。突如其來的狀況打擊的喬琳目瞪口呆。原本好好的母親竟然毫無徵兆的病倒,而且竟然就這樣離她而去,讓她完全無法接受。若不是母親的身體就在她面前,她肯定會以為這是大家串通好來捉她的鬧劇。

喬琳沒有哭,她本能覺得這件事有些怪異,但她目前毫無頭緒。

母親與叔叔之間的事情,她從僕人那裏多少聽到一些傳聞。但叔叔向來喜歡年輕漂亮的女人,家裏的僕人被他禍害了不少,母親年紀大了,應該不至於與叔叔發生什麼。但母親臨終前望向叔叔的眼神,卻像極了一位哀求自己丈夫的小子。

喬琳一時心亂如麻。

「咳,咳……」喬琳的叔叔等了許久,緩緩開了口,「你母親臨終的意思,你應該明白的……她希望你能代替她,好好的照顧我,無論是生活上,還是……」

話還沒説完,喬琳憤怒的抬起頭,狠狠的瞪着叔叔。

喬琳的叔叔卻毫不在意,竟然在喬琳母親屍骨未寒的節奏眼上,放肆的打量起喬琳被緊身套裙包裹住的部。

「你還是不是人,我母親她,她,還在這裏,你竟然,竟然……!」喬琳氣的滿臉通紅,話都説不完整。

「你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們活着的人更應該享受生活。你母親也希望我們能好好相處的。」喬琳叔叔也是一臉真誠,伸出手在喬琳的肩頭輕輕拍了拍。

只是那隻在肩頭拍了兩下的手,卻滑到了喬琳身後,拽住了喬琳衣服背後的拉鍊,一把扯開了喬琳的上衣,只能抱住半個房的雪白蕾絲罩赫然了出來。

喬琳驚叫一聲,猛地一轉身,拉住自己的上衣,拼命向後退去。

喬琳的叔叔臉上也浮現出不正常的紅,與她母親的臉上的那股紅有些類似,似乎,似乎像是服過了某種藥物。

剛剛似乎一直壓抑着的男人,看到那雪白的膛,頓時像是打了雞血的野獸,整個人頓時亢奮起來,氣神爆張着,彷彿回到了年輕的時的狀態。

上前幾步,男人猛地抓住喬琳的手,任憑喬琳如何踢打,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你的子又白又,比你母親的還要大不少。」

喬琳驚恐的望着面孔已經扭曲的男人,她忽然尖叫起來:

「來人啊,來人啊!」

令她自己也沒想到,門外聽到聲音的兩個女僕,竟然推門進來,看到如此情景,也是面面相覷,還是喬琳反應及時,衝着她們吼道:

「快點!把衣服了,給二爺去去火。」

那兩個女人一愣,也是沒再猶豫,很快下了自己的衣服衝上來圍住了二爺。

喬琳的叔叔看到兩個光溜溜的軀體後,才稍稍放鬆了緊握住喬琳的手,轉而撲向那兩個年輕女僕。

喬琳恢復了自由後,立馬飛奔出去,將靡不堪的三人狠狠的甩在身後。

……

路盛無奈的看了看身邊的曾璟,看上去似乎不經意,但實際上卻是經過心打扮的臉蛋,略帶着賭氣的表情回應了路盛。

搖了搖頭,路盛按響了吳守禮的門鈴。

門開了。

吳守禮肥胖的身體披着一條白浴巾出現在門口。寬敞的浴巾衣領處,出了長着的上身。

曾璟愣住了,她連忙移開目光。

吳守禮看到曾璟先是一愣,卻隨即微笑着請二人進去。

曾璟沒看到方汐的身影,卻也沒開口詢問。

等三人都落座,路盛才率先開口:

「小璟一個人在房間裏害怕,所以……」

「呵呵,不礙事……多個人,熱鬧……」吳守禮不在意的揮了揮手,這才拍了拍手,衝着房間一角説道,「好了,人都到了,開始上茶吧。」

路盛與曾璟的眼神齊齊望過去,卻看見一的麻繩懸在空中,隨着吳守禮的一聲「開始」,忽然輕輕晃動了起來。

麻繩的一頭拴在離二人較近的椅背上,另一頭則延伸到房間深處,看不清系在哪裏。麻繩光滑油亮,似乎已經事先塗好了油,每隔一段地方,還繫着一段繩結。

騎繩?!

路盛和曾璟心中頓時浮現出一個詞語。

這是路盛一直希望讓曾璟表演給他欣賞,卻一直沒找到合適機會實施的一個項目。像曾璟這樣容貌清純,雙腿修長卻又內心倔強的少女,極為適合這騎繩的遊戲。

路盛沒再來得及琢磨如何將曾璟扶上這讓無數女人又愛又恨的繩子,他的眼神已經被那位跨在繩索上緩緩走來的少女引了。

少女的上身被捆綁着,雪白高聳的雙峯從兩段漆黑的繩索之間膨脹而出,垂下的髮梢完全無法遮蓋住那抹雪白。平坦的肢之下,穿着淺連褲襪雙腿緊緊夾着那烏黑的繩索,踮起腳尖,緩緩的向路盛挪動着誘人的軀體。

