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晝間狐夢(信濃、天城、樫野)】(完)【作者:污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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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污鴉

字數:55,395字

浮生若夢,縱使有看不盡的風景也無法在生命的最後帶走一片雲彩。

説是早晨,卻是連晨曦都不曾出現,指揮官就因為口前的鬱悶醒了過來,只見男人一邊強忍着睡眠不足帶來的頭痛與暈眩微微睜眼,一臉痛苦地面對眼前的一片漆黑。

「哈啾!」

一陣他忍不住地打了個噴嚏,微光中似有一物隨着他的動作在搖晃着,這令他有些困惑地徹底睜開眼睛,並伸出手去撫摸着眼前的不明物,卻只摸到一團茸茸的東西,不知道為何物。

唔喔?有些詫異的男人緩緩坐起身來,在漆黑中他依稀看見剛剛落在自己臉上的東西最終掉落在自己的手邊,順手就打開電燈想看個仔細。

「這可真是……」

看着此時酣睡的罪魁禍首,指揮官忍不住出無奈地笑容。

雪白的髮柔順地在地上擺動着,華美的和服因為不良的睡姿而有些許凌亂,自翻開的衣領能看見一抹渾圓白的曲線,端麗的瓜子臉配合着緊閉的眼睛,長長的睫下是翹地鼻尖,一切都是那樣的美麗。

曾經作為這個國家的象徵,曾經是強而有力的敵人,如今在褪去一切的外殼後也不過是一名普通的少女而已,在被研究完後最終甚至輾轉變成東煌指揮官手上的一名艦娘。

這該説是一種諷刺麼?看着在自己身邊依舊沉睡的少女,指揮官帶著有些複雜的情緒,緩緩用手繼續撫摸着信濃的頭髮。

「信濃,真是……睡糊了麼?」面對眼前懶洋洋地壓住自己的女人,又看了看在桌上沒有寫完的公文,指揮官也只能無奈地笑了笑,對眼前的艦娘有着無比的寵溺:「居然這樣子睡着了,真是……」

起身,一邊看着眼前趴在辦公桌上的麗人,有着部份野獸外貌的女子此時正趴在自己辦公用的茶几上,旁邊全是自己打算明天批改的公文,指揮官也只能緩緩地抱住她將其平放下來,一邊面對着眼前的案牘卷軸,又瞧了瞧上面寫滿的批改內容,忍不住又長長嘆了口無奈的氣。

真是,這不是什麼都沒有做對麼?

一直到天已經完全明亮的那一刻起,男人都在處理着這些亂七八糟的文件,不停地訂正錯誤的數字以及過於冷僻不恰當的措辭,竭盡全力帝彌補依舊沉睡的狐狸所犯下的諸多錯誤。

終於,當最後一份公文重新被校正成功時,男人這才發出一聲快樂的歡呼聲,再將鋼筆隨意拋在桌上的同時他也看像旭升起的早晨,臉上是滿滿的如釋重負。

這裏是用來給男人充當在這座島上辦公用的海軍基地,從窗外望去,還是一如既往悉的紅瓦屋水泥的挑高建築,帶着過去近代化建築的風格,與自己長期居住的天巖島完全不同。

自己所坐着的地方還保有一些悉的氣味,榻榻米做成的地面以及紙張墨水的氣味傳入鼻子裏帶來讓人放鬆的覺,而此時枕着自己大腿酣睡的白狐狸也帶給男人濃濃的幸福,指揮官忍不住地用手去撫摸着那對狐耳。

「嗚……」

自睡夢中意識到男人動作一樣,信濃的嘴中緩緩發出一聲細不可聞的呻聲,那皎潔無瑕的臉龐上爬上一絲絲淡淡的紅暈,就好似是一是倒接下來會被做什麼一樣了。

而也就是這樣一個輕微的動作令男人注意到信濃的狀況,女人貌似睡的異常深沉,那就像是在做着某個長長的夢境一樣,很難在短時間內起牀。

意識到這點,膽子有點大起來的指揮官看着白狐狸的睡顏,伸出手戳了戳。

「早安啊,信濃,要是不起牀可是會被欺負的喔。」

「妾身……尚倦怠……」

「真是……不過是在睡着前有幫我批改了多份公文,這就暫且謝過了,謝謝喔,信濃。」端着淡茶的指揮官悠悠哉哉地喝着,同時也一臉歡快地看着雙腿上的女人:「至少這樣早上就有空看着你的睡顏直到你自然醒呢。」

「嗚……妾身……」

「唔……到底有沒有醒呢?」

「嗚……」

彷彿在睡夢中被戳的有些不滿的女人微微皺起眉頭將臉轉向指揮官那一側,突然用嘴輕咬着男人的大腿內側,突如其來的刺痛瞬間令男人的身體劇烈抖動一下,男人有些狼狽地看着身下地信濃那有些不滿的表情。

「真是,睡覺還能反抗,這到底是有多練於睡懶覺了呢。」

單手枕着側臉靠在小書桌上的指揮官出了笑容去面對眼前的女人,後者只是繼續緊閉着雙眼,就像是刻意供給一個讓男人惡作劇的機會一樣。

若是連這樣的邀請都膽怯,實在難以被稱為一名男人啊。面對眼前愛人這誘惑自己的樣子,指揮官就連一點想要按捺情慾的自制力也沒有。

那就似是猛虎雄獅撲倒獵物,跨在女人身上的指揮官首長直接碰觸着信濃的肩膀褪去上半身的和服,出底下那對飽滿柔軟的白房,就像是滑烙一樣隨着早晨的清風緩緩抖動着。

無論何時看都令人到震驚,那美就像要令人折服一樣。面對眼前這具沉睡的軀體,指揮官只能做出這樣的評價,然而即使內心是如此讚歎着,那高亢的慾也一次次告訴他比起去單純的親吻與撫摸這絕美的容顏,用力的征服眼前女人才是內心所想。

早已不迫不及待地自男人的褲頭中迸出,只看到指揮官的雙手抓緊了信濃的雙,看着那對飽滿的峯逐漸合攏夾出一道長長的細線,這才像心滿意足一樣將緩緩地入其中。

「呼嗚!」

劇烈的息聲傳來,男人顫抖着身體像是在強忍着劇烈的刺一樣着氣,閉上眼睛的他像是在享受一種尋常事物無法比擬的快,隨着息結束之後,猛烈的也隨之開始。

擺動着下身,肆無忌憚地用身體的力量去侵犯那飽滿的身體,女人那張沉睡的臉龐逐漸開始泛紅,嘴角也緩緩吐出一點息聲,像是在呼應着男人的嘬一樣不曾停下。

只是這樣還不夠對吧?受到包夾上來的快,指揮官一邊息着一邊伸出另一隻手去撫摸着女人的小,而面對這樣的夾擊,雖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然而信濃的身體卻已淌出更多粘稠的愛作為反應,那柔軟的小緩緩包覆住男人的手指,比外頭還要熾熱的身軀此時此刻正像是在渴望着男人一樣,緩緩地讓小包覆着指揮官的手指,一次次地動着,試圖將能緩解身體燥熱的手指留在自己身體裏。

探索着,不斷在這柔軟的小當中一次次地找着弱點,只看着早就悉信農身體每一處的男人駕輕就地用手指知着某一處的壁,只輕輕地用指腹磨蹭着壁,身下的女人立刻就發出了嬌媚的聲音,小也開始夾緊手指,就像整句身體的慾望都隨着這動作被催化而起一樣。

,氾濫了。而且是極豐沛的程度,那就像失一樣染透了沙發的布面,將原本乾燥的表面都塗抹上一層濃濃的粘,面對着眼前安靜宛若離世一樣兒竟的女子,指揮官卻是更加難以抑制自己的興奮情緒,對着這具身體肆無忌憚地發,甚至跨坐在女人身上的動作益發地狂暴起來,變得愈來愈難以遏止。

衝撞着,不斷不斷地將那柔軟的推着,着那對充滿彈的雙峯,的前端一次次地探觸着那柔軟的雙峯深處,面對排山倒海而來的慾望,指揮官一咬牙,瘋狂地衝撞起身前這對巨大的部。

「咕嗚……真是可怕……明明我才是主動的那一方啊,為什麼現在卻像是被吃掉一樣……」

幾乎就要忍耐不住了。完全不想剋制的指揮官死死地咬緊牙關不斷在女人的雙中衝刺着,讓那對飽滿的不斷地摩擦瓜的龜頭,厚重的壓力令開始劇烈地跳動起來,男人的嘴角此時正大口大口的氣,就像是他已經離按捺不住要不遠了。

「唔——」

伴隨着一下用力的向前,男人的身體突然劇烈地顫抖起來,那股強烈的出慾望終於突破男人的剋制並蜂擁而出,大量大量的在一瞬間立刻填滿了原本的溝,白晃晃的體甚至自溝的兩邊溢出。

息着,緩緩將拔出後看着雙峯之間因為出一條自一端連道另一端的白橋,在微風中隨着女人的息而緩緩地抖動着,配上那張紅潤的臉龐而更顯靡且令人亢奮。

簡直是犯規啊。息的男人幾乎受到自己的下身連休息都不需要舊再次昂然立,整個人自上而下抱住身下的信濃,早在不知不覺間對準了小的位置,正緩緩摩擦着。

狠狠地,狠狠地蹂躪她!腦海中只剩下慾的男人面對身下這張帶有興奮紅暈的臉龐,在沒有任何雜念,用力一直驅而入!

大力地睡狐狸那温熱緊實的小中,在進入的那一瞬間就令男人到一陣強烈的亢奮,與外表端莊的樣子截然不同的強烈咬合力蜂擁而上,就像是中有無數小嘴正貪婪瘋狂地着自己的,這令男人忍不住大口大口氣平和着內心的衝動,然而下一個瞬間,已經做好覺悟的指揮官也深深一咬牙,順勢將用力地入這濕潤的小更深處。

「嗚!好,好厲害啊,本就覺不出是睡覺時的身軀,比醒着時還不留情啊。」

一邊用力地擺動着下半身,男人就這樣趴伏在睡着的信濃身體上大力地着眼前這白的小,下身從一開始就卯足了勁想要降伏眼前這濕潤緊實的自正上方用力地向下入女人豐滿的股之間,每一次向下都會把那肥美白辦給擠壓的變形,一直倒入花心時還不忘深深地磨蹭着女人的深處,直讓那的身軀不斷出大量温熱的愛

撞擊是一下接着一下不曾間斷,男人咬緊牙齒奮力地擺動身體,那模樣就像要保障自己所有的子在最後時刻都能一滴不漏地入女人的小當中,要令自己的一切都銘刻在信濃的身體當中一樣猛烈且情,絲毫沒有一點退縮的樣子。

而此時身下的女人還是睡着,那無力的姿態就像是失去生命一樣,雖然偶爾會因為男人的撞擊而發出一兩聲的呻聲,然而那緊閉的雙眼卻從沒有打開,這更讓惡作劇的男人到亢奮起來,一次次地刻意撞擊到信濃的花心深處,用龜頭打探着女人壁的每一寸,就像要讓小知道自己已然完全臣服在這大的面前一樣,每一次都是死命地進攻。

「嗚……嗚嗚……」

「只會這樣叫的話可是沒辦法令我停手喔。」看着身下不斷習的狐狸,指揮官也上前親吻着那張小嘴,緩緩地將聲音蓋過:「再繼續下去,小可是要徹底淪陷了喔,信濃小姐。」

無法説話的女人被親吻着,那怕此時的一事仍在深沉的睡眠中,身體卻因為指揮官所做的一切而愈來愈熾熱,汗水也一滴滴地自那雪白的肌膚上落下,跟男人的和以及自己的愛混合着催生出一股發情的氣息,也讓清醒的指揮官更加狂躁地蹂躪身下女人的小

想要侵犯她,想要征服她。腦海中的想法隨着愈來愈劇烈的心跳聲一同變得清晰可見,用力抱緊信身體的指揮官因為氣絕而鬆開了親吻,隨即就用力地抱住信濃的身體,用自己的口摩擦着那對巨大飽滿的雙峯,下身幾乎是完全貼合着不留一絲空間地不斷着,任憑那不斷氾濫的愛滴落到榻榻米上,逐漸將竹製的地面染上深深一層彩。

劇烈的晃動一次接着一次而來,死命抱緊女人的男人突然張大眼睛,只因為在自己這不斷擺動的過程中,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少女此時正微微張開眼睛,用一副半夢半醒的樣子看着自己。

那還有些朦朧,臉上還帶着幾縷未染俗世塵埃的出塵與天真,然而下一秒這張清麗俗的臉龐卻立刻張大眼睛,受到此時此刻自己身體裏有一正不斷蹂躪自己小的事實,這讓原本還尚未完全睡醒的信濃瞬間清醒過來,雙腳亂踢着想要做些徒勞無功的抵抗,卻立刻就被指揮官給用力吻住,不讓她發出太多聲音。

「嗚……嗚嗚!」

張大的眼睛像是不理解這一切是發生了什麼一樣,然而身體帶來的快是真切的,瞬間就衝散了信濃朦朧的意識,只因為這所有的一切都令人受到的極度愉悦,讓她徹底沉溺在歡愉之中。

「哈啊……哈啊啊……汝啊,汝……為何要如此……」

「僅僅是因為信濃早上真的太可愛了啊。」

「汝啊……嗚啊!」

強烈的撞擊一口氣將女人的貫穿,強烈的快一口氣令雙方都劇烈的顫抖着,像是知曉了兩人的快快要到達極限,正劇烈跳動着完全無法剋制住自己,伴隨着一次大力的入後,那無法遏制的慾望立刻將潰堤而出!

「——」

強烈的顫抖再次傳來,濃濃的這次用力地入了信濃的小當中,彼此的身體都在痙攣着,死命地受着對方的身體能帶給自己的快

無須言語,彼此撫摸着對方的身體,僅僅讓快不斷地親時彼此的理智就好。像是這樣的想法在兩人的腦海中同時浮現一樣,彼此就這樣擁抱着對方完全不想動作了。

一直到很久很久之後,直到早晨的陽光都灑落在他們的身上,好不容易直起身子的男人才看着眼前這還在不斷息的身軀,欣賞着眼前那誘人的模樣,有些尷尬地説着。

「早上好啊,信濃……」

「汝啊……」

「信濃……」

「妾身在喔。」

「你,你還在生氣麼?」

「……」

面對自己滾到一旁躺着休息的信濃,指揮官臉上出了深深的尷尬,此時此刻的他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只好慢慢等着信濃看向自己。

隨着時間愈來愈久,送早點的女僕長貝爾法斯特也端着食物來過,而指揮官看着眼前女僕長所送過來的食物,又看了看躺在一旁的信濃,面對眼前的少女讓指揮官忍不住地嘆了口氣詢問着。

「早飯來了,要吃麼?」

「……」

並沒有任何回話,但指揮官覺到在聽見關鍵詞時那對耳朵隱約動了一下,這讓男人看到了轉機,自己主動端着信濃那一份早餐到女人的身邊。

而聞到了香味的狐狸面對湊過來的指揮官並沒有反抗,再次温順地讓男人把他的腦袋瓜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兩人看着對方的眼睛,面對着彼此的臉龐像是在醖釀些情緒一樣。

「抱歉……」

面對指揮官的這句真摯的抱歉,女人緩緩的點了點頭向接受了一切道歉一樣,只是這次那雙眼睛眯了起來,看上去帶着深深的不滿。

「並非懊惱於汝趁妾身入夢時行這等事情。」雙手緩緩撫摸着正坐的男人臉龐,狐狸的語氣裏似乎是因為別的事情到不開心:「在妾身睡着時被汝偷襲雖不是第一次,然而秉持着替汝心的想法而進入此間辦理公事,於深夜中睡着後,醒轉過來卻只見汝大清早行這等靡之事,未免過於荒唐。」

「是,是這樣麼?」

果然還是有些生氣了呢?不過説到底你做的事情可是讓我要花更多力氣來收拾啊。面對這種情況的指揮官也忍不住地苦笑着,這讓信濃看上去又有些不悦,男人只好看着身下的女人,又看了看桌上不久前送來的早餐,慢悠悠地説着。

「表達歉意的東西,用豆皮壽司可以麼?」

「嗯……可以喂妾身吃麼?」

看着桌邊擺放好的早餐,指揮官又看了看依舊枕着自己大腿躺着的狐狸,忍不住用手緩緩着那張柔軟的臉頰,而有些不明所以的女人也只是張大了雙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享受着這種撫摸的觸,同時看着男人用筷子拾起眼前的一塊豆皮壽司朝自己眼前靠近,不自覺的張開嘴像是雛鳥般等待着指揮官餵食。

「啊……嗚!」

張開口要去咬着那晃動着壽司,男人卻在白狐即將把那美食入口的前一刻掉轉筷子勢頭,讓女人的貝齒不自覺地撞擊在一起,瞬間就讓信濃顫抖了一下,嘴裏發出一聲有些痛苦的呻聲。

而看着眼前這景象的男人卻出洋洋得意的笑聲,輕鬆地將豆皮壽司丟入嘴中迅速吃下,這讓眼前原本還有些委屈的少女瞬間出不悦的神

「汝,對於欺負妾身作樂貌似已然習慣了呢?」

「不過就是對看上去還半夢半醒的信濃小姐稍微敲打一下而已,這可是太陽都曬到了喔。」

「嗚!」

聽到這句話的信濃渾身一顫,卻是看見自己凌亂的和服下方出一大片白皙的肌膚,那對飽滿的雙腿一路直到股上緣全都在外,絲毫沒有一點遮掩的樣子。

意識到這點,就算是平時睏倦的白狐也忍不住臉紅,面對指揮官調侃一樣的動作立馬轉頭過去,臉就正對着指揮官的腹部不發一語地躺着,貌似是在生氣一樣。

不會是賭氣了吧?看着眼前把頭轉開的信濃,有些不安的指揮官緩緩朝着身下看去,卻在那一瞬間聽見了如銀鈴般清脆平和的笑聲。

「呼呼,那怕是這種相處模式,妾身也是第一次遇見呢……不可思議,卻也不會令人討厭,更能察覺這之中平等的意念。」就這樣躺着的少女發出笑聲的同時説出自己內心的肺腑之言,一切都是那樣的坦然又平和:「汝,果然是能讓重櫻的大家都有歸宿之人,妾身真的很慶幸遇見這樣的汝,這就是……幸福麼?」

「這我可很難回答你,幸福也好,未來也罷,那都是你們去自己努力爭取的,我只是在終點處好好地等待你們所有人而已。」

「呵呵,汝啊,所言甚是呢。」用力抱住男人的際,像是在品嚐指揮官的氣味一樣,閉上眼睛的信濃緩緩磨蹭着指揮官的説着:「啊……真是令人到不可思議,汝就是這樣令人到在身邊時總能無往不利呢。」

居然連這樣都能到新奇,這女人果然涉世未深啊……指揮官面對如此言語的信濃也只能深深嘆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苦笑着,卻又只能憐愛的用手撫摸着那頭柔順長髮,後者也温順地讓男人撫摸着,不自覺地又想要閉上眼睛。

然而就在眼睛再次閉上之前,一點異樣的觸卻突然戳上了白狐的臉頰,好奇的張開眼睛一看卻令她到震驚,

「嗚!汝,汝之力真令人到欽佩,實乃當代絕頂豪……」

「這時候就不要用奇怪的方式誇我了啊。」

白狐的耳朵再次抖動,臉上微微有些害羞的紅潤,就像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狀況一樣,而指揮官看上去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把頭轉開,好似想要撇清眼前事情是因為少女靠在自己身上而起,然而這樣卻顯得愈描愈黑。

而正睡在指揮官大腿上的信濃卻眯起眼睛,突然伸出嘴咬住拉開指揮官褲子的綁繩,隨即又在男人來不及阻止的瞬間將自內褲中拉出,雙手就這樣抓住那起的緩緩套起來。

「汝,不願意喂妾身吃飯的話,妾身只好自己找飯了,哈啊——啊姆。」

濕潤的小嘴瞬間含住了男人的龜頭,就像在細細品嚐着男人的氣味一樣小力着龜頭,舌頭也緩緩着馬眼,帶着鹹味的讓唾緩緩湧出,濕潤地包覆住男人的,開始細心地起來。

「唔!真是的,你也開始變得愈來愈放縱自己了呢,信濃。」

「嗚……何等大……汝……着實不凡……嗚咳!」

女人就這樣躺在男人的大腿上,那張鮮紅的小嘴不斷吐着男人的,時而輕含着龜頭用舌頭外側,時而卻又突然將一切全都入喉中,大在喉嚨深處時讓喉間的肌不自然地收縮着,卻又在一瞬間包覆住,死死地夾住不讓男人出。

大的柱身就這樣隱隱在女人的喉頭間前後滑動着,被這樣刺的男人顯得愈來愈難以忍受,一邊撫摸着自己身下女人的後腦勺摁着腦袋,繼續讓其吐着自己的供給着快

一手摁着腦袋,另一手卻已經深入信濃的口前,大手肆意地抓着女人的,就像在抓握着柔軟的酪般,觸及的全然是柔滑的覺,這樣的動作也讓信濃身體一抖,嘴裏細碎地吐出破碎的呻聲,就連雙腿也忍不住夾緊磨蹭着,那張俏顏此時已然是沾染上情慾的彩。

「真是……重櫻的孩子們都是慾望深沉的呢,即使是像你這樣尊貴的女子,是不是也依舊逃不過這樣的狀況呢?」

「嗚咕……只,只是汝欺負妾身所引來的報復而已。」

這算是哪門子的處罰啊。指揮官苦笑着看着正不斷的信濃,那白皙的臉蛋上正咬着自己大猙獰的柱,看似痛苦地用嘴着柱身的每一寸,一隻手撫摸着丸的同時另一手卻緩緩撫摸着自己裙襬下的小,不愛穿內褲的重櫻艦娘此時也像是被抓到弱點一樣全身僵硬起來,隨及卻又開始顫抖起來。

強烈的吐還在繼續着,不曾因為這種愛撫而停止,男人依舊壓着信濃的腦袋前後擺動,讓女子就這樣不斷地着自己的,不時也將拔出,令信濃緩緩自己的丸,受到蛋袋上也同樣被女人細緻地過這一事實,更是令指揮官更加地興奮起來,也緩緩跳動着,逐漸增強的慾一口氣令男人到愈來愈難以遏止,開始不斷地息。

人雖然看上去是慵懶的,舌頭卻是靈巧的,當女子在男人的時候總會令人受到強烈的刺,不斷用小舌的前方挑逗着男人的馬眼,苦鹹苦鹹的忍耐夜愈來愈多的分泌出來,卻都被女子給一口氣全都掉了,這讓男人愈來愈難以忍耐,龜頭開始跳動着。

像是也知曉指揮官的狀況一樣,信濃愈來愈強烈的晃動自己的小嘴,讓那跟隨着一次次的擺動之間益發地狂暴,隨即就在下一次用力地吐後,男人再也忍耐不住地發了!

