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山x松果《邂逅,沉淪與救贖》】【作者:7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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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7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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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娜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父親的身後。她懵懂地觀察著四周的幕布與燈光,香檳與紅酒的香氛縈繞,今天,是她第一次參加如此莊重的晚會。

也是她父親第一次參加晚會。作為公司裡一顆冉冉升起的新星,米娜的父親有幸作為優秀員工代表,和公司的總經理一同出席了這次晚會。

觥籌錯之間,她身著白紗,如黃鸝穿行在花叢之間。每個人都喜歡她,稱讚她為乖巧的少女,這是大人們能賜予她——一個建築工人的女兒——的最高評價。

而他自然也是看在眼裡。同身邊隨從囑咐幾句後,他站起了身,以西蒙公司大少爺的身份。身高近兩米的菲林,擁有令人驚羨的壯碩肌,返祖而英俊的面龐彰顯著他卓爾不凡的高貴血統。潔白的鬃覆蓋全身,烏黑的花紋讓他不怒自威。他走向米娜,沉重的腳步頓時打斷了全場的嘈雜,只留下了各式竊竊私語。

「您好,美麗的黎博利女士。」

他走到米娜面前,伸出比他自己的臉都要大的手掌,向少女發出了邀請。

「可以跳一支舞嗎?」

她知道,她無法拒絕。儘管不知面前這位男是什麼樣的身份,但是看他一身幹練而合身的黑正裝,她知道,這個人至少一定很有錢。

爸爸說過,如果一個人能買得起合身的正裝,那他一定很有錢。

這樣想著,嬌小的她回頭尋找著父親的身影,卻沒能讓視線越過哪怕一排人群。手持玻璃杯的男女老少越聚越多,人們都在裝作談的樣子,卻又有意無意地瞥向二人的方向。大家都很好奇,這得到命運女神與西蒙少爺一同垂青的女孩,接下來會得到怎樣的恩賜。

「啊,唔……先生。」

她停頓了一下,琥珀的眼眸出一絲窘態。銀鈴般的聲音清脆而稚,透出青年華特有的純真。

「抱歉,我……我不會跳舞。」

人群譁然。他們沒想到,這麼可愛而活潑的明之星,竟然不會跳舞?這可是每個孩子從小都要學習的技巧啊!他們失望地搖搖頭,正走開,卻又被菲林的一句話拉住了步伐。

「沒關係。既然不會跳舞,那麼與您一同品嚐些紅酒,一定也是不錯的。」

人群再度譁然。一些濃妝豔抹,花枝招展的貴婦憤恨,這連舞都不會跳的鄉野村姑,憑什麼得到西蒙少爺的垂青?而另一些人,則是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啊,好,好的……」

米娜輕輕點頭,羞澀的樣子讓不少人的心裡為之一動。她應邀邁步向擺放著酒杯的桌臺前去,一旁矗立的,和那個闊少身材相仿的眾多壯漢清楚地劃定了屬於西蒙家族的地盤。

從小成長於鄉村的她,未曾想過有一天竟然也能被人如此以禮相待,更別提是在這樣的上場合,對方又是個風度翩翩,風華正茂,風倜儻,風情萬種的……

的少女這樣想著,腳尖竟然踩到了垂地的長裙。

而菲林少爺,竟張開了餐盤大的巨掌,一把摟住了米娜的。相比於他的大手來說,米娜的肢是如此窈窕,僅一隻手就幾乎可以合圍。白的猛虎捉住了棕的啄木鳥,她幾乎可以覺到少爺灼熱的鼻息撲在自己身上。

「唔……先生……」

看著面前壯碩如山的青年男人,她驚得不敢出聲。自己只是一介小民,而對方……貴為上社會的大少爺,這樣親密的身體接觸,令她措手不及。

「啊,哦,女士,沒有傷到就好。」

「先,先生,謝謝您的慷慨相助……」

她在菲林的掌心,一動也不敢動。她既是擔心,自己的舉動已經僭越,膽敢打溼大少爺昂貴的褲子,又是害怕這強壯的大傢伙會不會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利之舉。

「衣服被酒打溼了嗎?可以去換一下,那邊是洗手間。」

意料之外地,菲林站起身,竟放開了握住米娜的手。和周圍穿著正裝的大人們低語幾句後,他款款而行,為她指出洗手間的方向。

「啊,唔,好,好的。先生。」

米娜支支吾吾地回答,一抬頭,發現那壯碩的少爺早已不見,只留下了自己與空空如也的座位,還有周圍一群戴著墨鏡,穿著黑西裝的,同樣高大壯碩的男人們。

「女士。那邊是洗手間。有什麼困難的話,可以隨時同我們說。在晚會上,您應當成為眾人的焦點。」

其中一個男人比了一下幕布的某一個褶皺,委婉地示意她應該前去整理儀容。

「嗯,謝謝您。」

她低著頭,一路小跑地走開了。她到自己的臉有些燙,不光是因為第一次參加晚會,就捅了個大簍子,更是因為……她從未和同齡男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哪怕是隔著數層薄紗。她的心臟撲騰跳動,少女的心扉竟被無意間放出來的小鹿撞擊地砰砰作響。

嬌小的黎博利融入幕布的褶皺,她很快就找到了長長的走廊末端,那簡約明快的裝飾牌上「洗手間」字樣所指向的方向。開放式洗手間被黑與白的石板裝飾,碩大的落地鏡之下是整齊劃一的水龍頭,在一整塊青石上開出的溝槽讓簡單的洗手池也多了一些禪意。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頭髮略有些凌亂,臉蛋紅撲撲的,妝也有些花了,更不要提白紗上那片顯眼的紫紅酒漬了……這個樣子,自己到底出了些什麼醜啊……

米娜看著鏡中的狼狽樣,用手撐著上身,眼淚不知何時已在眼角滾落。她抬起手,輕拭淚珠,向著洗手間走進去。

「咦……!」

然而繞過石質屏風的瞬間,她便意識到了大事不妙。出於顯而易見的理由,女廁所是不會存在「小便斗」這種東西的。而更加顯而易見的是,面前的這一排小便斗,正無情地嘲著她致命的錯誤。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小便斗的對側,其中一間隔間的門,被安靜地推開,而從中走出的人,正是先前那位高大的男菲林。

「……」

「……啊,是你,美麗的女士。」

白虎率先打破了二人面面相覷的,可怕的寂靜。一貫平靜而桀驁的語調,顯示出他非同一般的素養。

「……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嗚……」

不知怎的,米娜早已忘記出發之前,父親反覆叮囑的上禮儀,竟顧不上地板的骯髒,一股坐在地上哭泣起來。羞恥,彷徨,無助……她將自己也說不清的什麼覺一股腦地傾倒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她到眼前一暗,便見到了那雙悉的大手伸向自己面前。

