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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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沒。”傅御斯的聲音漫上一絲焦灼之意。
“沒呢,可能和朋友一起出去了吧。”
“電話打不通,他的錢包外套在休息室,就算是和朋友一起吃飯也應該帶上這些隨身物品吧。”嚴汐文猛地睜開眼,這才意識到不對。
當初他信口對記者説辛禹就是宋瀾台位的替補,本以為公司一定會多加阻攔,誰知道公司連個都沒放,現在看來,公司並不是妥協了,而是在別的地方等着呢。
“你現在在哪,我馬上過去。”説着,嚴汐文赤着腳跑到衣帽間,隨手扯過一件大衣套在睡衣外邊,匆匆穿着棉拖就出了門。
等趕到公司門口的時候,就見傅御斯正拿着辛禹的手機錢包站在原地,見到嚴汐文,他趕緊上前:“聯繫到他了沒。”
“他的手機在你這,我上哪聯繫他。”
“八點多的時候他還在休息室睡覺,剛才我調了公司門口的監控,看到他出門往右轉了。”説着,傅御斯抬手一指對面的咖啡廳:“就在這裏和一個男的走了。”嚴汐文看了看那間咖啡廳,忽然道:“會不會和那個男的……”
“不會。”傅御斯幾乎是想也不想地否定了他的説法。
“你又知道?”
“你知道那人是誰麼。”傅御斯的語氣冷了幾分。
嚴汐文看着他,似乎是覺得好笑。
“那是他前男友。”傅御斯頓了頓。
“你知道他們為什麼分手麼,因為那個男的大學畢業後就拋下他結婚了,除此之外,還透支了辛禹的信用卡,加上利息,他前後揹負上十多萬的外債,所以他不可能也不想再和那個男的有任何瓜葛。”嚴汐文知道辛禹這人向來是有求必應,但沒想到,他這麼蠢,爛好人也不是這麼當的。
“我們分頭找,我去查一下那男的住在哪,你去周邊的商鋪問問有沒有見過他。”扔下這麼一句話,傅御斯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不舒服,無論是傅御斯對於這小子超乎的瞭解度,還是那個讓他揹負上鉅額外債的男人,都讓人覺得非常不舒服。
——————————一陣劇烈的頭痛過後,緊隨而來是四肢軟綿的無力。
辛禹慢慢醒了過來,一睜眼,卻是一片漆黑。
他掙扎着想坐起來,卻發覺雙手雙腳似乎都被綁住了,無論怎麼掙扎也於事無補。
“醒了?”身旁傳來冷冰冰的一聲詢問。
他想起來自己在臨昏厥前,喝了這個男人幫他點的白水,接着意識開始模糊,渾身的力氣都被去了般,連走都走不了。
最後他就失去了意識。
“廖軒宇,你想做什麼。”辛禹急了。
他不知道自己昏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間,但如果他繼續在這黑漆漆的地方待下去,真的就要錯過迪蘭伯的秋季發佈會了。
“説了,找你聊聊天嘛。”廖軒宇笑得乖張,接着一伸手扯開辛禹眼睛上蒙的黑布。
強光頓時刺的辛禹睜不開眼睛,他忙向一邊別過頭。
廖軒宇在他身邊蹲下,細細打量着他:“我是真想不到,有朝一你這種人也可以去參加什麼時裝發佈會,蛆蟲就躲在暗無天
的泥土裏把自己埋起來好了,為什麼要鑽出來招惹別人不痛快。”
“呸,就是要讓你不痛快。”説着,辛禹猛地朝廖軒宇臉上啐了口唾沫。
廖軒宇愣了下,接着冷笑一聲,抬手揪起辛禹的頭髮迫使他抬起臉:“麻煩你先看看自己現在的處境。”
“我怎麼了,倒是你,先想想自己吧,讀這麼多年書都讀到狗肚子裏了,不知道監.是違法的麼。”儘管頭髮被撕扯的很痛,但辛禹還是要故作強硬。
“違法?單憑你一面之詞説我監.綁架你,警察就能輕易下結論了?未免也太看不起現在的警察了吧。”廖軒宇嘲笑道。
辛禹聽聞,環顧一圈四周,果然。
這人真的雞賊,也不知道這是他家還是租的房子,所有的硬物都用軟泡沫墊包上了。
這樣一來,他不在自己身上留下任何傷痕,自己也求死不能,就算最後逃出去了警察驗傷,也驗不出什麼來,這人最後頂多被批評教育兩句就被放走了。
只是,他圖什麼。
圖錢?他明知道自己現在還有外債在身。
退一萬步講,就算自己真的登上迪蘭伯發佈會的時裝舞台了,又礙到他什麼呢?
“你知道為什麼我要把你綁到這裏麼?”廖軒宇冷冷發問。
“不必説了。”辛禹卻冷不丁打斷他:“常言道,反派死於話多,你還是管住你的嘴吧。”廖軒宇愣了下,在心裏怒罵辛禹不按常理出牌。
“念於舊情,我真的不想碰你,你好自為之吧。”辛禹內心os:你是念舊情麼?你是怕萬一我逃出去警察驗傷給你一窩端了。
廖軒宇最後看了他一眼,接着暴的用抹布
住他的嘴不讓他發出一點聲音,然後起身,打開屋門走了出去,還“貼心”地把房門反鎖上。
待他一走,辛禹一直提到半空中的小心臟才終於緩緩落地,他回過頭,望着窗外燦爛的星空。
原來環境並不會隨人心而改變,有時候心情跌落谷底,窗外卻是大好星空。
辛禹靠在沙發上,環顧四周期望能找到什麼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