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芳夫人】【作者:東方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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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東方文月

字數:223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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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芳夫人

這是一個明媚的下午,陽光普照在花葉上,泛起暖的光輝。雅芳夫人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花園裡,沏著一壺玫瑰香茶,若有所思地望著遠方。

這是幾年來她常做的一件事,常常回憶,常常想把自己想明白。身為貴婦,而有的時候卻連一隻狗都不如,這是她難得的放風時間。可悲的是,她卻似乎比較享受這樣的生活。

「夫人,該吃藥了」侍女小端著食盤從遠處走了過來。雅芳夫人沒有搭理她,似乎她想把這最後的陽光享受完整。

走到跟前,把食盤放在地上,從背後靠近夫人的躺椅,俯身貼近夫人的耳邊,俏皮地悄悄說了句:「夫人,該吃藥了,是不是又不聽話了?不聽話,後果您可是知道的喲!」

雅芳夫人聽到這句話,心裡怔了一下,臉微微變得有點蒼白。她慢慢起身,從躺椅上坐起來,在陽光下,脖子上的金屬圈閃閃發光。這是一枚鎢鋼鑄造的金屬項圈,做工極其美,在歐洲最有名的加工坊定製。這是雅芳夫人32歲生時,羅伯特先生親自送她的生禮物。

雅芳夫人從躺椅上坐起來,簡單整理一下身上唯一地一件裘皮大衣,然後慢慢地雙膝跪在躺椅前的食盤邊上,雙手自覺的背到身後互相扣握住小臂。然後慢慢俯下身子,直到嘴能剛剛夠上食盤的高度。小在一旁有點不耐煩地催促:「快點,現在越來越皮了,每次放風都這麼磨蹭,吃了藥一會兒我還得伺候您呢。」聽到小的抱怨,雅芳夫人加快了一點進度,她趕快把食盤裡的三粒藥片含在嘴裡,然後從旁邊了一口水,順勢了下去。這是雅芳夫人每天必做的事,藥片含有大量雌素,以保證她的素水平。

吃過藥後,小從手裡拿出一同樣質地的鎢鋼鐵鏈,扣在雅芳夫人脖子項圈上的鎖釦上,這時夫人才把一直緊握在背後的手慢慢放到地上,小牽著雅芳夫人慢慢地朝花園盡頭走去。

……

雅芳夫人的故事要從幾年前說起。那時候還是一位風華正茂的漂亮小姐,她天生麗質,皮膚白,吹彈即破,168cm的個子穿上高跟鞋,儼然一副模特的身架。她先天發育非常良好,尤其一對32D的房呈半球狀,高聳拔,粉頭讓人垂涎。纖細的枝,渾圓豐滿的部配上一雙勻稱修長的雙腿,絕不亞於任何職業的模特。可是雅芳並不是模特,她還有個很重要的身份,跨國貿易公司「林氏集團」的董事長千金大小姐,從小衣食無憂。

雅芳從小到大沒受過什麼挫折,一路順風順水,所以不免也養成了一些千金大小姐的嬌慣脾氣。26歲的時候父親生意上投資失敗,公司利益受到很大損失,為了渡過難關,扭轉公司的危局,經父母介紹,嫁給了一位美籍富商。他叫艾米爾,48歲,是一位世襲男爵,經由父親的運作,由艾米爾對公司控股,注入了大量新的資金,暫時穩定了林氏集團的債務和虧損。可是雅芳也因此像一件商品一樣抵給了年長的艾米爾。

雖然雅芳非常反對,可是事已至此,別無他法,就這樣,年輕貌美的雅芳嫁入了另一所豪門,做起了真正的豪門闊太太。

雅芳的父親分拆了股分,公司由艾米爾大權掌管,慢慢地變成了一個小股東,公司的業務依附著艾米爾的公司,到也還平平穩穩,只是得靠著這座大靠山,沒了以前的自主權。

婚後兩年,子還算過得相對平靜,艾米爾在南海近海買了一塊地,修建了一座歐式風格的莊園,以繼承其家族傳統。莊園附近雖然也有一些富商修建的別墅群,可密度相對非常低,方圓幾里地,罕有人煙。為了保證生活,艾米爾在全國高薪聘請管家,侍女以及最好的安保人員。平時雅芳他們生活到也富裕奢侈,起居用度全由管家和侍女照顧得一絲不苟。

可是很快,雅芳就覺到生活的問題,艾米爾常年在美國和歐洲做生意,一年有半年都不在家中,無奈獨守空房的美人時時到寂寞難耐。而偶爾的相距往往卻又不盡如人意,新婚一年後,艾米爾似乎就開始對事漸漸冷淡,雅芳好容易盼到他回來,卻又常常令她繼續獨熬,艾米爾體力不支,經常連碰都不想碰她一下,可憐28歲的極品美婦遭遇如此冷遇,內心的苦處,無人能知。再後來,雅芳慢慢發現了更驚人的秘密,這直接令她的生活臨近了崩潰邊緣。

原來艾米爾是家族世襲男爵,按照傳統,貴族可以娶多位子,雅芳發現艾米爾在美國有一位原配子,在法國還有一位跟她身份一樣的子,這讓從小身在豪門的她,幾乎崩潰,完全無法容忍。可是父親的生意還要靠著艾米爾,否則鉅額的債務會直接令她的整個家族遭受滅頂之災。

雅芳只能在這樣無處訴苦的境地下,無奈的承受著痛苦煎熬,身心俱疲。慢慢地,她開始尋求另外的情彌補。可是好景不長,有一次,艾米爾中途轉機,突然回家,看到一個男侍正在為雅芳擦腳,其實他們並沒有什麼關係,只不過平時這位男侍對雅芳特別好,伺候得盡心周到,雅芳也只能稍稍從這種溫暖中得到一絲藉。可是艾米爾大發雷霆,不僅立即辭退了這位男侍,還大量酗酒,晚上在房間裡,把雅芳用繩索捆綁起來,吊在房梁下,用皮帶狠狠地打。

經過這次經歷,按說任何人都會到懼怕,可是有一種特別的覺在雅芳孤寂已久的內心裡卻悄悄萌芽。雅芳猶如一隻被關在籠中的金絲雀,平時除了伺候她的下人,沒有朋友,住在幾乎與世隔絕的貴族莊園,雖然偶爾乘飛機回家看望父母,跟同學朋友小聚,可是解不了雅芳心中難耐的孤獨,大部分時間,她幾乎都是一個人。她甚至認為,通過出軌的方式,或許能引起艾米爾的重視,哪怕他會暴力的鞭笞自己的體,也總比對自己不聞不問,卻又把自己軟在這樣的幽宮中強百倍。雅芳實在受不了艾米爾對自己的忽視和冷淡,於是她開始故意在艾米爾面前有意無意的挑逗和勾搭其它男侍,從而引來艾米爾大發雷霆,自然也免不了常常會受到艾米爾的一頓毒打,深夜寧靜,可常常能聽到雅芳夫人悽慘的叫聲。

在一段時間裡,雅芳夫人以此來藉自己空虛寂寞的心,雖然無奈,可是也算苦中作樂,慢慢地,雅芳夫人發現在自己對這樣的遊戲產生了好,雖然艾米爾能在一定程度上滿足自己,可他畢竟長年不在家,平時以寂寞的時候,雅芳夫人開始摸索著自己用繩子捆綁自己,並且用艾米爾的皮帶嘗試著打自己的身體。雅芳在這樣的刺和複雜羞愧的心情中滿足著自己的靈魂。

