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兵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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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的部隊男人間的勾當那一年,我十七歲,徵兵入伍,來到一個勞改農場

當看押。班裡有許多來自農村的士兵,大多十六、七歲,班長是個志願兵,二十

四歲。和我比較談的來的有於和齊,於虛歲十六歲,開後門來的,齊則更小。到

連隊那天,集體組織去洗澡,於和齊及一些人是穿內褲洗的,我聽到幾個老兵悄

悄得說:「那些兵肯定沒長。」我看了於和齊,腿上光光的,又穿著部隊的大

褲腳內褲,檔內偶爾泛出白晃晃的光,看來是沒有,但我不能確定,直到有一

天。

那天,老兵請新兵喝酒,說是加強友誼團結。我不會喝酒,就喝飲料,可能於和齊等農村兵在家很少有酒喝,他們都喝了很多,一會兒都橫七豎八地躺在上,有點不醒人事。一個老兵強灌了我一杯酒,我立即糊糊了,坐在那兒,老兵強把手放在我的褲子大門上撫摩著,我不敢動,畢竟我是新兵。我的陰莖在他的撫摩下硬了起來,他把手伸進我的內褲握住我的硬到極點的陰莖,說:「怎麼這麼硬,但好象有點小,都沒幾。」當時我確實才長出些稀疏黃黃的陰

我看見強的褲子前部頂的高高的,原來他也硬了。強把我的陰莖從褲子裡掏出來,又脫下自己的褲,哇,他的陰莖翹的好高。他和我的陰莖比了一下,我的只有他的一半那麼長。強順手拿出一把尺,量了我硬陰莖一下,才八公分多一點。

強搖搖頭,握住我的陰莖前後擄起來,才兩個來回,我一陣襠緊,便了,一股一股了好多,強的衣上都是。強哈哈的和其他老兵說:「他還是處男。」

我的陰莖還在那兒沒軟下去。強又和其他老兵說:「我們先對付於他們,再看卡(我的名字)多少時候又會了。」老兵們把橫七豎八躺著的於和其他新兵集中在強的上,齊齊的排好,把他們的褲子都脫了,一共是五個新兵。我看見了他們的陰莖和陰囊,只有一個新兵和我一樣長了點稀疏的陰,於和齊他們都沒長,陰莖陰囊白白的,由於酒的作用,他們的陰莖微微翹起,包皮包著龜頭。

老兵們把他們的陰莖一個一個擄過來,我看到他們的陰莖都豎了起來,他們醉了沒醒。於的龜頭稍稍了一點出來,強把他的包皮往下褪,於的龜頭全了出來,紅紅的,很。於是其他老兵把齊和另三個新兵的包皮都褪了下來,出他們的龜頭。強拿來尺量。正好是5、6、7、8、9公分,老兵齊聲說好小。

強和其他老兵一個含住一個新兵的陰莖,正好多了於出來,強示意我去含。

我便把於的硬的很的陰莖含在嘴裡,老兵們又把新兵們的陰囊也含了進去。

我這時發現於的陰囊收的很緊。我嚥了一下口水,舌頭壓了一下於的陰莖,沒想到他竟然了,在我的喉嚨口,我嚥了下去,好奇怪的味道。而這時,齊和其他新兵也了。

我從老兵嘴的動作看出來了。強示意老兵們把於和齊他們搞成趴在沿上,這樣他們的眼都了出來,強說:「都是處男,有的了。」老兵都脫了褲,拿來槍油,塗在於和齊他們的眼上及裡面,又在自己的陰莖上塗抹,他們的陰莖都硬了,好大。這時我的陰莖也硬到極點,強在我的陰莖上也塗了槍油,說:「便宜你了。」我學著他們的樣把陰莖入於的眼,好緊,使我的陰莖有點疼。

老兵們把陰莖在新兵的眼裡來回動著,我也學樣,一會兒,我又了,在了於的眼裡,而這時老兵們還在動,大約十五分鐘,他們低哼著了。

這時於醒了,發現了這一切。強看見於醒了,便上去摸於疲軟的陰莖,於的陰莖一下子就硬了起來。強和其他老兵把我抬起來,我無法掙脫。強讓於也來我,於走了過來,他不敢違抗。我覺得眼好漲,於的陰莖在我的眼裡來回動,強的一隻手則玩我的陰莖和陰囊,我起了,於了,我也又了,地上好大一灘。

