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暗香之宦妻】(修订版)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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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rx1998

2024-08-18 10:13:36

我好象前些子在这里看到了续集,但不全。可惜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到了

baiyun

2024-08-18 10:13:36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集)

第1章

吁吁一跑进家门,白芸就冲入卫生间,掀裙扒,圆翘的白股蛋尚未落定,“哧……”的水声已然响起。接着,哧哧淅淅半分多钟,才逐渐势弱,转而滴滴答答。

少妇憋得通红的一张俏脸,这才稍显轻松。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后,她看了一眼还在膝弯的内,霎时脸上又飘起一朵红云。

可怜的内,底部几乎透了,白布料上渗着微黄的水渍,正中还有一道白浊的痕。

“都怪那个氓林老师……他怎么那么大胆,在公车上也敢那样……”少妇一边羞怒地在心里埋怨着,一边小心擦着羞处,发觉卫生纸从娇处拉出一条白丝,又羞羞啐了一口。

她心里骂的林老师,是她们学校的体育老师,40多岁,人很健壮,说话气,专跟女教师开些荤玩笑。但他也很知趣,不大敢跟像白芸这样正经的女同事耍黄调。可是今天下班回家,凑巧跟白芸坐同一班公车,又凑巧被拥挤的人群挤到白芸身后,的……

现在想起那情形,白芸心里还扑腾直跳——他太大胆了……无

原本以为只是拥挤环境造成的暂时尴尬,可渐渐,她清晰地觉到贴在自己上的那东西在故意轻轻移动、摩擦着自己的沟,还在变大、变硬、变烫!

她这才相信报纸、网上说的什么地铁、公车狼是真的,尴尬的是狼还是自己的同事!

本来,身高的差别(林老师有175cm上下)不会让他这么容易得逞,可自己今天又偏偏穿了双恼人的8公分高跟鞋!就像是她自己特意把股抬高了8公分,去够那的硬东西一样……以后再也不穿了!

她更后悔自己今天穿了件薄薄的连衣裙,里面又是丁字,而那氓穿的是耐克运动短,料也肯定很薄——那觉,就像自己光着股,股沟里夹着一狼的……太下了!

氓老师平时一定没少在公车上干这勾当!下面随着车的摇晃隐蔽地摩擦着,上面却附在她耳边若无其事地说些学校里的事,旁人还以为他们真是关系很好的同事呢。

她怪自己太胆小,不敢声张。

“不过……也许是这几天接近排卵期,自己那方面特别?或者,2个月前青岛那些羞的事情,使自己变得……”

她红着脸再也不敢想下去,只记得当时自己沉浸在门周围传来的酥酥的之中,还有那陌生壮男刚的低音和气息,在她耳际鼻间淌、扩散……那会儿她只到浑身酥软无力、摇摇坠,心中竟然升起一种堕落的快

茫之间,她做了个令她现在都无法原谅自己的羞动作——借着车子一次不急的刹车,踮了一下脚跟,还向后翘了一下股!

后果可想而知——那大凶猛的男顺势顶入了她的腿正中!

虽然隔着裙子、子好几层布料,但从羞处濡的上,她还是清晰地觉到那氓东西的坚硬和热度。霎那间,她只觉自己浑身抖了几下,小腹深处了几下,仿佛世界都不存在了……接着就是腿间一片淋淋……

由于当时脑子一片空白,白芸到现在还搞不清楚内漉漉的到底是自己漏的,还是那种水。又想起上次在青岛被秦书记得失的事来,芳心一颤,羞得连镜子都不敢看了。

“死氓!死氓……”她一边红着脸洗内,一边在心里恨恨地把体育老师骂上几十遍、几百遍。

……

做好饭、烧好菜,白芸像所有贤惠的子一样,坐在电视机前消磨时间、等待丈夫。看看钟都6点多了,丈夫田浩还没回来——这死浩子,刚升副科长没几天,就忙得颠的,把老婆一人晾在家里,看我晚上怎么折腾他!嘻嘻……

想到“折腾”一词,白芸的脸又泛红晕了。青岛回来近两个月,由于田浩很快就升了秘书科副科长,新官上任烧火,忙得有时都十一、二点才回来,夫那生活的质量可想而知了,连数量都大幅缩水——两个月才做了6次!

“这死浩子!自己不行,还笑人家被秦书记……那个了以后,变得越来越需求不了。死相!哪有这样笑老婆的?人家……就是变得有点了么……像今天公车上……真羞死人了!不过……那林……的那东西真的太壮了……比老公要大很多,好可怕哟!有点……有点像秦书记那老氓的……还有那声音、气味,都跟浩子完全不同……哎呀——要死!我怎么会想这些!我……是不是真的变……哼,下死了……”

想到“那东西”,白芸不由夹了夹腿,扭了扭陷在沙发里的小圆觉羞濡濡的好难受。

于是又想起在青岛游玩的最后一天……

李老板租了一艘豪华游艇,送他们去薛家岛沙滩玩。秦书记说自己有点累,要在游艇里休息,只留下叶薇和白芸,说是陪他说说话、散散心——当然谁都知道他的用意。

叶薇在大连开过小游艇,这种大的掌握起来也并不费力,就开着游艇绕岛慢驶。后甲板的大躺椅上,白芸像只温顺的绵羊,坐在秦书记的腿上任其摸。起先还扭扭捏捏、躲躲闪闪,到后来,她也只好认命了……不得不承认,老氓真是太会摸了——那可以抓起篮球的大手,一覆在她房上,那强悍、那糙、那温热,就让她浑身起皮疙瘩,酥酥的觉瞬间传遍全身,使她一下子软倒在他怀里……

接下来,在她无力的反抗和娇羞的挣扎中,当然是让秦书记又一次尝尽销魂滋味。而白芸,也在海声和自己下面“咕叽、咕叽”羞人的水声中,又一次体会了幕天席地做那惊恐刺、高迭起的滋味。

一次高后,她软软地趴在秦书记身上轻。秦书记在她里面的大,故意让她听那羞人的“咕叽”水声,戏言“小馒头发大水,小书记要被淹死了”,羞得她一通粉拳捶。但其实她自己也奇怪,怎么那么多水?股、裙子、书记的下身、躺椅、甲板,到处都有。怕自己又失,还悄悄摸了摸那些水,两指一,还有点粘,不像是,可为什么会那么多?和老公做的时候,连被单都没过啊?

“是不是你上了这条壮的小书记,才会发那么多水,哈哈哈……”

“下……”

“下?哈哈……以后——你这些水只准为我一个人下,知道吗?”

“美得你……”那天起她才知道,其实书记并不高高在上,也可以向他发发嗔、捶捶拳头。

后来,游艇泊在岸边僻静处,白芸慵懒地倚在栏杆上,远远地眺望着正和其他人在海滩玩水的丈夫,股却向后高高翘起——因为那不知疲倦的物又要进来了。趁着秦书记正在兴头上,她抿抿嘴下了决心,然后回首可怜兮兮地对书记撒娇:“以后我的……那些水可以只为你,但要参加那种换聚会,太羞人了,我……实在接受不了,阿浩也是这个意思……就是,只让你……哦!轻点么你……”

美人软语相求,秦书记当然一口答应。

从青岛回来才一个月,田浩就被提拔为市府办公室秘书科副科长。秦书记也很守信用,这2个月来,再没有让他们夫妇去参加那种聚会,白芸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喜事接二连三,秦书记还把自家隔壁原来秦俊的单元“卖”给了他们。120平米的三房,才40多万,简直是半卖半送!秦书记还让中行的方行长给他们办了零首付的按揭贷款。

这幢楼原来准备作市府大院职工公房的,但现在经过房改,有了产权证,而且房子是去年刚的,秦俊才住过一年,装修全新,家具电器一应俱全。这样的房子,市场上起码值一百万!

真是个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只是有一点让白芸芳心不安——它和秦书记的单元之间开了一扇门。秦书记解释说,他人瘫痪多年,几成植物人,一直在乡下老家疗养,为了节约,自己和儿子只雇了一个保姆,所以打通两个单元,一则方便保姆打理,二则父子俩也有个照应。

“现在好了,我的秘书就住在隔壁,还有小……白老师,我就不怕没人照顾了。保姆也可以省了,哈哈……”

“看书记您说的,别说这房子等于您送我的,就论我的工作本职,照顾您也是我们应该的,呵呵……”

想起丈夫那种受宠若惊的表情,白芸心里真有些不舒服——难道他听不出书记的言外之意吗?

搬进新家这几天来,像现在这样独守空房的时候,白芸时不时就会想起自己在游艇上对秦书记说的话来——“那些水可以只为你”,便又羞又悔,羞悔之际,下面就会真的起来。

2个月来,除了搬家那天,白芸就再也没见过秦书记了。旁敲侧击向老公打听,好像书记也没提起过她。

“真是奇怪,这秦……老氓到底在打什么算盘?升了阿浩的职,那种荒诞聚会也不勉强我了,房子半卖半送,还在那里开了扇门,不就是图……哎呀,我这是干嘛呀?这样不是更好,我也……乐得自在,哼!”

看着那扇门,少妇的表情时羞时恨,陷在沙发里的小圆不时扭扭,一双杏眼水汪汪的。

************

午夜,文化局市场管理处处长李永刚家里。

客厅的沙发上,李处长点燃了第三烟。客房的门敞开着,那个叫马琳琳的女人半着躺在上接电话,时不时还在上滚来滚去,发出嗲嗲的笑声,听得李处长心烦意;主卧室的门紧闭着,里面隐隐传出子“咿咿、啊啊”的呻声,听得李处长更是坐立不安。

今天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是三天前,他亲自把子送到秦书记卧榻的龙腾山庄的豪华套房。他以为前任局长霍头神神秘秘对他说的,只是个幌子而已——哪有书记大人跟你换的啊?但那副局长的位子,舍不得子,怎么套得来呢?所以最后还是狠狠心,亲手把泪眼婆娑的给了书记。

谁知出来后,秦公子还真把他拉到了隔壁套房,里面还真有好些局长处长的老婆和情人。人老俞和他老婆郑老师竟然也在其中!老俞有些尴尬,郑老师却大方地挽起他的手说他这位新成员,的睡裙里面竟然连罩都没戴。

第一次签后,李处长和一个县长太太进了房间。大概是由于第一次,他紧张得硬不起来,好不容易硬了,刚送没几分钟,却因为那位太太提到秦书记让他想起了子,一下子就软了。那太太虽然嘴里没说什么,但那眼神里的不和鄙夷,却让他到自尊心受到强烈挫伤。好在第二轮的自由搭配,他选择了人郑老师。这回他足足干了二十分钟,创了自己的记录——不知是因为郑老师的体贴和技巧,还是给朋友老俞戴绿帽的奇异快在作祟。

回家时,老婆美芬脸红红的,眼睛有点肿,走路有点撇脚,问她话也不搭理,一进家门就躲进卧室半天不出来。李处长看在眼里,有些心疼了。结婚十几年,儿子都上初中了,他还从未想过有一天子的身体会被第二个男人占用。

十几年了,对老婆的身体早已悉得令他再也提不起兴趣,每月那么一两次生活也多是完成任务而已,宁可自己在外面偶尔花钱买销魂。可现在老婆的身体真被别的男人享用,他又有些舍不得了。

正当他开始有点后悔,没想到今晚书记竟亲自登门,还带来了自己的情人马琳琳——明摆着是老狼食髓知味,要再搞他老婆!

