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入贅bb一家的藤丸立香】（08）Kazuradrop篇：為教訓叛逆期初中女兒，我決定扮成綁匪進行人肉脅迫！【作者：偉大的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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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偉大的石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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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zuradrop篇：為教訓叛逆期初中女兒，我決定扮成綁匪進行人脅迫！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熱，烈曬在人的後頸上火辣辣地疼，絕不是適合出門的季節。按時上班的成年人無法決定自己的作息，只能在這酷暑離家在外。不過有著暑假的學生自然能有偷閒在家的幸福。特別那些初中生，因離成年尚早尚未體驗到學業的壓力，而正在發育的身體和神又能讓他們知道更多的樂趣，這三年的暑假也將是他們人生中最快樂的時光——雖然他們現在不可能明白這一點。

「呼~，怎麼這幫煩人的傢伙都待在家裡。」

櫻之家只有一間房永遠鎖著門，這是屬於四女糖果藤蔓的臥室，實木門上掛著那個歪歪扭扭的「止入內」的牌子。現在是午後的休憩時光，作為房間主人的紫發蘿莉拉上窗簾，趴在柔軟的鵝絨上玩著手機。

她正穿著簡便的綠吊帶裙，雪白單薄的香肩完全暴在外，微微發育的部讓這款家居服有了微妙的凸起，但下身穿著的黑緊身安全褲又顯得很保守。雖然已經14歲上初二了，但她的身體還是小小的長不大，只有1米33，平時走起路來總喜歡蹦蹦跳跳的。和姐妹們一樣，她同樣繼承了母親柔軟的紫秀髮，不過卻刻意叛逆地將本可及的髮絲剪成齊肩的短髮，由此不像其他家人那樣有女人味，但也更顯得嬌小可愛。糖果藤蔓的身材和容貌正是人們口中標準的「蘿莉」，楚楚動人惹人愛憐——也令那些變態想要欺凌。嘛，雖然實際上她的愛好和懵懂清純的蘿莉一點都不挨著就是了。

「……好煩。」

她嘟著小嘴翻了個身，小腦袋深深陷入枕頭裡。被迫和家人一起吃午餐已經夠讓她煩了，現在這會獨處的時光真是得之不易。

真討厭，為什麼我非得跟她們一塊吃飯不可啊！那個親媽一把年紀還裝看著就來氣，一身贅的二姐又假惺惺地說這說那，最煩的三姐自從從醫院回來之後看我的眼神就莫名氣人，自己的妹妹又和往常一樣老纏著自己。拜託！不要看身材差不多就覺得我和你這個幼稚鬼是同類啊！我可比你大五歲啊！所幸那個老太婆紫羅蘭和入自己家庭的野男人也不在，今天的心情才可以好一些。紫羅蘭最煩了，明明我已經夠大了，卻還總是把我當成小孩一樣，管這管那這不讓那不讓。而討厭繼父是理所當然的吧？一箇中年大叔憑什麼就這麼突然闖入了我的家啊？那可是我的媽媽我的姐妹我的家庭，為什麼你能名正言順地佔有啊？雖然她們怎樣我都無所謂，但那也是我的東西啊！

不過嘛，算了，我管她們幹嘛？自己已經是個14歲的大人了，她們可沒有管自己的理由，所以自己自然也不需要對她們上心。哼，要不是沒錢吃飯，我早離家出走了！我在網上乾的事都是紫羅蘭不敢想的，這個循規蹈矩的老太婆要是知道我乾的那些事，肯定會嚇出心臟病住院吧？不過我偏不讓她知道~糖果藤蔓心裡帶著和往一樣的抱怨和得意，從枕頭下拿出自己那個八成新的手機。這是自己升上初中時的禮物，也是自己現在最大的娛樂。

自己的曾經接觸的網絡僅限於在電腦課上偷玩的小遊戲網站，而在擁有了可以隨時聯網的手機後，自己才終於意識到互聯網多麼的繽紛多彩，而自己也由此完成了啟蒙。果果還記得自己第一次看到那些情鏈接的內容時多麼的驚慌失措，但看了一次之後就忍不住再看。剛剛接觸到的少女面對如此一個從未想過的世界充滿好奇，在網上各種奇怪癖的指引下開發著自己未發育完全的身體，並初次體驗到了高的快樂，自此以後就一發不可收拾。

這些信息據說是未滿十八歲止瀏覽？哼，我就看又能怎麼樣？18歲說白了不也就是個數字，自己的心智已經足夠成了，看這些信息當然沒問題了。再後來，她意外地發現在這個叫推特的社網站上，有很多女人發自己暴的照片，既能滿足自己暴的慾望，又能賺點零花錢。

那些老太婆能做的事，我這麼可愛的美少女難道就做不到嗎？糖果藤蔓試著註冊了個叫「Morrigan」賬號，發了幾個暴的照片後，想不到立刻就有男人私信找自己了。原來能對初中女生產生慾望的男人這麼多啊，真是群無可救藥的蘿莉控。隔幾天發點照片，寫點辱罵他們的文字，並訂下了打錢才能看漏點照的收費標準，兩年下來自己的賬號就有了幾萬粉絲，一週下來就能賺100塊左右。

現在的糖果藤蔓既是一個成績平平的初中女生，又是在網上有了近一萬粉絲的推特福利姬Morrigan，這種雙重身份想想還酷。雖然糖果藤蔓也明白這事可不能被身邊人知道，不過怎麼可能被知道啊，自己什麼真實信息都沒有暴，安全的很呢~糖果藤蔓練地打開推特，不出意外，私信又是99.想都不用想，肯定又是一堆男人給自己發各種下的消息，要麼是口羞辱，要麼是自己難看的照。當然大部分人都只是口嗨罷了，自己理都懶得理。少數幾個金主倒都是很有錢，但總是過段時間就把話題轉到真人約炮上，自己只好把他們屏蔽了……嘛，反正冤大頭有的是。真是一群又變態又愚蠢的男人，光是為了看看初中生的體照片就心甘情願地打錢，這玩我要多少有多少，什麼成本都不需要。倒不如說我是雙贏，他們不過是我體驗暴play的工具罷了。雖說也不是一點風險都沒有，上次試著體驗一下在學校裡出play，竟然遇到了自己的繼父，要不是他傻我就暴了，不過……樂趣也就在於這些風險吧~.果果晃著兩隻小腳，翻找著這山一樣的信息，尋找著有沒有誰能讓自己騙點錢。果果已經具備初級的眼力了，那些連頭像和暱稱都沒有肯定不行，一看就不會打錢，要找就得找那些關注得多的……

嗯？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賬號接連發給自己了好多消息，看縮略顯示應該是圖片。這個叫「greatshi」的陌生的賬號，曾經和自己沒有絲毫互動。果果皺起了眉頭，一口氣發那麼多消息總不能是攢著的口嗨文分好幾段發出來吧，難道是不同位置的吊照嗎……

嗯……

……

嗯？？？

點開那個私信記錄後，果果先是愣了幾秒，然後，身體不受控制地冒出了一身冷汗。

這個是……我的小學畢業照？

不會錯，果果手指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剛才得意洋洋的心情一掃而空。她顫抖著手指滑動著聊天記錄。那個賬號發出來了五張照片，一張是自己的畢業照片，自己所在的位置還被用紅圈圈了出來。剩下四張都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拍攝的自己的照片，而且肯定都是生活照，自己穿著平常的服裝，上學，上課出去玩的照片……

嗯？？？

果果的腦袋一片空白，機械地退出推特重進，但那些聊天記錄依然確確實實地擺在那裡。她又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臉，好疼。

發生了？……

傳說中的那個……

我被人……人了？……

果果小小的心臟劇烈跳動，連忙翻看自己的發推記錄，看看自己是哪步出了岔子才會暴真實信息。不會呀，我連正臉都沒過，怎麼可能……而就在這時，那個賬號又給自己發送了消息。看到之後，糖果藤蔓又是嚇得花容失。

自己的學生證？糖果藤蔓連忙從書包裡把自己的學生證掏出來查看，一模一樣，連劃痕都一樣……他是怎麼拍到的？

然後，第二張，是……我家的外景圖？而且還正對著我的窗戶？？？果果連忙跑到窗前，把小腦袋從窗簾下端探出來。沒有人啊，沒有人啊！到底是怎麼……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真實身份的？！

自己被人到真實身份了，或是現在行叫開盒什麼的對吧？我聽說過有些惡劣的團伙會專門去挖一些網絡偶像的隱私信息，可是那些不都是什麼上百萬粉的大推主嗎？為什麼會被我碰上？……誒？沒準那些更到一半就停更或者跑路的小推主就是遭遇了這種事情，她們到底在消失之後經歷了什麼……如果我的真實身份和住址讓那些網絡變態知道了，又或是我的網絡身份被生活中的人知道了，後果會……不行，不敢想……報警？對，老師教過我們遇到這種情況要報警！可是……我乾的事也屬於違法行為吧？不對！我還未成年，只是不成的小孩子，應該不會被法律制裁吧！……可就算報了警，如果這人在警察控制之前就把這些信息發給老師同學還有家人的話，我……我還怎麼活啊……

果果心亂如麻，努力整理這思緒，但卻越想越怕。這個賬號把這些發給我是什麼目的？如果只是想特定我的話，本不需要發給我吧！所以他把這些發給我一定有他的目的，所以他要什麼……對！現在要談判！必須談判！

果果連忙抓住剛才扔到上的手機。剛才她還為自己的壯舉自鳴得意，現在她只是悔不當初，要是自己當初沒當福利姬該多好，要是隻是當一個普通的學生就不會遇到這種事了，就算遇到這種事，自己也可以毫不猶豫地報警，不擔心暴什麼不能被別人知道的秘密……

要談判，可怎麼談？我有什麼籌碼嗎？網線對面的那個人，自己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目的，也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人到自己的。自己要怎麼做？嗚……我還是聽他有什麼要求吧，要是好解決的我就滿足他，要是什麼過分的要求，我……

我怎麼辦啊？我也只能答應啊！

唔……好害怕，好害怕！

誰來幫幫我，誰能保護我啊……

媽媽……

●

「不錯不錯，反應很嘛~」

直連隱藏攝像頭的手機屏幕正直播著我四女房間的一舉一動。剛才悠哉悠哉躺在上的少女，如今卻不知所措地在房間裡上躥下跳，我忍不住出了笑容。這些當然是我發的了，身為父親想搞到女兒的隱私簡直不要太簡單。

真是沒想到，我之間一直用來當配菜的推特福利姬Morrigan，竟然就是我的繼女糖果藤蔓。仔細想想，她拍的照片實在是沒什麼技術含量，不是過黑就是過暗，又不臉又不漏點，也沒出過什麼cos，就算她是推特上稀少的未成年黃號，也實在是沒什麼引人的地方。而我卻只能對她衝出來，也就是因為我一月開始的只能對女兒發情的怪病導致的吧？我這個怪病還真是特殊，竟然能隔著網絡認出這些連臉都沒的照片屬於自己女兒，怕是什麼量子病毒。那天在學校遇見她，恐怕也是在進行什麼出拍攝，怪不得不願讓我靠近她。

誒？突然想到，這會不會是什麼「主人的任務」吧？果果不會已經和其他男人有染了吧？這麼一想有點胃疼，待會得好好審審她。說到底，女兒的體就應該專屬於父親，成為父親的專屬飛機杯才對啊！竟然發在網上給別的男人看真是不孝啊！

在高清攝像頭的注視下，果果盯著面前發光的屏幕渾身顫抖。這是當然的了，畢竟我把她身份證照片都發過去了。在網絡上偷摸搞暴情的女子，最怕的就是被人到現實中的真實身份，這意味著她們心粉飾的現實生活將會徹底崩塌，還有可能被一些更加可怕的變態盯上，遭遇種種無法想象的事情。更不用說糖果藤蔓還僅僅是一個只有14歲的女孩，處理事情的能力還完全不成。我不知道她是因為叛逆期想出風頭、想要靠這個賺點零花錢、還是她單純只是個骨子裡的情蘿莉，才在推特上搞情自拍。但只要能讓我可以脅迫到她就好了，這可是我最擅長的事。

她顫抖地手指在屏幕上扣下一行一行字，又逐一刪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我。這都無所謂，畢竟主動權可在我這邊呢~.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對象是一直不愛搭理的繼父吧？

少女終於打出一行完整的字：「你是誰？」

啊，這個愚蠢的問題不用回答。讓她自己慌吧。

「你要多少錢？」

錢？你的零花錢還不是我老婆給你的？……雖然自從工資卡被莉莉絲佔有後我一直在向莉普借錢，她倒是說不用還。

「我缺的不是錢。」

「我以後不會再發那些照片了，求求你不要告訴別人。」

不發，當我是什麼紀律委員嗎？

「你以後幹什麼我不管，不過我認識幾個變態團伙，他們肯定很願意上門見見你這個小騷貨的。」

為了配合氣氛，我還特地發了個粉內褲的照片，這是我昨天趁她不在撬開門進去偷的。她果然起身進衣櫃翻找，自然找不到我發的那個內褲。果果站在打開的櫃門前，瘋魔了似的瞎翻，最後愣愣地跪在地板上發呆。

呼呼，不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呢？肯定很恐怖吧，自己平時上鎖視作隱私的臥室被不知名的陌生人闖入了。

「求求你無論做什麼我都會答應的不要傷害我」

這行話連標點符號都忘了打了，看得出來她真的很慌。但她選擇服軟我還有點小失望。算了，現在不用多廢話，裝裝神秘吧。

「現在出門到你所在學校的後巷。」

她又是愣了好半天。

「你要做什麼？」

「3點前不到，你就不會再收到我的消息了。」

發完這一條，我滿意地放下了手機，任憑果果發這發那都沒有理睬。看著隱藏攝像頭中，那個紫發小女孩在上抱著手機輾轉反側真是快樂。很快她就把手機摔到上，像是在扔什麼蜇人的蟲子，然後就撲到上用枕頭捂住頭，大概是在哭吧？不過只過了大概五分鐘，她就頂著紅紅的眼眶衝出臥室，或許是洗了把臉，回來後劉海有點溼。然後來到衣櫃前，慢慢拉起吊在肩膀上的吊帶襯衣，開始更換起出門的衣服。

上鉤了！我心中一陣狂喜，看來她是決定赴約來挽救自己的生活了。畢竟就算是那些成年人在遇到這種事情時也總是不知道該如何處理，更何況她這個只有14歲的初中生了。當然啦，我身為她的父親是絕對不可能用自己家的信息做什麼，不過對她做什麼就說不好咯。

糖果藤蔓解下了自己的淺綠吊帶襯衣，素的上半身隨之暴在我的面前。初中女兒的酮體看得我直口水，下體情不自地硬了起來，真想好好擼一發。但接下來可要品味正餐呢，作為一個事業有成家庭和睦的成功男人，我明白什麼叫延遲滿足。我撫摸著屏幕上果果含苞放的嬌小體，看著她換上了平時出門的衣服，我如果下命令讓她穿別的更的衣服她肯定不敢反抗，但來方長嘛，我也不打算一頓就將她品鑑完。

我現在就躲在學校後巷裡的一處廢棄保安亭裡，破舊的窗戶全都被報紙紙箱什麼的糊住。人跡罕至的後巷的目標地點是早已廢棄的自行車庫，破損的地磚縫隙叢生密集的野草，還能從地面上依稀分辨出往行走過的痕跡。都市中總是有這樣的地方，由於被遺棄而回歸到了半野生狀態，就算是那些都市探險家也不會涉足這種沒有背景的景點。我聽說這裡有蛇，不知道真的假的。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很適合做一些為社會法理所不容的事情，不過我只需要在這裡完成計劃的第一步，剩下的步驟我有一個更絕妙的地方繼續。

她一定會來的……嘿嘿……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我女兒小小的身影才終於進入了我的眼簾。雖然面對這種事情，但她還是撐著一個白的小陽傘來遮蔽下午的烈，標誌的黃絲帶系在她的紫發上一飄一飄。前引著品牌logo的單薄白短袖，不到膝蓋的淺褐短裙，以及普通的白短襪和旅遊鞋，再正常不過的初中女生打扮，但在我看來卻意外地誘人。是啊，這就是隻有蘿莉控才能體會到的樂趣，未成年少女剛剛發育的身體就隱藏在單薄的衣物下，因微風吹拂而出的方寸肌膚都如此美味，包裹著的純潔嬌的年幼柔看著就想咬一口……當然啦，我面前的這個女孩可不是什麼平凡的初中生，而是個有著幾萬粉的推特福利姬啊~.得知這幼稚外表下那蕩反差的內心，讓我的獸更加躁動。我注意到她微施淡妝，看來對自己要面對的東西還是有點自覺的。

幸虧人你的是我啊！要是換了別人，我這美味誘人的可愛蘿莉女兒就要被糟蹋了啊！今天我作為父親可必須要好好地教育教育你！推特水太深你把握不住！

果果在碎石上一瘸一拐地走進了無人的小巷，站在草叢中央抱緊肩膀，膽戰心驚地四處張望，想要找到約出她的人是誰。嘿嘿，這點我可想到了。不能讓她知道脅迫她的人就是自己的繼父，不然脅迫可就不好使了。我打開了我滿滿當當的工具包，裡面已經準備了200%的物資。我戴上了手套，拿出一塊白巾，又拿出從化學器材處順走的乙醚瓶，記得網上說用滴管滴四五滴就可以。保險起見，我從包裡掏出事先裁剪好的黑頭罩戴在頭上，防止無意間被看到的話還能遮掩一下自己的身份。今天穿著的寬鬆黑大衣也很能掩蓋我的體型，這個總躲著我的丫頭乍一看肯定認不出我。而後，我彎下，悄悄從保安亭後面繞到兩側矮牆後面，茂密的雜草被微弱的過巷風吹得沙沙作響，同時掩蓋了我的身形和腳步聲。果果還在道路中央害怕地向四周看著，小心翼翼地邁動腳步往裡走。

「有人在……」

就是現在，少女單薄的後背就暴在我的面前，白布料下顯出可愛的綠衣後帶。看準時機，我一個大跨步衝了上去，就像從草叢中撲向羔羊的灰狼。前腳踩在碎石上的聲音引起了果果的注意，她想要轉過頭看看什麼情況，小腦袋卻已經被我壯的右臂死死固定住。她的身體真嬌小，我差點都沒鎖住，只得用另一隻手按住她的下腹，把她整個提了起來。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果果驚慌失措，揮動手腳想要擺脫我的束縛，那把小陽傘也掉到了草叢中。

「嗚！救……」

容不得遲疑，我張開套在手上的白布，按在果果小巧的鼻子和小嘴上，同時加大右臂勒住她脖子的力量，讓她到悶絕，而後臂膀一鬆，快要憋死的果果忍不住大口氣，自然把抹布上的乙醚全都入了肺裡。乙醚起效還要一段時間，但她揮舞的小手已經眼可見的軟了下來。十幾秒鐘後，她便整個人癱軟在了我的懷裡，像個壞掉的娃娃。

「哈……」

我終於鬆了口氣，這也是我第一次幹這種乙醚綁架的勾當，真沒想到這麼累。保險起見，我又在她胳膊上掐了幾下，確定她沒有反應，才放心地把她橫著抱了起來。剛才的過程雖然只有十幾秒，但果果的衣服都在掙扎中凌亂了許多，裙子和短袖都皺皺巴巴的，兩條襪子一長一短，粘上我口水的紫發貼在她纖細的後頸上。她現在正在我的懷裡均勻的息著，雙眼緊閉。

