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赛之冬:亚历山大港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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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26作者:兴趣使然的瑟琴写手字数:318161801年的九月,对于法兰西的各个部分而言,荣枯迥异。

仅仅在两年前,拿破仑-波拿巴以解放者与胜利者的姿态踏入开罗,以他天才的军略与谋划,在四十个世纪的历史注视下,如同摧枯拉朽般击溃马穆鲁克的全部主力,作为他麾下将军们的女眷与他忠诚的军官,她们都亲眼注视了一系列不可思议的战役胜利,看着他建立起对全埃及,甚至是叙利亚的部分地区的控制,而这一切的发生,到他带着少数亲信乘坐着一支极小的船队,飞速地从埃及逃离,赶回法国本土,甚至还没有度过两年。

在回到法国后,他发起了政变,制了在埃及的失败的全部宣传——而这也就代表着,仍在埃及奋勇战斗的所有人,都被他所抛弃了。

此刻,以整个法兰西作为棋盘,那个已经远在天边的青年人挥斥方遒,打出一次又一次惊人的胜利;而困居在埃及的法军,受到瘟疫和当地人袭击困扰,在英军自海陆两侧的同步打击下逐步败退,直到最后的亚历山大港,然而如今,亚历山大港亦难以守住,在短暂的谈判后,为了避免军队惨遭全歼,临时指挥官雅克-富朗索瓦-梅努将军不得不投降;而已然没有任何提出条件的资本的法军,自然,也只能等待命运的裁决——等待着裁决的,除了上万在饥饿困顿之中,因为英军调集而来的食物呼雀跃的法军士兵外,自然,还有在拿破仑果断的转进下,被抛弃在了埃及的几位佳人。

安朵涅特看向周遭的丽人们,无声地叹了口气,指尖扫过自己那件长至膝盖的深披风的同时,轻轻起自己从额前滑落的丝缕黑发。

惜这件修长却不实用的披风,是因为这乃是她的弟弟,年轻的德赛将军赠予她的礼物,纵然是在炎热的埃及难以常穿着,她也始终携行着它,而此时此刻,充风格的深外套无力守护她的贞洁,正如同法军此刻已经无力保护这块共和国新近攻占的领土一样。

已然耳聋,年迈的女仆叹息着,接过安朵涅特的大衣,将它与手套一起挂在衣帽架上,在接下来的舞会中,无论披风还是大衣都是用不上的东西。

「安朵涅特姐姐,稍微,有些害怕……」梅-勒克莱尔脚步轻盈地靠近。娇小少女的眼神游移不定,其中纵然再如何努力也掩饰不住的慌,与她平里骄傲的姿态全然不同,略微带些心痛地,安朵涅特伸出手轻轻扫过她的一头刚好垂到耳侧的淡金微卷秀发,将这个刚刚成年,论起年龄比起自己的妹妹更像是女儿的少女拥进怀里,按照胜利者们的要求,少女穿上了对她来说显得很不合身,却也是因为这份不合身让她显出某种青涩惑的礼服裙装,而非平里她演奏音乐时常穿着的长袖外套,而那温香软玉的纤细腿部则因为过短的裙装豪放地暴在外,让娇小的她控制不住地缩紧了双腿。

「别太担心,梅,我们有理由要求得到贵族的礼遇……噫呀!」站在这间新近装饰的更衣室旁,纵然声音听起来仍旧凛然不可侵犯,素白脸颊上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丝缕红晕的丽人,欧斯卡-德-罗尚博,美国独立战争中那位与拉法叶特一起立下赫赫战功的罗尚博伯爵的女,纵使此刻穿着的服饰与周遭的几位佳丽一样,是与贵族身份全然不同的,甚至于比起梅和安朵涅特的衣装都还要更加勾人的,过分暴的晚礼服,从那努力并拢的赤手臂旁,因为侧的镂空设计,能够清晰地看到她那纵然稍微逊于已然身为少妇,拥有丰房的安朵涅特,但仍旧盈盈一握的峰一角,具备骑兵指挥才干的她,那一对修长的美腿则与梅的赤不同,被吊带袜包裹着,只是那短到甚至难以完全覆盖住部的裙摆,让人不想要进一步探索吊带延伸到尽头的风光。

少女发出的悲鸣声,其来源,自然是在一旁笑着掀起她的裙摆的另一位丽人。

大概是常年在外经商的缘故,波莱特小姐,或者该说是未来的拉纳夫人,拥有着相较于任何贵族而言都过分开朗的格和显示出了她的活跃与健康的小麦肌肤。在军中与拉纳相恋的她,若不是因为埃及战役,此刻大概已经和拉纳婚配了吧。

那对同样显出美丽小麦峰,此刻正在刻意为之的低设计下伴随着她的动作而颤抖着,与大腿上微微勒入肌肤的皮革腿环一起,令她显出风尘女子般的,只是在在场的女们当中,她却是显得最为自在的那个;纵然此刻已经心仪拉纳将军,但过往的她正如同许多法国女一样活跃在风月场上,和许多男合过。

「法兰西现在都已经没贵族了!看这样子,英国佬是打算像安排普通女囚一样安排我们;不过,想要放弃还太早。」她轻轻拍了拍欧斯卡那翘的瓣,让身为骑兵军官的少女羞恼地瞪视了她一眼,方才意地迈开了步子,这次走到了安朵涅特面前,此刻,在丽人中年纪最长,身材与修长的波莱特相比也毫不逊的安朵涅特,换上一身背的晚礼服,因为那一直开到际的分叉,温婉的少妇脸也微微羞红。

