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老公帶着蛋蛋去廁所裏了,我也進了廚房,開始忙活起來,將牛排都取出洗淨,然後嫺的擠些檸檬汁上去,將西紅柿,生菜等配菜等也都一同
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做法,我也不例外。女人在做菜時,就很容易變的神經質,尤其是放調料,畢竟是想做一頓充意的美味晚餐。不過我對我的手藝可是很自豪的,因為我的嘴巴很挑剔,會做飯的人必定首先會吃嘛。
不一會兒兩盤的牛排就都做好了,我足的伸下懶
。
看下時間,六點多。正好。
都完了後,我來到客廳的餐桌,擺上餐具,點上蠟燭,然後在放上紅酒。
關上燈一看,多麼温馨啊,充了愜意。
不一會兒,老公便走出廁所來,除了手上拿着一條巾正在擦拭着頭髮,全身上下是毫無遮蓋。
「哇哦……」老公驚歎不已。
「準備好了就過來吃吧!」
老公悠悠的走過來,蛋蛋緊緊的跟在他股後面。老公身軀高大,但我還是不自覺的朝他的
下瞄去,那象徵着男
威嚴的武器正在威武的聳動着。
很大……
而再往下一看,蛋蛋低着頭抖抖索索爬動的樣子,不心裏譏笑。
這就是鮮明的對比吧。老公的物體在它的頭頂上顯的是那麼威風凜然,而它,整個低的就猶如一個微生物一般,甚至都不及它頭上那碩大生殖器的萬分之一。
老公坐下來,將巾披在肩上。
「去,把廚房裏的牛排給端過來」我一腳踹上它的頭部,命令到。
「是!媽媽!」
它爬走後,我打開紅酒,給老公和自己倒上。老公對着杯沿小抿一口。
「啊……我現在肚子是真的餓了!」
「那你今天就多吃點……」我笑眯眯的,其實説這句話時,我的心裏也是有着另一面的期待。
蛋蛋從廚房裏出來,兩腿跪着,兩手則端住盤子,小心翼翼的行走。不一會便來到桌前,恭恭敬敬的將裝着牛排的盤子放到我們面前。
「好了,快躺桌子底下去!」老公很自然的發令。
這種命令對我們來説是習以為常了,很自然的就口而出,每次吃飯時,蛋蛋都必定是被踩在我們的腳下的,所以這次它也是很迅速的就鑽了下去。
我們將放鬆的腳踩在它的身上。一邊吃,一邊樂融融的聊起天來。
老公説着公司裏的各種事情,而我也和老公説起明天張琳要過來的比賽的事。
老公饒有興趣的問:
「那麼多的項目,你都有信心嗎?」
「當然啦,除了玩坐臉,其他的項目我是不怕她的,哦對了,還有。」
「誒?怎麼坐臉就不行呢?蛋蛋有這麼差嗎?」老公驚奇。
「是啊,你看我們平時不也經常坐它的臉嘛!主要是張琳很有一套,坐它臉上時總是不停的晃動!」
説真的,除了娛樂遊戲時,平常的來説,我們也經常就會坐在蛋蛋的臉上,當然了,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坐臉,它那扁平的鼻子,既有點天生,也有長期玩坐臉的原因,因為要承受重力。
「那你坐的臉上時,不也搖動的嗎!你跳舞那麼
人,肯定會扭呀!」
「不行的,那很厲害,不管怎麼樣晃動,都
的住!」
説着,我便用腳踏住蛋蛋的下體處,雖然它戴着貞帶,但我還是用力的前後踩動摩擦。
「哦,那看來厲害的嘛!」老公將切下的一小片牛
放進嘴裏。
「不過我還是很有自信會贏她的,哼哼看着吧!明天的結果!」我得意的一笑,將杯裏剩下的紅酒全都喝下肚!
「這才是我的老婆!哈哈!」
就這樣的聊着,不知覺時,我已經有了些醉意,也吃了。我相信此時我的臉上必泛起了些紅暈!因為
覺到熱熱的。
這就是所謂的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13
讓蛋蛋收拾着,我和老公帶着些許醉意,靠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看。
飯後的半小時裏,是不可以運動的。
「好了,就把桌上的盤子收拾完就可以了,然後去把廚房收拾下,完了後再去廁所把衣服洗乾淨,晾起來。完後去屋外的樹底下把排空一次自己的肚子,回家了後再把身子洗乾淨。全部做完了,就到我們腳下來
腳,給你半小時時間,我們不想等太久的,如果時間過了還沒能爬過來,晚上的懲罰就加倍。聽明白了嗎!」
「是,媽媽!」説完,它便端着盤子向着廚房去了。
『是』這個字,恐怕是它在這個家裏説過最多的了,也是它只能説的話。被調教後的奴隸不需要太複雜,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是最為合適不過了!我是這麼想的。
「不錯呀,肚子裏都是大便,但到現在為止也沒見它説要拉肚子。」
「今天的大便裏的辛辣的東西比較多,應該在它的胃裏也消化了不少,不過我覺得還是以防萬一,不然一會玩時就會被它破壞了趣!」
「是的。」
像大便這種東西,一般是不能多給吃的,不然就會生病。不過以我對蛋蛋身體的瞭解,隔個兩三天讓它吃一次全便,是沒有一點的問題。
其實我以前也是不喜這種玩法的,最開始時是覺得噁心,因為就算真有那麼一個人願意吃下你的大便,但只要想到那個過程,就總會覺得是污穢不堪,所以,可以説是反
的程度大於侮辱快
的程度。
不過記得我第一次灌下蛋蛋吃下我的大便,是在大學的三年級,那時我和張琳整天的形影不離,而蛋蛋和就隨時的跟在我們身邊,表面上看就好像是兩對情侶一樣。但其實背地裏,它們就老早的成為被我們習慣用的
壺了,我們也有過,要不要嘗試一次黃金的玩法,但始終卻沒能踏出那一步。在一次慶祝同班同學生
會的晚上,我們學校的山頂,大吃大喝,當時我喝了許多的酒,醉了,我拉着蛋蛋鑽進山邊無人的樹林裏,想解決小便。當我看到躺在地下那張開嘴巴的臉時,不知怎麼的,就來了一股勁頭,因為也些便意,於是我將
門對住了它的口,擠出了第一條,也是它人生中第一條吃進肚裏的大便。後來我們完後,它就沒有再回到同學的生
會里,直接回宿舍了,因為嘴裏有那股味道需要好好的清洗。不過有了那次之後,我心裏的那堵牆也就推到了。我把事情告訴了張琳,她也不甘示弱,強迫的讓
也吃了一次。而在她也試過了之後,我們就恣肆無忌了。經常在一起有了便意時,就一人對着一個,我們蹲在上面談笑風生,使用着只屬於我們的那兩個『人行便器』,是這麼叫的吧。
(我和張琳一起在大學裏的故事真的是長的,雖然和現在的生活完全不一樣,但也同樣美好。有時我真想過這樣的念頭,將大學裏的事情也試着寫成另一篇
記或者小説,發表在現在
戀的論壇裏。這樣既可以將曾經的回憶保留成文字,又可以同其他的S和M分享。但我也沒有那樣的
神和毅力。而且我也沒有文筆,以前也沒有寫過。即使是現在,真當自己寫起來時才發現,寫作真的是一件很費時間很費
力的事情。而且還要注意的適當修改一些東西,不然要是影響到自己現實的生活,真是得不償失!不過至於寫不寫,那都是後話了。)
我和老公正看着電視上在播的甄嬛傳。
我覺得這部劇就論情節而言,確實比較引人!中國古代的後
永遠是屬於女人的一種殘酷,而這部戲也實在的反映出了女
在弱勢環境下,無奈與自我的掙扎,和他人的對抗。據説寫出這本小説的還是一位80後的女生!我是比較喜
讀小説的,但卻沒有看過這部小説。情節雖然
彩,但思想確實不符合我的胃口。中國傳統的封建即使是到了現在,也還是在無形的薰陶着人們的思想,女人依然處在弱勢,不然,一個沒有受過男尊女卑思想灌輸的女人,能寫出這樣的小説嗎。我不
心裏有些
慨。我不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但如果要讓我寫一部小説,我肯定不會寫出帶有着傳統女人思想的小説。可能是因為離我的生活太遠了吧!有時我覺得環境,也是決定思想的一個重要原因!我的生活,和一般的女人比起來,有太多的不同了。
「唉…」
「怎麼了?」老公問。
「沒什麼吧……」
老公見我突然沉重的臉,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7點多了,蛋蛋還沒整完。」老公看一看錶説。
「半小時到了嗎?」
對,也許是隻有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才能讓我大快人心!