啊啊啊……得手了……果果……我的果果……真可愛……

蘿莉女兒的身體暖暖的，圓潤的小臉就近在我面前。這還是我第一次抱她呢，怎麼說呢，比花花要重一些，但身材更加凹凸有致，即使隔著層衣服也能受到多麼的稚……我忍不住俯身在她的櫻桃小口上輕吻了一口，柔軟的尖有著少女清純的味道。光是她吹在我臉上微弱鼻息就惹得我下體聳立，真想就在這草叢裡把她辦了。但不行啊，可不能著急……

我抱著她，順著小巷中另一條隱蔽的道路走了出來，來到租的黑窗麵包車前，把她放到了後座，而後駕駛著麵包車七扭八扭，又轉回了我所在的小區。順著缺德物業常年不修的崎嶇路面，轉過那棟紅磚房，穿過那個年久失修的中心噴泉，繞過那排止進入的標識，最終停到小區最東側的一排連排別墅旁。看四下無人，我抱著果果下了車，來到了這個正對著破損圍牆的水泥建築。不錯，這就是我的三女兒莉莉絲在那次意外之前所使用的不良少女聚集點。我以前只是聽說過這裡，昨天踩點時才剛知道這裡長什麼樣子。嗯……既然她的幫派已經全滅，調教糖果藤蔓的命令又是她下達的，那這裡給我來使用也沒問題吧？

「咳咳……她們就不知道掃掃嗎……」

雖然這裡的環境我實在不敢恭維，但這絕對是幹隱蔽之事的好去處。鎖好大門，我繞過礙事的桌椅和遊戲機，拉上週圍的窗簾，鎖上窗戶，從工具包拿出一個膠皮眼罩給她戴上。然後又掏出一個套在脖子上的變聲器給自己戴上。這是我在BB那些裝著粉絲禮物的箱子裡找到的，到底是什麼粉絲會給偶像送這種東西……但這些東西真得好使，我咳嗽了兩聲，完全聽不出自己之前的聲音。

接下來，我將糖果藤蔓放到禮物的一個古舊老虎凳上，吊起她纖細的手腕，又把她的雙腳微微分開，捆在下身的木板上。毫無知覺的蘿莉體任憑自己擺，這覺真是難以形容的，我忍不住用大手在她身上摸索了一番。果果剛剛發育的體已然顯出成年的覺，但還沒長開的小巧鴿和恥丘散發著青期少女應有的稚，摸上去既不失情的韻味，也有著幼女的柔軟。這就是蘿莉的特殊之處吧，身處成人與幼年的合點，展現出一種獨特的幼齒情慾。這種含苞待放的年齡最美味了，正該被大人享用，並引導成便器呢……

才扣了扣這不足我兩指寬的縫，她竟然已經有微微的溼了，看來平時一定沒少自。可別就這麼把她玩高了。但等待的時間確實無聊，我坐在果果面前的椅子上，脫下果果的襪子，玩著她的小腳丫解悶。這不足盈盈一握的金蓮握在我的掌心有點小涼，雖然不能和莉莉絲藝術品一樣的玉足相比，但此般小巧緻的尤物卻也是可愛人。小腳背微微泛紅，腳心的更是紅潤可口。五顆珍珠一樣的小腳趾圓潤光滑，藉著窗簾縫隙的微光泛著半透明的紅，看起來吹彈可破。我忍不住俯下身，含住可愛的蘿莉腳趾，輕輕咬動，剛從旅遊鞋掏出來腳丫有些發酸，卻也帶著一絲幼稚的鮮甜，是隻有這個年齡段才有的初滋味……

「嗚……嗚？這是……哪？」

看來是被痛醒了，糖果藤蔓扭著小腦袋醒轉過來，習慣地想要用手拂去眼前的遮擋，但立刻就發現雙手被吊在兩側束縛住。回想起發生了什麼的果果立刻慌了，她拼命扭動了扭動身體，但這除了讓木質老虎凳嘎吱作響外毫無作用。見無力擺脫，她想到了另一個辦法，張開嘴想要呼救……

啪！

「嗚！」

金屬教鞭唰地打在了她嬌的腳底，劇烈的痛讓她想要喊出的呼救換成了一聲堵在嗓子裡的悲鳴。我用手指彈著教鞭站起身，故意把聲音得很響，讓她意識到身邊還坐著一個神秘人。受到這一劇痛，糖果藤蔓終於放棄了掙扎，顫抖著試圖用被遮住的雙眼尋找房間裡的加害者。

「誰？誰在那？」聲音顫抖地都要灑出來了。

我沒有說話，拿出一個指甲刀，用底部在她的小腿上來回剮蹭著她無暇的肌膚。莉莉絲告訴過我，這東西的觸和刀面差不多。看來糖果藤蔓也是這麼想的，她想必以為房間中的陌生人在用匕首靠近她的腿，連忙想要把腿挪開，但被腳銬捆得死死的腳腕完全扯不動，又怕掙扎反而劃傷自己的肌膚，只得竭力一動不動，任由我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刮蹭。即使如此，我也能到緊貼著指甲刀的小腿止不住地發顫。

「噫！求求你……不要傷害我……」黑眼罩下有些潤溼。

「你就是Kazuradrop·藤丸？」在變聲器的加持下，我的聲音聽上去很像是油膩噁心的胖大叔——莉莉絲說我本來就是。

「是……是……」

「呸！什麼破名字！難道讓男人你時要喊得這麼拗口嗎！」

「對，對不起！那個……大家一般叫我果果的……」

「嗯……果果……還可以。哼，你這蘿莉雛發的東西還真爛，但自己本身倒是不賴嘛~.已經有很多人看上你了呢，是不是很開心啊……」

我湊近果果，捏住她的小臉，她沒法反抗，也不敢反抗，任由男糙的大手撫摸她柔軟的臉蛋。粉底已經被她的淚水衝花了，但看著倒是更可口了。

「這裡是我在城外深山中的據點，方圓幾十裡一個人都沒有哦。待會就要舉行網上拍賣會了，你這麼可愛的雛一定能賣出個好價錢。啊對，你要是好好表現，我會給你挑個好買家的……只要他出的錢夠多~」

「什麼？拍賣會？買……買家？難道你要……唔！」

我反手一巴掌將果果的腦袋到一邊，發出清脆的啪的一聲。雖然我已經收著力道了，但還是在蘿莉的小臉蛋留下了一個紅紅的掌印。她應該是第一次遭受這種待遇吧，愣了一會，然後哇地放聲大哭起來。

「嗚嗚嗚……我媽媽都沒打過我……」

「這裡可沒有你發問的權利啊。算了，聽好了，叔叔我呀，是專門為那些有錢人物合格母畜的黑市獵手，俗稱『母畜獵人』，最擅長的就是蒐集獵物的蹤跡以及狩獵目標。經常在夜店學校附近出沒，尋找又好看又好下手的女孩子綁架起來，然後通過暗網將她們販賣到各個地方，讓她們從此在社會上人間蒸發。嘛，偶爾我倒是也到網上物點獵物，但網上發圖的大多都被P過，想抓點硬貨真是大海撈針。所以果果呀，你能明白我找到你的信息時的心情吧？呼呼，要是拿你這麼絕佳的蘿莉雛拿去拍賣的話，那些富豪可是會豪擲千金的~」

我捏著被我打紅的小臉，捏來捏去。果果越聽越害怕，似乎整個人都癱軟地沒有力氣了。她剛出門時想得最差的結局也就是被人一頓，可沒想到自己會被拐賣吧？哈哈，這套臺詞我可琢磨半天了，絕對能把這個啥也不懂的小姑娘嚇得半死。我以前倒是意過自己是這麼一個隨意狩獵少女的獵手，但估計是這輩子無望了。不過眼下，看著曾經不理我的叛逆期女兒被我編的設定嚇得楚楚可憐，我心裡滿是報復和的快。

「嘛，雖說購買我這些小鳥的賣家信息也是保密的，但我保險起見，還是搜了搜。這些賣家中，可是有些地下餐廳，專門採購年齡姣好的女孩去做人宴哦。所以你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把你賣到地下餐廳，有很多富豪都想要嚐嚐你這種嬌蘿莉的味道呢~.聽說最近行刺身，就是把你四肢切下來端到桌子上，用蘋果堵住嘴，然後一點一點……」

「別別別！求……」

「別把你賣到那裡嗎？那待會拍賣會開始的時候你可要乖乖聽話，在直播鏡頭前好好地展現自己的魅力。畢竟幼雛雖然不少，但像你這樣小小年紀就自甘墮落的蘿莉婊子可真是少見啊。物以稀為貴，喜歡取悅男人的幼幼可是很稀少的，會有很多富豪願意花大價錢把你買回家享用的~.嘛，雖說……」

「求……求求你！不要把我賣掉！」

果果的眼淚都順著細頸溼了前襟，但依然支撐著自己說出了話。我就等著她這句呢，就佯裝驚訝的問：「哎呀，你現在只是個沒有人權的商品，竟然還想著反對啊？看來只能……」

「不要！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不要把我賣掉！我家裡有好多錢，一定能把我贖回去的！求求你……去問問……」

「哼，你家的存款叔叔我可查過了哦，還不夠七位數呢吧？像你這樣極品的雛，拍賣到幾百萬也很正常哦。」

「那……那！我會幫你找到更多的獵物的！我……對！我的姐妹們都很漂亮！一定能賣出高價！我會配合你把她們騙來，只要……唔！」

我狠狠地在果果小腿上掐了一把，嬌的柔立刻青了一塊。他媽的，就這麼把你的姐妹我的女兒賣了，要是換別人那還了得，看這丫頭還真不能放過。

「想要獻婊子給你的野爹嗎？真看不出來你已經是個出賣家人都在所不惜的上貢婊啊。可惜，你這些還是預備著被賣到黑窯子後，在幾天不洗澡顧客大下推銷吧，我要是真想把她們抓來，可不需要你這麼個沒有的小姑娘。」

「嗚……求求你……我還是個孩子……我才14歲……嗚……我發照片只是想換點錢……求求你……對，對了！你，您，我可以侍奉您！我可以當您一個人的便器！絕對聽話！您命令我幹什麼我都不會反對的！求求您……」

嗯嗯，終於說到點子上了：「哦？是嗎？我想想……確實我最近是不怎麼缺錢，而你這樣難得一見的獵物在我的職業生涯中還沒有享用過呢……可是，叔叔我呀，只品嚐沒被別人碰過的處女，而你這樣成天在推特上發自己照的小女孩，肯定成天和男人約炮，都黑了吧？那我可不要……」

「沒有！我從來沒有和別人發生過關係！我，我是處女，絕對是合格的便器！……唔！」

我又在她小腿上掐了一把，喊得聲也太大了。

「是嗎？我不信。我可警告你，如果事後發現你不是處女的話，我可是要……」

「真的！您現在就可驗證！我的身體從來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我是……我是處女……」對一個陌生的男人說這些，果果還是有些臉紅，但此刻也管不了這些了，「那個……我可以擔任您一個人的奴，只要您，同意讓我繼續常生活，私底下，我肯定對您……百依百順……噫！」

受到自己的裙下被陌生男人的大手探入，果果渾身不由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但還是配合地把雙腿儘量岔開。她今天穿了個白棉質內褲，鬆鬆垮垮的，看著很有年幼少女的韻味。我伸手在初中女兒溫溼的裙下慢慢撫摸著，受著她因異物收緊的皮膚和棉質內褲下隆起的小丘。我當然不知道怎麼驗證處女，但意識到自己正在女兒裙下肆意撫摸的這個事實還是讓我獸大發。我從側面撇開內褲，將手指探入她柔軟的小上來回撫摸。她自然是無的白虎小，陰部和年幼少女一樣凸起緊閉，潔白得讓男人忍不住玷汙。我用自己糙的中指在那道緊閉的小縫上輕撫，幾滴透明的汁沿著我的手指滑下。

「是嗎，真看不出來啊，想不到一個成天發自己情自拍騙男人錢的婊子，竟然一次愛都沒體驗過啊。處女的價格可是能翻好幾倍呢，你這樣的蘿莉雛一定可以賣出高價啊……」

「不要！我，我只願當您一個人的婊子，只願當您一個人的雛！只願當您一個人的雞巴套子！只要您不把我賣掉，讓我做什麼都同意！主人，唔……主人~」看到了一絲希望，果果討好地笑著，竭力把聲音叫得嗲嗲的，努力夾緊自己未成的小，包裹住我的手指來討好我。而我也藉機在緊貼我手指的間輕輕。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此番刺下當然忍耐不住，即使在如此關頭也忍不出發出了嬌。

「唔嗯，啊，主人的手指，好厲害，好喜歡主人……」

「真是個賤婊子，我還沒同意就貼上來含主人了啊~」

我拔出在少女小中撫良多的中指，已經沾滿了來自她私處的妹汁，散發著未成的青澀味道。我將這手指伸到了她的小口中，受到尖的觸，目不能視的果果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會意，伸出小粉舌繞住我的手指，張開嘴含住，著我一路來完全沒洗的手指和上面自己的汁。

「唔嗯~.主人的味道好~，果果最喜歡主人了，永遠不要分開~」她用臉在我手上來回蹭的樣子演得真假。

「這可是你的汁水，都得這麼開心，果然是頭天生的小母狗啊~」

「是的！果果生來就是主人的小母狗，是隻要侍奉您就能幸福的無比卑微的存在，果果好愛您，離開了您就活不下去了……，求您，奪走我的處女，讓我成為您的人吧……」

這丫頭怎麼比莉普還騷，我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她的心思我當然很明白，我剛剛跟她說處女的價格能翻好幾倍，而我如果奪走了她的處女，就說明我不打算拿她去賣了。嘿嘿，我可還得慢慢玩呢，今天不打算做正戲。

「那我就來試試吧，看看你到底能不能把叔叔我服侍舒服了。要是做得還可以，讓叔叔我得舒服，那我還是有將你留作自己洩慾飛機杯的理由，那樣我就不賣掉你了。如果合格的話，平時你就接著當個普通女孩，但當我叫你的時候必須隨叫隨到，即使主人讓你去殺人或者自殺也必須遵從，明白嗎？！」

「明白，母狗明白！」看到我答應了，果果點頭如搗蒜，兩細長的呆亂晃。

我當下站了起來，解開自己的褲帶，掏出早已充分硬起的男。黝黑的從雜亂的陰中直直地伸了出來，青筋暴起，渴望著蹂躪無助的幼獸。在炎熱空氣中捂了一整天的巨散發著濃重的男異味，隨著我拉開褲帶而瀰漫出來。果果的小鼻子動了幾下，臭味讓她忍不住有些乾嘔，而我卻上前拎住她柔軟的紫發，將碩大的對著她的左頰了上去，立刻在她潔白的臉蛋上留下了一道汙濁的痕跡。

「唔！」

「你看著真抵制啊，難道不喜歡主人的大雞巴嗎？你個成天買騷的蘿莉婊子不是總喜歡拍自己伸出舌頭渴望雞巴的圖嗎？真輪到自己口卻這個反應？」

「不會！賤婢很喜歡，主人的……哈……味道好……」

雖然嘴上說著喜歡，但她臉上滿是勉為其難的表情。她平時只從網絡上了解過那些口什麼的，完全不知道換成自己時要這麼做。但卻又不得不做，只得動了幾下鼻子，試著張開嘴，在龜頭前端輕了一口。

「嘔！……」

果果立刻吐出了舌頭，發出乾嘔的聲音，看來是不習慣男的味道啊。

「怎麼，不喜歡？」

「不！不會……賤婢很喜歡……啊……」

「」聽好了，要是牙碰到一點，或者不能把我的出來，那你對我可就沒什麼價值了，還是賣掉賺錢更實在~「

「不會的！我一定讓您滿意！因為我是您專屬的母畜！」

紫發蘿莉嚥了兩口唾沫，似乎是下定決心，張開顫抖的小口，含住面前碩大的。濃郁的腥臊味衝上她的鼻腔，我能受到她口腔裡的小粉舌條件反般地抵在了我發燙的的馬眼上，想要將入口腔中的異物推出，但她的主人卻違揹她的意願，著陌生男人的大將其入，任由濃郁的男體臭充斥腦腔。

「唔嗯唔……咕嚕……唔嗯……唔……咕……」

哀怨的悲鳴被堵在了嗓子裡，少女為了避免可怕的未來，只得屈辱地侍奉面前這個連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的男人，用連吻都沒有體驗過的雙，將這本應用來排洩和授種的男生殖器包裹，親吻著骯髒的龜頭。兩行清淚又一次沿著少女的臉頰出，恐怕是她意識到兒時幻想過的公主夢，已經徹底粉碎得體無完膚了吧？自己純潔的身體，現在必須主動獻給陌生的男人，還沒有成年就墮落為為人不齒的女婊子……

「喂喂，給我用心一點。小心點眼罩，要是被你看到了我的面目，那我只能把你賣到再也說不了話的地方了！」

「嗚！……不，不要，我不會看您的！……嗚……」不過這眼罩是莉普的那個專業皮革眼罩，如果不解開的話也不會滑開。

「哈哈，連我是誰都不知道還這麼主動？看來只要是誰都沒問題啊，真是個天生的母豬崽子！」

「沒有！……只有主人您的才可以！那個……因為……我一聞到您的味道，就愛上您了！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您的，我要一輩子都當您的小母狗……唔……」

果果一邊動吐著，一邊極力地向我獻媚，被束縛的身體不允許她做多餘的動作，只得極力扭動自己細的脖頸，好讓自己的小腦袋進一步埋在我的兩腿之間，將惡臭的清理乾淨。軟軟的舌尖從我龜頭沿過，將積攢了兩天的垢和方才分泌的粘舐乾淨。每次將噁心的異物颳去後，她的喉嚨都會猛烈動，但最後還是強忍著反胃嚥了下去。

「唔嗯……唔~……唔……主人的味道，母狗好喜歡……」

她吐出我的一口氣，雖然男荷爾蒙的臭味讓她很噁心，但身體也已經自然而然出現了生理反應，面泛紅，小嘴吐出熱氣。

啪！

「誒？主……主人？」眼睛被擋住，突如其來的巴掌明顯更疼。

「誰讓你吐出來了？！飛機杯竟然敢把主人的吐出來，就算是破門窯的女也知道，擅自違背客人的意圖就只有以死謝罪了吧！」

「對對不起！我一時嗆著了就……」

「而且你得是什麼玩意？就算是路邊的野狗也比你更會口吧！趕緊給叔叔我……進去！」

「嗚嗚嗚！……」

我大聲訓斥，不由分說地按住她的小腦袋，將巨大的整個入明顯狹小的口腔。暴的動作讓她的後腦勺撞到了椅背上，發出咚的一聲。口中的巨堅硬發燙，還得努力不讓牙碰到莖，果果只得把小嘴張到最大，兀自嗚咽著。舌頭軟軟地貼在下方的輸管上，失去了的力氣。

「嗚嗚嗚嗚！……嗚嘔嘔……嗚嗚嗚……」

這狼狽的樣子看著就那麼誘人，我盡情釋放內心的獸，拽著她的頭髮像使用飛機杯一樣深喉入。果果的小口頂多能含到一半，但這絲毫不影響我的動作。我慢慢試探著向前頂著，成功將肥大的龜頭直接頂入了她的喉管。呼道被堵住的果果條件反地住我的男，卻只入了來自我的濃郁雄荷爾蒙，還殘留著我的掌印的臉蛋隨著凹陷下去。喉嚨被觸動時的乾嘔反而讓她喉管大開，方便我將整滿。隨著她的臉蛋貼上我滿是扎人陰的巨部，我的整已然全部擠入了她狹窄的喉嚨。果果的喉部凸出了一個圓潤的球型，勾勒著男龜頭形狀。

