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花下】(184-236)【作者:採花小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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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採花小賊

字數:210500

第184章陳緣舊憶(三)

「貧僧法號圓覺,本於五台山清涼寺出家,現如今卻是雲遊四方居無定所,今冒昧叨饒貴府,為的卻是秦大善人你家的公子」

「啊?大師此次前來,為的是為的是我兒子?」

秦萬山有些驚訝。

「正是為了令郎,若貧僧所料不差,坐在貧僧對面的這位翩翩公子,就是秦大善人你家的大公子吧。」

「大師慧眼如炬,坐在您對面的正是犬子秦明。」

「秦明,還不快點過來給圓覺大師行禮!!」

秦明見父親這麼說連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

「晚輩秦明,見過圓覺大師,不知大師今來尋秦明所謂何事?」

「哈哈哈,秦公子果然風度翩翩儀表堂堂,貧僧聽聞秦公子近準備完婚,不知放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這個?」

秦明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坐在主位的秦萬山,心裡琢磨著這個老和尚不會是父親從哪兒請回來的說客吧。

「圓覺大師,你今到訪難道就是為了犬子的婚事?有什麼話在這裡說也是一樣的,老夫是他的父親難道還有什麼聽不得的麼?」

「秦大善人請見諒,正所謂天機不可洩,滋事體大貧僧還是先與這位秦公子說過,然後再由他來決定,是否轉告大善人,你看這樣可好?」

圓覺一臉慈悲,不過語氣確實十分堅定。

「這這」

秦萬山臉不渝,仔細打量了圓覺半天,覺得這老和尚慈眉善目仙風道骨,實在是不像來瞎搗亂的人。

「也罷,那老夫就先行迴避,明兒你就待在書房裡,跟這位圓覺大師好好請益一番吧。」

「孩兒明白了。」

秦明恭恭敬敬將父親秦萬山送出了書房,轉身關上了書房的大門後,這才快步走到老和尚圓覺的面前。

「大師,現在書房裡只剩下你我二人,您有什麼話現在可以說了。」

「哈哈,秦公子快人快語,如此貧僧也就不繞圈子了,貧僧此來所為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請秦公子斷去紅塵遁入空門,隨貧僧往五臺山出家修行」

「等等!!老和尚你說什麼?讓我讓我隨你去五臺山出家?你這你這是何道理?」

秦明自然也看出圓覺仙風道骨,還以為這位法師單獨與他談,會傳授什麼天機,沒想到對方一張嘴竟然就要勸他出家。

「紅塵如煩憂如水,秦公子在這無窮的煩憂中沉浸許久,難道就當真不願從這無窮的煩惱中解脫麼?」

「老和尚,你之前也說了,明知道我馬上就要成親,你卻此時登門勸我了卻紅塵遁入空門,真是真是好沒道理,你若要說的就是這個,那便不用再說了,我禮敬你是出家人,這才好言好語若是換了其他人這般,我早讓人將他打出去了。」

「秦公子莫要生氣,貧僧勸你出世,實是為了你那尚未過門的子著想。」

「你說你是說碧蓮?這件事這件事與她何干?」

聽老和尚談及碧蓮,秦明強忍著子追問道。

「實不相瞞,秦公子你命格奇特,生來就是天煞孤星之相,凡與你相親相愛之人必遭天嫉慘遭橫禍而早夭,如今你要與女子成親,只怕只怕用不了多久,那人便要因你之故而招致禍端」

「一派胡言!!!什麼天煞孤星,老和尚你休要在這兒妖言惑眾,我秦明自問品行端正,與碧蓮乃是真心相愛,不就要完婚房,我倒要看看那時,你還說什麼天煞孤星。」

「秦公子,因果循環天道往復,非只當世之報,你若是此時隨我出家遁入空門,想來還能救那姑娘一命,若是遲疑只怕大禍將至,誤己害人啊」

「老和尚,我聽說出家人向來慈悲為懷,你卻為何出言如此惡毒,有道是寧拆十座廟不破一樁婚,我們秦家以禮相待,你卻這般無禮,難道要天下人都學你們這般避世出家心裡才痛快麼?」

「阿彌陀佛~秦公子曲解貧僧的意思了,貧僧並非希望所有人遁入空門,只是秦公子你命格特殊,若貪戀紅塵眷戀女勢必要」

老和尚圓覺,正要繼續勸說秦明的時候,忽然眉頭一皺。

「不好!!」

說著就要撇下秦明走出書房。

「老和尚你要去哪兒?」

秦明不知道這老和尚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見對方起身連忙也要跟著走出書房。

「啊!!!!」

正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從內院的方向傳來。

「這是!」

剛跟著老和尚圓覺走出書房的秦明,一下子就從聲音傳來的方向,辨別出了是秦府內院那邊出了事,而內院正是他母親平住的地方。

「不好~母親!」

…樶…薪……吥……4F4F4F。0心裡一慌,秦明拔腿就往後院狂奔而去。

「秦公子小心!」

老和尚圓覺提醒了一句,剛才他忽然心生警兆,隨即便覺到一股子森森鬼氣從秦府的某個方向傳來,而那個方向正是秦明趕去的方向。

擔心秦明有所閃失,急忙一揮僧袍從後趕了上去,別看他鬚髮皆白容顏老邁,可此時發力追趕卻是健步如飛。

不一會兒功夫,就跟秦明追了個齊頭。

眼看著母親居住的小院就要到了,剛才那一聲突如起來的慘叫,明顯驚擾了府上的家丁,好多人此時已經圍在了小院外面。

秦明遠遠的就看到兩個家丁將碧蓮從小院裡扶了出來,而碧蓮則一臉驚慌喃喃地說著什麼。

「碧蓮!!這裡出什麼事兒了?我娘她人呢?」

「夫人夫人她」

見秦明到,碧蓮忽然甩開了扶著她的家丁,朝秦明這邊踉蹌跑來。

「秦公子小心!!」

眼看著碧蓮就要撲入秦明懷裡的時候,老和尚圓覺忽然閃身擋在了兩人中間。

「老和尚滾開!!」

秦明此時滿腦子都是母親和碧蓮的安危,見老和尚圓覺這時候還在搗亂,忍不住破口大罵,伸手就想將老和尚推開,總算是他心裡雖惱,卻還急著對方年邁,手上留了幾分力氣。

也多虧了他手上留了幾分力氣,因為當他的手推到老和尚圓覺枯瘦的身體上時,只覺得那是一座巋然不動的大山,一推之下非但沒有推開對方,反倒自己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而這時,正撲到老和尚身前的碧蓮卻是目兇光,五手指彷佛鷹爪般狠狠地朝老和尚的心口抓去。

「阿彌陀佛~~」

鬼爪當抓來,老和尚面不改,口中道了一聲佛號後,身上突然蒙上了一層金的佛光。

「啊!!!」

碧蓮淒厲的尖叫著,勐地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她的指尖已經被幾絲佛光纏上,正如同烙鐵般滋滋作響。

「老和尚你!!碧蓮你怎麼了?」

秦明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正想衝著老和尚圓覺發難,誰承想剛一抬頭就看到碧蓮一臉痛苦的捂著手,心裡一痛也顧不上找圓覺麻煩,就想著過去先看看碧蓮的傷勢。

「秦公子小心!你面前的這個並非尋常女子,而是厲鬼所化。」

老和尚圓覺一揮手擋住了秦明的去路。

「大少爺,你別聽這個老和尚胡說,夫人夫人她受傷了,你快點跟我過去見她。」

碧蓮眼神閃爍,望著老和尚圓覺身後的秦明。

「老和尚你讓開,你要是再敢無禮,我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一個是今天才剛剛見到的老和尚,一個是自己青梅竹馬從小長大的愛人,秦明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相信後者。

「痴兒~」

老和尚圓覺唸了一句,慢慢放下手雙手合十,嘴裡喃喃地念起了佛經。

見圓覺放下了手,秦明臉一喜,正準備跑過去扶起碧蓮,就看到碧蓮忽地臉龐扭曲,怨毒地看了老和尚跟他一眼後,倏的化成了一股黑氣,朝著府外飛去。

「碧蓮」

「阿彌陀佛~~~」

秦明愣在當場的時候,老和尚圓覺卻已經化成了一道金光追著逃竄的黑氣而去。

轉眼碧蓮化成的黑煙就飛到了城西二十里,而追在她後面的那道金光,直到此時才倏的綻放出萬丈光華,霎那間飛速掠過將那團黑氣攔了下來。

黑煙滾滾,漸漸重新變成了碧蓮的模樣。

「老和尚,我和你往無怨近無仇,你今突然出現壞了我的好事也就罷了,為何還要苦苦相不依不饒,還真以為我怕了你不成。」

「阿彌陀佛~」

「女施主,天道有常,你既然已經身故,就不應逗留陽世為禍人間,理應及早輪迴投胎往生,否則罪孽纏身只怕終要承受諸般惡果」

「哼!!去不去投胎是我自己的事,怕是還輪不到老和尚你來囉嗦,你能護得了那姓秦的一時,我不信你能護得住他一世,早晚我要讓那姓秦的嚐盡我當年受的苦楚。」

「阿彌陀佛,冤冤相報何時了,女施主你身上執念太重殺氣太盛,為防你今後繼續為惡作孽,只怕貧僧今須用佛法將你強行鎮壓,以此來消泯你心中的戾氣。」

「說了這麼多廢話,其實還不是你這老和尚受了那姓秦的好處,這世間便是因為你們這些假慈悲,才讓那些惡人有恃無恐,你要鎮壓我那就來吧,我先殺了你這黑白不分的老和尚,再去找那姓秦的算賬!」

說起來這厲鬼身上的戾氣著實驚人,老和尚圓覺修行久年深,一身佛法修為已臻化境,可短時間內卻仍然無法將她收服。

最後也只能藉助隨身的一個法寶壇將厲鬼收入其中找了個地方權且封印,只是不知怎得將壇封入土中的時候,老和尚圓覺忽地心血來,望著壇中已經恢復了原本面貌的紅衣厲鬼,不知怎得總覺得有些莫名的悉。

這之後老和尚圓覺重新回到秦府,才知道真正的碧蓮已經遇害,秦明傷心絕,卻依舊拒絕了老和尚圓覺讓他出家的建議,只是從那往後終身未娶,終歸沒逃過天煞孤星一場的命格。

而老和尚圓覺又云遊數十載之後,終於還是回到了五臺山,坐化圓寂之前老和尚佛法更進一步,於彌留之際通悟前世今生,這才知曉自己跟那被他封印厲鬼之間的大因果。

只是他明白的終究晚了,現在這具行將就木的軀體已經不足以支撐他去了結那段因果,最終老和尚以秘法涅槃轉世,將了卻因果的希望留在了下一世。

卻未曾料想到,下一世已是末法之年,天地劇變之下靈氣稀薄,永妙法師為了保全他的命,用佛血將他轉世帶來的靈識封印,一直到永妙法師彌留之際,才幫他解開了眉心的封印,找回了那些本該屬於他的記憶,讓他想起了那個跟他糾纏了三生三世的人

第185章屈辱

「阿彌陀佛……」

「此前種種如過眼雲煙……」

道僧一塵心裡默默道了一聲佛號,佛印接觸之後,來自前世高僧的慧明,讓他有一種察世事的覺,可在那來自前代高僧圓覺的慧悟之外,卻又有一種彷彿治在他骨髓之中的羈絆。

正是這種冥冥之中無形的羈絆,牽引著道僧一塵離開了玉佛寺後,一路朝著何睦那座位於城市郊區的別墅飛奔而去。

此時的他,身體內蘊含著的,是高僧圓覺秘法轉世留給他的靈力。

以圓覺坐化前對佛法的通悟,他那一身的佛法和靈力,可以說是當世無雙,然而秘法轉世雖然能夠保留住他通悟的所有記憶,卻畢竟沒有辦法將圓覺當時那一身驚人的修為轉移過來。

再加上他佛印解除的十尚短,現在身上的靈力最多也不到當年全盛之時的一成,這樣的靈力放在末法之前並不如何驚人,但是放在現在這樣一個天地靈力消退的末法時代,已經算是極為驚人。

道僧一塵一邊飛奔,一邊能夠覺到,這枯竭的天地正在竭力地從他身體內反著靈力,心裡不由得暗自嘆,永妙法師的判斷極為準確,若是不用佛血早早封印了他轉世的靈識和靈力,只怕他本就沒有辦法活到現在,只怕尚在幼年之際身體尚未完全長成,就被這天地反殞命了。

興許是因為知道了自己未來即將承受的代價,道僧一塵趕路時k看起來並沒有半點惜力的打算,而是靈力全開直接御風而行。

落在凡俗眼中,他幾乎已經化成了風,路上的人只能覺到疾風劃過,卻不知道那疾風竟是一個幾乎只存在於書中的高僧修士。

從玉佛寺到何睦所在的那棟嬌軀別墅,開車需要四五十分鐘,可道僧一塵只用了三十分鐘就已經看到了那棟別墅的房頂。

只是他的心卻慢慢地沉了下去,因為到了這個距離,他除了通過那種冥冥之中的應,覺到了那個『她』的存在之外,也終於覺到了另外的幾股氣息。

『他竟然也在這兒?』道僧一塵眉頭一皺,似乎找到了自己閉關時突然心生警兆的原因,其實他現在身上殘存的靈力,已經比不上一直在食生人血的那個人了,只是有了圓覺法師轉世留下的佛法參悟,他有把握能夠將那個人降伏,起碼也要阻止接下來即將發生的慘劇。

一個是為了徹底了結這一樁在幾人間綿延了千年的因果,一個因為果真的讓那個她收了秦毅身上九世元陽的力量,只怕這個時間再無能夠制衡她的力量,到時候即便他死也絕對死不安穩,這世間又不知道要發生多少慘劇。

終於何睦名下的那棟別墅近在眼前,道僧一塵看了一眼別墅外緊閉的鐵門,微微一縱身便輕飄飄躍了過去。

隨後足尖在地上輕輕一點,猶如一隻展翅的大鳥,直接飛上了別墅二層的望臺。

而跟望臺只有一牆之隔的臥室裡,蘇木、何睦、伊一、秦毅幾人之間,卻又有了新的變化。

「啊……啊……好隊長隊長我要我又要去了……」

伊一俏臉通紅,雪白如玉的肌膚上,因為身體內部的燥熱,以及高強度的運動,早已經佈滿了一層淋漓的汗珠。

玻璃屏風形成的狹小隔斷裡,滿是兩人合時分泌的特殊氣味,讓人聞起來說不出的靡。

「何醫生,我們走吧,我不想我不想看到他們兩個」蘇木嬌瓣,將何睦的大雞巴慢慢吐了出來,厭惡的看了一眼騎在秦毅身上不斷聳動滿臉意的伊一,又用一種無比鄙夷的目光看了一眼在伊一身下被動承歡的秦毅。

很是自然的挽起了何睦的胳膊,好像是在做給秦毅看,她已經完全不在乎他跟誰搞了,她已經擁有了比秦毅更加優秀的男伴。

「去去哪?」仍沉浸在無邊舒之中的何睦愣愣地問了一句,他剛才被蘇木含得實在是翻了,誰承想馬上就要出的時候,蘇木卻突然停了下來。

再加上剛才慾火焚身的何睦其實已經想要把雞巴進蘇木的裡了,但不知道為什麼蘇木並沒有答應,只是跪在何睦的腳邊,將自己的臉對著秦毅的這個方向,用自己芳香的小嘴不斷地給他口

這讓何睦有些搞不清楚,蘇木現在這樣做,到底是因為真的喜歡他呢,還是在跟伊一爭寵,又或者是在單純的氣秦毅。

「當然是去你的臥室繼續了,難道剛才那些就已經讓何醫生你到滿足了麼?」蘇木將何睦的胳膊摟的更緊了,漸豐滿的兩團峰,從四面擠壓著對方的胳膊,一邊說著眼睛卻是盯著秦毅的這個方向。

「沒沒滿足,好我們我們這就走……」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何睦的臉上迅速盪漾起了蕩的笑意,其實他的眼睛剛才也一直盯著正在不斷糾纏的秦毅和伊一,伊一那雪白豐滿的身子,早讓他內心蠢蠢動。

「綿綿不要不要走」秦毅這時忽然開口沙啞著喉嚨說到,剛才蘇木拒絕何睦入的那一幕他也看到了,心裡自然燃起了火苗,覺得蘇木當下做的這一切不過都是為了報復他,而實際上內心深處卻還是記掛著他的。

「不要走?我留在這兒幹什麼?看你跟你的女下屬瘋狂做愛麼?」

蘇木沒好氣地說了一句話後,拽著何睦朝房間的出口走去。

「可是木木他他們怎麼辦?」何睦有些遲疑,他剛才已經看到伊一身上的繩子不知怎麼被人解開了,怕自己離開房間之後,房間裡會出現什麼新的變故。

「就讓這對兒狗男女在這兒個夠好了,他們想多久就多久,你跟我去你的房間,放心我今天會讓你滿足的……」蘇木說話的時候,眼睛卻是盯著秦毅身上的伊一,眼眸深處閃過一絲異彩,就在這個瞬間騎在秦毅身上的伊一,好像一下子重新恢復了活力,臉上帶著誘人的意,再一次在秦毅的身上快速地起伏了起來。

「好好吧」何睦嚥了一口口水,他現在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怎麼跟蘇木發生關係,其實已經不怎麼能顧及的上秦毅和伊一了,而且雖然現在他看不到屏風後面地情況,可從伊一那嬌媚的呻重的息上看。

秦毅和伊一正是姦情火熱如膠似漆的時候,短時間內應該顧不上什麼旁的事情。

躺在屏風後面地秦毅,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蘇木挽著何睦的手,雙雙走出了這個房間。

一時間內心無比的疼痛,愧疚、悔恨、不甘正一點一點噬著他的內心,可偏偏身體上卻產生了一種極其古怪的興奮,好像是受到了什麼強烈的刺,全身的血越來越多的朝著自己下面匯聚而去。

「隊隊長你舒服麼?」騎在秦毅身上的伊一,嬌媚地呻著,蘇木和何睦的離開,好像解開了她身上的一道無形枷鎖,讓她更加的熱情奔放起來。

「」秦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伊一,無論今天發生這樣的關係到底是不是出於他本人的意願,可事情畢竟已經發生了,伊一將女孩兒最寶貴的第一次獻給了他。

此時他的心情出奇的複雜,他明明知道自己最愛的那個女人不是伊一,可卻控制不住自己下面的那東西,那看到伊一的體就會興奮,看到蘇木舐何睦雞巴時會充血的大雞巴。

「隊長隊長你你那裡好像你那裡好像變得更大了……」伊一嬌媚無比地說著,兩隻白皙的小手不安分的在秦毅赤膛上游走,青蔥般的手指時不時地從秦毅的小頭上劃過。

「伊一伊一不要不要摸那裡」秦毅全身戰慄著,他好恨自己身體裡這種骯髒的慾望。

「為什麼?隊長你不喜歡我摸你麼?這樣你不會覺得舒服麼?」伊一說著,手卻並沒有停下撥秦毅頭的動作,反而變本加厲地開始用食指和拇指捏住秦毅的頭來回,明顯昨天晚上何睦給她特殊按摩,讓她掌握了很多取悅自己和取悅男人的手段。

「隊長,你的下面好像更硬了,其實其實你喜歡我這麼摸你對不對,喜歡我用手捏你的小頭,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喜歡的……」伊一喃喃地呻著。