這時班長進來了,我們都光光的站在班長面前,班長訓斥著,我們新兵是有苦說不出。一天,器械訓練。連裡安排我們新兵做單槓,由於我們完成不好,就我們班和另一班留了下來,天黑了,一盞40W的電燈照著。出於保護,老兵用揹包帶把我們的手綁在單槓上。輪到於了,由於用力不當,於的褲帶繃斷了,而他農村的習慣又是不常穿內褲,這下他的小鳥就曝在大家面前,燈光又正好照著他的小鳥,沒有的小鳥在那兒微微顫著。於的手綁著,無法下來提褲,就這樣著,大家的目光都集聚在他的小鳥上。於看見大家都在看他的小鳥,在那兒晃動,他的陰莖漸漸起,翹了起來,看上去有120度,隨著心跳跳動著。我的陰莖不也充血了,把我的褲子高高頂起,我發現兩個班的兵的褲子前面也都高高的鼓了起來,看來他們都起了。兩個班的老兵頭接耳一番,由強來命令,讓我們新兵都把褲子褪到腳背,我和新兵們的陰莖都得到釋放,的更硬了,在地上投下的影子。陰莖長長短短,翹的高高低低,煞是好看。強在於的陰莖上做示範,用手握著於的陰莖擄動,讓我們自己用手虜自己的陰莖。於哦哦的叫著了,都在強的臉上,因為於還掛在單槓上。我們新兵很快都了,另一班的一個新兵的陰莖一翹一翹動著,但沒有出來,是空炮。後來我得知他才十四歲,是參謀長的親戚,發育遲。他的空炮放完,陰莖就軟了下來,強上去蹲在他前面,用舌去他的陰莖,他往後縮,被強的目光阻止了,強才了兩下,他的陰莖又迅速翹了起來,強含住他的陰莖,用力,他發出恩的聲音,看來他又放了一次空炮。強離開後,我看見他的陰莖有點紅腫,原來是小拇指那麼細,現在有大拇指那般了,看來強用了很大的力。我們把於從單槓上解了下來,於拉好褲子,用揹包帶繫了褲子。接下來是跳馬,齊個頭小(151公分),腿又用不上力,老跳不過去。強罵了一通,齊喃喃地解釋說自己發到的軍裝號太小,褲子繃住了。我想他這樣解釋正中強的下懷。強命令齊脫掉長褲,再跳。齊脫掉長褲,穿著軍制短褲(是那種大褲襠的)。齊助跑起來,他的陰莖從褲襠口可以看見,在那兒晃盪。他奮力一跳,還是沒能跳過去。強把他拉到跳馬前,向他解說手怎麼按,腿怎麼發力,還和他說,再跳不過去就打他股(我們常常開這樣小孩子玩笑)。齊走到助跑起點,向跳馬衝刺,最後還是趴在了跳馬上,沒能跳的過去。

強拿來我們練刺殺用的木長槍,用手握住槍管,叫齊趴在跳馬上,齊看這陣式,是來真的了,死活不願趴到跳馬上,強讓兩個老兵上去把齊按在了跳馬上,他一把拉下齊的短褲,用木槍托打起齊的股來,在燈光下,齊那白晃晃的股隨強的槍托一起一落,由白變紅,但是這時候,按住齊的兩個老兵發現齊的無小雞雞硬了,原來齊趴在跳馬上,又一起一落,小雞雞一下一下的撞在跳馬上,起了反應。老兵用手握住齊的硬雞雞,強還在打,不過力小了。老兵的手不動,齊的小雞雞自己在手裡頂動著,我發現齊的表情似乎並沒在受懲罰,倒是在享受。

我看見齊的陰囊收的很緊,一縮,齊的雞雞在老兵手裡了,老兵把齊的塗抹在齊的後溝裡,強這時也停了,命令我們轉身,我回頭偷偷看,看見強正趴在其的身上,他的陰莖正在齊的眼裡動,而齊一手握著一個老兵起的陰莖擄動,還有一隻在他嘴裡。老兵們發出的聲音,我看見老兵們了,齊的手上都是,還被迫下在他嘴裡,強則在了他的體內。強讓我們轉過身,齊已穿好了褲子。強說以後若和齊那樣無法完成科目,都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我想究竟是哪種懲罰呢。我們整隊回班裡就寢。齊脫了褲子讓我看他的眼,他的眼被撐大了,周圍有一點紅腫,還出些應該是強的體。我乘機又看了看齊的小雞雞,包皮翻了上去,龜頭全在外面,紅紅的還。齊說原來在家從沒有被別人這樣過。我說睡覺吧。大家都躺下睡了第二天,出太陽,新兵曬被子,被子上都是「地圖」,晚上看來都「跑馬」了。子在老兵的雞雞在新兵的眼裡的動中緩緩過去,一個月後,新兵開始進行越野訓練,由於監獄處於丘陵地帶,我們作為看押的,和當地土著關係不怎麼樣,當地土著本不怕當兵的。路上口渴水也要不到,我和於跑不動落在後面,和隊伍離的很遠。實在是口渴難當,我和於就去找水。穿過一片樹林,我們發現有座房子,房前有口水井。

