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英仙座《深夜的執勤時間》】【作者:水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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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水褲

字數:32049

首發:PIXIV(id=1348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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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blowjob、deepthroat、gokkun、kissin

g、lactation、nurse、prehensilehair、sa

liva、sweating、等(以上tag節選自EH,可能有所遺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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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仙工口衣裝半掩立庭庭

茄子大好緊急爆不可避

看到英仙座皮膚的那一刻,我好了,腦海中立刻和她生了9個小孩,立刻決定動筆。但寫這篇的時候,小黃雞反覆昇天,因此只能寫寫停停,擠牙膏一般終於在皮膚結束販賣後磨了出來(所以不會騙氪)。

總覺得寫的時候,會腦補英仙一臉吃癟的模樣,不知是不是受了某個紅髮惡魔的影響(梅林怒伯爵笑。jpg),因此最終呈現的可能有些OOC,這個英仙似乎太被動太軟了點,希望各位不要介意。

但總之寫的就是很到原本想的很多內容都沒寫出來,礙於文筆太爛控制不住只能點到為止,下次得想辦法簡點。不過xp倒是基本對上了,小黃雞走得很安詳。

希望各位也能一起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私信或者評論,微博也了個不怎麼發言的吹水號在簡介,私信不便的也可以去那邊問。也歡大家在合理範圍內提出意見,總之請多多指教。

——

睜開雙眼,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試圖從那一片白茫茫之中尋找些許悉的痕跡,但這天花板上只有燈具投出的陰影,映成未曾見過的形狀。

與這光潔的天花板相稱的、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飄入我的鼻腔。雖然用薰香盡力掩蓋,但這刺鼻的氣味還是那麼明顯。低頭看了看身上,我正穿著一身嶄新的藍白條病號服,肩部以下蓋著一如天花版一樣潔白的薄被,躺在同樣潔白的鋪之上。

看來,我正躺在某間醫院裡。但為何躺在這兒,我腦子裡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手腳都還健在,指頭也能自由伸展,周身更沒著什麼奇怪的儀器。看來沒得什麼重病,但病房裡沒有醫生與護士,連探病的人都沒見著一個。頭櫃上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個花瓶,裡頭著一朵白馬蹄蓮。空調和電視的遙控器擺在另一側,只是電視這時沒有打開,只能聽見空調的微微轟鳴。除此以外,別說問品了,什麼東西也看不著,什麼也聽不見。

莫非,我被抓進了什麼秘密實驗室?

不,不對,那樣的話肯定會有人看著我……

那或者說……我很不受歡,連住院了都沒人探望?

我試圖回憶起自己的身世。好在這一塊的記憶還算完整。我是一名指揮官,大約一年前就職於「碧藍航線」陣線的一處前線港口,負責指揮被稱為「Kansen」的少女們,同來自海洋的壬勢力作戰。作為指揮官,自然不必親自上前線深入敵陣,因此我大多負責後臺的文書工作與戰略指揮。既然如此,我應該不是在戰鬥中被壬攻擊而住的院……那我躺在這的理由,究竟……呃……文書?

記憶中的最後一個畫面忽然閃現在我的眼前,那似乎是堆積成山的文件,與大大小小需要過目的條例。記憶中的我,似乎正奮筆疾書,趕製著什麼東西,然後……就兩眼一黑了。

原來如此,看來我是勞過度,在處理公務時昏厥過去了啊……看來以後得給自己減減負了。

但話說回來,為什麼,連個來探視我的姑娘都沒有呢?再怎麼說,我也是這個港區的指揮官,也算是個重要人物吧?更何況,平裡也有幾位關係不錯的姑娘,見面時總能聊上幾句……難道、難道說,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那,那總是鑽進我懷裡的埃爾德里奇,纏著我要吃包子的平海,有機會就熱情邀我去看網球比賽的庫珀,雖然對我愛理不理但一直賴在辦公室偷懶的惡毒,還有一直和我私下進行藝術鑑賞的皇家方舟……莫非都是騙我的?就連算是和我一起白手起家、我最初也是最愛的秘書艦寧海也……雖說我偶爾也會對她們些惡作劇,但也不至於落得如此下場。也許是我做的太過火了?難道我在她們眼中的印象,很差?不,不會,她們不應該是那樣兩面三刀、工於心計的孩子,舉高高她們不會是那樣的人!……說不定只是因為我躺在這的時間還不夠長,她們還沒來得及過來。對,一定是這樣的!

……吧?

一陣輕輕的開門聲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也讓我如同死灰的小心臟又燃起了一絲火苗。終於有人來看我了?會是誰?還是大家都過來了?我嚥了咽口水,瞪大眼珠子,充滿期待地看向被推開的門。

門開了,最先映入視線的是一隻美手,手指輕輕握在門把上,修長的比例與潔白滑的肌膚,比油畫裡的微笑女子的玉手都要誘人。手的主人隨之走進房間。她身著醫生用的白大褂,但樣式似乎有所改良,看起來更像是一件長夾克,正披在身上,嚴謹中帶著幾分灑脫。白大褂內是一件淺米襯衫,下襬整齊地收進了貼身短裙內,由高脯到纖細的身,勾勒出她傲人的身體曲線。短裙下探出一對緊緻的大長腿,被黑絲裹得嚴嚴實實。雙腳套在一雙白高跟鞋裡,看不出腳的形狀,但從那修長又健美的雙腿來看,這一定是一雙美足。最引人眼球的,是從她那微微解開的襯衫領口出的大片雪白肌膚,配合著項鍊上的小小吊墜與微微晃動的牌,恨不得將所有目光都引過去。吊墜下方,一條深邃的溝壑,徑直蔓延進被撐得嚴嚴實實的襯衫裡,一雙雪白的豐,雖然只是出冰山一角,但已是呼之出。淺襯衫不能完全遮掩其內的好風光,微微透出蕾絲內衣的黑。她實在是太大了,不教人懷疑這兩層薄薄的布料能否束縛住這外洩的光。

如果可以的話,我真想變成前那顆紐扣……

啊不對,我又開始胡思亂想了……既然她是這身打扮,那再怎麼說也該是位醫生吧?正好向她問問我的情況。我用盡全力擺脫那魔球的引力,視線向上移去——

四目相對的瞬間,一絲涼意,順著她的目光直達我的脊背,教我險些打了個哆嗦。不過我也算是身經百戰,見得多了,處變不驚不過是小菜一碟。她的眼神實在是過於犀利,就像注視獵物的鷹眼一般,直擊心神。與那身子的下印象截然不同,這雙眼的主人顯然是個一絲不苟的女子,不僅眼神鋒利,頭髮也心打理,工作時編成一股小辮,盤在肩頭。

見我醒來,她的神情似乎緩和了許多,仔細看來,那股壓迫似乎並沒有第一眼看上去那麼強烈。但她依舊嚴肅的神情,使我不敢擅自開口。

說來,我之前在港區見過她嗎?

終於還是她先開了口:「您終於醒過來了,指揮官。」

多麼悅耳的聲音,如同鳥兒的鳴叫,沁人心扉。不過,倒不是那種輕鬆歡快的嗓音,也不是柔弱無骨的嬌聲,與她的儀表相稱,英姿颯,教人無法忘懷。沒錯,要比喻的話,也是鳥類中的猛禽——鷹隼之類的發出的鳴叫吧。而且這聲音確實很悉,看來我們並不是第一次見面。但到底是誰來著?

我還是有些緊張,絲毫不敢怠慢。「啊!是,沒錯。呃……」

她見我神情有些不對,快步走到我跟前,俯身探出左手,輕輕碰了碰我的額頭。「您沒事吧?是不是還有哪裡不舒服?額頭……唔,有點燙,是發燒了嗎?」

我忙搖了搖頭:「啊,不!我、我沒事,你也不用靠那麼近,就、就站著聊聊就好的!真的!」

我當然會頭腦發燙,畢竟她一俯下身子,那衣領的開口就更加肆意地暴在我眼前,連溝與衣之間的空隙都看得一清二楚,隱約能窺見她鍛鍊有致的腹肌。這種情況下,還有誰能保持冷靜!

她似乎有些疑惑,但還是站起了身。

「您似乎……不記得我了?」

我點了點頭。確實,除了聲音,腦海中對這個姑娘實在沒有什麼太深的印象。

「啊……難怪,這身打扮您確實是第一次見。那我再自我介紹一下,我是鷹,為碧藍航線陣線皇家所屬航空母艦,於一周前到任此港,現於港區醫院擔任實習醫生一職,還請指揮官多多指教。」

鷹?鷹……啊!說得沒錯,大約一週前,皇家陣營新派遣了幾名Kansen前來支援我港,鷹就是其中到任的一員。第一次見她時,她那帥氣的羽翼型艦裝就像一對活生生的鐵翼,還深深引起了我的興趣。只是沒想到,換了身衣服和髮型的她,給人的印象差距能有這麼大,以至於我一時沒認出來。真看不出來,在她那身颯的艦裝下,竟有著一副這麼誘人的身子。

「啊啊,你是那時候的……原來如此,看來我剛睡醒,腦子一時不太清醒……對了,你剛才提到港區醫院,莫非我現在住院了?」

她點了點頭:「沒錯,昨天凌晨子夜時分,港區醫院接到秘書艦寧海小姐的電話,說您昏倒在了辦公桌前。隨後,我們便將您收容進港區醫院進行檢查與治療。不過萬幸的是,檢查結果一切正常,您只是因為過於勞累而一時昏睡過去了而已。」

和我想的一樣。「昨天凌晨……那我昏睡了多久?」

她看了看錶。「現在是七月三十一早上十點三十六分。您大概昏了三十二個小時。」

我不吃了一驚。一方面,我居然昏睡了這麼長時間,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另一方面,則是因為……居然過了三十多個小時,連一個來探望我的人都沒有……莫非,我真的很不受歡

「對了,指揮官,您肚子餓了嗎?」

「咦?啊,這麼一說,確實……」經她這麼一提醒,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三十多個小時沒進食了。雖說應該打過點滴,但肚子還是空蕩蕩的。

「那好,我去向醫生彙報一下您的情況,並安排一下您的午餐。不過您剛從昏中甦醒,可能只有些清淡的食物,請您理解。」她往手中的記事板上草草寫了幾筆,向我說道。

「好的,辛苦你了。啊對了,我……」還沒等我說完,她便已經走出了病房,順便連門也關上了。

不愧是名為「鷹」的女子,不光是眼神,連行事風格也如老鷹一般迅猛。

不過,起碼我沒有什麼生命風險,這倒讓我舒了一口氣。偶爾放鬆幾天也不錯,畢竟一直都在辦公室裡忙這忙那的,難得能有機會什麼都不用想地躺在上。雖說是醫院,就當是放個小假吧,不也好嗎?

啊,說來,文書工作現在應該是寧海在忙吧,平海她們應該也會幫忙,惡毒可能都被拉起來幹活了吧。這麼一想,似乎她們無暇來探望我也說得過去,畢竟姑娘們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也沒理由讓她們圍著我轉。

不過,我還是期待能有誰來看看我啊……

還沒等我閉上眼,大門就被「砰」地一聲推開了。緊接著,一聲足以震碎玻璃的喊聲直擊我的鼓膜。

「侍——從——!」

這與伊麗莎白女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嗓音,一瞬便喚醒了我的記憶。睜開眼,果然看見與鷹同期到任的戰列艦、伊麗莎白女王陛下的同級艦——英勇,正一臉得意地站在我的病前。

不過,與見面時穿的華美禮服不同,她也隨著醫院的氛圍換上了一身護士服。可這護士服的風格未免過於浮誇,粉布料打底編織成輕飄飄的百褶連衣裙,配上白圍裙,雖說確實彰顯出她可愛的氣質,但比起真正的護士服,反而更像是cosplay時用的道具服。更別提她手中那足有半米多長的巨大的注器……不對,看那針頭的樣式,更像是改裝過的主炮?難道說,她正穿著艦裝在醫院裡走來走去?