漸漸地,艾米爾對這樣的方式似乎也失去了興趣,他回來得越來越少,平時電話也越來越少,有時候甚至長達半年都杳無音訊,雅芳非常失望,她想不通為什麼面對她這樣一位如花美婦,艾米爾卻對她毫無興趣。有一次,在接到艾米爾回家的消息後,雅芳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當艾米爾推開臥室房門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子正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陌生男人的身下,任由陌生男人在她身上瘋狂的發洩著。

這一次,艾米爾終於怒不可歇,可是他並沒有再一次毆打雅芳,反而很冷漠地取走了他自己的一些文件,隨後摔門而去。

雅芳哭無淚,她沒想到艾米爾居然冷漠到如此程度。從此以後,艾米爾幾乎不再與雅芳聯繫,偶爾回家,看著雅芳故意挑釁似的與其它男侍曖昧,也無動於衷,辦完事後即匆匆離去。雅芳似乎被打進了冷宮,今後的生活將暗無天

守著諾大一個莊園,卻又如籠中鳥似的生活,讓雅芳不得不為自己找點樂子,生活還得繼續,夜深人靜的時候,雅芳一如既往地用繩索捆綁著自己。慢慢的,雅芳練就了一種特殊的捆綁技能,她能學著網上SM影片的樣式,用一種最複雜化的方法將自己牢牢地捆綁起來,待高過後,再通過提前準備的器具將自己解開釋放出來。

雅芳夫人不斷地在這種刺下,努力尋找自己生活的意義,她不知道她這樣活著,除了不缺錢,其它為了什麼。她開始大量沉於SM的世界,在網上收集了很多SM影片,閱讀著各種SM小說以及心理分析等文章,不斷的幻想自己的SM夢,她開始尋求更深層次的解脫。

她們的臥室堪比最豪華的總統套房,極盡奢華,她開始在房間裡佈置各種可以滿足她慾望的部件但又隱蔽不太讓人發現或產生懷疑。她陸續地找裝修師傅在天花板上安裝了一些掛鉤,並且在房間最隱蔽的換氣口裡也安裝了針孔攝影機,她喜歡把每次自己的調教攝錄下來,自己觀看,看著影片裡自己放蕩的表情和行為,會使她極其興奮和滿足。然後她從網上購買了很多各式各樣的SM器具,平時藏在衣帽間最深的櫃子裡,以免被打掃衛生的下人發現,晚上取出來,對照著影片裡的情景,一邊對自己實施著調教。

這樣的子又過了不久,雅芳發覺漸漸地還是不能滿足自己的私慾,一方面有一些捆綁或調教的手段,自己一個人始終無法完成,給調教打了折扣;另一方面,心理上的依附還是少很多,她希望有一個主人能替她完成對自己的調教,並且讓她的心裡能夠到充實。可是這樣的想法又令雅芳到很恐怖,如果真有那麼一個主人把自己完全地控制住了,那將來的事很難預料,危險也極高,雅芳不敢貿然冒這個險。

她想到一個人,小。小是她家的下人,在家做事已經四年了,平時照顧她的一些常生活以及起居。小27歲,是位雙學位的本科畢業生,本來可以有廣闊的發展前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原因,她願意來家做服務,當然薪水非常優厚,從一定程度上也彌補了一些不足。小是位非常漂亮的女孩子,個子170cm,身材高挑修長,有著傲人的34、24、36的三圍,再加上高學歷,見識廣,人聰明伶俐,善解人意,跟家裡人關係都處得非常好,雅芳夫人很喜歡她,平時也幾乎讓她伺候著生活起居,安心,兩人有時候甚至情同姐妹。如果有小這樣的人可以幫助雅芳夫人完成她自己想要的調教,那是再合適不過。可是畢竟這種事過於私密,而且直接影響著像她這種高貴貴族的聲譽,她還要面對這麼多家僕下人,要如何啟齒呢?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雅芳夫人很久,好幾次她單獨把小叫到臥室,可是思來想去還是難以啟齒。後來,雅芳夫人嘗試著用引導小的辦法,探聽小是否有男朋友,是否有經歷過事,在寂寞難耐的時候又如何處理等。慢慢讓小知道,自己其實非常寂寞,有時候正常的身理需求也需要排解。還好,小很單純,又很善解人意,雖然表示對這些事不太懂,但她願意幫助雅芳夫人,雅芳夫人如果有什麼需要她能做到,她會乖乖地幫助雅芳夫人去做,並且為雅芳夫人保守秘密。

雅芳夫人稍許安心一點。終於,她想考驗一下小。這天晚晚飯後,按常例小需要伺候夫人沐浴更衣。小換上專用的膠皮女僕裝,以免被水浸溼,然後嫻地為夫人脫下外套,退去夫人的裙子,解開衣,慢慢地,夫人雪白的肌膚呈現出來。小從背後解開夫人34D的半透明蕾絲罩,掛在衣架上,又輕輕脫掉夫人幾乎完全透明的蕾絲小內褲,雅芳夫人的體完全一絲不掛的展現在眼前。小習慣的稱讚著夫人:「夫人,您的身材真好,皮膚猶如白雪,吹彈即破;這對傲人的房,恐怕天下男子見了都會被夫人您倒。」夫人此時心裡早已不再關心這樣的恭維,而是不斷的控制自己的情緒,思索著接下來如何安排小對自己的服務。

牽著夫人的手,小心的走進若大的衝浴盆,上面散滿了花瓣和飄溢著玫瑰油的芳香。小柔柔地為夫人背,按摩身體。夫人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如既往的舒適。沐浴過後,夫人的皮膚白裡透紅,泛著一種健康且極誘人的彩。小趕快拿過一件早已經準備好的兔絨浴衣為夫人裹上,夫人略帶微卷的秀髮拔散下來。

扶著夫人慢慢從衛浴間走出來,坐到梳妝檯面前,為夫人做起皮膚保養。完事以後,小本該退下,讓夫人好好休息,可是雅芳夫人讓小留下來,一邊為夫人按摩,一邊陪夫人聊聊天,也許,這是雅芳夫人唯一能於人的途徑。

乖乖地蹲下來,為夫人按摩腿,從小腿,慢慢往上,一直到大腿部,雅芳夫人靠在躺椅上,微微地閉著眼,任由小的纖纖玉手,在自己的大腿內側、外側,自由的遊走。慢慢的,小的手伸向了夫人更上面的部位,小腹,,雅芳夫人豐滿的房也被小握入手中,在小不斷用力的手勢下,不斷地改變著形狀。夫人的頭呈紅褐,在小下,慢慢的充血,膨脹,像一粒成的櫻桃一樣嬌滴。雅芳夫人的心跳開始加速,呼節奏也隨之越來越急,她閉著眼,幻想著一切一切的可能,一聲嬌不自覺從喉中發出。小更加重了手上的力度,並且用兩手指輕輕的捏雅芳夫人紅腫頭,夫人頓時覺猶如一陣電淌過身體,直通心臟。夫人深深地長一口氣,叫停了小

不明何故,以為自己疼了夫人,一個勁地道歉。夫人長長的舒了口氣,斜躺在躺椅上,讓小蹲下來,用她那柔柔的纖手,撫摸著小的頭和臉蛋,跟她說:

「小,別怕,沒事,不是你疼了我,而是你按摩得很舒服,說實話,很不好意思,我都開始興奮了。」

「夫人?」小有些不好意思。

「小,你願不願意綁夫人一個忙?」

「夫人?什麼忙?您要小怎麼做呢?」小問道。

「小,你答應過夫人,可千萬不要說出去喲,要不夫人名譽就完了。」

「夫人您放心,小不笨,知道該怎麼做,請夫人放心。」小乖巧的答道。

「嗯,謝謝你,小。在我的梳妝檯左邊的屜裡有把鑰匙,你拿上它,去把我衣帽間裡面最下面一個櫃子打開,把裡面的包拿出來,好嗎?」雅芳夫人有點不好意思地緩緩說道。

按照夫人指示,順利地打開櫃子,取出了裡面的一個包裹,有點大,小有點吃力的搬到夫人的躺椅前。

問:「夫人,這裡面是什麼?」

夫人悄悄地說:「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來,先幫我把睡袍脫掉。」

緩緩地幫雅芳夫人脫掉兔睡袍,呈現出夫人的體,光潔透亮。

夫人坐到梳妝檯前,讓小幫著把長長的秀髮盤到腦後,然後從首飾盒裡取出耳環、項鍊等飾品佩戴齊全,並且簡單的化上了淡妝。而小則被吩咐把包的東西一一取出來,在旁邊擺放整齊。

一件一件拿出來,有麻繩,有手銬,有項圈,有鐵鏈,有皮鞭,等等等等,還有好多奇怪的東西,小一副差異和害怕的表情。不過她還是按照夫人的吩咐,把東西擺好。

化好妝的夫人,又坐回到躺椅上,讓小先拿幾條細麻繩過來,小也乖乖的照做。

夫人緩緩地說:

「小,來,先用一條繩,把夫人的腳踝綁上。」

「夫人?這,這怎麼可以呢?」小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乖,聽話,別怕,是我讓你這麼做的,沒什麼。」夫人鼓勵道。

「夫人?這,還是不好吧?我不敢對夫人這麼不敬。」小有點怯懦的回答。

「小?怎麼?不聽夫人的話了?你不是答應過夫人,不管什麼事,都要幫我的嗎?」夫人有點裝作生氣的樣子。

「夫人,這……」

「小,我命令你,把我的腳綁上。」夫人真有點生氣了,有點嚴肅地說道。

「是,夫人。」小低下頭,小聲的應諾。

找來一條繩子,在夫人腳踝上纏繞幾圈後,又從雙腿中間拉繞一圈回來,然後打了一個結,這樣把夫人的雙腳牢牢地綁在了一起。

接下來,夫人繼續說:

「很好,再拿一條繩子,把我的膝蓋也綁起來。」

經過了第一次,沒有再作反駁,繼續用第二繩子,用同樣的方式,把夫人的膝蓋也牢牢地綁在一起,令夫人的雙腿再也動彈不得。

夫人似乎還比較滿意,慢慢地坐起身來,把緊縛在一起的雙腿放到躺椅下面,並且繼續吩咐道:

「好的,再拿一繩。」

「是,夫人。」小又取過一條麻繩。

「小,這次你聽好了,把這繩從我的脖子上繞下去,從腋下拉到背後,然後在我的雙手臂上繞幾圈,把繩頭拉到中間,然後把我的雙手縛在一起,在手腕上纏繞幾圈,用剩下的繩子把我的雙手緊緊的綁在一起,繩頭再拉到脖子上面的繩子繞一圈,反拉下來,這樣就可以把我的雙手儘量提高,拉下來以後在背後的繩子上找一個合適的位置打結,固定下來。」

乖乖的照著夫人的吩咐做,這個時候夫人才發現,原來小有勁,在把繩子拉上脖子倒提的時候,雅芳夫人覺得有點痛,忍不住哼了一聲。

忙問:

「夫人,是不是痛你了,對不起。」

夫人笑笑,說:

「沒事,繼續吧,我沒事,拉緊一點。」

按夫人的命令,完成了這次對夫人雙手的反綁,並且把夫人牢牢地束縛了起來。這時的雅芳夫人已經完全失去了自由,任何一點點想要掙脫的可能都沒有了。不過,雅芳夫人現在似乎到是滿意。她微笑著,繼續吩咐小

「你看到那有一個紫的小盒子了嗎?裡面有一對帶著小鈴鐺的小夾子,把它取出來。」

拿著夾子,似乎有點不解的問夫人:

「夫人,這是什麼?」

夫人有點不好意思,臉羞澀地有點泛紅,她輕聲告訴小

「把這個夾子夾在我的兩個頭上。」

「啊?」小吃驚地叫了一聲。

「別大驚小怪的。」夫人不好意思的埋著頭說。

「夫人,您這是?到底在做什麼呀?難到您不難受嗎?」小不解的問。

「這是現在行的玩法,叫SM的遊戲,你不懂,現在很時尚這樣的玩法。」夫人有點自圓其說的敷衍解釋道。

「夫人。」小似乎還想說什麼,可是又沒說出來。

「小,別問了,照做吧,這是夫人的命令。」雅芳夫人不好意思看小,想趕快岔開這個話題。

沒有再問,小心地把夾子夾在了雅芳夫人嬌頭上。可是夾子的力似乎有點大,雅芳夫人忍不住呻出來,臉上出了一絲痛苦。小這次沒有再詢問夫人,只是在旁邊靜靜地望著夫人人。

現在的雅芳夫人坐在躺椅邊,猶如一隻柔弱可憐的羔羊,被束縛了自由,並且自己承受著身體以及頭傳來的痛苦。她開始不自主的扭動著枝,似乎想找一個最舒服的姿勢來緩解這種痛苦。

站在一旁,不知所措,問道:

「夫人,您?就這樣就好了嗎?」

這時的雅芳夫人抬頭望著小,面微笑著說:

「謝謝你,小,來,扶我躺下來。」

小心地扶著夫人慢慢躺下,並且任由著夫人在躺椅上輕輕地扭動著肢。

「小,來,撫摸我的身體,房,還有腿。」夫人羞澀地說。

靠過到躺椅邊上,用她的纖纖玉手開始輕輕地撫摸著夫人的體。其實夫人的體小悉不過,伺候夫人沐浴以及按摩的時候,小早已經把夫人的身體撫摸個遍,可是像今天這樣,捆綁著夫人,撫摸著完全失去自由的夫人,小還是第一次。

的手在夫人身上慢慢遊走,從臉頰到肩膀,從肩膀到房,夫人那一對34D的豐在小的手中不斷改變著各種形狀,再到肢,大腿,小的手最後伸向了夫人那鬱黑濃密的髮深處。

夫人開始慢慢地心跳加速,呼也隨之急促。嘴裡不自覺的伴隨著嬌滴地呻。小第一次撫摸著夫人最神秘的私處,柔軟的,絲滑的,伴隨著有些許體慢慢滲出。現在的夫人似乎已經忘記了剛才的痛苦,完全沉浸在慾望的快中。

夫人的呻越來越大聲,小的手指也開始越來越用力,夫人不停的扭動著,甚至努力地抬起下體,想合著小的手指,終於,夫人忍不住,給小下達了最後的命令:

「小,伸進去吧,去到最裡面,最隱秘的地方……」

沒有回答,只是更加用力的把夫人的陰戶摩擦地更緊。她把一中指慢慢地探向了夫人的陰道里。然後慢慢地出來,再繼續伸進去,並且在裡面攪動著。經過這一輪的刺,夫人終於忍不住,開始大聲的呻,美好的覺襲擊著雅芳夫人的全身,小的速度越來越快,夫人的叫聲也越來越大。小一邊用手著夫人,一邊俯下身,用嘴親吻著夫人被夾著的可憐的頭,隨著夫人的扭動,鈴鐺不斷的發出叮噹聲,終於,在一輪如同電擊般的強烈刺下,夫人大叫一聲,全身繃直,隨之開始顫抖、搐,雅芳夫人高了。她癱軟地躺在躺椅上,一動不動,這是久違的,她夢寐以求的高,她終於勇敢地跨出了這第一步,雖然還不夠深入,不是她最終想要的結果,但她希望嘗試著引導小,一步一步去完成她想要的結果,她滿足地微笑著。