來到水井邊,我和於見周圍沒人,就提桶打水,兩人喝了個痛快。

當我們抬起頭時,發現周圍已站了六個當地的土著,大約都是十五、六歲。

他們問我們是誰讓我們用他們的水的,我們答沒人。他們即向我們要水費。

由於是出來訓練,我和於身上都未帶錢,於是我們告訴他們我們沒錢,他們硬要,我們便和他們爭執起來。他們六個人圍上來和我們推攘,看見其中一個使了一個眼,他們一擁而上,把我和於按在了地上,三下五除二把我們的軍裝都剝去了,只剩下內褲,於緊緊拉住衣服不放手,使眼的急了,讓各兩個人按住我們,動手把我們的內褲也脫了。我和於的小雞雞就曝在光天化之下。看到了我們的雞雞,他們哈哈大笑,說,「當兵的應該比我們年紀大,沒想到,雞雞這麼小,有一個連都沒長呢!真是好玩,不知道硬起來有多大。」於是他們便在我們的雞雞上上下其手,於的小雞雞很快就硬了起來,成90度在那兒,就約六公分。

一個土著把我的陰莖含在嘴裡,用舌頭褪下我的包皮,我的繫帶和龜頭,我的稀拉的幾黃黃的幼被他的口水打溼,粘在他的嘴上,我受著他那溫溼的舌頭,我的陰莖一點一點硬了起來,這土著站了起來,他們又笑,說:「硬起來也就這麼大,一個大約六公分,一個大約八公分,這麼小,不知會沒有。」

被按在地上的我看見這些土著都起了,由於他們都穿著自制的短褲,褲腿很大,我正好望進去,看見了在我邊上的土著的陰囊和他翹起的陰莖。一個土著拿出一把刮刀,蹲下來,把我僅有的幾都颳去了。這下我和於一樣了。土著們脫掉了自己的褲子,一個個陰莖立在那兒,都在十公分以上,他們輪上來,吐我和於翹起的陰莖,大約每人吐三下。

於那兒到第三個人時,我聽到土著喊,了,那第三個土著臉上都是於的。我這兒到第五個人我覺一陣癢,那土著停止動作,從我的表情和呼上看出我要了,便叫其他土著,除了按住於的兩個,其他圍了上來。我的陰莖由於高的來臨而更硬了,道口不斷出粘粘的透明體,使眼的上來,用手虜動我的陰莖,我奇癢,啊一聲,我了,連續了五下,由於是手握著,陰莖豎在那兒,起有半尺那麼高,又落回我的小腹上。在玩我們的時候,其他人都在套自己的陰莖。使眼的說:「讓我們一下,我們就不收你們的水費了。」

他們把我和於到樹林,用繩把我們分開腿,倒吊在樹上。肩背部和頭在地上,部由於吊著抬高了。六個人上來,輪上來查我和於的眼,也不作什麼潤滑,幸好我已被強那又長又的陰莖捅過,只覺的有一點疼,於在那兒喊叫,看來他很疼,於只是被我著八公分長直徑二公分的雞雞捅過,怎麼受的了沒潤滑的十公分以上的陰莖的捅呢,我轉頭看見於的眼淚下來了,我不下了淚,真是命苦。

接下來,土著們一個我們後門,一個把陰莖捅進我們的嘴,直抵喉嚨,還用嘴套我們的陰莖,含我們的蛋蛋,的我們又起了,很快我又了。土著們離開了我,說我的眼松,沒覺,都到於那兒去了。於叫喊的更響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土著們都了,而且都在了於的體內。我看見於的眼不斷出土著們。土著們解開弔我們的繩子,我和於被吊的久又被玩的久,癱在地上一時起不來。土著們則穿上褲子,說說笑笑地走了,隱約聽到他們在說,當兵的幹起來很,特別是那沒的。當強發現我們掉隊回來找到我們時,我和於還赤地躺在地上,又是一頓臭罵,我們無法向強解釋,只有苦水自己,我和於倒象……

又一個月過去了,我和於對那事還是耿耿於懷,我常給於的眼上藥,那事使於的眼被撕裂了,我讓於要多喝水,否則上廁所會把才有點癒合的傷口又迸裂的。後來我發現我給於上藥時,他興奮,同時發出舒服的聲音,每每我一塗藥,他的小雞雞就翹起來,即使有人在邊上,他也不害羞。他翹起的小雞雞引誘著我,我不時的會去摸它幾把,而那時我的雞雞也硬的難受。

終於有一天,強帶其他兵出去訓練,我作為護理者和於這個病人一起留在班裡。到上藥的時候,於的小雞雞又翹了起來,我的雞雞也緊跟著翹了起來。我忍不住了,脫掉了褲子,把我的硬的難受的雞雞一下子捅進於的眼,我發現於的眼很鬆,經過那一次,他的眼被撐大了,我的雞雞又只有那麼大。我來回動,並用手套於那翹起的雞雞。於息著,我覺於的腹肌、肌在收縮,他到高了,要了,只覺於的雞雞在我手中頂動著,動著,一股一股的了出來,的好遠,我加緊在他眼裡動,只覺電通過我,我拔出雞雞,在了於的背上和股,於問我為什麼要拔出來,我說,「你的眼還沒好,小心染罷了。」於嘻嘻笑著,摸著我被土著刮掉後才長出一點點的陰,說喜歡我,喜歡我的陰,喜歡我的雞雞。我說我也是,打剛開始就是。