「噢噢,侍從,你終於醒啦!看來我的主意果然完美,只要我來當醫生給侍從你治療一番,你就立馬活蹦亂跳了!」

「誒?醫生?不過英勇閣下,您這身衣服更像是……護士服吧?」

「咦?你……你說什麼??!」她瞪大了眼睛,「難……難怪換上這身衣服的時候看到英仙她們奇怪的眼神……唔姆姆,喂!謝菲!這是怎麼回事!」

正巧,謝菲爾德正一臉不悅地走了進來。與平常女僕的裝扮不同,她此刻正披著一件比鷹身上那件更正式的白大褂,頗有幾分醫生的模樣。「不是跟英勇閣下您說過,醫院裡不能大聲吵鬧的嗎……再說了,您的要求是和害蟲……啊不對,是要親自照料主人。那樣的話,我認為護士這個身份更合適,所以替您準備了這身衣服。希望您能理解。」

「唔,說、說的也是。那好,正好侍從也醒了,一整天沒有喝水,你現在一定飢渴難耐吧?正巧我這裡為你準備了100%純淨的水,乖乖躺好,把嘴巴張開。啊——」說著,英勇舉起了手中的大針筒。

看著那巨大的針管,我不打了個寒顫。「等等,你說的水,莫非是注器裡的那些?」

「唔,當然啦,有什麼問題嗎?注器可是很乾淨的哦。」

「不,不對吧,怎麼會有人用注器喂水的!更何況100%純淨的水,也不是用來喝的吧?您該不會直接取的蒸餾設備裡的水……」

「好啦,侍從你現在是病人,就給我安安靜靜地聽護士的話!你今天一定要在我面前好好喝完八~大~筒~喲~」她一臉得意地舉著針管,向病走來。

不行,總覺得這樣下去會出大問題。我拼命地朝一臉不的謝菲眨著眼睛,發出SOS信號。

「哈……」清楚地聽見謝菲嘆了口氣,「好了,英勇閣下,實不相瞞,隔壁幾間病房住著的Kansen們,聽聞您到訪醫院,正迫不及待地想要見您。不如先去會見一下她們,然後再來專心照料主人,如何?」

「唔……」英勇似乎陷入了思考,「說的也是,問傷員也是領導者的職責。那侍從你就先好好躺著吧,我馬上就來好好照顧你。今天一定要讓你完全好起來!」說著,英勇便抱著針筒跑出了房門。不一會,便聽見了隔壁房間傳來的慘叫。

總覺得,有人代替我成了犧牲品了……真遺憾。

病房裡又恢復了安靜。我看著謝菲——白大褂似乎很適合她沉著冷靜的氣質,看上去比鷹和英勇要穩重得多。

「啊,說起來,謝菲你什麼時候也來醫院幫忙了?」

「有各種原因……總之是貝法安排我過來的。不過主人似乎恢復得很好,看來無須我幫忙呢。」

「這樣啊……總之辛苦你了。」

「如果沒什麼別的事的話,主人就好好躺著吧。過一會會有人送午餐過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就摁一下頭的鈴,會有人過來處理的。」說著,謝菲也離開了房間。「啊,不過,還請主人不要做什麼太出格的舉動,這裡是醫院,希望您能清楚。」

「嗯……啊。好的!」謝菲的話倒著實戳到了我的痛處,我不為剛才自己那下的想法深羞愧。不過終於,房間裡只剩下我一個人。長期勞累偶爾得閒,竟覺得有些無聊。我打開電視,百無聊賴地在一個個頻道間來回切換。雖說沒什麼看頭,但起碼能聽個響,總之睡是睡不著,權當消遣吧。

不知過了多久,就當我好容易找到一個還不錯的港區相聲節目時,門上輕輕傳來了幾聲叩門聲。

「啊,請進。」

門應聲推開,走進門來的是一個還算陌生的面孔,手裡端著一個餐盤。看穿著打扮……應該是護士吧?是誰來著……

啊對了,想起來了,她是之前和鷹她們同期來港區報道的Kansen之一,方才英勇也提到過她的名字。那抹獨特的淡粉頭髮,確實相當令人印象深刻。

「是……英仙座吧?」

「哦?指揮官……原來記得我的名字啊。」她抬了抬眉,似乎有些驚訝。

「嗯,雖然昏倒了,不過腦子看來還沒有摔壞。」我笑了笑。

不過,鷹倒是……完全沒有認出來呢……

我又重新打量起她來。和鷹她們一樣,英仙座也順著醫院的氛圍改變了自己的形象。初見時,她那華麗又潔白的薄紗艦裝,如同仙子下凡,美得我說不出話。而現在的她,頭飾換成了護士帽的樣式,長髮也梳成了雙馬尾,順著帽簷垂下。護士服依舊如同艦裝那樣潔白,但顯得貼身了許多,拋去了華麗的裙襬,改換成了……呃……

等等,那身護士服是怎麼回事?

鷹的襯衣雖然貼身,但白大褂好歹為奔放增添了幾分含蓄。而英仙身上這件護士服,連一絲多餘的布料都不捨得花費,除了領口,每一寸布都緊緊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身軀,毫不遮掩地將這完美的體展現在我眼前;下襬更是將將蓋住關鍵部位,出圓潤的大腿,每次邁步都彷彿能窺見那隱秘的風光。雪白的大腿未綻放幾步,便收束於半透的白絲襪內,與內斂在大腿被絲襪勒住的平面達到微妙的平衡,讓人想要將頭深埋期間,受兩側不同質地的親密摩擦。似乎要與軀幹的處處節約相抗衡,布料毫不吝嗇地堆積到了她長長的袖口,織成一雙廣袖,從中探出幾纖長的秀指,帶著一層薄薄的桃紅手套。兩袖間慵懶地半套著一身深外套,像件羽衣一般裹在身,上頭掛著剪刀與注器等器具。仙氣與魅惑在她身上完美融,無處不散發著斷的誘惑。

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我也只會輕嘆一聲「不過如此」。在這臥虎藏龍的港區裡,即使是埃爾德里奇這樣的驅逐艦,也有著一雙十足的小肥腿和與外表年齡不相稱的曼妙身,我也總是被這背德所煎熬,因此早已習慣。如果只是這樣一身衣服的話,我是不會瞬間淪陷的。

但是,這護士服的口——這究竟是何等大膽的構造?

英仙的艦裝,脖子上就掛著一條吊墜。而穿著護士服的她,依舊將這件吊墜貼身佩戴。只是,原本的艦裝和光輝、可畏她們的類似,從脖頸到口都一覽無餘,因此吊墜只是與領結類似,巧妙地起到視覺平衡作用。而現在,這條吊墜穿過緊扣的領口,一路下垂到谷間;而護士原本應當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口,卻毫不遮掩地赤大開著,吊墜在這白海洋間的小島上顯得分外矚目,隨著她的呼微微擺動,如同伽利略的鐘擺一般令人難以離開視線。而視線一旦被俘獲,自然就會注意到這俊俏的雙峰。英仙座的膚與頭髮相仿,於間摻雜著幾分健康的淡粉,她身上最柔軟的這一部分自然也不例外。此刻,這隻巨大的水桃,正在我面前毫無遮攔地自由呼著。護士服的上衣部分,釦子似乎故意只設計到兩肋以下,因此口部分就被這拔的雙峰毫不留情地撐開,布料在半球上勒出兩道子午線,大搖大擺地炫耀著雙峰之柔軟。

是的,柔軟,從她完全的兩半美看來,她完全沒有穿戴罩類的衣物,僅僅只靠領口處隱約可見的兩條鬆緊帶和布料的韌將這雙神器封印。不對,在她外衣之間,似乎能看到一塊透明的深薄膜,上面還隱約有條拉鍊。莫非這是內衣?可無論怎麼看,那都更像是一件普通的文件袋。先不論為什麼文件夾會在哪那,它也只是搭在一側房之上,像一扇簾,無論如何也看不出它有什麼緊縛的作用,反倒更加教人想要伸手一探究竟。事實也確實如此,這身衣服本不能將那對柰子馴服,只是站著呼,那對頑皮的大白兔就在衣服裡不老實地攢動。

最絕的是,本應好好掛在前的工作牌,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斜進左側房外的衣服間。好想伸手將它親手取下來——那會是什麼味道呢?是難聞的塑料味,還是會帶著她的體香?亦或是汗融的奇妙味道?若取下後順勢將領口輕輕一扒,能見到怎樣的風景呢?它會不會整個跳出來,將我淹沒呢?

僅僅只是短短數秒,我腦內就閃過無數妄想,連同下體也有了反應,不得不將身體支起,以免尷尬。

見我坐起,她微微一愣。「啊,指揮官,不用那麼的……拘謹?我只是來送個午飯。」

她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我舒了一口氣。

「啊啊,好的,也對,一天沒吃東西,我確實有點餓……辛苦你了,盤子就放在頭櫃上吧。」

「那倒不用,病有專門的餐桌。我幫您備好,指揮官也看一下,下次就請你自己動手了。」她一手穩穩地端著餐盤,走到病一側,俯下身去,練地在作起來。

我的目光不由得又向吊墜移去——不行,太糟糕了,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見整隻房的側面。方才從正面看還不敢確定,現在一看,不愧是皇家空母,無論是大小還是形狀都不輸光輝她們。而且,按這個下垂的形狀看來……果然是,沒穿那個吧?我突然有些惋惜,為什麼這衣服不捨得多填些布料,不然現在不就能透過那寬鬆的領口,看見更多不應被看見的內容了嗎?