先是几分钟冠冕堂皇的客套,其中稍带着关于年底县局级位置调整的模糊许诺,有希望又不十分明确,然后就是“太累了”、“会不会按摩”之类的暗示。

最后,可怜的老婆在他的眼神恳求下,还是扭扭捏捏、羞羞答答跟着老狼进了卧室。

作为补偿,书记情人主动把他拉进客房,开始挑逗他。

马琳琳是个年轻女镇长,才33岁,一双凤眼鹅蛋脸,长得有点像刘晓庆。

干泼辣,充活力,在上更是主动热情。可李处长偏偏无福消受,被她搞得没几下就了。还好马琳琳毕竟是官场中人,看出他心系子,就安他说刚开始换都这样,慢慢就会习惯,进而享受其中滋味儿,还让他先躺着休息一下,等会儿再来。

“书记那边还长着呢,估计得折腾一宿,我们还有大把时间呢……”

想着马琳琳这句话,李处长心烦意躁,躺了一会儿,借口到客厅烟,其实想听一下老婆那边的情况。听到主卧室里老婆“咿咿啊啊”的呻声,他直生闷气——已经有十来年没听过老婆的这种声音了,老狼真有那么好吗?刚还哭哭啼啼呢!

心里又对秦书记想不通得很——放着这么多年轻漂亮的情人不搞,怎么就上我家那黄脸婆了呢,都快四十了,脸上虽然还没皱纹,但也没马琳琳好看啊?

************

秦书记可不怎么想。

上次在龙腾山庄干过一次后,他就对这个渐近中年的人不释手。起先羞答答哭啼啼的,一上手,才发现正是深闺怨妇初逢甘雨,几次高下来,竟直筋、翻白眼,那水更是撒得都是。事后穿上衣服,又是一副娇娇可人的淑模样,正是他喜的类型。

秦书记搞女人,按他自己的话说是“到了一定境界”了。他注重的已经不是单纯的相貌身材了,他所要东西的更全面,不仅貌要美,股也要圆白耐,还有人格、羞度、配合度等等,都是他品尝的重点。

他认为女人一生其实有两种初夜:一种是少女时处女膜被戳破,大多女人都经历过;一种是婚后失贞,被丈夫以外的第一个男人,生理上虽没什么改变,但心理上的骤变却绝不亚于处女膜的撕裂。这第二种初夜,因为混杂了羞、堕落、新鲜、惊险、刺等多种使人上瘾的受,有悖传统道德,所以令很多女人望而却步。也就是说,女人的第二种初夜少之又少,弥足珍贵。一个男人有机会享受到这种初夜,无疑是一种幸运和荣耀;而在以此为嗜好的男人看来,拥有多多益善的“人初夜”,绝对是一笔不亚于金钱的财富。

秦书记就是个“人初夜”的富有者。尤其是这些财富大多建立在同僚、下属的身上,每当看到他们唯唯诺诺、想巴结又舍不得老婆的可怜模样时,秦书记心中的征服,真是——很高、很空前!

当然这一点,在门外偷听的李处长是绝对体会不到的。

今晚刚进房间时,美芬还是那副害羞委屈的模样,但被秦书记搂在怀里摸没几下,就软绵绵逆来顺受了。

对39岁的女人来说,美芬的房算是保养得很好了,肥白圆润,摸在手里沉甸甸的,很有人觉。头异常,稍稍一身子就颤,被书记大嘴一含一嘬,更是浑身扭、“嗯嗯”直哼。

再一摸她裆,早已一片,书记心里直乐。甜言语剥光人,书记并不着急上马,两指一并,只在她里挖

秦俊特意为他下载的本AV片,他无聊时也看看。别看小本其他方面让人讨厌,在情上,还真让秦书记佩服。敢作敢为的女优,花样百出的具,最令书记着的还是“吹”。他在那些人中一试,还真有一些女人有这种水现象。

三天前初干美芬,就惊讶于她的水量。现在细细挖掘,才发现真正的吹应该是美芬这样的:水的形状像泉的顶端,水势无力而呈朵朵绽放之态,水质不清而带点浑白,最重要是它出自,而非孔。很多本片里都是直而出、水质透明,那本就是失,或者老早就憋着、拍片时故意给你看的。

“嗯,改天要跟阿俊、小刘他们探讨探讨,嘿嘿……”

待美芬了两次、了两次,秦书记这才提上马。在跪趴的人身后时快时慢送着,听着人实在抑不住时的声声娇喊,他觉自己就像驰骋疆场的大将军。

不释手地摸着人那颤巍巍泛着的肥白股,还用拇指沾了些水,按起那可门。甫一接触,那些褐小皱褶就不耐地一伸一缩动起来,好像既喜又不习惯的样子。第一次在龙腾山庄,就发现她对门特别,所以他决定今天就给它开苞。

借着水的润滑,拇指一使劲,滑了进去,指节马上被门口像橡皮圈一样箍得紧紧的,美芬发出“不要!哦——”的一声呜咽。再一使劲,整拇指都进去了,里面软软滑滑很娇觉。

秦书记心中大快,一边用于常人的大拇指扣门,一边加大了大里的幅度。只听“咕唧、咕唧”水声大作,人大量粘稠的被大挤了出来,四处飞溅,绵绵不断。

被自己大搞出吹来,秦书记还是第一次遇见。心中更是大,几次强忍意,愣是把她得在搐中又来了两次绝顶高。最后,人实在支持不住,白眼一翻,身子软软往前一趴,兀自一着。

随着人的前趴,“啵”的一声弹了出来,又带出不少水花。

秦书记顺势坐在人腿后,出拇指,掰开股一瞧,门口已经有点变大了,正紧张地动。心里大喜,握起大对准人了上去,狠狠一顶,还没等晕乎乎的美芬反应过来,硕大的头和壮的身全了进去。

只听“啊——”一声惨叫,本来软绵绵的人一下全身绷紧,脖子反地向后仰,股夹拢扭摆了几下,想摆这突如其来的痛楚。谁知越夹越疼,越扭越有想拉大便的觉,在书记的好言哄之下,只好逆来顺受,放松身体任其施为了。

但随着书记的缓缓送,几分钟下来,痛楚慢慢麻木了,取而代之的是门里面异常的扩张和心理上的屈辱。只有正常经验的美芬从来不知道门也可以用来的,强烈的羞和罪恶使她浑身直起皮疙瘩,同时,一种异样的、的兴奋也在心里偷偷升起。

慢慢地,美芬不由自主地向后翘起股,微微扭摆起来,但这回不是摆,而像是合,鼻子里发出“嗯——哼——”像苦闷又像舒服的哼声。

秦书记觉人道壁上滑腻腻的,还似乎想反抗入侵,不时收缩动,使自己的大像套在橡皮里,那觉说不出的美妙!再看人,似乎也慢慢开始享受的快乐,哼哼翘配合起来,心中大乐,火更是高涨,就加快速度,大起来。

时,秦书记想起了自己的“初夜理论”——看来还得加上门开苞,这应该也算是女人的另种初夜吧?

再看看单上地图一样的大滩水迹,忽然又想到白芸。

“嗯,白芸小美人的水也很有潜力,好好挖掘,说不定也能撒这么多,然后让她自己看,羞死这个小馒头!还有她那人的小门,迟早也给她开了,哈哈……”

baiyun

2024-08-18 10:13:36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集)

第2章

习惯早起的秦书记也许是昨夜得太累了,醒来时太都晒股了。

坐起来伸个懒,看看身边的美芬——还真是太股!

肥圆的大巾毯外面,白白的上昨晚秦书记时拍打留下的红印,在光下格外显眼。由于身体蜷着,光暴无遗:两片肥厚的紧夹着,冠花般的褐里挤了出来,白浊的混合物沾得人部斑斑驳驳,还把几小撮沾得直立起来,像了摩丝的嬉皮发型,滑稽而又

看到门边上已经干涸了的白斑,秦书记想起昨夜初尝滋味的人在他疯狂之下苦苦求饶的模样,以及在被后,人奄奄一息趴在上,一边搐一边轻泣的情形。没几分钟,经历多次高而虚的人就在轻泣中昏睡过去了,因腹下垫着枕头而依旧翘着的大股还在轻轻颤抖,慢慢缩回原状的门忽然“噗——”的一声,打出一个泡泡来,还慢慢吹气大,直到乒乓球大小时才破裂,随即又打出几个小泡泡来,白浊的跟着缓缓出……人竟依旧酣睡不自知。

想起这个大泡泡,秦书记顿时又起致,硬了起来。

“小刘送的伟哥还真不是盖的!以前一直不屑于这些玩意儿,看来老当益壮还得伟哥帮啊,嘿嘿……”

接着,也不管人还在睡,掀开毯子,贴在她的背后,手扶就去找人口。觉得外干干的,就吐了一点口水抹在头上面,“嗤”的一下就进去了——原来里头还是滑滑的。

一下被惊醒的美芬虽是怕了这位书记大人的强悍,但慑于他的威严,也只好逆来顺受,由他折腾了。可是不消十分钟,在书记的“折腾”下,那让她既怕又喜的高再次临近,使她又不由自主“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好不容易干了点的单上,又是水花四溅、慢慢变成地图了……

了半个小时后,秦书记又把大吧狠狠进了美芬的门,直捣得人哇哇叫。

得过瘾,秦书记忽然看见卧室门底下有影子晃动,心想,肯定是李永刚那王八羔子,心里舍不得老婆,过来偷听了。

心念一动,一个捉王八部下的点子就闪进脑子里了。

“小李,李处长!你在外面吗?”秦书记突然大声喊道。

这下把美芬吓坏了,扭头一瞧门,果然门外有人!不用说肯定是丈夫,刚才自己的叫声肯定都被他听到了!羞得她赶紧松开原本抱着书记的双手,蒙起自己的脸来。

“哦,我……刚刚路过……书记有什么吩咐……”被发现偷听的李处长一时语,唯唯诺诺地在门外答应着。

“麻烦你拿条干净的单进来,给我们换一下。”秦书记继续高声吩咐道。

听到这句,更把美芬吓坏了,带着哭腔轻声求书记别让他丈夫进来。虽然是丈夫亲手把她干净的身子送给这个老男人的,但真的让丈夫亲眼看到自己被别人在身下蹂躏的情形,那以后还叫她怎么做人啊!

但是书记令出如山,无法更改。

“笃、笃……”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敲门声。美芬挣扎着想推开书记,但书记180多斤的重量岂是她能挣的?只有摇着头用乞求的眼神可怜地看着书记。

“进来啊,自己家还敲什么门啊……”书记一心想捉这对夫,并没理会美芬的乞求,反而向门外大声说道。

“吱——”的一声,房门开了,李处长手捧单慢慢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在离2米远的地方站住,眼睛看着地,轻声问道:“秦书记,单拿来了,要不要……”

“哦,哦,看我……”秦书记装出恍然大悟状,起身要给李处长腾地方换单。却舍不得把大从人门里拔出,就一手环一手扶把她往上一搂,只那么一眨眼功夫,就已抱着人站在李处长旁边了。

美芬“呀——”一声惊叫,本就惊恐不已的一颗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一时之间,简直羞愤死。但同时,股往下稍稍一坠,深深在自己门里的大就会撬得门口疼痛不已,为使自己的股不再下坠,她本能地用双手紧环书记的脖子、用双腿紧夹书记的

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姿势过于,无奈的人只能像鸵鸟一样,把一张羞愧的脸深深埋进正在羞辱她的男人的怀里。

李处长此刻只想尽快换好单从这个令他万分辱的卧室出去,但颤抖的手却不听使唤,怎么也不出四边掖在褥底下的单。当不小心触到那些粘乎乎的迹时,他到全身都在颤抖了。

尽管已经竭力控制自己,但弯着的他还是忍不住偷偷用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妇——子的大白股正被秦书记的两只大手托着,一上一下地晃动,大手的十指深深地嵌入子肥白的里,一黝黑壮的里进进出出。

蓦地,他觉有点不对劲,借着换单时一个隐蔽的动作再偷偷一瞄——这个老!他竟然,竟然我老婆的……门!

