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21号换了马牙子,监狱里一阵风的传开了。
二亩地整整三天没穿上子。他
了,
股沟里肿的很厉害。二亩地成了刀疤脸的人已经是人所共知的了。
管教们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就把老孬调到了3号。
二亩地被送到了医护室,胡军医戴上胶皮手套给二亩地检查“怎么整的?”
二亩地憋了半天才说:“大便干燥了。”
胡军医呲牙一笑说:“恐怕那大便是的吧?”
二亩地脸立刻红到了脖子,就象大红的萝卜。
胡军医在胶皮手套上摸了点润滑的凡士林油,对二亩地说“忍着点。”就把手指头了进去。胡军医耐心的一下下的把手指头
进去,又一下下的拔出来,这样反复了有几十下,才走到了窗户前把窗帘拉上。
二亩地很惊异,难道军医也……
胡军医把二亩地的股扒开,把凡士林挤进去,又揭开白大衣的衣襟,他里面竟然一丝不挂!
胡军医在病上一下下的干着二亩地,由于摸了不少的润滑油,二亩地的疼痛
没有了,接下来是充次全身的快
,他这才领教了这事的美妙所在。他
合着胡军医而拱动着身体……
二亩地回号子时,胡军医给了他一管凡士林“记着,之前先抹上,以免
坏了!”
二亩地很是,他搂过胡军医,把那刚刚从他
股里拽出来的
巴
进嘴里。
二亩地回到了21号,刀巴脸把他掺到了自己的边。
刀疤脸来了有一个月的光景,很快就玩腻了二亩地,他心生一计……
“今天晚上谁也别睡啊,有节目看!”犯人们莫名其妙,都大睁着眼睛,恐怕自己瞌睡了,表现出对刀疤脸的不恭。
刀疤脸在地上铺了被子,叫二亩地一丝不挂的扒在上面。他手里掐了管润滑油。
“看见了吗?我知道你们这帮巴快生锈的东西,成天就是想的
,对不?”
有几个人讨好的点着头,有的应和着“是,是,是。”
“但是我们这是没有女人的,怎么办?二亩地就是我们21号的女人,从今天起,他是大家的了!”
犯人们一片呼。
“可有一样,谁都可以,但每次得
5元钱,怎么样?不贵吧?”
犯人们那敢说贵啊,都纷纷应和“不贵不贵。”
有个子急的跳下铺来,把5元钱
进了刀疤脸的手里“好说,不就是钱吗!”说着就要上。
“等等,抹点这个,好受。”刀疤脸把润滑油递过去。又补充说:“今天的我负责润滑油,以后可要你们自己准备了!”
“那是,那是!”
二亩地看着那一号子的膀大圆的犯人,心里有种亢奋
的,进监狱的两个多月以来,他的心理产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个男人还是女人了,他甚至喜
上了这种方式,每当别人
足的时候也就是他自己
足的时候!还有什么比这更刺
和舒服呢!
二亩地成了21号牢房的红人,这些个饥渴的老犯们,就如同得到了个美貌天仙,简直就把二亩地供了起来,有好吃的可着他吃,有好东西可着他要,脏活累活不叫他干。二亩地的身价高了!但有一点他比谁都清楚:无论和谁整,都必须得到刀疤脸的同意!
如果谁想他一下,谁就得低三下四的对刀疤脸去说:“老大,我这几天
了,想整一下?”
刀疤脸就会说:“我看看,你巴有病没有?”
你就得掏出巴叫刀巴脸检查检查。然后他就会叫道:“二亩地!他要整你,去吧,好好伺候他!”
二亩地就一丝不挂的钻进了那人的被窝。
如果赶上刀疤脸不顺心,他就会不耐烦的说:“去,上一边自己去!”
二亩地和你玩也是看刀疤脸的脸,如果刀疤脸说:“二亩地,好好伺候啊。”他就会适可而止;如果刀疤脸说:“跟他整一下吧。”二亩地就敷衍了事;如果刀疤脸说:“把你吃
的劲用上,叫他来个高
!”二亩地就会使出了浑身解数,叫你三天四天的忘不掉。
刀疤脸每收5元钱,就给二亩地2元,二亩地发了个小财。
15猴崽子得病的消息不知道怎么就在监狱里传开了,就好象一块石头丢进到了平静的湖水里。
许多人都对那些孩子的股敬而远之了。
彪子骂道:“也他妈的活该!这个养的太
了,谁要上就叫谁上,人家不上他还去找人家,这不是自己找的吗?”
猴崽子被送到了胡军医那。
还没等猴崽子子
下来,胡军医就老早的带上了个大口罩,还在手上套了个胶皮的手套。
他先是扒开猴崽子的股看了看,又扒开猴崽子的生殖器看了看,他的两个手指头轻轻的一捏,猴崽子的
头口里就挤出了一点如同
一样的蔫呼呼的东西。随着他的这一动作,猴崽子尖叫了一声。胡军医对站在他旁边的管教说:“淋病,这是典型的淋病!”