好在她的動作非常嫻,連端碗的手都未曾晃動,只是幾秒鐘時間,一個簡易的餐桌便在我的上支稜起來了。

「那,我就把午餐放這了。」她將餐盤擱在餐桌上,忽然盯住了我的臉。

「指揮官……你沒事吧?你的臉比餐盤裡的蘋果還要紅,而且你的眼神……彷彿外頭的太陽一般熾熱。是發燒了嗎?」

這不是完全暴了嗎?!我忙將注意力轉移,用與鷹那時一樣的說辭搪過去。

「……是嗎。那好吧,如果有哪裡不舒服的話,指揮官就摁頭的鈴叫我吧。吃完飯也可以喊我來收拾,畢竟今天我是負責指揮官這邊的值班護士……是工作。」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異樣的起因就是你啊……

不過,這樣的話肯定說不出口的。而且和她正式相處過的子掰著手指頭數也沒幾天,再怎麼想也是我自己的定力不夠,這一點我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她見我不再說話,似乎也覺得有些尷尬,簡單祝我用餐愉快後,便走出了房間。

怎麼說呢,與鷹、英勇、謝菲給人的覺都不同,這孩子雖然穿著很大膽,但卻意外地很冷淡。也許剛來港區,和她相處的機會還不多,因此有些生分了吧……不過港區裡各種格的Kansen都有,雖然不能和每個人都100%地打好關係,但希望起碼,今天一天能和這孩子愉快相處吧。

這麼想著,我舀起一勺米飯,送入口中。

嗚哇——說來,這間醫院似乎是皇家負責的啊。難怪。這飯,可以當成稀飯吃了。不過倒也來得清淡。

興許是好事吧。

簡單吃過午飯,依舊是英仙座過來收拾了一下桌面。可惜的是,除了又飽了一陣眼福之外,沒能和她有更多的進展,連話也沒搭上幾句。下午謝菲帶著鷹過來簡單詢問了一下情況後,就沒有什麼事情了。英勇似乎上午鬧得太過,現在找了間閒置的病房睡午覺去了,我也無所事事地看了會電視,然後又睡了一覺。

再醒過來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過了平時晚飯的時間。但託那頓難以形容的午餐的福,我是一點也不覺得餓。電視上的今港區新聞裡,這次作戰任務已經順利完成。看來寧海她們也能獨當一面了……我心裡不湧起一絲欣。想當初寧海和平海來到港區時,還是兩個一窮二白的小姑娘,雖然勤儉持家,但眼界難免還是不開闊。但經過這一年多的共同成長,即使我不在,她們也能將港區打理得井井有條。前不久港區週年慶也是和她們一起策劃舉辦的,在晚會上看見她們的盛裝打扮時,我還差點落淚……有種,閨女終於長大成人的那種欣,與難以掩飾的動。

不過,也和她們都進行了誓約,所以更多的可能不是老父親的情吧。

這麼想著,身子似乎又開始燥熱起來。如果在辦公室的話,說不定又開始做那種事情了吧……

其實我也清楚,這次昏恐怕並不是偶然。隨著在港區就任的子越來越長,認識的姑娘們也越來越多,一來二去就難免有了這樣那樣的情。仔細想想,光是立了誓約的姑娘們,秘書艦的值班表就已經排不下了,更不用說一些非常合得來的姑娘。好在姑娘們之間關係還算和諧,一直沒有爆發什麼矛盾。但這也是有代價的,結果就是和姑娘們那啥的頻率愈發平凡。最初只是和寧海,然後平海也用包子得手了……再然後是報復大青花魚時不小心過火了,還有惡毒、夕立、塔什干……就連早早誓約、想要當成女兒來照顧的埃爾德里奇,也在幾天前變成貓貓偶像時沒忍住,終於還是下了手。恐怕要是把這些都跟皇家方舟說了的話,會被她打死的吧。雖然她總是對著驅逐艦發情,但她絕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不過最近確實有些過於頻繁了,識過後,秘書艦們就更加不設防,一來二去在辦公室裡都悄悄做過,有幾次甚至幾個人一起做了起來……前陣子得連公事都耽擱了,這才有了前天晚上熬夜批改文書,最後住院一事。正好,趁著這次一個人住院,和她們也能隔開幾天,我就好好休養生息,爭取過回以前那樣有節制的生活吧。

這麼想著,我努力平復燥動的小情緒,將空調調低了兩度,裹緊了身上的小被子。

但是,睡不著。

完全睡不著啊!

也對,這兩天90%的時間都是在上躺著度過的,別說這幾周,恐怕就連這輩子熬過的夜都補回來了。這會兒的我,比喝了十杯舉炮炮特製辣椒油咖啡都要來得神。想要做運動吧,但謝菲囑咐過我,保險起見不要下做太多烈的運動。我只好打開電視,在一片漆黑中盯著那小小的屏幕,試圖用這電波給自己催眠。

但好巧不巧,電視上正播著經典電影《鐵達尼號》。我試圖換臺,但我的手卻不聽從我的使喚,只能硬著頭皮看下去。

但怎麼說,經典就是經典,不知不覺間,電視上已經開始放起了片尾字幕。雖說時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眼淚也了不少,但我卻更神了。傑克和絲的愛情,無論看幾次都是那麼的美好,那麼令人惋惜。抹乾淚水,躺在上,一陣更大的空虛向我襲來。腦海中又開始胡思亂想起過去和姑娘們糾纏在一起的時光,以及白天所見的豔麗風光。不知不覺間,小老弟也來了神,傲然立。

算了,不就是手衝嗎,幹就完事了。反正病房是單人單間,這夜深人靜的,也不會有人來打擾。節慾什麼的,明天再說吧!今天就享受最後一次。

不知怎的,腦海裡忽然想起某位胡姓文人寫過的金句。雖然他是無法抵擋打牌的誘惑,我是無法抵擋慾的誘惑,但四捨五入一下,也差不多吧。這麼一想,心中那最後一絲的罪惡也消失了。我坐直身子,靠在頭,輕輕褪下病號服,岔開雙腿,溫柔地握住下寶劍。

好久沒和五姑娘親切接觸,不免得有些懷念。雖說病頭有些硌人,但一旦進了狀態,也就不重要了。我閉著雙眼,腦海中逐漸浮現出身著護士服的英仙座的模樣。雙手幻化成那對波盪漾的柰子,輕輕包裹住小老弟,上下套起來。呼逐漸急促,肌也逐漸緊繃,全身上下所有的神經集中在這小小的一上。啊,還是那悉的覺……果然還是忘不掉啊……

忽然,門上輕輕叩了兩聲,英仙座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了過來。「指揮官,怎麼了?」

咦?!!為什麼這個點會有人來?深夜查房嗎?不過管不了那麼多了,這個姿勢的話,本來不及躺下,連褲子恐怕都來不及提上。門把已經被輕輕轉動,不到一秒內,她可能就要走進房間了。電光火石之間,我只能一把拉起被子,將整個身子罩住,然後迅速曲起雙腿,支成一個小小的帳篷,掩護無法立刻脫離狀態的小老弟。

還好曾經單身多年,我的手速依舊沒有退步,等英仙探出頭來時,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雖然這個姿勢看起來很奇怪,不過總比社會死亡要來得好。

英仙顯然也察覺到了異樣,雖然我沒開燈,看不清她臉上的表情,但她的語氣裡有點困惑。

「指揮官,你還醒著嗎?關著燈看電視對眼睛可不好……」

我儘量平復狂跳的小心臟,答道:「啊,我知道的,等會我就開……不過英仙座,你怎麼……來了?」

「嗯?」她似乎歪了歪頭,「是指揮官摁了呼叫器,我才過來的。」

咦?我嗎?奇怪,我明明沒有摁過……啊,忽然想起來背上那有些硌人的觸,莫非那個就是呼叫器,被我無意間碰到了嗎?我驚出一身冷汗,看來擅自破戒真的會招來報應的,下次得小心行事。

「指揮官,真的沒事嗎?我開燈了哦。」沒等我回答,英仙便打開了燈的開關。光燈的光線瞬間照亮了整間屋子。

「唔,指揮官,你那是什麼姿勢?」

果然會有些奇怪啊。我尷尬地笑了笑:「啊,沒事沒事,只是這樣躺著看電視比較舒服……咦?」我忽然注意到英仙座的形象似乎有了點細微的變化。大體上和上午見時沒有什麼差別,只是脫下了外套,但是——

眼鏡!

沒錯,英仙的臉上,竟然戴了一副紅半框眼鏡!只是一個小小的變化,但那對薄薄的樹脂鏡片,輕輕阻斷了外界與她那雙深邃的大眼睛的直接接觸。雖然透光能良好,但即使是這麼一點小小的光線折,也使得那對本就人的瞳孔顯得更加神秘,更加令人難以捉摸。深紅的半截鏡框,毫不突兀地架在她那嘟嘟的臉龐上,給這稚氣平添幾分知的光輝。知、誘惑,兩種本不該相遇的元素在她身上碰撞,只是一眼,便險些擊垮我方才恢復些許的脆弱理

「……指揮官,怎麼了?你的眼神,就像是清晨的森林一樣滿是霧哦。」

「眼……眼鏡……」

「啊,這個啊。」她推了推眼鏡,「雖說是平光鏡,但帶著的時候,心情會稍微……輕鬆一些。果然,看起來很奇怪?」

「不不不,很適合你!你原本就很可愛,戴著眼鏡後整個人顯得更有氣質了!」我脫口而出。這是心裡話,實不相瞞,就在剛才她用手指輕輕托住鏡架時,我的小老弟已經難以自抑地吐出幾滴先走汁來了。

「唔……啊,謝謝誇獎。」

咦?這回答似乎有些……平淡?莫非我又不經大腦說錯了什麼話嗎?

「總之,」她打斷了我的胡思亂想,「指揮官真的沒什麼事嗎?」

「嗯。」我點了點頭。拜託了,快點出去吧……快點出去吧,我今晚一定老老實實地不再冒這種險了。

但事與願違,她居然朝我這走了過來。不,不好!雖然罩著一層被子,但下身還是半狀態,尤其是那關鍵部位,萬一一個不小心暴出來,指揮官生涯就要完蛋了!

「還……還有什麼事嗎?」我覺我的音調都高了幾分。

「麻煩指揮官讓一讓……像條死魚一樣不要亂動,我來關一下鈴。」她快步走到我身邊,一手輕輕移開我的身子。果然,身後的鈴被我不小心摁響,此刻正一閃一閃地亮著光,照在她的眼鏡上。

但是,要關掉我身後的鈴,也就意味著她要俯下身子來。結果就是,她的臉幾乎貼在我的臉旁,呼出的熱氣若即若離地吹打著我的脖頸,伴隨著輕微的息聲,令我渾身酥癢。紅光不止照在眼鏡上,也一閃一閃地打在她微微下垂的雙峰間,連上面的汗珠都照耀得分外動人。空調明明開得很足,為什麼她身上還掛著汗呢?我不浮想聯翩。對我而言,這著實是天大的恩賜,汗香混雜著她的髮香、體香,輕輕托住我的臉,透過鼻腔與氣管,在每一個肺泡間來回遊走。我不由得張開嘴,貪婪地攝取這人的氣息。在視覺、味覺與嗅覺的三重刺下,我下的猛獸顫動得更為厲害,箭在弦上,一觸即發。

「唔……怎麼關不上?」她似乎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指揮官,再靠過去一點。」她輕輕推動我,身子湊到我臉前。垂下的雙峰幾乎貼著我的睫搖擺,只需仰頭伸出舌尖,就能上一口那摻雜著香、正微微滑落的汗珠。英仙一條腿輕輕靠在病扶手上,絲襪沿著膝蓋透出肌膚的,一路看去甚至能隱約看見內褲的顏。幾束頭髮沿著她的臉頰滑落,輕輕掃過我的頭皮,敲打我的每一寸神經。

不行,要剋制,剋制——

「好了,搞定。指揮官,早點休息哦。」

在我耳邊響起的溫柔話語,彷彿惡魔的低語,將我最後一寸掙扎的心智也完全扼殺。於地底沉睡了數萬年的火山,來了噴發——無論是從我的身體,還是從我的腦海裡,岩漿都無法抑制地噴湧而出。

我一把掀開被單,雙手抓住英仙還沒來得及離開的雙肩,翻身一扭,便將她甩到了板上,壓在我的身下。她顯然沒有料到我的突然襲擊,雙眼睜得大大的,出從未有過的困惑神

「指揮官,這是?」

不給她更多詢問的機會,我攥住她的雙腕,按下頭去,雙準確地堵在她的嘴上。被暴地吻住,她自然緊閉雙,死死鎖住那櫻桃般的小口。我伸出舌頭,舐著她雙間的彩,上下輕輕夾住她豐厚的下,不顧她支支吾吾的反抗,給予她微弱但持續的刺彩是淡淡的桃味,倒是和她的氣質很貼切,教我停不下嘴。

