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The Sweet Smell of Lust)(01-30)作者:Caes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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垃圾

作者:Caesar

翻譯:克萊森特(Cresc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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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41:45

(一)

腐臭的味道有愈來愈烈的趨勢,戴維知道,這批實驗品毫無疑問又是一堆垃圾。看着燒杯中的藍體,他知道這次和過往的六次一樣,失敗品的命運只有一種:倒在馬桶中沖掉。以他對於化學的天份,結果不應是這樣的。他還寄希望於憑着實驗的成果去參加高中科學年會呢。

他原本的打算是調製出一些特殊的氣味去影響哺動物的行為。這該是一個頗為簡單的實驗,至少開始他是這樣認為的。但真正進行實驗的時候,成功的希望卻變得渺茫起來。

直到目前為止,被他命名為「茸」的小倉鼠從未對他的實驗品有過任何反應。或者説,唯一對他實驗品的反應是過去幾周姐姐衝着他的咆哮,抱怨地下室中傳來的臭味。戴維的母親其實也同意姐姐的抱怨,但是出於對他學業的考量,答應他在作業到期之前得以維持那奇臭無比的實驗。

帶着臭烘烘的實驗品,戴維一邊發着牢一邊上了樓。對於自己的主意居然會有如此結果,他真是失望極了。當他經過廚房時,姐姐打斷了他的牢,「那是什麼?」她指着燒杯問道。

「垃圾。」戴維沒好氣地回答,這意味着這些東西很快就會和它的先輩們一樣,被倒進馬桶裏沖掉。他頭也不抬地經過他的姐姐,急急地走開。

隨着一下沉悶的水聲,亮藍體全部消失在馬桶中。戴維嘆了口氣,決定重返實驗室利用到晚餐前的寶貴時間再做一些嘗試。當他走進地下室時,驚奇地發現姐姐凱瑞竟然在他的實驗室裏使勁地嗅着什麼。這可是從來未有過的事情,她向來對他的所謂實驗嗤之以鼻,不是罵他書呆子,就是説他只是為了玩一下小孩兒們辦家家的遊戲,此類事當不得真。

「你還有那些個東西嗎?剛才那些味道的。」

戴維從她手中回了自己的化學書,對她頗顯得有些厭煩。「什麼味道?」

姐姐的問題讓他更為困擾,戴維一邊反問着一邊掠過她坐在實驗桌前的凳子上。

他的實驗桌本就凌,剛才被凱瑞一陣翻騰,更是七八糟了。

「那個藍藍的。你剛才做的那個。我喜那個。」她微笑的時候,金黃的髮梢略略地在臉上搖曳。無論戴維對她如何生氣,也無法不承認她那瘦削的臉蛋是多麼人。如果再往下,就可以看到被她年青的房隆起的汗衫,或是包裹着她部完美曲線的牛仔。但是,作為她的親生弟弟,他永遠不會對任何人承認他是如此欣賞自己姐姐的體,尤其是對他自己。

「那個啊。我覺得它比前幾個更臭,所以……」他見到姐姐的眼睛眨了眨,「我把它扔了。」他轉過身,心中覺得無聊的對話應該到此為止了。

「你能再多做些嗎?戴維弟弟?」

戴維弟弟?對這種連實驗者自己都無法忍受的東西,她怎麼會有這樣大的興趣?

「噢?我想可以吧。但是為什麼你要我多做些呢?」他注意到凱瑞竟然不自覺地捻起頭髮,這種小女孩兒害羞的神情可真是難得一見。不過,戴維對於姐姐奇怪的表現仍是十分着惱,尤其是她沒有經過他的同意便進入了他的實驗室。

「我有些喜,那個。或者,我可以用它來作香水什麼的。」

開玩笑?!用那東西作香水,在她三十尺內還有人能呼嗎?「我現在要幹活了,快出去,凱瑞!」他的音量開始上升了,當然他也明白凱瑞回答的分貝數絕對會只高不低。按照十幾年來的經驗,他們兩個只要獨處一室,超音量的轟炸總是不可避免的。

這次略有不同。凱瑞只是噘了噘嘴,便靜悄悄地離開了。真是稀奇,戴維從來不曾享受到這樣的待遇。

(二)

「是什麼味道?」戴維一進入廚房,他的母親便迫切地問道。顯然她只是才回到家,剛剛走進房門。

凱瑞搶着回答道,「是戴維的新實驗品。我有點喜這次的味道,你呢?媽媽?」戴維注意到他的姐姐已經早早地換上了睡衣,若是平時,不到臨睡前的幾分鐘這是絕不可能發出的事。她長長的金頭髮有些散,好像剛洗過澡似的。

「噢,是嗎,戴維,」母親對他笑了笑,「不知道你這次算不算是成功了,但是這個味道確實有點……特別。」凱瑞在一旁忙不迭地點頭。「不是味道好壞的那種,只是和別的味道有些不一樣。」她掛起了大衣和手提包,然後幫着女兒佈置餐桌。

戴維還在為自己的失敗而喪氣着,吆喝着道:「那些東西已經不存在了,我把它們衝進了馬桶。」他一股坐在餐桌前,整個下午的工作讓他沒有神。

凱瑞接着道:「他把它們全扔了,我剛才還求他多做些來着。」兩位女士不約而同地望着他,眼中是期待。

「嗯,對!戴維,你何不就多做一些?那個,你叫它什麼名字?」

今天的餐前對話真是令人耳目一新,都已經説了全都沖走了,為什麼媽媽和姐姐還如此喋喋不休呢?更不用提那杯藍藥水臭得可以,難道她們兩個都冒了嗎?「沒什麼名字,我叫它『垃圾』。」他隨口答道,反正也無所謂,他已經把垃圾們都處理掉了。「我沒有時間去做那東西,我還有實驗作業要,而且我現在也沒有什麼新的點子。」

幾分鐘後,晚餐全都堆上了桌,戴維大口大口地吃着,沒有注意到他的姐姐連碰都沒碰面前的食物。三個人的晚飯在沉默中進行着。對於戴維來説,這時間正好回想一下過去的數次實驗,檢討一下是否自己最初的假設有什麼問題。

基於自己所學的理論,在前幾次的實驗中,應該可以得到他所需要的氣味,如果成功的話。

戴維不興奮起來,一下子又充了希望。按照他的本意,他的實驗應該可以成為一些不良習慣的解藥,諸如幫助人們戒煙,減肥,或是改造罪犯之類的事情。他不計算起成功可能為他帶來的財富。可是一想起最後一次實驗的產品,他便一下子着惱了。那可真是臭啊,他突然之間連對計算未來財富的興趣也淡了下來。

終於,戴維吃完了他的晚餐,抬起頭時見到姐姐目光呆滯地望着空中,兩隻手卻放在桌下。母親則解開了襯衫上部的扣子,一隻手輕輕地撓着部上方的肌膚。她的另一隻手機械式地將盤子中的食物送入嘴裏,好幾次食物中途掉落了下來都不自覺。

即使透過衣服,戴維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兩位女士的頭正高高地矗立着。凱瑞很明顯連罩也沒有帶。母親碩大的房和她瘦削人的身材略有些不相稱,此時更是隨着她的呼起起伏伏。

「媽媽?」

母親搖了搖頭,「什麼事,親的?」

凱瑞也好似回過神來,她的臉不知為了什麼而得通紅,手也在不自覺地抖動。另外,她看着戴維的神態,讓他覺得非常奇怪。

「你沒事吧?」

「哦…沒事。」母親吃吃地笑了笑。戴維從來沒有聽到過母親這樣的笑聲,他看到母親的臉也和凱瑞一樣紅着。「你能再做一些那個『垃圾』嗎?」她嚥了一口食物。聽到她的話,凱瑞也馬上瞪大了眼睛,期待地望着她的兄長。

「下個星期再説吧。」他困惑極了。「讓我先把作業完成。」

「為什麼要這麼久啊?」凱瑞問道。

在戴維回答之前,母親嘴道,「不,這樣很合理。等你完成作業再説吧,戴維。」

(三)

當天晚上,戴維在睡着前,聽到了一些奇怪的聲音。那是一種低低的呻,從母親的房間裏傳出來。最初他試圖不去理它,然後猜想可能母親正在做惡夢。

最後,他決定下去看個究竟。想起家中兩位女士在晚餐時的表現,他有些擔心她們是不是吃了什麼不良食物。

站在母親房門外,他更清晰地聽到了呻,那絕對是母親的聲音。難道她病了嗎?戴維怕吵到母親睡覺,便輕輕地將門推開了些許,從門裏偷偷瞧進去。

母親一個人躺在中間,睡衣已捲到了頭頸。她的腿誇張地張開着,屈着膝蓋。儘管燈光暗淡,戴維仍能清楚地看見她的雙手正在兩腿之間狂地磨擦着。

母親在自嗎?戴維的眼珠都快要掉了出來。

快快地合上門,他在自己唯一家長的房門前抖個不停。他的腦袋裏仍是母親咬緊牙關的樣子,那是她極度勞累後才會有的表情。他記得母親雙手錯的動作,她的部還不時用力向上頂着。她前額上晶瑩的汗水,她不時地的模樣,好似幻燈一樣閃過戴維的腦海裏。他覺得自己的了起來。

靜靜地回到二樓,他不在凱瑞的門前停了下來。想了想後,他輕輕地推開姐姐的房門。他開始尋思為什麼今天晚上兩位女士會有這樣奇怪的表現,因為在他面前躺着的是他已經沉睡的一絲不掛的姐姐。

凱瑞的上髒不堪,但她就這樣毫不在乎地光溜溜地躺在上面。她背向着門的方向,兩腿之間還夾着一隻枕頭。雖然只是見到她雪白的後背和豐,戴維仍是被嚇了一跳,忙不迭地關上姐姐的房門。

在走廊裏的年輕人此時顯得手足無措,樓下母親的聲音此時明顯高了八度。

為什麼她們會這樣?從晚飯時開始就怪怪的。媽媽今天完全失了常。還有凱瑞竟然也變得温順了許多。所有的一切,讓年經人的邏輯徹底地混了。

(四)

第二天,一切都正常了起來。但是戴維反而懷念起昨天晚飯時的安靜時光,一大早還昏昏沉沉的他剛進洗手間就被凱瑞的尖叫徹底喚醒了。接着便是媽媽的叱罵,什麼兩兄妹應該如何如何的,令戴維厭煩不已。

好不容易從糟糟的早晨緩過氣來的時候,戴維已經在生物課的教室裏了。

靜下心來,一個假設突然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為什麼媽媽和姐姐昨天會表現失常呢?一定是因為「垃圾」!她們昨天晚上唯一話題就是「垃圾」,而且她們還一再要求他多做一些。這時,戴維聽到他的生物老師説道,「一些氣味在不同的生物身上會產生不同的反應。」他於是決定再多做些「垃圾」!

但是,為什麼媽媽和姐姐會有那樣的反應呢?一定是那種氣味和她們的腺發生了某種化學反應。她們兩個聞到那味道後都變得飢渴異常。哦,對了,茸是隻雄鼠,而且那麼小的哺動物可能沒有足夠的腺和氣味發生反應吧。

幾個小時一下子變得好慢長,好不容易三點鐘的鈴聲敲響了,戴維一路狂奔回家,開始製作第二批的「垃圾」。

(五)

因為昨天母親看來對於氣味的反應比較烈,戴維準備先在她身上實驗。他下決心不讓實驗進行得太久,只要證明了他的實驗品有效的話,他就立即停下實驗,完成實驗記錄,這就是他今天預定要做的一切。

等到臨睡前的一會兒,凱瑞如往常一樣總是第一個上睡覺,母親則坐在起居室中閲讀。戴維坐在她的對面,偷偷地將他新完成的實驗品打開,藏在一堆雜誌中。接着他也裝模作樣地讀起書來。

只是過了幾秒鐘,對面的母親就開始不斷地改變姿勢,看來是坐得不十分舒服。然後她解開了襯衣的幾個釦子,舌頭也不住着嘴。戴維偷偷地從手中的書後窺視,連續幾分鐘媽媽都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正當他不懷疑自己先前的假設可能不正確時,他聽到了母親的呻……

那不是因為疲勞或是心意足而發出的聲音,而的的確確是和昨天晚上一樣的呻。儘管她仍勉力舉着書,假裝出閲讀的樣子,她的眼睛卻是閉着的。

「我要去廚房些吃的,你需要什麼東西嗎?媽媽?」戴維放下書,站起身來。

「嗯?」母親睜開眼睛,上上下下看了看自己的兒子,「好的,隨便什麼,只要是的就行。」説那個「」字時她不自覺地加重了語氣。

戴維離開了大約兩分鐘,以便讓母親更好地進入他的測試。當他回來時,雖然一切看來仍很正常,氣氛卻明顯怪異起來。他四處打量了一下,沙發底下出的一角正是被母親團成一塊的內,她的襯衣看來皺得厲害,還有她的裙子也被拉過了膝蓋。一股爛魚般的臭味瀰漫在空中,戴維自然明白那是什麼。

母親終於忍不住問道:「親的,你是不是又做了一些『垃圾』?」她説話的樣子看來焦躁不堪。

「是啊。剛才記得拿上來的,卻不知道放在哪兒了。昨天經你那麼一説,我也覺得那東西聞起來不那麼壞了。也許我就該再用茸試試。你覺得怎樣?」

母親又,「我很喜那個味道,」她四處看了看,又道:「親的,你何不早些去睡覺?」

「我書還沒看完呢。」

「那麼,你何不到你屋裏去看呢?看完正好睡覺,不是更好?」短短的幾句話,她已經換了好幾個姿勢。

「好吧好吧,我看完這章就上去。」戴維明白她需要獨處,但對於是否就此終止實驗觀察猶豫不決。

最終他下決心離開,便站起身來。「晚安,媽媽。」象往常一樣,他彎下在她面頰上親了親,結果卻讓她高了。戴維並沒覺到高給母親帶有什麼痛苦,只是她那種竭力控制自己身體的樣子,一下子便將她的臉蛋得通紅。

戴維只是堪堪離開母親的視線就停住了,幾乎在同時,悉的呻聲又響了起來。不同的是,這一次呻中還夾雜着沙發彈簧的聲音。不用親眼看到,戴維也能猜到她又在做昨晚做過的事情了。另外和昨晚一樣的是,戴維的下身又硬了起來,但是他只是持續不斷地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實驗,這只是一個實驗。

(六)

星期六不用上學,戴維一大早就在他的實驗室忙開了。昨天晚上用來做「實驗」的燒杯仍然藏在雜誌堆裏,裏面的「垃圾」卻全都蒸發了。屋子裏被收拾得乾乾淨淨,地上的內也遍尋不着。

母親沒有下來吃早餐,整個早晨都在睡覺。當她起來後,她總是故意避開戴維。戴維猜想她可能是害羞過度。所以,兩個人各顧各地忙着,直到下午凱瑞出門進行她的板球訓練時,母親下樓走進戴維的小實驗室。

「戴維,親的。」

戴維對於母親的到來十分吃驚,抬起頭道:「哦,媽媽。」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聲音顫抖着,「我在想……」

「什麼,媽媽?」

「……我在想不知道你是否還有多餘的『垃圾』?」話説完時,她好像是放下一塊大石頭似地長長地舒了口氣,但是她的眼光始終不敢直視戴維。

這個問題讓年輕的發明家震驚不已,無論母親如何喜他調的氣味,像這樣直直地懇求多要一些,他可是始料未及的。當然戴維還有很多實驗品,昨天的實驗只用去了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但是他不確定是否應該給她。不自覺的,他抓起盛「垃圾」的瓶子,抬起頭注視着母親。

「我確實還有一些,但我不覺得我可以給你。」他説這話的時候也很困惑,既不清楚母親現在的覺,不知道她對「垃圾」到底為什麼如此執著,也不敢對她説出不給她是為了不讓她繼續手的事實。

她看着他手上的燒瓶,兩眼竟像放出光一樣,慢慢地後,她決定改變策略。「是了,就是這個,戴維,快給我。」她試圖裝出一副嚴肅的樣兒,但是戴維從她的眼神裏卻看到了渴求。「聽着,年輕人!」她了口氣,「要是你不把手裏的東西給我的話,你就會被足一星期。明白了嗎?」

到底是怎麼回事?媽媽在家裏從來不曾嚴肅過,也從未用這種口氣説過話,無論是對他或是凱瑞都沒有過。反抗意識在年輕人的體內充着,「不行。」

母親好像嚇了一跳。戴維不確定那氣味是否會造成什麼永久的傷害,尤其是受害人是自己的母親和姐姐。他知道了手中的「垃圾」能做什麼,更不願意讓事情變得無法控制。

他的母親變了,儘管她的眼睛看來還是一樣,戴維覺得到她沒有剛才那麼「僵硬」了。他不知道的是她的變化實際上更為徹底。

她將手放在他的身上,戴維到母親正在輕輕地按着他的肩膀。然後她湊上前温柔地吻着他的面頰,在他的耳邊低語道,「求你了,戴維。」他沒有回答,但是卻不由自主地懷疑自己的實驗品究竟有些什麼功效。嘶啞的聲音又傳進了他的耳朵,「你可以要求我做任何事!」

戴維沒有明白「任何事」背後的含義,但卻明白自己的母親正在引他,為的就是被他稱之為「垃圾」的惡臭體。從來沒有女人在他面前做出這樣的事,戴維覺得全身的神經一下子緊了起來。他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雖然偷窺母親和姐姐的體的確讓他興奮,但是真正的身體接觸他卻是做夢也沒有想過的。

實驗已經離了他的控制範圍。母親看起來已完完全全地上了癮,變成了一個…婦。戴維心中的困惑不斷地擴大,他知道現在最正確的做法是銷燬所有的「垃圾」,撕爛所有的實驗筆記,但是卻有一個聲音阻止着他,一個從他內心深處傳出的聲音。

緊張過度的戴維唯有保持沉默,即使沒有正視他的母親,他也可以覺到她得意洋洋的微笑。

「我只是想要一點點,親的。」她的手從他的肩頭慢慢滑落,直到停在他起伏的膛上。「我知道你在看我,我可不是瞎子。那是什麼樣的氣味,我聞到那味道後會怎麼樣,你不是都看見過嗎?親的。」她的手又向下移,纖細的手指開始在他小腹上打起轉來。

戴維的全身都僵住了,只能直地坐着,母親的挑逗讓他快不過氣了。

「我知道我還算有些魅力,你覺得我漂亮嗎,戴維?」她停了停,戴維卻沒能給她什麼回答。母親的手並沒有在小腹停住,而是繼續向下直到殷實地握緊了他的襠。隔着棉厚布的牛仔,她仍能覺到男獨有的悸動。

「你還沒有明白的是……為了『垃圾』我可以做得更多。」她用另一隻手將戴維拉近,然後翻起他的手掌,將之緊緊地貼在她的下。原先抓住戴維襠的手此時故意用力握了握,使他的布的衣服底下不斷磨擦,着實讓他痛了一會兒。「你想到什麼需要我為你做的嗎,親的?」她説着他的耳朵,緊貼在他手掌上的豐更是扭動了起來,將户裏的熱全都擦在他的手中。

「媽媽?!」戴維仍是呆呆地坐着,但是他覺得現在他願意為這個女人做任何事。從沒有接觸過女人的他雖然明白麪前這個女人正在做什麼,卻無法瞭解現在的主動權事實上是在他的手裏。

「就給我一些吧,戴維,求你了!」

他不情願地將手從她出,拿起一個裝腐臭體的小藥水瓶。

當他拔去子的時候,母親深深地呼着,足地嘆了口氣。「就是這個,親的……」她的兩隻手都在他的牛仔上摸索着,「如果你能讓媽媽快活,媽媽也……」她的手終於拉開了拉鍊,將他硬釋放了出來,「……會讓你快活。」

話還沒完她就跪了下去,低下頭一口將他的含進嘴裏。她飢渴地着,着,快速地在他的上套着,同時戴維又聽到了昨天晚上那種呻

戴維吃驚地着氣,也興奮得難以至信。在他心中,一個聲音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並不是他的母親在為他口,而是因為他的實驗品控制了母親的行為。但是另一個聲音,伴隨着青期的荷爾蒙,喧譁着動物似的衝動,獸一樣的望。

他伸出手,即使母親一點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戴維仍是扶住她的頭,希望能延長這種美妙的享受。看着她如此賣力的着,戴維明白他們兩個人的心中充着同樣的渴望。

他的高來了,出去的同時,他覺得他所有的抵抗和能量也隨着了出去。母親連一滴也沒有費,在咽的時候還不時發出汩汩的聲音。過了像一個世紀那麼久後,她終於站起身來,用手背抹了抹嘴巴,然後抓過了一瓶密封着「垃圾」的藥水瓶,快速地離開了實驗室。戴維還沒有從高中緩過來,大口大口地着氣,一邊冥想着剛才發生的一切。

(七)

大約一個小時後,戴維站在母親房門外。因為家中只有他們兩人,戴維可以毫不費力地聽到母親的演奏。她的哼唱聲,啜泣聲,墊刺耳的嘰嘰聲,最後是她高八度的尖叫聲。當所有的聲音都停下來的時候,戴維已經站在母親門外了。

年經人沒有敲門,好似那晚不願意打擾母親睡覺一樣,他輕輕地推開了門。

母親赤的躺着,身上只有一條薄薄的單。她的皮膚因為汗水的關係變得亮晶晶的。她的身體輕微地顫抖着,眼睛則愣愣地盯着天花板。

戴維在房間裏聞到好幾股氣味,「垃圾」發臭的味道最明顯,邊的藥水瓶已經全都空了。另外,他也聞到母親的汗味,和一種奇怪的氣味,雖然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猜測那極可能是女人高後的味道。即使是站在走廊裏遠遠地望着她,他也覺得自己的莖又一次直了。

對面將近四十歲的女人慢慢從天花板上望下來,她看見了自己的兒子。她的眼神早沒有剛才的興奮,即使他的起是那麼明顯。戴維看着她的眼睛,晶瑩的藍眼珠慢慢地蒙上一層水光。她哭了。淚水瀑布似地過她的面頰,她將原本握在手中的東西一下子扔到了牆角,疲乏地轉過身,將赤體在兒子面前藏了起來。

戴維看了看她扔出來的東西,那是一個塑膠的假具,上面還亮閃閃地掛着母親的體。雖然心跳得厲害,戴維卻不敢採取什麼行動。漸漸地一股愧疚湧上了他的心頭。他把眼神轉了開去,不敢直視母親的體,然後快步走進屋子,一下子打開窗户,讓新鮮空氣洗去「垃圾」的臭味。他又快步地逃出屋子,重重地關上門。因為家中只有他們兩人,他可以毫不費力地聽到母親的哭泣。

(八)

兩天過去了,戴維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實驗室裏渡過的。他將「垃圾」藏在一堆書後,不想讓任何人接觸到這危險的體。經過了那天的事,他的負疚不讓他進行更多關於「垃圾」的實驗。他母親和姐姐,不願再讓她們做原本她們不會做的事情。母親的眼淚就是證明。

幸運的是,母親沒有向他提起星期六發生的事,也沒有提起那些亮藍體。戴維到他們之間的關係很緊張,但如果母親能恢復成往常的樣子,他將會十分欣,只要她不再被「垃圾」控制住就行了,他這麼想着。

姐姐是唯一提起「垃圾」的人。她不斷地問着他要多久才能結束他的作業,以便製作更多的「垃圾」。基於在母親身上發生的一切,戴維的回答總是聳聳肩膀,不置可否地説着「快了快了。」然後凱瑞便會高高興興地笑着離開——戴維明白她的表現都是「垃圾」造成的。他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讓任何女人再接觸到那惡的體了。

接着發生了一件事。那是星期二的早晨,戴維的鬧鐘還有數個小時才會響,他聽到一個聲音在呼喚他,「快醒醒,親的。」

戴維馬上意識到母親正在他的上,還鑽進了他的被窩。她的嘴巴就湊在他的耳邊,她的右手則早就擱在他的下,正隔着內撫摸着他的物。他注意到母親穿着那條絲綢睡袍,那條買來之後從來沒有穿過的睡袍。因為這件睡袍幾乎是全透明的,向來害羞的母親自然不可能在兒女面前穿它。直到現在,他發明了「垃圾」,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

「我知道你已醒了,」她捏着手中的,「媽咪還想要些『垃圾』,」

她的舌頭進了他的耳朵,「你知道媽媽會為你做任何事的。」她的右手終於將他的拽了出來,開始上上下下地套着。她的兩腿也張開着,不斷地用自己的骨盆磨擦着兒子的部。「媽咪知道小小男孩喜什麼!」的舌頭滑到了他的頸部。

透過絲綢,戴維能夠覺到她下的熱。半夢半醒之間,他不自覺地上下聳動着,讓在母親的手中滑進滑出。但是他仍成功地咕噥出了幾次:「不行!」

「不行?」她從他的身上爬了下來,躺到他身邊耳語道,「再給我一些『垃圾』好嗎,戴維?」她説話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女孩,明知道這東西對她沒好處,卻撒着嬌不停地懇求着。

「回到你的房間去,媽媽。」這簡單的句子戴維卻費了好大力氣才説出來。

「你不喜我給你嗎?」顯然是明知故問——上次出無數的早就給了回答。「我可以做任何事的喲,戴維。」戴維開始意識到這句話背後的意義,在實驗室裏第一次聽到時因為自己還不明白,遠沒有現在來得震驚。「我知道你想要我,從你的眼睛裏可以看得出來。每一個男孩不都想着幹他們的媽媽嗎?」

她快速地爬下,靜靜地站了一會,好似在尋思下一步該幹什麼。

就在戴維又一次要讓她回房去時(他原本是要説今天不會再給你那些東西的),母親一下子將絲綢睡袍拉過頭頂,然後扔在身後的地上。

戴維從沒實實在在地看過體的女人,那的確是照片所無法比擬的。雖然母親已經38歲了,但她的身體比起雜誌上二十來歲的模特們也毫不遜。她站在門口,走廊裏的燈光沿着的她的曲線框起了一層光暈,戴維覺得天使就站在自己面前,望揚起的同時,道德則消逝得無影無蹤。

她一句話沒説,或者什麼也不必説,因為她的手已開始在赤的身上漫遊。

她落力地演出着,為了引她唯一的兒子,更為了得到那瓶美味的「垃圾」。她已經上了癮,而她的兒子則是全世界僅有的售貨機。

戴維坐在邊,目不轉睛地望着母親碩大的房,暗紅頭在她的手裏上下跳動着,他完全被住了。「媽媽……?!」她靠近他,扶着他的頭湊上她的脯。

櫻桃被送進嘴裏的時候他就像嬰兒一樣着。他嚐到她身上鹹鹹的味道,聞着她濃厚的香水味,也不時着她晶瑩的汗珠。當另一顆櫻桃也被送進嘴裏,戴維顫抖着,幾乎快活的下淚來。他用兩隻手將面前沉重的房聚攏在一起,而母親則只是靜靜地,意盈盈地整理着他前額的發。

戴維終於向後坐開,雙手移開母親的身體,他的唾正掛在面前雪白碩大的房上,閃閃地放着光。母親緩慢地轉着身,直到背對着戴維,然後她彎下,半伏在上。她的一隻手向後握住了一瓣,努力往一邊分開。另一隻手則放在户上,兩手指撐開紅的花瓣。她完完全全地展在兒子面前,即使藉着昏暗的燈光,戴維仍能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戴維伸出一隻手撫摸母親柔滑的大腿,慢慢地上移,直到她另一瓣上。

母親一動也沒有動,讓戴維不大着膽子,將手中的團向一旁用力地掰開。接着整整一分鐘裏,他只是呆呆地端詳着面前的景,母親的户和門裏好似透出神秘的魔法一樣,深深地引着他。

在他欣賞着女神秘的同時,母親原來撐開户的手也動了起來。戴維注視着母親的兩手指向人的花叢中沒了進去。母親的動作並沒有就此結束,她的手指看似在裏面轉動着,幾秒鐘後,她將它們了出來。然後她站直了,轉過身體,將黏糊糊的手指伸到他的面前。