「嗚,嗚嗚嗚!」

被強硬地在喉頭深處,信濃此時此刻張大了眼睛像是本能地在排斥着這種行為一樣,然而又濃又腥的卻依舊不留情面地灌入女人的喉嚨當中,強着信濃不斷鼓起喉嚨去嚥着每一滴,直到舌頭賣力地把最後一點道中的殘都給出來為止才算告一段落。

呼。好不容易清理完的女子緩緩吐出呼出一口氣,看着指揮官的眼睛裏像是有些好奇男人會怎麼做一樣,後者看了看,終究還是嘆了口氣地夾了個豆皮壽司給女人。

「啊~姆~」

咬住豆皮壽司的少女就像終於嚐到想吃的東西一樣,輕咬着豆皮的一角將其從筷子上扯下,隨即就看着壽司如同自由落體般直接掉入信濃的嘴中,伴隨着一陣嚥動作傳來,悠閒的幸福笑容終於在女子臉上綻放。

真是的。看見這樣舉動的信濃也不令指揮官有些好氣又好笑的,忍不住地將其抱在懷中,受着身前愛人的温度,緩緩地磨蹭着,享受片刻的安靜。

然而這樣的動作卻被信濃當成另有所圖,看着眼前的男人不自覺地晃動着自己長長的狐耳,有些呆然地看着男人説着。

「汝,又打算對妾身惡作劇麼……呼嗚!」

「喂喂,不是隨時都會對你做的事情啦,真是的……這樣好好的抱着彼此不也是很快樂麼?」

「因為無論哪次在夢境看見的未來裏,汝都是在説完此類話語後不久,就慾旺盛地撲倒妾身呢。」撫摸着男人的臉龐,像是知曉了指揮官本一樣信濃柔聲地説着:「而且這次,妾身不也幫汝處理諸多雜事,早上,能空出來了麼?」

「好,那不演了直接撲倒吧。」

「呀!」

在一聲驚呼後伴隨着些微的震動搖晃而來,面對着眼前這直接將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信濃臉上也不出了微微不妙的神情,就像真的成為男人的獵物一樣,正等待着被男人蝕殆盡。

然而指揮官的第一步卻不是對準了信濃的雙汝與小,反而是用雙手抓住了女人的小腳細細觀賞着,甚至伸出手緩緩地起來。

「嗚……汝不會想!請,請停下來……」

那腳掌就好像連塵土都不曾沾染一樣白淨,微微彎起時能清楚看見柔軟的順着弧度迭起一層層的褶皺,卻又能輕而易舉地被男人,絲毫覺不到肌的阻隔。

「嗚……哈哈啊……汝……請饒過妾身……這樣的刺……哈啊啊……」

像是忍受不了這種刺一樣不斷扭動着身體,然而腳掌卻被指揮官牢牢地抓住,一點也沒有辦法逃跑,只能被眼睜睜的愛撫着身體直到慾望逐漸加升。

麻癢的覺一直傳來,女人的身體掙扎着,四肢全都奮力扭動着不曾停下,然而此時此刻的指揮官卻沒有一點憐憫之心,只是看着那張佈滿汗珠的臉龐與息的嘴,手指緩緩繼續撫摸着那柔軟的足刺着信濃。

不曾間斷,不曾停止,只是肆無忌憚地撫摸與挑逗,讓信濃心底裏最深處的慾望再次隨着搔癢的快被提拉出來,全身上下的度隨着這愛撫都逐漸上升,那怕是渾身觸碰到任何事物都會讓女子的身體到愈來愈強的愉悦。

直到看見信濃已經緩緩躺平之後,指揮官才滿意地看着那張不斷息着的臉龐,緩緩湊上前去再次抱住信濃的身體,享受着那散發出薄博香汗的軀體,一邊聽着信濃那細微的抱怨聲。

「汝這樣彷若獵犬,是將妾身當成巡獵的狐狸了麼?」

「哦吼吼,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錯呢,將可愛的小信濃給吃掉……像這樣?阿——」

「等,稍等一下,請讓妾身再好好地休憩片刻——呀!」

被小力叼住耳朵的白狐發出一聲嬌媚的叫聲,緊閉的眼睛像是在強忍着那股快一樣,卻也逐漸變得愈來愈難以控制自己,因為此時自己的小也正被男人調皮地撫着,手指靈巧地用指腹快速地愛撫着自己的帶,下身也不受控制地貪婪地包覆住指揮官的手指,不斷纏繞上去着男人的手指死死不肯放過。

息着,呻着,女子的大腿緩緩摩擦着想要舒緩那股慾望,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指揮官的手指像有某種魔力一樣被小入其中,不斷地在那濕潤的小內部作祟着,令女子愈來愈難以自持。

想要讓指揮官的入,讓男人肆無忌憚地碰撞緩解自己內心深處的空虛。不斷氣的信濃內心的聲音不斷傳了出來,卻也還是努力地保持着理智不想要讓自己原先的形象徹底崩壞。

而意識到這一點的指揮官只是微微一笑,突然鬆開自己的雙手讓信濃的緩緩地倒了下去,讓那渾圓的股再次對着自己,正當信濃以為終於放鬆的時候卻又立刻緊繃了起來。

「呀啊!」

白狐的驚叫聲傳出,自後方被抓住尾巴的動作令她驚慌不已,原本還想反抗的動作被制止,濕潤的小在和服下滴着濕粘的口水緩緩落在踏踏米上。

男人還不打算放過她,手指再次抓住信濃的股用力捏着,

缺乏運動的身體全都是柔軟的觸,手掌用力抓下去時都能深深陷沒在這具體之中,令人難以忘懷地繼續愛撫着,而被這樣肆意撫摸的信濃也只能閉上眼睛發出甜膩的呻聲,四肢不斷地扭動着,伸展着,像是在發這股慾望,卻又像無意識地引着男人更加大力度地採摘她。

「請,請稍微放緩,妾身,妾身還不習慣如此強烈的……」

「哦吼,聽不見聽不見,這麼沒神的反抗是不可能被通過的啊。」

「嗚……」

搖晃着的股被緩緩拍打着,小深處也被手指肆無忌憚地摳着,只看着男人的手指一次次地朝着那濕潤温熱的深處邁進,每一層陰道內的褶皺都給男人好好地撫摸過一次,就像在按摩一樣,探尋着信濃身體深處的弱點。

而被這樣欺負,愛撫着的女人卻只能死死地咬住和服的衣領,像是恥於叫出聲音一樣,然而指揮官的手指卻依舊不屈不撓地探索着信濃身體的每一處,讓那粘稠的愛不斷滴落到地面上,不斷晃動的股更是令汁飛濺,像是要把榻榻米徹底打濕一樣。

突然,原本還死死忍耐的白狐狸渾身顫抖着,一陣陣的快讓原本死咬着衣領的嘴鬆開,轉而發出了悦耳的呻聲。

「哈……停下……汝……此時為時尚早……若是做那等事情的話……」

「真的不喜歡的或就請信濃大人好好的説出口或拒絕呀。」撫摸着女人帶的男人還是不肯隨意放手,面對着眼前的信濃繼續肆意地愛撫着,絲毫不顧忌地品嚐着這塊美:「不然的話可是會被壞心眼的男人好好享用一頓喔。」

「唔……汝……當真是過分的人呢。」

不斷晃動着的軀體還在打顫着,然而就在信濃還在掙扎時,一大的卻已經緩緩戳着那白股,情而易舉地滑入那兩片縫之間,大力地撞擊着女人的身體,肆無忌憚地用信濃的股摩擦起來。

「呀……」

小聲地呻着,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此時此刻正被坐着什麼樣丟人的情況更令信濃到渾身熾熱,然而這樣更是令小愈來愈興奮,已然亢奮的白狐只能將臉埋入和服之中,絲毫不敢讓指揮官看見自己此時此刻的樣子。

自己太糟糕了。即使知道會被這樣地推倒,但既沒有在夢裏出現迴避的辦法,也沒有任何的預兆,一切都是完全出乎意料的攻勢,完全沒有辦法用夢境去預知,永遠打得自己猝不及防。面對眼前的男人,雖然有些生氣的想法在腦海中過去,然而此時此刻想要被指揮官疼愛的想法已經遠遠超越其他的一切。

或許這也是因為無論如何去夢,也找不到拒絕這個男人的那顆心吧?囁嚅着,那櫻的嘴終究是緩緩地開口了。

「妾身……承認了……妾身在渴望汝的進入。」

「好,是誠實的孩子呢。」

親吻一下信濃的臉頰,面對着已經翹起股的女子,指揮官再次輕輕抓住那蓬鬆的尾巴,龜頭對準那出來的小,緩緩地靠近,然後瞬間一舉突破!

「呼嗚!」

那雪白的軀體劇烈顫抖着,像受到這股大的快瞬間侵犯進小深處,閉眼的白狐狸微微息着,白豐滿的雙峯隨着指揮官的動作前後晃動着,小也開始貪婪地吃着男人的,分泌出豐沛的愛包裹住男人的死死不肯放開一樣。

被這樣強烈進攻的信濃一瞬間完全沒有做好準備,就這樣硬生生地接受下指揮官強勢的突入,小被瞬間戳入深處,大的龜頭一路滑開無數包覆上來的壁直達花心,碰觸的瞬間男人立刻小力地摩擦着那濕潤的花心,讓這具的軀體再次顫抖起來。

「哈啊……好,好深,汝啊,到,太深的地方……」

「畢竟信濃也是很容易濕透的身體嘛,稍微挑逗一陣子後就會愈來愈舒服了呢。」

繼續肆無忌憚地玩着少女的身體,只覺到那鬆軟温熱的小像是温柔包覆上來一樣,雖沒有白鷹船那樣熱烈如火的力,但是指揮官卻覺到逐漸堆疊起來的壓力卻仍然讓受到另一種異樣的愉悦,令人在順利之餘也到心曠神怡。

不僅僅是咬着耳朵,指揮官也緩緩向下輕咬着信濃的身體,剋制着自己用小巧的力道緩緩一路向下齧咬着,用牙齒去受着女子肌膚下那不斷跳動的血管,小小的緊張令信濃更加地緊繃起來,連帶着擠壓着,讓男人緩緩傳出了舒服的低吼聲。

「汝……快點停下……妾身的耳朵……那裏……不行!」

「我可覺不到不行的意義在哪裏……啊!」

「嗚!」

配合着女人發出的呻聲而起。牙齒緩緩咬着向下,逐漸地朝着下頷、頸、鎖骨的順序依序啃咬着,最後甚至抬起信濃的手臂,緩緩看着那早就被剃得沒有髮的腋下,輕輕地湊上前去嗅着,這樣的動作自然讓注重儀態的少女更加地到羞恥,全身晃動着想要擺男人的動作,然而指揮官只是一個大力的擺動間,大的就將原本還在抵抗的信濃瞬間撞散了抵抗意識,想要被填滿的慾望再次自心頭滋生。

羞恥,是最好的一種興奮劑。

還是繼續在小深處肆着,每一次的撞擊都會將信濃的意識撞散一些,每一次認真地想要反抗起男人時,卻總是會被那強而有力的的更加地難以忍受,渾身都充斥着渴望被大的的更深入些的慾望。

晃動着,男人一邊抓着女人的部一邊卻不斷着那條蓬鬆的尾巴,氾濫的愛此時已經噴滿男人鼠蹊部,彼此不斷撞擊着的力道讓那些愛迅速變得更加粘稠,每次的大力碰撞時總會發出啪啪啪的聲音,而那抹令人慾望高漲的靡氣味令指揮官愈來愈亢奮。

簡直像在被征服一樣。每一次的都能覺到男人的存在在自己內心深處更加清晰明確,面對這樣的情況信濃只能着氣,受着在自己上方的男人對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侵略着,力道之強,情烈像是要連心靈都完全俘虜一樣。

「嗚……為,為什麼汝能,汝能這麼有力氣……這種事,真的令汝着麼?」

「當然了,不過也不只是因為喜歡做愛,而是因為跟喜歡的人做愛啊。」

「呼嗚!」

「喜歡這樣子欺負着信濃,看着信濃出各種可愛的樣子時繼續着小,把整個肚子裏滿滿地了出來。」看着已經有些意亂情的信濃,指揮官只是繼續親吻着她的臉頰與耳朵,繼續在少女的耳邊説着情話:「不行……麼?」

「嗚……汝……妾身……妾身允許……」

「允許什麼呢?」

「允……允許將汝的身體繼續,繼續進去。」

「喔!」

這句話令指揮官神一震,繼續大力地着這甜美肥的小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地入花心深處,滿足了信濃的慾望,那堆飽滿的雙此時正不斷地因為晃動而摩擦着榻榻米的地方,略顯失神的臉龐開始被親吻着,也被小強力地收緊着。

每一次入,都能受到強烈歡愉而發生的小高,不斷痙攣並噴出愛的小被巨大的填得滿滿的,原先柔軟的小此時此刻開始也變得異常緊實,柔軟綿密的腔堆疊的令人難以順利,不斷狂跳的更是令男人難以控制,幾乎就要在瞬間讓人

「汝……不行……更多……更多的抱緊妾身。」

「喔!」

簡單的呼應着信濃的慾望,男人用力地撲上前去用力抱住那嫵媚的女人,兩人的嘴再次碰觸在一起,身下的也用力地入最深處,對準了那早就準備好的小,奮力地噴而出!

「——」

無聲的吶喊在兩張互相親吻的嘴之間傳遞着,舌頭也緊緊糾纏在一起以防聲音傳出,然而在那之外,指揮官的身體卻重重地壓在信濃身上,不斷抖動的際一次次地將濃厚的注灌注在麗人的身體之中,龜頭也仍親暱地親吻着花心,像是永遠不願意放開一樣,彼此深深地糾纏着彼此。

息着,一直到過了良久之後,兩人才平息下來靜靜相互對視着對方,拾回理智的信濃臉上帶着害羞的彩不想正面看着男人,卻被用力地抱在懷裏頭,好好地寵溺着,呵護着。

才剛剛那般狂野的對自己不斷侵略着,現在卻又一反常態地如此温順,簡直就是最壞心的男人,如此的想令人離不開他。被這樣安心地抱着令信濃微微閉上眼睛享受着這抹温柔。

「汝剛剛有些魯過頭了呢。」

「是麼……那可真抱歉,後來一鼓作氣起來,很多事情都顧不上了,對不起啊,信濃。」

「確實是糟糕至極的,不過……」

「不過?」

「大清早地這樣行靡之事實為糟糕至極。」撫摸着男人的臉頰,蜷縮在指揮官懷中的白狐臉上的表情卻是燦爛無比的:「但只要是更汝一同前行,那便是最幸福不過的經歷了。」

當門在一次被打開時,指揮官臉上的汗都還沒完全擦乾呢。男人只是看着走進來的不速之客,出了愜意的笑容。

「原來是天城麼?真是罕見呢,居然會在這個時間點出現。」

「咳咳,這不正是猜到了主上肯定正在白晝宣,才立馬來阻止您……」

深紅的和服配上那略顯憔悴的空靈臉龐,女子看着眼前已經一口氣來到本壘的指揮官與信濃,被指揮官抱在懷裏肆意玩的女子正發出舒服的聲響再次沉沉睡去,絲毫沒有意識到眼前的一切。

而男人臉上也沒有多少意外的表情,只是單純顯得有些尷尬而已。

緩緩地令信濃再次睡去,指揮官此時也抬頭看向窗外,與天城一同面對着窗外這一篇明媚的風景。

已經沒有任何一點點的硝煙味的港口,這裏是某處再也無須戰爭的小島,是讓這些人好好休息的世界,不時能看見陶醉於各種生活愛好的艦娘們在此處發展自己的興趣,彷彿戰火不曾招惹過這羣人。

「真好呢,就這樣悠悠哉哉地下去,每天除了處理大家的麻煩室外只要做愛就好的世界太了。」

「雖然已經不想對主上的慾做出任何的表態,然而每次看見還是會令人驚歎這是何等的執念呢。」

「哦?可是天城也是理解了才會加入這個艦隊的不是麼?」面對對問題視而不見的軍師,指揮官也只是大笑着並不介意,繼續看相眼前那一片海景,不知道內心是否是真的如此豁然開朗:「這樣很好啊……是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好啊……」

這裏是真正的碧藍航線,是所有過去戰鬥之人都不再為了戰鬥而付出命,只有在此好好享受餘生的幻想之鄉。

噢,要説説過去的那段時間裏發生什麼嗎?

過往鑿戰的傷痛並不因為最後時刻合作統一而有任何一點改變,當塵埃落定時,終有人需要為自己過去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

當你戰敗時終究要付出些什麼,這點在鐵血與重櫻身上有了最好的印證,即國土拆分。

如今的指揮官也作為東煌派駐在此的一名官員隨行,為的就是就近看管這些如今的戰敗者……名義上是這樣的。

大清早起牀的男人在半夢半醒之間爬出了女人堆,臉上還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樣子,但是絲毫也沒有被女掏空的樣子,反而是身後還躺在牀上的艦娘們直到此時還時不時能聽到嬌媚的呻聲傳來。

「吃飽了~~」

用力伸個懶神大吼一聲,吃了果的男人覺自己就像變強了一樣,神全來了。

又是一個百般無聊的和平歲月……嗎?