「到了…」老公點點頭。
「好呀,看來蛋蛋是死定了。」
是的,算上下午廁所裏濺的處罰,還有加上現在的遲到處罰,接下來的它肯定是逃不掉了。
14
我回了卧室,將上身的衣服全部掉,換上黑
透明的情趣內衣,蕾絲內
,然後再穿上勾魂的黑
絲襪。
稍微的補了下妝後,我走到鏡子面前,往裏一看,顯示出的是一幅人的
身體,黑
透明的內衣之下,是我純白的肌膚,引以為傲的女
曲線,我那極為自信的魔鬼的身材。連我自己都看
了,我用手撥
了下自己的頭髮,盡顯示出女
的魅力。
意的走了卧室,然後我一個徑直走進隔壁的房間裏。
淺紅的地毯,使得整個室裏多了份
漫與温馨,我看到蛋蛋正
身對着門,已經恐懼的跪在沙發前了,頭死死貼在地上,不敢動彈。我彷彿隔着這幾米的距離可以看見它正在發抖發虛的身體,和內心。此時它的腦里正在想些什麼呢?
是在祈禱嗎?還是儘量的使自己意識逃避這個空間呢。
啊,這可不行。接下來的所有的事情都必須得發生,就像是命運中已經被註定的,它必須得用它的臉,它結實的身體,它身上的每一處舊的傷痕去承受去面對。
這是調教室,比卧室要大很多,是我們家中的獨特的一片天堂。我想,只要是一個S,從門走進裏的這一剎那,就會到無比的充實和興奮,這裏面什麼都有,我們收藏的各樣刑具,工具,皮鞭,鎖鏈,放在左邊靠牆的大櫃子裏,旁邊是一箇中小型的鞋櫃,裏面有着我穿的各種款式的鞋,當然了,是以高跟居多。
對面的窗户兩邊互相對放的是人形馬桶,我們私下找人做的,表面上看是一張怪異的椅子,噹噹把椅面打開後,可以發現下面有空間,那是一個改造過的木桶,可以通過打開獨立取下,以便清洗,桶下邊有個圓口可以手調放大縮小,而椅子的下面有鎖的,打開口時,可以讓蛋蛋的頭躺進裏面,供我享受對着它臉大小便時的愜意。室內右邊的是兩個X架了,可以把蛋蛋固定在上面,任我們鞭子打,或者拳打腳踢之用。室內的中間是兩排並靠的沙發,讓我們休息之用。調教室裏還有太多太多的東西,多的我都記不清了。
室裏放着舒緩悠揚的薩克斯音樂,顯的格外的漫温馨,應該是老公剛才打開了播放機。我們都喜
音樂的伴奏,我們喜
藝術,也熱
藝術,所以配合着優美的旋律,可以享受二次創作的昇華。
我來到鞋櫃,從最上面一排挑出雙黑漆皮的高跟鞋,然後換上。心想這樣就蓄勢待發了。我剛站起,老公便突然的從背後出現,將我的身體抱住,急促的鼻息刺進我的耳朵。
「我的小美女啊……」
我轉過身,發現老公穿上了一跳短,我微仰頭給了老公一個甜
的吻,調皮的手在他的
間遊走。
「來,老公。」
我拉住他的手迫不及待的走向沙發,像一個進遊樂園的小孩女一樣,興奮難耐。
我們在蛋蛋的臉邊停下,然後老公坐上了沙發,而我則坐在了蛋蛋的背上,抬起左腳踩上它的頭。
「蛋蛋,期不期待啊?」
下面居然沒有回答。
「問你話呢,期不期待啊?我要聽到讓我高興的回答。」我有些用力的踹着它的頭。
「是,是,奴十分的期待着!」
「説説,期待着些什麼呢?」
「期待爸爸媽媽能夠待奴,折磨奴,鞭打奴,踩踏奴,讓奴疼痛,讓奴痛苦。」
「哎?原來是這樣,你這麼的期待啊!真是個無藥可救的『變態』。」
「請,爸爸媽媽處罰奴把。」
「跪到我們面前來。」我起過身,坐上沙發,坐到老公的旁邊。
「是!」它起來一個轉身,跪在我們跟前。
『啪』
我一個超級重的耳光,打在它左邊的臉上,因為我出手很快,可能它事先沒有意識到,所以沒有防備,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倒地下去。
但它馬上又爬起來跪好了。
「喜嗎?」
「是,媽媽!」
「還想要嗎?」
「是,媽媽。」
「那就求我,磕頭啊!不然我是不會給的!」
它趕緊後退兩步,磕起頭來。
打它的臉用力了,自己的手也會痛,但是我也是要表現出我的慈,所以我要狠狠的打,用力的打,打完後再打,然後再打。
老公一言不發,只是一臉樂趣的表情,像在看馬戲團裏動物的表演一樣看着它磕頭。
頻率很快,大概磕了三四十個後,我説:「好了,再把臉伸過來。
它很自覺的上前,這次它有所準備了,看見我抬起了手,它閉上眼睛,緊皺起臉上的肌。
『啪』的一聲,我依然毫不留情的打上去,力道大的連我自己都驚訝,它還是倒地下去了,不過馬上又爬起來。
我用腳踩在它下面,摩擦它。
「這裏一定很興奮吧,疼的厲害吧?」
「是的,媽媽!」
「這是你應得的。」我又抬起手,它依然還是閉着眼那副皺起臉的樣子,我停下來。
「皺着臉,硬邦邦的,不知道打的我手痛嗎,給我微笑!」
15
我就是喜享受暴力,我就是喜
享受征服。
「眼睛要睜大,不許閃躲,出你最燦爛的微笑給爸爸媽媽看,快點!」
「是!」
它僵硬的擠出一個勉強的傻笑,看起來很是逗樂。
『啪』
我毫不留力的一巴掌打在它正微笑着的臉上。
「對,就是這樣。要笑的再燦爛一點,要心懷着!」
「是!」
『啪…啪…啪……』響聲,接下來的不停回在屋裏,一個個的聲響和音樂裏旋律的節拍奇妙的重合。它也隨着的我重重的耳光一次次倒下,然後又一次次的爬起來,不敢怠慢,毫不閃躲的好讓我的手掌掌到
。
極限的身體和意志就是這樣被磨練出來的,即使讓人肆意的踐踏和摧殘,也不必再擔心其承受能力。
只不過……
連續的了一會兒,我的手也
到些麻麻的疼痛,它火紅顏
的臉就像是曇花一現,往往在被我扇後一瞬間就變得蒼白,然後隨即又變的火紅。我看到它的左半邊的臉上已經變的十分腫了,我停了下來,靠上沙發。
「為什麼給了你30分鐘時間,卻還沒能完成任務?你知道你爸爸的腳等的有多累嗎?」帶着些微怒,我翹起腿,俯視着它,我將高跟鞋的尖頭抵住它的肚子,彷彿無形之中就踩着它微小的靈魂。
「回媽媽,因為奴被關在了門外,所以一直進不來……」
「蠢貨…出去時就不知道就把門敞着嗎?」我怒斥。
「可是奴怕晚上門就那樣敞開着,會不安全。」它發着顫的説。
確實,我們的別墅建在郊區靠外,不像是在市區裏,到了晚上地廣人稀,也是正因為這樣,安全的防範也得尤為注意。但即便這樣,我也絕對是不允許它拿鑰匙的,看來蛋蛋的心裏確實是為了我們的安全考慮着,爬出去後便關上了門。
「那你不會按門鈴嗎,不會敲門嗎?」
「奴不敢擅自站起來,也不敢敲門……」看着它那副低下頭的嘴臉,我真不的有些異樣的
覺,有些反
,若不是老公去開門才讓它進來,只怕它還真就在門口睡上一晚了。
「好了,不管怎麼樣,犯錯就是犯錯,既然違反了命令,那麼就要好好的懲罰。」老公翹起腿,悠然的説,當然,他的眼裏一直在放着光。
是的,它有着屬於它自己的慕和關心我們的方式,雖然都只是它自己的一廂情願,但也和我們無關,我們不會去在乎它,心裏為了我們怎麼着想,也不會去在乎它的功勞,因為那些對我們都是理所當然的。但我們會記住它的過錯,因為那都是必須的。我們有着我們
它的方式,那就是懲罰和恩賜,恩賜的同時也就是懲罰,懲罰的同時也就是恩賜。
「可不是嘛,今天的蛋蛋不僅犯了過錯,還違反了命令。」
我抬起右腳就對着它的臉上踹去,力道不是太重,它的臉只和我高跟鞋的鞋底親密的接觸了一瞬間,便被挫敗,當它看見我的腳優雅的停在了半空中,下意識的馬上上前,用嘴含住了我的鞋跟,開始允起來。
「老公,你想賜它什麼刑罰?」我問到。
「恩…賜它窒息之刑,你呢?」
「我嘛…我得要它好好的懺悔才行,今晚必須得賜予它下之刑!」
「下之刑?」很顯然,老公對我説的話的意思
到有些
糊。
「就是踢它的小蛋蛋,我們一起踢。」
「我踢它的那裏?」老公吃了一驚。
「對啊,這就是我傍晚時突然想到的好點子…」
對,我想看老公去踢它的蛋子,想看到然後蛋蛋痛苦和不斷掙扎的樣子。一想到這幅的情景我就會控制不住的,內心到極度亢奮!