也許是為了呼,也許是稍稍放鬆了抵抗,她的雙在我暴的進攻下打開了一道縫。我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舌頭擠進這可憐的一線,抵在她輕啟的雙顎間,微微拱起,將她的口腔無情地撬開。她顯然不習慣被強行打開口腔的覺,喉頭「唔——啊——」地表達著自己的不滿。但事到如今,我已經什麼也聽不進去了,轉過頭去,咬住她的嘴角,使得這小小的沒法自行閉上;然後,舌頭貪婪地侵入中,在口腔裡四處摸索,不一會便觸碰到了一塊軟——是那緊緊回縮的舌。

興許是第一次被這麼猛烈地強攻,英仙的舌頭緊緊抵住下顎,不肯放鬆下來。我決定放棄正面進攻,轉而用舌尖輕輕刮擦她的舌體。舌面瘙癢的觸撓得她心癢癢,舌頭逐漸鬆軟下來。我小心地挑逗她的舌尖,出乎意料的是,她並不抗拒,反而立刻合上來。兩條蟲在口腔裡緊緊糾纏,她的舌頭靈活無比,我蠻橫地想要將它壓在舌下,但卻被它輕輕躲開,一轉攻勢,主動從另一側繞到我的舌下,用舌苔溫柔地刮擦著我。她似乎逐漸放開了手腳,不再僵硬被動,反而勾引起我笨拙的舌頭來。被佔據了上風的我不由得有些惱怒,一個壞主意油然而生。

我放棄了口頭抵抗,任由她左右攛掇,轉而輕輕動喉管,積攢一口唾沫,一股腦地注入她的口中。她顯然沒有料到這奇襲,我能到她被我握住的手臂不住地顫抖。我趁機懟起她的下巴,全方位將她壓制於身下,迫使她接受這體的換。她只是稍作掙扎,便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喉頭傳來嚥的聲音,舌頭也隨之疲軟下來。我又意猶未盡地繼續逗了一番,充分享用這塊活的鮮活生命力,才緩緩抬起頭來。

一條晶亮的絲線,於我倆的舌尖拉扯開來,被重力引著輕輕斷裂,滑落於她的臉頰。我看向身下這張美麗的臉龐。無論幾次看,這張臉蛋都是那麼動人。被這一番猛烈地進犯,英仙的眼神中蒙上了一層霧氣,微微睜開的眼角還隱隱閃現著淚痕,正失神地望向我。眼鏡被這番烈的動作震落下來,半搭在她的鼻樑上,與她散落的髮絲糾纏在一起,卻絲毫掩蓋不住面紅。鏡片上蒙上了一層水霧,正是從她半張的嘴角呼出的熱氣所致,呼中還隱約混雜著輕微的息與呻聲,雖然那麼弱小,卻總能重重地敲打我的神經。

我伸出兩指,將她的眼鏡輕輕扶正。這顯然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不扭動身子,脫口而出:「指揮官,我——」

但我卻並不想聽,兩指頭轉而搭在她兩上,示意她不要出聲。她雖然更加疑惑,但卻還是乖乖地閉上了嘴。

「很好,很好……」我滿意地用指尖觸碰她飽滿的雙。被二人的唾浸潤的雙,此刻變得溼溼滑滑的。我假裝一個不注意,手指順勢滑入她的口中。出乎意料地,英仙居然立刻用牙叼住我的手指,彷彿等待獵物多時的老獵人,舌頭主動捲入二指之間,輕聲起來。

我不有些驚訝,明明最初還抗拒著的英仙,居然主動合起我的動作來。這實在是……太情了。雖然依舊看不清她霧氣後的雙眼,但一想到那還隱約可見的淚痕,與眼前這下的動作形成的鮮明對比,我還在外的下體愈發腫脹起來。

但還不是時候,英仙比我之前遇到的任何一個姑娘都要主動得多,魔,太魔了,我貧乏的詞彙裡只能想出這樣的辭藻來修飾她。我可不想這麼草草了事,費了這大好的開發機會。我左手輕輕發力,將她的頭向上抬起,出她白皙的脖頸與下顎。興許是體質所致,即使在空調房裡,她的脖子上還是掛滿汗水。這正中我的好球區,那晶瑩的汗珠就像是天然的靶心,我毫不猶豫地就了上去。

「?!」英仙被嚇了一跳,報復地咬了咬我的手指。難怪,雖然總是展在外,但這一塊平常並不會被他人觸碰,按理說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有親吻這裡的權利。可現在,這塊寶地卻被我用嘴暴無情地開墾著,怎麼會沒有反應呢?這可真是天大的鼓勵,我更加賣力地舐起來,嘴中滿是汗水的鹹味。英仙似乎並不喜歡梳濃妝,只是在眼角些微裝飾了一番,因此幾乎嘗不出粉底的味道,舌苔上傳來的也是皮膚那光滑的質,或許摻雜了些許汗的粘稠,發起我的食慾。我逐漸地向整個脖子發起侵略,舌頭也不斷變換著運動的方向,時而畫著圈,時而輕輕掃過,不放過每一寸肌膚。與此同時,左手輕輕托住她羞得發燙的臉頰,探入口腔的手指愈發深入,來回挑逗著她柔軟的小舌,受著口腔壁全方位的包覆。

終於,舌尖畫遍了這一方的每一寸皮膚。但這還只是個開始,我進而向高地發起衝鋒,右手摸索到她前,試圖探明衣釦的構造。英仙的衣服領口處雖然看起來複雜,但實際結構遠比想象中簡單,只是解開領口處的搭扣,兩側就完全散落開來。那鬆緊帶樣式的結構,竟然起著整件衣服所有的支撐作用,伴隨著束縛力的瓦解,那雙秀麗的白自然而然散落下來,像兩團布丁於口微微顫動,堆積出美麗的形狀。

看著眼前兩隻大白兔歡快地跳動,果然裡面是……真空的嗎?這可比以什麼都來得刺。但我還不想揭曉謎底,轉而攻略起中軸線來。英仙似乎預料到了這一刻的到來,倒是沒有太過的反應,反而微微拱起背,提供了絕佳的下口角度。這麼配合可不合我意,我只能使點壞了。

我舉起右手,隔著衣服輕輕握住她左側的房。這團脂肪的體積比我想象中要大,鬆散下來後,一隻手只能將將包覆。但這觸,實在是太過柔軟,很難想象在平躺下來後,還能保持這麼拔的形狀。我用手隨意捏了兩下,她立刻起了反應,鼻腔中傳來兩聲輕哼。不過,手掌之下似乎還有什麼質地奇怪的東西。啊,是那被夾在衣服間的工作牌。想不到一天過去了,她還沒拿出來。莫非是故意的?她就喜歡首被什麼東西摩擦的觸嗎?

既然這樣,就讓你體會一下更直接的刺吧。

我也不再做什麼無謂的矜持,側過臉去,躺在她口,將整隻房的側面盡收眼底。果然是很完美的形狀,即使是躺下來,也能看出近乎完美的弧線。工作牌輕輕遮擋著關鍵部位,除此之外看不出別的阻礙。「還真看不出來,英仙你原來喜歡這樣的打扮……」我不由得輕聲讚歎。身下的她微微顫抖,但喉頭並沒有辯解的打算,反而更加賣力地著我的手指。

「那就讓我更仔細地看看你吧……」我低語著,拉著工作牌的吊帶,一點點地向上提起。衣服失去了束縛,難以錮這碩大的房,幾個細微的動作下來,便順著房的形狀滑落了大半。伴隨著映入我眼中的粉紅塊逐漸擴大,英仙的呼也愈發急促起來,像是癲狂一般反覆剮蹭我的指節,絲毫不吝嗇口水的分泌。終於,我輕輕一拽,工作牌便整個從口滑脫下來,衣服也隨即散落一側,整個左半邊房抖動著在我眼前。

英仙房的顏,比臉龐還要白淨幾分,不知平時一直穿著低連衣裙的她,是如何保養得如此完好。在那白皙山峰的峰頂,是一抹鮮豔的粉紅,與她美麗的秀髮近乎一致。不過,令我意外的是,英仙的首居然沒有立在外,而是微微半陷在一個小小的中。居然是半凹陷的頭,想來確實不常見,難怪她會這麼害羞。

「唔——唔——」英仙喉頭終於傳來的震動,似乎想要訴說什麼。差不多是時候了,我一邊將工作牌貼在鼻尖,受那上頭混雜著汗香和香的塑料氣味,一邊拔出幾乎戳進喉嚨的手指。

「哈啊……指揮官……果然我的那裡,哈……很奇怪?」伴隨著息聲,英仙捏著嗓子斷斷續續地擠出幾句話來。

這倒有些出乎意料,我本以為她會抱怨,或者哭訴些什麼,沒想到居然先向我提起問來。不過這也讓我更加確信,英仙果然不似她外表看起來那樣不食人間煙火。

「有嗎?我倒是覺得可愛的。不過真令人驚訝,想不到英仙你居然會不戴罩。」

「唔……夏天穿衣太熱了。而且港區都是女生,我就……」她的臉似乎更紅了,小聲為自己爭辯著,「況且,這衣服穿衣……也會那什麼……」

「會出來嗎?」

她不敢正面看我,只是點了點頭。

「那,這衣服又是誰準備的呢?」

「!是……是明石她——」

「但是是你想穿才會穿的對吧?」

「!!」她似乎被問到了痛處,用解放出來的雙手擋住臉龐,背過臉去。

「別害羞,讓我好好看看你。」我撥開她的雙手,強迫她正眼看向我,「喜歡怎麼打扮是你的自由,誰都沒有指手畫腳的資格。況且你這麼美麗,怎麼能白白費了這麼好的資質呢?」

「嗯……謝謝……」她的目光還是躲躲閃閃。

「英仙座,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我突然揮出一記直球。

「嗯?!!嗯——」她瞪大了眼睛,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難道說,很討厭我嗎?」

她立刻將頭搖成了撥鼓。

「果然還是喜歡我?」

「嗯——嗯——」她的臉像是燒開的水壺,將要沸騰一般紅得透徹,但緊繃的嘴卻怎麼也蹦不出第二個音節。

此情此景,我心中已大致有了答案。果然,英仙座的心裡似火般熾熱,只是不於言表。難怪在剛來港區時,其他Kansen看起來與她都留有一些微妙的距離。或許每個不知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孩子都有這樣的苦惱吧,英仙也想要不斷突破自己,才穿了這麼大膽的衣服。總覺得努力的方向有些錯了,不過還有個更奇怪的問題——英仙座究竟是怎麼喜歡上我的?