騎繩,又叫跨繩,或者走繩,屬於調教的一種。針對不同的女人,騎繩時穿着的要求也有不同。上身通常是會被要求光,並被使用突出雙的手法進行捆綁,並將雙手也一併捆在身後。當然,如果條件和時間有限,也可以只將雙手捆在雙手。捆住雙手是騎繩的靈魂所在,即使不捆在身後,也應該從上方吊起,連着空中的滑輪上。而下體的穿着也多有講究。對待高階的調教對象,身體的耐受力提高到一定水準後,可以要求騎,即不穿任何衣物。但即使如此,也應注重繩索的打磨與潤滑,如果打磨與潤滑不到位,則無法為騎繩的女人帶來快,調教的效果也會打有折扣。如果是初級的調教對象,則一般推薦穿着內褲和絲襪,避免私處與繩索直接接觸,減少不適。

而少女此時連褲襪裏並沒有內褲,看來吳守禮也不是第一次要求她騎繩了。

少女的雙手被捆在背心處,嘴裏輕輕叼着一杯茶水。需要用盡力氣才能艱難的保持着平衡。充滿水汽的雙眼,哀求着望着吳守禮和路盛。

路盛看清了少女的臉龐,果然是方汐。

方汐的眼角垂順,睫修長,梳着一對羊角辮,顯得分外甜美可愛。但突出的雙峯飽滿動人,即使是曾璟也不一滯。而路盛,早已暗自嚥數次了。

似是剛剛經歷一個繩結,方汐的身子一顫,下意識弓了起來,嘴裏叼着的茶杯裏的茶水頓時灑出一些。

方汐似乎很害怕茶水灑落,連忙又穩住身子,艱難的向路盛挪動着。

經歷第二個繩結時,就順暢了不少,饒是身子依然一顫,但脖子卻拼命昂着,保持着杯子不晃動。

曾璟最先站起身,再在這樣的環境下待下去,她會羞死的。

但她剛起身,路盛還沒説話,吳守禮卻眉頭一皺,不悦的説道:

「幹什麼?自己的男朋友已經來了致,身為女朋友就這麼走了?」

曾璟一怔,隨即看向路盛的褲襠,果然已經高高膨起。

「盛,我,我們回房去,我,我幫你……」

還是沒等路盛開口,依然是吳守禮的聲音。

「別來來去去的折騰了,你要真有心,就在這吧,」隨即吳守禮又望了望路盛,笑道,「正好跟方汐湊一對,待會讓你的小女朋友也上去,一起樂一樂。」

曾璟驚恐的蹲下身子,緊緊抓住路盛的手臂,聲音都有些變異。

「不要啊,盛,我,我不要,」似乎是看到路盛眼角的一絲不悦,曾璟又連忙説道,「回,我們回去再做,好不好,我,我都依你。」

「哼,年紀輕輕,就學會提這要求、那要求了。連伺候男人都不會,你這女朋友怎麼當的。」吳守禮低聲呵斥着。

路盛臉上雖然平靜,心裏卻炸開了花。要是真讓曾璟也上去,跟方汐湊上一對,那番景象,可真是妙到了極點啊。不過肯定是會被吳守禮給看了去,可要是不衣服直接騎繩,那就沒什麼問題了啊。再説,遲早曾璟也會有這麼一天的,即使不是與方汐湊上一對,將來也會與韓曼湊上一對。若是讓這一對美女花在自己面前表演騎繩,那真是興奮爆了。

沒錯,路盛是很喜歡曾璟.但路盛喜歡的是曾璟温柔聽話,予以予求,而不是像其他漂亮女孩一樣仗着自己的寵愛就使子。今天如果讓她拒絕了騎繩,那明天會不會就拒絕跟自己上牀?路盛反思着,是不是自己平時對曾璟太容忍了,才讓她竟然在外人面前這麼不給自己面子。於是,存了壓一壓曾璟的傲氣的念頭,路盛才一直沒開口,故意讓吳守禮試探她。

吳守禮也是聰明人,適時的又開口道:

「小路啊,不是我説你,你還年輕,這玩女人啊,就是要狠下心。今天老哥我託大,跟你個心。對這些女人啊,特別是這些仗着自己年輕漂亮,身材正點的女人,玩起來的時候,一定要玩透!別什麼都由着她們,那樣只會慣壞她們的。要我説啊,今天,你必須聽我的,拿出點男人的樣子來,讓她懂點事。」

曾璟整個人已經跪在地上,雙手緊緊抓住路盛的腳踝,緊緊咬着嘴角,用充滿祈求的眼神望着路盛。

但她沒有等來想要的話語。

路盛出勉為其難的表情,但眼中卻閃着興奮的光芒,衝曾璟努了努嘴,淡淡的説道:

「你也上去吧。」

(十)醫院辦公室。

暖黃的枱燈下,一個身着白大褂的醫生正認真的翻看着病例,不時在電腦裏查詢着什麼。

辦公室的門,靜悄悄的開了。

一雙穿着白絲襪的長腿緩緩伸了進來,踮起的腳尖上沒有穿鞋,但依然沒有影響雙腿的修長比例。

年輕的護士進了門,輕輕反鎖上門。

而飽滿的雙峯矗立在空氣中,有些緊張的泛起了雞皮疙瘩。

年輕護士望着認真工作的喬碩,微微緊皺的眉頭和高的鼻樑,特別。若是換成了其他男人,看到自己現在的赤着身子,只穿着一條連褲襪的模樣,肯定早已動的撲上來了。而喬碩,卻只是抬眼看了看,繼續看着病例,絲毫沒有異樣。

這就是一個成男人對女人的致命引力。那種飽經風月的男人,絕不會輕易被女人挑動起情緒。任你百般搔首姿,逢做戲,他只是沉靜的看着你。但就是這樣,不少女人都會被男人這樣的眼神刺的濕潤一片。