由於強烈的手部運動,小也疲勞地靠在躺椅邊上,氣。休息了一會,小關心地問:

「夫人,您?好了嗎?」

這時的夫人已經疲力盡,她慢慢睜開眼睛,努力地抬起頭,微笑著對小說:

「好孩子,謝謝你,我滿足了,你可以幫我把繩子解開了。」

靜靜地坐了一下,然後起身,跪在躺椅邊上,開始為夫人解繩索。由於腳踝的繩子小是打的活結,所以很容易就解開了,這時夫人的小腿可以開始自由的活動一下,長時間的緊縛,已經讓雅芳夫人的腿和手有些發麻。

夫人活動著小腿,等待著小繼續解開繩索。可是小卻起身往臥室外屋走去。夫人不解地問:

「小,你去哪兒?為什麼不幫我把繩子解開?」

並沒有回答夫人的問話,過了一會兒,小揹著手回到了臥室的躺椅邊,夫人猜不透小想做什麼,也不知道她背後的手裡拿的是什麼,有一些惑。

慢慢從背後拿出手裡的東西,原來是夫人陳列在鞋櫃裡的一雙12公分高的黑皮細高跟鞋。夫人不解地問:

「小,你這是做什麼?拿我的鞋幹什麼呢?」

這時的小有一些深沉,她抬起頭,微笑著對夫人說:

「夫人,我發覺在這個時候如果沒有了這雙高跟鞋,會對您的美麗大打折扣,所以我幫你想到了。」

「小,你,你這是要做什麼?」夫人開始有一些忐忑。

「夫人,剛才小說了,這個時候的您,如果沒有了高跟鞋的稱託,您的美麗將會大打折扣,小沒有請求夫人的同意,就擅作主張了,希望夫人您諒解,小這就開始伺候夫人。」

說完,小不由分說將夫人的腳握在手裡,並且把12公分的高跟鞋套在夫人嬌小的腳上。

「小,你幹什麼?」夫人有些驚慌,她從來沒有見過小像今天這樣不聽命令。

「你快停下,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趕快幫我解開繩子,否則我叫人了。」夫人嚴肅地說道。

「夫人,別緊張,小只是為您服務,別再喊了,你的房間裝有專門的隔音牆,外面是聽不到夫人您的叫聲的。您的報警器安裝在頭,您現在在躺椅上,我估計著您也夠不著,就別再費力氣了。再說了,就算您把保衛叫了進來,您願意讓他們看到您現在這樣的美麗樣子嗎?我想您應該不願意吧。」小不緊不慢地回答著夫人。

「你,你怎麼知道?小,原來你是這種人,算我看錯你了。」夫人憤怒而又後悔地說。

「夫人,我聽說,夾中間應該配有一鏈子吧,這樣可以更好的裝飾您豐滿而美麗的房,還可以在上面掛上一些東西,讓您嬌頭再受一點點刺,您不是很喜歡嗎?來,小為您掛上。」小不由雅芳夫人的勸說,把盒子裡的一純金的鏈掛在夫人兩個夾中間,把雙連在了一起。

「小,你,你怎麼知道這些的?你不是不會嗎?剛才你不是還在問這些東西是做什麼用的嗎?你原來一直都在騙我。」雅芳夫人氣憤地說道。

「夫人,我原來確實不會,不過,這不是您教小的嗎?剛才還命令小照做,小知道,僅僅是這些,其實還不是夫人您心裡想要的,所以小現在在幫您,伺候您。」小調皮又不懷好意地回答。

「胡說,剛才我是命令你,可是我什麼時候教過你這個東西還要配鏈子使用?」雅芳夫人急切的問。

「剛才是沒有教,可是每週夫人自己的表演已經讓小學會了夫人所有的方法,並且也讓小知道了夫人心裡想要的是什麼,所以小才能更好地為夫人服務。」小冷冷地說。

「你,混蛋!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偷窺我,這是要受到法律制裁的,我要報警。陳小,你被解僱了。」雅芳夫人憤怒地吼道。

「夫人,彆著急,是不是解僱我,可能最後結果還不一樣,也許您會改變主意。並且我想告訴您,我對夫人非常地尊重,從來沒有偷窺過您的隱私,所以你也沒有任何證據明證我存在著犯罪事實,你這間房裡排氣窗裡的攝影機,可不是我裝的,夫人您自己心裡最清楚。對了,夫人,您還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作為一名奴隸,您應該佩戴上屬於您的項圈,並且扣上鎖,這才是作為一名奴隸的標誌,小這就為您帶上項圈。」小依然淡淡地回答夫人。

「你,別!你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我裝的針孔攝影機你是怎麼知道的?你還說沒有偷窺?不偷窺你能知道這麼多秘密?」夫人非常差異,她沒有想到現在眼前這個小,是一個如此可怕的人,朝夕相處四年,她完全沒有發現。

拿著黑皮質的項圏,走到夫人背後,不顧夫人的反抗,把項圈釦在了夫人的脖子上,事實上,現在的雅芳夫人也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乖乖的被帶上了象徵恥辱和低賤的項圈。

繼續說道:

「夫人,我真的沒有以任何方式偷窺過您的隱私,四年前我來到您家做僕人,您就知道我的情況,您忘了我是雙學歷的本科生,其中一門學的就是心理學。您的所有事情我都知道,但是我都是從平時您的所有生活細節,點點滴滴裡面分析出來的。」

「你騙人,我才不會相信你,你就算是學心理學,也不可能分析出這麼多事。並且你剛才也說了,每週你都會知道我做了什麼,這些,難到你不用看到,只用分析就能分析出來?」夫人本不相信小的說辭。

並不著急著回答夫人的問話,而是取過一條繩子,把中段套在夫人的脖子上,然後把垂下的部分繞過兩側房,再左右互相錯纏繞,又拉過腋下從後面繞至前方,再在口中間上下豎拉,把上下兩邊的繩子緊緊地擠向中間,這樣就把夫人豐滿的房緊緊的紮在一起,擠向中間,像一對豐碩的果實搖搖墜。麻繩犀利的刺深深地扎進了雅芳夫人的皮膚,劇烈的疼痛猛然傳來,令雅芳夫人痛苦的呻。夫人不斷的擺動著身姿,想盡量避開,可憐夫人被綁得像一隻待宰的羔羊,動彈不得,眼見著自己的房被小如此的折磨卻無法反抗,哀求著小也無濟於事。

「小,別這樣,快停下,我求求你了,我害怕。如果你現在解開我,之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好嗎?」夫人開始轉而求情。

可是小並不理會:

「夫人,對房的刺和折磨,是對您身心很大的刺,這樣緊緊的紮緊您的房,您的頭就會變得特別,這樣夾在頭上的夾才會產生最大程度的效果,這不正是您一直想要的覺嗎?平時您自己做應該不輕鬆吧,現在有我幫您,那就輕鬆多了,您就好好享受吧。」

繼續說道:

「另外,關於我是怎麼分析出您這些不為人知的秘密,那是從三年前開始了。剛來您家的時候,我只覺得男主人特別富有,工資待遇很高,所以我放棄了去大公司的機會,寧願在您家做一名女僕,可是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我慢慢發現,男主人跟您的關係似乎並不太好,而且他經常不在家。當時我就在想,以夫人您這樣美貌年輕的女人,男主人怎麼會不珍惜呢?如此冷落夫人您,我都為夫人鳴冤。可是,夫人您在這樣一個家裡的生活,必然會覺到空虛寂寞,當然,也包括了夫人您自然的,本能的慾望。

