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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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鬆綁的工具,但很不幸,並沒有。

這個時候才會想起媽媽以前的規勸之言:“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隔着一層皮,誰知道內心是人是鬼。”哎,自己會像電視劇中演的那樣,在危急關頭,英雄從天而降解救自己麼?

電視劇終究是含有過多藝術成分罷了。

走廊上傳來模糊的説話聲,聽聲音像是一個母親帶着自己的小孩。

辛禹試圖“嗚嗚”兩聲引起他們的注意,但這“嗚嗚”兩聲甚至還不如蚊子的聲音響亮。

“我説了你不要再撐你的秋衣了,這是化纖料的,都給撐大了!”門外那位母親呵斥一聲,聲音陡然提高八度。

接着,鞋子踏在地上的聲音愈來愈遠,直至消失不聞。

但這一句話,卻莫名讓辛禹覺抓住了一個點。

那個點是什麼呢?

是化纖料,是撐大。

化纖彈不強,拉伸後很難恢復原狀,所以很多衣服穿着穿着就變大了,無意間的劇烈動作都會將衣服撐大。

而廖軒宇為了防止警方對他的購物記錄進行偵查,一定會選擇唾手可得的東西,比如牀單,比如舊衣服,而這些材料了多少都含有化纖料,棉的也不例外,一拉扯就會變大。

辛禹摸了摸綁住自己手的布條,確定這是牀單撕成的布條後,他馬上驚坐起,將兩隻手反方向旋轉,試圖將布條撐大。

有時候不得不嘆一句,自己真他娘是個小天才。

可能是廖軒宇怕在自己手上留下勒痕,所以綁的不算太緊,但把布條撐大這項工作,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辛禹覺自己兩隻手被布條勒的已經供血不足,甚至沒什麼知覺了,但這可能是逃出去的唯一辦法。

他深一口氣,咬咬牙,忍着劇痛,將綁手的布條反方向旋轉。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他甚至能清晰地受到布條打的死結在慢慢變小,綁口在漸漸擴大。

辛禹心中一喜,更覺渾身是勁兒,一鼓作氣,終於將綁口撐出足夠的空隙,一隻手從裏面出來,把嘴巴里的那塊臭氣熏天的抹布扯出來扔到一邊,接着解開綁在腳上的布條。

他的兩隻手腕已經紅腫一片,皮都被磨破,甚至勒出了細細的血絲。

他顧不得自我慨,忙走到門前去拉那扇房門。

很好,確實反鎖了。

辛禹走到窗前,往下看了看。

樓層不算高,僅僅五層,但要是從這跳下去,非死即傷。

第17章嚴汐文和傅御斯兩人一路開車繞着市區找,逮到路人就問,一直找到凌晨兩點多,無果,只好又回到公司碰頭。

但意外的,卻在公司門口看到了不少記者,正圍着公司高層一通連珠炮似的發問。

嚴汐文從車中探出頭看了眼,頓時明瞭。

“怎麼圍了那麼多記者。”

“還能為什麼,嗅到了腐臭味一路尋過來的唄。”嚴汐文關上車窗,倚在靠背上,疲憊地着眉心。

“不然還是報警。”傅御斯等不下去了。

距離辛禹失蹤已經過去整整七個小時,他覺得要是再繼續這樣盲目地找下去,很可能就是最差的結果。

“報警。”嚴汐文冷笑一聲,扭頭看着傅御斯,“還不明顯麼,除了你我誰都不知道辛禹失蹤的事,卻引來了這麼多記者,你覺得這事和公司得了干係麼。”傅御斯望着門口那羣記者,愣了下,接着他緩緩回過頭,望着嚴汐文的側臉,輕聲問道:“你知道他特別怕黑麼。”嚴汐文奇怪地看了傅御斯一眼,沒説話。

“小時候和他去爬山,他被守山的老頭誤鎖在瞭望亭裏一整夜,找到他時他哭的身子都在抖個不停,緊緊抱着姐姐不鬆手。”

“那個時候我就在心中發誓,以後無論發生什麼都絕對不會再丟下他一個人。”説着,傅御斯的眼眶漸漸發紅,他苦笑一聲,問道:“我對他的情,你應該能看得出來吧。”嚴汐文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但還要故作輕鬆地聳聳肩:“他現在長大了,二十多歲的人了,應該不至於再哭鼻子吧。”傅御斯單手托腮扭頭假裝看風景,但卻是為了用手遮住快要哭出來而微微癟下去的嘴。

“我再去找找。”説着,傅御斯打開車門下了車。

鼻子,在心裏告誡自己要堅強,不能先崩潰,因為他還在等着自己找到他。

只是一抬頭,視線中卻多了一個狼狽不堪的小夥子。

傅御斯一愣,大踏步跑過去,一把將那小子拉過來攬在懷中,隻手護住他的後腦,輕聲問道:“你去哪裏了。”小夥子勉強笑笑:“碰到點小事,不過已經處理好了。”——————————辛禹望着房間裏的擺設,最終目光直直落在那條方格牀單上。

他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牀單撕成一條一條,撕的手上全是傷,接着將布條接起來綁好,一端拴住樓外壁上的排水管道,接着順着這布條緩緩爬了下去。

布條系的不結實,到最後一節的時候結釦猛然滑,辛禹就這麼股朝下狠狠摔在了地上。

他也顧不得疼,忙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當辛禹見到第一個人的第一件事就是問現在幾點了,確定沒有錯過航班後他這才稍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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