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玨美貴人的故事】(01-03)【作者:玨美貴人】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玨美貴人

字數:12345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您的支持是我發帖的動力,謝謝!

************

第一次來分享我這個小婦人的故事

慾對身體是有害的,嚴重者男女皆可出現神經症病狀,如失眠、食慾不振、格孤僻、易發「無名火」等,這是一種抑鬱的表現。

——弗洛伊德

第一章夜中的聊天室

又是一個孤寂難眠的深夜,越是想睡,越是睡不著,身邊那個叫老公的人早已鼾如雷鳴,不時還發出幾下叭嘰聲,曾幾何時,這鼾聲,這叭嘰聲是那麼的悅耳,就像催眠曲一樣,聽著聽著我就可以安然入睡,有時候聽不著還覺空落落的,可如今,它是那麼的嘈雜,在這寂靜的深夜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般的刺耳。

我側過身,屈蜷起雙腿,在漆黑的的夜裡怔怔的望著,無邊無際的黑夜中彷彿有一個巨大的漩渦……不停的轉動著,轉動著……伴隨著漩渦的轉動,我的思緒開始了飛揚。

說心裡話,那會兒剛結婚的我,也開心過,快樂過,享受過愛的樂趣,我的他也給過我高,讓我體會做女人的幸福。然而,伴隨著歲月的逝,情的退卻,每次我們做愛都好像是應付差事,匆忙間,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我忍受著,煎熬著……

我清楚的記得,直到去年8月份的一個孤寂的午夜,他出差去了廣州,從一大早走到晚上十一點多,一個電話都沒有,只發來一句簡短的信息,我獨自在上翻來覆去的難以入眠,心中積壓著一股火,是慾火,還是怒火?糾結中我索起身披起睡衣,起來打開電腦,點進了一個本地的同城聊天室,雖然夜很深了,但聊天室裡還是有很多人在裡面胡諂亂侃的,我靜靜的坐在電腦前,默默的看著那五顏六的文字,想像著屏幕那頭是怎麼樣的一些男人。想到男人,我的心裡咯登一下,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我是怎麼了,一些簡單的遐想都讓我面紅耳赤,心跳加快……我到底在期待什麼呢?

我直起身子,趕忙收回出竅的靈魂,正準備關掉頁面的時候,底下跳出來一段話。大概的對話內容是這樣的:

一個人對我說「HI,美女,聊聊唄」

簡單直接的言語讓我停下了按在鼠標上的手指。

「不聊了,很晚了,我準備睡覺的。」我隨手打出一串字。

「哈,美女,還在還早呢,在說了,你一個人關了電腦不還是睡不著嗎?」

「你怎麼知道我是一個人呢?」我有些心虛的問道。

「這還不簡單啊,這個點,你有時間上來發呆,肯定是一個人在家啊。」

「你才發呆呢,這裡有規定不許發呆嗎?」我抿著嘴,對他的判斷不置可否。

「哈哈,發呆沒事,不要發情就好……」

對於他的有些俗的調笑,我說心裡話,我居然沒有反,剛剛我的心跳臉紅,莫不是像他說的……發情?

我臉上一燙,「呸,你才發情呢,你們全家都發情。」

「哈,好好好,你沒發情。你只是紅著臉在發呆。行了吧?」

他好像能透過屏幕看到我一樣,我下意識的抬頭看看了周圍,沒什麼異常啊。

「滴……滴……滴……」一陣QQ叫喚的聲音把我拉向屏幕,我點開一看,原來有個人加我,「你好,我叫雲飛,聊天室的朋友!」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同意。

同意意味著接受,我同意了什麼?又接受了什麼?是我渴望的?是我需求的?

我其實當時並沒有多少意識,但是在接下來的子裡,我漸漸的品嚐到了除了婚姻以外的愛的另一面,或許是讓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另一面,也讓自己從當初那個清純的人變得蕩不堪,但是我捫心自問,我問我自己,你快樂嗎?答案是,我確實覺得我比以前更快樂、更灑脫、沒有負擔。

其實我也是剛剛註冊,我發現在麗人區真的有一些麗人姐妹的貼子,在這個大家庭裡展示自己、活力四,也看到了好多男朋友們的留言,給我的覺是在這裡確實有很多正視「」、「」、「」、「」的男男女女,其實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說實話是你們給了我把我的經歷分享出來的勇氣,雖然都是以網絡為媒介,但是字裡行間卻真能受到那份特別的、莫名的……盪漾。

當然也希望大家能喜歡我。我不想說那些來盡情的意我之類的話語,在我內心我覺得我不是個壞女人,但是說實話,我會很認真、仔細的查看評論,並回復留言,因為我想有一份異樣的情寄託在這兒。

最後,說一句,遇見了……真的很好

(2)

