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系列12]暗黑年少】（05）【作者：大狗（hoho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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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狗（hohodo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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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５）吳老師
「老大哥，這是國校調來的新老師，她是臺北縣人，姓吳。這兩天要來麻煩老大哥，借住你家兩天。」
七月中，暑假已經過了四分之一。有天中午過後，我坐在三合院院子中庭的小椅子上（臺語說的），幫忙家裡將採收的作物做初步的分類。
學校的老猴，也就是教務主任，帶著一個女生走進埕來。她手上提著兩個行李袋。
「阿狗去倒水給主任跟老師喝。」
阿公用腳踢了我一下。
新老師背對著陽光，我從陽光穿透下，看到長裙下她有一雙好細的腿。
學校雖然九月才開學，但是學期制好像從八月開始算，所以每年這個時候有時會有老師退休，有人調職，也會有人調來我們這個鄉下地方。
學校大部分的老師都是村內的人，有些則是附近村鎮的人，少部分則是從很遠的地方調來的。
住村內的老師，當然就是住家裡。
住附近村鎮的老師，有些是坐公路局的車，有些事是騎機車，或是順路的農車過來的。
而從外縣市，例如遠到北部的老師，則是住在學校旁的員工宿舍內，但是人數不多。像是校長或是幾個年輕的老師。
這些剛從師範院校畢業的年輕老師，大多會先來鄉下幾年，然後又請調回住家附近的學校，少部分的人則是跟當地人談起戀愛，結婚生子而落地生
。
「阿公你好，我姓吳，叫我小
就好。」
這個新老師身高比我阿母１６０公分還矮，比阿桃身高１５０公分高。大概是１５０-１６０公分之間。
頭上戴著小圓帽，頭髮卷卷的，像是洋娃娃。臉上還有點雀斑。
穿著一件白
洋裝，領口是圓的，袖子是荷葉邊，
出的手臂白白的，像是蓮藕一樣。
連身洋裝往下包住全身，腳上穿著一雙白平底鞋。
吳老師對著坐在大廳太師椅上的阿公規矩的一鞠躬，「賣這客氣，住兩天是小事，誰叫你們學校總務老是七月底才要油漆、整理員工宿舍。老猴你要跟老孫講一講。」
老孫是學校的總務主任，負責校舍營繕方面。當有新老師來任教時，才會去整理空的寢室。找人打掃跟維修一下室內的電燈水龍頭之類的。
當我雙手各拿著一杯水走回來時，剛好看到吳老師跟阿公鞠躬，洋裝領口的小圓
頓時往下打開。
我聽到阿公
了好大一口口水的聲音，這個聲音之前也聽過幾次，就是在阿公房間裡面，當他脫下阿桃身上的布拉甲，看到阿桃
口兩粒仙桃時。
我也是，差點把手上兩杯水給放掉。還好及時又握緊了。
吳老師彎
時，我跟阿公應該同時都有看到她白洋裝裡面竟然是穿黑的布拉甲。
在我們家阿母跟阿桃的布拉甲大多是白、米、膚，一兩件粉紅，沒有看過她們曬過黑布拉甲。
重點是吳老師出的手臂很白，她口被黑布拉甲包住之外的肌膚更白。