「嗚……嗚嗚……嗚……」

快要悶絕的果果連掙扎都失去了力氣，同時像貪求母的小羊般緊了我的。這份生疏和緊緻反而給我帶來了比BB的專業口更極致的體驗，當下動部，在這蘿莉飛機杯的小嘴裡緩慢動，看著龜頭在喉部的凸起一進一出。果果的臉越來越難看，我的也越來越越來越燙，前的脈動已經能透過喉管薄薄的皮膚看出來了。

「嗚……」

「真是個廢物飛機杯，才了兩分鐘不到腦子就被燒成這樣了？待會要是敢把叔叔我的吐出來一滴，我就死你廢物蘿莉！」

「嗚嗚……」

快要憋死的果果只得以嗚咽聲作為回應，白沫從莖與嘴的合處飛濺而出。我站起身，揪著她的腦袋到自己身下，讓她的整個消化道與我的垂直，而後像灌腸一樣，用馬眼將灼熱的全都灌進糖果藤蔓的胃裡。隨著的跳動，我能受到她的胃裡正在劇烈湧動，但卻被我大股的強行壓住。

唉，其實我也是怕真把她給死了，畢竟是自己的義女啊……

「哈！哈……哈……哈……」

隨著我拔出，果果大口息著垂下了頭，香汗浸透了襯衫，本來光滑整齊的紫發被我揪得凌亂不堪，眼淚控制不住地從眼罩下淌，臉頰上還殘留著扁平歪曲的陰。對比平時她趾高氣昂的樣子，這狼狽的樣子還真可愛呢…………

「嗚，主……主……嘔……」

勉強恢復思考能力的果果緩了幾口氣，正要張口說話，但卻抑制不住胃中的反胃，隨即俯下自己的小腦袋。

「嘔嘔嘔……」

雖然知道不允許，但果果依舊忍不住地嘔出了胃中的。大股大股粘稠的白漿從她口中淌出來，不帶一絲雜質，彷彿她胃裡只有我方才注入的新鮮。大股的全都吐到了她的襯衫和裙子上，沿著小腿到地板。一瞬間，濃郁惡臭的男汁味道充滿了整個房間。

真奇怪，她中午吃的燉不少吧？怎麼只吐的？

「哎呀，看來果果你是看不起叔叔我，不想讓叔叔做你的主人啊……哎呀哎呀……」我把她的腦袋得轉來轉去，同時在她滿是淚水的緋紅臉頰上把上的擦乾淨。

「對不起！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絕對不敢瞧不起您！嗚……對不起，下次我絕對不會吐出來，我只是第一次沒有經驗……求您了，主人！叔叔！哥哥！爸爸！……」

果果掛著嘴角的柔聲哀求，但卻抑制不住恐懼的顫抖。

哎，身為我女兒的糖果藤蔓幾乎從來不叫我爸爸，現在卻對著自以為是陌生人的我喊爸爸。雖然聽著，但心裡也有點難受，覺自己被自己ntr了……

「哼，這聲爸爸我喜歡的，以後你就這麼叫吧。你剛才得倒是賣力的，這是你第一次口對吧？」

「對對爸爸！騷女兒只是爸爸的雞巴套子，以前沒有，將來也不會去碰其他男人的！我一生一世都只侍奉您一個人……」她學得很快。

「哈！算了算了，既然你是我的騷女兒，讓我饒了你也不是不行啊~」

我起身來到她的腳邊，解開束縛她雙腿的鐐銬。一看我似乎和她進行正式，這就意味著自己不會被當做商品賣掉了，果果又一次抓住了希望的稻草：「對！爸……爸爸一定很想把您的騷女兒按在身下爆，讓我年僅14歲的子宮為您生下孫女吧？那……就快來，暴地奪走我的處女……」

「不行。」

「誒？那……嗚！」

我握住她兩條短小可愛的雙腿，扯下她的內褲，在她的股上用力拍了一下。果果吃痛地顫抖著身體，但卻怕怒我，雙腿一點也不敢動。小裙子已經被剛才吐出的浸溼，粘住了她的大腿，不過這並不妨礙我扯下她的內褲。未成的小在男荷爾蒙的浸染下已經微微張開，出粉的，但今天我的目的可不是這個。

「誒誒？那裡是……唔啊！」

我將手指入小下方稚的雛菊，粉的褶皺緊著我的手指。

「你知道嗎？我在賣出商品之前，一般會先用這裡享受享受那些母畜的體，這裡和小一樣緊緻，但是卻不會產生像處女膜那樣一看就知道的使用痕跡哦。而且對於器官還沒發育全的幼女來說，陰道實在是太窄太難了，菊才是雛的首選。所以今天呀，我只打算嚐嚐果果的這裡~.」

「誒？誒？誒……不要啊爸爸，那裡……股那裡不是該進去的地方啊……求求您，入我的小，奪走我的處女吧！騷女兒好想被爸爸侵犯，好想被爸爸強姦啊！」

看著被我綁架來的女兒明明不希望被侵犯，卻還在哀求我侵犯她，這份反差讓我的硬得更大。不過這份哀求只不過是我將她吃幹抹盡的伴奏罷了，她越是想讓我她，我就越要侵犯她別的地方。我掰開少女粉的後，這裡真是出奇的緊緻，看來就算是自果果也沒使用過這裡。

「怎麼，你還有意見？」

「不……不敢……唔！」

我的手指剛探入了緊緻的菊，褶皺的腸壁立刻搐著夾緊。說實話我從來沒有體驗過菊是什麼覺，畢竟能隨便小了，我怎麼會退而求其次這個用來排洩的地方呢？而且我聽說這裡要先浣腸，當然我肯定不會表現出我毫無經驗的現實……

「嗚……爸爸……」

「有好好做過後庭清潔嗎？要是髒了主人的你可是要用嘴乾淨的哦~」

「髒？……不會髒的吧？女孩子不是不會拉屎的嗎……嗚！」

我從道具包中掏出了一瓶淡粉體，均勻地灑在女孩已經沾滿的下體，隨之帶來的刺讓果果忍不住發出聲音。當然了，愛之靈藥潑在如此的部位自然會帶來強烈的刺，媚藥藥效將透過肌膚侵入體，催動女孩懵懂的情慾。聽說想要通過後庭強行高可是要經過長期的調教，但今天讓她體驗自己的第一次絕頂可是很重要的。

「嗚……好涼……好燙……」

「怎麼樣，喜歡嗎？這可是爸爸對你的關照哦。」

「是……是……是啊！騷女兒好喜歡~……嗚，爸爸，還是快點入我發疼的小，奪走我的處女，讓我成為您的人……噫！」

已經被充分媚藥浸染的菊微微張開，正好讓我把龜頭對準。即使被矇住了眼睛，也能看出果果現在非常驚慌，臉上卻還保持僵硬的假笑。別的不說，這心理素質還真適合被賣掉當女啊。我把她的兩條小腿貼在自己上，慢慢動肢，將沾滿的巨入蘿莉狹窄的雛菊。隨著在其中入，褶皺的門慢慢張開，將碩大的入。

「唔啊！爸爸的……啊啊啊啊啊啊……！」

門中的異物讓果果痛得呻了叫出了聲，雙腿失去力氣。門的質比小緊實許多，雖然不及小柔軟，但層層褶皺從我沿上刮蹭，也帶來了不一樣的舒體驗。

「真想不到果果的菊保養得還真不錯啊，光是這一點就可以多賣出不少錢~」

「不要賣！……嗚……爸爸……不能把女兒賣給別人……嗚……啊……嗚……」

「給我叫得再騷一點啊！」我一巴掌打到果果的小股上。

「嗚！是……爸爸的好燙好大，女兒的小股都要被壞掉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身全部被固定的果果完全就是一個飛機杯，完全無法反抗我對她的侵犯。雖然如果我把她解開的話，她也不敢反抗的吧。她極力魅叫著想要討好我，但真是生硬，一看就是個毫無經驗的小女孩從A片學的。我抱著兩個腳腕，讓在腸中前進得更順暢些，大腿和果果的小股在一次次中發出啪啪的響聲。

「嗚！爸爸……爸爸！……後面好奇怪，麻麻的……」

雖然心理上總覺菊是很髒的地方，但果果的後庭沒有任何髒物。粉的腸壁緊緊貼住我的莖，隨著可以看到其上透明的腸，說明果果在媚藥和的雙重作用下竟然來了覺。突然意識到，我好像確實沒見過女兒和BB上廁所太長時間，但那美少女不會拉屎什麼的說白了也只是玩笑話吧？

「爸……唔啊，唔啊！覺好奇怪，有什麼東西要嗚嗚嗚嗚嗚！……」

果果突然失聲叫出了聲，這次魅叫帶上了真情實。畢竟是個絲毫沒有男女經驗的初中女生，雖然被使用的是後面的菊，但在媚藥和的雙重作用下依然體驗到了快。

「不行……不行！不行了……唔啊！唔啊！唔啊啊啊啊~！唔啊啊啊啊啊……！」

她的菊在反覆地摩擦中有些發燙，搐地收緊，透明的腸噴濺而出。果果息著靠在靠背上，止不住地魅叫出聲。看來她就這麼體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真正高，卻是用自己的菊體驗到的，這種覺註定將伴隨她一生永不磨滅。

「怎麼？竟然這麼快就用股高了嗎？我早就說了，你就是個天生的雛，身上每一顆細胞都在奢求著男人的呢~」

「是……唔啊~，唔啊啊啊啊~」

她已經口齒不清了，人生第一次遭遇如此的強刺，這個小女孩的神志受到了巨大打擊。我覺得也差不多了，當下捧著她的小股，滾燙的龜頭撐開緊緻的腸頂到了最深處，貼在我肚子上的小被擠成扁扁一團，我能受到上方尚未開發的子宮的灼熱。我按住她的肚子，將屬於父親的濃稠在腸道中一股股出，玷汙這本不應踏足的膛內。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好燙……要死了……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要是敢出來，我就再你一遍！你個小壺！」

拔出的上帶著絲絲血跡，這也正常，畢竟在我如此大力的蹂躪下，女孩稚的腸道產生破損也毫不奇怪。雖然我這麼說，但看來菊是沒法像小那麼輕易合攏的。依然張開的小中，半透明的粉腸還在搐，白漿毫無阻礙地出這本不屬於它們的地方。不過嘛，已經渾身虛脫下體麻木的女孩果果是意識不到這一點了。她沉浸在高的餘韻中大口著氣，也不知是在回味高的覺，還是琢磨下一步該怎麼辦。

「哈……爸爸，那個，女兒做的……還可以吧？可不可以……放過我啊……」她的聲音有氣無力，我則放聲大笑，胡亂了她的頭。

「哈哈哈哈哈！不錯，我放你回去。」

「真，真的？」她一下來了神，不敢相信我竟然就這麼同意把她放走，也不確認我是說著玩還是當真，「您，您同意放我回去了？」

「對。不過，我可還沒同意讓你當我的便器呢哦。」

「誒，什麼意思？……嗚！」

「也就是說……」我又打了一下她的股，「你還在實習期。我會讓你回家，而接下來這個暑假，你必須體現出一個母狗該有的素質，對主人的命令言聽計從，隨叫隨到。把叔叔我伺候舒服了，我才可以考慮奪走你的處女，讓你成為我的母狗。而如果這個暑假過去之後你還沒能讓我收走處女，嘛……恐怕我就還得另外處置你了哦~」

「誒？實習……」

果果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方才一直緊張的表情確實放鬆了一些。她張張嘴，似乎還想說幾句討好的話。但我卻扭過她的頭，貼在她的耳邊，笑呵呵地說：「我說話算話，會放你回去，畢竟只要我想抓你也是手到擒來啊。以前也有些在實習期的母畜被放回去之後，竟然還存心不軌地想報警或是逃走，真是不聽話誒。唉，那種手段怎麼會對為各路富豪服務的叔叔我起作用呢？面對不聽話的孩子，我只好把她們賤賣到地下飯店放進烤箱啦。真是的，只要對我忠誠專心聽話，我也不會那麼嚴苛，肯定自己養著你們這些聽話的寵物的。畢竟叔叔我也不是什麼魔鬼嘛……」

我咬著果果軟軟的耳垂，受她的身體又一次顫抖起來。看來她信了我這些鬼話啊。這就可以了，不要給她更多的思考時間。

「不會的，爸爸，我……唔！」

我又一次把新的乙醚巾按在她狼狽不堪的臉上。她悶悶地嗚咽了幾下，就沒了聲息。

●

我給她擦乾淨身子，換了身新童裝，就放回了後巷一處椅子上，看她自己醒來後就先開車回家了。整個過程一點破綻都沒有，我都驚訝於我這與生俱來的天賦。果果回家就悶頭走回了臥室，不過她平時就這樣，因此沒有引起任何人的警覺。看著她在臥室裡悶頭痛哭，我心裡說不出的快樂。雖沒真的奪去這個四女的處女，不過已經算是完全地侵犯她了。

果果接下來的子裡竟然真得聽話得沒有任何反抗，既沒有把這件事告訴其他人，也沒有什麼逃跑的打算。我也成功的完成了我的「主人的任務」：看到聊天記錄和照片的莉莉絲終於心滿意足，當晚還同意戴上項圈扮演母狗角侍奉我一回。

其實我的計劃本就是漏百出：我對她的威脅和大話完全沒什麼實例印證；指望一次高就能讓女人墮落也是無稽之談；我掌握她的個人信息倒是實打實的事實，可是與自己可能被拐賣的這個事實比起來，前者帶來的社會死亡似乎也不重要了——雖說我也安了說大概率她不會被賣掉；神秘我倒是自信自己塑造得不錯。這讓我更相信我是被上天眷顧的男人，竟然這都能成功，又或者……其實沒主見的初中小女孩就是這麼好騙？

總之，剩下的暑假，我就多了一個極佳的玩具。我大部分時間都是用推特私信指示她，對她下達各種「主人的任務」。最開始只是類似「掰開批拍張照」、「在自己身上寫上母畜證明的文字」、「發個狗叫的語音」以及各種文字羞辱一類，而果果全都完全配合，讓幹什麼就幹什麼，對於我的辱罵也都積極地回應，一點反抗都沒有。

雖然指示未成年少女拍攝隱私圖片是個不錯的消遣方式，但畢竟我也是個家庭美滿的成功人士，不差這點眼福，於是接下來我就更加變本加厲了：比如讓果果半夜全在小區裡溜達，在鏡頭前一邊扇自己的耳光一邊記數，或者將自己的裝在小瓶裡寄過去讓她直播喝掉，這些命令她就有些抗拒了，但最後也只得認命。甚至隨著執行次數的增加，現在還知道在喝掉那些前提前加熱，在鏡頭前慢慢嚥下去。我相信她其實也有些喜歡被男命令的覺了，畢竟她本來就是個對有著強烈興趣的女孩，這麼長久下去肯定會被洗腦成真正的母畜，幸好她是被我發現的。

我很早以前就想過，通過區區幾行文字遙控遙遠地方不知名的女生，在我的命令下幹這幹那。真沒想到這一點竟然在我的繼女身上達成了。有時我也在想，要不要乾脆下達命令，讓她誘惑自己的父親，也就是我來幹她。不過要是她發現父親她的覺和陌生大叔一樣，這事可就暴了。所以在這方面，我也只是下達了諸如在全家人面前撲到父親懷裡撒嬌、從洗衣機裡偷走父親的內褲將襠部乾淨，趁半夜我裝睡時去父母臥室父親沒洗的臭腳——這個我從沒在身為陌生大叔時讓她這麼幹過。

哈哈，當初我最擔心的「主人的任務」，現在卻全是由我親自下達的，將來是不是可以玩一些「我ntr我自己」的玩法：一頭命令她去和自己的父親做，忍住高把小蹭到最佳狀態，然後來到陌生大叔這一邊，盡情地揹著父親侍奉。嗯，以後可以試試。

不過，安還是要有的。我也不光是會給她郵寄什麼內褲自啥的，也會花點錢（莉普真是好姑娘）給她買點漂亮的衣服，都是我以前看上的適合蘿莉穿的服裝：什麼兒童泳裝啊、女僕裝啊，還有各種動漫裡的cos服，當然那些成人穿的微型比基尼、拘束服、超短裙也都適合她的，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能買到適合她的碼。通過監控看，她每次打開我寄給她的禮物都很忐忑，如果看到是漂亮的新衣服的話，就會抱著開心好一陣子，果然還是個喜歡打扮的小姑娘呢。

衣服可不是免費的，收到衣服也就意味著馬上我就要約她出來了，而她也就要穿著新買的衣服來侍奉我，最次也要拍個自視頻。約她的次數並不是很頻繁，畢竟除了她我還有三個榨汁機，即使BB最近莫名總是以工作累為由早睡，莉莉絲和莉普可以內部消化，但平均一週一次也是極限了。而果果也越來越習慣被我叫出去，甚至我把乙醚擺在桌臺上，她都能自覺上去聞一口把自己暈，好讓我把她帶到「秘密據點」。能看出來，她真得喜歡上了這種被主人肆意命令強姦的覺，當我一天不聯繫她的時候還會主動給我發消息。果然是天生的便器——要不是莉莉絲我簡直懷疑這是BB家血統自帶的了。

於是現在……

「爸爸…………嗯……爸爸……」

這是開學的倒數第三天，水泥房間中，我的女兒糖果藤蔓跪在我的兩腿之間，賣力著著面前腥臭的男生殖器。她完全沒被捆著，除了眼罩之外什麼束縛都沒有，但依然乖乖舐著面前的大。剛才怕她跪下去膝蓋疼，我還特地用硬紙殼鋪在地上，這舉動讓她在地吻了我好幾下，直言身為我的女兒多麼幸福。雖然是獻媚，但言語卻也帶著幾份真誠，或許這就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吧？

但她絕對想不到我真是她爸爸……

「爸爸的雞巴，味道好~」她知道我喜歡被稱作爸爸。

「想當初第一次我的雞巴時，你可是都吐出來了呢，現在才過了40多天，怎麼就這麼愛吃了？」

「嘿嘿，女兒那時候不聽話嘛，現在人家才知道爸爸的好，能品嚐到爸爸的才是女生最幸福的事情嘛~」

散發著陣陣異味的豎在小蘿莉的臉上，粘溼的龜頭將她本來柔順的劉海得黏成一團。果果小巧的鼻子貼在我油膩的部，賣力地著雄荷爾蒙的味道，討好地蹭來蹭去。小口吻著陰囊上凹凸不平的皮膚，舌頭在雜亂的陰中舐著。兩隻小手抱住我的部，好讓臉和間貼得更緊。

現在的果果已經完全看不出當初那般被強姦時被動的樣子了，經過我這段時間對她身心上的雙重摧殘和調教，她已經完全認可了自己作為母畜女兒的身份，看來距離我把她徹底收為自己的便器也不是什麼難題呢。她這麼快就屈服，就連我都沒想到。

「可怎麼覺你今天格外積極，該不是有什麼心事吧？」

「怎麼會，只是覺得爸爸這次送女兒的衣服很漂亮，騷女兒才這麼開心，要好好地穿著這件衣服取悅您呀~」

果果嗲嗲地回答，紫的劉海發出摩擦的聲音。她身上穿著一身綠的輕紗，打扮得彷彿童話中的小妖一樣。最上部是白褶皺的歐式拉夫領，卻刻意用大開叉出她潔白的脖頸和鎖骨，能隱隱看到小小的溝，其下的黃披肩被小絨球固定在肩膀上；整個上身裹得非常嚴實，寬大的長袖被褐真皮手套固定，有一種慾的孩童覺；而下身的擺裙開口卻直接拉到肚臍位置，出其下黑真絲的偽安全褲，半透明的黑絲勾勒出小腹和瓣的輪廓；背上還特地了兩小翅膀，讓她這身更像是在cos什麼小妖。雖然覺是cos服，但我完全不知道這是哪個角的，只是覺得這個造型和她無比契合就給她買了。