所以後來我發現,夫人與家僕有染,但是,我只是看在眼裡,沒有跟任何人提起,我覺得很正常,夫人作為女人該有的要求也是需要釋放的。直到兩年前被男主人撞破。可是男主人用非常殘忍的方式來懲罰夫人,這是莊園裡很多人都知道的事,經常晚上聽見從主人房間傳出夫人淒厲的慘叫聲。本來以為夫人會受不了折磨,離開這裡,可是後來我發現,夫人似乎有意想引起男主人的關注,在一段時間裡,我發覺您在男主人回家的時候,表現得跟家僕很曖昧,可想而知晚上又少不了一頓毒打。每次伺候您起居的時候,我都能發現夫人身上留下的一些傷痕,可是第二天夫人您的情緒似乎比較滿足,久違的心理上的藉,讓夫人哪怕是捱打,都覺是一種充實和被重視。從這點來看,我分析夫人慢慢已經開始有能力和潛意識裡萌發了希望被待的傾向。可是後來不久,男主人跟夫人的關係基本上徹底決裂以後,就幾乎很少回來莊園了,夫人那唯一的一點點希望被關注的念想也斷了。

我在網上查過男主人的資料,我知道,他是貴族後裔,法定允許有多個子,所以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他也不可能和夫人離婚,那麼夫人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宮,永遠也擺脫不了這座地獄般的牢籠。兩年前,夫人開始逐步裝修您的臥室,我是您的貼身侍女,我怎麼會不知道當時使用了哪些材料呢?隔音板的夾層牆,是為了防止裡面的聲音傳出去,這樣的處理目的只有一個,防止夫人在房間裡的叫聲被外人聽到。平時夫人都是一個人,或者由我伺候夫人,夫人又如何來的叫聲呢?

只有兩種可能,要麼是夫人自所發出的叫聲,要麼可能是其它什麼原因,導致夫人發出的叫聲。在那一段時間,夫人又經常有快遞送到,基本都是我去為夫人取的,雖然有很多是用包裹封裝,但有一些也有塑料簡裝的,我用手摸到一些東西,有女用自器的按摩,有電子跳蛋的形狀,也摸到過類似皮鞭一樣手柄的東西,所以我斷定,這些是夫人購買的用品,有皮鞭類的東西也可以推斷出夫人可能會玩SM的一些遊戲。另外,在我整理夫人您的衣櫥和鞋櫃的時候,也發現了一些諸如歐式塑,或者像網上SM裡那種超高跟的高跟鞋,就像您現在腳上穿這雙一樣,12公分高的跟是基本走不出去的,排除夫人喜歡收藏和觀賞的情況以外,只有一種可能,就是娛樂。當我斷定夫人喜歡SM,並且常常會自己在房間裡玩兒的時候,我就開始在網上搜尋大量的SM相關資料,這兩年我查閱了基乎所有SM的信息,包括歐式,式,BDSM,蛇縛等不同分類,不同特點,瞭解了幾乎所有SM的玩法,然後來對照夫人您喜歡的類型。

我常常在早上來伺候夫人起居的時候,雖然夫人有意遮掩,我還是能發現很輕微的繩縛過身體的印跡,所以我推斷夫人應該喜歡式的蛇縛捆綁,有時候我也發現夫人的背上,股上有淡淡的鞭痕,所以夫人應該也喜歡對身體的鞭笞。夫人專門在臥室和外房的天花板上安裝了吊鉤和滑輪,雖然很隱蔽,但還是被我發現了,所以推斷夫人應該喜歡吊縛,據夫人第二天生活和活動的姿勢和狀態,推斷吊縛的程度。另外,我為什麼知道夫人裝有針孔攝影機,是因為我在夫人臥室的電腦上,無意中發現安裝有專用的針孔攝影驅動程序,這種驅動程序除了專業的針孔設備,其它是不會用到的,我專門上網查閱了相關資料,知道了攝影機的型號,尺寸,安裝方式,記錄方式等,所以我知道,您的針孔,只能裝在中央空調的排風口裡面,才不會被別人發現,包括我。

後來,在督促家僕打掃您臥室衛生的時候,我趁機專門爬上去查看過,才發現您在每個角度都安裝了探頭,幾乎可以全方位,多角度的拍攝您在房間裡的一切活動,由此,推斷出夫人您喜歡把自己活動的行為記錄下來,自己在電腦上欣賞。最近大半年,我仔細觀察了夫人的生活規律,平時夫人的起居等都行動自如,但是在每個週三和週六的早上,我來伺候夫人的時候,會發現夫人很疲憊,並且有時候有些行動不便,甚至會覺到一些疼痛,平時夫人睡覺,都只穿一件透明的吊帶蕾絲睡裙,可是在週三和週六的早上,夫人起的時候我看見夫人會穿著錦緞的睡袍,不透明,應該是為了遮掩身上的傷痕吧,所以我推斷夫人是在每週二和週五的晚上,在房間裡進行自,所以我說夫人每週都會有表演。

我也在網上查閱了大量關於SM的心理分析報告,所以知道了,對於SM癖好,會有不斷加深的可能,對於簡單的綁縛會慢慢的不滿足,尋求更加刺的方式,據夫人大概兩年的時間推算,我分析夫人您現在的程度應該不止於滿足像剛才那樣簡單的綁縛,您只是不好意思現在就跟我待得很清楚您需要的程序,想慢慢試探我,然後再加深,夫人幾次說想跟我談心,有些事情想,我百分之九十猜測,是希望小能幫夫人達成願望,並且夫人信得過小,會為夫人保守秘密,夫人,您說,我分析得對不對?」

聽完小這一翻陳述,雅芳夫人背上一涼,倒一口冷氣,驚得啞口無言:

「小,你,簡直太可怕了,任何事情都逃不過你的分析,這件事情,不會再有別的人知道了吧?」

依然不緊不慢地說:

「夫人請放心,這種事,小知道該怎麼做,又怎麼可能去告訴別人呢?這是夫人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夫人,現在小就要為您服務了,你準備好嗎?」

雅芳夫人又是一驚:

「你,你想怎麼樣?」

把手裡早已準備好的一又長的鐵鏈,掛在了夫人脖子上的項圈上,項圈有個金屬環,正是用來掛鐵鏈的。然後又把連在夾上的純金鏈,連在了這鐵鏈相應的位置,這樣小牽動鐵鏈,就會同時帶動鏈,牽扯著夫人嬌頭。

已經經受了長時間痛苦的頭,再加上緊扎的房使得更加,此時雅芳夫人的頭已經疼痛難忍,稍有輕微的牽動,都會令雅芳夫人痛苦不堪,所以只要小牽著這鐵鏈,就能輕易的帶著夫人走到任何地方,哪怕是一隻狗,都可以隨意的拖著雅芳夫人四處遊蕩。

牽著鐵鏈,雅芳夫人可憐的不得以,跟著小起身,從躺椅上站了起來,可頓時,早已經發麻的雙腿又在12公分高的高跟鞋刺下,差一點摔倒。小沒有理會,見夫人好容易穩住了重心,於是就慢慢牽著夫人,往外屋走去。

由於膝蓋依然被緊縛,雅芳夫人的行動非常不方便,只能一點一點利用小腿往前挪動,廢了很大力對終於走到了外屋的正中間。

從一側牆邊打開了開關,放下了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然後又取過一繩子,這次,她從雅芳夫人的上把繩子攬過來,在前面小腹處用力的收緊,雅芳夫人的小腹立即被勒得鼓了出來,然後小不慌不忙的在繩子上打了兩個死結,並且拉到夫人的下,從股溝一直拉到股後面。這時雅芳夫人才知道打的兩個結的用處,一個正好壓在她最的陰蒂上,另一個就死死地壓在夫人柔門上。小從後面調整了一下繩子的位置,又用力的掰開雅芳夫人的股,這下可好,繩結深深的陷入了夫人的門中,被噬了一半,犀利的刺扎得雅芳夫人生疼,已經很痛苦的雅芳夫人失聲大叫起來。小不管夫人的叫喊,用力把繩子提高,並且穿過背後捆綁夫人雙手的繩結,把繩頭死死地系在從天花板上放下來的掛鉤上。