黑布拉甲似乎包不住吳老師前的
仔
，有兩個大大的半圓形鼓在布拉甲之外。
「這個吳老師真乖，看起來也很賢慧。不知道有沒有
往的對象，沒有的話，我們莊內很多少年羅漢腳就有機會啊！」
阿公習慣
地當起龜公來，不！媒人！
「多謝阿公，小有往過男朋友，但是前一陣子分手了。暫時不想要跟人往。」
小抿著嘴，有點不悅的回著。
「阿狗，幫忙提行李，帶吳老師去客房，」
阿公識相的趕緊叉開話題，要我提著行李去客房。
其實客房就是虎邊的廂房，也就是當初阿伯跟阿爸年輕時住過的房間，現在空著。
我提起地上一袋行李，吳老師提著剩下一袋。兩人走出正廳，往右邊的廂房走去。
打開房門，裡面因為關了好久，空氣中有點灰塵飛揚。
「吳老師，這間房間上週有請阿桃清潔過，但是過了一週，這桶水給你擦你認為需要擦的地方。」
吳老師進房後有點呆住，大概沒看過鄉下房子吧！
阿母放下水桶跟抹布後就離開去忙她的事情。
我們家的房間長的都一樣，進門後的
鋪都是大通鋪，高度大概是在大人部位置。這樣通鋪比較通風，而且下面可以擺東西。通鋪板也都擺上榻榻米。
「跟我屏東外婆家好像喔！
吳老師脫下鞋子，踩上矮凳，半爬得爬上鋪。
人高興地滾動了起來，左滾右滾的，原本長長的裙子被掀了起來。
我看到吳老師的白皙小腿肚，然後膝蓋，大腿。
等她滾完趴在上時，我已經看到她的卡稱，吳老師穿著一件黑內褲，把她的
股都包住了。
不像生過小孩的阿母有著大大的卡稱，吳老師的股小小的。
吳老師轉過身來，大字形躺著，突然蹬高雙腿往上，對著空中踩了幾下。
洋裝的長裙被她這動作一作，整個滑落到部。
雖然已經知道吳老師穿黑內褲，但這次看到的是前面。
黑內褲在鬆緊帶位置有一個白的小蝴蝶結做裝飾。
「啊？……」
此時吳老師才發覺到我還在房間內，自己舉高腿的動作應該讓大狗都看到內褲了！
「你叫阿狗？叫我小老師就好。」
吳老師拉好裙子，坐在緣，小腿在半空中擺動著，她的腳趾頭也好細緻.電視上講的幼咪咪白泡泡。
「阿狗，你先出去一下，我換一下衣服，你帶我去國校看看好嗎？」
吳老師站起來，踩著邊的木凳走下來，穿上鞋子。然後推著我的肩膀把我趕出房間。
我走回大廳，老猴已經走了，只剩阿公在聽收音機跟
菸。
「阿狗，你怎沒去幫忙吳老師？」
「老師講她要換衣服，等一下要去看看學校。」
我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完，然後
又極了。趕緊到屋後的便所去。
阿狗的阿公聽到阿狗講吳老師要換衣服，頭四處張望一下，媳婦阿滿出去雜貨店買東西，準備晚餐要用。阿桃在浴室洗衣服。
阿公鬼鬼祟祟的放下腳，穿上木屐，起身走回房裡，關上房門。
阿公把踩腳的木凳搬上，將木凳靠近牆邊，人站了上去。
就跟阿福一家住的房間可以看到隔壁浴室一樣，右邊廂房，最靠近大廳的是臥室，遠一點的是廚房。
阿公個頭不高，所以墊著腳尖，勉強出眼睛在牆壁之上。
吳老師把阿狗送出門後，把放上上的兩袋隨身行李打開，把一部分的衣物拿出來，確認要換的衣物後。
吳老師站起身，伸手到背後將洋裝拉煉拉下到部位置。
阿公雖然剛剛無意間已經看到這個年輕老師口透出的黑布拉甲，但是隨著拉煉往下，看到黑的內衣肩帶，還是了口水。
只見吳老師將兩手手臂的衣物脫下，擺脫肩膀的洋裝，一下子就滑落到腳下。
此時吳老師下半身竟然也是穿著黑內衣褲。
「沒想到這個新老師真是敢穿啊！上下都是穿黑的。」
