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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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賈珩一睹舞姿，不等咸寧公主跳完舞，就已攬住伊人坐在高椅上，不住地在咸寧公主的椒吻了好一會兒。

在咸寧公主連聲呻中，賈珩直接扯下束帶，撕開淡綠的裙裝，吻過小腹，濕捲曲的陰，牙齒咬住薄透小巧的褻褲緩緩拉下，瞪大眼睛看着那粉。

肥美粉的陰阜軟早已水濕漉，粘稠的沾黏在陰和褻褲上，拉出幾條水線。而中間那條緊窄的縫好似一張櫻桃小嘴，看着眼前慢慢蜷縮的粉，他忍不住低頭吻住，剛剛親吻一口，就有一股鹹濕水入嘴裏，他悶哼一聲動下，如飲瓊漿般嚥下好幾口。

過了一會，含着滿嘴的水，賈珩戀戀不捨地吻別，身體壓在咸寧公主嬌軀上低頭吻住她的嬌，順帶着把嘴裏的水也渡了過去。

“嗯哼……”喝到自己裏出的水，咸寧公主眼中閃過一絲媚意，嚶嚀一聲環住賈珩的脖子，嬌笑着拉着男人躺在榻上，妖嬈嬌軀彷彿盯上獵物的靈蛇般緊緊貼住賈珩的身體，修長美腿彎曲纏在男人的部，輕輕踢掉繡花小鞋，緩緩下賈珩的褲裝。

穿着白襪的玉足緩緩廝磨着賈珩的股，撥得賈珩陽具硬抖動，大如雞卵的龜頭也從包皮裏整個出來，馬眼大開正對着咸寧公主的腿縫來回磨蹭，把透明粘稠的先走汁糊滿了咸寧公主的大腿。

覺到兩腿間黏糊糊的，咸寧公主嬌哼一聲鬆開賈珩的嘴巴，玉指點在他的膛上慢慢滑到小腹，然後一把握住男人的陽具，吐氣如蘭地説道：“先生，您這東西好壞啊，都把就把咸寧的身子髒了。”賈珩聞言淺笑一聲，深了口咸寧公主身上的香氣：“咸寧，不過是髒了你的外面，待會兒先生把你裏面也髒了，一定給你灌得滿滿的。”咸寧公主嬌媚地橫了他一眼，玉指環住賈珩的輕輕套，雖然早已見過，但還是驚訝於這男人的陽具尺寸和硬度。

咸寧公主稍稍握緊陽具擼動，玉指頻頻刮過大龜頭，刺冠狀溝，嬌笑着看那馬眼不斷吐出先走汁。

享受美人擼動的同時，賈珩一手着咸寧公主的椒，一手捏着她的翹，嘴巴還來回舐女人的嬌軀，從臉蛋到玉頸再到香肩，留下一條條濕痕。

“嗯……哼……”咸寧公主美眸微閉，享受着男人的親吻，左手套的速度越來越快，右手也探入男人部捏兩顆丸。……就在賈珩欣賞舞蹈，大口食雪吃蚌之時，神京城，齊郡王府一一書房之中，燈火通明，稍晚一些從渭南縣回來的齊郡王，將肥碩身形窩在太師椅中，小眼中滿是疲憊之。

下方靠背梨花木椅上一排坐着竇榮、許紹真、慧通法師三人，此外還有一位特殊的之人，正是賈雨村。

自從忠順王倒台之後，賈雨村已經投靠了齊郡王陳澄，先前就陪着齊郡王前往恭陵，在一旁署理機誼文字。

畢竟是兩榜進士出身，對公文一道自然得心應手，漸漸獲得齊郡王的信重，授以府中主簿之職。

齊郡王端起茶盅呷了一口，嘆道：“可把本王累壞了，本王懷疑這趟出去，瘦了得有十斤。”初始齊郡王和楚王兩人剛剛接着監修皇陵的差事，還比着誰勤勉忠孝，但隨着時間過去，也實在受不了一直待在恭陵受罪，兄弟兩人遂約定你五、我五，然後剩下五共同問事督查。

