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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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这是民国十五年初秋的一个下午。红的秋把中国西南部渠州府繁华热闹的太平镇涂抹得一片金黄。

在太平镇中街一座雕梁画栋，装饰豪华的茶亭里，太平镇首富、前清举人、县参议会参议周儒斋正被一伙官僚、富绅陪同品茶。但闻笙歌悬梁，管弦入云，一群马对着挥金如土、气宇轩昂的周儒斋或吹或捧，或关，或捶背，或腿；声戏语不绝于耳。周儒斋兴致极佳，每每妙语连珠，博得众人一片嬉笑喝彩。

这周儒斋家财万贯，官运亨通，是太平镇名副其实的一霸，他虽号称“孝廉世家”，却拥有偌大一个“周府”，府中养着三房太太，一大群美婢小佣。周儒斋不但为官为商明，且对女人的望更是超出凡人。他的大半生力都用在女人身上耕云博雨，在太平镇，不论谁家女子，只要有一些姿，一旦落入他的视野，他都势必掳而享用之。

这阵儿，由于众官绅、乡绅一阵吹捧，周儒斋不热血沸腾，念又起，一双眼投下茶亭旁的街道上，扫视那来来往往的女人们。

这时，一个年轻美丽的身影落进周儒斋的视野，周儒斋乍瞧就觉妙不可言、忙细细瞅来，随之便惊诧地想野鸭般张大了嘴巴：只见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女正站在街上，与一位老人说着话。那女孩姿倾城，皮肤洁白，体态窈窕，尤其是细细柳上那一对鼓的脯儿，把薄薄的衣服撑得高高的，当她曼妙的身子动一动时，那对房微微颤动，宛如玉兔般呼之出……

周儒斋的心跳顿时加快了！咽喉间不由又干又涩，的心事大动，便拿手指向那妙龄少女，回头向众官僚、乡绅问道：“你们有谁认识她，那是谁家的女子？”

人群中恰恰有人知道，一尖嘴猴腮的老者立即邀功似的告诉周儒斋，此女是县立第五区第二初级小学校教师唐尧之女，叫唐云黛。

“哦，唐云黛，唐云黛，名好人更妙，这小女子真是美妙非凡，美妙非凡，哈哈……”周儒斋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女子，嘴巴不住啧啧称赞着。

一干人等见瘦叟抢先回答多了风光。一见周儒斋拉开话题，便急忙争先恐后地说道：“周老爷真是目如神炬……此女确有一番动人风韵……既然周老爷如此垂青何不招来为妾……对啊，能够侍奉周老爷这样的雄伟男子，这小女子真不知祖上修了几世的善缘……”

周儒斋摆摆手，组织众人继续献媚，呵呵一笑道：“诸位别开玩笑了，我已有三房女人，怎么能再招妾呢！”

“那就抓来做女佣吧！”

“话，看那女子装束，也非贫寒人家。正乃小家碧玉，掌上明珠，那唐尧怎肯将女儿送周府做佣人！”周儒斋连连摇头。

“要不然……”一官僚把嘴凑到周儒斋耳边，轻声说：“周老爷既舍不得这天仙般的小女子，何不招她为儿媳，这样看在眼里，美在心里，不也凭的快活。这就叫做肥水不外人田嘛！”

“哦”周儒斋顿时把眼睛睁得老大，“儿媳，儿媳……”是的，他唯一的儿子周玉琪已经十七岁了，是该为他张罗一门亲事了。

这天晚上，周儒斋躺在由两个丫头扇着扇儿的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下午见到的妙龄少女，总是在脑里闪现。天啊！那是多么清纯、动人的美人儿啊！那红红的脸儿、细细的儿、隆隆的儿，无一样不令他火中烧、直浑身燥热难耐。

他紧闭几下双眼，使劲地想要把那女子的影像驱走，甚至脑袋也重重地摇了几摇，可是非但没有驱走，剧烈的摇晃反而使他摇摇晃晃、悠悠，身体变轻了。渐渐的，他到自己仿佛漂了起来，仿佛飘忽不定地追逐着那女子。

突的，他看到那女子婀婀娜娜地在他的周府里走，扭啊扭啊仿佛扭进了儿子周玉琪的房间。周儒斋顿生惊奇，她怎么会进玉琪的房间呢？难道她已经成了自己的儿媳妇？不，不对，朦朦胧胧他记得下午才有人提议让自己招她做儿媳妇，怎么可能会这么快就过门了呢！

于是周儒斋便晃悠悠地跟到了儿子房外，蹑手蹑脚踱到窗边，用手指轻轻捅破窗纸，细细一瞅，这一瞅不打紧，直把魂灵都提到了云端上。

只见那女子坐在边，绯红的脸蛋宛如桃花，微眯的妙目漾着款款深情，娇躯轻摇着，正拒还地任儿子她的衣衫。不多时，衣衫褪尽，现出了洁白得耀眼的体，现出了令人心旌飘的玉峰……

“不！”周儒斋觉得自己口仿佛了一座大山，憋闷得透不过气来。再也忍受不了了，大吼一声，他冲进房去，一把推开了儿子，怒斥道：“你这个不孝子，快给我滚开，她是我的。”

儿子委屈地说：“爸，你怎么了，她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妇啊！”

“不对，你这个逆子，这美人是我媳妇。”周儒斋说道。

“哼！少说了一个字，是你的儿媳妇才对吧。”儿子冷笑着反驳说道。

“你他妈的放，不管是媳妇还是儿媳妇，她都是我的。”周儒斋强辩说。说罢，他冲过去狠狠扇了儿子一巴掌，儿子顿时从门口飞出去，再也不见回来。

回身，周儒斋便紧紧地抱住那女子，玉体甫一相依，肌肤甫一相凑，那个温润，那个柔腻，只把周老爷子酥得身体半边发麻，一颗心仿佛都化在这暖暖水中。

这时，怀里的女子推着、拒着，泪面地戚道：“老爷，不能啊，我是你的儿媳妇，你不能这样啊……”

“没事，我的美人啊！我就是为了要你才招你做儿媳的，来吧！让老爷我舒坦舒坦……”说完，周儒斋就凑过嘴，去亲那女子的小嘴。

女子惊恐地睁大着眼睛，弯曲而又细长油黑的睫颤抖着，一圈圈柔弱可怜的眼波向周儒斋传达着乞怜的意味，挂着两道泪痕的脸庞不住晃动，“老爷，不要，不……”刚呼出半句，樱便被盖住，只余下唔唔的声音从两紧闭的接处沉闷地发出来。

脸庞摇晃淂更加剧烈了，女子拼命地想甩那张臭哄哄的大嘴，她唔唔地叫着、哭着，可这正好方便了周儒斋。开启的樱使他的舌头毫不费力地挤进那温软香的小嘴中，大舌一卷狠狠住滑溜溜的香舌，一边发出啧啧的声音，一边霸道地将它拽到自己嘴里，甘甜的津也被他如老牛饮水般过来，咽入肚里。

女子呆呆地大睁着眼睛，显然她被吓坏了，眉头令人怜惜地蹙起来，香舌不知反抗地任公公任意、任意……

亲了很久，周儒斋便心意足地收回舌头，那滋味简直是太美妙了，他咂咂嘴，回味着方才令他魂飞魄的觉，这小女子，真够味儿，那三房妾室就是加到一块，也没她这般销魂……

“老爷，你放开我，我不过气来了……”

直到女人怯生生、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周儒斋这才发现他搂得她是那么的紧，几乎是要把她搅碎裹进膛中去。他的眼睛顺势向上一瞄，只见女子的脸颊苍白，浑不是原来红润的颜。哎呦，虽说他是文举人的功名，但刀无一不，尤其是两臂更有千斤之力。他忖道：莫要把这娇滴滴的美娇娘给坏了，手臂连忙一松。

女子本就被箍得头昏脑，外力一旦去，便软绵绵地卧在上，樱一开一合，贪婪地呼着空气，息不休，赤的玉峰起起伏伏个不停。

周儒斋的目光马上定在女子的上，应该是方才那女子用力挣扎的缘故，房呈就一片绯红的颜，仰卧的角度使高耸漾的玉峰一览无遗地展现在眼前。那对球摇啊，晃啊，漾着炫目的光彩，将周儒斋的心勾引得更加心猿意马，头越垂越低，鼻子狠狠嗅着女子吹气如兰的气息、眼睛狠狠盯着松软如面团的峰峦，就宛如恶狗瞧到一块骨头一样，眼中出的不仅是还有狰狞的狠。

“啊！老爷，不要看……”女子仿佛被目光刺痛了，发出一声惊叫，忙惶急地举起手臂挡在前。

“你是我的，你什么都是我的，我让你躲，让你躲……”周儒斋恶狠狠地嘀咕着，一把攥住女子的手腕按在前，玉峰摇着重新在他的眼前。他腾出一只手，狠狠落下，大手用力地抓着女子的，动着向上方绞行，娇的深深陷进他张开的五指间。他一边受着掌心沁入心脾的快，一边不住用力左右抖着、拧着，手掌时而抓，时而，肆意玩不停。

“痛啊！老爷，痛啊……”女子不住呼痛，手腕上、脯上，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绞着她的心儿，眼泪汩汩地下来。

“啊……”突然间，女子倒了一口凉气，牙齿紧紧咬着嘴，身躯如鲤鱼打般的剧烈弹动两下，原来周儒斋的手掌移到了她的头上，两黑的手指暴地捻了起来。

“老爷，老爷，我什么都依你，求求你，求你别那么暴……”女子终于屈服了，忍着辱和剧痛平躺在上，身体颤抖着，不敢再做任何挣扎。

“哈哈哈……我周儒斋是什么人，我跺跺脚太平镇就要震翻天了，凭你这个小女子竟敢违背我，真是不知死活……给我乖乖地听话，把起来，伺候老爷我舒服了有你的好处，否则，可就别怪我心狠了。”周儒斋仰首向天发出一声长笑，心中得意无比，同时手掌变轻了、变缓了。

“呜呜，呜呜……”女子脸上梨花泛滥，眼睛牢牢闭上，同时酥慢慢地起来。

手指轻而急地捻着头，周儒斋畅快地动作着，头渐渐地变硬，而它主人的脸颊也渐渐地由苍白变成红。

“美人，舒服了吧！老爷我的功夫可是天下无双，没一个女人能抗拒得了，我的乖儿媳，发了吧！看这儿都这么高了……”周儒斋一边得意地说着下的话，一边继续捻着着女子的头，时不当的，还屈起手指弹着殷红如血、娇丽的头。

女子没有答话，只是晶莹的泪珠又从美丽的眼眶里滚了几滴下来，嘴依旧是紧紧闭着，但时而震颤哆嗦一下。渐渐的，哆嗦的间隔越来越近，幅度也来越大，不大一会儿，她的间就漏出微弱低沉的，时断时续、刻意抑的娇呻声。

碗型的峰早已完全膨起来，像拔的山峦，又像蓬软的面团，即使是平躺在上，双峰仍是傲然耸立着，散发着青的活力。而那上面，两颗头得圆圆的、高高的，殷红如血，在红烛闪烁的光焰下，显得更是娇异常。

周儒斋被那白白、红红的峰炫得眼花缭，直口干舌燥，心中更是鼓不已，嗓间不由发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嚎。他迅疾地光衣物，一个鱼跃扑到女子身上，两只大手，一手一个用力攥住球，肆意地捏起来，同时嘴巴大张，像饿鬼一样狂着、着那白花花的。

啧啧，啧啧……唾四溅的声音不住地响起，周儒斋的嘴像雷公似的噘着，着女子的头，黑紫肥厚的舌头伸得长长地翻转，像狗那样抹着光滑的，唾不绝地淌下来，润了白花花、红扑扑的峰，将光洁的肌肤染得亮晶晶的，就像绸缎那样光华夺目，尤其是尖翘的头，桃红中泛着惊的、一颤一颤闪着粼粼波光。

了好一会儿，周儒斋才抬起头来，忽觉阵阵靡香的热气在脸上，定睛一看，旋即红润的脸膛上升起一丝笑。原来女子紧闭的双业已分开，出里面一排洁白整齐的牙齿，细碎的贝齿中间，一小截尖尖、红红的瑶舌忽隐忽现，那热气正是从玲珑的小嘴里出来的，看那么急促、那么火热，不用想，他知道这女子虽然不想但身体却已经被自己挑逗得开始起来了。

“小蹄子，嘿嘿……看你的样儿，老爷我真想一口把你了……”周儒斋一边抹去嘴边的唾，一边下地笑着，眼睛秽之又秽地瞧着女子不住颤动、粉情的体、瞧着那丰盈、微微抖颤的峰……

他又重新卧在女子身上，只不过这次没有以前那样暴，反倒有些温柔。他的大手捧着女子的脸庞，手指轻轻滑抚、摩擦着滑溜如水的肌肤，嘴巴慢慢地盖过去，覆在还在颤抖的、樱红的薄薄纤上。几乎是没遇到什么抵抗，舌头略微滞了一下就游进不设防小嘴中，轻易地钻过贝齿，触到里面那条娇小、纤薄、温的香舌。

甫一碰到，那条香舌便倏的一下逃走了，周儒斋勾起舌头执拗地来回扫着、刮着，香舌逃避得越来越慢，终于，香舌不再逃避了，老老实实地被绕，被过去。

真香、真滑……周儒斋一阵心驰神醉，用力人的小香菱，而香舌矜持一会儿便害羞地回应起来。渐渐的，回应越来越热烈，香舌不再躲闪开始主动地绕起他的舌头来。

两人的嘴仿佛连成一体那样紧密连接着，唾源源不断地送过去又回来。啧啧，啧啧……的水声，叽咕，叽咕……咽喉咽的声音不绝响起，周儒斋和那女子时而狂吻，时而换咽下对方的唾，唔唔，唔唔……的呢喃声和呼呼、呼呼……的息声此起彼伏、连绵不停……

息声渐渐小了，周儒斋缓缓起身，分开女子的大腿，那女子马上发出一声嘤咛，小手迅疾无比地捂在脸上。

“真美……”周儒斋小声自言自语着，眼神仿佛是被定住似的，牢牢地瞧着女子雪白玉腿中那箐箐的神圣地。

只见几缕灰黑的呈倒三角形状稀疏地贴在大腿中间，一道粉粉的细狭被遮掩而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地出一小部分……这份活生香隐现地勾引着他，那鲜红的仿佛是一道可口的盛宴正等着他去品尝，又仿佛是一朵娇的鲜花正等着他去采摘。

看了良久，他拨开女子捂在脸上的小手，瞧着她羞得通红的脸，小腹一，炫耀地耸动几下间硕大的物，嘿嘿笑着对那女子说：“美人，看老爷的宝贝雄不雄壮？把腿分大点，老爷要给你开苞喽。”

女子的眼睛大睁着，就像庙里的泥雕那样一动不动地呆住了。

这女子本是黄花闺女哪见过男人的东西，而且周儒斋的具比一般男人生得还要狰狞巨大，红通通的头宛如蛋般大小，又又长就像是初生婴儿的胳膊，在周围跳跃着无数条青筋血管，而那囊更像是浑铁的秤砣，一震一震仿佛充斥着巨大的力量。