他的嘴分了開來,滲合着的手指便鑽了進去。母親的滋味原來這麼獨特,戴維覺得他一輩子也不可能忘記這味道。母親看着他,終於打破了持續了一段時間的沉默,「這些都是你的,你想什麼時候要都行,」戴維聽到她的話,更是渴地着嘴裏的手指,「但是,親的,你也知道我想要什麼。」

對於十來歲的男孩來説,這一切已經到了極限。一個赤的女人向他奉獻出自己的身體,儘管那是他的親生母親,少年人的男荷爾蒙完全控制了他所有的舉動。戴維糊糊地伸出手,用掌心貼緊母親的下,他能到那股熱,以及躲在茸茸的花叢下温曖的裂

面前美麗的女人抬起一條腿,直到結實地踏在沿上,這樣她的兒子便什麼阻礙都沒有了。「喜媽媽的嗎,親的?」

狹長的瓣好似導遊一樣,引領着他進入暗濛濛的甬道里。他的中指輕而易舉地滑了進去,只留下指關節在外面。母親低低地呻着,向前撅起股讓他更為深入。「給我拿些『垃圾』來,我就和你做,親的。」她含糊地笑道。

戴維抬頭望了她一眼,急急忙忙地跑出了屋子,沾着母親的手指早已叼在了嘴中。

數分鐘後,戴維跑了回來,手中多了一隻盛體的小藥水瓶。他的母親呼着,「快打開,戴維,快!」他照做了,然後向她身邊坐下去。

母親深深地着氣,不願放過一絲美味。他看着她集中神的樣子,如預料中的一樣,沒過多久母親便在他實驗品的臭味中失了。他看到她拔的頭,着嘴的舌頭,朦朧的眼神,和不斷從下身滲出的

她轉過頭注視着她的兒子,更注視着他堅硬的。她狂躁地從上跳了起來,又恢復了先前半伏着的姿勢。她的部抬得老高,還不停住向戴維搖擺着。

她的呼也愈來愈緊,手指更是迫不及待地磨擦着户。

戴維堪堪聽到她自時的囁嚅,「我受不了了,我要你的,親的!」

然後是,「快,快乾我,戴維,我是你的婦!」他走近母親的時候,她雙手將户分得大大的,引領着他進入女最神秘的地方。他覺得自己只是向前股,就一下子進入了母親的身體裏。母親被枕頭矇住的尖叫聲,讓戴維知道她也同樣享受着兒子使用她私處的喜悦。

叫聲又高了八度,從枕頭裏全部透了出來,同時母親的第一次高也洶湧而至。戴維開始前前後後地動着,往下望時,可以看到蒼白股下的花叢裏,不斷濺出水的雄姿。缺乏經驗的他沒有能夠持續多久,隨着脊背裏傳來的一陣寒意,少年在母親的甬道里撒下了數不勝數的種子。她不知足地頂起豐,磨擦着兒子的部,滾燙的使她的呻更加低沉了。

(九)

戴維被鬧鐘尖鋭的鈴聲吵醒,從上坐直身子,冥想着昨晚發生的一切。角擱着的空瓶子原來盛了「垃圾」,地上母親的絲綢睡袍仍然躺在原地。毫無疑問不久前發生的不是夢,但他現在卻是獨自一個人。他知道他開始變了,原來品行端正的年經人開始質疑倫是否真的是罪惡,早晨慣例的起不斷喚起對母親體的回憶。

他明白自己的思維非常清晰,沒有被任何藥物影響,不同的只是在判斷任何一件事情時,多加了條準則——娛。戴維下了,姐姐早就佔據了浴室,廚房裏有母親留下的字條,説她今天得早些上班。他默默地等到浴室空了出來。

洗澡更衣後,他的覺好極了。

如果不是姐姐暴地對他叫嚷,他會有一個非常完美的一天。姐姐不的咆哮一如既往地來了戴維的一聲「滾開!」。不同的是戴維的臉上掛着微笑,一種先知才有的微笑。凱瑞的音量提高了,尖聲地抗議弟弟的野蠻。他只是簡單地答道:「我又多做了些『垃圾』。」

戴維的話如他所想的一樣收到了功效。姐姐一下子變成了只温順的綿羊,對着弟弟暖昧地笑着,「為什麼不早告訴我呢,戴維?」

「我剛做的。」

「傻瓜,快告訴我在哪?」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是期待。

「我可以去拿,但是你真的確定你要那東西嗎?」他看了看牆上的鐘,他必須在三十分鐘內離開。

凱瑞認真地點頭。「好吧,到起居室裏等我一會兒。」他走進實驗室倒了一小瓶藍藥水。姐姐照着他説的坐在起居室中,雖然當見到他手中的藥瓶時便再也無法維持原樣了。

瓶蓋打開後,他將它放在咖啡桌上,意識到這和第一次用母親做實驗是在同一間屋子。他靜靜地看着,凱瑞的身體軟軟地躺在沙發上,臉上浮出了幸福的微笑。沒過多久,她開始左右擺動着雙腿,不時地吃吃地笑着。她略帶緊張地瞧了瞧坐在對面的弟弟。

戴維跪到動人的姐姐面前,一隻手搭在她的房上。比起母親的豪來這個小了一些,但是尖硬的頭頂住掌心的覺仍然讓人陶醉。「你在幹什麼,戴維?」她問道,在急劇的息聲中,這簡單的句子卻是一個字一個字地説的。

而且她也沒有移開前的手掌,只帶着奇怪的神看着他。

「我在玩你的子啊。我很早就想玩它們了,凱瑞。」他將另一隻手也伸了上來,將兩個房都握得緊緊的。她搖晃着身體,略帶緊張地看着他。戴維瞧得出她也在享受着,只是心中對自己是她弟弟的事實還有一些掙扎。她什麼都沒法控制。

「快停下,戴維!」她的聲音聽起來煞有其事,卻未做出任何阻止他的實際舉動。當然戴維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實驗的結果當然是姐姐不斷高漲的,以及他下堅。幾個小時前就在母親身上遺失了處男,對姐姐的望也顯得再正常不過了。「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説話的時候凱瑞也不忘搖晃着股。

掉你的衣服,姐姐。」戴維扔下了要説的話,又坐回對面的座位。

凱瑞瞪了他幾秒鐘,弟弟剛才的話讓她太過吃驚。「別胡説,戴維!」

「如果你還想再多要些『垃圾』的話,你最好照我的話做。」他沒在乎説話的語氣,即使面前是他的姐姐。凱瑞的身體既然已經如此焰難熬了,除了照着他的話做,早沒了選擇的餘地。當然若是平時的話,她絕對會反抗的。

凱瑞一邊哼哼着,一邊扯下牛仔,襯衣和襪子。當身上僅餘下罩和時,她氣望着對面的弟弟,等待進一步的指示,完全沒有注意到左手已經在間不停地磨擦起來。

「別忘了你的內衣。如果你穿着那些東西,叫我怎麼幹你?」凱瑞在聽到最後一句話前,雙手早就拉住了內。她的臉上寫了震驚,卻顫抖着將身上僅有的衣物也了下來。接着她吃吃地笑着,轉過身趴在地上,衝着弟弟沒規矩地搖起了股。

戴維同時注意到姐姐的緊張和渴望。他猜測那是源於她的年輕。比較起來,母親要有經驗得多,對自己的身體也更有信心,而且她總能明白自己會有什麼反應。面前的姐姐還處在剛剛起步的階段,正學習着的藝術。她的味道又濃又重,連實驗品的臭味也被掩了過去。

戴維解開子,走到姐姐的背後,忽然一巴掌打在她雪白的股上。她被這突兀的驚詫嚇了一跳,然後夾雜着慌張的笑聲,一聲長長的呻透出她的嘴

他對於姐姐的表現頗覺有趣,繼續不停的拍打着她的部,雪白的在他的手掌下震着散向四周,讓他欣賞不已。

「戴維,求你了!」背後的手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每次的力量都加重一些。

戴維覺得自己上了打姐姐的股,歷年來的爭執終於有了報復的時候。吃吃的笑聲不見了,凱瑞不停地旋轉着身體好讓部磨擦在沙發的扶手上。她的呻也侷促了起來,高明顯近了。

「求我幹什麼呀?」戴維終於引地問道。

她抬起股前前後後地晃動着,試圖引背後的弟弟。「快,快進來!」

他沒有動作,血紅的豐在面前搖曳,那正是他的傑作。「求你了,戴維,快來幹我!」她高聲叫着,音量大過他們的爭吵。

於是,戴維騎到姐姐腿上,用一隻手扶住,另一隻手分開她的。他花了幾秒鐘才對準方位,但一進去就發現姐姐的早就滑的作好了準備。

「謝謝你,戴維!謝謝你……」她大聲地嘆息着,開始轉動着股,接戴維的衝刺。

凱瑞很快又尖叫起來。她的身體完全失去了控制,在他身下猛烈地顫抖着。

她渾身大汗淋漓,肌也繃緊着。她的高如此強烈,讓她一下子失去了知覺。

面前彩的女讓戴維也興奮非常。

他將硬從姐姐身體裏出,擱在她的股上。這片的山谷緊緊地包裹着他的具,讓他又不自動起來。兩邊上是豐韻紅的,下面是茂盛的花從,戴維很快就爆發了。他看着自己的種子撒在姐姐的背上,滾燙的接觸到皮膚時,她足地呻着。

慢慢地站起來,戴維將子裏,「再不快些就要遲到了,姐姐。」

他轉過身準備離開。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待在這裏等你回來。」他回頭望了望汗涔涔的姐姐。「我們還可以多做幾次,你一共做了多少『垃圾』啊?」他只是笑了笑,便靜靜地離開了。

(十)

戴維回想着過去幾周的子。母親和姐姐還是頗為不同的。比如説,凱瑞的身體總是如扯的風帆一般繃緊着,母親的身體卻是柔軟而曲線玲瓏的。母親的嚐起來也比姐姐的淳厚得多,再有,母親的户比較潤滑,姐姐的則更為緊湊。他又記起了那一天。

回到家後,他小心地將「垃圾」裝到許多小藥水瓶裏。他已經確定他的實驗是成功的,接下來應該是享受實驗結果的時候了。樓上的門被打開了,他聽到母親的高跟鞋踏在廚房地板上的聲音。

「媽媽,你能到下面來嗎?」他叫道,然後迅速將那些小藥水瓶藏在實驗室的角落裏。高跟鞋的聲音從樓梯上傳來,漸漸地來到實驗室前。

母親沒説一個字,靜靜地走進實驗室,她的眼睛四處尋找着,就是沒有在兒子身上停留過。戴維毫不避忌地欣賞着母親人的穿着,法蘭絨的大衣,格子的短裙,還有雪白的襯衫,長襪和高跟鞋。她職業婦女的樣子看起來很。戴維注意到她有一些緊張。

他伸出手直接放在她的股上,用力地捏着。她沒有動。戴維不理會她無聲的緊張,湊上前將她的裙子掀到了部。白的尼龍襪將她從腳直到部的皮膚都緊緊地包裹着。

「昨天晚上我很開心,媽媽。」她仍然沒有動,也沒有説話。「我最喜的是看你自己用手指你的。」她看來好像要説什麼時,戴維在她股上擰了一下。「我現在又想看了,你何不就在這兒自己一會兒呢?」這些話讓她猛然抬起頭,貼着兒子手掌的了一下。

他知道她不願意,就像上次在實驗室裏她為他口後一樣。但是他不在乎,望現在掌握着他。他也知道什麼在掌握着他的母親——他成功的實驗品。為了再有一次「注」的機會,她會忍受他的所作所為。而且當癮頭上來的時候,她會不顧一切地引他,以換得他的「垃圾」。

一隻持着小藥水瓶的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母親飢渴地,完全不在意兒子的手正撫摸着她的股。他知道她原先的抵抗在見到藍體後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只要你願意,任何時候我都可以自己的,但是你難道不願意我現在幫你出來嗎?」她湊近他,挑逗的眼神和先前在實驗室裏的那次一樣。

戴維臉上掛着勝利的微笑,「我不喜你的內衣,媽媽,把它們都掉!」

她伸出兩拇指拉住尼龍襪和內的邊緣。襪的同時,她的眼睛始終注視着兒子。

然後,她站直身體,雙手把短裙拉過際,將鬱鬱葱葱的花圃曝在兒子的視線裏。「你想在哪裏幹我,親的?」她挑逗地笑道。

戴維將藥水瓶到她的手上。「拿着,媽媽,到樓上等我去。」她一把抓住瓶子,快樂地向兒子點着頭,便蹬蹬地跑上樓去了。戴維到自己的在牛仔裏腫得厲害,他知道他不需要為此擔心,母親會替他解決的。

(十一)

簡單地説,戴維一天做兩次,一次和母親,一次和姐姐。無論何時何地,只要他想要了,女人們便會向着他搖起股。比較下來,和母親做更顯得違背道德,顛倒的倫常和她富有經驗的技巧,總能讓他足。

只是短短的幾天裏,她們都變成了他的玩物。她們生活的目的便是時時刻刻地足他,以便得到更多的「垃圾」。凱瑞知道他和母親的情,但是並不怎麼在乎。而母親卻不知道自己唯一的女兒早就變成了和她一樣的婦。對於如此的狀況,戴維決定改變一下。

打開一大瓶「垃圾」後,姐姐的雙手再也離不開她的户。無論她如何地引着面前家中唯一的男人,他只是靜靜地瞧了她一會兒,便轉身離開。凱瑞大聲地呻着,使勁地磨擦着户,意兩腿之間的痛苦。

母親在兒子的話語中驚醒,「快起來,媽媽。」她看到單已經被掀起,她的睡裙也被拉到了際。然後她聞到了那股味道,淡淡的若有若無。站在邊的是赤的戴維。對着他灼熱的眼神,她曖昧地笑着分開雙腿,雙手在户上磨蹭起來。她這樣做不僅是為了足她自己的望,還因為她知道兒子非常喜看她自

美女秀持續了一段時間,直到戴維看到,聞到,乃至聽到晶瑩的汩汩地從母親的細出。他現在對她的身體悉極了,只要再過幾分鐘,她就會完全失去控制。

「站起來,媽媽。」她勉力爬起身來。「把睡裙掉,我要你光着身子。」

她照着兒子説的,光溜溜地站着,本就不去擔心兒子的動機。現在她唯一在意的是那些「垃圾」的香味是從哪裏傳來的。她的一隻手捏着房,另一隻手則在牡户裏,不斷地將她推向的高峯。

「跟我走。」她順從地隨着兒子穿過走廊。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戴維打開凱瑞的房門將她推了進去。凱瑞正烈地手着,和「垃圾」的臭味混雜在空氣裏。戴維看見母親臉上浮起了恐懼的神,但是她的雙手卻無法停止玩房和户。無論臉上是什麼神情,「垃圾」完完全全地控制着母親的一舉一動。即使當着女兒的面,她也無法回覆一絲一毫的理智。

他伸手握住母親的房,享受着掌中潤滑的質。「凱瑞?」他叫道。

「戴維!」凱瑞睜開眼睛,匆匆地一瞥一絲不掛的母親後,馬上飢渴地望着戴維。「我受不了了,弟弟,快來幹我,快!」她哀訴着開始用兩手指認真地摳挖起牡户,明顯地她也清楚弟弟喜什麼。「我全都了,快把你的大進來呀!」

母親的眼神無法從女兒身上移開,聽到如此飢渴的話語,驚訝之餘她的身體也沸騰了起來。戴維知道母親就快完全失去控制了,至少要一次高才會有所好轉。

「媽媽喜用嘴巴是嗎?」女兒的話刺着她,豐已經頂在了兒子堅硬的長上。凱瑞又一次瞥了一眼母親,不過眼神裏似乎多了些什麼。戴維放開母親的房,撬開她的牙關,「伸出你的舌頭來,媽媽,讓凱瑞看看將要放到她裏的東西。」母親照着做了。

凱瑞期待地呻着,「快,媽媽,快伸進來!」年輕的女孩興奮地掰開了户,讓對面的親人看清她粉潤的遂道。戴維猜得沒錯,凱瑞要的只是高,不管是誰造成的都一樣。

到母親也在期待地顫慄着。「快去,媽媽,我想你知道該怎麼做。」他在後面推了她一把,「媽媽的臉是你的了,凱瑞,或許我也可以用用你的臉。」

母親跪到上,她的臉很快就被年輕的大腿包裹住。從凱瑞的表情戴維知道母親的舌頭已經在姐姐的户裏了。

母親的舌頭落力地在女兒的秘處進出,她的身體起伏的同時,股也翹得老高。戴維見到她的手指仍然着自己的牡户,可是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宣身體裏的望。

他在姐姐邊上跪下,把她的臉蛋湊近自己的具,她熱切地將它含進嘴裏。

面前的景真是沒得説,戴維氣欣賞着他安排好了的演出。雙手扶住姐姐的頭,他開始前前後後地在她的嘴裏。因為得過深,他聽到凱瑞數次噁心的聲音,但是這並不打擾女人們高漲的。即使頭被凱瑞的大腿深深埋住,母親的眼神仍熱切地聚焦在兒子的上,也許她希望和女兒異地相處吧。

從姐姐的嘴裏,戴維爬到母親的身後。她飢渴地分開雙,對着兒子搖晃着牡户。「真漂亮,媽媽。」戴維的一手指順着股溝滑進她潤的花叢裏。接着他又將指頭了出來,「不知道這裏起來是什麼覺?!」沾的手指從她的門裏沒入,指甲已經完全看不見了。

戴維彎下,臉龐貼上了母親的股,他伸出舌頭找到她汗涔涔的菊。當他的舌頭伸入的時候,她長長地呻着:「那裏不要,親的,另一個,到下面那個裏去。」她的兩手指又回了自己的户。

戴維抬頭從背後看着母親,「你有沒有被人幹過門呢?」

「沒……沒有。」

「那麼,我就來試試看。媽媽,記住,你眼的貞是屬於你兒子的!」他很快地半跪起身,扶住是唾,瞄準面前暗粉的小擠着。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直到鈍鈍的頂部越過了幽門,剩餘的部分才較為輕鬆地刺了進去。戴維一鼓作氣地入,直到沒入母親的直腸裏。「,媽媽,你的眼可真夠緊的!」

「哎喲!」母親疼得大叫起來,不得不停下舌頭的工作。看她渾身的痙攣,戴維猜想她可能高了。

凱瑞發狂地看着她腿間的一切,弟弟的在母親的門裏。她被眼前的景住了,不自覺地從母親的身下爬出來。然後她故意地伏在母親的背上,面前僅僅幾寸的地方便是連上了堅硬尾巴的豐。弟弟緩慢地在窄小的周圍的皮膚不時地被壁黏住緊繃。

凱瑞從母親身上翻下來,迅速地在旁邊用一樣的姿勢趴着。她的雙手使勁分開股,以小女孩兒的口吻説道:「戴維?你也幹我的眼吧!」

戴維咧嘴笑了笑,從母親門裏拔出來時還發出「波」的一聲。他急匆匆地趕到姐姐背後,用力將從她門裏擠進去。她的呻馬上響了起來,痛苦中帶着娛。「垃圾」控制着被熱火煎熬的女人們。母親的墮落惑着凱瑞,她很快就被身後的刺痛帶上了新的高點,持續痙攣了足有兩分鐘後,終於軟倒在上昏死過去。

戴維將分身從姐姐的門裏出來,開心地發現母親還保持着剛才被穿刺時的姿態。她那兩在牡户裏的手指一直都沒有停過。這樣下去不知她何時才會足,戴維一邊想着,一邊在她背後跪了下來,將對準她張開的菊了進去。「噢,謝上帝,戴維!」她使力向後頂着股,好讓沒入。

(十二)

戴維的家居生活變成了每個青期男孩的夢境。兩個嫵媚的女人對他惟命是從,而且他最近又有了新的興趣——看着媽媽和姐姐玩69式,這總是他最喜的前戲運動。只要他有「垃圾」獎勵給女士們,無論是在合前或合後,他的要求沒有一個會被拒絕。

在家中,女士們大多是一絲不掛,即使穿上衣服,也是那些極其吝嗇布料的創作。兩個人四隻房自此再出沒有帶過罩,唯一被允許的內是那種丁字形的比基尼衫。

當然,出了家門,女士們被允許穿着正常的服裝。但是戴維下了一個嚴令,如果她們兩人對除了他之處的任何男人表示出些許興趣,她們將從此與「垃圾」

無緣。另外,戴維嚴她們攜帶「垃圾」出門,因為只要一聞到那氣味,她們就無法控制自己,到時只會白白便宜了別人。女士們答應了他每一個要求,從此成為望的奴隸。

威爾遜夫人是戴維的下一個目標。

四十歲的自然學教師正等着學生們的作業,從這些作品中她要挑出參加高中科學年會的佼佼者們。當戴維出一個小藥水瓶的藍體和二十頁的實驗報告時,學生們紛紛大笑。其他學生所用的最小的容器也至少是隻箱型小容器,而且大家的作品更是彩繽紛。

戴維的老師皺着眉頭接過了他的作業。私底下,戴維知道自己的實驗有多成功。但是沒有人會不認為他的作品是不道德的,絕對應該被止的東西。再説,家中兩位上了癮的女士如果曝了光,鐵定被政府拉去做實驗。那樣的話戴維會自責,他絕對不會讓這些事情發生。

威爾遜夫人就算説不上漂亮,也至少是一個很有氣質的女人。她總是戴着金絲邊眼鏡,亮灰的頭髮在腦後紮成個髻。躲在寬鬆保守的衣服裏,她從不對除了科學以外的東西顯示任何興趣。據説她已經結婚有二十年了,有兩個女兒。戴維對這個女人的瞭解僅止於此。

一般來説,成績至少要在一週後才能知曉,但兩天後戴維便知道她已經「批改」了自己的作業。除了威爾遜夫人奇怪的眼神之外,一切都顯得很正常。「戴維,上課結束後能到我辦公室裏來嗎?」他點頭答應,內心期待着新的實驗。

一個小時後,「戴維,我覺得你的實驗非常成功。看上去你花了很多功夫分析你的實驗成果,先前做的假設也很有趣。另外,你也做了一份相當成功的實驗品。」他坐在她的面前,點頭答應着,讓她繼續她的評論。「但是,我無法讓你的作品代表學校參加高中科學年會。」

戴維裝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噢,為什麼?」

「啊……」她不舒服似地挪了挪坐姿,「因為你的作品所具有的功用不太適合展出。人多了的話,尤其不行。」

「什麼?威爾遜夫人,據我的觀察我的實驗品可以控制動物的行為啊?」

「這點上我承認。」她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文件。「對了,你剛才提到你的實驗品能夠控制你的動物,是嗎?」他從來不曾將他的實驗對像叫成動物,母親和姐姐至少應該獲得起碼的尊重。但他仍然點了點頭,卻掩飾不住臉上的笑容。

「昨晚我改你作業的時候……」

「對不起,請問你是在什麼地方改我的作業呢,威爾遜夫人?」

「在教職員休息室。怎麼説呢,昨天晚上,我意識到你的實驗品甚至影響了我的行為。」她緊張地清了清喉嚨。

戴維裝出吃驚的樣子問道:「你是説,那味道讓你興奮了?」

她無視戴維的問題,「而且從這些副作用來看,是無法將你的作品拿到公共場所展出。」她羞怯地看着他,經過了幾秒鐘的侷促,看到戴維明顯沒有什麼話説,她終於進入今天談話的正題。「你的作品太少了,而且蒸發得很快。我沒有太多時間可以測試,你可不可以再多一些上來呢?」

他沉默了幾秒鐘,讓威爾遜夫人顯得更為尷尬。「事實上,我身上還帶着一瓶。」他拉開手揹包,取出那瓶自出作業後就放在裏面的「垃圾」。然後他打開瓶蓋,放在面前的辦公桌上。

威爾遜夫人試圖表現得正常一些,但戴維可以看出她和家中女人們同樣的神情。她的自我控制能力正在迅速地消失,而望則逐漸支配着她的身體。他繼續問道:「威爾遜夫人,我在想你昨晚有沒有手?」期待地注視着對面的女人。

憤怒的神浮現在她的臉上,然後是窘迫的樣子。威爾遜夫人的臉一下子紅了個遍,強自鎮定地道:「我不覺得這兩者有什麼關聯。」

「噢,那麼你的手現在為什麼放在大腿中間?」戴維現在對這樣的動作悉至極,也能從她的形體語言上了解她現在的興奮程度。「昨晚上手以後你是不是覺舒服許多,還是讓你老公直接上你了事呢?」

好不容易抓住了他的錯誤,她失口道,「我先生昨天不在家。」

「那麼你一定是用的自己的手指了對吧?」水淋漓的户不時發出響亮的「波波」聲,在辦公室裏聽來還帶有回聲,雖然有桌子的遮蔽,威爾遜夫人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她已經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了。

「事實上,我昨晚做了兩次。」她憤怒地叫道,想把身體裏的鬱悶喊出來。

戴維站起走到她的面前。老師對他的靠近顯得尤為緊張。「我喜看女人們自。」

她閉上眼睛,將另一隻手也移到兩腿之間。

「事實上,我的媽媽也開始喜在我面前手。」威爾遜夫人呻着,兩隻手瘋狂地在牡户裏。顯然倫的情節是最好的催化劑。「昨晚,我必須幹她兩次,她才肯放過我。」

她咬着牙大聲氣,「我不行了,我要丟了!」

戴維彎下,湊到老師的耳邊低語道:「今天早晨,媽媽為了獎勵我,用嘴幫我了一回。」威爾遜夫人哼哼着,身體一下子僵硬了起來。她的眉心滲出了汗珠,高後的眼神是那樣的筋疲力盡。

戴維將威爾遜夫人連人帶椅子從辦公桌下拖了出來,她守舊的長裙此時早被拉過了際,尼龍襪和短也褪到了膝蓋以下。她的兩隻手都蓋在大腿部,糜的氣味一下子衝進了戴維的鼻子。

他站在筋疲力盡的老師面前,地笑着。威爾遜夫人明白自己沒有辦法再假裝下去,也清楚「垃圾」會讓她做出些什麼事。她現在的格和外觀都大大地被改變了,「戴…戴維,你想幹什麼?」

「首先,噢,你得給我個好分數。」他温和地笑道。

威爾遜夫人已經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但屋子裏「垃圾」的臭味卻仍然濃郁。她慢慢地移起沾的一隻手,拉開襯衣和罩將一顆微暗的在空中,另一隻手則留在原地使力地分開她的兩瓣,她的雙腿也誇張地分開到了極限。她在戴維面前再也沒有什麼秘密。

「現在你是不是想要我幫什麼忙呢?」她的聲音幾不可聞,但好像是個肯定的答覆。説到引男人,她還有很多東西需要學習。

戴維自顧自地笑着,對他的勝利十分意,「好,起來趴到桌子上去。」她慌忙地照做了。

(十三)

戴維的另一個目標是學校裏最漂亮的女孩。高高的個子,淺黑的頭髮,加上她完美的身材和臉蛋,學校裏所有的女生不是對她妒忌羨慕得要命,就是對她崇拜得厲害。她是所有男人們的幻想,但除非你開着現在最行的跑車,不然她絕不會看你第二眼。她大戴維兩歲,再有一年就畢業了。

戴維的主意是匿名地送給她一瓶昂貴的香水,女孩的虛榮心和自以為是一定會促使她打開瓶子。然而瓶子裏裝的卻是「垃圾」,份量是平時使用的兩倍。

幾天後,女孩冷淡的態度不見了。她看上去疲憊不堪,眼睛裏透着飢渴和絕望。除了幾個和她要好的女生,這樣的轉變幾乎沒人注意到,當然有人例外。

又過了數,戴維讓威爾遜夫人在放學後安排一個和弗吉妮婭的會面。他覺得她已經忍耐得過久了。自然學教師對於他背後的謀渾不在意,她現在唯一關注的便是事後她能得到的那一小瓶獎勵。除此之外,什麼都不重要。

