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浪也是浪】(90-91)【作者:舞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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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舞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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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搭夥過

1月23,彭嚮明第一次來到了華通有線電視網。

他是來錄節晚會的,雖然國內的各大電視臺早就完成了改組,但迄今為止,大家都很默契地並不去挑戰央媽的晚地位。

所以,除了央媽的晚是在除夕晚上現場直播外,其他各家電視網、電視臺舉報舉辦的節聯歡會,都選擇了提前錄製,並在除夕前的某一天晚上錄像播出的方式。

當然,這樣做也是有好處的,因為華夏最頂尖的明星大部分是要參加央視晚的,其他電視臺就算出再多的錢,也無法跟央視去競爭,而提前錄製恰好避開了時間上的撞車,明星們只要稍稍辛苦點,就能多拿一份甚至幾份的演出收入,自然皆大歡喜。

尤其是對於彭嚮明這樣的當紅明星,以前他因為基本上不參加任何綜藝節目,所以跟國內各大電視網一直沒什麼情。

但自從他上次參加了長江電視網的中秋晚會開始,多少也算是建立了一點關係,後來又順勢接了長江臺的元旦歌會,關係進一步加深。

而這一次晚,他選擇了華通有線網,並且他還同時帶上了蔣纖纖和周舜卿。

這樣的組團,基本上是國內任何電視臺和晚會都無法拒絕的重磅組合,已經足以展現出他的誠意了。

果然,雙方一拍即合,華通那邊的負責人很高興,給的報價更是痛快,等彭嚮明他們趕過來錄製的時候,這邊給的待遇,包括休息室、包括給安排的時段,全部都是絕對的重量級。

而且在節目錄完之後,華通有線的綜藝部執行總監李康華還專門趕到了彭嚮明的休息室,以表重視。

所以彭嚮明這一次前來,賺多少錢先不說,聲勢排場已經足夠浩大了。

李康華作為華通有線電視網的副總裁,更兼綜藝部的執行總監,向來被圈內認為是財神爺式的人物,因為華通特別捨得砸錢,每年舉辦的各種活動,他們給明星的出場報價往往都是業內最高的,所以儘管他為人很低調,但實際上卻是位高權重的真正大佬。

他看上去大概不到五十歲,面相氣勢都帶著一股威嚴,不過進了房間,臉上倒是一直都帶著笑,一副很和善的樣子,但是卻跟彭嚮明握了握手,隨後就衝其他人擺手,「都坐都坐,打擾你們了吧?」

祝梅適時話,「沒有,我們剛才正在聊該怎麼跟您這位財神爺打好關係的事兒,您這一來,正好給給傳授傳授,我們怎麼才能跟您打好關係?」

這個馬讓李康華非常受用,於是哈哈大笑起來。

一邊笑,他一邊若有深意地說:「很簡單,只要嚮明、還有你們……平常都多過來走動走動,關係自然就會越來越好了,哈哈!」

彭嚮明也笑,「好啊!我以後儘量空多過來,她倆更是隨便您調用!」

李康華對這個回答很滿意,「就是嘛!老是不走動,那肯定就生疏啊,難免就會有誤會,等到走動起來之後,再有什麼大事小事的,其實也就是打個招呼的事情,對吧?」

彭嚮明點頭,「您說的有道理。」

他知道李康華這是在點上個月自己的兩首新歌上市之後,他們華通有線的《今暢聊》突然對自己開炮的事情。

裡面的道道肯定不少,不過既然大佬今天這麼說了,這事就算是抹平了,以後也絕不會再起什麼么蛾子。

他倆一接話,屋子的其他人就都不敢說話了,就連八面玲瓏的祝梅都不再嘴。

身份、層次決定話語權,這對國人來說,已經是深入骨髓的東西了。

大佬說:「我剛才在臺底下聽,你的唱功相當不錯啊!我雖然不是搞音樂的,不過這些年我聽過的現場太多了,你這個《追夢赤子心》可是夠高的,能唱上去很不容易。」

彭嚮明回答:「其實我唱完也得讓嗓子歇幾個小時,才能緩過勁來!」

李康華點頭,「嗯,那還好。」

覺得時間差不多了,他站了起來:「那我就不多打擾你了。」

彭嚮明趕緊也跟著站起來,可還沒等他說話,就聽李康華又說:「你最近肯定很忙,而且也不敢亂吃亂喝的。這樣,等來年吧,過完年我給你打電話,我組局,咱們聊聊,合作點事情,怎麼樣?」

彭嚮明眼睛一亮:「好啊!沒問題!過完年您隨時叫我!」

電視臺的綜藝節目、晚會等等,對於歌手來說,可不僅僅是個撈錢的機會,藉著電視媒體受眾巨大,還是擴大知名度和影響力的好機會,雖然現在網絡傳媒已經快速崛起,但電視臺的地位和影響力依然不可替代。

所以即便是對彭嚮明這種從網上走紅的新貴來說,如果能跟華通這樣的巨無霸取得一定的合作,也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

只是他現在還不知道李康華專程過來這一趟的真正目的,但既然這位大佬已經開口相約了,那當然要先應下來,到時候聊一聊再說。

如果真能建立某種戰略伙伴關係,那最起碼以後賣給他們電視劇也會更容易些。

電視臺一般不會涉足電影圈,但是在電視劇方面卻是真正的金主爸爸,雖然電視劇貌似在格上不如電影,但真正紅起來的熱播劇掙起錢來也是非常嚇人的,一部紅到某種程度的現象級好劇,掙它個幾億十幾億,還真不費什麼勁兒!

彭嚮明旗下的馬里亞納影視公司既然已經拉起了架子,每年光房租都要掏一千多萬,總不能光伺候自己,每年就投拍一兩部電影吧?佔那麼大地方,招那麼多人,肯定不會白白地閒著,拍電視劇其實是最佳選擇。

音樂工作室也一樣的道理,既然攤子支開了,各種成本都加上了,那麼哪怕暫時不賺錢甚至賠錢,也得多籤幾個歌手,給他們做專輯!