仿佛突然清醒过来似的，又仿佛是巨大的恐惧所就，女子嗓眼间不由发出一声“啊……”的惊叫，开始不顾一切地扭身子，想要蹿下铺、夺路逃命。而周儒斋好像很享受女子那惊恐的表情，他既不生气也不出言训斥，一手攥住女人的一只脚脖，毫不费力地向上分开，搁在自己的肩膀上，随后，熊虎的身躯大山般地下去，把女子得身体就像变成两截般重叠在一起。

“老爷，放开我，老爷，老爷，饶了我吧!你那么大，你会死我的……”

“美人，巴越大，干起来越舒服，你这么可人，老爷我怎么舍得把你死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老爷，我可是你儿媳妇啊……”

“嘿嘿，过了今晚你就是我的媳妇了……”

“老爷，不行啊，玉琪，玉琪他会怪我的，啊……”女子突然哆嗦一下，美丽的脸颊顿时变得扭曲起来。

“喔，喔，刚进去一小截，美人，你这里可真紧。”

“拔出去，拔出去，求你拔出去……”

“真舒服，看老爷我来个一捣黄龙……”周儒斋微微收腹，将半截陷进的头提至口，然后部猛地向下一，刹那间，就力重千钧地向重重捅去。

当头完全没入里面时，忽地受到一丝阻碍，疾刺的动作不由一滞，可他非但不恼反而兴奋异常，“美人，果真还是个雏，看老爷给你开苞！”

周儒斋一边得意地笑着，一边将全身的重量移到上，比方才更重、更狠地向下捣去。只听“卜”的一声，撞碎了处女膜，连入到娇狭小的里去。然后，他抬起上身，一手抓住一个球，胡地起来，同时部开始缓缓上下活动，嘴里还略带嘶哑地嘟囔道：“真是个极品啊，一边紧紧夹着，一边还会自动地往深处，舒坦，真舒坦……”

这边周老爷是舒服得龇牙咧嘴，而那边，女子却是痛得龇牙咧嘴，只见她脸上尽是鼻涕、眼泪，小嘴张得大大的，不住着凉气。

“老爷，痛死我了，不要动，不要再动了……”

“求求你，老爷，饶了我吧！你的太大了，我会被你死的……”

“嚷什么，破坏老爷我的兴致，给我闭嘴！”周儒斋一声怒斥，随后腹越动越快，越出越长也越来越有力地拔起落下。

不知是吓坏了还是只能用咬紧嘴来减轻痛楚，女子不吭声了，樱紧紧闭着。

周儒斋意地嘿嘿一笑，一边欣赏着女子皱鼻蹙眉楚楚可怜的娇弱美态，一边加快腹耸动的速度，硕大的次次都是拔至口然后猛地向深处捣去，次次都是毫不怜香惜玉，只要一到底……

过了半个时辰，依然是在孜孜不倦地进进出出，陡的，周儒斋问那女子道：“美人，舒不舒服？老爷干的好不好？”

“呜呜，呜呜……老爷，放了我吧……”也许是长时间的，女子已经适应了这种痛楚，麻木了，嘴咬得不是那么紧了，她开始低声哭泣，纤细的玉颈连连摇晃，脸上遍布了屈辱、羞和痛苦的表情。

“放了你！看你下面的小嘴箍得多紧，叫老爷怎么放你！美人，我看你一眼就知道你是个妇，嘿嘿，你仔细听听这是什么声音！你再看看这些是什么！”

叽咕、叽咕……靡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地在两人合处响起，女子沾着血迹的玉不住上下弹动，吐着那黑巨大的，显得它是分外的刺眼狰狞。

每当捅进，白花花的汁就噗嗤噗嗤地溅出来、粘在上面，而每当拔出时，弥漫在粉的口上那粘稠的水便汩汩地溢出，下浑圆的玉，将它染得斑斑白白而又亮亮晶晶。

女子听罢周儒斋下的言语，俏脸上突的腾起两团红云，“呜呜……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既像是求饶又像自语的声音从她抖颤的双间无力地出来，而灼热的娇反倒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没规律。

“明明发了还不承认，小妇，换这个姿势，看你还嘴不嘴硬！”周儒斋退出，扔下肩上女子的双腿，抓住她的股，将她翻一个个。

“啊！”女子惊叫着，身子被强制摆成四肢着地、丰上翘宛如狗犬合一样的姿势。

“老爷，你，你要干什么？不，不要这样……”

“什么不要，这个姿势最适合你了，哈哈哈……”周儒斋俯下身子贴上女子光洁的香背，重新进入她的身体。两手从她腋下探出，托起两座沉甸甸的峰，从下至上，又从上至下，反反复复地把玩。也不再暴，而是极其温柔地缓缓律动，时不时地左转右磨，时不时地停止不动。

“嗯，嗯，啊，啊啊……”低沉而又悠绵的呻微不可闻地从女子的嘴间哼起，在周儒斋极富技巧的挑逗下，女子终于抑制不住快的冲击而发出了快乐的声音。

“美人，从后面干你舒服吧！这个姿势就是再贞洁的女人也抵抗不住老爷我的宝贝，何况是你这个口不由心的小妇呢！”

“呜呜……呜呜……”女人又开始哭起来，香肩我见犹怜地抖着，可玉却随着哭声不自地向后慢慢合起来。

周儒斋见此一幕，顿时兴奋无比，他知道女子的哭泣含着屈服的成分，心中又是刺又是快意。“啪啪……”他意地拍打几下女子的玉，开始逐渐加速……

“啊啊……啊啊……”哭泣渐渐停止了，娇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绵长，女子开始不断哼出喜悦而足的呻。

“美人，老爷干得好不好，舒不舒服？＇周儒斋在女子耳边小声地问道，同时手掌从她肚下探过，盖上她的，配合手指轻轻那尖尖突出来的菱。

长腿、细、丰突然不规则地抖颤起来，女子浑身颤栗着，但娇羞的脸庞不住摇着，这么丢人的话儿，她一个小家碧玉又怎么能说出口。

“美人，你都是我的人了，还害什么羞！快点告诉老爷，要不我可拔出来，不干你了。”周儒斋停下腹的动作，只是耐心地玩女子的菱。

不多时，女子就不耐地晃动玉，同时，嗓眼里极其微弱地哼出，“舒，舒服……”话音刚落，女子便伸手捂住她的脸庞，呜呜的低声哽咽起来，而那沾汁的玉却摇晃淂更加急了，看起来，她哪像个刚刚破瓜的黄花闺女，反倒像是久旷的怨妇。

“哈哈，哈哈……美人你终于发了，来，别光撅着股，动动，好好扭一扭！”周儒斋抱着女子的蛮，腹不断耸动，开始又一一轮狂风暴雨般的。

“怎么样美人？老爷的巴大不大？”

“啊……大，啊……啊啊……老爷的很大……”

“那你喜不喜让老爷干？”

“啊……喜，喜……啊啊……”

“别总是老爷我问，你自己也说点调调。”

“啊……啊啊……老爷，云，云黛很喜让老爷，让老爷这样，啊……玉黛的身子是老爷的，啊……啊啊……老爷什么时想要，云黛就，就给老爷，啊，啊啊……”

“什么这样，说干，说，你说得越糙老爷就越兴奋，快说！”

“啊……啊啊……玉黛想被老爷干，想被老爷，啊啊……啊啊……老爷干得云黛好舒服，啊……啊啊……”

“真是个第间不多见的尤物，刚开苞就能成这样，不多见，嘿嘿，不多见……”

“啊啊……啊啊……喔喔……喔喔……”唐云黛大声哼着，着，俏脸侧仰着，水一般的眼眸漾着妩媚至极的雾朦，娇躯像水蛇般不断扭动，酥波般的摇着、撞着，香背上、玉上香汗连连，不时有点点汗滴洒落在她身后的周儒斋身上。

而周儒斋这时也到了趋势待发的时刻，他奔牛一样着气，后背像弓一样弓着，手掌紧紧抓着唐云黛丰的房，如捣蒜似的快速无比来回送……

轰的一声，周儒斋的脑中一声巨响，他觉自己就要爆炸了，就在他大吼着将最后一杵狠狠地捅到底时，在这瞬间，唐云黛尖利而悠长地叫了一声，然后上半身就像是突然失去了骨头般软软地趴在上，而她的玉还是那样向后翘着着，上面还牢牢镶嵌着一紫黑巨大的。

慢慢出，只见泥泞不堪的上，鲜红肿的扩成圆弧的形状，一缕粘稠、浆白的体正从幽深、蜿蜒的甬道里缓缓出来，高高撅起的玉中间，就像是一道不连续的细线，一点点、一点点地滴落下去……

“醒来了，老爷，醒来了。”打扇的女婢说。

周儒斋眼，看着四周，原来是一场梦，“妈的，儿媳妇也能吗！那我不成了扒灰佬了吗！嘿嘿，不过，这梦做得真他妈舒服、真他妈带劲。”

第二天一大早，周儒斋专门找来一堆描写扒灰的书籍翻看起来，昨天的梦令他彻夜难眠，染指唐云黛的念头不住在心头扑腾，于是他要借助书籍为自己是否能将梦境化为现实找些据。

他拿起一本书，上面讲了这样一个故事。

说从前有一对靠为人看风水糊口的父子。其儿子与媳妇合，从头摸起，道：“密密层层一座山”，摸到则道：“两峰高耸实非凡”，到了肚脐便道：“中间好块平地”，最后到了部乃道：“正原来在此间”而父亲听到了，便高叫说：“我儿有如此好，千万留下来把我先葬在里面。”周儒斋读后，心道，这是有偷心没偷计，于是再拿起一本。

说有一老翁偷儿媳。儿媳觉察到了偷偷告诉婆婆。婆婆说：\"今晚你先到别屋去睡，我自有办法。\"于是，傍晚，婆婆来到儿媳妇的房间，吹灭了烛火卧在塌上以待老翁。夜深了，老翁果然前来，摸索榻以为榻上之人是儿媳妇，便褪衣上塌，一阵极乐云雨。事毕，婆婆骂道：\"老东西，今夜换了一张，怎么就如此高兴。\"周儒斋皱起眉头，心中不喜，这不是讽刺扒灰佬吗！真是岂有此理。于是又拿起一本。

说有一做史典的老翁，她的儿媳妇善于解梦。恰好三考已经完毕，老翁要去揭榜。晚上老翁做了一个梦，醒来后就叫儿媳妇解梦。儿媳妇问：“什么梦？”老翁说：“梦见你我二人都赤身体站立，不过是背对着的。”儿媳妇说：“恭喜一转，不就是现成（县丞）了吗！”周儒斋心道，这两人早就成就好事了，这次不过是调情罢了，唉，哪有这等好事啊！于是悻悻然再拿起一本。

说老翁与儿媳妇共处一屋，儿子在门口偷听。但闻里面男声直呼“快活”女声频哼“嗯啊”于是儿子大怒，一脚便踢开房门，大吼道：“父亲，这是我的子。”可是细瞅过去，原来其媳妇正给父亲捶背。

周儒斋读来读去，读到的都是些讽刺、挖苦、鞭挞扒灰佬的。他心中寻思，看来，这“灰”可是不能明扒的，尤其是我这道貌岸然、名声显赫、知书达理的参议周老爷。

突的，周儒斋脑中灵气一闪，一个计划在脑中浮现出来，这一神来的计划竟使他心扉鼓、动万分，天啊，这是多么刺、多么销魂的事儿啊！

他踱出房门，看了周府以及周围的环境，口中喃喃地自语：“对了，该给儿子娶个媳妇了。”随即，他的口中便不停念叨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唐云黛，唐云黛……”第一节

周玉琪少爷第一次和女人行苟且之事是在民国十五年秋天，一个雨绵绵的夜晚。

那年周少爷刚过十七岁生，秉承父命来省城公立法政学堂读书。他老爹周老爷一共娶了三房太太，大半生力都在女人身上翻云覆雨，耕耘劳作，可却只种下他这独苗，自然希望他能成就一番惊天伟业，好显荣乡里光耀家门。

周少爷跟他魁梧强悍的老爹完全不同，他生得白白净净、细皮，长得纤弱苗条、弱不风，明眸皓齿、柳叶淡眉，活一副美人胚子相。

素有“孝廉世家”美称的周家家风严谨，虽然周老爷把这个独苗视为掌上明珠，可早诵晚课间，没少向儿子严厉训导“男女授受不亲”、“天下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万恶为首”、“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圣人之言。因此十七岁的周少爷不但面孔、身段酷似秀气的女子，言谈举止也仿佛像是被阉割了的太监似的，全没有了一丝男儿刚之气。

不用说男女间的云雨之不懂，就连女人身上有哪些部位，他也想象不出来。可没想到，这个绵绵的秋雨之夜，却使得孝廉世家的周少爷一下子胎换骨，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一般。

周玉琪少爷这天晚上去的是省城有名的花窑“翠月楼”。一般的穷学生去的是什么“夜来香”、“心阁”等下三等窑子，或者在贴着本仁丹、法国香水、东亚银行招收员工招贴的电线杆子下面，随便拉一个皮皱、脸黄的野，去哪个荒山野岭一番，图的仅仅是消消虚火。

这也难怪，穷学生没钱，又比不上兵痞和带大盖帽、穿黑制服的警察刁钻蛮横，更比不上市政公所、团练局、征收局里的大员握有重权，他们这个年龄火气旺，好奇心重，克制不了那方面的需要，只能饥不择食、只要有两球一就足以消受了，所以他们只有找那些要价低的半老徐娘和东施丑女。

“翠月楼”不同，那是个名云集的地方。姑娘们一个个姿出众、正当妙龄，而且能歌善舞、格软婉，只要客人掏钱，当然她们的价钱不菲，客人必须是大把大把掏钱，她们就全不把廉当回事，无论客人提出什么要求都会照做，而且还会做得令客人一个个乘兴而来、意而归。

周玉琪虽说也是个学生，但他不穷，他有钱。周儒斋老爷每月给他寄来一千块大洋，这比当时一个县知事的月薪还要高出四十块。所以，当另两个也是阔少的同窗拉他来“翠月楼”时，他就怀揣二百块大洋，稀里糊涂地来了。

“翠月楼”建在城西的环城河边，回廊式建筑，雕梁画栋、红楼轩窗、幽房曲室、玉栏朱杊，雅致无比。加上临窗护城河里，画舫争辉、笙歌萧舞，真个是清幽委婉，和着舞塮中的轻歌曼舞、低浅唱，不由不人心魂。

而“翠月楼”的老板偏又是个极会做生意的人，放着西洋电灯不点，偏偏在这舞塮楼台、楼阁轩窗之下，拉起一盏盏红灯笼。盏盏灯笼火红耀、幽幽烛光沐人心怡，使人恍若进入仙境，不亦自，不由得不，不由得不做那销魂的事儿。

来这里行那男女事，也不能像在兴顺巷的“夜来香”、槐树巷的“心阁”这些下三等窑子那样，男女只要一讲妥价钱便立即宽衣解带，急不可耐地上寻。三下两下，男子“呼哧呼哧”地泻出华，从口袋里掏出两个铜板，用手指弹弹甩给女人，然后蔫蔫地走出门去。而女人则提着子，略清理一下股间的秽物、整理一下凌的衣物、发髻，便又匆匆向下一个饥渴难耐的男人。