「是嗎？對爸爸可不許撒謊啊。」

我提高了音調，能通過受到果果打了個寒噤。

「對不起，爸爸。那個……」她換成了低聲下氣的聲音，「您知道，暑假快結束了，那個……女兒想把自己的處女獻給您……」

「哦？是為了折損掉自己的價值，從而讓自己不被賣掉嗎？還真是個心機女孩呢~」

「唔……也不光是這樣啦，人家已經愛上了爸爸，想一輩子都做您的專屬雛，不想離開……唔！」

我隨手一巴掌打在了果果的右臉，猝不及防的蘿莉被直接打翻到了地板上，但立刻帶著臉上的掌印爬起，委屈地跪坐在我面前：「爸爸，我是真心的啊……人家真的想成為您的專屬雛啊……」

「是嗎，你對一個臉都沒見過的陌生人宣誓效忠，可不怎麼令人信服哦？」

「誒……那個……雖然沒看到您的臉，但是我已經記住您的味道，這輩子都離不開您的大了。女兒體的鎖只能由您又大又的大雞巴才能打開，女兒身上所有的都是您專用的，離開爸爸您我就只能慾火焚身而死了，嗚……求您……」

她用沾著陰的柔軟臉蛋在我睪丸上來回蹭著撒嬌。經過這麼多天的訓練，她說這些語已經很練了。我不得不承認她是天生的雛，這麼懂得取悅男人。明明打扮的是那種純潔的小妖，卻和她正在進行的亂行為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人忍不住產生將她吃幹抹淨的衝動。

「那如果我說要放你自由，從此以後再也不干擾你的私人生活呢？」

「誒？」

一瞬間，跪在地上的果果產生了瞬間的猶豫。但立刻她就意識到這絲毫的猶豫可能要了自己的命，連忙一個勁地搖頭，黃的絲帶晃來晃去：「不！不會的！我已經是主人您的人了，那些家人我本來就無所謂的……」

「那也就是說，就算被我帶到別的地方，永遠也回不了家也無所謂咯？」

「誒？……不……那……那樣豈不是要花主人您的錢來養賤女兒嘛？那怎麼行！就讓我那些冤大頭家人付錢養女兒的騷，好送給主人您免費，對吧？」

這一眼假的理由在我聽來真來氣，不過知道她還不會被隨便一個陌生男人徹底洗腦這點我還是蠻滿意的。

「那要是你的父母知道了這件事，你該怎麼做呢？」

「哼，那兩對狗男女誰管他們。要是真被發現了，我就造謠我那爹，說他強姦我，把主人和我乾的事都推到他身上。說起來我早該這麼幹了，那個入我家庭的野爹本來就奪位不正，一看就是花言巧語騙過我媽，好來騙我們家的家產的小白臉。就憑他那長得醜不拉幾的臉也配當我繼父？就是個短小無力秒的……嗚！」

紫發蘿莉還在那裡吧啦吧啦的咒自己的父親，指望這樣能討好我。而我實在忍無可忍，掄圓了啪得給了她一耳光。這耳光力道如此之大，把她打出了硬紙殼鋪設的地毯，在水泥地上滾了兩圈。即使她這幾天經常被我耳光，這麼大的力度也還是第一次。果果癱在髒兮兮的水泥地上半天起不來，昨天新送她的可愛衣服都沾上了黑黑的泥土，這模樣真像一個跌落塵埃的小仙靈。

「爸，爸爸？」她驚恐地捂著臉，不知道剛才自己說錯了什麼。

「！區區一個下賤母畜也敢妄自談論男人？即使是我之外的男也不是你能夠肆意貶低的！呸！」我一口啐到果果的臉上，她完全不敢躲，「你就是一個任人使用的飛機杯罷了，這樣下賤的便器連人類都稱不上，也敢對男人指手畫腳？看來果然還是要把你送到黑窯子裡，讓各路的野男人好好地你幾年，把你成腿都合不攏才行啊！」

憤怒的音量吼得有些大，脖子上的變聲器發出嗡嗡的聲音，但果果現在可無暇注意。

「別……別……對不起爸爸！女兒不乖，女兒不聽話，求您……求您……」

果果匍匐到我的身下，緊緊抱住我的腿苦苦哀求。她已經好久沒哭了，但這次聲音又嗚咽了起來。她恐怕還是不理解為什麼一句話就會讓她一個暑假的努力付之東。我生氣地將她踢開，不過看著她在髒兮兮的水泥地上可憐巴巴地抱成一團，還是有些不忍。仔細想想我都佔便宜玩了她那麼多次了，這幾句話本來也是想要討好我。算了，誰讓她是我女兒呢？我揪著她今天特地洗過的紫發把她拽起來，果果連聲喊痛，但卻不敢反抗，像個布娃娃一樣任由我擺。

「算了，好歹我也看看今天你為我準備了什麼配菜，原諒你也不是不行呢~」

「是是！爸爸……」

我鬆開了她，果果息著穩了穩身子，強打神。她將小手放在自己的裙沿，掀起本來就什麼都沒擋住的裙子，將下身拉到肚臍的安全褲展在我的面前。雖說安全褲本是用來遮擋隱私，但我給她買的這個款式卻完全是由半透明的黑絲織成，衣物下光滑的皮膚在黑絲的襯托下更顯情。

「爸爸，那個……今天女兒事先已經用跳彈和振動自過小了，裡面已經溼噠噠的，可以輕鬆入，而且我一直忍著，沒有高……」

雖然嗚嗚咽咽的，但她依然竭力嬌聲輕語，試圖勾起我的情慾。甭說，這可憐巴巴地樣子還真能勾起我的嗜。

「父親大人，您今天就不要用女兒的菊了，就使用女兒直通子宮的小騷吧~.給我幼小的子宮注入您的，讓我從內到外每一處都染上您的味道吧……」

她用小腹在我粘噠噠的上來回蹭著，真像個發情的小狗，長度直達肚臍的巨大男將整個黑絲浸透，使小腹上寫得各種馬克筆字跡依稀可見。什麼「母畜」、「此處入」、「爸爸專用」，都是在我之前的命令下我讓她寫上的，當然不允許洗掉。而小股上那些正字則是我寫的，每一次就劃一道，已經寫滿了兩個半正字了。

「爸爸，今天就請您親自，把我騷上的『處女』標識劃掉吧。我也好想讓我的子宮，成為任您玩的……飛機杯……唔！」

這些話從如此一個稚蘿莉的口中說出來實在太具殺傷力，我按捺不住地把雙手按在她的小腹上，稍一用力，9塊9包郵的劣質黑絲就被我撕裂開了個小口。

「真他媽是個天生的賤貨。」我不解氣地罵了一句，將她嬌小的身體抱了起來，龜頭對準撕裂黑絲下出的白皙幼，「那老子今天就如你所願好了，狠狠地把你的處女小爛吧！」

「嗚！是，爸……咿呀……！」

隨著我慢慢壓下，濡溼的稚幼貼上了沾滿粘稠分泌的馬眼。這口徑怎麼看都不對味，但蘿莉的總是有著超乎尋常的柔韌。我輕輕一用力，這已經完全溼潤的小就將龜頭入，發出情的「啵」的一聲。

「咿呀……咿呀啊啊啊啊啊啊……！爸爸……好大…………」

看來她果然是自了好久，明明是第一次被入小，竟然剛一進去就到了快。

「啊啊啊啊啊……嗚~……爸爸的好大~……唔嗯~，女兒的小，好舒服……嗚…………爸爸，爛女兒的小，讓我……」

「哦？等等……我怎麼沒受到你的處女膜啊？」

「誒？不會吧？您是不是……嗚~！……不，我不是置疑您，只是……嗚~！……」

我慢慢將頂入滑的中，剛剛發育的格外緊緻，頂進去還有些費力。我這一次依然沒有受到什麼處女膜的覺，鑑於之前莉普和莉莉絲也沒有，恐怕這只是個不存在都市傳說。我也無所謂了，破處只是個形式上的東西，但果果可不知道。

「哎呀哎呀？難道你瞞著主人先讓別人使用了小嗎？真是不聽話啊……」

「沒有！我……唔啊~！……絕對沒有……唔嗯~！……讓別人碰過……唔啊！！！」

「原來果果本來就是破鞋，本來就是個伺候男人的雛啊。看來就算現在把你賣掉也不會有什麼價格損失，不如……」

「真的沒有！……唔嗯！……爸爸，可能，只是時不小心破掉了……唔啊啊啊~……」

我一邊著果果嬌的小，一邊饒有興致地挑逗她。看到一直視作救命稻草的處女似乎要失去效用，果果慌得帶著哭腔各種辯解。而我注意到，也不知是出於緊張還是討好，她的小更加用力地住我的，簡直比小嘴都要緊實。我用我的滾燙的龜頭肆意侵犯著這初識人事的小，受著的處女陰道在刺下一縮一縮。

「唔啊啊啊啊…………爸爸求您了……我真的是處女，我只是個初中生怎麼會和別人做過……我是您的，我是您的……」果果摟著我的脖子，哀求著扭動自己的小，好讓我起來更滿意。身後裝飾的綠靈小翅膀不斷顫動，看著還真可愛。

看著被侵犯的初中小女孩還要百般解釋自己的幼稚體是多麼優越，以討好面前侵犯她的陌生人，我忍不住大聲笑了出來。但就在此時，變聲器卻傳來了尖銳的嗡嗡聲，本來勒緊脖子的變聲器開始震動。

不好，大概是剛才的吼叫把讓變聲器的功能出了一些問題，好像說明書上確實說不能大聲說話。

「誒？爸爸，什麼聲音？」

對於貼在我脯上蹭來蹭去的果果來說，這聲音嚇得她渾身一靈。她自發地想要蹭上去，看看自己頭頂上是什麼東西發出的聲音。

「別動！」我條件反似地警告，但卻立刻意識到這次我發出的是自己的本音。

……

果果確實沒有再蹭了，卻一言不發，剛才動的小也慢慢停了下來。此時，房間裡除了二人合處發出往下淌的妹汁的水聲外，一片寂靜。她依舊貼在我的膛上，但我不確定她能不能聽出我的心臟在劇烈跳動。我覺應該說點什麼來轉移話題，可現在我說話就只會出更多破綻。

……

「你是……！」果果的聲音帶上了一些惱怒。如果方才說她還會懷疑自己會不會聽錯了，那我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覆。她將纖細的胳膊伸到頭後，我連忙想去握住，可孩童的身體真是出乎意料地柔韌。我完全無法阻止她將腦袋後面黑眼罩的卡扣按開。

……

黑眼罩從她頭上滑落，出那紫寶石一樣的雙眸。一時間，我和坐在我上的嬌小女孩四目相對。

「藤丸立香！！！」她叫出了聲，一時間之前所有的威脅和恐嚇全都付之東，「你……你在做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這段時間一直脅迫我的人……不，不對，你……快把你那噁心的東西，拔！出！來！」

糖果藤蔓可不是什麼傻孩子，我相信這一刻，她已經對這段時間發生的事順藤摸瓜地大致想明白了。自己的隱私信息是怎麼暴的，給她打電話的人到底是誰，以及那些販賣人口的鬼話是真是假：要是真的我就不會在這裝神鬼了。

「你在做什麼！你……你強姦你的女兒！你竟然扇我耳光！你竟然強迫我喝你那噁心的東西！你竟然……你竟然……放開我！我要告訴別人，我要報警！我……」

果果掙扎起來，小拳頭不斷擊打著我的膛，想要從我的懷裡逃離。而剛才慌亂的我也終於意識到現在必須趕快找回主動權，於是立刻將雙手按上了果果纖細的脖子。

「嗚！！！」

我勒住了面前女兒的脖頸，把她的大喊大叫全都堵住。突然有被這麼一轉攻勢，果果不敢相信地看著我，小手用力扳住按在她雪白脖頸上的大手，卻完全抵不過成年人的力氣。哈，我到底在怕什麼呢，說到底她就是個年僅14的小女孩，我一個成年人怎麼可能還會怕她啊。

「唉唉，看來驚喜被提前揭曉了啊，我的乖女兒。」事情又一次回到了我的掌控中，我鬆了一口氣，又開始調笑起來，「怎麼，發現你一直喊爸爸的陌生叔叔真的是你的爸爸，你不滿意嗎？」

「嗚！！！！！」

脖子被勒緊後，果果只能發出被堵在嗓子裡的嗚咽聲，本就緊緻的也進一步住我的。是啊，我聽說過人在缺氧瀕死時，反而會分泌更多的多巴胺，增強自己繁殖的慾望，也就是悶絕play的原理。不過我可是個好爸爸，就算是對喜歡被我欺負的莉普，都沒進行過這麼過的玩法。可是現在嘛，反正做都做了……

「嗚……」

「嘿嘿，就是說嘛，得這麼緊，看來還是喜歡爸爸的雞巴呀~.連臉都沒見過的陌生大叔都沒問題的悶騷蘿莉，現在被自己的繼父玩玩也無所謂對吧？之前不還說要當爸爸的飛機杯嗎，不誠信的孩子可不招大人喜歡呀！」

我再次，在痙攣地食我男的蘿莉小中來回進。本就相比巨明顯小一圈的幼稚，現在起來更加軟溫潤，將我的完全裹住，簡直堪稱名器。

「哈……果果呀果果，竟然揹著爸爸，擅自在網上發自己的照片，真是個叛逆少女，管教可是必須的。哈，你這個天生雛，要是爸爸不管你，恐怕你未來就會墮落成失足少女，走上不歸路哦。繼父苦口婆心，花費了這麼長時間對你進行實地教育，讓你明白這些幼稚的叛逆行為會導致什麼後果，你可要好好地孝順我才對呀~.哦，對，對~，就像這樣，夾得更緊一些，嗯~，真是個好孩子。」

我的笑容已經算得上獰笑了。著雙掌之上果果的小臉。在窒息的威脅下，果果本來憤怒的臉龐也慢慢轉為痛苦，她哀求地看著我，無力的小手在我糙的手背上摸來摸去，嗚咽著祈求我鬆手。但男被得越來越緊的我正獸大發，可不會對她有絲毫的憐憫，甚至產生了把面前這個小妖直接掐死的念頭。

「嗚……」

「對對，這才是承認錯誤的表情啊。真是孺子可教，爸爸我很滿意哦……」

蘿莉的整個身體癱軟下來，小手無力地垂到兩側。在我毫無憐花惜玉之心的玩下，她的小臉慢慢漲紫，翻起白眼。可是與此同時，她下身的也夾得更緊，無比像一個沒有意識的飛機杯。我則繼續扭動部，讓男在女兒溫暖的膛內一進一出，稚的小腹能清晰看到其中移動的凸起。她得真緊，一陣陣痠麻從脊髓傳至部。

「來吧，果果，接下吧，這就是……奪走你處女的父親，懲罰你的授種啊！！！」

「……嗚嗚嗚嗚嗚嗚嗚！……」

我用力頂住女兒年幼的子宮，馬眼對準龜頭，第一次將自己的種子留在了這已經了一個暑假的女孩用來生育的子宮中，眼眶裡已經全是眼白的果果吐著白沫，身體搐著達到了悶絕高。第一次陰道高就是被悶絕，我相信這覺她一輩子都忘不了。

「啊……真啊……不愧是父親的，飛機杯幼雛啊……哈……」

「……嗚……嗚……哈！……」

我鬆開了手，已經被憋暈過去的果果癱軟地倒在我的膛上，發出乾嘔聲。明明出門時穿著的綠紗裙上身還整整齊齊，但現在的她，已經永遠告別少女的身份，在正讀初中的14歲花季，獻上了自己的處女。少女延續了整個暑假的願望，終於實現了。現在她成功將處女獻給了「陌生大叔」，擺脫了自己被賣掉的命運，接下來，就可以作為雛，永遠陪伴「陌生大叔」一輩子……

哈哈哈，我的乖女兒又多了一個呢。

●

「我不敢相信！我不敢相信！竟然是你！一個假期脅迫強姦我的人竟然是我的繼父！人渣！氓！蘿莉控！戀童癖！禽獸老師！鬼畜父親！……」

「小點聲小點聲，別喊，大中午的，鄰居們可都在睡覺呢~」

「我偏喊！你知道嗎？你差點掐死我！你是不是真想讓我死啊？那我死給你看！我……我從這窗戶跳下去你信不信？」

「唉，別尋死覓活的，這是一樓……」

「閉嘴！」

現在是半個小時之後了。我已經給果果換上了新衣服，吃好了避孕藥，擦乾淨了身上的。而果果嘛，一恢復神，就躲在離我最遠的椅背後面一個勁地罵，不過蘿莉音的罵聲也真好聽。我毫不懷疑如果我輕舉妄動的話，她絕對會第一時間跑掉。畢竟本來我和糖果藤蔓的父女關係也算不上好，更不用說經歷了這個暑假……誒？但好像有說法說對父親缺乏親情的女兒反而更容易對父親產生戀愛情呢？

「你竟然裝成陌生人人我，還打我！還強姦我！我……我是處女你知不知道啊，還有那些噁心的命令……嗚……果然讓你成為我的繼父就是個錯誤……嗚嗚嗚……我被父親中出了，將來還怎麼嫁的出去啊……」她又哭了，剛才她已經哭了五次了。

「好了好了別哭了，也別想著嫁人了，爸爸會養你一輩子的……」

「別靠近我！我……我要報警，我要……我要讓你蹲監獄！……不，等著被槍斃吧你！強姦女兒的人渣！」

唉，她也真頭鐵啊。

父女相姦的案例我也聽說過不少，畢竟這半年來幹了那麼多事，我不瞭解一點是不可能的。只是一般情況下，女方受害者要麼沒有主見，猶豫害怕不敢報案；要麼找到機會就會立刻報案，這類成的受害者在之前一般會盡量穩住加害人。果果在得知我真實身份以前倒是很像前者，可是知道了我真實身份之後……她這模樣倒像是平時發現我吃了她那份餅乾時的行為。這算不算關係好？

「你好久沒跟我說這麼多話了呢，這倒是也算是打開青叛逆期父女的有力方式……」

「誰誰誰誰叛逆期啊！我說過多少遍了我從小就這樣絕對不是耍脾氣……誒不是這個問題！你不打算求饒嗎？我絕對會報警的！」

想報警的話你就不會說出來了。

本來，我是計劃著再過幾個月，她已經徹底沉淪於慾後，我再通過一些編造的劇情讓她再次陷入絕望，比如有人看到她的影片無論如何都要把她買走之類的。在那時我再揭自己的真實身份，一邊表達愛意一邊安她受傷的心靈，用重獲希望的喜悅和完全沉淪的體來沖淡發現我真實身份時的衝擊，進而順理成章地調教成功。現在這個情況確實突發，不過看起來還沒我想象的那麼糟。

「報警？你在推特上乾的事也不合法吧？」

「我……我有未成年保護法！想幹啥就幹啥！」

「哦？可你滿14了，未成年保護法不管用了哦？」

「那……那我的罪過也比你小得多！趕緊求饒，跪地求饒！自己扇自己耳光！出去光著股奔！你要是誠懇一點的話我也不是不能原諒你……」

「可我看你在執行我那些任務時可是很開心的，父親大人這也是為了合你的興趣……」

「少騙人了！誰開心啊！當我是傻不拉幾的帝王花嗎！！！我推特上那麼幹只是為了賺點錢，我本身對一點興趣都沒有！所以不要指望我會因為想被你侵犯就怎麼怎麼樣，我可不是網上那些跪男人的無腦抖m便器！」

