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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謠言興起星期四早上,拉開窗簾,才發現昨夜悄悄地下了一場雨。小余回來時打了個噴嚏,直抱怨天氣驟然變冷。她將替我打的卡給我時,賈畫接了過去“星期五我打!”語氣冷得就象昨夜的雨。
小余邊拿臉盆準備去洗漱,邊説:“你們張文老師今天鼻青臉腫的,一幅被毆的黴相。還教空手道的,到底會不會啊,被人打成這德行!”
“估計他雨夜行兇不成反被兇行了!哎,可惜不是舞蹈現在被揍成這個樣子!”説到舞蹈,我就一副誓死炸碉堡的愛國德行,引來其他人的嘆息。
上課途中路經校醫院,不料在門口碰到張文老師和張大夫。張大夫遠遠看到我,便向我展出
人微笑。
“他就是張算命師?”載我的小余低聲問我。見我應是,慨道:“好帥的大仙!”我們在醫院門口停下,張大夫笑容可掬地問我:“小蓉,去哪裏啊?”
“上課去!”一見到美男,本小姐的心情就晴朗了。不過張大夫旁邊的張文老師卻是眼神異常兇惡,陰冷地説:“你就是…尤蓉啊,你是我的學生吧。”見我點了點頭,他迅速上下打量我“第一節課的時候,我怎麼竟沒注意你呢!你…”張大夫突然擋在張文老師身前,截斷他的話,問我:“小蓉,腳快好了吧?”然後又湊近我的臉端詳,皺着眉頭説:“你近來桃花大勝啊!不過我看中的那隻桃花運勢黯淡啊!”
“張大夫你算的不準,至今一隻桃花我還沒遇見呢。”張大夫神秘一笑,開玩笑地説:“那你把我算上唄!記得星期一來趟醫院,我再給你複查下腳。”
“好!張大夫再見!張老師再見!”我連忙他們告別,實在是因為張文老師那被毆臉上的表情越發可怖起來。
“其實仔細看看,張文老師也不賴嘛,只是目前被揍成豬頭了。我星期一和你一起去看張大師,讓他給我看看我的桃花在哪兒呢。”剛走,小余那人不風枉少女的德行就又出來了。
今天是李簡教授的力學課,不敢耽誤,硬着頭皮進了系。碰到些男生,倒是沒人當面置詞,他們只是瞄了眼我的口後,便一副強憋着笑的扭曲表情快步走了,這反讓我十分窩火。令我欣
的是,袁悦和王吉兩人走過時,袁悦破天荒地竟主動上來問候我,我
動得差點就就地燒香了!雖説只是寥寥幾句的問候,卻讓我倍
安
。難道説,張大夫口中的桃花哥哥就是他?心花怒放ing剛進教室,就聽到幾個男生在後排議論:“怪不得這麼拽,一點女人形象也不顧,原來人家收底娃娃親等着呢!”我一怔,看向小余,小余慌忙解釋:“我昨天只戲言地和對面寢室的女生一提。”修煉到今
,我倒不怕閒話,只是怕袁悦誤會。側頭看向袁悦,看不出他有異樣表情。
上午四堂課下來,李簡教授剛離開,教室門口就有個男生拎着包袱,喊我:“尤蓉!”他這麼一喊,自然引起男生們的側目。原來是在理工學院讀書的死黨陳松。我走出教室,忙把他拉到一邊。
“你怎麼找到這裏來了?”
“劉宇打電話説你受傷了,剛去宿舍你不在,所以來系裏找你,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老師説你在這裏上課。”陳松示意了下那包袱“咱媽説你沒帶秋天的衣服,讓我給你捎過來。”此時同學們陸續離開教室,我忙拉陳松從另一面樓梯離開了系裏。
“本來大家打算十一聚一下的,不過我和他們説瘋九妹崴腳了,過兩天他們都會過來看你,在吉林的朱禮這幾天好象有什麼試考,我晚上給他打電話。”
“不用吧!老媽説讓我低調!”還嫌我不夠顯眼和張揚啊!