只有在持續不斷的運營中,各種成本才會被分攤出去,才能留的住人、養得起人。

……

李康華來得快走得也快,前後加一起,也就坐了不到五分鐘而已。

關鍵是他出門之後就直接離開了休息區,顯然他就是直接奔著彭嚮明來的,並沒打算順路再問一下其他同學。

等他離開了,一直開著門縫偷偷往外看的劉虹才關上門,回頭小聲說:「他直接走了,沒進別的屋。」

周舜卿沒什麼反應,因為她不懂,但祝梅跟蔣纖纖的眼睛卻都亮了起來,紛紛地扭頭看向彭嚮明。

對於娛樂圈來說,電視臺可是最大的客戶。

所以,甭管你在娛樂圈裡有多高的地位,見了幾大電視網的高層,那都是會立馬變孫子——很多公司都專門養了些花瓶小鮮的,用來幹嘛的?說白了不就是為了「公關」這幫大客戶的嘛!

一般二般的歌手,哪怕你紅到龐星那個程度,國內歌壇最頂級,也本不可能和李康華這個級別的人物平起平坐。

但是大家卻清楚地聽到,剛才李康華臨走前說的,卻分明是要跟彭嚮明「合作點事情」,而且態度也貌似是相當的平和,沒有任何高高在上的覺。

這個態度,甚至讓幾個經紀人和蔣纖纖,都頗有一種受寵若驚的覺。

出了休息室,劉虹就忍不住拉了拉祝梅,走到一邊的走廊角落裡,問他:「祝總,您說……那李總找咱們老闆,是想幹嘛?」

祝梅也猶豫了一下,說:「我也猜不太準,不過……這次李總特意趕過來,說話還那麼客氣,我猜,可能是為了兩件事:一是他的新歌Mv首播權,二是……電視劇版權……」

說白了,很可能還是為了《追夢人》,華通雖然沒拍過電影,但卻是有電視劇製作部門的,對這個大熱的IP不可能不眼紅,無論是買下自己拍還是投資合作拍,都是非常可能的。

就看彭嚮明肯不肯放手了。

……

晚上十一點多,電影學院後門。

趙建元開著他那輛法拉利靠邊停下車,早已等候的女孩兒練地打開前備箱,把她的小拉桿箱放進去,然後拉開副駕車門,一貓身鑽了進去。

「等了多久?穿這麼點冷不冷啊?」趙建元降下車窗,把手裡才點上沒多久的煙扔了出去,然後轉過頭目光灼灼地看著身邊的女孩。

「我也……剛出來,不冷。」孫好好脫掉了身上薄款的的長身的羽絨服,稍微疊了一下扔在座位後面,她裡面穿著件淺紫的貼身羊絨衫,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尤其是在拉上安全帶之後,勒得高聳的雙峰裂衣出。

這件羽絨服和羊絨衫都是剛入冬時趙建元帶她去買的,和她從家帶來的兩件冬裝換替著已經穿了幾個月了,女孩雖然錢賺的容易,但顯然並不亂花。

「明天幾點的火車?」趙建元看看手錶,現在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應該可以算是今天了。

「兩點四十五。」孫好好飛快地回答,她買的是凌晨的硬座車票,白天的車次其實也有,不過凌晨發車的是普快,相對會便宜一些。

趙建元嘆了口氣,把車開進了車,女孩的家境不太好,所以他想多幫她一把,看得出這是一個樂觀並且很有主見的女孩,如果不是為了學費,她本就不會跟自己發生關係。

孫好好本來報的是表演系,但是沒考上公費生,陰差陽錯成了美術系的自費生,一年光學費就要三萬多,這對父母都是普通工人的家庭來說,是筆難以承受的負擔,所以她沒告訴家裡自己是自費生,而是選擇了用身體來換這筆錢。

但即便是「賣」,也可以有不同選擇的,趙建元這種家境優越,又是導演系的學長,對她來說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她還憧憬著將來當演員甚至成為明星,娛樂城洗浴中心這種紙醉金的地方雖然來錢快,但還是儘量少沾,相比較找一個有錢的花花公子各取所需,以解決學費問題是她認為的最好選擇。

等過兩年畢業之後,大家好聚好散,將來基本上不會留下什麼糾葛,並且從另一角度來看,多認識位學導演的學長這事兒本身就是一種資源。

「對了哥,那天的女人……還真是你未婚呀?」果然,是女人就忍不住會去八卦。

「嗯,家裡給定的親,世。」

「那你有福了,嫂子長得真漂亮。」

「嘁,漂亮的女人我見得多了,就單看顏值的話,你長得一點也不比她差。」

說實話,如果不是無法拒絕,他是真不想找這麼個未婚,他更希望自己的另一半是齊元甚至孫好好這種簡單又直接的女人。

「我?我可差遠了,我家窮,連學費都不起。」孫好好低下頭嘆了口氣,「我聽說越是有錢人,就越講究門當戶對,嫂子家……也很有錢吧?」

「還算可以吧,她家是開酒店的。」趙建元開著車,心裡若有所思,「對了,問你一個問題,你說我要怎麼做,才能讓她變得那個、嗯……討厭我?」

「討厭你?」孫好好噗嗤一笑,「讓她討厭你,那你得先討厭自己。」

趙建元也笑了:「那倒也是,不過太刻意了恐怕會適得其反,我倆打小就認識,太了。」

孫好好認真想了想,問他:「那天我走了之後,你倆吵架了沒?」

「沒有,這有什麼好吵的,誰還不知道誰啊!」

「這樣的話我就不好建議了,要是我,看到未婚夫劈腿了,我上去就啪啪給他兩個嘴巴子,然後大家一拍兩散,你們有錢人嘛……也真是的,家裡難道就不管你們將來會不會幸福?」

「所以我才羨慕你們婚姻自由啊!」

「咯咯,你先別羨慕我,我還希望家裡能給包辦一下呢,而且我這樣雖然看上去自由,但是遇見渣男的概率一點也不比你小,大家都是在賭運氣罷了。」

想了想,她又接著說,「可是哥,我覺得這對你來說也不是壞事,你看啊,那天咱倆都那樣了嫂子竟然沒翻臉,這種事可是無論哪個女人都不能忍的,這就說明了她是真想和你過一輩子,你現在惹她生氣了不要緊,等結婚後慢慢哄就是了,我覺得嫂子其實還遷就你的,換成個潑婦怨婦,你娶回家不得天天吵架呀?」

趙建元想了想:「還真是,叫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我倆倒也合適的。」

「對呀,就算你換個未婚,難道這次就能由得自己選了?如果還是家裡給安排,很可能還不如這個呢!」

這倒是句實話,趙建元見多了父母那些朋友家的大小姐,一個個養尊處優刁蠻任,相比之下他寧願選擇蕭韻怡這種格獨立有主見的。

「噯,哥,你開著車別動,要不要……我給你口一下?」孫好好突然開口對他道。

這大半夜的,趙建元能專門開車過來跑這一趟送她,就已經讓她很動了,於是就想著怎麼來補償補償他。

而且嚴格來說,她還欠了趙建元一次呢。

入學時學校照顧她,允許她分學期齊學費,所以趙建元給她墊了一萬五,一個學期下來她也剛好陪了趙建元五次,只不過最後一次因為蕭韻怡攪局,其實並沒有完成服務。

我去!