弗吉妮婭走進辦公室的時候,見到一個不認識的男生,坐在教師才有的辦公椅上。「你好,請問威爾遜夫人在嗎?」他點點頭,向她招了招手。「是嗎,」

她的聲音顯得有些不愉快,「那她在哪裏呢?」

在被拉出的椅子下,弗吉妮婭看到了她的老師。威爾遜夫人的頭正在男孩的間起伏。她的行為不言而喻。男孩用手抓住中年女人的頭髮,將她的頭拉了起來。「不好意思,你也瞧見了,她現在有些忙。」

弗吉妮婭嚇得轉身就逃時,一句話讓她立時慢了下來,「喜我送給你的禮物嗎?」幾秒鐘的沉默,美麗的女孩面向着敞開的大門,顯得手足無措。男孩的聲音在背後又響了起來,「我還有更多,很多很多,預備着留給我的朋友們。」

弗吉妮婭轉過身,試圖不看他下起伏的頭顱,用她最甜的語氣道,「真謝謝你送我的禮物……」

「啊……真,我要了!」他抬起頭,消遺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我沒有耐心和你做遊戲,弗吉妮婭。事實上,我想要你當我的女朋友。」

女孩臉上的嫌惡顯而易見,「你不是認真的吧?」

「哼,你説呢?」他取出一瓶小藥水瓶放在桌上,順手拔去了上面的子。

看到他的舉動,弗吉妮婭眼睛裏都要出火了。「如果你想要的話,」他指着桌上的瓶子道:「在我在這婊子嘴裏前爬過來換她,否則你一輩子也別想再用那香水了。」

弗吉妮婭轉身想離開,但在忍不住回頭看了看桌上的藥水瓶後,她停住了。

她靜靜地站着,好像思考着什麼。然後她關上門,走近那張糜的辦公桌。

儘管臉上還帶着高貴,美麗的女孩在戴維腿間跪了下來。

他抓住威爾遜夫人的頭髮,將正發狂似地的腦袋提到半空。兩秒鐘後,弗吉妮婭便湊了上去,熱情地將沾口水的含進嘴裏。他用另一隻手抓住她淺黑的頭髮,強迫她加快速度,年輕女孩的技術實在有待提高。如果不是邊上那個婊子的功勞,他絕對需要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戴維用力鉗住女孩的脖子,大股大股的白濁體不斷地湧入啦啦隊長的嘴巴里。直頂在喉嚨口,讓弗吉妮婭不停噁心地咳嗽。一旁被戴維提着頭髮的威爾遜夫人也看得氣連連,她的雙手此時又在兩腿之間忙開了。

他將女孩的頭從下拉起來,饒有興趣地看着一大滴掛在她的嘴角的模樣。「公平起見,現在你過去幫忙威爾遜夫人。」他將她的頭摁向邊上的教師,「去,幫她也出來!」弗吉妮婭沒有像剛才一樣考慮很久,很快伏下開始她的工作。

威爾遜夫人呼着,「我的天哪!謝謝你,戴維!謝謝你!」

就這樣,戴維為自己找了個女朋友。

yjns3721

2024-08-17 21:41:45

(十四)

星期六早晨,戴維從美夢中醒來。做夢的時候,他也享受着實驗成功的喜悦。

他仍然將幾周來發生的一切稱作「實驗」,雖然它們大多已不在他的實驗室裏進行。他明白「垃圾」也控制他自己,通過身邊的女人們,讓他沉於目前的生活。

伸出手去,他撫摸着姐姐的豐。她面向着他躺在身邊,昨晚瘋狂的造使她現在氣虛體弱。架上空空的藥水瓶現在每天早上都會倒在同一地方。從它裏面曾經散發出魔幻的氣味,使他對身邊的女人們無所不能。戴維笑着想起母親還被綁在她的房間裏。如果不是那樣,他沒法和姐姐平平安安地做。母親只要聞到一點點「垃圾」的味道,就會不顧一切。

戴維在盥洗室裏梳洗了一下,溜進了母親的房間。仍然沉睡着的母親大字形地被綁在上,一隻黑的按摩器在了户裏。她的嘴上套着鉗口球,戴維明白因為一晚上不被他注意,她心中必定非常難過。

他輕柔地吻着她的房,因為出汗過多,房的味道聞上去像過期的香水。

不過戴維不嫌棄,兩顆小櫻桃已經驕傲地站了進來。當他解開鉗口球時,母親一下子醒了過來,她的眼淚很快聚集成臉頰邊上的小溪,「我的上帝呀,戴維!」

他紳士般地吻着她,「沒事了,媽媽。」然後他逐個解開她手腳上的繩索。

這是他第一次綁她,為了讓他和姐姐有獨處的機會。

「我以為我會死掉了!我真恨我現在的樣子。」她的眼淚不住地着,完全被解開後,她背過身不讓兒子看到她的體。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一小部分的內疚讓他為所做的一切後悔,但他更多的注意力則集中在母親的豐和自己腿間的蠢動。

「我變成了一個……」她嗚咽道,「……一個婦!」

「是嗎?原來媽媽不喜這樣啊?我這就停止製作『垃圾』。」她明顯地僵硬了一下,戴維注意到她的樣子,微笑着道,「如果那是你想要的,我會照做,媽媽。」

嗚咽停止了,她轉過身面對着兒子,目光毫不避忌地注視着他的眼睛,「我討厭昨天你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她成功地轉移了話題。

「我想一個人享受凱瑞,你明白的,媽媽。但你卻不願讓我們兩個獨處。」

他伸出拇指和食指夾住母親的頭,「我和你獨處的時候,凱瑞不會打擾我們的。」

「我能讓你開心,戴維。」難道她妒忌了嗎?戴維想着。「我知道我的兒子需要什麼。」她伸出手緊緊地握住他的練地套着,「凱瑞沒有經驗……」

戴維打斷道:「我記得你説過不喜現在的樣子。」

她迅速地回正在撫摸的手。戴維靜靜地看着。她放鬆身體對他擺起了股。「我需要它,戴維。」他明白她指的既是,也是實驗。「只要一提到它我就會興奮。如果看到或者聞到,我就會失去控制。」她的手現在代替了戴維的,正捏着自己的頭。她的身體也不斷地湊近,直到她滑的部貼在他的手掌上。

戴維微笑着輕鬆地將兩手指進母親的户。「你真是一個婦,媽媽。」

她沒有回答,卻笑了笑。「你是一個婦嗎,媽媽?」她點點頭。「我給你取個名字吧,你就做我的玩偶,怎樣?」她仍是笑着點了點頭。

「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戴維。我是你的奴隸。」

他笑了,「我喜這個名字,我的『奴隸』。」他從她的淋淋的手掌,「那麼奴隸,現在到我的房間去,讓我另一個奴隸給你。我可不想我的女奴們太渴了,那樣對身體不好。」

聽到他的話,母親爬下,經過他的時候,她快樂地説道,「我你兒子。」

「我也你,奴隸。」

(十五)

戴維意識到母親和姐姐間的敵對,卻沒有加以阻止,相反的,他有時甚至還鼓勵這種敵對的存在。他讓女人們競爭,比較誰更能做出讓他值得注意的事。勝者當然可以獲得更多實驗的機會。弗吉妮婭走進他的生活後,他告訴原來屋子裏的女人們,新來的漂亮姑娘可以得到任何她想要的,也將成為她們兩個的女主人。

女人們並不願意。凱瑞生氣地噘着嘴,母親則憤怒地無視他的命令。雖然她們並不喜,還是照他的話做了。弗吉妮婭在戴維家吃的第一頓晚餐着實是非常考究的。

穿着黑長裙和高跟鞋的弗吉妮婭看起來美極了。戴維對自己選的衣服欣賞不已。更令他意的是,當渾身除了一條金項鍊完全一絲不掛的凱瑞走過來為她下夾克時弗吉妮婭那驚訝的表情。然後戴維向弗吉妮婭介紹母親,女孩不敢相信眼睛所見到的一切。白吊襪帶,白短襪和白高跟鞋,母親還繫着一條做菜用的白圍裙。她碩大的房毫無掩蓋地隨着走路的節奏搖晃,圍裙的吊帶堪堪遮住頭。

為了表示友好,母親熱情地給了女孩一個長吻,然後凱瑞也做了同樣的動作。

戴維甚至看到了女友顫抖的雙膝。「讓我們到房間裏去吧。晚餐還要多少時間,媽媽?」

「噢,大約十分鐘,親的。你們自己先玩會吧,好了我會叫的。」她甜美地對家裏新來的女人笑了笑,然後擺動着股走進了廚房。

凱瑞的聲音響了起來,「你想喝些什麼嗎,弗吉妮婭?」

「不……不用,謝謝。」她坐在沙發上,身旁是戴維。「你和我們上一所學校嗎?」

凱瑞吃吃地笑着,「是的。只是我們沒有共同的朋友,但每個人都認識你。」

她在端坐着的女人面前跪了下來,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戴維真幸運可以有學校裏最漂亮的女生作女朋友。」弗吉妮婭沒有回答。

「現在每個人都在説你們。」弗吉妮婭吃驚地畏縮了一下。注意到她的反應,凱瑞繼續到,「噢,別在意。他們只是知道你在和我弟弟談戀而已。」凱瑞的手滑到弗吉妮婭的小腿上,輕柔卻熱情地上下撫摸着她健美的腓

戴維打斷到,「他們還知道弗吉妮婭該多練習練習口,對嗎親的?」他伸出手握住女朋友的房。「凱瑞,去看看媽媽的晚飯好了沒有。」

「好!」凱瑞跳起身來離開了。

男人想要什麼再明顯不過了,「在這裏嗎?你媽媽就在隔壁。」他的眼神變得很嚴厲,這的確是個愚蠢的問題。她嘆了口氣,彎下的時候拉開男人的子。

既然知道該做什麼,弗吉妮婭試着將整個都含進嘴裏。疲軟時的並不大,但當她開始時,它的體積迅速地膨着。她只能上下移動着頭顱,刺嘴裏的具。

戴維舒了口氣,順着她的脊背,他的手移到了女朋友的股上。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還很短,她的口技明顯進步了許多,尤其是上次因為表現不力,他拒絕給她「垃圾」以後。

她清楚如果想得到「注」的機會,就必須使勁渾身解數。比較起來,她喜他直截幹她,可以少花些力氣。只要他打開瓶子,她就能得到真正的快樂。前兩次得到「垃圾」的時候,她覺得自己就像在天堂一樣。至於身體裏是否巴,她反而不怎麼在乎。

「戴維,弗吉妮婭,可以吃晚飯了。」女孩大驚抬起頭,害羞於被男人的母親看到剛才的一切。

戴維平靜地轉過頭,看到站在走廊裏的母親。「謝謝,媽媽。」他對弗吉妮婭笑了笑,「好吧,讓我們先吃飯。」女孩忙不迭地點頭。

弗吉妮婭坐在餐桌旁,左邊是戴維。他的母親開始為兩人的盤子裏添加食物。

雖然看上去正常,戴維母親的心裏妒忌極了。她覺得面前的女孩配不上自己的兒子,而且家中多了一個女人,自己享受「垃圾」和兒子的機會自然要減少。

戴維的手數次滑進母親的大腿裏,堂而皇之地撫摸母親温暖的皮膚。她鼓勵地蹲下身子,讓茂密地花叢在兒子的手上磨擦。他明白母親的忌妒,不過不打算阻止。

「凱瑞。」他説着對姐姐點了點頭,原來還站在走廊裏的姐姐微笑着邁着魅惑的步子走近寬大的餐桌,然後竟爬了上去。戴維轉過頭,向優雅地品嚐着晚餐的弗吉妮婭道,「我的姐姐預備給我們來場表演呢。」

凱瑞像貓一樣地弓着身子,爬到弟弟預先指定的位置。接着她翻身仰躺在桌上,彎曲的膝蓋大大地分開,雙腳勾住了兩邊的桌沿。她的手緩慢地撫摸着身體,對着為數寥寥的觀眾開始她的自表演。

弗吉妮婭試着不去看凱瑞,但當她轉過頭時,她看到戴維逗母親豐的祿山之爪。無論哪一邊都讓她到反胃,但也刺着她的。然後她注意到空氣中淡淡的味道,那些味道來自一種體,戴維和他的家人們管它叫「垃圾」。

期待的顫慄讓她不自覺地變換着坐姿。美麗的女孩懷疑自己是否會像戴維的母親和姐姐一樣,成為他望的奴隸。「垃圾」的味道飄進她的鼻子裏,她的頭硬了起來,户又熱又,不停氣的弗吉妮婭已經明白自己早是個完完全全的奴隸了。

「喜你的晚餐嗎,弗吉妮婭?」

弗吉妮婭從剛才的胡思想中清醒過來,「哦,是的,很好吃。謝謝你。」

她又吃了幾口,不時抬頭看着凱瑞的表演。面前的女孩烈地搖着豐户裏不斷濺出大量的,弗吉妮婭現在覺得她的表演很引人。

戴維的母親聽到回答向兒子點了點頭,接着指了指他的新女朋友。現在配合漂亮女士的除了優雅的飲食姿勢外,還有撫摸房的動作。她的眼睛已經離不開凱瑞的表演了。

戴維穢地笑了笑,「弗吉妮婭?」她嚇了一跳,轉身望着她的「主人」。

「你的媽媽有我的漂亮嗎?」他重重地拍了下母親股,讓中年女人發出小女生般的痴笑,有節奏地擺起她豐腴的部。

弗吉妮婭上下打量了一會兒他的母親,終於答道,「我媽媽差得遠了。」她望着面前粉紅頭,毫無疑問這兩顆在所有的三位女士身上是最大的。

「我記得你有三個姐妹,你覺得她們漂亮嗎?」

回答前她停了一會兒,不知道他的用意。「姐姐們是漂亮,但薩曼莎應該是我們四個中最美的。」她到胃裏緊着,暗暗猜到會發生些什麼。她到很害怕。

戴維仍然不緊不慢地玩着母親的股,「薩曼莎今年幾歲了?」

「十五。」

「我在想下一個應該挑你家裏的哪一個來玩。」

弗吉妮婭的頭猛地抬了起來,不敢相信耳朵裏聽到的一切。當她見到他母親臉上假裝出來的笑容,明白自己聽到的不是玩笑。她終於知道他母親在有些地方並不喜自己的兒子。

戴維趁着她沒有説話,繼續道,「薩曼莎聽起來不錯,下個月你引她過來這裏怎麼樣?我來負責將她加入我的後。」他泰然地笑着,伸手魯地捏住母親的頭。「另外,媽媽有凱瑞。我想你也應該有人陪伴才對。」

女孩到臉部的血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身體也僵直着。「當然,我會獎勵你的。」唯一的回答是女孩生硬的點頭。她完全成了他的奴隸。她現在對自己非常討厭。

戴維注意到姐姐已經接近高了,便對弗吉妮婭道,「也許你該幫幫她。」

説着對凱瑞點了點頭。

弗吉妮婭不知道他想要自己幹什麼,但知道她必須有所行動。她伸也食指滑進凱瑞泥濘的花叢裏。了沒幾下,凱瑞的便雨一般地散了下來。她高了。

凱瑞躺在桌上氣。她無視弟弟女友在她身體裏的手指,內心希望戴維喜剛才自己的表演。自從他控制了「垃圾」供應後,家裏只有他的話有份量。

面前的女終於停止地,弗吉妮婭縮回了手指。以為沒有人看見,她把手指放進嘴裏,品嚐覆在周圍的

戴維很興趣。「原來你喜這個!」弗吉妮婭得通紅,卻沒有什麼反應。

他早就猜到他的新女朋友有同戀的傾向,「我想媽媽會很喜讓你幫她的。」

他的母親,呻道,「噢,我喜她把舌頭進來!」

「你看到了,弗吉妮婭?」他指示母親坐在自己腿上。中年女人微笑着跨坐在兒子分開的大腿上,面對高高聳起的沉下身體。「蹲到我下面來媽媽的,弗吉妮婭。」

弗吉妮婭跪到地上,動作很慢。在反胃的同時,她也覺得興奮。她實際希望男人會讓她去凱瑞,而這個中年女人讓她有些害怕。好不容易,她爬到戴維的腿間。抬起頭,她看到兩個身體連接的地方。她嘗試地伸出舌頭起了女人的裂,配合着他們緩慢的節奏。

「用力些,親的!快。」中年女人用兩隻手抓住弗吉妮婭的頭湊近她的生殖器,直到她的舌頭接觸到了自己想要的位置。「對了!就是這裏。快把你漂亮的臉蛋湊過來!」

凱瑞這時也緩過勁來,從桌上看爬下後她來到弟弟的身邊。她好希望自己現在正趴在母親和弟弟的中間,加入這靡的晚宴。她的户又了。戴維注意到姐姐正站在他的身邊,雙手不停地在户中聳動,明顯被眼前的一切極度地刺着。他向她招了招手,讓凱瑞走近將頭送入他的嘴裏。他的手也伸進她的腿前,兩手指取代了她原先的指頭快速地在牡户裏

屋子裏呻此起彼伏,從桌子底下聽起來就更響了。弗吉妮婭頭藏在四條大腿中間,腦後的手十分惡毒,卯足了力將她的臉摁在女人的户上。她幾乎無法呼,因為她的鼻子緊貼在女人的小腹上,而張開嘴巴卻是對着女人的道。

弗吉妮婭的舌頭擺着女人的核,覺到它的膨。事實上只要一張嘴,她的舌頭便無可避免地碰到核了。的部位,的聲音,甚至味道讓她覺得自己中了地獄惡魔的詛咒。

戴維知道母親對他的新女朋友並不客氣,但並不怎麼擔心。或者説,他覺得這樣很令人興奮。他加快了的速度,覺得離爆發愈來愈近了。

從下體手指的動作和母親息的頻率,凱瑞也明白弟弟快到了極限。母親和弟弟總是會一起高,因為弟弟説過,一家人總是應該一起高的。她也要加緊。

在尖叫聲中,戴維家裏的兩位女士終於爆發了。戴維猛地一顫,也開始不斷地入母親的子

好不容易快要結束了,弗吉妮婭也長出了口氣。腦後的手將她的頭髮抓得太緊,幾乎讓她快要暈過去了。當那隻手最終離開她時,男人也停止了。弗吉妮婭後退了一些,坐直身體,一邊做着深呼一邊將嘴邊的擦乾淨。

戴維等了一會兒才讓母親離開。她拖着疲乏地身體慢慢站起。將桌子上吃剩的晚餐收走後,她又回來躺在餐桌上。她的部正靠着桌子的邊緣,然後她分開雙腿,讓高跟鞋也踩到桌邊上,將淋淋的花叢再一次毫無保留地展示給大家。

弗吉妮婭還沒緩過氣,但她卻看到一旁的凱瑞已跪在戴維面前,香舌認真地清洗着弟弟的。她的動作輕輕地,充意,讓疲軟的又蠢蠢動了。

「弗吉妮婭?」美麗的女孩聽到叫聲從桌子底下爬出來,站在男朋友的身旁。

她沒法不注意他下身起伏的頭顱。「去把媽媽乾淨。」他對她笑了笑。

於是,她在凱瑞邊上跪了下來,卻面向相反的方向,再一次將她的臉湊近剛才幾乎讓她窒息的户。弗吉妮婭看見白珍珠般的伴着中年女人的水不斷地從潤的牡户裏滲出,雖然她早就嘗過了這兩種質,也不似第一次那麼懼怕,但這樣的光景實在沒在什麼引力。若是平時,女人如此的姿勢會讓她興奮異常,現在卻讓她涼透了脊樑骨。

戴維饒有興致地看着他的女朋友,直到母親的户被徹底清理乾淨時才放過她。凱瑞已經成功地又讓他興奮了起來,同樣,對面的母親也有了再戰的力氣。

「好了,弗吉妮婭?」他的女朋友抬起糟糟的面孔,用手指清理上面的體。凱瑞也抬起頭望着弟弟,臉上掛着娛的微笑。「我們該上樓去了,讓她們兩個單獨在這裏享受吧。」聽到這話,凱瑞的嘴不噘了起來。

他從襯衣的口袋裏出一隻小藥水瓶,放在母親汗涔涔的肚皮上。屋子裏所有的女人都像餓了一個月的猛獸似地盯着那些藍體。「這是給你和凱瑞的,媽媽。」他又出另一瓶藥水,「而這是給我和弗吉妮婭的。」他站着道,「跟我來弗吉妮婭,到我房間去,讓我教教你怎麼用你的眼。」

他拉着她的手走上樓。美麗的女孩沒有一點兒掙扎,因為她本沒有聽到他在説些什麼,她所有的注意力現在全集中在他手上的藥瓶上了。只要他打開它,她就會進入天堂。

那天的夜晚很長。

與其説這是少女的起蒙教育,不如説這是徹徹底底的強。姐姐的手遊遍了她的全身,一忽兒解開她的襯衣,一忽兒拽下她的襪子,然後連她的牛仔也被硬扯了下來。身上的布料迅速減少的時候,姐姐的舌頭也對她的嘴巴,頸子和耳垂攻擊着。薩曼莎驚訝之餘,一旁姐姐男友的微笑更令她羞怯。但是身體裏傳來的覺卻是無與倫比的,這從未有過的惑絕不是十來歲的少女能夠抵擋的。

片刻之後,弗吉妮婭的雙腿已經和妹妹的雙腿繞在一起,兩人淋淋的户緊密地吻合着,伴着少女大聲地息,不時發出「擦擦」的研磨聲。女孩們完全變成了發情期裏的母獸,拼命地在望的山峯上攀爬。緊繃的弦是堅持不了多久的,高很快來臨,兩個人一起搐着,滾燙的體自結合的地方蹦出來。

女孩們哇哇大叫着,抓緊對方伸過來的雙手,直到身體從彎弓似的姿勢軟下來時,兩人水淋淋的豐才無力地落到沙發上。

讓兩人從暈眩中清醒過來的是戴維的鼓掌聲。大美女們的表演果然與眾不同。

弗吉妮婭衝着他笑了笑,薩曼莎則害羞地藏在姐姐的長髮後。「真是彩!」

他站起來掉汗衫和牛仔。「既然和弗吉妮婭是親姐妹,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幹你才會讓你舒服,薩曼莎。」

薩曼莎偷偷地從姐姐頭髮的隙地看着戴維,剛才的話讓她大吃一驚,但是她的眼睛卻離不開面前高聳的。隨之,弗吉妮婭的回答更讓她合不攏嘴,「來幹我,戴維,我要!」然後姐姐的身體便離她而去。

弗吉妮婭手腳並用地爬到男人面前,她的舌頭很快膜拜似地在矗立的起來。她的一切動作好似條件反似地練,像一隻温順的綿羊一樣地在男友前跪好,抬起頭張開嘴,便可以毫不費力地滑進去。

「這樣可不好,弗吉妮婭。」戴維抓住她的頭髮不讓她能有進一步的行動。

弗吉妮婭咕噥了一聲,抬頭懇求地望着他的眼睛。她明白他的想法才是至高無上的,現在唯能做到的只是勉強伸出舌頭,面前美味的物。

戴維微笑着,明白在「垃圾」的效力還沒有完全過去之前,他還可以得到很多東西。對面薩曼莎仰躺在沙發上,兩手刺着身上的部位,年輕的體還沒有從同戀的餘歆中恢復。戴維明白下一道菜是什麼。他低頭看着渴的女友,「過去幫你妹妹翻個身,股翹高!」

儘管眼睛裏閃過一絲擔憂,弗吉妮婭仍然順從地爬回沙發,不折不扣地實施男人的命令。薩曼莎在姐姐雙手觸到身體的時候,密處大量湧出。剛才的異樣經驗已經深深地在她身上打下了烙印,她的股翹起着姐姐的雙手,期盼更多的女接觸。

弗吉妮婭匆忙地執行着主人的命令,對於妹妹過的反應不知所措,她的下體現在也燥熱不已,惶論沙發的周圍正是藥最濃郁的所在。她強下妹妹的動作,將她翻轉成四肢着地的姿勢。面對着柔弱地脊樑,她狠下心大大地分開妹妹的雙膝,更確保少女的股撅起到主人喜的高度。

眼前的少女那樣地人,她猶豫了,無所適從地望着被望俘虜的妹妹。

「幫她準備一下,你知道該怎麼做的,弗吉妮婭。」戴維的命令迅速結束了她的疑惑。

弗吉妮婭伸出食指,順着妹妹的脊樑滑下,直到沒入她人的股溝裏。在小菊前,她的手指打了個轉,明顯地覺到妹妹括約肌的收縮。然後手指又在户前淺淺地停了停,年輕的緊緊地夾住指甲,不斷地將亮晶晶的珍珠塗抹上去。弗吉妮婭頓了頓,終於把手指刺入,妹妹的蒂明顯大了起來。

這一切發生的同時,薩曼莎都在不斷地向後股,自然而然地追求更多的肢體接觸。她的呻一聲比一聲大,透着愉悦和對倫的羞怯。她的思維全都停了,腦子裏充着初次體驗的刺,鼻子裏則充着來自潘多拉魔匣中的氣味。

戴維雖然離得不近,卻可以清晰地看到沿着苗條雙腿淌下的汁。另外,同樣的汁也覆親生姐姐的雙手。他饒有趣味地看着天使姊妹的演出,最有意思的莫過於連弗吉妮婭也慢慢失去了控制。「垃圾」的威力即使在她們高過一次後仍然異常持久,弗吉妮婭美麗的臉蛋已經湊上了妹妹的花叢。

「就是那裏!再來!再來!弗吉妮婭!用力!」女孩的尖叫在姐姐的舌頭伸進道時響遍了屋子。姐姐是有生以來第一個人品嚐自己的甘,僅僅知道這樣的事實,便足夠讓女孩全身痙攣。弗吉妮婭的雙手此時牢牢握住妹妹的,用力掰開着,隱密的張開成往常的兩倍大小,讓滑的舌頭輕鬆地進出。

戴維走上前,來到小狗兒似俯卧着的少女背後,他的女友撫地捧起堅硬的,對準誇張分開的刺入。戴維一使勁,兇器齊沒入粉户裏。

薩曼莎大聲慘叫,處女膜被毫不留惜地戳穿。可是鑽心般的疼痛很快就隨着「垃圾」的香味消散了開來,香味在腦海裏遊啊遊啊的,不多久一股莫名的快活便湧上了心頭。

面前突然出現在一堆茸茸的東西,她毫不猶豫地親吻着,完全沒有意識到那是姐姐的生殖器。一隻手正抓住她腦後的頭髮,將她的臉按在花叢底下的裂上,但薩曼莎仍然不理解面前是什麼東西。她所有的注意力現在都集中在背後的穿刺上了。甚至控制了她呻的節奏,進來時是愉地囂叫,退出去時是渴求地泣訴。

弗吉妮婭越來越無法忍受鬱積的望,開始用力將户在妹妹的臉上磨擦。

妹妹的鼻子和下鄂最能夠讓她舒服,隨着速度的加快,她的高漸漸近了。

戴維突然將薩曼莎的頭拽起來,而薩曼莎的手也使力拉扯着自己的頭,近高覺讓她瘋狂了。空中濃郁的「垃圾」香味好像可以直接滲入她的靜脈,高來臨時,將她的渾身的血都燃燒起來。

弗吉妮婭本沒有注意到戴維已經從薩曼莎的身體裏退了出去,直到她聽到主人的叫喚,「過來幫我乾淨,弗吉妮婭。」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桌上,後的疲軟地躺在腿間。

薩曼莎處女的鮮血清晰地掛在上面,但是學校中每個男人的夢中天使沒有絲毫猶豫地撲到男友的身前,張大嘴巴將整個含進去。品嚐着女人鮮血的滋味,尤其是知道這血是來自那裏,她不自地興奮着。剛才期待已久的高終於來了,弗吉妮婭的手在自己的户裏不住地顫抖。

又過了一會兒,「跟我來,薩曼莎。」戴維伸出手扶住體力透支的美少女。

她的姐姐蜷曲在地毯,完全失去了知覺。薩曼莎順從地站起身,跟上戴維的步子,本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現在是一絲不掛。每一滴混雜着白濁水順着大腿留下的都會讓她戰慄。