年輕護士踮着腳,輕輕向喬碩走過去。按照習慣,她將安靜的跪在喬碩的雙腿之間,用舌温柔的着喬碩那碩大的男徵,緩緩的熨燙它,愛撫它,讓它變得堅硬,變得滾燙。

當她靠近時,還沒來得及跪下去,就聽見喬碩面無表情的問道:

「她怎麼樣?」

年輕護士一愣,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這個她指的是誰。若不是今天才上手的那個騷貨,這個她又會是誰。

「她,嗯,剛去病房沒看見呢,誰知道躲着什麼地方跟哪個男人私會呢。」

喬碩抬眼看了她一樣,又在她脯上停留了一下,她暗自稍稍,只聽見喬碩淡淡説道:

「你是説,今天剛被我上過的女人,還會有心思去見其他男人?」

年輕護士一時説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想解釋,但被喬碩制止了:

「要是你的腦子跟你的子一樣好用就好了。」

年輕護士聽後,又趕緊晃了晃碩大的子,環泛起的光澤,明亮而誘人。

「我這裏不需要你,去給我把她找到,陪着她,多開導開導她,等她想通了,帶她來見我。」

年輕護士撇了撇嘴,嘟囔道:

「看到那個賤人的臉就討厭,只會在男人面前裝出温柔可憐,私底下卻是趾高氣揚的婊子模樣……哼,您可沒看見,今天她就仗着自己受寵,可不把人家當回事呢,呼來喝去的……」

雖然這年輕護士大無腦,可論起爭寵,下手卻絲毫不手軟。

喬碩卻不耐煩的擺擺手,打斷了年輕護士的話。無奈,年輕護士撅着嘴,晃着股一扭一扭的離開了。

……

喬琳並沒離開,沒有車,她本出不去。此時,她正一個人坐在客廳喝茶,衣服的拉鍊已經扣好,她知道,叔叔肯定會過來給她一個代。

在她的問下,一個跟她比較的女僕,吱吱唔唔的告訴了她一些事情。

原來,就是大概和她通完電話不久的時間裏,二爺就把二夫人叫到了房裏。兩人似乎有些爭執,聲音還有些大,後來二爺發了脾氣,説要辦了二夫人,還讓女僕給二夫人強行餵了藥——都是一些普通的助興的藥物,平常經常餵給二爺看上的女僕的吃的——女僕特意解釋道。之後,二爺似乎也吃了一些,兩人將在牀上折騰起來。後來沒多久,二爺就叫了人,説二夫人舊疾發作,讓家裏的大夫緊急進行了搶救……聽説,聽説是什麼心臟衰竭,但二爺不讓我們説,只是讓人趕緊將你接回來。

喬琳喝着茶,慢慢理清了思路,揮了揮手,讓女僕走了。

呆坐了許久,許久,她才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

「盛,別,別這樣……」

曾璟緊緊抓着路盛的褲腳,眼淚都急得快出來了,卻看見路盛的眉頭忽的一皺,曾璟的心卻猛地一跳,聲音也戛然而止。

好一陣沉默之後,曾璟才絕望的緩緩站起來,眼淚汪汪的轉過身,又將手背在身後。

她知道,路盛決定的事情,是無法改變的。

路盛這才吐出一口氣,接過吳守禮遞過來的繩索,將曾璟捆了起來。

曾璟穿着緊身短袖上衣和短裙,捆綁起來絲毫不費力。特意為路盛穿上的緻衣服,絲毫沒有被珍惜,路盛扯掉了曾璟的短裙,出了連褲襪包裹着的圓滾部。

拍了拍曾璟的部,送她騎上繩後,路盛似乎不在意曾璟哀求的目光,冷聲説道:

「好好表現,可別給我丟臉。」

吳守禮這時又走上前,將兩個項圈戴在了方汐和曾璟的脖子上。沒想到這個胖子帶着這麼多玩意。

之後,他又將方汐和曾璟的項圈用一個繩索串了起來。這下,方汐和曾璟就真成了一個繩上的螞蚱了。方汐在前,曾璟在後,方汐走的多快,曾璟就得走多快,不然就會被脖子上的項圈向前拖拽着。

吳守禮又給曾璟的嘴裏叼上了一杯茶,真是對兩人十分公平。

做完這些,吳守禮又仔細打量了曾璟一番,忽的一拍腦袋,説道:

「哎呀,是説怎麼有些不對……子,子要扒出來。」

説完,還沒等路盛動手,就徑直扯掉了曾璟的罩,讓曾璟的雙峯也如方汐一般從繩索的夾縫中突出來。

路盛眼睛都瞪圓了,他分明看到吳守禮的手指剛剛碰到了曾璟的雙峯。

曾璟顯然也是意識到這些,一張臉羞的通紅,都要滴出水來。

吳守禮卻不甚在意,只是隨口解釋道:

子一定要出來,不然女人放不開,待會幹不透。」

路盛一股氣被堵在口,眼睛只好在方汐身上滴溜溜的轉,心想待會一定要從她身上找補回來。

房間裏。

路盛和吳守禮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兩個女人一前一後向自己走來。待自己飲完茶水,又將茶杯銜着走回去倒水。如此往復。

