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軍統的殘酷踩殺同人:李雅的新皮靴】(14)【作者:weixief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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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eixiefa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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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所有的人,今晚都要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

對於李雅的殘酷宣言,刑訊室裡的一眾犯人一時都沒能反應過來。呆立了十幾秒鐘之後,終於漸漸有人理解過來了。

他們看著李雅高跟靴下那具血模糊的屍體,心中意識到,這個美若天仙的冷豔女軍統說的絕對不是開玩笑。這個漂亮的女人心狠手辣,踩死活人就像踩死螻蟻一樣,她是真的打算把他們全部活活踩死啊!

也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喊了一聲。

「快跑啊!這個女人是要把咱們全都趕盡殺絕啊!」

其他人這才如夢初醒,紛紛尖叫著拔腿向刑訊室大門方向跑去。

李雅完全沒有要阻止的意思。她輕蔑地斜視著一眾犯人連滾帶爬衝向出口的狼狽背影,心中冷笑不已。

真是一群蠢貨!進了軍統的刑訊室,竟然還想活著出去?!

她不慌不忙地將黑短皮手套脫下,優雅地打了一個響指。

一眾犯人跌跌撞撞,好不容易逃到刑訊室出口附近,眼看著就可以逃出這可怕的地下刑訊室了。這時候突然傳來了一陣嘩啦嘩啦的鐵鏈滑動聲,然後一扇厚實的鐵門出現在出口上方,開始快速降下。

犯人們大驚失,高叫著「不要啊!」拼命加快腳步衝過去。

但是已經晚了。

轟隆一聲,鐵門無情地落下,將地下刑訊室唯一的出口完全堵死了。

「呵呵——」李雅得意地笑了,「別指望了,你們是逃不了的。都乖乖死在本小姐的皮靴下,成為本小姐的試驗品吧!」

李雅銀鈴般的笑聲讓犯人們更加恐懼了。

他們拼命拍打著沉重的鐵門,哭喊著叫道:「快開門啊!快開門啊!快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

「呵呵……」

享受著獵物們散發出來的恐懼味道,李雅到十分舒服。但她沒有急著馬上就開始殺戮的盛宴,她轉向另一個方向,對著空無一物的牆壁說道:「準備好了嗎,狗奴才?」

嘩啦嘩啦……

又是一陣鐵鏈滑動的聲音。

牆壁緩緩向旁邊移開,出後面一個足有十幾平米寬的大窗戶,透過強化過的防彈玻璃,可以看到隔壁的一個小房間。小房間裡,詹姆斯已經架好了兩部攝影機,燈光和角度也已經調整到最佳狀態。

「都準備好了,我的女神。您隨時都可以開始了!」詹姆斯興奮地說道。

在美軍顧問團裡面,像詹姆斯一樣傾倒在李雅高跟靴下的高級軍官還有很多人。不同於保守的東方,美國本來就是一個開放的國家,各種sm、待的活動傳播得非常廣,很多美軍高官在國內的時候就多少已經有些被狂傾向,只不過礙於身份和世俗眼光,他們的奴都深深壓抑在心底裡。到了中國之後,這些高官負責監督中美特種技術合作所的事務,其中就包括了臭名昭著的重慶渣滓集中營。在那個被稱為人間煉獄的魔窟裡,他們頭一次目睹了李雅拷問折磨犯人的殘酷過程,一下子就被這位亞洲美女的殘酷和冷豔給震撼住了。這些美國高官開始以視察為名,頻繁地旁觀李雅的拷問犯人的過程。目睹著一批又一批犯人哀嚎慘死在李雅的長靴下,這些美國高官心中的奴不斷被發出來,對李雅也越來越崇拜。雙十協定之後,集中營即將被關閉,所有犯人也將被釋放;於是這些高官中的一些人運用職權,策劃了那場震驚中外的大屠殺。

那時,集中營裡還有一千多名政治犯和地下黨員倖存。這些人憑著對黨的忠誠和對革命事業的熱忱,咬牙熬過了集中營最黑暗最艱苦的歲月,好不容易終於盼來了即將重見天的一天,以為從此可以永遠逃離那個那個人間地獄和那個穿高跟靴的美麗魔鬼了。然而,就在釋放命令下達的前一天,憲兵卻突然將他們全部押到了刑場上。在那裡,他們絕望地看到,那個噩夢中的美麗魔鬼,已經穿著一雙嶄新的十六釐米高跟靴在等著他們了。接下去的事情,就如同黑暗童話中的場景一樣:整整上千名犯人,沒有一個漏網,被李雅殘酷地用高跟靴一次踩殺處決了個乾乾淨淨。目睹了整個血腥過長的一眾美國高官,看著李雅踩著一雙被血染得通紅的過膝高跟靴,站在如山般的屍體堆上得意地哈哈大笑的美麗身影,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慾望,當場就跪倒在李雅的高跟靴下,從此徹底淪為了李雅的靴下之奴。

現在這些美軍高官,表面上威風八面,連國府高級官員都不放在眼裡,每天晚上卻偷偷地在官邸裡用李雅賜給他們的舊皮靴打飛機。他們將李雅賜給他們的舊皮靴用大腿緊緊夾住,一邊將壓在靴底下不斷地用力摩擦,一邊像狗一樣呻著去皮靴的靴筒,腦子裡還不斷幻想著被李雅踩在靴下得死去活來的情形,一個個比舊社會里的包衣家奴還要賤。

成為李雅靴下之奴的那些美軍高官們,本想拋棄一切名譽地位、一心一意地侍奉在女神的皮靴下,但是卻被李雅嚴厲止了。因為李雅看得非常清楚,現在國府嚴重依賴美國的援助,而美援的多少有無則全在這些美國顧問團高官的手中,因此國府上下對這些美國人是言聽計從,絲毫不敢有所得罪。可以說,這些美國高官實質上就是國府的太上皇——而現在李雅則成了踩在這些太上皇頭頂上的女王!——這其中意味著什麼,聰明心毒的李雅再清楚不過了。

在李雅的授意下,近幾年來,這些美軍高官運用自己的權力,不斷向國府施加影響,讓李雅在軍統部門中飛速晉升,獲得了巨大的權力。現在的李雅,幾乎可以說是擁有了近乎無限的裁判權和處決權。她可以在任何時間任何場合對任何人實施逮捕和處決,本不需要通過檢察系統和法院系統。事實上,慘死在李雅皮靴下的犧牲品中很多人只是無辜的普通市民,但這種濫殺無辜的行徑卻沒有任何部門發起調查,甚至連象徵的斥責也從來沒有過。

對於李雅這種肆意殺革命黨人和無辜百姓的殘忍作風,國府內部的一些左派官員十分反,恨不得將李雅殺之而後快,但是面對李雅背後那張巨大的權力網,這些人卻連一點辦法都沒有。相反,他們還得擔心自己會不會成為李雅的目標,落得和被軍統逮捕的那些犯人一樣的下場,因而他們無時無刻不生活在對李雅的恐懼之中,甚至在夢裡也經常被清脆的高跟聲驚醒過來。