接下来整个换单的过程中,李处长浑身一直不由控制地颤抖着,脑袋嗡嗡直响,气好像也不过来了,心中只剩下不住的默咒:“我你妈!我你妈!

你妈……“

自己是怎么走出卧室的,昏昏沉沉的李处长都不记得了。当然,他肯定也不记得,带上房门前自己那句说了一半的官场套话——“书记,您请慢……”,还有子被重新扔在上时的娇呼,以及书记中气十足的笑声。

************

午餐时间,同事们都去食堂了,田浩却一人在办公室里以方便面了事。不图省钱也不为省事儿,而是没有心情。

确切说,是这两天心理活动太过复杂、烈,而疲惫了。

两天前,秦书记就向他暗示,这几天酸背痛,让白芸周末过来帮他按摩按摩。今天就是周末了,可他一直没敢对娇开这个口。

是不甘,还是心疼,他自己也搞不清楚。

“按摩?阿芸哪会什么按摩?不就是想再尝一下我老婆……唉,毕竟是官场高手啊,任何时候说话都滴水不漏。”

本来,在青岛经历过老婆失身、自己偷情以及最终加入换圈子的事情后,他以为自己心理上已经转过这个弯了;何况,他又充分享受到了加入圈子的福利——快速升职和超廉价房。可是近两个月来,书记闭口不提白芸,让他产生了一丝侥幸——老狼是不是又结新,忘了我老婆了?

顿时,他心里有一种捡了小便宜的觉。虽说老婆失贞是他心头永远的痛,但是在失贞的事实发生后,他可说是得到了足够的补偿:升职、房子、与叶薇的遇,还过刘局长的新婚老婆呢!如果秦书记再就此“忘了”白芸,那可真是太“馅饼”了!

但是两天前秦书记的吩咐,给他这火热的侥幸上浇了一盆大大的凉水。

他觉得一下子又转不过这个弯来了。

“该死的老狼!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偏要惦记着我家阿芸呢?”此刻,他似乎忘记了圈子里的默守规则,也忘了自己已经拿到的好处。

甚至,连他自己让老婆向秦书记苦苦央求过来的“不参加圈子活动、只专属书记”的特许,这时在他看来也变成了一种莫大的屈辱。

“老禽兽,你以为自己是谁?就是古代的皇帝,也不能随便临幸下臣的子啊!还‘专属’,那不是……阿芸以后除了我,还要‘专属’这个老禽兽?!而且让他吃上瘾了,说不定还要随叫随到!那我这个老公……到底算什么呢?这世道,这官场……都干的什么事!他——妈的!”

悔恨加的田副科长,失去了平时冷静的分析能力,似乎忘了如果没有这个“专属”的特许,子要被更多的诸如刘局长、秦俊、甚至猥琐的老俞等早已垂涎三尺的圈中人糟蹋,那对他不是更大的屈辱?

懊悔也罢,愤怒也罢,一想起秦书记深藏在和蔼笑容后面的虎威,田浩做了几次深呼后,还是颤抖着拿起了电话。

“喂……老婆……”

************

丈夫是个书呆子,对她都是直呼其名,从来没有喊过“老婆”这两个字。为此,白芸对学校里那些还在谈恋的年轻同事在电话里就“老公”、“老婆”地亲呼对方很是羡慕。

中午接到老公电话,他竟破天荒地喊了她一声“老婆”,白芸顿时脸微微一红,心里甜丝丝的。

最近这两个月来,丈夫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她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但同时又有一丝埋怨,怨他不顾子的受,尤其是那方面……可怜的几次,还都是质量欠佳。每次看到丈夫事后抱歉的眼神,她心里总是既疼惜、又无奈。还好,丈夫说忙到这周基本告一段落,可以稍稍安闲一阵了。

“死耗子,叫这么麻,肯定没安好心,嘻嘻……今天是周末,这死耗子不知会安排什么节目……”

其实她自己也“没安好心”。这几天临近排卵期,心中总有种莫名的悸,今天又逢周末这个夫俩的“约定”,所以早上自己的课一上完,她就溜到学校旁边的菜场买了好多菜(好友顾老师想看看,她都红着脸不让看):韭菜、虾仁、生蚝、羊、猪、泥鳅……

可是接下来丈夫支支吾吾说了半天才让她明白的话,却让她的心一片冰凉。

和田浩一样,两个月来秦书记的不闻不问,让白芸也产生了一种不用再被扰的侥幸。所不同的只是,白芸的心里多了一丝女人被冷落后的天然反应——怨恨。就像很多高傲的美女,本看不上某个追求者,但当他放弃追求转而上别人时,她又心理不平衡地恨他没眼光了——“女为不悦己者恨”啊!

当然,这丝怨恨在白芸心中只是一闪而过,更多的是暗自庆幸——她可不是郑老师那种慕虚荣的放……任女人!

现在,侥幸的泡沫终于被打破了,剩下的只有向现实屈服的无奈:谁叫自己当初意志那么薄弱、乃至津门失守?谁叫死耗子要去巴结高官,还拿人那么多好处?现在人家要来索取回报了。死耗子,人家要的回报可是你的亲亲老婆呀!

整个下午,白芸都在回避着任何人的目光,包括班里的学生。她干脆让学生们整节课自习,自己静静地坐在讲台后,一颗芳心却不平静地怦怦跳。

“约定”的漫泡汤了,让她心烦;摆氓的侥幸也破灭了,让她心凉;想起在青岛自己的软弱和堕落,让她心悔;想起包括丈夫在内的男人们的荒诞易,让她心恨;想起青岛总统套房里和游艇上那令她销魂蚀骨的高,又让她心;当想到今夜又要任由那老氓翻来覆去地“折腾”,她更是心慌意、六神无主。

心慌意之际,坐在讲台后的白芸老师并没察觉一种少妇特有的羞涩正写在她秀美的脸上,也没察觉自己的双腿在下意识地织着,牛仔紧紧包裹的阜部位正被双腿夹得鼓鼓绷绷,惹人遐思。

好不容易捱到放学回家,校门口又遇到两个月来她一直竭力回避的郑老师。

那一语双关的问候和似能看透她心思的眼神,令白芸心惊跳、脸红耳赤。

找个借口匆匆告别郑老师,在回家的路上,她忽然想:“以后,我会变成和郑老师一样的女人吗?”

************

照常拥挤的公车里,白芸被挤得差点透不过气来。

想起昨天在车上被林老师那个氓占尽便宜的事,她偷偷扫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幸好,除了前面一个十来岁背着书包的小男孩,都是女的。

忽然,透过人她看到了那张悉的面孔——林老师!幸好离自己有六七米远,不然,真不知会不会又被……

再仔细一看,和他面对面挤在一起的竟是她的好友顾老师!

氓下的嘴脸离顾老师好近哦,几乎要挨着她的脸了!可恶的臭嘴还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顾老师是白芸最要好的同事,也是学校里数一数二的美女,比白芸大2岁,结婚4年多,丈夫是大学讲师。她的格跟白芸很相似,文静,内向,不喜际(尤其是和男教师)。

“可今天她怎么会和林老师这个氓挨在一起呢?对了,肯定是和昨天林老师对我一样,强迫的……我该不该出声喊她呢?唉,算了,那样肯定会很尴尬。

况且,那氓就是再大胆,也不敢在车上把她怎么样,顶多占点小便宜……“

本就心事重重的白芸无心再管别人的闲事,收回了窥视的目光,烦地想着自己的事儿。忽然觉腿间传来一阵迫的快,麻麻酥酥的。

低头一看,原来是前面的小男孩大概是被挤得有点难受,在调整站姿。这一调整不要紧,矮小的男孩刚好把手臂滑入白芸的两腿之间,顶着她鼓鼓部了。

“幸好只是个不懂事的男孩子,要是那个下的林老师,可就惨了……”

白芸想着,芳心却没来由一,眼睛竟不由自主地又穿过人,瞄向林老师和顾老师那儿。

这一瞄,吓了她一跳。

两人的脸竟已挨在一起了,似乎还在轻轻摩擦,那情形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一对如胶似漆的情侣!

再瞧顾老师的神情,好像没什么被强迫的迹象,顶多在她秀丽的脸上看出一丝羞涩和紧张。螓首微仰,双目微闭,脸颊红,完全是一副享受偷情的幸福表情!

“顾盼盼,你怎么回事啊?被这个下胚子扰,你不敢反抗倒也罢,还这么享受!真是……怎么变成这样?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弱点?跟我在青岛被书记公子……那个时……一样?可这种表情,可真……羞人!……咦——这小孩怎么这样!”

羞羞低头一看,原来小男孩不堪其挤,正用肩膀、手臂使力,想把她往外推呢,细小但有力气的手臂使劲挤、摩擦着她鼓鼓的部。

白芸今天穿的是件紧身牛仔,拉链下方双层合处厚厚的布料经男孩这么一挤,全陷进她的里了,还不时磨着她的豆豆。即使明知是个懵懂小孩,白芸还是到面红耳赤,羞意连连。

“这孩子!怎么这么胡闹!不知长大会不会也像林老师那样来……咦?这氓还真敢,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上盼盼的耳朵、脖子了……她,她居然也不躲!哎呀,羞死人了……盼盼啊盼盼,你老公那么斯文有才气,你自己又那么漂亮,怎么会喜这个下的莽汉呢?你怎么这么不争气?肯定是一时糊涂……”

心里埋怨着好友,自己的身体却也“不争气”起来。原本使劲往后挪想给可怜的小男孩腾点空间的身体,此刻却不听话地反往男孩身上,因为部被男孩手臂使劲挤着的觉,酥酥的、的,实在令她痴。渐渐地,她觉自己里的水越积越多,好像已经沾了。

“他们晃动的姿势好像跟旁边的人有点不一样啊?也不知道下面……他们在干些什么勾当?看林老师的姿势,那两只下的手肯定在盼盼的下面摸……会不会伸进裙子里去?或者……已经直接摸到盼盼的那……里面了吧?这蹄子!

明天私下里一定好好臊臊她!呀——看林老师微微动的样子,肯定又用他那硬硬的脏物去顶盼盼了!像昨天顶我一样……他那东西,觉好可怕哟!像秦……

那个老氓似的……横冲直撞……“

越想越羞红脸的少妇白芸,下身不自觉地更紧男孩了,还学顾老师他们那样随车子的节奏故意晃动身体,以获得更强烈的摩擦

小男孩忍无可忍,终于反抗了。只见他稍稍下蹲,用肩膀扛着少妇裆部,使出吃的力气把她往外顶。

这下可好,蒂上一阵突如其来的,马上化作一股强电,从她部迅速炸开,瞬间传遍全身,使她浑身一颤,遍体一阵麻木、酥软。

“呀——小弟弟,你轻点……”

“你这大人也真是的,我儿子这么小,不给他腾地方,也别这么挤着他呀!

还怨他!看你年轻的,怎么这么没素质……“

原来小男孩旁边还挤着他的妈妈,白芸的一声轻呼,竟招来一通没完没了的数落。

旁边的乘客都有点同情被骂的白芸,因为这个美丽的少妇是那么清纯腼腆,只低头羞红着脸,任人责骂。

可谁也不知道白芸羞红脸的主要原因——因为她低头时发现小男孩校服的肩头部位,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痕。虽然一时难以察觉,但若是细心的人,也许会“顺藤摸瓜”,进而发现美丽少妇紧绷的牛仔裆底,竟有一块乒乓球那么大的迹!

************

“菜,好吃吗?”

“嗯……”其实,他总共才夹过两筷子。

“这些……本来都是为今晚准备的……”

“我知道,我知道……老婆,对不起!”