「起來。」

「……嗚……先生……」

「沒事的。人難免會犯錯。」

「可是,先生……我只是……」

她猶豫著伸出手,卻被那巨大的爪子一把握住。

「只是什麼?人都會犯錯的。即使是我,也一樣。」

白虎沉穩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她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先生?您犯了……什麼錯?」

她有些疑惑,進而抬頭看了一眼少爺。在那一瞬間,她讀出了更多的情,但最突兀,最難以掩蓋的——「花前月下石榴裙,是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

——便是慾望。

米娜到一陣天旋地轉,被攔抱起。

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事,她已經難以回憶,只知道當她再一次察覺到那個人的存在時,已經是二人獨處的小空間了。他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只是安靜地脫下了自己的上衣與襯衫,出了一身的雪白皮與虯結如老樹一般的健碩肌

「你可以選擇。」

他率先開口。

「唔……」

松果低著頭,囁嚅著,她自己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正確。

「你是自願的。門沒有上鎖。」

「……先,先生。」

口有什麼東西在燒。幾分鐘,幾小時?之前腦海中的幻想……她也不知道,這是什麼。

「如果不方便的話……」

他拿起了自己的襯衫。灰白,嶄新,但任何高檔的織物也不及他那一身油亮的白。獸親先祖的血脈在他身上得到了高貴的體現,如猛虎般的外表,以及青的雄壯,早已不知何時印在了少女的心裡。

「不,先生。」

米娜用軟糯的聲音小聲呢喃,她的小手,伸向了身後的拉鍊。她的內心終究還是淪陷了。對異的好奇與渴望,對力量的崇敬,對金錢與地位的嚮往……

「……是要做嗎。米娜,可以的。」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近似蚊蚋,最後被紗裙滑落的聲音蓋過。通紅的臉龐梨花帶雨,是如此可愛誘人,少女青體散發出來的怡人香,與堪堪遮住重點的褻衣,幾乎是在瞬間,就點燃了菲林的慾火。看著他解開褲子,從內褲中彈出他長達一尺,幾乎和米娜手腕一樣細的巨物,她已經難以思考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

「米娜……哦,我的米娜……」

他將少女面對面抱起,用手託著她的雙腿,嬌小的身軀在他手中如同玩具。將下身礙事的白純棉布片撥到一邊,他抱著米娜,用他那碩大的陽具頂上了少女的幼

「……先生……請輕一些,我……還是第一次。」

米娜內心又驚又喜。能夠把初夜獻給這樣一位風倜儻,英俊瀟灑的闊少,是她做夢都想不到的。而她也害怕,害怕這段不倫被人發現,更害怕這頂在口的巨物,會給自己帶來什麼樣的可怕體驗。身為純潔的少女,她甚至沒有用手指,在擦拭漬之外的時候觸摸過自己那神秘的花園,更別提對其內部進行探索。他的陽具是如此巨大,即使是頂在身下,都讓她懷疑是不是坐在了凳子上,更別提讓這可怕的傢伙進入身體……可是那摩擦著口的碩大,讓她受到從秘處而來的,除了觸碰之外的另一種異樣。

「啊,處女嗎。」

白虎摩擦的動作一頓,輕聲問道。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隔著膛震盪著米娜的五臟六腑。她坐在他碩大的巨炮上,趴在他耳邊,低聲耳語。

「是的。我叫米娜,你呢?」

甜甜的聲音搔著他的耳廓,他用手分開米娜兩瓣幼滑的,將陽具頂在她緊閉的口。少女的小如掌中玲瓏,他能覺到緻的裂正貼在自己最的龍頭上,而那道裂的長度,甚至不及陽具的直徑。

「米娜……米娜小姐。我叫安東尼,安東尼-西蒙。我也是第一次嘗試,請多指教。」

他猶豫著,不知道該怎樣享用這緻的美人。對於他來說,她實在是……太小了。他擔心,因為自己生澀暴的舉動,可能會給她帶來永久的傷害。

「西蒙先生。」

她趴在耳邊,悄悄地說著,一隻搭在肩膀的手卻伸向了自己的下。

「可以,」

她用手搭上了粉紅如水晶般剔透的瓣,將兩片豐滿而緻的陰悄悄分開。少女的已做好準備,軟裡初次出的清澈愛,也在合的地方緩緩暈染。米娜吻上了安東尼的雙,貓的長鬚颳得她有些癢。

「……哈……進來嗎?」

米娜深一口氣,將用力向下沉。在她的想象中,只要這樣做,大概就是大人們所說的「做愛」了吧。

然而,安東尼終究還是太過於巨大了。儘管承載了少女上半身的重量,她幼口卻如同瓶蓋一般,堪堪扣在了他的上。看著米娜在自己身上扭動不安的樣子,他用手再度摟住了她的細

「可能會有些疼。米娜,分開腿。」

他用力握住米娜,將她一點點地推向他龐大的身體。少女的雙腿已分開至極限,好儘量容納他的巨大。

「……吭……」

被撐成硬幣大小的圓形陰戶越來越大,在安東尼的巨力下,正一點點地改變著緊窄的形狀。她到下體越來越痛,而盡力分開雙腿時所釋放的、將處女的矜持拋之腦後所獲得的、將自己作為少女最重要的地方給別人的快,也在一點點地讓她乾澀的通道變得越來越溼潤。

「啊……啊……米娜……米娜啊……!」

「嗚……西蒙先生……進來了……」

終於,小心翼翼地越過了某個抵抗的力度之後,他最終還是攻破了她的聖地。像炮彈一樣長而碩大的陽具,艱難地頂開了少女的陰戶,進而藉著無邊威勢,輕而易舉地扯碎了她堅韌而嬌弱的質處女膜。帶著慣糙的陽具蠻橫地穿過她小裡幼的封鎖,一頭撞向她盡頭處正對著的花蕊。她們互相呢喃著對方的名字,處女之血順著合的地方汩汩而下,將安東尼下雪白的皮染成鮮紅。

「米娜……真的好可愛……」

安東尼握著少女的,用力向更深的地方探去。只是相比於他近兩米的龐大個頭,她實在是太嬌小了。儘管安東尼的龜頭已深入米娜的底,可是她才堪堪吃下了一半的長度。不過,相比於尺寸,她這才發現他更加可怕的猙獰面目——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菲林族的陽具竟然是帶刺的。在破處的劇痛之後,她漸漸能夠受到他的分身在體內的存在。嬌無比的分開,本能讓她下面的小嘴擅自著雄虎的器,而在同一瞬間,她便受到了破身的傷口被鉤掛的刺痛。花蕊被陽具抵住,酸脹與些微絞痛讓她即使是沒有任何運動,也死。