“咱媽怎麼想的!這可能嗎?!”
“…”默~回到宿舍,痛心的消息就已等着我了。小余認真地傳達:“咱系男生已經傳成,你不僅定了娃娃親,而且還腳踩兩隻船。他們覺得你這樣的女人還會如此有市場,讓他們到世態的炎涼和男女比率失調趨勢的嚴重
!”tmd!我有男人追就世態炎涼了?那我要是告訴他們那些是我哥們,他們是不是覺得世界又重新有了希望!不行,我得找個機會和袁悦解釋清楚,挽回我純真的形象!腦一充血,不能等了,現在就去。
進男生宿舍時被管理員大叔看到,他關心地問我:“腳怎麼啦?”我面帶微笑地説:“崴到了,過兩天就好了!”直奔袁悦108房間,可袁悦卻不在,和袁悦一個寢室的王吉問我:“有事嗎?”我心思一轉“賈畫和範彩託我來給她們拿這個月的獎學金。”
“你的腳好得真快,她們自己不來?”王吉雖然有點疑問,但還是取了錢給我。
“對了,袁悦怎麼不在?”我儘量裝做無意地問,但轉得還是稍顯生硬。王吉頓了下,回道:“下午沒課,他去cs了!”幾級db乾燥了?上個廁所還要等下午沒課?
“那我在這裏等他!”(注:db在德國指deutschebahn,德國火車的縮寫,不過在這裏定義為大便的文明縮寫。)“他可能要晚上上課前才能回來。”
“去個廁所要這麼久嗎?”我忍不住問出口。
“cs不是廁所的意思!”王吉笑出了聲。
“那難道是…‘吃屎’?”他們寢室的人已笑作一團,其中一個同學捂着肚子解釋説:“是遊戲的名字!”我尷尬之餘趕忙謝過離開,關上門後隱約聽到屋內有男生慨:“象宇宙方程一樣讓人理解不了!欣賞不了另個世界的她!”下午呂川從天大過來看我,我記得以前我問他們cs是什麼的時候,就是他給我解惑説是廁所的意思的!他被我暴打了一頓後,我仔細地向他請教了下cs,又讓他帶我去網吧手把手地教了一下午,終於搞定了。
晚上,趕去英語課,大概是下午玩得有點累,做聽力練習的時候,我聽着鳥語,頻頻點頭犯困,終於抗不住睡着了。突然,到腿上一疼,立即醒來,正瞪向掐我的小余,範彩卻低聲説:“老師叫你回答問題。”我連忙站起來,英語老師生氣地重複了下問題“abc是什麼的縮寫?”沒想到英語老師也愛玩這種隱
罵人術啊!算你問對人了,嘿嘿,這正是我的特長,我毫不猶豫,朗聲回答:“是‘啊!白痴!’的縮寫!”見老師和同學們頓時愣住,我趕忙補充:“要不就是a白痴,一個白痴!”同學們突然鬨堂大笑。咦,英語老師黑臉變白了?!老師轉過身,用力地在黑板上寫上“americanbroadcastingcompany(美國廣播公司)。”(後記:就這樣abc很快成了我的另一
傳甚廣的典型作品!有時候也被室友當成我的縮寫叫法!)晚上,接到朱禮的電話。
“我剛自習回宿舍,聽陳松説你崴到腳了。”
“你什麼時候這麼努力啦!”
“星期一有個專業考,比較重要。腳崴得嚴重嗎?”
“嚴重!不過如果你從東北帶點什麼補品回來的話,估計我能好得快點!”我開玩笑地説。
“如果我星期一沒試考,我…”朱禮剛説到一半,我看到小余進來了,心中一喜,匆忙和朱禮告別:“就這麼説,你好好複習功課,88!”看小余一臉笑容,就知道我拜託的事情,她鐵定幫我辦妥了。果然不出所料,小余給我打聽到袁悦cs的戰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