而那些在各處任職的美軍高官,長期無法在女神的靴下侍奉,心中的奴自然難免飢渴難耐。為了安撫他們的奴癮,李雅每隔一段時間,都會讓詹姆斯用攝像機拍攝下她在地下刑訊室殺地下黨人的過程,然後製成拷貝分派給那些美軍高官,好讓他們在其他地方也能觀賞到女神殘酷屠獵物的英姿。

而今晚,李雅穿上新的人皮過膝高跟靴之後的第一場屠殺,自然也要全程拍攝紀錄下來了。

鐵門落下之後,唯一的出口被堵死了。地下刑訊室成了完全與世隔絕的另一個世界。

在這個密閉的地下空間裡,只有高貴冷豔的李雅和一群手無寸鐵的瘦弱犯人,還有就是李雅過膝高跟靴下的那具血淋淋的屍體。

親眼目睹了同伴被李雅用過膝高跟靴活活折磨死的整個過程,犯人們像是被嚇破了膽的羔羊一樣,全都聚在出口前拼命拍打刑訊室的鐵門。

「快放我們出去!放我們出去啊!」

「開門,開門啊!求求你們了!」

但是,任憑他們無論如何哀求捶打,沉重的鐵門卻連一絲顫動都沒有。

——這裡是軍統局為李雅特別建造的地下刑訊室,是專門供李雅拷問處決犯人用的刑場!厚實的鐵門自不用說,就連四周的牆壁也是特製的,不要說逃脫,就連聲音也是一點都傳不出去的。——事實上,打自建成使用的那一天起,就從來沒有犯人能夠活著離開這座可怕的地下魔窟。

在一片絕望的哭喊聲和拍門聲中,李雅不慌不忙,一副悠閒自得的樣子。她先是重新穿戴好黑皮手套,然後將軍官帽正了正,又拍了拍緊身軍裝上的灰塵,最後,她將目光向下移,看向今晚的主要裝備。在剛才的踩殺中,白的人皮過膝高跟靴有一點點下滑了。李雅用皮手套包裹著的玉指惦著白靴筒的邊沿,緩緩地將人皮靴筒重新提到大腿部。長達九十五釐米的潔白人皮靴筒緊緊包裹在李雅一米多的修長的美腿上,一直延伸到了黑皮裙底下,把李雅一雙絕世美腿完全包裹起來,彷彿在美腿的外面多了一層皮膚一樣。完美的腿型加上潔白的人皮靴筒,顯得十分高貴,令人炫目。

拉好靴筒,李雅又活動了一下腳踝,讓玉足和皮靴貼合至最佳。最後,她稍稍抬起玉足,輕輕剁了兩下地面。金屬高跟敲擊在混凝土地面上,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

確認美腿上的刑具已經調整到最佳狀態,李雅出了滿意的表情。這時她才悠然抬起頭,鳳眼美目移向地下室角落,開始尋找犯人們的位置。

犯人們之前一直在徒勞地拼命捶打鐵門,這會兒已經耗盡了體力,全都累得癱坐在鐵門腳下。

剛才李雅整理衣著的時候,他們只敢遠遠望著李雅的高貴身影和優雅的動作,一個個害怕得全身瑟瑟發抖,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來女神的注意,成為女神的下一個殺對象。

看到李雅的目光移過來,一眾犯人不約而同地屏住了呼。他們背部緊緊貼在鐵門和牆壁上,身體的顫抖卻越發厲害起來。

犯人們膽怯的模樣李雅全都看在眼裡,這些可憐蟲的反應讓她到非常滿意。

在李雅看來,這就是獵物在她的面前所應該有的樣子——完全臣服在她的美麗和殘酷之下,像待宰羔羊一樣無助地顫抖,就算親眼目睹同伴不斷慘死在她的長靴下,也不敢生出半點反抗的念頭,只能一邊嚶嚶啼哭一邊絕望地等待著她的處刑……

李雅得意地笑幾聲,染血的皮靴踏著的貓步,開始向犯人們走去。

犯人們嚇得紛紛尖叫起來。明知道是徒勞,但他們還是像瘋了一樣,一個個拼了命地再次開始捶打起背後的鐵門。

「救命啊——快放我出去——」

「開門啊——快開門——」

「求求你們了!快把門打開啊啊——」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啊——」

犯人們大聲哭喊著,但是沉重的鐵門依然紋絲不動,沒有一點要開啟的跡象。

前面是關閉的鐵門,後面是步步近的美麗死神,地下刑訊室裡再沒有別的出口,犯人們絕望了。

「呵呵……」

李雅得意地輕笑著,故意放慢了腳步,無比悠閒地向他們踱過去。她愜意地欣賞著犯人們恐懼得發狂的模樣,心中充滿了居高臨下的愉悅

在她身後,靴底的鮮血印在混凝土地面上,留下一行恐怖的血腳印;而隨著玉足每一次落地,鋒利的金屬高跟都會敲打在堅硬的水泥地面上,發出令人膽顫的冰冷高跟聲。

在宛如死亡進行曲一般的高跟聲中,犯人們的恐懼不斷變大。有幾個人甚至被嚇得全身脫力,就這樣癱倒在了地上。

這些人絕望地看著一身緊身軍裝、而威嚴的李雅踩著過膝高跟靴一步一步近過來,絕望得號哭了起來。

犯人們絕望恐懼的樣子,讓女軍統心中的嗜慾望更加高漲。

她踩著染血的高跟靴,走到離她最近的一個犯人面前,冰冷的目光傲慢地俯視著他。

那個犯人癱坐在地上,一邊發抖一邊哀聲求道:

「長、長官,我……」

李雅伸出修長的美腿,將染血的人皮高跟靴踩在他面前,傲慢地命令道:「!」

「呃?」

那犯人一愣,抬頭望著李雅,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

李雅冷哼一聲,沒有再給他機會,直接一腳將他踢翻在地,然後往前一步,抬起鋒利的金屬高跟對準他的咽喉就紮了下去。

「饒——」

那犯人連一聲饒命都來不及喊完,就被李雅過膝靴下的十六釐米高跟貫穿了咽喉。大口大口的血水咕嘟咕嘟地從他喉嚨裡湧出來,將他想要求饒的話淹沒了。犯人下意識雙手抓住踩在自己脖子上的高跟靴,徒勞地試圖將李雅的美腿抬起來,但這當然是不可能的,的高跟靴紋絲不動。很快,犯人喉嚨裡發出一陣咕嚕咕嚕的響聲,全身劇烈搐幾下,然後頭一歪,再也沒了聲響。

——前後連一分鐘都不到,又一條人命就這樣慘死在李雅美麗的高跟靴下。

周圍的犯人再次被李雅的殘酷和毒辣驚呆了,他們一個個張大嘴巴,一時間竟連哭喊都忘記了。地下刑訊室裡一下子安靜得連針掉地都能聽得見。

李雅冰冷的表情沒有一絲變化。

在一片寂靜中,她若無其事地從屍體咽喉中拔出靴跟,隨意得就像剛剛只是不小心踩死了一隻螻蟻一樣。

血水從細長的靴跟上滑下來,然後滴落在死不瞑目的屍體上。李雅不等高跟上的血水盡,就再次邁開的貓步,高視闊步走到另一個癱坐的犯人面前。

她像剛才一樣,將染血的白人皮過膝長靴伸到犯人的面前,同樣簡單冰冷地命令道:「!」

那犯人剛剛目睹了兩個大活人慘死在李雅的人皮長靴下,現在又看到那長靴血淋淋地走到自己眼前,登時被嚇得魂飛魄散。他尖叫一聲,翻身就想往後跑。可他已經被李雅的冷豔和殘酷嚇得腿都軟了,竟連站都站不起來。他一邊尖叫著,一邊拼命往後爬,一心想著離李雅那雙修長的美腿和那雙的白過膝長靴越遠越好。

只不過他被恐懼嚇昏了頭腦,連一點起碼的判斷能力都沒有了——他也不仔細想想,且不說這是徹底封閉的地下刑訊室、本沒有任何逃走的生路,就說像他這樣子爬,無論他爬得再快,又怎麼可能快得過李雅那雙一米多長的絕世美腿?