算了,這都不重要了,這可是大好事,我高興還來不及。

「沒關係,每個人都有不擅長的事情,英仙你也不要緊張。來,看著我。」我雙手捧住她的小腦袋,盯住她的眼。

「……抱……抱歉,我只是,不知道這個時候,該……該出什麼表情。」她的目光依舊閃躲。

呼,多麼教科書一般的臺詞。那回答自然也是脫口而出。

「這個時候,只要微笑就好了。」

她微微一愣,但眼神終於不再漂移,對準了我的雙眼。然後,她閉上雙眼,輕輕嘆了口氣。隨即,一個完美的弧度,於她的嘴角綻放。

「可以喲,指揮官。」

這什麼模稜兩可的回答。算了,沒差。

我們十指相扣,又一次吻在了一起。放下矜持的英仙,主動將舌頭湊了上來,反而是我做好準備,被灌了一嘴微甜的津。這次的吻,纏綿了許多,我們就這麼呼著彼此肺中的空氣,換著彼此的體,久久不捨得分開。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終於鬆開了嘴。不留下任何息的機會,我立刻俯身吻上她袒在外的左。經過一番溫存,英仙的首已經微微發硬,但依舊如她本人一般羞澀地躲在小小凹陷裡。我伸出舌頭,輕輕按壓著她的暈,用最靈活的肌受其上一顆顆小小的突起。英仙的首似乎非常,只是這麼舐,就得她發出幾聲嬌。在我不斷的挑逗下,那半陷的首,也逐漸充血立起來,我看準時機,一口咬住探出的頭,將它從中拽出。

「呀!」英仙不由得叫出聲來。但看得出,她還在盡力剋制自己,畢竟再怎麼說,這裡也是港區醫院,她也不想驚擾到其他工作人員與病人。可我在上從來就沒有什麼好心腸。我一邊用舌尖反覆撥這小可愛,一邊逐漸加大每次咬合的力度,品嚐著這粒新鮮紅潤的瑤柱。與此同時,我鬆開握住她的左手,徑直探進她另一側前。那質,果然是文件夾,不知是哪個天才想到把一個空蕩蕩的文件夾在這裡。只可惜用來裝文件的塑料袋,並不能起到保護的作用,我輕而易舉地便找到了另一顆半的小葡萄,雙指輕輕一捻,便將它從花蕾中剝出,反覆捻起來,時不時還用指甲輕輕掐出一道道印痕。

在兩邊不間斷的攻勢下,英仙的呼也紊亂起來,四肢自然而然地攀附上我的身子,將我牢牢抱在前,靠著我的腦袋,將灼熱的突襲與靡的息聲一股腦灌入我的耳朵。我也不甘示弱,不斷變換著進攻手法,觀察她作出的不同表現。她似乎尤其喜歡被暴地咬上或者指尖擠壓旋轉時的觸,每次這麼挑,都能換來她在身下更親密的擁抱,以及隨之而來的上下抖動。真是個蕩的小貓咪,我不壞笑著,提起她兩側頭,帶動整個房搖動起來。

「哈啊……啊啊?嗯啊啊啊啊?——」英仙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放叫聲,雙再也沒法牢牢閉鎖,將情緒完全宣洩而出。伴隨著這聲呻,她四肢筋一般僵直,將我死死鎖在口,身緊貼我的下腹,一股熱由下體傳來,浸溼了我的病號服。

我直起身子,看向她的臉,只見她一臉豔紅,眼神空地望向某處,嘴角淌下幾滴口水,沾溼了幾縷髮絲,滿臉美豔與空虛。

「你剛剛……去了?」

她無言地點了點頭。

乖乖,這孩子的度比我想象中還要烈,只是被攻擊了雙便已經失守。我又看了看她岔開的雙腿,果然,掀起的護士服裡,淺白的內褲上已沾上了不少水痕。不過這個位置……我摸了摸我的陽具,上面竟也沾上了幾滴來自英仙座的聖水。原來如此,難怪從剛才開始就覺小弟弟抵住了什麼東西,原來被英仙不知有意還是無意間夾住,還被我按在身下反覆摩擦,這才早早就丟了。

這恐怕不僅是我,也是她從未有過的體驗。如此的身體,究竟能被開發到什麼程度呢……趁著英仙還處在高的餘韻間沒回過神來,我一把抓住她衣服上最後的幾顆紐扣,使勁一扯,紐扣便徹底崩開,出那光滑而微微隆起的小腹。英仙張了張口,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還是放棄了,任由我將她的上半身盡收眼底。

果然,連她的小腹也是這麼美麗,身雖然纖細但並不突兀,兩道自然的曲線一直延伸到部。雙之下可以看出肋骨的淺痕,一條腹筋線沿著肚子中軸由淺至深,一路延伸至凹陷的肚臍,兩側還可以看見腹肌的痕跡,雖說沒有鷹那麼顯眼,但還是明顯鍛鍊過。內褲倒是很普通的樣式,但不知為何選了低款,可以看見兩道深深的腹股溝,教人想要伸進雙手一探究竟。而在張開的豐滿大腿內側,能清晰看見兩條股薄肌,投出鮮明的陰影,活像一尊大理石塑。不愧名為英仙座,真是座融合了健美與豐滿的體,與博物館陳列的古希臘雕像一般,每一處都拿捏得如此完美而和諧,如果我是女孩子,肯定會心生嫉妒吧,即使是現在的我,也不由得看向自己腹部新生的些許贅到一絲絲的不甘。但她實在是太美了,美得能一掃所有不愉快——我想要佔有她,哪怕,只有這短暫的一夜。

我不由得看得入。英仙座趁此機會,恢復了神智。清醒過來的她,自然而然地也打量起這個跪坐在她身前的男人,一眼便看見了我的關鍵部位,以及那傲然立的小玩意。她竟然並不覺得害羞,反倒翻身坐起,半趴著湊過臉來。

「這就是指揮官的……那玩意嗎?好厲害,像氧氣魚雷一樣硬邦邦地。」她伸出手指,隔著手套輕輕觸碰著在外的龜頭。小老弟配合著跳動了兩下,炫耀著自己的威風。「喔,居然還像小雞仔一樣點著腦袋……真可愛。可惜氣味不是那麼好聞,指揮官,你得注意個人衛生哦。」

「嗯……你不覺得害羞嗎?」

「唔?」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它,「反正我也被指揮官看了個光,那也就沒什麼好害羞的了吧。而且,我之前也見過它……只是那時它還是隻沒有神的小雞仔,現在卻已經長成了雄偉的戰鬥機了。」她伸出手指,輕輕彈著,似乎很中意它上下襬動的模樣。

咦?之前看過?

啊,說來我現在正穿著病號服,之前的海軍服已經不知何時被換下了。原來是英仙幫我換的嗎?這下反倒輪到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沒等我胡思亂想,一隻手輕輕已經拖住了我的卵袋,輕輕起來。我低頭看去,只見英仙正側著臉,伸出舌頭,沿著竹竿舐起來。

「???英仙,你這是?」

「呵呵,」她輕輕笑了笑,「雖然我提倡親力親為,但這算是剛才的回禮哦。指揮官讓我體驗了從未有過的覺,我也幫指揮官做下清潔工作吧。」她頓了頓,又說:「不過……這還是從天狼星那聽說的技巧,我還是第一次嘗試……指揮官,如果有哪裡不對,還請……」

啊啊——又是那個天狼星!不過這次,我可得要好好謝你!驅逐艦們哪裡懂得這些,因此以往的我都是主動進攻,未曾想今天還能這麼享受一番,還是在英仙這樣的美人手下!

「很好,你做的非常好……別停,現在輕輕含住前端……對就是那。然後用手沿著竿子……沒錯。唔……」英仙順從地聽著我的指揮。她一手託著陰囊,輕輕,溫柔地刺著睪丸;另一手沿著陰莖上下套,雙則輕輕吻住被先走浸潤的龜頭,用舌尖不斷食著馬眼漏出的體。手套的觸果然與手指不同,雖然少了些許摩擦的快樂,但不受自己控制,完全無法預測每次套受,反倒刺了許多。起初她還不敢用力,但聰明的她似乎很快據我的反應摸出了訣竅,力道控制得竟和我平時相差無幾。我攥著她的兩支馬尾,牽引著她的頭前後移動,的尖端來。她也並不抗拒,任由我自己的腦袋,用那靈巧的舌頭不斷沿著冠狀溝遊走,無死角地清洗著龜頭的每一處。

我不甘示弱,逐步深入她口內,封鎖住舌頭的運動。她抬起眼看著我,似乎責備著我的自作主張,轉而收縮口腔肌壁緊緊附上來。之前手指的觸並沒有騙我,這果然是極品的口,明明是第一次,卻教我逐漸忘乎所以。手頭的動作暴起來,我向著喉嚨深處發起衝鋒。英仙不得不放下雙手抓住板,才能勉強穩住自己的身子,口頭不斷髮出抗議的嘟囔。

我毫不理會,權當是愛時的消遣,著她的櫻桃小口,將整進她仄的口腔。喉嚨的觸與口腔又是截然不同,食道肌運動得更有節律,每每給予刺,便不自覺地指引我的龜頭向胃遊走,助我越越深、越差越緊。我雙手死死摁住英仙座的腦袋,下身抵在她的臉上,猛地發力,像配的野兔一般打起樁來。超常的刺很快便突破了我的興奮閾值,隨著一聲低吼,一股濃漿由龜頭噴發而出,無情沖刷著她的食道。積蓄了兩天,又做足了前戲,這一次出的量連我自己都小小吃驚,但我直到最後一滴都湧入食管為止,都死死抓住她的腦袋。直到聽見幾聲費力地嚥聲,確保我的種子都灌進她的胃袋後,我才鬆開緊繃的雙手。

「咳…咳……」果然,剛才的動作有些過於暴了。英仙半坐在上,一手捂住嘴巴,輕聲咳嗽著,試圖緩解口腔深處的不適。不過她並沒有抱怨。

「抱歉,是不是太過了?」

「唔……確實像大西洋上的暴風雨一樣呢。不過,」她抬起頭,輕輕笑了笑,「我並不討厭……這種覺。」

啊!她果然是個能在有意無意間發人獸慾的女人!只可惜我還處於技能CD之間,不然此刻的我肯定已經上三回了。

「那,味道如何?」

咦?我是傻子嗎?大腦在一片混亂間將這句話篩到了嘴邊,不經思考就蹦了出來。這問題真是太沒品了,恐怕早都被她鄙視死了吧。

「咦?啊——」她果然皺起了眉頭。但那樣子,更像是在認真思索。「怎麼說呢?帶有一點點腥味,不過更多的是鹹味和一絲甜味……要怎麼形容呢?就像是……就像是酪水果燉?那樣的覺?指揮官是不是很喜歡吃製品和水果?」

「咦?還有這種學問?」我有些驚訝。一方面驚訝於她居然認真作答,另一方面則是,她居然說的一點沒錯,我最近確實經常用點製品和水果對付正餐。

「這也是天狼星教你的嗎?」

她搖了搖頭:「不,這倒是從護士站裡隨手堆放的資料裡看到的……」

嗯嗯,原來如此。啥?!

整個港區除了我,基本上沒有第二個男工作人員了。那這份資料,究竟是誰、出於什麼目的放在那裡的?

港區的醫院,果然好可怕……

現在的英仙,半邊的馬尾被我無意間折騰得散落開來,披灑在肩上。潔白的護士服搭在她身上,被汗水微微浸潤,能看出其下肌膚的姣好澤。她正一手輕輕拽起半邊衣領遮住嘴,似油畫中的雷卡米埃夫人一般側坐在板上,紅韻仍不肯從她輕輕低垂的臉頰上褪去,如同毒蘋果一般誘人。沿著大衣,能看見她微微下垂的房和腹部的摺痕。都說事後的女人最為人,平時的我還沒注意,現在看來,這微妙的頹廢所帶來的殺傷力,名不虛傳。

她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目光,抬起頭來,視線再一次與我匯。一時間,我們都不知該說些什麼,極度瘋狂後的頭腦一旦冷靜下來,各種害羞與混沌的思緒便如海嘯般湧來,將病房的空氣都灌了個透涼。慌亂的視線只對上了一瞬,又各自散開,不知放向何處。但雖然我倆都害羞,心中卻莫明有股淡淡的暖,令人心安。

我忽然看向了她落在單上的那隻手。她戴著一雙桃紅的半掌手套,從剛才的接觸並不能分辨出材質來,但似乎和她的手指貼合得很緊密,完美地勾勒出她指尖的形狀。說來我之前也在其他部門工作過,那時只見過膠手套,這種半掌手套似乎並不常見,是醫院配備的?還是隻是英仙的興趣愛好?