为了避免传染,猴崽子被送到了地方医院。
黑山监狱里的犯人们得到了有史以来的第一次体检,还好,只是在猴崽子的那个牢房里查出了三个淋病犯人。他们都被管教们好好的教训了一顿,一个叫“一夜三”的犯人过去老是吹嘘他一夜可以干三个,结果他被打的最重,股都不敢沾铺了。
猴崽子住的医院在镇子里的边上,往外一点就是农村了。
打了半个月的点滴加上吃药,猴崽子的病就好的差不多了。
那天,看猴崽子那个管教的对象来了,管教就对猴崽子说:“你老实点啊,我马上就回来。”
猴崽子哧牙咧嘴的说:“管教,就是你叫我跑我也跑不了啊,你看我这股都扎成了马蜂窝了,我疼还疼不过来呢,哪还有力气跑啊!”然后就“哎哟哎哟”的叫个没完。
“量你也不敢!你老实点,一会我从饭店给你带点好吃的来。”
猴崽子眼睛亮了下:“谢谢管教。”
管教放心的和对象去饭馆吃饭去了。
等到管教回来时,傻眼了,输的瓶子还在点滴架上挂着,那输
管在下面悠
着。管教知道猴崽子没跑远,扔下对象就去追,可哪还有个影了。
其实猴崽子没跑远,他刚刚跳出那个医院的后墙,就看见那个看自己的管教进了医院的大门,就在他进退两难的时候,他看见了烧锅炉的老李头,就钻进了锅炉房。
老李头看了看他的一身衣服说:“你呀,还是老实的回去吧,就你这身衣服你还想跑啊?”
猴崽子刚刚进医院时就知道烧锅炉的老头喜男的,每当有个男患者检查个身体啦、生殖器啦,他就去看。但猴崽子不知道是不是眼前的这个老头,他就对老头说:“大爷,你给我
套衣服,我好好报答报答你。”
老头扑哧笑了:“你瞅你都啥样了还报答我呢,你搞啥来报答我啊?”
猴崽子就地下了
子,
出了瘦骨嶙峋的脊梁和硕大的
股。
老头一下就明白了,二话没说就要上。
猴崽子善心发现的说:“大爷,你个套,我得了淋病刚刚好。”
老头颠颠的跑了出去,一会就攥着个避孕套回来了。
晚上,老头就给猴崽子拿来一身衣服和衩背心,还包了三个馒头几块咸菜。
猴崽子恨不得给老头磕个头。
老头送他出了锅炉房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管教一听说猴崽子跑了,都气不打一处来,就把“一夜三”提溜到了一个空牢房。
一夜三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胆战心惊的进了屋。
一个年轻的管教就用个细绳系在他的两个大么指上,吊在上面的暖气管子上。另一个管教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溜光。
管教们已经知道猴崽子的病是由一夜三传染的,就想把猴崽子跑了的气撒在一夜三的身上。
一个中年的管教拿了个电照着一夜三的生殖器上就是一下,把他电的一个
灵,差点把绳子拽断了,可这一拽,那手指头又勒得要命的疼。
年轻的管教接过中年人手里的电说:“我叫你躲!”冲一夜三的
股就一兑,一夜三“妈呀”了一声。
那年轻的管教一边兑着一边叫着:“我叫你人家
股!我叫你
巴犯
!我叫你刺挠!”
一夜三的巴上和
股上就出现了好几个被电打的大紫疙瘩。
就这样,管教们玩了有三个来小时,看看那一夜三耷拉个脑袋象是半死不活的样子,才把他解了下来。
16
今年秋天是个连雨秋,有半个多月没见太了,眼看着水稻就要完蛋了。
那天老天爷总算是了
脸,农场的头就请求黑山监狱给点支持,帮助把水稻收回来。
落腮胡子和农场的关系不错,每年的大米就是农场供应给他们的,更何况除了大米,人家还了不少的好处费呢!于是他冠冕堂皇的决定:警民共建,一方有难,警察支持!
全监狱的犯人都到了沿江农场去抢收水稻。
从黑山监狱到农场有俩多小时的路,本来就坑坑洼洼的路经过了连雨天就更不好走了,汽车颠簸了有三个多小时,总算到了农场。
沿江农场是顺着松花江的走向建的,有几十里地长。稻田地就沿着松花江向下扩展,直到江弯。黑山监狱的犯人们就负责收江弯那的水稻。
那一眼望不到边的水稻叫犯人们很兴奋,他们知道,这片地要是收完了每个五六天是不可能的,起码大家不用在监狱里见不到天了。
小的
冒没好利索,88就叫彪子挨着小
,看小
撵不上了,就帮助割几镰刀。
第一天结束的时候,农场给顿了一达锅的。
在吃饭的时候刀疤脸抢先把盛菜用的瓢抄在了自己的手里,彪子来气,88笑了:“别管他。”
刀疤脸耀武扬威的给自己挑了一大碗的,刚要坐在稻草上,一个管教就过来了:“就你一个人饿啊!别人还吃不了!”