「不行,不行!」
可很讓我到意外的,老公居然有些拒絕的意思。
16
「怎麼啦?」我問。
「我不會控制力道,那萬一要是踢碎了怎麼辦,可就麻煩了…」老公皺着眉。
「噗……」我撲哧的一下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笑什麼?」老公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不會控制力道那就不要控制啊,就用你的全力踢唄!」
就這樣在蛋蛋的面前,我平和的説着正令它到無比恐懼的事情。
「不會吧,用全力?」不知道老公是不是有些不忍,可能他還是在無意識中把蛋蛋看做是一個人吧,畢竟他不是像我這樣,有過大學時期瘋狂的過程,他是在和我談戀時才被我逐步牽引,慢慢踏進這個世界裏的。
「笨,你還擔心這個……我穿高跟鞋踢它都無數次,我從來都不留餘力的,那像你那麼説的話它早就是太監了!」
這説起來就話長了,我在很小的時候就有過攻擊男生下體的經歷,我也有那種潛在的望,在電視上看見過一些男
的下體被攻擊,然後倒地痛捂的樣子,我的心裏就覺得好奇,私處也會傳來陣陣
意。之後的我就總會有意無意的去想着那些事情。我和張琳在大學時經常上網瀏覽一些SM有關的內容,包括影片,圖片,小説等,我們試過各種稀奇古怪的項目,一次當我們看到一種叫踢襠的項目,英文名叫ballbusting,我們也為之一震,然後就立即嘗試了。
在我們試過之後,其實覺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困難和危險,我們多多少少都覺得刺
。在輕輕的踢了許多次後,我們也就不怎麼擔心了,開始慢慢的加大力道,直到後來就算是使出全力踢,也沒事。
我認為男的
丸在無意識的時候,或者毫無防備的時候,如果被用力的踢,或者是高跟鞋的踢,那麼是很容易出事的,容易受傷,嚴重的話還會被踢爆,是很危險的。但是如果説,一個男人,當他有意識,有防備時,我這裏説的防備更多指的是心理上的,即使它被綁住,但它知道自己的下一秒將會被踢到,那麼他受到的傷害也會比無意識時被踢中的要小很多。我看到過許多男人,或者
狼,被踢碎
丸,捏碎
丸的新聞,我發現大多都是被措手不及才爆掉的,而我之後我看見許多踢襠的影片,即使女王踢的再重,再狠,男奴也是絲毫沒事,嚴重的情況也只是嘔吐而已。而在我和張琳的親身嘗試之後,我個人得出一個結論,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如果
丸在連續的長期中不斷的被踢,被攻擊,那麼它是會超越極限的,就像是鐵頭功,鐵檔功一樣,即使是身體再脆弱的部分,但只要經過錘鍊,也是可以無限的提升其承受能力。而女方在踢
丸時,要先輕輕的踢,然後不斷的加大力道,這樣一來即使最後全力提取也不會有事的。
蛋蛋的那兩顆不對稱的丸現在依然還在,就是最好的能應證我話的事實。
我會讓老公用力的去踢,是因為我對蛋蛋很有信心,蛋蛋的丸被我踢,踩,捏,拉,各種方式都
待過很多次了,承受力很強的,我和張琳在一起時也會一起的踢,給他
氣的機會都沒有,我們玩的比賽裏也有
。
但是話説回來,每當我看到那些將男人的蛋蛋踢碎捏碎的小説或者新聞,尤其是那種狼想對女子施暴,卻反而被變成了太監,我看到這樣的情節,就總是覺得很刺
,下面就會很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可儘管是這樣,我也從沒有想過要真的去閹割蛋蛋,即使我曾經也暗自有過這樣的想法,但畢竟還是不現實。
老公從來沒有試過這種玩法,有些顧慮也是很正常,所以我打算從勸説變為説。
「放心啦,蛋蛋的兩個小蛋蛋可是很堅硬的,想踢碎都踢不碎的呢,是不是啊蛋蛋!」
看着老公猶豫不決,我伸出手搭在蛋蛋的頭上,就像撫摸狗頭一樣摸着它,話語裏盡透着温柔。其實我只是想嚴酷的使用蛋蛋身上的每一處體,就算是生殖器也不例外。我為什麼給它起名叫蛋蛋呢,這當然也是一種褒義!
「是!」可是它卻回答的毫無底氣。
我一個巴掌狠扇上去,打的它始料不及。
「大聲點説,求你爸爸踢你的小蛋蛋,快!」
「求爸爸…踢奴隸的小蛋蛋,求爸爸,踢奴隸的小蛋蛋……」很自覺,又開始畢恭畢敬的磕着頭,一邊説着。
「你看,它這樣的求你,你就恩賜它,盡情的踢嘛!」
「求爸爸…踢奴的小蛋蛋,求爸爸……」蛋蛋還在磕着頭。
「好了,夠了,抬起臉來。」老公用腳輕踢蛋蛋的頭示意,於是蛋蛋停止了機械式的磕頭,跪直在老公的面前。
『啪』的一下,比我的力氣咬大多了,也響多了,打在它的右臉上,當然了,它還是習慣的倒下地去,不是因為它沒用了,確實我們打耳光的力氣都是屬於卯足了勁的。它很會懂的保護自己,這麼做一是可以
足我們的心理,以免它自己再被受罰,二是借力可以減少些受到的傷害。恩,怎麼説呢,畢竟是習慣了被我們
待的,多少也會本能的找些方式去保護自己。
「那我就踢碎你的蛋,看你這個樣,你也不配有那玩意,那是屬於男人才有的。」老公又是一個巴掌打上去。我的心裏洋洋得意,我就知道讓蛋蛋這樣求老公的方式,肯定會
發出老公他嗜
的本
。
「對,把它的小蛋蛋給踢爆,讓它變成太監。」説着甚至讓我自己都覺到會
奮的話,我給上蛋蛋一巴掌,在老公的旁邊添油加醋着,同時無意識的左手也往老公的
裏捏了一下。
「奴,只要爸爸媽媽喜,怎麼樣都好!」
我知道它肯定是在説謊,它最怕的就是被踢丸了,但它也是真的怕在説錯或做錯一點事情了,現在的它心裏一定是在痛苦的滴血。
我太喜了,這樣的
覺。我將腳底踏在它貞
帶上面,不停的踩着,然後在老公又一個巴掌下去後,我又順勢的右手在給它扇上了一巴掌,老公和我就像是有股無形的默契撮合,輪
的一人打它一邊臉,不知不覺的,就像是蛋蛋那左右搖擺的頭一樣,響聲形成了我們心靈的節奏。
唱機裏也放着不知名的薩克斯曲,在我和老公的點綴下,多了許多美妙的節拍。
17
「現在踢嗎?」一曲音樂放完,我們也停止了對蛋蛋的耳光,老公轉過頭問我。
「恩!」看着蛋蛋被我們打的暈頭轉向,不斷晃動着腦袋,我猶豫了一會,還是起過身,走向大櫃子。
「不過不能一開始就直接踢的,得先慢慢的來。」
「哦……」
我從櫃子的最上層拿到鑰匙,然後一邊用手甩動鑰匙發出讓蛋蛋盼望的聲音,一邊走到沙發前,一股坐下。
「站起來。」我命令它。
蛋蛋聽見了我的話,它慢慢的站立起來,但似乎是有些找不着北了一樣,身子搖搖晃晃。我找到開鎖的鑰匙,用手抓住它的下體捏了兩下,然後進鑰匙孔,貞
帶就被解開了。
然後,它的那卑微的小東西就像是崔頭喪氣般的被暴在我們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我握住蛋蛋它軟榻的莖,訊問着它。因為一般在我解開貞
帶之後,順着我的
擦之勢,那應該是會
起來的才對。
老公倒是看着它的那裏,顯的比較平靜,一幅見怪不怪的,不在乎也無所謂的樣子!
