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龍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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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安琪你提醒了我,關鍵還在法器上面,魏雍的昊天劍與眾不同,是封天的法器,要想運用必須像當年嬴政登泰山斗天一樣,魏雍沒有能力赦令昊天劍,他需要一個居高臨下的高處,他唯一能做到只能把昊天劍入龍木之地,這樣就能發揮昊天劍的威力。”

“什麼是龍木之地?”越千玲問。

“因為昊天劍在泰山封神,泰山主東方五行屬木。”我放眼在頂樓看看四周指着這座城市平靜的説。

“申城地理位置剛好在華夏入海龍頭之上,而且又有曲水單朝格,水富山孤有助木勢,申城這裏就是不可多得的龍木之地。”

“魏雍會在這裏使用昊天劍,也就是説…申城不但是五帝嗜魂陣的陣眼所在,也是死所在!”蕭連山欣喜的看着我問。

我點點頭,轉身問旁邊的顧安琪。

“如果魏雍要在這裏使用昊天劍,必定會需要一個極高的建築,而且頂層需全木結構,安琪,你好好想想,在申城有沒有這樣的地方?”

“秋諾在申城除了這個廣場外,再沒修建過其他的建築,不過秋諾到是在申城收購過一棟大樓,當時我沒太留意,你這樣一説我到時想起來,秋諾的確把那棟大樓頂層改建成全木結構,居然是相仿摘星樓所建極高俊奢華,當時在申城還引起轟動,但從未聽人上去過。”要想確定到底是不是魏雍使用昊天劍的地方,我必須據周邊地形風水判斷,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回去,顧安琪很快找來她所説的那棟大樓的平面圖。

我鋪在桌上一看就肯定這是魏雍所需的龍木之地,這棟大樓在申城的郊外,四面荒蕪清寡,左右無青龍白虎護衞,前後玄武朱雀空寂,明堂枯石嶙峋,典型的四象俱失局,此地五行唯獨旺木,正好魏雍所需的地方。

“就是這裏,魏雍只要等到時機成,他便會把昊天劍入樓頂之上,以五帝之名告九天,他就能以陽人之軀代五方鬼帝發動五帝嗜魂陣。”我指着平面圖上那棟大樓的位置很肯定的説。

“既然這裏是五帝嗜魂陣的死,如何才能破掉這個陣法呢?”顧安琪急切的問。

“這裏!”我的手指移動到那棟大樓旁邊的位置上。

“安琪,從平面圖上看,這裏應該是一處空地,有沒有人買下?”顧安琪把頭探過來看了片刻,看着我説。

“沒有,這塊地正在招標,參與競投的人很多,而且因為我一直在關注秋諾動向,所以我知道她也在投標這塊地。”

“這塊地很重要嗎?”蕭連山問。

“非常重要,魏雍需要龍木之地才能發揮昊天劍的威力,所以選了一處旺木之地,而這塊空地在乾位,乾屬金,而周邊有**環護,水主財,亦是金,再看着空地的形狀猶如一隻奔躍的兔子,十二生肖裏兔屬金,這是三合耀金局,金克木勢,只要在這塊空地上修建金體建築必能剋制住對面的那棟摘星樓,沒有龍木之地,魏雍就使用不了昊天劍,而五帝嗜魂陣也發動不了。”

“這個好辦,我馬上去安排人着手對着快空地投標。”顧安琪邊説邊走。

我讓蕭連山陪顧安琪一起去,這樣她身邊有個人照應,現在魏雍應該全力處理五帝嗜魂陣的事,剩下瑣碎的小事多半是由秋諾在出面,蕭連山手裏有龍角號真動起手,秋諾沒有絲毫勝算。

等到顧安琪和蕭連山離開,我有些疲憊的坐到沙發上,越千玲給我倒了一杯水,有些擔心的説。

“既然這塊空地的作用這麼大,魏雍如此心思縝密的人怎麼會想不到,我很擔心安琪和連山不一定能買下來。”

“不是不一定。”我深一口氣面凝重的回答。

“是他們一定買不回來。”

“啊?!”越千玲很吃驚的看着我,遲疑的半天詫異的問。

“為什麼?”