缺乏訓練的曾璟最終仍然沒給路盛爭口氣。她被吳守禮看的羞憤難耐,一疏忽,讓方汐拖着連走幾步,身體一個踉蹌,一個碩大的繩結正巧撞上了她的縫。

茶杯摔落,茶水四濺。

身體的痙攣讓她失去了平衡,一下癱軟在地,將方汐也拉的一個踉蹌,隨即跪倒。

「沒用的女人。」吳守禮鄙視的語氣,讓曾璟臉上更是一片緋紅。

説完,吳守禮猛地站起身,一把甩掉了身上的浴袍,出肥胖的身體。那肥碩的雙腿間,竟然是一紅的發紫的男徵。

吳守禮着男徵,緩緩向曾璟靠近,嚇得曾璟不停的扭動着身體,嘴裏連忙喊到:

「盛,盛,救我!」

吳守禮停住了身子,回頭望着路盛,衝方汐努了努嘴,説道:

「怎麼樣,方汐還沒被其他人碰過,今天讓你玩過夠?」

路盛不捨的將目光從方汐滾圓的部上移開,或許是燈光的原因,穿着絲襪的方汐特別的白部的溝壑又特別幽深,只是最終他還是緩緩從吳守禮搖了搖頭。

吳守禮嘿嘿一笑,也不在意,轉而來到方汐面前,解開了系在方汐脖子上項圈的繩子,一把將她按倒在牀沿上。一具被絲襪緊裹的美被迫高高翹起,雙腿緊緊併攏着,等待着被進入。

撕開絲襪的襠部,吳守禮當仁不讓的向內一刺,暢快的享受着屬於男人的快樂。

路盛也不甘示弱,掏出早已堅硬的男徵,緩緩向曾璟走來。雖然方汐給他拋了無數的媚眼,但他依然不希望自己的未婚被其他男人觸碰,艱難的忍住了品嚐方汐體的念頭。

等了一會,也不見曾璟將男徵含入,路盛皺着眉問道:

「怎麼了?」

曾璟羞得滿臉通紅,眼角瞟向正在使用後背位的二人,吱吱唔唔的説不出話來。

路盛似乎是會錯了意,將曾璟的害羞理解為渴望,竟然一把將曾璟也抓了起來,丟在牀上,與方汐並排一起爬在牀沿,向後翹着部。

按住不停掙扎的部,路盛強行進入了曾璟.

吳守禮與路盛相視一笑。能遇見口味相近的同道中人,也是一種超越了年齡界限的英雄相惜。

兩具同樣被捆綁住的絕體,並排趴在眼前,讓男人過足了眼癮。

吳守禮不滿的拍了拍方汐的股,説道:

「你看看人家,羞澀的像個第一次被開苞的處女,你怎麼叫牀的像個蕩婦一樣?」

方汐不甘的掙扎了兩下,但那種拒還的滋味與曾璟這種下意識的反抗仍有些不同。

錯,汁水飛溢。

吳守禮偷偷湊到路盛耳邊,小聲説道:

「老弟,哪天你這妞玩膩了,可得讓老哥我……」

路盛還沒説話,曾璟卻是反應奇大,拼命扭過身子,喊到:

「不要,不要,盛,別,別!」

方汐抬頭,正好看到曾璟晃動的脯,順嘴一張卡,咬住了曾璟的珠,輕微的疼痛頓時讓曾璟渾身一震,夾箍的力道頓時大了幾分。

倒是吳守禮又開口道:

「你這妞真是倔強啊,可得好好調教調教……要不你把她放我這幾天,保證把她教的服服體貼還你……」

「呵呵,不用不用,還是我自己來吧……真要是像你説的那麼服服帖帖,哪兒來的這股緊澀的勁呢?」這次,路盛倒是開口了,但仍然沒放鬆對曾璟的攻擊。

「也是,記得有個小友説過,玩女人的最大的樂趣啊,就是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下,再一件一件的穿起來……呵呵,別看他年輕,這話卻説的老道。」吳守禮看到路盛也是一副欣然同意的樣子,接着説,「改天介紹你們認識認識……那也是一個狠人,玩過的女人數不清……」

路盛笑着點點頭。

曾璟已經開始接第二波巔峯了。

……

深夜的風輕輕吹拂着臉龐,似乎可以洗去身上的污穢一般。

韓曼站在天台的沿上,緩緩下了自己的衣服。外衣,短裙,罩、絲襪和內褲,一一隨風飄去,飄向看不見的遠處。

張開雙臂,受着列列夜風的剮蹭。

出生時,自己一絲不掛,離開時,也沒必要遮掩什麼。

歲月沒有在身體上留下印記,但白天的那一幕卻在她內心上刻上了無法抹去的痕跡。

如果説有了第二個男人,可以是自己看走了眼的解釋,但一個女人一旦有了第三個男人,亂與放蕩的字眼就再也無法與她離了。

韓曼光滑的皮膚在月下泛起人的光澤,高聳的脯、平坦的小腹和光潔的私處,讓她散發着動人心魄的引力。

反起手,解開了髮束,滿頭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舞起來,純潔靈動的像個天上的仙子。

「如果我再不出聲,你該不會真的跳下去吧。」

身後,傳來了那個低沉卻又無比可惡的聲音。

韓曼轉過頭,冷冷的看了喬碩一眼,又回過頭,朝天台下面那萬丈之下看了看。

「至於嘛。又不是沒跟男人上過牀,就算我稍微暴了一點,也不至於讓你做這種傻事吧。」

韓曼仿若未聞,她心中不斷浮現出自己丈夫的温柔笑容和那個年輕俊朗的男人的面孔。

悔恨和懊惱的情緒堵了所有思緒。

那個可惡、下的男人!