反應過來的趙建元卻差點把車開到了馬路牙子上面——大街上……現在的小姑娘都玩的這麼直接嗎?

「哥你開車小心點,我就這麼禿嚕一嘴,不行就算了。」孫好好被他嚇了一跳,她也是頭一次產生這種荒唐的想法,在飛馳的法拉利上給人口,想想都覺得有點太過刺了。

趙建元眼睛卻亮了,看看這時間馬路上往來的車輛並不多,於是他緩緩地靠邊停了下來,解開帶,掏出剛剛被刺硬起來的捋了捋,對她說道:「你先給我,讓我找一下覺。」

孫好好撲哧一笑,抬手頭髮,然後解開安全帶,彎湊了過來,也多虧法拉利座位中間是沒有檔把的,她身體靠過來正好可以把臉埋在趙建元跨間。

趙建元覺自己的分身瞬間鑽進了一個溫暖溼潤的腔道里,滑溜溜的小舌還了一下馬眼,一種極度舒覺噌地傳上來。

孫好好的服務很認真,嘴裡含著不放,靈巧的小舌在龜頭上滑動,手指還輕輕托起他的兩隻蛋蛋,輕巧地捏起來。

這丫頭,看來不但會玩,還玩的很好。

趙建元撥了撥中控臺的檔位撥片,腳上輕輕踩下了油門,法拉利又緩緩啟動開了起來。

汽車行駛在馬路上,他努力控制著車速,但總會時不時在下的刺下不小心踩深了油門,於是車速還是從五十公里、六十公里、七十、八十一直加了上去……

不能再快了,這萬一要是出點意外,命懸人口的老二怕就保不住了,可是……這情景是真特麼刺啊!

趙建元深呼一口,把車速又降了下來,等降到一個可控的速度了,他伸手拍了一下孫好好的頭。

孫好好吐出嘴裡的,抬頭不解地看著他。

「你把內褲脫下來給我,快!」

穿著厚褲襪呢,孫好好皺了皺眉,笨手笨腳地開始脫褲襪,脫完又小心地把內褲也脫了下來,這時她的整個下身就完全光溜溜了,雪白的大腿在路旁的霓虹燈閃耀下,散發著誘人光澤。

孫好好突然臉上一紅,併攏了雙腿,很可愛地吐了吐舌頭,把手裡的內褲遞給趙建元。

趙建元接過她的內褲,放在面前深深地聞了一下,頓時一股濃郁的少女體香夾雜著淡淡的騷氣撲鼻而來,這味道足令任何男人醉。

「你繼續吧,我覺快出來了。」趙建元扶著方向盤對她說道。

孫好好應了一聲,從車上的紙巾盒裡出兩張溼巾,然後俯下身,又把趙建元的重新含進了嘴裡。

趙建元用嘴叼住了她的內褲,猛地一腳油門踩下去,法拉利如離弦的箭般,瞬息加速到一百多公里,女孩被哐了一下,差點被捅進嗓子眼,趙建元下面蓬出的覺更加強烈了,在女孩溫暖的口腔包裹中,他的分身一直在不停地受著擠壓。

一百一、一百二、一百三……車輛還在繼續加速,趙建元的心似乎也跟著飛了起來。

他突然按住了孫好好的頭,部象徵地向上胡亂頂了幾下,然後就在她嘴裡噴了出來。

這時他鬆開腳下的油門,飛馳的汽車在慣下慢慢地減速。

「咱們去開個鐘點房吧。」

「好。」女孩沒有絲毫猶豫,她了張紙巾擦掉嘴角的白沫,然後開始整理自己凌亂的衣服。

……

清晨,錦繡花園小區。

趙建元開著法拉利進了小區大門,剛才在旅館裡他要了孫好好三次,好久沒有這麼盡興了,年輕女孩兒身體就是好,鮮絲滑、嬌媚入骨,讓人進去就停不住,一遍又一遍索取還嫌不夠。

兩人到底錯過了凌晨那趟火車,不過沒關係,趙大爺有的是錢,找個黃牛黨買了張六點的高鐵票,不會耽誤女孩今天回家,而且他買的還是臥鋪,可以讓她在車上多休息一下,畢竟她被折騰了一晚上,幾乎都沒睡覺。

在趙建元的房子裡,蕭韻怡已經早早起了,正在客廳裡做著瑜伽,她用手機播放的背景音樂不是常見的那種舒緩、放鬆的輕音樂,而且一首十分熱門的歌曲——《追夢人》。

兩年前那個可怕的夜晚,像是一個無法擺脫的夢魘,令她頭痛失眠,每次最終的結局都是她臣服在腦海裡黑人的獰笑聲和下自到高,留給她的卻不是滿足,而是屈辱和恐懼。

她看過心理醫生,也嘗試過用喝酒、吃藥來麻醉自己,卻是始終效果寥寥,痛苦之下她隻身一人去過阿拉斯加的冰天雪地,也去過撒哈拉沙漠裡孤身遠行,甚至在沙漠裡路差點死掉,但這噩夢卻一直纏繞著她,令她難以擺脫。

幾個月前,偶然間她聽到了這首《追夢人》,她非常喜歡,尤其是裡面的歌詞,簡直像是為她量身定做一般。

「冰雪不語寒夜的你……」令她想起在阿拉斯加暴雪中度過的那個寒風刺骨的夜晚;

「讓的足跡在荒漠裡……」讓她難忘在撒哈拉沙漠裡遭遇斷水,體力耗盡差點死掉的兩天一夜;