薩曼莎隨着戴維走到二樓,「垃圾」的香味從一間屋子裏瀰漫出來,她大口大口地着氣。然後她聽見了情的呻,和剛才她和姐姐發出的一模一樣。她明白這一切都是無比罪惡的,但是她的身體卻不斷地提醒她這一切是多麼人。

才離開幾分鐘,她已經在想念自己美麗的姐姐了。

戴維擲開妹妹的房門,將薩曼莎推到他的身前。「女士們,看我又為你們帶來個新玩具!」

母親的回答顯得斷斷續續,因為凱瑞的頭正埋在她的腿間,「快,快把小婦帶進來!」

薩曼莎的思維又一次停滯了,現在這種氣味已經和她成了人。她只是下意識地覺到戴維將她推倒在凌上。令她略為吃驚的是向她爬過來的女人正是戴維的母親。中年女人用手握在她的腦後,把她的臉蛋湊近碩大的房。薩曼莎當天的記憶便到此為止了,最後的映像模模糊糊,不過她應該將那紫紅頭含進了嘴裏。

(十六)

這是一個星期天的早晨,戴維看着對面坐在同一張沙發上的兩個女人,她們是他的女朋友和姐姐。弗吉妮婭的臉很紅,而凱瑞只是靜靜地等待弟弟的命令。

「那麼應該怎麼辦呢?」戴維勉力不讓自己笑也來。他覺得自己應該嚇不到凱瑞,因為無論怎樣懲罰,她都能夠樂在其中。但是弗吉妮婭就不一樣了。兩個女孩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我好像對你們兩個説過不允許和其他人做的,不是嗎?」

凱瑞搶先説了話,「事實上,你説的是不允許和其他男人做。」

「所以呢?」

「所以,我們不覺得我們做錯了什麼事。」凱瑞握住弗吉妮婭的手,美麗的女孩只是勉強地點了點頭,臉蒼白得可怕。戴維是那些藥物的唯一提供者,如果他樂意,他可以讓她生不如死。

其實戴維一點也沒有生氣,相反的他甚至覺得十分有趣。兩個女生都穿着大一號的白汗衫和白襪子。而前一刻,她們兩個還渾身光地擁在一起,各自的嘴巴吻着對方的另一張嘴巴。那簡直是兩個女神在玩69式,但戴維在興奮之餘對於他的女人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搞同戀仍不知如何是好。是母親告訴他姐姐房裏發生的一切,他明白這完全是出於她的妒忌心。

戴維還沒來得及説話,門鈴就響了。今天的大菜到了。他看着對面的女孩們説道,「媽媽會去開門的。」他耐心地等待着,一邊享受着女奴們不自在的樣子。

樓梯的聲音響起,三個人抬起頭。進來的女孩美得讓人透不過氣,雖然長得有些像弗吉妮婭,卻年輕不少。她臉上掛着笑容,就像一隻無辜的小羊羔,等着被惡狼們分食。戴維拿出兩瓶「垃圾」放在女孩面前的咖啡桌上。凱瑞的眼睛馬上飢渴地盯住了小藥水瓶,而弗吉妮婭卻充驚訝和恐懼地望着她的妹妹。

戴維站起身,「你好,請問是薩曼莎嗎?」

女孩走近沙發,展出天使才有的笑容,「是的。」她的聲間很纖細,略帶着些害羞。她望向姐姐,問候道,「嗨,弗吉妮婭?」她的聲音更像是詢問,因為姐姐現在經常不待在家中。

戴維衝着樓上大叫,「媽媽?!」一會兒後,母親從樓上下來了。他拾起桌上的一瓶藥水遞給她,「拿着,媽媽,你帶凱瑞上樓,讓我們獨自待上一段時間好嗎?」

母親對他甜甜地笑了笑,「當然,親的。」然後她接過藥瓶,「我們上去吧,凱瑞親的。」凱瑞蹦起來跟上她,焦急的樣子顯而易見。

「喂,女士們,你們可得小聲點。」兩位女士吃吃地笑着上了樓。

薩曼莎在原來凱瑞的位置坐了下來,姐姐在她的身邊。戴維發現弗吉妮婭終於看到了桌子上的「垃圾」,但仍不時地轉頭,無措地看着妹妹。

戴維伸出手打開藥水瓶蓋。弗吉妮婭深深地着氣,儘可能地將散佈在空中的氣味入肺裏。然後,她極力擺出副温柔人的樣子,對着她的男朋友道:「讓薩曼莎回去吧,戴維?」一旁年輕的妹妹正皺着眉頭嗅着空中異樣的味道,雙膝已經不自然地相互磨擦了起來。

「我決對不會讓你失望的。」弗吉妮婭的微笑足以讓任何其他男人的心完完全全地融化掉——但戴維卻不屑一顧,他可以毫不費力地同時擁有面前的一對姊妹花。

「那是什麼味道?」年輕的妹妹小聲問道。

另外兩人對她的問題沒有一點反應。「親的,難道你不想享受一下薩曼莎的滋味嗎?就像你和凱瑞一樣?」

弗吉妮婭控制不住地顫抖着,惡魔般的氣味正漸漸地在身體裏翻江倒海起來。

「她還沒有準備好。」説話的時候,她已經無法似起初那樣堅持,讓戴維放過妹妹原來是首要目標,現在這個目標卻逐步隨着入的藥物淡去了。

「誰説她還沒有準備好?瞧瞧她現在的模樣!」兩人這才轉頭看着一旁急劇顫抖地小羊羔。女孩的左手不自覺地捏着自己的房,右手乾脆在兩腿之間活動起來。弗吉妮婭見到妹妹的樣子,原來已經漸漸融化的決心一下子消失地無影無蹤了。

「什麼準備好了?」和剛才一樣,沒有人在乎小女孩的問題,兩個人四隻眼睛只是定定地注視着她。

弗吉妮婭終於失在藥物中,再沒有什麼東西比更為重要。她挪到妹妹的旁邊,彎身撬開她的小嘴,將舌頭一下子伸了進去。雖然薩曼莎曾試着推開姐姐,雖然她驚呼着,「弗吉妮婭?你做什麼?」數秒鐘後,她就放棄了所有抵抗。

因為姐姐的手已經按在了她的大腿部。薩曼莎閉起眼睛的同時,姐姐的舌頭又溜進了她的嘴裏。

(十七)

對於妹妹進入戴維的後,弗吉妮婭很不高興。事實上,她已經試盡了所有的辦法,希望將戴維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來。在過去,只要她能夠發揮她的女魅力,幾乎沒有什麼是她得不到的。但是當那神奇的氣味鑽進她的鼻子裏後,她就完了。她所有的邏輯和理智都會離她而去,徹底變成她男朋友的奴隸。

薩曼莎完全沒有姐姐的顧慮,在她腦中的只有兩個字,「還要!還要!」向戴維搖尾乞憐是她的唯一任務,而她也很有成為奴隸的潛質。温順的個和年輕健康的身體不多久就讓她適應了的生活。她毫不遲疑地執行戴維的命令,當空中瀰漫着「垃圾」的味道時,她就持續不停地,直至筋疲力盡地摔倒在地上。而這也讓弗吉妮婭所有引戴維的努力付諸東

戲的前奏一般會是女人們的身體對抗。家中僅有的男人尤其喜觀看母親和年輕女孩們的69式表演。同時,他的女朋友不是埋頭在他的股間,就是跨坐在他的身上。漸漸地,弗吉妮婭變成了戴維傳令官。

戴維很清楚地知道她並不喜妹妹薩曼莎成為母親的玩具。但是母親給他帶來的享受卻是弗吉妮婭做不到的。這個事實也使得中年女人的地位遠高於其她年輕女。她從不和家中的任何女人朋友,或者説,她已經沒有朋友,而且再也不會有了。

每個星期弗吉妮婭都會為威爾遜夫人帶去一瓶「垃圾」。戴維早就對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師失去了興趣,但她的癮頭卻大得不可收拾。只要承諾小小的一瓶「垃圾」,她就永遠是温順的奴隸,和戴維其她的女孩沒兩樣。

相對來説,更令戴維興趣的是一個無意中的發現,他的女朋友竟然能夠抵禦住惑,平平安安地將「垃圾」送到威爾遜夫人手上。照常理,只要見到裝着「垃圾」的小瓶子,女人們便會立即無法自拔,直到拉開瓶蓋,深深地入那魔鬼的氣味為止。但是每週五,弗吉妮婭卻能毫不延誤地為四十好幾的老女人送藥,當然,她回來時,會得到另一瓶「垃圾」作為獎勵。

「拿去吧,威爾遜夫人。」頭髮已經略顯花白的教師一把抓過瓶子。「戴維讓我告訴你,他想看一看你對他的忠心。」

中年女人極力忍住拉開瓶蓋的衝動,神經質地點了點頭。她看着面前美麗的年輕女人,心裏唸叨着希望她速速離去,那樣她便可以一個人獨自享受「垃圾」

的美味了。「我是最忠心的,無論戴維要什麼都可以。你知道他想要我做什麼嗎?」

弗吉妮婭明白再等下去,自己也會失控,便轉身準備離開。「他聽説你有兩個女兒。」出門前,她撂下了要説的話。

威爾遜夫人一下子透不過氣,握着「垃圾」的手也不住地顫抖。女兒們是她在世上最珍貴的寶貝,但手上的藥物卻比任何她所擁有的以及她所的都重要。

弗吉妮婭完全清楚「垃圾」的威力,果然在邁出大門時聽到了威爾遜夫人答覆,「沒問題,我的一切都屬於戴維。」弗吉妮婭一點都不吃驚,孩子長大了總要離開父母的。

yjns3721

2024-08-17 21:41:45

(十八)

弗吉妮婭在幹得結塊的中醒來。她的身邊躺着她的妹妹,戴維的姐姐,還有威爾遜夫人和她兩個女兒。美麗的女孩在茫中坐起身,數小時前發生在這裏的宴和赤竟然在記憶中模糊起來。是因為這樣的情況太多了嗎?

她唯一還清楚記得的只是「垃圾」人的美味,雖然那種美味現在很讓她反胃。

慢慢地,弗吉妮婭活動了一下麻木的肌,弓起瘦削的身體從堆中爬出來,坐上沙發。她的一隻腳上還穿着白襪子,吊襪帶上,卻沒有勾着任何東西,軟軟地垂在兩旁。沒有外衣,弗吉妮婭便赤地坐着。

是枕頭的屋子裏,她的妹妹,薩曼莎正疲憊地躺在一邊,面對着威爾遜夫人的小女兒,吉爾。兩個小姑娘的嘴巴各自湊着對方的户,幾個小時下來,雙方也已經沒有初識的生澀,挨着茸茸的花叢,竟也能睡得着。威爾遜夫人的另一個女兒,瑪莉,則緊抱着她赤的母親,一顆碩大的頭還叼在她的嘴裏。

昨天晚上,瑪莉在母親成的身體上無法自拔,就這樣持續不斷地倫,直到昏死過去。凱瑞原來是擁着弗吉妮婭睡的,現在則像個小孩兒一樣大字型地鼾睡着。

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疲憊的女孩忍不住噁心地顫抖着。戴維早已經離開了房間,他的母親在其她女人筋疲力盡地紛紛摔倒在地上之前,就和戴維回到她的卧室繼續着倫的遊戲。即使在唯一的男人離開後,藥物的力量仍然控制着屋子裏的女人們,宴直到所有人都疲倦地昏睡過去才告一段落。

現在「垃圾」已經不再控制她的神經,但一晚上的記憶卻也隨之清晰起來。

弗吉妮婭覺得自己越來越恨戴維了。一個高中生怎麼會這樣殘忍?昨天宴是由威爾遜夫人母女三人的表演開始的,在戴維的命令下,三個女人神錯地做着各種各樣的動作,用手指挖,用舌頭,還有撅起户在任何戴維要求的地方使勁磨擦。

接着,戴維的母親一面命令威爾遜夫人住自己的女兒們,一面戴上個異常大的假具狠狠地把兩個新加入後的小女孩兒幹了一頓。表演只進行了沒一會兒,唯一引弗吉妮婭的女人凱瑞,便撲到她身上不停地撫摸摳挖。這是沒有報酬的秀,專屬於戴維一人,只要他還控制着「垃圾」,所有的女人只能悲嘆為什麼自己生而為女人。

在戴維打開一大瓶「垃圾」時,弗吉妮婭曾試圖抵抗那魔鬼的惑。但在這藥物面前,一切努力都很快變成了徒勞。美麗的女孩馬上就成了望的奴隸,使得她於清醒後的現在,只能噁心自己的行為,蒼白地顫抖。

她無法知道自己在失去意識前經歷了多少高,唯有兩腿之間的痛仍見證着自己已經過渡使用了曾經貞潔的花叢。弗吉妮婭記得自己坐在戴維懷中的樣子,他的毫不憐惜地在明顯高出體温好多度的户裏。

那時弗吉妮婭停不下來,她沒有疼痛,充斥着頭腦的瘋狂讓她不停地扭動着身體,用紅腫的研磨着男友連在自己體內的部分。即使當戴維的母親將一隻假進了她的門,她也一點都不到疼痛。極度興奮中,弗吉妮婭不停地套着下體的兩硬物,直到戴維將滾燙的入她的子中。

弗吉妮婭就這樣一次又一次高着。當然,她明白是什麼讓她高,是什麼讓她這樣瘋狂,其她所有屋子裏的女人們也都明白。她唯一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戴維好像從來不受那氣味的影響。她猜測可能戴維因為是「垃圾」的製造者,所以知道怎樣才能讓自己不受影響。而且戴維只喜和女人作,所以也從不在男人身上作實驗。她並不知道「垃圾」其實只對女才有效。

吉爾在沉默中醒來,從年輕的大腿中注視着對面坐着的年長女孩。弗吉妮婭覺到了她的目光,也覺到她眼睛裏透出的野。她的眼神充着挑逗,分明記得昨晚年長女孩嫺的舌技給她帶來的娛。接着的動靜引起了弗吉妮婭的注意,她轉頭看着屋子另一邊的威爾遜夫人。

中年教師小心地從她女兒的懷抱中滑出,用一條毯子裹起的身體。教師的臉上寫了羞愧,她拖着緊張疲憊的身體慢慢挪出房間,眼睛裏掛着晶瑩的淚珠。弗吉妮婭非常可憐這位自然學教師的命運,昨晚她不得不帶上假具,使勁穿刺自己的女兒,以取悦「垃圾」的擁有者戴維。

弗吉妮婭有些不齒威爾遜夫人的行為,雖然在戴維把薩曼莎引進後時,她也沒怎麼抗爭。想着想着,她又不可憐起自己的命運。

屋子裏的女人們開始一個個醒了過來。瑪莉,接着是薩曼莎,最後凱瑞也醒了,悠閒地撫摸着自己凝結的花叢。這是屋子裏唯一的舉動,難以想像昨晚這些女人們是多麼瘋狂。現在即使是看着渾身赤的年輕女體,也幾乎讓人抬不起情。瑪莉看來為自己的體非常窘迫,而她的妹妹吉爾卻一副食髓知味的模樣。薩曼莎站起身,艱難地朝洗手間走去。

威爾遜夫人很快回到屋子裏。她已經穿上昨晚為了惑戴維特意挑選暴服裝。現在,蓬蓬的頭髮,污七八糟的臉龐,加上皺皺的裙子和未系扭扣的襯衣,她簡直就像一個偷情女人,匆忙在丈夫發現之前趕回家的樣子。她在沙發邊上站定,紅着臉道,「弗吉妮婭,我必須在我先生到家之前趕回去,你能和戴維説一聲嗎?」

弗吉妮婭意識到這個中年教師故意忽略掉她的兩個女兒,即使姐妹倆都仰着脖子注視着她。回想起昨晚她對女兒們做的一切,她現在的行為亦毫無奇怪之處。

「戴維喜他的…女人…」,她原本想説「奴隸」,但話到了嘴邊,她及時地忍住了,「…『有禮貌』地向他告別。」事實上,戴維一直喜觀察女人們在「垃圾」的效力過去後的樣子。

正在這時,戴維走進了大廳,身上已經穿戴整齊。他的母親,也穿着乾淨的衣服,站在他的身後,用嚴厲的眼神瞪着屋子裏一眾體的年輕女孩。

屋子裏每一個人都注意到戴維進來了,威爾遜夫人小心翼翼地説道,「我以為你還睡着,不然我就會去向你道別了。我必須回家了。」她的聲音顫抖着,顯得緊張無比。

弗吉妮婭發現屋子裏的女人們看到他們進來後有兩種不同的反應。即使空中沒有「垃圾」的味道,凱瑞,薩曼莎,和吉爾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到主人身上,她們紛紛坐直身子,房,抬頭撅起嘴,甜甜微笑的同時,擺出自以為最的姿勢。其她的女人們,則異常緊張害羞,不斷試圖躲避戴維的目光。

弗吉妮婭不思索起自己會有什麼樣的反應的時候,這時戴維的母親挑撥道,「我不覺得她有要向你道別的意思,親的。」弗吉妮婭心裏一下湧起怒意,到自己恨這個中年美婦甚至超過了恨戴維的程度。

戴維轉頭對母親笑道,「是啊,我也這樣覺得。你認為我們應該怎麼懲罰她?」

在他母親回答之前,弗吉妮婭忍不住道,「我們以為你還在睡覺,戴維,否則我們這裏的一些人就會去找你了。」説話間,她也為男友擺出了自己最的姿勢。

戴維柔和地對她笑了笑,好像早知道她會這樣説一樣。這讓弗吉妮婭非常害怕,不戰慄起來。「如果他從此停止供應我『垃圾』,」她馬上中斷了這恐怖的想法。

男人的注意力轉向吉爾,小女孩正對着她的擁有者,兩隻手指在自己的頭周圍打圈,臉上掛着惑的笑容。「你覺得應該怎麼懲罰你媽媽,吉爾?」

威爾遜夫人慌張地看着自己的女兒。吉爾卻無視她,兩眼熱切地望着她的主人,「過去我們做錯事,她就會打我們的股。」看到戴維微笑地點了點頭,小女孩開心透了。

「真是個好主意,打股,啊啊!」威爾遜夫人渾身發抖,低着頭注視着腳前的地面。「但是我覺得應該讓瑪莉來打!」屋子裏的女人們都吃了一驚,只有戴維的母親,凱瑞和弗吉妮婭隱隱猜到將會發生的一切。

威爾遜夫人一下子哭了出來,雙腿無力地跌坐在沙發邊上,兩手環抱着弗吉妮婭的小腿,泣道,「天哪!戴維,讓我走吧!別讓我的女兒打我股。我受不了了!」

戴維無視自然學老師的請求,轉頭向她另一個愣在當場的女兒問道,「那麼,瑪莉,你覺得我們應該打你媽媽股嗎?」

模樣可的小女孩無助地轉頭望向她的妹妹吉爾,卻沒得到任何回應。接着她望向弗吉妮婭,眼睛裏是慌張和求助。弗吉妮婭沒有説話,只是簡單地點了點頭,對中年教師來説,照戴維説的做是唯一最好的方法。

戴維選擇威爾遜夫人的大女兒來行刑的原因很明顯。數個小時前,屋子裏每個人都看過她們母女三人的表演,可害羞的瑪莉對她母親的身體懷着異樣的執著。大家都清楚地記得她是多麼失在和母親的遊戲中。

雖然害羞,瑪莉也明白弗吉妮婭為什麼會點頭。「趴到這兒來,媽媽!」她指着面前的地板,「面向沙發。」瑪莉走近,毫不在乎自己仍然一絲不掛,將母親面對着眾人按在沙發上。

戴維的母親來到近前,遞給瑪莉一束布索。寬寬的布條垂在索子部,這樣的東西即使打很久也不會傷皮膚。戴維對於讓女人受傷沒有興趣,卻很喜這種母女同台的肥皂劇。瑪莉顫抖地捲起母親皺巴巴的裙子。為了更好地享受「垃圾」威爾遜夫人從昨晚就沒有穿過任何內衣,可現在她好希望自己裙子底下有一條內

「吉爾,扶住你媽媽的頭,」戴維的母親命令道。吉爾明白屋子裏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乖巧地衝戴維笑了笑,走近母親拉起她的頭髮,更將她的雙手背到了身後。

瑪莉説了聲,「對不起,媽媽。」雖然聲音很輕,屋子裏人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第一次鞭打就讓威爾遜夫人全身緊起來。吉爾拉着母親的頭湊近自己,母親的口鼻離稚户只有幾寸的距離。鞭打緩慢地繼續着,不約十秒鐘打兩次。

漫長的待,尤其這待來自自己的女兒。

威爾遜夫人大哭特哭起來,鞭打其實並不非常痛,但心中所受的辱卻一言難盡。為了不讓她的哭聲影響主人的欣賞,吉爾將母親的頭到自己的户上,興奮的臉地塗在母親的面孔上。

弗吉妮婭覺得自己仍在微笑,卻一點都沒有喜悦的心情。她知道如果戴維讓她打她自己的母親,她也會和瑪莉一樣。她不暗自慶幸自己的母親在生了數個孩子後已經不再美麗。

餘下的觀眾靜靜地看着——或多或少地被母女們的演出影響着。戴維的母親從後面摟住了兒子,用碩大房磨擦着男人的脊背。凱瑞和薩曼莎則旁若無人地互相撫摸起來,手指分別入了對方的户中。弗吉妮婭憎恨她所看到的一切,卻也覺得兩腿之前漸漸有了潤的覺。

瑪莉打着打着,也累出了一身大汗。但是再怎麼用力,從母親的樣子瑪莉也知道其實並不怎麼疼痛,而且母親好像漸漸享受鞭打來。吉爾已經開始呻了,不停地將母親的鼻子刺入自己的花叢中。兩個女孩絲毫沒有注意到屋子裏其她人在幹什麼。

終於戴維開口了,「停!」所有人立即停下的一切動作望着屋子裏僅有的男

「吉爾,瑪莉,帶你媽媽到我姐姐房間裏好好玩玩。廚房桌上有一瓶『垃圾』,是給你們的。」吉爾馬上放開母親,站起身子。瑪莉則丟下布索,小心翼翼地扶起母親。

屋子裏每個人都可以看到威爾遜夫人通紅的臉蛋上,一邊是害羞的眼淚,一邊是女兒的體。沒有人會懷疑可憐的老師從此是否再敢違抗她的學生。果然,威爾遜夫人沒有再要求回家,吉爾快跑到戴維身邊,忠實地深吻了他一下,然後蹦蹦跳跳地上了樓。瑪莉扶着顫顫微微的母親跟在後面。三人在之前已經放了好幾個小時,但兩個女孩臉上,大家只看到急切,卻不見勞累。

戴維也轉身離開,身邊伴着他的母親。既然他們已經穿戴整齊,弗吉妮婭猜測他們應該會離開屋子。她聽到一陣悉的聲音,轉頭一看,自己的妹妹正和戴維的姐姐玩起了69式,狂着對方的户,追逐近在眼前的高。弗吉妮婭站起身,決定去洗掉身上穢的氣味。

(十九)

戴維的家已經變成了獸們的。女人們本能地明白自己在家中的階級。

在金字塔的頂端是戴維的母親。因為身為主人的母親,她在屋子裏享有最多自由,頗有一些是隻有她一人才擁有的權利。戴維對他的母親也最為戀。這個的中年女人向兒子證明了一個事實,無論什麼行,她都決不比年輕女人們差。再加上倫常顛倒的忌,戴維對於母親的體總是極有興趣。女人們也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只有弗吉妮婭可以挑戰戴維母親的權威。因為戴維對他的這個同學兼第一任女友也非常喜。和他母親不同,戴維使用他女友的次數在所有女人中是最少的。

當然,「垃圾」打開後,弗吉妮婭也會變成獸。但和常生活中亦熱情似火的女伴們來説,弗吉妮婭就要正常得多。

弗吉妮婭和戴維的母親之間幾乎不打招呼,更不要説是合了。除非戴維明確地命令,或是藥物作用下失自我,兩個絕不會碰出什麼火花。另外,弗吉妮婭是家裏最不自由的人,她的男友喜她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從一開始成為戴維的奴隸兼女友裏,弗吉妮婭嫺的舌技就一直被不斷地使用。無論是屋子裏的男人或女人都對她的技術享受不已。除了戴維的母親,所有的女人都渴望她能趴在自己腿間。弗吉妮婭被女人使用的次數遠超過被男友使用的次數。

「媽媽,你覺不覺得我們的房子越來越擠了?」戴維一邊呻,一邊扶着跨下弗吉妮婭的頭韻律地起伏着。

中年女人笑着面對兒子,一邊將伏在身下的薩曼莎的兩瓣用力分開,好讓兒子看清楚年輕女神的密處。空中並沒有「垃圾」的味道,中年女人現在與其説是在品嚐年幼的女孩,不如説是為了兒子製造一些視覺享受。

渾身赤地坐在沙發上,戴維的母親看上去十分,下體更是帶上了幾周前新買的假具。整具足有六英寸長,兩邊更有皮革固定。坐在她身上的是僵直的薩曼莎,正背對着戴維和她的姐姐不停擺動着豐

薩曼莎快地呻着。戴維的母親命令她即使沒有「垃圾」也要不停地騎這巨大的假具,年輕女孩開心地照辦了。她明白戴維正在屋子裏,而她生活的目的就是取悦他。誰能夠取悦家裏唯一的男人,誰就能獲得無數的「垃圾」。

越過薩曼莎的肩膀,中年女人望着兒子答道,「有時候是有這樣的覺。」

她伸出一手指,漫漫刺入女孩的菊裏。戴維笑了笑,很喜眼前的景,正如他母親期望的一樣。「我總是喜能和你獨處,親的。」門裏的手指越來越深。

戴維聽到母親的答話笑了笑,他的眼睛已經離不開薩曼莎被蹂躪的豐

「他媽的!這可真是刺,媽媽!」

母親吃吃地笑起來,就和戴維第一次讓她聞到「垃圾」的味道時一樣,她的笑聲活像個小女生。「覺得刺嗎?」女人有經驗地用食指在少女的直腸裏起來,「這裏可是很緊的喲!」薩曼莎大聲地呻着,其中帶着痛苦,也帶着興奮。年輕的身體仍在假具上有節奏地律動着,她可不敢讓戴維和他母親失望。

弗吉妮婭聽到妹妹的呻聲,心裏覺得很過意不去。她是那樣的無辜,只因為戴維青期的望,從此淪為的奴隸。弗吉妮婭到嘴裏的劇烈地跳動着,明白只要再深含幾下就可以讓一切結束。但她也明白她絕對不敢這樣做,至少在戴維仍控制着「垃圾」的時候。

「想不想過來加入我們?」弗吉妮婭清清楚楚地聽到中年女人的話中帶着那種只為了引兒子才特有的腔調。

戴維推開跨下的弗吉妮婭,一下子就跳到對面,在薩曼莎身後跪了下來。中年女人則適時地扶住身上的女孩,一邊將年幼的部分得更開。她的兒子迫不及待地起長,一骨腦朝緊密的菊裏刺了進去。

弗吉妮婭望着妹妹下體被兩巨物穿刺,臉上寫了震驚。薩曼莎痛苦地將咬住沙發的靠墊,不讓自己哭出聲來。戴維從不在乎自己的開心是否建築在別人的痛苦上,而他的母親則一臉惡意地望着身上的年輕女人。