回眸望向喬碩,韓曼的臉上出了絕決的神

「喂,喂,你不會真的想尋死吧?」喬碩原本玩味的神不見了。他以為這個女人只是想用這種手段來換取他的珍惜,所以一開始只是偷偷看她在玩什麼花樣,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一副要為丈夫守貞的烈婦模樣,真的打算從這麼高跳下去,「你可要想清楚啊,從這裏跳下去,你的樣子會讓所有看到的人噁心的吃不下飯的哦」

喬碩的話,似乎真的起了效果,讓韓曼挪動的雙腳頓時猶豫起來。

是啊,如果他回來見到那樣的我,還會保留關於我的那些回憶嗎?

望着腳尖開始猶豫的韓曼,讓喬碩無聲的得意的笑了笑。

「喂,我知道一種藥,吃了後可以很舒服的死去,既不會七竅血,也不會腹痛如絞,舒服的讓你可以一直保持微笑……」

韓曼哼了一聲:

「哼,你會那麼好心?」

嘿嘿,既然開口了,那就有戲。喬碩心裏更為得意,臉上卻依然平靜,只是沉默的望着韓曼。

沉默的力量是巨大的,雖然一句話也沒再説,韓曼卻已經不由自主的收起了已經探出的半個腳掌。夜風漸涼,身無片縷的韓曼不打了一個冷顫。

「要不要跟家人告個別?」

喬碩拿出手機,遞給韓曼。

韓曼臉上出複雜的神

還是,還是跟他道個別吧……

韓曼並沒有接過喬碩的手機,她的手機就放在不遠處,但為了拿手機,韓曼只得下了台沿,蹲身撿起自己的手機。

喬碩自然沒放過欣賞韓曼身材的好機會,卻也沒再開口調戲她。

韓曼點亮手機,緩緩找到了一個悉的號碼。

手機鈴聲響起,卻是喬碩的手機。

喬碩疑惑的看了看,皺着眉接通了來電。

「喬碩!叔他要強姦我。」

喬碩一瞪眼,差點叫出聲。喬琳是他的臠,誰也不能碰。

「媽的,敢碰你,我非殺了他!」

喬琳半晌沒説話,等了好久才開口,語氣中透着笑意:

「喲,想不到你還在乎我的,我還以為我就是你發慾的工具,不會在乎我的死活呢……」

韓曼古怪的眼神讓喬碩尷尬的笑了笑,他又壓低了聲音説道:

「到底什麼情況?」

「我在他家裏,你過來再説吧?」喬琳笑着説到。

「你先告訴我怎麼回事……」喬碩瞟了韓曼一眼,韓曼拿起手機後,並沒撥通電話,只是錄了一段音後,又打算再次上去台沿。

「剛剛他們把我接回家,我媽不行了,見了我最後一面就走了……那老傢伙就,就對我動手動腳……後來,後來沒事了,我讓兩個女僕去給他火去了。你大概什麼時候到?」

「媽的,那個老不死,變態,強姦犯,本就不是人,我已經有計劃了,要不了多久,我一定死他!」喬碩頓了頓,又吱吱唔唔的説道,「我,我現在有點急事,過不去,既然你沒事了,那回頭我們再説……」

「喬碩你個王八蛋,我都要被人強姦了,你還不來看我,你的心是不是都讓狗吃了?我他媽白伺候你那麼多年了!」

喬碩沒心情再聽喬琳的謾罵,掛斷了電話,又向韓曼緊走幾步,一把拉住了她的手。

「何必呢?」韓曼看了看喬碩抓着自己的手。

「你這又是何必呢?」喬碩苦笑着。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貞已經沒有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韓曼用力掙了喬碩的手,但身體已經沒有繼續上台沿去的動作。

「這都什麼年代了,你怎麼還抱着老封建思想不變呢?」喬碩站的離韓曼極近,時刻注意着她的動作。

「對我丈夫來説,我就是一個不潔的子。對我女兒來説,我就是一個下賤的母親。你讓我失去了一切。」

「但是,對我來説,你就是天上掉下的仙女,是上天給我的恩賜,你的美豔,你的氣質,是我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沒見到過的……對你那樣做,是我不對,但我也無法控制自己。自從第一眼見到你,我整個人都陷入到對你的渴望之中,一直有個惡的聲音在我耳邊慫恿我,要我一定要佔有你,得到你。我控制不了對你的渴望,我真的喜歡你,我不能失去你……」

喬碩整個人幾乎在後方貼着韓曼,所有的話語直接在韓曼耳邊説起,讓韓曼抱着雙臂,不住的顫抖着……不一會,韓曼發出了壓抑的噎,很快,就哭出了聲。

看到韓曼哭了出來,喬碩才心中大定。剛想趁熱打鐵,再安幾句,手中的電話又響了。依然是喬琳打來的。

「還有更重要的人需要你,何必在一個將死之人身上費時間?」韓曼仰起頭,作勢要再次走上台沿,滿頭秀髮隨風飄舞着,幾率髮絲調皮的飛到喬碩身上。

喬碩急了,連忙掛掉電話,一把用力將韓曼拉進懷抱,緊緊抱住,將頭埋在她的髮間,幽幽的説道:

「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韓曼用力掙扎着,使勁推打着喬碩的手臂,最終也無濟於事,任由他抱着,只是有些生氣的説道:

「哼,你們男人就會花言巧語,其實就是一心想騙女人的身子!」

「你放心……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你跟其他女人不一樣,你對我來説是最特別的。其他人,我只是玩玩。對你,我是用心的。」