来“翠月楼”寻，不能像没有闻过鱼腥味的猫。一来这里档次高，来这里的都是一些有地位、有身份、有品位的老爷；二来这里的姑娘容不得那副猴急猴急的馋相。上的丈夫是会让客人尽情、尽兴玩够的，这是规矩，可在做上丈夫之前，姑娘们是喜先让客人做一做下知情识味的客的。

比如在舞塮楼台中和客人翩翩起舞、浅唱低、笙箫共和，或是在画舫小舸上与客人把盏同饮、浅斟慢酌，持盏的玉手纤纤、人的娇娥半面，不等酒醉人先自醉了。还有一些略通诗词曲赋的姑娘，会从樱桃小嘴中飞出一句上联让客人对下联，或是背诵出几句“东边出西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佳词妙句。

而最不济的姑娘也会向客人说出一段乡间俚语，如“半山间一道沟，一年四季清水，不见牛羊来饮水，只见和尚来洗头。”一类字谜，让你猜猜是女人身上何物。这类俚语虽说登不上大雅之堂，却俗中有雅，全不似下三等窑子中窑姐口不入的话。

就是让客人做了那销魂的事儿、逞尽了男子的威风，这里的姑娘也会让客人留下无穷余味。她们会将客人引到隔壁的浴池中，闭绣户、掩珠帘，让客人在热气腾腾的氤氲水汽中松筋骨、舒肌，温柔的小手在客人身上抚滑、按摩，灵巧的手指腾挪于肩胛、背等处，使客人在上云雨的劳累随袅袅蒸汽消失殆尽。

所以，来这里行乐的老爷，往往是事尽而意不尽，意尽而情难尽，隔三岔五不大把大把地把银元送来，心里便会得难受。

带周玉琪来\"翠月楼\"的两个同窗，一个叫江福禄，是市政公所江鹤鸣所长的二公子；一个叫刘良卿，是市烟查缉处刘佑戒处长的三公子。

周玉琪听说是去“翠月楼”，一张女人脸立即羞得通红，对两位学友连连摇头说：“去不得，去不得，家父一再教导，万恶为首，那种肮脏、污秽之地，岂是我们读书人应去的地方呢！”

谁知，两位同窗一听，立即也把头摇得像拨鼓一样，市政所长的二公子对周玉琦说：“周兄此言差矣！圣人也说，口之于味，目之于，耳之于声，鼻之于臭，四肢之于安逸，人之也。男女，谁人不，周兄为何该享受而不享受呢？”

烟查缉处处长的三公子一番话更为骨，“福禄兄说的极是，玉琪兄，你看看我们周围的男人，一个个都讲圣人之言，可只要有权有钱，就可以任意享用女，在温柔乡里过神仙般的子。哪个还顾得上什么恶不恶，只想着尽情玩女人，啥时想干就干，想怎样干就怎样干，岂不闻买来的媳妇娶来的，任我打来任我骑吗！”

刘良卿的话一说完，江福禄也仿佛进入了“买来的媳妇娶来的，任我打来任我骑”的神游境界，他咽了一口唾沫，地干笑两声，然后意味深长地对周玉琪说：“是啊，周兄，玩女人、让女人听自己的摆布，那可真是此乐无穷、妙不可言啊。”

已经过了十七岁的周玉琪少爷，虽说在家时受到周儒斋的严厉管束，虽然也想“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可毕竟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了，听了两位同窗的不断鼓动，不由面热耳酣，猛然间，觉得身上有一种东西在奔、在蠢蠢动，他想坚守父亲的教诲不去，可一方面怕拂了同学好意、伤了朋友情，另一方面他又不住两位好友所描述的那种神秘世界的惑。

犹豫良久，终于他做了决定，想去见识见识，于是便揣了两百块大洋，随江福禄、刘良卿去了，怕什么，老爹又不会知道，那里又不吃人，反正我有的是大洋。

“周兄，到了那里你别怕，尽着玩，那些女人，只要咱爷们掏钱，你就是让她们扮狗，她们也乐不得的不愿做人。女人就是这么，你越羞辱她们，她们就越心……”

“我说周兄，你还没玩过女人吧！其实很简单，只要你将跨下的东西到女人两腿间的里就行，第一次不得门径也很正常，我第一次就是让姑娘帮我送进去的，哎呀，那个暖、那个滑，别提多舒服了……”

一路上，两位同窗对他进行着启蒙教育，周玉琪听着两位同窗绘声绘地描述嫖娼狎的经过，虽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可身上先前奔腾着的那股热越来越强烈了，仿佛像鼓起的狂风，又像是张起的风帆，皮肤下的每道血管都突突地鼓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干那事儿了，他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口袋里的两百块大洋，大洋发出一阵“哗哗”的声响。

他们向“翠月楼”走去，越走神越亢奋。一行人经过酒楼、茶社、洋行、钱庄、烟馆、赌场，在云翔赌场门前，他们看见几个氓地痞围打一个拖欠赌债不还的中年汉子。

这汉子抱着头蹲在里面叫道：“各位大哥别再打了，我拿我老婆抵债还不行吗？”

地痞头领立即横眉立目，双手叉回答道：“我呸！你他妈的狗杂种想得倒美，你老婆长得跟烂黄瓜似的，让我们兄弟玩！别脏了老子的巴，你们说，是不是？”

围打汉子的几个地痞听到头领的话都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是啊，你那黄脸婆子是什么货！比‘翠月楼'的姑娘还值钱！玩一玩就想抵几千块大洋！”一个络腮胡子讥讽地说。

“我看把你把你那没开苞的黄花闺女拿来，让大爷玩上个一年半载，倒还差不多！”另一个猴脸汉子尖着嗓子说道。

众地痞一听这话，立即把那汉子围得更紧，一双双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这办法还行，不过看他的熊样，想来他闺女也值不得那许多大洋，我要先验货，要是伺候大爷舒坦了，你就将你闺女抵给我们一年，赌债就一笔勾销，你说怎么样，干还是不干？”地痞头领视着汉子。

汉子“扑通”一声跪下去，朝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地痞捣蒜一样猛磕头，“各位大哥，各位大爷，手下留情啊，我家丫头今年才十四岁……”

“十四岁咋了？”头领猛地提起在地下只顾磕头的中年汉子，两眼凶光毕地道：“早到了开苞的年龄了，说，干不干？嘿嘿，不干，可别怪大爷对你不客气！”

“就是，干不干？”要债的众地痞各个抡拳挥掌、气势汹汹。

中年汉子吓瘫了，倒在地上，急忙改口一个劲地说：“干！干！各位大爷息怒！我马上就把闺女送来让大爷们消受。”

“哼，算你还识趣，算上利息，把你老婆也加上，让她们母女俩一起来伺候大爷，哈哈哈……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回去给大爷铺去！”头领出了得意的笑，与众地痞一起拉扯着中年汉子，骂骂咧咧地走了。

周家少爷和他的两位同窗免费看了一场热闹，觉得这事够刺，也就一时忘了去“翠月楼”的事了。直等到众地痞拉着中年汉子去寻那还没开苞的闺女和他老婆，三位阔少爷惧众地痞的威势，不敢跟随，才意犹未尽地又往“翠月楼”走去。

路上，隐隐约约能听到从“翠月楼”传出的笙歌箫音，听见这轻歌曼舞的靡之音，周玉琪少爷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跳动起来，觉得自己仿佛是走向一个人的深渊，心下既有几分害怕，又止不住一窥究竟的向往。而江福禄、刘良卿两位公子却如猫儿闻到了腥味儿，兴奋得耳朵都立了起来，恨不得立即扑进温柔乡里那香、软乎乎的姑娘身上。

正走着，冷不丁的从巷子的电线杆下，窜出三位浓妆抹的野。野们搔首姿拦住他们的去路，没容三位阔少说话先卖起风情来。

“呦，三位小哥哥这是要去哪儿啊？”一个野将开叉得很高的旗袍往两边一提，出白生生的大腿、黑乎乎的部，嗲声嗲气地说道。

“小哥哥，我们可都是刚开苞的白菜呢！”另一个野娇滴滴地说。说这话时，脸上厚厚的脂粉直往下掉，眉梢眼角的西瓜纹皱直颤。

“来吧！小哥哥，远走不如今爬，我们姐妹包你们意！”第三个野仿佛害怕到手的财神会跑了似的，急不可耐地动手拉扯刘良卿。

“滚你妈的！”刘良卿大骂一声，将拉扯他的野推了一个跟头。

“宁尝鲜桃一个，不吃烂杏一筐！爷们是玩啥的？爷们是非‘翠月楼'的姑娘不玩！你嘛算是什么狗鸟，还不快滚！”江福禄骂着，拉起周玉琪和刘良卿就走，把那三个垂头丧气的野，可怜巴巴地仍在巷子的影里。

出了城墙巷巷口便望见了“翠月楼”通红通红的大红灯笼，轻浅唱，丝竹管弦之声更加清晰，间或还能听见从里面哪间厢房里传出的一声声狎客的秽笑和女人的媚靡音。三位少爷这时已经按捺不住兴奋，几大步便跨到了大门前“翠月楼”招牌幽黄幽黄的灯光下。

大门前，停放着几辆在当时很时髦的黄包车，车夫将脚跷在车前的横杆上，姿态不雅地躺在箱笼状的车厢里打瞌睡。黄包车后面又有几辆轿子，几个轿夫袖着手、津津有味地听着一个伙计讲一件谁家女子的风轶事。

看见三位少爷走过来，正讲得唾沫星子四溅的的轿夫停住了话，与其他轿夫一同盯着他们看。三位阔少爷没管这些下里巴人，昂首阔步正要跨进门去。就在这时，突然从黄包车后面的影里，窜出一个老女乞丐，手持破碗挡住他们的去路。

“少爷，发发慈悲，施舍几个吧！”

“少爷，发发慈悲，施舍几个吧……”老乞丐年约五十岁左右，面黄肌瘦、手臂上青筋毕，就这般模样任谁也想象不到她曾经是“翠月楼”的红牌。

她从十五岁进入“翠月楼”，舞塮楼台留下了她多少轻柔舞姿，画舫船舸飘扬了她多少婉转歌声，闺房珠帘中又不知陪伴了多少达官贵人、名门公子度过云雨之，让他们快乐得飘飘仙，享尽了女人身体的奥妙乐趣。可是到了她徐娘半老的时候，逐渐门庭冷落、车马稀疏起来。

老鸨子看从这女子身上已经榨不出多少油水，便一脚将她踢出“翠月楼”。这女子失去“翠月楼”这块生存之地，起先还凭着残剩的姿到电线杆子底下做野，攥个糊口的钱。可逐渐人老珠黄，就是做野也没人要了，于是这可怜的女子便只剩下手持一只铁碗，乞食度这条路了。

她要饭也不去别处，专在这“翠月楼”门口要，她想让那些曾在她身上乐得如痴如狂的老少爷们，能够念旧情从指里漏出一点钱来，周济周济她这个沦落人。可那些老少爷们不理她，相反，恨不得踢她一脚，让她滚得远远的。

如今这三个阔少爷刚要进门销魂，猛不防被这个老女丐挡住，都觉得晦气。周玉琪少爷在家时，虽然也曾读过“仁者、人……”一类的书，可他也曾经目睹父亲像对待狗一样对待长工和仆佣，所以自小他就十分厌恶这一类衣着肮脏、手板朝上的乞丐。此时还未等江福禄、刘良卿两位同窗发话，他便朝老女丐训斥开了：“滚开，哪里讨饭不好，偏到这里讨饭，真是败兴。”

老女丐还是着他们不放，“各位少爷行行好，就当少爷玩得尽兴，随便打发我几个赏钱……”

没等老女丐说完，烟查缉处处长的三公子早飞起一脚，将老女丐踢到五尺开外，“你这个老不死的疯婆子，少爷玩得尽兴，关你他妈的事，轮的着给你打赏吗？滚、滚、滚，要是坏了少爷的兴致，爷们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刘良卿这里骂，周玉琪和江福禄也帮着叫喊“打得好、打得好……”。那女丐躺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破碗也摔得碎茬撒了一地，再也不能用了。直到两个轿夫过来搀她，她才慢慢地爬起来。

三个纨绔子弟掸掸衣服，正要迈进门去，忽然听到里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嬉笑声。三个阔少抬眼看过去，见老鸨子和一个姑娘陪着个老头，正从门廊向大门走来。

那姑娘长得极为鲜，白皙红的脸蛋像是含苞待放的桃花俏丽动人、两汪水漾的明眸眨啊眨的人魂魄、身体不高不矮、不胖不瘦、窈窈窕窕、舒舒婷婷，曼妙的娇躯暗披着粉小花旗袍，既显得典雅端庄又显得人无比。而那老头，宛如朽木枯桩，脑袋瓜子上几稀疏的黄发、脸皱纹、曲身驼背、瘦如材。

老头一边走着，一边还不时伸出枯枝般的爪，去摸姑娘光滑如稠的脸蛋。

这不看犹可，一看，三个阔少爷不由得楞住了。原来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刘少爷的父亲市烟查缉处长刘佑戒老先生。

刘良卿愣了一会儿，突然拉拉周玉琪、江福禄两位同窗的衣角，撒腿往对面街角的暗处跑去。周云琪、江福禄明白过来，忙立即跑到对面的柱子后面，瞪大眼睛盯着“翠月楼”的大门。

只见刘老先生走出大门，老鸨子和那天仙般的姑娘也站住了。这刘老先生并不急于告辞，也不避众轿夫的面，勾起姑娘那张荷花般的脸，在吹弹似破的脸蛋上摸了一遍又一遍。刘老先生自管自地抚摸着细光滑的肌肤，慢慢的，黑手向下滑到姑娘细长的脖颈上，枯瘦的手指拨开姑娘旗袍领扣的扣子，旁若无人地顺着腻润如玉的一溜雪白滑进旗袍里去。

姑娘只是“咯咯，咯咯”地嘻笑，娇躯好似怕一样随风杨柳般摇摆，带动着前两团丰拔的峰颤个不停，白莲藕般的两条小臂娇憨地连连挥动，口里腻着“不依，不依”，小手不住轻轻捶打在刘老先生上。而那善睐的明眸也闪着令人心醉的濛濛光芒，似嗔似喜、含羞带涩、脉脉含情地圈在这位足可以做他爷爷的客人脸上。

刘老先生摸了几下，也许是受到衣服的阻碍，摸起来不是很舒服，便出手不慌不忙地解开姑娘几个扣子，然后十指大张着握在那两团肥嘟嘟、鼓的球上面。

周玉琪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只见姑娘的旗袍凌地披散着，出两只兔般的玉峰，被一双黑瘦枯朽的手掌紧紧攥着像钟摆一样摇摇摆摆、晃晃悠悠。姑娘的脸上出妩媚的神情，似乎很快乐的样子，嘴一张一合仿佛正发出娇腻的呢喃，姑娘的身体还在颤颤地晃着，似乎已经有些站不稳了。