上三竿。

「主上,您今好像有些倦怠,一切可安好麼?」

「沒事的,這些問題還難不倒我。」處理大量文檔的指揮官明顯有不少疲勞之處,卻還是揮手示意眼前的艦娘不用擔心自己:「把該做的事情搞定就好,反正現在我一整天下除了改這些卷宗外來什麼都不用做嘛,天城。」

女子聽完格格一笑,那硃紅的和服緩緩地搖曳着,長長的狐耳也微微抖動着,看向男人的臉龐是柔情似水的温柔。

恐怕讓許多重櫻軍官看見會到咋舌吧?因為此時在此時陪指揮官處理滿桌案牘的艦娘是早該死去,不應該在這戰後世界的艦娘-天城。

而此時那張端麗的臉龐正看着指揮官臉上出了頭痛的表情,微微一笑後走上前去,順手時起放在不遠處的茶水壺替指揮官倒上一杯。

「主上,請用茶。」

「噢,多謝了,天城。」

「主上不必多禮,畢竟現在眾人都已經是二線的存在了嘛。」無奈出笑容的女人就這樣看着忙碌的男人,臉上似乎有少許的無奈:「真是可惜呢,已然不是能替主上謀求功名揚名立萬的時代了,天城萬分抱歉。」

「不要這麼説,你們留在我身邊就很夠了,而且在年頭混到這身分可也已經立基於不少人之上了。」

「這樣的話也是呢……我也很榮幸喔,再一次地活過來,有機會真正地替某人效力並以此為一生志業,真是不可思議呢。」

「嗯……」

指揮官應了一聲,卻有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復活自然是復活了,然而作為戰敗者,重櫻包括天城在內所有研究資料都被其他國家徹底拷貝去了,如今的重櫻就跟鐵血一樣成為他國的佔領地,等待着後是否會有轉機。

雖然就一名東煌人的立場來説早已不想去管這些,但是誰都能聞出在場戰爭之後會發生更多麻煩的事情。指揮官拿着筆的當下,心思早就飄到遠處去了。

接下來會有更多計畫誕生,而且還有人指名自己參與其中呢。想起下午應該要前往的某處,指揮官的腦袋就不開始痛了起來。

那麼為什麼這種層級的艦娘會指名由自己看管呢?是因為東煌是這裏頭最不可能有實力跟意願長期佔有他的國家,還是因為自己是唯一能跟她在某些地方聯繫上的指揮官呢?這些直到現在指揮官也是一籌莫展。

這也是具備神力的重櫻艦娘所擁有的力量麼?指揮官眯起眼睛,他很清楚此時此刻的局勢,過去曾經站在同一戰線的北聯如今開始用其他方式拉攏着東煌的勢力,試圖自戰後由白鷹一家獨霸的局面中掙,就連自己都收到過幾次類似的暗示,在未來的某天要選好隊伍站邊。

嫌戰爭打不夠的傢伙真多啊。已經倦怠的男人出無奈的神,一邊有些憂鬱地看着眼前的狀況。

「總而言之,先把下午跟信濃的會面搞定吧。」

那是已經不再是屬於重櫻的島國,而是由北聯、東煌、皇家、白鷹聯合佔有的島嶼,將所有的一切全都刮分開來。

在天城進入與信濃會談之後,指揮官就緩緩地坐在某處,不自覺地有點想口煙,卻又在某位英武的女過來時打消了這念頭。

「加賀,由你今天擔任近衞的工作麼?」

「嗯,基於過去信濃大人的近衞們還沒有全部得到重建許可,至今暫時由我跟姐姐一起擔任近衞。」説到這裏的加賀不自覺地沉默一下,隨即才繼續補充:「只是赤城姐看來並不喜歡這份工作,暫時外出巡邏了。」

是這樣麼?指揮官看着眼前被保存安好的古居所,面對眼前的女人不發一語。

很多過去在敵對時期沉沒,甚至是未成艦的艦娘都被掌握心智魔方技術的白鷹重新復活過來,並且重新看管,納入編制。

美其名是恢復島內的秩序,但此時主戰的,反戰的,如今只要是還能夠作戰的單位都進入重新部署的階段,本就沒有一點戰後和平的氣氛。

「貌似有什麼在困擾你呢,指揮官。」

「嗯,當然的了,現在可不是説戰就戰的年代,什麼事情都要看清楚才能做事。」

比我還現役的年代更為拘束了。白狐老實地説着,男人也只能默認了這種想法。

「我是戰士,只是忠誠於我的國家去戰鬥而已,也因此我對於那些除戰鬥外的不純物無須理睬。」凜然的女子還是一臉淡然,卻仍是出師説出自己的想法:「但貌似這點對信濃大人與你來説並不適用呢。」

「當到了某個位子時就是這樣啊……不過這樣説難道信濃也是有這樣的煩惱麼?」

「你還是不懂呢。」凜然的白狐狸昂首,對着身後守護的某位貴人做出評價:「信濃大人的尊貴更多是源於其身份,即使擁有我所不能比擬的能力,作為戰士的層面來説還有太多欠缺。」

「真是直白的言語呢。」

「因為對你撒謊一點意義也沒有,你已然是我的同伴,那麼就應該具備處理這些的能力。」在説了這麼認真的話語後,藍白配的狐娘終於還是微微嘆了口氣,説出了來自內心深處的那句話:「而且如果那真是我所認識的天城再生,必然能想到足夠的策略才是。」

一點也沒錯呢。苦笑着承認加賀所言不假,指揮官面對眼前的女人也只能認可這直白卻又真誠的言語。

「但是,我不是否定了大人的決心,她會用屬於她的手段去保護這個國家的未來的。哪怕那會損及過往重櫻所對她期望的神也在所不惜吧?」

是這樣麼?

早已悉彼此的兩人只是單純的問答着,然而隨着一聲細微呻聲響起,兩人互望一眼,都清楚那是什麼意思,緊接着便是聽見天城的聲音響起。

「信濃大人已有裁決,等他換好衣服後就是你們兩人談話的時間了。」

隨着天城的腳步,指揮官來到與外頭完全不同的世界。

是具備典雅氣質的老花園,就像是巧匠心製作的袖珍世界一般蒐羅了各類奇珍異寶,古樸陳舊卻顯現出材質昂貴的傢俱讓這一切雖大氣卻不顯強勢,看得出佈置此間的人並非一般暴發户,而是具備內斂的涵養。

兩人的腳步就在某處停了下來,而指揮官也看到此間主人-大和級三號艦-信濃。

坐落在庭院的青石之上,狀似假寐的狐爾少女正閉着眼睛發出微微的呼聲,蜷縮的身影好似一頭高雅美麗的白狐一樣,靜靜地佇立在遠處。

而當指揮官看着對面的女人時也不讚歎着那樣的美貌的確是罕有的,空靈的狐狸就這樣緩緩地張開眼睛,再次讓指揮官有了砰然心跳的覺。

「汝來了麼?」

「我來了,信濃小姐。」

並沒有拘泥於禮數的必要,此時此刻自己雖是凡人,卻已然立居於更加高的地位,多禮反而失了身分。在迴廊前就止步的男人僅僅是淡然地回應着。

「雜事繁多,只能有短暫的會晤時間,也請信濃小姐海涵。」

「無妨,妾身所想要説的事情,也僅僅只有一件而已。」緩緩自青石上起身的信濃眨了眨眼睛,面對眼前的指揮官緩緩吐出她內心深處所想的:「吾等想要歸化至由東煌的汝指揮的艦隊名下一事,請問汝的想法是如何呢?」

「此事在這個時間點上關乎甚大多複雜糾葛的國際角力,在我下定奪之前,我也想聽聽信濃小姐是由什麼因緣而有此想法。」

「……我曾在夢中經歷無數次,無數次都窺見您在某處成為足以庇廕妾身等眾人的存在。」女子的話語裏帶着某種令人信服的聲音,那彷佛並不是虛無飄渺的臆測,而是確實在過往無數次的經歷中窺見了一條正確的道路:「那怕現實最終仍是以戰敗被瓜分為各國戰領地,妾身也隱約察覺到汝能找到一絲生機。」

「這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可只是一名單純的東煌指揮官啊。」

「汝應該已然理解了。」淡然地説着話,面對指揮官的臉龐顯得依舊是那樣淡漠:「具備與雙方的艦娘皆有集,甚至糾葛頗深,難道汝還沒有任何一點的自覺麼?汝確實有庇護眾人的能力啊。」

「嗯……正因為這樣我才到頭痛啊,要是接下來處理得不好那麼我可是會遭到更多災難的。」面對女子的請託,指揮官也沒有任何一點動搖,他還在等待着自己最終能獲得什麼樣的報酬:「我確實喜歡美人,但是要我為了一個預言就去做出超乎自己所能達成的事情,這些狀況都令我到過於荒謬了。」

「……絕不是令汝平白替妾身等白白做事的。」

是這樣麼?看着佇立在一側的天城,面對那名此時此刻不知道是否完全沒有偏袒信濃的艦娘,指揮官並不清楚對方與眼前女人達成的腹內之約為何。

然而腦子還沒開始轉起來,信濃的聲音卻又再次出現,那空靈的語調裏只有淡然與毅然決然的決心。

「一切都看似往再次出現紛爭的方向而去了……妾身一點也沒有辦法去好好處理這些。」看着眼前這一切殘破不堪的世界,獨自站在庭園中的女人顯得有些落寞:「被賦予的任務在一覺醒來後早已不存在,在過晚的時代裏出生,沒有好好的從一開始守護着這國家到最後呢……」

「如果再早一點相遇,我們也是有可能彼此鑿戰的喔。」看着眼前的女人,指揮官的口氣裏沒有太多情緒:「畢竟一開始東煌的我們可是被打的莫名其妙阿。」

「是,作為被重櫻捲入紛爭的國家,汝的不滿那也是自然……現在的妾身沒有能力去保護這個國家,也沒有能力去替指揮官做些什麼。」在雨中緩緩靠近男人,那全然被淋濕的女人眼裏彷佛只有無盡的虛無:「擁有的是過時的武力,聽從的是異國的命令,這一切又該如何是好呢?」

是啊,該怎麼辦才好呢?指揮官閉上眼睛緩緩嘆息着,面對着這直到現在都還處於難以接受現實的艦娘,那心理的複雜絕不是自己能夠揣測出來的。

堅強會被擊碎、會被麻痹、榮耀會被玷污、瘋狂會被放大。當把這些都展現出來時才是戰爭的本質,是無數神話故事下最真實晦暗的一面,也是足以壓垮任何存在的最恐怖力量。

也因此,人會開始尋求信仰與藉,那怕那目標往往是錯誤的。

「指揮官,妾身有個想法……」

「唔……」

面對眼前那天然卻又帶着魅惑體,那朦朧的眼睛隨着如狐一般四肢着地的樣子緩緩靠近男人的身體,親暱卻又緩緩地吐出令指揮官內心砰然心跳的説詞。

「此為受重櫻眾人祝願的體,也是妾身唯一還有用途的籌碼,如果是由能聯繫上所有艦孃的汝擁有,至少,妾身等一干人等將能受到相對的保障,也只有海軍尚為弱小的東煌擁有這樣的力量不足以令眾人起了毀滅之心。」透出濃濃的軀體令人帶來目眩神覺,然而此時此刻的言語卻更加魅惑:「自過往在夢境中出現的指揮官,汝會想要飼養妾身麼?」

無法拒絕的請求,令人憐愛的女人。一切都猶如夏晝雨間來臨的一場夢。

那襲和服緩緩被褪下,出底下絲毫沒有遮掩的軀體,每一寸肌膚都隨着男人的目光被好好的欣賞一遍,令人到血脈噴張。

下雨天的午後時光裏,除了雨與偶爾蟲鳴傳來的白噪音外沒有其他的聲音,然而喉頭乾燥的指揮官本沒有心情去裏採這些,只是自顧自地看着眼前將一切都展現在自己面前的信濃,面對着這潔白的身軀那怕是他也到了一絲緊張,小力地將女人擁入懷中。

那是豐腴卻不肥膩的身軀,明明有着碩大的雙,下方的身卻極為收斂地僅僅長了層脂肪,這讓男人觸碰時的手異常舒適,然而當掌心緩緩一路往下時卻又能碰觸到那柔軟綿密的雪,將其抓在手中玩時帶來的觸更是令難以鬆手。

與美國船那種充滿鍛練過的緊實觸不同,眼下手中所碰觸的身體就像嬌生慣養的花朵一樣全然沒有一點肌,觸手所及全是柔軟且放鬆的存在,帶來強烈的異樣魅力。

「這樣的行為……會令男人欣喜麼?」

「這不是很正常麼?」

緩緩捏着眼前女人的雙受着就連血管的脈動都能受到的柔軟身軀在自己瘦下變得愈來愈火燙,濛的眼神裏配合着那動作緩緩扭動着,雙腿難以自持地發抖着。

耳朵在抖動着,像是因為男人的動作讓身體起了反應一樣不斷晃動,那朦朧的眸子微微閉上的同時卻用嘴着氣,像是在強忍着被指揮官愛撫時帶來的快一樣,那怕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卻又柔弱的身體被男人牢牢抓住,輕易地享受着每一寸自己的身體,手指所到之處都會令少女微微發抖着,彷佛透過肌膚就能令人到愉悦一樣,指揮官微微偋住呼受着這到害怕的身體,一點一點地引導着她,卻又忍不住朝向正坐在一旁的紅服女子淺淺地責問道。

「這就是你的想法麼?天城。」

「我的主上,現在的您需要具備足夠的力量去抗衡接下來可能會面對的事情,同時亦須要能夠庇廕眾人的賢名。」面對男人的質問女子沒有説出太多其他的話,只是淡然地將自己內心的想法説出:「最後也因為這是,我對信濃大人能安排的最好後路。」

「夢裏頭最好的場景中是所有人已然無爭之世,雖不曾窺見人類的生活,然而妾身等人與碧藍航線的眾人已然不在對抗,全然地作為同伴互相扶持。」被指揮官抱住的信濃也是這樣淡然地説着令男人有些摸不着頭緒的話,然而指揮官卻還是隱隱能到茲事甚大:「夢裏頭,妾身有窺見汝的存在,是扛起碧藍航線眾人未來的獨行者,才接納天城的建議,與您共結連理。」

「真是了不起啊,你夢裏頭的我。」

淡然地聽着兩人所言所語,雖然對這一連串的事情到有些棘手,但指揮官也沒有打算停下來。

問題很多,事情也很複雜,但有些事情卻是從頭到尾只有一個道理。

有孤立無助的女人像自己伸出求援之手,那除去將之庇佑外指揮官沒有其他的想法,因為他就是這麼活過來的。

一念至此,男人緩緩地親吻上信濃的嘴,純白的狐狸有些顫抖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同樣勇敢地上前去緩緩地處碰着對方的嘴,絲毫不懂得該如何跟男人打道的女子在嘴碰觸的瞬間先是一抖,忍不住地張開小嘴,卻在這一瞬間被男人的舌頭趁虛而入,死命地鑽入那小小的縫隙之中。

「嗚!」

顫抖的身體與受到驚嚇的悲鳴一同出現,然而指揮官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放手打算,而是更加用力地親吻着眼前的女子,另一隻手也開始緩緩地褪去她身上最後一點衣物,手掌開始着信濃的身體,無論是那豐滿的雙還是愈來愈往下撫摸着纖細的身,最後順着滑入女人的雙腿之間。

濕潤的小被男人的手掌小力着,面對就像是蛇一般蜿蜒遊移着滑入那不曾被人觸碰的深處,第一次受到這股強烈刺的新濃也忍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掙了男人的親吻大口大口呼起來,彷佛對自己身體所發生的快一無所知,也為這種刺到了害怕。

「等,請汝稍等片刻,妾身需要……」

「在這種時候説這種話,只會被欺負的更慘而已喔。」

「咦?呀嗚——」

話還沒説完就再次被男人親吻着,身下的小也開始逐漸濕潤起來,有了前一次經驗的信濃開始稍微習慣男人的做法,雖然下身的快依舊讓其顯得疲於應付,然而指揮官卻也放慢攻擊的步調,緩緩沿着小周邊摩擦着,讓信濃能好好的適應這股異樣的愛撫。

撫摸着,在習慣了男人觸碰的信濃開始愈來愈受到那股觸電似的快,每一次男人撫摸到自己小外某處時總會讓自己到不由自主的亢奮,口前的灼熱也愈來愈強烈,像是在渴望着男人去好好愛撫一樣,變得濕潤且蕩起來。

而就像察覺到這點一樣,原本只是探索着信濃身體弱點的男人此時抓準了機會輕輕撥開了小上方的一層肌膚,底下出的是已然充血的陰蒂,已經被愛打濕的手指緩緩地碰觸着女人的陰蒂,瞬間就令原本才緩和下來的信濃再次顫抖連連。

「等,等一下,汝,請稍停,稍停一下,妾身的身體,稍微有點,呀!」

張大眼睛像是不知道這種覺為何物,然而下一秒瞬間一抹晶瑩剔透的體突然自下身噴出,指揮官滿意地看着呻的白狐弓起身子吹的樣子,女人的身體一顫一顫地停不下來,沉溺在首次高當中的信濃此時此刻就像是醉酒一樣,腦海中暈糊糊的。

「真是,居然這麼容易就高了,你也是非常的體質呢。」

「高,高?」

「那就由我來看看,所謂的為謀求你夢中的世界願意做到什麼程度吧。」大的陽物就在張大眼的信濃面前搖晃着,就像是在彰顯自己的地位一般不可一世:「碰觸看看,信濃。」

「……嗯。」

並沒有太多的悲喜,只是有些好奇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緩緩伸出手去觸碰着,靜靜地用手去觸摸,卻也完全不懂該如何去做般歪起了頭,看上去對這一切完全不知曉該如何去做。

果然是完全的生手呢。指揮官咋舌,然而此時一旁的女人卻話了。

「信濃大人,主上,請允許我僭越。」

「天城……」

「天城麼?你看來是真心希望促成這件事啊。」

面對着突然發言的軍師,指揮官沒有多説些什麼,只是看着將披着的紅何服褪去,留下內襯的女子靠了過來,那白的手掌輕巧地握住男人的,另一手卻抓住信濃的小手,輕聲地説着。

「信濃大人,這裏應該是如此,用小力地套着主上的下身。」明明自己也對這種場面到羞恥,然而軍師卻依舊盡責地教導着對一切完全不懂的信濃,試圖讓其理解了接下來所做的一切:「請跟着我的動作一起嘗試看看。」

「原來如此,汝知之甚多呢,天城……」

「這是並非作為軍師,而是作為女子而學習之道,天城亦不能算是擅長,只能竭力指導。」順着男人的前端緩緩摸下,臉上紅潤的軍師此時此刻仍節城心力地指導着:「亦可用嘴、雙、足、腋、溝等處挑逗,然而……此間有許多後能學,請跟着在下一起服侍主上即可。」

查覺到自己説得愈來愈多,這讓終於真正害羞起來的軍師閉上嘴巴,那美麗的臻首向前深入男人的跨下,緩緩着自己一直服侍的主君下身,而一旁的信濃也在了看現況之後緩緩地向前去加入的行列。

唔,這可是難得看見的場景呢。面對身下不斷並且持續戲自己的兩人,指揮官一邊受那練賢淑,另一邊卻是生澀又好奇的,兩種做法

雙狐咬着,跪坐在指揮官下的天城與信濃就像前者在教授後者取悦男人的技巧一樣,先是緩緩地令信濃小力地含着男人一側的蛋袋,自己也是含住一側後緩緩着,緊接着有條不紊地沿着下緣的稜溝一路上去,舌頭在龜頭上打轉,一邊有些害羞地看了眼男人那頗興趣的樣子,繼續地侍奉下去。

「信濃大人,請小力地對待着主上的半身,那個……」

「是這樣麼……我會開始努力的。」

比起紅着臉講述這些的軍師,尚不知曉男女情愛道理的白狐只是靜靜地用嘴去着每一寸自己所能碰觸到的,那輕柔生澀的口吻與尚帶着天真情緒的藍瞳,與這早已成且完美的身軀呈現一場差異極大的誘惑