我這個小婦人第二次的秘密公開—陽臺

情的衝動更接近於、基於、本能的慾望衝動。

——弗洛伊德

最開始讀到這句話一直無法理解,應該來說的慾望是基於情的基礎才能夠產生,為何會如此描述情和呢?一直以來都讓我無比困惑……

直到我為人,為人母,品嚐過快樂,承受過孤寂。在歲月的長河中經歷過形形的人和事,我才豁然開朗。

在無數個孤枕難眠的深夜,我渴望愛的衝動,如同我渴望被擁抱被疼愛一般的強烈。那些加我的男人們,又何嘗不是被本能的慾望驅使而產生了情的衝動呢?想到這裡,我也釋懷了很多……

————————分割線————————

最近對面家正在裝修,每次我在陽臺上忙活的時候總覺背後有幾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我,時不時還會聽到吹口哨的聲音,待我轉過頭,卻又遍尋不到,後來通過我有一次故意用餘光的觀察,發現那些火辣中帶點猥瑣的目光,還有那口哨聲都是來自對面那些裝修工人的。發現這個以後,我其實一開始是反的,但是心底裡確是異樣的欣喜。

他們說白了就是農村人,有好幾次我上下班都在樓底下撞見過,餘光告訴我他們每次都是盯著我的身上我的腿,他們似乎基本上體貌特徵都很相似,皮膚黝黑,壯結實,嗓門大,身上的汗餿味、狐臭味兩三米遠都能聞到。他們應該都來自外地,在這裡做工,我在想,他們一個個遠離子,夜深人靜的時候會不會腦海裡想到的是我呢?會不會也和我一樣發難以入眠,甚至會不會深夜裡他們也透過窗戶望著對面我的窗欞?

接下來的幾天,有時候我刻意的穿著一點的衣服,在陽臺上多逗留一會兒,有時候就只穿一件短短的細肩帶的吊帶睡裙,有時候也拉開紗窗,心想著那個時刻他們會不會在暗處盡情的欣賞我、猥褻我、臆想我……甚或是意我呢?想著想著,在我腦海裡泛開的畫面和情境的支配下,我的雙腿間竟然分泌出一絲絲的水,緊接著我便羞澀的從陽臺落荒而逃,不只是幻聽還是真實的音,幾聲放肆的笑聲彷彿在那一刻從身後傳來……

在有一天的午後,手機裡傳來一陣滴滴聲,我打開一看,原來有個人通過附近的人加我,我起初並沒在意就通過了,但是幾句話發來之後,覺原來他正是對面的一個裝修工。

他在微信裡不斷的用話語挑逗著我,說他和他的工友們早已經注意到我,如何如何的喜歡我,天天都把望著能看看我。但我知道,如弗洛依德所言,他此刻處於慾望的衝動之中。但是他的一句話讓我一下子陷入了莫名的淪陷之中……

「美女,你不敢敢站在陽臺上,不穿衣服,讓我們看?」

我當時真的是心裡一震,簡直太誇著大膽了吧!雖然我家的陽臺是半封閉的,但是不穿衣服站在上面,那……不敢相像,但是內心深處卻真真實實的起了我想被男人戲謔的

不穿衣服任由男人貪婪而霸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蕩、觀賞、輪褻,這個想法本身是羞恥的,如果付緒於行動,那就是不知羞恥了。但是那種刺覺卻讓我十分的嚮往……

於是……

大家不許罵我,心裡罵也不行……

那晚在按摩下,我高了,那麼地強烈,讓我回味久久……二頭腦裡的畫面正是那幾個裝修民工一邊看著站在陽臺的我,一邊他們在放肆而狂放霸道的對著我擼管!

在後來的一個午間,我讓他們看到了他們想看的我的畫面!我景真的著自己的身軀,僅留一條小內內,堂而皇之的被他們看光了。

(3)

珏美貴人的終極行為,我愛我自己夏天總是讓人覺得燥熱,尤其是這樣一個,被滾燙的太陽連續炙烤了20多天的炎炎夏夜,窗外知了宛若華貴雍容,卻愁眉緊鎖的深閨怨婦,依舊聲嘶力竭的吶喊著,大約是企盼著天降雨,浸潤那顆,被寂寞飢了渴了,無處安放的心……

好不容易將小不點哄睡了,我合上了手中的圖書,嗯,是《白雪公主與七個小矮人》,幾乎每次讀到高貴美麗的白雪公主,被英俊的王子喚醒過來,她便會甜甜的睡去,甜得像故事裡最後過上幸福生活的白雪公主。

白雪公主後來是怎樣的幸福,故事沒有繼續代,那麼,萬一……會不會漸漸的,便熬成了窗外的知了……世間總有諸多未知,諸多的不確定,更多的無奈。我輕輕嘆了口氣,替小不點留了盞小夜燈,虛掩上她的臥室房門,光著腳進了書房。