刀疤脸嘻嘻笑了。管教一指那菜锅:“送回去。”
刀疤脸站了起来,他心里来气,很想把碗扣在管教的头上。看见管教的手按在手上,他忍气
声的把
倒了回去。在倒回去之前,他冲碗里吐了口唾沫,管教就装着没看见不理他了。
回来的路更难走了,一连打了好几次的务,犯人们都下来推车了,车骨碌飞转着,把希泥卷起了老高,飞的天,就是不动地方。
小站在了车后,一个管教挨着他,他们并排的推。
司机看向前是没门了,就准备把车倒一下,小旁边的管教脚下一滑,就跌在了车下。眼看着那管教就被捻成了泥了,小
冲了过去,把那管教推向了骨碌外,他自己的一条推却碾在了车下。
88冲到了跟前时,小眼睛不省人事了,鲜红的血顺着
角
着,不一会,就染红那道。
“快!救人!”88的声音不知道是从哪里出来的,变了调,经过犯人和管教把小抬了起来,抬到了前面的吉普车里。
88解下自己的带死死的勒在小
的大腿
上,血渐渐的少了。
“小,小
,泥醒醒!”88狂叫着,他知道:如果叫小
这样下去,很可能没到医院他就死了!
小终于挣开了眼睛,他恍恍惚惚的看见了88.“看着我!我是爸爸!爸爸在泥跟前呢!”88拚命的叫着,他一定要把小
喊回来。
吉普车在颠簸了一个多小时后,好不容易到了医院。
小被抬上了手术台。
几个医生和护士在那唧唧喳喳的说着什么,一个小护士为难的说:“就是没有A的了,这血最缺了。”
“我!我是!”88冲了过去,那个被小
推出来的管教也
着袖子。
小挣开了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
东方的太到了窗户里,在小
的脸上投下了一块红红的光来,小
眯
着眼睛,看见了好多的人,有88、有彪子、有管教,还有鬼子谋……
他笑了。
17小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一只腿高高的打着牵引,身体不敢动一动。
市司法局的领导们来看小,还送来了一把鲜花。
88不屑一顾的撇了下嘴:“倒是他妈的来点实惠的!”
落腮胡子给他使个眼。
88在医院里护理了小三个月,吃饭、喝水、拉屎、撒
.小
很
动,他握着88的手老是眼泪汪汪的。
就在小住院的第二个月,88来到了落腮胡子的办公室。
落腮胡子看见这个神秘莫测的人物,就不由得从脚底升上来一股凉气,可他的脸却是不自然的笑着:“88号,有事?”
88微笑了下:“向领导汇报个想法。”
落腮胡子笑了:“咱们在这个屋子还客气啥啊?”
“监狱长,我觉得小这件事说明了我们监狱在改造人犯方面是成功的。”
落腮胡子很乐意听88号的话,他马上就上了88所引的道,他顺着88的思路开始思想。
“一个伤害犯人在生死关头能去救个管教,这本身就说明了我们这个模范监狱不是虚的空的,不是图有虚名的,而是名副其实的;同时说明我们的改造工作有了一个飞跃!”
落腮胡子现在这个恨哪:“他妈的,我咋就没这个水平呢!这个巴88号,简直是他妈的当市长的料啦!”
其实他已经明白了88的意思,但他还是耐心的听88的讲述。
“我觉得我们应该借着这个机会,大张旗鼓的宣传我们监狱改造工作的成功,而典型就是小!”
“恩。”落腮胡子不断的应着,等于是在肯定着88的话。
“同时应该给小报个重大立功表现,小
的典型宣传出去了,我们黑山监狱的典型也就出去了。”
落腮胡子完全赞成了88的观点,这到不是因为88的话有道理,主要是他到这是宣传自己工作成绩的最佳时机,更何况省司法局新的一把手马上就要来了,这不正是给新领导一个好印象,同时也是表现自己的绝好机会吗?
落腮胡子从来没有这么雷厉风行过,他一方面责成88去整理材料,上报小的重大立功表现;另一方面他组织监狱里的笔杆子们赶写黑山监狱改造人犯的工作经验。
他认为这是双管齐下的方法,是他的高明之处。
小出院的那天,监狱里破天荒的去了辆4500大吉普去接他。
监狱里的黑板报也换上了“向小
学习,彻底改造,重新作人”的专栏。一时间,小
成了英雄。
18
小过生
那天13号号子里好象过年。88给号子里的犯人请了假。
吃过了蛋糕,88眼睛里含着泪说:“真是舍不得你走啊。”
号子里的人都楞了。
小怎么也没想到,他获得了保外就医。
临走的时候,88给了他个地址,酸楚的说:“你去找这个人,她会给你安排工作的。”
小很
动,他的鼻子一酸,眼泪就涌了出来:“爸爸,我真的不想走。”小
不知道就他这样软弱的
格怎么去适应那复杂的社会。
88拍了下小的肩膀:“听话,这是唯一的机会,记住我过去的话了吗?”
小擦了把眼泪,点了下头:“恩。”
“我相信你,千万不能自暴自弃!”