说着,田浩终于敢抬头面对子了。白芸看到丈夫的眼睛里蕴含着深深的歉意和隐隐的泪光。

“傻瓜,两个月之前我们就……那样了,干嘛还生离死别似的。再说,我已经百分之九十九原谅你了,以后别再说对不起了,好吗?我只需要知道,你还像以前那样我,还有……以后都像今天一样叫我‘老婆’……就行了。”

“谢谢,老婆……我比以前任何时候都你!”田浩紧紧搂着娇美的子,动情地吻着她娇的红

“嗯……唔……老公你别忙……嗯……等等,秦书……那个老家伙说让我几点……过去……”

“说有个小应酬……大概十点,他会把那扇门打开……”

“太好了,那不是……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个老家伙。不吃了,我先去洗澡,老公你等我哦……”

……

二十几分钟后,一个风情万种的美少妇出现在田浩目前。

薄透的白纱睡裙松松地套在娇小玲珑、曲线优美的少妇侗体上,细肩带、低襟,以下是双层薄纱,偏偏房位置是两片圆形凸出的单层薄纱,一对可的白兔在里面跳动,两粒粉红的头竟清晰可见!睡裙下摆及膝,透过双层薄纱,隐约可见白匀称的大腿,和腿间粉红小内的影子。

“老婆……”田浩咽着口水说不出话来了。

“漂亮吗?前几天刚买的。就为引你的,嘻嘻……”说着,白芸还在丈夫眼前做了两个人的原地旋转,裙摆上旋之际,穿着T字而完全暴的两个圆白娇股蛋,在田浩眼前一闪一闪。

田浩冲上前,抱起娇就往卧室跑……

……

“对不起,老婆……我……也不知怎么了,一想起你就要被那个老狼……

我就会分心。对不起……“

“看你,又说对不起了。我怎么会怪你呢?这说明你太在乎我了么……”嘴里撒着娇安丈夫,但刚刚被挑起的情一下子没了着落,白芸的芳心还是不免一阵空虚。

“再说,这些子你太忙了,都没好好调养,今天这么多补……身体的菜,你也没怎么吃。放心老公,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再来,嗯?只不过么——今天可就白白便宜那个老狼了,嘻……”

“你还笑!你这个小货……”得到子的谅解,田浩心情好多了,调笑着挠起子的来,“快说,那老家伙到底怎么样?嗯?是不是比我强很多,让你这个小馒头上他了,嗯?”

“咯咯……老公求你……咯咯……别挠了,我不敢了……”

“还没回答我呢!”

“咯……比你强这么一点点,嘻嘻……”白芸俏皮地用快挨着了的拇指和食指那么一比,继续用挑逗的眼神看着丈夫。

其实在私下里,田浩对秦书记那话儿的大及能力的超群早有耳闻,但是子善意的谎言还是给他平添了一分自信。

自信有了,心宽了,心情就好,加上子滑体在怀里扭来扭去,他欣喜地发觉下面的小弟居然又抬头了!

看着娇风情万种的媚态,他忽然又想起了那篇《帮助子去偷情》的文章来:“那个老猫,好像也是个非常强壮的男人,娇柔的小灵最终还是在丈夫的安排下,被他强上了。秦书记这个老家伙应该更加强壮吧?阿芸呢,跟那老家伙相比,娇小得反差实在太大了。那么大的一个块头在老婆身上,她受得了吗?还有老婆那原本只属于我的,那么娇小,可等会儿,又要被老家伙那玩意儿强行撑开、任意蹂躏了……”

想到这里,田浩觉得小弟忽然硬到极点了,赶忙搂紧娇,翻身上马。

就在这时,那扇该死的门传来了开启声。接着,就是“笃笃,笃笃笃”两短加三短的敲门声。这是秦书记和他打趣时约好的暗号,可是这会儿在田浩听来,简直就像在说:“快来,让我!”

白芸觉得到老公下面像漏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又萎缩了。

cyslj2006

2024-08-18 10:13:36

本人比较偏官场类的文,这一篇堪称经典。无论是境界安排,人物刻画,还是场面血,都是很有功底。遗憾的是没有写全。

tfzch

2024-08-18 10:13:36

好文章,看过很多次了,仍然很有觉,期待这个系列的其他作品!

kmitickey

2024-08-18 10:13:36

太好了,作者居然再寫下去

希望不會像白潔一樣,是其他人假冒的,謝謝更新的那位

clearbody

2024-08-18 10:13:36

我和其他的各位一样,强烈要求后面的文章,不知是那位老大写的,请继续吧!谢谢了。

dlutyjs

2024-08-18 10:13:36

这部小说绝对是描写官场情最经典的一部了,这个系列其他的小说好像没写吧。

kmitickey

2024-08-18 10:13:36

引用:
原帖由shanren90于2009-2-1022:55发表

我也没有更新的了,只好补上作者在羔羊修改重排时的前言,使其尽量完整吧!

前几篇为大家描述的沈、楚洁、罗琴等诸多人物,虽然经过一定的加工改

造,但在我的实际经历中都是有其人物原型的——人美妇,一桩桩权易中

的牺牲品和棋子。本来打算到前一篇《玺》为止..

wbh810

2024-08-18 10:13:36

红杏暗香系列也是我最看的小说之一,还有一部是<女的悲哀>,只是可惜的是这么好的文怎么就不写下去呢?郁闷中!

zhouchengzhi

2024-08-18 10:13:36

太好了,是个大篇!我喜谢楼主的好文!!!

yuanyi974

2024-08-18 10:13:36

是啊,列出一大条目,可是只有一篇啊。快点补全啊!!谢谢了!!

欲望大海

2024-08-18 10:13:36

绝对是文中的经典之作,一个单纯害羞的少妇,被老公为了前途而献给市委副书记,人的心理描写很细致,从开始害羞矛盾到后来的拒还,看的我一直兴奋中,呵呵,对田浩的描写也很到位,心痛,矛盾,后悔,刺,兴奋,呵呵,写出了一个深着自己的子,而为了前途又不得不把子送到别人怀里的心理,期待怜花大大能够写完这一整套全集,一定会是品中的品。

kmitickey

2024-08-18 10:13:36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3

作者:怜花公子

《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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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靠在上,呆呆地看着墙上滴答滴答的时钟,鼻间还飘着子留下的余香。

“老公,我真不想去……要不,你勇敢点,去回了他,你也……干脆辞职,咱下海经商去!那个破科长、还有这个破房子,谁稀罕!要不,我们离开这个城市,嗯?老公你快拿主意啊……急死我了……”

回想起老婆在他身上说这句时,他的回答是沉默。

“那现在,我到底去不去啊?……你倒是说话嘛……你老婆的身子又要被老狼……那个了,你就不能说句话呀?”

回想起老婆坐起身来着急地催他表态时,他的回答还是长长的沉默,然后才愧疚地看着老婆,轻轻吐出令他惭愧不已的四个字来:“还是……去吧……”

“那我……真的去了……别这样嘛,好像是我要去……似的。我一定早点回来,你等我……对了,把桌上的那些补身体的菜热热吃些,等我回来可别像刚才那样……疲软,嘻嘻……”

回想起老婆迈入那扇门之前,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他心里又有了一丝暖意──老婆还是那样他、在乎他。

老婆回眸时强装的笑脸,眼神里掩饰不住的幽怨、紧张和羞涩,都还历历在目,可现在,伊人已在狼巢。

“老婆现在是躺在老狼的怀里吗?老家伙的手在摸哪儿?那对可的小白兔?还是那圆圆的白股?白的大腿?还是那肥鼓鼓的小馒头?……老婆她,不会在他怀里……发情吧?水了吗?”

胡思想的田浩一想到“水”,就情不自地抚摸一下单上子留下的一小滩水迹,那是刚才夫俩恩的见证。自从青岛回来后,他发现子的水比以前多多了,以前顶多是润,现在却是,稍稍几下小几下小蒂,就得他手都是。

这种变化让他嫉妒。虽然他也喜水的子,但他嫉恨改造者不是他,而是书记这个老家伙!

他又拿起子换下的白纱睡裙和粉红小内,深深地嗅着子遗留的体香,尤其是小内的裆部,那种微腥的异香,更是让他留恋和疼惜。

子在去书记那边前,特意下这身睡衣,换上了常的T恤衫和牛仔。这证明子还是那个清纯的子,还是那个在乎他、体贴他的子。

子的牛仔,田浩失落的心里总算平添了一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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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田浩不知道,在那扇门的另一边,他老婆的牛仔却正合秦书记的心意。

秦书记可是个赏美、赏人的专家。什么类型的女人应该化什么妆、穿什么衣服、配什么首饰、梳什么发型,很有讲究。对打扮、搭配的人,秦书记每次都会“批评教育”,遇到一些不“善解人意”、“屡教不改”的,书记很快就会厌而弃之。虽然不管什么人,最终还是被他剥个光,但秦书记就是注重高品位、高气质,没办法!

像白芸,在他心目里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不同于大家闺秀、也不同于职场白领,正是他最嗜好的类型。如果今天白芸穿着那身睡衣过来,反而会让她小家碧玉的形象大打折扣。而这身印淡紫英文字的白T恤、配上紧身水蓝牛仔的休闲搭配,T恤裹得房尖,牛仔包得股圆翘,活一个书记喜的小家碧玉!

此刻,要是田浩知道这件牛仔的现况的话,就不会那么“安”了。

因为这件紧身牛仔已被书记扒到半途,正紧紧绷在他子的大腿上,以上刚好出他子圆滚滚的两个股蛋!股虽然被一条白四角内紧紧包裹着,但内的材质却是薄透而有弹力,形毕现不说,连深深的沟都清晰可见。那情形,只要稍有鉴赏水平的狼,都会觉得比全更有惑力!

这也正是此刻被迫趴在书记腿上的白芸最羞、最懊恼的。最近不知怎么回事,自己买的都是些特别的内,对以前看都不敢看的丁字情有独钟,即使三角、四角,也都是透明、镂空的。刚才急匆匆要换件保守点的,才发现以前那些印着凯蒂猫、维尼熊的可竟然统统找不到了。勉强在里面找了条最朴素、最保守、能包着整个股的四角,却还是半透明的!

“老狼他……肯定看到我的……了!说不定那里……也被他都看光了……哎呀,羞死了……”

其实,从踏进这个房子的那一刻,白芸就已做了最坏的心理准备。

“大不了就是……像上次在青岛那样嘛!又不是没被老东西折腾过……只是这几天不是安全期……再说我老公都戴套,凭什么老氓可以把那些脏东西直接……进来!嗯,待会儿非让他戴上不可……”她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又忐忑不安。

可出乎意料的是,秦书记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急,而是招呼她坐在沙发上陪他看《晚间新闻》,一边真的像个领导那样,跟她谈最近的国事、市政,询问他们的工作情况、家庭生活。这让她有了种与和蔼的长辈谈的错觉。

谈着谈着,秦书记很自然地张开臂膀,示意她偎进他怀里,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今晚不是来跟书记谈心的。

然而书记那魁梧宽广的身形、雄浑威严的语音,像一张具有无形的力和魔力的网笼罩着她,令她只是稍稍矜持了一下,就小鸟依人般颤颤偎进他怀里。

尤其是当书记轻轻地喊出“小馒头”这三个字时,她觉得自己就像被催眠了一样,腿间的“小馒头”竟真的慢慢发热、变,浑身酥软无力。

而且这老狼的身体是那样的庞大、犷,被他强健有力的臂膀紧紧搂在怀里,除了紧张、害怕和羞涩外,竟使她慢慢产生了一种渴望被挤、甚至欺凌的奇怪觉。这觉和被丈夫抱在怀里的觉是那样的迥异,令她愈发的茫,愈发的浑身无力……

直到一张大嘴吻上她微启的红时,她才从茫中回过神来,害羞地紧闭双摇头躲避。在青岛被老氓“欺负”的那几次,只要是还清醒的时候,她对这种陌生的索吻也都持排斥、拒绝的态度。

白芸觉得,吻,代表了情人间最私密的,是体接触的一种升华;把身体给这个老氓,已是被迫无奈,她怎能再把亲吻献给他呢?