突然刘老先生放下姑娘的酥，两只手分别从前后探入到姑娘的旗袍里去，周玉琪看到旗袍的前摆不住抖动，想必正是刘老先生的双手所致，他虽然未经过男女之事，但也明白刘老先生在做些什么，不由得一阵面红而赤、口干舌燥。

旗袍的摆动突然剧烈起来，前摆不时被得大开，出雪白的玉腿、浑圆的玉、和那黑瘦手掌间时隐时现、模模糊糊、看不清楚的暗黑物事。周玉琪正待凝眸细看，却见那姑娘娇躯颤栗着，一下伏在刘老先生身上，香背连连动，似乎息甚急，而脸上红如血、眼眸朦胧似雾、一副意盎然的娇态。

“宝贝，舒服了吧！”只见刘老先生扶正姑娘的身子，拍拍她的美，又拍拍她的玉，然后托起姑娘的香腮，对准那玲珑的樱桃小嘴亲了又亲，意犹未尽地说道：“好了，我下次再来！”

姑娘低垂着绯红的脸蛋，娇躯微微摇晃，不住用美摩擦着刘老先生，小嘴不胜娇羞地腻道：“老爷真坏，欺负小女子些长时间还不够，临到走还要了小女子一次，小女子不依啊，搞得小女子腿儿都软了，只怕到明天都行动不得呢！”

“老爷这样威猛，把我们姑娘都得都挪不动步了，老爷，您真是老当益壮啊，下次一定再来啊！”老鸨子连忙不失时机地奉承几句。

“一定，一定，呵呵……”刘佑戒处长向老鸨子和姑娘拱手告别，临了还不忘在姑娘敞开的间摸了一把，然后一边躬着身往轿子里钻，一边对老鸨子说道：“告诉兴邦兄、鸿儒兄，我有公务，先走了。”

老鸨子躬身回道：“老爷放心，我一定转告。”

等刘佑戒老先生的轿子转进城墙巷，三个阔少爷才从对面街头的暗处走出来。

江福禄一面走，一面向刘良卿开玩笑道：“良卿兄，没承想世伯占了先。”

刘良卿红了红脸，没有答话，他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江福禄又说道：“良卿兄，说不定待会你玩的女人就是世伯青睐的那位呢，哈哈……如何？真是肥水不外人田，一株鲜花两代摘。”

刘良卿听了，故意“呸呸”两声，说道：“福禄兄，哪会这么巧，说不定，这女子会归了玉琪兄呢！玉琪兄，你说是不是？”

周玉琪没有听见他们说些什么，只含糊其辞地答了一声“是”了事。此时，他早已心猿意马了。这个十七年都恪守“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的孝廉世家的少爷，看到刚才刘老先生在姑娘身上摸摸捏捏的动作，心里完全按捺不住了。

那细粉亮的俏脸、颤颤悠悠的美、浑圆白皙的玉、以及那看不清楚、一抠使那女子发出一声娇笑叫、一阵颤抖战栗的神秘地带令他兴奋、令他热血澎湃，令他身上每处地方都像烈火一样在熊熊燃烧着。他一下子觉自己下的物坚硬如铁、觉自己充了力量，可以排山倒海、可以摧山撼月、可以战胜一切。他觉得自己这才真正像一个男人。

三位阔少走进大门，刚刚送客进去的老鸨子转身看见来了三位衣冠楚楚的公子哥儿，立即又喜笑颜开地快步走出来，像接贵宾一样将他们毕恭毕敬地了进去。第二节（上）

民国十七年腊月初十，也就是距周玉琪少爷第一次在省城“翠月楼”嫖两年零两个月又十二天以后，太平镇街狮子巷周家大院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热闹非凡。这天是周玉琪少爷娶亲的子，一乘花轿将为周儒斋老爷这个独子明媒正娶来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

而此时，周玉琪少爷却躺在新房的雕花上，头枕鸳鸯绸绣花白枕头、身盖大红缎子被、手里把玩一个玛瑙的女人香粉盒。他面红耳赤、呼急促、心脏时而有一搭没一搭地慢慢跳动，像随时会停摆的钟摆；时而又像疾风骤雨似的战鼓，猛跳不停，仿佛要蹦出膛。

周儒斋老爷正是为了周玉琪的病，才按照民间的风俗为沉疴身的独子娶一门亲事来冲喜的。可周少爷虽气息奄奄、朝不保夕、离鬼门关已不远，全然失去了在“翠月楼”一展男儿雄风的魄，可他却心不泯、尚存。

他将眼睛落在香粉盒上一个妖娆妇人的粉脸上，看着女人妩媚的笑，又不再一次回忆起第一次光临“翠月楼”那个销魂的晚上……

他们三位少爷被老鸨子面风地进客厅里去。江福禄、刘良卿早已是常客，和老鸨子也是极，一进门便和老鸨子打笑。

“王妈，恭喜发财！”

“王妈，生意兴隆，财源茂盛！”

老鸨子也笑着说：“有了你们来，我的生意当然会好的喽！”

倒是周玉琪第一次来这烟花之地，尽管心情已经十分亢奋，可面上仍显得几分局促和拘谨。老鸨子见他这样，便笑着问：“这位少爷，是第一次来吗？”

江福禄知道同窗难堪，便接话道：“正是呢！王妈，我们玉琪兄第一次来，麻布洗脸——相会。可要舍得拿点鲜货给玉琪兄尝尝哩！”

“少爷放心，鲜着呢！”老鸨子应道，然向里面喊了起来，“嫣然、琪罗、碧瑶，有客人来了。”

喊声刚落，随着几声莺啼燕啭的娇应腻和，三个绝女子如凌波仙子般飘然而出。

“妈妈！”三个女子来到老鸨子面前，齐整地施了一礼，甜腻地唤了一声。

老鸨子说道：“三位少爷个个仪表不凡，俱是世家子弟、不惜金钱，你们可要陪他们好好玩玩，伺候少爷们尽兴，万不要堕了咱“翠月楼”的名头。”

“是。”三位姑娘双手扶膝，朝老鸨子福了一福，恭敬地答道。

老鸨子意地点头便走到内里去了，三位姑娘这才转过身，回眸一笑，秋波漾、百媚顿生，早把包括周玉琪在内的三个阔少爷的骨头笑酥了。

三个女子轻移莲步，风吹杨柳般走到三位阔少爷面前，款款屈膝、搭手，拜了一拜说道：“少爷，先去茶楼喝盏茶，好吗？”说完，也不待他们答话，便一人挽了一人的胳膊，向外面走去。

周玉琪点睛一看，三女中果然有先前陪送刘佑戒老先生的那位女子，而巧的是那位女子正挽着自己胳膊，一时间他回想起刚才窥到的香场景，不由兴奋、紧张得头脑热、身体发麻，整个心都是糊糊的。

此时，江福禄向刘良卿挤着眼睛，努努嘴，手指还指着周玉琪，意思仿佛是说，“良卿兄，今次不能两代同摘一株花了！”。刘良卿似乎很遗憾地笑笑，也指着周玉琪向江福禄比划，暗示，“还是玉琪兄有齐人之福！”他们的这些小动作丝毫没有引起周玉琪少爷的注意，如今这位周少爷就如盲人、聋子一样，全不晓得一切。

茶楼正对着舞塮，偌大一通房屋被屏风隔成一个个小间。三位少爷被三女带进三间小茶屋里，便各自见不到面了。

小茶屋里面一张小案，案上摆着一碟瓜子、两只盖碗茶具，地上相对放着两把斑竹靠背椅子。周玉琪和那粉衣女子刚到茶室坐定，便有一堂倌，肩搭一白布帕子、手提一把长嘴青铜大茶壶，过来揭开茶碗盖子。

碗里早已放进香茗，堂倌退后几步，单手提起青铜大茶壶，如耍杂技般将一线开水远远地斟进茶碗里。水线高拱、不抛不洒、点滴不漏，待恰到好处地斟八成左右，堂倌便收壶，过来盖上碗盖，然后笑地哈立在周少爷身边。

周少爷知道那是堂倌想讨赏钱，便从长衫口袋里掏出一块大洋，递了过去。堂倌将钱举到头顶灯笼底下仔细看了看，立即眉开眼笑地朝周玉琪鞠了一躬，说声“老爷开心”，便倒身退了出去，顺手也把前面绣着龙凤呈祥的锦绣帘子拉了个严严实实。

等堂倌走远，周玉琪才回过头来，在幽幽的灯光底下打量起面前的美人来。

这妙龄女子粉红的脸蛋，柳叶似的弯眉，端正直的瑶鼻，小巧纤薄的樱，直如出水的芙蓉般清秀雅丽。再往下看，细细的蛮之上，的酥上一对玉将粉小花的旗袍衬得高高耸起，仿佛呼之出，细之下，一双大腿修长白皙，从旗袍开得很高的开叉处出一段莲藕似的肌肤，光洁丰润。

此近视不同于彼时暗处的远观，那香的沁幽体香，那跳动人心脉的轻微息，还有那近在咫尺的生香，以及那可令自己为所为的亢奋刺，把周少爷熏陶得心驰神往，魂儿仿佛都丢了，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

女子见周玉琪呆鹅似的痴痴盯着自己直看，不由轻启朱，微微一笑。顿时笑颜生辉、千万种妩媚风情一起涌现出来，直可拨云见又可羞花闭月。只见她两只纤纤玉手款款伸出，端起周玉琪面前的茶碗递过去，娇滴滴唤道：“少爷哥哥，喝茶哩！”

周玉琪正在心猿意马、神不守舍，咋听这一声娇莺似的呼唤，不赶忙“呵呵”傻笑着接过茶碗。却不知中出错，手一颤，漾出好多茶水在桌上，他下腹处的长衫也淋了，手也被烫了，连忙，他放下茶碗，将灼痛的手指连连挥舞止痛。

女子见他这样，不由“噗嗤”一声笑出声，小手牵过周玉琪那被烫得发红的手指，先是吹了一吹，然后樱桃小嘴微启，将手指含进去轻轻地。了半响，也不吐出就那么含着向周玉琪问道：“好点了吗？还痛吗？”

周玉琪连忙出手指，一张女人脸羞得通红，呐呐地想要答话可偏又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哎呦，少爷哥哥的衣服也了耶，都怪嫣然不好，嫣然替少爷哥哥擦干了吧！”语声未落，嫣然就款款离座来到周玉琪面前，垂提，一手扶着周玉琪的大腿，一手从怀里掏出一条白帕为他擦拭起来。

柔软似若无骨的玉手轻飘飘地在自己身上游走，几乎每擦拭一下，周玉琪便一下灵，跨间猛然变得热难耐、一时间他又是羞惭，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又是刺，既想起身摆开这难堪，又想享受这销魂之乐，眼光不自觉偷偷瞧着，瞄着那女子前鼓的两座峰峦，瞄着旗袍开叉处雪白耀眼的肌肤，浑身不由变得燥热无比，心头似有一股火在不断燃烧。

“少爷哥哥好面生呦！是第一次来吗？”

周玉琪觉得女子在问话时，小手突然摸了自己的物一下，心脏瞬时如擂鼓般腾腾跳起来，同时亢奋紧张的心绪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他乃是孝廉世家子弟，虽然格懦弱、貌若女子，可也心高气傲，自尊心极强。女子那句问话，若在平时倒不觉什么，但此时周少爷初涉烟花之所，正在扭扭捏捏，心绪也如女人般瞬息万变、异常。从这句话里面，他径自觉得女子仿佛对他初哥的身份有些看轻，不由嗔念顿生，反的，紧张的情绪放松下来。

这时周少爷心也大了，胆也壮了，说话也伶俐了，他伸出手臂，有点孩童般报复心理地摸了一下女子浑圆的玉，答道：“我是第一次来到这里，真没想到世间还有这样的去处。”

嫣然一扭蛮，娇笑着回到椅子上坐下，然后俏目柔柔地瞧着他，脉脉含情地说道：“怪不得少爷哥哥好面生，嫣然最喜哥哥这样知书达理、而又体贴温柔的人哩！”

周少爷有些不好意思，懊悔自己心太过狭隘，深恐女子就此恼了自己，忙奉承道：“过奖了，姐姐的芳名意境悠远，人更若是织女下凡、嫦娥临世。”

“少爷哥哥谬赞了，唉，只是可惜好花不常开、好景不长在。”

“那是，那是。”听到女子那一声绵绵转带着幽怨的叹息，周玉琪心中一颤，不男儿雄风大振，想要将她抱在怀里好好怜惜一番，再想起江福禄、刘良卿他们说过的话，不由得甚是懊悔自己白活了十七年，倒是他们有福分，早早懂得来这种地方销魂，只是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想到这里，周少爷又猛然觉得自己身上的血管在膨、血在奔腾，浑身也燥热起来，不由一边说话，一边两眼地盯着嫣然那张粉脸和一对酥。

嫣然磕了一颗瓜子，妙目藏着一丝不屑的光华向周玉琦的眼，“噗”地一下将瓜子壳得老远，然后端起茶碗，又变回甜的模样劝周玉琪饮茶。此时周玉琪既有了贼心，又有了贼胆，忙放下茶碗捉住嫣然的两只玉手，在那滑腻的手背上细细摩娑。

嫣然丝毫不恼，莞尔一笑，风情万种地瞧着周玉琪，轻轻说了一句，“少爷哥哥，嫣然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哩！”

“在下周玉琪。”

“少爷哥哥取得好名字，嫣然就叫你玉琪哥哥行吗？”

“行，行。”

“玉琪哥哥，凉水泡茶慢慢才浓哩！”口里这样说着，玉却早已离开了座位，婀婀娜娜地走到周玉琪身边，一股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呦，玉琪哥哥这里好硬哩。”嫣然嗲声嗲气地说着，玉还特意地蹭了一蹭。

霎时，周少爷仿佛触了电，一下子麻木了，意识变得空白，待他片刻回过神来，才到自己怀里仿佛抱着一团火，烤得他浑身像要冒烟似的难受。他的心跳不住加快，呼也越发不畅，这个不知男女之道甚至连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是懵懂的大少爷竟然无师自通，鬼使神差地一把搂住嫣然，嘬起嘴在她粉的脸蛋上、在她甘甜的小嘴中痴狂地亲起来。

亲了一阵，周少爷更加亢奋不已，突的，他想起刚才刘佑戒老先生抓捏嫣然房时脸上那舒服惬意的表情，便也想效仿来受那种觉，便也把手抄过去，一把握住那软绵绵宛如面团一般的房。

嫣然还是不恼，微微侧过脸蛋，斜睨着俏目朝着周玉琪又是莞尔一笑。这一笑，顿时把个周少爷笑得魂不附体，笑得忘记了一切，在头晕目眩中他到一股热血猛地冲上了头顶。

周玉琪觉得浑身发很是难受，身体里、尤其是下的物中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翻腾跳跃着想要迸发出来。这时候，什么圣人之言，什么礼教规则，统统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了，他只想早点和这天仙般的女子行那男女之事，哪怕就是在这与别的客人只隔一座屏风的茶房里。