雨不眠隔夜的你,曾空獨眠的子。」彷彿在絮語她一次又一次的失眠。

「前塵後世輪迴中,誰在聲音裡徘徊?痴情笑我凡俗的人世,終難解的關懷。」這正是她陷入夢魘無法解脫,並且無法被人理解的可怕循環……

門開了,趙建元進來後換好鞋,抬頭看到正在做瑜伽的蕭韻怡,不眼前一亮,這女人雖然討厭,可身材卻是真好,尤其是那……令人想入非非。

「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今天都不去捉你了,怎麼不抓緊時間跟小姑娘談談人生?」蕭韻怡回頭看他一眼,訝然問道。

「快過年了,小姑娘們放假回家了。」趙建元一股坐在沙發上,掏出一支菸,想想又放了回去,「我來就是想過來問問,咱們什麼時候回家?」

蕭韻怡不莞爾:「呦,趙大少爺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了?我什麼時候回去跟你有關係嗎?」

趙建元嘆了口氣,「要不是你亂髮朋友圈,搞得我爸媽知道咱倆同居了,我過來找你幹嘛?本來我都計劃好了,這幾天一直到節,集中力拍一部短片,這一下可好,全特麼泡湯了。」

蕭韻怡撲哧一笑,「咱倆同居?這誤會可真不小,用不用我回去幫你解釋?」

趙建元搖搖頭,「算了吧,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也想過了,咱倆要想成為戀人,可能是最不般配的一對兒,但如果只是搭個夥過子,或許又是最合適的。」

蕭韻怡放下手機走過來,在他對面沙發上坐好,雙腿疊。

「你這話說的……我竟無語反駁了,看來你這次是想通了?今年過年回去,你恐怕就要正式提親見我爸了。」

「想通了,反正也沒有自由,跟誰過不是過唄?」趙建元自嘲道。

「呸呸,嫁給我還虧著你了?雖然……你說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嫁給誰不是嫁,起碼你還是我看著長大的,也算是彼此知知底了。」

知底?蕭韻怡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黃,不過除了老司機一般人也聽不出來。

趙建元瞥她一眼,「看著我長大的?這是在佔我便宜啊,你不過才大我三歲,真是大言不慚!」

蕭韻怡笑:「我說錯了嗎?我五歲的時候就玩過你的小雞雞了,那時你才這麼點兒,這難道不算看著你長大?」

她一邊說,一邊伸出一丟丟的小指頭比量出個「一丁點兒」。

「打住,別跟我提這個!」趙建元有些惱火了,但他也無可奈何,這的確是事實,「那時你五歲,我才兩歲,能看個啊,要不要我現在脫了褲子,咱倆再重新敘敘舊?」

「算了吧,咱倆太了……我下不去手!」蕭韻怡一臉的鄙夷,我又不是沒給過你機會,但你自己不達標怨誰?

「那我給你找個不太的,你下手試試?」趙建元突然想起了這茬兒,「比方說……彭嚮明怎麼樣?」

蕭韻怡一愣,抬頭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嘴裡卻一點也不服輸:「行啊,只要你敢找他來,我就敢給你戴這頂帽子。」

「那就拭目以待了!」趙建元嘿嘿一笑,「以後的事咱們約法三章……雖然咱倆可能免不了結婚,但私底下就當是好哥們兒,你過你的我過我的,誰也別干涉誰。」

「想得美!你倒是自由了,可我呢?你以為我也能像你一樣渣?」蕭韻怡微微撅起紅,眼裡卻滿是不屑,「反正以後只要本姑娘不高興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有本事泡妞就別讓我知道,否則的話……哼哼,本姑娘吃定你了!」

說罷,她過來拍了拍趙建元的臉:「受不了的話,就跟家裡坦白,然後休了我。」

「那隨便你了。」趙建元嘆了口氣,休了她?那怎麼可能,哪有這麼容易就擺脫包辦的婚姻?家裡那個老頭子怕是寧可收回自己的繼承權,也不會同意他離婚。

看來現在無論說什麼,蕭韻怡也不會松這個口了,那就走著瞧,要是哪天她自身出了軌,看還有臉來捉姦!

所以要想破局還得指望彭嚮明,最好想個辦法把彭嚮明拖進來,儘快搞定這妖孽,這婆娘現在簡直越來越不可理喻了。

但是這件事還不能跟彭嚮明直說,否則他十有八九是不會同意的,雖然蕭韻怡長得很漂亮,身材也非常哇,可那傢伙的身邊最不缺少的,可能就是美女了。

得想辦法制造個機會,最好是讓他倆相互引起興趣,實在不行就採取下下策,灌醉了生米煮成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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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盤丟了,過年在老家碼的三章都在裡面,重寫真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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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除夕之夜

1月27,除夕。

央視一號演播大廳後面的休息室。

彭嚮明只在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吃了點東西,接下來一直到演出前,除了喝點水就幾乎什麼也不能吃了。

畢竟這不是普通商演,是節晚會,是現場直播,他需要保持最好的狀態,一丁點意外也不允許發生。

不過好在《追夢人》這首歌並不難唱,對於現在的彭嚮明來說,幾乎是毫無難度。

六點多不到七點,晚的預熱節目帶著攝像機過來探班,敲開了門。

他們在彭嚮明的休息室裡待了足足四五分鐘,攝像機一直沒停,從初次參演晚的想,到過年的吉祥話、當然還有給全國電視觀眾拜年。

等他們走了,彭嚮明心裡下意識地想到了,遠在泉城的父母這時候應該已經包好餃子了。

時間過得又快又慢。

胡靈靈的《囚鳥》、蔣纖纖的《隱形的翅膀》,這兩首熱度極高的通俗歌曲被安排在九點十分的行歌曲大連唱,周舜卿的《聽海》被安排在十點二十分左右的另外一組聯唱,而彭嚮明的獨唱《追夢人》則安排在十點剛過。

