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uly短篇集】(三)【作者:bou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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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ouly
字數:6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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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爸媽分房睡】
放假回家,發現房間裡上桌上,都是媽媽的
用品和一些貼身衣飾。
問過後才知道,媽媽平常都和爸分開睡,並且媽媽睡我房裡。
再問之下,媽說是因為爸打呼很大聲,她睡不著,所以才分房。
我隱隱覺得別有內情,卻也不急於深究。
那天晚上,媽說要把房間還給我,回去跟爸睡。
我說,沒關係啦,讓你睡,我打地鋪就好。
媽也欣然答應了。
到了夜裡,我被媽搖醒,只見媽披散著長髮,穿著一身黑薄紗睡衣。
豐滿姣好的體態,在昏暗的夜燈照下,曲線畢
,盡顯妖媚。
媽對我勾了勾手指,要我到上去睡。
我恍恍忽忽,口乾舌燥,便要上前抱她。
媽一聲嬌笑,小跑著躲開了我的熊抱。
媽說:「阿志,你先到上嘛。」
我依言而行,躺進被窩,將自己全身上下脫個光。
媽坐在沿,白碩碩的
股冷不防壓在我的手上,卻無比溫香軟膩。
媽低頭吻了一下我的臉,說道:「阿志,你打呼也好大聲喔,媽去客廳睡。]
我啊了一聲,原來媽媽是真想分房睡啊。
二、【妹妹偷穿我的內褲】
剛才洗完澡,發現衣櫃剩的最後一條內褲不見了。
事有蹊蹺,馬上想到有前科的妹妹,
只圍著浴巾的我,偷偷打開妹妹房門,果然見她穿著我的數碼寶貝四角褲躺在上玩手機!
我怒氣沖沖走到她前質問。
妹妹不幹勢弱地說:「啊我內褲還在洗啊,你不會先穿昨天的喔?」
「怪我喔?內褲還我。」便伸手作勢要脫。
妹妹死命阻擋,手腳不分輕重往我身上亂打,比我還兇狠。
吃痛了幾下,我怒不可抑,便強行把妹妹翻過來,拉開她的四角內褲,再將自己身上浴巾甩開,雙腳這麼一跳一,便
入了妹妹的內褲。
此時此刻,我和妹妹一同穿著我的內褲,在上掙扎。
「你這個變態,給我滾出去。」妹妹大喊。
「你才給我滾出我的內褲。」
妹妹身體在前,不斷地扭動身子想要擺脫。可惜我在後邊抱住了她,完全掌握住主控權,她只能作無謂的抵抗。
這麼一來,在妹妹光滑的部不斷地磨擦下,我無奈地
起了。
我和妹妹立即發覺到這個冏境,她嚇得完全不敢動,我亦如此。
「你想怎樣?」妹妹顫聲問。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先出去好了,你等一下。」
「嗯。」
「等等,卡……卡住了,出不去。唉唷……你不要一直夾。」
「我哪有夾,本來就很擠,嗯……啊……哥你先不要動。」
後來折騰了一夜,我和妹妹終於和好了。
三、【貧苦人家的夏天】
我家很貧窮,夏天沒錢開冷氣的時候,我都只穿一件四角內褲打赤膊。因此常常被妹妹抱怨,說我很噁心。
我知道妹妹其實是忌妒,就嗆她不的話也可以打赤膊啊。