班裡調來了一個新兵,叫雲,強老拍他馬。原來雲家和我們部隊,特別是部隊領導的關係特別好,強為了留隊,自然要通過雲去搞關係。我、齊、於很是看不慣雲,認為他自以為是。雲喜歡往我們這兒湊,我們談論「打手槍」、「後花」,他就問,「那是什麼」,齊說,「你城裡人,這都不懂,你有沒有對自己的雞雞做過什麼事?」雲說,「做什麼事啊?就拉啊!」於問,「你幾歲?」

雲說,「再一個月十七了。」雲還想說點什麼,我們打斷他,讓他走開,說,「煩不煩?」雲嘀咕著走開了,似乎對我們不滿。他回過頭說,「我要讓你們三個滾蛋。」我們火了,不就有關係嗎,什麼了不起。齊先衝了上去,我和於跟著也衝了上去。雲一下子被我們按在鋪上,雲掙扎。我說,「這麼囂張,今天就讓你體驗一下。」於動手去剝雲的褲子,雲掙扎,齊差一點就按不住。

當雲的褲子剝到雞雞上時,我沒看見陰,我以為雲是「青龍」,再往下剝。

當雲的雞雞出來時,我明白是雲還沒長陰。雲的雞雞小小軟軟的,隨著他的掙扎擺來擺去,龜頭都被包皮包裹著。皮下藍的靜脈很清晰,兩個蛋掛在那,陰囊很白。白白的陰莖大約3公分長。當於把雲的陰莖和蛋蛋都含進嘴裡時,他停止了掙扎,我確信雲正體驗從未有過的覺,當於把他的陰莖吐出來時,雲的雞雞已經硬了,有8公分那麼長,在那兒一顫一顫的打著抖。雲舒服的著起,還不時將起。包皮褪下去了一點,龜頭出一半,道口已有出來了。齊用手套雲的雞雞,說,「這就是打手槍。」話音還未落,雲恩一聲,了,三下,畢竟還未發育好。

我們把雲反過來,用他的塗抹他的股溝和,沒想到,他雞雞竟又翹了起來。我們把他拖出一點,使雲只有上半身在上,兩腿跪在地上,我掏出已硬的難受的雞雞,向雲的眼進發,好緊,是處的。我不管那麼多,用力頂了進去,雲嘶喊著,不自覺的收緊眼,擠壓我的雞雞,我來回動著,雲這時原來因為痛而軟下去的雞雞由於我雞雞的頂到位硬了起來,於用手套著他,並自己套,我對雲說,「這就是‘後花’。」齊側臥在雲的臉前,把他的雞雞放進雲的口中,頂動。在我的一霎那,雲、齊、于都了。我化了一點力才將雞雞從雲的眼裡拔出來,由於雲的擠壓和摩擦,我雞雞的包皮有點浮腫,樣子怪怪的,象一條肥蟲。這次以後,雲在我們面前老實了,我們也接納了他。他不時點什麼來孝敬我們,強啊強,象你這樣拍馬有什麼用呢?

天漸漸涼了,由於營裡沒熱水洗澡,我們常常溜到勞改犯洗澡的地方去洗澡,那兒是一個磚場,浴室也是一間破房子,但有熱水。我們挑勞改犯勞動時溜去舒舒服服地大洗一通。別班的兵知道了,就經常跟著我們去洗

一天,訓練完,穿著秋衣,我叫上齊他們又去磚場洗澡。鄰班那個放空炮的也跟著我們來了。他叫非,很奇怪的名字。我們在浴室裡打鬧,互相摸著雞雞。

非在邊上一個人洗,看著我們互摸,不雞雞翹了起來。我們很快洗好了,非還在那兒打肥皂,光禿禿的雞雞仍翹在那兒。當我們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一隊勞改犯拿著巾,臉盆等來了,他們提前收工來洗澡了。非還在裡面洗。我們趕緊溜到浴室的後面,那兒牆上有個窗,玻璃都沒有。

勞改犯們脫了衣服走進浴室,看見了非,其中一個有一米八個頭的犯人說,「你哪兒的,敢到我們這兒來洗澡。」看來他應該是獄霸一類的。非說,「我是外邊兵營裡的兵,來洗澡你管的著嗎?」一米八說,「都沒軍裝,你騙哪個!」

他們脫衣服時看見非脫在那兒的衣服,我們訓練完就來,都沒穿軍裝,非也是。

一米八看見非半翹在那兒的雞雞說,「說話這麼囂張,老子很久沒了,幹你。」

於是其他犯人上前捉住非,一人一隻手,一隻腳把非面朝下抬了起來,捉腿的犯人兩廂分開,非的兩腿也就被分的很開,雞雞和陰囊掛在下面。我想衝進去,被齊他們拉住了,齊輕聲說,「去了羊入虎口,我們也沒穿軍裝,到時說不清的。」