“不会的。”
落腮胡子亲自来接小出去,一个年轻的管教帮助小
拿着那所谓的行李。
按着88号的地址,小一路火车赶到了南方的一个城市,找到了那个很雄伟的大厦。他忐忑不安的到了18楼的1848号,一个漂亮的女人很客气的给他一个信封:“这是周寒渝给你的。”
“周寒渝?”小莫名其妙。
“就是你一个室的朋友啊。”
小知道那一定是88号,他没打开,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
回到房间小才打开,那是3万元!他的眼睛里涌出了泪。第二天他就到广福大厦上班了。
就在小走的第三天,13号牢房来了个孩子,他叫李明,个子不高,给人最深刻的印象就是那双机灵的眼睛。彪子把那孩子送到了88号的
前。
其实88号早就看见这个孩子了,确切的说他早就知道今天将有个男孩到来了,他17岁,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从15岁起就开始了小偷生涯。
李明很乖的挨着88号坐了下来。
13号房间的犯人们看着那水灵灵一掐就冒水的孩子都直咽口水。
88在和小接触的过程中,思想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他从对小
的
中思想得到了升华。
他没有象以往那样去对待李明,而是异常平静的对李明说:“我是88号,我知道你是89,这说明我们俩有缘。”
李明对于他的平静有种由衷的恐怖,当然这不是88的本意。
“但是我告诉你:我是同恋,也就是别人说的玻璃……哈哈,反正
讨厌的,如果你能接受,就睡我这;如果你接受不了,你可以找个地方。”
彪子的眼睛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其它的犯人也都跃跃试。
李明听说过88,特别在进来时候,当那个管教把那件编号为89的衣服扔给他的时候,监狱长说了句:“这回你可以和我们监狱里最出的犯人挨着了,你小子可要珍惜啊!”
那个年轻的管教也笑嘻嘻的说:“预备点润滑油!到时候用得着。”
他的话音一落就是一片大笑。
现在是李明选择的时候了,犯人们的目光全都投向了李明。
李明目不转睛的看着88,他看到了一丝的正义,他知道那是一种可以信赖的东西,他没有犹豫,把手递给88.“你想好了吗?”
“恩。”
“可能会痛苦……”
“我愿意……”
13号的号子里立刻爆发出了掌声。
19就在李明进了13号的时候,203被调到了21号。刀疤脸嘿嘿的笑着:“听说你是203啊?”203已经失去了往的
神,萎靡的点点头。
“如果没错的话,我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203努力的回忆着,他立刻想起了抢收水稻的时候,他拉了痢疾,就在他蹲在草棵子里解手的时候,他看见在树丛里有张可怕的脸,就是那条耀眼的伤疤给他打下了深刻的烙印,他立刻就想起了关于他制服了马牙子和二亩地的传说,他不由得退了一步。
刀疤脸笑了:“我喜你,你可能也知道我,我喜
股,特别是象你这样的身体很标准的脸蛋俏皮点的。”说着他用手端起了203的下巴颏。
203木讷的看着他。
“走,陪我去睡觉。”
203象个待宰的羔羊,跟着刀疤脸上了大铺。
刀疤脸把二亩地的被子向旁边一推,就把203推上了铺。
谁不知道:刀疤脸还有个外号叫“不过夜”,那意思就是说他喜谁了,那就得立刻干,他是不会过了一夜的。其实何止是不过夜啊,简直就是不过秒了!
犯人喜看这事,如果自己没
着,看看别人干那事也是一种享受,这几乎成了所有犯人们的共识。
就象刀疤脸当初玩够了二亩地又拋弃了一样,没过几天,随着21号进来个19岁的孩子,203和刀疤脸的月也就结束了。
刚刚吃过了晚饭,刀疤脸就郑重的宣布:“我们21是人才济济啊!从今天起,二亩地和203就轮的值班,还是老规矩,喜
谁都可以,可别忘了
钱!”
大伙嘻嘻哈哈的说:“那是那是!”
特别是那个一夜三,巴的病刚刚好,就又摩拳擦掌,心里发
了。
“第二,从今天起……”说着他把203的子抓过来,“咔嚓”一下撕成了开裆
,203的
巴和卵子都一揽无余。同样,二亩地的
子也成了开裆
。
二亩地和203成了21号的女,成了那16个高高大大犯人们的泻
工具。
经过了一夜,刀疤脸没有从新来的孩子身上得到足,他抱怨孩子不会配合,他抱怨孩子不懂得
情……总之他有一大堆埋怨的理由。
203在被21号的犯人们的过程中彻底的转变了他的观念,他的心理产生了很大的扭曲:他不喜
任何人,他讨厌任何人,他接受了203赋予他的角
,他渴望被蹂躏;同时他又寻找一切机会,时刻准备去报复任何人。为了讨好刀疤脸,他扒在刀疤脸的耳朵上告诉了刀疤脸一个秘密。
就在刀疤脸苦于不知道如何作那档子事的时候,真是天随人愿,鬼子谋被送了进来。
203看见鬼子谋,心里乐了,他琢磨着:“这可真是他妈的冤家路窄!”他走过去,一只脚在地上抖着:“哈,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
鬼子谋低三下四的哈着,头点的就象
叨米。
“哎!你们知道不,这就是88号的大红人,叫鬼子谋的!”
牢里的犯人都哄了起来:“哦,他就是那鬼子谋啊?”
“可他妈的蛊动了!”
刀疤脸听说是鬼子谋,就把他拽到了自己的跟前:“爹呀!你可来了。”
鬼子谋莫名其妙,他不知道刀疤脸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天大地大,不如你老人家的恩情大啊!您老人家发明的向眼里
头发的事已经在我们21号号子里广为
传了,可就是没有亲眼看上一看!今天我们就领教领教了。”刀疤脸一抱拳。
“不,别,那……”鬼子谋向后躲。
“咋了,你不听我的?”