「伊一伊一你聽我說,我們我們不應該不應該這樣做,現在現在屋裡沒人,你你快點從我身上下來,然後想辦法把我身上地繩子解開,我會當作今天什麼事情都沒發生,我們一起把今天這一切當成一個噩夢,忘了它好麼……」秦毅開口勸說道。

「不!!我不要!!我不要把這一切當成一個夢,秦隊我喜歡你~我愛你……」

「你是我生命裡唯一愛過的男人,也是我這輩子唯一會愛的人,我很慶幸今天是你進入了我的身體,以後我的身體也只會屬於你,永遠永永遠遠地屬於你……」

秦毅如何能夠想到,自己勸說伊一的話,不但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反而起了伊一心底的某些情緒。

伊一突然失控了一般,將自己碩大的房緊緊地貼在秦毅的膛上,一面用房擠壓秦毅的膛,一面用手死死地摟住了秦毅的脖子,獻上了自己芳香的瓣,跟秦毅瘋狂地舌吻起來。

秦毅完全愣住了,他不知道該怎麼解決當下的困境,更不知道該怎麼去回應伊一的熱吻,只是他的舌頭在伊一丁香小舌的糾纏下,很快就繞過大腦做出了自主地反應,跟蘇木香滑溼熱的小舌頭糾纏到了一塊兒。

而這時,被伊一貼面親吻的秦毅,兩隻眼睛卻仍在透過屏風,愣愣地看向房門的方向。

慢慢地他的目光好像穿過了房門,他好像看到了何睦的臥室裡,看到了蘇木眼眶中閃著淚花,看到何睦的髒手慢慢纏繞在蘇木的細上。

看到兩人慢慢擁抱到了一塊兒,看到了何睦將兩隻髒手一點一點探入了蘇木衣服,看到了那兩隻罪惡的手在蘇木的衣服裡面來回鑽動。

看到了其中一隻攀上了蘇木的酥,另一隻則鑽進了蘇木的股間不斷探索,他似乎看到了蘇木那幽怨的眼神,從那眼神中受到了對方的憤怒和失望,看到了最終兩具赤的身軀糾纏到了一塊兒,看到了何睦將下那醜陋的東西刺入了蘇木的身體,甚至看到了蘇木那因為痛楚而微微皺起的眉頭。

心裡陣陣刺痛,讓秦毅越來越恍惚,他看到的似乎又只是那扇緊緊關閉的門,可腦海中之前出現的那些靡畫面,卻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一想到接下來何睦要跟蘇木之間即將發生的事,秦毅的心裡就好像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燒。

第186章第二戰場

秦毅似乎看到了蘇木那幽怨的眼神,從那眼神中受到了對方的憤怒和失望,看到了最終兩具赤的身軀糾纏到了一塊兒,看到了何睦將下那醜陋的東西刺入了蘇木的身體,甚至看到了蘇木那因為痛楚而微微皺起的眉頭。

心裡陣陣刺痛,讓秦毅越來越恍惚,他看到的似乎又只是那扇緊緊關閉的門,可腦海中之前出現的那些靡畫面,卻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

一想到接下來何睦要跟蘇木之間即將發生的事,秦毅的心裡就好像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燒。

「秦隊我愛你……」伊一用自己柔軟的身體緊緊貼著秦毅的膛,讓自己那飽滿肥房不斷刺著秦毅的官,下體隨著身子的搖擺一陣陣收縮,似乎想要給秦毅帶來更多的快樂。

「秦隊,你下面好硬啊,你你也喜歡我對不對,你也喜歡我現在正在做的事對不對,雖然你嘴上不說,但是你身體的反應已經出賣了你……」伊一輕輕吻著秦毅的面頰,眼神中閃爍著越來越多的離,腦子裡漸漸只剩下了情慾。

「沒用的秦隊,她心裡本不喜歡你,否則怎麼會不聽你的解釋,跟那個何醫生一起去他的臥室,剛才還用嘴幫他」伊一似乎看穿了秦毅心底的秘密,一面盡力挑逗著秦毅的慾望,一面喃喃地在秦毅耳邊低語著。

「那個蘇木她有什麼好的,她能做到的事情我能做到,她不能做到的事情,為了秦隊我也願意做到,秦隊我的心只屬於你,我的身體也只屬於你,別再去想那個女人了好麼,難道我長得不夠漂亮,還是我的身材不夠好?又或者是我有哪個地方比不上那個蘇木?」

「伊一,你什麼地方都不比她差,可是」在伊一無比誘惑的挑逗下,無論秦毅的心裡怎麼想,他身體上的慾火都被挑動到了極限,他甚至能夠覺到自己的,正在慢慢脫離自己的控制,情不自地去向上聳動,好跟伊一的身體接觸的更緊密,好讓那大雞巴能夠在伊一的得更深。

「我不要聽可是,秦隊既然我什麼地方都不比那個女人差,那你為什麼不能試著來愛我,秦隊我愛你,我要你,我現在就要你愛我……」

情慾燃燒下,伊一好像一頭雌獸,再一次吻住了秦毅的嘴,瘋狂地和他親吻著,同時兩隻白的小手,不安分的在秦毅的膛上來回撫摸著。

「哦……秦隊,你的你的雞巴好像在我的下面變得更大了……」

「用力……用力愛我……」伊一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騎在秦毅的身上放叫著。

每一次下蹲都使盡全力,好像要把秦毅的全部納入她的騷,好像要跟秦毅整個人合二為一似的。

「木木,你剛才」

何睦的臥室裡,何睦抓著蘇木的小手,神情有些複雜,剛才在那間屋裡子的時候,蘇木的舉動有些反常,讓他隱隱有種覺,好像對方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這種覺在情慾高漲時,還不怎麼明顯,可從那邊走到臥室的這段時間裡,卻讓何睦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兒。

他不喜歡那種被人隱瞞的覺,尤其是在他看來,他已經什麼事情都按照蘇木的吩咐去做了,如果這樣蘇木還有事瞞著他,那說明蘇木還沒有真的把心給他。

「怎麼了我的大醫生,吃醋了?」

蘇木上前幾步,將自己柔軟的部貼到了何睦的身上。

「你應該知道那個姓秦的一直在追求我,可我對他卻一點覺都沒有,剛才之所以在那個房間說那些話,完全是為了讓他死了這條心,因為我身邊早已經有了比他更好的選擇。」

「比他更好的選擇?」何睦心裡一動。

「沒錯更好的選擇……」蘇木用手輕輕撫摸著何睦的臉龐。

「比他帥氣,比他溫柔,比他更懂得如何去珍惜和欣賞女人,尤其是比他」

說到這兒蘇木忽然停了下來,猛地將櫻貼到了何睦的耳邊,咬著他的耳垂繼續說道:「尤其是比他更懂得在上該怎麼去愛女人……」

「木木……」何睦全身一顫,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蘇木的細,兩隻大手直接覆蓋在了蘇木豐滿柔軟而又異常翹的上,情不自地開始捏起來。

「討厭,你好壞啊,現在還吃醋麼?」

「木木我想要你……」何睦目光離地說著。

「想要就自己來拿啊~」蘇木嬌俏無比的說著,一隻手卻是直接按在了何睦的褲襠上。

「讓我來摸摸看……」

「啊~已經這麼硬了啊,憋在褲子裡很難受吧,讓我來幫你輕鬆一下……」

說著便異常練地解開了何睦剛剛繫好沒多久的帶,用兩隻手將何睦下面那雞巴輕輕握住套了起來。

從昨天晚上到剛才,經過多番強刺,何睦的雞巴早已經膨脹到了這輩子的極限,無論是度還是長度都到了一個十分驚人的狀態,滾燙的龜頭裡好像有一股紫紅的岩漿在不停翻滾。

「好大啊……這才幾天時間沒見,何醫生你下面好像變得更大了呢……」

「喜歡麼?」何睦賤兮兮地問道。

「當然喜歡了,寶貝兒你的越大我越喜歡……」

「那你覺得是我的雞巴大,還是那個姓秦的警察雞巴大?」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捆綁秦毅時,看到了秦毅下面那巨炮的緣故,何睦忽然在這個時候問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討厭,我怎麼知道你們兩個誰的雞巴比較大,我又沒看過那個姓秦的下面……」蘇木使勁兒套了幾下何睦的雞巴,好像在嗔怪他的怪問題。

何睦這才想起來,蘇木出現時,秦毅和伊一已經在屏風後面搞起來了,所以蘇木雖然看光了秦毅的身體,卻唯獨看不到秦毅在伊一身體裡的那

「那你覺得我們兩個誰的雞巴比較大?」

「我覺得?你想聽說話麼?」蘇木俏皮地眨了眨眼。

何睦心裡咯噔一下,他是看到過秦毅下面的,心裡知道自己的雞巴雖然不小,可是尺寸是估計比不過身體強壯人高馬大的秦毅,不過男人的自尊心讓他忍不住還是問出了這個愚蠢的問題,現在反倒把自己架在了火上,只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當然是當然是寶貝兒你的雞巴更大了……」

「上一次你把雞巴進來的時候,人家下面都差點被你撐壞了呢,而且才這麼幾天沒見你下面就好像變得更大了,也不知道人家那裡還裝不裝的下……」蘇木媚眼如絲,用楚楚可憐地語氣,說著靡無比的話語。

「哈哈,裝不裝的下,一會兒咱們進去試試不就知道了……」何睦滿臉笑意,顯然剛才蘇木的回答讓他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那你一會兒可要溫柔點哦……要是把人家疼了,人家可就不來了……」蘇木一邊套著何睦的雞巴,一邊撒嬌道。

忽然蘇木將身子完全貼在了何睦的身體上。

「寶貝兒你說,那兩個人現在在幹什麼呢?」

「還能幹什麼,當然還是在做愛了,你別看那姓秦的嘴上仁義道德,起女下屬來雞巴比誰都硬的厲害。」

「呵呵,討厭,你說的怎麼這麼難聽啊……」

「那你說說,我們兩個要不要也」

蘇木說著忽然拉起了何睦的一隻手,朝著自己兩腿之間的地方探去。

「你摸摸看,是不是已經溼了……」

何睦本就慾火焚身,又哪裡經得住蘇木這樣挑逗,直接別過頭找到了蘇木的小嘴兒用力地吻了下去。

一邊吻一邊伸出舌頭,在蘇木的瓣齒縫中來回舐著。

「木木,你的嘴好甜啊……」

「呵呵……是麼?那你喜歡麼?」

「喜歡,當然喜歡!!!」何睦忙不迭地說著。

「喜歡那就讓你多嚐嚐好了……」

蘇木說著主動獻上了自己地櫻,吐出了自己地小舌頭跟何睦地舌頭糾纏到了一塊兒。

芳香的津不斷地從她的嘴裡朝何睦的嘴裡去,而這些透明香滑的津,卻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頂級的藥似的。

何睦才喝了沒幾口就覺得身體上下異常的燥熱,小腹那裡好像憋得爆炸似的,那隻被蘇木引導著去摸蘇木下體的手指,也開始不安分的朝內褲的縫隙裡鑽去。

「寶貝兒,你的小嘴兒太甜太香了,你的身體實在是太美了,我想要你我現在就想要你……」

長時間的熱吻,讓何睦似乎有些缺氧,膛不斷地上下起伏著,眼睛裡也漸漸佈滿了血絲,彷彿一頭髮情的野獸。

「嗯……」蘇木輕輕地應了一聲。

這一聲聽在何睦耳朵裡簡直就是天籟。

得到了蘇木的允許,何睦迫不及待地將蘇木攔抱起,朝著臥室正中的大走去。

「啊……」

隨著一聲嬌媚多情的呻,蘇木玲瓏有致的身體,被何睦拋到了臥室正中那張無比柔軟的大上。

只見她臉上出一絲嗔怪,似乎在責怪何睦的魯,可是身子卻慵懶的在臥上舒展起來,將自己凹凸有致的身體線條完全暴在何睦的視線當中。

何睦看到她這般模樣,哪還忍得住,三下五除二就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赤著身體走到邊,伸手就想要去扒蘇木身上的衣服。

「嗯……彆著急嘛寶貝兒……今天是個特殊的子,我會讓你體驗到這一輩子也忘不了的極致快樂,所以我們一步一步慢慢來好麼……」就在何睦準備動手的時候,蘇木忽然伸出一隻腳放在了何睦的膛,阻止了他腳地動作。

「好好」何睦狠狠地嚥了一口吐沫。

「那就先從幫我脫掉絲襪開始吧……」

點在何睦膛上的玉足開始移動,被絲襪包裹著地足尖,帶著異樣的觸快速地劃過了何睦的頭,讓他全身一個靈。

「呵呵……愣著幹什麼~開始吧……」蘇木用足尖在何睦的膛上撥了一陣,看他遲遲沒有動作,於是直接用足尖挑起了何睦的下巴。

「哦!」直到這時何睦才回過神,連忙用手抓住了蘇木地美腿。

「木木,你的腿太美了……」何睦一邊脫著絲襪一邊忍不住陶醉的讚美道。

「是麼……一會兒還有更美的呢……」

第187章煎熬

「木木,你的腿太美了……」何睦一邊脫著絲襪一邊忍不住陶醉的讚美道。

「是麼……一會兒你還會看到更美的呢……」蘇木嬌媚地呻道。

隨著薄薄的絲襪從蘇木的美腿上一點一點離,白皙透亮的肌膚逐漸暴在了空氣當中,纖腴適度曲線人的美腿在臥室燈光的照耀下,真可以說是潤澤如雪玉香滑如牛

秀巧玲瓏的腳趾靜靜地舒展著,粉白裡透紅的顏看起來格外誘人,好像一粒粒誘人的糖。

「討厭,為什麼一直盯著人家的腳在看啊~」蘇木慵懶無比的說著。

「寶貝兒,你的腳好美啊,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比更美的小腳丫了……」

「真的麼……你要說那麼喜歡,今天隨你看個夠好了……」蘇木嬌媚地笑著,將脫掉了絲襪的玉足慢慢抬起,香滑雪白地足尖一點一點抬到了何睦的下巴邊緣。

雪膩的足背在何睦的下巴上輕輕地撥著。

一股子特殊的芬芳頓時充盈了何睦的整個鼻息,他忽然低下頭,張開自己的嘴巴一口含住了蘇木的幾腳趾,用力地了起來。

「啊……你好壞啊,怎麼能怎麼能親人家的腳呢……」蘇木媚眼如絲,嘴上這麼說著,雪白纖細的玉足卻任由何睦著。

何睦忘情地了一陣子後,明顯不滿足於只含著蘇木地幾腳趾,糙的舌頭漸漸從蘇木地腳趾縫上挨個掃過慢慢滑向了她地腳心,再從腳心到腳跟,從腳跟到腳背……

「不要……好癢啊……」蘇木無比嬌媚地息著,好像不堪何睦的挑逗似的。

雪白纖細的玉足,因為對方貪婪的,肌膚表面早已黏上了一層晶瑩地粘,在臥室燈光的照耀下,彷彿給蘇木的小腳穿上了一層水晶打造地絲襪,看起來說不出的靡誘惑。

「寶貝兒你的腳真香……」何睦動情地說著。

「討厭,你好變態哦,竟然這樣人家的腳,人家被你的癢死了,不要再了嘛……」蘇木嬌嗔著,卻沒有半點要把腳收回地意思。

「寶貝兒,你跟我說實話,我這麼你的腳,你覺得舒服麼?你的小臉蛋都紅了,應該是很舒服的吧……」何睦繼續著蘇木的小腳丫,用自己的牙齒在蘇木小腳的表面輕輕颳著,時不時地還會不輕不重的咬上兩下。

「舒舒服……啊……不要不要那麼用力嘛……」

蘇木一邊嬌著,一邊輕輕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幾腳趾在何睦的嘴巴里來回攪動著,時而彎曲時而伸直,好像是不堪何睦舌頭的挑逗,又好像是在挑逗著何睦的舌頭。

「啊……要去了……」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木地身體忽然戰慄了起來,豐滿的房不斷地起伏跳動著,漏在衣服外面地肌膚,霎時間蒙上了一層晶瑩的汗珠,在燈光地照耀下閃爍著人地光澤,她竟然只是被何睦著小腳,就好像達到了一次小小的高

「寶貝兒舒服麼……剛才你是不是高了……」何睦依依不捨地將蘇木的小腳從嘴裡吐了出來,卻依然用兩隻手輕輕地摩挲著。

「嗯……你好壞哦……用這麼變態的方式作賤人家……」蘇木半閉著眼睛,一臉嫵媚地看著站在邊仍在不斷她小腳的何睦。

「那你喜歡麼……」何睦深情款款地說著,一邊說一邊不忘低下頭又在蘇木的小腳丫上輕輕吻了一下。

「嗯……」蘇木妖嬈無比的應了一聲,然後忽然將自己那隻被何睦口水溼的小腳從何睦的手心裡了出來。

不等何睦反應過來,就將另一隻仍穿著吊帶襪的絲襪美腳,放到了何睦的手心了,俏皮地說道:「那麼這隻腳上的絲襪也要拜託寶貝兒你了哦……」

何睦心頭一熱,當下抱著蘇木的絲襪美腳又是一陣,等到這一隻絲襪也被從蘇木的腿上脫下時,上面早已經沾滿了何睦的口水。

終於把玩夠了蘇木地兩條美腿,何睦開始將自己的兩隻手順著蘇木的美腿一路上摸,眼看著就要摸到蘇木股間的小內褲時。

蘇木忽然用手抓住了何睦的手。

「寶貝兒你這是?」何睦一臉愕然,不知道這個時候蘇木為什麼突然阻止他。

「你忘了麼?我剛才說過今天要讓你體會到永生難忘的快樂的,後面的一切就給我,你啊只要乖乖享受就行了,明白了麼……」蘇木自己的嘴,慢慢地反客為主將何睦壓在了身下,隨手拿起剛才被何睦脫掉的其中一條絲襪,溫柔且快速地將何睦的雙手綁了起來。

「寶貝兒?」何睦顯得有些慌張,要知道前不久他可是才剛剛用繩子捆綁過秦毅跟伊一,這時候被蘇木用絲襪捆綁,下意識地就產生了一些恐懼。

「噓~不要說話,記住我剛才說的,後面一直要乖乖享受就行了……」

似乎為了安撫何睦的緊張情緒,蘇木對著何睦的嘴動情地舌吻了一陣子,右手則探向了何睦的褲襠,抓住了他的大雞巴輕輕套了幾下。

「噢……」何睦原本緊張地情緒,很快就化成了愉快無比的呻

「寶貝兒,你準備好了麼?接下來我就要帶你體驗真正的快樂了……」用手輕輕捏著何睦的下巴,蘇木十分挑逗地將嘴貼了過去,眼看著就要吻上的時候,忽然又停了下來,只是這麼近的距離,雖然沒有真的吻上,可是她嘴裡甜香的氣息卻充斥了何睦的所有官。

「開始吧寶貝兒……我已經有點等不及了……」這種似吻非吻的挑逗,帶給何睦的刺比真正的熱吻還要強烈。

「放心吧寶貝兒,不會讓你等太久的……」蘇木衝著何睦的臉吹了一口香氣,然後慢慢地從上爬了起來秦毅神情木然地躺在墊上,騎在他身上不斷起伏的伊一,已經經歷了至少三次高了,再加上這種女上位格外的消耗體力,如果是尋常女孩兒只怕這會兒早已經疲倦的動彈不得。

可伊一卻不知道是因為常年累月高強度的體育訓練導致她身體素質極好的緣故,還是一些別的什麼原因,縱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高,卻依然騎在秦毅的身上,用盡自己的一切嫵媚討好著秦毅糾纏著秦毅。