「小不點睡了,我想你」我給出差在外的丈夫,發去一條微信。

「哦」良久,回過來簡簡單單一個字,看不出情,猜不透意思,或許,他累了休息了吧……

「我們臥室裡衣櫃門螺絲好像鬆了,關上時老是要往上抬一下才行」

「等過兩天回來吧,先睡了」

「嗯,老公辛苦了,晚安」

於是再沒了回應,偌大的書房在室外躁動難安的蟬鳴聲中莫名的顯得寂寂,我伸手關上了書桌上的檯燈,四周書山重重在手機屏幕的輝光下彷彿活了過來,生生的將書房,圍成了深閨模樣,我……我不是怨婦啊!我在心底裡聲嘶力竭的吶喊著,惶恐的逃了出來逃進了臥室。

唉!睡不著啊……孤獨躺著,上無言的我,孤獨聽著,陽臺外聒噪的蟬鳴,孤獨盯著,陽臺上寂寞的月光,寂寞便順著孤獨,爬上了我的心房,右手也順著大腿,摸上了我的花房,花房溼了,眼眶也溼了,我緊緊捂住自己的嘴,不讓自己哭出聲來,30歲的女人啊,這刻本該是在男人飽含柔情意的猛烈撞擊下,幸福的哭出聲來才是……

泣著忽然停下了手上動作,我從上爬了起來,少許費勁的拉開美式實木衣櫃門,內裡鑲著鏡面的一側打開來之後微微傾斜,沒錯呢,仔細看,上部固定活頁的兩顆螺絲確實有些鬆了,嗯嗯,真的是鬆了呢!為什麼,會那麼在意這兩顆螺絲,鬆了與否?為什麼,確定真是鬆了,內心會有點小雀躍?唉,家裡螺絲刀,在工具箱裡也沒有尋見,否則也不需要告訴丈夫,自己,也是能解決的吧,倒是貌似,惹得他不高興了啊。

側過臉正好看到前些天逛街買來的,一套非常喜歡的黑連衣包超短裙,便美滋滋的換上身來。

都說是佛靠金裝,人靠衣裝,換上這套無袖,細肩帶,低深V的套裙,更是顯得雙峰豐滿拔,頗具彈的絲質布料,緊緊的裹著玲瓏有致的柳,下襬將將能夠遮擋住雙腿間的小秘密,兩條直又白的大長腿幾乎完完全全暴在外面,呀,真是又高貴又死人了,我差點都忍不住想要撲上前去,將鏡子中的那個自己撲倒。

「鏡子鏡子告訴我,我是不是最美麗的女人」,看著鏡子裡,粉紅臉蛋上殘留著淺淺淚痕的出挑女子,我在心裡偷偷替鏡子搶答,「當然是……」。

「嗯,既然你那麼誠實,我今晚就,替你修好它吧!」指著活頁上的螺絲,穿得美美的自己,豪氣得像個女王。可是,尊敬的女王,您哪來的螺絲刀啊……?好像有個聲音在質疑。

輸陣可以,萬萬不能輸人!「我,我去借……」說到借字的時候,聲音已經細小得幾乎不可聞,小臉也騰一下燒紅了,我別過頭去瞄向陽臺,不敢直視鏡中的自己,生怕被「她」,看穿了自己的小心思。

這麼晚了,去哪兒借啊?「她」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著。是啊,這麼晚了啊!?「去……對,對面樓,有戶人家正在裝修,他們,他們應該……是有的……」我心虛的應答聲,小得像是陽臺外螞蟻路過的腳步聲。

「她」不再說話,空氣突然安靜了下來,氣氛變得有些微妙,「我一、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今晚,就修……」,暗暗下定了決心,我便拿上鑰匙手機咬著下漲紅著臉頭也不回,快步走出了臥室,身後,彷彿遠遠傳來一聲幽幽的嘆息……

飛蛾撲火,是因為她一心向往光明,哪怕只是暗夜中那一星半點的光明,然而光明之下往往也潛伏著噬人的危險,但既然義無返顧的選擇了撲向光明,那些危險又算得了什麼?我不是飛蛾,說不清她引火燒身的時候,是快樂還是痛苦,又或者是痛並快樂著,我又像是飛蛾,道不明我一心所向的光明,是痛苦還是快樂,又或者是快樂並痛著。

站在對面樓的樓道口,地表白天收的熱量釋放出來,沿著雙腿冉冉升騰,像是情人暖洋洋的大手肆意進出於短裙之下,又不經意的熨燙到隱秘之地,我這才意識到,出來匆匆似乎忘記穿上,貼身的小內褲了……唉!該死,內衣,也是忘了啊!