鬼子谋哆嗦成了一团:“这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我不能……”
“你不能?谁不知道你把小给
了,还把那个叫什么来着?”他扭头问203.“叫杨顺。”
“对了,还有那个叫杨顺的,不但叫你给了头发,还他妈的叫你和彪子给轮了!”
“可我现在已经不……”
刀疤脸抓住了鬼子谋的领子:“我告诉你,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20
鬼子谋堆缩在地上,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了头,任凭你怎么说他就是不动,好象是刺猬遇见了攻击一样。
刀疤脸有点恼羞成怒,他拎起了鬼子谋那瘦弱的身体。
鬼子谋的脚离了地,在空中倒腾着。
“我想整死你?你知道不?”刀疤脸的声音是从牙里挤出来的,狠逮逮的。
鬼子谋闭上了眼睛:“由你。”
刀疤脸可从来没听见有人这样和他说话,他把鬼子谋拋到了地上,鬼子谋落地的时候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203到了刀疤脸的旁边:“你知道吗?他也被了头发。”
“怎么?有这事?”
203把88惩罚鬼子谋的事学了一遍,刀疤脸笑了:“这可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我!”
鬼子谋缩在地上,他那本来就瘦小的身体几乎就没了。
刀疤脸提高了嗓门:“哎!你们有恋老的吗?有喜老头的吗?”
几个犯人就胳膊挽袖子的。
203趁火打劫的喊:“你们知道吗?他喜叫人家
啊!他的
股里
了头发的,不信你们试试就知道啦!”
那些老一点的犯人见来了个不要钱的,就争先恐后的去拽鬼子谋,鬼子谋吓得用手捂着脑袋。
一夜三对刀疤脸说:“老大,整吧,叫兄弟们解解馋。”
刀疤脸怂恿的哈哈笑。
那些犯人看见大马牙子没反对就开始撕扯鬼子谋的衣服……
203幸灾乐祸。
鬼子谋虽然没有去动那个可怜的孩子,可并没有阻挡得了刀疤脸的计划,刀疤脸在203的助纣为下,把头发
进了那个可怜的孩子的身体里。
夜里,那孩子发作了,他翻滚着身体,得昏天黑地的……
刀疤脸看了眼还在地上堆缩的鬼子谋,撇了下嘴:“!你以为没了
子就作不了槽子糕(蛋糕)了!”
说着一翻身,就把被子蹬到了一边:“你呀!还得我给你解吧!”他捞过来那孩子的腿,就爬了上去。
鬼子谋叫着:“报应啊!报应啊!我该死啊!是我害了这孩子啊!”
刀疤脸骂:“你他妈的嚎丧啊!”他下来踹了鬼子谋一脚:“你再叫唤,我叫他们轮了你!”
鬼子谋突然站了起来,他老泪横,用拳头捶着自己的
膛:“我不是人啊,我坑了人啊!老天爷啊!叫我死吧!”
刀疤脸还想踹他,可还没等他动弹,鬼子谋就朝大铺的木头支柱撞去,只听见一声爆响,鲜血在了墙上。
犯人们七手八脚的帮助管教把鬼子谋抬出了21号。
鬼子谋在送往医院的途中死了,他的手紧紧的扯着自己的头发。
21
鬼子谋死了的消息传到了13号牢房时,88正在看书,他眼睛呆滞的看着窗外,直到手指夹的那支中华烟烧到了手指头,他一个哆嗦,烟头掉在了地上。李明赶忙抓起88那烫了个大泡的手,用嘴吹着:“你咋了。”
88看着李明那张可的脸,用手抚摸了下:“没事。”他看见李明的眼睛里眼泪汪汪的,就又补充一句:“没关系的,去吧。”
88从铺下掏出盒没打开的大中华,放在窗户台上,然后从里面拽出来一颗点燃了,放在那盒烟的上边,任由那烟肆意的烧着,变成了灰烬。
彪子在旁边看着88,他没有打扰他,直到那颗烟成了灰,在微风下四散。
“你也别难过了,鬼子谋走了这条路还不是怨他自己。”
88问:“你知道他老妈的地址吗?”
“有。”
“好。”
李明看见88的神好了些,坐到了他的旁边。
88楼过他来。
李明是个特别聪明的孩子,他早就看出来88不是个一般的人,他想把88当成依靠。在他的心目中:88的高兴就是他的愉快,88的难过就是他的痛苦,他和88的身心命运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
李明的到来使88的情有了个替代,他很快就调整了情绪,把对小
的
转移到了李明的身上。
多年的小偷生涯使李明养成了善于观察、反应机。对于88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他都
察秋毫,看得是清清楚楚。
88的心里清楚:李明和小可不一样,李明是个有心计的孩子,不管怎样,他现在是需要他,他那好
的天
永远是他致命的敌人,他无能为力。
李明的另一个聪明之处是他和彪子处的很好,这是很难的,彪子把88的喜怒哀乐尽数的告诉了李明。
李明虽然对女孩有着特殊的好,可他很快就把自己的
望扭转到了88的身上,他在被窝里的出
表现,叫88
不释手。
彪子晃着脑袋说:“简直就是第二个小!”
第一天夜里,88有些担心,这孩子能不能受得了?