沒想到今天妹妹真的打赤膊了。
我都不曉得,讀高中的妹妹發育那麼好,量已經長到一手可掬的程度。
在小麥的手臂襯托下,脖頸以降,運動棉褲以上,雪白的軀體誘人的不得了,像個瓷娃娃似的。
「跨三小啦!」妹妹惡瞪我一眼,一點都沒有赤身體的羞恥
。
我倒是不好意思起來,瞄了幾眼便不敢再看。
於是我假裝要做事情,在客廳走來走去,趁機一飽眼福。
「幹,你很故意喔,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偷看。」妹妹的美腳翹在几上,像個女王似的。
我不幹示弱說:「你少臭美,誰要看發育不良的,我又不是戀童癖。」
「哼!」妹妹叉臂抱,卻偷偷用手臂掂了掂自己的
子,看得我只是好笑。
為了壓制妹妹的氣焰,我索興把自己內褲也脫了,走回客廳學妹妹翹腳坐著。
「幹,你很噁耶,幹麻全部脫光?」妹妹漲紅了臉罵道。
「誒,我是看你不介意才脫的,你不知道男人鳥和女人
是同等級的尺度嗎?」
「呸!」妹妹偷瞄了我幾眼,突然叫道:「幹,你還起了,你有病嗎?」
我道:「你有沒有常識啊,男人每十分鐘就會起一次,這很正常好嗎?還有你不要一直看好嗎?口水都
出來了。」
妹妹擦了擦嘴邊,說道:「哪有?」
天氣實在有點熱,妹妹拿出冰鎮過的溼巾,用手邊撥
子邊擦洗身體。
看得我懶較愈來愈硬,索興用橡皮筋把扇子綁在懶較上,徐徐搧著涼風。
這就是窮苦人家平凡的夏天。
四、【哥哥偷吃我的卡拉姆久】
過年買的卡拉姆久,本來想藏一包起來慢慢吃。
結果今天回家,竟然找不到了。
我真的很生氣,要吃的話可以跟我說啊,偷偷跑到我房間搜是怎樣?
我最恨有人亂動我東西了。
一出去客廳,就看到哥哥坐在沙發上,手放在鼻子那裡聞,好像在吃東西。
我就知道!我真的快瘋了!
「拿出來!」我瞪著這可惡的傢伙,卻沒看到卡拉姆久的蹤跡。
「什麼啊?你又發神經啊?」哥哥不屑的看了我一眼,把腳翹在桌上。
「你這渾蛋!我的卡拉姆久,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拿了。」
「又不是我,你少亂說。」哥哥雙手抱,我卻知道他是作賊心虛,想把證據藏在腋下。
於是我恨恨地把他手拉出來,在手指頭上嗅了嗅。
「哈!還敢撒謊,明明是卡拉姆久的味道!」
哥哥如電般回手,紅著臉辯駁道:「神經啊,拎北剛剛抓懶叫的味道啦!」
我真的快受不了這個人了,死不認錯,還掰一個這麼下的謊話!
我氣道:「好啊,有種你懶叫讓我聞是不是這種味道,不是你剁雞雞!」
哥哥動道:「好啊,以為我不敢啊,有種你就聞!」
哥哥憤然站在沙發上,朝著我脫下褲子,小雞雞下地在我眼前搖晃。
我氣得都快哭了,一把撈住他的雞雞,湊近一聞……
我哇的一聲哭出來:「臭死了,我要跟媽說,你偷吃我的卡拉姆久還給我聞雞雞。」
哥哥許是怕了,拉著我不讓走,急道:「你聞前面幹麻,那裡是的地方,本來就很臭。」接著他把雞雞抬起來,
出底下皺巴巴的蛋蛋,道:「你聞聞看這裡噢。」
我抹著鼻水道:「更噁心,我才不要。」
「騙你我剁雞雞。」哥哥另一手拿起剪子,張開了刃口含住雞雞。
這時我好害怕,怕哥哥真的衝動剪下去,於是趕緊道:「你別剪,我聞我聞。」
我膽戰心驚地湊近蛋蛋。哥哥一鬆手,雞雞就軟軟地趴在我的鼻頭和眼睛上,熱乎乎的有些舒服。
我一安心,便深深地了
氣。
「咦,真的是卡拉姆久的味道?」
我奇怪地將蛋蛋翻來扯去,聞了又聞,很香很醇的味道,那味兒竟比卡拉姆久更加深沉好聞!