在鄉下地方，穿黑內衣褲的女人大多是茶室上班或是查某間賺吃的，一般來說所謂的良家婦女很少穿黑內衣褲。
吳老師走出洋裝的圈圈，彎拿起上的短褲，一腳一腳的穿進去。扣上釦子，拉上拉煉，這是一條白七分褲，褲管在膝蓋上面一些。
緊身的七分褲把吳老師的小股包得更翹，股往下的大腿也是，但大腿不
。
吳老師接著彎拿起一件棉質的短上衣，套頭穿了上去，但穿上的時候，原本被對阿公位置，卻無意間轉面向著阿公。
果然剛剛沒眼花，阿公看著吳老師口被布拉甲擠出大半的子，鼓鼓的。看著看著阿公下半身的懶較頭開始變硬起來，直接去凸到牆壁。
接著吳老師拿出髮圈，把卷卷的長頭髮綁了一馬尾。
然後從袋子內拿出一雙使力霸（夾腳拖鞋）丟往地上，人跟著下穿上夾腳拖。
對著牆壁旁邊衣櫥門的鏡子照了照。開門走了出去。
既然戲演完了，阿公高興地搬著椅子放回原處，然後走回大廳。
「阿公，這是蝦米？」
吳老師走出房門，沒見到阿狗，只看到阿公坐在藤椅上著菸，聽收音機。
「那是檳榔啊！！我們請工人採收下來後，要將檳榔剪下來，初步清洗後，就能賣出去。」
阿公聽到小站在大庭外面的石階下，對著地上一大串一大串的檳榔有興趣。
連忙穿上木屐，走到外面，坐在小板凳上，拿起檳榔剪，剪起檳榔給小看。
小彎看著阿公賣力且快速的剪下檳榔，嘖嘖稱奇，雖然政府一直宣導不要吃檳榔，但是卻又沒法制止農民種植檳榔。
「足簡單，對吧！」
阿公抬起頭，對著小說。眼睛卻飄向小彎而又再次打開的領口。這次前兩粒大又更清楚了，而且還可以看到肚臍眼。
「阿公動作真快，看起來不像是５０幾歲。」
小稱讚阿公的手巧，卻意外發現，阿公的龜頭跟一部分的
從短褲的褲管跑了出來，斗大且黝黑的龜頭嚇了小一跳。
原來阿公剛剛偷看小換衣服，看的懶較變硬還沒消腫，現在小又近距離的在他眼前彎，兩人差距不到一尺。
小在師院唸書時，雖然有往過兩三個男友，且跟第二個男友發生過關係，付出了自己的第一次，但是兩人後來因為想法差異越來越大而分手。
現在的第三任男友，對於小申請到南部鄉下的國小，也不諒解而提出分手。
因為小知道要先主動到南部服務，未來才有積分可以調去她心目中的天堂-臺北市。而男友只想去苗栗新竹。
「阿公，我剪看看可以嗎？」
阿公似乎也發現自己的懶較頭跑出短褲之外了，但在年輕女孩前，他裝作不知道，大概每個男人都有潛意識的暴狂因子吧？
阿公站起身，讓小坐在板凳上，在她旁邊聞到年輕女孩特有的香味。
「年紀有了，不能久坐，我站起來好了。」
阿公彎拿起一串檳榔串給小，教她如何使用檳榔剪剪下檳榔。
阿公哪不能久坐，只是站著的角度，風景比較好。
小認真的剪著檳榔，卻不知道阿公的的眼睛餘光卻是盯著自己的領口看。
小則是因為坐在板凳上，口被大腿跟膝蓋擠壓著，大大的子因而隨之變形，部分被擠出領口外。
阿公看著看著懶較越來越硬，把短褲褲襠部位撐出一個型來！
「阿公，做這個很累。剪下檳榔還有汁噴出來。我的手跟脖子有點癢癢的。」
小放下檳榔剪，抓抓自己的手跟脖子，無意間拉下領口。
阿公看的了好幾口口水，原來小左邊的頭已經被擠到布拉甲的邊邊，小的
暈跟一點點的頭都被阿公看光了。
「你少年人，飼料雞，這種農事沒做習慣，當然
到辛苦啊！那個汁
噴到身上會起紅疹是正常的。
我看你一早坐火車又轉公路局的車要我這邊，也滿身汗了。不然你去浴間洗一下身軀，檳榔汁噴到用茶枯洗就不癢。「
原本阿公想要說去用肥皂洗洗手就好，突然起了歹念，慫恿小先去洗澡。
小越抓越癢，只好聽從阿公的建議，回到房間去拿