看到犯人爬著想從自己腳下逃走,李雅輕蔑地冷哼一聲,長腿輕抬,滴血的金屬高跟踏著傲慢的貓步,不緊不慢地跟了上去。

噔、噔、噔,伴隨著冰冷清脆的高跟聲,僅僅幾步,的高跟靴就追到了犯人的身邊。

沒有多餘的動作,長靴高高抬起,然後閃電般地剁下,鋒利的金屬高跟就像捅破一張薄紙一樣,瞬間便貫穿了犯人的心臟。整整十六釐米的細長高跟,幾乎全都扎入了犯人的身體裡,牢牢把他釘死在地上。

犯人當場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但他還沒有立刻就死,他在李雅的皮靴下搐著,他一邊拼命抬起頭,一邊徒勞地向前伸手,眼睛死死盯著地下刑訊室緊閉的鐵門——就彷彿他還有機會爬到那裡、還有機會從這個李雅統治的地下魔窟中逃出去一樣。

很快,他的身體開始痙攣,大量鮮血從他的嘴裡湧出來。他咕嚕咕嚕地吐著血,伸出的手頹然落下,頭緩緩歪過一邊,再也不動彈了。

地下刑訊室裡靜得連針掉地都聽得見。

所有犯人都將驚懼的目光集中在了李雅的修長美腿和包裹著美腿的高跟長靴上。

李雅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臉上的表情毫無變化。她若無其事地拔出靴跟,血水立刻噴泉般地噴出來,在潔白的人皮靴面上濺出了一串鮮紅的斑點。

李雅連看都不看腳下的屍體一眼,徑直轉過頭,踩著一路血紅的高跟靴印走到第三個犯人的面前。

同樣地將染血的高跟靴踏在那犯人面前,同樣簡單冰冷的命令:「。」

不到三分鐘時間裡目睹了兩次血腥的死亡,第三個犯人總算是稍稍明白過來了一點。

他望著眼前的白過膝高跟靴,全身一個靈,立刻反應了過來。他以最快的速度撲倒到李雅的腳下,抱著那染血的過膝高跟靴像狗一樣瘋狂地了起來。

其他犯人這時候也回過神來了。他們看見又一個男人被李雅活生生地踩死,哪裡還敢待在這個殘忍的美女軍統身邊?他們一個個發出驚恐的尖叫,紛紛連滾帶爬逃往四周,在地下室牆角里縮成一團,一心想著離李雅越遠越好。

李雅依舊沒有去管他們,任由他們四散驚逃、任由他們尖叫號哭。

反正地下刑訊室已經是封閉的密室了,這些可憐蟲還能逃到哪裡去?在李雅的眼裡,這些犯人早就已經是待宰的羔羊,鐵定都是要一個一個在她的新皮靴下號哭慘死的了,早一點遲一點也沒有多大的分別。

而且,李雅也很樂意看到恐懼在獵物之間瀰漫開來。獵物們慘叫著死在自己美腿下的時候,仰望著自己的目光中呈現出的那種絕望恐懼,一直是李雅非常喜歡的美景。

所以李雅連看都不看其餘犯人一眼。她雙手環抱在酥前,傲慢地昂首直立,專心享受著腳下犯人的靴侍奉。

那犯人在死亡的恐懼之下,得十分賣力。皮靴上的大片大片的血跡,還有混合在血中的塵土,各種各樣的髒東西,一五一十全都被他進嘴裡、下肚子。

因為李雅皮靴的過膝靴筒高達驚人的九十五釐米,下面還有長達十六釐米的靴跟,犯人身材矮小,跪在地上只與李雅的膝蓋部分差不多高,本就不到靴筒的大腿部分。

但是犯人又不敢在李雅面前站起來,只能半跪半蹲,以非常痛苦的姿勢伸長脖子,才勉強將舌頭到了李雅的大腿靴部分。

不過也正因為李雅的美腿十分修長,在靴底慘死的男人本沒有多少機會將血濺到過膝靴的大腿部分。不然,過膝靴的九十五釐米靴筒可是一直包裹到了李雅的大腿部的,犯人哪裡有膽量將腦袋伸到李雅的包皮裙下去那部分靴筒?

犯人拼命,累得滿身大汗,總算是將兩隻長達九十五釐米的白超長靴筒得一塵不染。他還怕李雅不滿意,又俯下身子,將臉貼在地面上,艱難地將舌頭伸進高跟靴防水臺和金屬高跟之間狹小的三角空隙,用舌頭去將靴底下的血和泥塵一點一點了出來。

那犯人了足足十分鐘,期間連舌頭都不敢縮回去一下,直得舌頭和嘴巴都發麻了。終於,李雅的一雙過膝高跟靴從靴筒到靴底、從靴尖到後跟,每一分每一寸都被得乾乾淨淨了。

犯人拼命服侍的樣子全都被李雅看在眼裡,但卻沒有讓她有絲毫觸動。因為在她心目中,這些地下黨犯人被榨乾情報之後剩下的唯一價值就是供她殺取樂,是等同於消耗品的卑賤物品;在被她殺之前還有機會為她靴,這應該是他們的幸運。至於因此饒過這犯人一命什麼的,這類念頭本不可能出現在李雅的腦海中。

李雅低頭仔細打量美腿上長達九十五釐米的超長靴筒。只見潔白光亮的人皮靴筒上,雖然看上去鮮血淋漓,但實際上沒有一絲一毫是浸入到靴筒皮革纖維內的;所有的血水都只是暫時地沾附在靴面上,很快就沿著光滑的靴面了下去,然後彙集到細長的金屬高跟上,最終順著金屬高跟上的血槽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沒有一滴是會殘留在靴筒上。