可李明忍着痛楚,合着88的节奏,使88死
活,88真的
他了。
2212月26号那天,对于9号号子来说,无疑和过年差不多,就在鬼子谋进了21号牢房的时候,9号牢房有2个犯人出狱,同时也就意味着将有3个犯人的到来。就在这时,13号里的3个犯人转了过来!
杨顺就在其中。
老巴心里美孜孜的,他明白三个年轻的犯人的到来,意味着他老巴在监狱里的地位,听说那仨孩子大的才21,小的才18,这正合了他的胃口。更叫他高兴的是谁不知道:13号里来的人,一个赛一个,都是顶刮刮的全活!你是前啊后啊,上啊下啊,嘴啊股啊,男啊女啊……啥都是样样
通!
三个孩子来的时候,老巴正搂着刘未,他的眼睛在三个孩子的身上扫老扫去,癞子栽歪个膀子看着那些孩子,就好象整装待命的狗,随时准备着冲上去,撕咬不听话的对象。
老巴的眼睛最后停在了杨顺的身上:“你叫啥?”
“杨顺。”杨顺有些害怕。
“就是你了!”
癞子一推杨顺:“没听见啊!”
杨顺看着老巴,老巴的黄牙叫他恶心,但他还是走了过去。
“你是不明白?”
“……”
“你不是从13号来的?”
“是啊。”
“是你他妈的给我装胡涂!”
癞子搡了杨顺一下:“你还想叫巴爷给你啊!你以为你是谁啊?”
老巴笑了,嘴里的一颗金牙了出来,闪着耀眼又可怕的光芒,他推开怀里的刘未,笑着对刘未说:“你看,我多忙,昨天夜里刚刚和你整完,今天又来了仨!等我去解决这个杨顺再
足你。”
刘未咧了下嘴,算是笑了。
杨顺虽然是被鬼子谋和彪子轮了,可那毕竟是在号子里没人的情况下,眼下这17个犯人前后左右在围着自己,叫自己当着这么多的人干这事,还多少叫他不知道怎么好,他紧张极了,膛起伏着。
“小妞,了吧,你可别叫癞子动手,他他妈的手最黑了。”老巴嘿嘿的笑,还冲癞子挤挤眼睛。
癞子会意,从大铺的下面掏出把弹簧刀,他一按刀把,刀就弹了出来。还没等杨顺反应过来,刀就飞了过来,在杨顺的耳朵边带着呼啸的风扎在了后面的门上。
杨顺打了个哆嗦。
癞子薅下了刀,走到了杨顺的后面,他看见杨顺的身体在抖,越是这样的孩子他越觉得好玩,就好象猫抓住了耗子都要玩一会,直到那耗子吓死一再吃一样。
癞子把刀尖划进了杨顺的的囚服里,从上到下的一划,那衣服就成了两半,杨顺的整个后面暴无遗。
老巴假装好人的说:“干啥呀!人家以后还怎么出去啊?”
“这不正好吗?这不就是他妈的叫什么敞开怀吗!”
老巴笑了,掐着那划开的衣服的边说:“我!你这叫敞开
怀啊!你这
巴不是敞开后背吗?你想叫人家去卖
股啊!”
癞子嘻嘻的说:“你别说,我还真有这想法!
老巴把胳膊搭在杨顺的肩膀上:“别跟他一般见识,他是个人,强
了不知道多少良家妇女;还杀了不知道多少梁山好汉!”
另外的两个孩子都吓得堆缩在那,一个孩子还了
子。
“走,宝贝,你这小模样怪招人稀罕的。”虽然是说走,可老巴的手是向下使劲的,杨顺就着他的劲哈下了。
23
老巴看着周围的犯人们笑了笑:“我先来一步了啊,那两个孩子咋办?对了,癞子你安排一下。”
“中。”癞子把一个孩子推给了那帮犯人,自己抓过来一个。
犯人们疯狂的撕扯着那个新来的孩子,衣服被撕成了碎片,两个个头差不多的犯人打了起来,一个犯人抓住了另一个的头发,另一个就薅住了他的脖领子。老巴扔下了撅着股的杨顺,上去给他们两人的
股上各一脚:“这么没出息呢!见个孩子就打成了这样!要是看见个娘们还不出人命啊!”
两个人好不容易松了手。
“!真他妈的扫兴!把我的兴头都他妈的整没了。”他拍了下杨顺的
股:起来吧,孩子,到会再整。“
癞子可不管那么些,用老巴形容他的话就是可以适应任何情况、任何条件、任何气候,是个全天候的狼!他正在那孩子身上吭哧吭哧的整着,那孩子的头已经抵在了地上,
股高高的扬起,象起伏的山丘的山头。
癞子看见大家都停了下来,打架的不打了,老巴也不整了,都眼巴巴的瞅着他,他就更来劲了,他一边着,嘴里一边唱着:“黑
的黄土岗
起个钻天杨……”
癞子把老巴的情绪又调动了起来,他站起身把杨顺搂了过来:“看见了吗?”