「別了伊一,你應該已經很累了。」秦毅的聲音有些沙啞,與伊一談了幾次之後,他似乎已經放棄了勸說對方的打算,好像一個充氣娃娃似的被動的享受著伊一的,只想著什麼時候伊一累了,又或者那股子身體裡憋著的慾火消散了,再跟伊一好好地談一談。

「不……秦隊,我我還不累……」伊一香汗淋漓,騎坐在秦毅的大雞巴上,竭力前後扭動著自己的小蠻,想要給秦毅帶來更多的快

「再說再說秦隊你秦隊你好像好像從一開始到現在,還還一次都沒有呢,是不是我動的還不夠快,還是我下面夾得不夠緊?」伊一一邊說著,一邊更加努力的收緊自己騷內的,頓時秦毅那十分大的雞巴,好像在她的裡變得更大了似的。

「不是伊一你的原因,是我是我」秦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伊一的話,明明伊一無論是相貌還是身材都是他見過的所有女孩兒中數一數二的,下面那眼也是異常的緊緻溼滑灼熱曲折,甚至於他的身體在伊一的刺下,也產生了強烈的生理反應,下那大雞巴幾乎從看到伊一的體那刻起就沒有軟下來過。

可也不知道怎麼了,秦毅的心裡就是對伊一產生不了那種愛慾,所以縱然他身體上享受到了極大的刺,可是卻始終沒有那種慾望將滿接近噴發的覺。

「是我是我有些累了,咱們先歇一會兒好麼?」

「嗯……」伊一乖巧的應了一聲,卻沒有從秦毅身上離開的打算,依然是用自己的包裹著秦毅的大雞巴,只是上身不在起伏而是整個人趴在了秦毅赤的身軀上,將自己的頭貼在秦毅壯的脖頸輕輕摩挲著,享受著那種跟愛人單獨相處的美好。

只要不是秦毅讓她結束這場愛,其他的事情上,她並不想過多違逆秦毅的意願。

「秦隊,你說那位蘇小姐真的跟何醫生去了他的臥室麼?他們兩個這會兒會在何醫生的臥室裡做些什麼呢?」似乎是覺到了秦毅的心不在焉,趴在秦毅膛上的伊一,忽然有些吃味地明知故問了一句。

「我我不知道」秦毅的聲音更沙啞低沉了,嘴上這麼說著,但眼睛卻死死盯著房門,心裡不斷地想象著,何睦的臥室裡,何睦會怎麼對待蘇木,蘇木又會怎麼回應何睦。

「啊……」伊一身體一顫輕輕呻了一聲,就在秦毅剛才回答的時候,她能覺到秦毅的雞巴在她的裡,快速地抖動了幾下,那可是她之前無論如何賣力,秦毅的雞巴上都沒有出現過的反應。

想到這兒心裡不由得愈發覺到吃味,從秦毅雞巴上的反應,她能覺到即便秦毅這會兒在跟她做愛,可是心裡想著的仍是那個名叫蘇木的女人。

如果自己有哪點比不上那個蘇木倒也還罷了,可偏偏伊一自問無論是出身相貌身材學歷,自己沒有哪一點輸給那個名叫蘇木的女人,她不明白為什麼秦毅都已經跟她這樣了,心裡卻仍在唸著那樣一個女人。

「那個蘇小姐現在現在應該已經跟何醫生髮生關係了吧,從剛才他們兩個人的談話中判斷,他們兩個應該很早就前就有十分密切的關係了,否則那個何醫生也不會把別墅的鑰匙給那個蘇小姐,秦隊你說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會像我們現在這樣親密麼,又或者是比我們現在還要更加親密呢?」伊一用手指在秦毅的膛上輕輕畫著圈,受著秦毅的大雞巴在她裡的變化,不斷地用言語羞辱著蘇木刺著秦毅。

聽到伊一這麼說,秦毅的臉輕輕搐著,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呵斥伊一,可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如何去替蘇木分辨。

心裡暗暗的想著,蘇木此時在幹什麼,她會用嘴去吃何睦的西面麼?

隨即又覺得自己想得太多餘了,剛才當著他跟伊一的面,蘇木就已經替何睦口過了,現在如果真的跟何睦去了對方的臥室,現在兩人之間發生的,只會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不堪。

第188章織的慾望

聽到伊一這麼說,秦毅的臉輕輕搐著,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伊一,說蘇木不是那樣的人,可話真到嘴邊了,卻又不知該如何去替蘇木分辨。

心裡不由暗暗想著,蘇木此時在幹什麼,她會用嘴去吃何睦的雞巴麼?

隨即又覺得自己問得太多餘了,畢竟剛才當著他跟伊一的面,蘇木就已經替何睦口過了,現在如果真的跟何睦去了對方的臥室,現在兩人之間發生的,只會比他想象中的更加不堪。

一想到此時此刻,就在距離這個房間不遠的地方,蘇木正跪在何睦的腳邊,用她那張誘人的小嘴兒賣力地吐著何睦的,秦毅就覺得心都好像裂開了似的,可與此同時卻又有一種古怪的念頭,從他地心底瘋狂地滋生了出來。

那就是被蘇木含著下面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覺,會跟之前伊一幫她含住雞巴時地覺一樣麼?

「啊……」伊一嬌媚地呻了一聲,她能覺到秦毅的大雞巴,正在隨著她說的那些話在不斷地律動,好像這時候雞巴才在她的裡真正活躍了起來似的。

「秦隊其實其實你心裡也覺得他們兩個人這會兒正在」說著伊一低下頭輕輕含住了秦毅的一顆小頭用舌頭輕輕地舐著,同時用手掐捏著秦毅的另一顆頭。

「既然這樣,為什麼我們為什麼我們不」伊一息著,慢慢在秦毅的身體上重新直起了,用自己緊緻香滑的緊緊夾著秦毅的大雞巴,將自己豐滿肥碩的子送到了秦毅的嘴邊。

誘人的香,不斷撥著刺著秦毅的嗅覺,一大片雪白軟膩只是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食指大動。

「秦隊……」伊一星眸離,終於將自己的頭送到了秦毅的嘴裡,雪白的又開始大幅度地上下襬動起來。

「秦隊~我知道你心裡還在想著那位蘇姑娘,但是但是那位蘇姑娘現在恐怕正在和那位何醫生髮生關係……」

「我也知道秦隊你心裡不好受,所以所以我不介意秦隊你現在把我當成那位蘇姑娘,只要只要你能好受一些,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情……」

「石頭哥……」伊一紅著臉突然輕聲喊了這麼一句話出來,她心裡真是愛秦毅愛的慘了,先前從秦毅和蘇木地對話中,已經判斷出石頭是蘇木對秦毅的暱稱,現在為了滿足秦毅,她寧願委屈自己,只希望能夠給秦毅帶來快樂。

「綿綿……」不知道是不是長時間地挫折,秦毅地意識也似乎有些離,聽到了那一聲石頭哥後,下意識地喃喃地回應著。

「石頭哥……愛我……」伊一臉上帶著濃濃地,雪白地脖頸上漸漸浮現出一絲金地紋理,依稀是一條金狐狸吊墜項鍊地模樣。

「綿綿,我愛你……」秦毅似乎越來越恍惚,終於嘴一合,將伊一送入他嘴裡的那顆頭含了起來,用舌尖卷著使勁兒了起來「嗞溜……嗞溜……」

這還是兩人發生關係之後,秦毅第一次主動做出回應,那富有侵略,頓時讓伊一全身上下都跟著酥麻了起來,忍不住拼命搖曳著蠻,在秦毅的身上更加賣力地起伏。

「啊……石頭哥……我……像像那個何醫生一樣的我……」伊一繼續刺著秦毅,同時搖晃的速度變得更快了。

秦毅兩眼通紅,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可是舌頭伊一頭的動作卻變得更快更強,即便四肢都被緊緊綁住,部卻在能活動的最大範疇下合著伊一的騎乘。

心裡不斷地忍不住在想,另一個房間裡,何睦會不會像他現在這樣著蘇木,蘇木又能不能承受得住何睦的

「石頭哥你好厲害啊,綿綿綿綿要被你死了……」

「快快點快乾死我……喔……喔……再深一點~喔……就是這樣~好舒服……我要我要死了·」

無比靡地呻充斥著整間房間,秦毅眼前地景象越來越模糊,眼前伊一的俏臉正在跟蘇木的面容慢慢重合,彷彿此時正在跟蘇木發生關係的不是何睦而是他,是他在享受著蘇木的口,是他在一次次衝擊著蘇木的

「綿綿……綿綿我愛你我愛你」秦毅痴的喊著,下面那大的竟然漸漸有了一絲的慾望。

與此同時何睦的臥室中

被蘇木反綁住雙手的何睦,早在蘇木的青蔥玉手撥下,解除了全身上下的束縛,好像一條白花花的大魚,仰躺在那張寬大臥的正中心。

只是此時被綁住雙手的何睦,處境更之前另一個房間的秦毅非常相像,只是不同於秦毅的是,何睦的眼中本看不到絲毫的緊張和痛苦。

他只是充滿慾望的望著,望著跨立在他身體上方千嬌百媚的蘇木。

因為蘇木兩條腿上的吊帶襪已經被何睦脫掉,所以何睦的目光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蘇木那兩條纖腴適度雪白修長的美腿,美腿上依稀沾著不少何睦自己的唾,看起來說不出的靡誘惑。

順著美腿一路向上,則是伊一下面那一方小小的內褲,狹窄的內褲原本就只能勉強護住蘇木最緊要的陰部,現如今卻早已經被愛沾溼,再加上之前何睦的扣,歪歪扭扭的穿在蘇木身上與其說是防護,到不若是增添蘇木下體的誘惑。

而緊跟著更加誘惑的一幕上演了,只見蘇木跨立在何睦的身體上背過身,將自己渾圓的對準了何睦的臉,然後微微屈身將那條被水打溼的內褲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從上褪了下來。

溼噠噠的內褲,早已失去了往的輕盈,一旦離開了最寬的地方,便迅速向著蘇木兩腿之間的地方滑落,好巧不巧的正好落在下方何睦那昂然立的大雞巴上。

「嘶……」何睦倒了一口涼氣,大雞巴使勁兒跳動了幾下,龜頭前端迅速分泌出了一大股粘,轉瞬就跟內褲上原本的織混合到了一塊兒。

「討厭,竟然掉到你這壞東西上了,話說人家最喜歡這條內褲了……」

蘇木這時好像才發現自己的內褲,跟何睦的大雞巴發生了親密的接觸,有些氣惱地轉過頭蹲下身,用手去抓掉落在何睦雞巴上的小內褲。

這一抓,自然而然,連何睦的大雞巴帶內褲一起抓在了手裡。

溼滑噴香冰絲的內褲,加上蘇木柔軟細的小手,一起包裹著自己的大雞巴,讓何睦舒服的忍不住全身顫抖了起來。

「不要~寶貝兒,你先別先別把內褲拿走,能能保持現在這個姿勢,用手抓著內褲幫我幫我一會兒麼……」

「討厭你可真是個變態,不過嘛我都說了今天要讓你享受到永生難忘的快樂,所以就破例幫你一下好了,而且反正內褲都已經掉到你這壞東西上了……」

蘇木說著,用內褲包裹著何睦的大雞巴輕輕套了起來。

「舒服麼?」

「噢……」何睦沒有直接回答,可是那一臉的享受,跟嘴裡不斷傳出的哼已經給出了答案。

「寶貝兒拜託拜託再再快一點」

「對~用內褲包裹著我的龜頭嘶啊……」

「好,寶貝兒你得我好,再快一點我快要我快要高了」

何睦全身戰慄著呻著,眼看就要登上快樂的巔峰,這時蘇木卻忽然將手從何睦的雞巴上拿了下來。

巔峰時刻被蘇木這樣釜底薪,何睦滿臉扭曲簡直比死還要難受,如果雙手沒有被蘇木捆住,只怕這會兒已經要忍不住用手去自己套了,可現在他的龜頭最終也只是搐了一下,從馬眼出淌出了一小灘,差一點終究沒能達到的程度。

「寶貝兒你」

「都說了,今天要讓你體驗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快樂,你這麼隨隨便便就了怎麼行……」

蘇木嬌嗔著說道,隨即將自己那條內褲從何睦的雞巴上扒了下來,無比妖嬈嫵媚地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皺著瓊鼻輕輕地嗅了嗅。

「好臭……看來這條內褲是沒法再穿了,都是你這傢伙害得,讓我用最喜歡的這條內褲幫你……」

「是是麼?」何睦眼巴巴地望著蘇木手裡的內褲,一想到這條沾滿了蘇木水地內褲剛才還套在自己的雞巴上,他就覺得一陣陣口乾舌燥。

「當然了,不信你自己聞聞……」

蘇木說著忽然將手裡的內褲按在了何睦的臉上,頓時一股濃烈的雞巴味兒摻雜著女人下體特有的靡氣息,一股腦地湧入了何睦的鼻子裡。

下的那大雞巴頓時彷彿通了電似的,開始在兩腿之間歡快地跳動起來。

說實話這種混雜了水以及男女外陰氣息的味道並不算好聞,可對於此時的何睦來說,這個世界上卻再沒有比這個味道更讓他到刺的了。

他幾乎是貪婪的仰著脖子,使勁的鼓脹著自己的腔,一口接一口貪婪的著內褲上特有的騷氣息,甚至情不自地伸出舌頭起蘇木的那條溼內褲。

「你就這麼喜歡這上面的味道麼,真是個變態,既然你這麼喜歡,那我就讓你聞個夠好了……」

蘇木說著,用手將內褲更用力地捂在何睦的鼻子上。

如此一來,何睦頓時覺得有些呼不暢,膛起伏的更快了仍覺得上不來氣,可與此同時那水般湧來的快,又讓他捨不得掙扎,捨不得蘇木把內褲從他嘴裡拿開。

就這樣眼看著何睦面紅忍耐力即將達到極限,他下的那大雞巴卻也在這段時間裡,脹到了他這輩子從未達到過的極致時,蘇木才總算是將內褲從何睦的口鼻處拿開。

「喜歡麼?這條內褲我已經穿了一天了,剛才上面又沾了我的水和你的雞巴味兒……」

「咳咳……喜喜歡」何睦急促的咳嗽了兩聲,面一陣紅白,先前的窒息讓他腦袋有些蒙,不過目光卻仍貪婪的看著蘇木手裡的內褲。

「你果然是個大變態,竟然喜歡自己的雞巴味兒……」蘇木用手捏著那條內褲,不斷地在何睦眼前晃著,彷彿在搖曳著一個誘人的魚餌。

「當然不是了,我喜歡的是」

「我明白了,你喜歡的是我下面的騷味兒……」蘇木千嬌百媚的笑了。

「那你要不要直接聞聞看,不是聞內褲,而是直接聞我下面,聞聞那裡的味道,是不是你最喜歡的那種騷味兒……」

第189章騷入骨

「我明白了,你喜歡的是我下面的騷味兒……」蘇木千嬌百媚的笑了。

「那你要不要直接聞聞看,不是聞內褲,而是直接聞我下面,聞聞那裡的味道,是不是你最喜歡的那種騷味兒……」

蘇木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地靠近了何睦的頭,一點一點坐下了身子,將自己的下面對準了何睦的臉,兩條修長柔軟白皙細的美腿緩緩地像兩邊張開。

將自己異常粉的陰部擺到了何睦的面前。

通過不斷地氣改造。蘇木的這具身體真可以說是被曼珠打造到了一種極致的完美。

異常粉的陰戶除了上方整齊的倒三角型濃密陰外,再看不到一

兩片粉紅的小陰,形狀不大不小一切都剛剛好,微微充血之後就像是一朵剛剛開始盛開的蘭花。

而那粒紅豆大小的陰蒂,則是這盛開的花朵中最美麗的花朵。

更讓人到驚歎的是蘇木下面那眼正在一張一縮的小菊花,通體竟然看不出一絲昏黑,整個都是最人的粉紅,簡直比初生的嬰兒來的還要粉細幼。

何睦整個人看得都徹底呆住了,他雖然之前跟蘇木發生過關係,但是像現在這樣近距離地包攬蘇木下體的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即便是見過不少女人身體,何睦還是被蘇木下體的嬌媚給震撼到了,他可以發誓他見到過的所有女人,哪怕算上影視視頻中看到的那些情明星,也絕沒有誰的下面比蘇木的下面來的更加完美更加誘惑。

本來對於把伊一的身體讓給秦毅享用還有些情緒的何睦,此時卻徹徹底底地忘記了伊一玲瓏有致的體,眼睛裡看得心裡想得都只有蘇木下面那極致誘人的

不等蘇木的身體蹲到最低,便急不可耐地仰起頭將臉貼了上去,將口鼻埋到蘇木的下面深深地了幾口氣後,就伸出舌頭不管不顧地了起來。

「嗯……別那麼著急嘛……」嘴上這麼說著,蘇木卻半點沒有將股抬起來的意思,反倒將自己豐滿的使勁兒朝何睦的嘴邊送去。

同時兩隻手也沒有閒著,分別捏住了何睦的兩粒小頭使勁兒捏著。

略顯糙的頭,再蘇木細小手的下很快就變成了硬硬的頭,而那種銷魂的覺則一波又一波地刺著何睦的大腦。

「人家地下面真的那麼好吃麼~你看你兩顆小頭都變硬了,像兩粒小石塊兒似的……」

蘇木說著用兩隻手地食指和拇指分別捏住了何睦的兩顆小頭用力地朝外扯著。

「啊……不要寶貝兒快停下……」頭第一次被女人這樣用力撕扯,何睦的身體產生了格外強烈地反應,全身上下的筋都繃緊了,兩隻腳下意識地胡亂踢著。

下的那大雞巴卻因為這樣異樣的刺而格外脹,碩大的龜頭前端不斷地向外分泌著亮晶晶的粘

「怎麼了寶貝兒,我這樣你難道不舒服麼?你看你雞巴都脹到這麼大了,應該是很才對啊……」

「噢……」何睦沒辦法否認蘇木的話,實際上他確實覺得很,但是頭被這樣拉扯,極度的舒中也混雜著巨大地疼痛。

「寶貝兒,你的身子在抖啊,是不是我疼你了……」蘇木忽然鬆開了緊緊捏住何睦頭的手,轉兒用柔軟的指腹輕輕地了幾下。

「哎呀……都紅了,疼麼……」

一邊這樣說著,蘇木一邊慢慢俯下了身子,用自己嬌瓣,輕輕含住了何睦紅腫的頭,用軟的舌尖輕輕來回舐著,直到何睦的兩粒小頭都沾滿了她亮晶晶的口水。

而隨著她身體前傾的動作,渾圓飽滿的卻在何睦的身體上不斷向下滑落,軟多汁的陰一點一點靠近了何睦鼓脹的大龜頭。

「怎麼樣?現在還覺得疼麼~」蘇木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若有若無地磨蹭著何睦的龜頭前端,每當陰和龜頭髮生接觸時,她總會猛地收縮腹部,從不給何睦地龜頭實打實地接觸機會。

「寶貝兒,我我受不了了」

「求求你求求你給我好麼……」何睦全身扭曲著,兩隻被絲襪綁在身後的手使勁兒掙扎著,這是他被慾折磨時下意識地動作,他想要用手摟住蘇木的身體,想要把雞巴進蘇木溼滑地

「這就已經忍不住了麼?」蘇木嬌媚地說著。

「好吧,既然你已經忍不住了,那」

「那我就讓你好好品嚐一下快樂地味道吧……」

「嗯……」

蘇木呻著慢慢向後滑動著自己的,將自己柔軟的花瓣對準了何睦的大龜頭,好像一張說還休的小嘴,羞答答地將面前的這頭巨獸了進去。

「啊……好漲……寶貝兒你的大雞巴好啊……」蘇木香汗淋漓地趴在何睦身上,滑的小手不斷地在對方身上游走。

「寶貝兒,你的下面你的下面好緊……」何睦氣,他能覺到隨著龜頭地深入,蘇木內的軟正一層一層包裹在他地龜頭上,狹窄地陰道內似乎有一股奇異地力,不斷地在他地馬眼那裡著什麼。