沒過多久,沙發上的三人的節奏漸趨統一,男人大聲叫到,「幹,媽媽,我在她裏面能到你的動作!」

覺不錯吧,兒子?」

「太了!」戴維的速度加快了。弗吉妮婭知道男友在時從來堅持不了多久。

中年女人注意到兒子女友跪在對面的地上,便點頭讓她加入。弗吉妮婭假裝沒有看見,直到戴維的母親叫到,「過來用你的舌頭戴維的眼!」

戴維咧嘴笑着,「天哪你可真下,媽媽!」弗吉妮婭知道她必須照做,也知道不是這中年女人,她的男友不會想到要她做什麼。

中年女人探頭越過薩曼莎的肩頭,望着兒子的眼睛道,「你不喜媽媽下嗎?」

弗吉妮婭用力分開男友的股,閉上眼睛,將舌頭伸進面前的暗

「我喜,媽媽,越下我越喜。」股後香舌的湧動給他帶來莫名的快,「我喜你的子,你的眼,你的大腿」,他伴着身後舌頭的深入不斷呻着,「還有最喜你的大B。」

「過來,親的。」

戴維彎下,讓母親的舌頭滑進自己嘴裏。同時,他到自己的丸內一陣悉的悸動,在長時間的等待後,跳動着將生命的出體外。

弗吉妮婭覺得男友的部肌一陣搐,知道他已經將在妹妹的直腸裏了。耳中傳來男人的呼嚕聲和他母親假意地熱情高呼,更肯定了她的猜測。

沒過太久,依然堅硬的從薩曼莎痠痛的眼裏出,發出「波!」的一聲。中年女人立即對她的姐姐下了命令,「過來幫你妹妹清理一下吧,弗吉妮婭?」

戴維離開薩曼莎的身體後,有些乏力地坐到母親的身邊。以後雖然會有一些疲憊,但温柔一些的挑逗還是完全可以享受的。他的母親非常清楚該怎麼取悦自己的兒子,伸手握住已經鬆軟下來的具,輕輕擠出剩餘的

看到弗吉妮婭在猶豫是否照她的話做,戴維的母親補上了一句,「等你玩了,再過來幫我兒子清理。」中年女人向邊上傾過身子,深深地吻着年輕男人,「你覺得好嗎,戴維?」

「好的沒話説,媽媽。」他沒有看見母親臉上勝利的微笑,也沒有看見弗吉妮婭發酸僵硬的臉蛋已經湊到薩曼莎分開的股間。

(二十)

戴維早就注意到了家裏發生的一切,尤其是在自己母親和女朋友權利競爭。

他知道母親勝在地位崇高,而弗吉妮婭則成為家中其她所有女人可以託付秘密的朋友。在戴維心中,一個野的聲音正在唱,家中女人們的爭寵為他帶來極大的愉,但另一個良知的聲音則正為他女人們的命運嘆息,使得他對於自己唯一的女朋友弗吉妮婭異常寵,給予她遠多於他人的自由。

戴維從睡夢中醒來,身邊温暖地擁着弗吉妮婭和她的妹妹,薩曼莎。從發明「垃圾」到現在已經好幾個月了,時間飛快逝去的同時,他也漸漸學會了享受完全控制女人們的樂趣。雖然有時那些許的良知仍會讓他對所做的事懷有罪惡,更多的時候,他憧憬着坐擁眾美的未來。

弗吉妮婭也已經醒了。她靜靜地望着戴維温柔地撫摸着薩曼莎的秀髮,輕吻着她的削肩。這是他很少會有的舉動,弗吉妮婭不納悶男友心中在想些什麼。

晨曦的光灑進窗子,戴維輕輕地坐起身,看了看躺在兩邊的姊妹花。她們似乎仍在睡。他笑了笑,從上爬了下來,心中回味着數小時之前的情,打開浴室的門洗澡去了。

弗吉妮婭從上輕輕地滑下,溜出房間。肌膚上結了塊的正是男友對她骨區過度使用的證明。戴維正在洗澡,水聲無法掩蓋他實在不怎麼樣的歌聲。

跨出門口,弗吉妮婭在下樓前注意到主卧室的房門半掩着。好奇心起,她輕輕地走近,探頭向裏面張望。

戴維的母親躺在中間的大上,身上塗亮晶晶的油漬,上更到處散佈着各種玩具。一隻空空的小藥水瓶倒在頭的桌几上。在中年女人腳邊躺着的是她的女兒凱瑞,身上同樣塗了按摩油,但她的雙手卻被綁在背後。

弗吉妮婭到噁心,對於中年女人藉着特殊的身份,控制兒子和其她女人的行為極為憎恨。正不舒服地準備離開,她見到屋裏的地上有幾束布鞭,便進去拾了起來。

她忽然起了個念頭,彎下,將戴維的母親輕輕和頭沉重的橡木架綁到了一起。弗吉妮婭猜得到這個中年女人昨晚是如何享受宴會,現在一定是筋疲力盡地人事不知。然後她從地上拾起凱瑞被剪壞的內進中年女人的嘴裏。

中年女人連驚叫的機會都沒有,看到弗吉妮婭微笑地坐在她身邊,她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綁了起來。她沒有掙扎或大叫,只是心中燻燃着憤怒。正忐忑地猜想她會得到的處置,卻看到兒子的女朋友只是簡簡單單地轉過身,靜悄悄地向屋外走去。

戴維到有人走進浴室,抬頭看時,浴簾被猛地拉了開來。「早上好,親的,我可以進來嗎?」是弗吉妮婭,臉上掛着的是幾個月來戴維從未見過的燦爛的笑容。

「當然。」弗吉妮婭跨進浴缸,將浴簾重又拉上。戴維饒有興致地看着的她,心中不為如此優秀的女人是自己的女友而到自豪。

弗吉妮婭將頭埋進水裏,把頭髮浸。「昨晚開心嗎?V?」V是戴維的名。

他們之間的話題幾乎從不更換,除了還是。弗吉妮婭沒有告訴他真實的情況,卻熱情地吻着他的。「你知道我不怎麼會做。它怎麼樣?」説着,她握住他疲軟的,「它覺得開心嗎?」然後她奉上滑的身體,重又吻在男友的上。

好不容易,兩人從長吻中分了開來,「我覺得這不能算是個問題。」戴維一本正經地答到,然後兩人一齊笑了起來,雖然弗吉妮婭覺得自己更想大哭一場。

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豐,毫不憐惜地着。「你有好幾個星期沒有這樣笑了。」

應該是好幾個月吧,她心中咕噥道。「為什麼今天這樣開心呢?」

她必須小心應付,戴維非常聰明,儘管在發明「垃圾」之前,他是一個非常純樸的少年,現在的他卻大不一樣。弗吉妮婭垂下頭,避過他的目光,好掩蔽她忿恨的神。「我想今天不去上學了。」

「又不去了?」

「我情願待在家裏,反正我的功課本來也不怎麼樣。而且今天還會有威爾遜夫人的課。」到這裏就不用再説下去了,他們兩人在那門科學課上無論如何都會拿到「A」的。在他開口前,她搶着道,「可以再給我一瓶嗎戴維?」她的手不停地在他腿間摩挲,輕輕擠逐漸膨具,「求你了,親的?」

戴維大笑,不為了什麼滑稽的東西,更多的是意自己的權力。「寶貝,你可真啊!」這是另一個經常令弗吉妮婭到噁心的地方,為什麼男人總是喜炫耀,而對女人的受異常遲鈍。

她將身子和男友更湊緊了些,在男友的腿上來回磨擦,握着的手也來回套着。「我只是想和你媽媽改善改善關係。」

他楞了一下,沒想到女友會有這樣的回答,接着道,「聽起來不錯,寶貝。不過我不確定這樣會有用。」

「我只是想去試試……昨晚以後,我就想着和你媽媽做一整天會是什麼樣子。」一手指已經滑進她的股溝,正逐漸沒入她最近被頻繁使用的菊裏。

「那麼,我想就按你説的做吧。只是你要好好地和她相處,明白嗎?」

她害羞地點了點頭,幾個月來被男友不正當地佔有並且被當做奴隸頻繁使用,弗吉妮婭已經找到了怎麼對付他的辦法。事實上,現在唯一需要她緊惕的只有戴維的母親。她挑逗地拾起肥皂,細問男友是否錯過了什麼地方。

兩人足足花了二十多分鐘,才結束鴛鴦戲水的遊戲。他們沒有,因為整晚做令戴維早已筋疲力盡,而弗吉妮婭也對於讓那東西進身體有些噁心。但是,就像她從戴維母親那裏學來的一樣,只要他心情好,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

弗吉妮婭望着他走出房門,向他的越野車揮手道別。終於待到車輪的尖叫聲已經完全聽不見時,她重新登上樓梯。「行了,母狗,看看我們該如何改善改善關係。」

中個女人立即睜開了眼睛,見到弗吉妮婭正站在敞開的門邊。年輕女人下睡袍,扔到地上。她的手中握着一隻小藥水瓶,讓中年女人很是猶豫了一會兒。

「好吧,媽媽,」家裏每一個人從上個月起都開始叫中年女人「媽媽」,因為戴維稱她為「這個家的母親」,「今天你是我的。」弗吉妮婭打開瓶蓋,深深地了一口,踏進屋子。

「垃圾」獨有的氣味迅速地瀰漫到每個角落,屋子裏的三個女人都清楚地聽到身體裏望的腳步聲。即使凱瑞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睡夢中的她仍然對藥物起了反應,兩腿之間很快便起來。戴維的母親絞動着雙腿,呻透過嘴裏着的內傳了出來。

弗吉妮婭的手也搭在自己的户上,但她努力減緩核的速度。她走近邊,「我會好好地享用你這個婦的,親的媽媽。」她爬到腳邊,面對着被緊縛的女人。然後她移開原來細小的震旦,將腳踩進中年女人迅速的腿間。

她的大腳趾一下子便找到寬鬆的褶皺,毫不猶豫地刺了進去。

「你這個婦是時候受受教育了,對不對啊,母狗?」她大喇喇地將腳趾在女人的道里來回移動,引起中年女人極大的不適。「你今天得好好地服侍我,我會給你上一課的,母狗!」

腳下中年女人飢渴的動作讓弗吉妮婭頗為吃驚,直到她發現背後的凱瑞正吃吃地看着她倆,一邊弓着背快速地磨擦着自己的户。「看看她,媽媽,你的女兒竟然這樣不知羞。」她惡作劇地笑着,把中年女人的腳湊近凱瑞的臉。

凱瑞馬上將面前的腳趾含進嘴裏,飢不擇食地希望引起兩人的注意。

戴維的母親對這個兒子的女友十分害怕,卻無法抵禦瀰漫在空中的氣味。尤其當女兒熱的口舌包裹起她的大腳趾,足底覺讓她覺得她已經快要高了。然後是一陣拉痛,來自她户裏的另一個腳趾,但是拉痛之後竟也頗有些快

她還看到,在弗吉妮婭開始待她之前,薩曼莎已經站在走廊裏,瘋狂地自着。還處在發育中的女孩,帶着疲憊憔悴的神情,雙手無神地在牡户裏快速,構成一副極度穢的畫面。

「薩曼莎,去拿些衣服夾子來,還有皮帶和布條。」姐姐的命令傳來,薩曼莎立即轉身去執行。大家都知道,薩曼莎是那種不折不扣執行任何命令的人。弗吉妮婭見到她離開,也從上蹦了下來。

上小小的震旦讓她有了一個新點子,弗吉妮婭地笑着將它拾了起來。

她彎下,湊近中年女人不停絞動的雙腿。繞過淋淋並且大大敞開的暗紅户,她把手裏乾乾的塑料玩具進黝黑皺褶的門裏。從中年女人户裏汩汩出的早就把這片區域浸了,假具毫不費力地便滑進了女人的直腸裏。

弗吉妮婭不停地着手中的玩具,直到除了最後一釐米的部分,整個假具完全沒入了女人的身體。

戴維的母親咕噥着,強烈地期待着高的到來。腳上有一張嘴不停地着她的趾頭,眼裏的假具被開到了最大馬力,劇烈震動着。她現在只是簡單地需要有人在她的花蕾上碰一下,就可以高了。她努力把腳趾向凱瑞嘴裏頂着。

女人的腦子裏現在除了高,已經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中年女人的户對弗吉妮婭來説悉無比。她已經無數次在「垃圾」的威下被命令「服侍」這個户了。她用三手指朝面前的進去,清楚的知道這正符合中年女人道的寬度。當第四手指努力分開花瓣,鑽進飢渴的時,戴維的母親大驚尖叫起來,即使透過堵在嘴裏的髒內,聲音也清晰可聞。

弗吉妮婭大笑着,把大拇指也伸了進去,受着兩邊壁的力,一個指節一個指節地向裏刺入中年女人的身體。透過面前的眼神,她可以清楚地看到自己給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所帶來的苦痛。她對她微笑着。伴着空氣裏惡魔般的香氣,弗吉妮婭不為自己右手所在的地方洋洋自得起來。

正在這裏,弗吉妮婭聽到來自背後的驚呼,緊接着便是妹妹長長的呻聲。

薩曼莎手中握着她吩咐的東西,卻傻傻地注視着面前的一切,不發一言。

「薩曼莎,過來,把衣服夾子夾到媽媽的子上!」

薩曼莎連忙打開一個木夾,夾緊在中年女人尖頭上。然後是另一個,年青的行刑者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因為她的姐姐正享受着惡意凌辱主人的母親的過程中,一邊還用空閒的左手着自己的户。薩曼莎到下體傳來的熱度,頗覺得自己也應該做些什麼。然後她看到凱瑞弓蝦一樣的仰着面,雙手牢牢地被捆在背後。順着手上的繩子,她又看到凱瑞人的圓。薩曼莎控制不住體內愈來愈高的情,跳到凱瑞背後,分開兩瓣結實的,將舌頭進面前細小的菊

凱瑞哼唱着,對下體的意外被襲驚訝之餘,卻也無比舒適。她微微撅起股,讓背後的朋友能夠更方便地進入。這樣的覺就和她弟弟的所帶來的快類似,尤其是刺入身體時更為相像,只是略微細小潤些而已。

弗吉妮婭略略有些失望,因為體下戴維的母親漸漸地享受了起來。在她右手刺入之時,女人的骨盆竟然也向上抬起,合着她的動作。對於這未曾預料到的後果,弗吉妮婭一下子將手從熱的褶痕了出來,用妹妹剛才取來的巾擦了個乾淨。她看到中年女人懇求,明白那是為了能得到一個高。這就是戴維平時的覺吧,弗吉妮婭想着。控制他人的樂趣幾乎和己身的高能帶來同樣的

她的身體也同樣渴求一次高。弗吉妮婭從女人口中拉出原本在裏面的髒內。「讓我去吧,弗吉妮婭,求求你!」最後一個字幾乎是尖聲地喊出來的,但整句話聽起來仍像是一條命令。

媚人的年輕女孩一下子跳到上,跨坐在中年女人的臉上。身下的女人努力將臉轉向一邊,她已經猜到獨生子的女朋友為什麼要坐在她頭上了,但是滴着的牡户仍是大喇喇地向她的嘴湊過來。

弗吉妮婭指着凱瑞命令道,「過來你媽媽的臭B,母狗!」對面的年輕女人早已樂昏了頭,一撅一撅地爬離背後的薩曼莎,直到嘴巴可以湊上母親熱的户。

當年輕的嘴開始在母親的泥濘的花園裏開始耕耘時,弗吉妮婭聽到身下女人狂喜的尖叫聲。這聲音讓弗吉妮婭原本就透的道一下子起來。戴維的母親無法透氣地張開嘴,舌頭伸進面前的户裏。接着,薩曼莎爬了過來,拔起一隻衣服夾子,迅速用舌頭包圍被夾得血紅的頭。

這已經超過「這個家的母親」的極限,中年女人開始烈吵囔地高起來。

她的身體在三個年輕女孩的攻擊下猛地動着,直到無力癱軟在上。兩張小嘴完全沒有停止的動作,而面孔上熱熱的牡户,卻來來回回地在口鼻處磨擦,讓她呼也十分堅難。中年女人好不容易從隙裏擠出幾個字,「求……求……你……快停下!」

弗吉妮婭自己的高已經愈來愈近了,兩腿之間傳來斷斷續續的話語將她從興奮的霧中拽了出來。她迅速地從中年女人身上爬起身,卻是為了進行她下一個報復方案。

「薩曼莎,凱瑞……」,叫過兩個女孩,她快快地給了她們詳細的指示。接着她彎湊近的中年女人,問道,「你是想老實按我説的做呢,還是我應該更嚴厲些呢?」在她説出這句話的同時,她的手指使勁地扭着仍掛着薩曼莎口水的頭。

「我照你的話做!我會做任何事!弗吉妮婭。上帝呀,求求你。我快不行了!」

一半因為屋子裏「垃圾」的刺,一半是因為從頭處傳來的陣痛。弗吉妮婭覺得自己已經找到了中年女人努力尋求女主人地位的原因——她害怕,害怕終有一天因自己年老衰,被年輕女人取代。

弗吉妮婭解開綁着中年女人的繩子,口中給她下着命令。直到女人們都按她的指令做了,她意地欣賞着中年女人躺在她女兒身上。在她身後,薩曼莎和凱瑞牡户對着牡户,四條腿好像纜繩一樣複雜地繞在一起。凱瑞的母親跨坐在女兒的頭上,曲着身子,臉孔和兩個年輕女人處於平行的位置。最令弗吉妮婭興趣的是,假具仍在中年女人的門裏震動,而女人一邊的頭上仍掛着只大大的衣服夾子。

象往常一樣,凱瑞控制不住,馬上將臉湊上母親的户。她年輕有力的舌頭輕鬆地找到因充血而漲大的核,這讓戴維的母親不可抑制地大叫大嚷起來,然後中年女人投挑報李似地將薩曼莎的核也含進嘴裏。弗吉妮婭只是簡單地握住自己的花蕊,輕輕地槎,亦很快便聽到了高的腳步聲。她想要所有人都記住這一刻,記住她才是這裏的女主人。

當皮帶擊打在她翹起的豐時,弗吉妮婭的如瀑布似地了也來。

(二十一)

專家把這種氣味刺稱為神經動力。

弗吉妮婭坐在學校的圖書館裏,希望能找到一些什麼讓她離現在的生活。

她已經讀了許多有關利用氣味控制動物行為的報告,卻沒有任何有關抵禦野衝動的辦法。研究得越多,她就越絕望。很明顯,她的未來不是選擇題。

好幾個月過去了,男朋友的家裏的生活卻難有什麼變化。戴維仍然是魔力藥物「垃圾」的唯一供應者。他在地下室裏製造「垃圾」,然後分成一小瓶一小瓶供應屋子裏的女人。當然,並不是所有女人都能得到她們所想要的,是不是能拿到「垃圾」完全取決於戴維的喜怒。通常,藥物會作為馴服奴隸的獎勵。

雖然弗吉妮婭一直試圖斷去她對「垃圾」的癮頭,但只要有一絲香味遠遠飄來,她就絕對無法再矜持。即使她有時試着摒住呼,但體內升騰的望馬上就會讓她改變主意。「垃圾」的魔力實在太大,以至於她每次見到它時都會忘乎所以。她的生活因為有了那個漠不關心的男朋友而改變巨大。

過去弗吉妮婭是學校裏所有社活動中的皇后,但很快她就被大家遺棄了。

她過去的朋友無法接受她和戴維戀的事實,因為戴維從不屬於他們這個圈子。

當然,戴維從不被邀請參加任何她朋友舉辦的聚會。所以,弗吉妮婭也沒了選擇的餘地。

戴維總是喜向人炫耀自己的女朋友,尤其當他的女朋友是全校最漂亮的女孩時。在走廊裏頸接吻,在眾目睽睽之下撫摸她的股是戴維最做的事。過去的弗吉妮婭已經不存在了。

幾乎沒有什麼人注意到她已經從高中畢業了。只有戴維頗為惦念她,因為他自己還有兩年才能從學校裏畢業。在男人的要求下,弗吉妮婭搬進了他的家,住在被改成家庭卧室的地下室裏。原來最大的卧室被鋪了長茸的墊子和靠枕,因為戴維覺得這樣的裝飾更像是母狗們的窩。弗吉妮婭很少有機會獨自睡覺。

薩曼莎經常在戴維家裏過夜,總是帶着她姐姐所不具有的動和熱情。弗吉妮婭的父母對於女兒搬出去住很不高興,尤其是當他們的另一個女兒也頻繁地在那裏過夜時。但是在戴維禮貌地向他們保證她倆會擁有自己的空間後,他們便同意了女兒的要求。他們的家庭實在太大了,而且他們也太忙了,一兩個女兒的私生活實在不值得他們花太多的力。

威爾遜夫人身上發生的事讓每一個沉溺於「垃圾」魔力的女人們膽寒。在戴維命令下,她離開了她的丈夫,和兩個女兒另租了一間公寓。新公寓只有一個房間,但是足夠放進一張大,當然這也是照着戴維的吩咐辦的。如果她一星期裏沒有被主人召喚,就會得到一小瓶藥水讓她勉強渡

一段子後,威爾遜夫人漸漸無法保持愉和瘋狂之間脆弱的平衡。事實上所有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有着同樣的問題。

一次戴維到學校裏給可憐的中年教師當星期的「垃圾」,她忙不迭地拉開瓶,就像過去一樣。但是在戴維回去取回他忘記帶走的自然學課本時,他看到他的老師奴隸正一絲不掛地跪在三個男生中間。女人瘋狂地用手套着,用嘴着男人們翹得老高的。空中的氣味讓她對周圍的一切漠不關心,但自此她的快樂開始變成折磨。

弗吉妮婭懷疑戴維自己對「垃圾」也上了癮。一個上了癮的女人在空中瀰漫垃圾的時候還能夠做些什麼呢——沒有答案,但顯然不應該是像威爾遜夫人所做的那樣。她是最嚴重的毒者,即使簡單地提起「垃圾」就可以命令老女人去做任何事情。

弗吉妮婭最後一次聽到有關她的消息是她「搭着兩個學生的車」去了南方,接着又甩了她的學生和一個卡車司機跑了。然後就再沒有威爾遜夫人的消息了。

她的兩個女兒,吉爾和瑪莉,現在和戴維住在一起。

戴維的姐姐凱瑞仍是家中最,最熱情的人。她深着她的弟弟,身體完全向弟弟敞開。更正確的説法是,她喜被人控制,被人使用。她是家中最支持戴維維持現在這種生活方式的人。

戴維的母親自從那天早上和弗吉妮婭「改善關係」後變了不少。年輕的女孩頗有些後悔那天早上她做的一切,但也意識到自己已實現了原來的目的。

中年母親再也不敢試圖控制弗吉妮婭的生活,相反對於兒子的女朋友異常地順從。屋子裏別的女人在戴維的母親身邊個個唯唯諾諾,而弗吉妮婭完全不受這種力的影響。實際上,只要有機會,中年女人總是順從於弗吉妮婭,對她的調教異常渴望。年輕女人猜想可能這是因為她的那種待秀,讓中年女人嚐到了甜頭。

弗吉妮婭對於自己對中年女人所做的很不好意思,但每次幾乎都會和第一次一樣調教她。有時中年女人會請求弗吉妮婭打她股,弗吉妮婭則會掄起手掌,重重擊打蒼白圓潤的豐。年輕女人不會到不適,但再過火的事她就不怎麼願意了,除非她被狠狠地觸怒,則另當別論。

因為戴維十分喜目前的樣子,家中的生活沒有什麼很大的變化。戴維需要每天醒來的時候身邊躺着一兩個屋裏的女人。他讓屋子裏的所有女人,只要他願意,就隨時隨地可以和他做。女人們除了一張笑臉,身上不能掛有任何東西,唯有的例外是他的母親,戴維也喜看她穿內衣的模樣。可以説,家中每個女人的任何行為,任何決定,都被戴維嚴格控制着。

戴維在學校裏是個書呆子。弗吉妮婭認為他在家裏也是個書呆子。他非常喜看女人們在他面前玩同戀的遊戲,但是他的高智商對於瞭解女心理,或者説了解整個世界沒有什麼幫助。這便是為什麼許多時候,他需要母親來幫他維持家中的生活而不被有心人發現。

弗吉妮婭早就知道家中的積蓄漸漸見底了。戴維的母親已經誤了好幾天的工作,但家中等着吃飯的嘴卻越來越多。償還每月房屋貸款之後便幾乎沒有什麼可支配的收入。戴維好幾次想讓弗吉妮婭出去找份工作,卻都被他母親阻止了。對此,弗吉妮婭不知道中年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她面前的書已經堆得老高,但仍然對她的問題不見任何幫助。年輕的女孩幾乎就要在圖書館裏大哭起來,心裏頭酸酸的,不知道是因為沮喪還是憤怒。弗吉妮婭到自己完全失了方向,只是呆呆地坐在厚厚的書堆前,盼望奇蹟出現。

時不時的,關於近來生活的回憶都會讓她噁心好一陣子。

她終於站起身,走出圖書館。戴維就要下課了,她必須收拾起心情,等待她的男朋友,她的主人。

namekuji

2024-08-17 21:41:45

(二十二)

戴維坐着,臉上是怒容。他手中握着的是又一張逾期未付的帳單。他的母親坐在他的對面,而他的女朋友則坐在他的右面。

沒有人説話。

男人持續了數個月的天堂開始漸漸褪了。現實生活打斷了戴維望小島的夢幻之旅,而更為糟糕的是他對此毫無辦法。他無法對別人發脾氣,因為這完全是他自己惹出來的麻煩。對於屋子外面的世界,他可沒有辦法控制。

他的母親身上的套裝回家後還未來得及下,戴維便把她叫進了廚房。她清了清喉嚨,試着打破僵局,「我們可不可以搬到小一點的地方去?」

戴維注意到他女朋友縮了縮身子,現在這幢房子已經夠擠的了。「不,我不覺得我們可以這麼做。」他深呼了口氣,慢慢地道。不這樣,他的聲音會因憤怒而顫抖。

一向沉默的弗吉妮婭也開了口,「我同意,事實上我們更需要一間大些的房子。」三個人不約而同地點了點頭。

金錢的緊張從上個月就已經開始,現在到了做出結論的時候。這已經不是第一張逾期帳單擺在他們面前了。

「我們這個月還剩下多少錢,媽媽?」

中年女人不太情願地答道,「不怎麼多了。」

突然,凱瑞的聲音從冰箱邊上響起來,她已經躲在那裏好一會兒了。「我們為什麼不找個有錢的女人加入我們?」她的意思當然是加入弟弟的後

戴維略帶吃驚地轉過頭,姐姐赤的健美身體讓他欣賞不已。他看到母親對他點了點頭,對凱瑞的建議頗為贊同。接着他轉向他的女朋友,「你認識什麼這樣的人嗎?」

弗吉妮婭曾經生長在和他不同的圈子裏,戴維覺得她應該有着可以解決問題的合適人選。他看到弗吉妮婭有些猶豫,猜想她大概不喜再往這個家裏添加女人。他早就知道女朋友已經取得了家裏所有女人中的主導地位,但因為她從不利用這個地位脅迫他人,戴維也就由得她去。是怕丟掉現在的位置吧,他這樣猜測着。

這一次他沒有猜對,弗吉妮婭的猶豫是不願意別的女人受到和她一樣體和神上的折磨。「時間太久了,我已經不怎麼記得過去的人了。」

無論用上什麼理由,她的話沒人相信。「薩曼莎放學了嗎?」弗吉妮婭搖了搖頭,她明白她的男朋友並沒有放棄。「她一回來,就讓她到樓下的實驗室來找我。」他站起身來準備離開,臉上已經掛着笑容。「再加個女人進來應該會有趣吧。」

凱瑞蹦到弟弟身邊,毫無同情心地問道,「你想要一個女孩,還是一個成年女人呢?」

聽到這話,連她的母親也不皺了皺眉頭,但戴維卻毫不在意姐姐的直白,大笑道:「等着瞧吧。」

(二十三)

合適的女人找到了。唯一的問題就是她的丈夫和家庭。薩曼莎,凱瑞和戴維坐在車上偷偷地觀察她和朋友逛街的樣子。女人的名字叫蓋依爾·德蒙特,微笑的模樣甚是顯得無牽無掛。戴維對她評價了一番,心中估量着這個女人能為他做的事。她將近四十,身上穿着昂貴的純白衣服。她的臉蛋也頗為漂亮,只略略有些皺紋。

凱瑞肆無忌憚地品評起來,就好像對面的女人已經成了家中的一員,「她的腿稍稍有些細了,但是她的也很細,腿上的病就不怎麼顯眼。不知道她有沒有修剪?」

薩曼莎坐在戴維的身邊,詳細介紹有關蓋依爾的事情,和凱瑞的評論替地進行着:「她的大兒子叫吉姆,比你大一歲,戴維。」

「她的房也有些小……」

「她的小兒子叫託尼,只有十三歲。」

「……這麼説來,她的頭也應該不會太大。」

「德蒙特夫人的丈夫幾年前已經退休了,我媽媽説,他這麼早就退休是因為他的錢已經多到幾輩子都花不完。」

「你喜大的頭還是小的,戴維?」

「他們有兩幢房子,一幢在前面山上,」那是城裏最貴的地段。因為山上可以看到城裏的全景,那裏的房價過去是戴維想都不曾想過的。「另一幢好像在東岸。」

「不管了。」凱瑞吃吃地笑着,「不知道她會是什麼味道。」

戴維打斷兩個女人,「説説她的女兒?」

凱瑞笑了笑,同樣期待薩曼莎的回答。

「她的名字叫蘿妮,是個泳裝模特兒。」

「然後呢?」凱瑞問道。

「她今年應該十九歲,但脾氣有些急躁。」

這下輪到戴維吃吃地笑了起來。沒有女人能抵抗來他那極樂世界的惑。他的眼睛緊盯着對街的女人,「我們該怎麼把她搞到手呢?」

薩曼莎沉默了,但凱瑞不無例外地有了主意,「我們抓她回家,再給她一些『垃圾』!」

這不是戴維想要做的。他不願從身體上強迫女人,而且也沒這個必要,「垃圾」自會解決一切。「不,給她一些『垃圾』,讓她自己來求我們。」

凱瑞看上去有些失望,心裏還以為今天他們就可以把蓋依爾抓回去了事。薩曼莎想了想,嘴問道:「我們怎麼給她東西呢?」

「那會是最難的部分。她平時幹些什麼,薩曼莎?」

年輕女孩咬了咬下嘴,搜索着關於對面上女人的記憶。「她有時會辦宴會。至少我媽媽是這麼説的。」她看到戴維有些不耐煩,急急忙忙地續道:「還有她好像是一個慈善機構的主席,那名字好像叫什麼…『友情之手』…嗯,我記得是這樣的。」

戴維的笑容漸漸大了。

「你不覺得她的股有些平嗎,戴維?和媽媽的一點都不像。」戴維轉頭望着他的姐姐,對她的言論大笑不已。

(二十四)

弗吉妮婭對她將要做的事非常痛恨,但她還是很興奮馬上就能享受口袋裏的那瓶「垃圾」。每次讓她給別人帶「垃圾」都是一種折磨,雖然她的男朋友總是會在完成任務後再獎勵她一瓶,她也是家中唯一可以被信任做這種事的女人。剛才的公車開得比烏爬還慢,5分鐘的步行距離好像走了10分鐘,而口袋裏的小瓶子好像有二十磅重。

她被面無表情的秘書帶進辦公室,坐了一分鐘後,德蒙特夫人便走了進來。

年近四十的中年女人面帶笑容,關上門,向她伸出了手,「你好,弗吉妮婭!