「……先生……您……很痛……但是很……舒服……」

腦海被從未有過的嶄新快樂,與幾乎要將下身劈開的劇痛佔據著她的大腦,她呻著訴說自己的情。豆大的淚珠和瓣上的血滴一顆顆地滾落,砸在地上破碎成紅白水花。

「可是……我還沒……」

而他到疑惑。明明陽具只進入了一小半,為什麼便覺到了巨大的阻力?為什麼在她的處女身體裡,還藏著一張著自己龜頭的小嘴?如果……稍微用些力……

「米娜,我要……更深一些……」

他雙手抓住少女的大腿,更加用力地將進了她的體內。

「西蒙先生?!西蒙……!」

到腹內一陣劇痛。不同於被破處的短暫而尖銳的刺痛,這種痛苦伴隨著莫大的快,彷彿有人在用手玩捏著小最深處的那個器官。她銳地意識到了危機,試著制止安東尼,但為時已晚。

「啊啊啊——!」

就像撐開她的口,他沾血的龜頭,無情地撐開了她更深處的小口。全身的重量被壓在子宮口,外加安東尼的巨力,只一頂,那原本突出的圓潤宮頸便陷進了她的子宮裡。而這還不算完,子宮受壓變形產生的脹痛,帶動著整個盆腔肌猛地一縮,讓原本緊閉的子宮口打開了一點點縫隙。就在這一瞬間,白虎的巨炮乘虛而入,奪走了她最後的處女。未經人事的少女當然不曾妊娠,處女宮被無情撞開,密佈神經的子宮口和陽具親密接觸,再被數以百計的刺摩擦,可怕的快與痛楚讓她在一瞬間就暈厥了過去。她四肢耷拉著,下體還套在安東尼立的器上,顯得那麼恐怖又詭異。

「米娜,米娜!」

安東尼急了,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可是她卻沒有任何反應。

「米……米娜,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嚇我……」

他搖晃著少女柔軟的軀幹,可是她依然沒有醒來。她的嘴角帶著微笑,嘴微張,保持著一個詭異的表情與姿勢。

就好像,死了一樣。

他徹底慌了,顧不上什麼公子哥形象,連忙將少女的軀體放在馬桶上。正當他從米娜的小裡拔出陽具準備收槍,琢磨著向大人們代自己剛剛死了一個女孩子,而且似乎還是應邀而來的貴賓時,她猛地深了一口氣。

「米……米娜……」

「西蒙先生……」

「你沒事……太好了……你沒事,真是太好了,我們不做了,就這樣吧。我們回去。」

他抱著少女,聲音顫抖著,彷彿即將要哭出來一般。

「沒事的。西蒙先生,只是剛才……我也不知道怎麼的,就……這樣了。」

她這樣說著,兩條光潔的長腿卻攀上了雄虎的。她敞開如瓶口大的小滴著愛與鮮血的濃漿,在安東尼同樣沾著血的陽具上磨蹭。她記得這種覺,這種讓她身心為之放鬆,為之愉悅的溫柔覺。

「那,你還能……」

安東尼小心翼翼地問著,不敢有一絲舉動。他怕再次傷到這個可愛的女孩,貪婪的尤物。

「嗯。」

得到了米娜的首肯,他小心翼翼地站起身,讓少女掛在自己身上。然而,他卻沒想到,她卻用幾分鐘之前還是處女的幼,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坐了下去,連吃掉了他可怕的巨大。

就像套上了一個活的自套。

他這樣想著,看著懷中少女白眼一翻,咧著嘴,嘴角出快樂的涎。在一半的位置,安東尼能夠清楚地覺到,有個比四周前後更加緊緻,更加結實的環,正套在他的巨炮上。她的前半段小溫暖但乾澀,細膩的觸讓他想到天鵝絨,但表面一層粘滑卻難以類比。她的後半段小溼潤而鬆軟,海綿般的柔軟與牡蠣般的溼滑和他堅硬的部攪在一起,讓他幾乎是瞬間就繳械投降。

「米娜……?如果不舒服的話,就不要那麼深了。」

他關切地詢問少女的狀況,得到的卻是她一次強過一次的服侍。她用子宮口套著安東尼的碩大,生澀的技無妨她器的人。儘管是第一次,米娜就已經學會了用子宮受快,用子宮滿足慾望。她用自己最嬌弱的地方刮擦著帶刺的陽具,倒刺研磨著傷痕累累的子宮壁與子宮口,每次都轟炸著她的大腦,讓她高連連。搐的下體,用蕩的與子宮壁鞭笞著菲林的巨炮,同樣是第一次歡的安東尼,很快便到達了噴的邊緣。

「西蒙……西蒙……」

「要了,米娜!……啊——!」

少女囈語著,用自己嶄新的育兒袋,接住了他第一次的元陽。而他,也在呼喚之中,將積攢了十餘年的濃注進了她的少女宮裡。龐大的器深深入子宮,噴的白濁毫無保留地衝刷著子宮底部內膜的每一。纖飽了生命的汁,那跳動的火熱似乎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噴,直到她們疲力盡。

受到下體器不再被鐵一樣的傢伙挑著,跟隨著他的洩身節律一同跳動,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第一次的受已然結束。輕輕夾緊大腿,小腹一陣脹痛,她知道那從未拜訪過的地方已然被填滿,被碩大的物體堵的子宮口不容一滴出,甚至將她的小腹撐的有些鼓脹。進輸卵管,將少女的卵巢也沖洗了一遍。大腿部的脈搏,在高之後尤為突兀,每次心跳都在她充滿體的少女宮迴盪。懸浮在濃厚粘中的巨龍,因中段被緊緻的子宮口箍緊而沒有絲毫變軟的跡象,因而變得極度的龍頭,每次若即若離地碰觸剛剛高過的,同樣無比的子宮壁,都會帶動兩個人觸電般的反應。

「呼……西蒙先生,這樣……」

「叫我安東尼就好。」陰莖仍然穿刺著少女的子宮,高之後的餘韻讓她滑的子宮口溫柔地動,著他本不應出現在這裡的愛之槍。他沒有將陽具出,去放棄她那油般可口的嬌軀,而是用寬厚的臂膀摟住米娜,享受著第一次的溫存。

「這樣我是不是就能……懷上你的孩子了。」

「嗯。」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

「那,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再……見面……嗎……」

「……」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想誠實,但是他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誠實。

他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義務。

他可以做到。

「……安東尼?」

「……唉。」

「安東尼?……西蒙先生?」

她銀鈴般的少女聲音捶打著他的耳膜,就像一把大錘敲打他的內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答這個問題。