雖然只是剛剛入了三分之一,卻已經帶給了他極大的銷魂享受。

「喜歡麼?喜歡我這麼緊地小麼?」蘇木咬著瓣,嬌媚地摟住了何睦的脖子。

「喜歡,當然喜歡了……」何睦一用力又將自己的大雞巴進去了一截。

「噢……好硬……」蘇木騷媚地呻著,全身上下晶瑩的汗珠,彷彿為她地肌膚蒙上了一層幻地彩,兩條修長雪白的玉腿死死地勾著何睦的部,生生將他從上拉著仰坐了起來。

「寶貝兒,你的下面好緊好熱,不要不要夾這麼緊啊,我要我要被你夾得動不了了……」何睦雙手被蘇木的絲襪綁著,現在雖說從上坐起來了,可是部能夠活動的範圍著實有限,再加上蘇木地出奇地緊緻,讓他起來覺異常的費力。

「不要……夾得緊……夾得緊動起來才更舒服嘛……寶貝兒快點動,我下面好癢……」

何睦自然是直到夾得越緊起來雙飛就越了,只是苦於自己地兩隻手被蘇木用絲襪綁住了不好使勁兒,而且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雞巴變得更大了,還是蘇木的變得更緊了,今天雞巴裡覺得格外的狹窄,不過與此同時這種在狹窄的縫隙中蜿蜒穿行的體驗,也帶給了何睦極其強烈的快,過了沒多一會兒他便有了意。

「寶貝兒,不好我我可能要我可能要了……」何睦面羞紅,他實在是受了太多的刺,以至於真正的活運動剛開始,便有些承受不住丟盔卸甲了。

吧……給我把你下面的華都給我……」

「啊……好燙……」

在在蘇木一聲高過一聲的叫中,何睦終於達到了高,趴在蘇木的身上顫抖著出了一股又一股

「寶貝兒給我~把你的華全都給我……」蘇木摟著何睦的脖子,下體一陣陣收縮,裡的驀地生出一股強大的力,使得何睦出的華,只在短短一個瞬間便在蘇木的最深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不起寶貝兒,你實在是實在是太美太了,我一時忍不住就」後何睦臉上的窘迫更濃了,生怕自己這個快槍手的表現沒能獲取蘇木的滿意。

「沒關係的寶貝兒,我知道你憋了很久了,否則也不會那麼多在人家的下面,人家的下面都快要被你滿了呢……」

「而且了也沒關係啊,反正你的那東西現在不也一樣還」

得到蘇木這麼一提醒,何睦這才注意到自己在蘇木裡的大雞巴,雖然剛剛噴過一次,可是竟然一點疲軟的趨勢都沒有,反而跟之前一樣的堅壯。

「這」何睦有點懵圈,要知道他今天可沒吃藍小藥丸,按道理說怎麼著也得休息個十幾二十分鐘才能恢復力才對。

「討厭……傻愣著幹什麼?你不是想要愛我麼……」

嬌滴滴的耳語,換來的自然是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這一次何睦取了之前的經驗轉守為攻,在臥上掙扎著將蘇木柔軟雪白的體壓在了身下,然後毫不客氣地將自己的大雞巴對準了蘇木口狠狠地差了進去。

而蘇木呢則順從地承受著來自何睦彷彿狂風暴雨一般的,兩具白花花的身體就這樣盡情的纏繞著,乍一看彷彿一頭慾化身的怪獸。

「嗡嗡嗡……」

正在兩人戰正酣的時候,何睦放在邊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何睦空瞟了一眼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發現是科室主任打來的電話,正猶豫著要不要接聽的時候。

蘇木已經順手抓過了何睦的手機,在何睦驚駭地眼光中,直接按下了接聽鍵順手轉成了外放模式。

「寶貝兒,不要」何睦想要制止,卻本無法做到。

「喂?是小何麼?」中年男子低沉地嗓音從手機裡傳出。

「啊……是是我」木已成舟,何睦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可沒成想蘇木突然一下子夾緊了,讓他情不自地叫出了聲。

「怎麼了小何?你在幹什麼呢?」

「沒沒幹什麼?嘶劉主任您您找我有什麼事兒麼?」何睦簡直要哭了,就在他回答的時候,蘇木忽然仰起身咬住了他的一粒頭,用貝殼一般的牙齒輕輕地研磨著。

這般強烈的刺,讓何睦情不自地想要呻,可又怕被電話另一頭的科室主任聽到,只能強忍著那種水一般湧來的快,強迫自己用較為平穩的聲音做出回答。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上午來醫院的時候,聽說昨天晚上你那邊好像除了點什麼事兒,好像是醫鬧還是什麼來著,昨晚在那邊值班的護士聯繫不上,問別人吧又沒什麼人知道具體情況,我這就想著給你打個電話問問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嘶……是是這樣的主任,昨天昨天晚上昨天晚上確實確實有人來鬧事,不過不過我都已經處理處理好了」昨天晚上秦毅的突然出現,著實給何睦帶來了不少的麻煩,後來還是在蘇木地幫助下,何睦才勉強將事情給遮了過去。

可畢竟診室地門被秦毅打壞了,診室裡面地一些東西也受到了損壞,想要完全遮掩過去也是不可能的事,這才有了醫鬧的這個說法,考慮的就是現在醫鬧很多,往往院方和警察那邊都不會深究。

「是這樣啊,我說怎麼一早就看到有人在修門?欸我說小何啊,你這會兒到底在幹什麼呢,我怎麼聽你說話這麼氣吁吁地,不是昨天晚上受了什麼傷吧?」

第190章強電波

「果然是這樣啊,我說怎麼一大早就看到有工人在修診室那邊的門?欸我說小何啊,你這會兒到底在幹什麼呢,我怎麼聽你說話這麼氣吁吁地,不是昨天晚上受了什麼傷吧?」

「嗯沒沒有啊劉主任,我我在運動呢」何睦全身顫抖著,這種便跟領導打電話,便享受蘇木舐套的刺的他簡直都要哭了。

可縱然他身體上再怎麼,心裡總是害怕被科室主任聽出點什麼來,只好用一種哀求地目光看著蘇木,希望她能暫時停一下。

誰知道見他這般模樣,蘇木卻是用腿勾著他的,將扭動的更厲害了,這架勢與其說是何睦在她,倒不如說是她在何睦。

「噢……」何睦忍不住又叫了一聲,想要伸手捂住嘴巴,偏偏手被捆在背後,想要用手捂住手機或者掛斷電話吧,更是痴心妄想。

「原來小何你是在做運動啊,我說你怎麼說起話來氣吁吁地呢,不過你的這個習慣很好啊,年輕人嘛就是應該多做運動,只有把身體鍛鍊的健康了,才能將更多的力集中到工作和學習上你說對不對」

「是的劉主任,您說的對」

何睦應付了一聲後,壓低了聲音,小聲地對蘇木說道:「寶貝兒,你能不能能不能先停一下」

「怎麼了,我這樣,你不是也覺得很刺很舒服麼,你看你的小頭都硬了,雞巴在我的下面脹的又又硬的」

「可是嘶可是」何睦沒法否認蘇木的話。

「沒什麼可是的,寶貝兒你要是覺得忍不了,就直接讓那個主任掛斷電話好了……」蘇木著何睦的耳珠無比誘惑的說道。

「那怎麼能行呢,劉主任他他是我爸媽的朋友,我進醫院的事還多虧了他幫忙」

「既然這樣,你繼續就好了,聽那個劉主任喊你呢……」蘇木用不斷舌頭著何睦的耳廓,在他耳邊輕輕說道。

「小何?小何你還在麼?」

「在我在啊」何睦著急忙慌地回覆著劉主任的話,卻沒注意到蘇木忽然夾緊了他的,摟著他的脖子用力地扭動了一下,將他的大雞巴一下子到了騷的緊深處。

「怎麼了小何?你那邊沒什麼事吧,我怎麼覺你今天奇奇怪怪的。」

「沒沒什麼事?就是就是昨天遇到醫鬧的時候受了點傷,剛才運動的時候不小心拉到了傷口……」何睦的面容都扭曲了,他能覺到自己的大龜頭在蘇木的陰道內猛地被一個小小的住,四面八方的好像無數只小手在摩挲著他的雞巴。

「寶貝兒寶貝兒」何睦低聲呻著,不知道是在求蘇木住手呢,還是求蘇木賜予他更多更強烈的快

「怎麼樣?舒服麼?」蘇木嬌滴滴地問道,雪白的嬌軀每一次扭動,都能帶給何睦觸電般強烈的受,兩隻雪白的房不住地在何睦的膛上摩挲著。

「舒舒服,好舒服好」何睦大口大口氣。

「既然舒服,那就好好享受吧,對了別忘了應付你的那位劉主任哦……」蘇木在何睦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讓何睦全身上下瞬間又打了個靈。

「對了小何啊,今天既然給你打了電話,反正這會兒你也沒什麼要緊事兒,我就順便給你說說你評副主任醫師的那件事吧」

「嗯……主任你說」何睦強忍著水一般的快,一邊應付著劉主任,一邊慢慢地開始情不自地扭動著股,主動去身下蘇木的小

「是這樣的,你之前上來的材料我都看過了,大致上沒什麼問題,就是核心期刊那篇論文上稍微有點不符合條件」

「嗞溜嗞溜……」

見何睦開始扭動主動,蘇木臉上的嫵媚更濃了,忽地抬起了一隻腳,用自己細膩白皙的腳背在何睦的臉蛋上輕輕地摩挲著。

當豆蔻一般的腳趾從何睦的下頜上滑過時,蘇木臉上閃過一絲翹皮,竟然用珠圓玉潤的大腳趾,試探著撥了幾下何睦的瓣。

何睦又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逗,直接不管不顧地張開嘴將蘇木的大腳趾含到了嘴巴里,用舌頭了起來。

「噢……」這一次換成蘇木情不自地呻了。

「寶貝兒你好會啊……繼續不要停」因為腳趾被何睦含在嘴裡的緣故,蘇木的身體自然而然地向後傾倒,嬌瓣無法在緊貼何睦的耳朵。

「小何你還在聽麼?」電話另一邊劉主任疑惑的問道。

「在!在聽」

「可我剛才怎麼好像聽到女孩兒的聲音了?」

「噢,我我在健身房呢,身邊身邊剛好有幾個女孩子也在鍛鍊」

「原來是這樣啊,你在哪個健身房呢,離咱們醫院遠麼?設備條件怎麼樣?收費標準呢?」

「是這樣的,我家那姑娘放暑假待在家裡沒事兒幹,也想著去健身房健身,一直催我給她半張卡,可是小何你也知道我,歲數一大把了平時鍛鍊最多就是在公園打打拳跑跑步,哪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的玩應兒」

「這不拖了好長時間,也沒給她辦好,正好你也在健身房健身,你看著你那個地方要是還不錯,就給我那丫頭也半張卡,回頭到醫院了我給你報銷。」電話另一頭,劉主任好像被打開了話匣子,喋喋不休的唸叨著。

卻不知道電話這一邊,何睦臉通紅,緊緊咬著牙關,才不至於到發出異常的聲響。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一邊用免提接聽著頂頭上司的電話,一邊被反綁著雙手跟一個絕代妖姬,尤其是蘇木下面的那眼好像會自己動似的,嫵媚的眼眸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撥他的心絃刺他的神經。

這樣強烈的刺,早讓他的面部表情失去了控制,痴態畢的同時全身上下時不時地打著冷顫。

「劉主任你放心,這事兒這事兒給我了,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去嗚……」

何睦說著說著忽然沒了聲響,原來是身下承受他的蘇木,冷不丁的忽然鉤住他的脖子仰起頭,用櫻堵住了他的嘴,將舌頭探入他的嘴裡跟他舌吻了起來。

相貼齒糾纏,何睦又哪裡還能說得出話,就連哼聲也變了味道。

「小何?小何?你沒事吧?」

「沒沒事兒,我一會兒一會兒就去再辦一張新卡,明天明天就給主任您送過去」何睦好不容易錯開了嘴巴息著說了一句。

扭頭看向一臉發的蘇木,低聲哀求道:「寶貝兒……算我求你了,這樣這樣下去會出事兒的」

「怎麼了?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麼?難道你不覺得現在這樣很刺麼?」蘇木用手著何睦的小頭,千嬌百媚的說著。

「噢……刺是刺,可是可是萬一讓劉主任發現了,我怕」

「好啦好啦,看你那慫樣,做個愛都畏畏縮縮的,這樣吧,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保證不在突然吻你了,這樣那個劉主任總不會發現了吧」

「什麼事兒?」

「其實也不是什麼難事,就是」蘇木說著在何睦的耳朵裡吹了一口熱氣「就是你能不能的再快些,這樣慢的人家下面癢死了,這才會忍不住想要親你嘛……」

「只要你用你下面那大雞巴把人家了,的舒服了,人家還不是什麼事情都聽你的……」

這般媚的話語從蘇木嘴裡說出,聽得何睦心臟簡直都要爆炸了,當下就不管不顧地反客為主,踉蹌著將蘇木壓到身下就是一陣猛

「也不用這麼著急,這幾天你幫我辦一下就行了,關鍵是健身房的環境要好,錢不是問題」

「瞧主任您說的,您幫了我那麼多,這點小事怎麼還能讓你破費,明天明天我就把卡給主任您送到辦公室去」

何睦這邊一跟劉主任搭話,地動作就頓時慢了許多,蘇木不滿地用手拍了拍何睦的股,提醒他不要光顧著跟劉主任說話而冷落了他。

何睦無可奈何,只好一邊跟劉主任搭著話,一邊啪啪啪啪地使勁兒著蘇木。

這樣一心二用之下,好像快也變成了兩份,那種緊張和刺織在一塊兒地覺,讓他整個人好像都飛到了天堂。

「行,小何,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在推辭了,明天上午你來醫院的時候把卡直接放我辦公室裡就行,對了我再跟你說說你評職稱用的那篇論文的事情」

「按理說你那篇論文無論是立意還是切入角度都非常不錯,各種實驗臨數據也都齊全,只是你發表論文的那個雜誌,前段時間除了點問題,被咱們國家教育部從核心期刊裡面給剔除了,這就導致你那篇論文的分量一下子減弱了不少,你知道咱們醫院是H市裡的龍頭,這種職稱評定要求的論文規格那是相當的高」

「嗯……是是是主任您說得對……」

被蘇木溼滑緊緻的緊緊夾著雞巴,膛又被蘇木柔軟香房反覆摩擦,何睦整個人得幾乎都要融化了。

「等等一下」覺到自己的雞巴,在強烈的過程中漸漸開始有了的慾望,何睦心裡嚇了一跳,連忙放緩了的頻率。

「什麼等一下?」電話裡傳來了劉主任奇怪地詢問。

卻說這一句等一下何睦原本不是說給劉主任聽得,而是希望蘇木扭動部的動作可以停一停緩一緩。

好在他也算有點急智,連忙解釋道:「我是說等一下我去我去重新檢查一下那篇論文」

「欸~不用了,關於你的這篇論文,我已經幫你重新聯繫了一個國內的核心期刊,找了個關係已經說定了可以幫你重新發表,到時候你把申報副主任醫師的表格重新填一下就行。」

「那那真是太劉主任您了」何睦氣吁吁地說道,此時他的臉蛋已經完全變成了豬肝

因為蘇木明顯沒有聽從他等一下的建議,仍在使勁兒套著他的大雞巴,那種洶湧的快,讓何睦很快就放下了抵抗,咬著牙繼續對著蘇木雪白的股衝刺起來。

「嗯嗯用力寶貝兒用力啊」隨著何睦頻率的不斷攀升,蘇木也開始慢慢呻了起來,同時全身收緊,騷內一圈一圈的從四面八方牢牢地擠壓著何睦的大龜頭。

「小何?小何?」

洶湧的慾望中,何睦和蘇木好像都忘記了電話仍在接通狀態,只是傾盡全力地糾纏著互相著,酥麻的電不斷地在兩人的身體內來回傳遞。

「小何你該不會是在欸!!!」電話那邊劉主任似乎終於咂摸出什麼味道來,匆匆掛斷了電話。

而就在劉主任掛斷電話的同時,何睦的股也開始劇烈的抖動痙攣,緊跟著馬眼一鬆就將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深深地入了蘇木的深處。

第191章前赴後繼

而就在劉主任掛斷電話的同時,何睦的股也開始劇烈的抖動痙攣,緊跟著馬眼一鬆就將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深深地入了蘇木的深處。

「啊……」蘇木高亢地呻著,仰起頭又一次吻住了何睦的

「寶貝兒,剛才舒服麼?」不知過了多久,蘇木又一次在何睦的膛上畫起了圓圈,她的臉蛋上一層富有生機的粉,讓她整個人看起來格外的有活力和魅力。

「舒舒服,太舒服了,我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舒服過,剛才剛才的時候,我差點以為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何睦息著,他手上的絲襪已經在後被蘇木解開了,此時正躺在上不斷回味著前不久自己經歷的情。

蘇木之前說的話果然沒錯,今天他體驗到了這輩子還從未體驗過的極致快樂,無論是蘇木展現出的百媚千嬌放形骸,還是剛才和劉主任通話時的那種緊張刺,都讓他興奮地無以言表。

最後噴發時,大雞巴在蘇木的花心深處不知道噴了多上次顫抖了多少次,那種覺好像是騰雲駕霧一般,竟然讓他到覺得這個世界都有些不真實了。

「真的麼寶貝兒?真的有那麼麼?」蘇木星眸離地望著何睦的眼睛。

「當然是真的,寶貝兒你太了,我從來沒有像剛才那麼過」何睦的臉蛋同樣很紅,只是跟蘇木臉上的紅暈不同,他臉上地紅似乎帶有些許病態。

「那就好……人家還怕你不喜歡呢……」

「怎麼會呢,寶貝兒你剛才地樣子又騷又美,怎麼可能有男人不喜歡,對了寶貝兒你剛才覺怎麼樣?」

「什麼覺怎麼樣?」蘇木故作不解地問道。

「就是就是剛才我的表現」何睦有些忐忑。

「那還用說,你的大雞巴又又硬,把人家下面的小都給撐大了……」

「是麼,我不信……」何睦賤兮兮的笑著,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到了蘇木兩腿之間的地方,輕車路很快就找到了蘇木下面的桃,指尖一陣摸索果不其然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因為愛尚未完全閉合的

「寶貝兒,你的下面好溼啊,剛才被我翻了吧……」何睦不懷好意地說著,兩手指慢慢伸進了蘇木下面的,在裡面不輕不重地扣著,同時一糙的大拇指也按到了蘇木柔地陰核上不斷地來回摩擦。