哥哥這才將剪刀丟掉,故作氣憤道:「怎麼樣,我有騙人嗎?」
我低著頭道:「沒有……」
哥哥唉了一聲,用他的大手抹了抹我的淚水,笑道:「都這麼大了還燥燥的,就這麼不相信我?」
「小志哥哥,對不起,我又錯怪你了。」
哥哥道:「那你看啊,我差點都剁雞雞了,你要怎麼賠我?」
我羞愧得無地自容,踮了踮腳,在哥哥上吻了一下:「這樣行嗎?」
「咳咳,還不行呢。」哥哥的臉變得好紅,更奇怪的是,他的雞雞在我眼前慢慢的升了起來,變得又長又。
我害羞的不得了,一咬牙,將上衣起脫掉,拉著哥哥的手放在
口上,軟聲道:「這樣行了吧?」
哥哥沒回答,只是將我橫抱起來,不知要去哪?
五、【妹妹誣賴我偷吃她的卡拉姆久】
剛才妹妹誣賴我偷吃她的卡拉姆久。
幸好真金不怕火煉,經過一番檢驗後,後來妹妹不但跟我道歉,還親了我一口。
但是妹妹後來的舉動,真的是嚇到我了……
她竟然脫光衣服讓我摸她的!
我真覺得妹妹病得不輕,於是將她抱回我房間。
現在妹妹躺在上,上身不但赤
著,還想把自己褲子給扒了!
妹妹啊,你哥我雖然也雞雞,可那是情勢所
啊,你現在是幹嘛呀?
難道妹妹不小心吃了藥在發
?
我摸摸她的額頭,的確很燙,就問她:「妹,你之前有沒有吃什麼東西?」
妹妹亂踼著腿,褲子都被扯掉一半,出裡邊白白的內褲,和那圓鼓鼓的小
。只聽她道:「沒啊。」
我又問:「那你現在是?可把我搞糊塗了。」
妹妹雙腿一蹬一踢,長褲終被她褪掉,兩條冰肌玉潔的秀腿在空中踩著,劃出一道道麗的弧線。
妹妹道:「哥,都是人家對不住你,我想跟你賠不是,想跟你……」
我了一口氣,顫聲問:「你想跟我怎樣?」
妹妹道:「人家想跟你好,想跟你配成雙,想跟你做那水鴛鴦。」
我驚得合不攏嘴,怒道:「胡鬧!糊塗!胡說八道!」
妹妹又哭了:「難道你不想?那你為什麼起了?還將人家抱來你房裡?」
我不語
了。
我想,我當然想,從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想了……
可我是偷偷的想,藏著想掖著想,哪有你這般明目張膽?
我嘆聲道:「小君,我是你哥啊,你知道的。」
妹妹道:「我臺大法律系我怎麼不知道,可法條明訂是告訴乃論,我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不行?」
我苦笑道:「可世人的眼光……」
妹妹握著我的手道:「哥,現在世道不一樣了,PTT上愈來愈多近親相愛的文章,Dcard也是,天涯也是,貼吧更是。人的觀念總有一天會變,我願做那先行者,你呢?」
我……唉,妹妹不愧是最菁英的臺大法律系,而我只是成大臺文系,所思所見竟遠遠不如她。
「好!」
一聲豪氣壯雲霄,我脫掉衣服,爬上和妹妹修幹。
六、【妹妹的外號】
上週末,念高中的妹妹帶兩位同學回家寫功課。
因為客廳比較有空間,本來在看電視的我,就被趕走了。
三位青洋溢的少女,坐擠在桌邊,認真鑽研的模樣,加上時不時的嘻鬧聲,讓我也好想加入她們打成一片。
「哥你走遠一點啦,站那邊很礙眼耶。」妹瞅了我一眼說。
「等一下,你哥不是臺大的嗎?這題問他好了。」紮著馬尾,戴眼鏡的少女道。
「對啊,這題想好久,大哥,你可以來看一下嗎?」留短髮的女孩對我說。
「呃咳咳……好啊,我看看。」見妹妹沒表示反對,便走過去在短髮少女旁邊坐下。
「噢你看,這邊畫一個延長線,然後用畢式定理對cosine作積分,就得到期望值了。」
「哇!真的耶,我之前怎麼沒想到要用積分。」眼鏡妹湊過來,滿臉驚喜道。