喬碩的話果然很靈,有效的軟化了懷中女人的掙扎。赤的身子安靜的依偎在喬碩懷裏,似乎在傾聽他的心跳。

「你還有多少女人?」韓曼的語氣中似乎透着幾絲幽怨,讓喬碩意外的心花怒放。

「現在就只有你一個。」喬碩掰過韓曼的身子,眼神無比真誠的望着韓曼的雙眸,呼出的熱氣講講吹動着韓曼的睫

韓曼仰起頭,認真的望着喬碩,想從他的眼神中找出一些破綻,但最終只是輕嘆一聲。喬碩的臉蛋的確有惹人喜愛的本錢。

韓曼不再説話,喬碩便一把橫抱起她的身子。

韓曼掙扎着,兩條長腿在空中不停揮動着,雙手用力的捶打着喬碩的膛。

「放開我,快放開我!要是,要是給人看見了,你信不信,信不信我現在就死在這!」

「我可捨不得你死,」喬碩温柔的在韓曼臉上親了一口,眼睛認真的看着韓曼的雙眼,「你死了,我陪你一起死。」

……

喬碩,你死定了!敢掛老孃電話!

喬琳關上電話,眼角看到了那個寬碩的身影,在一個女僕的陪伴下,緩緩向自己走來。

她沒有起身,身子向後靠着,翹着二郎腿的腳勾着鞋子,一晃一晃,眼睛斜瞄着那身影。

完成數次宣的男人,恢復了平裏道貌岸然的模樣,彷彿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沒有像喬琳希望那般給出一個解釋,只是慢慢走到喬琳身側的主座坐下。一旁的女僕遞上一杯茶水後,來到他身後給他輕輕捏着肩膀。

「你母親的事情,別太在意了……遺產我會都安排到你名下……後事我也會安排人辦,你好好做事就行了。」

依然是這幅高高在上的語氣,彷彿剛剛過去的事情是喬琳的錯,他反而大度的既往不咎一般。

喬琳瞪着眼,就想開口大罵,她真像撕開這個男人的膛,看看他的心是不是人類的。但很快,男人的話的就讓她改變的主意。

「聽説路家對那個叫什麼曾璟的丫頭,不是很滿意,你要加把勁……不僅要把路盛死死抓住,路家的其他人,也不要注意下功夫……」

提到了路家,喬琳的注意力頓時被引了,二叔的話,內容十分豐富,她想了又想,開口問道:

「要我去上路家老爺子的牀?」

喬琳二叔眉頭一揚,沒好氣的説道:

「你腦子幹什麼吃的?你上了他的牀,還能做路家的正嗎?」頓了頓,又打量了一下喬琳,説道,「再説,你想上就能上得了?」

喬琳一,受不了這陰陽怪氣的語氣,開口嘲笑説道:

「就沒有姑我拿不下的男人!你剛剛不也是……」

喬琳二叔撇開眼睛,不再理她,自顧自喝起茶來。

最終還是喬琳沉不住氣,收斂了起來,堆起笑臉説道:

「那個,路傢什麼情況,咳……」

喬琳二叔玩味的看了看喬琳,才放下茶杯,慢悠悠的開口:

「就算那丫頭是個天仙,但曾家畢竟是個小户,之前路盛堅持,路家考慮想緩和與路盛的關係,才答應訂婚……如今,路陽出了一些事,算是廢了。未來路家肯定還是要到路盛手裏,這樣,他的婚事,就不可能自己做主了……」

喬琳二叔説到一半又停下來,慢慢端起茶杯,吹了吹清澈的茶水,仔細品了一口,咂了咂嘴,才又放下茶杯,不緊不慢的開口接着説:

「所以,曾家那個小丫頭,註定進不了路家的門,或許將來做個外室,但正的位置……呵呵,你現在能跟路盛打得火熱,再加把勁,我們再幫你運作一下,這個位置肯定屬於你的……」

喬琳的雙眼似乎冒出了金的光芒,涉及到路盛,路家,她的智商基本為零,一心幻想着成為路家少的那一天。

雖然她已經知道,當初與路盛的相識、相戀,並不是外表那樣偶然,其背後肯定少不了這個老頭子的運作,但她不後悔認識了路盛,對成為路盛女朋友的那段子,也格外珍惜與懷戀。她可以毫不猶豫的説自己的心是屬於路盛的,這輩子非他不嫁。

看到喬琳陷入短暫的幻想和憧憬,喬琳的二叔彎着嘴角,沒開口打斷她。目標勵是讓人心甘情願去做一些事情的必要手段。

「那我要怎麼做?」喬琳終於結束了幻想,説道了正題。

「你現在就是要死死抓住路盛,把你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都結束掉,不要再跟他們混在一起,對你沒好處,收收心……」喬琳二叔一副諄諄教誨的模樣。

「沒事,路盛不知道這些事,我在他面前可乖呢。」喬琳並不在意。

「不要當耳旁風!」喬琳二叔嚴肅的瞪了她一眼,「不要讓這些細節毀了大事,路盛現在沒發現,不代表他未來不會發現,更不代表路家不會發現!」

喬琳這才一驚,緩緩點點頭,不知不覺端坐了坐姿。

「具體的事情,到時候我會吩咐你的。」

司機送走了喬琳,中年男人垂下了雙肩,環視着寬闊的大廳。喬家這個大攤子,在輝煌的外表之下,內部早已潰爛。自從他接手後,多處投資失利,雖然被他按住,但如今他已失去鋭氣,唯一的希望就在於與路家聯姻,將這個爛攤子給路家去收拾,自己也算對大哥有個代。