「討厭,你這傢伙壞死了,怎麼能用手摳人家那裡……」

「說!我剛才麼?」何睦沒有理會蘇木地嬌嗔,繼續用糙的手指觸碰著蘇木嬌桃。

「嗯……」蘇木被他摸得呼似乎也慢慢急促了起來。

,就是就是某人得太快了,人家還沒過癮就結束了」橫了何睦一眼後,蘇木不甘示弱地用手抓住了何睦的大雞巴輕輕套了起來。

說來也奇,明明才剛剛非常瘋狂地過一次,被蘇木輕輕擼動了幾下後,何睦的大雞巴竟然奇蹟般地再度充血膨脹了起來。

同樣膨脹的還有何睦心裡尚未完全熄滅的慾火。

「是麼,那我今天就讓你個過癮……」

心頭起,何睦用手在蘇木地裡快速扣了幾下,突然一個翻身將蘇木白花花的體壓在了身下。

將自己那兩沾滿了的手指放到嘴邊輕輕,然後將沾滿了他的口水和水地手指放到了蘇木的嘴邊。

「哼!!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蘇木配合的張開嘴,吐出舌頭繞著何睦的手指無比靡地了兩下,隨即便遞給了何睦一個挑釁的眼神。

!!」何睦哪裡受得了這樣的挑逗,兩隻手一左一右扶住了蘇木的就將自己的大雞巴再一次進了蘇木甜美的當中,悶頭猛猛幹了起來。

大約又過了十分鐘,蘇木十分嫵媚地自己的嘴,一臉意猶未盡地表情,慢慢從柔軟的大上爬了起來。

雪白的小手輕輕自己平坦的小腹,前後不過二十分鐘的時間裡,何睦在那裡面連續爆發了四次,若是換了尋常女子,只怕下面的騷早被濃稠的填滿了。

而蘇木紅潤依舊的裡,除了星向外淌的外,竟見不到絲毫外溢的白漿,彷彿何睦進她肚子裡的那些華憑空消失了一般。

「啪……」一隻雪白的玉足踩到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緊跟著是第二隻。

清新的香風中,蘇木就這樣赤著玲瓏的身軀,一步一步朝著臥室的門口走去,而在她身後的大上,是一具一動不動形容枯藁的雄軀體。

軀體的面容已然極為蒼老,但依稀可以看出幾分年輕時的風

「綿綿綿綿我愛你綿綿……綿綿……」

另一個房間中,伊一俏目含著身體,仍在秦毅身上不斷騎動著,而秦毅卻是雙目離,不斷地一次又一次呼喊著綿綿的名字。

「啊……石頭哥……你的雞巴好硬,我又要我又要高了」

「綿綿我也我也快要了」秦毅氣如牛雙目赤紅,雖然手腳都被紅繩捆住,卻依舊全身肌奮起,接近全力做著最後的衝刺。

「石頭哥,我們我們一起來好麼,在我裡面,把你的把你的東西都給我,全都給我……」伊一的臉蛋閃爍著極致興奮下特有的紅潤,跟秦毅發生關係這麼長時間,這是第一次她覺到秦毅要高了。

一想到秦毅馬上就要將那濃郁的生命華釋放在她的身體裡,說不定因此還能孕育出兩人共同的生命。

一想到從今往後秦毅就完完全全屬於她,再沒有人能從她身邊搶走,伊一整個人就興奮到了極致,下體瞬間一陣痙攣,噴出了一大股透明黏滑的水。

然而就在她高的瞬間,一個帶著幽香的身影,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背後,只是用手在她修長的美頸上輕輕點了一下,她腳上纏著的那條金狐狸吊墜便驀地綻放出無窮光華,轉瞬離開了伊一的身體。

隨即水一般的疲憊從四面八方一道湧來,伊一隻覺得自己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軟無一處不酸,兩隻眼皮似有千萬斤重似的,終於眼前一黑從秦毅的身體上歪著倒向了一邊。

而秦毅那眼看著就到了邊緣的大雞巴,自然而然地也跟著從伊一香滑的內滑了出來。

「綿綿!!綿綿你怎麼了??」秦毅焦急地吶喊著,拼命仰起頭想要查看他心中『綿綿』地情況。

這時一個無比軟媚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你是在喊我麼?」

「你是」秦毅躺在墊上大口大口氣,畢竟剛才他馬上就要在伊一的下面噴了,然而關鍵時候伊一忽然昏倒,讓他有種悵然若失的恍惚。

「怎麼了,才過了這麼點時間,你這個沒良心的便有了新歡忘了舊愛,連我都認不出來了麼?」蘇木用手溫柔地撫摸著秦毅的臉龐,可是眼眸深處卻是無盡的兇厲和狠毒。

「我是綿綿啊,你心裡一直在唸著的綿綿,剛才你跟你的那個女下屬時,嘴裡還不斷地喊著我的名字呢,該不會是把她當成我了吧……」

「綿綿!!你是綿綿,對!!你才是綿綿」聞著那幽幽的芬芳,秦毅腦海深處的某些記憶一下子復甦了似的。

「對啊~我才是綿綿,剛才我和何醫生一起去他的臥室了,留在這裡跟你一直做愛的,是你的那個女下屬伊一啊。怎麼了?現在終於想起我了麼?」

「那個姓何的那個姓何的他他沒有把你怎麼樣吧?」不知道是不是在自欺欺人,明明已經猜出了可能發生的事情,秦毅還是不死心地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呵呵,我現在這個樣子,石頭你覺得呢……」蘇木在秦毅的視線中慢慢轉了個圈,頓時香風席捲,赤的身軀似乎早已揭示了秦毅尋找到答案。

「還能怎麼樣,無非就是做了你跟女下屬在這兒做過的同樣的事情嘍……」蘇木回答的倒是很從容。

「怎麼樣,我的秦大隊長,對於這個答案你還滿意麼,還是說你想讓我告訴你,我跟何醫生在他的臥室裡到底是怎麼做的,想讓我告訴你他的雞巴進我下面時我的覺,想讓我告訴你他到底在我的裡面了多少次,我又被他搞得高了幾回」

「別說了!!求求你別說了」

秦毅幾乎要崩潰了,雖然不情願,可是他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何睦赤著身體,用那醜陋的一次次進犯蘇木身體的場景,內心充滿了悔恨和憤怒。

「別假惺惺的了,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事情麼,這樣你就可以擺脫我,跟你的那個女下屬雙宿雙飛了。」蘇木嘴裡的話彷彿一柄柄鋼刀毫不客氣地直秦毅的膛。

「不是的綿綿,我喜歡的只有你,我的心裡一直只有你」秦毅大喊道。

「別自欺欺人了石頭。」

「我在乎!!我不在乎!!綿綿我喜歡你,我愛你!!!」秦毅毫不猶豫地說道。

「石頭你啊……」蘇木輕撫著秦毅的面龐。

「明明你已經跟你的那個名叫伊一的女下屬搞到一塊兒了,明明你也知道我跟何醫生在他的房間裡做了那些事情,甚至我明明都已經告訴過你了,我被你的生身父親秦遠征在他的公寓裡強姦了好幾次」

「難道說咱們之間都已經這樣了,你還忘不了了我麼……」

「難道說你就那麼喜歡我……」

「或者應該說,難道石頭你就那麼想要我,那麼想要把你的雞巴進我的小騷裡面去麼……」

「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一次好了」

蘇木說著,忽然展顏一笑,翻身跨坐在了秦毅的身上。

緊跟著秦毅就覺到,自己的雞巴再一次陷入了一個溼滑溫熱地腔裡面。

只是這一次的腔,比之前的更緊,更熱,更溼,更滑,自己鼓脹的龜頭才剛進去沒多久,就好像要在裡面融化了似的。

第192章語化元陽

蘇木說著,忽然展顏一笑,翻身跨坐在了秦毅的身上。

緊跟著秦毅就覺到,自己的雞巴再一次陷入了一個溼滑溫熱地腔裡面。

只是這一次的腔,比之前的更緊,更熱,更溼,更滑,自己鼓脹的龜頭才剛進去沒多久,就好像要在裡面融化了似的「來吧石頭哥,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的麼……」

「用你的大雞巴使勁兒我吧,沒準兒把我了,我會改變主意忘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綿綿」秦毅愣住了,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怎麼了石頭哥?剛才你跟那個女警察做的時候,嘴裡不是還在喊我的名字麼,現在真讓你愛我,你怎麼反倒猶豫起來了?」

「我知道了,你嘴上說的雖然好聽,其實心裡還是在乎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的吧,又或者你只是嘴上說喜歡我,其實更新歡你的那個女下屬」

「算了,我就知道你對我沒什麼真心,我還是去找何醫生吧,也許他才是那個真正愛我在乎我的人」蘇木說著,扭動著肢慢慢從秦毅的小腹上離開,鮮多汁的鮑魚緊緊裹著秦毅的,一點一點向外拉扯著。

「噢……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綿綿,我喜歡的我喜歡的只有你」

「那就用實際行動證明給我看,你以為只是嘴上說說我就會相信麼?」蘇木向上起身的動作仍在持續著,雖然她的動作很慢,秦毅的雞巴又格外長,可這麼一段時間過去。

緊緻的還是將秦毅碩大的龜頭幾乎完全吐到了眼的外面,只剩下最前端的馬眼,沾染著晶瑩粘膩的愛,似觸非觸地貼在蘇木粉的陰門外面。

「綿綿,你你想讓我怎麼證明?」

「很簡單,把你的東西進來,進來我就相信石頭你是真心喜歡我,進來我就相信你真的不在乎發生在我身上的那些事,進來我就當今天你跟那個女警察之間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可是可是綿綿,我的手腳我的手腳都被那個姓何的綁住了,身體本動彈不了」秦毅一臉苦

「這我不管,得你自己想辦法,不過我相信,剛才你既然這樣也能跟那個女警察做,如果你的心裡真的愛我真的在乎我,自然也有辦法做到我要求的事情。」

「」秦毅忽然沉默了片刻之後

「嘿!!」

只見他吐氣納聲忽然全身肌奮起,被紅繩綁住的四肢繃得緊緊地,隱隱約約地勒出了一道道血痕,不過與此同時他的也終於在四肢的瘋狂發力中猛地向上了起來。

「啊……」碩大的龜頭,因為秦毅全身充血發力似乎瞬間脹得更大了,一點一點拱開了蘇木陰門緊緻的蚌鑽了進去。

「嗯……石頭哥……如果你真的愛我,如果你真的想要我,就在加把勁兒……你馬上就做到了……」

「哦……你的好大啊……」

當秦毅雙目赤紅,氣好不容易將龜頭前端進蘇木的時,蘇木的也開始再一次下落,藉著自己內充沛的水,將秦毅的大雞巴完全到了身體裡面。

「噢……」

兩聲舒的呻,一前一後從蘇木和秦毅兩人嘴裡發出。

「怎麼樣石頭哥,綿綿的下面緊麼?熱麼?綿綿夾得你舒服麼?」

「你現在進去的地方,就是我被你爸爸秦遠征還有那位何醫生先後過的騷,你現在進來覺得舒服麼覺得開心麼?」

「綿綿不要不要說這些不要給我說這些好麼,我求求你求求你」秦毅一臉苦澀,聽著蘇木嘴裡說出的話內心飽受煎熬,一顆心好像都要碎了。

「為什麼不要?情侶之間不就是要坦誠相待麼,石頭哥你不是說你都已經都放下了麼?」

「難道你忘了,我第一次被你爸爸強姦的時候,你就躲在房間外面」

「怎麼樣,看著你自己喜歡的姑娘,被自己的生身父親壓在身下的覺,石頭哥你覺得刺麼?」

「你當時躲在屋子外面做什麼?是在偷聽?還是在偷看?又或者是一邊偷聽一邊偷看?」

「看著我被你爸爸強壓在身下,看著你爸爸秦遠征把我的衣服一件件拔掉,看著他將他那醜陋的東西強進我下面。」

「石頭你當時是什麼覺?」

「覺得刺麼?」

「覺得興奮麼?」

「你的下面是不是當時就有了反應,你的這雞巴是不是當時就硬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當時有沒有幻想著,在那個屋子裡著我的人不是你的父親,而是你自己,是你把我壓在上,是你撕爛了我的衣服」蘇木的聲音彷彿一個魔咒,似乎將秦毅又一下子拉扯到了那天晚上,拉扯到了那個改變他一切的畫面。

「不是的不是的我當時我當時」秦毅雙目失神喃喃地低語著,下面那雞巴卻由於刺,不由自主地變得更加堅壯。

「你當時?你當時是不是以為我沒發現你?」

「你後來悄悄溜出公寓,又假裝從外面回來發出很大的聲響,是不是想讓我以為是你嚇退了秦遠征,是不是想讓我以為是你救了我,是不是想讓我發自內心的你?」

「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你在客廳睡著之後,你的父親,也就是秦遠征這個老畜牲又闖進了我的房間,再一次暴地強姦了我」

「噢不對,我想你一定是知道的,你是一個一線民警,警惕不可能那麼差,你故意在客廳裡假裝睡著不就是為了給那個老畜牲創造機會麼,不就是想在他強姦我的時候偷看偷聽麼?」

「不是的不是的」

「怎麼了石頭哥,你下面好像變得更硬了呢……」蘇木媚笑著,用手扶著秦毅的膛,動著自己肥美的股,在秦毅的上繼續搖晃了起來。

「從那天開始你就突然搬回了公寓裡面住,而且每天晚上都睡在公寓的客廳裡,你到底是在防著你父親秦遠征呢,還是害怕自己錯過了什麼好戲呢?」

「後來你想盡一切辦法接近我,不就是看到你父親在我身上沾到了便宜,也想從裡面分一杯羹麼……」

「現在你終於得償所願了,你下面那東西終於進我的小騷裡了,你覺得怎麼樣,跟你在腦海中想象中的一樣麼?」

「是不是覺得我的騷裡面特別的溼特別的滑……」

「想知道我的騷裡面為什麼那麼溼那麼滑麼?」

「因為就像我之前說的那樣,昨天晚上我為了找你回了公寓一趟,你的父親秦遠征又在那兒強暴了我好幾次。」

「他這幾天可能真是憋壞了,發現我一個人回公寓,非常暴地把我拉進了他的臥室,在他臥室地那張暴地侵犯了我好幾次,每一次都把他那骯髒的在我下面的最深處。」

「雖然我後來洗了好幾次,可他出的實在是太濃太多了,肯定還有一些殘留在裡面最深的地方。」

「另外剛才那位何醫生在他的臥室裡,也直接在我的裡面了幾次,我還沒來得及清理,所以騷裡面才會格外的溼滑。」

「怎麼樣石頭哥,你的大雞巴覺到覺到裡面你父親和何醫生的那些了麼?」

「是不是是不是有這些做潤滑劑,你起來起來格外的順滑格外的

「你想你想也把到我的下面麼?這樣這樣的話,你的你的就跟你爸爸還有何醫生的混到一塊兒了」

「將來將來萬一我懷孕了,孩子孩子的父親一定一定就在你們三個人中間」

「啊……石頭哥石頭哥你怎麼哭了?」

蘇木叫著,用一種無辜的表情看著身下的秦毅。

「難道難道人家的騷人家的小騷起來不麼」

「你不一直都想要想要我的麼?」

「用力……用力用力我的騷,我的騷好癢,好像讓你把你的把你的全都給我到我的騷裡面去」

「這兩天我正好是排卵期,說不定說不定我能給石頭哥你生個寶寶當然了這個寶寶也有可能是你的弟弟,畢竟畢竟算起來還是你父親秦遠征的次數多,在我裡面內的次數也最多,你如果你如果想要超過他,今天今天可得好好努力呢……」

在蘇木毫不留情的言語打擊下,秦毅雙目泛紅幾乎已經完全喪失了理智,此時的他好像一頭髮情的野獸,只想著發洩,發洩心中的憤怒,發洩心中的懊悔。

而雙手雙腳都被綁住的情況下,他發洩的途徑似乎只剩下了一條,那就是在蘇木言語擠兌下,那越發拔的大雞巴。

他想要報仇,但無論是他父親秦遠征還是何睦,都不是現在他這個處境能夠奈何得了的。

似乎當下也只有盡力地蘇木,將自己地全都注入到蘇木的身體裡面,得越多越好得越深越好,這樣萬一蘇木真的懷孕了,孩子的父親才更有可能是他。

「對,就是這樣石頭哥……使勁兒使勁兒我」

「像你爸爸那樣使勁兒我,像何醫生那樣使勁兒我……」

「快點再快點……用你的雞巴使勁兒往裡……爛我的小騷……啊……」

「綿綿我我要我要了」來自心靈和體的雙重極端刺,讓神智幾乎失地秦毅很快就達到了慾望的頂點。

然而這時蘇木地兩片小陰卻突然一下子收的極緊,彷彿一個鐵環死死地扣在了秦毅的雞巴上,完全鎖住了他的通道。

「還還不行哦……石頭哥……」

「你這樣這樣快會會讓我對你很失望的……」

「要知道你爸爸我的時候可可比你現在要厲害太多了」

「他雖然上了歲數,但是下面那又硬又大,每次幹每次幹我都至少要幹二十分鐘」

「就連何醫生也比你也比你要來的久呢……」

「你如果真的愛我,就讓我好好受你的愛吧,除非除非你能把我了,否則否則我以後不敢保證,會不會再去找你爸爸,又或者去找那個何醫生噢……」

蘇木媚眼如絲,無比靡地望著身下的秦毅,這樣刺對方,無外乎是希望秦毅的第一次噴,能夠出更多更濃的生命華來。

被蘇木的死死夾住雞巴,那種即將的慾望果然戛然而止,秦毅雙目血紅奮起餘勇拼命地動著部,打死他也不願意輸給自己的父親和姓何的那個混蛋。

極端的情緒刺下,捆綁著他四肢的繩圈竟然被他拉扯的稍稍有了些鬆動,也讓他的部獲得了更多的活動空間。

「啊……就是這樣石頭哥石頭哥你好啊」

「快點再快點不行了……啊……啊……我要死了……我要被石頭哥你死了……」

的喊叫聲中,蘇木下體那兩片收緊的陰驀地放鬆,與此同時一股極其濃郁滾燙的體從秦毅的下腹竄出,勢如破竹地飛進了蘇木的騷最深處。

「啊……!!!!!」

騎在秦毅上的蘇木,紅潤的小嘴微微張開,發出了有生以來最嬌媚最銷魂,同時也是最真摯最灼熱的一聲呻

來自秦毅的那股炙熱的九世元陽,直接穿透了蘇木這具體,將曼珠這個幕後掌控者送上了極樂滿足的巔峰。

第193章特殊的折磨

「呵呵呵……呵呵呵呵……」

覺著身體內充盈澎湃的元,騎跨在秦毅上的蘇木放而又得意的笑了。

九世元陽,這是多少妖魅鬼夢寐以求的神物,縱使是在末法時代之前,一個九世元陽之體也足以讓各方怪瘋狂爭奪,更何況是在這樣一個天地枯竭的末法時代。

這樣一個神物被她入體內,若是假以時完全煉化,只怕這世上再也沒有誰能奈何得了她,縱然是現在她還沒有將這九世元陽的華完全收,可身體內澎湃的元,已經讓曼珠覺得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再阻止自己。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自己復仇。

沒有什麼能夠阻止自己殺光一切在她看來該死的人。

「綿綿你」秦毅的聲音異常的虛弱。

沒錯剛才曼珠從他身體內汲取九世元陽的時候,並沒有直接將他身體內的氣全部佔為己有,興許是覺得秦毅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便宜他了,所以反倒給他留了相當一部分力在秦毅體內。