有沒有權利回答這個問題。

「以後……」

「安東尼……先生?」

「……我們還會再見的,一定會。」

他沒想到,一語成箴。但是,卻不是他所想象的那樣。

也不是她想象的那樣。

————————

「——安東尼先生?」

嬌小的黎博利瞪大了眼睛。她顯得十分驚訝,拎著裝滿工程器械的揹包的手不自覺地顫抖著。

「是的。你認識他?」

喝著咖啡的獄警從報紙後抬起頭,視線瞟了一眼矮小的女建築工。

「不,……只是,讓我想起一個人。」

「哦。」

獄警站起身,隨手甩開報紙,並從身後的牆上取下一塊名牌。

「那麼,從現在起,憑藉這塊牌子就能自由出入任何一個區域——當然,要是想進牢房的話,還是要和我們獄警說一下的。」

「好的。」

米娜低著頭,莊重地將姓名牌別在自己的衣上。她急不可耐地想確認一件事情。

一件重要的事情。

「……總之,我就這樣過來找你了。」

在監獄圖書館,她如願以償地見到了那個「安東尼」。

「嗯。」

安東尼斜靠在沙發裡,雙腿搭過扶手,顯得慵懶而頹唐。他的右手鎖在實心鐵製成的茶几腿上,而茶几則牢牢地焊在地上。

「安東尼先生……」

米娜看著面前這一坨茸茸的大貓,很難將這樣的形象和她認知中,那個魂牽夢縈的英俊闊少聯繫在一起。

「米娜。你……不該來的。不該來找我。」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顯然,這裡並不酒。

「為什麼!你不是答應過我嗎!」

「看看我現在這副樣子。」

安東尼在沙發裡打了個滾試著站起身,向米娜展示自己的囚服,卻因為手腕被鎖住而作罷。

「我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人了。」

女建築工怔住了。自從和施工隊一同進入監獄以來,她一直在勸說自己,卻最終接受了現實——她的夢中情人,那令她朝思暮想的西蒙,安東尼-西蒙,如今已淪為階下囚。

「去吧,找到你的未來,不要在我的身上費時間了。」

安東尼說完,又躺了回去。他用書本蓋住臉,只因無顏面對曾經的一夜風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書本就被揭起,明亮的燈光下映出米娜稚氣未脫的俏臉。

「安東尼先生。」

她跨坐在安東尼身上,用緊緻豐滿的大腿纏繞在他的間,就像以前那樣。她趴在他的耳邊,輕輕呢喃。

「我是來接你出去的。」

儘管她已長大了許多,但是甜膩的聲音,始終讓安東尼無法忘懷。他怎麼會忘呢,那天的旎與曖昧,自己第一次品嚐到的,屬於少女的曖昧。

也是最後一次。

「你要相信我,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她捧住他稜角分明的臉,一字一句地說。

而他被壓在米娜身下的陽物,也因為久別重逢而起了反應。低噥的話語挑撥著他的神經,寬鬆的褲襠兜不住堅的巨大,她隔著裙下薄薄的內褲,輕而易舉地受到了變化。

於是,她伸手摸向他的它。在初次品嚐果之後,她再也無法忘記那屬於安東尼的美好。他擁有的,如此的龐然大物,即使是為了養家餬口而不得不以少女身份出門打工,卻因少女身份而連連受辱的米娜,也未曾在任何男人身上見過。他依舊是如此的,如此人,哪怕……

「哪怕是這樣,我也願意。」

她褪下了安東尼的囚褲。

「米娜……」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以報答您的了。」

「不,我不需要報答……」

「請收下我吧。」

他怔怔地看著那個身著白衣的純潔少女,和麵前這個正努力將他那不可思議的陽具入她體內的女建築工的身影逐漸重合。他不願設想,在這分別的數年間,她到底經歷了什麼。他無法想象,那個惹人憐愛的女孩,到底是怎麼變成這個窈窕勾人的少婦。她到底……

「……被多少男人玷汙過了……」

他的聲音顫抖著,淚水如決堤滾滾而下。

「安東尼先生。請您不要這樣問。」

她將黑的蕾絲內褲撥到一邊,出自己稀疏柔軟的叢,和淺棕微皺的花瓣。

「為什麼……」

「因為……因為我……在我身上發生過這些事情。我父親的事情,您知道的。」

練地握住長的虎鞭,將其對準親手分開的口。粉如處子,正緊貼安東尼的龍頭,一點一點地著晶瑩粘稠的先走汁。

「米娜……」

「安東尼先生。您知道,我……其實很受人歡。」

她緩緩沉,收緊口,用恰到好處的力度套著他數沒有清洗過的冠狀溝。白的絮狀汙漬,被她嬌柔的小輕而易舉地剝離、噬,留下微濁的粘和似有似無的溫度。

「而他們,那些男人。您知道,他們也是男人。託他們的福,我這段時間其實過得還算順利。」

她用自己的私處為安東尼清理乾淨後,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鬆弛而有彈包裹著他的前半段,在她的深處,是那悉的阻礙,讓他不得寸進。而他能夠覺到,有什麼堅硬的東西,正頂著他的尖端,正對著他張合的龍口。

「米娜……這是什麼?」

「對了,忘記了哦……其實我……」

她稍稍抬了一下,好讓來自小腹的痠痛沒有那麼明顯。接著,她果斷坐了下去。嬌小的身體,從分別的那一天起就沒有長大,她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

「其實我後來再也沒有懷上您的孩子。他們說,我的子宮好像不太一樣。」

用子宮坐在龜頭上前後扭動,她再次受到了久違的痠痛與酥麻。不堪重負的子宮口微微張開,好與那拔壯碩能夠更加親密地貼合。這次他清楚地受到了,那頂在自己馬眼上的,竟是一段堅硬的細。他不可能不知道這是什麼。

「他們說,我的子宮口就像……嗚……好羞恥……」

安東尼皺著眉頭,一言不發。

「就像被電鑽捅過……」

她上下聳動,任他的巨大一次次穿過鬆弛的陰,捶打在脹痛的宮頸上。散發著微弱腥氣的,打溼了安東尼的皮,也潤溼了身下的布藝沙發。

「那他們有告訴過你,這是什麼嗎」

「……嗚……」

她努力忍住洶湧的快,艱難地擠出幾個字。

「不知道……總之,我……之後就沒有懷孕過……嗚啊啊啊……」

她上半身趴在安東尼身上,下半身卻仍在動。華麗的吹噴灑在下的男上,但是她清楚,這一次與以往不同。裙子擋住了四濺的愛,在視覺所不可及的地方,一場久違的,帶著愛意的高正在進行。米娜的子宮動著,脆弱的子宮壁被宮腔內的物體刺痛,卻更進一步促進了她高的反饋。

……!」

「啊啊啊……安東尼……安東尼我愛你……」

黎博利擁抱著戀人的身體歡快呻,即使她們才見面兩次,即使她們才合兩次。她大張著嘴,表情貪婪而愉悅,和鐵青著臉的安東尼形成了巨大反差。他的爪子深深刺進手掌,鮮血浸溼了掌心的髮。