这么想着，周少爷便伸手探向嫣然的羞处，可没成想，嫣然却一反先前，只见她小手一伸，“啪”地把周玉琪的手一下子拍掉，似嗔似怪地说道：“玉琪哥哥，莫忘了‘翠月楼’的规矩啊！在这里心急是吃不了热豆腐的哩！”

周玉琪听了这话，有些气的把手缩回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既难堪又羞惭。

嫣然见了，忙将两只玉雕般的手臂吊在周玉琪脖子上，柔声柔气嗲道：“别生气嘛，玉琪哥哥！好事不尽在上，嫣然反正都是你的人，上的事随你做个够，何必急在一时呢！”

正说着，忽然从舞榭歌台传来一阵掌声和喝彩声，两人注意一听，原来是一个女子在唱川剧《思凡》。

“玉琪哥哥，去跳跳舞如何？”嫣然挽起了周玉琪的手。

周玉琪见这里既不能行事，也想转移一下注意力，别让自己折腾自己，于是便“嗯”的一声揣着还“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随嫣然前去。

到了舞塮，唱《思凡》的女子已经演唱完毕，一架美国留声机正放着一首软绵绵的乐曲。嫣然揽着周玉琪的，周玉琪握着嫣然的手，两人随着乐曲慢慢地摇动起来。说来奇怪，周少爷从未跳过舞，可一招一式却跳得那么优雅、那么典致。

一边跳着舞，嫣然一边瞧着周玉琪那白白净净的姑娘脸，清澈的目光眨也不眨，越瞧越觉得这张脸是那么好看，是那么耐看，唯一不足的就是猴急了些。心里也就慢慢地由逢场作戏变成喜起眼前这位少爷来了。于是怀的她慢慢靠近了她的玉琪哥哥，一对拔的房不时地在他膛上摩擦着。

而周玉琪闻着嫣然身上那浓郁的脂粉香味，又不住那对酥玉的拨，好不容易下去的火便又腾地猛烈燃烧起来。

“玉琪哥哥，我说个谜语你猜：一个老头三寸高，一头吊着烟茶包，披着棕衣不遮雨，吊着荷包不烧烟。你说，这是个啥物事？”嫣然说的是属于俚语词这一类，而周玉琪从没接触过这类东西，再加上他是初次下海，任他怎样歪着头寻思也猜不出这谜语说的是什么。于是他不好意思地囔囔道：“姐姐，在下猜不出。”

嫣然娇声一笑，神情娇媚、媚眼如丝地瞟了周玉琪一眼，然后娇躯顺势靠在他上，一边腻声腻气地说：“玉琪哥哥，现在你还猜不出来吗？”一边探起细长的葱葱玉指在他下隆起的地方轻轻一握。

舞场上，两个人如胶似漆地拥在一起，嫣然的小手攥着周玉琪的物轻柔缓慢地上下抚摸，光滑润泽的脸蛋不住厮磨着他的脸，丝丝香郁的气息不断钻进他的鼻孔。这种惑不用说他这个初哥，就是久涉风月的客也招架不住，周玉琪顿时觉得浑身一阵哆嗦，手脚发热发麻，身体里鼓地充了浊气，情不自地想要释放、想要发。

他觉他马上就要爆炸了，身体里充斥了狂烈的力量，驱使他想要像恶狼那样撕碎她的衣裳，驱使他将怀里的可人抱紧碎。可舞池周围三三两两聚拢着客人和姑娘，周玉琪不敢像刘佑戒老先生那样在众目睽睽下胡来，双手不由僵直着一动不敢动，可这样火更加飙升，只把周少爷煎熬地如在火上烤、在油上煎。

无奈之下，周少爷只得屈尊向嫣然告饶，“姐姐，饶了在下吧！我实在是猜不出来。”

嫣然见他这副苦样，心忖，“别的客人在这时早就摸捏了，可他反倒先求饶上了，而他在茶室里的那副猴急样儿，应该是初哥所致了，嘻嘻，真是个可的呆瓜。”心念至此，不由对周玉琪更是慕有加，再想这少爷乃是第一次下海，这样憋下去恐憋出病来；又见他如此可，芳心中也委实舍不得令他再受煎熬，于是便破了“翠月楼”的先例，牵着周玉琪的手向闺房走去。

闺房不大但布置考究雅致，壁上挂着一轴美女入浴图，池内雾气腾腾、美女罗衫半解，画功入神、意境颇深，令人浮想联翩。壁旁一张雕栏小案，案上琼浆酒壶一瓶、周围对称摆放着两盏瓷白酒杯。案下两把竹小椅前，一张雕栏大横卧在闺房里间，透过薄薄的莎曼，粉褥绿被相呼应，一种女子的幽兰香气不觉冉冉漫起。

嫣然先请周玉琪坐在小椅上，然后盈盈坐在他的大腿上，玉手一只搂着他的脖子，一只拿起酒壶斟一杯，对着他的耳畔嗲声嗲气地说道：“玉琪哥哥，先饮了这杯合酒吧！”说完后，俏脸透着红晕，将美酒含入口中，然后娇躯微微扭着，樱桃小嘴慢慢送到周玉琪口边。

怀中软玉温香，一股沁人心脾的女人幽香和着酒香扑然传入鼻中，周少爷心头一阵颤，魂神仿佛畅游于九虚梦境中，只知呆呆张开嘴巴咽下这销魂美酒。

口中酒醇、幽香无限，腹中燥热如焚，周玉琪酒不先醉人自醉，两眼傻傻地瞧着嫣然。只见她粉脸泛着红，若桃李、不可方物，眼波宛如水，漾漾、无数柔情俏媚尽在一顾一盼中，玉拔、蛮纤弱，丰浑圆，动人的曲线将娇躯勾勒得畅优美。

尤其是旗袍领口不知何时已解开几颗扣子，出里面雪白深邃的沟，一扭一摆间，那对玉不住颤动，晃得周少爷心醉神摇，下的物更是被蹭得燥热肿、难受无比，心中的情不由狂炽，忘记了一切，一边“姐姐，姐姐”的叫，一边猴急地将手伸到旗袍的领口里。

玉刚一在握，周玉琪就觉得仿佛是握到了一团棉花上面，又仿佛是握着了一块温玉，那个，那个滑，那个温，那个软……这种美妙绝伦的觉使周少爷深深地着，心中动不已，手掌只管胡着、捏着，恨不得将那团成水，融入自己手里。

嫣然没有挣，也没有扭捏，虽然有些痛，但酥反而悄悄起任周玉琪把玩自己的房，小嘴一边“咯咯”地笑着，俏目一边滴溜溜地瞧着这位初哥俊美的女人脸。

只见白皙的脸皮上蒙着一层红晕，肌有些扭曲，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而细长的眼睛不失童真，从眸间不住放着热烈而痴狂的光芒，她瞧着这位初哥呆呆的样子，瞧着他深切恋自己的憨态，芳心不由一暖、一颤，对周玉琪更是心喜、青睐不已。

嫣然伸出小手，隔着衣裳捉住那只在她上大师轻薄的手掌，嘴角勾着可的酒窝，俏脸又羞又喜，美目似嗔似怪，对周玉琪软软耳语道：“玉琪哥哥，慢慢哩！你把嫣然痛了，像这样，轻点摸、再慢点……”一边说着，小手一边引导着周玉琪的手，在自己的房上画着圈子温柔地抚摸。

嫣然那妩媚动人的眼波直把周玉琪勾得魂儿都仿佛漂了出来，鼻间不住嗅着的香气使他糊糊、直若酣醉，耳旁传来的呢哝软语如天籁之声，即柔腻圆润又甘甜可人，充了慵懒风情，听得他是心神飘。而那轻佻骨的话语，心仪主动的小手动作更是把他刺得心难耐、兴奋不已。

周玉琪歪着头亲着嫣然的脸蛋，另一只手探上来一把拨开嫣然的小手，两只手禄山之爪般紧紧扣着玉，全然不知怜花惜玉，用力、用力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中的烦躁消除一些。

“哎呦，痛死了，玉琪哥哥你好坏，故意痛人家。”一声娇呼，嫣然蛮一个急扭，娇躯如鲤鱼打般猛地从周玉琪的怀里挣出来，逃到小案的对面。

“姐姐，快回来，再让我抱一抱。”周玉琪连忙起身去追。

“不嘛！让你抱，你又要使蛮劲。”嫣然见周玉琪来追，忙绕着小案逃跑。

两人围着小案，一个逃一个追。周玉琪手臂大张、信步直追就宛如恶狼的模样，而嫣然则快速挪着玉足，时而前绕，时而后转，像小鸟一样绕着小案疾逃。周玉琪脚步虚浮，心思急躁，而嫣然体态娇小、灵活捷，绕了几圈周玉琪也追不上她，反而落了个气吁吁。

看周玉琪撵得气如牛，俊脸得一片通红，嫣然知道周玉琪追她不上，便追之心大起。她一边逃，一边故意解下几颗扣子，使大半个房曝在外，时而在逃跑余暇之际暗暗将玉对着周玉琪频频摇晃，时而故意让他捉住自己的衣襟，然后再轻松地逃出，得意地瞧着周玉琪懊悔的表情嘻嘻轻笑。

周少爷终于累得跑不动了，两手杵在案边息，两眼直盯着嫣然身上的美好之处，心中暗道：“这真是个小狐狸。”歇了一小会儿，体力渐复，心中只想将她擒到手来好好消受个够。可追又追不上，无奈之下，周少爷只好求道：“好姐姐，别再戏耍我了。”

嫣然好整以暇地坐下，白了周玉琪一眼，娇嗔道：“嫣然哪敢啊！瞧玉琪哥哥文质彬彬、一派斯文，嫣然心中喜，正想好好侍奉以结缘，可哪承想玉琪哥哥不解女人心，全不知怜香惜玉……”

不待嫣然说完，周少爷连忙作揖赔罪，说道：“姐姐！委实冤枉啊，实在是姐姐太过明动人，玉琪才魂不附体、冒犯了姐姐，玉琪知错了，再也不敢胡来了。”

“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再胡来了，你方才得嫣然好痛啊！你瞧，都红了。”嫣然盈盈站起来，轻轻扯下一片襟，将发红的房指给他看。

玉丰、白里透红、随着呼微微颤动，配以摇曳的烛光，显得更是靡人，而薄嗔的嫣然，柳眉半蹙，俏脸俨然，好一副冰清玉洁、神圣不容侵犯的样子，直瞧得周少爷心扉鼓，哪怕命都不要，只盼要能一亲芳泽。

“不会，不会，再也不会了。”周少爷连连作揖赔罪，难为情地说道：“玉琪第一次做这事，不知轻重，还请姐姐教我。”

“方才不是教过你吗！女人家的儿要这样才舒服，要慢慢的、轻轻的，等到嫣然心动了，还不怎样都由你，可你偏又那般急！”嫣然又解下几颗扣子，扒开襟，将两只房在周玉琪面前，然后纤纤玉手托起自己的房，轻柔地抚起来，一边，俏目幽怨地瞧着周玉琪，脸上还挂着娇羞，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周少爷心中大震，两眼定定地盯着那两团不住摇颤的玉，嘴巴大大张着，一丝诞拉成一道线的垂下来。

“好了，这次就饶过你了，玉琪哥哥，你若再是胡来，嫣然就不理你了。”嫣然瞥了周玉琪一眼，妩媚的眼波中仿佛含有千丝万缕，散发着绵绵情。可周少爷还在目瞪口呆中，嫣然不玉足一跺，又羞又急地嗔道：“呆瓜，人家都依了，还不过来。”

直到这时，周少爷才如梦方醒，一个箭步跨过去，将水眸朦胧、俏脸绯红的嫣然抱入怀中。温香怀，周少爷只觉得怀中的娇躯酥软无比、仿若无骨，心神不由一阵茫，丝毫没有注意到怀中尤物的俏目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嫣然柔软如棉地偎依在她的玉琪哥哥身上，娇媚的脸蛋上尽是惹人浮想联翩的红晕，眼波水眸带着款款情意，如媚如丝地绕着周玉琪的双眼，小嘴幽怨柔腻地微嗔道：“玉琪哥哥，嫣然就是你的人了，你可要温柔地对待人家，可别像方才那样痛人家，令嫣然伤心。”

语调是那样温顺，又是那样腻人，里面含着娇羞、含着心仪、含着喜悦，又含着嗔怪，周少爷不神魂俱醉，沉醉在那惹人遐思的话头里，心头怜之意大盛。

嫣然轻轻扭动着娇躯，像水蛇般不住拿玉摩擦周玉琪那隆起的部，小手捉住周玉琪的手覆在自己的房上面，檀口娇连连，发出一连串柔腻至极的呻，俏目中像是蕴着一团火，瞧着周玉琪呢喃道：“玉琪哥哥，嫣然一看到你就被你的风姿倒了，玉琪哥哥你真俊朗，想来古时的潘安也不过如此，好好疼嫣然吧！。”

周少爷本是初哥，哪经得起花中之魁嫣然的刻意挑逗，体内火不断上升，而心中却牢牢记得怀中可人叮咛，不敢率意任为。于是，他像是抱着个易碎的宝贝似的，小心翼翼地回到座位上坐好，一手揽着嫣然的香肩，一手探进旗袍里握住她一只玉，温温柔柔地开始抚起来。

玉滑腻、温润而又弹十足、丰柔软，周少爷刚将它握在手里就觉得手掌仿佛是陷入到世上最滑的物事中，那微微弹动的，那光洁滑溜的肌肤，那温暖柔和的触，那颤栗不已的心悸，种种人心魄的美妙觉顺着手掌传到大脑，周玉琪不由觉得脑袋晕乎乎的，浑身犹如沐浴在和煦的风里一样好不舒服自在。

掌心贴着玉，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画着圆圈慢慢动，五指微微屈曲，轻轻绕着小弧摩娑那娇的肌肤。周少爷一副陶醉态，脑袋后倾、双眼微闭，手掌越动越温柔、越动越缓慢，仅靠心中微妙的受来指挥手掌的动作。

周玉琪从未抚过女人，也谈不上懂得什么技巧，但对嫣然身体的眷恋，导致他情由心发、发出一番返璞归真的抚。而这抚却使嫣然到无比的舒服，樱不自地哼出缕缕娇腻火热的呻，蛮曼妙地扭着，娇躯不住在周玉琪怀里炽情地扭来扭去。

先前她只是对周玉琪俊朗的外貌心生好，长相俊美的客人她也遇到不少，可上起来有的暴蛮横，有的龌龊变态，无一不使她心生厌恶，而面前这个呆呆傻傻的初哥，虽然不会调情，但那不加雕琢的抚摸却使她尝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嫣然动情了，她情不自地想要竭力侍奉他，使他足、使他享受到最大的快乐。

嫣然眨着妙目，柔情似水地瞧着周玉琪，小手款款抬起，放在他瘦弱的的膛上，轻柔地来回抚摸、蜿蜒地向下游走。不多时，小手就触到他的下腹，嫣然咯咯一笑，腻声问道：“玉琪哥哥，你可还记得嫣然考你的那道谜语？”