着,看着那黑白長髮錯落的兩位美人同時親吻着自己的下身,指揮官也用手緩緩撫摸着兩人的後腦,就像在面對兩名討要食物的寵物一樣。

慢慢地,親吻與不足以滿足男人,他開始將一步步地朝着兩人的嘴中去,天城也像是意會到這想法一樣讓那大的存在與信濃一人一半地分開着,兩人的手掌也主動着男人的丸。

不可謂不享受,甚至足以稱之為至福。評價着這樣的歡愉後指揮官看着眼前的天城與信濃,再也不忍耐自己此時此的慾望,只看着龜頭前端強烈地跳動起來,隨即一股強烈的慾望隨着兩者的直接炸裂開來,一道銀白的線條噴出,瞬間濺濕了兩人的身體,不斷跳動的還一次次地噴出大量的,打在女人們的臉上、雙甚至是大腿上。

「呼嗚!」

濃烈的雄氣味襲來,第一次聞到那股氣未的信濃顯得有些不適應,暈呼呼的樣子顯得有些難以自持,身體像斷線的風箏般緩緩地癱倒下去,看上去就像醉酒一般媚態十足。

信濃大人——看到此情此景的天城想要上前去看照女人的情況,然而一雙手此時卻抓住了他的手臂,並將之拉入自己的懷中。

只看着男人正一臉風輕雲淡地看着眼前的狀況,天城只能眼睜睜看着自己那柔軟豐腴的身子就被男人抱在懷裏,大的此時此刻正緩緩磨蹭着女人的腹部前面,強烈的搔疼再次傳來,刺着潛藏在軍師體內那原始的雌本能。

想要被男人擁抱住,肆無忌憚地與男人一同共赴巫山雲雨,一切的慾望全都在此刻湧入腦海,然而這樣的想法卻被天城死死地剋制住,就像是不想讓男人窺見他軟弱的一面一樣。

「也是時候請軍師大人好好的教導一下信濃小姐,所謂的結連理應該是什麼樣子了對吧?」

「請,請停手,主上,現在還不行……」

「那可不行呢,是誰教導我筆直地朝着勝利邁進就是對她而言最好的特效藥呢。」

「這,這可不是讓您用在此處的……」

被厚臉皮的男人着靠在牆角的軍師顯的有些慌亂的樣子,指揮官卻是一臉的毫不在乎,同時直接將這猶疑不決的美人間的帶子解開,出底下那已經微微濕潤的小,上頭淡淡的恥配着白的陰阜顯得格外誘人。

不想被看見自己此時樣子的天城紅着臉將頭轉向一邊去,然而那豐滿誘人的身子卻出賣了主人的意志,一對小巧卻立的立在那一輪淡紅暈上,配合一對碩大而微微垂下的果實,正在半空中隨着呼而不斷晃動着,彰顯著女人此時此刻是何等的興奮。

也逐漸濕起來,只有稀疏恥的陰阜下是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麻癢,被指揮官調教過後的軍師早已身切地用每一寸身體品嚐過男歡女愛之味,然而女人卻還是必須強忍着這些情緒,認真地向眼前的信濃繼續解説着。

「如,如您所見信濃大人。」早就害羞到不行,然而作為軍師的職責之所在卻令天城努力克服了被剝光後還要解説的羞恥,慢慢向着信濃解釋諸多歡愛之理:「所謂之締結連理絕非是男方一人之享受,現,現在主上亦會向你我二人饋贈歡愉。」

「天城……這樣的事情妾身會努力的。」

像是被察覺到自己的慾望而到羞恥一樣,女人臉上全是漲紅的羞恥之情,緩緩閉起的眼簾上是顫抖的睫出賣她的心緒,指揮官見到此情此景也只是笑笑,突然伸出手將其輕巧巧的抱起天城的身體,讓她與信濃一同彼此好好地抱着彼此,看着眼前的男人忍不住有些緊張。

然而面對兩人的緊張,指揮官卻只是輕描淡寫的褪去身上的衣服,不發一語地看着兩人彼此之間的對談。

「嗚……沒關係喔,夢中所見的艦娘,沒想到會以此種方式一同前行呢。」

「實在是羞愧難當,明明該勸諫主上的,卻與信濃大人一起……咳咳。」

「沒事情麼?要用妾身的身體好好的休息一下麼?驅逐艦的孩子都很喜歡呢。」

「誒,等等,信濃大人,這樣實在不成體統……」

「沒問題,雖是第一次跟其他孩子一起,妾身並不討厭……」

將同樣已經成年的天城擁入懷中,新濃的臉上似乎沒有任何一點羞怯的樣子,只是緩緩地撫摸着靠在自己雙上的天城,前者雖然緊張卻也逐漸平穩下來,呼變得愈來愈清晰。

而看着眼前兩具美麗的體互相抱緊,那豐腴的身軀逐漸將一切美妙的曲線擠出,指揮官臉上的表情只有説不出的滿足,並且向前緩緩地撫摸着兩人的臉龐,兩人的目光也同時看像自己,既有羞澀之情,卻亦有情慾之

男人高聳的翹着,面對着女人們的小緩緩地靠近,伴隨着強烈的動而來,兩人同時發出了嬌媚的聲音,體也隨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靜悄悄的迴廊裏,只聽得見兩名女子被男人寵幸的歡愉之聲,每一次的撞擊都令女人們發出大量的呻聲,彼此擁抱着的體肆意地摩擦着對方,互相磨蹭着,股更是被指揮官的手大力地抓着,就像是把女人的當成是一個支點一樣繼續不斷地以此着。

「主,主上,您的力道,請您不要,不要那麼猛烈地……呀啊!」

「天城……肚子非常的脹,指揮官的,好大,好大喔……」

彼此都被男人的着,兩人身體裏分泌出的大量愛同時令毫無窒礙地在兩個小之間好好的來回入,同樣是不常運動的千金之驅,豐腴且温暖的身體大肆地把包覆住,每一寸的腔都好似喜悦地刷着男人的柱身,在離時那就像有小盤似的腔室又好似在挽留男人,每一次都加大了男人出的難度。

不曾停止,只會愈來愈強烈。練於愛之道男人稟住呼,原先直的身體突然向前壓在天城的身上,一邊維持着繼續的速度,首卻身到底下信濃背後,將兩人的身體同時壓制住,那温暖的背脊碰觸着指揮官的口,同一時間那兩隊不斷抖動的狐耳已經落入指揮官的口中。

「呀!主,主上,不行這樣,那樣的行為,天城真的會!」

「汝……快停下……汝的舉動對妾身而言……有點……」

像是被抓住弱點一樣,指揮官立刻就能受到兩人身體裏那強行絞緊自己的行為,劇烈的快與征服瞬間催生而出,使着輕輕啃咬兩人的男人繼續大力地着這兩人濕潤的小,一次又一次地把層層包覆給破開,大的龜頭兇猛地朝着最深處前進着,直到撞擊在女人們的花心上。

兩具白豐滿的體輪被男人大的入小之中,各自都使勁全力地榨取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永不間斷。

情慾的彩逐漸在女人們的眼中轉着,一次又一次地將兩頭狐狸送上高的邊緣,細碎強烈的顫抖源自於不斷出現的小高,這讓兩人幾乎完全無法想起快以外的任何事物,自覺地放棄一切抵抗供男人採摘,進犯。

「哈阿……主上,請,請您更加努力地鞭策,鞭策在下的小。」

「汝,汝啊,妾身的身體異常的欣喜,那,那個,妾身也想要更多。」

「真是,不管是軍師也好,決戰兵器也好,果然都是好的狐狸呢。」一邊捏着兩具各具魅力的軀體,在她們雪白的大股上留下一個個明顯的掌印,指揮官也一邊加大力度地輪着兩人,聽着身下不斷髮出媚叫聲的狐狸們説着:「要是就這樣被擊沉(高)了,可就愧對你們艦孃的名號了啊。」

「但,但是……主上您這樣子下去,我的身子……嗚!」

「好深……這樣的,第一次知道,妾身的身體,不行……」

那怕指揮官出言挑逗也再也按捺不住,只看着指揮官身下的兩條皎潔的身軀同時用力搐着,一陣陣温熱的水氣瞬間噴出,而指揮官也在同一時間將一切力量用在深深地入眼前這兩句美麗的身體之內,肆無忌憚地對着兩人出大量大量的

搐着,顫抖着,好似三人都在氣着一樣,指揮官是最早恢復神智的,男人看着眼前不斷息的兩名艦娘,最終還是又走到他們的身邊,盤腿坐下像在等待着天城給予自己一個答案一樣,卻又像只是單純在休息一樣,直到天成自己問起話才慢悠悠地説着。

「主上不問為何我讓主上擔上這樣的責任麼?」

「不需要,我有必要質疑我的軍師麼?之後我有做錯在跟我説就好。」

「……多謝,此一舉既是為戰友之情,亦是為了令主上未來能有自保之力。」還在氣的軍師看着身邊已經睡着的信濃,閉上眼睛説着:「我的主上,在未來的歲月裏,天城也希望您背後能有更多的力量支撐着,這才是天城的真心,請您一定要相信。」

「真是……愛心的軍師大人啊。」

嘴裏雖然有些抱怨,然而並非是帶着嫌惡的情緒,僅僅像是在處理女人的任罷了。男人一邊撫摸着天城的臉頰,一邊又看着一旁看起來因為氣力用盡而沉沉睡去的信濃。

純白的狐狸此時此刻正乖乖地睡着了,然而指揮官看着這絕美的身子,臉上的苦笑卻完全止不住。

看來這可不好解決,自己怕是又要因為女人的問題而頭痛好久了。面對眼前的一切發出一聲難受的嘆息聲,指揮官眼裏卻沒有多少後悔。

事情並非一朝一夕就解決,正如同一切雖然都在這戰後風起雲湧,卻也有許多事情是陷入了遲滯之中,變得音訊全無。

就如同現在的狀況一樣,指揮官前去處理了眾人希望她能做到的事情後已經消失十多天來着,面對這種情況的眾人不可謂不焦急。

神石的附近多有温泉,原先神聖的場域只開放給視為神子及部分人進入的秘湯也是存在着的,那也是在數之間天城等一干人等受邀暫住的地方。

温度是適宜泡入的四十多度,在此秘境無須包裹浴巾而入,赤身體的狐狸們正在此間放鬆自己的情緒。

「未曾想神石附近居然有如此秘境啊。」

「雖頻繁入夢,然而妾身亦有來過此處……那時,還有更多近衞與同伴們一同前往。」靜靜地躺在温熱的温泉水中,雪白柔的肌膚微微泛紅着,信濃悠悠地説着,看上去眼神已然回到古往之時:「那時,未曾想過天下最終會是這樣的下場,實在是難以想象。」

「是啊……作為未曾參與戰爭的我來説,第一次耳聞終戰的結果時也令人扼腕……一切都是天下風起雲湧,往往瞬系之間就變化,結果令人難以預測。」

兩人同時長嘆着,面對眼前的一切都是數不清的複雜情緒。

山嵐起,帶動着泉湯的煙霧繚繞起來,信濃的眼眸子裏緩緩向上望去,貌似在等待着什麼一樣,卻又在向上看了一陣後緩緩地將後腦靠在清石子上,小腿微微地晃動着。

此亦是煎熬時刻。面對着這暫時無話的不出世千金小姐,天城也是緩緩嘆氣着,他同樣面對眼前的一切都到焦躁不安,因為時間實在是拉的太長了一些,以往的指揮官不曾在如此久的時間裏失去聯繫。

擔心着,困擾着,愈來愈難以去揣測背後究竟有什麼狀況。

「天城啊,汝説妾身,是否是正確的做出決斷呢?」

「是説對主上的選擇麼?」

「如果那位不行的話,妾身也必須去拜託其他的人,至少……妾身希望你們都能好好的活下去。」

「多謝您的好意,只是倘若主上真有什麼不測,我也不打算獨活。」面對對方真誠的關心,天城也只是面笑容地回絕了這個要求:「那怕不算重生,而已第一次建造來看這也不過是十數載不到的歲月,比起苟活,遇見傾心的主上才更能令天城到生存的意義。」

「是麼……即使那人曾在夢中出現過,但是很多時候,妾身能從夢中窺探到很多事情,但是那究竟是真是假,是一廂情願的執念又或是未來的軌跡,妾身雖能看到一切卻無法真正的知曉這一切。」浸潤在温泉之中的白狐狸臉上只有淡漠的哀傷,彷佛依舊對自己的力量單薄到悔恨:「如果妾身真的能回應所有人的期待,妾身也會盡一切力量去把所有一切導正到不會讓身邊之人受傷的程度。」

「您也是一直揹負着太多的東西而活着呢,在夢境之中的您是否也不如我們這些清醒者輕鬆呢?」看着眼前的女人,天城臉上也出了温和的笑容去碰觸對方:「那我也只能期望主上確實能滿足您的期望了。」

「滿足不滿足我可不知道,你們倒是別在我背後討論要不要跳槽的事情啊,真是的,這樣可是很傷男人心的啊。」

「主上/指揮官?」

突如其來的聲音傳入兩人耳中,瞬間就引了信濃與天城的視線,卻只看到木屋的另一側被打開,好久不見的男人此時此刻終於出現在眾人眼前,臉上顯的有少許疲勞留在身上,看的出來也是經歷了一場令人倦怠的消耗戰。

見此情景的天城也顧不得自己還未穿着任何衣物就上前去攙扶着男人,緩緩的將其攙扶着泡入温泉之中,聽着男人發出一聲緩解疲勞的呼氣聲才終於出安心的神

「辛苦您一直以來的奔波了,主上。」

「要不是因為要去見的人全都是些個惡劣的傢伙我還真想叫你帶替我去開那些無聊的會議。」嘴上是這麼説,嘴角的笑意卻完全無法隱藏住:「因為有好結果,我可是要好好地發一下才行呢。」

嘴上是這麼説着,指揮官抬頭看見兩人焦急且渴望答案的樣子,男人也只能苦笑着,在長嘆一口氣後面對眼前的麗人們説出自己最後火達城的答案。

「全員的重建造計畫獲得批准,但是武裝部分要自己去想辦法,同時雖然能允許由身為白鷹盟友的東煌海軍的我管轄,但是同樣我也會被監視着,所有人送往某處島嶼進行監視任務,未來也可能要兼收其他國家的艦娘。」

面對指揮官的一番説詞,在場的兩名女臉上的表情也跟指揮官一樣,並沒有完全輕鬆起來。

「只能説是及格的結果呢……」

「妾身等仍然要被監視着麼?」

「這也只是名面上的任務,其實私底下把我們當成費資源的人也大有人在呢。」像是還有很多話想説卻又不到該如何開口一樣,臉上一言難盡的男人説着:「關於詳情之後會跟你説的,天城。」

「是,主上。」

只看着男人緩緩地令天誠退至一邊,那張臉上充滿困頓的表情,男人將其用力浸泡在水中驅趕着自己的倦怠之意,然而他抬頭灑落水珠的當下,卻又看見令一名女緩緩的在自己面前對視着自己。

是信濃。

「是後悔了麼?信濃小姐。」

「不,既然連汝都身受監視,那麼妾身自然也能理解汝是出了全力的,踏是由我全力去周旋亦不能令情況更好多少。」平靜地説出自己內心所想,面對眼前的男人説出了全部的心聲:「汝的大義妾身確實地受到了,對於之前訴説之種種誠表歉意,還請汝海涵妾身的無禮。」

「那倒是不必,我也算是有點理解了你的想法,真是……比起看着天上去禱告,稍微去想些正經事情吧,信濃。」

「汝……為何如此説呢?」

「這還用説麼?當然是這種破事我也遇見過啊。」疲勞的男人同樣不忌諱地將內心所想全都説出口,隨即卻又出了一張極為愜意的笑容説着:「不過比起現在去對那些事情,果然還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面對着突然出現的男人,有些詫異的信濃在收拾一下自己內心雀躍的想法後突然被拉入男人的懷抱中,正在掙扎之際卻又覺到男人的吐息聲,忍不住逐漸軟了下來。

那曾經被烈擁抱過的身體還清晰記得一切,記得男人的觸摸是何等的強烈且清晰,就像為了將女人徹底佔領而絕不善罷甘休。

緩緩撫摸着女人的腦袋,在信濃身體放鬆下來後卻又突然伸出手去撫摸對方的耳朵,立刻令眼前的女人瞬間發出了舒服的呻聲,同時也看向前方正紅着臉看着自己的天城。

「總而言之,先好好地放縱一下吧。」不知為何笑起來有些猙獰的男人像是剛剛才經歷過一場令自己非常疼的易一樣,迫切想要在女人們身上發:「破事也要處理,好事也要處理,這樣才算的上健全人生啊!」

煙霧繚繞,美人卻依舊人。

兩具嬌美的軀體就靠在温泉旁的大石子上,男人的手指緩緩滑過兩人的,指尖緩緩地自兩人的軀體上滑出一道細膩美妙的曲線,自後頸間開始一路向着背脊延伸下去,在碰到後時兩人不約而同的顫抖起來,然而指揮官卻只是尋找樂趣似的繼續向下撫摸着,一直到部上才掐着一抹水珠滑開。

「「呀!」」

同時顫抖着,刺着,強忍着慾望的兩人只能發出淺短越又強烈的嬌聲,面對男人同時用手指愛撫的動作,順從的她們並沒有任何抵抗的情緒,反而是主動將自己的身體獻上,讓每一寸可口的軀體能夠順利地被男人品嚐。

此為盡忠,亦或者是為了報恩。無論如何,當男人的手掌用力握住兩片飽滿的部時,不論是高高揚起臉龐還是低下頭去,狐狸們都發出魅惑十足的聲音顯示着兩人此時正受到興奮,而隨着手指緩緩深入兩個早已濕潤的小當中,這時候的呻聲更是宛若求偶一般益發嫵媚。

濕潤的水聲傳來,高高翹起部的狐狸們受着來自男人手指的進犯,小深處原本就因為浸泡過温泉而鬆軟温潤,面對那手指一次又一次將小內部撐的愈來愈開,像是不把女人心中所有的渴望全都撬開不肯罷休。

「等,等一下,主上啊……請您不要隨意就在外面做這樣的事情。」

「汝,汝啊,此處仍為神聖之地,望請汝拿捏分寸……」

哀求着,不斷晃動的女人們顯得是那樣的嬌媚撫人,然而這樣的哀求並沒有辦法讓指揮官動搖一二,反而是饒有興致的看着就立在不遠處的神石,面對着眼前不遠處那長長的參拜道顯得有些興致盎然。

大的就在兩人的縫之間緩緩擺着,稍一用力就讓那濕潤的夾住了男人的,利用這股擠壓力道緩解着自己的慾望,同時也更令體認到這點的麗人們更到害羞不已。

不斷擺動着的股,肆無忌憚逗的手指,愛經驗完全不足的女人們怎麼可能會是男人的敵手,就在層層不絕於耳的嬌聲中,女人們的身體很快地達到了高

只看着兩道而出的水痕自女人們的身下發出,剛剛經歷了小高的女人們各自着氣,在過去曾為聖域的場所中進行這樣的行為令他們明顯比平時還要緊張,然而這樣一來反而更容易在瞬間就進入狀況。

顫抖着的身體緩緩趴伏下去,卻在同一時間被男人抓住了尾巴着,再次繃緊身體的兩人立刻僵直了身子,那嬌媚的息聲再次傳來。

而看着顫抖發情的兩人,指揮官也只是輕而易舉的將朝着還暈呼呼的狐狸們臉龐放置過去,沾滿水珠的莖微微顫抖着,放置在女人們面前時只聽着那些刻意壓低的息聲,彷佛一切都即將被撥起情慾。

一切都是倚靠着本能而起,麗人們的緩緩貼合在一起,也被兩人同時包覆住,伴隨着不斷滴落的水珠而一直摩擦着,帶來了數不盡的壓迫與温暖。

鮮紅且嬌豔滴的臉龐配合着兩對明亮清澈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狐狸們的身體似乎已經被指揮官給開發一般,渾身上下的熾熱已經不清楚是否僅僅而温泉的關係了。

「愈來愈練了呢,難不成天城有好好的教導些糟糕的東西給信濃麼?」

「什,不,不是,主上,這數來我只是單純地擔憂着主上而已。」

「並不是如此,汝啊,請不要錯怪天城。」一邊配合着天城的動作不斷地用自己豐滿的雙去摩擦着男人的,紅着臉的信濃只是淡然地説着:「汝離開之後,妾身又有多次入夢,然而在這之中卻時時窺見……那個……」