偶爾有一些血粘在靴筒上,因為粘的緣故沒有自行滑落,但在犯人的舌頭過之後,這些血也消失得無影無蹤,本不會留下任何不潔的痕跡。

李雅看到潔白的人皮靴筒依舊晶瑩剔透,美麗高貴得如同漢白玉石一樣,滿意地點點頭。

「還不錯。」

李雅今天晚上主要是想看看詹姆斯給她做的這雙人皮長靴,在靴面質量方面到底如何,以及是否便於保養等等。因為李雅平裡每天要踩殺處決不少犯人,如果一旦出現了地下黨組織的罷工、暴動什麼的,前去鎮壓的行動就更是一場殘酷無比的大屠殺。每一次都有大批手無寸鐵的工人群眾慘死在李雅的高跟靴下。李雅的一雙絕世美腿上可謂是沾滿了革命群眾的鮮血。之前李雅穿的皮靴,有些是意大利法國進口的,有些國內特別定製的,每一雙都昂貴無比,其價格是那些連飯都吃不飽的貧苦底層民眾連想也不敢想的。但在一次又一次瘋狂的踩殺屠中,這些昂貴的皮靴都不同程度地發生了血水浸進靴筒內部、或是血跡無法清洗乾淨的情況,這令李雅到相當不滿。畢竟對李雅來說,這些出身於社會底層勞動者的革命者都是一些低賤的奴隸,一想到這些低賤奴隸被自己踩死時噴出的髒血有可能會玷汙到自己高貴的玉足,或是讓自己漂亮的皮靴沾上洗不掉的汙垢,李雅就打心底地到噁心。

不過,詹姆斯這個忠奴顯然非常瞭解女主人的心理,一直在想方設法為李雅設計製造一雙集高貴的外觀和殘酷的功能於一身的高跟靴。這一次詹姆斯是使盡了渾身解數,才終於把這雙既是血腥的刑具又是美麗的飾品的人皮高跟靴完美地製作了出來。

那犯人看到李雅出了滿意的表情,還以為女神是在誇獎自己,心中一塊大石落地。他著麻木的舌頭,結結巴巴地說:「謝、謝……」

李雅看了他一眼,輕蔑地嗤笑一聲,淡淡地吩咐道:「得還算不錯。那本小姐就給你一點獎勵好了。跪下。」

犯人老老實實雙膝併攏跪在李雅的白過膝高跟靴前。

「兩腳分開。」

犯人猶豫了一下,雖然心中有些忐忑,但又不敢分辨,只能乖乖分開了兩腿。

犯人心中對李雅充滿了畏懼,本不敢抬眼仰望李雅的絕世美貌。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女軍統冷豔面容上那微微翹起的嘴角,以及嘴角中帶著的一抹殘酷笑意。

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犯人雙腳一分開,他間那骯髒的,竟然一下子了起來。

李雅冷笑一聲,嘲諷道:「給本小姐得硬起來了?」

犯人羞愧難當,臉漲得通紅,低著頭不敢言語,但他垂下的視線還是忍不住偷偷瞄向李雅的的金屬靴尖。同時,他兩股間的在李雅冰冷的嘲諷中變得更硬了。

「果然是賤貨。」

李雅輕蔑地說著,伸出一隻美腿,用高跟靴的靴尖輕輕觸碰犯人的

冰冷堅硬的金屬靴尖剛一碰在,犯人就忍不住低低呻了一聲,兩滴透明的先走從馬眼中滲出來,滴到了李雅的金屬靴尖上。

「好好享受本小姐的獎勵吧。但我警告你,要是膽敢用你的髒手碰髒了本小姐的皮靴,本小姐一定讓你死得比剛才那兩個還慘!」

李雅說著,美腿輕輕地上下移動,用靴尖壓著犯人的慢慢摩擦起來。

那犯人被關在軍統的地下監牢裡,已經有段子沒有發洩了,現在被李雅這麼的美腿長靴挑逗著,哪裡忍受得了?很快,他就忍不住大聲地呻起來,原本就已經起了的龜頭和莖也越發膨脹起來。透明的體不斷滲出到金屬靴尖上,把靴尖上的那一小塊金屬得亮津津的。

「啊……啊……啊啊……」

犯人陶醉地呻著。

裡像他這種窮賤的社會底層,哪裡有機會見到李雅這麼氣質高貴的絕世美女?更不用說在人家的高跟靴下享受了。所以李雅僅僅是使出了一點點手段,就把他挑逗得死了。

「啊啊……啊……啊……」

「怎麼?就這麼舒服嗎,賤貨?」

李雅一邊繼續挑逗犯人,一邊輕蔑地嘲笑道。

「長……長、長官,求、求求你……啊啊……」

「本小姐在問你話呢!快說啊!」

「啊……啊啊啊……啊……」

「呵呵,賤貨!已經舒服得說不出話來了嗎?」

李雅又增加了一點力量和速度,犯人的被皮靴靴尖摩擦挑逗得怒發賁張,但卻始終差了那麼一點點無法衝上高

然而犯人又不敢伸手去擼,因為這樣他髒兮兮的手勢必會觸碰到李雅潔白高貴的高跟靴,所以他只能配合著李雅玉足摩擦的節奏,不斷桿,拼命將往李雅的皮靴上湊。

但是李雅美腿的力度控制得非常完美,她一次又一次把犯人玩到高的邊緣,卻又故意停下來,讓犯人在一次又一次在絕頂的邊緣敗退下來。

犯人被玩得痛苦不堪,他哀聲求道:「長、長官,求您了,讓我吧,求求您了……」

李雅得意地笑道。

「呵呵,是不是很想出來啊?」

「啊……啊……長官……我、我……」

「到底是還是不是?你倒是說啊?」

「啊……是——啊?啊啊……啊……」

犯人剛想繼續哀求,李雅腳下的摩擦突然加速,犯人舒服得又是一串高亢的呻,。

李雅輕蔑地說道:「賤貨!在本小姐的皮靴下舒服得連話都不會說了嗎?」

犯人拼命忍住呻的衝動,大聲喊道:「長官我想出來啊啊啊!求求你讓我高吧吧吧!」

「呵呵,好吧,看在你得不錯的份上,本小姐就答應你。你說吧,你想怎麼出來啊?」

「啊……我、我想……啊……」犯人一邊息,一邊飢渴望著眼前高過他頭頂的超長靴筒,「我想、想用長官的皮靴……」

「呵呵呵,想在本小姐的皮靴下出來對吧?」

「是、是的……」

「嘿嘿……」

李雅沒有立刻答應他。她繼續一點一點增加美腿往下壓的力度,冰冷的金屬靴尖將硬得像鐵一樣的壓在犯人的小腹上,然後繼續上下刮蹭著。犯人咬緊牙關,拼命忍住發出呻的衝動,但身體的顫抖早已經出賣了他。

「我說你們這些男人啊,到底是要賤到什麼程度啊?」

李雅悠悠地諷刺道。

「……本小姐這雙高跟靴,可是剛剛活活踩死了你好幾個獄友啊。你看那邊,他們的屍體還在呢。你看看他們的屍體,他們死得多慘啊?他們被本小姐用這雙高跟靴踩在腳下,就這樣一點一點地折磨著,哀嚎著,一直被折磨到死……那些人都是你同生共死的革命同志對吧?剛才他們在本小姐這雙高跟靴下慘叫的時候,你在旁邊看得清清楚楚的吧?可是你呢?呵呵呵,竟然想在這雙踩死了你那麼多同志的高跟靴下高?哈哈哈哈……你到底是要賤到什麼程度啊,哈哈哈哈……」

李雅肆無忌憚地大聲嘲笑起來。

犯人羞愧難當,但被李雅的美腿皮靴一次次挑逗到了絕頂邊緣的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帶著哭腔大聲哀求道:「求求你了!長官,讓我高出來吧!我、我快受不了了!」