現在秦毅只是覺得全身上下異常的疲軟無力,可神卻十分的清醒。

「我怎麼了?你不覺得我今天格外的美麼……」

「剛才在我的騷裡面得很吧,是不是覺自己的魂兒都從雞巴眼裡出來了。」

「噢……我倒是差點忘了,你這輩子應該還是頭一次在女人的下面吧,本沒有辦法比較,要不然要不然我就發發慈悲,讓你再一次怎麼樣?」

「反正你剩下的時間也不多了,這恐怕是你最後一次享受女人下面銷魂的滋味了……」

「綿綿你你在說什麼?」

「什麼這輩子?」

「什麼剩下的時間不多了?」

「我怎麼我怎麼不太聽得懂你說的話」秦毅發現捆綁著自己手腳的紅繩鬆開了,掙扎著想要從墊上爬起來。

可是全身上下卻覺得異常的痠軟無力,費了好大的勁兒也只能讓四肢微微的彎曲,本不足以將身體支撐著爬起來。

更讓他到不妙的是,騎坐在他上的蘇木,臉上那種他從未見過的神情,得意中透著嘲諷,嘲諷中透著怨毒,怨毒裡又帶著濃濃的殺意。

「呵呵,現在不懂不要緊,反正我們還有的是時間,我會讓你一點一點懂的,會讓你把該想起的不該想起的都統統想起的。」

蘇木說著,用青蔥般的手指在秦毅寬闊的膛正中輕輕點了一下,如果說之前秦毅只是覺得四肢痠軟無力,現在被蘇木的手指戳到膛上,他的身體就好像徹底變成了石頭一樣。

好容易踉蹌撐著慢慢彎曲的手腳一下子又重新變得僵直,雖然沒有被真實的繩索捆著,但好像無形之中有一條看不見的鎖鏈將他整個人綁住。

哦不對,準確的來說,從他的脖子往下好像都癱瘓了似的,好像完全變成了沒有生命力的石塊兒,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指揮脖子以下的身體做出任何的反應。

「這這是怎麼回事」秦毅一臉驚駭,如果說先前身體的痠軟還在他的認知範疇,現在這樣全身僵直,就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瞭解的範疇,好像是好像是他的身體被人施展了魔法似的。

「別害怕,我的石頭哥,只是些小手段罷了,你現在應該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吧,但是請放心……你的身體只是暫時不能動了除此之外什麼問題都沒有,就好像是就好像是你們現在說的那種對就是那種被注了麻藥的覺……」

「不過不同於那種麻藥的是,你的意識不會模糊,反倒會變得格外清醒,你的身體雖然不能動,但是你身體的度也就是你的知能力會變得格外的強,起碼比起平時要強上幾倍吧。」

「就這樣口頭描述石頭哥你可能聽不大明白,我給你舉個栗子吧……」

蘇木說著,俏皮地衝著秦毅眨了眨眼睛,伸出一隻白的小手,用食指和拇指輕輕地捏住了秦毅的一粒小頭。

「啊……」

滑膩的手指才剛觸碰到秦毅的頭,他就好像觸電似地大聲呻了起來。

「怎麼樣?現在是不是有點明白了……」蘇木笑著用手輕輕撥著秦毅的頭,然而只是這樣輕柔的撥,帶給秦毅的刺,卻好像比之前劇烈還要強烈的多似的。

因為身體動不了的緣故,他能做出的反應只有聲音和表情,若是此時賈勇在這裡,一定會驚訝到合不攏嘴,因為打死他也不會相信,往裡看起來一本正經的隊長,竟然會在蘇木的觸摸下出如此一副痴漢的表情。

「如果說平時用手摸你的頭帶給你的愉悅是兩點,那麼現在帶來的快就有八點甚至是十點,當然了與此同時痛覺也是跟著增強了好幾倍哦……」

蘇木的臉上仍然掛著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不過那兩捏住秦毅頭的手指,卻在一點一點增加著掐捏的力道。

「啊!!!!」

這一次從秦毅嘴裡發出的是淒厲的慘叫,一顆又一顆黃豆大小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接連滾落,臉上的肌都因為劇痛而搐顫動,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都扭曲了。

「好了,現在看來你已經明白你自己現在的處境了,那那我就要正式開始嘍……」

蘇木這樣說著,卻慢慢地收回了捏著秦毅頭的手,搖擺著一點一點地離開了秦毅的小腹。

卻說秦毅那剛剛而有些疲軟姿態的大雞巴,此時還依舊半軟不硬地在蘇木的裡,蘇木這一抬起

陰道內層層迭迭的,頓時好像無數把小刷子,在來回刷蹭著秦毅的陰莖表面。

這種覺若是換了前,無疑是巨大地刺享受,可是放在秦毅這剛剛過又被蘇木用手段得格外的雞巴上。

帶來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強刺跟痛楚。

「啊!!!……」從事一線刑偵工作的秦毅,自然不是沒受過傷,甚至又一次辦案時,一個罪犯還用不知從哪兒搞到的仿五四手槍,在他身上留下了兩個槍眼。

可如果跟現在他收到的那種彷彿來自靈魂深處的折磨刺比起來,那兩槍帶給他的痛苦,就顯得實在是太過微不足道了。

此時秦毅的雞巴雖然是在蘇木柔軟溼滑的小裡面,但在他本人的知中,卻覺得自己的雞巴,好像正被人到絞器裡。

那些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他雞巴的並不是女孩兒陰道內柔軟的,而是一塊塊兒鋼鐵打造的鋒利刀片,他的雞巴在這些層層迭迭的刀片中被來回攪拌著,好像下一秒就要被鋒利的刀片攪成粉碎。

其實這種時候,如果夾著秦毅雞巴的真是鋒利的刀片倒也罷了,畢竟雞巴他只長了一,一旦被刀片攪碎那也就是一次的疼痛。

可現在偏偏包裹著秦毅大雞巴的不是真實的刀片,而是蘇木那格外軟溼滑的,無論帶給他官上的是多麼巨大地痛苦刺,可實際上他的雞巴卻是分毫無損,只能在銷魂中承受著一次又一次彷彿無休無止的凌遲。

那種痛苦,不是身在其中,實在是難以想象其中的萬一。

就在秦毅幾乎要忍受不住那種無休無止的痛苦,而幾乎要陷入暈厥的時候,蘇木的卻剛好在這時完全從秦毅的上抬了起來。

當粉的陰將秦毅剛剛半軟不硬地龜頭完全吐出時,那種千刀萬剮的疼痛驀地消失了,好像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似的。

「呼呼呼……」秦毅倒在墊上大口大口氣,全身上下亮晶晶的,完全被劇痛引出的油汗沾溼了。

覺怎麼樣?被你心心念念最愛的女人,用小夾著大雞巴的覺,應該到骨頭裡了吧……」蘇木妖魅地笑著,只是眸子深處那一抹冷光,讓秦毅看了不寒而慄。

「你你到底是誰對對我做了什麼?」秦毅現在唯一能夠掌控住地就只有自己的這張嘴了,只是先前那種刀攪一般的劇痛實在是太消耗心力,他足足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能顫抖著聲音問出這麼一句話來。

「我是綿綿啊,石頭哥你最喜歡的綿綿啊,看……這是你以前送給我的戒指,你不是說長大之後要娶我做子的麼,怎麼了?難道你已經不記得了麼?」

蘇木不知從哪取出了一枚黑的金屬指環,正是當年秦毅用螺絲帽打磨出送給綿綿做紀念的那枚戒指,將戒指在秦毅的面前輕輕晃了晃之後,就將戒指的一端搭在秦毅的膛上來回滑動了起來。

一個小孩子用螺絲帽打磨出的戒指,表面自然不可能像一般珠寶戒指那樣光滑,相反因為當時的條件有限,這枚戒指秦毅即便再怎麼用心打磨的也十分的糙。

再加上多年的氧化腐蝕,表面多了許多坑窪甚至還有些許鏽跡,就這樣被蘇木拿在手裡,在秦毅的皮膚上來回滑動,帶給秦毅的覺就好像是一塊鐵砂被人使勁兒壓著,在他的皮膚上來回磨蹭似的。

頓時又一次咬緊了牙關。

「嘶!!!啊……不你你不是她不是她!!!啊!!!!」

「不是她?石頭哥……你覺得我不是綿綿,那我又會是誰呢?我如果不是綿綿怎麼會知道那麼多隻有你們才知道的事情呢,又怎麼會有你送給她的那枚定情指環呢……」蘇木似笑非笑地看著秦毅。

秦毅也愣住了,他只是本能的覺得面前這個女人絕不會是綿綿,畢竟後來對方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魔鬼,可如果非說面前的人不是綿綿吧。

對方知道的很多事情,又是隻有他跟綿綿才會知道的。

『難道說她真是綿綿,可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因為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去找她?還是因為那天晚上她被我父親強姦的時候我沒有衝進去制止,又或者是剛才我跟伊一之間的事情』秦毅的心徹底亂了,因為他突然發現,綿綿似乎真的有太多的理由去怨恨他折磨他。

第194章新仇舊恨

『難道說她真是綿綿,可她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是因為我這麼多年一直沒有去找她?還是因為那天晚上她被我父親強姦的時候我沒有衝進去制止,又或者是剛才我跟伊一之間的事情』秦毅的心徹底亂了,因為他突然發現,綿綿似乎真的有太多的理由去怨恨他折磨他。

「呵呵,石頭哥……你在想什麼呢?是在想我為什麼要這樣對你麼?」

「」秦毅沉默不語。

「那你想到原因了麼?」蘇木媚笑著說道。

「」秦毅依舊沒有說話。

「看來是還沒想到,那你慢慢想好了,不過好不容易咱們這樣赤誠相對,我可不想把時間白白費了,你才了一次,應該還沒有滿足吧……」

蘇木說著,搖曳著身姿,好像一條大白蛇似的順著秦毅的身體慢慢向下滑去,最終用自己的房夾住了秦毅的大腿,而將自己紅潤的嘴對準了秦毅半軟不硬地大雞巴輕輕地吹了一口氣。

「呼……」隨著一陣甜香的空氣噴到秦毅的雞巴上,他那剛剛噴過仍在不應期格外,竟然像充了氣的氣球似的,以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鼓脹了起來。

「太好了,石頭哥你又硬了……」蘇木笑著,用手輕輕擼動了秦毅的雞巴幾下,然後蹲下身將秦毅的大再一次入到了自己的裡面。

「噢……」

緊緻灼熱溫潤的原本就極其銷魂,更何況秦毅的身體還被蘇木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變得格外

只見蘇木的肥將秦毅的雞巴下後,搖晃了還沒幾下。

秦毅就面一凝,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碩大的龜頭前端再一次噴出了一股又一股粘稠的白漿。

「這麼快就又了麼,你這傢伙還真是沒用呢……」蘇木騎在秦毅的身上,一臉嘲諷地看著秦毅的眼睛。

「不過你應該還能繼續吧,畢竟你的大雞巴在人家的小騷裡還硬得呢……」

就這樣在蘇木妖魅的誘惑中,秦毅一次又一次地在蘇木的裡爆發,每一次後蘇木都沒有馬上停下,他總是要經歷一陣凌遲般折磨的痛苦。

之後在他快承受不住時,蘇木又會想辦法將秦毅的雞巴硬,之前那種凌遲一般巨大地痛苦,又會變成前所未有的銷魂享受。

如此往復替,直到秦毅的兩個卵帶都哦開始萎縮,龜頭裡出的稀薄的好像清水一般的時候,蘇木卻仍在不斷地扭動著豐滿的,一下又一下一次又一次用她下體層層迭迭的著秦毅的大雞巴。

「怎麼樣?舒服麼?你不是最喜歡了麼?」

「現在這樣讓你無休無止的,是不是興奮地要死了,是不是快樂的要瘋了?」蘇木的語氣越來越怨毒,看向秦毅的目光越來越陌生。

「雞巴又在騷裡面開始顫抖了,是不是又像了」

「啊……」秦毅痛苦的動著臉上的肌,一次接一次好像永無休止的起,帶個他的已經沒有絲毫愉悅和滿足了,有的只是發自靈魂的痛苦。

下的那雞巴,好像是著了火一樣,每一次摩擦帶來的都是巨大地疼痛,慢慢地他全身上下的皮膚,好像都跟雞巴上的皮膚同化了一樣。

好像隨時隨地都在經受著烈焰的灼傷,又好像是有無數尖刺扎滿他的身體。

「說話啊,你不是最喜歡玩女人了麼?最喜歡強迫女人跟你做愛,現在怎麼樣?我讓你一次個夠,一次個夠,你開心麼?你快樂麼?」

這時秦毅身上騎著的蘇木,臉上的笑容也終於消失了,俏麗的面容開始慢慢變得扭曲而陌生。

「為為什麼?」秦毅息著問道,他已經不再糾結於他身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綿綿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明明能夠輕而易舉地殺死他,卻偏偏要讓他承受這種無比羞辱殘酷的折磨。

「為什麼?」

「呵呵呵……你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你該死!!不!!像你這樣的人本就不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早在一千年前你就應該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我我不我不明白」秦毅的神越來越萎靡,雖然蘇木在他時,沒有刻意汲取他身體內的生命華,甚至還反饋了些許力幫他維持神,可經受了這麼長時間的折磨,他還是幾近崩潰的邊緣。

也得益於他的神開始潰散,身體上那種無窮無盡的痛苦反倒不那麼強烈了。

「等你死了之後,我會讓你慢慢明白的……」蘇木冷酷無情地說道。

「放心,我不會直接傷害你的身體,不過我會用你以前最喜歡的方式來『伺候』你,直到你像我當年那樣自己想死卻死不了,直到我玩夠了厭煩了,那時我會出你的三魂七魄祭煉最惡的法術,讓你嚐遍這世間所有的痛苦折磨永世不得超生!!!」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蘇木魅而又放地大笑著,正準備再繼續好好『伺候』『伺候』秦毅的時候,忽然眼神一滯,整個人憑空從秦毅身上翻了起來,同時一隻手呈爪狀,看樣子是準備將身下的秦毅一塊兒帶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烏光忽然切破了這邊的牆壁,撞在了蘇木探出的那隻白細滑的小手上。

只聽「叮」的一聲,金石碰撞的聲音響起,那道烏光被撞得在側牆上重新開出一道裂縫,而蘇木抓取秦毅的意圖也化為泡影,最終整個人翻身撞倒了身後的玻璃屏風,落到了房間的中央地面上。

「稀里嘩啦……」鏡面碎裂的聲音響起的同時,蘇木重新站穩了身子,眼睛陰狠地看向秦毅身前,在那兒站著的是一個她看起來有幾分面的小和尚。

「又是你這個小和尚!!!」

「阿彌陀佛~」道僧一塵低著頭唸了一聲佛號。

「小和尚,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莫不是以為我當真怕了你,若是識相趕緊離開,我今天心情好不傷你的命,若是不知好歹,那我今天說不好就得送你去西天見你們的佛祖了。」蘇木望著道僧一塵淡淡地說道,一來是因為她現在的心情真的不錯,二來也是她現在得了秦毅體內的九世元陽實力大漲,本不把道僧一塵這樣一個古怪的小和尚放在眼裡。

「阿彌陀佛……曼珠……你當真完全認不出我來了麼?」道僧一塵慢慢抬起頭,雖然嘴裡依舊念著佛號,不過那古井無波的雙眸中,此時卻綻放著一絲絲奇異的彩。

裡面既有懷念又有傷,傷懷念裡又摻雜著許多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情緒。

「你是」曼珠也覺得面前的這個小和尚,似乎跟之前第一次遇上時不大一樣了,那時的道僧一塵雖然沉默寡言,但是身體裡總有一股蓬的朝氣。

可面前的這個道僧一塵,雖然話依然不怎麼多,但沉默寡言中卻多了一絲沉穩和少許暮氣,好像這具格外年輕的身體裡,裝著的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似的。

尤其是對方身體裡散發的氣息,跟她記憶中的道僧一塵全然不同,那是一種來自對高深佛法領悟至深而產生的宏大,除此之外更有一絲絲悉。

愣愣地望著面前的道僧一塵看了許久,曼珠才好像從對方的眼眸中讀出了某些答案,一臉驚駭地說道:「是你!!!!」

「你是那個五百年前將我封入壇的那個臭和尚圓覺!!!」

「哦不對,你你不是那個臭和尚圓覺,應該說你是那個臭和尚投胎轉世之人,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我在荒廟外突然覺到一股十分悉的氣息,臭和尚你應該就是在那天突然覺醒的吧。」

「阿彌陀佛……曼珠你說的不錯,我確實是在那天解除了身上的封印,想起了許多前塵過往」

「好!好!!好!!!」曼珠咬牙切齒一連說了三個好字。

「真可謂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你趕著跑來送死,那我就好心送你一程!!!」如果要在曼珠心裡排一個恨意排行榜,秦毅這個宿仇自然是高居首位的,可秦毅下面排著的必定是和尚圓覺。

卻說一千多年前,曼珠受盡折磨含恨而死,以苗疆秘法承受了無窮痛苦,終於納天地之間的憤懣戾氣化身厲鬼。

只可惜等到曼珠化身厲鬼,真的有能力報仇雪恨的時候,當年害他的那些人,卻都早已經先後陽壽耗盡離開了人世。

懷著滿腔的怨恨,曼珠化身厲鬼在世間遊蕩了足足五百年,才終於再一次受到了一絲仇人轉世的氣息。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以為終於大仇得報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圓覺這個是非不分多管閒事的臭和尚。

不但從她手中救下了轉世之後的仇人,更是仗著佛法高超,生生將她拘封入了法器壇。

要不是陰差陽錯之下,圓覺當年封印她的那個地方滄海桑田戰亂頻發,成為了方圓百里陰氣最盛的亂葬崗而由陽轉陰,再加上那棵不知何人種下的聚陰木鬼槐。

只怕被封在壇之中的曼珠,早受不住那佛法無窮無盡的消磨,而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之中了。

新仇舊恨,讓曼珠如何能不恨透了面前的這個賊和尚。

當下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亮出了陰森鬼爪,全身化成一縷青煙朝道僧一塵的膛狠狠抓去。

「阿彌陀佛……」

鬼爪臨,道僧一塵的臉上也多了一絲凝重,雙手連揮灑出一道又一道金光絲。

這些光絲彷彿有生命一般,離開了道僧一塵之後,便自動朝著曼珠揮出的那道鬼爪上纏去。

一道接著一道,直到將那陰氣森森的鬼爪通體染上了一層淡淡地金輝,才總算是將鬼爪前的動作給止住了,而這時鬼爪的最前端最鋒利的指尖,距離道僧一塵的膛也不過只有幾釐米的距離。

「哈哈哈哈……臭和尚~五百年前你不是狂的麼,現在轉世之後怎麼就剩這點本事了?」曼珠譏諷了一句,控著蘇木身體一震,便將那些束縛在鬼爪表面的金光,震碎成了漫天金輝。

然後緊跟著一爪接一爪地狠狠朝著道僧一塵的口抓去。

道僧一塵面沉似水,雙手不斷地來回揮舞,指尖仍是不斷灑落著金的絲線,用以阻擋遲滯曼珠一爪快似一爪的進攻。

只是雖然每次都在千鈞一髮之際化解了曼珠伸出的鬼爪,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陰氣森森地鬼爪尖端,一點又一點逐漸接近著他的膛。

這樣僵持下去,早晚那雙陰氣人的鬼爪,會撕破他的膛,挖出他口的那一顆滾燙紅心。

第195章鬥法

道僧一塵面沉似水,雙手不斷地來回揮舞,指尖仍是不斷灑落著一條條金的絲線,用以阻擋遲滯曼珠那一爪快似一爪的陰狠進攻。

只是雖然每次一塵手心幻化出的金絲,都能在千鈞一髮之際化解了曼珠伸出的鬼爪,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陰氣森森地鬼爪尖端,一點又一點逐漸接近著他的膛。