就像那天一樣。

「這些該死的……雜碎……」

「啊……安東尼先生?」

從絕頂中快速恢復的米娜,並不想這樣放棄來之不易的歡愉。她用仍在張合息的子宮口,再度吻上了他的陽物。她左右擺動,嫻地玩著體內的男,而她的困惑,溢於言表,就像他的憤怒。

「安東尼先生,你為什麼要生氣?」

「……他們有幾個人?」

「每次嗎……嗯啊……大概有三四個吧……安東尼……啊……他們都是我的同事……」

一邊讓陽具研磨子宮口,享受這獨一無二的酥麻,米娜一邊說出了令人骨悚然的真相。她的俏臉早已蒙上一層桃紅的雲霞,前的衣透出兩團水漬,似乎還能聞到甜膩的香,就像她的聲音一樣。儘管看不見小的過程,但是他也隱約能想象在黑短裙之下的靡場景,以及她那慘不忍睹的,蕩下賤的,本不應如此的少女秘處。

「米娜,看著我……」

「嗯……嗚……」

「看著我!」

「好的……嗚啊……」

儘管安東尼已經毫不掩飾他的的怒火,可是米娜,他記憶中那個楚楚動人的白衣處女,仍然在縱慾,用他的身體。

「米娜……這是有預謀的輪姦……」

「嗚……哎?」

她停下了肢的擺動。這一停下不要緊,本已興奮至極的子宮,在主人的連綿攻勢之下,早已綿軟無力,而被研磨許久的子宮口,更是無力承擔突如其來的負重。於是,就像撐開橡皮圈,她再次被安東尼進入自己最重要的地。而這下,安東尼也知道了那深埋於愛侶體內,沾滿鮮血與罪惡的東西的全貌。

「啊啊啊啊——!」

「他們給你放進去的東西,叫做節育器。」

「節……節育器……我聽著呢……啊啊啊……」

子宮口第三次被暴撐開,來自子宮壁那悉的觸,使她回想起了事情的過程。

————

那是一個平靜的黃昏,在即將竣工的建築物內。

「米娜?舒服嗎,米娜?」

「啊啊啊啊——放過我——要死了——」

全身赤的黎博利少女躺在塑料布上,雙腿被兩個強壯的男人架起,而第三個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正肆無忌憚地姦著少女無遮無攔的陰戶。

「米娜,這次我們會給你一個小禮物。」

「嗯啊——禮物——啊啊——」

她拖長了聲音,努力裝作死的樣子。她十分清楚,這些人,是十足的禽獸——雖然同為工人,有的甚至是這家公司的高層,可是他們的行為,和那些所謂的「上人士」毫無區別——而滿足這些禽獸的最好方式,就是裝作很舒服的樣子,直到他們真的很舒服。

「嗯啊……!」

男人將陰莖連埋入米娜的私處,他的龜頭堪堪能碰到她微張的宮頸。在幾下暴而拙劣的之後,她內一陣溫熱。接著,是物體離開身體時的舒暢受。她用力收縮著被分開的大腿牽拉的小,從暗粉的兩瓣水之間,吐出了一小滴淡黃。她知道,這樣的行為最能取悅這些男

「啊,米娜,你變了。」

「嗯啊……變了……」

她還在假裝高,以滿足這笑裡藏刀的傢伙。到私處的的肌有些痠痛,就像扛了一整天的預製板,她索也不再偽裝,任口慢慢放鬆。接著,她覺有什麼東西,蓋上了她的整個陰部。

「一個小手術。放鬆。」

「手……手術……」

「是的,讓你以後……更舒服。」

看著分開的雙腿間,那張不知哪裡來的一次無紡布,她有些慌神。然而,她知道,她不可以拒絕。

拒絕他,等於拒絕整個公司。她可以拒絕渾身酒氣的同事,在樓頂做愛的瘋狂請求,也可以拒絕散發著刺鼻騷臭的往嘴裡的噁心舉動。畢竟,他們承諾過,她可以選擇。

但是唯獨這個人,建築公司的老闆,她不可以拒絕。

「你……」

他拿起了一個硬幣大小的圓盤,四周長著圓鈍的小刺。圓盤呈灰白的金屬,很薄,散發著不詳的光澤。

「這個東西。」

他比了比米娜的小腹,「要到這裡去。一個簡單的小手術。」

到有什麼東西進入了體內。不同於器的柔軟與溫暖,這次的物體尤其巨大,而且十分堅硬冰冷,讓她忍不住哭了出來。

不是因為疼痛,只因單純的恐懼與屈辱。

沒有選擇的屈辱。少女不知道這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而是有一種莫大的悲傷,驅使著她傾瀉著自己的情

「哦喲喲,不要哭,很快的。」

風灌進了重要的地方,捲入灰塵與慾望。她的下身彷彿進了一個蘋果大的東西,可能更大,正將她裡面的一切暴在危險的目光之下。一塊不知哪來的破布,被兩個男人拎起,阻擋了她恐懼的視線。

接著,無言的斯文男人,將兩隻手都放在了她的雙腿之間。幼的蒸發而凍的瑟瑟發抖,一次次的搐讓她的下身肌裡的東西生硬地擠壓,遠超男的硬度與大小,給她帶來了前所未有的折磨。

她絕望地看著天花板,那是她幾天前親手安裝的結構。而她的身體,正在被「安裝」另一些部件,一些即將奪去她某些權利的部件。

金屬叮噹碰撞的聲音,和整個內傳來的微弱酥麻一同傳遞至神經中樞。接著,是那陌生而又難以忘懷的,一些曾經令她死的受。然而現在,這些受卻不能讓她產生哪怕一絲的愉悅。

「唔啊啊啊……痛……好痛……」

「是嗎?但是你的可不是這麼說的哦。」

「不要……你們在做什麼……」

是宮頸被入時的劇烈脹痛,與久違的酸脹與酥麻。儘管已時隔多年,但是她的身體仍舊記得最重要的地方被入的狂暴歡愉。米娜條件反地想起了和安東尼那難忘的,唯一一次的歡,那永久奪走了她第一次體驗的美好與狂暴。

「嗯……啊……不要碰那裡……」

「我真的很好奇,米娜。」

是那個斯文男人的聲音。她到有什麼東西在一點點地深入她的子宮。

「你不會……生過孩子吧?」

「啊……啊啊……」

來自身體內部的混亂受侵蝕著她的理智,讓她無法做出任何回答。鬆軟的入口被冰涼的東西進入,在她本應緊窄的內部穿行,通向子宮每一寸的壁,與堅硬物體的觸碰,都會用猥的,高般的快樂姦著她的大腦。