杨顺乖了,没等老巴说啥就撅起股。
老巴把子扔到了大铺上,呸!他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
落腮胡子接到了去省里参加经验会的通知,他匆匆的把材料装进了一个很讲究的皮包里就出发了。
这次会议是新上任的局长主持的,会议来的人格外的整齐,而且各监狱都是一把手来的,谁不想给新局长一个好的印象。
黑山监狱的经验是本次会议的重点经验介绍,当落腮胡子走上主席台时,他很神气,他想起了88,他不得不佩服这个该死的犯人,他什么都想在了自己的前头!
当落腮胡子的经验介绍完时,局长把手伸了过来:“谢你们的努力,
谢基础做的工作。”
落腮胡子动的握着局长的手,在他看来,局长的这两句话比他十年的工作和努力还值钱。
落腮胡子在省里参加了五天会议,他们还参观了新建的飞机场,参观了省城的市容新貌,还接受了省领导的接见并且合了影。
落腮胡子捧着个大奖状回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琢磨给88减刑。
24
元旦就要到了,监狱里准备召开个新年的晚会。监狱为此还专门的发了个文件,要求每个号子必须出个节目,对于表现好的、节目优秀的犯人要给加分;对于有成绩的号子,要给予表彰和集体加分。
于是各个号子都摩拳擦掌,跃跃试。
88用了三天的工夫,吭哧出了一首诗,作诗可不是他的长项,可他听说21号要朗诵诗,就要和他们比个高低。
21号听说13朗诵诗,那劲头就烟消云散了,谁能比过他们啊!
元旦那天的晚会是史无前例的,是黑山监狱的第一次。落腮胡子的意思是借着这个机会向全体犯人和干警们显示一下自己的工作成绩,第一项就是宣读省局和省政府对黑山监狱的表彰决定,同时那个大奖状就摆了上来。
第二项就是宣读黑山监狱的经验。
副监狱长把落腮胡子在省里念的材料又念了一遍。
第三项是对小
提前释放决定,这可在监狱里掀起了轩然大波!
第四项是由监狱长给全体犯人和干警们拜年,然后就是节目演出了。
21号的刀疤脸扯着大叫驴一样的嗓子喊了首《纤夫的》,叫全监狱的人都笑破了肚皮。
老巴唱了首《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虽然嗓子不怎么样,可还有点味。
最后一个节目是13号的诗朗诵,88没有上台,大家意外的看见上台的是李明,就全都心知肚明了,就看李明那张俊俏的小脸就明白这孩子一定是他妈的88的心头了。
李明清了下嗓子,他有点紧张,手也有些抖,当他看见88那镇定的眼神时,立刻就稳定了情绪。
“诗朗诵《站起来》”随着报幕员的报墓,李明开始了朗诵:
昨天我们曾跌倒摔了狠狠的一跤当我们进了监牢才想起了没有后悔的药
你可能把别人的血汗挥霍掉你可能夺去了他人的美好你给社会带来了灾难你给父母送去了噩耗
你的双手曾经粘了鲜血罪恶的念头充斥着你的头脑父母为你担忧你是否还记着
儿老小
当监狱的高墙当住了灿烂的光当你把青
在黑暗里
费掉
你是否清楚你付出的代价无法用时间来计算分秒你是否是痛改前非你是否想再次起跑
站起来,着未来的美妙站起来,沿着幸福的跑道站起来,重新去做个人站起来,把罪恶洗刷掉站起来,你还是个男字汉站起来,明天会更好
当李明的诗朗诵完了时候,会场意外的静,就连气的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偶尔还有几声轻微的
涕。
静了一会后,全场终于回味过来,爆发了暴风雨一样的掌声。
13号得到了全体加分。
当监狱长询问是谁创作的时,彪子抢先说:“是88号。”
88瞪了他一眼:“怎么啥功劳都往我身上按啊!这明明是人家89号写的吗!”
彪子脑袋也学尖了,马上就改口:“我忘了,你看,是李明写的。”
李明获得了双加分。
李明心里明白:88是在为自己的减刑做着准备。他很动,当88钻进了被窝时,他扒在88的耳朵上悄悄的说:“爸爸,我想让你过节?”
88把他搂进了自己的被窝,用嘴在李明的嘴上吻着:“小东西,你还想要啥?爹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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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狱舍正在紧锣密鼓的建设中,监狱的大墙显得和新狱舍很不协调了,就好象一个漂亮的姑娘带了顶破烂的草帽。落腮胡子经过请示,准备把监狱的大墙重新的翻建一下。
老巴看见监狱的大墙拆掉了,就好象看见了自由,他每天都站在小窗户口那寻觅着。
在监狱北大墙的外面,是一望无际长的特别茂密的红松林,红松林延着山脉在延伸,把连绵不断的山脉连接在了一起。
就在老巴注视着那红松林的当口,一只鹰飞了过去,它苍凉的叫着。
老巴的心里立刻就产生了慨:那雄鹰是不是我啊,这是不是在预示着我的展翅飞翔。老巴想到这,就有点心
澎湃了,他觉得自己是一个英雄,是一个落难的猛虎,一只翅膀受伤的凤凰,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飞翔!蓝天才是他用武之地。
癞子看见老巴站在小窗口一动不动的,有点担心,就关心的问:“老大,你咋了?”
老巴用嘴努了下那拆开了一半的大墙。
“是啊,如果没有这墙,我们就可以看见外面了。”癞子也慨的说。
在老巴的眼睛里:癞子就好象是一只小鸟,所谓的“燕雀岂知鸿鹄之志”,癞子的想法和他想的相去甚远,他冷笑了一下:“你就仅仅足于看见外面?”