“什么谜语啊？”周玉琪恍若大梦初醒般糊糊地回道，同时双眼慢慢睁开，刹那间，他心头一震，只见眼前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己，一瓣鲜红小巧的樱微微张开着，宛如桃花般娇美丽，而樱还不时颤抖着，丝丝沁人的幽香不住发散出来。周玉琪的身心仿佛都颤栗起来，他从未见过这般人的美景，不俯身低头，一口亲过去，顿觉嘴中馨香无限。

双刚一接触，周玉琪便觉得有一条香滑的小舌游到自己口里，时而着自己的嘴，时而勾着自己的舌尖，时而还着自己的舌头向里面牵引，而那甘甜的津还不住渡送过来。心头不由一阵魂销神，周玉琪不也将舌头送过去，在那香甜的小嘴中搅翻，狂热地香滑的小舌、取甘甜的津。

越吻越是酥骨醉人，嫣然觉得自己仿佛是漂浮在半空中，轻飘飘的、一波波的快不断从嘴巴传到身体，聚集到下身，小酥酥麻麻的，芳心颤栗、情火狂炽，小手不知不觉地抓住那硬硬隆起的具头，隔着衣服上下起来。

“喔……喔……”周玉琪舒服得忍不住叫唤起来，本就燥热肿的物被那小手一番抚，一股说不出的舒畅清浮上心头，就仿若是狂躁的奔找到了疏通的出口，身体好像没有了其他觉，只到一波波、不断加强的快，心中顿时大发。

一只手仍然揽着嫣然的香肩，另一只手快速地从旗袍领口中退出，胡地掀起旗袍的下摆，一把向里面的羞处过去。可就在手掌探进一半的时候，周少爷突然停住了，不为别的，他委实害怕嫣然又论他个唐突佳人之罪，假若佳人因此拂袖而去，这半吊不吊的，让他如何是好，于是周少爷含着小心，可怜兮兮地问道：“姐姐，我想，我想……”

周少爷学的是圣贤之道，急切之间也不知道女人那地方怎样称呼，一时急得抓耳挠腮、张口结舌半天也说不出个字来。嫣然见状，心更加漾，她最喜周玉琪的就是那呆呆傻傻的样子。

于是，嫣然故意装作不解，眨着水汪汪的眼睛问道：“玉琪哥哥，你想什么啊？”

“我想，我想……”

“别急嘛！慢慢说。”

“唉！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让嫣然猜猜，嗯，看你嗓子哑的，定是口干了想喝杯茶？”

“不是。”

“不是啊，那，哦，我知道了，玉琪哥哥，你好坏啊！了嫣然那么多的津不够，你还想再要。”

“不是，不是……”周少爷连忙摆手，“我是想摸，想摸……”说到这里，他又不知道接下去该怎样说了。

嫣然一阵娇笑，半的身体如杨柳般摇晃，她扬起红的脸蛋，眸中脉脉含情地瞧着周玉琪，一边动着身子用双摩擦他的身体，一边小手加重力量更快地抚他的物，樱桃小嘴不依地嗔道：“玉琪哥哥，方才你没问嫣然，也轻薄了人家许久了，你看你把人家的儿都成什么样子了，你好坏啊，故意羞辱人家。”

“不是，不是的，我哪敢羞辱姐姐啊，我想说的是，是……”不待周玉琪说完，嫣然抢话道：“哦，玉琪哥哥，你不是要摸嫣然的儿，那你要摸嫣然哪里啊？哦，我知道了，这此不会错了，玉琪哥哥，你是不是想摸嫣然的这里啊？”说完，嫣然收回小手，拈着旗袍下摆慢慢拉高。

只见一座光秃秃、颜发青的阜，隆起很高，圆凸圆凸地犹如刚出笼的小馒头；中间一道细小狭长的窄，粉润鲜亮，并附有点点水滴，显得更是娇可。这副白虎名只把周玉琪看得血脉贲张，恨不得一下扑在那上面，好好啃个够，脑袋不由像叼米那样不住点着，口中喃喃说着“是，是……”

“呦，那可不行。”出溜一下，嫣然从周玉琪身上跳下来，挪到小案边便回眸媚笑道：“玉琪哥哥，你要是捉住我，嫣然就任你为所为，来啊，来嘛！快来追嫣然啊，最多这次嫣然跑得慢些罢了。”

佳人这般提示，周玉琪哪会不懂，顿时愁眉苦脸变成期盼兴奋之，兴高采烈地撵了过去。可绕了小案好几周，仍捉不到佳人，周玉琪便央求道：“姐姐骗我，哪里跑得慢了，只怕比方才还快，姐姐，我是真心倾慕，事后绝忘不了姐姐的好处，姐姐就莫要再戏耍我了。”

“玉琪哥哥，这样才够妙趣啊，你不妨除去外衫，看看能不能追上。”嫣然如银铃般咯咯笑着，一边静待周玉琪除去外衫，一边也伸手解开自己旗袍上剩余的扣子。

强烈的兴奋刺使周玉琪全然不顾仪容礼仪，片刻身上只余短内衫，然后他前伸双手，大步向嫣然奔去。

周玉琪没有了长衫的阻碍，而嫣然却旗袍拖地，只绕了小案一周，周玉琪便一把扯住嫣然的衣角。嫣然故作惊慌地娇呼一声，向前一冲，顿时，披散的旗袍离体，嫣然便体尽、浑身不着寸缕。

“姐姐，看你还往哪逃。”周玉琪上前一步，做饿狼扑食般要把嫣然搂进怀里。

“玉琪哥哥好坏啊，把嫣然得光光的，嫣然不依啊，玉琪哥哥也要。”嫣然娇笑着上去，双手齐动把周玉琪也了个干干净净，随后便轻轻倒在他的怀里，双臂紧搂着他的脖子，娇躯连连扭动，拿柔软的房不住摩擦他的膛。

开始周玉琪还有些扭捏害羞，而当衣衫尽、嫣然又极尽挑逗地在他怀里蹭来磨去时，火腾地冲天而起，他觉浑身的血仿佛都在沸腾，身体被一种亢奋的情绪支配着，羞涩和扭捏一下子消失殆尽了。

而在这时，他脑子里突然涌出刘佑戒老先生抠摸嫣然羞处以及嫣然柔弱应承的媚态的情景，瞬间，亢奋刺的情绪使他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姐姐，现在我可以摸你那里了吧。”一手揽着嫣然的，周玉琪另一手迫不及待地向她的小。

嫣然挥起玉手，“啪”的一声，将那只手打掉，然后，顺势握住周玉琪的物，一边上下捋，一边娇滴滴地说道：“还不行，那条谜语，就是一个老头三寸高，一头吊着烟茶包，披着棕衣不遮雨，吊着荷包不烧烟，你还没解呢？”

“姐姐，你怎么总提这条谜语，答应我的可不能不算，噫！你这是？”周玉琪不由有些不悦，可马上他就一阵愕然，原来就在此时那紧贴着他的娇躯突然滑下去，嫣然仰着脸盈盈地跪在他面前。

难道是她见我气恼便跪下赔罪，周玉琪不由有些惭然，同时心中一颤，飘飘然起来，“姐姐，不必如此。”

就在周玉琪正待要将她扶起时，嫣然突然咯咯笑起来，笑了蛮都弯下去了，半响，她止住笑，小手飘然伸出，轻轻握住周玉琪的物头，捏了几下便向下游走，一直落在黑茂盛的物上，然后她说道：“什么不必如此啊！玉琪哥哥，你想到哪去了！人家要给你解谜啊！你看，这个东西不就是一个老头三寸高吗？”

周玉琪明白他会错意了，心中惭愧，见嫣然提起那条谜语，便接过话头以避尴尬，“那老头如何解释？”

“玉琪哥哥，你这圆圆的东西不就是个老头吗？”嫣然拈起兰花指对着周玉琪的头弹了一下。

周玉琪这时大概也猜出来了，只是细致处还不明晰，便张口问道：“那其余三句呢？”

“一头吊着烟茶包，是指你下面的两个蛋蛋啊！再看这里可上可下，可可穿，颜棕暗，又是玉琪哥哥疼嫣然的兵器，自然不能遮雨，难道不就是披着棕衣不遮雨吗！而吊着荷包不烧烟，嘻嘻，这个宝贝只会捣来捣去，哪会什么烟啊！”嫣然托托囊，包皮，再从头到囊抚一遍，眸泛着，檀口吐着靡之音向周玉琪讲解谜底。

一边听嫣然讲述，周玉琪一边低头细看，越看越浮想联翩，越看越刺万分，物不大了些许，包皮自动地慢慢褪下，出一截红的头，并弹啊弹啊的颤动起来，而头顶端的一处小眼竟滴出几滴无的体。

“玉琪哥哥，这谜语有趣吧！”嫣然咯咯的笑起来，娥首摇摆间瞧见红红的头上附着几滴晶莹的水珠，越看越觉得可，便不知不觉张开樱，轻轻伸出小舌。

舌尖先是勾着，一下一下着附在头上的水滴，随后小舌开始轻摇慢转，沿头蜿蜒而下，在头部一圈不高的凸起处慢慢着。小舌越伸越长，越越灵活，越越快，粉菱形的舌头犹如层层波，翻卷着，不断将头络得晃不停。

“喔……喔……”周玉琪只觉得浑身滚烫，一股股热不断从物发出，脚心、尾骨不时灼热一阵，端的是快无比，不舒服得连声叫唤。

头上尽是亮晶晶的唾，光滑晶莹宛如红玉雕，在烛光的映下，闪着粉红的光芒，看起来即致又靡。嫣然缩回舌头，喜地瞧着，脸颊上慢慢布了娇媚人的红晕，樱桃小嘴慢慢张开、慢慢靠近，嫣红的樱紧箍着头，缓之又缓、慢之又慢地将物含进去。

小手抱着周玉琪的，娥首开始前后慢慢律动，“滋滋，滋滋”的声音不断发出来，嫣然不住吐着物。头上、物的棕皮上，磷光闪闪，几丝晶莹的津像细线般不断垂落下来。嫣然越含越快，一只小手移到囊上，手指挠曲着轻轻瘙，娥首时而平动，时而摇转，时而慢慢吐，时而快若疾风地送进送出。

周玉琪初哥一个，无福消受这极致快乐，先前物宛如融到温暖的水里，浑身舒适、妙不可言，可了不几下，他就双腿酥软，摇摇倒，腔里鼓颤栗，物肿裂，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马上要迸出来。

他抓住嫣然的娥首，后背微弓，下腹前后收，翘着物本能地在那温软的小嘴中送起来，嘴里不住“姐姐，姐姐……”的叫，面容扭曲，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喉间咕咕直响，如牛一般气个不停。

觉嘴中的物陡然肿起来，舌尖腥味渐浓，嫣然心知周玉琪马上就要出，便忙吐出物，俏脸侧过，小手握着茎顶在脸蛋上不住摩擦。磨了没几下，只听得周玉琪一声颤嚎，脸上便一阵火热微痛，一束束快疾有力的热打在脸上，随后一坨坨粘稠腥臊的浊浆便糊在脸上。

（待续）大宅门

第二节（下）

轻轻放下已经瘫软的物，嫣然将脸上、脖颈上的刮到手上，然后转过脸蛋，情意绵绵的眸中雾朦胧地望着周玉琪，一边将捧着给他看，一边腻声腻气地说道：“玉琪哥哥！你好厉害啊！了这么多出来，嫣然好幸福啊，能侍奉又英俊又有才情又威猛的玉琪哥哥。”

周玉琪过后再也站立不住，瘫倒在一旁，物还在一震一震地颤着，他觉就像是耗尽了所有力，疲惫不已，对嫣然赞颂的话想答又无力，只能勉强挤出一笑。

嫣然将抹在地上的旗袍上，翻过一面擦干净手，然后膝行着挪到周玉琪身边，攥起小拳技术纯地为他捶腿，再转到他身后，小手搭在他肩膀上，轻柔地按摩起来。

一边按，脸蛋一边厮磨着周玉琪的脸，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地问道：“玉琪哥哥，舒服吗？对嫣然意吗？”

一阵牛之后，周玉琪恢复了少许体力，双手向后抚摸嫣然的玉腿、蛮，嘴中连声赞叹道：“舒服，舒服，姐姐真是天上的仙子，这极致快乐哪是人间能享受到的。”

“玉琪哥哥，还有更销魂的呢！你还未进入嫣然体内，那才是天上神仙都享受不到的快乐哩。”

“真的？仅是方才那样就快活无比了，若真如姐姐所说，那又会是一番什么滋味呢？”

“玉琪哥哥，试试不就知道了，来嘛！我们到上去！”

“姐姐，让我再歇息一会儿，这东西也累了，一时硬不起来。”周玉琪拨了拨软塌如虫的物，颇为遗憾地说道。

“玉琪哥哥，嫣然帮你好了。”说完，嫣然就伏在周玉琪的下，也不嫌物上面还沾着渍，小嘴一张叼入口中。

她就那么静静含着，不也不，让物泡在柔软温的嘴中，一双小手搭在周玉琪上，手指柔柔摩娑着肌肤四处游走，待到尾骨的时候，手指轻若无物地在那上面若即若离地轻轻瘙，不大一会儿，泡在嘴里的物就又慢慢地变大、变、变硬。

娇笑一声，嫣然吐出物，盈盈站起来，玉微摇、蛮轻扭、香慢晃，婀婀娜娜地踱步来到到沿。小手抚着白纱幔，娇躯舒婷拧过，玉一阵颤动就如起伏的山峦、漾的波，畅绝美、人万分，眉梢上挑，眸中带着意绵绵，嫣然也不说话只向周玉琪抛了一个妩媚无比的媚眼，然后小手将纱蔓幔轻轻扯到的两边。

上身探进中，娇躯曼妙伏下，嫣然挥动小手将上的粉罩细细抚平。一边铺着，她一边微微摇着蛮，双腿略向两旁打开出中间的羞处，香不住向后撅着，还时不时地左右摇摆几下。

周玉琪坐在椅上，瞪大了眼睛瞧着，只见眼前雪白腿不住晃动，晃得他眼花缭。雪浑圆、白腿修长，腿相连处一道粉鲜红的小随着娇躯的动作起伏波动、若隐若现。当下，他心火狂炽、心扉鼓，腾地一下跃起来，手臂环张，贴在嫣然身后，一把将她抱个严严实实。

“玉琪哥哥，等一下嘛！嫣然正在铺哩！”嫣然回首亲了周玉琪一口，腻语媚眼、风情无限。

周玉琪嘴里呼呼着气，一手握住一只软绵绵的房，另一手贴在嫣然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向她羞处滑去。刚摸到她羞处，只觉香软滑，心中不一阵颤栗，手指微一用力，便要入到里面温热润的中去。

“玉琪哥哥，不要这么急吗！丈夫是要在上做的。”嫣然蛮一扭，灵巧地从周玉琪怀里滑开，然后娇躯如轻盈的飞燕，飘然跃上铺。

玉手托腮，娇躯侧卧，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叠在一起，一手搭在中间那道细上、指斜分，点点出里面粉润的，嫣然调皮地瞧着周玉琪，小嘴微微打开，红的小舌微上，鼻翼呢喃出声，两个丰腻白的房不住随着故意加重的息摇摆晃动。