但我看你就是。

「唉，好了好了。你想報警是吧？來，我幫你。」

「啊？」

我掏出手機，打開通話界面，練地點擊了110.然後放在地上剛乾點的紙殼上，像劃小船一樣推了過去。

「來，按了那個綠鍵，你就可以把父親送進監獄了，滿意吧？」

躲在扶手椅後面的果果看著劃到她旁邊的手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我。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但你也要想清楚，如果你真的報警了，爸爸以後可沒人和你幹那些有趣的事了哦。」

「什麼有趣的事？我可從沒覺得有趣！被人命令怎麼可能有趣！而且我找別人不也行？」

「真的嗎？還會有別人這麼瞭解你的愛好，而且即使甘願讓你報警也不會出賣你的小秘密嗎？明明你之前面對那麼惡劣的陌生大叔時也隨時可以報警，卻都忍下來了。現在換成爸爸就要報警了？」

「廢話，誰讓你說了那麼多嚇人的話！要是早知道是你，我絕對會第一時間報警！……」

「對對，都怪我心太軟。如果對果果你再暴力一點，真得兌現那些威脅的話，你絕對不敢報警對吧。可怎奈何我是你父親呢？父親就是寵女兒啊，即使女兒說要槍斃自己，咱當爸爸的也只能把腦袋伸過去。我竟然在果果心中還沒一個臉都沒見過的陌生叔叔重要，唉，可憐天下父母心啊，好人就要被槍指著。希望我下輩子，能當一個可以狠下心的母畜獵人吧……」

我臨場發揮還真不錯，特地哀嘆了一聲，撐著腦袋看著果果，看她警覺地慢慢把手機拿起來。這是一招險棋，但看她的表情，我知道她絕對不會按下去，除非是賭氣。要是真想報警，她用不著在這給我說。而且我相信自己的運氣。

「我……我可能真的會報警哦。」

「唉，爸爸的心好痛啊，我做這些只是想和叛逆期的女兒拉近一點距離啊。果果你這麼可愛，卻總是叛逆地不理我，爸爸我呀，也是焦急心切，只得……」

「少騙人了，你哪裡像父親！滿嘴放！你……你……」

聽著我這毫無水平的詭辯，果果恨恨地看著我，但是始終沒有按下那個鍵。

「嗯，好孩子。」

「你說誰是好孩子？！」

「好好好，壞孩子~，滿意了吧~」

「咕……」

「好啦好啦，別瞎鬧了。別跑，我過來了哦。」

「誒？」

果果握緊手機，警戒地看著面前比她高大好多的男人。我慢慢挪步，儘量不給她壓迫。她臉上帶著恐懼，但卻並沒有跑開。這就夠了。來到她面前，我輕輕回她手裡的手機，然後伸出手把她橫抱了起來。

「嗚！你還瞎搞！」

「多謝你給了爸爸第二次人生，我懂我懂，我下半輩子絕對會好好照顧你的~」

「你……」

啪！

果果生氣地揮動小手，在我臉上來了一耳光。雖然她應該是用盡了全力，但蘿莉的拍打對我來說也只是不痛不癢，還撓得我心裡癢癢的。

「你又要幹什麼？！」

「這都看不出來嗎？我要吻你哦，父親對女兒愛的親吻。要是你不願意，只要說不，那我絕對不會強求。」

「嗚……」

果果沒有反對。我貼上去，輕啄了一下她緊閉的嘴。她的臉微微紅了，卻還是閉著眼睛不肯看我。

完全勝利，果果的內心早已屈服，僅剩的也只是叛逆期少女表面的一點面子了。當然，接下來的調教還是少不了，我還要讓她徹底甘心作為我的便器。但那也不過是小菜一碟。我已經實質徵服了家裡最叛逆的孩子，出的我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好了，果果，一起回家吧。其實我調教你的地方就在咱家的小區裡。現在我們就像平常父女一樣，手牽手回家吧~」

「咱家的……小區……」

對於自己這麼長時間以來竟然是在離家這麼近的地方被調教，果果臉上還是有點驚訝的。我把她放到地上，而她當然不願意牽起我的手，四處看了看這陪伴了自己一暑假的地方，打開了鎖著的大門。

「走啊，大叔。」

她頭也不回地在我前面走著。我笑了笑，走到她身邊，給她撐開了小陽傘。

不敢相信，這竟是我和她之前最和諧的一次。

……

「果果？你今天這麼快回來了……爸？你怎麼也在？？？」

「喲，阿紫，大中午的，你也要出門啊？」

櫻之家門口，穿著整齊的紫羅蘭正推著單車，滿臉驚訝地看著我們倆。我知道她是要去幹什麼，果果總是穿著不知道從哪買的新衣服出門，而每次出門的時候我都不在，她懷疑其中有鬼是理所應當的。自從那次在客廳我輕薄花花被她發現之後，這個大女兒總是四處監視我。哈，我不得不承認她還礙事的，但這絲毫不妨礙我把她的三個妹妹收入囊中嘛……

「果果，你怎麼出門穿的是綠衣服，回家就變成這身了？」

「不關你事老太婆！而且，別叫我果果。」

果果撞開她就自己進了庭院，和平時一樣。果果平時的叛逆行為還真是能擋很多刀。

「……藤丸立香，發生了什麼？」

她凌厲的眼神透過眼鏡掃向了我。以往在直視這眼神時，我都會心裡發，但今天自信滿滿的我卻忍不住放聲大笑。

她算得上什麼？在我神級的強運面前她算得上什麼？她有什麼可怕的？我毫不懷疑無論我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什麼，她也發現不了一絲疑點。就算有疑點又能怎麼樣呢？我這三個女兒全都向著我，你一句話都問不出來。我就是有這樣的自信，我的女兒都不過是我的獵物罷了。帕森莉普、梅爾特莉莉絲、糖果藤蔓……而最後，我這個御姐女兒，也早晚會被我收入囊中。現在你有多狂，我到時候就要得你多麼哭爹喊娘！

「哈哈哈，能發生什麼？不過是半路看到女兒，就順路回來了啊？父女和諧不好的？」

「順路？藤丸立香，我警告你……」

「好啦好啦，果果都接納我這個繼父了，阿紫你還說話這麼生硬幹嘛？父女之間，是要和諧相處的才對嘛~」

我伸出手，猝不及防地了她的頭，而後不管她憤怒的眼神，擦肩而過。

這真是美好的一天，鳥兒在歌唱，花朵綻放。

而我，正走進我幸福的家中，滿臉微笑。

幕間：不許私奔

「哼哼哼~，哼哼哼~」

盛夏的陽光清澈透亮，透過幾縷薄薄的雲絲，均勻地照耀著柏油路，蒸騰出薄薄的一層蒸汽。小區街道兩邊的櫻花樹鬱鬱蔥蔥，此起彼伏的蟬鳴讓這暑顯得愈加燥熱。縱使正值暑假，這正午時分的小區道路依舊行人稀少，炎熱的空氣將人們都擋在房間裡，在空調冷氣下昏昏睡。但就在烈之下，一個藍的靚影在道口小巷中穿行著，與暖調的豔豔夏完全不搭，單薄的身形投下縹緲的影子。那個小有名氣的不良少女莉莉絲披著短袖披肩，左肩挎著那個亮閃閃的包包，雙手兜在柏油路上滑行著。依仗腳下嶄新的輪滑鞋，她每次邁腿都能滑行一大截，滑輪與堅硬道路摩擦，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為四周的蟬鳴添加了一絲絃外音。即使姿勢這麼不安全，但她身上唯一的保護裝備也只有一幅深藍運動頭盔，就這也還是出門前姐姐非讓她戴的。包不住的秀髮從頭盔下端灑出，在她身後隨風搖曳，陽光照耀下有種藍寶石般的澤。她看上去心情非常愉快，哼著小曲，靈活的雙腿隨著運動軌跡叉挪動，看上去簡直就像舞蹈一樣瀟灑。她的靚影為這酷熱正午沁入了一絲別緻的彩，光是看到都會到燥熱的內心像吃刨冰一樣清涼。

「哼哼哼~，哼哼哼~」

一棟棟造型別致的別墅從海藍少女飛馳的身影邊掠過。轉過那棟紅磚房，穿過那個年久失修的中心噴泉，繞過那排止進入的標識，最終莉莉絲停到小區最東側的一排連排別墅旁。櫻之家所在的小區雖然佔地面積極廣，但物業卻非常不負責，導致很多無人居住的區域都被荒廢了，荒廢的樓盤更加沒人買，從而形成惡循環。不過靈子都市地廣人稀，這個高檔別墅區本來買的人就少，大部分樓盤都是無人購買的閒置空房，所以放棄這些區域沒準還是物業節約支出的考慮。莉莉絲來到的東區就是這樣一個地方，這個區域被黃的路障隔開，包含三排連排和街角的幾個獨棟，但卻水電全斷，常年無人問津，街口的柏油路挖開了一個大坑，據說是用來檢修的，可是都整整兩年了也看不到一個工人幹活。毫無裝修的水泥別墅都被爬山虎爬滿，空地的雜草都蔓延到了路面上，成為了狗和貓的天堂。雖然孩童很喜歡來這種地方探險，可是家長都會再三告誡他們不許到這裡玩，畢竟誰都知道有一夥不良團伙佔據了這裡作為據點。

「真慢啊，這幫丫頭。請吃飯都不及時點，就因為天氣熱？還需要教育教育呢。」

莉莉絲所率領的不良團體「溶解甜心」的核心據點是這個正對著破損圍牆的水泥建築。由於首領某些黑暗的小興趣，即使是周圍的貓貓狗狗也不敢靠近這裡。一排開裂的水泥牆上全都是塗鴉，也不全都出自於莉莉絲她們之手。為了保持氣氛，這個雜草叢生的庭院被她們圍上了一圈鐵絲網，幾個塗得五顏六的花盆裡被小姐妹們心種著各種雜草。一旁的石桌有著乾涸的血跡，是大家從事「業餘愛好」的地方。莉莉絲剎住了車，並沒有解下輪滑鞋，就像穿著普通高跟鞋一樣邁動雙腿進入庭院，還特地搖了搖屋簷上掛著的銀風鈴，這空的鈴聲在夏天很是受用。磨損的水泥地面上擺著各種傢俱和機器，有地鼠機、遊戲街機、跳舞機、測力機，不一而足，最特殊的裝置是一個鐵質的老虎椅，全都是「溶解甜心」從各地搬來的。雖然整片區域都沒電，但某個懂電力學的成員在屋頂安了個太陽能，儲存的電量運行點小功率電器是沒問題的。各種款式的沙發、椅子和桌子和遊戲機錯著擺放著，雖然凌亂，但卻也有一種凌亂的美。莉莉絲翹著腿霸佔了最柔軟的棕扶手椅，點著手機，等待著團隊其他成員到達。

「喲，大姐！今天這身真酷」

「大姐又是第一個啊！」

「大姐這次竟然這麼大方，也不知道是賺了哪的錢。」

「誒？大姐您不喝可樂嗎？」

「不了不了，最近腸胃不太好。」莉莉絲輕撫著小腹說道，聽說孕婦不能喝可樂啊。

那些穿著暴的團隊成員三三兩兩的從破損的圍牆裡鑽了進來，紛紛對莉莉絲打招呼。莉莉絲這次邀請的都是核心成員，不少人騎著摩托車或自行車，但都沒帶什麼武器，畢竟這次又不是跟別人火併。她們清一的都是女生，年齡從到高中到大學不一而足。莉莉絲對團隊的篩選非常嚴格，必須為女，顏值至少要達到略有姿，能無論何時都接受莉莉絲任的命令，還不能超過A——當初這一點導致團隊成員非常低齡化，所以現在只要在自己面前束莉莉絲就不會太管。團隊統一都要穿藍黑調的裝飾，超短裙是隊員們喜歡的裝飾，也非常喜歡畫濃妝。「溶解甜心」的外在形象極佳，可這些小姐妹可不是空有外表的柔弱女生，三年前擊敗了同濟會後，這幾年打慫收服了各個找自己挑事的小幫派，在北城確立了一席之地。在外人看來這是很不可思議的，畢竟這只是個高中生為主體的團伙，竟然能抗衡那些正經的黑社會，這幾乎全是依靠莉莉絲這個天之驕子。

雖然要求極為嚴苛，可自己從來不缺人，畢竟自己的人格魅力就是一塊活招牌，平均下來每週都得踢碎一個莫名想加入幫派的男人的蛋蛋。另外也總會遇到那些抱著天真想法或是單純仰慕莉莉絲而想要加入的小姑娘，她們當然不可能留下來，「溶解甜心」乾的事從來不是過家家。現在這些核心成員，無一不在莉莉絲的影響下變得嗜，就算莉莉絲命令她們去殺人放火她們也會遵從的。只不過團隊的常活動也只是到小型商販和學校周邊收保護費，在隱蔽的角落走私點違品，也用不著幹啥出格的事。

但即使如此，說「溶解甜心」是什麼在校女生不良團伙程度也太低了，這個團伙手裡已經有五條人命了，四條來自其他幫派成員。莉莉絲當然不可能讓這些事被外人知道，就連普通成員一般也不知道，畢竟引來警察的過度注意很麻煩。但說來奇怪，警察對「溶解甜心」的成員頂天是拘留個一兩天。

是啊，怎麼能讓家人知道自己十二歲時手上就沾過人命呢？那是個找自己朋友麻煩的同濟會小混混，自己從後面把他推下了陽臺，那人絕對猜不到自己會倒在一個初中女生的手裡吧。聽說人在第一次殺人時會產生生理不適，但自己只記得當初自己內心無比愉悅快樂，心中深藏的施嗜好因此發。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人才陸陸續續地到齊，大家坐到雜亂的椅子上七嘴八舌地聊著暑期的見聞。都是一些人的女生，但作為不良少女，話說的也自然很魯。莉莉絲並不討厭她們的方式，不過也不怎麼加入她們，只是關鍵時候說兩句罷了。無論如何，在她們之中要比在學校舒服多了。那些學校裡幼稚的俗人因為自己長得漂亮就覺得自己應該是個品行兼優清新脫俗的好女孩，而當真實情況達不到他們期望時就開始大驚小怪，看著就想揍他們。只有在她們中間自己才能體會到真正的自己，這就是自己的本啊，那種規規矩矩和他人和睦相處的生活自己可過不習慣，自己適合的只有高高在上支配弱者的地位啊。

「好了好了！人來齊了嗎？17個啊，崔姐又沒來嗎？這丫頭，有便宜都不佔。」莉莉絲站起身來，在這些普遍比較健壯的核心成員中，她的身材真的是非常瘦弱嬌小。可沒人會對她的領袖地位提出置疑，當年她一個人單挑同濟會，將對方首領脖子踹斷後全身而退的軼事在地下傳播甚廣。

「你不是託她去辦什麼事嗎莉莉絲？恐怕是她還沒完吧？」

「我這次請客很大程度都和她辦的事相關啊，本來這次還得囑咐她點什麼，結果卻不來……哼。」

「好啦好啦，崔姐也是個老人了，你也別想太多啦。倒是不如跟我們說一下啊莉莉絲，你什麼假身份，還要我幫你找到秘密出境的密道，還突然搞到一大筆錢請大家吃飯，你到底是在籌劃什麼大計劃啊？」

這個笑著摟著自己肩膀的傢伙是唯一一個敢直呼莉莉絲正名的團隊成員，也是「溶解甜心」的副首領阿鞠。嘴大，耳朵上掛著的耳墜都能垂到前，穿著一身藍紫的大衣。作為莉莉絲7歲起就認識的夥伴，兩人一起打遍城南城北，直到現在建立起了自己的幫派，也自然有一些特權。按理來說阿鞠該上大二了，但是已經輟學，團隊的違品項目主要靠她來接頭。不良團伙轉為正經黑社會的方式就是可以自給自足，莉莉絲對此很滿意，但她還是很不喜歡傻大姐的一口煙味。

「真不像話！等我吃飯時再告訴你們，珍藏的秘密當然得合適的時候說出來啊！」莉莉絲推開她的腦袋。既然是私奔，那肯定不能留下自己的出行記錄。聽走私違品的阿鞠說她知道在邊境牆上有一個缺口，那裡或許正適合作為自己私奔出境的開口。

「想不到大姐竟然也會藏著掖著呢！那這種秘密一定很勁爆吧？」

「我猜一定是把上次那個對咱口出狂言的小子閹了吧？」

「不不，一定是那個不願意錢的老闆終於服軟了吧，他女兒看上去就很好欺負！」

「我們不是老說要把警察局燒了嗎？大姐肯定去真做了！不愧是大姐！」

大家又在七嘴八舌的說這說那，莉莉絲忍不住出了笑容。不知道到時候在餐桌上，她們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要和姐姐父親私奔時，臉上會有什麼表情，是會像往一樣表達欽佩，還是一臉鄙夷呢？嘿嘿，到時候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懲罰她們了吧~，想想這些可愛女生痛苦的表情自己就忍不住興奮。啊，除了阿鞠之外。自己也不總是那麼嚴苛嘛，雖然她對錶情管理總是很到位。本來這次自己依靠阿爹給自己的銀行卡，用請大家吃飯的藉口把人叫齊，就是為了順道去確認確認那個缺口到底合不合適。如果沒什麼問題，明天自己就可以帶著那倆人遠走高飛了。所以到時候她們早晚得知道這事，自己也是肯定要說的。

「好了，停止！趕緊出發吧！待會還得跟你們出趟城，我們就去靈子都市最北邊的那家酒樓吧。既然花錢，那就得吃點不花錢就吃不到的啊。」

「遵命大姐！」

大家紛紛動身翻過圍牆，騎上各自來時的坐騎，順著外面的小道離開據點。莉莉絲還是划著輪滑鞋走在最前面。慢慢離開小區走到大道，正午時分，即使是主幹道上也沒有太多的車輛，只有慣常的公車還在駛來駛往。莉莉絲當仁不讓地滑到了道路最中央，在機動車道前行。此處離城市邊緣可不近，至少要一個多小時，不過莉莉絲可不嫌累。縱使烈普照，但她身上一滴汗都沒出，不斷轉換身形橫行倒滑，瀟灑的姿勢引起身後團隊成員的一陣讚歎。眾人穿過安靜的住宅區，穿過稍顯熱鬧的商業區，穿過雜亂的小山村，終於來到地勢起伏的北部丘陵。低矮的山巒上鬱鬱蔥蔥，吹來陣陣松子味的山風，在這夏也顯得清涼。過了這麼久，本來只有幾縷細雲的湛藍天空已經覆蓋上了層層絮雲，與綠油油的山頂相映，充滿生機。只是道路最遠處的過界檢查站有些不搭。兩排高高的混凝土圍牆從檢查站兩側延伸開來，沿著山丘頂端，將整個邊界線完全擋住。

「呼……我還是第一次走這麼遠呢。」一個被稱作小香的成員帶著鴨舌帽向遠方眺望。

「誒？你也是嗎？」

「我小時候倒是跟父母來過這邊爬過山，不過也沒有越過邊界線。」

「啊這……你們都沒出過城？」莉莉絲覺得有些奇怪，本來還覺得自己沒出過城的事說出來會有點丟人，結果現在看來好像大家都沒出去過，「你們不旅遊的嗎？」

「我倒是想過要出城，可是想辦出城手續實在是太複雜了。」

「我以前倒是也對這繁雜手續投訴過，但什麼信都沒有。」

「靈子都市裡什麼都有，所以活了十多歲我也沒出去過。」

「這……嘶……」莉莉絲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可是也說不出來，「阿鞠你是搞走私的，你不會也沒出去過吧？」