所以,不管书记怎么强行,她都很坚决、很淑女地紧闭双、摇头回避着。

当老氓放弃索吻转而让她趴下时,白芸迟疑了一会儿,但心想既然今晚注定是要被尽情“欺负”的,索心一横,颤颤俯身横趴在了书记腿上,乖顺得像只依人的小猫。

平时,要是有男人用的眼光看她的股(特别是那个刘局长,还有林老师),她就会像所有淑女一样心生恼怒。可现在,自己竟以这样屈辱的姿势,把整个股翘翘地摆在狼眼皮底下!白芸觉羞正写自己整个凉凉的股,慢慢变成了股上粒粒皮疙瘩。

秦书记扒下牛仔之后却久久没有进一步的猥亵动作,白芸到有点害怕,有点好奇,但同时又隐隐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期盼。

等那只大手终于落在她股蛋上,她又倏地一惊,羞羞轻喊:“嗯书记……不要……”

这声抗议显得娇娇弱弱,听在秦书记耳朵里,却似莺声燕语,绝不啻于任何一种催情剂!

单手抚在少妇美妙的股上,那觉真是任何词语都形容不出来,秦书记只能从内心发出由衷的慨:“这才是完美的、人股啊!”

在他心目中,人身上除了私处以外,股是最人的部位,其地位甚至高于房。秦书记玩人,一般都有三个步骤──亵子,赏玩人股,然后才是享受人

可白芸显然是个例外,她那人的股实在让他迫不及待,打了他玩人的一般程序。

腿上的少妇难耐地微微扭动股以示抗议,不时发出“嗯──不要……”的轻,这更增添了秦书记赏玩的兴趣。隔着薄薄的内抚了好长时间,他才像揭开神秘面纱一样,慢慢扒下少妇的内

少妇害羞,向后伸手象征地阻挡了几下。当然,此时此刻,这能起什么作用?少妇像剥皮蛋一样的美,终于还是在事隔两个月之后,再一次羞人答答地暴在秦书记的眼皮底下了。

有审美专家曾说,最美的女部应该两个瓣都得是一个球形,圆滚、翘、滑

这一点秦书记很赞同,因为他搞过的人少妇中,脸蛋漂亮的很多,股完美的却很少。平时被子掩盖看不出来,一子,问题就暴出来了:太肥的起来还好,但看上去却臃肿不堪、影响;太瘦的,一翘股就有尖尖的骨头突出来,着实倒胃;松弛的更差,趴在那里时会在沟两侧形成一对弧形“酒窝”,就像大股正中又长了一个小股,很是影响趣;皮肤不好的,要么黑黝黝,要么东一粒红痘、西一颗疙瘩,让他摸过一次就不想再摸了。

当然,球形大概是西方的标准,或者说《花花公子》的标准,而秦书记喜那种接近球形的椭圆形,弧线要优美自然,具有东方女特有的柔美。

白芸的股,就是秦书记心目中最完美的人股!

无论站着、趴着、跪着,都不会变形,圆翘而不夸张,柔软却不松弛,线条自然而又柔美。更令他意的是股上的皮肤白细腻、毫无瑕疵,摸上去像牛一样光滑柔和,真是不释手!

由于是趴在书记腿上,白芸的股自然上翘,神秘的张开了一点点,粉红的小菊花羞答答地一展一缩,两片白更是像个被夹扁的桃子,鼓鼓地从股后面挤了出来,桃里渗着盈盈

秦书记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地抚摸起少妇的股来,好像生怕自己糙的手掌会把那细的皮肤坏了一样,凉凉的、滑滑的,那觉真让人心神移!忍不住轻轻捏起来,的、柔柔的,又让他产生了一种要碎它、撕扯它的凌

再一看刚刚被剥至少妇股下的内,裆底竟已有一些半白半透的粘,细细长长,正是馒头细的形状。

“真是个的小馒头!还没开蒸呢,就出这么多水啊?哈哈……”秦书记心里那叫一个乐。

************

心烦意的田浩在房里坐卧不安。他并没有听子的嘱咐,去热那些“补身体”的饭菜,而是草草收拾起了“伤心菜肴”,坐在沙发上胡用遥控翻看着电视节目,直到偶然看见地方台的《家庭生活》栏目,才停止了搜索。

因为,主持人是叶薇。那美妙的身姿、那高雅的仪态、那妩媚的眼神,让他又想起了青岛那个销魂的夜晚……

“铃……”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他的神思。

“喂,谁啊……”

“怎么啦──两月没见,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真是──”美妙的女声悉而又遥远。

“哦……是小叶吗?我听……听出来了……”真是想什么就有什么,竟然是刚刚还在电视里播放的叶薇的声音,田浩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回答得都有点儿磕巴了。

“哼──幸亏你没忘!不然……看我饶得了你!”美女主持人稍带磁的发嗲声,挠得田浩心里直

“怎……怎么会忘呢?呵呵……”

“小田,哦不对,应该叫你田科长才对!高升了也不请客,哼!说吧,该怎么罚你?”

“罚,罚,我认罚!随你怎么罚……”

“我想想啊……嗯──罚你现在做好夜宵,在家等我……”

“啊?现在……”田浩看看表,都11点多了。

“怎么啦?不吗?”

……当然,只是这么晚了……”

“看你紧张的,小样!好了告诉你吧,是秦书记让我去陪……请教你一些栏目的创新设想,说你在这方面很有想法。不过嘛──说不定要请教一整夜哦,嘻嘻……”

“……”田浩总算明白了,一时心情复杂地沉默起来。

“怎么了?不就说,我就不打扰了……”美女好像生气了。

“等,等等!我是在想──馄饨好呢?还是挂面好?”

“算你识相!随你煮什么啦,半个小时后见,拜──”

“嘟──嘟──嘟──”美女主持的声音已从听筒里消失,田浩却还拿着电话发愣。

“好个运筹帷幄的老鬼!原来早就打算好了,叫自己情人来陪我,好让他能整夜霸占我老婆!”田浩郁闷地想着。

但细一寻思,叶薇是书记最疼的情人,能让她来陪自己度过这漫漫长夜,也算书记看得起他了。想想他认识的一些可怜虫,像老俞之,书记不是想什么时候临幸他们老婆,一个电话就招之即来吗?哪会舍得以情人相换?

这样一想,田浩心理上多少平衡了点。

“书记真是因为看得起我才……还是他太喜阿芸了?”想到老婆,田浩心里又开始泛起酸来,“都一个多小时了,阿芸那边不知怎么样?嗯,还用想吗?那么娇、柔美的体,老狼会轻易放过?现在……这么长时间了,肯定早被光了,头、股、还有那白的馒头,肯定早被摸得通红了……阿芸现在又变得越来越,在风老鬼的调戏凌辱下,是坚决反抗呢,还是娇娇求饶?下面的水了不少吧……或者,早进去了?那传言中的老巨物,真的又一次进老婆的小里了?那娇小的,会不会撑坏?还是……慢慢习惯了老巨物的动?……哎呀糟了,老东西会不会像上次那样又不戴套?阿芸会好意思出口要求他戴上套吗……”

胡思想间,田浩忽然发现自己下面又重振雄风了,刚才被书记敲门声浇灭的火又熊熊燃起,一心只盼着叶薇能早点过来。

************

虽然早已被扒成了小白羊,人也被抱到卧室的大上了,但秦书记今天好像玩十足,在少妇身上捏啊、啊、扣啊、啊,没完没了,白芸身上的部位几乎都被他玩了个遍,却还是迟迟不进入主题。

“这老氓,今天怎么这么会人?这样下去……”本来抱着早受罪、早结束、早回家的心态,被书记这一通折腾,白芸的芳心一直悬在那里,空落落的。

更可恨的是老鬼还玩新花样:用强有力的臂膀紧紧揽她在怀里,一边低头着她的小头,一边用手指在她羞里使劲抠挖着,起先是一手指,后来又加了一壮的手指她的羞糙的指尖刮得里酥麻不已,抠挖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害她在不由自主中“”了一次又一次,最后她觉自己整个股都浸泡在单上了。

氓告诉她这不是,叫什么──“吹”!还说这表明她比一般女人

白芸又羞又恨,无奈自己早就糊糊、浑身乏力了,只能任自己一次又一次被送上高的顶端,一次又一次洒出那些羞水来……

“三、四、五……五次了!”看着微稠的水从自己两手指和少妇小口的隙间一次又一次地洒而出,秦书记心中那叫一个成就啊!

几个月前从儿子那里得知小本的吹技术后,秦书记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些不是!怪不得有些人会在高时撒那么多水出来!他本就喜多水的女人,而且不像别的男人那样嫌“水”脏,知道那不是以后,他对多水的人更是情有独钟了。在几个水特别多的人身上牛刀小试,果然灵验,水,搞得那几个人后来一看见他就心有余悸,夹腿哆嗦。

几个月下来,秦书记已经完全掌握了使女人“吹”的技巧:刺的位置,手指的弯度,由慢到快的程序……当然,关键还是最后关头持续加快频率所需的超强臂力。秦书记不为自己平常坚持运动所练就的强健体魄而沾沾自喜。

这项技术在秦书记身上还得到了发扬光大──现在他竟能在时,得她“”了!现在,秦书记除了为自己有一条能使女人“吹”的大而自豪以外,也格外佩服自己的“好学神”和触类旁通的“悟”。

几天前他就在美芬身上试过自己独创的“大术”,今天,一定要在白芸这个妙味无比的纯情少妇身上再试一

这个想法一蹦现,秦书记就有些迫不及待了。急忙把软绵绵的白芸平放在上,稍带暴地分开人双腿,手握大,用头在水淋淋的“馒头”里擦了几下,然后对准小蓄势待发,眼睛却关注着美少妇的脸上表情。

秦书记最喜的两种表情:被入前那一刻既羞怕又无奈、像待宰羔羊一样的无助表情,还有就是被得高迭起时的忘我表情。前一种表情每个人大同小异,后一种表情则千姿百态。

今夜,秦书记入得特别缓慢、温柔,因为他要好好欣赏这个碧玉人的表情。

虽然有汩汩水的润滑,但大头还是觉到异常的紧迫,几乎是硬挤进去的。可是头一挤过口,却像被一下子进去一样,马上到被一圈温温柔柔的软紧紧包裹着、着。秦书记全身一酥,心里不叹──好一个“温柔乡”啊!

再看少妇此刻的表情:脸带红,双目紧闭,俏美的下巴高仰着,下面小入的一霎那,上面的嫣红双也像要容纳什么东西似的,张成了一个“O”字,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哦──”一声轻

这一声好听的“哦──”,把秦书记听得骨头都酥了,才进一个头的更加暴铁硬起来;这一声羞人的“哦──”,却把白芸自己臊的脸通红、芳心狂跳,赶紧侧脸闭上小嘴。

可随着那滚烫物的渐渐深入,白芸的小嘴又慢慢张开了,下巴又慢慢仰起了……那恼人的大头进到一小半,就开始回撤,撤到紧紧的口卡住了,又往里进去一点点,把她一颗芳心吊在半空直晃。更恼人的是那大头的伞边,故意撑得开开的,刚才早就被两手指抠得不已的花径,被伞边刮得酥钻心,得她止不住地又轻轻“哦──”了出来。

女人的高比男人来得慢,但来了之后,只要持续刺,在她体力允许的限度内,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高,而且一次比一次,一次比一次来得快。这是秦书记玩人的最大心得。

看着美少妇脸上红愈浓,呼也愈发急促,轻哦连连,一副又近高的表情,秦书记心里那叫一个高兴!心说,这就要高啊,美人乖乖别急,看我的绝招!