知了的鳴叫,這會兒卻更像是男人們圍觀著的評頭論足,那些昏黃的路燈,也彷彿暗夜中四處藏著用以窺視的眼,窺見了裙裝之下,花房的潤澤,前的硬粒,以及,我內心的踟躕。

或許是,梁靜茹給的勇氣,我走入樓道,按下了電梯按鈕……在緩緩上行的電梯裡,我雙手按著口,深深呼著給自己鼓勁,「沒事沒事的,借了螺絲刀,就回了……」,寂靜的電梯裡滿是小鹿亂撞的心跳聲。

應該就是這戶人家了,大門上的門鈴按下去沒有聲音,該是還沒接裝完畢吧?要不要微信上說明一下來意,可是,收到他拍過來的那幾段,午後陽臺上的羞人視頻之後,我就將他拉黑刪除了,這可……怎麼辦?

想到那些視頻,我在陽臺上按照他的要求,在他們的注視下僅著內褲的出,那種別樣的刺,身體深處又開始發燙了,我夾緊雙腿抓緊裙襬,用力往下抻了抻,整理了一下長髮,定了定神,然後硬著頭皮,「奪奪奪,奪奪奪」急急慌慌的連著敲了幾響門,隔壁人家傳出的幾聲狗吠聲中,夾雜著門裡傳來的回應聲,「哪個啊?」我心裡一蕩,耳突然一燙,就要轉身逃走,卻發現軟軟的邁不開腿,而大腿縫間,驟然滑下一絲燙人的黏汁……

就在這時,門打開了,一個赤著上身約莫50歲的矮個壯實男人站在門裡,略微驚詫的看著我,「是,是你!?你找哪個?」

我並不認識他,非常典型的農村進城務工男人長相,身上遠遠都能聞到一股,香菸烈酒汗臭混合在一起的怪味道,而從他的表情和簡短話語裡,又透出他似乎認得我,難道他那天,也在望著陽臺上的我?或者,他看過那幾段視屏?

我突然覺得自己彷彿是赤條條的站在這個老男人面前,渾身火燙,羞臊無比,不自覺的雙手疊著壓在裙襬位置,低著聲音回答:「我找老七,借……」不等我說完,男人怪笑著轉頭喊道:「老七找你的,對面的嘿。」回過頭來,上上下下似乎不懷好意的打量了我一番,做了個擦嘴的手勢吹著口哨轉身進去了。

老七就是微信上加我的青年,不管我回應與否,總是很直接地在微信裡發一些挑逗的話,黃圖片,甚至包括,他自己的,雄象徵物……那些語言,鄙直接,市井下,每次都看得我面紅耳赤。

我是別人眼裡的乖乖女,丈夫也是名牌大學生,圈子裡,幾乎沒和那類人群產生過集,這個老七的出現和騷擾,莫名給了我一種異樣的覺,尤其是老公出差這半個多月來,從最初的惱怒,到無所謂,再到對這些鄙下,產生好奇,就像是誤打誤撞,解開了埋藏在心底的魔盒封印,魔盒裡封印著的另一個我,快要甦醒過來了。

如果純潔的仙女只能獨守空閨,何不化身妖豔的魔女四處放飛,唉……就算沒有老七,也會有老八老九老十吧……世間總有諸多未知,諸多的不確定,更多的無奈。

「喲,是大子貴人啊!」這個混蛋一張嘴就讓人討厭,房間裡還傳出幾個男人的怪笑聲。

「我……」

「進來講。」他不由分說,打斷我的話,像是命令,那天下午也是這樣的語氣,命令之下我走出了陽臺。我咬緊下,沒有爭辯,順從命運一般的順從著走了進去,這個混蛋只穿了條平角短褲,故意擠在門邊,在經過他身邊的時候,竟然噁心的貼著我,赤肌滾燙的壓迫在我手臂上,滿是腿的骯髒大腿刮蹭在我光潔白皙的大腿外側,一股劣質沐浴洗不掉的濃烈汗味撲鼻而來,我羞怒的盯著他,這個混蛋卻是滿臉的笑:「這樣看比遠遠看要大多了哈……」。

我厭惡的要推開他,小手按在他結實的膛上卻軟軟的用不上力,男人的,火熱身體……好有活力……健壯……心裡亂入著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彙,身體深處又緊了緊,魔盒裡的那個我,睫似乎顫了顫,想要睜開眼,那種莫名的空虛覺,又惱人的爬上了心頭。

他厚顏無恥的抓住我送上門去的小手,「城裡女人就是,手摸著真夠滑啊,孃的」。他的手很壯有力,又很糙,似乎有不少繭子,聽著他口音濃重俗不堪的言語,我竟然,覺花房也輕輕抖動了兩下,一小股熱潤澤出來,我漲紅了臉忘了甩掉那隻可惡的大手。