妹妹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對我揮手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走……」
「等一下,還有這題,這題,這題……」眼鏡妹搶過說話,用手指著一堆圈起來的題目。
我有點尷尬地看向妹妹,用眼神詢問她的意見。
妹妹咳了一咳,清清嗓子說:「好吧,那你坐那邊看。」用手指著桌子對面。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賣力講解,試題解答的差不多了,女孩們漸漸聊起一些不相干的話題。
「大哥你叫什麼名字啊?」短髮少女拋給我一個話頭。
「呃,我叫小志,叫我小志哥就好了,你呢?」
短髮少女咧嘴笑道:「我叫灰原,你可以叫我的外號,茶。」
茶
出二顆小虎牙,配上圓圓的小臉蛋,很是
人可愛。
我看向馬尾少女,問道:「那你呢,怎麼稱呼?」
少女淺淺一笑,瓜子臉上擠出兩顆小酒窩,道:「我叫靜香,外號叫布丁。」
我說:「哇,怎麼都跟吃的有關,你們都很愛吃厚?」
茶道:「才不是咧,大哥你看。」
茶把上衣掀開,蹦出二顆圓滾滾的
球,再把
罩一邊往下稍微拉開,
出玲瓏小巧的
頭,呈現淡淡的茶褐
。
我點點頭道:「原來如此。那布丁呢?」
布丁妹有點害羞,拉著我的一隻手,從衣襬底下伸進去。
我一下就摸著了大大軟軟的東西,想來布丁因此得名,果然名不虛傳。
我又點點頭,很禮貌地捏了兩下,方才縮回了手。
「咦,我妹有外號嗎?」我好奇地向茶詢問。
「不許說!你們兩個都不許說!」妹妹氣噗噗地說:「功課寫完了,我們去逛街,走。」妹妹拉著她的同學們,風一陣似地去了。
剩我一人站在那兒,搖搖頭笑著:「年輕真好……」
那天夜裡,準備就寢時,有人敲門,進來的是妹妹。
我見妹妹穿著一襲薄紗睡衣,裡面似乎沒穿罩。
符合這個年紀的房,大小適中,線條若隱若現。
妹妹走近沿,不發一語,在小夜燈的照
下,氣氛略顯詭異。
我問:「妹,怎麼啦,有什麼事?」
妹妹用手指輕輕撥開一邊肩帶,那絲質的帶子,如水一般,從肩頭緩緩滑落。
睡衣半斜,只剩下另一端細瘦的帶子支撐著,顯得有點吃力。
這時妹妹說話了:「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外號嗎?」
語帶嬌媚,聲如勾魂。
我不敢一口大氣,默默地等待……
七、【妹妹的謎題】
昨天晚上,妹妹來我房裡。
她身上穿一件白襯杉,兩條小腿光禿禿的什麼都沒有,看得我一陣臉紅心跳。
「妹,你這是幹麻?有點女生的樣子好嗎?」
想不到妹妹沒有半點自覺,竟在我眼前,慢慢解開襯衫,脫掉,只剩下兩件單薄的內衣褲,遮擋著她小巧卻美的身子。
內衣褲是白的,很清純的款式,和此時放
的妹妹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哥,和我做愛。」
妹妹跨坐在我腿上,手搭著我肩頭,股不停扭動,好像很癢的樣子。
「胡鬧!要我說幾遍!就算我處男到死,也不可能跟你亂七八糟!」我託著妹妹的股,想將她摔下去,卻狠不下心。
妹妹目光瑩瑩,嬌楚可憐地望著我,哀怨道:「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還不懂我的心?」
我摸摸她光滑柔軟的大腿,嘆道:「我如何不懂,但我不能夠啊。你要我怎麼說才明白?」