「硬起來啊,你這沒用的東西……怎麼,難道爸爸媽媽要踢你你還不樂意了是嗎?」
雖然我這麼説着,可我的心裏卻油然出一股不是滋味的挫敗。它的
莖要在我們的
待中硬起來才行,因為這才是我喜
的,我想要的,沒有為什麼,不管是什麼樣的刑罰,調教和
待,都必須是這樣。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每次都是它在我們嚴酷殘忍的過程中
起着,然後求我們讓它
出來的。
只是讓一個男人踢它的下體而已,難道就很抗拒嗎,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它老早就被我調教成了極其低的奴,不管是被什麼樣嚴酷殘忍的方式折磨
待都會立即
起的
貨,因為那已經是它的本能了。
「奴隸不敢,奴……」
「躺下,躺地上…」我沒有在老公的面前直接説出我心裏那異樣的覺,只是沒等蛋蛋它説完,我便一聲呵下的打斷了它。
不用它繼續我也知道它會説些什麼,因為只能永遠都是那些機械式微的話語罷了。
「好了,看到爸爸的腳下的位置了麼,躺到底下去,把臉放在爸爸的腳下面,要放準!」
對於至高無上的統治者來説,命令就一定是絕對的。我不知道此時的蛋蛋是什麼樣的一幅狀態,頭腦被我們打的是否恢復了過來,我不在乎,因為我一直在盯住它的下體,雖然那是讓我覺到醜陋和噁心的東西,可我的心裏一直在意着,為什麼,為什麼它會沒有反應。
「怎麼現在讓它給腳呢?」老公突然問起我來,有些不解着。確實,這會應該是把蛋蛋綁起手腳在X架上,然後
起嘴巴,開始我們的刑罰的。可我想先確認一件事情,因為心裏好像隱約的有股不安。
「不是説了,要慢慢來的嘛,我先把它的小蛋蛋腫
起來,然後我們再踢,這會兒就先讓它好好的
,把你的腳
舒服了,一會才有戰鬥力啊……」
「哦,呵呵……」老公也沒多想,蛋蛋迅速的躺到地上後,不斷改變了自己的位置,老公抬起的的雙腳自然的放在它的臉上。
「先用心的給爸爸着,沒我們説停就不準停,知道了嗎,如果有哪裏還做的不好了,我就閹了你……」我威脅它。
「是、是…媽媽…」
説完,它便開始仰着下巴伸出舌頭,像一個低的畜牲一樣開始
動着。老公也很是不安分,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兩腳腕,時不時的還用腳後跟去擠
它的鼻子和它的眼睛。
我走到它躺着的兩腿間,用力的將它兩腳踢開成90度,使它的生殖器成為了明顯的目標,看着那絲毫無起跡象的
莖,突然帶着一股情緒般的,我一腳就踏了上去,結實的踏在它的生殖器上,用力的往下踩,上下左右不停的碾動着。很快,它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它的
莖開始有些跳動,然後也稍微的膨
了些。
我開始不斷的施加力量,各種的摩擦,它的莖瞬時的就
起了起來。
不心裏送了口氣,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看見腳底下那又充
起朝氣的生殖器,也頓時
覺奇怪,不知怎麼的,在剛才那一瞬間自己居然會有種擔心的
情。
雖然我是不會承認的,而這樣一來,也讓我覺到有些莫名的氣憤,我用前面的鞋底踏住它的
莖,死死往下的踩,然後將高跟鞋跟對準着它兩個
丸的中間,刺進皮裏面。
但我還是覺得不解氣,我抬起了另一隻腳,然後整個人就徹底的站立踩在它的生殖器上,然後我盡力的保持住自己的平衡。用手向後抓住自己翹起的腿,以前練跳舞時經常做這種動作拉伸筋骨的。
一開始,它的頭像條件反般的往上抬,但是沒有叫出聲,不過臉馬上被老公的兩腳踩了下去。
「給我好好的!」老公呵斥。然後又將視線轉向我這邊,看着我搖搖
墜的身體,他的表情有些忍俊不
。
因為平衡的問題,所以我落地了,而蛋蛋像是送了口氣,我看見它那被我腳下踩踏後起的
莖,比我老公的要小一些,但我看來,卻是難看的只能被我作踐踏之用的東西。
我又換了只腳,照着剛才的程序,踏住它的生殖器,然後試圖再站上去。
其實我就只是站在它的小腹上而已,只是論疼痛的話,我的鞋跟也沒有真正的踩住它的丸,應該只是腹部上會有沉重
吧。
它又條件反的往上抬起頭,用自己的臉把老公的腳往上頂着。
這一次,老公雖也用力的往下踩,但他好像是真有些生氣了。
「想死啊…我成全你!」
説完,老公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左腳踩上蛋蛋半邊的臉,比劃了比劃,然後迅速的,一個起步,右腳立即也站了上去。
正如『站臉』這兩字的字面上所説的,老公的兩腳踩在了蛋蛋的臉上面,身體上沒有任何的支撐,他那1米八的身軀站在上面顯的更加的高大威武。蛋蛋立刻想拿起手去觸碰在它臉上的腳。
「手拿開……」老公命令着,同時也努力的使自己保持住平衡,雙手搭在彎起的膝蓋上,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我想,這對蛋蛋來説,就是所謂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被我老公就這樣光着腳站在它的臉上。這幅情景,很讓我到意外,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的。
蛋蛋在下面不停的嗚咽,我看不見它的臉,但肯定是被那兩個龐大的腳底掌給的扁平,而它的鼻子從老公的兩腳中間的
裏
出一點來,可以很清楚的聽見在發出急促呼
的聲音。
我和老公兩眼對視,我仰起頭出給他一個得意的微笑。
老公他的身體沒有像我這般輕盈,又沒學過跳舞,所以十分的笨重,站了才一會兒,果然,5秒都還不到的時間,他就匆忙的落地了。蛋蛋趕緊的側過頭去,急忙的着氣。
17
「現在踢嗎?」一曲音樂放完,我們也停止了對蛋蛋的耳光,老公轉過頭問我。
「恩!」看着蛋蛋被我們打的暈頭轉向,不斷晃動着腦袋,我猶豫了一會,還是起過身,走向大櫃子。
「不過不能一開始就直接踢的,得先慢慢的來。」
「哦……」
我從櫃子的最上層拿到鑰匙,然後一邊用手甩動鑰匙發出讓蛋蛋盼望的聲音,一邊走到沙發前,一股坐下。
「站起來。」我命令它。
蛋蛋聽見了我的話,它慢慢的站立起來,但似乎是有些找不着北了一樣,身子搖搖晃晃。我找到開鎖的鑰匙,用手抓住它的下體捏了兩下,然後進鑰匙孔,貞
帶就被解開了。
然後,它的那卑微的小東西就像是崔頭喪氣般的被暴在我們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我握住蛋蛋它軟榻的莖,訊問着它。因為一般在我解開貞
帶之後,順着我的
擦之勢,那應該是會
起來的才對。
老公倒是看着它的那裏,顯的比較平靜,一幅見怪不怪的,不在乎也無所謂的樣子!