「怎麼……怎麼會，我當然出去過了！」阿鞠雖然有些結巴，但還是拍著脯保證，「莉莉絲你不是拜託我帶你去看看那條密道嗎？要不我先帶你去確認一下？」

「說的也是，吃完飯還到處瞎逛怪累的，要不大家就先一起去一趟秘密通道吧，就當是遊……」

「等一下！」

突然來時的路傳來了悉的聲音，眾人回過頭，卻看到那個被叫做崔姐的女子正騎著自己那個破破爛爛的單車前來，都出了不屑的眼神。那個黑頭髮的女人是年紀最大的幫派成員，已經快30了。平時都是一幅弱不風的樣子，相貌平平，本來是絕對沒資格加入幫派的。但她似乎在什麼政府部門工作，有能力做到一些一般成員做不到的事，所以去年被莉莉絲破格召入。說來奇怪，這種已經工作的正經女為什麼會加入一個高中生為主的不良少女團伙呢？就算「溶解甜心」勢力強大也很奇怪吧？崔姐說她要追逐兒時的夢想，但怎麼聽怎麼假。這傢伙和團隊內的人不心，總是有什麼秘密似的，大部分人平時都不怎麼理她。不過她確實是個非常有用的工具人，這次莉莉絲要得假身份也是讓她來的。

「等一下……哈……」她氣吁吁，一點也沒化妝，卻絲毫不顧旁人鄙夷的目光，「我似乎想明白了，大姐您……您不是想要出城吧？」

「你這傢伙遲到了也不道歉，還質問起莉莉絲來了？」阿鞠擋在莉莉絲面前抱著肩膀質問面前的崔姐，「大姐託你辦的事完了嗎？」

「那個是可以，隨時都能，但是您是不是要出城……」她的聲音還是尖聲尖氣的。不知為何，崔姐臉上滿是驚慌。

「是啊？怎麼了嗎？我這就要去密道檢查啊。」莉莉絲抱著肩膀繞出來。她也真煩這個女人，要不是還要靠她辦事早把她轟走了。

「求您！千萬別去！什麼都可以幹，但絕對不能出境！這事，絕對……絕對不行！會大禍臨頭的！」

大家都驚訝地看著她。平時她是核心成員裡最不活躍的，存在極低，對誰都是禮貌有佳，怎麼今天突然這麼動。

「哈？你該不會是慫了吧？我們『溶解甜心』什麼違法的事沒幹過，非法出境有什麼好怕的？」

「我知道，可是唯獨這個是忌啊！那事絕對不能幹……」

「有什麼不能幹的？我都出去過很多次了……」

「別騙人了阿鞠！你絕對沒出去過！沒人能離開靈子都市的！如果我早知道您辦那些身份是為了出境我絕對不會辦的！這個……」

「什麼？你不聽首領的命令嗎？」周圍的小妹們陰沉著臉走上前，遵守莉莉絲的命令是幫派第一大幫規，而這本就不受歡的傢伙竟然公然直言要違背幫規，眾人真想要上去就教訓她一頓。可是莉莉絲揮了揮手，自己走到了她面前。

「什麼意思？什麼叫沒人能離開靈子都市？解釋清楚。」

「解釋……唔……太複雜了我實在沒法解釋，更何況解釋的話我就死定了！我只是……求求您……」

「說又不說，答又不答，你究竟是何意？」莉莉絲抬高了嗓音，冷峻的眼神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我們劫也搶過，人也殺過，過個境有什麼不行？！」

「噫！……那個……」崔姐黑的小眼睛恐懼地看著莉莉絲，「對不起大姐……可是……不只是法律的問題！倒不如說法律完全不是問題！只是真的不行……求您……」

她哭了，一幅可憐的樣子，但莉莉絲只覺得她這副模樣很丟人，往她頭上啐了一口：「呸，滿口謎語，愛說不說。假身份是你做的，這事你脫不了干係。喂，你們兩個，把她架住一塊去密道那裡，我覺得要是不管這貨，她得去警察那裡告密。到邊境那裡我再處置她。」莉莉絲說著說著蹲下來，提起對方的腦袋：「我今天還偏要出去，你這丟人的玩意。」

「嗚……」兩個小妹把崔姐架起來，她絕望地還想要辯解，可是被莉莉絲一瞪，就完全說不出話來。

「別被這傢伙亂了心情，莉莉絲。」阿鞠又摟過她的肩膀，「放心啦，我經常去周圍城鎮旅遊的啦，我這就帶你去密道那裡看看！」

「好啊，趕緊走吧。」莉莉絲冷冰冰地轉過身。眾人看莉莉絲似乎生氣了，也不好說啥，只是把車停在路邊，跟隨著阿鞠走進道旁的密林。架著崔姐的兩個小妹一邊低聲在她耳邊辱罵著她一邊掐著她的軟肋，但她什麼反應都沒有，眼神裡滿是恐懼地碎碎念：「啊……不應該這樣啊……在神明大人身邊應該是最安全的才對啊……嗚，我就不該聽酒館裡那些人的話，伴君如伴虎啊……母神大人，求您寬恕我吧……我辦這些手續不是故意的，我從來沒反抗過您，我一直是乖孩子啊……」

自然沒人理她。雖然在山丘下面可以到盛夏難得的清涼，但一進樹林卻完全不是這麼一回事，反而有種濃郁的悶熱，就連蟬鳴也讓人煩躁。夏天的密林蚊蟲極多，而衣著暴的「溶解甜心」成員可就倒了大黴，女生雪白的胳膊和大腿上都被咬起了一個個腫包。眾人皺著眉頭推開茂密的樹葉，在樹蔭下穿行著。能模糊地看到樹叢中有一條土路，但一定長久沒人使用過，厚厚的灌木已經將土路覆蓋，阿鞠帶著隨身的大砍刀在最前面開路。看她明明知道今天要帶路卻還穿的這麼暴，莉莉絲對她到底有沒有走過這條路心裡也明白了個七八成。雖然蚊蟲繁多，但這對莉莉絲完全沒有影響，沒有一隻毒蟲會落到她身上。

大概過了20分鐘，團隊成員都開始埋怨起來，不過阿鞠終於回頭對大家一笑。樹木變得稀疏起來，終於慢慢變成了一處草地。面前就是那面高達4米的邊境牆，上面是一層鐵絲網，表面滿是糙的水泥面，很多地方都被藤蔓覆蓋。但在幾十米遠的一塊地方，連綿的高牆卻塌陷了一處，形成一個水泥碎片形成的矮坡，只有兩米左右高，鋒利的鐵絲網全都塌在地上。這裡想必就是阿鞠所說的密道了吧，看上去這塌陷的痕跡比較陳舊，也不知道當初是自然原因還是人為破壞，總之這邊境工作人員也不負責的。看終於到達了目標地點，大家疲憊的心終於鬆下了，紛紛找地方坐下，有的小妹拿出自拍杆開始到處擺拍，有的拿起彈弓打蟬，幾個帶著噴料罐的都開始在邊境牆上塗到此一遊了。

「就是這裡啦，莉莉絲！」阿鞠撐著息著，把包裡的清涼油分給大家，「你真是清新脫俗的女神啊，都沒蚊子咬你。」

「我也奇怪的，不過也好。這就是密道啊。大家都記住了哦，這事可別跟外面說，這可是我們的幫派的一處秘密據點。包括幫裡的普通成員也不許告訴，保不齊就有哪個洩密的。」

「放心吧大姐，我們核心成員都很明事理的。」

「等一下，大姐，似乎我們這裡有一個不明事理的人啊？」

「是啊是啊，我得處理一下。」莉莉絲轉到崔姐面前。她剛才一路被人拖行，現在渾身都是樹葉泥土，雙腿上還全是劃痕，很是狼狽。

「怎麼樣，我們到了，大禍臨頭呢？」

「哈……對不起大姐，我剛才腦子有點瘋病，您就當我是個您放了我吧……那個，既然已經到了，還是走吧……那個……」

「你是不是說我們不能不能過界啊？好啊，那我就過給你看。」

「別！求您千萬別！」

崔姐在自己身後大喊，但莉莉絲是越聽越氣，這種瘋瘋癲癲膽小怕事的傢伙自己當初是怎麼看上的？看在她為自己服務了那麼久的份上，就暫且饒她一命，不過如果她待會再絮絮叨叨的話，這片樹林也好埋人。穿著輪滑鞋的莉莉絲穩穩當當地走上坍塌的碎石坡，穿過兩側厚厚的水泥牆。對面還是一樣的空地，雜草和落葉覆蓋了墨綠的苔蘚，一樣茂密的樹林在前方遮擋了陽光。

足尖眼見就要踩上那柔軟的土地，莉莉絲突然產生了一絲猶豫。事情也不是一點詭異都沒有，為什麼團隊成員沒一個出過城呢？這些人沒一個是守規矩的乖乖女，怎麼也不可能是因為父母的原因不出去旅遊的吧？說起來也奇怪，為什麼自己這麼久，都沒怎麼產生過出去旅遊的願望。崔姐平時明明是個低三下氣存在極低的人，為什麼今天會突然……但現在所有人的目光都在注視著自己，可不能半途而廢啊。就是就是，能有什麼可怕的，總不能還安了電網吧？！莉莉絲一咬牙，踏了上去。

……

什麼都沒發生。

「害，還以為這婊子裝神鬼幹啥呢，就這？」

「就是說嘛，能有什麼問題，這塊連監控都沒有！」

「就算有什麼巡警，我們這麼多人也不怕她。」

看到大姐毫無問題地走到了對面，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嘲笑著方才緊張的自己。大家紛紛跨過邊境牆，在另一側的空地上走來走去，在牆上噴塗塗鴉。看到大家安全地到達了牆的另一邊，趴在地上的崔姐看起來也很驚訝，不過也鬆了一口氣：「啊，抱歉，我就說我是瘋病吧……別介意，我們趕緊回去吧。」

「你真是夠有病的，我算看出來了。」莉莉絲冷冷的說，「好了，走吧，考察完畢，這地不錯，我們吃飯去吧。」

眾人齊聲合著，返回牆的另一側。莉莉絲正要返回，卻看到森林裡，一隻黑貓從樹叢間鑽出，抖了抖身子，又鑽到了對面的樹叢。

這野地還有貓啊……真是奇怪……嗯？

又一隻黑貓從樹叢間鑽出，抖了抖身子，又鑽到了對面的樹叢。

兩隻貓？……不對，連細節都一模一樣……

第三隻黑貓從樹叢間鑽出，抖了抖身子，又鑽到了對面的樹叢。

……

「喂，你們看到那隻貓了嗎？」

「怎麼了大姐？」

「嗯……我只是覺好像同樣的場景經歷了一遍又一遍……」

「等等，你說什麼？！」崔姐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正常情況是不可能的！你真的看到了嗎！」

「閉嘴臭婊子！再喊我揍你！」

小香攥緊了拳頭朝她吼道，但崔姐似乎真的瘋了，她朝四周來回張望，眼裡的恐懼不斷增加。

「要來了！要來了！對不起母神大人！我不是故意要協助梅爾特莉莉絲大人的！求求您看在她的份上饒了我吧！」

「閉嘴！」

小香抬起拳頭作勢要打。但這時，突然一陣徹骨的寒意在眾人間迸發開來。明明是夏天，明明是正午，明明太陽就在頭頂，四周卻突然暗淡了下來，就好像是顯示屏的亮度被調到最低一樣。方才還四處作響的蟬鳴和鳥叫瞬間消失，一片死寂中，卻傳來一股嗡嗡作響的聲音，彷彿沒有信號的收音機的電聲，越來越響，越來越響。

「什麼……鬼……」

大家都忍不住停下了動作。發生了什麼？所有人的腦子中都在想這件事，而大腦中的危機知提醒著她們危險正在近。但到底發生了什麼卻無人得知。崔姐的哭泣聲似乎也減弱了，大家都在等待著，等著某個要出現的東西。而後，一片黑暗中，所有人都覺到了，某樣東西。

「小香，你……」

身後的一個隊員率先驚呼。那東西出現了，大家最先注意到的是那條帶般的紅光，但遠不止如此。

那是一個影子，一人來高的影子，影子連站著的立體都沒有，輕的就像是吹一口氣就會飛走的存在。那是什麼影子？要比喻的話應該說是海蜇，但那東西絕對稱不上生物，像是海市蜃樓般的搖曳站立著，對稱的飄帶無風漂浮。

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個絕對不能觸碰的東西，那個會將一切噬的東西，那個……莉莉絲不知為何到很悉的東西。

「小香，快跑！」

另一個隊員撕心裂肺地叫道，但誰都知道無濟於事。那黑影就出現在小香身後，身形閃爍，似乎只是一個投影。叫小香的金髮女孩呆呆地看著前方，一動不動。然後，她就像是一個凝固的人偶一樣，向後摔倒，摔入了黑影的帷幕間。小香消失了，沒有從另一面出來，她消失在了黑影的空間。黑影中傳來了一陣可以聽到的死寂，那令人絕望的死寂，那什麼都不剩的死寂。

黑影閃動了兩下，伴隨著電聲消失不見了。方才它矗立的地方什麼都沒剩下，包括小香。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眾人開始尖叫，但尖叫聲似乎也被凝重的空氣阻隔。跑，快跑。誰也不知道剛才那是什麼東西，但都明白絕對不能被它碰到。眾人莫名能明白小香的命運，那是比死更可怕的東西，她已經什麼都不剩了。那東西消失了，但誰都知道它很快還會出現。這是因為她們觸犯了什麼法則，或許就是因為，不能翻越邊界牆。

「快動起來啊，臭婊子！」

莉莉絲拉動著趴在地上的崔姐，但後者似乎已經嚇破了膽，趴在地上嗚咽著泣。

「沒用的！沒有的！現在只是貓捉耗子的遊戲罷了！我們已經被盯上了，我們都完了！」

「什麼沒用啊！今天你怎麼盡說謎語！」

「求您放過我吧！我只是一個人！我什麼壞事都沒幹！從沒加入過反抗軍！求求您啊，我才運行了145年啊！我來這個模塊只是想看看一下櫻花是什麼東西啊！我可以給您做間諜，讓我出賣誰都沒有問題！求您了！放了我吧！」

「你給我，起來啊！」

莉莉絲一用力，把崔姐從地上拽了起來。雖然剛才對她很生氣，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冤枉她了，這邊境牆真的有問題，可不能把她丟在這裡送死。莉莉絲把崔姐背好時，周圍人已經跑得差不多了，看來自己已經是最後的了，莉莉絲明白不能再拖，那個怪物沒準已經盯上自己。當下踢了踢腳，順著山坡的坡度沿著土道劃了下去。

「誒？梅爾特莉莉絲大人？」

「你終於回過神啦！趕緊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對不起我真的不能說……」崔姐苦笑著，「不說我還可能被饒過，說了我肯定逃不了啊！」

「什麼饒？到底是誰幹的這些事？什麼母神大人？」

「我真的不能說！不過您肯定不會有事的，本不用逃，當然逃也沒用。有事的只能是我們……嗚嗚嗚嗚嗚……」

這謎語人竟然趴在自己背上哭起來了！一想到自己的秀髮可能被髒，莉莉絲一陣噁心，但現在不是考慮這些事的時候，畢竟自己可不願淪為小香的下場。無論那東西是什麼，自己要做的都是趕緊逃跑。

山路非常崎嶇，無論如何都不是輪滑鞋該走的道，但憑藉著莉莉絲優秀的技術，自己還是能在亂石朽木間暢滑行，甚至不時超越了旁人。最開始，身邊還有其他人跑動的聲響和呼朋引伴的聲音，但最終都在一陣陣電聲中歸於死寂。那黑影還在獵殺，細地逐個獵殺每個成員，將她們的一切噬。漸漸的，周圍都安靜了下來，只剩下莉莉絲腳下滑輪的聲響和頭後崔姐的息聲。

「你再告訴我一件事，這個玩意，是隻追蹤穿過邊境牆的人嗎？」

「追蹤？不……不是………她出現就意味著我們早就被盯上了，她只是想更有儀式地處刑罷了！雖然主要還是因為您……您為什麼要跟藤丸立香大人和帕森莉普大人出城啊！安心呆在這裡不好嗎！」

「誒？你怎麼知道……」

假身份是崔姐辦的，她自然能猜到，可這時神經緊張的莉莉絲卻被她說得心裡一驚，不由得腳下一滑，撞到了石頭，翻滾地摔了下去。

「唔！……」

好痛啊，痛死了，莉莉絲引以為豪的頭髮全都裹上了髒兮兮的泥土。但現在不是愛惜身體的時候，莉莉絲強撐著想要站起來，但滿是淤青的雙腿再也撐不起滑滑的輪滑鞋，自己不斷試圖站起，又不斷失敗。想讓崔姐扶自己起來，可那婊子趴在那裡沒了聲息。與此同時，那令人骨悚然的電聲又一次響起，超越物理法則的怪物靠近了。

沒救了……

想不到不可一世的Meltryllis·藤丸的末路就是這裡……

警察會連我的屍體都找不到，我會連墳墓都沒有，會永遠登記為失蹤……

這就是報應嗎，這就是神罰嗎，人渣老爹倒是信什麼神神鬼鬼的，他恐怕也想不到我有這一天吧……

對不起，莉普。對不起，立香。我恐怕要對昨晚的約定約了，你們要幸福啊……

好後悔啊，我想喝可樂……

「喂，莉莉絲！別傻笑了！」

悉的聲音，「溶解甜心」中只有一個人會喊自己本名。

「阿鞠？你怎麼……怎麼還開著摩托車？」

「你老不趕到公路上難道要讓我急死嗎？趕緊上車！」

這個和自己從小長大的副首領開著她那輛改裝摩托停在自己面前，引擎的轟鳴蓋過了四周詭異的電聲。車身上沾著的無數枝葉說明她是一路開上來的。

「阿鞠！」莉莉絲差點動地哭了出來。她真想起身抱住這個滿嘴煙味的傻大姐，但無論如何都站不起來。阿鞠伸出手一把把她拽了起來。

「趕緊跑，山路走得可慢，一會就來不及了！」

「等一下，那個姓崔的……」

「你還管她？！」

「她是好心來提醒我們卻被我們強拉上去的啊！我已經冤枉了她，不能就這麼把她扔了吧！」

莉莉絲上前想要把這憔悴的女人攙起來，本以為她已暈了過去，卻沒想到她反手抓住了自己纖細的手腕。莉莉絲大吃一驚，本想掙脫，卻發現這個一向不會打架的崔姐此時手卻握得像鷹爪一樣結實。

「誒？你幹嘛？」

「我想明白了，梅爾特莉莉絲大人。」崔姐現在滿臉泥土，但卻冷靜地可怕，「我是逃不了了，母神大人只會對六個人心慈手軟，但我只是一介人，是一個錯誤，肯定不會被饒恕。」

「你在說什麼啊？趕緊跑……」

「我說了！我們跑不了的！這就是一場貓捉耗子的遊戲！她只要願意，現在就能讓我瞬間灰飛煙滅！」

「所以到底是什麼母神……」

「但我當初之所以選擇您，就是因為您會保護我的啊，會保護我的對吧？！」

「保護什麼……」

「現在就差一個契機了……這是一個祥和模板，作為主演的你們是絕對不應該遭受致命傷的！所以我只需要打破這個法則，創造出不可逆轉的bug，您就可以一定程度地甦醒了！您就可以，保護我了！」