李雅又是一聲輕蔑的冷哼。

犯人顯然已經把她的玩當成了獎賞。然而他卻忘記了,在那雙高跟靴高貴的外觀下,擁有著怎麼樣的恐怖構造。

而且他不知道的是,在李雅的皮靴下,永遠都不可能有什麼福利,有的只是花樣百出的各種殘酷刑罰。

李雅矜持地說道:「好,既然你這麼誠心地求本小姐,那本小姐就滿足你!」

犯人心中大喜,他閉上眼睛準備開始享受高的那一刻。因此他沒有注意到,李雅微微翹起的嘴角中的那一抹殘酷的笑意。

李雅緩緩抬高美腿,然後高跟靴閃電般地往犯人兩股間踩下。

李雅的動作極快,犯人本就來不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情,的過膝高跟靴就已經重重踏在了他的上。

「啊——」

犯人一聲淒厲的慘叫,頓時由快樂天堂的邊緣墜落到痛苦地獄的深處。

高跟皮靴的防水臺下那一排排鋒利無比的鋼針,就像捅破一層薄紙一樣,瞬間就扎進了犯人的裡。可憐犯人被長期關押,身體瘦弱得莖就算起了也只有一指多細,而李雅高跟靴底下的鋼針足足有2、3釐米長,這一腳重踏下去,犯人的幾乎被鋼針紮了個貫透!半掌大小的防水臺,完全把犯人可憐的短小蓋住了。那排得密密麻麻的上百枚鋼針,一下子就有六七十枚扎進了犯人的裡,就把犯人的紮成了馬蜂窩。

就在犯人慘叫聲發出的同時,噗的一聲,一大股混雜著白和紅體在高跟靴的防水臺下了出來。

李雅輕蔑地輕笑一聲。

「呵呵呵,命子都被本小姐踩爛了,竟然還能高啊?」

「啊啊啊——」

犯人尖聲慘叫,他條件反地將雙手入高跟靴防水臺和靴跟之間的三角空間,想把高跟靴從自己上抬起來。但是這當然是沒有用的。他的那一點點微弱的腕力在李雅的絕世美腿面前就像螳臂當車一樣。他使盡了吃的勁,踩在他兩腿間的高跟靴卻紋絲不動。

「長官饒命、長官饒命啊……」

犯人痛得嚎啕大哭起來。他一邊徒勞地繼續使盡抬李雅的皮靴,一邊抬頭苦苦哀求著。

「長官您饒了我吧!長官您饒了我吧!我願意為您靴子,我願意為您做牛做馬做奴隸,求您饒了我吧……」

但是李雅絲毫不為所動。她俯視著腳邊痛不生的犯人,充滿嘲諷地說道:「饒了你?饒了你什麼啊?呵呵,剛才不是你自己哭著喊著求本小姐讓你高的嗎?本小姐這不是滿足你了嗎?呵呵呵,怎麼樣啊?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高覺,很舒服吧?哼哼,看你出來這麼多,一定很吧?」

「啊……啊啊……不、不是,長、長官、啊啊……」

「呵呵,彆著急,本小姐會讓你更加舒服的!」

李雅說著,修長的美腿優雅地緩緩轉動,高跟靴踩著犯人的命子開始殘忍地碾壓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長、長官!饒命啊長官……嗚啊啊啊啊啊啊——」

高跟靴防水臺下的幾十枚鋼針早已經貫穿在犯人的中了,李雅這樣子碾動,實際上就是用那鋒利無比的鋼針去殘忍地絞割犯人的。這就等於是把犯人的放進絞機裡去攪割一樣!

這樣的酷刑是任何人類都不可能忍耐得住的。

犯人被折磨得痛不生。他一邊撕心裂肺地慘叫,一邊不顧一切地緊緊地抱住李雅的高跟靴,慘叫聲一高過一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跟靴下非人的慘叫聲,還有美腿被緊緊抱住時、隔著靴筒傳來的束縛,讓李雅到非常愉悅,同時也進一步刺著她的嗜心。

「呵呵呵呵,賤狗舒不舒服啊?哦呵呵呵……」

「啊、啊啊饒命、饒……啊……啊……」

「哦呵呵呵……再來!叫得再大聲一點!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哈哈哈?好乖好乖,叫得不錯,真是聽話的賤奴啊……但是還不夠!再來!」

「呀啊啊啊啊——」

和血水像小溪一樣在李雅的白高跟靴下個不停,悽慘的尖叫聲和興奮的歡笑聲不絕於耳,嚇得四周牆角的其他犯人瑟瑟發抖。

李雅碾了一會兒,見犯人已經被折磨得幾近崩潰了,就暫時停下了碾壓的動作。她得意地用戴著黑皮手套的玉手抓住緊抱著自己美腿的犯人的頭髮,將他的頭從自己的大腿靴上拉開,強迫他抬頭仰視自己。

犯人痛哭涕地仰望著李雅,就像奴隸仰視高高在上的女神一樣。他被劇痛折磨得快崩潰了,嘴裡只知道一個勁地重複著:「長官饒命……長官饒命……長官饒……」

李雅欣賞著犯人被痛苦和恐懼扭曲得醜陋無比的表情,就像在欣賞自己親手創造出的藝術作品一樣,心中愉悅極了。突然,李雅櫻一張,噗的一聲,一口唾吐在犯人的臉上。

犯人不敢去擦,只能任由香痰合著淚水在臉上淌,

「賤貨!」李雅輕蔑地說道:「還裝什麼裝?像這樣子被本小姐踩著命,你心裡其實是高興得不得了吧?」

「嗚嗚……不、不是的……長官……」

「早在剛才本小姐在折磨其他人的時候,你在旁邊就已經看得很是興奮了吧?」

「不……不是……我沒有……」

李雅不留情面地繼續冷笑道:「還有剛才給本小姐靴的時候,你下的這髒東西,不是也硬起來了嗎?」

面對李雅無情的嘲諷,犯人無言以對。

他自己心裡很清楚,李雅說的這些都是事實。

看著李雅殘酷地待處決自己同伴的情景,犯人一方面到恐懼和害怕,另一方面也產生了本能的生理反應。

他也知道這很奇怪,但是……但是他的目光就是忍不住李雅高傲地踩著同伴的美麗身影上瞄。

同伴在李雅的高跟靴下不斷慘叫,他的命子卻在兩腿之間不斷變硬。

甚至就連被李雅的皮靴和鋼針踩著碾的時候,他的命子也始終維持著興奮起的狀態。

痛苦、羞愧、恐懼,各種情緒織之下,犯人哇的一聲又哭了出來。他抱著李雅的九十五釐米超長靴筒,一個勁地痛哭涕苦苦哀求。

「長、長官……饒命、饒命啊……請您高抬貴腳、饒命啊……」

「哼。」

冷酷的李雅絲毫不為所動。

她傲慢地冷哼一聲,修長的美腿再次扭動起來。超長超的九十五釐米純白靴筒在犯人的緊抱中緩緩旋轉,帶動防水臺底下的鋒利鋼針再度開始殘忍的碾壓酷刑。

犯人的悽慘尖叫也再次響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眼睜睜看著同夥被本小姐活活踩死,自己卻在一邊暗;給本小姐得一面興奮,連雞巴都硬了;到最後,還在本小姐的皮靴下高了出來——哼,像你們這種雞巴發賤的賤狗,就活該被本小姐踩在高跟靴下碾碎碾爛!」