只见他双膝分跪,股在上似坐非坐,双手握住少妇细轻轻一提,就把少妇娇股和分开的玉腿搁在了自己的腿之上。这姿势,使少妇只有肩首着部以下全向上弓起,花径道从外到里斜斜向下,而那在花径半途的坚硬物却偏偏上翘得厉害,大如乒乓球的头以及撑开的伞边刚好重重顶在道前壁最的颗粒密集处,时慢时快地磨着、刮着……这正是秦书记新发明的绝招──“以代指大术”!

看着美人临近高时娇、又极力抑的人表情,秦书记知道时机到了,马上加快了送的频率,翘膨的大头从下往上在道前壁的G点上使劲刮磨,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两瓣白的“馒头片”被撑得不能再开了,两片光滑粉的小内嫣红被黑送带动,在小口不停地卷入、翻出……透明的汁、微白的泡沫被挤出口,发出“扑哧扑哧”的靡之声……

瞧准少妇刚好进入忘我高之际,秦书记身子猛地往下一沉,双手却同时捧起少妇娇使劲往上一提,直的大黑从小口腾地弹了出来。因为秦书记股下沉,白芸口却被往上提,直直往上挑着,大头是一路狠狠刮着白芸娇的G点一下子弹出来的──刹那间,盈盈壶的少妇水像一下子拔了瓶一样,涌而出……

还附带意外的惊喜──一股急促的柱竟也同时从少妇的孔里而出!虽然只有短短1、2秒钟的,但已足以让秦书记如获至宝了。

更让人惊喜的是少妇的神态!漏之前少妇好像已有预,高时抑制不住而的一霎那,她原本紧抓单的双手竟下意识地往腿间羞处一捂,待发觉业已本不受自己控制,又慌忙缩手捂脸,羞臊得在高中亦发出哭声来……那样子,就像不小心子的小女孩一样可

尝到甜头的秦书记当然不会放过乘胜追击的良机。他赶紧又把紫黑的大头重新往那水淋淋、兀自轻搐的娇了进去,还像刚才一样,以坚硬为杠杆、娇小口为支点,继续用大头去撬、去挑、去刮磨白芸的G点。

这种玩法对男人来说,当然会很耗力,而且头也是男人最之处,一旦把持不好,未见女人吹,自己反倒先败下阵来。不过书记不怕,因为几个小时前他了一颗蓝小宝贝──伟哥。

没几下功夫,只见美人儿又弓身抖颤、呻不已了,嘴里还不断娇声讨饶:“啊,啊哦……求你不要再,哦……再刮了!受不了,又要不行了……求你,不要,不要……表,表表……”讨饶声越来越快,紧接着,只见美人儿全身一绷,下往上使劲一,一阵剧烈搐。

秦书记又乘机一挫身,同时把少妇股向上一提,大巴狠狠往少妇G点一撬,顺势“啵”地弹了出来,刹那间,水花四溅,清的、白的、稀的、稠的,一下全在少妇腿间朵朵绽放,点点洒落。

“不要!哦,呜──”美人儿又一次下意识地伸手去捂下身,可是柱显然要比手快,早从孔里而出,又细又急,“哧,哧”两下,全打在书记的肚腩上。

一时间,书记乐,美人臊。乐的,拿手抹抹肚子上的清,还用鼻子使劲闻手,直夸美人香;臊的,也不管自己尚在高搐,慌忙以双手捂脸,“呜呜”地委屈轻泣……

秦书记对白芸这种短促失简直是不释手,最后连“吹”也不玩了,只一心让美人。他发现,在连续高之后,美人儿的身体已完全出于失控状态之下,只用大她小由慢至疾送几十下,然后像刚才那样狠狠地往前壁一撬,让大头一下子弹出来,一注美人清就会随即从可的小孔里出来,有时还会“扑哧、扑哧”出两三注来,温温凉凉全打在他肚子上,奇妙的觉,令他大更加坚起来。那紫黑大头更是暴若卵,在少妇可怜的娇小进弹出,只以催为乐!

到后来,不用头弹出,只须撬得狠一点、得重一点,便会有细出。虽然水量趋小、程渐短,但哧、哧、哧,全在书记上,在黑蓬蓬中结成颗颗晶莹闪亮的珠,在书记看来也是别有一番风味。更具风味的是每次小,少妇都会下意识伸手作捂下身状,随即又缩手捂脸,哭声、娇声、讨饶声,如串串美妙音符,直挠得秦书记心

再低头一看被大撑开的馒头里,水淋淋的,粉红晶莹的小孔好像也因失而羞臊似的,一张一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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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完)

dhs94

2024-08-18 10:13:36

【宦】(中)4

《红杏暗香三部曲》之一《宦》(中)4

作者:怜花公子

《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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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搂着光溜溜、已进入梦乡的叶薇,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不时看一下手表——凌晨一点半、一点五十、两点、两点零五……

虽然一接到叶薇的电话,他就知道书记今晚是不会让子回来了,但他还是心存一丝侥幸,希望子能如约归来,至少不陪老狼过夜。子的贞洁是被污了,但在老氓的上,子被光溜溜地搂抱着,陪他一直睡到天亮,这对他分明又是另一种羞辱!他只到心里空空的,胃里酸酸的。

叶薇背向着他蜷在他怀里。人的发香、的身材、柔滑的肌肤、丰的双,当然还有令他刚才如醉如痴的丰翘肥,而且此刻,他已经软缩的具还在那滑里夹着呢!

说心里话,他非常喜叶薇。明星的气质、高挑的身材、青的活力,以及上的奔放,这些都是子白芸所没有的。

两个多小时前,叶薇一进门就和他热吻起来,边吻边呢喃着自己有多想他,想他这个木呐的书呆子。她的似火热情一下子点燃了田浩的火,刚刚在子身上垂头丧气的具猛地暴如牛。从没在子身上迸发过的野,在那一刻全爆发出来了,使他像变了个人似的,狂吻着主持人的红,撕扯着主持人的衣服,啃咬着主持人的房……没有绵绵情话,没有抚温存,他如野兽般直接入女主持人的身体,然后就是血红着眼睛开始驰骋、开始伐戮……

虽然只有短短的十几分钟,但就连热情似火的女主持人也受不了,开始讨饶起来。听着主持人的求饶,田浩像战场上杀红了眼的将军,开始了疯狂的冲刺。终于,在女主持人的连连娇中,田浩爆如注,战场上旗偃鼓息……

这就是刚才的第一回合。看到女主持人的眼圈红了,幽幽含怨,而替她擦拭部时,也发现那里微微有点红肿,田浩歉疚地看着她,直说对不起。

“说什么对不起嘛,我……这种野的的。不过……刚才我真是有点被你吓到了耶!一个文雅的书呆子,一下子变成……简直就像一头斗牛场上的公牛!嘻嘻……不过,我真的喜你这样子……这不更说明,本小姐的魅力大大地!嗯?呵呵……哎呀,肚子咕咕叫了……咦?你不是让我来吃宵夜的吗?按住人家就……那个!急鬼!快煮面去……”

看得出,叶薇对他真的有点好,并不完全为了秦书记的“任务”而来。这让田浩心里好受多了。

肚子后,两人在上又温存绵起来。田浩奇怪,像上次在青岛一样,他又雄风重振、梅开二度了,这是在子身上从来没有过的。不过这回,没了野和暴躁,绵绵、停停、边吻边做,享尽了的温馨。

刚才的暴和疯狂,包括上次在青岛的偷偷摸摸,他都没功夫细细品味这个美丽的青女子。虽然皮肤没子那么白皙,但摸上去非常的滑腻手。丰,身材高挑,却比子还要细。凹凸有致的曲线、弹力十足的肌、直的鼻梁、知的气质……总之,叶薇身上好像集中了现代都市女所有的优点:青活力、高雅时尚、热情大方、坚强独立。

而她的股蛋,就像两个充足了气的排球,更是令他痴不已。她喜跪趴着,把两个青股蛋高高翘起,还回头媚眼如丝、扭着惑他,惑他尝试崭新的姿势。股间夹着的大子的,生得修长别致,里的小微微吐出来,嫣红鲜亮,像一朵雨后刚刚绽放的玫瑰花,沾着珠,散着芳香,引他快去采……

半个小时的柔风细雨、温柔醉乡,让他体会了有生以来最完美和谐、最游刃有余的一次,也使他暂时忘了子身处何方……

可是现在,搂着别的男人梦寐难求的美女主持人的娇躯,他脑子想的,却都是自己的子。

阿芸此刻也睡着了吗?也像叶薇这样光溜溜地躺在那个老头的怀里?

今夜阿芸被他干了几次?听说那老头的家伙超大,阿芸的“小馒头”会不会也被肿了?

该不会,现在,老鬼还在贪得无厌地玩我老婆吧?

想及此,田浩觉胃里的酸味愈发浓烈,简直快要到咽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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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芸真的不想去洗澡。一来实在太累了,刚才无数次的高令她浑身都像散架了似的,几乎连抬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而且,她觉刚才自己好像晕过去了好长一会儿。二来实在太羞人了,高时自己的高声叫喊,还有下面那些恼人的体、失出的柱,真令她羞于见人!

她只有闭眼装晕,任秦书记搂着躺在漉漉的上。

“宝贝小馒头,快去洗个澡吧……”可恼人的老狼却一直在耳边催她,还时不时吻吻她的脸、她的

粉脸娇被吻得的,为躲避扰,白芸轻轻嗯了一声,娇慵无力地翻了个身转向里侧,谁知这一翻身,原本泡在中的股,竟带起了几丝白白粘粘的来。连着单和白股蛋,丝丝条条,藕断丝连,靡之极!要是她自己看得见的话,真不知会不会羞得钻进地里!

秦书记坐起身来,看见白芸股上的条条丝,心里大乐,见她还是装睡,索挽膝将她一把抱起,下了来。

白芸嘤咛一声,想反抗,但娇小的身子在魁梧有力的书记怀里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粉拳捶、小腿踢,口中“老氓”、“放下我”一阵娇叫。

一米八五的老狼,一米五八的羊。

秦书记就像大人对付不喜洗澡的小孩一样,不管她怎么挣扎,轻轻松松就把她抱到浴缸里。接下来,白芸再也无力挣扎,只能羞羞地任由书记帮她放水、抹浴……

连丈夫田浩都没有与她共浴过,可第一次与男共浴,竟是身后这个将近六十的市委副书记!那双糙的大手,带着柔滑的泡沫,抚遍她的全身,那种异样的酥觉,令她醉、晕眩。尤其当它们滑过自己双,故意在娇的小头上徘徊摩挲时,她到一阵暖洋洋、酥麻麻的觉,缓慢而又深入地到达了浑身每一个孔……

她瘫软在老男人的怀里,一颗芳心,就像沐浴在风里的花朵,懒洋洋、舒畅畅地绽放着……

而怜花的“风”,滑过她的细、滑过她的腿、滑过她的圆……终于钻进了她最私密羞人的“花蕊”。刹那间,懒洋洋的酥软,变成了阵阵波涛,拍击着她的芳心,一强过一,最后,“花蕊”抵不住“恼人的风”,又一次开始吐……

浴缸的水面上,白的泡沫团团簇簇,一对的少妇玉在大手的拨下,不时从泡沫里出来、隐下去,还有两点小小的嫣红,也时隐时现……白芸在高余韵中微微息着,整个身子都软软地依偎在秦书记怀里。这一刻,在她脑子里,丈夫、羞、一切的一切,好像都不存在了,她只想睡、只想就这么舒服地永远泡在水里……

“那里怎么也丝丝的,觉好奇怪……啊!原来是老氓在人家的门!天,他想干什么?那可是人家身上最脏的地方……可是真的好奇怪,得还有点舒服……哦,那手指头真钻进来了……好涨啊!可是,怎么会撑得门口有种怪异的觉?麻麻的,好舒服……唉呀,羞死人了……”

白芸这才想起两个月前在青岛套房的台上,老氓好像就打过自己门的主意,猛地一惊,这才扭动挣扎起来。见老氓还是执着地钻进了一个指节,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她使出了女人特有的武器——哭和撒娇。

“书记,别……别,好痛……呜……求求你,好书记,饶了我吧……今天我真的全身都痛……你就别再了……以后再……”

“好好好!你个小馒头,今天就饶了你的小眼!不过你上次答应过的,迟早得给我,哈哈哈!那现在……来,咱们试试水中,鸳鸯戏水……”

“哦!天啊!你轻点,老氓!嗯哼……别,太深了……老氓……哦!”