這樣僵持下去,早晚那雙陰氣人的鬼爪,會撕破他構建的防禦,進他的膛,挖出他口那一顆滾燙的紅心。

一抹笑容在曼珠控制下的蘇木嘴角綻放,她好像已經看到了自己的鬼爪進道僧一塵的口,將那顆血淋淋熱乎乎的心從對方腔裡掏出來地畫面。

一想到自己今天不但能殺了秦毅,出一出積壓在身體裡千百年的惡氣,還能將當年封印自己的惡僧一併擊殺,她嘴角的弧度就更加明顯了。

「阿彌陀佛……」兇險萬分地時刻,道僧一塵仍是那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其實覺醒了前世記憶的他,並不是沒有辦法化解面前的險境。

只是苦於他現在這具身體內能夠調用的元不足,他不願意貿貿然耗費過多,而現如今天地劇變,很多需要調動天地元力的降魔法力也無從施展。

最終道僧一思躇片刻,還是一抖手亮出了一樣東西來。

初一看清一塵拿出的那樣東西,曼珠控著蘇木探出的鬼爪明顯瞬間遲滯了一下,因為那樣東西她實在是太悉了,悉到她第一次跟道僧一塵手時,差點就折在了這件東西上。

後來更是千方百計,利用王豔設計陷害永妙法師,從上就是為了毀掉這件對她具有極大威脅的佛寶。

只是曼珠出的那一抹驚駭,很快就變成了譏諷和嘲笑,一方面是此時的她早已不像剛破封而出時那般虛弱,另一方面則是這件讓她十分懼怕的佛寶,也早在她設計除掉永妙法師的時候,讓王豔用女子的月陰葵血給汙穢了,料想著就算道僧一塵拿在手裡也發揮不出什麼妙用。

「臭和尚,我還當你藏著什麼反敗為勝的寶貝,原來只是一件被汙了的佛寶,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了你們這些賊禿,既然沒什麼新鮮的玩應兒,那就趕緊過來受死吧。」

一邊說著手上又加了幾分戾氣,如果說蘇木的那雙玉手先前只是在氣的包裹下顯得一片灰黑,此時上面的灰黑卻正中慢慢變成灰白,然而上面的陰戾氣卻沒有絲毫的減弱,反倒變得更加凝練猶如實質一般。

「阿彌陀佛……」道僧一塵臉上出一絲苦澀,他本是不想走到這一步的,可是當下這個情形,要是不想辦法先破了曼珠的鬼爪,只怕對方本不會給他留下任何息的機會。

於是用右手在左手手心裡那枚降魔杵上輕輕一點,頓時金光大盛梵音四起。

「這這不可能!!!」濃郁的金光席捲而來,曼珠不得不暫時退卻。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道僧一塵手裡的那枚降魔杵,被她用王豔的六陰葵血給汙穢了,理論上應該沒辦法施展出任何的威力,就算道僧一塵乃前代高僧轉世,可以用她不知道的法子重新將降魔杵祭煉,也絕不可能是這麼短時間就能祭煉好的。

除非此時道僧一塵手裡拿著的那枚降魔杵,不是被葵血汙穢的那一柄,可是此時面前的那柄降魔杵上,暗紅的斑駁葵血印記分明還在,又怎麼可能不是之前那一柄。

隨著降魔杵上綻放的金光愈來愈濃烈,裡面傳出的滾滾梵音隱隱將整個房間都充滿,曼珠此時已經完全顧不上用鬼爪去傷道僧一塵了,全身上下驀地湧出滾滾陰森戾氣,將自己整個人擱在金光梵音的外面。

若不是此時大仇人秦毅還倒在地上被道僧一塵擋在身後,只怕以曼珠的秉多半會選擇暫避鋒芒,清楚道僧一塵施展的到底是什麼本領後再來跟他算賬。

也正是因為曼珠心頭的這一絲遲疑,讓現場的局勢很快發生了新的變化。

看起來從降魔杵上湧出的佛光梵音仍在不斷增強著,若不是曼珠剛剛奪取了秦毅身體裡的九世元陽道行大漲,只怕這會兒說不定護體的陰煞就要承受不住那種佛力的汐侵襲了。

可就在曼珠猶豫著要不要暫且退卻的時候,道僧一塵手心裡的那枚降魔杵上,忽然發生了新的變化。

上面沾染的六陰葵血被佛光和梵音蒸發後,整個降魔杵外表的銅殼,好像也承受不住那洶湧澎湃的佛力,竟然開始一點一點潰散。

「好個賊和尚你竟然」曼珠的眼睛慢慢亮了起來,這時她已經猜出道僧一塵搞得是什麼鬼把戲了,只是她也有些驚訝,沒想到為了對付她,面前的道僧一塵竟然能下得了這樣的狠心。

要知道被六陰葵血汙穢的佛寶降魔杵,自然不是這麼短時間就能重新祭煉成功恢復威力的,但是就降魔杵本身而言,其實裡面歷代玉佛寺高僧關注的佛力和佛法並沒有散去,只是被六陰葵血的陰氣息隔絕了跟使用者之間的聯繫。

道僧一塵現在讓降魔杵綻放出的威力,並不是他正常驅使佛寶發揮出的實力,而是用一種秘法發燃燒了降魔杵本身。

讓降魔杵正心裡面積攢了千百年的高僧佛法願力燃燒了起來,衝破了法器形成的軀殼,這樣一來區區六陰葵血那些陰氣息,自然是不能夠跟玉佛寺歷代高僧傾心灌注的佛力相提並論的,很快便被澎湃的佛力淨化。

不過與此同時,法器原本的法體,也在這種佛力中被擊潰了,那些從降魔杵中洶湧外溢的佛力願力,看起來洶湧澎湃,卻已經成了無之木。

屬於可發而不可收,換句話說,好好地一件傳承了千百年的佛寶,今天算是真真正正的毀了,再沒有重新修復祭煉的任何可能。

道僧一塵這麼做,已經是一種孤注一擲的冒險,看起來更像是一場不成功便成仁的豪賭。

「好個賊和尚,我之前倒是小看了你,沒想到你雖然換了一個身體,但是魄力倒是比轉世之前更強了,只可惜啊只可惜,現在的天地已經不是曾經的天地了,你的這個身體也不是當年的羅漢之體。」

「而我也不再是當年的我了……」

咬著牙惡狠狠地說出這幾句話後,曼珠周身氣勢大盛,滾滾陰氣戾氣彷彿無休無止一般從她身體內湧出,形成了一道墨晶一般的光殼,將傾軋過來的梵音佛光死死地隔絕在外,並且那黑晶一般的光殼每時每刻好像都在擴大著佔據的範圍。

反倒是道僧一塵手裡的那枚降魔杵,上面閃耀的佛光雖然依舊耀目,卻已經能夠看出一絲絲減弱的跡象,明顯威力已經從最強開始減弱。

道僧一塵的心,也有一絲絲下沉,燃燒佛寶對他來說也是無奈之舉,只是他沒想到現如今天地靈氣的枯竭已經到了這樣一個地步,佛力存續的時間遠遠少於他本來的預計不說。

他所面對的曼珠,身體內的氣和戾氣,也超出了他之前的顧及,燃燒了這樣一件佛門法寶,分擔沒有能夠將曼珠降伏,甚至連將對方打傷都做不到。

眼角的餘光,不由得從斜後方秦毅的身上掃過,心裡暗歎自己終究還是來晚了一步,在這樣一個靈氣枯竭的時代,秦毅身體內的九世元陽,一旦落到曼珠這樣的妖手裡,實在是一股足以讓人窒息的力量。

「怎麼了老和尚?你還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吧……再不用的話,奴家怕你以後就再也沒機會用了……呵呵呵……」曼珠控制在蘇木發出一陣陰氣森森的嬌笑,忽然身體一陣,體外那由無窮戾氣和陰氣組成墨晶護罩猛地一收一放。

此消彼長之下,正向外不斷吐著梵音佛力的降魔杵明顯受到了牽引,驀地爆發出一陣光華,卻是這件傳承了千年的佛寶最後的迴光返照,金光大盛中陽銅打造的降魔杵杵體徹底崩碎成了點點光華。

「阿彌陀佛……」道僧一塵長嘆一聲,手裡忽然結了一個法印,朝著降魔杵最後的那一片虛影點了一下,漫天的佛光頓時好像受到了什麼指引。

並不像先前那樣意地朝著曼珠的方向淌傾軋,而是漸漸聚集到了道僧一塵的頭上,金光掩映間慢慢地轉化成了某一個奇特的型態。

道僧一塵抬頭看了一眼正在頭頂緩慢成型的佛光,眼神漸漸變得複雜了起來,此時他眼眸中透出地神采,既不想道僧一塵的那種生機,也不像高僧圓覺的古井無波,而是一種更生動更有生氣更有煙火氣息的神采,雖然不知道那是屬於誰的神采,但那樣的神采絕不會出自一個出家人,甚至不會出現在任何一個薄情寡幸之人的身上。

這一張牌,道僧一塵原本是想要在制服了曼珠之後,再向對方一點一點揭開的,但現如今看來,想要制服曼珠已經不是一件他輕易就能做到的事情了。

為了了斷那段纏綿了千年的因果,他不得不提前將這個手段施展出來,否則一旦鬥法鬥到最後,他無法降伏曼珠,力有不逮之際說不定,就沒有辦法將這個手段施展,也沒有辦法將當年的那段因果了結了。

「呵呵,臭和尚,這就已經撐不住了麼?我可還沒有動真格的呢……」

曼珠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得意,看著道僧一塵手心裡的降魔杵慢慢崩潰,看著那漫天佛光慢慢收縮匯聚在道僧一塵的頭頂。

她不知道道僧一塵聚攏佛光想要幹什麼,但在她看來道僧一塵明顯是強弩之末黔驢技窮了,索暫時收手收攝了身邊的陰煞,靜靜地看著道僧一塵施展。

可隨著道僧一塵頭頂上佛光的匯聚,當一個隱約的形象慢慢由佛光呈現出來時,曼珠的臉一下子變了,變得極其駭然

第196章前世今生(一)

曼珠不知道道僧一塵聚攏佛光想要幹什麼,但在她看來道僧一塵現在明顯是強弩之末黔驢技窮了,索暫時收手收攝了身邊的陰煞,靜靜地看著道僧一塵施展法術。

可隨著道僧一塵頭頂上佛光的匯聚,當一個隱約的形象慢慢由佛光呈現出來時,曼珠的臉卻一下子變了,變得極其駭然彷彿不敢相信,不敢相信那佛光掩映間那張,她看起來無比悉,又因為太過久遠而顯得無比陌生的臉龐。

「沙沙華」從蘇木嘴裡吐出的聲音十分的尖利,跟她往的甜糯沒有半點相像,這更像是曼珠原本的聲音。

「你你怎麼會」片刻的驚訝過後,在曼珠身上突然爆發出的是出離的憤怒,身體周遭那一圈墨晶一般的陰煞,忽然在半空中凝結成一隻只黑矛。

黑矛的矛尖不斷戰慄著,從側面反映出曼珠此時心情的複雜,從矛尖上閃爍的幽光上看,沒有人會懷疑這些黑矛驚人的破壞力和殺傷力。

「你是想問我怎麼會用佛光凝聚出這樣一個形象來?還是想問我跟上面這個人到底是什麼關係?」道僧一塵的聲音看起來很平淡,只是這平淡中參雜著少許悵然幾分無奈。

「說!!你跟他你跟他到底是什麼關係!!!!」嘶吼聲中,曼珠頭頂的一黑矛忽然化成了一道黑的閃電,眨眼便飛到了道僧一塵的面前。

眼看鋒利的矛尖,距離道僧一塵的喉嚨不過一公分不到距離時才倏的停了下來。

即便矛尖沒有直接刺穿道僧一塵的喉嚨,但上面凝聚的暴戾鋒銳還是讓道僧一塵的喉嚨上出現了一個細小的血點,血點周圍的皮膚則不受控制的戰慄著,浮現出一小片雞皮。

可道僧一塵的臉上卻沒有半分懼怕,甚至沒有做出任何反抗躲避的動作來,一雙深邃的眼眸只是凝望著不遠處控制著蘇木的曼珠,彷彿看穿了這具身體後真正主事的靈魂,彷彿早就知道這柄晶矛會停在他的喉嚨面前。

「說!!!!」曼珠憤怒的咆哮著,頂在道僧一塵喉嚨前面的晶矛瞬間又往前刺了少許。

「阿彌陀佛……曼珠難道你真的認不出我是誰了麼」道僧一塵的眼眸中淡然慢慢褪去,當他說出這些話時,眼神中竟然出現了一絲絲本不該出現在道僧一塵和圓覺這種人身上的溫柔。

「你你是」曼珠的聲音在顫抖,此時道僧一塵眼眸中突然綻放出的溫柔,在她看來實在是太悉也太溫暖了。

「明月寨」望著曼珠那驚疑不定的眼眸,道僧一塵張開嘴,似乎有些苦澀的又吐出了一個名字。

「短松岡」這一次同一個地名,幾乎同時從道僧一塵跟曼珠兩人嘴裡一起說出。

「你是」曼珠覺得自己的心好像突然被人狠狠揪了一把,身體內那洶湧澎湃的元好像都受到牽動紊亂了起來,那柄由她發所化頂在道僧一塵喉嚨前,閃著森然幽光的墨晶矛瞬間破碎,化成了點點陰戾消失在了天地之間。一千年前西南邊陲明月寨是當地十分有名的苗族聚集區,這些苗族因為世居山林故而民風彪悍,再加上邊陲地區天高皇帝遠,大小地方勢力犬牙錯,使得明月寨一帶儼然成了一個朝廷管轄之外的獨立小王國。

而明月寨向東有座小山崗,因崗子上面長滿了一排排矮松,所以被當地苗人稱作短松岡。

卻說這明月寨所處的地方林深地荒再加上寨子外面野獸橫行,往往入夜之後很少有當地人會離開寨子外出,更不會有什麼人半夜時分出沒在明月寨外面的短松岡上。

可是今情況明顯有些不同,雖然夜如墨星光黯淡,可以說是伸手不見五指,可短松岡密林外的一塊大花石上,仍站著一個人,在花石上踮著腳,不斷地朝明月寨的方向焦急眺望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事,又好像是在等待著什麼人。

不多會兒功夫,遠處草叢裡忽然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

站在大石上面的男子神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顫抖著問道:「誰誰在那裡?」

「沙華哥你別怕,是我……」一個清脆甜美的聲音從草叢裡傳出,緊跟著一個身形嬌小穿著白苗族服飾的姑娘就從草叢裡鑽了出來,快步朝著男子所在的那塊兒大石頭走去。

「曼珠……」聽清了來人的聲音,石頭上面站著的男子臉上出一抹欣喜,不過同時也暴出了一絲緊張。

「你你真的來了,我還以為我還以為」

「你還以為什麼?以為我不會出現麼?你啊真是個呆子……」女孩兒俏皮地笑了笑,用手提了提自己挎在背後的包袱。

包袱的個頭很大,跟女孩兒嬌笑的身子明顯不成比例,可女孩兒卻就那麼緊緊抓著,沒有出一絲怨言。

「曼珠,這個包?」被曼珠叫做沙化的男子,看了看女孩兒背後那碩大的包袱有些發懵。

「哦包裡是一些吃的穿的,明月寨地處深山,咱們這一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安定下來,自然要多備一些路上用的東西了。」女孩兒燦爛的笑著。

「你可別小看這些東西,咱們兩個人省著點用,足夠咱們兩個在山裡待十來天的了。」

「好了沙華哥,有什麼事兒咱們路上再說吧,這短松岡離寨子太近,我怕一會兒有人會追來。」

「是是」名叫沙化的男子,在白苗女孩兒面前明顯有些放不開,顯得有些木訥的呆滯,連聲答應之後,準備轉身走,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折回去用手去抓女孩兒背後的包袱。

「沙華哥?」女孩兒有些奇怪地看著男子。

「這個這個還是我來背吧」男子紅著臉說道。

女孩聽他這麼說,倒也沒說什麼,就那麼站著任由男子去拽她身後的揹包。

可男子又哪能想到曼珠身上背的包袱不光看起來大,裡面裝的東西更是分量十足,將包袱帶子從曼珠身上取下時,竟被沉重的包袱帶的一連踉蹌了好幾步,最後還是曼珠伸手扶住了他才勉強站穩。

可是那抓著包袱的手卻在不住地顫抖,明顯是有些吃不住包袱沉重的分量。

「沙華哥,這個包袱還是我來拿吧,你肚子裡的學問多見識廣,你在前面引路就行。」女孩兒見男子吃力,便又伸手去拿回了那個包袱,費力地重新背到自己的肩膀上,看起來並不輕鬆,但卻不像男子那麼吃力,明顯她雖然身體嬌小可是身體素質上,卻要比身材頎長地男子好上不少。

「曼珠我我是不是太沒用了」包袱在兩人之間來回轉,卻暴出了男子手無縛雞之力的事實,讓他臉一陣陣窘迫,越發覺得自己配不上對方。

「沙華哥你說什麼呢?你是正經的讀書人,滿肚子裝的都是學問,論傻力氣自然比不上我們寨子裡那些莽漢子,可我曼珠喜歡的就是你的學問人品。」

「可曼珠我我怎麼能讓你一個女孩子」

「放心吧沙華哥,我從小就跟著阿爹在山上採山貨,身子骨結實著呢,你要是真想幫我拿包袱,那就等我什麼時候撐不住了再換你,這樣總可以了吧。」

「那那好吧」沙華猶豫了一下,他倒是想展現下自己的男子漢氣概,只可惜實在是自己的身子骨太過文弱而有心無力。

「好了沙華哥,咱們還是快點趕路,一會兒你跟著我先走出這片林子,後面就得靠沙華哥你來帶路了,我長這麼大還從沒離開過明月寨附近呢,等咱們逃出去了,沙華哥你一定要帶我去看看,你在寨子裡跟我說過的那些什麼沙海啊草原啊……」女孩兒一臉的期盼,雖然還沒離開短松岡,卻已經開始在心裡憧憬著兩人美好的未來了。

「嗯」沙華應了一聲,正準備說話的時候,忽然一個陰森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說曼珠阿妹啊,你想去明月寨外面看看,可以跟阿哥我商量啊,等到咱們倆成了親之後,別說什麼沙海草原了,就是那狗皇帝老兒住的什麼勞什子京城,,阿哥我也能帶你去轉上一轉……」話音方落曼珠和沙華兩人身邊的密林裡便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緊跟著就有五六個身穿黑衣黑褲的青年男子踩著茂密的雜草,走入了曼珠和沙華兩人的視線。

「不好,沙華哥咱們快跑!!!」曼珠看到那五六個穿著黑苗族服飾的男子出現,便嚇得變了臉,連身上的包袱都顧不得要了,隨手扔到地下後,就扯著沙化的衣袖,想從黑衣男子之間的縫隙鑽到黑漆漆的密林裡面去。

誰知扯著沙華跑了還沒兩步,沙華就背地上的一枯枝絆倒,等到曼珠將沙華從地上扶起來在想跑時,一個黑衣上繡著金線面容陰翳的男子,已經領著另外兩個男子站到了他們兩個的面前。

「我說曼珠阿妹,咱們兩個好歹也是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你要離開明月寨怎麼也不跟阿哥我打個招呼啊……」

「呸!!秦壽你個惡狼,誰是你的阿妹,我要去哪是我自己個兒的自由,和你有什麼關係,你快讓你手下那些人讓開。」曼珠擋在沙華身前,咬著下怒視著面前的秦壽。

「曼珠阿妹,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寨子裡誰不知道,你阿爹已經將你許配給我了,既然已經許配給我了,你就是我未過門的子,你要去哪兒自然得經過我的同意……」