「硬起來啊,你這沒用的東西……怎麼,難道爸爸媽媽要踢你你還不樂意了是嗎?」
雖然我這麼説着,可我的心裏卻油然出一股不是滋味的挫敗。它的
莖要在我們的
待中硬起來才行,因為這才是我喜
的,我想要的,沒有為什麼,不管是什麼樣的刑罰,調教和
待,都必須是這樣。可能是我已經習慣了,每次都是它在我們嚴酷殘忍的過程中
起着,然後求我們讓它
出來的。
只是讓一個男人踢它的下體而已,難道就很抗拒嗎,我覺得還是不太可能,它老早就被我調教成了極其低的奴,不管是被什麼樣嚴酷殘忍的方式折磨
待都會立即
起的
貨,因為那已經是它的本能了。
「奴隸不敢,奴……」
「躺下,躺地上…」我沒有在老公的面前直接説出我心裏那異樣的覺,只是沒等蛋蛋它説完,我便一聲呵下的打斷了它。
不用它繼續我也知道它會説些什麼,因為只能永遠都是那些機械式微的話語罷了。
「好了,看到爸爸的腳下的位置了麼,躺到底下去,把臉放在爸爸的腳下面,要放準!」
對於至高無上的統治者來説,命令就一定是絕對的。我不知道此時的蛋蛋是什麼樣的一幅狀態,頭腦被我們打的是否恢復了過來,我不在乎,因為我一直在盯住它的下體,雖然那是讓我覺到醜陋和噁心的東西,可我的心裏一直在意着,為什麼,為什麼它會沒有反應。
「怎麼現在讓它給腳呢?」老公突然問起我來,有些不解着。確實,這會應該是把蛋蛋綁起手腳在X架上,然後
起嘴巴,開始我們的刑罰的。可我想先確認一件事情,因為心裏好像隱約的有股不安。
「不是説了,要慢慢來的嘛,我先把它的小蛋蛋腫
起來,然後我們再踢,這會兒就先讓它好好的
,把你的腳
舒服了,一會才有戰鬥力啊……」
「哦,呵呵……」老公也沒多想,蛋蛋迅速的躺到地上後,不斷改變了自己的位置,老公抬起的的雙腳自然的放在它的臉上。
「先用心的給爸爸着,沒我們説停就不準停,知道了嗎,如果有哪裏還做的不好了,我就閹了你……」我威脅它。
「是、是…媽媽…」
説完,它便開始仰着下巴伸出舌頭,像一個低的畜牲一樣開始
動着。老公也很是不安分,不斷的扭動着自己的兩腳腕,時不時的還用腳後跟去擠
它的鼻子和它的眼睛。
我走到它躺着的兩腿間,用力的將它兩腳踢開成90度,使它的生殖器成為了明顯的目標,看着那絲毫無起跡象的
莖,突然帶着一股情緒般的,我一腳就踏了上去,結實的踏在它的生殖器上,用力的往下踩,上下左右不停的碾動着。很快,它就像是觸電了一樣,它的
莖開始有些跳動,然後也稍微的膨
了些。
我開始不斷的施加力量,各種的摩擦,它的莖瞬時的就
起了起來。
不心裏送了口氣,可能是自己想多了,看見腳底下那又充
起朝氣的生殖器,也頓時
覺奇怪,不知怎麼的,在剛才那一瞬間自己居然會有種擔心的
情。
雖然我是不會承認的,而這樣一來,也讓我覺到有些莫名的氣憤,我用前面的鞋底踏住它的
莖,死死往下的踩,然後將高跟鞋跟對準着它兩個
丸的中間,刺進皮裏面。
但我還是覺得不解氣,我抬起了另一隻腳,然後整個人就徹底的站立踩在它的生殖器上,然後我盡力的保持住自己的平衡。用手向後抓住自己翹起的腿,以前練跳舞時經常做這種動作拉伸筋骨的。
一開始,它的頭像條件反般的往上抬,但是沒有叫出聲,不過臉馬上被老公的兩腳踩了下去。
「給我好好的!」老公呵斥。然後又將視線轉向我這邊,看着我搖搖
墜的身體,他的表情有些忍俊不
。
因為平衡的問題,所以我落地了,而蛋蛋像是送了口氣,我看見它那被我腳下踩踏後起的
莖,比我老公的要小一些,但我看來,卻是難看的只能被我作踐踏之用的東西。
我又換了只腳,照着剛才的程序,踏住它的生殖器,然後試圖再站上去。
其實我就只是站在它的小腹上而已,只是論疼痛的話,我的鞋跟也沒有真正的踩住它的丸,應該只是腹部上會有沉重
吧。
它又條件反的往上抬起頭,用自己的臉把老公的腳往上頂着。
這一次,老公雖也用力的往下踩,但他好像是真有些生氣了。
「想死啊…我成全你!」
説完,老公便從沙發上站起來,左腳踩上蛋蛋半邊的臉,比劃了比劃,然後迅速的,一個起步,右腳立即也站了上去。
正如『站臉』這兩字的字面上所説的,老公的兩腳踩在了蛋蛋的臉上面,身體上沒有任何的支撐,他那1米八的身軀站在上面顯的更加的高大威武。蛋蛋立刻想拿起手去觸碰在它臉上的腳。
「手拿開……」老公命令着,同時也努力的使自己保持住平衡,雙手搭在彎起的膝蓋上,樣子看起來十分滑稽。
我想,這對蛋蛋來説,就是所謂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吧。被我老公就這樣光着腳站在它的臉上。這幅情景,很讓我到意外,因為我也是第一次看見的。
蛋蛋在下面不停的嗚咽,我看不見它的臉,但肯定是被那兩個龐大的腳底掌給的扁平,而它的鼻子從老公的兩腳中間的
裏
出一點來,可以很清楚的聽見在發出急促呼
的聲音。
我和老公兩眼對視,我仰起頭出給他一個得意的微笑。
老公他的身體沒有像我這般輕盈,又沒學過跳舞,所以十分的笨重,站了才一會兒,果然,5秒都還不到的時間,他就匆忙的落地了。蛋蛋趕緊的側過頭去,急忙的着氣。
18
「這個想死的東西,讓你臉貼我的腳底都是你上輩子積的福,虧我還這麼好對你,居然不領情,還回避我的腳…」老公怒氣洶洶的,不停的用腳去踢踹蛋蛋的臉。
沒辦法了,動的身體上,我也不好站立,於是也只好從蛋蛋的兩腿間上下來,然後對着它的
間是直接的一腳。
它的身體輕微一抖。
「老公,你看,它都興奮成這個樣子了,小都翹的老高,哈哈哈!」我興奮的往旁邊跳開,然後像是炫耀一般,伸出手臂做出一個展示的姿勢。
「真是到骨頭裏了,那玩意簡直看着都覺得是對男人的侮辱……」老公只是一臉的蔑視。
「那就給它切了去……」我接着老公的話。
「切了?難不成你還要閹了它?」
「有什麼不可以啊,我是統治者,它是奴隸,只要我想,就有那個權力!」
我撇撇嘴。
「那它不就成太監了,呵呵呵……」老公調侃着,腳踏住蛋蛋的臉,不停的扭動着。
「你知道在中國的古代,皇上在和皇后、嬪妃之間在每晚的做時,會有什麼樣的玩法嗎?」我
笑的説,腳也踩在蛋蛋的
上。
「什麼樣的玩法?」
我捂捂嘴,故作些神秘,慢慢的説。
「他們會叫上幾個小太監,在旁邊也光衣服,然後伺候着他們行事,讓它們去
其間
合的部位,還會賞給它們聖水。」
「哇……和我們是一樣的啊。」
「恩,不過太監在這方面的用處可不少哦,不僅可以讓皇上在做時獲得男
本能的
足心理,達到刺
的高
,而就在平常裏的後
,也會被嬪妃們使喚成各種有趣的工具,她們會用太監們的嘴去
足下體的
望,在嘲笑和譏辱它們的過程中獲得強烈的快
。」
「真的?」老公瞪大着眼睛,聽着我説。
「當然了,還有啊,因為皇帝是不可能足的每個嬪妃的身體和內心,所以太監就成了後
裏被嬪妃們發
的主要對向,基本每個嬪妃私下都會有幾個隨時伺候的太監做為奴隸,而她們也會暗底下使用各種殘忍和嚴酷的手段去折磨凌辱它們,有的妃子們還會將它們暗地裏悄悄的殺死。可憐的太監們因為天
自卑,低
,也畏懼權力,所以它們只能恭敬的服從命令。」我津津有味的説着。
「誒?為什麼有的妃子還將太監給殺死?」老公好奇的問。
「因為她們的自尊心比較強,會認為自己的下面部位是很神聖的,只有皇帝才可以擁有,而卑微的太監是不可以的。」
「哇,殘酷呢……」
「因為是太監啊,它們也不是男人了,即使在皇帝和皇后的面前光了衣服站着,也只會
覺自己就如一粒塵埃罷了。」
「也是啊,古代人和現代人的思想上肯定會有差異,不過怎麼説,就想想那種場景還真是覺得很奇妙,讓太監伺候着做,古代人可真是會享受啊!」老公彷彿是一臉陶醉的樣子。
「哈哈,怎麼,你羨慕啦?」
「你這個小妖,
的我又
火中燒的。」老公的手捂住下體,他
望的湧現表現在腿腳上,踩着蛋蛋臉上腳更加用力的扭動着。
「就殘酷而言的話,我們的待還趕不上她們的十分之一,而且,我才只説了一點點,都還沒説細節,你就受不了啦,看來你的境界還差的遠遠的呢!」我搖搖頭,一幅得意洋洋,然後開玩笑的説:「不過讓蛋蛋成為屬於我們的太監也不錯的,哈哈。」
「得了吧,就這傢伙,還用得着對它閹割嗎,它心裏面恐怕早就已經是太監了。」
「哈哈哈……」
「哈哈哈……」
我和老公異口同聲的放聲笑了起來。就這樣,在蛋蛋的身體上面,踩着它的臉,踩着它的生殖器。
我們的笑聲在下面的蛋蛋聽起來,會是何種受呢。
「對了,你這些都是從哪看來的?」一陣換了過後,老公問我。看着他現在才突然變的一幅好奇的臉,剛才還是陶醉的樣子,不
的我就覺得有些可
!