吧?股再抬高点……再坐下去……对,就这样,自己动动。哦!你的小真紧啊,你个小妖!我死你个小货!小馒头!”

“嗯……轻点……哦!呜——”白芸叫得大声起来,忽然好像想到了一墙之隔的丈夫,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叫变成了“呜呜嗯嗯”的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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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浩的希望还是落空了。昨夜,子没有如约归来。

不仅如此,今早秦书记还给叶薇打了个电话,说下辖甜隆县里有个公司今天开业,本来答应去剪彩的,但他最烦这类仪式了,再说今天还有要紧事去不了。

“不过,也不能让人家太失望嘛,你和小田就代表我去犒一下,好吗?一个市委秘书,一个明星主持人,也够意思了!哈哈……”

叶薇听了,装作不高兴地埋怨了书记几句,这才挂了电话。看到田浩在一旁脸沉,美女主持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

“好了嘛——别绷着个苦瓜脸了,都上了贼船了,你还想反悔?难道你敢现在去隔壁把老婆从老头子那里抢回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唉,不说了不说了,想开点嘛!事情到了这地步,你就当……当白芸只是你情人,当我是你老婆好了!情人跟别人约会去了,你就将就一下,陪我这个老婆去乡下散散心去,好吗?”

“这个我……不是……”

“怎么啦?我这个临时老婆就这么没有魅力?”叶薇瞪眼扯着他的脸,故作生气。

“哦,不不,不……谢谢你,叶薇。”田浩真诚而又深情地看着叶薇,久久地,除了子,他还从未这么看过一个女人。

“饶你这一回!……以后叫我薇子吧,家里人都这么叫……”大方的主持人也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了,干脆闭上眼睛再送上香吻。

“薇子……”

开着叶薇的红MINI车前往甜隆县的路上,田浩少言寡语,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要暂时忘掉子,忘掉不快。但是越想忘掉,却越往这上面想,自取其辱地猜测老子的次数,揣测子高的模样,想象子那娇“小馒头”不堪伐戮的红肿程度……一时间,心中酸、苦、辣、咸四味杂陈,独独没有甜。

善解人意的叶薇又一次充当起“心理导师”的角,尽找些政坛趣事、花边新闻之类的话题,想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可是效果并不佳,田浩只是魂不守舍地“嗯”、“啊”应着,连应付的笑声也经常用错地方。

叶薇打心底里同情这个无奈的官场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对他产生了莫名的恋,当然也是因为他身上尚存一丝难得的书生气。为了让这个自己喜的男人暂时忘掉烦恼,她决定把话题引到自己身上。一般男人总会对一个美丽女子的身世和私生活兴趣的,何况她还是个神秘的高官情人,而且和他刚刚做过

果然,田浩被她的经历和遭遇震惊了,动了。

大学毕业后,叶薇和相恋了3年的同学兼男友从大连来到这个南方城市,踌躇志地准备一展宏图。但残酷的现实,很快把这对恋人的斗志消磨殆尽。因为没有背景和人脉,男友在单位得不到重用,郁郁寡。她在电视台里拼命工作,参与策划了很多有创意的栏目,可功劳永远不是她的,梦想的主持人位置也总是与她擦肩而过,被一些风传与台领导有绯闻的女孩子挤了下来。

有一天,台里宴请主要客户,领导挑了台里几个漂亮的女孩子作陪。叶薇被灌醉了,醒来发现自己全着睡在台领导胖墩墩的身体旁……她拒绝了领导要她做他情人、然后给她节目主持人位置的换条件,回家向男友哭诉委屈。可是男友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说她自己招蜂引蝶,半个月后就提出分手,说自己和局长的女儿订婚了。

那段时间是她最灰暗的人生,几次借酒浇愁之后,她顿悟了人世,看透了男人,决心从此“胎换骨,重新做人”。一个偶然的机会,她认识了秦书记,稍施魅力,竟一下掳获了书记的心,成了书记的地下情人。于是很快,她就成了电视台的红人,本市的明星主持人,那个台领导见了她都要陪笑脸。有一天,台领导把她请到办公室,直说对不起,让她高抬贵手别告诉书记“”的事情,还给她一个大纸袋说是补偿。

她当面拆开纸袋,里面整整十五万元。十五摞百元大钞,被她微笑着扔到领导的脸上,一摞一下,就像十五记耳光打向领导的胖脸,领导蒙了,陪笑的脸疆在那里,任她扔完,看她姿态优美地转身离去……

“后来……你有没有跟书记说这事?”

“没有。仇,在扔钱的那一刻就报完了。那天回家,我痛痛快快地大笑了一场,又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咦?你……”叶薇讲得太投入了,这时才注意到田浩的眼圈红了,眼睛也润着。

本来,这些遭遇是她的难言之隐,她准备让它一辈子就烂在肚子里,可是刚才为了转移田浩的注意力,她不由自主地都说了出来。此刻,看见这个书呆子眼里噙着的泪水,她觉得值。

“那,那你现在就不恨他了吗?那个领导……”田浩好像比叶薇还恨那个领导,小心翼翼地问道。

“恨?他可是我人生转折的导师,说不定还应该谢他呢!嘻嘻……”

“不,我知道你心里还恨他!也知道你更恨的人,其实是你那个袖手而去、寡情薄义的男友!你……其实是个……”

叶薇端详着身旁的书呆子,为他出人意料的察力到吃惊,嘴里却撒娇不承认:“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我就偏不恨了……咦,我其实是个什么?”

“我是说,你其实是个……好女孩!一直是,现在也是!”

“嘴巴抹油了?还是想追我啊?嘿……”话是这么说,但叶薇真的被他动了,尤其那句朴实的“好女孩”,让她好想哭。

“我是你男友的话,决不会离你而去,还要宰了那个领导!”田浩说出这话的时候,并没想到两个月前在青岛自己也遭遇过同样的事,那时他有没有想过要去“宰”了书记公子呢?

“得了吧,你一个缚无力的穷书生,还宰人家……”叶薇知道这是书生惯有的病,没遇到困难时都意气风发,一遇真事儿往往就会蔫。不过,能为她说出这种话来,明知当不得真,她心里也到很幸福。

她奇怪,自己在这个近乎傻气的书呆子面前,怎么这么容易动?难道自己真的上他了?还是他身上的傻气有点像纯真时代的男友?

“田浩,嗯……这样叫你有点太生分了,你有没有什么小名,或者白芸平时怎么叫你的?”

“没有小名,就叫阿浩。对了,阿芸私下里叫我……哎呀,有点难听,还是别说了吧。”

“不行,一定要说!说嘛——”美女撒娇的拖长音。

“不准笑哦!嗯……死耗子。”

“真的?嘻嘻……”

“说好了不笑的!”

“好了,不笑不笑了。你听好了——”叶薇按钮摇下车窗,对着车外高声喊道,“死耗子——我发现——我真的——上你了——”

“死薇子——收下了——谢谢你——”田浩也学样高声喊着。

“嘻嘻……”

“哈哈……”

MINI车小小的空间里,回着快乐的笑声。

叶薇是因为发现了一点真的影子,笑得真心开怀。田浩则是因了叶薇的关心和意,心理平衡了许多,但心中仍挂念着子,所以笑得有点牵强附和。

************

因为昨夜被书记折腾了整整一宿,今天白芸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听见书记在客厅里打电话,她赶紧扯起被单包着自己的体,飞快地跑进卫生间里。跑得太急,下面肿被腿摩擦了几下,害她丝丝作疼。

虽然浑身乏力,但白芸还是给自己抹了两遍浴,似乎想用浴抹掉身上老狼残留的气息。洗下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过几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始自终,老氓都没带套!

“哎呀!万一……那个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顾淑女形象了,她赶紧蹲下身来,把双腿大大叉开,手指入还微微发麻的小里,接着头的水劲,轻轻挖了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她挖出不少白浊的粘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老氓的……

擦干身子,白芸发现墙上衣服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内衣和睡衣,拿起来一看,脸一下羞得通红。这哪是衣服?粉红的罩和内,镶着蕾丝花边,质地却是比纸还轻的薄纱料,连夹层都没有,这要穿上去,跟没穿有什么分别?吊带式的白丝质睡裙同样轻飘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股吧?

“死老头!老变态!想让我穿这个,拿我当他什么人了?”

白芸忿忿地想着,探头看看外面卧室的上、地上,好像都没自己的衣服,再回头瞧瞧那套内衣睡裙,心想坏了,老头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让自己在他前面穿成那样,下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最后,白芸还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内衣睡裙。

“这样,总比不穿好吧?人家……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这该死的老变态,都是他害的!不过……”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白芸羞涩中又添了一丝惊喜,“这衣服穿起来还真舒服,轻轻柔柔的像牛滑过身体一样。看起来也很漂亮,既优雅又……哎呀,前面两点也隐隐看得见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皱褶,让密集的皱褶使自己头的映像稍稍朦胧点,心想,幸亏回家只隔那扇连通的门,不用出屋。

可是白芸马上失望了。就在那扇门边,秦书记告诉她,田浩和叶薇被他派去县里出席一个重要的开业仪式,恐怕要明天才能回来。

“所以,你就再陪我到明天,给我当两天的临时老婆,怎么样?小馒头。”

“不行,我要回家……”

“好,那更好了,我也去你家,给你当两天临时老公。”

“哎呀!你怎么这样……还书记呢?简直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氓!无赖!老狼……嗯,不要,呜呜——”少妇嗔骂着的小嘴忽然被一张大嘴严实地封住了,前一对形同不设防的椒也被一双大手盖上了。

“你敢骂我堂堂书记氓无赖?看我怎么罚你……”书记并没真生气,吻了一会儿少妇娇的小嘴,又将她转个身从后面紧紧搂住,大嘴巴移向粉雕玉琢的后颈耳边,吐着浑厚的气挑逗这个娇羞的小美人。

“别……你就是个……老氓嘛,老无赖……不要,我要回家……嗯……你这个老氓……别……别在这里……”

白芸现在变得越来越了,被那大手一碰,身子就软软地瘫在他怀里,心里想反抗,身子却不由自主颤抖着合起来。头上暖洋洋的酥麻觉又来了,而且很快传遍全身,股上又顶着那悉又陌生的坏东西……

“天,我怎么不会反抗?哦,那东西又在股上捣了……好……天!他掀起我的睡裙了,那坏东西顶到里了……咦?他什么时候子?哎呀不好,他又要……那个吗?就在客厅里?羞死人了……怎么办……”

看着少妇娇羞扭捏的模样,秦书记心里更了,摸了摸剥皮蛋白一样的人股,把她上身往门上一推,使她股自然翘起,然后拉开嵌在少妇里的丁字的细带,蹲下身子,扶着大巴就往那水淋淋的销魂