「要不要摸摸上次給你看的大雞巴」,他得寸進尺,抓著我的手就按在他薄薄有些褪的褲襠上……我啊的一聲回手來,怎麼,那麼燙那麼大……比丈夫……比圖片還……

「我,我是來借螺絲刀的」我幾乎是帶著哭腔說道,實際上,我花房中那朵嬌的花蕊,已經真的「哭」得梨花帶雨了啊,我怎麼了?真的是來借螺絲刀嗎,還是……

「穿的那麼蕩,真不是來借種啊?」混蛋的臉上擠出一堆的笑上下打量著我,房間裡的男人們也連聲怪笑。我渾身燥熱的從他身旁擠了過去,慌張得像被看破了,心虛的小賊,身後,他砰的關上了門……

門似乎隔著,一個世界與另一個世界,究竟是從雲間墮落到阿鼻,還是從凡塵飛昇到天堂,當時,我不知曉,現時,我依舊,難以知道。

「我先打完牌。」他手上捏著幾張撲克牌,匆匆走回房間正中的一鋪涼蓆上,路過我身邊時還順路在我上用力摸了一下,裙襬都被他的怪手有意無意擼得捲了上去,我連忙伸手扯平整了,底的圓弧被他摸得有點盪漾,身體像過電一樣,難受……不知道,裙底的秘密有沒有被,發現!?

房間裡三個男人都赤著上半身,圍坐在磨得有點泛白的草蓆上,除了老七和之前開門的老男人,還有個乾乾瘦瘦的小夥子,和老男人長得有幾分相似。老七在三人當中,倒顯得有點清秀,可惜,個子都不太高,常年的體力活,身上的肌還算是輪廓分明,誒!?我去想這些幹什麼?我……

略顯昏暗的房間裡,厚重的男人氣息夾著汗臭味壓得我口發悶,我抬手微微掩上口鼻,急促的呼,蹙緊眉頭耐著子站在邊上。

老七貌似運氣不好,輸了這局,嘴裡罵罵咧咧的扔出來幾張紙幣,老男人一邊收著錢一邊眯眯的瞟著我呼起伏的,和我緊閉的大腿,然後嘿嘿笑著擦擦嘴角,邊上的乾瘦小夥則是漲紅著臉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又忍不住偷偷瞄向我抬手處乾乾淨淨的腋下。

那天下午,他們遠遠看著我的時候,大概就是這副樣子吧,不知道混蛋老七,是個什麼醜態?該不會如同現在這般,笑著打量著我,手伸到褲襠裡鬼鬼祟祟的掏摸吧……太噁心了呀……那裡……又燙又……

我閉上眼睛,覺得有點恍惚,有點……酥癢……有點想看,摸……噢,我在幹嘛……覺脹脹的,花房門口那粒紅豆也覺脹脹的,好久,沒有親熱了啊,男人……嗯哦……!

心底深處埋著的魔盒裡,「我」噌的睜開了雙眼,明眸如水,卻豔詭如魔,柳眉鳳眼都是妖嬈,偏生,又滿滿的洋溢著貴氣。內心慾望在累積,疊加,沉澱,再累積,疊加,沉澱,最後提煉打磨成純淨的慾望,純淨得,只剩下,慾望!

「你來發牌」老七騰出褲襠裡的手,指指我。老男人哈哈怪笑,「老七你不曉得婆娘發牌輸底褲嗎!哈哈哈」,乾瘦小夥也跟著乾笑,漲紅了臉又偷偷看看我。

「她又不是我婆娘,我都沒過她,二哥你是不是傻!」下的混蛋張牙舞爪的據理力爭,又笑著轉過頭問我:「你是不是我婆娘,你說……」

我臉燙得快燒起來了,他竟然說「」我,那麼骯髒的字眼,那麼原始的動詞……我連忙搖頭,生怕這個混蛋狗嘴裡再吐出什麼不堪入耳的話來,急急忙忙跪在草蓆上抓起切好的撲克牌,按照他們的規則,發到他們身前。

在這張兩米見方的舊草蓆上,本來爆棚的男人怪味裡,突然投放進來一股好聞的女人香味,就如同在平靜滾燙的油鍋裡,突然澆上一碗清冽的水,油鍋,一下子就奔放了……

在男人們身前跪伏著,這個動作,在我,覺得深深的羞恥,下賤!同時,又覺得依附順從,該是自己的本能,這種衝突的受,隱隱讓我覺得刺,覺得興奮,覺得渴望更興奮……在他們,大概沒想到,這個看著高貴的城裡女人,會低眉順眼的,跪伏著替他們分牌,重要的是,穿著那麼暴……

男人們突然都沉寂下來了,我耳邊只聽到重的呼,和喉嚨發緊的嚥聲,我享受這種返祖式原始獸的聲音,他們就像是造物主對我身體的讚美,和,渴望!