“你都説了,魏雍心思縝密,他步步為營滴水不漏,在這麼重要的事情上又豈會留下破綻給我們,何況他位高權重,秋諾既然也在競投這塊地,不要等到宣佈結果我也能知道花落誰家。”

“你…你既然安琪和連山買不回來,那你為什麼還讓他們去呢?”越千玲大為不解的問。

“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其實這棟大樓周圍一處空地雖然地理風水並無可取之處,不過此地孤絕煞陰,就是常説的絕户之地諸事大凶,對於魏雍來説一無是處,不過埋血萬骨山,五方鬼帝要發動五帝嗜魂陣,首先要埋血黃泉化人世為赤地血海,他們是帝君,我同樣也是,只不過我的血埋入絕户之地能暫時鎮封幽冥。”

“原來你早就想好對策了,是利用安琪和連山他們引秋諾的注意力,你早説啊。”越千玲鬆了一口氣。

“安琪和連山兩個格都差不多,有事都是放在臉上的人,要讓他們裝模作樣比要了命還難,如果讓他們知道就不會有勢在必得的決心,他們在秋諾面前越是緊張在乎那塊三合耀金的空地,越是能讓秋諾全力以赴去搶奪。”我淡淡一笑心平氣和的説。

“還有另一個原因,安琪和連山知道這塊地重要,一定會不惜一切的競投,雖然我知道最後他們會輸給秋諾,但是會讓秋諾在這塊地上投入難以預計的資金。”

“你想消耗秋諾的資金?”

“當然,我讓安琪找人評估過秋諾的盛唐集團資產,這一年多的時間來,魏雍就是藉助盛唐集團的財力才能佈下五帝嗜魂陣,算算秋諾手中可以動用的資金已經不會太多了,秦一手告訴過我,要贏魏雍不單單是在道法修為上,他一旦沒有了秋諾的財力支持,他做什麼事都會捉襟見肘。”越千玲瞧了我半天忽然淺然一笑。

“沒看出來你還聰明的,之前怎麼沒發現你鬼點子這麼多,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買地的事就不是我們能心的了,聯繫陳婕由她那邊出面買下這塊絕户之地。”我靠在沙發上翹着嘴角淡淡一笑。

“本來想着魏雍在明,我們在暗,一切靜觀其變伺機而動的,沒想到一回來就遇上,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等着吧,相信很快魏雍就會來見我了。”顧安琪和蕭連山已經走了快一個多星期,傳回來的消息一切都很順利,只等競標會了,我特意問了是否看見秋諾,顧安琪告訴我,之前秋諾都是委託人代為處理,但突然親自參加投標會,不知道是不是有所察覺。

聽到這個消息我心裏反而放心了很多,看來顧安琪的出現已經引了秋諾和魏雍的注意力,這樣一來他們再無暇顧及我真正想要買的那塊絕户空地。

“陳婕打電話來説,她已經在開始接洽那塊空地,因為那地一直出現各種各樣的事故,而且地形和地勢也不利於開發,因此無人問津,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越千玲推開門興高采烈的對我説。

我放下手裏的絹布,給越千玲倒了一杯水意味深長的笑着。

“説起來還真要謝謝陳婕才對,如果不是有她幫忙搭理,真不知道上哪兒去找那麼多錢和魏雍鬥。”越千玲坐下來的時候,看見我放在一旁的絹布,那是穆汐雪留給我關於其他三座明十四陵的線索,這段時間難得空閒,我就拿出來揣摩研究。

“這上面是九龍公道杯,你有什麼發現嗎?”越千玲拿在手裏看了看問為。

“沒有,圖上一個字都沒有,就畫了一個九龍公道杯,我翻來覆去看了很多次也沒發現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搖搖頭有些失望的樣子。

“既然朱元璋把明十四陵的線索隱藏在這三幅圖裏,又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就讓人看出來,別忘了之前我們找大爺海那座明十四陵,前前後後遇到多少困難,就那些謎題現在想起來都不知道是怎麼解開的。”越千玲接過我手裏的水杯寬的笑着説。

門外傳來敲門聲,進來的是顧安琪特意為我們安排的女接待。

“陳先生,樓下有人想見您,不知道您現在可否有時間。”對於陳歸這個名字我回來這麼久還是沒習慣,所以每次有人叫我陳先生的時候,我總是會茫然的呆滯半天,好像叫的那個人並不是我,越千玲在旁邊悄悄拉拉我衣角,我才反應過來。

“見我?”我看看身邊的越千玲,來申城也有些子,可一直沒有拋頭面過,除了顧安琪好像沒人知道我們來了申城,我很奇怪誰會要見我,而且還知道我在顧安琪這裏。

“見我的是什麼人?”

“沒有説,就讓我轉這張字條。”女接待一邊説一邊很禮貌的把字條送過來,越千玲接過去看了一眼,似笑非笑的説。

“這個人有點意思,如果這是名片的話,就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名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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