「什麼呢?信濃。」

像是被問起什麼令人難以啓齒的話題一樣,紅着臉的信濃像是想要回避回答這個問題一樣,最終卻還是在指揮官的目光下,期期艾艾地説出自己的心聲。

「妾身,妾身確實地夢到未來裏,還會與汝共赴巫山雲雨,而在夢中也確實有如此作為……」

哦吼?發出一聲興致盎然的笑聲,面對眼前紅着臉的信濃,指揮官也只是出開心又自信的笑容,再次向前進着,將雙狐的部當成是小一樣用力地着,晃動的時候發出了啪嗒啪嗒的水花聲,濺起半尺之高。

肆意蹂躪着女人們的部,不斷被鼠蹊部給擊打着不曾停下,那火熱立的柱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突破每一寸的防禦,輕鬆地在雙之間盡情擺,龜頭不時地摩擦着女人們的頭,一陣陣酥麻麻的刺瞬間令兩人到一陣快傳入腦海,身體也開始不自覺地扭動着。

被這樣用兩人的部侍奉着時指揮官也沒閒着,不時地着狐狸們的耳朵,那股搔癢就如同在愛撫着小一樣令人情不自到慾望自心底竄升而出,狐狸的身體開始不安分地扭動起來。

手指是那樣輕巧卻又準確地拂過,慢慢自耳朵的上方緩緩撫着向下,卻又在接近頭皮的一瞬間轉而小巧地捉起兩人的內耳處,在那一片帶着短絨的耳朵上肆意地愛撫着,刺着兩人與眾不同的帶,也令兩人忍不住地大聲喊叫着。

上下摩擦着,不斷地擠壓男人的,面對這種刺不斷傳來,就連指揮官都有些吃不消,面對眼前的雙狐,也開始不安份的跳動起來,面對着兩人不住地漏出了忍耐出來。

「主,主上。」像是察覺到指揮官的忍耐快到極限了一樣,面對不斷在自己雙前端的男人,信濃也親切的説了:「沒關係,一切都發出來也沒關係的。」

「汝,妾身也沒事情的,比起汝幫妾身所做的事情來説,這樣沒關係……」

聽着女人們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男人也再不去刻意忍耐,下身繼續衝撞着每一寸所能受到的,肆意地在縫隙之間着,的跳動也愈來愈猛烈,伴隨着一次深深向前的瞬間停止顫抖,隨即卻是大量的出。

「呼嗚!」

彷佛被這陣噴給嚇着一樣,信濃嘴裏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叫,然而隨之而來的卻是口前方不斷有温熱的淌而過,隨着指揮官的結束,並自中將拔出,兩人才慢慢讓剛剛貼合在一起的部分離開,卻只看見濃稠的就在那飽滿立的峯上掛着,就好似是酪一般,將鮮紅滴的頭包裹着,更增添一絲豔麗之

隨着水氣蒸騰濃稠的就這樣緩緩地落入水中,而看見此情此景,發情的狐狸們緩緩替對方去所有的,肆意地將對方的頭與部含入嘴中着雄氣息的兩人仍被男人抓着耳朵着,一時間早已意亂情,只能無力淺

真是美景。將女人們的部徹底髒的男人臉上卻沒有一點抱歉的意思,只是隨手將兩人抱在懷中,受着兩人的緩緩摩擦自己,那嬌弱的身體貼合在自己身上的成就,男人臉上全是意氣風發的神采。

他就這樣坐在石頭旁邊,雙手還不斷地摳着狐狸們早已濕透的小,面對男人的所作所為,在温泉泡得暈呼呼的兩人早已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只能一邊着氣一邊令男人玩着。

「好了,該讓你們先看看我的部分成果了!」

湯屋旁便是供人住宿的房間,而在這裏等待着的信濃以及天城卻依舊沉溺在愛的歡愉當中。

被指揮官帶入房中的兩人只是靜靜躺在牀上,然而男人卻不知道從何處搞來了幾瓶按摩用的油,一臉神的樣子看着眼前還有些不明所以的兩人,緩緩地朝他們走進。

「等,等一下,主上!您打算要做什麼啊,主上!」

「做什麼,當然是看你們有沒有好好的發育啊!」

「嗚,汝,現在的樣子有點可怕呢……」

「沒事沒事,讓我看看就好,讓我看看!」

怕着涼裹上的浴巾再次被褪下,此時此刻的兩人再次變成刀俎上的魚,在男人的眼前赤條條的展開。

是為羞恥之事,然而此時此刻卻也別無他法,只能任由指揮官繼續肆意地玩着身體。

油緩緩塗滿男人的手掌,等那厚實的手掌緩緩撫摸上滑的背脊時,冰涼的觸令狐狸們微微發出一聲驚叫,然而隨即又很快温順下來,受着背上這温柔卻又霸道的按摩。

男人的手法覺不出任何過度逾矩之情,指揮官只是靜靜自肩頸開始,慢慢地向下把每一寸肌膚按摩個透,沉穩而又渾厚的勁道滲透進皮膚之中,令人不發出了舒服的哼哼聲。

一點一滴,在這狹小的空間中,油的芳香逐漸傳給每一個人,帶着令人舒的氣氛而令狐狸們安靜下來後逐漸將手向下按摩着背脊,雪白且沒有任何瑕疵的背脊肌膚隨着男人手指而往外推開,推至極限又順着骨架的架構緩緩回到原位上,向下的壓力令兩人可觀的側緩緩壓出。

然而直至目前為止,手法上都沒有太過情的舉動,指揮官只是單純地在按摩着而已,但是這對艦娘們來説還是到大大的危機。

「主,主上肯定不會那麼好心的。」紅着臉的信濃卻像是道破了男人的心思一樣,臉上的表情不無複雜的情緒:「總,總覺這更像主上在為了接下來的行為做暖身一樣。」

「沒,這也是為了報恩……僅僅是為了回報您的恩情而已。」

「真是,別説那種掃興的話阿,在我身邊還不好好説實話的孩子會被欺負的更慘喔。」

不斷着信濃耳朵,看着那張不斷氣呻的表情,指揮官臉上的表情還是一樣帶着一抹疲倦跟意興闌珊,彷佛一切都只是在進行一場遊戲一樣。

他知道眼前的一切僅僅是女子在履行當初給自己的承諾,然而男人臉上的表情卻象徵着他其實對這種方式的愛並沒有特別想受到什麼樂趣,作為一個有自己堅持的老批,他並不喜歡無愛的事。

所以他又稍微加重了一點力道,在推着信濃時也小力地觸碰着這具身子較為的部位,當手在背脊上時刻意地往外推移着直到能碰觸側的位置上,緩緩地用手去觸碰着女人的身體部位,就是這樣不明顯,卻能隱約令人受到存在的觸碰。

慢慢的,卻又是極度隱匿地進行着這一切,這令信濃也難以在第一時間受到是否是刻意為之的行為開始奏效,逐漸往下按摩時,白狐明顯比天城發出了更多的呻聲,那就像是明確地受到情慾在身體中積累一樣,原本應該排除掉的慾望再次堆積在身體當中,讓女人不安地搖晃着身體,想要藉此不動聲排除掉這股燥熱,然而一切卻都被指揮官看在眼裏。

因此當手掌緩緩向下着信濃的股間與大腿內側時,濕潤又糙的手掌再次朝着雙股之間的縫隙緩緩撫摸着,一次次地令身下信濃的身體發出輕微的顫抖,才剛剛被男人用口的做法好似也留下了一些觸,令狐狸不斷髮出了甘美的聲音,

「汝……」

「怎麼了呢?信濃小姐,按摩可有什麼不好的地方麼。」

「不,並沒有……嗚!」

被緩緩處碰着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受着那手指愛撫過身體時帶來的火熱觸,那怕是囁嚅着也很難啓齒自己此時此刻的境遇,白髮的麗人只能不斷息着,原本就赤的小也逐漸疼痛起來,益發的空虛。

想要男人的存在。

然而另一邊的天城也沒被指揮官放過,那樣輕柔的觸雖然沒有在女人身上施展,然而指揮官的推拿仍然讓病弱的軍師全身酥軟的難以去理睬外務,只能不斷息着去享受這股舒服的推,居然連一旁的信濃正被男人愛撫這點都沒辦法察覺到。

很快的,男人已經將天城的身體仔細地推拿過一次,面對眼前張大眼詫異着自己居然沒有被做任何怪事的女人,指揮官只是做了個鬼臉。

「意外麼,原來我在天城眼中是這種慾魔物。」

「雖,雖然這樣猜測主上是失禮的行為,不過其實……不,是我僭越了,」

「沒事啦沒事啦……對了,天城啊,能幫我去外面接待一位客人麼,我想她應該也快到了。」

面對男人所説的讓狐狸有些不解,然而下意識覺到繼續留下來很不妙的天城還是順從地朝着門外走了出去,只在最後一刻看了看還趴在牀上的信濃一眼,貌似有些同情地看着對方。

而一直等到了天城的身影自前方離開之後,男人才繼續看着趴在牀上扭動自己身體的白狐,那張透意的臉蛋上出了大量的情。

男人再次靠了過來,此時此刻的白狐狸臉上出了有些不妙的表情,像是在害怕着接下來男人會對她做什麼一樣,然而緊接着而來卻只看到指揮官輕描淡寫地繼續推拿着信濃的身子,並沒有任何的行為出現。

令人好奇的情況發生,這也讓信濃微微鬆了一口氣,然而就在起身的當下她還是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汝,汝真的不打算對妾身做什麼嗎?」

「就跟女人被拒絕一樣,我要是隻能聽見信濃大人對我是報恩之情的話,那也是很傷心的呢。」繼續推拿着,像是在更進一步讓女人掉入情慾當中一樣,只聽着男人的言語緩緩自耳邊傳來:「既然是這樣的話,我也就單純的幫您推拿即可了喔,畢竟我不喜歡趁人之危啊。」

「是,是這樣麼,那麼汝可以讓妾身起身了,妾身想要休息一下。」

「沒問題啊。」

帶點揶揄口味的聲音再次在耳鬢間響起,不自覺的讓人臉頰羞紅起來,而此時的信濃已經開始掙扎着想要爬起,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剛剛推拿的功效,那渾身的痠麻此時隨着動作而不斷釋放出,任憑女子不斷用力撐起身子也沒辦法好好起身。

而看着這一切的指揮官大方選擇將自己的身體挪開,此時的信濃也顫巍巍地想要站起身來,那張已然動情的臉龐顯得愈來愈紅潤,身上的每一寸都好像

油的問題麼?腦袋還有些暈眩的信濃看着眼前的男人,信濃着氣想要起身子,然而如今的她卻依舊無力地躺在牀上。

「怎麼了呢?」

「嗚!」

趴伏在牀上完全無法起身的信濃看着眼前男人,那張愜意又顯得愈來愈帶着惡作劇情緒的男人臉龐再次湊近,同時蹲下來看着眼前的女人,偶爾也戳一戳眼前的狐狸的臉頰。

「再不起來,可是會被惡作劇的喔,信濃。」

「妾身,是想要起來的……應該……」

受到自己身體此時早已完全放鬆的信濃看上去也有些無奈,更多的其實也是即將要被男人為所為的莫名興奮

就這樣指揮官看這着還繼續躺在牀上的信濃出了笑容,突然自她的前方站起,包裹着自己的內褲此時就這樣直接橫亙在男人的臉前,那股強而有力的雄氣味再次傳入狐狸的鼻腔當中,瞬間令信濃連耳朵都害羞地豎直了。

男人只是緩緩地將信濃的身體翻過來,瞬間那對巨大的部就這樣在男人面前一覽無遺,沒有一絲虛假的柔軟從在微微向外擴張出去,卻仍保有着俏的型,在燈光之下女孩也像是沒有體一般渾身潔白無瑕,那細緻的肌膚無論是在腋窩還是向下直至恥丘上都無法尋出過大的細孔,就像是真正的千金公主一般,宛若受盡千萬寵愛呵護而生的嬌軀就展現在男人眼前。

那怕在看一次也無法説完全習慣,依舊會被眼前的景給震懾並滿懷喜悦地衝昏腦子。看着眼前臉頰上佈滿紅暈的麗人正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自己時,指揮官內心所想的僅僅是如此的慨。

然而算是這樣,男人的手還是繼續撫摸下去,靈巧的手指迅速地包覆在暈上,無法一手掌握的雙瞬間就隨着男人的抓放緩緩被抓緊,聚攏起來的時候緩緩的開始畫圓捏着不曾停止,瞬間就令眼前的女人歡愉的顫抖起來,下身也開始逐漸噴出了濕的雌氣。

「汝,汝啊……不要這樣繼續下去了,妾身的身體還沒有……嗚!」

一邊説着,然而很快的女人就意識到真正的危險並不是來自於自己正被肆意捏的部上,而是眼前那包裹強烈的氣味的鼓間,指揮官的內褲緩緩地靠向前來,當男人愈來愈靠近的時候,女人也愈來愈亢奮。

不想要這樣就簡單地淪陷,不想要被當成如此輕易就到手的女人。那怕在腦海中是這樣告誡着自己,然而當意識再次回過神時,狐狸卻發現自己已經叼着男人的內褲,唾混雜着沾在內褲上的氣味變的苦澀腥鹹,卻又有着説不出的誘惑力讓女人繼續下去。

而看着此情此景也令男人出開心的笑容,他放開了那對飽滿卻早已被玩夠的部,緩緩向下整個人趴在信濃身上繼續對着麗人的腳掌緩緩拭着,把每一寸肌膚全都用手撫摸而過,潛藏在平時無法窺見的位置的指間都被緩緩撥開,伴隨着肌膚因為這動作小力地拉撐,縫間繃緊的光潔腳趾也顯在男人面前,任憑指揮官肆意玩

貓狗類的點並非是來自腳掌上,而是在這難以窺見的縫隙之間。不知從何處聽來的冷知識在此時發揮了作用,並且看上去的確起了作用,只因為每一次用手指指腹小力拂過那細小的溝縫時都能覺到身下的信濃起了一次又一次的顫抖,那就像是確實地受到搔癢的覺一樣難以忍受着,而伴隨着男人惡作劇似的把自己的吐息噴在指縫上頭後更是明顯,雙腿施力着像是想逃離指揮官的惡作劇,就連大腿之間也開始佈滿了汗珠。

起效了呢。指揮官看着這一切,一手繼續撫着那細小的溝縫,另一手卻已經緩緩深入到信農的小當中,面對眼前逐漸開始發出呻聲的麗人,她是絕不會手軟的,一邊繼續玩着狐狸那的腳趾,另一邊的手指卻已經突破絲毫沒有防備的小,輕而易舉地打開的折皺,一而再再而三地刺着身下這絕倫的軀體。

「嗚……汝……汝啊,快停下吧……妾身的身體……好奇怪的覺一直湧現……難不成妾身又出了狀況了麼?」

「狀況?啊,上次只算是小小的品嚐了一下,那麼當然沒辦法好好的讓信濃小姐愉悦起來,現在才是正經戲的部份呢。」

一邊打馬虎眼搪着,另一邊的男人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放鬆,更是乾脆地繼續進攻着,小此時也緩緩地將男人的手指包覆住,愈來愈強烈的讓指揮官知曉自己正在正確的道路上,而男人也繼續加碼將舌頭輕輕地下去,瞬間就令女人的身體逐漸顫抖起來,甚至一不小心就快將男人的褲子給咬掉了。

躺在牀上的麗人輕輕用牙齒咬着指揮官的內褲,甚至開始盲目地着那股充滿雄氣味的布料,那帶着苦味與腥鹹的氣息令人到愈來愈亢奮,底下的小也逐漸開始出愈來愈多的愛,終於將那早就殘破不堪的褲子徹底扯掉,出底下那猙獰的,緩緩晃動的龜頭甚至差點點到女人的鼻尖。

着,受着自己身體裏像是被男人烙印着不可磨滅的印記一樣,身體在這短短兩次的相處之間已經開始習慣指揮官的存在,無論是這男人那的言語還是動作,乃至於愛撫都在信濃的腦海中變成無法動搖的一部份,甚或者益發地深柢固。

「怎麼了呢?只是這樣咬着我的內褲我也是聽不懂的喔。」

「嗚……」

説討厭是不可能的,雖然見面次數不多,但女人也確實地受到男人並非惡人,或剛好相反,算的上是言出必行之人。親吻着男人的,像是不想要回答指揮官所説的回答一樣。信濃緩緩地將嘴中的內褲緩緩向下拉,直到那起的赫然躍入自己眼中,那通紅的臉頰看着不斷跳動的出了氣,閉上眼睛輕輕將這龐然大物入自己嘴中,細細吐着。

並不討厭的人,還是有恩於自己之人。在體不斷相互碰撞之際,涉世未深的狐狸只能靜靜地用嘴去品嚐着男人的莖,側着那美麗的臉龐將之入嘴中,並用喉的最深處按摩着,讓在摩擦之間受到強烈的快並不斷地跳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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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rst89

2024-08-18 00:36:44

微微扭轉着口中的受到男人的下身在自己嘴裏不斷跳動的信濃

着那苦鹹的汁,不斷地服侍着這大的,一次次地毫不間斷,令

男人也覺到這巧妙的侍奉,並進而到愉悦。

彼此都在不斷試探着對方,啃咬着對方,在彼此的弱點中一次次地把對方的身體摸透了,更因此而強力地玩着對方,狐狸與男人彼此深深地抱住對方,彼此也都來到了快的邊緣。

「哈阿……阿姆,姆嗚嗚……」

「真是,不要嘴裏含着別人的還想要説話阿」

嘴上是這麼説,其實也只是在掩飾自己在信濃的口技下幾乎要堅持不住的事實,面對女人那無師自通的口技巧令男人忍不住地大口大口氣,同時也更加用力的繼續撫着小,面對着那同樣不設防的身體猛烈的進攻着足與兩處弱點,絲毫不留一點情面,更是令身下的軀體同樣也變的顫抖連連,手指每次進出也瞬間帶出一大片粘稠的

彼此都在要緊關頭難以自拔,就是這樣互相可牛着對方更深入自己的身體而不曾停止,那強烈的可望讓兩人彼此都大力的擺着對方,任憑衝動佔據了理智應有的空間,任憑情肆意擺佈自我的意志,彼此都在一個瞬間中達到了高

「「嗚!」」

同時發出了強烈的呻聲,男人受到手與口前被一陣熱的給打,然而同一時間他也把持不住的朝着信濃的嘴中出了,那部間段的知識令男人嘴裏瞬間低吼起來,受着底下那張小嘴正緩緩將自己的全數入腹中。

息着,的指揮官就坐在信濃身邊,面對還在不斷氣的女孩出了親切的笑容,緩緩將其抱在懷中親暱的撫摸着,直到對方的呼稍微平順一點為止,這才看着那有些困惑的臉龐,自己也歪着頭看着對方。

「怎麼了呢?信濃,」

「汝,到底是對妾身是好還是不好呢?」

「這點就要你自己判斷了,信濃小姐。」將女人的身體緩緩抱在懷中,首長撫摸着那潤的長髮,男人淡淡地説着:「不過此時此刻,我只想好好的抱住你是真的。」

覺到懷中的女人臉紅着將頭低了下去,指揮官沒有多説些什麼,只是看着信濃,眼神中並沒有太多的情緒。

要我徹底拿下信濃麼?天城。

是,留給信濃大人的時間已經不多了,若不能儘早的與主上確立關係,只怕最終也不會給會相對留手的白鷹,而是會給其他國家進行進一步拆解研究工作吧?