「嘖嘖,真可惜。年紀這麼小,子宮口卻像生過幾個孩子一樣。」

「嗚嗯……」

「而且你的子宮居然也有快,我看啊,只有電鑽能滿足你!」

「哈哈哈哈……抱歉,老闆。」

男人們調笑著,卻將嘴裡的調笑付諸行動。那深入子宮的不明物體,竟伴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嘎吱開始擴張起來。這時,躺在地上的,可憐的米娜才意識到他們在對自己最珍貴的地方做什麼。

「嗯啊啊啊啊——」

「怎麼樣?舒服嗎?哦我看本不用回答,你的小早就已經快死了。」

她用嬌弱的宮頸受著金屬在她體內變大,空氣湧入胞宮,一些夾雜著塊的鮮血竟隨之湧出——甚至於月經,都沒能庇護她免遭惡魔的毒手。她的子宮搐著,本已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小,是否因這樣的暴舉動平添傷疤尚不可知,但實打實的蟄痛,在警示著接下來的危險。

「然後是這玩意……」

先是硬物碰到大張的宮頸時的不妙麻癢,接著,她覺自己的子宮口彷彿被切開了——實際上,確實差不多是這樣。男人徒手捏那個幾乎和米娜的宮頸一樣大小的金屬片,用她的經血作為潤滑,竟將它活生生了進去。儘管銅製的邊緣心打磨過,可是相比於血,更何況是女孩子最脆弱的子宮裡,尤其容易受傷的宮頸管來說,這樣的行為堪稱酷刑。銅片將窄小的宮頸管蠻橫擠開,每一枚凸起切割過極度褶,都能留下永久的血紅印跡。就這樣,他們用簡陋的手段,無情地奪走了她孕育生命的能力,僅僅為了滿足下慾。

「呃呃……」

她的瞳孔縮至最小,張開的口中有進氣沒出氣。少女怎麼也想不到,本應是養家餬口的差事,竟給自己帶來這樣的無妄之災,屈辱與痛苦折磨著她,令她第一次產生了尋死的念頭。

在堪比昏的朦朧中,她覺自己的身體得到了放鬆,原先如同被剖開的子宮也不再像先前那般跳痛了。彷彿有什麼東西在按摩著她受難的陰道,而她那不爭氣的也在回應著舒適的撫,一次次地讓她達到雲端。

後來的事情,她已經無法想起,只有男人們越來越肆無忌憚的姦,與越來越豐厚的嫖資。當然,還有那似有似無,隨著每一下撞擊,默默地拍打著她深處的物體。

————

「安東尼……等下……你說這是什麼?」

騎在白虎身上,正享受著久違的愛慾的小鳥,停下了自己聳動的部。她黑的裙子剛剛好蓋住合的部位,表明那手臂般的巨物,仍然牢牢地頂在她最深的地方。

「節育器。」

「一種……」

「一種讓你不能夠再懷孕的東西。那群混蛋,他們為了能讓你……能欺負你,更加肆無忌憚地欺負你,給你裝了這個。」

她的小暗自動了一下,堅硬的金屬片硌得她的巨炮有些生疼。

「那……能把它取出來嗎……我想,我想懷上你的孩子……」

看著騎在身上,眼淚汪汪的米娜,安東尼嘆了一口氣。

「……不能。」

「為什麼!」

女建築工的聲音已然帶上哭腔。這麼多年過去,她的聲音已然染上歲月滄桑與少婦嬌媚,但是仍保持著他們第一次相見時的稚氣。

「也許未來……未來一定會,但是現在絕對不行。」

她輕輕地趴下,將面龐按在安東尼茸茸的前。她的身體動著,翹起的豐難以被短裙裹住,出了她溼黏的,一片狼藉下體與被愛浸溼的,撥至一邊的黑蕾絲內褲。米娜每泣一下,都能看到她含著愛人陽具的兩片淡棕緊縮,擠出一點點渾濁微腥的粘

不一會,她坐了起來。帶著笑容的臉上仍能依稀看見淚痕,盡力地,她的言語卻是如此真摯。

「安東尼……這次不要約,可以嗎?」

「嗯。」

她仍像之前一樣,用自己不再純潔的子宮著那可怖的陽物,宮頸被沾著的巨大一次次撐開,又一次次閉合,反覆的極限擴張讓她承受著數倍於常規的,無間斷的高蠻橫地撬開她質的大門,她用油般綿軟的子宮壁,溫柔地服侍著她最喜歡的那個人。

「哈啊——安——哈——」

捶打在她棉花糖般柔軟的子宮底,奇妙的韌包裹住安東尼的尖端。堅硬的金屬片如附骨之蛆般卡在子宮裡,將一半的柔滑無情擋住。他痛恨,他憤怒,他難以想象這氓般頂著他的驕傲的硬物,竟是在她的子宮裡,天天折磨著她遠比自己的陽物更加脆弱的地方。

少女縱情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慾,暴的陽具,用它那絕倫的直徑和糙的刺,噬咬著她早已傷痕累累的子宮口。倒刺鉤進宮頸軟,她的每次起身,都讓她幾乎暈死過去。鬆弛的宮頸管被拖帶著向外拉,當龜頭卡在子宮口,正準備脫身而出時,她的壁早已被安東尼翻出,將原本的粉圓球,以及一字小孔,撐成一朵血紅的花。部分脫出的子宮壁和陰道的軟接觸,器被全方位的刺,令少女變成了慾的奴。

「咕……嗯……」

她貪求毀滅般的快,不顧從身體最深處,被每次挖掘出來的大股汁早已潤溼長襪。節育器像一葉扁舟被裹挾著翻滾,稜角刺入壁時若隱若現的痛楚早已被忽略,有的只是進出之間的摩擦與拉扯。

「米娜……米娜啊!」

不知經過了多久,那幾乎要將二人器一同融化的溼黏,終於令安東尼門大開。他嘶吼著,將面龐埋在米娜豐滿的酥,而她也十分配合地一坐到底,用小最深處的綿軟接納了他濃厚的種汁。白的熱戀噴灑在粉的大地,他用男汁試圖澆灌出愛慾之花。白虎的長鞭被少婦連下,米娜的子宮在他的巨大面前顯得如此嬌小。潑灑在她的深處,將她可愛的部位久違地填滿。

「唔呃呃呃………」

米娜仰著小腦瓜,棕褐的髮絲凌亂垂下,無光的眼神直愣愣地望著水泥天花板。她的大腦是如此喜悅,以至於將身體的控制權徹底放棄。身經百戰的娼未曾被他人徹底滿足,卻在這命運的巧合之中洩出慾望的洪。儘管她的胞宮早已因外物而失去功能,可是潛意識裡受孕的巨大滿足,讓她仍然來了第二次真正的高。他到她在用柔弱的地方抓握,,任何一點輕微的舉動都能讓他剛剛洩身的男死。而米娜,畢竟早已淪為他人玩物,被開發過的少婦已學會榨取快。她旋轉著肢,讓安東尼的龜頭在她的子宮內壁作威作福。他的倒刺勾住粉的內壁,又和金屬碰觸,陽具甚至還沒在她的子宮裡做一個迴旋,就變得異常酸脹。只一個回合,他便恥辱地在她深處洩了第二次身。