我想想也就作罷。一米八先是走到非的頭前,抬起非的頭,捏開非的嘴巴,把他那又又長的陰莖進非的嘴裡,並威脅說,「你要敢咬,我敲掉你的牙,拉掉你的雞雞。」一米八在非的嘴裡進出他的陰莖,他的好高,都要貼到小腹了,有十八公分那麼長,我看見非在作嘔,一定是一米八的陰莖頂到了他的喉。

一個犯人擼動非的雞雞,非的雞雞硬了,由於重力的原因,垂直向下,陰囊已經收緊了,那犯人鑽到下面,揚頭含住非的雞雞,著,一米八則來到非的兩腿間,在非的眼和自己的陰莖上打上肥皂,用力將陰莖捅入非的眼,來回動,說,「好緊,好。」非由痛喊變成了哼哼聲,加上一米八的陰囊撞擊非陰囊的聲音,我雞雞不翹了起來,由於穿著秋褲,頂起來好明顯,回頭看齊他們,一樣。我手伸進齊的褲子,握住他的雞雞,他則握住了我的雞雞。我們相互擼動,其他兵也相互手。忽然聽到非啊一聲喊,從窗望進去,原來非了,的揚頭擼他雞雞的那犯人滿臉,那犯人用手抹下非的乾淨,還把非雞雞上掛著的也進嘴裡。這是我看到的非第一次有出來,那犯人真是幸福,那可是初啊。一米八約摸動了半小時,啊啊叫著,從非眼裡拔出陰莖,龜頭噴出一股一股的,非的背上,股上都是,一米八連續了十下才結束。

好多,是我們的兩三倍。這時我的雞雞部裡面突然好癢,我要了,我趕緊拉下褲子,就噴發出來,齊也了。和我們一起來的其他兵也都了,地上一灘一灘都是我們的。再看非,發現他蹲在浴室的角落在淚。一米八和其他犯人在洗澡了,談論剛才的勁。

等犯人們洗完,整隊離開後,我們進去浴室,扶起非,非蹲過的地方有從他身上下的。非用水把身體衝了又衝,我們幫他擦乾身,穿好衣服,一起回營房,這事就是告訴他的親戚參謀長也無法處理,更何況這事怎麼能開口說呢?

回到營房,班長問我們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來,我們謊稱浴室開始沒供熱水,我們等了一會。班長信了,讓我們到學習室看報,我和齊相互吐了吐舌,去看報了。

轉眼冬天過去,夏天來臨。齊請假回家去「雙夏」。我便送了一點禮,也請了個假,跟著齊回他的家鄉。經過一天一夜的顛簸,第二天傍晚終於到了齊生活了十幾年的村莊。村莊前是一條清澈的河,水面泛著夕陽的金光,遠處的黛綠的山。一幫十二、三歲赤的孩子在戲水,太陽的皮膚閃著油光,泛出五彩。

齊拉著我飛奔到河邊,孩子們見了齊,一陣歡呼,叫著齊哥好,圍了上來,一群黝黑的小雞雞。齊向他們介紹了我。孩子們又齊聲叫卡哥好。齊脫了軍裝,和他們一樣光著躍入水中,一個猛子紮了下去,一會兒才冒出頭來,向我招呼,「卡,下來洗一洗吧。」我在那兒猶豫是否要,齊對那幫孩子一個呼哨,他們擁上來,雙拳難敵四手,我的衣服被他們脫個光,甚至我的幼也被扯掉了幾

我不太會水,在那兒忽悠。那幫孩子和齊在水中追逐,逮雞雞玩,我在一邊看著。

忽然從我背後水中鑽出兩個孩子,捉住我的手,由於不太會水,沒了手,我要往下沉,兩個孩子架住我。有人在水下捉住了我的雞雞,捏了幾下,我不硬了起來,還好雞雞在水下面,不然豈不是我翹起的雞雞曝在那幫孩子的面前,不知是哪一個在捏我的雞雞,一會兒一個小腦袋在我面前冒了出來,是其中的一個小鬼。

他大聲和其他人說,「卡哥的雞雞發生變化了。」於是又游過來兩個小鬼,托起我的雙腿。這樣,我的身子在水面下,我的雞雞就突兀在水面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的雞雞上,我的雞雞越發的硬了。這時齊游過來,對小鬼們說,「齊哥給你們表演一個魔術,讓卡哥的雞雞噴出東西。」小鬼們說,「那有什麼希奇,不就是唄。」齊說,「不是,是粘粘的,白白的東西。」小鬼們說,「那齊哥快表演吧。」齊握住我的雞雞擼動起來,我開始忍住,不想在小鬼面前,但覺勝過意志力,我開始呻起來,哦一聲,我了,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落入水中,成一條白的線,線頭還粘在我的包皮上。小鬼們說,「真好,再來一次。」齊說,「只能表演一次。」四個小鬼放開了我,齊拉著我上了岸,我躺在河邊的沙地上,那幫小鬼也跟著上岸了,一個個的雞雞居然也翹在那兒,曬的古銅的雞雞微著龜頭。圍著齊要求再表演,爭著說,「在我雞雞上表演一下。