真是讓人笑不出來的玩笑……估計北聯那邊有提出要求了麼?我聽聞重櫻北方的諸紛爭島嶼已經被拿下了,這件事情白鷹也在討論對策。

是,為此只有由跟多方面皆有聯繫的主上進行締約才有機會在這斡旋之中保有一現生機,這也是天城的請託,因為主上最終仍是會以道義而行動之人。

用道義來我也太賊了啊……

要自己為了道義而行動,還要令這小女孩徹底心悦臣服,並且要抵抗所有來自四面八方的力麼?自己的女人真是給了個莫名困難的課題啊。莫名在抱住信濃的當下想起不久前與軍師兩人所言語的一切,忍不住出了苦澀的笑容。

是很奇妙的東西,他並不見得要在長久的相處後才會培養出情,面對高高在上卻又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指揮官很清楚有時候這樣野蠻卻又紳士的兩者並進反而更能更令對方心中提起印象,進而變成意

不是如騎士一般瀟灑乾脆且處處呵護,更該像壞人一樣玩女孩於股掌間給她帶來刺。如此的剛柔並濟,這便是指揮官此時此刻採取的作法。

而被男人抱在懷中的女人也在品嚐着這股與以往所認知常理所不同的刺,腦袋裏面前所未有的紊

明明是未曾有過長久深,與以往所認知的往方式完全不同,然而如今的男人卻已經站有了自己的一切,毫不猶豫地侵了自己的身體。

然而他終究不是個令人嫌惡的人。白狐狸看着抱住自己的男人,那張風輕雲淡的臉龐上充了自信,信濃自問着自己心底裏的受,終究找不到能徹底讓自己討厭他的理由,更開始一步步地紊着。

僅僅是報答對方的恩義才百依百順。但如果此時此刻的男人再多説些情話的話,自己是否還能保持現在的想法——

「信濃大人,我終於能找到您了!」

就在這嚥着男人的時刻,一個少女的聲音卻從外頭急匆匆地響起,後頭好像還有天城呼喊對方的聲音,然而本就追不上這急速向前奔跑的聲響,隨即就在指揮官回頭看着門外的一瞬間,那扇剛剛添盛走出去的門被用力地打開了。

「信濃大——呀!」

力充沛的少女興高彩烈地打開門當下,就連喊完識之人的名稱也來不及就立刻轉為拔高八度的驚叫聲,指揮官也有些無奈地看着眼前的少女

「不是吧信濃大人居然?」鮮和服的女張大了雙眼,面對着眼前的兩人顯出了一張難以置信的表情:「騙人,指揮官,你們兩個……為什麼會這樣子?」

「什麼嗎,原來是樫野麼?」

「明明好不容易重建造了,想着看到信濃大人就會好起來的,為,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難道指揮官跟信濃大人是……」

「她是我的女人,僅此而已,就跟你一樣。」

「這這這,這樣麼……誒,樫野也是麼!?」

「這不是自然麼,別忘了是誰這幾天不間斷的調教剛重生的你的啊,另外放心吧,我也僅僅是在調教這個女人而已。」像是沒事人一樣風情雲淡,看着眼前微微有些發情的樫野,又看了眼仍在吐自己下身的信濃説着:「神石也好,過去也罷,這些東西都失去的她,只是個同樣在尋求藉的女人罷了。」

「怎麼會這樣……信濃大人也變成這樣了……」

「樫野不也是麼,要是失去了信濃的話會變成沒有目標的樣子吧?」

「唔……因,因為樫野是為了信濃大人而生的啊……」

面對眼前有些震驚的運輸艦,指揮官倒是沒有什麼太多的情緒,只是輕描淡寫地看着眼前的樫野,伸出手示意她過來。

而看着眼前景象的運輸艦也像是很快就適應了一樣,緩緩走上前看着指揮官與男人身下的信濃,眼神裏還有不少芥蒂與錯愕,就像是面對眼前的一切都還不能適應一樣。

然而就在下一秒,男人卻已經伸出手將她摟入懷中,嘴也湊上去親吻着眼前的女孩,被這瞬間進犯而慌張的樫野手足無措地扭動幾下,眼睛張的大大的,卻沒辦法擺男人的束縛。

一直到覺到懷中少女慢慢温順下來後才緩緩放開,面對眼前眼中似乎微微氤氲霧氣的少女,指揮官意地笑了,同時也摸摸她的頭髮,雖然沒有説什麼,但是指揮官能覺那對鹿耳朵在一瞬間雀躍地跳動着。

也就在這個時候,信濃嘴中的也被出,那雙朦朧的藍眸子向上看去,面對識的臉龐像是有些困惑,卻又立刻出了資訊的表情,起身看着眼前的人説着。

「樫野麼?汝也成功重建了麼?」面對眼前那慌無比的運輸艦,看上去還有些困惑的信濃突然張開雙手:「沒事的,大家都會被好好保護住的,汝也不要擔心了。」

「等,等一下,信濃大人,樫,樫野沒事的,真的沒問題的!」

慌張的辯解並沒有辦法讓眼前的空母信服,只看着那已然塗油的身體緩緩將繃緊身體的少女擁抱入懷中,緩緩用手拍着樫野腦袋。

真是強大的包容力呢。指揮官嘖嘖,面對眼前的畫面讓男人忍不住地趕到亢奮,只看着臉紅害羞的少女幾乎沒有辦法掙來自他主上的懷抱,臉頰摩擦着那柔滑部,配合着信濃那安詳自適的表情,此時的兩人看上去已然是人異常。

然而信濃卻像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一樣,過了良久之後,突然他又抬起頭看着依舊起的男人,才像是想起自己還有事情沒有處理一樣問着。

「汝,妾身現在到樣子,還會令汝起了情麼?」

「這不是很正常麼?」

油且看上去呆然的臉龐,有些時不知所錯的信濃正看着自己,懷中的樫野此時此刻看上去還想要説些什麼卻被用力地住,鹿與狐一同將自己赤的身體展現在指揮官面前。

這令男人到異常的有趣,並且開口説道。

「把天城也叫上吧,覺會很有趣呢。」

此時已然是下午,燠熱的天氣下是浮躁的氛圍。

手掌塗抹着適量的油,那白的手掌緩緩在男人僵硬的背部畫圓按推拿着,着,這次換成了男人發出呻聲。

同一時間,沉甸甸的就這樣在男人的臉上,柔軟且富有彈的觸讓男人到愉悦,偶爾將臉轉向一旁,緩緩啜飲着腥甜的鹿,雙手也緩緩捏着身邊兩人的小部,輕易地享受着所有的官享受。

「指,指揮官,這樣,這樣好啊,哈哈哈……」

「會麼?這可是樫野才能做到的事情喔。」

「是是是這樣麼,指揮官這樣説大不敢當了,嘿嘿……」

面對眼前男人所説出的話,平時只在信濃身邊奔波的小運輸艦忍不住出了開心的笑容,指揮官也笑着再次咬了上去,立刻令眼前的運輸艦再次顫抖,那股香甜的味就再次出現。

而眼前的所見盛景也是不可忽視,兩名身體早已被自己的雙手塗油的狐狸緩緩地用身體着,緩緩地將一切柔軟的身軀用來大力地洗刷並按摩着指揮官的身體。

這一切都令人快樂,受到女人柔軟的肌膚滑過後像是也洗刷掉自己這幾的疲勞一樣,女人的體香與油的香味混雜着縈繞在空氣之中,所有一切都催生着情

「主,主上,這樣還可以麼?」

「汝,汝的花樣貌似繁不勝數啊。」

「這不是正常的麼,我本人的想象力,可是隨時能超出想象的啊!」

指揮官仍舊是那樣發出了平常不常聽見的惡人笑聲,而立的此時也就被兩對沾染上油香氣的小腳互相着,柔軟的足底此時被潤滑過後顯得更加人,兩人的足弓同時自兩側包覆住男人的摩擦着。

只是這樣便是強烈的快樂,然而再加上自己此時正枕着樫野的大腿,肆意被那碩大無雙的巨包裹着臉,不可謂不是至福。

除了這樣之外,男人也好整以暇地看着正臉害羞的樫野,突然用嘴緩緩叼住了運輸艦的頭,微微一拉一扯之間,一股白的細線就從女人的頭中出,落入指揮官的嘴中,立刻就驚的樫野喊出聲來。

「呀啊!指,指揮官,不要這樣子阿……」

「惡作劇而已,現在的樫野雖然沒有懷孕,但是已經能分泌出大量的母了喔。」

「嗚嗚嗚,請,請不要説出來,這,這些東西實在是太令人羞了。」

男人也沒有繼續接話,只是伸出手着少女的雙,運輸艦口前那對般低垂下的頭被送至男人的嘴中啜飲着,伴隨着強而有力的傳來,那新鮮可能的生鹿也隨之送入指揮官口中,被細細地品嚐着,而被這樣直接品嚐着自己水的樫野也只能死命地咬住下,不敢令那叫聲傳出。

生初的腥味有些濃烈,然而直接飲用的指揮官卻不在乎這些,嘴中只要稍稍用力一就會有水自發而出,被含在嘴中微微提味一下令香逸散開來後才入嘴中。

並非是汁是否香甜,而是被這樣榨取時帶來的成就。就這樣靠在樫野雙腿上不斷着雙的指揮官如是想着,同樣也到身上的女人正不斷地顫抖着,頭的快令其到舒異常。

果然是被欺負了反而會有覺的體質呢,面對已經找到方法征服的樫野,一邊的指揮官已經不急着將對方制服,反而是好整以暇地受着眼前靠在自己身體兩側的雙狐,還有那兩雙被自己刻意要求穿着絲襪的腳掌。

不斷摩擦着男人的,狐狸們自兩側的力量在一次次的媾中變得愈來愈練,那緩緩將男人夾在中間上下套的動作配合着絲襪的觸令男人罷不能,同時天城那繼續紅着臉教導信濃各種知識的樣子更是令男人百看不厭。

「信,信濃大人,此處應當小力的對待主上的莖,萬不可太過大力去踩踏,只因雙足的力道較之手部更難去拿捏,務必要小心。」

「足……天城,汝是某能告訴妾身,這否有任何特殊意義呢?」

「僅,僅是因為對於雄而言,能窺見用不同方式取悦自己的雌會令人到格外亢奮,才有人逐漸開發出此類玩法而已。」羞的幾乎都想將臉埋進指揮官的膛之中,然而此時盡責的軍師仍然肩負起懵懂麗人的知識老師的職責,繼續替他教導着各種知識:「接下來請您隨着我的動作一同,好好地令主上愉即可……」

「妾身理解了。」

言語中是害羞與好奇參半,女人們的腳掌繼續對準男人的細緻地踩踏着,那就像在呵護着某種貴重的寶物一樣

手指再次在小中不斷擺着,面對用那光華柔軟的雙足去足自己的雙狐,指揮官也同樣用熱烈的撫去足對方,早已經悉女人們身體每一處弱點的男人順利地將自己的手指深入深處,繼續掏着口水直的小

每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着,每張嘴都在息着,面對眼前的狀況,早就體會過高覺的女人們身體如今已經變得無比,細碎的小高源源不絕地傳來,哪怕只是單純地用身體磨蹭着指揮官也能到愉悦,品嚐過高滋味地身體再難以接受一般的撫。

息着,男人的手自小出並開始撫摸着狐狸們的耳朵,被觸碰到帶的雙狐身體顫抖着,嘴角也發出淺淺的呻之聲,面對男人的撫顯得格外的脆弱不堪。

「主,主上,這,這樣的撫摸未免太過……呀啊!」

「汝……耳朵這邊……妾身很……」

不斷進攻着狐狸們之處的男人沒有多説些什麼,因為他還繼續地品嚐着樫野的汁,而此時看上去已經有些支撐不住的狐狸們整個腦袋都埋入男人的口上,那就像不自覺的一般,雙狐也緩緩用舌頭着男人的頭。

明顯像是沒想到會被這樣對待一樣,指揮官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原本還算平穩的此時也不斷晃動着,頭前端不住地收縮,變得愈來愈難以剋制自己,忍耐都在那兩雙狐足的撫摸下了出來。

像是還不習慣這種狀況一樣的男人加大了自己嘴上與雙手的動作,這讓身邊的女人們也一個個地進入難以剋制的狀態,逐漸變得愈來愈狂起來,伴隨着一陣陣劇烈的抖動,高也在極短的時間差中分別降臨在四人身上。

「——」

強而有力的發而出,伴隨着不斷出的傳來的是男人舒的低吼,白濁的體被兩雙腳掌接下,緩和着油的氣息變得愈來愈情起來。

同時到達高的四人顯得都有些疲倦了,然而男人顯然是恢復最快的,當指揮官從深深的倦怠中恢復過來時,看着眼前仍在深深高愉中的三人,臉上出了豪的表情。

「好,那就好好的開始準備第二輪吧,終於要進入正餐了,」

「「「咦?!」「」

「當然了,怎麼可能就這樣結束了呢,當然還是要好好品鑑一番的。」

未倒,焉能告終!

一切都不曾結束。面對着眼前出緊張神的女子們,男人只是緩緩地起依舊堅硬的,面對早就氣吁吁的女人們撲了上去。

而此時早已經無力對抗指揮官這強盛望的艦娘們,此時此刻除了覺到不妙之外,卻已經沒有力氣逃跑了。

吁吁的運輸艦無力地倒在地上,碩大的部上躺了一名戰巡與一名空母,那早就已經潤的三個小同時留着大量大量的,幾乎都要把地面整個髒了。

翹的股被用力磨蹭着,運輸艦的孩子忍不住發出害羞的呻聲不曾停止,然而隨着男人用力地將入那潤狹窄的小當中,那原本低沉的呻就瞬間變高亢起來了。

「指,指揮官,這樣的,為什麼要一直欺負樫野,樫野,樫野做錯了麼……」

「才不是欺負呢,明明就是舒服的事情不是麼?」

「可,可是……」

被這股強烈的的顫抖連連的運輸艦一邊息着,那看上去格外弱氣的臉龐上充了被欺負的畏懼神情,然而這對於男人來説卻本起不了任何同情心,只是繼續將大力地入這狹窄的小當中同時雙手繼續玩着另外兩個小,另狐狸們也嬌連連。

大力地幹着,男人的下肆意地在三個小之間輪着,就像是算準了一樣總能在彼此的身體間取得合適的時機避免冷卻,不時也會不斷拍打或摳另外兩人的股,讓那雪白的上全是男人的掌痕,就像是做上了難以抹滅的印記一樣。

「主上,您今天未免也太過,太過放從自己的望了吧,這樣下去哪怕三人一齊也……」

「哦呀,難不成我的軍師大人會對我的請求説出No麼?」

「是,是不會但……呼呀!」

在説話的時候突然被入的天城發出了驚叫聲一邊被大力地着小的同時也被抓住尾巴,那用力上下套的動作就好像在玩狐狸一樣,讓眼前女人顯得格外難以堅持,閉上眼睛息的樣子就好像原本足以誇耀的睿智全被男人這無堅不摧的力量給折服,完全沒辦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肆無忌憚地把自己渾圓的股當作是征服目標一樣一次次地撞急着,當男人上去時柔軟的也應和着彎曲下去,上半身都趴在身下運輸艦的巨上自己那宏偉的也與地面摩擦着,唯有股用力翹起讓男人繼續享受着的樂趣。

不可能停止,不會想停止。男人使勁地晃動着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自己也陷入了瘋狂當中,完全沉溺於享用眼前的每具成體。

隨着水氣出,男人的又再次拔而出,手指繼續摳着小避免任何冷場的情形發生,這也讓那天城悦耳的聲音不絕於耳。

「汝……當真是沉溺在望之中呢,即使是已經被擁抱過的妾身也想再次佔有麼?」

「當然了,信濃小姐,面對我想要的東西我也會全力以赴地去獲得阿。」

「嗚……妾身理解了。」

那柔軟的身體緩緩抱住了男人,伴隨着一陣強而有力的送,那稚緊實的花徑再次被巨大的莖毫不講理地破開,一瞬間下身處的信濃身體也繃緊起來,被男人用力住的軀體哪怕想要扭動也毫無辦法,只能無助地接納指揮官的一切,體會着花心被不斷摩擦的強烈刺

身下狐狸的身體被制,採取上位的男人內心釋放着原始的獸,他輕輕咬住女人耳朵,受着那不斷跳動的鮮活觸透過絨與肌膚傳來,耳邊傳來的呻聲彷佛只是調劑品而已,面對此時此刻自己的望來説都已不再重要。

那像是在撕咬着信濃一樣,面對身下的白狐,男人幾乎沒有給予任何一點逃避的機會,大力地入那四濺的小當中,身體也用力制着,口幾乎將底下信濃那給徹底扁一樣,帶着原始的野尾時不斷告誡着身下雌彼此的從屬關係。

這樣是野的,然而另一方面卻也是温柔的,手掌緩緩撫摸着顫抖的麗人那温熱的後腦,不曾停止安撫的男人受着身下女人也熱烈地擁抱着自己這點,受着那股得來不易的甜

衝撞着,不停地搖晃着彼此的身體,在小的深處一次次地劃開壁絕不退縮,同樣的壁卻也不屈不撓地附上來,就像是跟彼此的主人一樣在盡情的撕咬着對方不肯放開。

品嚐着彼此的身體,每一次都受到彼此的身體不斷地契合着對方的身體,輪在三個小之間輪番品嚐着,男人的樣子像是極為享受着身下的女人們那因為被採摘而愉的神情,不斷地啃咬着他們的身體,着一個個的

那近乎是不間斷的持續着,對每個貪婪的擁抱都有辦法以更強烈的方式去足去征服,男人的動作不曾停下後只有愈來愈烈的送一直保持着每一次都讓身下的女人們發出陣陣哀嚎聲,然而身體卻止不住快地顫抖痙攣着。

不只是對艦娘們,對男人而言也是同等的刺,那強烈的包覆力在每一個小上都體現出來,不再是被動的被,而是主動合上來配合着男人的動作,儘管每位麗人此時臉上俱皆顯出招架不住的樣子,然而本能的渴望更多愉卻令她們的身體繼續附着男人的,也令指揮官愈來愈吃不消。

「真,真是……你們這些傢伙也真的是長的一副口是心非的好身體啊!」

「哈阿,哈阿,那,那也是指揮官一直開發人家的小的錯啊,把樫野都變成這樣了才説這種話,太狡猾了……」

「天城也,也是這樣想,只是一心想配合着主上的想法而行動……」

「汝,這都是汝教給妾身的……」

真是的。面對還想反抗的艦娘們,指揮官指是惡狠狠地一笑,手掌突然拍打在其中一人雪白的部上,隨着驚叫聲傳來,艦娘們的顫抖幅度也逐漸加劇,只聽着連環不斷的清脆擊打聲傳來,每個人的部上或多或少都被指揮官如此烙印上火紅的掌印。

拍打帶來的是屈辱卻亢奮的情緒,指揮官也察覺到剛剛那反抗的意識隨着這樣的動作而逐漸衰弱下去,更加大力地把入小當中,無論是誰的都行,只因此時此刻他也會要到達極限邊緣。

咬緊牙關,頭前段的痠麻不比已經近乎癱軟的三人的小好到哪裏去,彼此都知道已經來到最後時刻了,都奮力地夾緊對方的身體,渴望着在這即將來臨的高前獲得更多的快

近身的撞擊力道一次次加強,言語早就被撞縮成支離破碎的獸吼,在這房間中早已沒有人記得任何自我,有的只是把內心深處的野獸釋放!