有好幾個月沒見到你了,你母親好嗎?「

弗吉妮婭到嘴裏口水都快乾了,「她很好,德蒙特夫人。」

「噢,不用那麼客氣。你已經是大人了,就叫我蓋依爾吧。」她在辦公桌後坐下。

是時候了,戴維命令是當德蒙特夫人和她單獨在一起時,就可以開始了。弗吉妮婭取出口袋裏的小藥水瓶,鬆開手,讓它摔碎在地上。人的氣味一下子升騰起來,她望正在血管裏湧動。

「我能為你做些什麼嗎?」蓋依爾皺了皺眉,深了幾口氣。

「嗯,我想找份工作。媽媽説我可以來找你。」這當然是謊言,但是她的妹妹在計劃時曾向她建議過這樣回答。

「我明白了。」弗吉妮婭換了個坐姿,雙手緊抓住扶手,試着維持鎮靜。德蒙特夫人也變了個姿勢,弗吉妮婭注意到她的一隻手落到了桌子下面。「讓我想想,我會盡力幫你的。」她停了停,深深嘆了口氣,搖了搖頭繼續道:「不過我這裏沒法僱人。」她又停了下來,好像在整理思緒。「事實上親的,如果你去見我的秘書,我想她會幫你的。」

蓋依爾試着趕走她,但這和她們計劃的一樣。弗吉妮婭站起來,繞過桌子走到女人的面前,傾身説道:「求你了,蓋依爾。別趕我走,我真的很需要這份工作。」中年女人試着不去低頭看她朋友女兒鬆鬆垮垮的裙子。戴維早就發現了他的藥物對於促使女人同戀極有效力,因為由別人來總比自己搞舒服得多。

「請離開。」她快堅持不住了,弗吉妮婭想道,「垃圾」已經抓住了她。

「求你了,蓋依爾,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接着漂亮的年輕女人彎下,吻在德蒙特夫人的嘴上。

蓋依爾瞪大了眼睛驚奇地望着面前這位小姐,但是在對方温熱的舌頭伸過來時,她卻沒有什麼抵抗的動作。更有甚者的是,她聽到自己喉嚨裏傳來的呻,那是快的哼唱。如果不注意看,就很難發現她的前有一隻手,正捏着她小而堅實的房。覺太了,她完全不能從中自拔。

弗吉妮婭深一口氣,努力對抗着魔鬼的惑,從女人身上撐起離開。排好的劇本還有一個重要的情節沒有演完。「你需要我這樣做,才能給我工作嗎?」

弗吉妮婭開始一粒粒地解開連衣裙的扣子。

德蒙特夫人除了急促地呼,什麼都不能做,只是呆呆地看着面前的年輕女郎一件件下衣服,出完美的體。「不……」這是女人唯一能夠咕噥出的話,説的時候也有氣無力的,完全沒什麼決心。弗吉妮婭決定不理會她軟弱的抗議。

裙子掉落到了地上,年輕的體一下子展出來。弗吉妮婭沒有穿任何的內衣,衣秀嘎然而止。但蓋依爾全沒注意到這有什麼不尋常。「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蓋依爾。」她靜靜地站了幾秒,便向辦公桌走去。蓋依爾沉默着,不知是因為驚奇還是莫名的興奮。美麗的少女再次彎下,將碩大堅房頂入蓋依爾的嘴裏。

燥熱的舌頭終於找到了硬着的頭,開始用力地。弗吉妮婭快樂地哼着。劇本已經演完,現在是享受的時間。她乾脆躺倒在桌上,一隻手向下伸,很容易地找到貴婦人光滑的大腿。中年女人早就控制不住望,裙子拉到了際,一隻手正使勁着自己的户。這為年輕女人帶來方便,通往域的大門已經被打開了。

弗吉妮婭的手指在內處摸摸索索了一陣後,找到水泉湧的裂。她抬頭對着褐發女人説道:「我會到你叫的,蓋依爾。」一聲語無倫次的呻便是女人的回答。「我會給你不曾有過的高!」弗吉妮婭説着,將房從女人嘴裏拉了出來。

蓋依爾的臉上沾了因為急促氣而出的唾,「快!讓我去吧!快我弗吉妮婭,求求你!」年輕女人爬到地上,把蓋依爾的椅子轉過來面對着自己。

「好幾年沒被過了,我好想要啊!」她的聲音已經完全像在哭泣,弗吉妮婭見到朋友現在的樣子,更加恨自己了。

跪到寬大的皮椅前,弗吉妮婭不由自主地,對即將到來的行頗為期待。即使空中沒有那味道,弗吉妮婭也總是幻想着別的女人。雖然德蒙特夫人從來都不曾是她幻想的對像,但現在她頗為惋惜自己過去忽略了這個中年女人。

帶着急切的期待,蓋依爾搖晃着股把樣式保守的內到了腳邊,然後扔到地板上。有了三個孩子的母親咬着嘴將兩腿分開,擱到椅子的扶手上。裙子早繫到了上,她的神秘花園現在毫無神秘可言。

弗吉妮婭看到女人的汩汩地湧出,不斷滴下,浸了她股下黑的皮革。女人的被整齊地修剪過,外側的顯得光禿禿的。少女在過去的幾個月中對各種不同的女生殖器官已經相當悉,卻仍對面前的這個很是欣賞。

「求求你,弗吉妮婭,我等得好難受!」

年輕女人再也控制不住的衝動,她的頭一下子湊到蒼白纖細的大腿前,舌頭碰了一下腫漲的核。蓋依爾不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啊呀!」她連忙伸出手,扶住在股間動的腦袋,使它更湊近自己。

中年女人好似在皮椅上融化了,股已經滑到了椅子的邊緣。弗吉妮婭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女人噘起的,隨着呼它們也一張一翕。弗吉妮婭的嘴離快樂的中心只有不到三寸的距離。看到濃稠的從紅裏滲出,越過褶皺的菊,滴到地板上的樣子,她的眼睛都快放出光來了。

受不了了,弗吉妮婭伸出舌頭接住了一滴正好地上墜下的。舌尖掃過的菊時,德蒙特夫人哇哇大叫起來。在「垃圾」的影響下,每一個觀器官都似了數百倍。蓋依爾猛地伸手抓住年輕女人的頭,將之難當的户上。終於,靈動的舌頭湊了上來,德蒙特夫人湧似地爆發了。這是她從未有過的完美高

隨着的湧動,她的身體也韻律地搖曳着。弗吉妮婭的嘴向下移動,以便嚐到更多的。中年女人的大腿將長着自然捲發的美麗頭顱夾緊,不斷迫使年輕的臉蛋在顫抖的户上磨擦。沒有一能給她帶來如此的享受,自就更不能與之相比了。這是從未有過而且出人意料的快活。

弗吉妮婭到臉邊緊繃的肌漸漸鬆懈了,原來夾住她的大腿也分了開來。

她抬起頭看着德蒙特夫人,猜測中年女人可能昏了過去。無所謂,弗吉妮婭自己的腦子裏也已經渾如棉絮。她向上挪着身體,鑽進中年女人的襯衣裏。她要嚐嚐女人的房的味道,將硬着的頭含在嘴裏玩一番。

中年女人無力地躺着任她施為。弗吉妮婭很快也有了一次高,而蓋依爾則梅開二度。女人們很快又恢復了過來,然後茸茸的兩片户又湊到了一起。

(二十五)

蓋依爾敲完門後靜靜地等着。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在幹些什麼?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在這裏。弗吉妮婭打來電話想要再續前緣後,她已經問了自己很多次同樣的問題。她仍然對她們兩人的第一次記憶猶新,那一天她居然連續高了四次。

想到這裏,對於自己做過的一切,她羞愧地漲紅了臉。她不斷地告訴自己這次見面只是為了彼此來個了斷,上一次的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但只是想一想那天自己的樣子,她的膝蓋便無力地戰慄起來。

門打開了,出來的是一個蓋依爾從未見過的十數歲的男孩。只見他紳士般地伸出手,微笑着道:「噢!快請進來!德蒙特夫人。」看到男孩的樣子,她覺得他應該是那種女兒稱之為書呆子的類型。

「謝謝。」她跨進門廊,試着不經意地問道:「弗吉妮婭在嗎?」

「不,但是她馬上就會回來了。」男孩保持着微笑,「你來得早了一些,等不及了嗎?」説着,他關上了門。

「你説什麼?」她到血往面頰衝了上來,難道弗吉妮婭竟然把她們倆的事情和別人説了嗎?

「請進來吧,我的名字叫戴維。」

她點了點頭,有些不情願地道出自己的名字,「蓋依爾。」

「想喝些什麼嗎?」

「不用了,謝謝你。」書呆子男孩把她帶到了起居室,然後就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身體。當他的目光不斷在她部和兩腿之間徘徊時,蓋依爾意識到他一定知道她和弗吉妮婭之間的一切。突然的憤怒使她的血都冷了下來。

「弗吉妮婭什麼時候搬來這裏住的?」她抬頭打量屋子,試圖隱藏自己的尷尬,打破讓人侷促的沉默。另外,她對弗吉妮婭放着父母的大房子不住,搬來這裏也的確存着幾分好奇。轉變生活方式於一個不二十的女人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接着她聞到了一股氣味。一下子,那一天和弗吉妮婭在辦公室裏的種種細節如走馬燈似地在她的腦海裏閃過。年輕女人那晶瑩靈動的舌頭好似又貼到了她開始的褶皺上。她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試圖滅下體漸漸高漲的火。

不對,是那氣味!蓋依爾記起自己另一次聞到它便是上個星期在辦公室裏,堪堪和弗吉妮婭發生關係之前。這是一種可以從鼻子鑽進,然後溶合進身上每一個細胞裏的氣味。她的皮膚上開始起了皮疙瘩,身體也輕微地顫抖着。她又道里暗湧動,應該不用多久就會將出個水。她再一次夾緊雙腿,卻沒有多少效果。那到底是什麼氣味,竟能這樣人。

她注意到戴維正瞪着她,沾沾自喜地笑着,稍顯得有些不耐煩。「他的眼光好像在瞧油畫或是藝術品什麼的。」蓋依爾想着。當他的目光從她的腳踝慢慢沿着腿線上移時,她到肌膚上不有一種燒灼,就好像男孩正在撫摸她一樣。她的火狂燥地升騰着,當對面的目光停止在她的兩腿之間時,她的心簡直要從身體裏跳了出來。

當然他什麼也不可能看見,但蓋依爾卻覺得自己在這個書呆子男孩面前是完全赤着的。接着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對面的書呆子有!一跳動着的年輕堅硬的!她到有隻手正抓在左上,低頭一看,原來是自己的手。

只是想想幾尺外戴維腿間的東西,她的嘴裏就已經口水直了。

「把衣服掉你應該會舒服些。」

當然,蓋依爾不咒罵自己的愚笨。向下看去,她顫抖的雙手已經在艱難地撕開襯衣。一開始她着實嚇了一跳,自己竟然在一個年輕男人面前衣服。但同時,她也渾身興奮。

「看這書呆子的樣子大概還是個處男,何不讓他看看自己美妙的身材呢?」

她淘氣地想道。終於將罩從肩膀上褪了出去,蓋依爾到自己的兩顆櫻桃猛地立了起來。「它們可真硬啊,」她想着,「好像石頭一樣。」雖然屋子裏非常暖和,她卻不停地發着抖。

「把子也了。」

她覺得自己真是好笨。為什麼不把子也了呢?當她搖着股將寬鬆的子褪下來時,她質疑着自己的行為。為什麼自己會這樣做呢?蓋依爾低頭看去,自己的內上沾着大量晶瑩的體,頗有一些還藕斷絲連地掛在自己的上。

她好想嚐嚐自己的味道,不知道自己的水和弗吉妮婭户裏那甜甜的果汁有什麼不同。當她打開雙腿,將一手指到修剪得整整齊齊的花園中時,一聲響亮的叫從她的喉嚨裏透了出來。她飛快地從出手指,放在嘴裏忘情地着。

「自己自己,蓋依爾。」

她想也沒想為什麼他會這樣説話,這實在是顯而易見的事。照着戴維説的,她的手放回到腿間開始放地玩起來。已經身為人人母的蓋依爾伴着愈來愈急促的呼飛快地着手指。「你是個婦,蓋依爾!」她這麼想着,「一個快要爆發的美麗婊子!」

數秒鐘後,她重又望向對面的男孩,驚奇地發現那個書呆子已經一絲不掛地站在她的面前。他的昂首立着,幾乎戳到了她的臉上。面前的景讓她下體一悸,小小地了一次。她受不了了,巴,管不了這麼許多。年近四十的女人現在需要好好地幹一場。

!」她喃喃道。「給我!」

戴維走近一步,看着自己硬的器官進蓋依爾張大的嘴裏,不大笑了起來。原來想的什麼家庭啦,婚姻啦,財產之類的東西現在全都不翼而飛了。面前的女人是個婊子,飢渴地憧憬一次高的婊子,願意進行任何行為的婊子。

原來的書呆子現在是她見過的最英俊的王子,有着全世界最堅硬的,她可以為這樣的組合做任何事。

她的耳朵裏斷斷續續地聽到他在説些什麼,但是嘴裏堅具實在惑太大。在口水直的時候,唯有聽到幾個單詞,什麼「奴隸」,「玩具」,「錢」

之類的也變得模糊不清了。當然在這之後,她會記起她聽到的話,但現在,她是最離經叛道的婦,做着從未做過的,甚至從未想過的行。

蓋依爾堪堪覺到年輕男人將她從沙發上拉起來,扔到地板上。她不在乎。她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美味的上。然後他跨在她的身上,堅硬的切開她早已熱得發燙的褶皺刺了進去,直到他的部撞在她的身上。

這是一個月來唯一進她身體的到男人的身體和自己連在一起,她一下子猛丟了起來。這次比剛才那次小小的要過癮得多,但不足以讓她暈厥過去。她還要,更多的,更多的

到自己雙腿被得彎了起來,膝蓋直頂在腫得犯痛的頭上。股間讓她快活要發狂,而現在這種好似被男人摺疊起來的姿勢又讓她覺得自己好脆弱。蓋依爾太這種覺了!好像有什麼東西頂到了門上。是手指,正伴着的節奏開始穿刺她的菊。大聲呼喊着「還要還要」的聲音聽上去應該是自己發出的,卻好像從牆邊傳來的迴音一樣。

又一個高近了,蓋依爾覺得自己顫慄的户已積望。全身的觀似都等待着那一刻,只要一旦爆發,她的身體就好像會炸開一樣。她好想要,她已經等不及了,她懇求着。沒有什麼東西會它更重要,即使那得要死的也比不上。

來的時候,她想起了一星期前和弗吉妮婭的那一次。她尖叫着,雙手緊抓住具正焊在她身體裏的男人。他的並沒有停,持續地搗着,即使在她的身體連接不斷地痙攣時,也沒有絲毫減緩的樣子。

這個高比剛才更洶湧,而且接連不斷的很快又引起了另一個高,然後又是一個。她的身體好像飄到了天堂。幾乎兩分鐘不間斷地後,蓋依爾覺得身心都需要一次睡眠。

沒有任何東西,即使和弗吉妮婭的那一次也不能給她帶來如此的快樂。她腦子思念着剛才的快,即使恢復意識後也停不下來。終於,蓋依爾到有些不一樣,好像缺了些什麼。對了,是那氣味,那她只聞過兩次的氣味。那美妙的氣味讓她嚐到了兩次不可思議的

然後,她股後方傳來的力,才發現自己是趴着的。她的身上黏糊糊的沾了汗水,唾和她自己的穢物。她不知道自己醒來之前總共過了多少時間,但直覺告訴她直腸裏是那個書呆子的。

蓋依爾總以為會很痛苦,從不讓丈夫碰那塊地方。但現在她一點都不覺得疼痛。慢慢地,堅硬的會從她的直腸裏完全出去,然後再用同樣慢的速度進來。這樣的動作很人,但和之前那令人狂喜的快沒法比。

肌膚傳來的覺告訴她趴在地板上,但是下卻墊了一隻大枕頭。她的兩腿大開,手也扶住兩瓣分向兩邊。不似剛才那樣,她再不因為如此羞的姿勢而到狂野放縱的快樂,相反的,她到被褻瀆,被污辱。那十來歲的男孩利用她昏過去的機會,正在着她的門,而她的年齡已經大得可以當他的母親。她憤怒極了。

「她醒了!」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蓋依爾的血彷彿都凝固了。這是誰?至少可以確定的是,這不是弗吉妮婭的聲音。

她身後的戴維答道:「很好。」一隻手狠狠地拍在她股上,「轉過頭來,蓋依爾。」

不知道為什麼她照着做了,朦朦朧朧之間見到一個比她年輕幾歲的女人坐在沙發上。這個妖嬈人的女人身上只穿着襪子和高跟鞋。她看上去有些面,但蓋依爾不確定是否見過她。妖的女人一隻腳踏在沙發的扶手上,另一隻則架在肩上。看着蓋依爾的同時,她也緩慢地着自己的裂

蓋依爾覺得很尷尬,也對自己有些忿怒。她驚異自己目前的處境。照理説,她今天是來見弗吉妮婭的,卻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想見到的人。

女人的説話聲打斷了她的思維,「在她的眼裏,戴維!」

猥的話語把蓋依爾嚇了一跳。她試着轉身,但被年輕有力的雙手固定住的股動也動不得。背後的加快了的速度,她不地咕噥了兩聲,卻也知道自己的掙扎是毫無用處的。

「你會慢慢習慣的,蓋依爾,我兒子就是喜女人的眼。」

什麼?蓋依爾仔細看了看,這才意識到剛才為什麼會覺得對面逸的女人有些面。現在正和她的男人竟然是她的兒子。她忍不住叫起來,因為背後的戴維已經搗得越來越快,越來越狠。她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麼,背後的男人快到極限了。

堅硬的使勁向裏戳了戳,伸到從未有男人到過的地方,而戴維也緊貼在蓋依爾的背上。他咆哮着,將滾燙的種子深深埋進她的身體裏。

蓋依爾半睜着的眼睛看到戴維的母親伸出兩手指,分別進自己的户和門裏。「這是一個多麼放的家庭啊,」她對着自己的心裏大叫道。「現在發生的一切是徹頭徹尾的強,完全踐踏人的凌辱。」蓋依爾狠狠地想着。

停止了跳動,開始迅速地收縮,從她直腸裏退出去。戴維從她身上爬起來,走到對面的母親身邊。蓋依爾驚訝地看到對面的女人將髒兮兮的疲軟具含進嘴裏,閉上眼睛為他清洗。而她正在自的手從未停過,本不在乎有什麼人在看她。

蓋依爾唯一能想到的便是離開這可怕的地方,越快越好。戴維饒有興致地望着她匆匆忙忙尋找衣物的樣子,「你要去哪兒,蓋依爾?」

「我還有個約會,已經晚了……」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內,卻不對中間的一大灘漬皺了皺眉頭。

戴維傾向一邊的茶几,對着她道:「你走之前,我有些東西給你。」

「下一次吧,我……」蓋依爾坐在地上,急匆匆地試圖穿上內

「我想你會興趣的。」抬起頭時,她看到戴維的手中握着一隻小藥水瓶。

「這叫『垃圾』」,説着他拔出了瓶子頂部的木,蓋依爾一下子停下了穿內的動作。就是這種氣味!那種為她解除所有制的美妙氣味。她深深地呼着,見到戴維的母親也在做着同樣的事。她的嘴現在也已經離開了疲軟細小的,兩眼直楞楞地盯着小藥水瓶。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想你會喜上這氣味的。」他不懷好意地笑道。

這就是那人氣味的源頭,也是她不斷在宴中失的原因。蓋依爾好喜這種味道,她無意識的雙手已經在覆着內的股間捏起來。

房門打開,兩個年輕的女孩走了進來,身上均是一絲不掛。蓋依爾看着兩具幾乎一模一樣的年輕結實的體,猜想這兩人一定是對姐妹,其中一個看似發育得更完全,應該比另一人大上一二歲。女孩們站在門口,眼睛都緊盯着戴維手裏的瓶子。

「沒有人強迫你,蓋依爾。」聽到自己的名字,她轉身望向戴維。「你任何時候都可以離開,當然也可以留下。」他指着兩個剛進來的女孩道,「這是吉爾和瑪莉,她們也想你留下來。」

兩個女孩在蓋依爾的兩邊跪下,輕吻中年女人的身體。瑪莉從纖小拔的頭開始,舌頭不斷地在小山坡上打着圈。吉爾則輕着女人的耳朵和頸子。這是蓋依爾第一次被兩張嘴吻着,她已經不再計較身邊兩人的別和年齡,完全沉浸在享受中。

兩個女孩推她的時候,她就順勢躺在地板上,快活地哼唱着。接着一雙手拉開她剛穿上的內,又一張嘴上了她的花園。戴維母親飢渴的舌頭竟好似一樣在她的户裏起來,而吉爾和瑪莉也漸漸把唾她的全身。

已經身為人且生了三個孩子的蓋依爾哀一聲,她明白自己馬上就哪裏也去不了了。

walnjk

2024-08-17 21:41:45

(二十六)

戴維很喜他的新玩具,蓋依爾·德蒙特。這就像開始幾個月和他母親做覺一樣。他可以在打開藥水瓶之前,在蓋依爾眼睛裏看到罪惡和噁心。而在打開之後,她就和母親一樣,對於追求望不顧一切。真是太容易了,他經常這樣想着。

蓋依爾自從上次離開後,已經有十天沒有出現了。但是戴維耐心地等待着。

對於「垃圾」的渴望最終會領着她回來,過去每一個人也都是如此。當她最後站在門口的時候,她心中所有的障礙都消失了——沒有「垃圾」的子讓她生不如死,對於「垃圾」的渴求與俱增,所以她回到這裏,「垃圾」唯一的產地。

接着她一週內來了三次。她非常驚訝地觀看了薩曼莎和弗吉妮婭的——姐妹,同時也是人。她也被戴維和他母親,姐姐之間的得神魂顛倒。對一個呆慣上社會的女,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一個包含着她的世界,每個人都知道這點。

錢很容易就跟着來了。戴維要求了一大筆錢,蓋依爾卻連眉頭都沒眨一下。

那可是幾十萬美元啊。當然,事後她得到了一整晚極樂天堂似的獎勵。

戴維微笑着敲了敲面前足有三米高的大門。姐姐已經抱怨了很多次了,他們的家顯得太小了。

一個灰白頭髮的男人打開門道:「你好,請問你找誰?」

「您好,我叫戴維,是來找德蒙特夫人。」見到老男人穿着高爾夫短,戴維差點笑出聲來。

男人打開門,站在旋轉樓梯衝樓上叫了聲:「蓋依爾!」女人幾秒鐘後便出現在視野裏,但當見到下面站着的人,她臉上的笑容馬上不見了。

「親的,有你的客人。」戴維總算確認老人就是她富有的丈夫。「快請進來。」老男人在戴維跨過門檻後關上門。「對不起,我馬上就要出去,但很高興見到你。」他握着戴維的手,問了些禮節的問題。但戴維什麼都沒説,只是簡單地握着手。

老男人看到子一聲不吭地走下樓梯,不由得皺了皺眉。但具有良好教養的他什麼都沒説,只是默默轉身從另一邊的門廊離開。「他是個高爾夫球手啊!」

戴維調侃道。

蓋依爾沒有接他的話,反問道:「你來這幹什麼,戴維?」男孩聳了聳肩,抬頭看着樓上,這房子應該有三層樓高吧。「求你了,戴維,這裏是我家!」她的聲音幾不可聞。

汽車聲音從門前響過,戴維猜想德蒙特先生應該在去往高爾夫球場的路上。

他説出了他一直想説的話:「我只是來看看你平時過着怎麼樣的生活。」

「現在你已經看到了,那麼請你離開吧!」她向門口走去,但戴維連理都沒有理她。「上帝啊,戴維,你讓我怎麼跟亨瑞解釋你是誰啊?」

「告訴他我是你的情人兼主人。」戴維越過壁爐,來到拱頂的起居室中間。

如此富麗堂皇的屋子一定要花不少錢。

蓋依爾的臉刷地變得慘白,答話的聲音也開始顫抖:「我不會這樣和他説的。」戴維明白一個處於她那樣地位的女人習慣用命令的語氣説話,卻也知道她無論如何都不敢對他不敬,因為他控制着「垃圾」,所以也控制着她的全部。

戴維在一張圓木椅上坐下,四處打量着房間的其它地方。蓋依爾站在他的身邊,心裏對自己遇到面前這個男人和他屋子裏的女人懊悔極了。「這個房子看起來簡直像個展覽館,地方真大,有二十個房間嗎?」

「二十七個。」戴維看到女人臉上的困惑,覺得頗為享受。

「能給我些喝的嗎,蓋依爾,嗯,來杯冰茶吧,謝謝。」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不客氣,女人卻不敢説什麼,迅速轉身為他去取飲料。