我儘可能的將牌一張張優雅的分發到每個男人身前,每次都要撅高著股,努力趴著,欠著上身伸長了手,遞放到男人的身前,房被細肩帶扯著絲料,兜吊在身下,隨著身體的前傾,後退,沉甸甸的搖晃,顛簸,波動……一次一次的前傾,緊身的裙襬被一次一次的抻到尖之上,我想,圓翹的雙,大部分都暴出來了吧……這次,「我」,卻並不打算,再抻回去……

牌分好了,我靜靜跪坐在草蓆上,裙襬貌似已經被抻到了間……有點氣吁吁,身體燥熱滾燙,鼻尖有汗珠子滲出來,小嘴微微啟開,原本空氣中男人們的怪味,竟然有那麼點好聞了。

房間裡很安靜,窗外蟬鳴依舊,不諳人事,就如同三個低賤的男人一樣蠢笨……我彷彿聽見了自己花房收縮律動的聲音,花徑都溼透了,花蕊兒呢,充血腫脹飽滿的在花房中央顫慄……

安靜的一局牌,男人們心不在焉啊,畢竟,眼前的我,他們內褲裡高高支起來的帳篷,要分去不少心神吧,終局,老七又輸了……

默默的數著錢,這個混蛋嘴角卻勾起了一彎壞笑,看著我,「我又輸了,臭婆娘……」,笑著突然將一張舊紙幣用力從低V領,進了我的溝,大手在我兩團滑房上狠狠地抓了幾把,我忍不住「哦嗚……呃……」一陣長,身體劇烈顫抖,慾望像決堤的洪水,似乎一發便不可收拾。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膽氣,伸手在老七那火燙的雄象徵上隔著他的內褲,上下輕輕的摩挲,他的脈動和堅硬那麼的真實,我的手在顫抖,花房自行在淺淺搐,「你的底褲,也輸掉了……」,我咬著下,故作鎮定說著。

「那怎麼辦?」老七猛地伸手抓緊我的光股,手指尖離著花房就一點點距離了,我覺到子宮都在動的顫抖,他抓得好用力,我能清晰覺到他手指有4顆硬邦邦的老繭,他手心好燙,燙得我子宮都快要融化了……

……我……」我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麼下賤的話,「罰我……我!」

「柱子,進去睡覺去」老男人推搡著乾瘦小夥,「我不!」

混蛋並沒有正面答覆我,而是收回了手,撥開我點在他巨物上的手,站了起來,退後幾步。

「爬過來!」

我的身體在慾望之下體現得很誠實,我趴下來,撅著股,按照他的命令,像發情的雌獸,顛著飽漲的房,向著老七爬了過去。

「二哥,底褲輸給你哈」,他迅速的脫了短褲扔到一邊,老男人也不再推搡乾瘦小夥,卻一直在盯著我的嬌媚肥,眼睛一眨不眨。我爬近了,那又硬又的東西,直直的在我的眼前,我覺有點口乾舌燥,「我的大雞巴,快點。」混蛋故意一挑一挑的抖著這佈滿青筋的傢伙,上面的熱氣撲面而來,我伸出舌尖,輕輕沿著醜陋的下沿向上動,一股鹹鹹的味道,舌尖在上面滑出一道淺淺的溼漬,老七舒服的閉上了眼,「乾淨點,臭婆娘……」。

鹹鹹澀澀的怪味道猛烈的衝擊著我的大腦,燻得我糊糊,但是那真實的觸讓我慾火升騰,我覺到我的子宮脹脹的在向下沉墜,這是女人做好了準備配的前奏,是發情想要的前奏,所有的花徑都氾濫了,我的舌頭笨拙的在他的大,大雞巴……嗚嗚嗚,我怎麼會說……這個詞……上挑,彷彿這是世界上最的美食。

「二哥,別傻愣著,城裡女人身體可滑了,你想吃就吃唄,嘿!」

我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那個混蛋,哦……該,該不會!?

「認真雞巴,騷貨……」騷貨!?我,我羞憤無比,身體卻出奇的喜歡這個賤稱,花蕊歡快的顫慄收縮著,老男人的手順著我緊閉的雙腿摸了上來,哦……為什麼,我反而……恩呃……很興奮。

我雙腿緊張的抖動,我想躲開那雙手,我怎麼,怎麼能同時,被兩個陌生男人,玩……嗚嗚嗚……我,只想……借……但是,很舒服……哦哦……他在用力,用力掰開我的股!好羞恥……嗚嗚,哦哦哦……他的手指……啊哼啊啊,手指進,進……哦哦嗚!