李雅輕蔑地說著,同時玉足的轉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隨著高跟靴殘忍的碾動,犯人大腿間的血越越多,不時還有一股股白出來,在血泊中染出一塊一塊的

犯人痛得死去活來。他抱著女神的高跟靴,撕心裂肺地嚎叫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周圍其他犯人被淒厲的尖叫聲嚇得心驚膽戰,一個個拼命躲得遠遠的,聚在地下室角落裡抖成一團。

李雅專注地玩著腳下的犯人,對其他的犯人連看都不看一眼。在這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地下刑訊室裡,那些可憐蟲本就沒有任何逃生的機會,就算躲得了一時,也始終逃脫不了慘死在她靴下的命運。所以李雅本不需要擔心他們會趁機逃跑。

隔壁小房間裡,詹姆斯正如痴如醉地觀賞著李雅血腥的榨處刑秀。

女神冷酷地將一連幾個犯人像牲畜一樣踩在高跟靴下、一點一點地活活踩到死的彩過程,刺得詹姆斯全身慾火焚燒,心裡興奮得幾乎無法忍受。他只恨此刻被女神踩在高跟靴下的人不是自己。如果不是因為女神吩咐了他要認真錄好錄像,詹姆斯早就忍不住衝到隔壁的處刑室,去女神高跟上的血、去用臉摩擦女神高貴的白過膝靴筒、去躺倒女神的修長美腿下,去求女神狠狠地踩踏自己了……

詹姆斯一邊氣,一邊迅速解開皮帶,掏出早已硬如鋼鐵的大,用力擼起來。

他望著李雅踩犯人的美麗身影,一邊套一邊陶醉地呻著:「哦哦……mygodess……sobeautiful……哦哦……socruel……ohmygodess……」

每次,當某個犯人在女神皮靴下尖叫著痛苦死去的時候,詹姆斯就忍不住衝上高出來。犯人一個接一個慘死在李雅的高跟靴下,詹姆斯也一次又一次衝上快樂的絕頂。白花花的得他雙手和褲子上到處都是,但他都顧不上去擦。他像哈巴狗一樣呼哧呼哧地氣,視線片刻不敢從李雅美麗的身影上移開,生怕一不小心錯過了女神某個彩的踩殺動作。

這時,正在用高跟靴踩犯人命子的李雅轉頭看了過來。

「狗奴才,剛才的都錄下來了嗎?」

李雅冷冷地問道。

正在陶醉地套的詹姆斯一個靈,顧不得下半身滿是的醜態,趕緊一個立正,大聲回答道:「錄下來了!一直都在錄呢,我的女神!」

李雅斜眼瞟了詹姆斯一眼。

這個身材魁梧的美國人現在完全是一副奴大發的賤樣。

只見他褲襠口大開,醜陋的大耷拉在外面,龜頭和褲子上到處都是白,就連他茸茸的大手上也是黏糊糊的一片。說話的時候,他氣一直個不停,還不時漏出幾聲像女人呻一樣的息。他看向李雅的目光,完全就是古代低賤愚昧的奴隸仰望天上女神的目光,充滿了崇拜和虔誠。

李雅冷冷地說:「要是你這狗奴才膽敢光顧著舒服,忘記了錄像的話……」

詹姆斯連忙大聲說道:「絕對不會!我的女神!」

李雅冷哼一聲,目光移回自己腳下的犯人。

經過長達數分鐘慘無人道的碾磨之後,犯人原先怒發賁張的已經被絞碾得血模糊、支離破碎,完全看不出原先的狀了。

現在李雅高跟靴下踩著的,已經不再是男人最驕傲的象徵,而僅僅只是一灘帶血的噁心糜而已了。

周圍的地面上,紅、白、粉黏糊糊的了一大灘,那些全都是被李雅的高跟靴踩榨出來的和鮮血。看到這四處橫的壯觀情景,周圍其餘犯人簡直不敢想象,在李雅那隻高貴的白人皮過膝高跟靴下,犯人究竟被榨出了多少和鮮血啊……

而那個犯人,竟然不知何時已經抱著李雅的過膝靴筒痛得暈死過去了。

李雅有些不悅:「這就不行?哼,你們這些地下黨,真是越來越不經玩了……」

李雅說這,美腿向前一踢,就像甩掉粘在皮靴上的髒東西一樣,將緊抱著皮靴的犯人甩得飛了出去。李雅的修長美腿力量很強勁,一百多斤重的犯人被飛出去了足足四米多遠,然後撲通一聲栽倒在地上,竟然還是沒醒過來。

李雅卻沒有急著過去結果掉他。

女軍統將嗜血的目光移向另一個方向,望向在地下室的牆角。

地下室的牆角里,剩餘的幾十個犯人就像驚恐的羔羊一樣,緊緊擠在一起瑟瑟發抖。在他們的臉上,寫滿了絕望和恐懼。

李雅嘴角浮現處一絲殘酷的笑意。

「哼哼,接下來……就輪到你們了……」

「啊——」

「救——啊——」

「長官饒命、饒——啊——」

「嗚啊、啊不要啊……啊——」

「嗚啊啊啊啊啊……」

「啊?啊——」

接下來的整整半個小時裡,地下刑訊室彷彿化為了恐怖的人間地獄一般,到處都充斥著慘絕人寰的淒厲尖叫。

殺戮慾望完全釋放出來的李雅徹底放下了矜持和忍耐,開始肆無忌憚地瘋狂屠殺!

李雅踩著的白人皮過膝高跟靴,在地下室裡得意地走來走去,盡情享受著追獵男人的快樂。在恐懼的驅趕下,犯人們尖叫著,號哭著,像沒頭蒼蠅一樣四處抱頭鼠竄。但是他們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從李雅那雙修長的絕世美腿的追殺中逃脫。犯人一個接一個被李雅的高跟貓步追上、被到死角,然後被無情地踩殺在的白高跟靴下。

那雙高貴的白人皮過膝高跟靴無論走到哪裡,哪裡就是連串的慘叫和死亡;傲慢的高跟貓步走過的地方,一路都是觸目驚心的血紅靴印和支離破碎的屍體。

在巨大殺戮快的不斷刺下,李雅越來越興奮。

「哦哈哈哈哈……太愉快了,全都乖乖死在本小姐的腳下吧,啊哈哈哈……」

「饒——啊啊啊——」

剩餘的犯人已經徹底被李雅的冷酷和殘忍嚇破了膽,連最後一絲抵抗的勇氣都喪失了。實際上他們也知道,以他們那一點點微末的實力,在強大的女軍統面前本就沒有任何作用。所有沒有想過要反抗,所有人都只知道憑著本能拼了命地四處逃竄。但饒是他們跑得氣吁吁,卻也始終無法逃出李雅的手掌心。每當有某個犯人落到李雅的高跟靴下、淪為女神的殺對象的時候,其他犯人便能獲得片刻寶貴的息時間。他們在那個犧牲品淒厲的慘叫聲中大口息著,恐懼得瑟瑟發抖,卻沒有任何辦法。而當女神的高跟靴下的慘叫聲徹底消失、那的高跟貓步再次行走起來的時候,犯人們又不得不拖著疲憊的腿腳,重新開始徒勞而絕望的逃竄。