妹妹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脯,卻見我閉目若死,一點也不動情,於是咬牙道:「好,我不
你。」
我一聽這話,便高興得睜開眼睛,卻又覺得抱歉,於是捏了捏妹妹豐滿的房,聊作補償。
「但我有一個條件。」妹妹補充道。
我聞言一驚,手指不小心滑進罩裡邊,掐著了一粒軟軟的突起:「啊……什麼條件?」
妹妹道:「我出一道謎題,你若是猜對了,我就永遠不來為難你,你若是猜不出……那就得跟我做愛。」
我邊用指尖摩娑那粒小突起,邊閉目沉思,好半響才道:「好,我答應,你出題吧。」
妹妹的部停止了
動,想必是要動真格了,聽她悠聲道:
「請猜一個人。這個人呢,不只能保家衛國,還守護了全天下的美少女。」
「他出生的時候,全世界都為他高興;他死去的時候,只剩下一個人為他哭泣。」
「他的個頭可能不大,但是他的雞巴,卻是世上最大的。」
妹妺講到這裡,股又扭了起來:「我只能給你一個鐘頭想答案,這一小時裡,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後的熱情……」
我摟近妹妹,將臉埋入她的房,沉思著:「謎底是個男人,嗯,守護了全天下的美少女?那應該是勇者之類的人物,還是個大雞雞勇者……」
靈光一閃,我抬頭道:「是羽島伊月吧,曾經在第一季十一話裡變身成大雞雞勇者。」
妹妹卻皺起眉頭:「誰啊?不對不對。」
此時妹妹股坐歪了一邊,單單壓在我的左腿上磨著,害得我腳都麻了。
於是我伸手勾住她兩邊腋下,將身子向上一提,再往右腿放好。妹妹搖晃得更厲害了,但我的右腿比較有力,還吃得住。
妹妹微微息,嬌聲道:「不許亂猜,只剩一次機會。」
我不服氣,拍了她股一把:「哪有現在才規定的。」
妹妹恍如未覺,拉著我的手壓在她上,不許我鬆開。
無可奈何,我又埋進妹妹的脯,深
了幾口氣。
剛才雖然猜錯,但我有一種覺,已經很接近了,答案到底是什麼呢?
臉上貼的是妹妹溫暖的部,手上捏的是妹妹柔軟的
部,耳裡聽的是妹妹動人的
聲,我突然覺得幸福極了,好像猜不中才是好的。
福臨心至,腦袋瓜子巨震了一下,我想到答案了!
我抓住妹妹的臂膀,認真望向她的雙眼:「我猜到答案了。」
妹妹亦停下動作,身子靜得不能再靜,眼神柔得不能再柔,貝齒微啟:「是甚麼?」
我苦笑片刻,方才道:「我……不能說,哥哥認輸了。」
妹妹興奮地跳了幾下,股
打在我腿上,啪答啪答作響。她又抱住我的腦門瘋狂地親著,良久才漸漸平靜。
妹妹摟著我脖頸,倚在懷中,柔情似水地笑問:「好,你現在可以說答案,我瞧你猜得準不準。」
我撫著她的臉蛋,一路向下,指尖滑過她旳頸間、側,
際、
邊,然後在她大腿上輕輕划著圈兒。方才緩聲道:
「答案是哥哥,也就是我。哥哥可以保家衛國,卻也守護了二次元所有的美少女。」
「我出生的時候,全世界都為我高興,可當我老死了,世上只剩你會為我哭泣。」
「哥哥個子不高,而雞巴雖然不算小,但在你的眼界裡,卻是全世界最大的雞巴。」
我深深地道:「猜對了嗎?」
妹妹只是抱緊我,嗯了一聲。
我雖然知道答案,卻說不出口。妹妹對我一片真情,我豈能坐視她孤伶伶地為我哭泣,我辦不到,也不相信全天下有任何一位哥哥能夠忍心做到。
摸摸妹妹溼透了的內褲,妹妹啊了一聲,嫵媚道:「哥,不要……」
「話說得還不夠嗎?」我含住她的小嘴,倆人再也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