齊拗不過他們,選擇了其中兩個,握住他們只有約六公分的雞雞擼動,只見他倆的包皮被擼褪了下去,起漲大的龜頭,有大拇指頭大。一下、兩下、三下,他倆說怎麼有象想覺,好癢,話音才落,他倆了,有一點還到了我的身上。

由於路上的勞累,加上剛才水中的體力消耗,我不知不覺在沙地上睡著了,當我醒來時,已是滿天星斗。齊抱著膝坐在我身邊,呆呆看著天上的星,不知在想些什麼。我撐起身,發現我的身上都是粘糊糊的東東,泛著微光。一定是齊讓那些小鬼把在我的身上。齊見我醒了,笑著遞我肥皂和巾。我到水中去清洗,河水還是微熱的。洗完穿好衣服,齊說,「你的雞雞,村裡的大伯、大叔都看過了。」一定是地裡活幹完,他們來河裡洗過澡,一定很熱鬧,我居然沒醒。齊又說,「我一個堂伯說,都這麼大個了,怎麼還稀稀拉拉的。」我拿巾去齊,說,「你還不是連都沒鑽出來麼。」齊拔腿跑,我在後追,這樣追逐著,打鬧著,向齊的家去。

到了齊家,齊把我介紹給他的父母認識。他的父母都很年輕,三十四五歲。

他們已做好了晚飯,「我回來了。」怎麼又來了一個齊?齊拉過來人,對我說,「這是我雙胞胎弟弟,叫奇。」齊又把我介紹給了奇。開飯了,齊父拿出揹著齊母藏著的一瓶酒,邀大家喝。我喝了一點,幾乎都是齊父子三喝的。桌上齊說了部隊的生活和自己的表現,還老說我照顧他,我臉紅了,那是一種情。吃好後,齊父說,「要委屈你了,和齊,奇擠一張了。」我說,「沒關係。」齊和奇先去睡了,齊父拉著我談天,問我多大了,晚上是什麼睡相等等,還談起自己小時候和小夥伴互摸雞雞玩的事,眼睛看著我的私處。

夜深了,我有一些倦意,便要去睡了。齊父也起身去睡,我發現他並沒有去齊母的屋,而是進了另一間屋,他們分屋睡?我有些疑惑。睡意襲來,不管那麼多。我走進齊兩兄弟的屋,他們已睡著了,奇張著嘴睡著,口水了下來,他和齊蓋著的墊布被他蹬在了地上,不穿內褲的習慣使兩兄弟睡在那兒。藉著月光,我仔細打量起他們。部隊鍛鍊過的緣故吧,齊比他弟弟強壯一些。兩人都還沒長,渾身光溜溜的,雞雞都微在那兒,差不多大小。齊的龜頭半,奇則未

我輕輕將手壓在他們的雞雞上,覺他們的雞雞在我的掌心逐漸的起,越來越硬。我拿開手掌,他倆的雞雞豎了起來,齊的龜頭全了,奇則半,齊的雞雞比奇的略長,兩人的口都出了黏。我一手一個握住他們的雞雞擼動,我的睡意這時都沒了。

奇的雞雞在我手中漲大,很快就動起來,他了,好多,不久齊也了,沒他弟弟多。看來奇還是處男。我把奇的進自己的嘴裡,並把他還未軟下去的雞雞含在嘴裡,一會兒奇的雞雞又在我嘴裡起,發硬了,我用舌和牙擠壓著奇的龜頭和雞雞幹部,我心跳的很快,他會醒來嗎?還好他依然睡的很沉。

奇的雞雞在我嘴裡動起來,熱熱的進我的喉嚨。這下奇的雞雞軟下去了,我小心翼翼的乾淨奇雞雞上的,在他的龜頭上親吻了一下。我的雞雞這時硬的厲害,出好多黏,褲頭溼了一片。我上,把我的雞雞放進奇張開的嘴中,接觸他的舌和牙,喔,我了,都進了奇的嘴裡,一些隨他的口水出來,我去,那是我的和處男的口水啊。我輕輕躺下,齊忽然醒了,發覺自己了,拿過草紙擦乾淨,拉好墊布,他沒發現我做的一切,我長長的呼了口氣,安心的睡了。