「——」

伴隨着一次猛力的撞擊而起,強烈的間斷地發而出,像是算準自己每一次發的時間一樣飛快地將拔出再重新入新的小當中用力地入濃濃的,這樣的一直一直不曾間斷直至最終再也不出任何東西為止。

空氣依舊是那樣的潤又混雜着各類特殊的氣味,男人在心意足後也終於有時間看看自己身前的盛景。

「哈阿,哈阿,指,指揮官,不,不行了,樫野的小,沒辦法繼續運補了……」

「主,主上請饒恕天城無能,這,這樣的雄強之力,實在是太過強烈了……」

「好,好強烈,汝,汝的力量……」

渾身都還因為高後的餘韻而顫抖着,頭前端還在分泌出水的運輸艦兩眼恍惚的息着,而同樣疲力竭地靠在她雙上緩緩搐的則是兩名空母,三人臉上全是在經歷一場盛大後顯現出的疲勞與愉,除了息與傻笑外貌似什麼都做不到了。

這可真是,被自己給七八糟的畫面了啊。看着這場面也令指揮官咋舌,但是説起是否要反省,男人看上去是絕對沒有一絲悔改之意的。

神充沛地抬起頭,完全恢復體力的指揮官再次看向遠處的神石,臉上浮現出的是全然的不屑與閒散,彷佛對眼前這存在一點尊敬之情也沒有。

回頭又看着那一張張充愉情緒的高臉龐映入指揮官眼簾,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慨,卻沒有説些什麼。

哪裏像是敵人的決戰兵器,本就是連基礎生活能力都欠缺的大小姐啊。看着在懷中被自己給不斷撫,甚至高的女人,指揮官臉上的表情也顯得事有些哀傷。

那麼,就把束縛這些人的一切都給打破吧。

「出發了,前往最後一站了,朝着神石的方向前進吧。」

一切結束後已經是向晚時分,此時望神石的參拜道路上已經沒有任何的人影,變得安靜且毫無顧忌。

穿着薄軍用外套的男人第一個從街道的角落裏走出,看上去依舊是那樣的輕鬆寫意,然而當後頭的艦娘們出現時,就知道事情其實並不單純了。

身上僅僅是將和服的外層穿上內部只要稍微窺視就能看見幾人身下其實並沒有穿着其她的衣服,在內側甚至還用安全繩勒緊了三人豐腴的體,用力到繩索都微微勒進中,顯得異常。

一路上無人,這才是指揮官敢放膽這樣玩的原因,此時此刻的男人間配掛着字跡的手,怕是要是有鬧事者前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然而即便如此後這仍然令艦娘們臉羞紅。

「主上,這,這次是不是有點……太讓人害羞了?」

「我説過我會告訴你們為何最終結果是這樣的,只是現在還不行,至少要等我玩夠再説。」

「主上……到底是為什麼呢?」

「因為這次損失可是很大的呢!我可是把很多人情都用上了,甚至差點被一直照顧我的中將給殺了。」

損失?面對軍師有些不解的神情,指揮官卻不打算多做解釋,只是自顧自地向前走去,而此時麻繩帶來的緊縛再次傳來也使着天城等人無暇細品指揮官話中有話的回答,只能一路上跌跌撞撞地跟了上去。

趴茲趴茲。

「嗚!」

才剛走出第一步,就有人紅着臉蹲下去,指揮官看着身後蹲下的樫野,少女此時正用雙手護住自己過大的部,身上那層薄薄的外袍本不能阻止光外,也因此才令少女到羞澀不已。

實在是羞。對於走在指揮官身後的三名艦娘來説,光意識到腳上那粘粘的觸是來自於指揮官的這點就令人到益發地害羞,早就被那粘稠的體給透的絲襪此時穿在腳上,一旦走路都會隱約聽見那趴茲趴茲的聲音傳入耳中,更是令每一名艦娘都臉紅耳赤。

不僅僅是令其穿着單薄的衣服,男人手中的繩子還緩緩地加大勒緊的力道,緩緩深入了柔軟的阜之上,丘也緩緩凹陷下去,摩擦着的力道愈來愈強,也令潤的氣息將下方的繩子一片……

每走一步路對女人們來説都是折磨,距離神石那長長的參拜道在此時簡直就是酷刑一樣,跨上前去的任何一步都令女人們完全無法好好的正常行走,只能扭捏地朝着上方緩緩走去,一路上還要顧忌到自己身下那不斷磨蹭到部的繩子在作祟。

此時在羞的幫助下,無論是誰都到那繩子的吋在比起任何撫都還要強烈,五在這種情景之下被加強,連帶着更加受到邁開步伐時身下被不斷摩擦的繩子給引住注意力,幾乎光是要保持直線行走就已經消耗掉自己所有的力氣了。

「為,為什麼指揮官會給出這麼欺負人的要求,我做錯了麼……」

「沒,沒事情的,主上肯定有他的用意存在,雖然有時候總是會做些我等無法臆測的事情,但是主上並非單純暴的人。」

這話説得好像暴真的是自己的天一樣啊。指揮官聽着身後運輸艦與戰巡之間的對話有些汗顏,他這次的確是做得比較過分一點,但是也沒想到自己最後會得到個這樣的評價。

然而這也是事實沒錯。

走上前去,快點走上前去,把這一切給終結掉。對自己身體的羞已經勝過了對過往信仰的虔誠,被男人拉着繩子向前走去的女人們顯得愈來愈亢奮,立的頭都能從衣服下隱隱浮現出來,自上往下低落的水痕也布了雙腿上的肌膚,宛若蜘蛛網般錯綜復夾,卻又源源不絕。

一切皆是如此的令人目眩神。女人們那人的姿態,以及早就茫的眼神,渾身都因為受到羞的情而開始顫抖,卻又貪求着男人接下來可能在他們身上所施加的種種調教,那矛盾的心理更加深了每一個人的亢奮程度,引頸期盼着最後自己會被如何處理。

唯有信濃靜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面對他所做的一切,女人開始選擇用沉默去對待他,像是想要知道這一切的背後究竟包含着什麼樣的意義一樣。

緩緩下落,映照在男人那張若有所思的臉龐上,不見一般登徒子在面對女人時該有的那種輕浮穢之意,而是率坦然地走在前方,像是在等待着前往某處,去好好地做某件正事一樣的情緒。

這又是為何呢?信濃有些困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而前者此時此刻就只是單純地向前行,除了顧及到女人們的腳步外就只是單純的向前走去,好似完全沒有去思考是不要順路調教一樣。

到底指揮官真正的想法是什麼呢?一邊想着這問題,信濃又不抬頭,那原本遙遠的神石此時距離的愈來愈近,無形之間的也逐漸出現了。

自己此時真的在做些大不敬的事情,意識到這點的信濃腳一不小心的就踏空,整個人的身體立刻向前傾倒。

糟了!意識才剛剛恢復過來的女人在即將碰觸到地面之前被男人摟在懷中,還沒有徹底的回過神來,那張淡漠的臉龐就出現在自己視野之中。

是指揮官。

「沒力氣了麼?」看着有些乏力的信濃,指揮官第一次向回走過去,抱緊白狐狸的身體避免她受傷,同時也温柔的看向對方:「可不要受傷了啊,信濃。」

「不,不是這樣,再次謝您的仗義相助。」

「我做事可不是希望你們報恩,也不是希望你們去祈禱。」

莫名的,信濃覺得指揮官好似嘆了一口氣一樣緩緩地頓了一下,只看着男人將臉朝向遠處看了一眼,隨即卻又緩緩將眼神返回眼前的女人身上,突然伸出手去觸摸那張紅潤的臉蛋。

「作為被曾經當作神子一樣被大本營宣傳的你啊……是否也會在某一個時刻想過對吧:神什麼的,本就不曾存在不是麼?」眼神裏帶着複雜的情緒,看着眼前四肢着地的白狐狸,嘴中所説出的言語卻不是那樣的殘酷冷漠:「真是可憐的女人不是麼?你們到底為了什麼而努力至今啊。」

為了這曾被眾神眷顧的古國。那過去官樣式的答案几乎要在瞬間口而出,然而信濃也像是察覺到指揮官的情緒一樣緩緩地閉上嘴巴不去説這些,好似是理解了男人心裏所想的某些東西后,那苦澀的情緒也逐漸在信濃臉上蔓延開來,像是有些認同男人這句話裏頭的意思一樣。

然而下一瞬間,另一邊卻出了事情。

「樫,樫野真的不行,不可以了。」

「沒,沒事的,樫野,指揮官不會繼續為難我們的,一定沒問題的。」

被過往束縛住,面對眼前象徵過往帝國神的存在,運輸艦的抗力首先承受不住,面對眼前的步伐再也邁不出任何一步,敬畏之情早就沒了剛剛的羞

而指揮官只是看了一眼,隨即就嘆了口氣起身,轉身時還順手抓了參拜道旁一狗尾巴草在手中,悠悠閒閒地朝着前方邁進,直到走到兩人面前為止。

「怎麼了?」

「對重櫻的我們來説,要這樣理所當然的冒犯神石是天上的困難,還請主上稍微……」

「稍微不要繼續走下去麼?」

歪着頭面無表情的指揮官

「雖然聽到我的軍師這麼説喪氣話生氣是不至於,畢竟這樣就生氣也太小鼻子小眼睛了一點。」吐了吐舌頭,男人那有些惡作劇的態度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説歸説,該有的惡作劇我可不會少給你們喔」

而面對眼前這些這不斷氣的艦娘們,指揮官卻還是那張氣定神閒的表情,面對眼前的狀況只是悠閒地走上前去,看着眼前紅着臉的女孩子,伸出自己手中的狗尾草,突如其來的撥着那的肌膚。

「呀!」

率先叫出來的是天城,面對眼前那緩緩撥着自己身體的植物絨像是強忍着如同螞蟻齧咬一樣細微卻又清晰明確的搔,那股無處不在的麻深透進皮膚之中,緩緩自脖頸處開始撫着女人的身體。

一切都只是像惡作劇一樣的展開,然而女人卻已經幾乎要支撐不住了,只看着黑髮的狐狸麗人不過是被一小小的鼠尾草給逗着就逐漸失去站立的力量,雙腿打顫着的天城腿微微內八着,汗水也不斷從身體的每一寸處,大口大口的氣着,簡直就像是在處罰女人一樣。

而鼠尾草也不會只是單純在頸間處而已,伴隨着絨緩緩向下延着鎖骨滾落,那細小的刺帶來劇烈的麻,這讓麗人再次發出了劇烈的呼聲,那對豐的雙也隨之顫抖着,絲毫不像是能繼續忍耐下去的樣子。

然而指揮官卻連一點鬆懈的想法都沒有,絨一路探觸到天城的頭上,狐狸的身體劇烈震動着,雙腿終於忍不住地跪倒在地板上,渾身都劇烈地透出汗水,着氣的樣子被指揮官一覽無遺,進而令男人足的笑容。

狗尾巴草再次拂過,這次抵在女人的頷下,只聽男不急不徐地問着。

「天城,是我的命令比較重要呢,還是這份過往的信仰比較重要呢?」

「是,是主上的命令更加重要。」強忍着那股幾乎隨時要潰堤的刺,軍師的臉幾乎已經變的慘白起來,額頭上的汗珠也不斷滴落到口前,近乎於哀求一樣説着:「是天城自己……過於盲目了。」

「嗯哼。」

覺到這是真誠的抱歉後指揮官也不説些什麼,只是摸了摸被自己好好玩一頓的天城,轉頭過去看到了在旁邊出不妙表情的樫野。

「呀!」

明顯出一臉不妙表情的樫野看着走過來的男人,然而指揮官卻只是輕描淡寫的走過去,隨即卻扔掉了手中的道具,面對着眼前的運輸艦,突然伸出手去輕捏着那碩大的過分的部。

樫野的身體顫抖起來,面對着眼前的男人這樣肆意玩着自己的身體,強行抿起自己的嘴不想讓自己發出聲音來,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汁被無情的榨取出來,面對着眼前這肆無忌憚的榨行動,男人看着不斷漏到地面上的汁,滴滴答答的幾乎都要將地上出一個小水坑,這讓少女更加地興奮起來,雙腿跌坐在地上的同時緩緩的呻起來。

「哈阿,哈阿,指,指揮官……求求您不要這樣繼續下去……」

「這可真是有趣呢,明明剛剛還怕的要命現在卻又能這樣嬌着,樫野,你好強大呢。」

「才,才沒有這種事情,指揮官請您快停手……」

「明明都死過一次了,就應該知道神什麼的本就沒有比自己的存在還重要,不是麼?」淡淡地自言自語着,面對不斷息着的女孩,看着那被自己雙手不斷榨部説着:「還是比起那種事情,自己被這樣榨也讓你毫無觸呢?」

「不,不是……絕對不是。」

顫抖的少女淚眼汪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然而原先的恐懼口吻已經帶上了息的氣息,然而換來的是拉扯頭的力道變得愈來愈強力,男人展現出來的霸道也愈來愈明顯,幾乎就是要徹底奪去眼前弱氣少女的所有勇氣一樣

「神什麼的,權威什麼的,比起你自己的望來説本不重要不是麼?」看着眼前分別被自己給捉的兩人,指揮官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這樣子有力氣能前進了麼,兩位?」

面對那笑容,這次的天城語樫野並沒有任何辦法再去反抗,明顯剛剛的行為令兩人再次意識到彼此之間的格差究竟有多麼的明顯。

看着再次起身的兩人,指揮官出了意的笑容,當他再次回頭時也看見正在自己背後的信濃,貌似有什麼問題想問自己一樣。

「指揮官,難道您……」

「你願意在這一切的過去面前做一個告別麼?信濃。」打斷了女人的提問,面對着那張好似已經猜到部分意圖的臉龐,男人還是那樣子嬉皮笑臉:「把這些全都斬去,成為一個全新的個體活着。」

「我……」

「哈哈哈,暫時答不出來也沒關係,不過之後我也會對你惡作劇啊。」

語畢的男人再也不回頭,面對這長長的道路筆直向前着邁進,而信濃此時也抬起頭來看着眼前的一切,卻像是看見了幻覺一樣不眨了眨眼。

原先在自己視野中無比搶眼的神石貌似比以往小了不少,然而那朝前邁進的男人身影卻比之前更為巨大了。

一直到神石四周為止指揮官都沒有繼續做任何事情,饒是如此,好不容易走到最上面的眾人卻仍是氣連連。

只有指揮官像是沒什麼事情一樣看着眼前的神石,如今這宛若普通大石的存在過往有什麼樣的奇蹟都對他來説毫無意義,因為他本不是衝着這些而來。

面對着眼前或多或少都被自己戲過的女人們,男人臉上的表情是説不出的愜意自在,他就靠着原本無比尊貴的神石,看着眼前的眾人直接説着。

「天城,跟信濃還有樫野展示一下該怎麼要才是取悦男人吧?」

「是,是!」

再次被點名的軍師雖然臉上還是紅潤着,然而卻沒有一絲一毫膽敢違抗男人的可能,隨着包裹着自己的最後一層衣物被褪下,那隻剩下繩子捆綁的下身以及那是赤的軀體。

空氣是涼的,但是身體卻是熾熱無比的,那對隨着呼而微微顫抖着,低沉厚的息聲透出那帶有羞的吐息,一切都是如此的情,卻又因為所處的地點增添了一點神聖的覺。

男人就這樣靠了上去緩緩地親吻着女人的嘴着那對碩大的峯,被折服的狐狸也不再有任何一點的反抗意識,只是配合着男人深處自己香甜的舌頭,緩緩地親吻上去。

而彷彿還不夠似的,男人的手微微晃動着又指向了一旁的樫野,面對指揮官的要求,已經完全沒了主見的運輸艦顫巍巍地向着指揮官走去,同樣也是在瞬間就被抓起來享用一頓。

男人的舌頭與兩名麗人同時疊着,哪怕此時此刻正在户外也不曾在乎,絲毫不去顧及此處過往的神聖

而就這樣快樂的品嚐過這些女孩的甜美后,男人那張開朗的笑容再次出現,面對着眼前的女孩們,開口命令着。

「那麼,就先一起來了吧?」

「「……是。」」

像是還想要多讓主菜等一陣子一樣,男人還是選擇了先讓兩名女孩子成為自己的下手目標,面對着這命令也無從去反抗,只能閉上眼睛好好的去享受着這荒唐的愉。

只看着在夕餘暉之中,兩具美麗的身軀相疊靠着,彼此抱着對方的身體,那有些侷促不安的臉頰上出了害羞的神,然而下身的小卻已經出了大量大量,彷彿見到什麼至福之物一般忍不住地留下口水。

對準了那早已潤的小再次大力地入其中,伴隨着身體的動與呻聲,新一輪的再次開始。

那是與室內截然不同的體驗。在一開始入時指揮官就有這樣的認知,如果在室內的快是十的話,室外做的樂趣就是五十,不恐怕是一百吧!

「嗚!主,主上,您,您真正的進來了,在這這個地方……」

「咦?咦咦!真真真的要在這裏,等等也要跟樫野?」

「當然了不是麼,沒有比在這裏更適合的了。」

風輕雲淡地説着令人到羞的事情,然而男人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的減緩,反而是很快地就將女孩們的身體用力地送上快的邊緣,面對着一路上被自己不斷撫摸的身體,指揮官此時此刻早就已經掌握全權。

不斷,撫也是不曾停止,面對眼前的兩具美麗軀體,指揮官並非單純地擺動下身而已,同樣繼續去玩着女孩們的弱點,慢慢地擊潰着兩人的內心。

是可怕且強烈的,面對男人的進攻,早就已經在狀態的少女們幾乎沒有多久就敗下陣來,而看着眼前早就被幹的丟盔棄甲的少女們,男人也興高采烈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同時大喊着。

「如何啊!比起在過去的聖域中做的恐懼,果然還是沉溺在中才是更適合你們的不是麼!」

「比起信仰,樫野只是單純的喜着您而已。」被大再次出媚態,那黑髮的少女只是奮力地並將自己的部對準男人的撞過去:「指揮官才是,會努力保護樫野,即使樫野笨笨的也會好好在樫野身邊的您,最喜了。」

「雖説是極度荒唐之事,但正如主上當初對天城的全盤信賴一般,天城也定當將此身奉獻於您。」

「好!」

像是面對着男人的行為早已全盤接受了一樣,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同時朝指揮官伸出了手,是情的笑容裏全是對接下來一切的喜

而面對眼前兩人的態度,指揮官也意地出笑容,忍不住地喊了一聲,加大了力道對身前兩人小的衝鋒行為。

「嗚……」

看着下意識的渴望令信濃難以將視線移開,面對着自己等眾人過去曾一同維護的一切此時此刻就在身為一介凡人的男人手下被冒犯,自己卻再也生不起一點生氣的想法,僅僅是看着這一切發生。

沒有絲毫的猶豫,指揮官的動作就是那般自然一樣,只是單純地擺自己的身體,深入兩名麗人的身體,絲毫不顧忌地擺動自己的

着,瘋狂着,分不清是天城還是樫野的此時此刻已然濺的神石四處都是,然而面對這樣的情況,指揮官卻還不罷手,手掌大肆地捏着兩人的,那力道之強大讓渾圓的峯上留下深深的手印痕跡,並以此為支點大肆地撞擊着身前的兩具軀體,就像是戰勝的雄正在敗者的地盤上肆意地炫耀自身的力量一樣,充了野蠻的氣息。

然而,雖是如此野,卻也有其魅力,只因在這層狂野之下有一絲細微的温柔時時滋潤着女人們。

面對擁抱在一起的兩人,男人的手與同樣匆忙,不斷地輪着兩個完全不同的小,時而品嚐天城的柔軟綿密的觸,時而卻又要應付樫野那強而有力地附,不斷被兩個截然不同的存在沖刷着,一次次地受到的衝動自下身處傳遞過來,痠麻卻又令人亢奮不已。

不可能在此停止,不會想在此停止!心臟強烈鼓動着,渾身的血貌似都在加速運轉

很快地,那劇烈的力量就引來了兩人的小同時高,氾濫的伴隨着強烈的衝入其中,兩人的身體用力地繃緊着來了強烈的快衝擊。

顫抖着,痙攣着,全身彷彿都沉浸在喜悦之中無法自拔,出了愉表情的兩人倚靠着神石被徹底的征服,混合着與與體緩緩沿着石壁留下,玷污了整個神聖的場域。

「那麼,你該給我答案了不是麼?信濃。」

起的物就在自己面前晃動着,玷污了這曾經神聖的場所,將一切全都染上俗世的望。

然而男人一點也不在乎似的出愜意的笑容,他看着眼前有些嚇到的信濃,面對着女人那愈來愈後退的身體,突然伸出手來將其拉到身邊。

「呀啊!」

壯的身體充了才剛剛經歷過的費洛蒙,聞在嗅覺靈的狐狸鼻中更令人到亢奮,信濃此時此刻已然是臉通紅,面對着男人的下一步動作完全無法去掙

「不需要去夢了,好好看看眼前的這一切吧。」

「咦?」

看着並沒有如想象中一般將自己立刻帶入愉中,而是對自己説了這麼一句話的男人,順着他的視野望出去,那是自神石眺望了四周,過往的盛況與虔誠的信徒不再,參拜道路上早已滋生叢叢雜草,如今只有遠方一縷民居炊煙象徵着此地仍有人居住。