「欧斯卡和梅都还没恋过……安朵涅特,我们得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了呢。让他们该上的上,该摸的摸……反正,男人要的都是那一套,对吧?让那几个顶头的军官意了,事情就好解决。罗丝,你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吗?」在一旁,始终保持着沉默,却因为那过分丰盈的豪与同样丰丽的大腿,而有着远远超过常人的魅力的罗丝-德-博蒙特,轻轻点了点头,开那长到遮住了眼睛的金秀发,只是很快,那秀发又垂落,挡住了她美丽的蓝瞳眸。

寡言的她是博蒙特侯爵的妹妹,因为自身在炮兵上的天赋,而跟随长兄在意大利战役中随拿破仑征战,而此刻,她正如同周遭如花似玉的四位美人一样,成了英国人的俘虏。

「对不起。没能取胜。」此刻的她,除了在脖颈上套着用作装饰的项圈,衣装也与波莱特一样,是一件低到堪堪掩住两点嫣红的低装,伴随着她试探的迈步,那一对过分丰的豪仿佛凝脂般上下摇晃着,就像是即将要从低装中跳出。

安朵涅特叹了口气,牵住了她的手。

「英国人和马穆鲁克的军力优势太大,能保证我们撤退到亚历山大港,已经是很幸运的事了。」

「不管是阵上还是上,总是人多势众有优势啊。」波莱特从更衣室的桌上拿起一瓶红酒,此刻她也不打算将酒倒到敞口杯里待其口逐渐绵柔,而是一口气喝掉了约三分之一。

「安朵涅特,罗丝,你们不喝一杯吗?跟自己不喜的人虚与委蛇,还是让脑袋不清醒点好。」还未待黑发的丽人说些什么,欧斯卡便率先抢过了酒瓶,因为此刻没有酒杯,她对着瓶口,一口气将剩下的酒喝去了一半,白皙的脸上红晕更甚了几分。

「无论要被怎么苛刻的对待——我也是贵族,当然要冲在最前面。」她无畏的笑,眼神里带着些许绝望的情绪,却未尝因此而有丝毫退缩,甚至,还稍稍放松了领口,让与她面对面的人们足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白皙的脖颈与锁骨。

「喂,你,你们在说些什么啊——既然如此,我也要喝,也要和你们一起!

我,我也成年了——」梅大着嗓门出声,只是,没等她拿起酒瓶,更衣室的大门便被一口气推开,显然,男人们并不在意这些被俘的佳丽们是否换好了衣装,毕竟,她们在这场舞会上将要付出的,自然不会仅有尊严和荣誉。

「英格兰贵族就是这样闯进淑女的更衣场所的么?」欧斯卡提高了声音,只是那清丽的声线没能喝退这个身穿红衣的英国士兵,士兵的眼神扫视过或是努力绷紧身躯做出敌视的姿态,或是下意识地捂住了私密部位的五位丽人,就像是在审视着五位即将被配种的母畜——而后,他歪起嘴角,做出一个有些恶心的笑意,仿佛在嘲讽,杀死了自己的国王与王后的法国人,也配和我们谈论贵族吗。

「那么我到抱歉;不过,我是请诸位小姐去参加与军官们的舞会的;看来诸位小姐都准备好了,那就随我来吧。」他没有等待身后的丽人们跟上,迈开了脚步。

「……走吧,大家,这些急子的英国佬下次就会让带着刺刀的人来了。」波莱特勾起嘴角,轻轻一甩自己那一头扎成马尾的秀发,加快了脚步,跟上这个身穿红衣的军仆。

作为伯爵的女儿,欧斯卡参加过不止一场舞会,然而对于一场舞会来说,这里的人未免也太多了;更加让自己到不快的是,平在法兰西的舞会上,既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数,男女的数目大抵也是平衡的……这让欧斯卡稍微有些不快地牵紧了身旁的梅的指尖,另一只手臂则仿佛军姿般紧贴着自己的身体,只是纵然稍稍遮掩住了那优美的侧,却也未能遮蔽男人们对她的腋下投来的渴求视线;萝丝沉默地跟在两人的背后,即便此刻已经身为战败的俘虏,身为炮兵军官的她仍旧昂首,代价则是那对豪与深邃的沟一起,被周遭端着酒杯的男人们尽情视

安朵涅特和波莱特并肩走在前面,白皙到微微透明的皮肤,与因为饮酒而带上些许汗滴的小麦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最为年长的高挑丽人向着周遭的军官们有礼有节的微微颔首,脸上带着她一如既往的温婉笑意,而波莱特则笑的更加挑衅些许,下定决心至少要保护住娇小的梅的两人,就像是要将小巧的少女遮掩在影里一般直了丽的躯体,两人因为站在最前面的缘故,从两人修长的玉腿到那纵然肌肤颜不同,却几乎一样翘丰盈的巨,都被男人们尽情视了个够,纵使两人都不是未经人事的雏儿,也因为周遭对于舞会而言明显过多的人们,而微微羞红了脸。

「呼……真是来者不善,雨均沾。」俏脸微微侧过,波莱特向着身旁温婉的丽人用气声出声。「说句冒犯的话,你帮男人含过吗?」

「你觉得呢?」安朵涅特轻笑起来,算是给了的商人肯定的答案。同样家境优渥的她已经年过三十岁,纵然天生温婉的少妇很少涉及到巴黎的风月场中,但自然也不会完全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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