第二天,起來,奇對齊說自己嘴裡有怪怪的味道,我在一邊偷笑,齊說,「是你自己火重了吧。」洗漱時,我問齊他父母分睡的事,他也不清楚,只知早就這樣了。吃過早飯,父子三人下地,齊母則去放牲口,我一人留在屋裡,齊有叫我一起去,但我覺路途的疲勞還未好,想續一覺。人都走了,我鎖上門,放心大膽的睡起覺來。不知過了多久,朦朧中覺有人脫掉了我的短褲,我以為是做夢而已,便沒有睜眼。糊糊中有很清涼的體塗抹在我的雞雞周圍,我一忽醒了。發現自己的手腳被綁在了檔上,整個人成大字仰躺著,有個人正在往我的雞雞周圍塗抹水,我定睛一看,是齊父,他脫光著,陰莖半翹著,90度吧,不大,約有八公分長,二點五公分剃了,青光光的。龜頭半,深紅。我正張口喊,他把自己脫下的內褲進我口裡,我掙扎,只有鼻腔裡發出一點聲音。齊父拿出剃刀,三下五除二將我才剛有長長的幼剃的一乾二淨。他趴上來,用舌頭我的頭,我的頭硬了豎起,他的雞雞壓在我的雞雞上磨蹭著,我的雞雞有些發硬,他退下去,用一隻手扶起我倒著的雞雞,一隻手褪下我包皮,用舌頭我龜頭的冠狀溝和口,我的雞雞一下子最硬了,自己豎在那兒,他把我的八公分的陰莖全含進嘴裡,我的龜頭接觸到他的小舌頭,他吐著我的雞雞,我的龜頭,將我出的體全進嘴裡。他的陰莖在我大腿上磨蹭,已經最硬了,大約十公分長,龜頭便成了黑紅體不停地出。他一手撐開我兩片肌,一手的手指刺探我的眼,一,二,並撐開。我的雞雞還在不停的進出他的嘴,我要了,他覺到我大肌的收緊,知道我要了,便停止動作,嘴離開我的雞雞,我的雞雞的好直好直,龜頭和口都漲大了,在那兒一翹一翹,,他又將我的雞雞含入,舌尖壓了一下我雞雞的繫帶,我的就噴而出,他一滴不落的了下去,還咂咂嘴,品嚐味道。他拉高綁我腳的繩子,我幾乎倒立起來。他用手扒開我的大肌,用舌我的眼,在那兒吐了好多唾沫。

他將他直的陰莖緩緩入我的眼,直至全沒,由於他的陰莖壓到我的前列腺,我不起,他就用手套我的雞雞,他的陰莖就在我的直腸裡來回推動,一會兒工夫,我的覺到他的陰莖一漲一漲的,直腸覺有體衝擊,是他了,我猜想他已很久沒玩了,又過於興奮,所以這麼快就了。我同時明白他為什麼不與齊母同房。他的雞雞仍留在我的眼裡,手還不停地套我雞雞,我很快又了,由於是幾乎倒立,在我自己的臉上,齊父拉出自己的雞雞,已經軟了,包皮上還有,他將雞雞在我嘴上抹來抹去,又俯下身,去我臉上的我的,親吻我。我努力別過頭。這時門響,齊走了進來,看見我被綁著,立即就明白了,他一把拉下他的父親,怒吼,「給我出去!」齊父拿上衣服,逃了出去。齊給我鬆了綁,我的手腕、腳腕勒出了血痕,我的手腳麻木,好一會兒才能自己穿上衣服。夏天的上午,我失身於齊父,我覺得有些對不起齊。

從那天以後,齊不再理他的父親,下地也拖著我同去,讓我在樹陰下坐著,他好隨時看到我,當地裡的活幹完時,就和我在一起,他到哪,我也必須跟他到哪。

晚上,齊父與齊母都睡了,齊和奇就著在園子的井邊打水衝淋,月光照在他倆的身上,成為美麗的剪影。奇洗自己的雞雞時,雞雞硬了,翹的老高。看我坐在一邊,不好意思的轉過身去,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都在我面前,也品嚐過我的了,不過他並不知道。洗完,奇側著身從我身邊經過,過門檻時打了個趔趄,我伸手扶他,不小心碰了他翹起的雞雞一下,他的雞雞向上了一下,月光下,奇的臉紅了。齊過來,我三人到屋裡,奇迅速上,蓋上墊布躺下,他發現仰躺雞雞把墊布頂起來了,就轉身側臥。齊上來,在我耳邊悄悄說,「讓我弟弟補償你吧。」上前一把將奇的墊布拉走,奇用手捂住自己翹起的雞雞,在齊的目光注視下,奇緩緩將手放開,先前就知道奇很聽他哥的話。齊推了我一把,我撲在奇身上,鼻子正好觸及他的雞雞,一股香香的甜絲絲的味道,我不心跳加快,雞雞也隨即硬了起來。

我上,趴在奇身上,著他的雞雞,齊將他弟弟的嘴張開,我的雞雞就沒入奇的口中,奇不停地嚥著口水,一陣一陣擠壓著我的雞雞,我覺他的雞雞在我嘴裡搏動,我用舌褪下他的包皮,玩他的龜頭,品嚐他出的鹹鹹體。