當她回來時,差點要昏倒在地上,因為她看到戴維正在和她的小兒子託尼談。她深了一口氣,走上前去,將飲料遞給她的情人。

「嗯,説到惡魔嗎……」

「嗨,媽媽!」

蓋依爾無視邊上的戴維,對她的兒子笑道,「你好,親的。今天你可回來得早啊。」兒子身上仍穿着球衣,還沾着些泥土。「你何不先去洗個澡呢?」

這可絕對不是個問題。

戴維饒有興致地看着年近四十的女人試着趕走自己的兒子,便也開口轉移話題,讓剛要起身的小男孩又停止了動作。「蓋依爾,我剛才還和託尼談論到有關我家裏發生的一些事情。」

聽到這話,蓋依爾已經無力維持站姿。她慢慢地跌坐在兒子身邊的沙發上。

她的手緊握着扶枕,點着頭,卻連連向戴維説着「不!」,希望他能停下來。

託尼沒注意到母親失魂落魄的樣子,轉身問道:「那就是你最近常不在家的原因嗎?媽媽?我們還以為你去參加慈善宴會了。」

戴維看到蓋依爾説不出話,便接過話題:「告訴你兒子昨天晚上那兩個女孩為你做的表演吧。」他靜靜地等着,但她卻沒有開口。

「是你的姐妹嗎,戴維?」

「不是,她們的媽媽不要她們了,所以她們現在待在我家裏。」

「這真糟糕。」男孩看上去很有同情心,而戴維卻什麼表情都沒有。「那她們是女演員嗎?」

戴維大笑了起來,「演員,啊啊,不,她們不是。」

蓋依爾突然了進來,「託尼,你想喝些什麼嗎?」

「不,不用,謝謝,媽媽。」

是時候了,戴維從口袋裏取出一隻小藥水瓶,放在面前的桌上。他注意到蓋依爾看到了他的動作,坐姿和臉都起了變化。她緊張地看了看兒子,也憤怒地掃了眼戴維,但大多數時間,她的目光集中在桌上淡藍體上。

「託尼,回你的房間去。」

「媽媽,但我在和戴維説話呢。」

她的聲音變得異常嚴厲,「快去!」

男孩站起身準備離開時,戴維慢悠悠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請不要離開,託尼,我想給你看些東西。」

「戴維不!」戴維很喜聽蓋依爾的聲音,尤其是現在這種帶着驚慌和懇求的。

託尼終於注意到了母親瞪視着的小藥水瓶,「那是什麼,戴維?」

「託尼,這是我的秘密,你能保密嗎?」

「當然。」

「不,我是説,即使對你的家人,你也能保密嗎?」

「包括媽媽嗎?」

「不,秘密有她的一份。我是説,你的爸爸,哥哥,和所有的朋友,你能做到嗎?」

「我想應該可以吧。」

蓋依爾打斷他們的對話,輕聲乞求道:「戴維,求你了!別在這裏。」

戴維對託尼點了點頭,指着瓶子道:「這東西叫『垃圾』,有了它,你就可以擁有任何女人。」

「垃圾?」託尼不笑了起來,但很快便因為沒人附和而不自然地停下。他只有十三歲,即使他總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但短短的歲月不可能讓他擁有對付尷尬局面的本領。「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問問你媽媽就知道了。」

託尼轉向母親,這才發現她看上去害怕極了,但是他對此毫無頭緒,「這不是真的吧,媽媽?」

幾乎等了整整一分鐘,戴維慢慢地命令道:「回答他。」

蓋依爾馬上開了口:「這是真的,託尼。求求你,快離開,為了我,快離開吧!」

戴維續道:「你想知道為什麼她會説這是真的嗎,託尼?」看到男孩點了點頭,他接着説道:「因為她是女人,那就是説她會為瓶子裏的東西做任何事。」

戴維明白對面前只比自己小几歲的男孩來説,這是件多麼奇怪的事情。但是看着他們的樣子實在是一種享受。屋子裏緊張的氣氛越來越濃,雖然託尼不知道這是為了什麼,他也同樣可以覺到周圍的變化。

「或許我應該走了。」託尼站起來,走過母親坐的地方。

就在他快走到門邊的時候,戴維文雅地説道:「你媽媽告訴過我關於內的事。」十三歲的男孩皺了皺眉,「對於自己的媽媽興趣是很正常的事情,再怎麼説,蓋依爾也是個長得很不錯的女人。」

託尼轉過身,臉漲得通紅。內事件是蓋依爾在換家庭資料時告訴戴維母親的。那是一條在託尼枕頭下找到的蓋依爾穿過的內,上面還沾着。託尼從不知道母親已經發覺,還以為那是他保存得很好的秘密呢。男孩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坐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這太不可思議了,為什麼女人會被迫做任何事呢?」

「我可沒説那是被迫的。事實上她們會自願做任何你吩咐的事,對嗎,蓋依爾?」

乾透的嘴,輕輕答道:「對的,那都是自願的。」

「你想我打開瓶子嗎,蓋依爾?」

「想的。」聲音仍是幾不可聞。

「就算你兒子在這裏也不要緊嗎?」

蓋依爾轉向兒子,略帶蒼白地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藥水瓶上,點頭道:「是。」

託尼當然不知道這個「是」代表着什麼意思。「你是説,只要你打開瓶子,媽媽就會為你做任何事嗎?」他驚奇地看着母親,小心翼翼地問道。

「總的來説是這樣的。對嗎,蓋依爾?」

回答的聲音比老鼠叫還輕,「對。」她臉羞愧,卻也興奮地期待着瓶子被打開。

「好像讓她假裝是隻小,她也會照做嗎?難道她會被催眠嗎?」

戴維不由笑出聲來,「我想她會的。但她不會被催眠。她完全明白她在做什麼。實際上,其中的很大一部分事情,她自己也是很想做的。」

託尼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那是些什麼事情呢?」

戴維想了一會兒道,「你想不想讓她現在把內下來給你?」

男孩嚇了一跳,不小心撞了母親一下。但她仍維持着盯着藥水瓶的姿勢,一動也沒動。「你會那樣做嗎,媽媽?」

「會的。」

「會做什麼,媽媽?」託尼不可置信地續問道,同時也期待着她的回答。

「我會把內下來給你,如果你想要的話。」説話時她的眼睛眨都不眨,但是屋子裏的每個人都覺得到男孩心中慢慢升騰的興奮。

他的聲音急促起來,「現在嗎?就在這裏你也會馬上把內下來給我?」

「對,就在這裏。」

戴維打斷道:「也不能説馬上,先得打開瓶子。」託尼現在也飢渴地望向藥水瓶。

男孩的最後一個問題,也是一個戴維一直期待的問題:「為什麼?為什麼這藍藥水會讓媽媽做任何事呢?」

「這就好像一種香水一樣。對於你我來説,這東西臭得可以。但對你媽媽,這就是最美妙的味道。聞到它,她就會做任何事。任何我們想要的事。」戴維喝了口茶,享受着屋子裏的緊張氣氛。「只要聞到一點,你媽媽就會興奮得忘乎所以。為了快活,願意做任何事。」

託尼大口大口地着口水,眼睛在母親和瓶子中間徘徊,「她以前試過這東西嗎?」

「你來回答,蓋依爾。」戴維非常享受自己擁有如此的權利,臉上掛着無法抑制的笑容。

「媽媽,你以前有試過這東西嗎?」

「是的,託尼,我試過。」

戴維補充道:「試過好幾次了。」

託尼愣愣地向後坐倒,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

「因為我需要你的幫助。我的家庭也需要你的幫助,託尼?」

「幫助,我能幫你什麼?」蓋依爾也奇怪地抬起頭。

「嗯,這麼説吧,這不是一個男人能幹的活。」

「你是指我媽媽?」

「你媽媽,我媽媽,」託尼吃驚地抬起頭,蓋依爾這才意識到戴維對倫竟是如此着,「我的姐姐,女朋友,還有一些其她的女人。」

這完全超過了託尼的接受能力,他的嘴大大地張着,足可進一頭牛。戴維覺得這樣比直接告訴他要做些什麼有效得多,至少現在男孩已頗為相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打開瓶子,託尼,來看看這一切到底是不是真的。」男孩看了看瓶子和戴維,卻沒有什麼動作。「也許你該求求他,蓋依爾?」

大大地了口口水,蓋依爾試着保持沉着,不讓自己看起來顯得太焦急,向兒子道:「求求你打開它吧,託尼!」這次,戴維悉的那種帶着懇求的語氣是衝着她兒子的,男孩也顯然注意到了母親説話方式的變化。

「你真的會做任何我讓你做的事嗎,媽媽?」

「是的,任何事,快打開吧,親的!」她咬着下嘴,心裏恨透了戴維今天做的一切。

男孩伸出手,抓住瓶子放到眼前仔細看了看,「好像不怎麼樣嗎。」

戴維大笑道:「而且聞起來臭極了。」

「打開它,託尼。」焦急的女人催促道。

託尼注意到母親圓睜的雙眼沒有一刻離開過瓶子。他盯着她,拉開了瓶,讓戴維和母親所説的魔法飄散到空中。

他有些覺得這一切都是個笑話,他們兩人該是串通起來逗他開心。人怎麼可能被控制呢,他自言自語道。然後他看到了她的眼睛。母親即使深着空中的氣味道,也緊緊盯着他手上的瓶子。即使那氣味臭得讓他不停地着鼻子,母親卻一刻不停地猛着。他看到母親的神變了,她的身體也好像更為放鬆,屋子裏有些東西好像不一樣了。

「現在,託尼,説出你要她做的事。」戴維啜了口茶,就好像在公園裏看馬戲一樣。也許,這正是一場馬戲。

「把你的內下來給我,媽媽?」即使從另兩人嘴裏聽到了很多,但看到漂亮的媽媽站起來,轉身彎,在裙子下將內從細長的腿上拉下時,託尼還是大驚失。女人又轉回身體,將帶着體温的內到他的手上。

託尼甚至可以看到那黑的部。手中內也散發着一種氣味,比瓶子裏的氣味要好聞得多。

這絕對不是玩笑。

十三歲的男孩傻傻地坐着,一會兒看看母親,一會兒看看手中的內。藥水瓶已經從他手中滑落,跌到波絲地毯上。女人站在他面前發抖,等着,更確切地説是強迫自己等着。她的眼中有了新的神,含着特別意義的目光注視在兒子身上。

「你還想讓她做什麼嗎,託尼?」

「你也和你媽媽做過同樣的事嗎?」

戴維温柔地笑道:「噢,是的,還有很多別的事情,我們也做過。」

「她真的會做任何我讓她做的事嗎?」

「是的,她真的會的。看看她,託尼,她已經快等不及了!」這是真的。蓋依爾的身體搖來搖去,兩腿不停地在裙子底下來回錯,雙手緊緊地扣在一起,試圖控制住自己的行為。「你想加入我們嗎,託尼?你能幫我完成我想做的事情嗎?」

託尼沒有馬上回答,他正努力地鼓起勇氣,告訴母親他下一件想要實現的夢想。他沒有説話,而是伸出一隻手抓住母親的手,將她拽向自己。女人跪跌在兒子的面前,她的眼睛裏可以看到對兒子的和順從,以及託尼並不明白的東西,那是對的渴望。男孩彎下,想要吻母親的前額,不想母親卻抬起頭,將雙貼在他的嘴上。

這是他的初吻。當一條舌頭厚顏無的伸進他嘴裏時,託尼嚇了一跳。他推開母親,發現她正吁吁地氣,額頭上也滲出不少汗珠。「我總是會想你的身體是什麼樣子的,媽媽,我總是幻想你光衣服的樣子。」

她熱情地點了點頭,「我會為你光衣服的,親的。我要你看我不穿衣服的樣子。」她沒有站起身,也沒有把目光從兒子身上移開,就這樣解開衣服的扣子。隨着顫抖的雙手不斷地動作,她赤的身子一寸寸地展現在託尼的眼前。

很快地,她光了所有的衣物,真正一絲不掛了。「你覺得我漂亮嗎,親的?

和你學校裏的女孩子比,媽媽漂亮嗎?「

「上帝啊,你真漂亮,媽媽!」他的話發自內心。這已經不再是夢想,而是夢想成真。他可以看見好幾滴渾濁的水珠順着她的大腿內側滑下,就好像她在撒一樣。

蓋依爾看到他的樣子,微笑着握着兒子的手,在自己兩腿之間磨擦了幾下,再舉到嘴邊。她將他的手指含進嘴裏,舌頭捲走沾在指頭上的。「你看我都快受不了了,託尼。」她又將他的手放回自己熱的間,「你看我好想要啊,親的。」

託尼完全説不出話來。

蓋依爾繼續縱着他的手,直到他覺得一手指已經滑進了母親的道里。

「你喜媽媽的嗎,親的?」他愣愣地點了點頭。母親又抓住他的手指開始在褶皺裏前前後後地起來。「你可以讓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託尼,就像戴維説的那樣,親的。」她的手一下子抓住了託尼的下,幾乎把他嚇得跳了起來。

「你想要我做什麼,媽咪?」託尼注視着她的眼睛,很有些不知所措。蓋依爾等不及了,她已經入了足夠的氣味,現在急需一次解。如果是和自己的兒子,一定會讓人興奮。雖然她更想和戴維做,但是現在沒時間去計較之間的差別了。

「你過去都幻想媽媽什麼呢,託尼?你有想過和媽媽做嗎,親的?我會做任何事的,託尼。你可以我任何地方,我的户,我的門,或是我的嘴。

你想用哪裏都可以,親的!「她漸漸控制不住,聲音也愈發顫抖。

她的話好像讓她的兒子更加茫然了,這是連他做夢也沒有想過的東西。但是他的母親已經等不及他的回答,她的臉已湊近他的腿間。短很快被扯了下來,當年輕的跳進母親温暖的嘴裏時,託尼大聲地氣。

如果託尼再大上兩歲,對現在發生的一切可能會容易接受一些。但他今天只有十三歲,在這之前,他連個體女人的照片都沒見過。他是那麼的沒有經驗,連打手也是從過去幾個月裏才開始做的事情。

不到一分鐘,飢渴的嘴巴就來了男孩的。蓋依爾汩汩地嚥着,被眼前不倫的場景刺,她很快就到一陣小小的高在身體裏搖曳。

託尼深了幾口氣,把眼光從情狂的母親身上移去。戴維舉起杯子,向他做了個讚揚的姿勢,示意他繼續。

年輕也不全是壞事,雖然經驗不足,託尼的卻還是硬着,蓋依爾完全可以再一次。但是面前立的具讓她失,在空中魔鬼香味的驅策下,她的望促使她抬起頭,離開兒子的

「媽咪想要你的,親的!」她沿着兒子的身體爬上去,將兩腿叉開繞在他身上。「媽咪想你進來,就像一個婦一樣地進來,託尼。你想媽咪嗎?」他點了點頭,目不轉睛地望着她微笑的臉蛋。

沒費什麼力氣,四英寸的對準了蓋依爾不斷滴出水來的户,接着就簡簡單單地了進去。她開始上上下下地在兒子身前動,雙手抱着他的肩膀以保持平衡。「媽媽的B!」她説起來很像在教堂中的祈禱,來來回回重複了好多次。

託尼注視着面前晃動的房,小小的錐體上掛着紅紅的櫻桃。他忍不住將一顆含到嘴裏,「啊呀!快,託尼。」她抓住他的頭,在兒子逗頭的同時,使勁把脯湊上去。

戴維默默地看着,對自己的小伎倆非常意。他曾想在蓋依爾跪在兒子面前時從後面她,但是他很快就放棄了這個打算。他決定今天把蓋依爾留給她的兒子,再怎麼説這也是託尼的第一次。

以他看來,現在完全是蓋依爾在強她的兒子。她的動作好熱情,好誇張,也好。她高高瘦瘦的身體比她的小兒子要大得多,現在跨坐在兒子身上的樣子,就好像亞馬遜女族人為了配種,正在強暴抓住的男俘虜。

男孩沒過多久就第二次了。自從他回家以後,所有的事都變得如此不可思議。他尚未成的身體完全被本能支配着。他的母親到滾燙的種子撒進她的子,被刺得小小地了起來。

戴維知道她已經高了一次,也知道這還遠遠不夠。蓋依爾喜,越大越好。

還沒有變軟,蓋依爾也沒有停止她的動作,只是原來的動變成了烈的跳動。她的眼睛緊閉,渾身所有的覺都集中在户裏。她需要一次高,那是她應得的。

母親毫不憐惜地騎着她的小兒子,熱的户快速地套着幼小的。事實上,她本不在乎這是屬於誰的,只要夠硬,能進她身體便行。蓋依爾的又一個高漸漸近了,她知道這應該是個不小的高。雖然不如戴維帶給她的高那麼勢不可擋的,卻也足夠讓她解

她開始反覆地囁嚅着:「兒子,親的……」在藥物的催化下,倫的事實極大地刺着她的情。卑劣,下,同時又令人着。她的兒子喜她,想要她,一念及這個她就興奮不已。年近四十歲的她還能讓一個十三歲的男孩如此戀,一個從她子里長大的男孩。她下的悸動,一的,越來越大。

託尼的臉扭曲地被埋在母親的房之間,她的雙手更是緊緊環抱着他的頭。

突然,母親哇哇大叫地渾身顫抖,讓他以為自己傷了她。幾秒鐘後,母親從他身上摔下,跌在沙發上,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臉上的表情看來,她都顯得疲憊異常。從支撐着她的上跌落後,她的半邊臉貼到了沙發墊子上。她的眼睛望着他,卻説不出話來。

戴維繼很長時間的沉默後,終於開了口:「你還沒有結束呢,託尼。」至少從沾亮閃閃來看,戴維是完全正確的。

「但是媽媽看起來好累。到底發生了什麼啊?」

「她只是高了,就像你也會高一樣。」戴維指着沙發邊上的雪白的股道:「她的眼,託尼,她最喜那樣的。」

男孩再一次驚奇得語無倫次,「她的眼?」

「是的。她不是告訴過你,無論她的眼,户或嘴巴你都可以嗎?你現在只用了其中的兩個,是時候用最後一個了。」

「但是她看起來好累。」

「沒錯。有一種方法可以讓她恢復過來,那就是讓她興奮。而讓她興奮,你的子就是最簡單有效的工具。」託尼覺得有些道理,低頭看着母親,她的眼神顯得清醒了許多。

男孩將母親仍在他身上的一條腿推開,在她身後跪了下來。他將短小的對準兩瓣中間的小黑,向前推去,結果卻戳到了她的腿上。他着實花了好些時間,才將具的頂端進被掰大的口。他再次使力,竟一下子滑過了細小的環,整沒入她的身體裏。

託尼得意洋洋地望着戴維道:「嘿,我進去了。」

「別留情,託尼,用力她。」男孩開始了活運動。他的部每一次都狠狠地撞上那隆起的兩瓣雪白的豐。「在她裏面,託尼。在她門裏面後,我們還要做些生意呢。看上去馬上就可以和你握手了。」託尼和戴維同時笑出聲來。

當男孩咆哮着將生命的種子進母親的直腸裏時,易就這樣完成了。

(二十七)

六個星期後,戴維和他的女人們搬進了德蒙特家的房子。在這六個星期裏,德蒙特先生搬到了他美國東岸的屋子。也是在這六個星期裏,蓋依爾·德蒙特正式離開了她的丈夫。託尼和他的母親住,他的哥哥選擇搬去即將進入的大學,而他的姐姐早就自個兒住在城裏了。德蒙特夫人,毫無疑問,選擇留下,與戴維和「垃圾」待在一起。

年近四十的女人只要戴維不在的時候就掩飾不住自己的沮喪,全城的人現在都知道她是個「婦」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明白自己所享受的樂事都是從哪裏來的,但也明白她已經對「垃圾」上了癮,再也無法忍受失去「垃圾」的生活了。

幾星期前,她還是個富裕且有權勢的女人。她是兩家大公司的董事,自己也擁有好幾個小公司。她過去的生活雖然稱不上完美,卻也錦衣玉食。小時候她是在窮苦人家長大的,家裏買不起房子,只能住在廂式車中。她從不敢想過去的子,也曾發誓再不過窮子。現在,她覺得即使過回原來的窮子也不算是件壞事。

她靜靜地看着戴維慢慢將她的房子變成自己望藥物的聖堂。他的後全住了進來。原來她住的主卧室現在是戴維的房間。而她則住到了戴維母親的隔壁。

屋子裏的女人們在戴維面前爭寵時,蓋依爾也會參加,至不濟她也必須待在一旁觀看。

晚上是最糟糕的,她從不可能一個人睡。大多數時候,她得陪着她的兒子,託尼。他在和母親做時,從不在乎空中是否飄着「垃圾」的味道。對於母親的佔有,他顯得非常執著和自私。

如果沒有「垃圾」,蓋依爾時常對兒子的碰觸到反胃。很明顯的是,託尼對屋子裏戴維允許他碰的其她女人遠比不上對自己母親體來得戀。他也一定對於和母親倫倍吧。蓋依爾時常會恨自己,因為當聞到藥物的氣味時,她自己也很喜這種倫的戀,每次都會和兒子大幹一場。

唯一一位蓋依爾即使在沒有「垃圾」的時候也會喜的女只有弗吉妮婭。

雖然一開始她曾指責過年輕的女郎數次,因為正是她的詭計,才讓自己面對現在的處境。但在和戴維一起住了一陣子後,她便明白弗吉妮婭其實並沒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弗吉妮婭同時也是其她所有女人最喜的人,即使戴維在身邊也是如此。她從不使用自己的權利以驅使她人,相反的,她會經常為了家中的其她女人向戴維提出種種意見,而戴維也很聽她的話。她聰明人,是家裏最漂亮的女人,慈悲地使用自己的力量照顧家中其她的可憐人們。

蓋依爾在他們佈置這個家時和弗吉妮婭待了很長一段時間,決定諸如誰睡在哪裏之類的種種事情。漸漸地放開心懷,本是同病相憐的兩人成了一對情人。可能蓋依爾只是需要一個哭訴的對像,她也從未想到竟能從一個十八歲的女人那裏得到安,但是她從弗吉妮婭那裏得到了,除了安還有撫摸和接吻。

弗吉妮婭在她們兩人中處於支配地位,或者説,在整個後裏也處於頂峯的位置。這樣竟給了蓋依爾前所未有的安全,在任何事上她都對年輕女郎言聽計從。

這是蓋依爾有生以來第一次承認上一個女人,而且是深深地着。弗吉妮婭給她帶來的快樂,很多時候即使是堅硬無比的也比不了。每當她們兩人有機會獨處時,只要弗吉妮婭點點頭,蓋依爾都隨時能夠與她做,雖然她很少做出如此的要求。她們的生活充了太多事,兩個女人獨處時更多的只是相互擁抱或談。

「嗨,媽媽!」託尼推開門走了進來,打斷了蓋依爾哀愁的思緒。「戴維想見你。」她擠出一點笑容,從上爬下來。

託尼趁她走過時抓了她股一把,「這件睡衣很漂亮啊,媽媽。戴維結束後到我房間去等我好嗎?」

她強顏笑地答道:「當然,託尼。」

「別忘了穿上黑絲襪。」他隨着她下樓走向書房,戴維正在那裏等他們。

在以前,穿現在這種全透明的連衫會讓蓋依爾很害羞,但是在和家中那麼多人發生了那麼多事以後,她赤的身體是她最不值得害羞的東西。

戴維抬頭欣賞着她走進來的樣子,就像欣賞家裏其她女人一樣。母子倆在桌前的兩張椅子上分別坐下,而戴維則坐在對面的辦公椅上,那曾是蓋依爾前夫的椅子。託尼不經意地伸出手,擱在她的大腿上,撫摸她光滑的肌膚。

戴維放下手中的書,抬頭盯着蓋依爾道:「告訴我些有關蘿妮的事好嗎?」

這句話足夠讓母親渾身發冷地戰慄起來,她到自己的嘴在短短的幾秒鐘裏就完全失去了水分。她明白問題背後的含義,在過去的幾個月裏,這也是她最擔心的事。她的女兒是個非常標緻的女人,看到戴維對他自己的母親和姐姐所做的一切,注意到蘿妮只是個時間問題。

戴維微笑地望着她,清楚地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你想得沒錯,蓋依爾,我非常希望她能加入到我們這個小家庭來。」託尼狠狠地握了握她的大腿,但她只是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地板。「告訴她,託尼。」戴維舒服地靠上椅背,做出傾聽的樣子。

「這是我的主意,媽媽。」這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蓋依爾轉過身,帶着噁心的目光瞪着兒子。如果是戴維,她無話可説,但竟是兒子的主意,這讓她手足無措。她還以為他那對於不倫求已經在自己的身體得到了發。她錯了。

「還記得在我枕頭下找到的你的內嗎?在我墊下還有一條蘿妮的。」

她受不了地開口道:「為什麼,託尼?我的上帝,她是你的姐姐!難道你有了我還不夠嗎?」她幾乎不認識這個兒子了,自從和戴維待在一起,他變得太多了。現在他每天想的都是和有血緣關係的女人做

託尼對這問題到有些惱火,「因為這是我應得的,媽媽。有戴維的幫忙,我可以要任何我想要的女人,任何我想的女人。而且她們還會求我去,就像你一樣,記得嗎?」她轉過頭,又回覆到盯着地板的模樣,可她的臉卻紅了。

她當然記得,每一個細節都清清楚楚。事實上,她想忘都沒法忘掉。

戴維打破了沉默,「這件事你負責,去把她帶進我們家來,蓋依爾。」

她嫌惡地抬頭,卻見到戴維的眼裏沒一絲玩笑的意思。他竟是認真的!蓋依爾轉頭望了望託尼,他的眼裏只有野獸般的望。她太悉這種眼神了,每次在他要餐她的身體之前,他都會用這種眼神看着她。她努力剋制着不讓自己的身體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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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41:45

(二十八)

蘿妮-德蒙特回到家,這個她渡過大部分童年時代的地方。雖然這不是什麼温暖熱情的地方,但大房子卻很能給人安全。在過去的兩年裏,她經常想回家。

因為這裏可以讓她逃離光怪陸離的模特界,是她永遠的庇護所。但是她很少回來過,父親總是告誡她做人要堅強,如果想要成功,就更是如此。

但一個月前,同樣是她的父親,告訴她母親和他分居的事實。她沒有到驚奇,父母在過去的幾年已經很少有什麼談。她甚至懷疑他們是否還共用同一張。對於母親能得到房子和自由,她頗為高興了一陣。是時候把這些母親應得的還給她了。

家裏看起來很熱鬧,門口足足停了四輛車,一些車燈都還亮着。難道母親在開派對嗎?蘿妮不懷好意地想着,分居之後的母親也終於出了她狂野的一面。

想到這裏,她不自地笑了起來,自己那狂野的一面不正是從母親那裏繼承過來的嗎?

年輕的模特發現前門竟然上了鎖,不由得皺着眉頭摁響了門鈴。一會兒後,門便開了。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個只有十來歲的女人,臉蛋倒是看上去有些面

「你好,蘿妮是嗎?快請進來,大家都在等你呢。」門被大大地拉了開來,蘿妮驚訝地發現前來開門的女孩身上什麼也沒有穿。

然後,她聞到了一股淡淡地氣味。

「噢,請把行李留在火爐邊上。你有些遲到了,所以我們就先開始了。戴維説這樣不會有什麼差別的。」

漂亮的女孩毫不顧忌地望着蘿妮圓睜着的雙眼,直到她問出憋得許久的問題,「請問你是誰?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們見過一次面的,在你媽媽的宴會上。我的名字叫薩曼莎。」蘿妮依稀覺得自己好象見過這個女孩,「現在我和戴維,還有你媽媽一起住在這裏。」

「你説什麼?」女人聽到這樣的回答大吃了一驚,尤其因為説這話的是個一絲不掛的女孩。難道説母親加入了那些什麼動物保護協會嗎?而且,戴維是誰,母親的新男朋友嗎?還有那到底是些什麼氣味,竟然這麼好聞?