「你到底要做什麼！！！」

崔姐似乎瘋了，她的力氣變得奇大無比，死力拽住莉莉絲的手。莉莉絲驚聲尖叫，用力踹著她的身體，卻覺踹到了牆上，完全踢不動絲毫。她不知從哪裡掏出來了一把尖銳的匕首，沒有任何複雜的花紋，看上去只是簡單的幾何形，慢慢貼近莉莉絲。阿鞠想要撲倒她，卻被她看了一眼後就渾身無力地癱倒在地，動彈不得。

「別搗亂你個凡人！真以為神明大人甦醒後會記得你嗎？」

「你到底要做什麼！你要傷害你的首領嗎！」

「首領？我已經傷害過一次了……梅爾特莉莉絲大人，求您原諒我，您會原諒我的對吧？我現在終於不用藏著掖著了，我會全力幫助您醒來，求您待會一定要放過我！饒恕我這個人！……哈……」

「混蛋，住手！」

莉莉絲又踹又推，甚至連牙都用上了，卻傷不到她絲毫，崔姐瘋癲的笑著，手裡的匕首伸近了她的小腹。不行，那裡有我的孩子！莉莉絲不顧儀容的哭嚎著，哀求著，但卻無濟於事。要到了，要捅到了……

……

崔姐僵住了。那個黑影出現在了她的身後，縹緲的條狀觸鬚隨風搖曳，完全不像活物——不，本不是。崔姐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向後倒去，顫抖著身體，似乎在竭力掙扎。但這黑影卻對著她投下一道影子，慢慢伸到腳下。她就這麼掉進了黑影下的無底深淵，了無生息，最後哀求的面孔看了莉莉絲一眼，旋即被帷幕般的觸手覆蓋。

黑影再次閃動著消失了。四周徹骨的寒意隨之消失，電聲歸於平靜。莉莉絲跌在地上，大口息著。這麼近距離地靠近這個影子，莉莉絲心中都快瘋了，她能看到那黑影掀起的帷幕裡，那比黑更空的虛無，噬萬物的虛無。我死也不要掉到那裡，死也不要掉到那裡！我該怎麼辦？我要往哪逃？我……

「莉莉絲，想什麼呢？快起來啊？」

「？」

莉莉絲驚魂未定地抬起頭，卻上阿鞠的身影。剛剛她的頭撞到了石頭上，現在正著血，但依然笑著向自己伸出手：「快點，別管那瘋子了，那怪物肯定還得來，我們趕緊逃吧。」

逃？

莉莉絲怔怔地看著對方。

是啊，自己要逃！只要在逃就有希望。莉莉絲伸出冰冷的手，緊緊握住阿鞠。後者慢慢將她撫到摩托車後座上，啟動引擎，順著來時的路離開樹叢。所幸在這期間，那黑影都沒有追來。而莉莉絲只是呆呆地靠在她的後背上。終於來到了公大道，離開茂密叢林，重新來了新鮮的空氣。可是這將中午籠罩成黑夜的黑暗依然沒有消失，四周依然寂寥無聲，那電聲依然在慢慢變大。莉莉絲明白她們還完全沒逃出來。柏油路邊上，停放著她們來時的各種摩托車和自行車，可她們的主人卻再也回不來了……

「莉莉絲你看，有幾個車沒了哦！」

「……哈？」

「有人跑掉啦！我們中有人成功跑掉了。」阿鞠大聲地笑著，「她們成功逃過那個怪物了，我們『溶解甜心』沒有被一鍋端啊！現在我只要把你送回去，『溶解甜心』就還有救。說起來豈止有救啊！只要你在，『溶解甜心』就垮不了！更何況我們還有100多號普通成員呢！」

「是啊……垮不了……垮不了……」莉莉絲呆呆地重複著她的話。阿鞠還想再安幾句，但那電聲突然擴大。當下明白不能多做耽擱，當下踩下油門沿著道路揚長而去。

隨著車速的加快，那電聲也隨之減弱，可就是像幽靈一樣綿延不絕。只要稍稍放慢速度，那電聲就會立刻變大，只得一直保持最高時速前行。但無論跑得怎麼快，都無法擺脫這如影隨形的夢魘。

「這鬼東西！……」

莉莉絲和阿鞠都在尋找著行人，看看除了她們倆之外有沒有其他的人影。但完全沒有，什麼人都沒有。雖說盛夏鮮少行人，但也不至於一個都沒有吧？哪怕追上之前逃跑的隊員也好啊！但就是一個都沒有。不僅如此，她們甚至連一隻飛鳥、一隻爬蟲都沒見到。廣大天地間，似乎只剩下她們兩人。

而事情的糟糕程度還不僅如此。阿鞠一直以最高時速航行，照理來說應該很快就能離開山區，來到那些城市邊緣的小山村。但到了現在了，自己還是在丘陵逛遊。

「阿鞠……你是不是……路了啊？」

「不可能啊，這主幹道就這一條啊。」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那這……那這……」莉莉絲髮現一直不願去想的事情變成了事實，「我們似乎是在重複走一條路吧？」

阿鞠沒有說話，但不由得踩了踩剎車。速度一慢，那電聲立刻又變大了。連忙猛踩油門加速，將那聲音甩在身後：「你是說，我們是被……鬼打牆了？」

「是啊！那棵樹，那個路杆，都是在重複的！我們在重複走同一條路！」堅強高傲的莉莉絲的話也開始帶上了哭腔，「我們逃不出去的！我們被關住了！」

莉莉絲當然聽說過鬼打牆，這種靈異現象會讓人在一個地來回打轉。莉莉絲從來都將其視作笑話，堅信這只是某些地理特徵構成的科學現象。然而現在這現象確確實實地出現在了自己面前，還不是在地形崎嶇的叢林中，而是在這寬闊的主幹道上。一瞬間，莉莉絲剛剛燃起一絲希望的內心又墜入了冰窟：「我們沒救了！我們沒救了！」

如果說此時還有什麼能打擊她內心的事的話，就是摩托車引擎發出的一陣陣空聲。在長時間加大馬力的驅動下，本就不滿的油箱，沒油了。

阿鞠踩了兩下油門，但都阻止不了車速慢慢放緩，直到停下。她嘆了口氣，摘下頭盔。

「唉，對不起，莉莉絲。我不該帶你來這的。我撒謊了，我其實本就沒從這出去過，我也一輩子沒離開過靈子都市。」

「我早就猜到了。」莉莉絲在她身後蔫蔫地說，一系列的打擊已讓這個水之女王沒了鬥志，「那，現在我們怎麼辦？」

「怎麼辦？唉……」阿鞠轉過身，苦笑著側坐在摩托上，掏出手機，果然沒有信號。

一陣沉默，只有電聲越來越響。

但這時二人心中卻已經沒有恐懼了。長時間緊繃的神經，在面對無法避免的命運時，反而有種釋然。兩個人並排坐在摩托車上，等待這厄運的降臨。

「吶，莉莉絲啊。你最後跟我這個老姐透個底吧，你到底想出境幹啥啊？」

「哈，這個啊……本來想留著聚餐時說的，現在想想恍若隔世。」

「這麼一想我還真夠虧的，為了吃這頓我還沒吃早飯呢，結果錯過了最後一頓斷頭飯。」

「就是……哈，哈哈，哈哈哈……」莉莉絲悽慘地笑著哭了，她看著頭頂黑濛濛的太陽，「我……懷孕了。」

「哈？真的？哪個小子的？」

「我爹的。」

阿鞠的嘴凸成了O字型，不敢相信地看著莉莉絲。啊，本來打算在餐桌上嚇所有人一跳的，結果現在聽眾就剩她了。

半晌後她才開口：「不愧是你啊。所以，你這些準備是為了和他……私奔？」

「是啊，把義父拐走，很酷吧？」

「酷斃了！我怎麼就想不到酷的主意呢！不愧是大姐！」

阿鞠笑著，但顯得也有些空。莉莉絲枕著腦袋，現在想想，什麼孩子什麼私奔都無所謂了。自己已經命不久矣，更不要說肚裡的孩子了。我就要這麼死了嗎？所幸我還有6個家人，真希望她們能為我哭一哭，有個哲學家說過，人有三次死亡，第一次是生理死亡，第一次是所有認識自己的人死亡，第三次是自己的所有記錄消失。不知道自己最遠能活到多久啊……

「阿鞠你說，既然這個怪物證明了世界上真的有鬼，那是不是說明真的存在輪迴轉世，真的存在天堂地獄啊？」

「恐怕是吧，現在這個情況無論如何都是超自然現象呢，真可惜我不能錄下來發到報社。」

「是啊，你從小就對這些興趣。」

「所以我們死後，也可以期待期待來生呢，畢竟聖經說靈魂不滅嘛~」

「但來生這可不是聖經說的啊。我還是期待來生的，要是能和今生今世的有緣人再續前緣就好了。」

「莉莉絲你真是漫啊，你也是從小就喜歡這些呢。我就沒什麼有緣人啦，三次戀愛全都失敗，不過介於我這輩子過的真爛，我對來生還是期待的。真希望下輩子我能像你一樣優秀呢？」

「是嗎？」莉莉絲，看著這個陪自己一路風風雨雨的傢伙，這就是但願同年同月同死嗎，「那下輩子我……」

電聲炸裂開來。在莉莉絲的視線中，那個黑影突然出現在了那裡，出現在了阿鞠身後。莉莉絲想喊，但看到阿鞠的目光後，隨即放棄了。是啊，馬上自己也要陪她了。最後關頭，大家還是體面一點吧。

阿鞠向後倒去，最後臉上閃過了一絲恐懼，就沒入黑影中，和之前那些人一樣消失得無隱無蹤。

……

哈。

就剩我了。

要來就來吧。

莉莉絲閉上美麗的睫，等待著電聲再次變弱，再次變強，直到再次把自己吃掉。但這電聲卻始終沒有減弱。

好奇怪，和剛才不一樣。

莉莉絲再次睜開眼睛，那個海蜇般的黑影卻依然在自己面前搖曳著，條狀觸手飄舞著，還保持著剛才阿鞠掉下去時的站位。這怪物面朝自己一動不動——如果它還有面的話。

「來啊！有本事就來啊！愛吃就吃了我啊！」就這麼一動不動的真是太滲人了。莉莉絲本來就做好了死的準備，所有人都死了，自己沒有能逃過此劫的理由。長痛不如短痛，莉莉絲決定體面一點，站起身來，毅然決然地張開雙臂，朝那黑影下撲去。

「嗚！」

然而面對自己的不是想象中無限墜落的深邃空間，而是堅硬的柏油路面。莉莉絲面朝下直接整個摔到了地面上，眼冒金星，鼻子嘴角都火辣辣地疼。我該不會摔破了相吧？！一時想到了這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誒誒誒什麼情況？！」

莉莉絲連忙從地上翻身轉過來。自己沒撲空啊，那黑影還矗在原地一動不動，自己的雙腳甚至還在黑影的體內，但自己卻一點覺都沒有。自己剛才覺就像是撲向了一堆空氣，或者是一個沒有碰撞體積的建模，什麼都覺不到。這次，這玩真成影子了。

「什麼情況？？？」

輪滑太礙事了，莉莉絲伸回腳把它了回來，坐在地上解輪滑鞋。全程那個黑影都沒挪動過，只有觸鬚緩慢擺動。終於脫乾淨的莉莉絲用柔軟的雙腳站了起來，有點扎腳，但也管不了那些了。她伸手去觸碰面前的黑影，但就像剛才一樣，什麼都覺不到，而那黑影也完全沒有被自己碰觸到的反應。

「這是……什麼惡作劇嗎？！」

當然沒人搞得出這種規模的惡作劇。剛才追得自己狼狽不堪，噬了17名同伴的黑影，卻變成了這副模樣，真是讓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但這黑影真的對自己完全沒有反應。莉莉絲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不是夢。

不是夢，可是這天還是一樣的黑，說明自己依然沒有從險境中逃出來。本能告訴莉莉絲，此時應該趁黑影不動趕緊跑。但理智又告訴她，如果自己跑了，這黑影肯定又要作怪。

「貓捉耗子」，莉莉絲想起剛剛崔姐告訴她的詞。

「你丫的，原來有自我意識嗎！」一想到這怪物是抱著玩樂的心態把自己的同伴全都下的，莉莉絲就燃起了怒火，回身拿起阿鞠的那個大砍刀，「竟然吃了我的小妹……竟然吃了阿鞠！你不是不動嗎！那就吃我一刀啊！」

莉莉絲明白，這黑影完全摸不著，自己砍它也是白費力氣，只是想解解氣。但沒想到的是，一條狀觸鬚猛然擺動，捆住了自己的刀刃。

「誒？」

被捆住的刀完全動彈不得，莉莉絲正在愣神，突然那些觸手齊齊甩動起來，捆住了自己的四肢和部。莉莉絲驚慌地亂踹，但她踹到的地方全是虛無，但那虛無卻確確實實地捆住自己，就好像是自己的身體自動擺成這種模樣。黑影下端的觸手伸出一條，擺成一個板凳，然後就這麼把莉莉絲背朝上放在了上面。在這時，方才一直都像死物一樣的影子，一瞬間就像有了生命一樣，一套動作行雲水，讓莉莉絲都覺得裡面有皮套演員。

「你要幹什麼……啊！」

一條狀觸鬚猛然動，將平面一下甩到莉莉絲的股上，劇烈的痛讓莉莉絲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幹……啊！」

一連串的痛傳來，這黑影正用它有著紅條紋的觸手大力打莉莉絲的股，這姿勢簡直就像不聽話的熊孩子被媽媽按在腿上打股一樣。

「別打了！別打了！疼死了！」現在能體會到痛的莉莉絲真到痛不生，只覺得如果能結束這個讓自己幹什麼都行，「啊！我錯了！別打了！我道歉！我道歉！」

然而就在莉莉絲說出我道歉的時候，鞭打突然停止了。莉莉絲滿臉震驚地回過頭，卻看到那黑影似乎在看自己——即使它本沒腦袋。

「啊……是道歉啊？我想想……對，我不該穿越邊境……啊！」

又是重重的一下，看來不對。

「我……我不該當不良少女……啊！我不該踩小動物……啊！我不該收保護費……啊！我不該翹課……啊！我不該因為不保護費就把別人店燒了……啊！我不該嫌狗太煩就找人把他推井裡……啊！我不該趁校長上臺演講時往茶杯裡下瀉藥……啊！」

一句一打，全都不對。股被打腫的莉莉絲都哭了。

「到底為什麼啊！我不該和帕森莉普私通……啊！我不該偷我媽錢包……啊！我不該偷紫羅蘭的口紅……啊！我不該……我不該把我爸調教成奴！……啊！我……不該計劃和爸爸姐姐一塊私奔！啊……誒？」

黑影停下來了，莉莉絲不敢相信地回頭看著。

「因為我私奔？就因為這個？」

黑影沒有回應，但沒有再打自己。

莉莉絲一臉懵地看著它，腦子裡一團亂麻。

緊接著，怒火又湧上了心頭。

「所以……私奔？你吃掉我的那些小妹就是因為這個？你把我朋友都死了就是因為這個？我幹了那麼多違法亂紀的豐功偉績你就因為這個？你你你……我私奔跟你有什麼關係啊！你到底是什麼啊！」

黑影沒有反應，但莉莉絲突然間意識到了個後背發涼的事情：……誒？不會吧，你……你難道是……啊！「

又是重重一鞭在股上，莉莉絲慘叫一聲。失去了意識。

●

「醫生，梅爾特莉莉絲在哪個房間？就是那個名字最怪的那個英文名！那邊嗎？謝謝！喂喂，你們快跟上！」

莉普穿著那身包不住自己雙的襯衫，朝我們招招手，頭也不回地走向電梯。

「莉普唯獨在莉莉絲的事上會那麼急呢……」

「你這個當爹的要是也這麼關心女兒就好了。」

「爸爸你看，那個人的儀器好奇怪！」

「父親大人姐姐大人！你們四個快點！」

是啊，現在就是這麼個情況。我開車帶著四個女兒來到醫院，來看望這個據說是因意外住院的三女兒莉莉絲。說實在的，我現在心裡也非常著急。昨天吃完早飯興高采烈出門執行「大計劃」的莉莉絲徹夜未歸，打電話也關機，結果今天就在醫院躺著了。真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希望別是有什麼生命危險啊。而我身後，是穿著襯衫短褲的大女兒紫羅蘭，纏在她身上的帝王花，還有被我強拉來的糖果藤蔓，現在她還是低頭玩手機，也不知道哪有那麼多遊戲可玩。

莉莉絲在頂層最豪華的單人病房裡。我們剛敲門，門就被直接推開，一團紫的頭髮撲到了我的身上。

「哎呀哎呀，前輩和女兒們來得好遲啊~！」

「BB？你怎麼在這？」

「當然是在回家途中聽到女兒出了意外，火急火燎地趕來了哦！還特地幫女兒搬到了豪華單人房間享受公主待遇，BB真是個關心女兒的好·媽·媽呢！」

面前是我那可可愛愛的子BB，她還穿著外出的服裝，紫的行李箱放在牆角，不過滿溢的笑臉還是那麼人。

「母親大人，莉莉絲她……」

「哎呀，莉普你注意注意形象嘛，如果真出了大意外我肯定會告訴你的啦。來來來，你們姐妹團聚吧~」

莉普第一個走上前，帝王花蹦蹦跳跳地緊跟其後。上躺著我的三女兒莉莉絲。她本就瘦弱的身體似乎更加單薄了，一臉茫然地平躺著，蓋著她的被子都好像直接鋪在上，但一頭秀髮依然瀟灑。現在她就像個沒有意識的美麗人偶，靜靜地任憑處置。

「莉莉絲，你沒事吧？」

「姐姐身上好香~」

一大一小兩個人撲到莉莉絲的上，但莉莉絲完全沒有反應，依然無神地看著天花板，雖然她的眼睛還是人的寶石，但卻失去了對焦。我和紫羅蘭也走上前去，看到前天晚上還活蹦亂跳的莉莉絲今天一早就變成了這副模樣，我也很是心疼。真想上前把她緊緊地抱住，但是卻礙於自己的身份不方便動手。

「老婆，她怎麼了？」

「放心啦，莉莉絲她沒有大礙啦。嗯，是這麼回事，莉莉絲昨天中午和上百號小姐妹去北邊的一個餐館聚餐，結果，瓦斯洩引發了爆炸，那場面真是恐怖啊。唉，一百多個小夥伴們都不幸離世啦，但只有我們親愛的莉莉絲，不但倖免於難，還毫髮無傷哦~.這麼幸運只能說是神明保佑了，這還真是個美麗帥氣的神明啊，改天我們一家子可得去廟裡燒香拜佛了哦。」