一忽兒,幾束體噴進我的咽喉,奇了。的動作使他的嘴緊閉,我的雞雞到莫大的壓力,我趕緊從他嘴裡拔出雞雞。齊上來,拿一個手指撥奇的陰莖,他竟然又充血起了,齊拿出一瓶體,塗抹在奇的眼和我的陰莖上,我聞到一股花生的味道,是花生油。我花了很長時間和一些力氣,才將我的陰莖入奇這個處男的後庭之中,奇痛的哼哼,幸好我的陰莖只有八公分,不然他豈不是要痛的大叫。我動我的陰莖,奇的陰莖由於是趴著而貼著小腹,齊將它拉成向下,套起來,自己的另一隻手則擼動自己的陰莖,我由於奇處男的壓迫和太興奮,了兩三下,我就將自己的在了奇的體內,我把陰莖拉出來,發現竟有些腫了。奇在齊的套下,的齊滿手都是,齊迅速將自己的陰莖入奇的口中,我聽到撞擊上顎的聲音,一會兒有一絲從奇的嘴角下來,齊了,奇品嚐他哥的味道,說,「我記起來了,那天早上我嘴裡就是這味道。」哇,要餡了。我裝做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齊卻看破了,上來掐住我的雞雞,說,「原來……。」我吱吱唔唔,奇也明白了,上來將我往後拉,我的陰莖被他們拉到前所未有的十公分那麼長,「好痛!」我大叫。他們放了手,嘻嘻笑著躺下,然後很嚴肅的說,「卡,睡覺。」一把拉滅燈,我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想他們應該沒有生氣,也就躺下睡了。

田裡的農活告一段落,齊和我就到河邊,看那些小孩戲水。偶爾玩一下其中幾個的雞雞,讓他們出人生第一次。通常我們都把他們的吃下肚。

小孩們很是興奮,也偶爾將我和齊摁在沙地上,用他們的小雞雞捅我們的眼,常常被我們夾的嗷嗷大叫。

假期到了,晚上我和齊理好物品,第二天,我倆踏上歸隊的路途。

歸隊後,聽說於住院了,我和齊買了些東西到醫院去看他。走進於的病房,正是午睡時間,於正在那兒呼呼大睡,鄰空著,但從樣子看起來,有人住。我們搖醒於,於看到我們好高興,問,「什麼時候回來的?」齊說,「我們剛到,聽說你住院了,就來看你。」於一臉的樣子。我問,「什麼病?」於說,「眼發炎。」他一定遭了很多雞雞的攻擊。「砰」門被撞開了,一股酒氣撲面而來,鄰那位老兄回來了。於對我們說,「他是來割包皮的,十一營的,連長,三十二了,還沒結婚,明天出院,就溜去喝酒了。」我倆起立,叫「連長好!」

他點點頭,兩隻眼血紅的。一扭頭嘔出來,好濃的味,他的衣服上也濺上了。

他撲上,和衣趴著,一會兒發出呼嚕聲。齊拿來巾擦去他口角的穢物,我動手除去他的髒衣。由於是包皮手術,術後不穿內褲。他白白淨淨的股對著我,全身沒,很乾淨。從他的兩腿間出同樣白淨的陰囊。我和齊將他翻過身,酒醉加上剛才趴在那兒,他的雞雞翹著。龜頭全,陰被剃的很乾淨。他的雞雞大約有十公分,包皮下的靜脈由於起而突出。我忍不住握住他的雞雞擼動,剛想回頭和齊說話,就有體噴在我手,他了,肯定三十幾年沒用過,還是處的,這麼快就出來了。我將他的抹在他的陰莖和陰囊上,過去反鎖上門,我和齊三下五除二脫去所有的衣褲,於也脫了。我握住他的雞雞擼動,他陰莖又起了,我藉著他的坐上去,讓他的陰莖進我的眼,並帶動他成側臥,於拿來他塗眼的藥膏,塗抹在我和齊的眼上,以及自己和齊翹的老高的雞雞上。

這時我才注意到於的雞雞,有陰長出來了,陰莖也比我和齊的長了。齊將陰莖入連長的眼,有些費力,連長嗚了一下,還未醒。於將他的陰莖入齊的眼。

我們四人成了糖葫蘆。連長順著他倆的頂動也頂動,於的手越過三人擼動我的陰莖。好象過電一樣,都了,順序為於、齊、連長、我。我的在連長的單上。有人敲門,於輕聲說,「是護士來了。」我們迅速分開,我拉過蓋被蓋好連長,我們迅速穿好衣服,於回到自己上。我開門,護士進來,說,「把門鎖好乾嘛?怎麼這麼大酒味?」我們指指連長,他還睡。護士將藥放在他的頭櫃,輕聲說了句,「討厭。」回頭和我們說,「時間到了,你們該走了。」

我和於起身,向於說,「再見,好好養,以後再來看你。」我們回隊。後來,於對我們說,「那天,你倆走後,護士檢查連長的刀口,掀開被,看見上的,回頭就走。連長酒醒後,找那護士,護士臭罵他一通,連長莫名其妙,還問護士,自己的眼痛,拉時,有白體一起出來,是不是有膿。護士給了他一個耳光。」我倆聽了哈哈大笑。再後來,聽說他被醫院趕出來,回隊後還捱了處分,提前專業了。我們聽到這消息,倒有些內疚了。

眨眼我們的服役期滿,我們各自回家。時常還書信來往。一天,收到於和齊的來信,說他們要來我這縣城打工,還有奇。我真是好開心,我們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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