老男人的手指直接暴的就進了泥濘的花房,用力扣著,捏著,毫不憐香惜玉,我能明顯覺到,陰被他壓塌了,陰道口被擠開了,一,啊不,噢噢……兩手指,好癢好,漲,怎麼那麼……嗚嗚嗚……不要啊,停停……哦……用,用力……不哦哦……

我被身後的猥褻搞得心襟盪漾,小嘴張著伸出舌頭,股搖擺著,不由自主的追隨著配合著那兩腫的手指,老七突然一下就將大,大雞巴進了我嘴裡,不停的送。我腹背受敵,他按著我的頭,不讓我掙脫,嘴裡被得滿滿的,我眼角滲出了眼淚,卻為什麼像是,幸福的眼淚!?

我被老七的堅硬滿了整張嘴,好幾次想嘔吐,突然,我股上一靈,好燙,像是,像是又,又一大雞巴……嗚嗚,我……我轉不了頭,難道!?

「柱子,你娘哦,你那這個騷貨可就慘了!」老七怪笑著。

「二哥,你管管你家崽子,別把人壞了,嘿嘿!」

「臭崽子,排隊排隊,等你爹吃過後再到你,去去去。」是老男人的聲音。

什麼驢,驢……嗚嗚,氓混蛋……哦哦哦,「柱子,到叔這裡來,反正你爹也就好那一口,一會叔讓你。」

好……好哪一,哪一口……未知的東西,讓人好奇,也讓人在好奇中莫名的興奮,老男人的手指在花徑裡翻江倒海,我的體內又酸又漲又麻又癢,漸漸的越來越緊,越來越燙,雙腿想夾緊,又被老男人用力的扒開。

股上滾燙的東西拿開了,我如釋重負,但是,不……不要……老男人的手指,也拔出來了,體內突然好空虛,剛要,剛要到達雲端啊……嗚嗚嗚嗚嗚……我股用力扭著,用力,渴望著,嘴裡主動替老七,淚汪汪的抬頭看著老七,乞求,對,是乞求,乞求他幫忙讓老男人把手指回,回去……我,怎麼會……那麼,賤……嗚嗚。

老七滿意的看著我的表情,伸手過來將細肩帶分別撥到手臂上,深V裡的脯失去了牽掛,彈晃晃的透了出來,我無力的抬起右手,想拭去眼角的淚痕,他卻半路抓住了,「帶點眼淚好看,嘿!」又想了想,「柱子,幫這個大子騷貨擦眼淚,不對,用它,昂對!」

燙,滾燙……臉頰上頂著,一大的水管,哦,不,是大大雞巴,烏幽幽的前端像,像是碩大的鵝蛋,哦不要……蹭在我臉頰上,蹭在我脖子上,天吶,怎麼會……那麼大……萬,萬一……不,唔哦……我的花蕊緊張得直哆嗦,一股股熱汁冒出來,又突然一暖,是什麼?嗚喔哦……好舒服……

是,是舌頭麼,好寬……對……怎麼那麼,哦哦……有力……嗯啊……我羞澀的內心在揚,像是找到了依賴,股急急的撅著貼了過去,那條有力的舌頭將花房出來的熱汁,一滴不剩的捲走了,哦嗚嗚……好……癢,癢……嗚嗚用力……,花蕊兒動得又是一陣哆嗦。

「二哥,味道咋樣!」混蛋笑得像個惡魔,老男人忙著在噬,我,我下體源源的愛,嗯嗯好嗯好的答著,哦哦……這,就是……好,好那一口……嗯嗚嗚嗚……麼,我覺得自己的下體,都被老男人的舌頭,捲走了,紅豆,也,也落在老男人的口舌中了啊!

呃……!我著老七的大雞巴,老七糙的大手用力抓著我的脯,柱,柱子的滾燙驢,驢橫在我下巴,劇烈的脈動著,老男人嘖嘖嘖嘖的嚥著我飽漲酥麻的花房,各種荒誕的刺,將我的大腦攪成了一灘漿糊,將我徹底拋進了慾望的深淵……

一股,強烈無比的意,伴隨著高的舒,嘩啦在我腦子裡炸開,我全身扭曲,哆嗦,顫抖,含滿男人堅硬的嘴,發出沉悶的歡,隨後腦子一片空白,彷彿整個人飄了起來浮向了雲端,一股不知道是該如何命名的體,狠狠地滋向老男人的臉……

短暫的失魂,無盡的銷魂,耳邊隱隱聽到老男人罵罵咧咧:「好東西,好東西喲,費啊費……」

的餘韻慢慢散去,粉紅的身體還在微微的顫慄,老男人砸吧著嘴,不時的嘬幾下我股蛋上濺後殘留的汁水,意猶未盡。

「二哥,這娘們的東西對你大補吧,哈哈哈!」老七從我嘴裡拔出兇猛的傢俬,我軟軟的癱爬在地上,急促的呼著,突然股被提了起來,「嘿嘿,柱子別太用力哈,別壞了,叔還沒呢。」