帝國已然衰敗凋零,然而如今神龕仍在,這高聳的建物四周卻沒有任何人來朝拜她,唯一剩下的只有站立在這之上自己等幾人。

那怕是過往一直以來做過不少錯事的帝國,現在一但回想起來莫名地有些哀傷。那朦朧的眸子中似乎還氤氲着這樣的哀愁。

然而下一秒指揮官的手已經開始撫摸着信濃的小腦袋瓜子,只看着男人將臉高高地昂揚向上看着遠方,面對眼前這空曠世界大吼着。

「神已經不在了!神治的時代過去,過往那些不可思議的力量也逐漸會退出舞台,一切都不再相同。」用力地抱緊眼前的少女,指揮官臉上的表情是不容質疑的狂妄強大:「相信我們,相信人類的力量,因為一切是我們在開拓,是我們在創造,是我們在革新!」

「嗚!」

被男人用力抱在懷中的女人看着眼前的一切,那曾經的盛況已然全然消失,島嶼的四周都能看見殘破不堪的跡象,然而在這之中卻又有無數象徵生機的星火被點起,象徵着一切全都在改變,在革新。

人們丟棄了舊的信仰,投入全新的生活之中。那像是個無比明確的事實一樣告訴了信濃,而面對眼前這一切的女人忍不住落寞地低下頭去。

「汝啊,是否能回答妾身,妾身所做的一切是否值得。」

「誰知道,很多事做了就做了,不要想着自己永遠能力挽狂瀾,當生命逐漸積累下去,失去的永遠比得到的更多。」面對女人的疑問,男人只是抬頭去看着眼前的一切風景,毫無任何猶豫地説出自己的想法:「不需要害怕了,因為我已經回應你的呼喚,所以你不會繼續失去任何東西了。」

是這樣麼?當風吹來的時候,原本應該令人到寒冷的一切卻都消失了,因為她正依靠在男人的身邊。

筆直的目光眺望着遠方,堅毅的嘴角抿起了直線,信濃就這樣看着眼前的男人,怔怔地有些出神,最後卻又出了釋然一切的笑容。

「汝,確實是很神奇呢。」

接下來的一切,便只剩下瘋狂地享受了。

夜風吹過,卻已然吹不掉身體上散發出去的熱氣。

用力自後方擁抱住女人的際,大力地擺着自己自己的部去撞擊對方的身體,哪怕已經疲力竭也無所畏懼。

覺到自己身體深處的逐漸大力的自己的小,下意識發出聲音的信濃開始氣,雙也被兩邊的另外兩名艦娘着,全身都被好好地玩一番,絲毫沒有一點落下的,此時此刻的少女們都顯得異常興奮,這是屬於跨越忌者才能體會的快

滴滴答答的不斷地滴落到地面上,被從後方抓住雙手的信濃正不斷地息着,那面向空曠地帶的身體此時正不斷地被撞擊着,男人的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女人那幼的小當中,兩旁的艦娘們也深出嘴小莉地雕柱的狐耳,的眼前的女人發出了低沉的呻聲。

「嗚呀,汝,汝啊,快停手吧,不可以這樣繼續下去……」

「為什麼呢,明明信濃小姐也已經理解到這種行為帶來的舒服了不是麼?」揶揄着還在試圖反抗的女人,看着那張早就被情佔據臉的樣貌,指揮官意地出了笑容:「只是讓您坦然地面對一切,跟過往做個告別而已。」

「這,這樣的……呀!」

話還沒説完,指揮官就強拉着女孩擁吻下去。這次沒有任何一點點的裝模作樣,兩人都是無比喜悦的索求着彼此,一直到呼的衝動中斷深吻為止。

直到親吻結束後,那張剛毅果決的臉龐看着女人柔弱的樣貌,再次命令眼前的信濃。

「聽我的命令,信濃,再次説吧。」

「汝……妾身……」

「大聲一點,這樣還是要做我的艦孃的人麼?」

「……汝乃妾身的指揮官,只要汝期望着,妾身,妾身就會回應汝所有的需求啊。」

用自己的極限音量説出了這句話的同時,婚身都因為羞以及對過往的解放而顫抖不已,指揮官也沒有放過這個瞬間,大瘋狂地入這情的小之中,讓信濃繼續發出了美妙的呻聲。

「很好,很有神的孩子呢。」肆意地在已經不斷的小中肆無忌憚地着,面對着眼前的進攻,男人並不打算停止:「那麼要一鼓作氣做到高了,接下來可不會停止喔!」

「妾,妾身知道的……呀!」

不僅僅是來自小裏的刺,被着的耳朵、被玩頭以及那正被男人肆意摳挖着的後都帶來了強烈的快,女人死命地繃緊了自己的身體,一股前所未有的覺正令她畏懼這一次的高,因為知道在這背後將有某些東西會隨着快達到頂峯的瞬間而改變。

不斷地拍打撞擊着,不斷忍耐緊咬的嘴角開始漏出少許的聲音,就像是快要抑不住內心深處的望一樣,而指揮官就像是在看身下的女人還能支撐多久一樣,不斷地將向前用力地捅入其中,這時已經不需要任何的技巧,那怕是這樣暴的入也能讓對方獲得大量的快

也因此這股亢奮的情緒之下繼續帶動着男人的身體更進一步地到無法阻止的望即將發,面對着眼前的女人,兩人的身體就像知道即將來臨的高一樣,彼此愈來愈強烈的撞擊糾着身體,跳動的頭不斷幹入噗滋噗滋出水來的小,最終——

「唔……嗚——」

短暫的低鳴後是高亢的媚叫聲,大量大量的隨着零距離撞擊下的力道猛烈地入那肥美的當中,讓兩人的身體都用力地繃緊,合處無數次地顫抖着,愉恍惚的表情隨着滴落下的唾佔據了原本温柔美麗的臉龐。

然而她沒有倒下,因為身邊那兩個同樣情動的艦娘正攙扶着她,三人同時看向着指揮官,那怕自己的小都已經是最後一點力量了,然而此時此刻他們還是緩緩地掰開了自己的小,看着眼前的男人,輕聲地説着。

「指,指揮官,這裏還沒有……」

「主,主上,還請您……」

「汝啊,在一次地入吧。」

兩旁的艦娘人侍奉着信濃的同時,小同時也被男人的手指給入,面對這樣的雙重刺總會不安分的扭動起自己的身體試圖獲得更多的快,這也是指揮官所想要看見的畫面,更加過分的侵犯着眼前三人小,任憑其身體裏散發出的不斷落在地面上,也只顧着自己繼續將一切的用力的灌入三人的身體當中。

而這也讓女人們再次發出嬌媚的聲音,發情的紅潤早就在三人臉上浮現出來,不斷氣的舌頭也幾乎要自張開的嘴中掉出來一樣,顯示出女人們其實也快要到極限了,一切都是隨着指揮官的動作而在努力艦持着,將最後一次高的體力保留在此時此刻。

令人目眩神。不斷被從後放用力入的信濃只能受到這樣一個答案,

這裏曾是無數人景仰的神地,然而此時此刻卻被異國的男人徹底地進犯,本來應該是作為高高在上的存在的自己也變成在男人身下不斷息的存在。

「真,真是不可思議……妾身就在神石上,在這曾經無數人景仰的高處,居然被如同俗世的女人一樣剝開一切衣物,被當成一名單純的雌跟雄配着,甚至還是跟着同伴一起被單純當成一個美麗的雌享用。」

「信,信濃大人,沒沒沒問題的,指揮官不是那種壞,壞人,哈啊……只,只是壞心眼一點而已。」

「沒,沒錯,主上真的只是……了一點。」

三人同時起了部,任由男人隨意拍打、入,不斷隨着男人動作而出的水氣濺了神石周圍,將這神聖的場合化為一個只為了而生的碩大舞台,卻早已沒有在乎這些,所有人只是瘋狂地享受着被入的快

肆無忌憚已然不足以形容此時此刻的瘋狂,一字排開的三人皆是在過往征伐沙場之人,然而此時此刻的他們卻宛若是單純的雌一般為了男人而扭動身體,彼此皆受到強力的衝撞,用力地突破着那花心深處讓女人的身體幾乎就要徹底癱軟下去。

零距離的撞擊搏,貪婪蠻橫的衝撞,每一下都令眼前的女人無止盡的陷落入深深的情其中,小開始用力包裹着男人的,彼此都像是知道這會是最後的一次一樣,瘋狂地朝着對方的身體大力地索取着。

手握住對方的手,彼此的眼睛看着對方的眸子,受着那股即將爆發的衝動,男人咬緊牙,面對已經做好承受準備的女人,用力地撞入其中!

「——」

最濃,最強烈的一口氣就湧入了女人的小之中,女人的身體立刻猛烈地一弓一抖,小張開沒了一切涉入其中的雄,在數次愉的顫抖之間,緩緩地垂倒而下。

然而身子再次被男人給擁抱住只剩下息氣力的女人看着身前那抱緊自己的男人,在經歷了數十次呼的平緩後也用力地抱住對方,那張小嘴最終輕啓時説出的言語是。

「妾身,是傾心於汝的。」

一切都結束了,徹底的結束了。

依靠着神石,身上是幾人的衣服肆意地披掛在身上,疲力竭的指揮官與三名艦娘靠在一塊,幾乎就要連呼的力氣都給剛剛瘋狂透批的過程給透沒。

但即使如此,這仍是至福。此時的男人大手就抓着兩名女人的部,口正面則是讓信濃靠着休息,躺在草地上的男人愜意地享受着用手隨意玩着,聆聽着女人們在高後發出足的呻之聲,一切都是如此愜意。

相較於習慣了並且願意在指揮官身邊肆意享受的樫野,還有因為害羞而有些説不出話的天城,而信濃則是微微着氣看着男人,面對眼前這做出大不敬舉動的男人到愈來愈好奇。

「怎麼了呢?」

「只是到很安心,為什麼,僅僅是這樣依靠着別人也會到如此放心呢?妾身,是否變得有些奇怪呢?」

傻孩子。面對這個問題讓指揮官出笑容,忍不住將其抱在懷裏投好好地撫摸着,看着天上的無盡星斗。

「抬頭看看未來吧,小女孩,你的男人應允你的渴望了。」

「指揮官……」

「一切該努力的結束後就接受落幕時的安排吧,接下來應該會有更多事情出現。」落寞的男人像是想起很多在戰爭中失去的同伴一樣,但下一句話説出口的同時卻又顯得有些豁達:「跟你們這些神選之人不同,我們有太多事情是無法自己決定的,那麼我們就好好地思考該怎樣搞定接下來的問題吧。」

「是……」

「女人將一己之身託付給男人,那麼唯有站在託付於自己的女人身前才是正道。因為我是你的指揮官,也是你的主人。」用手指微微托起了那張絕美的臉龐,屬於男子漢才有的傲氣與自衿此時在指揮官臉上表無遺:「你的不甘由我來扛起,你的期盼由我來允諾,因此,無須再思考着那消極的未來!」

噗通噗通。難以言喻的揪心傳來,面對着眼前的男人,信濃這次是真的低下腦袋,緩緩地靠在指揮官的身邊不發一語。

他才是掌握權柄,掌握自我的人。彷佛在理解了為何如此多的重櫻姐妹與異國艦娘會喜上他一樣,對於這一切似乎信濃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而旁邊的兩名艦娘也忍不住地稍微聒噪了一下。

「果然是樫野的指揮官。」黑髮的少女陶醉地看着男人,自顧自地説着:「樫野也相信着您,一定是會跟信濃大人一樣温柔守護大家的人呢。」

「主上的望之深,若非錯用在上的話估計早成一代梟雄了,至少上升的空間會比現在還多啊。」

「我有繼續上升的空間,真是這樣麼?」看着眼前的這幾人如此地説着,指揮官卻是帶着少許苦澀的語調回應着,突然要眾人朝着前方看去:「雖然一開始的確是發悶氣來這邊欺負你們,但其實叫你們來這裏也是因為剛好能看見一些東西,剛好讓你們説服其他人一同離開這裏。」

「「「咦?」「」

沒有人知道指揮官意為何,只能愣愣地看着男人將頭看向遠方,自己也跟着看了過去。

「順帶一提,我去請求的只是所有人准予被重建並安置好,然而卻不會再次留在這片土地上,而是轉而被保存在受各國控制保護的小島上,在那個地方好好地度過餘生,我就剛好是負責人。」面對眼前的女子那不知該作何想的表情,指揮官也只是無奈地聳聳肩:「超越你們的武器其實在戰爭末期就被製造出來了,別以為人類的技術會一直輸給名為心智魔方的東西啊。」

「也就是,妾身等人其實早已不再是主力了麼?」

這比過去聽到的任何一句都還要駭人。面對處於下風者來説,比起所謂的被當成有價值的敵人來説,更恐怖的是所有人都不再具有價值時,那麼要殺要刮最終只是據上位者一句話來取決而已。

面對這句話指揮官只是回以一個曖昧不明的笑容,而就在這一瞬間,遠方的地平線上貌似有一道冉冉升起的火光,那就像爆竹煙花一般直衝天際,卻是大的多,強的多的不明之物,那怕是稚子也能理解其中所藴含的力量。

只看着那道煙花朝着遠方飛去最終突然落在某處,瞬間一聲強而有力的爆破聲傳來,震撼着眾人的視野,而指揮官卻只是不鹹不淡的看着眼前的景,對看呆的信濃等人説着。

「那是以鐵血過去發明的V2火箭為基礎,繼續大量製造的白鷹紅寶石導彈,這應該是名白鷹艦娘在進行試,在未來的子中這種武器將會令海戰的形態大大的改變,至少艦炮互的做法將會完全消失,未來的航空戰也會需要更多不同的形式,早已不是我們悉的那個時代了。」

「也就是説,汝從很早以前就知道艦娘,至少妾身等舊時代造物已然遠遠迅速於同一時代,無法再繼續在前線效力了麼?」面對着眼前的男人,最後一絲絲的困惑還是在心頭,那怕在這時候信濃都對這場景到困惑:「那麼,為什麼?為什麼最終汝還是選擇幫助……話費了我所不知道的代價去換取妾身等的生,不合常世之理啊……」

「笨蛋,那是因為你向我求援了,僅僅是如此而已。」夜風之下的男人再次將自己的意志傳達入信濃腦海中,那淺淺的微笑下是散漫不羈的強大自信:「我遵守承諾地做到我該做的事情了,這便是我作為一個男人所應要能達成的承諾,這就是我的作風,也是天城最後讓你以自己作為賭注的原因啊。」

「也就是,是因為我的私心,仍是導致了主上不能繼續高升麼?」

「笨蛋,那又如何呢。」面對臉驟變深愧疚的天城,指揮官臉上卻沒有了一開始的不悦,反而是大笑着面對眼前的女人:「男人的做事風格就應該這樣,當在我面前沒有名為正確的道路時,那就應該選擇最符合義理人情的方式活下去,因為這樣才不會虛度一生。」

僅僅是如此,僅僅是因為那個請求而已。面對眼前的男人,信濃也聽得出這輕描淡寫的背後有多少角力,最終才促成了現在的局面。

沒有白白讓人費資源的必要,沉默者應該全數早早死去即可,然而許多過往的同僚卻仍然被賦予了再生的機會,想必是在之中有許多的付出才是。

然而眼前的男人,卻用在這種地方,用在這些舊時代的遺物上,絲毫不是那嶄新的常世所能見容的自由爛漫之人。

時而如同稚子般自由頑劣,卻也有老者般的沉穩盤算能力,最終卻以遊俠似的放顯現出來,是為奇人。

這樣子的男人,男子漢也。

「……此恩難以回報啊。」

「才沒有要你報恩呢,你已經拿出俗世情理中女人能付出最多的東西了,我這麼做也不過是剛好合乎道義而已。」耍帥一樣想要把這件事輕描淡寫地袋過,指揮官臉上還是的自信笑容:「所以笑吧,沒有女人不適合笑容的,笑完就投入男人的懷抱,這才是符合義的回報。」

「真是……完敗呢。」

語畢,男人再次親吻了女人,直至這次信濃的心底裏才真正了領略了這過去自己一直隱約受到的甜竟是如此美妙。

只是這次接下來,是無比甜的笑容。

「妾身理解了,這並非迫於無奈的利益換,而是您説服了妾身汝足以被託付,那麼自現在起,由大和級三號艦——信濃所帶領的部隊會與汝保持密切的關係。」

「嗯,多指教了,信濃。」

「不勝惶恐,妾身的指揮官。」

四人再度相擁在一起,面對着這個無神的世界,古老重櫻的悠久歷史,與這個男人的後成立第一年錯了。

中午後的晝來臨,這次是有些灰暗的天。

經歷完早上的綿之後,兩人就在迴廊上坐着,指揮官還是讓女人枕着自己的腿休憩着,臉上也仍舊是一臉的風輕雲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緩緩地摸着信濃的長髮,而温順的白狐也就由着指揮官這樣撫摸,突然只聽指揮官開口説着。

「做好夢了麼?」

「嗯?汝,何處此言呢?」

「沒事,覺到你很開心而已。」

「呵呵,的確是有點美好的夢境呢……是第一次遇見汝的夢境。」

「唔呃,那可真是有點難為情的場合啊,當時順着勢頭講了不少大話呢。」

「這樣説來,汝,反悔了麼?」

怎麼可能呢?面對依舊倒在自己懷裏頭的信濃,指揮官是這樣子回答的。

伸出手,那張粉的臉就徹底掌握在手中,明亮的眼珠子裏全是柔和的彩,一點也沒有想要跟指揮官質疑的意思。

「我想很多事情還是能重新來過吧?」面對信濃疑惑的申請出笑容,指揮官只是繼續撫摸着她的發説着:「作為一個凡人,我對已經成為過往的事情有不能去改變的認知,錯誤就是錯誤,失敗就是失敗,然而我還是堅強地活下來,面對眼前這個世界繼續活下來。」

「指揮官……」

「重櫻結束了?或許以信仰時代為依靠的帝國結束了,然而僅僅是這樣而已,對,僅僅是這樣。」緩緩撫摸着信濃的長髮,指揮官臉上寫了温柔:「不過接下來就不是我們的事情了,一點也沒必要去思考。」

是啊,已經不怎麼需要由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思考事情了。

男人在時代的中選擇了急勇退,帶着已然過時的舊時代艦娘們在某處闢建出屬於自己的世界,這些就是最終該做的了。

時代已經讓位給更新更強大的兵器,能夠在此刻之後功成身退就是種幸福。

「向汝致以謝意,此乃對汝提點妾身,並再次將妾身自挫折中拉出的謝禮。」

「謝什麼呢……誰叫我是你的指揮官呢?」

之下,女人沒有繼續説話,虛弱的身子令她在指揮官説完話前就閉上雙眼,鼻子微微發出均勻規律的呼聲,安詳的睡顏彷佛自己不曾做過任何瘋狂之舉一樣。

好好睡吧。無聲地對少女叮囑着,用手撫摸她頭髮的男人憐地看着她,緩緩叮囑着。

如果沒有了目標,那怕是護國的神子們也會瞬間變成這樣悽慘可憐的樣貌吧?緩緩着已經睡着的女人那張美麗的臉龐,手掌撫摸着信濃臉頰時忍不住令指揮官內心有些惆悵,看着眼前的一切。

馬上又會再起紛爭吧?面對着眼前這片短暫寧靜下來的大海,一邊緩緩撫摸着信濃的耳朵,靜靜看着這不曾經歷人間險惡的少女,指揮官也忍不住喟嘆起來。

在那場大戰過後,人類已然獲得了比起大艦巨炮更加強大的力量,自己只不過是順水推舟地幫不少已經無力負擔繼續養育這些老舊艦孃的國家一個折衷且體面的方案,讓許多人與自己一同過上隱居的生活。

有了更新名為導彈與核子彈的武器,過往的戰友們正逐漸為了利益再起紛爭,世道絕不會因此就來和平,而會更加糾葛紛

但這些重要麼?指揮官看着窗外的一片風光明媚,手上也緩緩地撫摸着女人的臉頰,看着眼前的海港若有所思。

只要自己走出去,就只會與自己深的女孩們在這已經遠離世界紛爭的地方舉辦各種活動以及悠閒地做,那怕已經失去了踏上世界舞台的機會,但那又如何呢?

唯有遠離才能真正的躲避戰爭,自己所能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便是在這一刻,勇敢地肩負起名為懦夫的罵名,離開第一線守護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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