當然,那些喬家的核心資產可不能就這麼便宜了路家,還是自己繼續保管,才更對得起大哥啊。

如今依然不肯嚥氣,死死撐着還賴在世上的那位老頭子,自己可真是為你盡了力。如今你就要走了,你的女人,我已經先為你送過去了。你的兒子,有着大好前程,你的女兒,我拼了這把老骨頭也會送進路家。我可沒什麼對不起你的了。

其餘一些細節,你肯定不會去糾結的,對吧。

中年男人揹着手,緩緩走出大廳,路上的女僕看到後,紛紛停上手上的活,對他行禮。

清朗,卻總有人需要負重前行。

……

吳守禮苦笑着望着自己佈滿了的男徵,又望了望躺在牀上,似乎有着轉醒跡象的曾璟。

路盛接了一通莫名其妙的電話,竟然將赤的未婚丟在自己眼前,他卻鬼鬼祟祟的出去接電話了。

自己就這麼像個正人君子嗎?

吳守禮摸了摸圓圓的肚子。説實話,他怎麼可能放過曾璟這麼清純漂亮的女人不吃呢?就算是路家的人又如何,自己補償幾個女人給路盛就是了。要怪,就怪路盛自己不小心吧。

只是,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被方汐這個小妮子幾下給的噴掉了呢。

男徵緩緩癱軟,失去了殺氣。

吳守禮不甘心的甩開方汐,來到曾璟身邊,伸出手撫摸着曾璟還包裹着絲襪的小腿。

少女聲陣陣,嬌軀動。

的反應,讓吳守禮心跳加速,男垂軟之勢頓止。如他這般年紀的男人,想再像年輕男人那般噴而不軟,軟而在立,卻是有些勉強了。但少女身上的幽香純潔淡雅,被捆綁的嬌暴漲白皙,纖細的肢平坦光滑,生動的景象讓他不甘心的再度嘗試着。

似乎是有所應,曾璟潛意識裏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竟然悠悠轉醒。第一時間,她就看到了那具肥碩的身軀在她身側,撫摸着自己的小腿和腳丫,還發出嘖嘖之聲,嚇得她的身體一滾,連忙離開了吳守禮的手掌,但被捆住的雙手無法支撐身體,只能象徵的扭動一下。

吳守禮見曾璟醒來,眼神中透着可惜之,但依然沒放棄的打算。

「盛!盛!」曾璟嬌聲呼喚,但房間裏早已沒了路盛的身影。

「嘿嘿,我跟小路親如兄弟,你可別我當外人了哦……」吳守禮裂嘴笑着。

「他人呢,我要見他!走開!別碰我……」曾璟拼命扭動着身體,繩索深深勒進了白皙的皮膚,雖然沒有雙手支撐,但憑着一股執念,竟然讓她坐了起來。一甩頭髮,曾璟就站了起來,試圖到處尋找路盛。

房間裏最終是沒看見路盛的身影,吳守禮嘿嘿笑着,雙眼放着光,死死盯着曾璟的嬌軀。白皙高挑的少女,穿着連褲襪,捆綁着上身,一頭烏黑長髮。小鹿般驚恐的眼神不敢正眼瞧着自己。實在是好看的緊啊。

吳守禮攔住了試圖開門出去的曾璟,曾璟一閃身,又飛快遠離吳守禮,與方汐擠在一起,對方汐懇求到:

「方汐,方汐,救救我,我,我不想,不想……」

方汐望着曾璟驚恐的眼神,卻只能咬着嘴角,用身體給曾璟帶來一些温度,眼睛看都不敢看向吳守禮,更別説説一些求饒的話。

吳守禮看着一對可愛的麗人在自己身前瑟瑟發抖,心中充滿了歡樂,男徵上緩緩傳來了温度。這種悉的覺再度出現,只要此時有一隻香滑軟的小舌在男徵上一番,肯定可以再度堅硬起來。

吳守禮緩緩走向二人,在曾璟面前蹲了下來。曾璟倦着身子,拼命向方汐身後躲着,卻被吳守禮一把抓了出來,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尖上卻傳來一陣劇痛。

吳守禮狠狠擰着曾璟嬌頭。

「怎麼?這麼受不了痛?」吳守禮搖了搖頭,嘆氣道,「看你這沒用的樣子,受不了痛可就沒法體會到那最極致的快樂哦……真不知道小路平時怎麼教你的……」

曾璟痛的張大了嘴,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身體動都不敢動——實在是太痛了。

直到吳守禮放開手,曾璟才大口大口起氣,眼睛更是看都不敢再看吳守禮一眼,身體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往外