在他之前是整點的主持人播報和互動,之前是一段小品,再往前是一段舞蹈,再再之前,是蘇成的獨唱《滾滾長江東逝水》。

九點半左右的時候,工作人員就過來敲門了,提醒彭嚮明該過去候場了。

於是他走了出去,立刻有專門的人員過來幫他檢查耳返,調校信號,然後來到候場門廳,抬眼就見到了蘇成,他的獨唱離著出場還有兩個節目。

蘇成反應很快,第一時間走過來,「彭老師!」語氣既熱情又很客氣。

一幫跳舞的小姑娘聽見了,紛紛扭頭看他,一雙雙亮晶晶的眼裡在布靈布靈地閃著光,時不時還興奮地跟身邊的小夥伴竊竊私語——老實講,就彭嚮明這張臉、這身材,還有這一身筆的定製西裝上身,真的是人中龍鳳般的存在,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在第一時間引所有女人的注意力。

只不過在央視這個地方,大家都知道規矩,沒人敢莽撞地湊過來罷了。

彭嚮明跟蘇成握了握手,微微一笑:「蘇老師下個節目?」

蘇成雖然是體制內出身,現在又是大紅大紫,但態度卻始終放得很低,此前數次跟彭嚮明見面,總是會主動過來打招呼,握手必欠,他比彭嚮明大了十幾歲,但言必稱「彭老師」。

兩人閒聊幾句,蘇成再次表示年後看彭嚮明的時間,他想請彭嚮明吃個飯,再次得到答覆之後,蘇成就走開了。

畢竟他馬上就要出場了,這時候並不適合多聊。

很快,蘇成進了出場通道。

那幫跳舞的小姑娘一個個都緊張了起來,連彭嚮明這個帥哥也不看了,老老實實排著隊等上場。

彭嚮明也在不斷地調整呼,稍稍平抑一下動的心情。

上輩子哪怕是在他躺倒病上之前,又何曾想過,有朝一自己居然還能做為一名歌手,登上億萬人矚目的央視晚舞臺?

恍若一場大夢。

不知不覺間,耳返里傳來了導播的聲音,「下一個節目,舞蹈《青旋律》馬上進入通道,再後面的小品《回家》做好準備了。」

那幫小姑娘被工作人員導引著,來到了出場通道。

「都付笑談中……」蘇成的聲音依舊很穩,在滿場的掌聲中緩緩收尾。

小姑娘們上場了,這也意味著後面再有一個小品,就該輪到彭嚮明上臺了。

幾個小品演員看起來有點緊張,他們年齡都不算太大,而且同樣也是第一次上晚。

彭嚮明反倒不怎麼緊張了,他拍拍對方,給他們豎了大拇指,彩排時彼此就認識了,同為新人,當然要互相鼓勵。

等小品演員們入場後,工作人員過來叫他,帶到了舞臺下方的上升通道臺那裡,最後一次試了一下耳返的信號,然後把話筒到了他手裡。

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彭嚮明再次清了清嗓子。

工作人員在旁邊,手按著耳返,時刻注意著導播的安排。

彭嚮明已經完全失去了對時間的應。

只能隱約聽到側前方傳來的隱約的掌聲。

忽然,工作人員的手抬起來,往下一揮。

彭嚮明就覺得腦子嗡的一下。

完了!還是特麼的緊張了!

這跟在華通有線錄《追夢赤子心》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緊張。

在這一瞬間,彭嚮明就覺得心裡一慌,但很快,他就調整了一下呼,眼神也忽然狠厲起來——是死是活卵朝天,緊張個蛋!

升降臺上方的板子開了,彭嚮明緩緩升上去,外面山呼海嘯般的掌聲已經傳了下來。

因為《追夢人》的前奏已經響起來了。

彭嚮明的心情忽然就奇異地放鬆下來,整個人都隨之鬆弛下來。

…………

時間回到幾個鐘頭之前,一千二百多公里之外的魔都。

柳家的別墅裡張燈結綵,充滿著濃濃的過年氣氛,柳米一家人圍坐餐桌前,享用著豐盛無比的除夕年夜大餐。

並排坐在正當中的位置上的是一家之主柳潤東跟他明媒正娶的髮沈念卿,兩邊坐著他們的子女柳巖和柳米,然後再往下圍坐的依次是柳潤東的三個姨太太和六個私生子女(由於華夏法律規定公民遵循一夫一制,姨太太並不被法律承認,相應她們的孩子都是私生子)。

嚴格來說,柳家不算是江浙人,一百多年前,柳米的太爺爺柳洪田離開蜀中老家,來到魔都這座新興的大都市,僅念過三年私塾的他,卻憑藉著膽大心細、狠辣果決,以及給外國勢力當買辦的機會,從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小癟三,一步步成長為名震十里洋場的黑道大亨。

後來華夏民族實業崛起了,洋大人在華的勢力漸衰退,柳家也隨之風光不再,賭場當鋪洋行等一些生意受到同行的排擠,只能艱難維持經營,不甘心失敗的柳洪田為了擺脫困境,進行了一次政治投機。

他明面上依舊支持著華夏當權的保皇黨,暗地裡卻讓被逐出家門的小兒子柳耀祖更名為柳鳳梧,攜帶大筆資金投靠了當時並不被看好的立憲派,等到八月政變立憲派上臺之後,柳家借勢翻身,不但洗白成功還奠定了魔都柳家的百年之基。

柳鳳梧有三個兒子,大兒子柳興華沉穩務實,卻矢志從政,現在是金陵市議會參議員,有望競選下一屆金陵市長,小兒子柳安夏聰明機,早早離家闖蕩南洋,現在是馬來西亞著名的橡膠大王,只有二兒子柳潤東也就是柳米的父親繼承了魔都的家業。

柳潤東是三兄弟中最平庸的一個,雖然憑藉著父親遺留下的老本得以在魔都金融圈立足,卻因眼界所限投資頻頻受阻,柳家在魔都的影響力也逐漸萎縮。

好在他的兒子柳巖卻是個金融天才,在危機中接掌柳氏集團投資部門後,僅僅用了五年,就使公司的總資產暴增十幾倍,令柳家重新回到了魔都頂級豪門的行列。

飯吃的差不多了,柳米站起身來跟父母道別。

「你要去哪兒?」柳母有些不滿地看著女兒。

這犟丫頭,非要想當明星,為此不惜跟父母鬧翻,一個人跑到燕京去讀什麼電影學院,之後幾年的除夕一直沒回過家,好容易今年回來了,本想著大家互相給個臺階也算是和解了,沒想到才剛吃完飯,她就又要走了。