「好早以前從網上看的了,那時我還在上大學呢。」
確實,那樣的場景曾經對我來説有過無比的惑,雖然我也討厭封建主義,但在大學時,我也充
了憧憬和嚮往,經常會幻想着我和皇帝做
,而讓所有的太監們在身旁伺候和服侍着,我也
罷不能。
「哦……」
「不過對於太監的話,只能是侮辱,但想要去踢它的生殖器的話,這種玩法就不成立了。」我邊説着邊隨意的踢上一腳,在蛋蛋腫大的下體,但好像有些踢空,鞋尖只是輕微的劃過它的丸。
「畢竟可以造成劇烈的疼痛呢……所以我認為這種玩法對於蛋蛋來説是最適合不過的了,它的內心和太監沒什麼兩樣,但踢它的小蛋蛋卻可以讓它受到痛苦,最好是踢的它都有不想在要生殖器的念頭,然後我們在讓它
出來,它又會
受到快樂是無法割捨,想想看它掙扎的樣子,肯定逗樂死了!你不覺得這種玩法很刺
嗎!」
我對着老公説着,其實也是在説給自己聽,因為會使我自己興奮起來。很顯然,這些話對於蛋蛋來説是沒有什麼意義的,它所要承受的只是我們猛烈的攻擊,然後縮起身體去受身上不停回
的疼痛,僅此而已。但我們需要的則是快樂,還有快
。遊戲是調情的前奏,而蛋蛋就是我們催情的工具!
「當然刺了……呵呵,我都迫不及待的!」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
「好啊,我這就試試,看看這種覺是怎麼樣的。」
「無與倫比,你一定會上的。」
「是嘛,呵呵……」老公踢下蛋蛋的臉,説道:「都聽見了嗎,看我踢不死你,沒用的廢物,快起來。」
19
蛋蛋被綁起在了它最為悉的地方,看起來的樣子就想讓人迫不及待的攻擊上去。
X架不像十字架那樣,我認為更能讓我到一股征服和統治的快
。
它的手腳就像是藝術般被綁的死死的,兩腿張的很開。我們站在牆邊和蛋蛋面對面,而我們的目光都死死的盯在它的下體上。那被我踩踏的有些腫的
丸,還有那跳動的
莖,它的生殖器是現在最能點綴它正在微微顫抖的身體的一個部位了。
「DJ老公,去換些音樂啦?」
「好啊,想要什麼樣的音樂?」
「恩,既然是踢襠,那當然,就要放一些high點的舞曲,是不是啊!」
「哈哈,不錯啊,正好也情四
…」老公『
』這個字聲音説的很重,我想他説的,應該是『
』情四
。
『咳…咳咳咳…咳…』
蛋蛋不知怎麼的,突然猛的咳嗽了起來,好像是嗆到了的樣子。
我噗嗤一笑,難道這貨,是害怕的居然讓自己的口水給嗆到了麼。
「噁心的東西……」老公轉過身,輕蔑的斜了它一眼,然後向唱機的位置處走去。
我也轉向蛋蛋的臉,想看看現在的它會是一幅什麼樣的表情,同時也想讓它看到我現在冰冷的目光,讓它的心靈也一起受到絕望。可沒想到它卻很不自然的低下了頭,撤過臉去,彷彿是在迴避着我凌厲的眼。
這也難怪吧,接下來的酷刑是蛋蛋怎麼也躲不掉,逃不的,四肢被無情的綁住,唯一能做的就只是在劇烈的痛苦中
受絕望了。
我走上前去,靠近它無法動彈的身體,靠近它的臉。每當這時,就是它為數不多能立直着身體和我相隔如此之近的時候,這也恐怕是在它以前最夢寐以求的事情了,它不顧一切的為了我付出,甚至不顧自己的命甘願為我犧牲,只全因它是那麼的崇拜着我。
我呢,對,我就是想要這樣,為了想讓它再痛苦一些,再絕望一些,給我帶來更多更刺一些的快樂和高
。
糙的臉,
是傷痕,斑痕,有些地方還帶着些皺褶,可能是它生活的不律,內分泌失調,而且經常吃喝我們的大小便,所以才變成了這樣子的吧!已經徹底的不在是大學剛認識時的那張整潔乾淨的臉,朝氣蓬
,還帶着些男人的沉穩和可靠。
雖然那時的它也不怎麼醜,但我還是覺得現在它的這幅樣子,才更加的適合它。
湊到它的耳邊,我輕柔的説:「如果堅持住了,今晚我就可以讓你出來!」
説完,我便轉過身去,沒有再看蛋蛋的臉,因為我可以想象的到在它聽完後那帶着詫異的複雜表情,對於一個長時期的它來説,不斷每天看着我們做
,無時不刻的受到
望的折磨,對於自
,手
,然後高
,這樣的機會哪怕只是一次,也無法想象能給它帶來多麼大的
惑力。
室內舒緩的薩克斯風已經悄然離去,而急促又勁爆節奏的舞曲隨後響起。
舒的旋律,猛烈的節拍,還有伴隨着女人
的帶些
情的呻
聲,幾乎無一不在刺
着我身體的律動,在音樂傳到我耳裏的第一時間,我的身體就已經不由自主的舞動了起來,我高興的
口而出:「呀呼…」
能想象嗎,穿着黑的情趣內衣,還有
的高跟鞋,我用HIGH曲竟跳着爵士舞。老公和我
匯了下眼後,微笑的踏着他那一貫沉穩的步伐直走過來。
音樂的充斥,整個房間裏就瀰漫起了一股暴力的味道。
我了一口氣,抬起右腳便朝蛋蛋的
下徑直踢去,一氣呵成,帶着我如
水般洶湧澎湃的快樂,我的腳背結實的踢中蛋蛋懸掛着的兩顆
丸,響亮的發出一聲『啪』,腳上的撞擊聲,還有『嗚』的一聲蛋蛋的沉重呻
,我
覺美妙無比。
「哈哈……命中小蛋蛋……好…再來一腳…」
我藉着部為中心,平衡的身體順水推舟般左腳又發出去,直接一腳又結實的撞到它的
丸,然後它『啊』的一聲,忍不住叫了出來。
「盡情的叫啊,叫大點聲,哈哈……你這個貨…踢死你…」
我用了更大些的力氣,再踢出我的右腳,這一次還是腳背準確無誤結實的踢在它的間。
我用我的小腳,對蛋蛋張揚出了我的嗜,三腳的連發,直接踢了它個措手不及!
而它卻只能失聲而叫,不會再有其他的做為。
這種直接踢到蛋蛋的脆弱部位的撞擊,在我的腳底和腳上飄飄揚揚,然後順着我的兩腿就像電
一樣直接傳進了我的私處,傳進我體內的某處,刺
的
覺伴隨着灼熱的瘙
,使我有些奇怪的難受。
我摟住我老公的,手抓住他的下面,撫摸着。
「老公,踢他……」我的聲音變的有些嬌脆,因為不知覺時老公的一隻手已經按在了我的上,悠悠的遊走着。
20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已經記不得出擊了多少腳了,只記得在和老公互相的的親吻和撫摸中受身體酥軟,快意也不斷的從腳傳遍我的全身。
「怎麼樣,蛋蛋,有好好的在反省自己麼?」
蛋蛋的兩腿不斷的顫着抖,膝蓋努力的向裏面縮着。好像我們這樣踢的方式使得它的承受能力開始有些崩潰了,它的莖已經不再是之前那樣的
起,有些軟下。從剛才開始,我和老公就一直在調情的過程裏不斷的踢進它的
間,輪
的一腳又一腳,很是快樂!我們聽着它疼痛的發出各種奇怪叫聲,在音樂的掩蓋下,讓我們舒
至極!老公腿腳的力氣還算很大的,而且他是光着腳的,踢上去總是能發出響亮清脆的聲音,
體和骨頭之間的那種碰撞聲就尤顯的清晰。
「奴有好好的反省過了,下次再也不敢了,求爸爸媽媽……饒了奴吧……」
「可是就這點程度的懲罰,完全不足以抵消你今天的全部過錯的哦,你竟然説你已經好好的反省過了……是不是騙媽媽的呢?」
我很喜這樣的
迫方式,每次懲罰時,都會故意的留給蛋蛋一絲能獲得我們饒恕的希望,讓它祈禱,讓它期望,然後我在將它們全部打垮,擊碎,那種
覺,也是屢試不
的!
因為踐踏它的心,也是我的樂趣之一!