癞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有点不情愿,一个是他还有一年半就刑了,二是他有点舍不得杨顺,他低下了头。
老巴在睡觉的时候把刘未推到了一边,把癞子叫到了自己的旁边。
“癞子,我们可是患难兄弟啊。”
癞子点了点头:“老大,你说的是啊。”
“如果我走,你跟着我不?”
癞子半天没吱声。
“!你咋的啦?哑巴了!”
癞子吭哧了半天,也没出个声。
“是不是叫那个小兔崽子住了?”
癞子吐吐的了半天才说:“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大哥,我就剩一年半了,再说前几天我老婆还来看我了,说我爹叫我好好的呆着改造……”
没等癞子的话落地,老巴就暴的打断了:“行了行了,少费话,痛快点,你就说行还是不行吧!”
“大哥,那你就再让我想一想。”
老巴把手伸进了癞子的被窝,攥住癞子的卵子说:“想可是想,如果你小子调理我,走了风声,我可不是吃素的!”说着一使劲,癞子疼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大哥,这你放心,我就是不和你走,也决不会说出去,你还不知道我癞子吗,我可不是那样的人!”
“好,你听话,我叫刘未今儿个陪你!”
癞子的巴叫老巴攥得有点疼,嗤牙咧嘴的,一听说叫刘未陪自己,立刻就来了
神。
老巴叫了声:“刘未。”
“啥事啊,老大。”刘未睡得糊糊的,
着眼睛问。
“你过来。”
刘未以为老巴又要干那事了,就钻进了老巴的被窝,胳臂亲昵的搂着老巴的脖子。
老巴搂着刘未亲了口说:“听话不?宝贝。”
“听啊。”
“我如果叫你办件事,你办不?”
“那看是啥事啊,只要是我能办到的。”
“你一定能办到!”
“什么事儿?”
“这是我求你唯一一件事了。”
“可我除了自己的身体,啥能耐也没有,啥东西也没有啊?我能为您办啥事啊?”
“就是需要你的身体。”
“那是……”刘未有点胡涂。
老巴笑了,眼睛的。
25
老巴见刘未没明白,就又问他:“告诉我,听话不?”
“听。”刘未有点反,
就
呗,怎么搞得这么复杂!
“那你去陪陪他。”
“谁啊?”
“癞子。”
“不。”刘未的声音很坚定,有点斩钉截铁的味道。
“刚刚还听话来,咋的了?”老巴的声音明显的来了气,恶狠狠的。
“我讨厌他。”刘未也不示弱。
老巴来气了:“别说你讨厌,就是他是你的仇人,杀了你全家,了你的妹妹,你也得给我去陪!”老巴说着把刘未的
衩扯了下来,没等刘未说什么就把刘未推进了癞子的被窝。
刘未最讨厌的就是癞子,在他的眼里:癞子就是只癞皮狗!可老巴的意思已经是再明确不过了,他硬着头皮等待着癞子。
癞子垂涎刘未不是一天两天了,一块肥在嘴边,他怎么能放过?可又一想:这肥
可不是那么好咽的!如果干了刘未,那还跟不跟老巴跑呢?毫无疑问,那就必须和他走了,想到这,他胆怯了,小声说:“老大,算了,刘未是你的心上人,我咋能
朋友的心上人呢。”
老巴一看就明白了,他骂了句:“我!你是不是不识抬举啊?”
“不是,我是怕刘未不高兴。还不是为了哥哥你吗?你再因为我伤了和刘未的和气,多不值得。”
老巴心里明白这是癞子的软招,就不客气的说:“你就别心了,我叫他干什么他就得干什么!是不是?刘未。”他捅了下刘未。
刘未本来是很反他的话的,可叫他表态,他只好违心的说:“是。”
老巴又对癞子说:“咋的,哥们儿,不给面子啊?”
癞子打了个哆嗦,他知道老巴的这句话的分量,在他的记忆里,他就说过一次这话,那是一个在管教那里告他状的犯人被整死的时候。
“大哥,你咋说这话啊,我癞子啥时候不是你的一条狗啊。”癞子低三下四的。
“那你马上就给我!少费话!”老巴说完扭过了身去,干脆就不理他们了。
癞子很不情愿的爬上了刘未的身体,刘未把脸扭到了一边,眼睛紧紧的闭着。
癞子敷衍的动着身体。
老巴听了个明明白白,他冲癞子踢了一脚:“你他妈的用点心,用点情!把你
杨顺的劲拿出来!”
癞子就把刘未翻了个身,用手指头进了刘未的
股。
老巴又对刘未狠呆呆的说:“你给我好好伺候他,有一点差样的,我要你的命!”
刘未哭了,他强忍着不出声,眼泪顺着枕头着。
当癞子的巴进入了刘未的身体时,癞子把一切都忘了,得舒服就舒服吧,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了,别管那么些了。“癞子拼命的抵了抵身体,他那
大的东西就连
进入了刘未的身体,刘未叫了声。
老巴笑了,他知道:癞子进去了。
接下来就是癞子吭哧吭哧用力气的声音和刘未被的呼哧呼哧的
气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