「米娜……夠了……」

「可是……啊……我……」

她貪婪地啜飲陽,絲毫不顧自己深處的狼狽。節育器忠實地工作著,金屬無情地扼殺了他每一個鮮活的雄種,讓她能夠用袋無憂地享用這死氣沉沉的腥汁。鼓脹的胞宮為體填滿,既有來自安東尼的白濁,又有來自米娜的清澈。陽具砰砰地撞擊著她最深處的柔軟,她卻彷彿下了某種決心,掙扎著跪立起來。

「唔啊啊……要被拉出來了……」

儘管不再如處女時緊緻,可是她的子宮口仍然輕易地卡住稍軟的陽具。硬的刺扎進宮頸管,像犁鏵一樣耕過她生命的通道。分娩般的劇痛撕扯著少婦的神經,米娜卻幸福地將安東尼摟入懷中。之後,便是傾瀉而出的濁,以及從裙底彈出的綿軟雄物。體被安東尼潔白的皮收,讓他健碩的身體增加了幾分靡的女香。

「這樣,就做過了呢……」

她站起身,略微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隨後拎起工具箱準備離開。畢竟,這裡不是她該來的地方,這十數分鐘的雲雨,已達到不引人注意的極限。

「等……等一下。」

安東尼試圖起身挽留,卻被束縛手腕的鐐銬扯了個趔趄。

「……怎麼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他直視米娜的眼睛,他在確認重要的事情。

「是的哦。」

米娜轉身,拖著因連續高而略顯虛浮的腳步消失在書架與水泥之間,就像那天他在晚會散場時那樣。

他知道,他即將自由。而有些人,將因他們的行為而付出代價。

————

途的燕雀築起了新巢,歸山的猛虎卻寄居於他人籬下。

「安……山,抱歉,我還不太習慣……嗯啊……」

壯碩的陽具直搗花蕊,跪在邊的松果不由自主地發出連連嬌

「松果……你的裡面真的好暖……」

他用語刺著少婦的神經,絲毫不在意會被人聽見。羅德島的宿舍狹窄卻溫馨,厚重的門戶與隔牆為幹員們創造了私密的環境。在這裡,他們知道,他們已是絕對的安全。

「啊……好疼……好熱……」

淡棕瓣被淡綠的橡膠膜粘附,一股腦地翻進她火熱的花徑裡。這是她第一次品嚐避孕套的滋味,略顯粘滯與隔閡的觸非但沒有澆滅她的熱情,反而提升了些許趣味。在此之前,她從未嘗試過這樣的受——那些業已成為囚犯的禽獸,可不願多花哪怕一分錢,在這個已經被絕育的女孩身上。為了不給她過多的宮頸刺,山特意準備了這個避孕套,好限制自己可怕的倒刺與凸起。儘管如此,陽具頂開子宮口時的痠痛,還是讓她幾乎當場噴出。生小寶寶的地方再一次被闖入,她復一地進行著這背德的行為。

「疼嗎,那慢點?」

「不要……唔……」

她用力地向後探著身子,尾羽撞在山的身上而變得凌亂。她的子宮駕輕就下巨碩的男,充盈的覺令她倍幸福。

幸福,是如此來之不易。

————

在那天的瘋狂之後,他們再未有過肌膚之親。實際上,直到安東尼——現在應該稱呼為山——重獲自由的那天,他們都沒有。不過,建築公司頭目的爪牙對她的欺侮,可不會因為地點的變化而手下留情,每天夜裡那不分場合的聲,便是無情鐵證。他們的慾望從未滿足,從簡單的姦,到殘酷的,無所不用其極。他們不僅僅是想在她的體內大幹特幹,更是想用一切手段,滿足他們踐踏他人尊嚴的慾望。

「唔!唔嚕!」

口中含著不知是誰的陽具,米娜被人蒙著雙眼,拷在無人囚室的上。她的四肢被迫展開,身上的衣物早已脫至光。可笑的是,那些男人竟然會在每天的繁雜「公務」——如果和獄卒喝酒也算公務——之後,出時間為她清潔身體,順便洗乾淨沾滿了建築灰塵與塗料的工服,彷彿這樣就能博得她的芳心似的。

「今天的第四發!哦米娜,你可真是個小婊子,我看你晚飯,光是吃我們的子孫汁就好了!」

到喉嚨裡一陣溫熱,接著是腥臭粘滑的體灌進食道的怪異受。壯漢在她的口腔裡,用沾著口水與的龜頭將她的小舌撥來撥去。而另一個人,那個戴著眼鏡的瘦削男人,正用電鑽進攻著她赤紅的下體。她的陰部被四個衣架鉤著,拉扯成駭人的正方形,因與擴張而變得通紅的陰在外,任人書寫汙穢的文字。

「還要我再讀一遍嗎?」

「唔!」

她奮力搖著頭,卻沒能得到回應。

「不能懷孕的女米娜,被……我看看啊,31個人在了子宮裡面!」

他用手戳著外翻的上,馬克筆的記號,裝作認真地清點人數。當他戳到壁上某出凹凸不平的凸起時,還惡意地用指甲輕輕挖了一下。

「唔唔!!唔啊!!」

G點被指甲刺,即使是她數年來幾乎每天都在被姦的小,也難以承受如此折磨。她徒勞收縮著肌,卻只能讓四方軟中間,本應在體內深處,毫無遮掩的宮頸前後運動,將深入她子宮的物體顯出來。

那是一具被串在電鑽上,飛速旋轉的假陰莖。和常人的物體相比,這塑膠的玩意稍大,模仿人體的血管與筋脈凸起,正無情地研磨她早已鬆弛的子宮口。先是安東尼奪去了她的子宮處女,後又被強行入了節育器,再之後,又是被各種人物當做陰道享用……如今,她的子宮口,已能夠輕鬆容納兩手指。如經產婦一般的身體,卻一直保持她這個年紀應有的度,每一次對這忌之地的調教,都能讓她幾乎瘋狂。

她翻著白眼,口鼻溢出新鮮的種汁。為了不讓她窒息,男人們張開她的嘴,用下體點評著她的香舌。與年齡不相稱的豐盈的美,在他們手裡變換形狀,青紫的傷痕無聲地訴說著可怖的過往。