彼此監督着，自是誰也不敢動手腳，反而工程進度加快了許多。

賈雨村笑道：“王爺這些時在渭南夙夜在公，孝心誠謂天動地，待明進宮朝見上皇和聖上。”竇榮看了一眼齊郡王在燭火照耀下幾是冒着油光的大胖臉，面無表情，起得身來，從袖籠中取出一個札子，蒼聲道：“王爺，這是河南的密報，還請王爺過目。”齊郡王陳澄豢養三河幫為奴僕時，曾利用積累而來的財貨，組建了一支龐大的情報力量，而這支情報力量遍佈全國，以為耳目。

齊郡王接過箋紙閲覽着，臉上肥跳了跳，冷聲道：“這個賈子鈺，仗着父皇的信重，在河南是要折騰的底兒朝天！先是折騰官吏，現在又折騰着普通百姓修築河堤，治政如此苛急躁，看着吧，等不多久，就有科道嚴參。”箋紙上分明記載着賈珩前些時在河南等地的舉措，比如讓附逆的百姓檢舉地方士紳的惡行，徵發丁夫修築河堤。

“王爺，賈子鈺為一省封疆，縱然折騰的地方怨聲載道，憑藉平亂大功，最多灰溜溜返京，聖上也不會降他之罪。”竇榮面凝重説着，低聲道：“王爺剛剛回來，或許還有所不知，今天下午剛給賈子鈺晉了三等伯，封號永寧。”

“永寧伯？”齊郡王面倏變，目中寒芒閃爍，憤憤説道：“只是平定個小小的叛亂就封以伯爵，父皇也太寵他了。”賈雨村眉頭也深深凝起，目光深處現出絲絲怨毒。

他昔投在賈家門下，可謂一心奉承，極力巴結，卻落得如今丟官罷職的下場，投了忠順王爺，忠順王爺又倒台，現在投着齊王，等他輔佐齊王榮登大寶，定要讓賈家家破人亡，雞犬不留！

竇榮蒼聲道：“王爺，現在於此多説無益。”齊郡王眉頭皺了皺，思量了一會兒，説道：“竇長史，你覺得這賈珩，究竟支持着誰？”竇榮搖了搖頭，説道：“從眼下來看，賈子鈺是宮裏的人，其與魏王因為在五城兵馬司同衙共事，看似走的偏近一些，但據下官所知，賈子鈺並不常往五城兵馬司去問事，與魏王若即若離，不過，咸寧公主隨軍去了河南，王爺不得不防。”在齊郡王眼中，宋家姐妹幾乎不分彼此，對端容貴妃所出的咸寧公主，自然視為魏王一系。

提起咸寧公主，齊郡王面幽幽，目中現出一抹冷，沉聲道：“王妃和本王説過，咸寧到了婚配之齡，多半是瞧中了賈子鈺孤這個妹妹整天是瘋癲癲，不知檢點，現在更是和一個有婦之夫勾勾搭搭，皇室的臉都讓她給丟盡了！”他比誰都瞭解他那個在深宮中的父皇，這是想招那賈珩小兒為婿，可惜小兒已成了親，真要棄糟糠之，那反而是好事兒，貪慕富貴榮華，至此淪為天下笑柄。

慧通法師開口道：“王爺，魏王眼下在五城兵馬司，咸寧公主又隨軍遠行，宮裏莫非心屬魏王？在為他鋪路？”齊郡王搖了搖頭，説道：“不能這般説，本王自認還是瞭解父皇的，不過他和南安家聯姻……也得想個法子，削削他的氣焰。”低聲説道：“竇長史，你讓人找咱們在翰林院埋下的釘子上疏，就説中原之亂已平，二聖因前事接二連三暈倒，當立國本，以定中外人心。”此言一出，眾人都是心頭一驚，無他，國本之事太過。