「母親大人，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毫髮無傷的樣子啊！」莉普嗔怪道。

「唉唉，雖然體沒有受到衝擊，但看來神還是受到了一些刺呢。」BB走上前，摟住莉普和花花一大一小兩個腦袋，「莉莉絲，起啦，你的姐妹們來看你啦~」

「……？」

莉莉絲僵硬地轉過頭，面遇上了莉普急切的眼神，她張了張嘴，但卻沒發出任何聲音。莉普連忙把耳朵湊上前。

「……可樂。」

「誒？」

「我想喝可樂。」

「誒？喝可樂嗎？莉莉絲你不是……不方便喝可樂吧……」

「我想喝可樂。」

「那……好！好的！我這就去買！」

莉普轉身衝出了醫療室，大家看著她的背影倒也不覺得奇怪，畢竟莉普和莉莉絲關係好是家裡眾所周知的事實。

「大小姐任的吩咐已經下達了哦，莉莉絲小姐第二條吩咐是什麼呢？」

「……扶我起來。」

我下意識地伸出手，但卻注意到紫羅蘭的目光，只得把手收起。不過BB幫我完成了這條吩咐，她彎扶起了莉莉絲嬌小的身體，還特地貼心地墊了個墊子。莉莉絲穿著單薄的病號服，藍白條紋雖然質樸，但穿在她身上卻別有一番魅力。她搖了搖頭，又伸手按了按太陽，似乎剛睡醒似的。

「莉莉絲，覺怎麼樣？」這次問話的是紫羅蘭。雖然她的話沒什麼起伏，但我也能從中聽出她的關心。

「肚子餓，頭疼，也就這麼回事了。」帝王花爬到了莉莉絲的腿上，莉莉絲也就順勢把她抱了過來，機械地著她的小腦袋，「我躺了多久了？」

「才一個晚上。」我接話。

「一個晚上……啊……」莉莉絲看著我，神情複雜，苦笑著，「這兩天真是命運波瀾呢。」

「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啊，害得你這……」

紫羅蘭回身白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不該這麼揭人傷疤。不過莉莉絲擺擺手：「昨天發生了什麼，完全記不清……唔……就記得我划著輪滑出去了，然後回過神來，我就在醫務室了。」

她看向了放在邊上的輪滑鞋和頭盔，那兩件貴重的裝備可以說毫髮無損，真不敢相信昨天經歷了爆炸。

「這就叫那個什麼『創傷綜合徵』吧，畢竟親眼見到了夥伴們的死傷，還經歷了那麼嚴重的爆炸，神受到衝擊也是沒辦法的事吧。哦對了，據說那個飯店都幾乎被夷平了，真是太慘了呀~.」

BB在旁邊饒有興致地做著科普，真看不出她有任何擔心的樣子。不過她平時一向是這樣。

「那姐姐，跟你去的那些小夥伴都是誰啊。」帝王花在莉莉絲的懷裡蹭來蹭去。BB總是說家裡有了花花就不用養貓了，但我覺得她比狗狗還粘人。

「誰……是個好問題呢……」莉莉絲撐著頭思索著，「……這個嘛……」

半晌。

「想不起來。」莉莉絲出痛苦的表情，「完全想不到……大家都是誰啊……」

「……誒？那些不是你身為不良少女時的同伴嗎？應該有……」

「啊？」

莉莉絲很震驚地看著我。

「我是……不良少女嗎？」

●

終於看到莉普的身影了。她氣吁吁地拎著一塑料袋的可樂，從電梯出來，走兩步還彎撐著膝蓋一會，真是夠心疼的。

「莉普。」我喊住了她。

「父親大人？您怎麼出來了？現在莉莉絲應該很需要您的陪伴才對啊。」

「是啊……但是，有點事。」我剛剛找了個藉口出來。現在我腦子很亂，思緒甚多，卻又無從談起。

「怎麼了？莉莉絲出了什麼事了嗎！」

「嗯，她確實出事了。就是……她失憶了。」

「誒？！失憶了？是傷到腦子了嗎？沒有腦震盪什麼的吧？她忘了什麼？不會是那種吃飯走路都忘的那種吧？她還記得我嗎？記得……」

我揮了揮手，示意她不要在走廊裡大吵大鬧：「不是那些嚴重的事，別的她都記得，就是……她作為不良少女的一切記憶，全都消失了。」

「誒？全部……？」

「誒，剛才我們聊了半天了，她對一切往事都記得一清二楚，就是對跟不良少女相關的記憶全都忘乾淨了，就連她那個派系的名字都記不住。就好像……被人準洗腦了一樣……」

「這樣啊……」莉普陷入了思索，「不過……如果只是這樣的話，也算是件好事也說不定……」

「是嗎？」

「是啊，父親大人您知道的吧？雖然莉莉絲被稱作不良少女，但她幹得事有點太出格了，已經屬於涉黑了啊。常言道『常在黑道走，哪有不挨刀』，我總是擔心莉莉絲哪天出什麼意外，在她晚歸時我都會為她祈禱，昨晚都快把我急死了！可是我說話莉莉絲也不會聽，照樣去做那些危險的事……如果她真的失憶了的話，沒準就可以不再做那些事，遠離那些不良少女的危險事了呢！……嗯，當然，想要金盆洗手從來不容易，莉莉絲出了這事，往那些其他幫派和跟她有恩怨的人肯定還會找她麻煩的吧……但不要緊！我們一家七口齊心合力一定可以幫她渡過難關的！」

看著莉普滿眼生輝，我也有些小動，但我想和她說的不是這事。

「那個……其實我真正想說的……是自己的事。莉普，你對童年有記憶嗎？」

「誒？這個嘛……嗯……」莉普想了想，「當然有了，我記得很清楚啊。小時候我和莉莉絲睡一張，她總喜歡把我踹到底下；我用的文具都是紫羅蘭姐姐用剩下的，她總是很愛惜留給我的文具；糖果藤蔓從小就不老實，老是被母親大人打股灌裙帶菜；帝王花生的時候我就呆在手術室門口，她剛出生就一身味特別可愛；莉莉絲有一次失蹤了好久，回來時眼神好可怕；母親大人在我12歲時粉絲達到了百萬，帶全家一起去天天飯店吃大餐……都很清楚呢，歷歷在目。哈，我也有一些細節記不清楚呢，比如說我完全不記得我的是怎麼變這麼大的，還有我只記得我的親生父親的長相卻完全不知道我和他之間經歷了什麼。不過我對我的童年記得還是很清楚啊~」

很清楚嗎……

童年……是會記得這麼清晰的嗎……

唔……

「父親大人怎麼突然問這個了……唔，雖然我很開心您願意深入瞭解我呢。」

「那個……我的童年，卻完全不記得……」

「……啊？」

「我完全不記得啊！我的童年……」我的身體忍不住顫抖了起來，同時到後背發涼，總覺得自己冥冥之中到了什麼不可名狀的事實，「我跟你們說過的吧，我父母早亡，我靠撫養金長大……」

「是啊，前天……」

「可是我只記得這個！我只知道父母早亡，靠撫養金長大這個事實，但對我長大過程中發生的事完全沒有印象！我只知道我來自靈子都市以外，卻對我的故鄉叫什麼，長什麼樣完全沒有印象！我不記得我在哪裡長大，不記得我認識過什麼人，不記得我在哪裡上過學。我只知道這些事情是我的經歷，卻完全沒有親身經歷的實！在看到莉莉絲那樣子的時候，我才突然意識到我之前的記憶似乎也全都完全消失了，簡直也想被準洗腦一樣！」

「誒？父親大人？」

「嗚……問題是我為什麼現在才想起這些？為什麼在莉莉絲的提醒下才想起這些？這些應該是很重要的信息吧？自己從小到大的經歷應該很重要吧！在和別人的談中應該會說到才對吧！可我完全沒有，我甚至從來沒去想過這些問題，就好像這些都是理所當然一樣，我從來沒有意識到我什麼都不記得……」

「唔……」

「我唯一有實的記憶只到五年前，我來到靈子都市，下火車後，靠介紹信來到月之海學院直接成為了高中部班主任。在兩年後，我遇到了你們姐妹倆。再一年後我遇到了你媽媽。再一年後，我結婚，成為了你的繼父……只有這些，我人生中只有這些覺是真實的……我三十多歲的人生只有這五年覺是真實的……啊……總覺一切都是假的，現在我都搞不清楚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

腦子覺要炸了，我彎下，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那一瞬間，我對自己存在的意義到了茫。我曾經到底經歷了什麼？為什麼我什麼都不記得？我想起了BB說的「創傷綜合徵」，那我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會把我的前半生忘得一乾二淨？我到底是……啊，不行，思緒一到五年前就斷了，我甚至不記得火車上的經歷……頭好暈……好暈……

「……父親大人。」

突然，一種溫暖柔軟的的觸包裹住了自己發熱的腦袋，伴隨著一陣香氣。那不是莉莉絲那種侵蝕心髓的烈香，而是正常怡人的少女體香。我的女兒莉普溫柔地抱住了我，將我的腦袋抱入了自己的雙之中。一瞬間，我雜亂的大腦也平靜了下來。

「沒事的，父親大人。」她現在的聲音溫柔如天籟，撫摸著我的頭，「先冷靜下來哦，莉莉絲剛倒，您要再倒了，我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對不起，莉普。我只是，腦子好亂……」

「我會幫您的啦，畢竟我可是您的女兒哦。既然您知道自己的經歷，那一定有線索可查。不是有個介紹信嗎？那是從哪發來的，誰寫給誰的，一定可以是個突破口，我們順藤摸瓜一定可以找到您的過往以及您失憶的原因。我也忘記過一些事情，想必大家也都會遺忘不少。我們回去再說，您現在還是要冷靜下來，可不要也把腦子想出問題了啊。」

莉普的還是和平時一樣柔軟，但這次卻有了支撐的重量。因為這次不是出於情慾，而是要安面前變得比自己還柔弱的父親。

「……謝謝你，莉普。」

「總之，有我的記憶在您的記憶中能佔五分之三，我還是開心的，本來之前一直覺得我會不會對您來說無關緊要呢，畢竟您都三十多了，我卻只佔有了您三年的時間啊。」

「怎麼會，你可是我的女兒啊……」

「是啊，無論您之前經歷了什麼導致失憶，都不用擔心哦。畢竟你眼前正在經歷的絕對是現實啊。所以不要再想什麼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要到哪裡去一類的問題了。您是包括我在內五個孩子的父親，是母親大人的丈夫，是月之海學院的一個老師，還是……那個啦，這些身份已經夠多了哦。而且就算您完全找不到曾經的記憶，櫻之家也會接納您的，畢竟您已經是我們家的一員了啊。不要再瞎想了，我現在不是在您身邊呢嗎……」

我從沒想過我竟然會依靠莉普，雖然她一向是個體貼的孩子，但我從沒意識到她骨子裡的堅強，她真是個好孩子啊……是啊，我想那麼多幹嘛？我現在有著這麼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這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去想過去呢？我忘得這麼幹淨恐怕也是什麼『創傷綜合徵』的原因，說明我的童年八成非常痛苦，有什麼可回憶的呢？現在這幸福不好嗎？沒準失去童年的記憶，是一種幸福也說不定……

莉普的小手撫摸著我，用雙將我的頭包裹，安撫著我有些混亂的神經。真柔軟，真暖和……這一刻我完全沒有情慾，還有深深的欣。從前我只把這對巨當做洩慾的工具，如今卻突然意識到她母的一面。是啊，莉普將來，會成為一位好母親吧？但此刻，就讓我這個不像話的繼父溫存溫存吧……好溫暖，好想貼進去，好想就在她的雙中睡去……

「啊哈！你們原來躲在這裡啊！」

我和莉普閃電般地分開，目光看向不同的方向。我的臉燙燙的，而且我敢肯定莉普現在臉一定也很紅。

「再不把可樂給莉莉絲，她就要渴死了哦。」

BB從拐角轉了過來，我的心怦怦跳。我不清楚她剛剛看到了多少，雖然她才剛出現在我們的視野中，但剛才叫住我們的那句話就說明她知道我們倆在這。我用眼角的餘光四處張望，並沒有看到什麼反面，但可能依然太多。她的表情倒是和往常一樣，看不出什麼端倪，但她到底發沒發現剛剛自己的丈夫正把頭埋在自己女兒的脯上啊……

「啊是是是，我這就去病房！」

莉普理了理頭髮，臉果然紅透了。一溜小跑地繞過了拐角。我正打算若無其事地跟在她後面，卻被BB一隻手攔住。

「別那麼急著跑啊，前輩~」

剛剛被撫平的思緒轉瞬間又被另一個衝擊打斷，我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完了。

這種事確實是要先詢問男方。

我該怎麼解釋才能讓自己剛才趴在莉普上的舉動顯得合理啊？雖然我方才確實沒什麼歪心思……

「前輩，戒指呢？」

「啊？戒……戒指？」

「你忘得一乾二淨誒！」BB嘟起小嘴，將左手伸出袖子，無名指上閃閃發光。「結婚戒指！我不是一直跟你說除了睡覺每分每秒都要戴著嗎？怎麼你現在手上這麼幹淨誒！」

「啊啊，戒指……」BB指的當然是結婚時我和她互換的鑽戒。這種珍貴的東西怎麼可以一直戴著啊，我平時都是把它收在包裡，只有在見BB時拿出來充場子。但今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BB又是突然出現，導致我完全忘了這麼一回事。

「我太擔心莉莉絲的安危，就忘……」

「前·輩！」BB生氣地撐著，不過這樣子依然很可愛，「就是因為看女兒，才應該好好地戴上戒指呀！這可是你父親身份的憑證哦！」

「啊，確實確實，我的問題……」

「難道還是擔心磨損嘛？我都跟你說了不會壞的！」BB牽起我的手，「好了，下不為例，不然就要餓你肚子哦！老公！」

「遵命，遵命！」

我連忙認錯，任由BB牽著我回到病房。還好，不是什麼父女關係的事，這要被發現就遭了。

回到病房，糖果藤蔓還靠在門口玩手機，這孩子……進門，莉莉絲靠在頭用管喝著可樂，一頭秀髮無打采。莉普坐在上，擔心的看了我一眼。

「好了，喝完了，你們先回去吧。」

「誒？莉莉絲？」

「醫生說了，我身體沒什麼事，下午我就可以回家了。」莉莉絲放下可樂，又鑽回了被子，「你們先回去給我做好晚飯吧，我先睡一覺。」

「嗯……好吧。」

「莉莉絲真是堅強的孩子哦！走吧走吧孩子們，今晚要給病號準備大餐咯！」

「姐姐再見！」

「終於能走了嗎，好麻煩。」糖果藤蔓不耐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彷彿看到了莉莉絲眼睛裡閃過了什麼東西，但稍縱即逝。

大家也開始收拾東西了，莉普還有些不捨，不過到底是被莉莉絲勸走了。終於回家了，莉莉絲也沒什麼事。她忘記不良少女的經歷或許真的是好事也說不定。我得好好歇歇，理理頭緒，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得找找線索，看我在來靈子都市前究竟經歷了什麼。但就在我正想要出去的時候，卻被身後的莉莉絲叫住：「等一下，阿爹，你留一下。」

啊？

我回頭看了一眼莉莉絲，她的神情不容置疑。我不由得想到了以前我勒令她留校時的場景。但現在她叫我，我也不得不回應。只得先把車鑰匙給BB，讓大家先到車那裡等我，我稍後再來。唉，總覺得BB的笑容好奇怪。看大家都出去了，我關上門，忐忑地坐到邊。

我該說點什麼？女兒經歷了那種事我該表達一些什麼？她的小夥伴都死了，就剩下她了，我應該好好地安安吧？可問題是我很清楚這場意外發生的原因，就是因為她想跟我私奔，她別是把問題都怪在我的頭上啊！還有她到底記不記得前天晚上說想要和我私奔的事？我該不該勸阻她呢？……啊啊啊啊啊要顧及的事情好多啊，我腦子才剛平靜下來，就要處理這些難題！怎麼這麼多事全都擠一塊了啊！說到底……

「阿爹。」莉莉絲先開口，打破了沉默，「孩子沒了。」

「嗯，孩子？」我萬沒想到她一上來就說這個，她看上去什麼表情都沒有，「啊啊，節哀，但還是你的身體要緊，別想那些……」

「你是不是開心的？」

「怎麼，怎麼可能啊！哈哈哈……」

「哼，算了，早知道你是哪種人了。」莉莉絲翻了個身，「我還記得我前天跟你說要私奔的事，但自己怎麼處理的完全忘得一乾二淨。哼，開心吧，我現在沒辦法和你私奔了，你現在又可以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家庭生活了，是吧？」

她的話一點語氣都沒有，我完全聽不出她怎麼想的，只能回以沉默。

一時間只有空調發出的吹風聲。

「糖果藤蔓，是你叫她來的嗎？」

「啊？是是，她死活不願意來……」

「是不是還說我死了算了？」

「啊，這個……」

我的沉默幾乎就是回答。我能聽到莉莉絲的牙齒磨的嘎吱響，過了半晌恨恨地說：「給我辦了她。」

「什麼？辦……怎麼辦啊？」

「你還會什麼？脅迫、雷普、惡墮，全他媽給我用上！只需比莉普狠！給我把這小丫頭片子得哭爹喊娘，惡墮腦子裡只有，肚子裡只有的抖M飛機杯！」

「啊啊啊啊？這……這不太好吧？……」

「不太好？你他媽本來就想這麼幹吧？我現在讓你趕緊下手，你有什麼猶豫的嗎？！」

「可是……那個莉莉絲啊，你怎麼突然……」

「我他媽早該這麼幹了！這小羔子我平時對她可不差，怎麼就老敢對我甩臉子！從小到大就沒讓我稱心如意過！我都在忍什麼呢？！我是不良少女對吧？雖然我已經忘了我作為不良少女都做了什麼，但我無法相信我竟然能容忍她到現在！你的姐姐出事了誒，一場爆炸死了上百號人就我活了誒，這娘們他媽竟然還一點都不關心我！還說什麼想早點回去的話！這種女人配做我的妹妹？！她只配在我的腳下當我的母狗！衝著我的氣頭還敢甩臉子算她活該！正愁找不著人撒氣呢！我他媽……」

莉莉絲後半段完全是在喊，我連忙捂住她的嘴：「我能理解你現在心情很不好，但是這個命令也太突然了……至少給我點準備時間吧？……」

「準備時間？你是對我絕對服從的奴吧？這我可沒忘。」莉莉絲看向了我，那帶著殺氣的眼睛讓我後背發，「我告訴你，我一週後驗貨。要是辦不到，你走著瞧。」

然後她就轉過身閉上眼睛，無論我再說什麼都沒有理我。

……

……怎麼今天這麼多事啊！雖然有個事是我自找的……

我暈暈乎乎地下樓，現在我只想好好地睡一覺，完全不願想什麼我是誰之類的話題了。看來比起向莉普倒垃圾，過度的壓力才是治療心理問題的良藥啊……

大家果然都在車那裡等我，莉普還是一臉心事，帝王花被抱在紫羅蘭的懷裡，BB坐在副駕駛回身戳著花花的小臉。而糖果藤蔓還在到處抱著手機溜達。

全賴這臭丫頭！跟家裡能有多大的仇！一天到晚就知道玩手機！成天擺一張臭臉給誰看！這幾天我就了你！媽的……要挾，我能要挾她點啥啊……

「趕緊上車！」

「唔！你推我頭幹嘛！」

我沒好氣地對著那繫著黃緞帶的小腦袋一推，後者惱怒地看著我。但不管她生不生我氣，對我的態度都不會有絲毫改變。這就是從不示好的壞處，我這個當爹的一定要好好教教你！既然我是你爹，試試狼爸式教育也不錯吧！我……！

嗯？剛才她的屏幕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上車，掛擋，踩油門，我還是在思考這個問題。我已經數不清楚今天這已經是第幾個衝擊事實了，我得緩緩，好好梳理梳理。

剛剛，那個，應該不是我眼花。

那個，那個手機界面，我不會認錯的，是推特的界面。

然後剛才糖果藤蔓在看的界面，我不會認錯的，是個人主頁。

然後那個用戶名……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

叫……

……

Morrig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