「我去榆樹衚衕……陪陪阿孃。」柳米倔強地說道。

魔都人稱呼外婆為「阿孃」,榆樹衚衕的老宅是柳米的外婆留給她的,她從小跟著外婆長大,情深厚,在去燕京讀書的第二年,外婆因病去世了,柳米聞訊急忙趕回,卻終究沒能見到外婆的最後一面。

外婆留下遺囑,把老宅留給了最掛念的外孫女,以後這兩年,柳米每逢假期回魔都,大都住在榆樹衚衕,甚至除夕也是在那裡度過的。

今年柳米已經大學畢業,並且也順利地成為一名演員,家裡反對她演戲的聲音也漸漸淡了,於是今年年關回到魔都後,她被柳巖直接接回了家。

「那怎麼行,傭人們都放假了……」柳母的心揪了起來,柳米今年回來的晚,榆樹衚衕的老宅沒有正經收拾,她本以為女兒今年會留在家裡,所以甚至都沒安排人過去值守,偌大的幾進宅子空蕩蕩的,一個姑娘家家的獨自在裡面過夜,想想都有些瘮人。

「沒事兒,我就在那睡一晚上,等明天白天還是會回來的。」

「這……」柳母仍然有些猶豫,雖然那邊水電空調啥的一應俱全,但大過年的,她怎麼捨得讓女兒離開?

「讓她去!」柳潤東臉一沉,本來大過年的他不想發火,但這任的丫頭實在是沒法管,索隨她去,眼不見為淨。

柳母閉口不說話了,眼見著柳米撇了撇嘴,麻溜地轉身離開,還是放心不下,悄悄地給兒子使了個眼

柳岩心裡倒是一樂,放下筷子卻裝作很無奈地說:「好吧,還是我跟著過去一趟,看看能不能把她勸回來。」

…………

「你怎麼來了?」柳米圍著一塊大浴巾走出沐浴房,看到斜靠在頭的柳巖不有些驚奇地問。

「我怎麼就不能來,你阿孃也是我阿孃,雖然她老人家已經不在了,我來緬懷一下也是應該的。」柳巖一本正經地回答。

柳米甩了甩溼漉漉的頭髮,把手裡的吹風機遞給他,「今天可是年三十,你們那邊兄弟姐妹一大堆,作為家裡的唯一繼承人,你不過去盯著點兒,這時候走的開?」

柳巖不失笑,搖搖頭說道:「老頭這幾個私生子嘛……大的不過十七,小的才六歲,都是一群孩子罷了,沒一個能打的,我還用得著怕他們?」

這倒是實話,柳巖目前在公司的地位已經非常穩固了,甚至他都不需要看老頭子的臉,老柳同志現在之所以還能還壓服住兒子,靠的是二十年來積攢下的一點威嚴和手裡掌控著公司百分之六十的股份。

但是公司現在已經真離不開柳巖了,所以這個當爹的再怎麼看兒子不,張口罵兩句甚至敲兩子都行,卻絕不會再往繼承權方面扯;當兒子的也皮糙厚,被罵兩句一點都不生氣,捱打了轉身就跑,等老頭消氣後回來照樣還是不聽話。

可以說,柳米這四年大學生活過得逍遙,還多虧了有個更加不聽管教的哥哥,否則以柳潤東早年在公司說一不二的脾氣,你一個丫頭片子敢甩臉子試試?

吹乾了頭髮,柳巖順勢一把將妹妹拉上了

「別鬧,我還要看電視呢!」柳米伸手去夠遙控器,口圍著的浴巾突然一下子鬆了,出一隻雪白細的美

柳巖眼一亮,抬手把眼前的兒握在手裡,又順手將另一隻也掏了出來。

「咯咯,癢死了,你洗手沒?」

柳米一邊笑著一邊用力推開他,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電視屏幕卻毫無反應,她這才發現是自己忘了上電源。

於是她放下遙控器,扯起大浴巾遮住身體就要下,想去把電源上。

柳巖玩心大起,悄悄捏住了浴巾的一隻角,在她快走到電視機前時突然用力一扯,就將浴巾拽了回來,走在路上的柳米猝不及防,一下子變成只光溜溜的小白羊。

「討厭死啦!」柳米回頭瞪他一眼,蹲下身去先把電視機電源上,然後摁開了電視機開關。

畫面亮了起來,就這個時間段,打開電視能看到的差不多隻有一個節目——央視晚。

柳巖這也想起來了,「晚已經開始了啊……對了,妹夫幾點出場?」

柳米快速躥回來鑽進被窩,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下,拿過一個大枕頭墊在背後,然後拉起被子重新蓋住口,這才不疾不徐地反問他:「誰是你妹夫?」

「彭嚮明啊!」

「呦呦!湊不要臉的,柳石頭你丟不丟人?這就承認彭嚮明是妹夫了?」

柳巖點頭道:「我當然承認,從來我都是願賭服輸的,這不上次是他贏了嘛,所以無論如何,這個妹夫我都得承認。」

柳米白了他一眼:「呸,當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什麼壞主意?告訴你,本姑娘現在不高興,你今天晚上別想碰我!」

柳巖腆著臉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欸,什麼高興不高興的,你瞎琢磨什麼呢?

我想跟你商量個事兒,年後準備把公司投資部搬到燕京去,開拓一下北方市場,你和妹夫在燕京這麼多年了,想必已經很悉這座城市,沒事就來公司坐坐,大家多!「

「你想把公司搬到哪……關我什麼事呀,我又不懂你那些投資。」

柳米瞥了他一眼,心裡卻忍不住多了幾分期待,這傢伙不會是信口開河吧?