蛋蛋哽咽了下,沒有繼續回話,因為在它聽完我的話後就恐怕已經意識到了某些事情,它內心的恐懼蔓延到了臉上,毫不遺漏的變現出來。每當我用這種語氣説話時,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會是更加殘酷,更加殘忍的。而它就像是在等待着它的神一樣,等待着我接下來將要宣佈的殘酷規則,它的生和死,全看我接下來想去怎麼樣的玩它了。
「老公,你踢蛋蛋的下面,覺怎麼樣啊?」我問老公。
「好啊,覺可是
到家了的!」老公釋然的張開兩腿,好讓他的寶貝東西完全的在我的股掌裏。
「踢它的小蛋蛋,是不是連自己的這裏也變的了呢?嘻嘻……」我用食指尖在他的
頭處轉動着。
「啊……是啊!真是奇妙!」
「老公,你要不要試試看……一邊打着手,一邊去使勁的踢它下面呀?」
我提出點子。
「咦,這個玩法不錯呀!」
「嘿嘿,你是男人嘛,一定很方便的。其實我想看你使勁的踢它的蛋,同時的打手
的樣子!」
「呵呵,是嘛,那你這麼要求了,當然沒問題啊,我隨時可以出擊!」説完,老公便摟住我,擺出姿勢,蓄勢待發。
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別急,等一下啦!」
狠狠的親了一口老公,然後我迅速的從他懷裏竄出來,跑到櫃子前,隨手就拿了兩個鐵夾子,然後來到蛋蛋面前,左右一邊一個,夾住它的頭。
蛋蛋立刻的疼痛不已,嘴裏一直髮出些含糊不清的呻。
每次夾上後蛋蛋都看起來劇疼的樣子,我也不知道它是裝的還是真疼,我也不在乎,我覺得夾在那兩個地方,看起來會讓人十分興奮。我用手指輕輕彈下夾子,蛋蛋立即發出『啊』的一聲,很是好玩。
我繼續下右腳的高跟鞋,用手摸摸腳底處,
覺到熱熱的
的,於是
下穿着的這條黑
絲襪,用手捏住襪子,貼近蛋蛋的臉,試探看它的反應,只見它用鼻子用力的聞着,一幅極
的樣子,襪子都被它
起的貼到了鼻子上,而它的下身也明顯的有了
起現象。
我開始將絲襪從它的頭上往下套。
「頭別動啊!」因為有些費力,所以我訓斥着,同時用力抬起我的膝蓋就是頂在它的丸上,沉悶的一聲響後,我繼續的用膝蓋前後碾動,
覺到那兩顆軟軟的球狀物體在狹小的空間裏不停的逃竄着,到處的滑動。
蛋蛋的嘴裏也不時的發出聲音,不過現在在我聽來,已經沒有之前的那麼悦耳了。
「好!」我套好後,看着蛋蛋的整個頭,就被埋在了我的絲襪裏面,我繼續的説:「媽媽還是很仁慈的,所以就給你一個證明自己是反省過了的機會。」我開始定下游戲規則:「如果你能夠用自己的意志一直堅持着,到爸爸出來為止,不發出一點的聲音,不暈過去,不嘔吐,你做到了,那麼就是證明你真正的有過反省,那麼我們就原諒你!」説完我便得意的轉過身去!
「用這種方式證明給我看啊,如果你內心深處真的有過了充分的反省,那麼就應該主動的希望自己獲得更多的懲罰才對。」
知道這一切都意味着什麼嗎。如果蛋蛋沒有堅持住老公的攻擊,那麼它的懲罰就會加劇,因為它沒有用意志戰勝自己,承受應得的懲罰。那麼我會毫不留情的繼續讓它痛苦,讓它記憶深刻。
其實我只是在盡力的改造它,希望它能面對一切而已。
記得第一次我用這樣的方式玩蛋蛋,是在大學的夏天裏,一次坐臉的懲罰中,我坐在它的臉上不停的蹂躪它,整整的坐了一個小時,讓它
受到了重力所帶來的憤怒,甚至我的
股都疼了,但我並沒有過多的去窒息它,只是盡力的去
迫它的臉而已。在我最後起身問它,有沒有好好的反省自己的過錯時,它卻只是無力的回答,沒有一點的誠意,我不記得當時它説的是什麼了,但看到它那樣的態度,於是我就來了一股子氣,本來懲罰的時間已經過了,但我還是一
股的繼續坐到它的臉上,説,我不會再抬起
股,也不會故意的晃動,就只是坐在它的臉上,如果它的內心真的有過反省了,那麼就用意志在我的
股裏窒息過去,這樣我才會放過它。為什麼呢,因為我認為一個奴,如果是內心真正的有過反省,
覺到對不起的話,那麼就應該有必須自己懲罰自己的意識,如果只是別人一味的懲罰,而它自己的內心卻沒有任何的改變,那是不可以的!即便是臉被坐毀,或者是被坐的痛的昏了過去,但表明了自己堅定的意志,對自己的反思持一種正確的態度,那麼我才做到真正的寬恕它,原諒它。窒息也是如此,面對着我的
股裏,不斷的反省思過,不斷的告誡自己,不能夠逃避,要勇敢的面對,即使自己會死去,但也要主動的將臉對在我的
股中,做為對自己最嚴厲的懲罰。
不過那一次的最後,蛋蛋還是側過了臉,掙扎了出來。它在我的股下堅持了有多久,我並不記得,但當時我確實坐的很久,因為即使是開了空調,屋內被空調吹着冷風,身上
覺涼
,可
股下面卻是熱乎乎的、被汗水浸透,在我起身後一摸,內
上都是
透的,都是汗水。
「蛋蛋,我要你現在就像個男人一樣,不要退縮,承受你今天犯下的過錯,快,把你的小東西向前出來,好讓你爸爸肆意的踢。」我命令着。
「快點,給你機會了,別這麼不中用!」我不耐煩的踢向它往裏彎曲的膝蓋。
21
我撿起在地上的那隻高跟鞋,用鞋內對着蛋蛋的口和鼻子,按上去,然後老公則將自己唯一穿着的短
下,用他的
子繞着蛋蛋的頭,從前往後給繫了緊,這樣一來我的鞋子就能死死的綁在它的臉上了。
高跟鞋的裏面肯定有着濃厚的味道,我想這樣一來,也算是讓它時刻能享受到我鞋裏味道的滋潤吧。
「蛋蛋真帥……」我忍不住笑出來,因為後退幾步一看,實在是太滑稽了,隔着一層絲襪的鼻和口埋在我的鞋裏面大力着氣,而高跟鞋的鞋跟,乍一看就像是它的鼻子一樣,十分亮眼。我想它呼
還不至於會很困難,我是這麼覺得的。
「那麼,老公,加油!」我示意了老公一眼,然後他就繼續開始了瘋狂的運動。
我不是沒有看過老公手,當然,老公也是看過我手
的。其實我們之間追求快
的方式並不只侷限於做
,有時互相的自
,也會帶有一些
漫的
覺。
老公壯而有力的右手開始節奏的握着他的
莖。腳下也不斷的進行着攻擊,踢,踹,頂,每一下都打在蛋蛋的
間,着實有力,清脆悦耳。
我最期待這樣的場景了,不知道為什麼,同樣是兩個我的男人,為了我,看似只是一場
待,其實對我來説就像是進行一場
烈的比賽,雙方各自展示着自己的能耐,一攻一守。但這卻是我真正所想要的過程,每一幕都彷彿定格住,帶着血腥和殘酷的畫面,使我悸動不已,血
沸騰。老公也是用足了力氣,沒有在像剛開始踢時的那樣,有些委婉生疏了,現在踢的樣子,盡顯出他的男人氣魄,每一腳都重重的對那弱小的兩顆球狀物體造成震
。我太喜
了。
「耶……太了,老公,踢它,用力踢它……」在音樂的牽動下,我不會再控制住自己的
情,我衝着老公喊着,加油着,全然無視此刻蛋蛋的內心,只是將目光集中在老公的下體,老公的腳,還有蛋蛋的生殖器,這三處。
對於我來説,我基本上都是用腳背去踢丸的,因為我比較喜
這樣踢的方式,儘管用腳尖,或者用腳底去踢的話,會更殘忍一些,容易造成更劇烈的疼痛!老公和我就不一樣了,總是用弓起腳,用腳底去踢,這樣的方式,蛋蛋的下體應該會超級疼痛吧。
我下內
,坐在地上,開始用手
自己身體上下的
部位。
「啊……踢啊…踢死蛋蛋,把它的…踢爆,踢啊……」
高漲的望衝擊到我的頭腦,刺
着我的全身,我有些頭暈目眩,呻
裏,我也高喊着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説的什麼話,只是在被原始的本
望在驅使着,為了刺
老公,也刺
自己,我幾乎是什麼話都喊了出來!