巾，阿公帶著小走到浴間，簡單介紹浴間內的水龍頭掛置衣物的架子。
「天氣比較熱，所以我們莊腳人都是洗冷水，請老師忍耐一下。」
「阿公沒要緊，現在時間
頭還真大，應該賣冷啦！」
小跟阿公點頭道謝後，關上浴間木門。
「果然是鄉下人家，整間浴室都是水泥的，不像家裡的浴室都有磁磚。」
小心裡想著，舉高手脫下上半身的短袖上衣，接著脫下白（黑）七分褲。
阿公離開浴間後，鬼鬼祟祟的沿著牆壁走到後生阿福的房間，打開房門，還好裡面沒人。
算一算時間，阿福應該跟工人還在園裡鋤草跟整理。阿滿說要去雜貨店買東西，順便收會錢，應該也不會太早回來。
阿公關上門，把邊的踩腳木凳搬上，還好因為有媳婦阿滿身高不高，加上還有阿狗這個小孩，所以這張木凳比自己房間那間高半尺（臺尺１５公分）
阿公輕輕地爬上木凳，果然浴間內一目瞭然。因為現在這間三合院是小時候跟自己阿爸跟阿公一起合作蓋的。
當初阿狗的太祖說房間間不要花錢
天花板，這樣比較通風，也省錢。
阿公站上去時，小老師已經脫下上衣，曲著腳脫下七分褲。
接著小伸手到背後解下布拉甲的扣子，兩側肩帶一滑，只見小把脫下的布拉甲的杯對摺，放在架子上。
阿公心想怎不轉過來，好像看看沒穿罩的子長什麼樣子。
小繼續脫下黑內褲，也是對摺摺好放在架上。
終於，終於轉過身來。阿公了口水，右手已經伸進褲頭內，抓著自己變硬的懶較。
小綁著馬尾，前兩粒大有點像桃子，子上面由口往下的幅度到頭時有點往上翹。子下面是圓的。像粒仙桃一樣。
剛剛在剪檳榔時，近距離看的時候，頭跟暈是橘帶點粉紅，現在雖然距離比較遠一點，但依舊可以看得出頭顏比較淡，暈不大，小小一圈。
這個吳老師跟家裡兩個女人的部長得不一樣。阿桃跟阿滿的子都是往下往外垂，越南幫傭阿桃的頭外面那一圈好大圈，顏也是淡淡的。
媳婦阿滿當初嫁進來時，他也偷看過她洗澡，後來偶爾半夜會偷看她跟後生阿福相干，阿滿的子跟阿桃差不多，卡大粒一點。但是那圈比較小。
連續生了兩個小孩後，頭跟暈都慢慢變黑。
吳老師比較瘦，身高跟體重都是在阿滿跟阿桃之間。連年紀都是。
阿滿１６０，體重差不多５５，比較豐滿，嫁進來１０年了，年紀已經滿３０。
阿桃１５０，體重只有４０，但瘦規瘦，子卻只比阿滿小一些，年紀才２０。
小師範畢業應該有２２歲，身高差不多１５５-１５８，體重應該有４５。子卻也不小。
阿公眼睛往下看，小的下半身瘦瘦的腿，但還算有。雞掰在下體呈三角形。但是短短的，而且不多。
不像阿滿跟阿桃，雞掰又多又濃密。
吳老師走到木桶浴池旁，裡面的水都快滿了，她關上水龍頭，坐在木凳上，用木杓舀了水，從肩膀淋溼身體，然後拿起肥皂慢慢洗著身體。
尤其是脖子、口跟手臂。
阿公看著小慢慢洗著身體，手摸過自己的子，手開始套自己的懶較。足
。自從有阿桃那個年輕的雞掰可以
之後，第一次自己打手槍的經驗。
小抹完肥皂後，開始沖洗乾淨。
「喔……冷！！」
雖然是七月的夏天，但是不習慣洗冷水澡的都市人，還是有點不適應。
小忍不住喊了出來，只見小身體起了雞皮疙瘩，眼尖的阿公卻注意到，原被小小的頭，因為沖了冷水之後，被刺
到站立起來，頭變得更立體了。
小深呼
，又開始淋水，但空著的左手手掌卻開始玩著自己變硬的頭，接著往下半身倒水時，原本略微並起的雙腿卻打開，這下子門戶大開，阿公作夢也沒想到竟然有機會看到小的雞掰打開讓人參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