如果是醫院配備的話……我腦海中忽然想象到那傳說中的檢查項目,那個相當一部分男人步入中年後都不得不面對的檢查項目。如果主治醫生是英仙這樣的,用她那修長的美指在我體內探索的話……不好,小老弟似乎又有了反應,正以輕微的疼痛向我表示抗議。

但是……如果反過來的話?我的腦海裡忽然蹦出來一個大大的問號。

「對了英仙,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

「嗯?啊,沒關係,指揮官不妨問問看?是關於您的身體狀況的嗎?」

「那倒不是……我先說好,我接下來要問的問題,你可千萬別害怕。」我深一口氣,儘量組織一些不那麼冒犯的詞語,「就是,你們Kansen……會有那方面的需求嗎?比如上廁所之類的?」

「啊?啊……如廁的話,確實有哦。」她似乎習慣了醫院生活,對這樣突兀的問題並不在意,點了點頭。

說來也是,之前在剛來港區巡遊找廁所時,確實看見了不少女用的衛生間,反倒是怎麼都沒找著男用的衛生間,最後只好跑回辦公室附帶的衛生間裡解決了。姑娘們也和正常人一樣一三餐,還偶爾吃些零食,那麼會有生理代謝也很正常。我不為自己的唐突提問到害臊。

「不過,Kansen能將攝入的食物高效轉化為能量,因此食物代謝基本只會產生廢氣和水。所以Kansen們基本上只會解小手的哦。」她補充道。

啊,是這樣啊。

咦?衝擊的事實!

那也就是說?後面的……沒有用過?

口水,原以為美少女不會拉屎只是一句調侃,未曾想居然是活生生的事實。之前也曾有過好奇想要試試,但夕立死活不讓我下手,差點讓我失去生育能力,最後只能作罷。自那以來,我一直將這個想法深埋在腦海裡。終於,現在,這壓抑了許久的變態想法又攀上我的心頭,鬧得我心癢癢。

「英仙,我還有一個請求,不知你是否願意?」

英仙似乎從我顫抖的聲音中察覺到了什麼,挑起半邊眉,眼神中帶上幾分懷疑:「指揮官,不會是什麼奇怪的想法吧?聽說指揮官在拘留所待過幾天,莫非是懷念那時候的伙食了?」

「啥?沒、沒那種事!是誰在散佈謠言?」

「咦?女僕隊的大家都沒有異議,我還以為是事實……是謠言嗎?」

嗚……確實不是。不過可以發誓,那次確實只是無心撲倒了小貝法,絕對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但總覺得說出這樣的話來,會被當成和皇家方舟一樣的人,還是算了吧。

「哈……無所謂的。所以指揮官,說說看吧,是什麼請求?」英仙撥了撥自己耳邊的頭髮。

「嗯。那個,你能不能趴在上?就像做平板支撐那樣,不過腿可以著地的那種。」

英仙半信半疑地抬起眉:「指揮官……果然是在想奇怪的事情吧?不過算了,我也不是那麼在意……」她居然聽話地坐起身來。「不過,先等我整理一下衣服。指揮官剛才像熊一樣暴,釦子都扣不上了。」她試圖裹緊身上那破敗的護士服,但總是無功而返。

「不不不,就保持現在這樣……不如說,想要你脫掉……」

「唔!那、那個不行!」英仙的臉又紅上了幾分,但對這扣不上的扣子似乎自暴自棄了,也不再掙扎,就這麼趴在了病上。

「是這樣嗎,指揮官?」英仙低聲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句話來。

「對對對!麻煩你就這樣保持一下……」我一步步挪到她身後,換個角度欣賞起這具身子來。

橫看成嶺側成峰,這話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如此的適用。半跪在英仙座身後,一隻雪白的大股直接衝擊著我的眼球。被我暴力扯開的護士服,此刻耷耷拉拉地披在她的背上,下襬只留到部,部以下都一覽無餘地呈現在我眼前。低的粉內褲,來不及包覆住整個渾圓的兩瓣,可以清晰看見脊柱延伸的痕跡。這內褲樣式普通,但氣程度絲毫不減,不知是不是故意買小了一號,內褲邊沿都勒進了裡,關鍵部位還殘存著方才下的水痕,貼合得更為緊密,甚至能隱約看出陰的形狀。沿著縫向下,便是微微隆起的恥丘,但被英仙十足的雙腿緊緊夾住,看不清切。大腿雖然多,但並不顯得臃腫,近距離看向被絲襪勒住的部分,更加蓬誘人。我不由得伸出手指,摸了摸那白絲,果然光滑無比,還能清楚覺到大腿的彈

「唔……指揮官,麻煩你不要像猴子一樣亂摸。這個姿勢怪羞恥的,能請你快點嗎?」

我倒並不著急,現在的我已經佔據了十足的主動權。縫的另一側,則是我此行的目的地。那未被任何異物染指的花蕾,究竟會是什麼觸呢?

「好的好的,我馬上完事。對了英仙,你有備用的手套嗎?」

「備用手套,我倒是沒帶著,不過頭櫃裡一般會備上幾雙。等等指揮官,你要幹什麼?」

「非常謝……」我小聲默唸著,從頭取出一雙一次手套。果然這一款就只是普通的膠手套,英仙那款可能是她自己配的吧,倒是很有品味。我輕輕撕開包裝袋,三兩下就練地套上了手套。

「指揮官,難道你還沒滿足嗎?但手套、手套不是套在那上面的……」

英仙座有些語無倫次起來,這倒是第一次見,奇怪的萌點增加了。不過她的關注點倒是比萌點還要來得奇怪,難道她以為我會把手套當成安全套用嗎?

「放輕鬆,小英仙。」我自己都覺得聲音低沉了許多,假裝自己是一個不苟言笑的大夫,「只是一次簡單的檢查,很快就完事了。」

「檢查?什麼檢查……噫!」

我隔著內褲,估摸著菊花大概的位置,輕輕摁了下去。果然,凹陷的內褲之下,傳來一個淺的觸。英仙哪裡見過這樣的架勢?她輕輕顫抖著,小聲提示著我:「那個,指揮官,不是那邊……」

「不,正是這邊。」我一把拽下英仙座那可愛的內褲,整個股毫無遮攔地暴在空氣中。喔喔,這可真是兩瓣飽滿的陰,顏還是那麼粉,上面滿是英仙粘稠的愛,在光燈的照下閃閃發光。不過這光似乎有些礙事,大大破壞了這微妙的氛圍。我一把拍熄了頭的備用開關,同時也重重拍在了英仙因受驚而微微跳動的雙上。

「嘶!」英仙低呼了一聲。但我隱約覺,這叫聲裡帶有一絲愉悅的嫵媚,連私處的汁水都溢出了幾分。

可惜這也不是我現在的目的地,只能待會再享受了。我將兩手入她大腿之間,一手掰住一條,強行將她緊閉的雙腿分開。英仙只是做了些許形式上的掙扎,很快便順從地岔開了雙腿,甚至還自覺地降下身,好使部抬得更高。真是個不坦率的孩子,不過身子居然這麼誠實,看來她真的很期待我的小算盤。這倒幫我省了不少力,我直接攥住她的兩瓣雪白的大股,十指深深埋進那光滑的裡,對著畫起圓圈來。

「唔……哈啊……」英仙似乎非常受用,雖然想要極力保持我代的姿勢,但頭卻不自覺地垂在板上,輕聲起氣來。

只是被就已經這麼興奮了嗎?那接下來可有你好受的。我偷偷笑了幾聲,逐步加大了手頭的動作。在這有規律的節奏下,英仙的菊也反覆開合著,好似一張可愛的小口,反覆唸叨著不知名的神秘咒語。這正是我的作戰目標,雖然僅憑電視的微光,不足以看清內腸壁的模樣,但口卻是看得一清二楚,外壁的肌堆疊出一道道可愛的皺褶,由門向外延展,劃出一圈淡粉的靶心。雖然未曾使用過,但外壁的彈似乎非常出,能隨著部的動作變幻出各種形狀,在我嫻的按摩技巧前逐步綻放開來,隱約能看見其內黑漆漆的

差不多是時候了吧。我放開右手,用食指輕輕點了點口。

「?!!指……指揮官,你在碰哪裡?不,不應該是那邊的口……」

呵呵,她倒是很心急。「放輕鬆,都說了只是幫你做個檢查。這地方一直沒用過吧?那萬一出了什麼病你又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就給我吧。」我低聲壞笑著。

英仙座不說話了,但頭卻埋得更深了。我用手指輕輕剮蹭著門入口處的皮膚,觸屬實不錯,飽滿而有彈,而且乾乾淨淨。只可惜,這塊未經開發的寶地還是一片乾燥,膠手套雖然光滑,但就這麼強行進入也會讓她受傷吧。

對了,眼前可是有著天然的潤滑劑,不好好利用怎麼行?我毫不猶豫地用二指抵在她兩條瓣之間,來回幾次,上面便沾滿了象徵著興奮的黏。英仙看起來真的很喜歡這種摩擦的覺,幾次小小的動作,便使得她嬌連連。

「彆著急,我先讓你受下別樣的快樂。」我輕聲唸叨著,捻了捻手指。指頭上已經沾滿了亮晶晶的愛,我於是對準菊花——狠狠刺了進去。

「啊——鑽、鑽頭,鑽進來了……」不愧是英仙座,連這時候也不忘了玩比喻。不過更令我驚訝的是,食指居然一路順滑地沒到了近乎指。很難想象這是一處未經開發的菊,僅僅只靠簡單的按摩就擴張到能下一整手指。

不好,我有些興奮了,小老弟又重振起了雄風。手指迅速加快了動作,用第一指節刮擦起腸壁來。

只有入口處被一圈強硬的括約肌牢牢把守,就像蚌類堅硬的外殼,一旦攻破了這道防線,裡面的就任君享受了。英仙的直腸腸壁,比我想象之中的還要完美,腸壁柔軟而彈十足,三百六十度地緊緊著我那小小的探路先鋒。大大小小皺褶的觸,遍佈食指周身,在我指尖的摩擦下,腸壁反覆動著,逐漸開闢出一方小小的天地。

英仙一言不發,不知何時將頭的枕頭抱在了懷裡,整隻臉都埋了進去。即便如此,還是能隱約聽見「咿——呀——」的嬌

「英仙的直腸,看來很健康呢,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覺?」

「……指揮官,別取笑我了。你絕對是故意的吧?」

「嗯?可這只是最基礎的檢查哦。如果英仙沒有什麼覺的話,可得好好檢查一下了呢。」

食指輕輕撬開門,中指也順暢地滑了進去。「啊啊!」英仙渾身上下一靈,但依舊毫無怨言。我微曲雙指,摳住壁,盡情轉起圈來。「哈啊——」英仙微微翹起了小腿,隔著絲襪,我看見她的腳趾緊緊蜷縮,腸壁也動起來,指尖傳來一陣。這是……腸?沒想到不用排遺的Kansen,也會分泌腸。不過這麼一來,潤滑與擴張工作基本算是完成,我張了張手指,確認了一下腸道空間與柔韌。很好,只用了短短几分鐘,就已經開發得這麼出。英仙的身子,果然是具澀情的身子。我輕輕想要拔出手指,想不到菊似乎捨不得我,稍稍費了我一些力氣,才像開紅酒瓶一樣,「卟」地一聲將手指拔出。