可是,萬一他真去了燕京,以後自己豈不要整天周旋在兩個男人之間?那樣的話……

驀然,她的臉蛋開始紅透了。

「滾滾長江東逝水……」電視上傳來一聲沉穩渾厚的男低音,最近幾個月大火的蘇成登場了。

「看電視!」柳米拍開在自己前把玩的魔爪,瞪他一眼,「這首歌唱完,下一個節目是小品,再後面就該彭嚮明登場了。」

「真的?」柳巖頓時神一振,掀開被子立馬開始脫衣服。

「你幹嘛,剛才還唸叨著等你妹夫上場,怎麼一轉臉就想睡覺了?」柳米詫異地問。

「睡什麼覺,我就是想在妹夫唱歌的時候替他好好地照顧你一下……」

「德!」柳米頓時無語了,攤上這麼個臭不要臉的哥哥,最喜歡搞這調調,明明他就是想邊聽著彭嚮明唱歌邊自己,卻把自己說的好像多心疼人似的。

「放心,今天可是個特殊子,我就算不睡覺也要伺候好你,不是網上有副對聯麼……炮火連雙歲,一通二年。」

柳米睜大眼睛,呆了半晌,吐出倆字:「才!」

柳巖脫光衣服鑽進被窩就努力往她身邊擠,費勁地把手從她身下穿過去摟住了細,另一隻手則貼著她肚皮往下滑去,滑到腿間趁機摸了一把,突然驚訝地問道:「嗯?原來小米兒你已經溼了?」

「滾!」柳米大窘,一腳踹在他腿上,「要你管,你趕緊洗澡去,沒事別老往我身上湊,臭死了!」

「好好,等一分鐘,我馬上就好……」柳巖連衣服也沒披,一溜煙就進了洗浴房,並且僅僅過了幾分鐘,就一身溼漉漉地衝了回來。

「洗好了。」柳巖一邊說著一邊往被窩裡鑽。

「這麼快?你肯定是應付……」

「真不是應付,我今天早晨才洗過澡,剛才進去又把關鍵部位洗了一遍,不信你聞聞……聞聞?我往這兒打了三種沐浴呢……」

「去去去,別把自己的髒東西往人家眼前亂戳……欸,對了,你準備套子了沒?」

「啊這、沒有……怎麼辦?」柳巖頓時撓頭了,他是真忘了這茬,以前他從來就不喜歡套那玩意兒,總覺得隔層橡膠本無法體會摩擦時帶來的絲滑與快,人又怎麼會舒服?

「好吧,我這就……出去買。」咬咬牙,他爬起來就準備穿衣服出門。

「唉,算了吧……」柳米見他那副怏怏不樂的樣子,於心不忍地叫住了他,外面天寒地凍的,剛洗完澡就出門還不得凍冒了?

「我包裡有藥,等會完事你給我倒水吃兩片——便宜你了,不用戴套了。」

柳米低聲說。

柳巖聞言大喜,在她臉上吧唧就是一口:「小米兒,你真是太好了,你放心,待會兒我會盡量在外面!」

這話能信?柳米撇撇嘴,避孕套跟計算安全期一樣,其實並不是百分百地保險,但是男人說往外面恐怕更不靠譜,到時候忍得住才怪,能帶給她底氣的還是手袋裡的毓婷。

都是在娛樂圈裡混的,除了某些心機婊,哪個女人敢不準備點這個藥?而且就算心機婊也不可能不準備,頂多在某些時候會選擇「不吃」罷了。

柳巖看著電視機裡滿屏幕飛舞的大長腿,突然問她:「你不是說下一個節目是小品嗎?怎麼開始跳起來了?」

柳米答道:「蘇成後面的節目是舞蹈《青旋律》,再下一個節目才是小品,我剛才不是這麼說的嗎?」

「哦,可能……我沒聽清吧。」柳巖恍然點頭,趁機翻身壓在了柳米的身上。

「起開啦……」柳米嫌棄地把他的臉推到一邊去,「別擋著我看電視。」

「不就是聽彭嚮明唱歌嗎?用耳朵聽就夠了,不非得眼睛也盯著吧?」柳巖還賴著不想下來。

「要你管!我老公這麼帥,光聽聲音哪夠?我沒看卻讓別人看見了,那我豈不虧大了?」

「你這臉皮……也沒誰了。」柳巖無奈地從她身上翻下來,把她抱起來放在自己腿上,「不過那傢伙確實比我帥了一點點。」

「呸,不要臉!」

這時候柳巖的臉就只能盯著柳米後腦勺了,他也沒辦法低頭去親讓他念念不忘的那對小筍尖,不過能聞一聞妹妹沁人的髮香和體香,覺倒也不錯。

剛洗完澡的女人其實最勾人,皮膚摸起來滑溜溜的,尤其柳米用的還是那種真正的草木華沐浴,與工業化批量生產的廉價品相比,這種高端浴聞起來並沒有太濃郁的香氣,淡淡的草木清香反而更能烘托女人的體香。

柳巖握著妹妹兩隻翹的玉,滑覺充斥著掌心,令他忍不住用手指拈住筍尖用力一掐。

「啊,疼……柳巖你混蛋,幹嘛使這麼大勁?」柳米在他懷裡擰了一下身子,突然她又不敢動了,她察覺到股下面有個東西正在極速地膨脹,已經有點坐不住了,硬硬地硌得她極不舒服。

「對不起,對不起,小米兒你這子捏起來覺太了,剛才那一下沒控制住……」

小品開始了,但明明是坐在電視機前的兩個人,卻都壓兒沒注意演的什麼內容,只是一個在抱著女人香軟的身子上下亂摸,另一個強忍著被對方親吻耳垂,星眸微合,卻又不忘時不時地用餘光掃兩眼電視屏幕……

十點整,主持人登場,在唸完一大段海外華人和各國大使館賀電祝福之後,終於說:「……下面請欣賞歌曲《追夢人》,演唱者:彭嚮明……」

臺下頓時山呼海嘯,柳米也一下子瞪圓了眼睛。

燈光暗下來,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中央,彭嚮明乘著升降臺緩緩升起,音樂聲中,他身姿拔,面龐英俊,西裝筆,笑容人。

柳米的心怦怦地跳個不停,緊張到幾乎難以呼覺雙腿一下子就軟了,不單單是因為臺上的彭嚮明,還因為她同時覺到,一又硬的子突破了她腿間的縫隙,然後擠開的門扉鑽了進去,正在狹窄的甬道里緩緩前進,這種突然被滿的充斥令她到一陣眩暈,張嘴大口地息著。

這混蛋!時間拿捏的太好了,倉促間她都分辨不出,令自己無法抗拒的究竟是彭嚮明帥氣人的身姿,還是柳巖下面那讓她又愛又恨的雞巴。

「讓青吹動了你的長髮……」

彭嚮明的嗓聲還是那麼好聽。

不,今天這首《追夢人》聽起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好聽。

柳米知道自己下面已經溼的不成樣子了,那大的在裡面穿梭時帶出噗嗤的水聲,雖然也承受著壁全方位的擠壓,但是那話兒卻絲毫不受阻滯,一路高歌猛進、直搗黃龍。

柳巖摸了摸兩人緊密連在一起的部位,無聲地笑了笑,他本打算讓柳米在上面主動一下的,但看現在這副花痴模樣是不可能了,於是把她身體向前一推,換成跪伏的姿勢趴在上,自己也跪在她股後面打樁機似地開始了撞擊。

柳巖還沒忘記順手把身後的枕頭遞給她,柳米立刻趴在了枕頭上,她的身體已經軟到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覺彷彿那個站在億萬人面前高歌的人是她,小心臟撲通撲通的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

但即便是這樣,她的眼睛還是眨都不眨地死死盯著彭嚮明。

哪怕再看一萬次,她也還是覺著,老公今天真是太帥了!