「哈——啊——」

「怎麼樣,能呼嗎?」

男人們假惺惺地關心米娜,立的物體卻出賣了他們的真實想法。

「啊——還要……」

「這麼賤嗎。」

眼鏡男用陰莖打了一下她沾滿口水與的俏臉,再度進了她的嘴裡。

嗎……

但是最後的話語並沒有說出口。汩汩水聲,體碰撞的噼啪聲,與電機連綿不絕的嗡嗡聲再度讓夜晚歸於嘈雜。

——以及,那微不可查的,快門動作的聲音。

————

壯碩的菲林從後側耕耘著黎博利的嬌軀,用兇猛的虎鞭疏通著愛侶的產道。

「不疼……好疼……嗚……」

衝昏了松果的大腦,她已無法分清痛楚與慾。陽具在她早已成的宮頸裡進進出出,用摩擦和碰撞傳遞著真切的欣喜。他用手握住她的細,輕柔且緩慢地頂進了最深處。

「一切都過去了,米娜。」

「哇啊……突然停下了……」

雖然那令人安心的充盈還在,但是她顯然不滿足於此。她的柳扭動,讓山在她身體內胡亂攪拌。

「過去了……他們已經不在了。」

「嗯……」

「羅德島也把那個取了出來。」

「我知道……可是……」

她背對著山,用臉埋在枕頭裡,間的動作卻未曾停止。長達數年的輪姦,已徹底摧毀她作為女的矜持與尊嚴,她的身體已經淪落為高愛的奴。儘管羅德島給予了她優渥的治療與心理干預,可是她依舊難以擺脫過去的陰影。也因此,山選擇了與松果同居,好讓她度過這痛苦的戒斷期。

「……可是子宮裡空空的……」

細若蚊蚋的聲音,只有他聽得懂。

「……」

他沉默了,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她。他的陽具依舊立在她的宮內,被她當做玩具一般享用。每天的例行訓練後,她臉上的紅暈總是能夠滴出水來,而她難以填滿的壑,也如影隨形地糾纏著每一個平凡的子。她的子宮,折磨著她又給她帶來無上享受的器官,正復一地強迫著它的主人和她的愛侶縱慾。如分娩般的子宮擴張,對普通的少女來說堪稱荒誕的酷刑,對松果來說卻是家常便飯。

「總是要一步步來的嘛。」

他儘可能通俗地表達,好讓她理解其中含義。從二人重逢的第一天起,對她的治療就已經開始,是生理上,也是心理上的治療。他們已經進步了太多——起初是令人乍舌的工業級器械,每秒幾次的衝擊都難以滿足她的需求,到後來僅憑山的天賦異稟,就能讓她輕鬆繳械……逐漸迴歸正常的背後,是二人的努力,以及每天一換,沾滿斑駁血跡與愛單。

「但是好空……」

她用鬆弛的子宮口輕輕啄了一下他的下身。早已器化的子宮,終究還是失去了孕育生命的可能,淪為了陰道延伸的宮腔不知疲倦地膨脹收縮,配合著的節律扮演著飛機杯的角。連年的子宮調教擴展了她快的末端,綿軟而輕柔的子宮快,是她與懷孕能力所做的易。

「好想……」

她一次次地配合著山的撞擊,龜頭頂在子宮壁的覺,終究還是讓她遲鈍的器產生了反應。溫熱的陽具熨燙子宮,錘擊著傷痕累累的子宮內膜,如雲霧般捉摸不定的快逐漸在她小腹積累。子宮口早已適應極限擴張時的痠麻,微弱的宮頸快並不能遮掩這來之不易的宮腔高。悠長的收縮,標誌著她終於走上了極樂的高峰,第一次,她不依賴宮頸管被摩擦,被蹂躪,被摧毀時產生的劇烈刺而獲得高

「想懷孕……嗚……」

她將雙垂至手邊,用手捏著那棕褐的兩粒凸。下腹的綿軟與鼓脹很好地調和了尖的明快與活潑,她用湛的技撫自己那難以滿足的軀。愛充滿子宮,卻被戴著避孕套的巨大無情地堵在裡面,粘滑的動也在無意之間讓山噴出陽。幼態女友的子宮何其舒,能在這樣的尤物名器裡注入種汁,已是他三生有幸。松果翻過身,對著山分開雙腿,將自己稱不上美好的私處暴在戀人面前。

「哈啊……安東尼……我想懷孕……」

「……好的。」

面對松果的請求,他再一次選擇了答應。略一沉,他將壯碩的男拔出,小心翼翼地剝下避孕套後,將沾著粘稠的一面又了回去。他知道,即便是被幾十人的灌滿,她的子宮也絕不會懷上任何人的孩子。而自己那長滿倒刺的陽具,能夠輕易撕破薄薄的橡膠套,他留著這東西還有用。

「嗚……髒的一面進來了……」

大的手指頂著避孕套,他輕而易舉地將其推進了她的子宮。橡膠套鬆鬆垮垮地搭在宮口。接著,他將避孕套出,在松果的面前展示。

「你看,你的身體接納了我們的愛。」

「嗞……」

她含住避孕套,品嚐來自體內的鮮美濁漿。

「鹹鹹的。」

「這個不能吃。」

摸了一下她茸茸的小腦瓜,無心欣賞大張的口所展示的,山隨手將連接著水龍頭的軟管拿起。接著,他將避孕套套在管口,將水管遞給了松果。

「你自己試一下覺。」

她慢慢地將管子放入張開的口,抵住同樣鬆弛的子宮口。

「我不會……這個不是機械,我不敢。」

「沒事的。」

他抓穩水管,一點點地往裡推進。管子壓迫子宮,擠出大量散發著石楠花香與海腥的汁。

「就和平時一樣。」

溫柔地撫摸著她的髮梢,山看著她的子宮口一點點地進水管。隨後,他打開了閥門。

「嗯……啊……」

放蕩的叫聲驟然爆發,稍燙的體灌進脆弱的子宮,劇烈的鼓脹讓她自得其樂地吹了一次。白的愛噴在溼黏的單,膀胱被壓迫時的意緊隨其後,用腥臭的體沖洗了他們愛的痕跡。子宮的填充還在繼續,儘管只是微不可查的變化,她仍然銳地捕捉到了另一種快樂。

那是最神聖的,懷孕的快樂。雖然只是無生命的清水,雖然這個過程比十月懷胎快了不知多少倍,但是同樣的充盈,同樣的脹痛,給了她同樣華麗的高

「啊啊啊……怎麼回事……」

膨大的子宮擠壓著卵巢,女孩子的蛋蛋也能體會到幸福的痠痛。

「嗚……」

不堪重負的身體難以承受如此滿足,又一次,她含著笑,在山的面前失去了意識。著鼓脹的肚子,儘管只是如麵包般的一個小丘,可這仍是她簡單心願的一步。

「又暈過去了嗎。」

他搖搖頭,隨手關閉了水閥。

月明星稀,二人早已在一片汪洋中睡去。不倫之戀,終究結出了苦澀的正果,在荒野上前行的人們也許能找到他們的救贖。

願明照常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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