手指上滿是晶瑩的體,點點之間還能拉出幾道脆弱的絲線。我不湊前嗅了嗅,果真沒有一絲臭味,倒有幾分海風的鹹溼。只是被進兩手指,英仙的菊就已然合不攏嘴,像是河豚的嘴一般吧唧吧唧地擠巴著。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致,小老弟早已換上鋼鐵之軀,爆起青筋。

「如果不會拉屎的話,為什麼Kansen身上還會保留這樣的結構呢?英仙你是不是也很好奇?」

「哈啊……指、指揮官,你到底想說些什麼?」

「答案你也應該很清楚了吧?如何,英仙,準備好進行下一項檢查了嗎?」

「哈……哈啊……快,指揮官,快……」英仙扭動著股,像是在催促我。

居然連檢查內容都不聞不問,英仙也是進了狀態,而且居然只靠後門。果然Kansen的後庭,只可能是器吧?我掰開她的兩瓣股,將抵在完全暴的菊上,只是輕輕觸碰,便受到了肌群的熱烈歡口的一擁而上,熱情擁吻著我的龜頭,只需輕輕發力,龜頭就順利頂開大門,整個滑入菊門之中。「嗯嗚——」英仙發出了一陣可愛的聲音,真可惜,從這個角度看不清她的臉。

是啊,就這麼埋著腦袋,也太費了。我一把攥住她尚未鬆散的半邊馬尾,生生將她的腦袋提起,著她抬起上半身。

「指揮官,住手!疼,頭髮要拽下來了!」

「哦?可是你自己不聽話,悄悄把腦袋放了下來。不聽大夫話的小護士,不受點懲罰怎麼行?」,我微微前傾,湊到她的耳邊低語道。

「可——」

「噓!——」我將還沾有腸的手指進她的嘴,「別說話,好好嚐嚐你自己的味道。有沒有什麼異味?」

英仙的臉上還是有些不快,但嘴巴卻乖巧地起來。無論多少次,這魔舌的覺還是那麼教人慾罷不能。我右手輕輕捏著她的臉,左手則拽起她的左臂,身子緊緊貼著她的後背,假裝享受其被汗浸透的護士服的氣味。趁著英仙放鬆警惕,注意力完全放回口腔之時,我左手突然發力,下體死命向前頂去。「噗呲!」「咕啊!——」直腸內的氣體,帶著些許腸與愛,被我強行擠壓出體外。英仙被這記魚雷一擊重創,險些擊沉在這病上。她的嘴巴被我強行撬開著,閉不起來,只能用牙咬住我的中指,以此轉移疼痛。即便如此,她的身子還是崩得筆直,動彈不得。

「如何?很痛嗎?」我明知故問。

「……唔……」她的喉頭一陣嗚咽。但出乎意料的,她居然微微搖了搖頭。

「哦?事到如今還在嘴硬,你的菊花可是疼得緊緊夾著我的魚雷,一動不動呢。」施暴的慾望被她這略顯強硬的態度發,「不過既然你說不痛,那也就是說,我可以做些更過分的事情吧?」

「嗯?唔唔!!」英仙聽我這麼說,忙抖起腦袋。但已經太遲了,我可不是因為對手求饒就會輕易收手的人,無論是在戰場上還是在頭。不等她的腸道適應這大的異物,也不顧忌可能帶來的創傷,我一手抬著她的腦袋斜靠著我的肩,一手向下拽住她的胳膊,將她那曼妙的體牢牢鎖住。同時,我扭動靈活的身,巨龍在她火熱的直腸裡遊動起來。

直腸微妙的弧度,提供了絕佳的緩衝區,衝鋒的陽具沿著斜上方刺出,一頭撞在壁上;而這道小小的彎折,正好將衝擊巧妙地發散,使得向上彎去,一直捅進腸道深處,整條柱都沉浸在這溫柔的美之中。這覺可謂妙絕,和小帶來的體驗完全不同,腸壁的皺褶要來得大,因此每次拔出時,皺襞掃過龜頭的觸也更加強烈,彷彿一位不捨分別的溫柔女子,處處挽留狠心的郎君。每當我的沒入時,幾顆小小的粒正好輕輕卡住冠狀溝,伴隨著腸壁有規律的動衝我最的部位發起反擊。英仙似乎也很享受,腸壁每每被衝撞之時,她那小小的紅舌都於我指尖僵直,靡之聲不絕於耳。

「你現在覺如何?覺如何了?」我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灰……灰常呼壺……」她有些口齒不清地說道。

順著她的肩頭向下看去,一對碩大的子正隨著衝撞上下跳動,原本羞澀半躲半藏的頭,已經完全立,劃出一道道粉的弧線。這不好好把玩可不行,我從她口中出手指,捏住她晃動的半邊子,用力擠下去。

「!!指揮官,現在的話、不行——」可話說得太遲了,五指已經捏了下去——一道的水,被我這麼一擠,從她的首噴湧而出,劃過一道渾濁的線,掃過單,一直打在牆壁上,滴滴答答地滑落下來。空氣中立刻傳來一股香味,倒和她工作牌上的氣息有幾分相似。莫非這是……水?

英仙的臉爆炸般的漲紅起來,想要低下頭,但身體卻被快支配著低不下頭來,只能發出一陣「咕嗚嗚嗚」的嗚咽聲,緊閉著雙眼。

「指揮官,果然沒有懷孕就有水……很奇怪吧?」僅僅這麼一句話,就彷彿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與勇氣。

「不啊,這貌似還常見的,我之前也見識過哦。」我反而一點也不驚訝。這倒是實話,之前在寧海她們身上也見過這種現象,聽說Kansen在極度興奮的狀態下會不自覺地分泌出汁,在巨Kansen身上更加常見。

「咦?指揮官之前……見識過?」

「啊!」我意識到自己好像失言了,在做愛過程中提到別的女人……著實是件沒品的事情。但我並沒有道歉的打算,反倒連另一隻手也放開來,縱著她兩側的子胡亂蹂躪起來。

汁更加肆無忌憚地噴湧而出,無論是擠壓頭,還是抓那兩團脂肪,甚至只是輕輕彈一下,都能得到一柱水。英仙完全失去了語言能力,口中只能發出「咿咿哦哦」的桃息,無處安放的雙手鎖住我的脖子,任由水染透每一處單。

在這麼下去,英仙恐怕要壞掉了吧,現在的她就連在耳邊吹氣也沒有反應了。不過我也逐漸有了覺,是時候發起最後衝刺了。我輕輕推開英仙纏住我的手,她立刻像送了繩的城門一般重重倒下,撲倒在柔軟的單上。我分開她的股,將門擴張到極限,找準一個舒適的角度,用盡全力起來。

「哈啊——嗯嗯……哦——唔嗯?」英仙的叫和隱秘的水聲在病房裡盪,我的頻率也越來越快。終於,我一聲低吼,頂在最深處,將滾燙的白濁,全部灌入英仙的菊裡。而英仙也來了生命的大和諧,抖動著身子,一邊接受著我的熱情注入,一邊由下體噴出一陣透明的體,打溼了我倆身下的一片鋪。

我們就這麼保持著姿勢,直到我覺已經得乾淨了,才將已經疲軟下來的拔出。英仙趴在上,股依舊高高撅著,讓人不得不驚歎她身體的柔韌。被暴侵犯的菊週一圈微微充血,紅腫難耐,沒法立刻閉合,甚至還能隱約看見其內腸壁上殘留的。我不有些心疼,剛才的我似乎確實太不憐香惜玉了。可我也知道,自己就是很容易被情衝昏了頭,在上尤其如此。

「英仙……沒事吧?會不會太疼了?」

英仙看起來還沒從餘韻中恢復過來,弓著身子大口著氣,好一陣子,才支起胳膊肘撐起上半身來,緩緩說道:「沒事的,指揮官……我也很舒服。」

看不見她的表情,但她的言語間依舊飄蕩著荷爾蒙的氣息,看來確實沒有說謊。我這才舒了一口氣,不過真是想不到,原來真的只走後門就可以達到高,有機會的話……還是想再試試的。

這麼幻想著,英仙忽然側過身來,半躺在上,對我說道:「對了,那個……指揮官,你要不要嚐嚐……這個?」

嗯?嗯嗯嗯嗯?那個……是我想象的那個嗎?我半信半疑地望向英仙,只見她正扭著臉,還用左手擋著自己羞得通紅的臉,似乎正蒙受著巨大的羞恥;而她的右手,則捧著自己右側的房,輕輕把玩著;那純白的美之上,頭依舊立,還掛著幾道閃閃發光的水痕跡。

如果一位美少女一臉嬌羞地想要餵你喝,答案會是什麼呢?

那還用說?!!

我化作猛虎,一頭扎進英仙的懷裡,牙齒準地將那顆粉紅的小櫻桃納入囊中。唔哦哦,這就是,這就是哺首的觸……雖說小時候每個人都曾品嚐,但誰要是還記得那時的受的話,他可真是神童。泌首,比初見時要大上幾圈,輕輕咬下去,彈十足,彷彿還微微跳動著。最為驚喜的,是在那每一次輕咬後,入口腔的淡,雖不如平時飲用的牛那般醇厚,但甜味卻更加明顯,一口下去,口腔中沒有什麼回味,因此要來得清得多。明明應該是嬰兒才有權享受的寶貴食物,此刻卻被我這樣一個糙漢子盡情享受著,背德帶來的快使我逐漸加大口腔的力,手也暗中使勁,學著小貓輕輕按著英仙的房。

英仙最初還有些抗拒,口中的氣卻逐漸曖昧起來。但過了一會,那焦灼的呼聲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頭上傳來的溫柔的撫摸。

我抬起雙眼,只見英仙正低下頭,看著埋在她懷裡的我,雙手溫柔地摩挲我的頭髮,目光中滿是愛憐。

見我看她,英仙開口了:「指揮官,真可愛……明明剛才還是頭暴的棕熊,轉眼間卻變成了一個乖巧的小寶寶……不夠的話,這邊還有哦。」她指了指另一側。

我聽話地轉向另一側頭,同時問出了我心中的疑問:「英仙……怎麼突然想餵我了?莫非你有什麼奇怪的癖好?」

她倒是一點也不害羞,依舊溫柔地微笑著:「嗯……那倒不是。指揮官你今晚也沒吃飯吧?謝菲醫生曾囑咐我,等你醒來後準備些高能量的食物,但匆忙之中我就忘記了。剛才運動量那麼大,不知您的身子是否撐得住。我聽說人的汁營養豐富,雖說不知道Kansen的如何……不過看來指揮官並不嫌棄。太好了。」

我倒有些吃驚,不是因為英仙的奇妙想法,而是因為,居然從英仙嘴裡聽到了這樣一長串話語。

「英仙,現在的你,倒是很坦率誒。」

「啊?這麼說來,確實……」英仙也有些小驚訝,「大概是因為,把指揮官你看成小孩子,所以就放得開了吧。」

「既然這樣,不如以後和別人時,也試著這樣做看看?說不定能放開來些。而且,」我頓了頓,「你笑起來,真的真的很美。所以,請你今後,也多多笑笑吧!」

「唔!」英仙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我。半晌才回過神來的她,突然摁著我的頭,埋進她的間。