做好這一切後,小重新用一繩子,把雅芳夫人的雙腳踝緊緊的綁在一起,讓她不能動彈。雅芳夫人似乎有點承受不了這樣巨大的痛苦,忍不住開始哭喊,她可憐的求小放過她,可是小無動於衷,依舊按照自己的方式行事。

現在的雅芳夫人比剛才更加可憐,被牢牢地固定在屋子中央,無法動彈,而女人最嬌,最頭,陰蒂,以及門,正在不斷地承受著巨大的痛苦。雅芳夫人哭泣著,掙扎著,呻著,淚水,汗水,掛滿了臉頰,已經再沒有了剛才的從容和快

可是小仍然沒有打算放過雅芳夫人,她取來一隻大號的口球,拿到夫人面前晃動著,雅芳夫人此時已是極度的痛苦和恐懼的看著小即將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折磨。本來還俏皮微笑小沉下臉來,命令雅芳夫人:

「張嘴!」

雅芳夫人本來痛苦的氣,聽到小第一次敢這樣的命令自己,氣憤和恐懼讓她突然一下死死把嘴閉起來。

再次命令她張嘴,可是雅芳夫人死死的閉著嘴,不願張開,突然,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雅芳夫人的左臉上,雅芳夫人被打得頭腦發矇,她不明白,平時一向溫柔善良順從的小,今天為什麼會變成像魔鬼一般惡,而且敢如此大不敬的行為對待夫人,正想發作,接著又是啪啪幾記耳光來回扇在雅芳夫人的臉上,雅方夫人此時的羞恥油然而生,小見夫人仍不肯張嘴,於是用手狠狠地擰了一下夫人右邊的頭,伴隨著一陣劇烈的疼痛,夫人不由驚叫起來。就在這一瞬間,小把手裡的口球狠狠地進了雅芳夫人的嘴裡,並且把扣帶拉到腦後,用力地系在了最緊的一扣上。

雅芳夫人的嘴被得滿滿的,由於是大號口球,她的下顎被最大程度地撐開,再也無法說話,只能無助地發出「嗚!嗚!」的哀鳴聲。

可是這還不算完,小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雅芳夫人,她又從天花板上放下一條掛鉤,然後把口球上面的金屬環也一併連接到鐵鏈上,並且把鐵鏈掛在了掛鉤上。

當把這一切做完以後,小似乎覺得比較滿意了,而此時的雅芳夫人,早已渾身香汗淋漓。小圍著被縛的雅芳夫人轉了一圈,仔細審查著每一處設置,雅芳夫人猶如一件觀賞品一樣被人欣賞著。

俏皮地問夫人:

「夫人,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夫人驚恐地搖搖頭,她並不清楚,接下來還會有怎樣的厄運降臨在她的頭上。

「夫人,好戲就要開場了,我們的調教即將開始,您馬上就會到極點,死的。」

夫人無法說話,只能用驚恐的眼神望著如同惡魔一般的小,淚水早已佈滿了臉龐。

開始了她的行動,她首先打開最後放下來的掛鉤開關,把掛鉤慢慢地往上升,由於鐵鏈牽扯著夫人的頭和口球,夫人在極度的痛苦中,只能乖乖的把頭仰起,頭的劇烈疼痛讓夫人無法自拔,儘可能的部,讓對頭的刺稍微能得到一些緩解,小把掛鉤的高度升到差不多的位置,停下了掛鉤。然後她開始啟動第二隻掛鉤的開關,這下可不得了,隨著掛鉤的不斷升高,系在掛鉤上的繩子無情的提拉著往上升,繩結緊緊的擠壓著雅芳夫人的陰蒂和門,死死的勒在她的下身,雅芳夫人覺似乎要把自己割裂一般的痛苦。她不斷地發出「嗚嗚」的悲鳴,可以無情的繩子還在不斷的往上升。

她踮起本來已經很痛苦的腳,想盡量減少距離,讓自己下身的痛苦能得到緩解,可是不管用,繩子已經把把她整個人提了起來,雅芳夫人整個人騎在這股要命的繩子上,全身重量都壓在下身那柔弱的陰蒂和門上,股被提得高高的,加上上身部又得盡力的要命的著,全身變成了一個極端的S形,可憐的雅芳夫人只能努力的把雙腿繃直,才能用腳尖稍稍地點著地面。

她做夢也沒有想到這樣的痛苦會降臨到她身上,極度的折磨讓雅芳夫人再也顧及不了自己的形象和尊嚴,努力地從喉嚨裡迸發出陣陣嚎叫,如同禽獸一般。

而此時的小,靜靜地站在她面前,手裡握著早已準備好的皮鞭,雅芳夫人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注視過小,而眼前的小,儼然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溫柔,順從,每天伺候她起居的女僕。

「啪啪」兩聲清脆的響聲,伴隨著雅芳夫人撕心裂肺的慘叫,皮鞭狠狠的落在她的身上,小用力地輪開手臂,接二連三地揮舞著皮鞭,照著雅芳夫人嬌體猛了幾鞭。劇烈的痛苦令她疼痛得渾身搐,聲音也梗在咽喉無法叫喊。短暫的寧靜過後,一聲長鳴從雅芳夫人的喉中傳出,劃破長空,淒厲得猶如失子的母畜。

「夫人,您還好吧,覺怎麼樣?是不是到底了?」小冷冷地問夫人。

雅芳夫人已經為數不多的清醒理智令她連連搖頭,嘴裡努力的「嗚嗚」著什麼,她希望趕快結束這樣的折磨,可是搖頭確牽扯著緊繃的鏈,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讓雅芳夫人如同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樣連連顫抖,可憐的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承受和悲慘的哭泣。

在夫人正前狠狠的打了50鞭,每一鞭都會令雅芳夫人搐不已,而搐又牽動著頭和下身更加劇烈的疼痛,雅芳夫人現在是進退為難,嚎叫聲越來越大。小休息了一下,轉到夫人的背後,雅芳夫人立即開始緊張,因為她知道,在背後,即將再次遭受像剛才死刑般的痛苦。果然,「啪啪」聲再次響起,雅芳夫人只覺得股一陣火辣,劇痛鑽心。在背後,由於看不到小的動作,雅芳夫人不知道痛苦何時會來,所以不斷的緊張。而小卻也似乎在挑逗著夫人,時而揮鞭,時而停下,雅芳夫人像一具玩具一樣被身後不斷傳來的聲響折磨得不斷扭動。

好像很享受這樣的遊戲,開心地笑起來。

雅芳夫人覺自己的神志正在逐步走向崩潰,意識開始漸漸模糊,她再也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和折磨,她不斷的哀嚎,不斷的悲鳴,身體已經無法控制的搐,小加快了節奏,更加用力的狠夫人的股和大腿部,雅芳夫人在逐漸加劇的痛苦和折磨中,突然覺眼前一黑,一股電一般的刺從陰道深處遍全身,她居然高了,隨之失去了知覺。

在短暫的昏後,劇烈的痛苦再次把雅芳夫人拉回到現實中。

過後的雅芳夫人渾身癱軟無力地垂下,全身重量僅壓在陰蒂和門上,頭被撕扯著,痛苦更勝於起初。

這時小冷笑著問夫人:

「夫人,您覺怎麼樣?是不是很?」

夫人鼓足力量盡力的搖搖頭。

「不?那再來50鞭?」

夫人驚恐的瞪大眼睛,趕忙認錯,不斷的點頭。

「哦,改變注意了?了?」

夫人羞恥的點點頭,她已經再沒有勇氣反駁小

「夫人,您現在是不是覺特別痛苦?」

夫人淚如雨下,香汗淋漓,不住的點著頭。

「那夫人,您現在是不是覺特別羞恥?」小繼續問。

夫人依然順從的點著頭。

「那這是不是您一直以來都特別想要的受呢?」小直奔主題。

夫人有些猶豫,她不知道該怎樣回答,要說受吧,確實是心裡想要的,可是如此痛苦羞恥的真實體驗,又讓雅芳夫人面臨崩潰。夫人不敢承認,搖了搖頭?