“玉琪哥哥，我美吗？”嫣然轻启皓齿柔声问道，红润的脸蛋娇赛花，醉人的明眸中更是出一股股柔情媚意。

“美、美……”周玉琪眼痴狂，嘴里喃喃自语，一双手颤颤伸出，轻轻抚摸嫣然高耸的丰、修长的美腿、致的玉足。触手只觉温热光洁，鼻间尽是女人如兰似麝的体香，而眼中，那布红的俏脸、那水汪汪一副思的秋波，他不由得心扉鼓，血脉贲张起来。

“既然美，那你为何还不上来采摘？”嫣然眸中情大溢，玉腿向前一伸，涂玫瑰花油的玉雕脚趾轻轻挠了周玉琪的物一下。

周玉琪只觉得心中一酥、一，一股麻、热腾腾的猛地从下迅速蔓延到全身，男的原始望顿时如熊熊烈火般一炽而不可收拾。一个鱼跃，周玉琪恶狼般扑上来，一下子上嫣然的娇躯，顿时温香软玉在怀。

手臂紧紧箍着人惹火的娇躯，周玉琪不住晃动身体，腹、不住摩擦着嫣然坚的峰、平坦柔软的小腹，嘴巴同时张开，大力她温润的樱。而嫣然香舌刻意逢、樱得啧啧有声，玉手搂着周玉琪的脖子，长腿夹着他的部，如八爪鱼一般，娇躯着他不断在大上翻滚。

痴了许久，嫣然才摊开身子，双臂、双腿成大字分开，娇躯轻颤、玉体微摇，半眯着媚眼，嗲声道：“玉琪哥哥，成其好事后可不要忘了嫣然，要常来抚人家呦！”

“那是自然，玉琪恨不得能夜伴着姐姐呢！”周玉琪覆在嫣然身上，扭拧，物不住摩擦着她柔软的，同时手掌握住那两团绵腻的玉，肆意捏挤。

几番厮磨捏下，嫣然不由芳心悸动，瞧着他那副俊美的脸庞，下身一暖，竟有来的觉。脸上泛着情，娇躯越抖越烈，小嘴开启不停，一声声旎靡的呻不住连绵回响。

而周玉琪也是心扉鼓不可自已，他用力握住嫣然丰的峰，嘴巴大大张开像是要将那团水做的玉进去一样一口含入。从到首，舌头不断翻卷扫抹个遍，尤其是那紧绷坚硬的头，他更是用力地着、用力向里扯着，啾啾的声音不断从光洁滑的玉上发出。

就在周玉琪亲得正起劲的时候，一声哀婉的呼痛娇啼忽地从响起，他仰起脸一看，只见嫣然眉头微蹙，樱紧抿，一副娇弱可怜、楚楚动人的模样。而眼眸余光一扫，只见本来白的房上布一斑一斑的红痕，头更是肿起来，颜暗红。

于是，周玉琪心中怜之心大炽，他温柔地在受创颇深的头上亲了又亲，然后柔声说道：“姐姐，我痛你了吧！现在，可好些了吗？”

“玉琪哥哥，你对嫣然真好，来吧！要了嫣然吧！”俏目意浓浓地瞧着周玉琪，嫣然心中涟漪阵阵，哪有客人似他一样温柔体贴，忖到这儿，芳心不由一颤，玉腿斜向两旁分开，小手抚在他的后上轻轻，情不自地想要立即合体好。

做那事的奇妙刺使得周玉琪的心中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他耸动小腹，物频频顶着那柔软润的地带，但总是滑门而出。接连试了几次，无论用不用力都不得门径，一时间，周玉琪头大汗，物憋得肿酸麻，心中烦躁无比。

嫣然早就心大动、下体更是酥难受，可那期盼的物却总是忽而重、忽而轻地在蓬门入口顶来顶去，迟迟不入正径。嫣然知他不懂入之法，兼又下身如万蚁动般奇难耐，便轻轻说道：“玉琪哥哥，莫要动了，嫣然帮你。”

小手攥住物对准羞处徐徐送入，待头进入一截，嫣然松开手重新搂上周玉琪的，小手一边下按，蛮一边上，娇滴滴地说道：“玉琪哥哥，好了，你进来吧！”噗的一声，物籍着的润滑，一滑到底。

周玉琪觉得物好似被一团极其柔软的薄膜紧紧箍着，暖洋洋、滑腻腻的，方才所有的烦躁和难受都一下子不翼而飞，而一股极其畅、舒坦的觉腾地升起，心中舒服得几乎要呻几声出来。

他静静地趴在嫣然身上，陶醉地享受这种心酥骨软的觉，眼睛也随之闭上了，嘴角咧着。可很快，他觉到身下温润的玉体慢慢动起来，柔软滑的轻柔地摩擦着他的物，一种更为舒畅美的觉升起来。

本能的，他跟随身下玉体的节奏动小腹，物浅进辄出、在那妙趣无穷的甬道里缓缓送。就好像陷在一团沁了温水的海绵中，物被紧紧箍着，又柔又腻又滑又软，种种文墨难书的舒畅觉包拢着他、又驱使着他索取更多的快，下腹不越越快，物也越送越疾，越越深。

“啊……啊……玉琪哥哥好啊！啊……啊……顶到人家心上了，啊……啊…美死了，啊……啊……”嫣然眯着眼睛，，红似血的俏脸左右摇晃，小嘴斜斜开着，不住唤出一声声绵婉转的呻叫。

当周玉琪那不是很但很长的物滑入到体内时，那圆圆的头一下子进到其他客人没有进入过的深度，就好像直接顶在最深处。一种奇特的觉冉冉升起，嫣然的芳心不一，羞处又酥又暖，到又了出来。

自从十三岁破身，嫣然到现在接的客人都是些老朽，虽然第经验很足，但委身于青年男子今次还是头一遭。尤其这个第一次的对象竟是个长相俊美、不谙事的童子，这让嫣然怎么不心生慕、欣喜不已。

她被那长长的物得情大动、心中无比，芳心只盼周玉琪快快动起来，可那呆瓜竟然只是趴着，动也不动一下，这让她不又又恨，恨不得狠狠掐他一把，但又怕扰了他的兴致，一时间，嫣然心似火烧，体如蚁嗜，娇躯难耐地连连动，百般不适、万般难受一起涌上心头。

终于他开始动了，坚硬的物一下一下地在羞处不停捣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嫣然觉得她仿佛燃烧起来了，快一下子被那种年轻人特有的力量拨起来，虽说没什么技巧，虽说只知道蛮来胡干，但那从未体验过的新鲜、充斥着青活力的劲暴不地使她着、使她沉醉在对快的追求中。

她痴狂地呻着、叫着，面对其他客人，她也发出过类似这样极其的呻叫，不过那仅仅是在执行老鸹子的千叮咛万嘱咐，无外乎是想要客人尽兴罢了，想要客人光顾得勤一些。

当那些客人趴在她的身体上，丑陋无比地像虫子一样动时，她不得不扭动身体装出一副动情的样子；当客人在她体内，她还得装出高的样子，故作娇柔无力，以求怜；当有的客人在她口里出肮脏的，她还要装作心喜样的吃进去。

每次做那事时，她都是腹心酸，而脸上总能聚起风情无限的笑容，甚至客人在她羞处几下，她也能靠幻想梦中的情郎使羞处渗出水来，可实情是除了靠自获得过一些短暂的高外，她从未在那些客人身下获得过一丝一毫的快。

哪个少女不思、哪个窑姐不俏，现在，嫣然情不自地哼着、叫着，小手用力搂着周玉琪瘦弱的肩背，长腿高高盘起来夹住周玉琪的腿，羞处更是配合他的节奏，频频上下收合他的征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心中兴奋动的情愫，才能使她离极乐的巅峰越来越近。

“啊……啊……玉琪哥哥，你的好硬啊，啊……啊……顶得人家舒服死了。”

“啊……啊……顶到花心上了，啊……啊……”

“玉琪哥哥，你好威猛啊，啊……啊……你就像是个将军，啊……啊……嫣然就是你下的小马，啊……啊……”

看到嫣然小嘴不住叫着，娇躯不断起伏着，周玉琪就如嫣然形容的那样，心中不免得意洋洋，觉到万分的舒服快意。因为刚过一次，再加上年轻的缘故，连番快速地送下，周玉琪非但没有觉出疲累，反而越来越神越来越充力量。

越越练，越越得心应手，他不断变换着方式，物时而疾如迅风地直直出，受头撞在柔软的心上那麻酥酥的快，时而慢慢地拔出，再缓缓进去，受的柔软、的滑腻，受那轻如潺水的轻柔快，时而还拔出物，将头顶在口上不住旋转研磨，去受那一丝丝直使心头不住颤栗的极美觉。

“啊……玉琪哥哥，你好会啊，啊啊……啊啊……”

“啊啊……玉琪哥哥，我的好人……啊啊……啊啊……嫣然要舒服死了，啊啊……”

“啊……啊……玉琪哥哥，换个姿势吧！啊……嫣然，啊啊……啊啊……嫣然被你得不上气了。”

在嫣然的指导下，周玉琪学会了种种姿势，他时而趴在她身上，物如捣蒜似的直上直下动，时而侧抱着她的一条长腿，腹不住律动，时而让她跨坐在身上，物一撅一撅地向上动，还时而将她摆成四肢着地、圆后翘的姿势，一边从后面，一边用力握着她的房，她的脖颈、耳垂。

渐渐的，他明白了女人身体的构造，他知道上端那一小粒凸出的芽是女人身上最的地带，每当他碰到，身下女人的娇躯就更加剧烈地抖颤几下，哼出的呻就越发绵长。于是，他跪在嫣然两腿之间，伸出手，一边缓缓耸动着物，一边捏住那颗芽，手指不断捻着，指心不断在芽顶端摩娑着。

“啊啊……玉琪哥哥……啊啊……别摸那里，啊啊……啊啊……太刺了，嫣然，嫣然……受不了了。”

“玉琪哥哥，你别，啊啊……啊啊……别那么用力，啊啊……轻点，点到即止即可，啊啊……啊啊……对，就这样，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别停，啊啊……啊啊……玉琪哥哥，别光顾着摸那里，啊啊……啊啊……用力嫣然啊，啊啊……啊啊……用力啊，用力，再用力，啊啊……啊啊……”

手指仍在抚着芽，周玉琪的脸得通红，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咬牙切齿地提气，将被紧紧包拢的物至口。一圈浊白泛着气泡的附在合处上，红肿、娇的花瓣向外翻着，中间伫立着一杀气腾腾的，看起来凄美无比。然后，他猛一用力，狠狠地将物捅进去，顿时，四溅，花瓣被带着陷进泥泞不堪的中去。

“喔喔……喔喔……”周玉琪闷叫着，双臂紧紧搂着嫣然如棉花般柔软的上身，下体紧紧贴在一起，不断用力，物雷霆万钧地在里烈捣击着。

“啊啊……啊啊……好舒服，玉琪哥哥，啊啊……啊啊……嫣然要升天了，啊啊……啊啊……”

“好哥哥，啊啊……啊啊……嫣然从没获得过这般快乐，啊啊……啊啊……我的好人，啊啊……你要到了吗？啊啊……啊啊……陪嫣然一起升天吧！”修长的双腿高高盘着，用力地夹紧周玉琪的，小腹不断上，娇躯扭拧，嫣然媚眼如丝，小手不住抚摸着那副让她个不够的俊脸，香舌频频伸出，去够周玉琪的嘴。

一口覆上那张樱桃小嘴，周玉琪大口大口地亲着，使出所有的力气，物像是要将捣烂那样重重捅着，一下快似一下，一击重似一击。

最后一次重击怦然落下，周玉琪筋疲力尽地趴在嫣然身上，一口接一口、像奔马那样着气，而嫣然就像是鲤鱼濒死前的几下扑腾那样剧烈弹动着娇躯，手脚缓缓地从周玉琪身上滑落下来，无力地垂在上，脯上下起伏，口中娇吁吁、身上香汗连连。

歇息了很久，嫣然爬起来，跪在周玉琪下，撅着丰、摇着蛮，小手握起如被霜打了般软塔塔的物，轻轻送入嘴里。香舌不住翻着、抹着，细心地着每一处地方，将沾附着浊白体的物得光光亮亮、清洁无比。

周玉琪躺在上，一只手意犹未尽地把玩着一只滑溜溜的玉，心中心未尽，若不是身体酥软无力，物硬不起来，还想再几次。

清理完毕，嫣然吐出缩成一小团的物，娇躯软软地偎依在周玉琪怀里。玉手柔柔地抚着物，她轻启樱，问道：“玉琪哥哥，尽兴了吗？对嫣然还意吗？”

“意，意，姐姐说的神仙都享受不到的快乐真是不假，真恨不得天天与姐姐做这极乐之事，姐姐，你再含含它，玉琪还想三顾茅庐呢！”周玉琪边说，边不安分地将手伸到嫣然滑腻腻的羞处，手指动着钻了进去。

嫣然怕这初哥累坏，身体也确是绵软无力，便说道：“玉琪哥哥，饶了嫣然吧！哥哥下之物威猛雄壮，嫣然下面还痛着呢，实在做不了这事了。”

看到他甚是扫兴，嫣然忙又娇滴滴地求道：“玉琪哥哥，来方长，明天哥哥再来嘛！嫣然一定好好伺候，哥哥你说，好不好嘛！”见周玉琪怅怅地点头应是，嫣然便送上香，在他面上轻轻一吻，然后拿起头的绢丝，先将股间的污垢抹净，再像个温柔的小子那样为周玉琪穿上衣衫……

周少爷躺在病上，捏着女人的香粉盒儿，回忆着第一次在“翠月楼”那旎情的情景，脑海里不住闪现着龙凤相、翻江倒海的好事。不的，他浑身燥热，宛如烈焰烧身，就像一个三年不知味、无比饥渴的人那样，心里窜出强烈狂炽的望来。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家里的女佣莲嫂端着一个托盘，上面盛了一碗汤药，推门走了进来。

莲嫂三十岁年纪，长得苗苗条条，生得白白净净。她家原是周儒斋的佃户，前年丈夫得痨病死了，丢下一对儿儿女和两个长年卧的公婆，还有一股为丈夫医病欠下的债。土地是没法种了，莲嫂只能退租，当她来到周家退租，周儒斋眯着眼睛在她身上溜了一圈后，便要她来家里做女佣。于是，莲嫂就这样来到了周家深宅大院。

莲嫂本是庄稼人出身，繁重的庄稼活锻炼出了她一副好身体。来到周家后，顿顿能吃，而且餐餐汤是汤、菜是菜、饭是饭，见荤，生活与家里相比简直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没几个月功夫，脸上的菜变成了玫瑰，胳膊不再是细细的了，大腿圆润了，身体也丰了，就连那一对儿塌下去的房也鼓起来，关在衣服里颤悠悠地呼之出。

那可真是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段有身段，而且她穿上了周儒斋给的夏季的宁绸短衫、冬季的棉布碎花袄子，头发还盘成一个髻，绾在脑后。这样一打扮，三十岁的莲嫂一下子变得眉清目秀、楚楚动人，仿佛是一朵正盛开着的鲜花，明夺目，正在妙时。