「真是的……指揮官,這種話別在現在說啊……」

看來英仙的個,一時半會還是改不掉啊。不過也很正常,今後試著多與她展開些深入的吧。

「說來英仙……」我努力從被壓扁的嘴間擠出幾個字,「為什麼你會答應我和你做呢?明明我們見面的時間加起來還沒一整天……」

「唔……」她略微思考,但語氣中明顯帶著笑意,「是啊,為什麼呢?指揮官,你就當是我出征時不知不覺就喜歡上你了吧。」

哈?只靠出征就能刷好度?這是什麼連小黃書作者都不敢採用的設定……不過,唉,算了,管它呢。我心滿意足地閉上眼,躺在這溫暖的臂彎裡,枕著這團柔軟的棉花糖,聽著英仙那平穩的心跳。似乎很久沒有枕著某個人入睡了,這安靜的心音反倒有種奇怪的。明明我還有些不甘心,還有著這樣那樣想要嘗試的體位,但是聽著這一聲聲的脈動,不知怎的,眼皮灌滿了海水,睜不開來。

耳畔似乎傳來一陣悠揚的旋律,似乎在歌頌著某位大英雄的冒險經歷。不知不覺間,我鬆開了口,進入了夢鄉。

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將我倆從夢中甦醒。我倆睜開眼,一眼便看見對方半的身子,立刻一個靈,從頭坐起。

啊啊,慘了慘了,完全忘了這是在醫院的病上,昨晚不知道做到幾點,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最要命的是,英仙座還是當班護士,一晚上沒回值班室,怕是被謝菲直接找上門了。我忙提起鬆垮的病號服,英仙也手忙腳亂地整理被我糟蹋的一塌糊塗的衣服,但怎麼也扣不上釦子。我瞥了一眼時間,早上五點,大部分病人應該還在睡夢中,只要想辦法解決眼前的麻煩……

「主人,還有英仙座大人,不用在那手忙腳亂的了。醫院的病房門上都有窗戶,二位的身姿從外頭看得一清二楚。」門口傳來貝法的聲音。

啊——說來也是,這裡是醫院啊,門上都留有小窗方便護士查看病房內的情況。咦?不過,是貝法?

「我們就進來了。失禮了。」說著,貝法就推開了門,手裡還捧著一件嶄新的衣服與一毯子。謝菲也身著白大褂,跟在她身後,懷中抱著的似乎是換洗用的單。

上可謂是一片狼藉,單皺皺巴巴的,上頭滿是各種體乾涸後的痕跡,水、水、、汗,分辨不出邊界,也許早就混成一團,散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英仙努力用破破爛爛的護士服遮著自己的身子,但內褲和眼鏡早就不知何時飛到了地面上,只能弓著身子儘量遮擋著自己。我不知所措的坐在上,傻傻地看著二人朝我走來。

貝法的臉上看不出她的心情,她衝我欠了欠身子,徑直走向了英仙座,迅速抖開毯,裹住英仙的身子。「怎樣,英仙座大人?還站的起來嗎?」她扶著英仙座的手,試圖幫助她走下,但英仙剛一站起身,身一軟,一頭便栽向地面——好在貝法眼疾手快,穩穩地將英仙座抱在懷裡。

「看來部發軟,使不上力了。英仙座大人,您先隨我去澡堂洗洗身子吧,今天還請您好好休息,有什麼需求的話請隨時呼叫我們女僕隊。」

英仙羞紅了臉,低著頭一言不發,在貝法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出門去了。我想要說些什麼,但謝菲一直在旁邊,用那足以將我切成17塊的視線死死盯住我,教我發不出聲。

「還有什麼想說的嗎,害蟲?」等到二人走遠,謝菲才開口道。

隨之而來的是子彈上膛的聲音,黑漆漆的槍口不知何時已經橫在我眼前。於是現在,我只能跪坐在病上,被謝菲用眼神凌遲著。

「原本以為主人能利用這次機會好好反省自己……沒想到害蟲就是害蟲,居然連照顧自己的護士也能下手。您的腦袋是被黃廢料填滿了嗎?還是說終於變成了不可回收的垃圾,就等著某天被扔進垃圾堆裡徹底腐爛?」

……雖然謝菲的話比平常還要犀利幾分,但我卻難以反駁。確實,昨晚的我完全被情慾衝昏了頭腦,現在回想起來連我自己都覺得羞愧難當。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確實是我不對,請謝菲你懲罰我吧!」

「……嘖。」

似乎聽到了謝菲一聲不的咂嘴。但槍聲並沒有在我耳邊響起。我偷偷抬起頭,只見謝菲示意我站起身來。我乖乖照做,但謝菲並沒有理會我,只是以麻利的速度迅速換好了單與枕頭,這才轉向我。不過,她手中的槍倒是並沒有收起來,一直緊緊握在手裡。

「對於主人的私生活,我等女僕隊並不想做何干涉,只要您不觸犯法律,無論您的癖有多麼見不得人,我們也都能理解。」她閉著眼,忽然加重了語氣,「但是,主人自己也明白,應當要有所節制對吧?最近的文書工作並不繁雜,按您以往的效率,早就可以完成。但為什麼這次您熬夜到住院,想必您比我要清楚。」

我羞愧地低著頭,不敢出聲。

「請認真回答我,主人!」她厲聲喝道。

我嚇得一靈,忙點頭稱是。

「既然如此,我希望主人您能多考慮考慮,不要被衝動牽著鼻子走。不僅是為您自己著想,也請您多想想和您並肩作戰的kansen們,這一次她們有多著急,您可曾想過?」

「是……咦?」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你是說,還有人關心過我?」可是,明明這幾天除了在醫院工作的kansen們,我連個問品都沒見到。

「哈……」她深深嘆了口氣,「主人真是遲鈍啊。港區的姑娘們多多少少都希望您早回到指揮崗位。只是貝法考慮到您最近的身體狀況,擅自決定限制其他kansen與您直接接觸,因此才回絕了他人的探望請求。不過看來這兩天您就能出院了,到時候就可以和她們見面了。」

「不過,」她的臉又陰沉下來,「貝法就是擔心您不知廉恥到在病房裡就真槍實炮地幹起來,才做了這種決定。沒想到您居然真地幹得出來,還是對剛剛相處不到一天的英仙座小姐……真是好大的膽子。您應該清楚,夜晚的病院有時比墓地還要安靜,一點小小的動靜都能在走廊裡迴盪很久。」

「……呃,你的意思是……?」

「請你放心,昨晚我幾乎都守在病房附近,可以保證沒有其他好事的Kansen靠近。不過託您的福,我和來頂班的貝法可是到現在都沒合過眼。」

「真、真的非常抱歉!」

不過,總覺得謝菲的話,某種意義上更加恐怖!

「………看英仙座小姐的狀態,今天也是恐怕值不了班了。就讓貝法去安撫她休息,白天我和英勇閣下她們一起應付一下。」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還是請指揮官您多為自己和她人考慮考慮吧,今天就說到這裡,主人您也好好休息。」

說著,謝菲站起身來,收好隨身攜帶的槍支,衝我欠了欠身子。直到她關上門,我緊繃的身子才放鬆下來。果然在生氣的謝菲面前,絲毫不敢懈怠。

正想著,門忽然又開了條小縫,隔著那窄窄的門縫,我看見了謝菲的眼睛。

「還有,如果您有膽量再對醫院裡任何一個人,無論是誰出手的話——就會有一隻害蟲永遠從這世上消失,您明白的吧?」

那眼神閃著紅光,像一隻銳利的飛刀,直指我的喉頭。我大氣都不敢出,只能點了點頭。

終於,門徹底關上,我躺回病上,大口大口著氣。也許是該好好管管自己了,但一閉上眼,眼前又浮現出昨夜英仙那冷淡的外表下的魔體。總覺得,這港區是越來越危險了,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堅持住呢?

至少現在,先讓我再睡個美夢吧。

兩天後,我終於順利辦理了出院手續。所幸這兩天我都好好控制住了自己,沒再做出那樣出格的舉動。代替英仙值班的赫小姐,以及其他工作人員,似乎也沒有什麼異樣的表現,看來貝法她們處理得非常出。不愧是身經百戰的女僕長大人和謝菲,我心中暗暗她們。

回到值班室,立刻收到了埃爾德里奇的球飛撲。平海和寧海不在辦公室裡,聽說港區為了研究埃爾德里奇變成貓咪偶像的原因,決定臨時舉辦一次音樂節,寧海和平海都去準備報名了。不過,看著桌上按分類整理好的一份份文件,以及文件下暗藏的一張演唱會門票,我不由得熱淚盈眶。好容易陪舉高高玩到她盡了興,趴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才坐回辦公桌前,審理起這些天的文件來。

倒沒什麼大新聞,基本都是對壬的捷報。不過似乎新一批科研艦們也要到港區了。不知是些什麼樣的女孩子呢?我一邊想著,一邊看向窗外。

窗外天空一片晴朗,又是個適合出海的好天氣。天空中飄著幾朵白雲,似乎還隱約能看見埃克斯在雲中穿梭的身影。畢竟是那個埃克斯,也在情理之中。從醫院那狹小的病房出來,空氣都變得那麼新鮮。今天的港區也是一片祥和,窗外還有無人機不時飛過。嗯,無人機……

嗯?無人機?

這臺無人機倒是沒見過的嶄新型號,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懸停在窗戶外,下頭還掛著什麼東西。我推開窗,伸手取下那懸掛在無人機底部的紙片裝物體。那是一封信,信封上並沒有留下署名。我輕輕嗅了嗅,似乎聞到一陣悉的體香。

是英仙座嗎?我四下張望,果然看到廣場上正手持遙控器,仰頭看著我的英仙座。今天的她換回了初到港區時的艦裝,身姿又顯得輕盈起來,絲毫看不出前幾天的勞累。看來貝法她們照顧的很周到啊。我一邊想著,衝她揮了揮手裡的信,她只是點了點頭,立刻又像是若無其事一般將視線移向了別處,無人機也默默地飛走了。

居然想出用這個法子來送信……真不知她是內向還是大膽。不過,會是什麼內容不好意思當面開口呢?我有些小動,立刻拆開了信封。

「指揮官,不要像條鹹魚一樣半途而廢。既然揮出了第一,那就請您直到本壘為止,都好好堅持住哦?。英仙淚之夜,我在港口等著您。」

白紙之上,只是簡簡單單地寫著這樣的文字……本壘?什麼意思?這麼說,那天晚上確實只是走完了後門就睡過去了……等等,難道真的是那個意思?英仙座原來是這樣的孩子嗎?我再望向廣場,英仙座已經不知何時沒了蹤影。頓時隱隱作痛起來,我不由得一股坐在沙發上,險些驚擾了方才入睡的埃爾德里奇。

英仙淚之夜,大概說的是英仙座星雨吧,似乎是十二號來著?我看了看手頭的演唱會門票——2020年8月12晚19:00—?。

呃、呃?

冷汗沿著額頭滾落,我顫抖著拭去汗珠,試圖平復自己的思緒。

不不不,這種情況冷靜得下來嗎?這不是傳說中的修羅場嗎?我看了看埃爾德里奇的睡顏,依舊是那麼可愛安寧,不嘆了口氣。

算了,急也沒用,船到橋頭自然直。只是,我這港區生活,會越來越不得安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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