不不不……不要……啊啊,我剛喊出第一個不字,下體便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花房像被橫衝直撞的卡車給擠了進去,我狠狠的抓緊草蓆,奮力向前爬,想擺脫這,大,大驢,但是,被大手,按住了,一切都是徒勞。

火辣疼痛的覺慢慢變成腫脹酥麻,身體深處的愛沖刷出來,幫我平復凌亂的花徑,還好乾瘦小夥沒有猛力用強,大的頭部擠進來之後並沒有急於深入,花房慢慢恢復了彈力,緊緊的箍在驢,驢上,我竟然隱隱對這個叫做柱子的陌生小夥心生,真是荒誕啊……

哦哦……花蕊和花徑緊張的律動收縮,也在分泌熱汁,終於是,適應了啊……啊哦……吭,吭不……啊啊啊啊啊……驢……慢慢推,推進了……啊啊啊……哦啊,我開始叫出聲來,這次,不是疼,是舒的叫出聲來,潤滑後的驢,慢慢的撐大,撐直了原來曲折狹窄的花徑,向著,向著高後墜脹的子宮口,慢慢推去……

草蓆快被我興奮的抓爛了,快一個月啊,這條花徑,無人光顧,無人駐足,我高興得想哭!

快,快點……啊,啊……不,不慢……啊啊啊……滿了,哦哦哦……我語無倫次的呻著,無與倫比的快在我的大腦裡肆,我彷彿被那長的驢,戳了個透心

老七一把托起我的下巴,狠狠地吻在我嘴上,「你可真騷啊!」我嗯嗚一下主動吐出舌頭,在他上,臉上亂,直到被他用力嘬進嘴裡,我已經分不清眼前是誰,只是動物的慾望合。

老男人湊過頭來躺在我身下,擦擦嘴角,用力咬住我的頭,允著,著……體內那長的驢,忽快忽慢,每次都重重的撞擊在我的子宮口上,飽漲的快噬著我的理,很快,或者過了很久!?我的世界又一次模糊了,又一次沉淪了,這次的高,生生的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一股滾燙的體,嘩啦啦的衝擊在飢渴的子宮深處,才將我的靈魂,重新拉回到身體中來……

痙攣,渾身痙攣,連老男人嘴裡的房,都在痙攣!

「二哥,柱子,把這騷婆娘架起來,該我了嘿嘿」老七鬆開我的舌,命令道。

老男人笑著和小夥一人一條腿,將我架在了身上,我軟綿綿的靠在兩人火燙的膛上,雙腿被掰開來,花房毫無遮攔的呈現在老七眼前,雙腿間汁,晶瑩剔透。

我不記得老七怎麼用手掌,在我溼滑的兩腿間引發了第二次意,也不記得老七在我體內,衝刺噴薄了幾次,更不記得發情的麗獸,主動含了幾次驢,大雞巴,糊糊中只記得,那個老男人始終沒有脫下天青的內褲,但幾乎摸遍了,抓遍了,嚐遍了我曼妙雪白身體的所有角落……

我穿著皺巴巴的黑連衣包超短裙,夾緊著雙腿,在聒噪的蟬鳴聲陪伴下,在昏黃的路燈窺視下,邁回了家門,我如釋重負鬆開夾緊的雙腿,嗯哦……,一十字螺絲刀從花房裡滑落出來,拉扯著幾晶瑩的熱汁,尖端著地,「奪琅琅琅琅……」一聲滾落在木地板上,呼~,終於還是借回來了啊……

熱水滋滋滋滋的噴淋在我滿布抓痕咬痕的身軀上,我低下頭,雪白的脯上,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明晚過來還」,是啊,有借有還,再借……再借……不難。我身體深處又開始莫名的騷癢起來,哆嗦著將噴淋頭伸進了兩腿之間……臥室裡響起淺淺的呻聲……唉!我都快等不及,明晚,明晚去還螺絲刀了。

內心深處的魔盒裡,早已經空空如也,那個妖嬈嬌媚的魔女,此刻正扇動著一對小翅膀,在我腦後自由的飛翔,我想,白雪公主,在故事的往後也會是很幸福的吧,畢竟,除了英俊的王子,她還有七個,壯實的小矮人朋友啊?

窗外嘈雜的蟬鳴聲裡,從臥室的方向,彷彿遠遠的傳過來一聲幽幽的嘆息……

「鏡子鏡子告訴我,我是不是最美麗的女人」,看著鏡子裡,粉紅身體上殘留著淺淺抓痕的出挑女子,我在心裡偷偷替鏡子搶答,「當然是你,白雪公主……」。

最近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