「什麼?不想要?想清楚了再回答,要不,您再仔細考慮考慮?」小冷笑著反問。

聽到要再考慮考慮,雅芳夫人立馬慌了神,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考慮,只想趕快從這該死的繩吊上下來,減輕已經忍受不了的痛苦。她努力的點點頭,想從嘴裡說出「要」字來。

看到夫人的反應,小似乎比較滿意,她繼續問夫人:

「夫人,看得出來,您的骨子裡,是非常賤的,在這樣的痛苦折磨下,居然還能高,請問夫人,雖然您外表出身高貴,可是您自己覺不覺自己是個不折不扣的賤貨呢?」

面對如此羞辱和帶有諷刺意味的問話,雅芳夫人早已羞恥的閉上眼,她不想承認,也不敢承認,可是仔細想想,自己平時自時的情景,自己做的這些事,事實上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內心裡確實很渴求慾望的解脫。

沒有急著夫人回答,只是在夫人身邊慢慢渡步,提醒夫人想清楚了再回答。

雅芳夫人心裡清楚,她現在已經沒有任何權利反駁小,否則,自己將會面臨何種情形。在極不情願和羞恥的狀況下,夫人含淚點下了頭。

似乎還沒有打算放夫人下來,她繼續問著夫人:

「夫人,作為一名奴隸,是非常低賤的,是沒有任何權利的,您願意讓小來幫您完成您的心願,成為一名下賤的奴隸嗎?在今後的子裡,平時在外我仍然是您的貼身侍女,伺候您,照顧您,而在私下,高貴的您卻是我小腳下最低賤蕩的奴隸?我會讓夫你您得到您所願的一切,從今往後,您再也不會空虛寂寞,而會不斷的沉浸在這樣的滿足之下,您願意嗎?」

面對赤的羞辱和脅迫,雅芳夫人努力保持著理智,她知道,這樣的要求將會令她陷入萬劫不復的深淵,雖然在內心裡不止一次地幻想過能有小這樣的主人來幫助自己,可是面臨現實的時候,雅芳夫人卻不敢答應。

雅芳夫人竭力地搖著頭,她不可能公然地同意小無理的要求。而小也並不著急,因為她知道,夫人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她可以等,等到夫人心甘情願的答應自己的要求。她把皮鞭放在一邊的桌上,然後慢慢走到沙發邊上坐下,靜靜地望著仍然被吊在半空的夫人。

此時卻是那麼的安靜,靜得可怕,似乎能聽到兩人的心跳,時間就在這樣凝滯的空氣中一分一秒的走,而現在,時間對於雅芳夫人來說是如此的寶貴,哪怕是多一秒鐘,都需要雅芳夫人付出極大的忍耐力。3分鐘,5分鐘,夫人仍在堅持著,小點了一支菸,繼續耐心地等待著夫人。10分鐘過去了,終於,雅芳夫人在哭泣中,發出一聲長嘶,她崩潰了,堅持不了了,她知道她的妥協意味著什麼,可是她受不了了,她在長長悲鳴中,點下了高貴的頭。

得到這樣的答案,小很滿意,不過,她還在為斷地給夫人提要求:

「好的,夫人您答應了就好,可是您必需很清楚,作為一名奴隸,您必需無條件服從我所有的要求,您也別想敷衍我,現在答應了,回頭就會反悔。今天的錄影我會取走,作為慶祝您成為奴隸的紀念。我命令什麼,您也必需像平時您對我發號施令一樣的照做,知道嗎?」

雅芳夫人不堪痛苦的折磨,無論小說什麼,她都全部點頭,她只想能夠快一點被放下來。

終於放下了掛鉤,夫人的股一點點的下降,慢慢地,腳能踏實的挨著地面,身體的重量開始分攤到腳上,隨著繩子的不斷放鬆,本已經麻木的皮,回彈產生著更加劇烈的疼痛,夫人緊繃著身體,無奈地承受著這樣的痛苦……

慢慢地解開勒在雅芳夫人下的繩子,鬆開了壓在門和陰蒂上的繩結,夫人終於鬆了口氣,可是小並沒有放開夫人,僅僅是讓夫人像這樣站在屋子中間休息。儘管是這樣稍微的放鬆,也對雅芳夫人帶來了極大的緩解,她扭動著肢和股,想緩解剛才對下身造成的巨大痛苦。

圍繞著夫人慢慢地渡步,一邊用她的纖纖玉手輕柔的撫摸著夫人潔白的肌膚,她親暱的靠近夫人,不斷的捏著夫人體,一邊說:

「夫人,現在的覺是否要好得多了?」

雅芳夫人不住的點點頭。

「夫人,那麼,剛才您答應的事情,您可要照做哦?」小繼續對夫人說。

夫人有些遲疑,可是看著小的眼睛,夫人又不敢反悔,只能極不情願的又輕輕點了點頭。

不斷地用手在雅芳夫人的身體上游走,時而親吻著夫人的肌膚,時而在夫人的下來回撫摸,慢慢地,夫人的下身又開始漸漸溼潤。雅芳夫人喉中發出輕微的呻,小用手掰開夫人的股,仔細的觀察,並且用手刺著夫人的門。雅芳夫人從來沒有這樣羞恥的被人碰過下體,心裡屈辱的滋味別提有多難受。可是小的挑逗確實令夫人情慾再生,夫人呻著,配合著小,隨著她的節奏扭動著股,溼潤的花蕊漸漸分開。相比剛才的痛苦,這樣的享受著實讓雅芳夫人享受,她閉上眼,沉浸在這暫時的快樂裡。

可是漸漸的,雅芳夫人覺到有一樣異樣的東西在接觸著她的股,小從背後環抱著夫人,貼在夫人耳邊輕聲地說:

「夫人,現在輪到享受第三輪快的時候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您,不過,您馬上就會知道了,哈哈哈。」

說完,雅芳夫人立即覺到一熱乎乎的柱狀體,順著她的股溝,滑進了她的陰道里。

「這是什麼?怎麼可能?」雅芳夫人腦子裡一片混亂,在這個環境裡,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東西?即使是小用女用按摩進了夫人的身體,那溫度也應該是冰冰涼的,怎麼可能會是一熱騰騰的?來不及多想,那卻已經直深處,頂在了雅芳夫人的子宮口。雅芳夫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刺得頭暈,巨大的撐開了夫人的陰道,令她覺得自己被填滿。隨後而來的,便是一陣陣強力的和衝擊。

本來夫人很排斥的想到可能是小,可是在強力的衝擊下,夫人很快從驚恐、牴觸變得凌亂、被動。陣陣快來襲,夫人翹起股,合著小,嘴裡發出「嗚嗚」的呻。一陣又一陣的衝擊,讓久未滿足的雅芳夫人很快推到了情慾的高峰,此時的她已經顧不得小到底是男人女人,得到滿足才是她最期望的。

一邊用力地著夫人,一邊把臉湊的夫人耳邊,說:

「夫人,其實有一個秘密,我一直保守著,沒有告訴任何人,我其實不是女人,我本是個男人,但是我做了TS(易癖者),所以現在外表改變得像一個女人了,但是我下面的那東西仍然存在。您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對你麼?其實我喜歡夫人,早就想夫人了,但是我知道以我的身份,那是萬萬不可能的,我沒有機會。但是我在不斷努力地創造機會,終於讓現在的情境成為了現實,哈哈。夫人,我知道您寂寞已久,現在就盡情的享受吧。」

雅芳夫人已經沒有意識再去排斥或是喜歡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被動的承受這屈辱和刺,漸漸地,雅芳夫人又開始搐,如同電般的快從陰道襲遍全身,她慘叫一聲,被推上了第三次高

再一輪的翻雲覆雨後,雅芳夫人疲憊的再次癱軟下來。小把夫人從掛鉤上放下來,解除了夫人頭上的夾,雅芳夫人再次發出一聲長長的淒厲的慘叫,隨後一頭倒在地板上,沉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雅芳夫人突然到一陣刺痛,從昏睡中醒來。她發現自己還躺在地板上,雙手和雙腿仍然被捆綁著,只是口裡撐得她難受的口球已經被解下,這令她稍微輕鬆一點,在經歷了劇烈的SM折磨後,現在渾身無力。可是由不得她的意願,系在脖子上的鐵鏈被小一把拉了起來,無奈,她只能跟隨鐵鏈,艱難地動著,一直爬到小面前。小坐在靠牆的沙發上,赤著身子,腿上穿一雙黑長筒襪和高跟鞋。

雅方夫人被拉到小面前,小啪啪幾耳光,打得夫人眼冒金星。小命令夫人在她面前跪好,夫人不敢怠慢,乖乖地跪在小下,面對著讓她驚恐不以的20公分長的巨型陽具。

這時冷沉地說道:

「夫人,剛才答應的事,你還記得嗎?」

夫人漲紅著臉,低下頭,輕輕地點點頭。

「夫人,那你知道你現在的身份,是什麼了吧?」

夫人羞恥的把頭埋得更低,還是輕輕地點點頭。

一把抓起夫人的頭髮,把她的頭扯來仰視上面,狠狠地扇了兩耳光,說:

「你這個賤人,你還不老實回答?我要你說出來,大聲點,你TM現在是什麼?你是不是覺得現在特別羞恥?哈哈哈,那就對了,這不正是你想要的嗎?」

夫人強忍著羞辱,好不容易從嘴裡憋出一句話:

「是,我知道。」

可是換來的仍然是重重地耳光。

好像很生氣,抓起夫人的頭髮,再一次要求夫人按照她的要求重新說一遍。

這一次雅芳夫人不敢怠慢,只能乖乖地回答:

「是,小主人,我是您下賤的奴隸,這正是賤人我想要的,謝謝主人賞賜……」

這才滿意的放開夫人的頭髮,看著夫人垂下的臉上掛滿了淚花。小躺靠在沙發背上,盯著下巨大的陽具,繼續問夫人:

「知道這是什麼嗎?」

夫人低著頭,羞恥的回答:

「知,知道。」

「知道你還不說!」小啪啪又是兩耳光。

夫人趕緊接著說:

「是,是主人的。」

「嗯,很好,知道就好,今後這就是你服務的目標,你得把它伺候好了。」

「是,主人,奴隸知道了。」雅芳夫人羞恥的回答。

「嗯,像個奴隸的樣子了,現在,張開你的賤嘴,主人賞賜你為主人的服務,要服務到主人滿意為止,不管發生任何情況,主人不叫停,不許停,知道嗎?」

「是主人,知道了。」雅芳夫人憂鬱著,慢慢張開了的小嘴。

雅芳夫人艱難地用嘴包住小,它實在是太大了,雅芳夫人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陽具,而且她也不太有口的經驗,曾經也僅僅是為了滿足艾米爾的慾望勉強試過幾次。現在的她如同一個小學生,必需從0開始學習如何用嘴滿足男人的慾望。

雅芳夫人含住的頭,不停地來回,她自認為平時看到SM影片裡的女人是這樣做的,可是這完全不能滿足小,啪啪啪,耳光不停地響起在夫人的臉上,夫人羞恥並疼痛得不知所措,小這時抱著夫人的頭,狠狠地往下按,夫人一聲驚叫,只頂夫人喉嚨深處,從來沒有被異物如此侵犯過,雅芳夫人頓時反胃,差點嘔吐。小說要吃到這個深度才算基本合格。無奈,雅芳夫人只能忍受著劇烈的噁心,儘量含住小部。

被夫人的嘴這樣一套,頓一陣酥麻從部升起,她也忍不住開始輕聲地呻。隨著夫人越來越用力的,小的叫聲也越來越大聲,她開始配合夫人一上一下的頻率,抬起部,頂著夫人的小嘴。此時雅芳夫人已是疲力盡,她只想快一點出小,能得以休息。可是就在眼看小抬起的股已經快要搐的時候,小突然拔出,並且狠狠地扇了夫人兩耳光。

「你TM的賤貨,這麼快想搞定本主人啊?不分尊卑,主人有說賞賜給你嗎?」小生氣地罵道。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賤奴錯了。」雅芳夫人連忙害怕的道歉。

站起身來,提著雅芳夫人背後捆手的繩子,把她上身提到沙發上趴著,下身依然跪在地上,這個姿勢讓雅芳夫人的股抬得很高,下身毫無保留地暴在小面前,而此時的小已經走到了夫人背後,也跪在地上,用她長達20公分的陽具,惡地對準了夫人的股。

隨著雅芳夫人地一聲慘叫,她今生第一次,覺像被劈開兩半似地劇痛,她慢慢才覺到,有東西侵入了她的門,穿過直腸,一直頂到了小腹。強烈的痛苦和便意讓雅芳夫人放聲嚎叫,她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痛苦,哭喊著肆意地哀號。

不顧夫人的嚎叫,繼續大力的,她要把她多年的積鬱,全部發洩在夫人的身上。夫人叫得越悽慘,她就越興起、越滿足。不斷地在夫人的門裡來來回回、進進出出,慢慢地,夫人的門也漸漸鬆開,疼痛的覺沒有那麼強烈,隨之而來的卻是另一種被進入身體的覺,夫人的哀號也慢慢變得有一絲心動,有一點情不自

雅方夫人從來沒有體會過,在這不尋常的做愛裡,慢慢地,也有一種炙熱的燃燒蔓延全身,她已經徹底崩潰,臣服於主人的威之下,她肆無忌憚的嚎叫著,顫抖著,她已經不再恨小以上犯上,剝奪了她做為夫人的尊嚴,此時此刻,她只想盡情的放縱於體的刺,而小依然賣力的運動著,她把對夫人的一腔愛意,全部釋放在這無情的折磨中。

終於一陣長鳴,小顫抖的身體,雅方夫人搐的部,兩人在盡情的釋放中,彼此達到了高,雅芳夫人只覺到一股滾燙的熱噴湧進自己的腸道,她眼前一黑,終於昏倒在沙發上。

猶如夢境晃過,當雅方夫人再次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躺在臥室的地毯上,全身的疼痛讓夫人意識到,奇幻殘酷的故事並非夢境,而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遭遇。她想起來喝口水,換個姿勢,可是她發現,身體無法動彈。她想喊叫,也叫不出聲,仔細一看,自己的身體被的麻繩緊緊地捆綁著,雙手反剪在身後無法出,雙腿並列著被捆得緊緊的。關鍵是嘴裡被進的巨大的口球填得滿滿得,令她呼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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