賈雨村聞言，面變幻不定，目中現出苦思。

這位起先還需門子提點為官之道的金陵府尹，此刻隨着宦海沉浮，兩起兩落，心計也開始用於琢磨人事上。

竇榮聞言思量了下，眼前一亮，讚歎道：“王爺，此策甚妙。”慧通和尚目光閃了閃，心頭有些疑惑不解，看向許紹真。

許紹真思忖了下，笑道：“那時科道清，輿論大起，這可就是將魏王架起來烤了。”齊郡王小眼閃過光，點了點頭説道：“翰林院是柳政在管，不少都是柳政的門生，那時父皇心有狐疑。”翰林院掌院學士柳政，其有一女嫁給楚王為側妃，如果翰林院首倡早立國本，那麼崇平帝一定以為是楚王陷害魏王，勢必要對楚王的印象不大好，這就是他的另外用意。

許紹真聞言，也反應過來，幾是擊節讚道：“妙啊，王爺，這是借刀殺人之計？”齊郡王道：“不僅是借刀殺人，父皇自來多疑，故而多年東宮無主，懸而不立，科道輿論一起，本王就不信宮裏那兩位坐得住，會不會讓人藉機鼓譟？那時父皇因先前龍體不豫一事，心頭正是煩躁不勝，見得滿朝文武祈請立太子，他會如何作想？這就是引蛇出。”多年以來，崇平帝不立太子，就是汲取隆治一朝，太子早立，易為諸藩攻訐，況太子黨一起，也容易威脅皇權。

一旦立了太子，以後再不合心意，想要廢黜勢必朝局動盪，動搖國本，那麼一開始先不立，以觀諸子品行。

賈雨村此刻聽着齊郡王所言，已是暗暗敬服。

他實在沒有想到眼前肥胖如豬，處置大大咧咧的齊郡王，竟有這等心計？

一計套着一計。

竇榮點了點頭卻並不奇怪，説道：“王爺此策雖好，但萬萬不能讓宮裏查察出來，還是等王爺接替楚王去渭南後，再行發動不遲。”齊郡王笑道：“竇長史所言甚是，那時楚王弟在京，父皇更懷疑是他在背後煽風點火，唯恐天下不亂，而本王也就摘了出去。”他之所大膽行此計，就是看出父皇不想早定儲君的心意，誰提此事，誰就是和父皇對着幹。

賈雨村揣摩着齊郡王以及竇長史所言，或者説學習着這裏的門道。

其人本就是一個善於學習的人，先前活學活用，將那自作聰明的葫蘆僧，發配到北疆充軍。

許紹真目光閃了閃，壓低了聲音，説道：“王爺，要不要將賈家也捎進去？”

“怎麼説？”齊郡王起了一絲興致。

許紹真笑道：“如是賈政上疏附和，王爺以為，那時宮裏會不會疑而忌之？那賈家可掌握着京營二十萬大軍，還管着錦衣府。”賈雨村眼前一亮，思忖着此策的可能。

“王爺不可。”着眾人奇怪的目光，竇榮面微變，解釋説道：“這就畫蛇添足了，賈家當年吃過一次虧，多半不會參與此事，況且算計賈家，一旦賈子鈺警覺，查察出真相，專心對付王爺……況且，宮裏對那位言聽計從，如是假戲真做，悔之晚矣。”如是算計不成，反而讓宮裏堅定了立魏王的心思，那真就是為他人做嫁衣，滑天下之大稽了。

齊郡王面頓了頓，心頭也不由生出一股後怕，忙道：“竇長史提醒的是，如今賈珩軍機輔臣，得父皇寵異非常，一旦事涉賈家，父皇多半要問及賈珩意見，如是賈珩膽敢言魏王有人君之相……雖然他很大可能不會這般説，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父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