周少爷看到莲嫂进来，无神的双眼一下子出兽、放出异彩。

莲嫂端着药来到周玉琪头，将托盘轻轻放在头立柜上，然后垂首低头、小声唤道：“少爷，该喝药了。”说完，就站在边，维持那个恭敬的姿势，等待周玉琪吃药。

周少爷双手撑，慢慢坐起来，枯瘦的手向前伸出去，但他的手没有去端药碗，却一把抓住了莲嫂的手。

莲嫂的脸上立刻飞过一朵红云，急忙说道：“少爷，你身子还弱，别，别这样，快喝药吧！”周少爷没答话，捏了几下便向上抓住莲嫂的襟小袄，手指大动，去解她上的布纽绊。

莲嫂一下子急了，想逃又不敢，只得恐惧地频频扭头望向门外，语音颤抖地求道：“少爷，别这样，快松手，今天是你大喜的子，大厅里全是人，来来往往的，被哪个看见可就没命了。”周少爷仍是不答话，纽绊已经解开，手便从袄子里直进去。

莲嫂吓得魂不附体，一只手抓住那只在她体内掏的手，一只手推着周玉琪拖延道：“少爷，你忍着点，我有什么好的，一个下人，年岁又大，新一会儿就进门了，有你玩的。”

周少爷哪里肯听，一手抓紧莲嫂脖侧的袄领，使她不了身，一手抓住袄领的另一侧，用力向两旁一扯，现出里面小碎花的内衣，然后，胡将内衣解开，斜向下扒拉，出一只白花花、乎乎的房，再一把攥住，，头也俯下去，像恶狼对待自己的猎物一样，对准那粒粉红的头一口含住，啾啾啾啾地狂吻起来。

莲嫂逃不能，两眼惊恐地望着门外，身子簌簌地直抖。

过了好一阵，周玉琪放开莲嫂的房，手向下移，抓住她的带，忍着狂不止的心跳拉扯着解开，然后便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她的子里面，在大腿和股之间不断连连抓带摸。

结实滑润的大腿和丰鼓翘的股带给周玉琪一阵阵适意的舒坦触，使狂暴跳动的心渐渐平缓起来，他不再那么饥渴难耐，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好整以暇地品味莲嫂的身体带给他的舒适觉。

周玉琪玩女人不仅只是贪图体上释放的享受，他更沉于征服女人的心灵，以女人身心都向他的下物臣服为最高乐趣。

在翠月楼的混迹使他从窑姐身上通晓了玩女人的种种花样技巧，也使他深刻地受到女人在他的挑逗手段下婉转应承、将身体心甘情愿地奉献给他时的征服快。那种觉令他着，在他趴在窑姐身上征伐，在窑姐一声声求他的声语中时，那种体上无比舒坦、神上说不出来的快意的滋味，他到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现今，他病得一塌糊涂，再没有体力能支撑他体味那种蚀神销骨的美妙滋味了，但内心中渴望征服的觉却如川不息的江河般在他心中不断窜，将他冲击得火滔天偏又无处可，说不出的难受失落。

对莲嫂，周玉琪是又恨又怨，是她搞得自己这般难受。对这个与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的美丽女佣，他是青睐有加，在她丰的身体上，他尝到了在翠月楼体验不到的别种滋味。

莲嫂温婉柔顺，虽然已届三十岁的虎狼之年，又加失去丈夫守寡在身，但她却有一种少女般羞涩可人的情怀。每次扯她上，周玉琪记得她都是羞不自，一边小声地恳求自己放手，一边唯恐怕别人听到遂不敢大作抗拒，而当自己将她剥得光、在她身上大肆挑逗，她也都是由抗拒到拒还再到情难自控。

听着她柔腻人的娇呻，看着她慵懒妩媚的风情，受着她在自己身下又羞涩又热情地动应承，周玉琪便情不自地对这个年龄大过自己的女佣产生了异样的情愫。觉她不再仅是必须要服从自己的佣人，而是既使他自发升起怜之心、又有一种他一直憧憬希望得到姐弟关之情的姐姐。

在的一霎间，他要她不断唤他弟弟，在那声声娇媚动人的腻哼中，在这个貌似羞涩寡但其实却是闷的女佣身上，他获得了一次又一次淋漓尽致的足。既有释放的高度享受，又有征服她身心的无比快意，而最令他到兴奋无比的还是那又含关又含征服的虚假姐弟伦刺。

他给她安排最清闲的工作，给她高过其他佣人的待遇，甚至他还给她钱用来周济她的亲戚。可这个在他病中唯一能够足他心底望的女佣，竟然在他病情加重的这几天有意地躲着他，趁他没有体力抓住她而忘恩负义地丝毫不念及他给与她的种种好处，不让他发火、令他难受、使他受的煎熬。

这次终于抓到她了，周玉琪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地玩她，让她在自己下不住苦求却始终不给她最后的快乐，也让她尝尝受火煎熬的滋味，让她知道他虽然已经病得不成样子，但他依旧是她不能轻视的主人。

在莲嫂身上大逞手足之的周玉琪到好像重新焕发了活力，心情变得快娱无比，力气开始一点一点地在身体里恢复。尤其是当他看到她心有不甘，想拒绝已成病虎的自己，但又摄于自己少爷的身份不敢反抗而哀戚戚地闭上眼睛、垂下头，忍耐着羞惭和屈辱、肩膀不住颤抖着任自己摆的样子，兴中便不兴奋异常，充了复仇般的快。

在这种心态下，周玉琪将在莲嫂股上抚摸的手探到她两掰股蛋的中间，食指沿着狭深的沟壑不住游走，隔着材质纤薄的丝绸底轻重适中地摩擦着的入口。而另一只手则再次回到她的房上，两指拈起开始翘变硬的樱红头，指腹不住轻柔地捻动着，间歇还用长长的指甲在头的尖端凹陷处略重地刮几下。

莲嫂的身子还是在不停地抖着，她害怕被人看到，在少爷病体弥重之际，在少爷大婚将届之期，如果被人把丑事禀报给老爷，不仅她难逃一死，她的孩子、亲戚也就绝了活路。这也是她最近躲着少爷的原因之一，其二就是少爷病得太重了，她怕少爷会死在她的肚皮上。

可她越是担心，心情越是焦躁，身体反而却越是，越是抑制不住那愈来愈强烈的快。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源源不断地从下身、上涌出来，刺得她站也站不稳，她又是害怕，又是刺，心中泛起了比先前任何次都要兴奋的觉。

她并不抗拒与少爷亲热，除了头几次是不情愿、推推搡搡的，后来她便打开了心房，不再做无谓的抵抗。因为在少爷的挑逗下，每次开头她都心存抗拒，但抗拒了一会儿后，她便抑制不了被少爷挑逗起来的高炽火，便羞涩无限而又心甘情愿地接纳了少爷，任他随意采摘、随意享用自己的身体。

早早就失去了丈夫，父母、孩子、还有公婆都需要她赚钱来养活，莲嫂只能怪自己命苦，没有人来依靠。苦子撑了很久，直到她进入周家做了佣人，那不菲的工钱才使她的子好过了点，可是不久她就知道周家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她还要做一些她不愿但为了糊口而又必须要做的事。

她认命了，为了能在这个世道下生存下去她只能献上身体给那个她深深惧怕的人。后来，她遇到了回家养病的少爷，少爷同样也对她的身体充了兴趣，对此，她已经见怪不怪了，反正已经是残花败柳了，再多一个也无妨。

可是几次亲热下来，她起了变化，她不再像头几次那样愤恨少爷，她对少爷产生了一种她也说不上的情怀。每次少爷对她动手动脚，她都会到一种小女孩般的的羞涩，而身体也变得异常，情不自地想将身子给他，想在他身下得到极致的快乐。而在事后她也没有产生与那个她所惧怕的人做完后的屈辱、悲哀的觉，尽管那个人的技巧更为高超，但对少爷，她有种幸福的觉。

她渴望少爷能好起来，她也希望能足少爷的望，最近一段子她知道少爷很想要，但她不敢给他。可绞尽脑汁躲了数，她还是被少爷搂在了怀里，还是被少爷的挑逗手段了下身。

体越来越多地涌现出来，莲嫂想底肯定已经被染了，而少爷他一定也知道了，因为这些都是他有意出来的。

想到少爷平时与自己做这事，最喜挑逗自己，最喜看自己羞得不敢抬头的样子，而偏偏自己又不争气受不了他的挑逗，没几下就被他出水来，得浑身颤栗不止，可他却不停手，一定要逗得自己在他面前瘫软下来，还不住笑着说自己是闷的品种、是一口永远也不会干枯的水井、是让男人疯狂的妖……

少爷还是要将我到浑身无力才会放手吗……想到这儿，莲嫂心中不由羞惭无比，血直往头上涌，脸颊火烫如被烈火焚烤。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少爷的挑逗下身体会如此，她死去的丈夫从未給过她这般兴奋的觉。与丈夫行房只是作为子的义务，她还没有尝到一次极致的愉，偶尔有几次也是刚有觉便就被暴的动作变成难以忍受的苦差，不像少爷只要随便摸上几下，她就得不能自控，心中充了情。

“啊！”莲嫂突然叫了一声出来，然后马上捂住嘴，头向后扭去看向门外。

自从少爷在家养病，少爷的房间便被老爷下令闲杂人等不得随便靠近，今天周家有大事，佣人们都各自忙成一团，谁也没有听到那声叫声。就算是有人听见了，谁也不敢靠近探个究竟，莲嫂她只是杞人忧天罢了。

见没有异常，莲嫂大大松了一口气，刚才少爷的手一下子伸进她的底，猝不及防下，她才惊得叫了一声出来。

扭过头，莲嫂看到少爷那双充的双眼在瞧着她，一阵强烈的羞惭涌起来，她不由自主地垂下脸，心头羞得蹦蹦直跳。

周玉琪最痴她这副如怀少女般羞涩的表情，心中念大动，食指就着体的润滑快速地由后滑进了她漉漉的里。然后，像是要搔出更多的体似的，手指不住在紧凑滑润的里又慢又浅地动。

体越来越多了，周玉琪慢慢加快速度，手指也开始向深处入侵，进入到两个指节。在咕唧，咕唧的水声中，他觉得仿佛收缩起来，紧紧地含住他的手指，而随着那种力量的挤，几线丝下来，在手指上、手背上留下了几条蜿蜒晶亮的痕迹。

“啊……少爷，别这样，啊……啊……会被人看到的，啊……啊……”莲嫂闭起了双眼，头垂得更低了，脸也红得如九月的，的双如弯月地张开着，一声声刻意抑制的低呻浅由嗓眼里里时缓时急地哼出来。

低沉的，含住抑、含着羞涩的的呻声更加刺了周玉琪，忍耐多时的望终于得到了释放。他兴奋极了，从莲嫂那羞红着脸、动人无比的表情中，从那声声情无限的哼声中，他又品到了征服的滋味。

捻着已硬得不能再硬的头的手游滑直下，从莲嫂身前进了她的底里，放在了她的上，在那粒黄豆般大小的蒂上，周玉琪像划圆一样来回旋转挤摩擦起来。

“啊啊……少爷，那里不行，啊啊……啊啊……少爷，放我走吧！啊啊……啊啊……全家都靠我来吃饭呢!啊啊……啊啊……被人撞见我就完了，啊啊……啊啊……”莲嫂的脸被强烈的快刺得扭曲起来，她的型变成了半月形，息急促、呻绵长，但她的心中还保留着一丝明智，被人发现的严重后果警告着她，使她不敢放任情怀。

周玉琪不耐烦也不意了，他预想莲嫂早就该向他发出祈求裕的声语了，可她最的地方这么久，她还是保持着矜持，还没有完全被征服。

周玉琪将手指全部进了滑腻腻的里，几番快速的动后，食指屈曲起来，隆起的指节顶在中间的一处薄膜上，然后逐渐加力加快，以螺旋形的力度在那里又磨又顶。那处薄膜有拇指般大小，比其它部位要厚韧一些，这是翠月楼的窑姐教给他的，没有任何女子能受得了对那个位置上的刺，身体的都会像小解一样泻出大量的水来。

”啊！少爷，不，啊啊啊……啊啊啊……“突然的冲击使莲嫂的嘴巴大开，嘴张成月，一连串的呻叫唤尖利地从口中出。

下身像漏了似的，体汩汩地淌出去，心脏如奔马般跳跃着，她的颅内电闪雷鸣，视觉仿佛也丧失了。急剧的刺蹂躏着她的神经，左右她的思维，打破她的心防，她的脑海中只有情之火在狂炽着，身体仿佛被烈火焚烧着，极度的热，极度的燥。

周玉琪见好就收，手指重新舒展开来，配合捏蒂的动作，食指轻重缓急不住改变着节奏和力度，在里把握着莲嫂身体的反应送着。

“啊啊……舒服，啊啊……啊啊……少爷，我飞上天了，啊啊……啊啊……我好像被云朵包着，啊啊……少爷，啊啊……你真会，啊啊……好舒服的觉啊，啊啊……啊啊……”双腿不住颤着，莲嫂忘记了一切，不再担心会被别人撞见，她沉醉在这仙死的滋味中，身体又酥又软，心中直甜幸福，上身软软地俯下去。

在身体触到周玉琪肩上的那一瞬间，下身被长长的手指一顶，莲嫂猛地痉挛起来，觉下身好像是被指头贯穿了，又酸又麻还有些微痛，一种无论怎么忍耐也无法延迟分毫的觉如山洪暴发般在身体里清晰无比地腾起，心头就像万马奔腾，狂烈地跳动着，一股排山倒海的巨大快汹涌而来。

“啊啊……啊啊……少爷，少爷，少爷……”呢喃的唤声越来越低也越来越柔腻，充了旎慵懒的风情，莲嫂趴在周玉琪肩头软成一滩，双肩不住地搐着，眼睛眯成一线品味着极乐的余韵。

周玉琪抓着莲嫂的肩头，将她推倒在上，然后抓起她的带，忍着狂不止的心跳，拉扯着将她的子下来。莲嫂则应承着动身体，一边发出娇腻的轻唤，一边掀起上身凌的衣襟，待要褪去。

恰在这时，正房大门外，忽然鞭炮齐鸣、锣鼓喧天、人声鼎沸，唢呐、管乐之声嘹亮不绝。莲嫂当即清醒过来，眼神时而羞涩温柔，时而悲哀恐慌，复杂无比地瞧着正着自己子的周玉琪。

莲嫂的脸由红到白，再由白到红，红的嘴连连哆嗦着，她再也顾不了许多，重重咬了一下嘴，眸中闪出一团忧伤哀怨的光芒，眼角淌着幽怨的清泪说道：“少爷，我的身子是你的，你想怎样都依你，可是今天不行，今天是你大喜的子，被人发现我就活不成了。少爷，你就可怜可怜我，饶了我吧！”

接着她又急急说道：“来不及了，少爷，花轿到了。”随后，莲嫂拼尽全力一挣，从周玉琪手里扯回袄襟，急急忙忙退到一边，快速扣上袄子、栓牢带。衣服整理好之后，她对着暴怒的周玉琪跪下，磕了三下头，深深地望了一眼便苍白着脸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