「不聽話,就要收到懲罰。」

吳守禮找到一段戒尺,再次回身,一把抓住了曾璟的雙腳。

「先嚐嘗這種滋味。」

説完,揮動戒尺,在曾璟的腳心處用力的拍打起來。

曾璟嬌呼着,扭動着身體,但雙腳死死被抓住,無法掙,只能緊緊繃着腳尖,試圖減輕疼痛。這是她第一次被這麼變態、下的男人暴對待,本無法接受。

打了好幾十下,吳守禮才氣吁吁的停下,少女的叫聲,讓他心情大悦。他動幾下男徵,男徵幾乎已經可以起來。

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他放下戒尺,一邊着男徵,一邊揪住曾璟的頭髮。

「如果你用嘴讓我了,我説不定會保住你的貞……嘿嘿……」

説完,吳守禮就扶着男徵嚮往曾璟的嘴裏送去。

原本倔強的少女,在經歷了三分四次的折磨之後,渾身再沒了反抗的力氣和勇氣。

吳守禮很快受到男徵上傳來的温熱的,身體下意識的一怔,但眼神卻很快冷了下去。

原來,此時侍奉他男徵的女人,並不是他期望的曾璟,而是方汐從旁邊湊了過來,一下含住了他的男徵,臉上還出討好的笑容。

吳守禮鬆開曾璟的頭髮,又拽住了方汐的頭髮,將她稍稍提了起來,另一隻手立馬一巴掌揮了過去,將她打得摔倒在地。

曾璟連忙過去護住方汐。

吳守禮又抖了抖男徵,男徵已然立。走過去一把拽住曾璟的雙腿,用力向兩側一分。饒是身體柔軟的曾璟,也是下意識的一倦腹,有些輕微吃痛。

泥濘的狹縫被吳守禮看了個透徹。

嘿嘿笑着,吳守禮準備再度壓向了曾璟.

好巧不巧,正在這時,吳守禮的門鈴響了起來。彷彿是嚇到一般,吳守禮下意識鬆開了曾璟的雙腿,曾璟得到機會,連忙又跑開,躲到房間的角落。

吳守禮心中一嘆,打開了房門。

「小路你去哪了?剛剛你未婚醒了找不到你,可急壞了。」吳守禮的話語中透着促狹的味道。

「哦,小璟她醒了?」路盛隨手丟下電話,看到了蹲在牆角的瑟瑟發抖的曾璟.

曾璟一見路盛,立馬撲到他懷裏,用細小的聲音哀求着:

「盛,盛,我們回去吧……我……求你了……」

看到曾璟的這般模樣,加上被喬琳剛剛的電話擾亂了心思,今天的活動也就沒了繼續的情緒,便轉頭對吳守禮説道:

「麻煩吳總了……今天您這麼有心招待我,想必是有些事要代我……我先把小璟送回房,你這邊完事了,我再過來。您無論有什麼要求,請儘管開口,能做到的,我絕不推辭。」

吳守禮看了看躲在路盛懷裏的雪白嬌軀,又是無聲的一嘆,嘴裏卻朗聲説道:

「行啊,小路,你把未婚送過去就過來,我這邊不礙事,等你來咱們再好好聊!」

「好啊,多謝吳總,一會見。」

路盛解開了曾璟的繩索,兩人穿好了衣服,離開了吳守禮的房間。曾璟一路上低着頭,沒有説話。

路盛心中有事,也沒有在意曾璟的異樣。

曾璟一回房,就一個人進了洗手間。路盛跟曾璟打了招呼,又返身回了吳守禮房間。

在路盛看不見的洗手間內,曾璟蹲在淋浴下,任憑熱水沖刷着自己,將頭埋在手臂之間,低聲哭泣着……

當路盛回到吳守禮房間時,吳守禮已經披上了浴袍,端着茶杯在喝茶。已經解開了繩索的方汐給路盛泡上了茶,一扭身,晃着股去了洗手間清洗去了。

看到路盛望着方汐的背影,吳守禮悠悠一嘆:

「唉,那也是個苦命的丫頭……之前有贊助過她讀書一段時間,偶爾也給她買點小禮物。後來丫頭自己爭氣,考上了藝校……説什麼也要報答我……」

路盛大致聽明白了,卻也不好多問,只是端起茶杯慢慢品了一口。少女之間的清香似乎還殘留在杯沿處。

吳守禮接着説:

「要是看上了,待會就把她帶走……要是你們家那不懂事的小丫頭敢説三説四,就讓她來找我!」

路盛不敢否認,自己內心中卻是猶豫過,考慮過。但他很快搖了搖頭,説道:

「君子不奪人所好。」

路盛很清楚,吳守禮無事獻殷勤的背後必有所求,而且所求甚大。何況方汐已經被吳守禮開發的七七八八,他雖然對方汐有點興趣,但還不至於付之行動。他更喜歡的是清純無暇、乾乾淨淨的少女。

當然,那位人是個例外。

吳守禮也沒堅持,便把關於方汐的話頭放到一邊,開始説起正事:

「小路啊,你也知道,我雖然職位不高,但在公司還是站了一點小小的股份……前不久啊,公司股東會上通報了一個情況。説是北山那邊有處礦打算轉手。公司對這個礦很有興趣,聽説之前這個礦一直是喬家的產業……」

看到路盛投過來的古怪眼神,吳守禮面不改,嘿嘿一笑,繼續説道:

「咱們這個地方不大,圈子又小,好資產基本都是在這幾家手裏,這並不奇怪……喬家呢,初步放出來的風,價格高,但聽説想接手的人還不少……公司呢,跟喬家也沒打過什麼道,只是安排我先去接觸接觸……咳,那幫官僚們,就會坐在辦公室裏發號施令,我們就得跑斷腿……那喬家的門是那麼好進的嗎,我聯繫幾次,也去了幾次,都沒見到個正主……」

吳守禮説到這就閉嘴了,自顧自的開始喝茶。

「牽個線……倒是沒問題。」路盛快的説道,只是,他覺得事情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呵呵,多謝老弟了!」吳守禮放下茶杯,壓低聲音説道,「老弟有沒有興趣,我們一起把這個礦接下來?一年至少這個數的回報!」

路盛看着吳守禮伸出的手指,嘴角微微一彎……

……

(未完待續)

最近评论

Wolf147

2024-08-18 12:16:20

從18年到現在20年,基本對這文章已經不抱連載希望了,沒想到樓主還在努力,真是太拼了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