薩曼莎繼續領着女人向屋子深處走去,「聽説你是個泳裝模特?」

蘿妮機械地答道,「是的,我已經做模特快一年了。」

跟着薩曼莎向地下室走去,原來淡淡的氣味也迅速地變濃了。「我們為什麼要下樓?那裏不是貯藏室嗎?」這看來已經不是她所悉的家了。

「戴維在我們搬進來前重新佈置過了。」樓梯很暗,蘿妮想開燈卻找不到開關。

厚重的木門被打開時,那股人的氣味好像海一樣地撲出來。蘿妮控制不住地渾身顫抖起來,膝蓋也愈來愈顯得無力。然後她聽到了一種聲音,一種呻聲,毫無疑問那是一個女人在極度高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在過去幾個月的緊張工作中,蘿妮已經很久沒有聽到這種聲音了。

薩曼莎扶住了門,蘿妮向前探出身子。她很想逃走,也明白她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轉身逃走,但是她知道她無法做到。她的身上好似套着個無形的繩索,將她一步步地拉向裏屋。蘿妮嚇出了身冷汗,因為她覺得那繩索好像正套在她的户上。

整間屋子熱得讓人很不舒服,沒有開燈,卻點了幾枝蠟燭。難道媽媽加入了什麼教組織嗎?蘿妮擔憂地想着。對面一張古代帝王寶座似的椅子上坐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人,渾身一絲不掛。在他面前,蘿妮的母親躺在疊起的幾個沙發墊上。

和其她女人一樣,她也是渾身赤着。中年的女體即使和薩曼莎相比也不顯得有什麼遜。她是仰躺着的,身邊各有一個看起來好像雙胞胎的年輕女孩。女孩們的舌頭不停地在母親的身上啜着,引起中年女人陣陣地呻

蘿妮注視着一個女孩伸出手指,從母親的肚臍滑落,消失在兩腿之前的影處。母親的呻一下子變得更大聲了,她的背也像馬一樣地弓了起來。

蘿妮覺得有幾隻手摸上了她的身體,是薩曼莎和另一個同樣年紀的女孩。她們柔和但迅速地下她的衣服,而蘿妮的眼神卻無法離開母親的方向。

事後她記得在當時她的腦海裏有兩個聲音。一個聲音想大叫着讓母親停下來,將她身邊的女孩推開,而另一個聲音卻對面前的同着好奇,希望自己能和母親異地相處。她知道那另一個聲音不是她自己的想法,只是一股無法抑制的對望。

她突然好想自己也將手指伸到母親的裏去,想到這裏,她嚇了一跳,但同時也異常興奮。模特的世界現在是如此遙遠。在這昏暗的房間裏,一切都變得不重要,除了她丰韻尤存的母親和那兩個女孩。

她堪堪注意到一個長着一頭捲髮的漂亮女郎爬到了對面男人的兩腿之間,迫不及待地起他的來。屋子的另一面同樣躺着幾個赤的女人,做着和母親她們同樣的動作,就好像母親在照鏡子一樣。

身上的手已經離開了她,蘿妮這才發現正在捏自己房和核的竟是自己的手掌。她完全不想停下來,而是從星星點點的觸摸中嚐到了甜頭,漸漸地加大的動作的幅度。就好像有一道無聲的命令一樣,原來圍着母親的兩個女孩坐起身子,在邊上重又躺下,互相玩起來。蓋依爾-德蒙特躺在原位,苦惱地呻着。

薩曼莎重又出現在蘿妮身後,將她向前推去。

在這樣的時刻,無論誰躺在這些沙發墊上都無所謂,只要是個女人,能讓蘿妮的舌頭有那漉漉的女密處找到解就行了。但是薩曼莎將她推向墊子的邊緣,讓她的小腿緊挨着母親的腳趾頭,這樣無論她怎麼彎起身體,也夠不着母親的褶皺。

這次輪到蘿妮苦惱地呻了,她急需一個女人,急需一個户讓她把舌頭伸進去。另一個剛才幫助蘿妮衣服的女孩,現在挪到她的面前,在她母親身邊的墊子上跪了下來。在中年女人分得老開的大腿之間,一足有兩尺的粉紅子就這樣隨隨便便地潤的户裏。蘿妮的母親要發狂了,嚎叫着搖動着股,配合着讓女孩一進一出地套着假具。

薩曼莎坐在中年女人的腿上,雙手扶住蘿妮的豐,對準了雙頭龍的另一端,慢慢讓她沉下身子。原來替母親刺入假具的女孩,此時也扶住粉紅的塑料子,對準模特纖細美麗的腿前刺入。

大的入身體時,蘿妮和母親發出了同樣的狂叫聲。她清楚地意識到現在她和母親身上沒有別人的手在活動。她蹲坐在母親赤的身體上,兩人的下體連着一大的粉紅子。蘿妮向下坐下去,直到碰到身下大叫着的女人,才又抬起股。

如此一起一落地,就好像一個男人正在和女人做一樣。蘿妮很喜現在的姿勢,因為她像是在自己的母親一樣。雖然兩個女人同樣都覺到一在下體,但蘿妮控制着雙頭龍的動作和節奏。

她低頭望着母親那充的臉,正好母親也抬頭望着她。她猜想自己可能在愉中失了,即使是和親母親之間的倫也不能讓她警醒。

中年女人開始發出哼哼的咕噥聲,蘿妮知道母親和自己都快要達到高了。

兩個德蒙特家的女人幾乎在同時高聲尖叫着,將向對方,手腿無力地摔疊在一起。

屋子裏顯得安靜下來了,因為兩個女人現在只有力氣在對方的耳朵邊上氣。兩人汗涔涔雙互相樓抱着,碰觸着對方漉漉的肌膚,蘿妮竟覺得自己的望又慢慢升騰起來了。雙頭龍仍留在兩人的身體裏,任何人道里的搐都馬上會引起另一個人的共鳴。

蘿妮好似注意到母親在輕輕地説着話,「對不起,蘿妮,我也不想這樣的!」

但同時,有個人來到她們的身後,將粉的雙頭龍一下子拽了出去,讓蘿妮的注意力又集中到户上。

手指進了她的身體,而身下母親的一聲息讓蘿妮猜想母親可能正在經歷和她同樣的事情。那是一很小的手指,蘿妮並不在乎這是誰的手指,只要它能夠前前後後在她飢渴的户裏挪動,她就謝天謝地了。

到一股衝動正引領着她彎,找到母親的嘴。吻上去的時候,母親熱烈地回應着。女人們的舌頭織在一起,嘴緊貼着嘴,股間各有一手指着。

只過了很短的一會兒,蘿妮就發現母親又一次小小地了。天哪!她多麼希望自己也能快快地來一次高啊!看着母親如此地享受,她妒忌地想着。當母親停止了尖叫,背後的雙手扶着蘿妮的部,將她抬了起來。然後,同樣的雙手幫着她從昏的母親身體翻下來,在母親的身邊躺好。

即使在極度失的現在,她仍覺得正在向她趴下身體的男人看起來很面

他就好像剛才她對母親那樣,撐在她身上。接着他堅硬的向着她進屋以來被過度使用的了進來。

茫地抬起頭,望着面前的那雙悉的眼睛,為什麼這個年輕男人那麼像她的弟弟呢?但那是不可能的。她的弟弟年齡還太小,好像才進入青期。

如果不是在這樣朦朦朧朧的狀態,蘿妮是不可能對年輕男人如此短小的在身體裏進進出出有任何享受的。她轉頭望向母親,發現中年女人正對着她,一邊看着年輕男人幹她的樣子,一邊手。這讓蘿妮一下子興奮起來,媽媽正在看自己。看自己被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幹着。不管他的是多麼短小,至少他的體力不錯,了這許多時間還那麼有力,蘿妮想到這裏,不對自己笑了笑。

她覺得一種悉的體突然向身體裏灌了進來,身上的男人也大聲大聲地氣。蘿妮一下子便了。這不算是個很大的高,但足夠讓她舒服一陣子。

時間變成了模糊的一片。身上的年輕男人好像離開了,而母親則爬到她的腿間。她覺得母親好像在她的户,時不時地還會兩下核,但她不是很確定。

母親的手緊抱着她的腿,直到她的膝蓋頂住了母親小而堅實的户。一條舌頭伸進她的身體裏,不斷地將熱熱的稠稠的男出去。

這樣過了幾分鐘,蘿妮覺得自己的身體又開始有了反應。眼角的餘光看過去,薩曼莎好像正開始在空中的頭。另外,她房上好像還有另一張嘴巴,嗯,是剛才幫她衣服的女孩。

也許她又高了一次,或者她只是太疲勞了,完全沒力氣注意別的事情。直到剛才那個年輕男人又爬到她的頭邊,他的眼睛饒有趣味地望着她。蘿妮終於注意到他竟然真的是自己的弟弟。她覺得她現在應該為剛才她們做的事情到反胃,但是身上另三個女人的動作讓她沒有力去想這些事情。託尼就在她的臉上跨坐了下來,將他的囊垂進她微張的嘴裏。

蘿妮張開嘴,將他的團含進去,一次一團。她着男人的兩顆蛋,忽然到另一個女人爬過來,將他短小的含進嘴裏。籍着微弱的燭光,她發現身上的女人正是她的母親,她得那樣熱情,就像剛才從她户裏一樣。

當然,蘿妮不在乎。時間越來越模糊,她覺得自己和五個女人在一起,其中一個應該是她母親,而唯一的一個男人是她的弟弟。她是所有人注意力的中心,身上有好幾片嘴,好幾手指,好幾條舌頭,還有好幾只户不停地在她肌膚上磨擦。

蘿妮享受極了,有了好幾次小高。然後她的弟弟又爬到了她的腿前。一俟對準了位置,他就急急忙忙地前前後後地猛起來。雖然的尺寸很小,蘿妮仍到小小的高一陣陣地襲來,就在這時,母親嗒嗒的户慢慢地向她的嘴巴迫下。

那是蘿妮最後記得的部分。當她醒來的時候,太已經照亮了屋子,她修長的腿上蓋着一條幹淨柔軟的被子。年輕女人意識到她這是一個人睡在家裏的一間屋子裏。

昨天,是一場夢嗎?她問着自己。如果不是夢的話,那種宴實在令人太無法容忍了,當然宴的滋味還真讓人回味。她有幾年沒有如此快活過了,只有在搬到城裏去之前才有過幾次類似的經驗。

「早上好,蘿妮。」她迅速地轉過頭,看清説話人的樣子後,不大大地了口氣。這是那個夢裏的男人,那個坐在王座上,另一個漂亮女人跪在他身前為他口的男人。「你看來休息得不錯啊。」

她忙抓起被子蓋住嬌小的房,覺得有些透不過氣,「那不是夢,對嗎?」

男人吃吃地笑道,「不,蘿妮,那不是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真實的。」

記起幾個宴的片斷,蘿妮覺得臉上的血一下子全被走了,「我的媽媽!」

「她還在睡覺,昨天晚上她還你玩得太累了。」

她注意到男人身上只穿着條白織浴袍。「你是戴維,對嗎?」男人點了點頭,在她的邊坐下。蘿妮很想一個人獨處,但現在她的腦海裏不斷地回憶起昨晚的事情,沒時間對男人的行為置疑,「還有我的弟弟?」

「昨天你也把他給累壞了,現在他大概還在睡吧。」

她的呼急促了起來,試着用平常的口氣對男人道,「請讓我現在一個人待一會兒。」

「嗯,但是我正想跟你談點事情。」

蘿妮嘆了口氣,知道她不可能一個人獨處了。她很想哭,但是面前站着個奇奇怪怪的男人,她就哭不出來了。

「我原來想過來叫醒你,回答你的問題,」他説着笑了起來,「然後,我想我可以有時間和你做會兒。」他的語氣那樣的平靜,就好像在説着洗臉刷牙一樣的平常事兒。

蘿妮覺得她大概聽錯了。但沒過多久,她便知道這一切都是確確實實從這男人嘴裏説出來的。

然後她試着做一件對幾乎任何她認識男人都有用的事——發火。「滾出去!

快滾出去!你這個情狂!真不敢相信……「,她的聲音不小了下來,因為男人正饒有興致地望着她,身體連一絲一毫都沒有移動。

「你沒有什麼問題嗎?還是你只是喜這樣大叫?」

她覺得她的頭快要氣炸了,但只是咬了咬嘴。發火看來對這個男人沒用。

「這樣好多了,先給你透點消息,我會先你的眼。」

蘿妮吃驚地張大了嘴,原來消失了的大叫聲重又響了起來。

但他只是簡單地繼續道,「讓我猜猜,你想先知道些什麼呢?是不是為什麼你會在所有觀眾面前和自己的媽媽弟弟搞?」

她一下子閉了嘴。他的話雖然魯,卻絲毫沒錯,因為她模糊地覺到好像昨晚一直有人在看前她。「發生了什麼,我昨晚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戴維狡猾地笑了笑,取出一隻小藥水瓶給蘿妮。「這裏面有你的答案。你有沒有注意到昨天晚上你非常地享受?」她覺得她的臉紅了。「任何人都可以使用你的身體,而且你還會求着他們來用?」她點了點頭,知道這是事實,也讓她極為害怕。

「這叫做『垃圾』,是我的一個化學課作業。基本上這是一種可以讓女人上癮的藥物,讓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或者説,這是一種強力的藥。」

「你是説昨天晚上我沒法控制自己的行為,那一切都不是我的錯,是嗎?」

「當然那不是任何人的錯,但是你可以説不,然後轉身離開房間,如果你想這麼做的話。但是你沒有那麼做,相反還非常享受。事實上,你還想再來一次,對嗎?」她顫抖地轉過身,但是他大笑地接着道,「我打賭現在你的户一定已經了!」

被他説中了,蘿妮到一陣噁心。

「只有一種辦法可以讓你回到昨天的樣子,」他指着藥水瓶道,「打開它,你就可以知道我説的是不是真的。」

她將手裏的藥水瓶扔回給男人,「滾出去,情狂。我不要再回到昨天晚上!」

她戰慄着,知道自己説的是假話。但是她不會讓一個醜陋的書呆子告訴她該怎麼做。「不管瓶子裏有什麼,都沒法控制我!」

他又把瓶子扔回給她,「打開它,看看我説的是不是真的。」

她深了口氣,準備拉開瓶。她抬頭看到戴維正在望着她。難道這是真的嗎?打開瓶子後她就會變成婦嗎?她擔憂地想着。

他又大笑了起來,「快打開呀,不然眼時你就會痛了,哈哈!」

就證明給他看,這一切都不是真的!或者,是真的嗎?蘿妮覺得漸漸控制不住,終於拉開了瓶

(二十九)

託尼沒有反駁戴維的上一個命令。這完全是不可思議。弗吉妮婭已經有太多的權利了。他為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狠狠地喝了一大口。他注意到現在每當戴維想做什麼決定時,自己總是要狠狠咬兩下嘴

「你會做好的,是嗎,託尼?」戴維看起來非常累,朦朧地半睜着雙眼,黑黑的眼袋讓他看來像只熊貓,他的眼睛裏也布血絲。這不是戴維的新造型,而已經是他最近比較正常的狀態了。好像一個年老的國王似的,戴維坐着,讓其他人為他工作。他最忠心的助手,託尼-德蒙特,幾年來完成了他要求的每一件事。

當然,他也得到了很多獎勵。

「當然,戴維。」

老男人撐起顫抖的身體,從皮革的椅子上坐起來,再抓緊桌子不讓自己倒下。

即使是在早晨,戴維也是醉醺醺的,本無法行走。屋子裏的女人們上了「垃圾」

的癮,而戴維卻上了酒的癮,託尼嘴上不説,心裏卻很不以為然。

現在的戴維已經不能再和女人做,時不時地還會發出些莫明其妙的指令。

幸好家裏還有一些明白人,知道如何讓他興奮得筋疲力盡,或是再給他些酒,讓他繼續睡。無論是哪種方式,所有人,包括託尼,都能從他的命令中解出來。

而更重要的是,只要戴維醉倒了,託尼就成了家裏的獨裁者。

託尼放下手裏的紅酒,站在戴維的身邊扶着他。即使他細長的一條手,便足以支撐戴維輕瘦的骨架了。他扶着他走出房間,向戴維的卧室走去。

戴維抬起頭,問了個讓託尼吃驚不已的問題,「我們做的到底對不對啊,託尼?」

「嗯,你是指什麼呢?」

「垃圾!」無論這是出於同情還是負罪,託尼都覺得噁心,但他不會對此置評。

在走廊裏,一個不知道姓名的奴隸迅速為他們讓開路,兩人慢慢地向戴維的卧室走去。他的卧室過去是頂樓的主卧,但是因為酗酒,他已經不可能再爬樓梯了。「『垃圾』?『垃圾』很好呀,戴維。」

戴維在一塊小皮氈上滑了一下,幾乎摔倒,但是託尼及時扶住了他。剛才讓路的奴隸看到主人要摔倒的樣子,大吃了一驚,直到託尼扶住了他,才長舒了口氣。託尼記不起她的名字,便直接衝她吼道,「你,臭B!過來!」

「主人!」她急趕到他身邊,想要幫忙。

「去叫瑪莉到戴維房間來,噢,再叫蓋依爾也來。」

「我馬上就去,主人!」她跑步的樣子顯得很熱情,股也非常圓實人。

託尼打量着她,心裏計算着那天晚上把她召到自己房裏去。瑪莉,威爾遜夫人的女兒,現在成了戴維的護士。她能完成戴維不少的命令,在家中的地位也非常高。

弗吉妮婭從另一邊的門廊走來,穿着毫無瑕疵,仍是家中最人的女人。

「戴維,你覺得怎麼樣?」

「他病了。」託尼叫道,「我已經找人去叫瑪莉了。」

弗吉妮婭點了點頭,打開前面戴維的房門。

託尼讓戴維躺倒在他巨大鬆軟的上,看上去他已經睡着了。他的眼睛閉着,身體也無力地垂向一邊。託尼轉頭望着弗吉妮婭,這是家裏他唯一不被允許接觸的女人,大叫道,「戴維想讓你來管家裏那些婦。」

「不合你的意嗎?」

「對!不合我的意!」

弗吉妮婭總是時常需要控制住自己對面前這個年輕男人的厭惡。這個家裏除了戴維,他便是唯一的男了。但是他總是欠缺那麼點人情味。

即使戴維沒有給與弗吉妮婭剛才的位置,從好幾年前她就早已經是家中女人中的頭了,女人們都要仰仗她的力量和智慧。戴維現在的決定,不過是給她一個正式的名份而已。當然,這個任命也給予了她一個地位,一個幾乎和託尼平起平坐的地位,從此她便是家中僅有的三個擁有決策權的人之一了。也就是説,她可以做任何她想要的做的事。

「瑪莉那個婦怎麼還沒來!」託尼抱怨道。

弗吉妮婭微微點了點頭,不置可否。幾年前的事故過後,她對於被託尼稱為婦的年輕女人之間一直保持着十分親密的關係。她們住在同一間屋子裏,分享着同一張,戀人似地生活了好幾年。

瑪莉急急忙忙跑進來,她的模樣幾乎和過去沒有什麼變化。「噢,主人,」

她彎下,温柔地撫摸着戴維髒的頭髮。

原來大家都以為沉睡着的戴維竟然睜開了眼睛,吃力地抬起頭,「瑪莉親的,再給我去倒一杯,好嗎?」

「當然,主人,」她開始輕輕去他的衣衫,「但是在那之前,您得先洗個澡,然後再吃些東西。」瑪莉抬頭望着她的戀人,「蓋依爾現在能來嗎?」

託尼的咆哮搶在弗吉尼婭回答之前響了起來,「聽着母牛,已經有人去叫我媽媽了!」

戴維突然哭了,眼淚順着臉頰淌下。他堅難地舉起手,想要遮住自己的醜態,費了不少力氣,卻始終無法完成如此簡單的動作。然後,他的哭聲漸漸大了起來。

蓋依爾-德蒙特從門外跑了進來。她現在的樣子已經比剛加入戴維後的時候老了許多,但是卻仍然穿着一模一樣的衣着。淡粉的連衫襯,長筒襪,吊襪帶再加上高跟鞋,她看上去像是個街頭的老娼,或者説,她實際上就是一個娼

她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叫來,所以一進屋子,便跑到戴維身邊躺下,嘴輕輕吻着他的手和臉龐。「我來了,親的。讓我好好親親你。」

「噢!」他慢慢伸出手,想要夠上她的身體。蓋依爾便順勢鑽進他的懷中。

兩個人相互緊擁着,舌頭熱情地織在一起。

託尼噁心地扭過頭,現在的他可完全不覺得母親的身體還有任何魅力。他快速地轉過身,大步地走出屋子。家裏的事已經有夠他忙的了,還有無數的年青女孩子正等着他的寵幸。

弗吉妮婭沒有離開,只是在一旁靜靜地看着。瑪莉飛快地倒了一碗水,又從廚房端回了一碗湯。這些都是為戴維準備的。

戴維艱難地舉起手,順着蓋依爾是皺紋的大腿,向上緩慢地移動,試圖撫摸老女人的户。弗吉妮婭注視着面前發生的一切,心裏充了憐憫。她明白她的主人,戴維,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事實上,家中大多數人都能明白。

當然託尼除外,他對這種無聊的事從來就沒有任何興趣。

幾年前的一場事故,讓戴維的母親和他的姐姐,凱瑞同時喪了命。據警察的報告,她們倆人的車滑出了軌道,撞在了面而來的大卡車上。弗吉妮婭猜測出事前凱瑞一定在不停地挑逗她的母親。過去她也都是這樣的,無論在何時,她都是腦子的。而這一次,她過於旺盛的讓她喪了命。

也是這場事故毀了戴維,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他都徹徹底底地完了。他沒有為了事故本身自怨自哀,因為事故發生和他並沒有直接聯繫(雖然弗吉妮婭不這麼想)。但是他卻深深自責,因為是他將母親和姐姐強迫帶進她們不想要的生活中。

除了戴維和託尼這外,弗吉妮婭對「垃圾」懂得最多,卻始終無法成功製造哪怕小小一瓶。「垃圾」的氣味對於所有女人都能產生作用。女人一旦聞到就馬上上癮,淪落,然後成為奴隸,無一例外。除此之外,上了癮後,每個女人卻可以有不同的症狀。比如説有些女人會變得更温順,有些則變得異常服從,好似自己生來就是奴隸,更有些則變得和孩子一樣。弗吉妮婭猜測這可能和女人們本身的格有關。「垃圾」能將女人們深藏在心底的望都釋放出來。

因為強烈的罪惡,戴維對於蓋依爾的望愈來愈強烈,另外,他也時常將她幻想成自己的母親,尤其是在喝醉以後。酒後面對的赤的蓋依爾,可能是唯一能讓戴維起的東西,不過現在即使這樣的場面也變得越來越少了。

對於戴維,自已唯一的主人,弗吉妮婭深深地為他遺憾。但即使這樣,在她心中,那股一直潛藏着的憎恨卻一分一秒都不曾減少過。

蓋依爾的手開始上下套她主人疲軟的具,嘴巴也含住男人的舌頭用力着。戴維好像有些興奮起來,他的手指已經碰上了女人半乾的户,開始緩慢地

現在連弗吉妮婭也看不下去了。她轉過身,快步離開了房間。

(三十)

託尼有他自己的麻煩,其中最大的一個便是他到現在還沒有搞清該怎麼樣才能做出「垃圾」。事實上,這是隻有戴維才知道的秘密。多年的「友情」,多年來的服務,貢獻出的全部家產,以及託尼自認為的堅強的格,對戴維來説,都比不上「垃圾」的配方。

站在託尼面前的是媽媽4號和女兒4號。她們的真實的母女,體內着相同的血,只是年紀差了十六歲。兩個人都是身材小巧玲瓏的亞裔,卻長着漂亮的臉蛋和不協調的豪。如果只是看她們的外表,她們可能更容易被人當成姐妹。

在家裏,託尼有着好幾對這類的母女以供應他的常需要。

面前的這對母女是託尼花了大約一年用量的「垃圾」從她們的丈夫和父親手中買來的。

那個男人開始沒有答應,但在託尼同意讓他為他女兒開苞後便應承了這樁易。類似這樣的易還有無數宗,而且這種易也是戴維家族的印鈔機。向上社會出售「垃圾」,讓男人們又金錢和女來購能夠足他們最望的魔物,是託尼一個想出來的主意。

戴維對於自己的母親始終充,而託尼卻很快便從蓋依爾身上移開了注意力。他尤其喜強迫女人們做她們不想做的事情。剛開始的時候,戴維對這樣的事亦非常熱衷,但是過了那麼多年後,他現在連基本的男功能都快不具備了。

託尼赤地躺在大上,同樣赤身體的母親和女兒温順地跪在他兩邊,競想食着他的。但是美麗的體現在還不如手中的蘋果更能夠引起他的注意。他狠狠咬了一口蘋果,心中尋思着如何從多年的「好友」手中得到配方。他一定得趁早拿到配方,因為再晚就可能來不及了——戴維已經不可能再堅持多久,這是任何人都明白的事實。

如果沒有了配方,他將會失去一切。整個家族也會就此消亡。家族之外,也會有數千個女人因為失去了「垃圾」的供應而神錯,頗有可能自此以後,在報紙上每天都可以見到不檢點女人當眾的新聞。

數年以前,戴維曾同意託尼進行過一個實驗。他們將三個上了癮的女人分別鎖在三間不同的屋子裏。她們有充足的食物,只是沒有「垃圾」。

沒有花多少時間,女人便開始顯得不「正常」,或者説,從第一天接觸到「垃圾」開始,她們就再也沒有正常過。只是,被關在沒有「垃圾」的屋子裏後,她們對於「垃圾」的渴望與俱增。

再過了幾天,她們的神狀況便出了問題。她們不停地在房間裏跑來跑裏,找出一切細長的東西往自己的户裏。到後來,她們更試圖用尖鋭的水果刀道里,同時一刻不停地手着。但是這一切絲毫都沒有澆熄她們心中的火。

那是被「垃圾」點燃的火焰,只有「垃圾」才可以讓它暫時熄滅。

託尼仍躺在上。他知道在他身下兩層樓的地方,他的母親現在可能正將戴維疲軟的具含在嘴裏,手指撫他的門,而在她的户裏的則一定時戴維的大腿趾。想到如此的女人竟然是自己的母親,託尼不大大地噁心了一下。但是他也明白,家中再也沒有其她女人能夠像這樣安撫戴維了。

「該死的!」託尼狠狠地詛咒着,他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得到那個配方。

(待續)

芝麻開花

2024-08-17 21:41:45

情節還是很細膩的很有一些看頭,謝樓主提供。

dsse

2024-08-17 21:41:45

“垃圾”真是好東西啊,要是我也會做那該有多好啊!

xranger

2024-08-17 21:41:45

寫的很細膩..辛苦翻譯人員了..支持啦

foxpeter

2024-08-17 21:41:45

怎麼着還是外國作品那還有翻譯呵呵不錯不錯

waw0912

2024-08-17 21:41:45

這篇文章寫的非常彩!

chugood

2024-08-17 21:41:45

好文章,外國小説的描寫時注重的身體的變化,我很喜,謝謝分享!

onetwofree

2024-08-17 21:41:45

彩的翻譯配合作者的深厚文學功底令人深深回味,難得的好文!

saihjsmcmfu

2024-08-17 21:41:45

我看過了,這是一篇經典的催眠H文,不過好象發過了吧.

lpg200033

2024-08-17 21:41:45

終於讓我找到了,以前看過後來丟了,死活搜不到全的

0910018088

2024-08-17 21:41:45

很不錯文章雖然很長但是真ㄉ很直得欣賞尤其看完整篇文章你會發現這真是一篇少有的鉅作

就是能幹

2024-08-17 21:41:45

書的名字不太人但情節可不是一般的人,真是一本好書,謝樓主。

love00009999

2024-08-17 21:41:45

歐美的不是太好看,不是很細膩,不過癮啊,

coolvboy123001

2024-08-17 21:41:45

故事好象沒有完,大約差個一節的內容後面。

過路滴人

2024-08-17 21:41:45

看來有這一個\"垃圾\"的溪東就可以讓自己的慾望達到巔峯了唷

謝謝大大的分享好的文章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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