隨著殺戮的進行,地下刑訊室裡的屍體越來越多,存活的犯人越來越少,地板上血水四處淌。李雅一雙長達大腿部的雪白過膝高跟靴,自膝蓋以下的部分幾乎被犯人的鮮血徹底染成了紅。最後剩餘的幾個犯人全程目睹了李雅血腥而殘酷的皮靴殺,那一次又一次的可怕景象折磨得他們幾乎要神崩潰了。雖然他們還在拖動僵硬的雙腿繼續前行,但步伐機械而呆滯,甚至連前面是什麼方向都沒有看,就像是一群沒有意識的行屍走一樣。有兩個腦子暈暈乎乎的犯人,甚至直勾勾地往李雅的方向走了過去,結果被女神無情地踢倒在地,然後在15釐米的鋒利高跟下悽慘地送了命。還有兩三個人,甚至連逃的念頭都喪失了。他們呆呆地癱坐在地上,一邊淚一邊麻木地看著同伴一個個慘死在李雅的皮靴下。同伴倒下時噴出的鮮血飛濺在他們身上臉上,但他們卻一動也不動,甚至連擦都不敢擦。他們就這樣腦中空空地呆坐著,直到女神高傲的高跟貓步向他們,在他們面前緩緩抬起那的金屬高跟,他們呆滯的眼神中才會綻放出一絲光芒,一絲終於來解脫一樣的欣喜光芒……

最終,就只剩下那個一開始便被李雅碾爛了和睪丸的年輕犯人了。

他癱坐在一地的屍體中間,身上濺滿了同伴的鮮血,幾乎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他望了望周圍的屍體,又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已經被碾踩成稀巴爛的命子,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李雅聽到哭聲回頭一看,得意地笑出聲來。

她踢開抱著自己皮靴的一具屍體,踩著一路血靴印,悠然走到犯人面前,將一支已經被血染成紅的高跟靴踩到他面前之間。

吧。」

李雅輕描淡寫地吩咐道,語氣輕鬆得就像是在吩咐下人去幹一件普通的常清潔工作一樣。

犯人望著眼前那雙被同志的鮮血染得通紅的過膝靴,視線不由恍惚了起來。他又抬頭仰望高高在上的李雅,因為殺獵物帶來的愉悅和興奮,李雅的臉上泛起了好看的紅,使得她呈現出一種與平常時的冷豔不一樣的美麗。

好美啊……

犯人不由自主地想道。

明明是那麼可怕的軍統女魔頭……明明那麼殘酷地殺了那麼多的男人……明明軍裝上皮靴上都沾滿了鮮血……

……可是為什麼?為什麼看上去她是那麼的美麗?

犯人的視線模糊了,神也漸漸變得恍惚起來。他到腦子昏昏乎乎的,李雅得意的笑聲、李雅絕美的樣子,漸漸變得十分遙遠,彷彿來自另一個世界。

「行了,別看了。」李雅輕笑一聲,用金屬靴跟敲了敲地面,發出了清脆的高跟聲,催促犯人道:「來,趕緊開始吧。」

犯人鬼使神差地傾身向前,用顫抖的雙手捧起李雅的高跟靴,低頭了起來。

李雅悠然自得地雙手抱,享受著犯人的靴。

犯人就像被縱的提線木偶一樣,機械地著,舌頭下的靴面已經得乾乾淨淨了也不懂得換個地方。李雅不得不時時提醒著他變換的部位。

「……這裡,這裡也要……還有這裡,把你的狗頭低下去,再低一點,貼在地上,靴底下也別漏了……對,就是這樣子,每一處地方都要乾淨……嘿嘿,這是你這輩子最後的靴了,一定要用心認真,聽明白了嗎?」

「嗚……嗚……()」

「呵呵,味道怎麼樣啊?本小姐皮靴上的這些血,全都是你那些同志被本小姐死時——啊啊,不對不對,按你們的說法,應該說是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犧牲』時的血,是『為革命而的熱血』哦,呵呵,一定非常美味才對吧?哈哈哈哈……」

這時犯人的意識漸漸有點清醒過來了。聽到李雅肆無忌憚的嘲諷,犯人心裡痛苦萬分,但舌頭上的動作卻沒有慢下來。

犯人已經不再抱有任何倖存的幻想了。現在他只一心求死,好早早從李雅的靴下地獄中解脫。

「對對,就是這樣,好好把同志們的血進肚子裡,和他們融為一體——然後和他們一樣死在本小姐的高跟靴下,一起永遠成為本小姐的靴下亡魂,這才是同生共死的好同志啊,哈哈哈……」

「嗚嗚嗚……」

犯人一邊一邊泣。

看到犯人痛苦涕的樣子,李雅得意地咯咯直笑。

「呵呵,你哭什麼啊?你應該到慶幸才對?能死在本小姐這麼的高跟靴下,是你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你看那邊那個賤洋奴,他們多少次想求死本小姐的靴下都求不來呢……」

「嗚嗚……嗚……」

「好了好了,別光顧著哭了,快點吧,完就可以解脫了。」

犯人了兩三分鐘,皮靴上的血被得乾乾淨淨,原先幾乎被鮮血染成紅的九十五釐米超長人皮靴筒又重新變得潔白光滑。

李雅換了一條腿。

「還有。」

犯人沒有絲毫拒絕,他捧起李雅另一條美腿上的皮靴,繼續下去。

了兩三分鐘,另一隻高跟靴也被乾淨了。

李雅低頭看了看腳上的皮靴,滿意地說道:「好了,趴下吧,本小姐這就讓你解脫。」

犯人一邊泣,一邊伏倒在地上。

「頭再低點,自己送到本小姐的皮靴下面來。」

犯人向前爬了一步,往李雅的皮靴邊靠了過去。

李雅悠然地抬起美腿,將的過膝高跟靴懸停在空中。——踩殺了大批犯人之後,過膝靴底下的金屬高跟依然寒光凜冽,鋒利得令人畏懼。

犯人全身顫抖著,將自己的腦袋伸到李雅的高跟靴下方。

高跟靴在空中懸停了幾秒鐘,然後無情地落下。鋒利的金屬高跟毫無懸念地從犯人的後腦勺進去。犯人搐了兩下,甚至連慘叫都沒有發出,就軟軟地倒過一邊,慘死在了李雅的修長美腿下。