「紅紅心中藍藍的天,是個生命的開始……」

「啪啪啪……啪啪啪……」身後的男人同樣在努力耕耘,掌握著她的細部一下下狠狠地撞擊著眼前圓圓的翹,把兩片白花花的小股都撞紅了,中間溼噠噠地搗出水來,順著大腿往下淌。

此刻正揮汗如雨的他,渾然忘記了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在慾望爆發的最頂峰,把一發發炙熱的炮彈密集地泚在的最深處……

…………

同樣時間在幾千裡之外,陪著爸媽一起看電視的齊元,卻是盯著電視屏幕不知不覺間走神了,只是隱約聽見老爸說,這首歌不錯。

老媽也問:「你不是說跟他關係特別好嗎?以前還老在你朋友圈裡看見他,最近怎麼沒見你跟他在一起玩了?你聽媽媽的,別當什麼好朋友,一個男的一個女的,當什麼好朋友,要當就當男女朋友……你聽見了沒有?多帥呀這小夥子,還有才華,你別裝傻啊,媽跟你說,放跑了你就抓不回來了!」

回過神來的齊元抿嘴笑笑不答。

…………

燕京城裡,陪著爸媽看晚的吳冰,忽然也忍不住了,指著電視跟爸媽說:「爸,媽,我認識他!」

她媽笑起來,「廢話!我也認識他,彭嚮明唄,認識他有什麼稀罕的,人家現在那麼紅!」

吳冰傻傻地笑起來。

不過她剛剛想說的話,卻又被丟開了。

…………

距離燕京幾百裡外的某個小縣城裡,陸媛媛看完了這首歌,轉身就跑回自己屋裡去了,她媽媽在身後喊,「這就不看了?才剛十點,你不是都喜歡看完嗎?

她回答:「我已經看完了!」

等她回到自己房間沒過多久,陸明明鬼鬼祟祟地溜了上來。

「姐,你啥時候回燕京?」

「正月十七開學,我最晚也得十六回去。」

「那你早點走唄,帶我一起去燕京玩玩。」

「你去燕京幹嘛?你都上高二了,在家好好學習,等考上大學想去哪玩去哪玩。」

陸媛媛皺皺眉,這個麻煩鬼她是說啥也不能帶的,不過他的建議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得想個理由早點回去,上次答應過要陪大叔玩幾天的。

想到這裡,她的臉有點紅了。

「還得等上大學啊?我要是考不上大學怎麼辦?」陸明明沒注意到老姐的表情變化,臉上升起滿滿的失望。

「你好好學,怎麼會考不上?」陸媛媛斥責他。

「我不想讀書了,你看咱倆其實年齡一樣大,你現在都已經讀大學了,我還得苦地再念一年半高中。」

「我是文藝生,將來吃的是青飯,你能跟我一樣嗎?你好好學,學好文化將來能吃一輩子。」

「我才不想學什麼文化呢,我將來給家裡超市管賬,會算數就行……」

「瞧你那點出息,你真想一輩子待在這個小破縣城啊?」

「昂,縣城有啥不好的,有吃有喝有錢花,還不耽誤打遊戲。」

陸媛媛看著這個不求上進的傢伙一時間也是無語了,就這憊懶的樣子,家裡的兩個超市都給了他,也未必能守得住。

「姐……」陸明明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太讓人失望了,聲音也低了三分,「你看今天就要過年了,你就讓我摸一摸吧……」

「摸啥?」陸媛媛還在想著有什麼方法能讓弟弟上進一點,沒反應過來對方在說什麼。

「摸摸……子。」陸明明臉一紅,還是大膽地說了出來。

「你瘋了?爸媽今天可都在家。」陸媛媛睜大了眼睛。

「我剛才看過了,他們在包餃子呢,不會那麼快就上來。」

蟲上腦的夯貨!陸媛媛頓時扶額無語了。

不過從另一方面看,這倒是個刺他努力學習的好辦法。

「好吧,今天讓你摸……最多十分鐘哈,明天要是你能認真學習一個鐘頭,就多獎勵你十分鐘。」陸媛媛誘惑他。

「那要是我明天白天學一天,晚上豈不是可以玩兩個鐘頭的子?」

「想什麼呢你!就你這個熊樣,能堅持住一個小時不打盹,我都是高看你了!

「陸媛媛忍不住嗔道。

「小看人是吧,你等著瞧!」陸明明氣呼呼地就要回房間學習,走到門口突然想起來,今天的十分鐘大禮包還沒領呢,過期肯定就作廢了。

「今天有十分鐘是吧,我摸完了就去學習。」說罷,他手,往陸媛媛懷裡摸去。

「姐,你這是我摸過的最軟最舒服的子。」陸明明掀開她的罩,一手一個嘖嘖稱讚道。

「你還摸過誰的?」陸媛媛警覺起來,這傢伙不會在學校欺負過女同學吧?

「沒,沒摸過誰的,」陸明明矢口否認,但是過了一會兒忍不住還是透了實情,「我就不小心用手背掃了一下我同桌的,都沒覺到有啥,她卻哭了老半天,我給她買了三盒提拉米蘇才哄好。」

陸媛媛這才放下心來:「不許隨便欺負女同學,你要是想了就來找姐,如果你肯好好學習,等下一次見面……姐就多獎勵你一點!」

過幾天回去陪大叔,肯定是要解鎖最後一步了,等下次再回家的時候,也可以稍微放縱一下弟弟了。

「真的?姐你真好,要不……今天你再幫我下面……」

「滾蛋!」

得寸進尺的混蛋,真是白疼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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