「讓它變太監……哈哈哈……小蛋蛋…一個…不要留,踢碎它呀…」
我不希望刺的快
會盡快到來,我慢慢的
動着,想先讓快樂的
望達到頂峯,然後再讓自己的身體隨之痙攣。
望是無限的,而在快樂和興奮的包圍之中,甚至我真的認為我就距離那無限的邊緣只差一步之遙了。
『啪……啪……啪』撞擊的聲音,時大,時小,刺着我的神經,我的視線開始有些模糊,眼前盡充
着星點,此時聲音成為了最能刺
我的東西,我已經看不太清老公的手前後
烈套
他
大
莖的樣子,只是能聽到老公突然的一聲嘶吼,像萬獸之王的吼叫一樣,震耳
聾。
我全身上下,每一處都充斥着興奮,,但我並沒有像往常的一樣,為了獲得更刺
的高
,急促
烈的去
蒂,反而相對舒緩,但怎麼也讓我控制不住的,是那份
覺,突如其來,我明明想讓它來的再慢一些,可是不知不覺的就浮現了,按照以往,我會放慢手指的速度,但這次我卻控制不住了自己。
『噗』的一聲,蛋蛋的兩顆丸被爆掉的聲音,一瞬間,我彷彿清晰的聽到了,巨大的快
我再也招架不住,如瘋狂的海嘯般
沒了我,整個屋內所有的聲音越來越小,我用自身最後的力氣一聲長叫,然後什麼都不知道了。
「媽媽,我的小蛋蛋被爆掉了啊……」蛋蛋驚恐的臉,看着我,它張開雙腿,將那血淋淋的下體出來。
「沒關係啊,蛋蛋,爆掉了,媽媽再給你補一對新的……」
「恩……」蛋蛋立刻出了欣
的笑容。
聲音開始漸漸聽的清了,唱機裏還在放着的音樂,還有老公的呻聲,還有那一陣陣的猛踢的撞擊聲音。
我睜開眼睛,視線逐漸的恢復。
剛才讓人持續窒息般的快還有些存留,但也沒有事先那樣的強烈了。
我不停的着氣,在剛才的一聲長叫後,自己斷了呼
很長一段時間,而現在身體逐漸平穩了,力氣也恢復了,我的意識也慢慢的回到了現實裏。
「啊……」老公半顫抖的呻聲,我看見那像牛
般,
白
的
從前頭大量的
湧而出,
在蛋蛋身旁的牆上,隨後一陣一陣的,連續的
着。
看來老公也高了,他幾乎是每天都能
出這麼多,平時裏就真讓我有些哭笑不得。
見到這樣的情景,本該是會讓我覺得十分温馨和舒暢的,甚至是漫的,可不知怎的,突然的一瞬間,我的腦裏好像有什麼東西閃過,使我愣了一下,我沒有再將目光看向老公的下體,而轉到了蛋蛋的下體間。
我趕緊的站起來,穿上內,走上前來到蛋蛋面前,我看不見它的臉,它的眼睛,因為被我的高跟鞋給完全的蓋住了。我伸出手,摸在蛋蛋的下體出,仔細的摸着,尋找着那兩顆,頓時讓我有些驚慌和不安的東西。
為什麼呢?我自己都無法相信,我居然會有這樣的舉動!
22
「踢的真是太了,這
貨的小玩意,生來的用處就是給人踢着玩的啊,哈哈哈……」
老公暢快的笑説着,還沉浸在剛才烈運動的餘味裏。
其實我看着剛才老公那樣的踢法也確實太猛的,力道又大,要是真那樣的一直踢下去,就任蛋蛋的丸堅硬如石頭,也只怕真的會被踢碎掉。
而我用手去摸着,蛋蛋的那肥大而充血的丸裏,那兩顆碩大的球還依然存在着,只是我摸起來,沒有之前的那樣滑滑的
覺而已。我不
鬆了口氣!還好。沒有碎掉。
我將它頭上的短解開,拿下高跟鞋,再把套在它頭上的絲襪也給拿下。
蛋蛋的兩眼紅潤,我摸摸我的絲襪上有些的。
蛋蛋被踢哭了呢。
不知道怎麼的,我看到它這幅樣子,心裏覺奇怪奇怪的。以前欺負它的時候,沒少把它
哭過,但我只會覺得很愉快,很興奮,不會有其他的
覺,但這時的我心裏,怎麼説呢,雖然也有些興奮,但也有些稍微的
動。它遵守住了我的要求,雖然它不斷的掉着眼淚,但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
我沒有出鄙視和冷漠的眼,而是温和的對它笑了下。
『啪…啪』的兩下,我正手反手的給了它兩個耳光,就當是對它堅持住的獎勵吧。
我穿上這條被淚水浸透了的絲襪,尤其是腳底,覺卻是如此的舒服舒適,就讓它的淚水貼在我的腳上把。我心裏這樣想着,
覺暖暖的。
「看來蛋蛋時真的有過好好的反省呢,我踢的這麼猛,它都堅持住了!」老公笑着説到。
「是啊!我説你小瞧蛋蛋了吧!」我説着,掩飾住心裏的高興,穿上高跟鞋,然後去拿起鑰匙,將蛋蛋四肢上的鎖打開。
「你想讓爸爸那一直黏黏的嗎,快去,把爸爸的前面乾淨,這也算是對你的獎勵了!」
蛋蛋的手腳一被解開,就趕緊的蹲下去捂住下體,我踹下它的頭,命令它。
「是,是,謝爸爸媽媽,謝謝爸爸媽媽!」
它趕緊的跪起來,連磕三個頭,也不敢再去顧及自己的疼痛,爬到老公面前,抬起頭,張開嘴,將那大大的頭含住在嘴裏,
允着,
食着。
「好了,好了,可以了,現在去把牆上那攤都給
乾淨,不要讓
到地毯上,不然就打死你。」老公説着,推開蛋蛋,指着牆上緩慢往下
着的
。
「是!」
接下來,我和老公坐回到沙發上,看着蛋蛋對着牆面着,我們享受着音樂所帶來的鬆弛,高
過後身體上的放鬆。
我偎在老公的懷裏,閉上眼睛。
剛才在自己的高時,應該是產生幻覺了吧。
回想着剛才的情景,不的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怎麼了?累了麼?」老公關心的問我。
「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一會要不要蛋蛋再給你腳呢,你踢的應該很累了吧?」
「不累,我踢着可了的……不過讓它來
也不錯……」
我沒有和老公説剛才自己產生了幻覺的這件事情,我覺得已經不重要了。
「嘿嘿。我也讓它腳,出了不少的汗呢……」我確實是出了不少的汗。
「蛋蛋,快點呀,還想被踢了是不!」我喊着。
蛋蛋那邊顯然的有些慌張了,加快了速度。
過了一會兒,它晃頭晃腦的爬過來了。
「站起來。」我命令着。
蛋蛋應該不知道我要讓它幹什麼,但還是趕緊的站起來。
「腿打開!」
然後我看着它的兩腿之間。
「把手背在背後,把眼睛閉起來,接下來,我要賜予你夢幻般的一瞬間!!」
蛋蛋不知道我將要幹什麼,但如果是聽到我的這番話,會不會稍微的有些期待呢?我心裏偷笑着。
我的奴隸,只是站在那裏,赤身體,把自己的雙腿張開,所以我想我可以製作一個有趣聲音,那就是把自己的鞋尖踢進它
丸裏!
我猛的提起右腳,用了很大的力氣,腳尖直接的踢進了蛋蛋腫大的丸裏面,但我知道,這一腳,是我
覺最充實的一腳,帶着我的一絲竊喜!如果蛋蛋的
丸要真的被踢碎了的話,我是真會有些擔心的。不過沒有碎掉,真的太好了!
我知道,只要不用鞋底或者鞋尖,踢到蛋蛋的生殖器,就不會有事的,尤其是鞋尖比較危險,如果用尖鋭的鞋尖去踢,那就和拿刀去刺沒有什麼兩樣,我雖然想給蛋蛋造成傷害,但一直認為,還沒有達到非此不可的這種地步,不過這時,我卻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情。
鞋尖踢進蛋蛋的生殖器裏,聲音不是很大,而且不同與老公踢起來的那種響亮清脆的聲音,畢竟是穿着鞋的,蛋在我聽起來卻有了新的美妙的覺。
蛋蛋立刻的就倒下去,在地毯上摔了個措手不及。我和老公則笑的前仰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