「啊啊,今晚真是過癮啊……」

李雅拔出靴跟,舒服地小小呻了一聲。

雖然像今晚這樣的處決以前也有過無數次,但今晚尤為過癮。李雅低頭看了腳下潔白高貴的人皮過膝高跟靴一眼,出了滿意的笑容。

這時候詹姆斯打開鐵門走了進來。

他看到李雅傲然矗立在山一樣的屍體堆中,在燈光照下一副聖潔又冷豔的樣子,剛剛洩過火的小弟弟立馬又硬了。

了……太漂亮了……這簡直是上帝親自降下人間的殺戮天使啊……

李雅踏著血淋淋的白過細高跟靴,款款地走到詹姆斯跟前,笑地問道:「狗洋奴,你看本小姐這個樣子,美嗎?」

詹姆斯忙不迭答道:「美!美極了!」

李雅矜持地將玉手伸到詹姆斯的面前。黑皮手套也沾了不少鮮血,血光和黑亮皮革閃光在昏暗的白熾燈下響映照,如夢似幻般地美麗。

詹姆斯立刻會意地捧起李雅的黑皮套玉手,虔誠地吻了一下,然後像狗一樣呼哧呼哧地狂起來。

李雅笑了。

「狗奴才,你做的這雙人皮靴子本小姐很滿意,這是本小姐的獎勵。」

李雅說著,將右腳過膝靴伸到詹姆斯的兩腿之間。

詹姆斯大喜過望,連聲說:「謝女神的恩賜!」

他用兩邊大腿夾住高跟靴,同時部往前,將已經硬的像鐵一樣的壓在靴筒上用力摩擦。

因為很滿意詹姆斯的傑作,李雅也格外開恩,主動配合著詹姆斯的節奏。

詹姆斯零距離享受著李雅高跟靴的按摩,嘴巴上著李雅的戴皮手套的玉指,雙重的享受讓他幸福得幾乎暈了過去。

「哦……啊……哦哦……我的女神……啊啊……」

詹姆斯一邊陶醉地呻著,一邊像水蛇一樣在李雅的過膝靴上扭動腿。

「呵呵,狗奴才,吧?」

「太、太美妙了……啊啊,我的女神……」

「嘿嘿,再多獎勵你一點吧。」

李雅說著腳下突然增加了力量,皮靴像裝了馬達一樣快速摩擦起來。

「哦?哦啊啊啊啊啊——」

詹姆斯像觸了電一樣全身顫抖起來。

、要了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呻,一大股在了李雅的白過膝靴上。

「哈、哈……哈……」

饒是健壯如詹姆斯,一連了好幾泡之後也筋疲力盡了。他氣,像快累死的狗一樣癱倒在李雅的過膝長靴旁。

李雅低頭看了看長靴上的白,故意皺眉說道:「本小姐的皮靴怎麼又髒了?」

詹姆斯聞言,急忙翻身爬到李雅的腳下,開始自己在長靴上的

「呵呵,真是乖奴才……」

李雅心滿意足地開始享受。

一個軍統特工小心翼翼地走進來。

「報告!」

李雅眼皮都沒抬。

「講。」

「報告長官,」軍統特工恭敬地說道,「據胡佑川供出的情報,我們做了秘密監控,發現地下黨們果然是準備在秦淮路一帶召開擴大會議。」

李雅眼睛一亮。

「屬實嗎?」

「千真萬確。」

「時間呢?」

「就在明晚。」

「明天晚上啊……呵呵呵……」

李雅忍不住用舌頭,剛剛殺了數十個犯人才稍稍消退下去的施慾望又升上來了。

驗證過新皮靴的恐怖之處後,李雅已經忍不住想要看到那些地下黨人在她的新皮靴下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了。

「呵呵……那就等到明天晚上了……一定會非常過癮的,呵呵呵……」

到詹姆斯半個小時後打開地下刑訊室的鐵門的時候,裡面已經連一個活著的男人都沒有了。

支離破碎的屍體堆積如山,到處都是斷肢殘腿,牆上濺滿了鮮血,地面上更是血水成了小河。

李雅傲然矗立在男人屍體堆成的小山上,黑軍裝和皮手套上沾滿了獵物的鮮血,一雙原本純白的過膝長靴更是幾乎變成了深紅

在地下室燈光的照下,鮮血、皮革、以及軍裝上的金屬飾品不斷變幻著淡淡的紅和黑的光澤,使得李雅看上去豔光四,充滿了血腥的魅力,就宛如地獄來的殺戮女神一樣,美麗極了。

看到這夢幻般的場面,詹姆斯剛剛洩過火的小弟弟立馬又硬了。

了……太漂亮了……這簡直是上帝親自降下人間的殺戮天使啊……

李雅踏著血淋淋的白過細高跟靴,款款地走到詹姆斯跟前,笑地問道:「狗洋奴,你看本小姐這個樣子,美嗎?」

詹姆斯忙不迭答道:「美!美極了!」

李雅矜持地將玉手伸到詹姆斯的面前。黑皮手套也沾了不少鮮血,血光和黑亮皮革閃光在昏暗的白熾燈下響映照,如夢似幻般地美麗。

詹姆斯立刻會意地捧起李雅的黑皮套玉手,虔誠地吻了一下,然後像狗一樣呼哧呼哧地狂起來。

李雅笑了。

「狗奴才,你做的這雙人皮靴子本小姐很滿意,這是本小姐的獎勵。」

李雅說著伸出修長的美腿,用高跟靴輕輕踩住詹姆斯的褲襠。

她巧妙地控制著力量,不斷地踩壓刺著詹姆斯已經膨脹發得像鐵一樣的大,但又不至於讓防水臺下的鋼針扎進裡。——畢竟詹姆斯對李雅還有很多利用價值,不能像其他賤奴一樣當做一次消費品使用。

詹姆斯一邊著女神套著黑皮手套的玉指,一邊受著女神玉足的踩壓按摩,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

「啊……我的女神……啊啊……」

他陶醉地呻著,賣力地部,配合著李雅美腿踩壓的節奏不斷將的高跟靴上磨蹭。

只不過李雅美腿的力量控制得非常好,她一次次挑逗得詹姆斯大聲呻出來,卻每次都在關鍵時刻鬆了下來。詹姆斯一次次差點要出來了,但又一次次從絕頂的邊緣退了下來,煎熬得他痛苦萬分。

「女、女神陛下……求、求求您,讓、讓小的在您的美腿下高吧……求求您了……」

李雅得意地笑了笑,矜持地說道:「好吧,看在你皮靴做的不錯的份上,就滿足你吧。」

李雅說著腳下突然增加了力量,皮靴像用了馬達一樣快速摩擦起來。

「哦?哦啊啊啊啊啊——」

詹姆斯像觸了電一樣全身顫抖起來。

、要了啊啊啊——」

隨著一聲高亢的呻,一大股的粘在李雅的高跟靴防水臺下了出來。和長期監下營養不良的犯人們不同,詹姆斯的華分量要多得多,粘稠度也高得多。

「哈、哈……哈……」

詹姆斯氣,像快累死的狗一樣癱倒在李雅的過膝長靴旁。

李雅不再管他。她走出地下刑訊室,旁邊一個軍統特工已經垂手等候多時了。

「有消息了嗎?」李雅問道。

「是的,長官!」軍統特工恭敬地答道,「據胡佑川供出的情報,我們做了秘密監控,發現地下黨們果然是準備在秦淮路一帶召開擴大會議。」

李雅眼睛一亮。

「屬實嗎?」

「千真萬確。」

「時間呢?」

「就在明晚。」

「明天晚上啊……呵呵呵……」

李雅忍不住用舌頭,剛剛殺了數十個犯人才稍稍消退下去的施慾望又升上來了。

驗證過新皮靴的恐怖之處後,李雅已經忍不住想要看到那些地下黨人在她的新皮靴下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了。

「呵呵……那就等到明天晚上了……一定會非常過癮的,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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