“不要,不要在这里……哦!呜——”白芸双手扶门,嘴里娇娇抗议,股却不由自主地翘起,被入的一霎那,贴在门上的小嘴发出尖声娇,随即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老公真的出去了,不在门的那一边吗?”空虚的小被填的那一刻,白芸心里想的只有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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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的晚风轻轻慢慢,虽然还不到中秋,但已经有些凉意。

叶薇挽着田浩的手弯走在幽静的林间小道上,俨然一对热恋情人。下午的仪式和晚上的酒席上,叶薇一直黏在他身边,不时与他低声窃语,向他妩媚而笑。虽然田浩已经刻意与她保持距离,并偷偷提醒她好多次了,但还是有不少官场人(也包括不少秦书记政敌圈子里的人物)向他投来暧昧和怪异的目光,然后与旁边同伴窃窃议论着什么。

好不容易捱到酒席散了,叶薇又拉着他去看什么乡村夜。一向谨慎小心的田浩,直到逛进这四周无人的林间小路,才放心地让叶薇挽起他的手来。

半个轮廓分明的月亮皎洁地挂在天上,闪亮的星星撒夜空,微风拂面,吹走热热的酒气,稻草香中蟋蟀声稀稀落落,告诉人们夏天才刚走不远。这样宁静幽远的夜,还有羡煞他人的美女主持人相伴,本该何等的幸福!可是此刻,田浩心里却忐忑不安着,因为身边这颗“温柔的炸弹”。

田浩并不傻。不管他怎么提醒,叶薇还是在别人面前和他那么粘糊,他就慢慢悟出了今天书记让他和叶薇共同赴宴的目的所在。

最近,秦高强的政敌陆市长和钱副市长多次在常委会里提到班子成员的生活作风问题,还举例说电视台的某个有名主持人就和班子里某成员“来往过甚”。虽然在周书记“不要捕风捉影,要有证据”的批评下,和秦高强“关于某高干公子投资娱乐场所,该场所有贩毒嫌疑被媒体曝光”的反击下,两位政敌的攻击才暂时偃旗息鼓,但秦高强还是吓出一身冷汗来。

前年,同为副市长的秦高强和钱立伟为了市长的位置争得你死我活,结果省委出人意料地空投了一个陆琛来当市长,让他只能仰天长叹。但他在经济上比较清廉,又是纪委书记出身,省委为了平衡,任他为第一副书记,主抓纪委、公检法工作,在本市除了书记、市长,他也算是权倾一方,位置在钱立伟之上。

但钱立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以前跟的梁代市长因经济问题被秦高强斗下了台,幸亏他嗅觉灵,及早站对立场,关键时刻踹了梁市长一脚,不仅没被牵连进去,还成了这场斗争中的“反腐英雄”。陆市长到任之后,他马上靠了过去,因为他明老到,又悉本市的“斗争环境”,很快成了“陆系”的二号人物。

但是秦高强再过两年就到“二线年龄”了,而钱立伟比他年轻四岁,现今官场年轻就是本钱,所以他不想再斗下去了,托韦岸向钱立伟捎话,自己只想安稳度过最后两年,非但无意再争,而且还可以利用自己的资源在仕途上助他一把,希望能够握手言和。

捎话之后近半年时间,本市政坛风平静,一派和谐。可为什么会一下子风云突变呢?韦岸第二天就回来汇报,原来是因为叶薇!钱副市长看上了叶薇,托人说“媒”,竟被她怒斥而归,他一了解,才知道原来是老对手的情人,心中甚是不快。而秦半年前的捎话,也被实力渐强的他视为示弱,加上叶薇着实令他心,一时心中郁闷,就在常委会上说出那些指责的话来。而陆市长一向视秦为绊脚石、眼中钉,见自己的干将主动出击,当然落井下石,并将之提升到“权易也是反腐的重点”的高度。一时间,原来只是圈里人才知的“书记绯闻”传得整个政界沸沸扬扬。

这一了解,秦书记松了一口气。所谓红颜祸水,仕途上玩玩女人、搞搞情趣都可以,最忌的是为了女人而与对手大动干戈!看来,这个钱立伟也肤浅得很,本不是那个料,以前自己有点高估他了!不过就目前情况看,自己还是谨慎点好,于是,就安排了这出“金蝉壳”的戏来。

田浩虽然悟出了秦书记的这个意图,但从叶薇充意的眼神里看出,她并没有在演戏,而是真的上他了,除非她天生是个演员!

“书记他……让我们一起来,其实有他的目的……”叶薇停了下来,半转身偎进田浩的怀里,犹豫片刻,才颤颤道出原委。

“我知道,这是他的金蝉壳之计。让人以为你是我的情人,那绯闻风波就自然平息。嗯,很高的一招!”叶薇的坦白,令田浩更坚信她的慕是真的,使他说话的语气也更加有自信了。

“啊?你——”叶薇原以为他会大吃一惊、刨问底的,谁知这个书呆子竟早已晓一切!那自己不是连辩白的机会都没了?他不会真的当她是出卖相的“无间道”吧?刹那间,震惊、委屈、冤枉、失落,齐上心头,眼泪不由自主地挂香腮。

“傻瓜,干嘛哭啊?”田浩轻轻擦去她的泪,吻了一下那的睫,然后看着那双妩媚的泪眼,深情说道,“兴他们运筹帷幄,就不许我们假戏真做?薇子,我知道你对我是真心的,这就够了。我们这招叫什么?暗渡陈仓,还是瞒天过海?”

“嗯!”叶薇狠狠在他前捶了一拳,终于破涕为笑,“嘻嘻,真想不到你这书呆子,还有这察力!当刮目相看啊!嘻嘻……我没看错人,以你这悟,今后在仕途上一定……唉,说不定你也会变成和那些人一样……”

“怎么会呢?有你这个红颜知己看着,小生怎么会往斜路上走呢?”

“红颜知己?这么快你就想撇清关系了,哼!”

“说错了说错了,对不起薇子。应该是……临时老婆,候补老婆?嘿……”

“美得你!不过嘛,还是红颜知己好。对你们男人来说,可是情人好找,知己难求啊!是不是?”

“对对对,知我者——叶红颜也!呵呵……对了,这龙腾山庄?”田浩忽然想起今天到场的有很多人,除了刘局长夫妇、老俞夫妇,还有宣传部林部长、电视台马台长、中行方行长好像也都带着一个女的来。虽然表面上看一切正常,但已经初晓秦书记这个圈子内幕的田浩,早就看出今天他们肯定又有活动,只是想不明白这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怎么敢把如此隐秘的活动安排在这里,就不怕丑事外吗?故有此一问。

“你知道这个龙腾山庄的老板是谁?周龙翔!很低调的大富豪,在东欧闯了7、8年,4年前回国创办实业,跟省里、市里的高层都关系密切,沿海各地都有他的产业,可就是不显山不水的,没人知道他到底有多少资产。今天开业的这个农贸公司其实只是给他刚毕业的儿子开着玩的,你说厉害吧?”

“哦,周龙翔倒是早有耳闻,只不过我原以为他是江浙那里的企业家……今天他有出场吗?我怎么没注意?”

“他的就在本市。跟你说过他很低调,今天出头面的都是他儿子,他的那一桌在包厢呢。看来,田科长还是有点孤陋寡闻,还需要多多锻炼啊——小同志!嘻嘻……别,别挠了……”

“那他跟秦书记他们……”

“关系很铁。不过书记很少直接跟他接触,都是那个韦岸在跑。这个龙腾山庄,你不知道,顶楼的那几个套房豪华着呢!他们圈子大部分的活动都安排在这里,这会儿,他们肯定已经在上面开始了……那个韦岸为人谨慎踏实,书记把每次活动都给他来安排,所以到目前为止,这个圈子的秘密外人一无所知。”

“那个韦岸我接触不多,城府很深,目光犀利,在青岛时跟我说过几句话,怪气的。”田浩忽然想起那天送韦岸到机场的路上,韦岸好像跟他开玩笑似的说过要“把这么漂亮的老婆搁在家里才安全”、“小心刘局、阿俊这些大小狼”之类的话。当时听了没在意,反而觉得他有些轻浮,现在一回想,不懊悔不已。韦岸知书记圈里人的把戏,又不好直说,只能以戏语暗示他小心那帮狼,可是自己当时竟那么笨!

“那个韦岸今天也来了你不知道吧?就在那个神秘包厢,和周龙翔、省领导一桌,连林部长他们都得坐大厅呢,你说他有能量吧……今后你要往上爬,还真得攀上韦岸这棵树啊……对了,刘局偷偷告诉我,今天他们又有新货……哎呀,就是新成员啦!不知那家的老婆又要受他们祸害了……”叶薇忽然想到两个月前刚刚受“祸害”的白芸,怕又惹田浩伤心,赶紧住嘴。

“你相信不?他们的活动我一次也没参加过,书记特许的……”叶薇顿了一下,用妩媚温柔的眼神看着若有所思的田浩,“除了上次和你,嗯……那也不该算,我们是单独的。那次虽然有书记的暗示,但我也有点喜你……你信吗?要是让我陪别人,我才不干呢!对不起……那次我以为书记骗我说就是想笼络你,去钱副市长那边当卧底的,谁知道他打的是你老婆的主意……对不起哦……”

“我怎么会怨你呢?我是气自己太笨……”田浩说的的确是心里话。叶薇也是书记的一枚棋子,而且也经历过伤害,田浩对她除了同情和怜,早就一丝也怨不起来了。现在,他心里只是有些懊悔和酸楚——若不是自己的愚蠢和稚,老婆也不会被老头这么理直气壮地霸占。

这次活动老头不来参加,一是如叶薇说的他要“避嫌几个月”,这二,还不是留恋阿芸那娇娇的身子?乐不思蜀了这老头还真!

不过事到如今还能怎么样?不是说“既然避免不了被强,那就不如躺下享受了”吗?既然是书记的安排,那就将计就计,安心做好“叶薇情人”这个角吧!这叫什么,奉旨沟女?

好在叶薇现在也算是自己的人了,今后书记那里的信息自己能及时掌握,再不会像以前那样“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就算自己如今还没有报仇的能力,但叶薇在书记那里吹吹枕边风,于自己的仕途,至少是有好处的。

但是子白芸知道自己和叶薇的关系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理解他的苦衷?会不会因此情疏远?……但愿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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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完)

tom501

2024-08-18 10:13:36

终于有了中集?这是这么多长时间来,第一次看到了《宦》的后续,看来这一年孤陋寡闻了。

cpgccpgc

2024-08-18 10:13:36

文笔大大不如前篇,绝对属于狗尾续貂。不过聊胜于无吧!

xjxhnr32

2024-08-18 10:13:36

妙文!一幅现代情版的官场现形记!文章描写虽然很情,但是故事却在中国的很多地方里面悄悄地发生着,比如广西烟草局长,了女下属,而且还写了记,说是女下属,其实就是南下属的老婆!还比如某省会城市建设局长,尽然与一个下属的老婆和女儿同事上,创下了中国官场的情纪录!某单位夫同在该单位工作,子官至中层,丈夫仍然是普通职员,于是子直接和单位一把手上了,丈夫被提为准中层干部,但是被调往外地任职,据说为了给这个单位一把手腾!!!!!等等,不一而足!共产的干部教育老百姓不要,可是他们却在女甚至老妈!

16131288

2024-08-18 10:13:36

所以说在这个神奇的地方。最的职业就是公务员啊。想搞什么样的女人都有。还是自己送上门来搞。其实白浩也不能叫亏啊。毕竟他也尝到了别人的味道。而且秦书记看似风光。但是他在白浩这个位子上的时候何尝不是这样的呢。

ccsky2002

2024-08-18 10:13:36

以前看的是原版,修订版还真是没看过,正好看看,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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