「你你胡說,秦壽你個惡狼,我阿爹我阿爹那是被你迫,否則否則他才不會答應讓我嫁給你這條惡狼。」曼珠情緒有些動。

「好阿妹,別管你阿爹是不是被的,你被他許配給我是事實,再說了你是咱們明月寨裡最美的一朵鮮花,當然要配給寨子裡最強壯最有勢力的勇士,方眼明月寨有比我秦壽更勇猛更有勢力的人嗎?我不點頭,寨子裡有人敢登你家的門嗎?阿妹你還不是早晚都要嫁給我的,哈哈哈……」

第197章前世今生(二)

「好阿妹,別管你阿爹是不是被的,你被他許配給我是事實,再說了你是咱們明月寨裡最美的一朵鮮花,當然要配給寨子裡最強壯最有勢力的勇士,方眼明月寨有比我秦壽更勇猛更有勢力的人嗎?我不點頭,寨子裡有人敢登你家的門嗎?阿妹你還不是早晚都要嫁給我的,哈哈哈……」

「你你無恥,秦壽你這頭惡狼,我告訴你,我阿爹怕你,可我曼珠是不會向你屈服的,而且而且我心裡已經有了真心愛慕的阿哥,你就是說破了嘴,我也不會嫁給你的。」

「心愛的阿哥?傻阿妹,你說的不會是那頭藏在你身後,被我嚇得瑟瑟發抖的漢狗吧……」名叫秦壽的黑苗族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出一副冷笑的表情。

秦毅側著身子從曼珠的肩膀上探出頭,看了看因為跌倒而被曼珠護在身後的沙華,臉上那毫不掩飾的嘲諷,即便是也黑風高沙華看不清楚,可還是能夠覺得到。

「你你想幹什麼?」曼珠忽然打了個寒顫,她能覺到秦壽的不懷好意。

「我想幹什麼?嘿嘿好阿妹你不用緊張,我就是想看看,這個漢狗到底是給你灌了什麼魂湯,讓我們明月寨裡最美麗的鮮花,願意為了他背叛父母背叛族人。」秦壽說著,用手撥開了曼珠的身體,大步走到剛從地上踉蹌爬起的沙華面前,只一腳就又將沙華踹得摔倒在地。

「秦壽你這頭惡狼,我不准你動我沙華阿哥!!」曼珠被秦壽推開後,看到秦壽竟然直接動手欺辱沙華,連忙掙扎著想要上前拽開秦壽。

可誰承想這時候,忽然有兩個黑苗族壯漢,一左一右硬生生地扯住了她的胳膊。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秦壽你這頭惡狼,叫你的手下放開我!!!」

聽到曼珠的呼喊,秦壽確實轉了轉頭,不過卻不是讓人放開曼珠的,而是指著那拉住曼珠的兩個黑苗族族人說道:「阿大、阿,你們兩個把我曼珠阿妹給我拉好了,別讓她給我搗亂,阿哥我要跟這個姓沙的漢狗好好談談……」

「秦壽你這頭惡狼!!你要幹什麼!!!沙華阿哥你快點跑……快點跑啊……」被阿大和阿拉著,曼珠奮力地掙扎著。

「聽到沒漢狗!!!我曼珠阿妹讓你快點跑呢,你倒是爬起來趕緊跑啊……」秦壽臉上帶著譏笑,用自己黑黢黢厚實糙的大手啪啪地拍著沙華的臉蛋,那種侮辱的意味別提多濃了。

「你叫秦壽是吧,告訴你我是不會不會跑的,你有有什麼怨氣盡管對我發,你先讓他們放開曼珠,這件事這件事跟她沒關係」

「吆喝~看不出你個小白臉,長了個娘們的身子,膽子倒還不小……」秦壽似乎有些意外沙華的表面。

「不過也是哦,你這隻漢狗要是膽子不大,也不會有膽子跟著馬隊跑到我們明月寨來搞東搞西,更不會有膽子將我們明月寨裡的明月勾跑了。」

「欸,要不然咱們這樣吧,你看我手裡有一把刀,今天就讓我用這把刀把你這條漢狗的肚皮割開,看看你肚子裡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秦壽陰笑著,忽然從懷裡掏出了一柄尖刀。

正好這時天上厚厚的鉛雲被風吹散,將明月的光輝了下來。

慘白的月光,照在秦壽那張氣森森的臉上,說不出的瘮人可怖,而他手中的那柄尖刀,看在沙華眼中更是冷得讓他身體裡的血都要凍結了。

「住手,你這頭惡狼!!!」曼珠看清了秦壽手裡拿著的東西后,一顆心簡直都要碎了,她從小長在明月寨自然是知道秦壽的狠辣和手段的,也知道秦壽在明月寨裡有多大的勢力,說得過分一點啊,秦壽現在就是他們明月寨裡的土皇帝。

裡欺男霸女的事兒不知道幹了多少,寨子裡稍微有點姿的女孩兒,十有八九都受過他的欺辱,寨子裡但凡敢反抗他的男人,不是被他殺了就是被他用手段趕出了寨子,送給山裡的虎狼當口糧。

如果說秦壽想在明月寨裡殺個把人,那簡直輕鬆容易的好像呼一樣,更不要說是沙華這樣一個外族外鄉,在明月寨裡無親無故的生人了。

「你要幹什麼!!!」看到秦壽掏出刀子,沙華也不知怎麼?反倒沒有先前那麼緊張害怕了,視著秦壽的眼睛大聲喝問道。

「我要幹什麼?當然是把你這條骯髒的漢狗扒皮筋,丟到林子裡喂畜生了。」秦壽陰笑著,用自己手裡的刀在沙華的身上來回比劃著,雪亮的刀尖,非常輕易的就劃破了沙華身上的長衫,在他的膛帶出一條觸目驚心的血線。

「你敢!!!你敢持刀行兇,當真眼裡沒有王法了麼!!!」

「哈哈哈哈……王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阿大你們聽到沒有?這個漢狗跟我說王法?」

秦壽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似乎連都直不起來了,然而就在沙華趁他大笑之際,準備從地上爬起來時。

他卻忽然一腳狠狠地踩在了沙華的小腹上,將那柄尖刀一下子進了沙華腦袋旁邊的泥土裡。

「啊!!!!!」見秦壽揮舞著尖刀刺下,曼珠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整個人差點要暈過去好在看到了尖刀沒有入沙華的身體,這才憑著一口氣住了。

「狗東西,你一隻漢狗,在我們苗疆也敢跟我提王法?」

「不怕告訴你,你們那個狗皇帝的王法,只能管你們這些漢狗奴才,在明月寨這一畝三分地,我秦壽就是天,就是地,就是主宰,就是王法!!!」

「在這明月寨,我秦壽看上了哪個女人,無論她多大年紀有沒有成親,都得乖乖跟我回家做我的好阿妹。」

「在這個明月寨,只要我秦壽不點頭,別說是一個女人了,就是一條母狗也別想離開明月寨,你區區一隻漢狗,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在明月寨裡拐帶我秦壽看上的阿妹,我看你也別說自己是什麼秀才了,因為過一會兒你就連死字都不知道該怎麼寫了……」

「哈哈哈哈哈哈……」

秦壽狂笑著,用自己的兩隻腳狠狠地踩住了沙華的兩條胳膊,整個人在沙華頭上蹲下身,用兩隻手高高地舉起了手裡的尖刀。

「住手!!!秦壽你住手,只要你只要你放了我沙華阿哥,我跟你我跟你回明月寨!!!」曼珠撕心裂肺地喊著。

腦袋裡一幕幕回放著自己跟沙華從相識到相知,從相知到相許的一幕幕。

回想著那一陽光明媚,當漢人的馬隊開進明月寨,她第一眼就看到的那個青衫俊逸。

回想著她掂著菌子跟馬隊換貨物時,沙華那語還羞的木訥。

回想著兩人在月亮下談天說地時,沙華身上的那種氣宇軒昂。回想著一點點回想著一幕幕如果自己不是苗人,如果沙華不是漢人,如果自己不是出生在明月寨,如果明月寨裡沒有秦壽這匹惡狼,如果秦壽這匹惡狼沒有迫她的父親,迫著自己做這匹惡狼的阿妹。如果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自己是白苗族的女人,沙華是漢族的秀才,兩人相識在明月寨,明月寨裡有秦壽這匹惡狼曼珠考慮了很久,想來想去也沒有什麼兩全其美的辦法,無奈之下她只有逃,只有跟著沙華一塊兒逃離明月寨,只有這樣她才能夠衝破命運的牢籠,而一旦她跑出了明月寨,逃到秦壽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料想著秦壽也不敢太為難她的阿爹。

畢竟她的阿爹,在明月寨裡多少也有些名望。

只可惜她偷偷準備了很久,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做好了完全的準備,結果在真正逃亡的時候,還是被秦壽和他的狗爪子們給發現了。

一路追來不但在短松岡抓住了她,更是堵住了提前在這兒等待的沙華。

想到是自己連累了心愛的沙華,曼珠就覺得心如刀絞,因為如果不是因為她,沙華這樣的老實人是絕對不會惹到秦壽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沙華也不會脫離漢人的馬隊,滯留在明月寨這麼久,如果不是因為她,很可能沙華這時候已經遇到了新的緣分,那也許是個比她更美麗,更勤勞,更善良的漢族少女。

也許沙華會有孩子,會有孫子,會有美好的未來。

可現在這一切都被她給毀了,是她讓沙華在這兒等待,是她求沙華帶她離開。

「不要!!曼珠你不能跟這個惡霸回去,那不是你該過的子,他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咳咳」沙華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秦壽卻猛地一拳砸在了他的肚子上。

不過秦壽這一拳雖然狠,卻並沒有那種要治沙華於死地的覺,因為聽到了曼珠剛才的話,他突然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卻說曼珠作為明月寨裡的明月,寨子裡最美麗的一朵鮮花,秦壽早在心裡惦記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只是一來曼珠那時候年歲還小身體並沒有完全張開,二來曼珠的阿爹在明月寨裡有些名望和人脈,秦壽雖然並不怕曼珠的阿爹能鬧出什麼么蛾子,可他畢竟還要統治明月寨,所以如非必要也不想讓寨子裡有什麼動盪。

就好像這一次他雖然早早地迫了曼珠的阿爹,答應了他跟曼珠的婚事,可如果不是沙華突然出現,秦壽也不在乎多等上個一天兩天,因為他有自信,整個明月寨他不發聲,沒有誰敢去登曼珠家的大門。

到時候曼珠到了歲數,兜兜轉轉想明白了,要嫁人就只能選擇嫁給他。

從另一個層面上講,秦壽遲遲沒有用強將曼珠到手,也是因為曼珠實在是長得太美太水靈了,暴地玩個一兩次,本沒辦法解了秦壽心裡的火。

可如果要長時間的佔有,那就必須得讓曼珠心甘情願,就算不心甘情願也不能太過牴觸他,就算牴觸他也必須要有所忌憚,這樣秦壽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安心。

也意味著秦壽不能像以前欺男霸女時那樣,欺辱完了一刀殺了永訣後患。

第198章前世今生(三)

從另一個層面上講,秦壽遲遲沒有用強將曼珠到手,也是因為曼珠實在是長得太美太水靈了,暴地玩個一兩次,本沒辦法解了秦壽心裡的火。

可如果要長時間的佔有,那就必須得讓曼珠心甘情願,就算不心甘情願也不能太過牴觸他,就算牴觸他也必須要有所忌憚,這樣秦壽晚上睡覺的時候才能安心。

也意味著秦壽不能像以前欺男霸女時那樣,欺辱完了一刀殺了永訣後患。

可偏偏曼珠又是個烈火子,從秦壽上門迫她阿爹,讓曼珠嫁給他時,曼珠就表現出了牴觸,後來更是乾脆勾搭上了一條漢狗準備掏出明月寨去,這樣一匹野馬要是沒有點手段制衡,只怕是今天跟他回去了,過兩天又不知道要生出什麼鬼心思來。

所以這時聽到曼珠願意為了沙華跟他回明月寨時,秦壽心裡一下子有了一個制衡曼珠的點子,只要他把這個沙華攥在手裡,以曼珠那重情的格,還不是他想幹嘛就幹嘛。

「住手,秦壽你這頭惡狼,我說了跟你回明月寨,你快點放了我沙華阿哥!!」

「曼珠不要哦」沙華剛一開口,就又捱了秦壽一拳。

「不要!!沙華阿哥……秦壽你住手啊,我求你了,我跟你回明月寨,我跟你回去,你快點放了他!!放了他!!!」

「怎麼了曼珠阿妹,我打這條漢狗你心疼了?」

「這麼說吧,今天你和這條漢狗既然被我給抓住了,你跟我回明月寨那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我本不用拿這條漢狗的命來跟你換。」

「不過看在咱們兩個青梅竹馬一塊兒長大的份上,你要我放了這條漢狗一條生路也不是不行,畢竟我真正在乎的是曼珠阿妹你,這條漢狗對我來說,連一條臭狗都比不上,不過這條漢狗驚擾我們明月寨,想要誘拐曼珠阿妹你離開明月寨,算是狠狠地得罪了我這個明月寨的大頭人,我於公於私都不能白白饒了他的命,除非」

「除非什麼?只要你肯放我沙華阿哥一條活路,我什麼什麼事情都願意答應你」曼珠焦急地說著。

「這可是曼珠阿妹你自己說的……」秦壽不懷好意地笑了笑。

「其實呢你也知道,我這個做阿哥的不會太過為難曼珠阿妹你,當然了你也知道,我從很久以前就喜歡曼珠阿妹你了,只是曼珠阿妹你被鬼了眼,一直看不到阿哥我的好處。」

「現在你阿爹雖然答應了把你許配給我,可我知道曼珠阿妹你對我有些偏見,不願意聽你阿爹的話」

「這麼說吧,我今天可以不殺這條漢狗,但是相應的曼珠阿妹你不僅要跟我回明月寨,還要以聖母娘娘的名義起誓,心甘情願地嫁給我,做我秦壽的子,從今往後我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怕是哪天我讓你去陪一隻狼去陪一隻狗,你都不能拒絕,更不能有半句怨言……」

「秦壽你這匹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你不要做夢了,我我是不可能答應你那些要求的,你死了那條心吧……」曼珠當真被秦壽嘴裡說出的話噁心了,她原以為秦壽最多也就是著她答應婚事,沒想到對方竟然會厚顏無恥到這個地步。

「好阿妹,先別急著拒絕嘛,你難道不想讓你的沙華阿哥活著了麼……」秦壽一臉得意的從沙華身上爬了起來,扯著沙華的頭髮,將沙華扯到了曼珠的面前,用自己的那柄尖刀頂在了沙華的脖子上,陰狠無比的看著曼珠。

那架勢分明就是,如果曼珠敢說一個不字,就用手裡的尖刀進沙華的腦袋。

「我我」曼珠瞬間猶豫了起來,她心裡討厭極了秦壽這個人,卻又同時愛慘了沙華這個人,現在秦壽著她為了心愛的人,去委身討好一個她討厭的人,那種覺好像要把曼珠整個人撕成兩半似的。

「曼珠不要不要答應他」沙華咬著牙說道。

「你這條漢狗真是不知死活!!」秦毅臉上閃過一絲青氣,手裡的刀稍微用了用力,在沙華的臉上劃出了一道血口。

「不要!!!秦壽你要是殺了我沙華阿哥,那我今天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見沙華的臉被秦壽劃開,曼珠身上也不知從哪兒生出一股力氣,一下子掙脫了阿大和阿的束縛,順手從阿大的間拔出了一柄彎刀,架在了自己白皙修長的脖子上。

「曼珠阿妹!!」這一下倒是出乎秦壽的意料,把他給嚇了一大跳,狠狠地瞪了阿大和阿一眼,心裡暗罵這兩個廢物不頂用的同時,也對曼珠換了一個表情。

「你不要衝動,先放下刀,有什麼事咱們好商量。」

「你先放了我沙華阿哥,否則否則我就死在這兒」曼珠緊張兮兮地看著被秦壽挾持的沙華。

「曼珠阿妹,你知道這個情況我是不可能放了這條漢狗的,否則這條漢狗要是跑了,我手上可就沒有跟曼珠阿妹你換的籌碼了不是麼。」

「曼珠不要管我,你先走」沙華掙扎著說道。

「沙華阿哥……」曼珠急地快出眼淚了。

「閉嘴漢狗!!」秦壽一拳砸在了沙華的小腹上。

「沙華阿哥!!!」曼珠一陣動,刀劍在雪白的脖子上微微劃出一道血痕。

「秦壽你放了我沙華阿哥!!」

「曼珠阿妹,只要你答應我之前的條件,以聖母娘娘的名義起誓,然後放下手裡的刀,我自然就不會傷害你的沙華阿哥了,不然的話」

「你敢!!你要是再敢傷害我沙華阿哥,我就死給你看!!!」

「不會的曼珠阿妹,你忘了你還有個阿爹在明月寨麼?你死了你阿爹怎麼辦,還有如果你死了,你的沙華阿哥怎麼辦?你難道不管他的死活了麼,你忘了他是因為誰才落到這個田地的麼?」

「我我」曼珠似乎被秦壽說的有些動搖。

秦壽見狀,連忙對阿大和阿使了個眼,兩人會意點了點頭,開始從斜後方朝曼珠身後靠近著。

「曼珠小心!!」沙華看到阿大和阿的動作,又見到曼珠因為他受制於秦壽,心裡一發狠高聲提醒了曼珠一聲後,猛地抬頭朝秦壽手裡的尖刀上頂去。

「該死的漢狗!!」秦壽著實嚇了一跳,也得虧他抓著沙華的頭髮,沙華一掙扎他就發現了端倪,連忙收起了手裡的匕首,不過即便是這樣,匕首尖端還是在沙華的臉上又開了一條觸目驚心的口子。

「沙華阿哥!!!!」見沙華受了這麼重的傷,曼珠頓時身體一顫忍不住往前竄了半步,倒是剛好讓阿大和阿準備的小動作撲了個空。

「沙華阿哥,你為什麼要這樣,我我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救你的」曼珠泣不成聲,手裡彎刀的刀尖已經進了自己白的肌膚,一滴滴血珠頓時順著刀尖淌了下來,阿大和阿見狀,頓時不敢再輕舉妄動了,畢竟跟了秦壽這麼久,他們兩個可是清楚自己的這個大頭人想要的是曼珠這個人,而不是想要的曼珠的屍體。

「曼珠,我我不怕死,我我怕的是你為了我為了我被這個惡要挾,我就算是死,也不想看到你你嫁給他這種人,嫁給他嫁給他你會你會生不如死的」沙華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嘴卻被秦壽給死死捏住了。

「好,沙華阿哥,阿妹明白你的意思了,今天今天阿妹就陪你一起死在這短松岡,就算咱們在陽間做不成夫,到了陰間也要永遠待在一起。」曼珠被沙華的舉動動的不行不行的,把心一橫就準備將彎刀進自己的心口。

「我的好阿妹,你可得想好了,這條漢狗現在可是還沒死呢?」秦壽一手捏著沙華的臉,一手攥著沙華的頭髮。

「有什麼分別麼,沙華阿哥落在你這頭惡狼手裡,早晚也要被你折磨死,與其那樣倒不如我們兩個一起四在這裡。」曼珠瞪著秦壽,話語說的斬釘截鐵。

「這其中分別可大了,曼珠阿妹你死我可能攔不住,但是這條漢狗在我手裡攥著,我想讓他死他自然活不了,可如果我想讓他活,他想死也不可能,你別看他臉上被劃了兩刀血了一些,可是就算我在在他臉上劃個七刀八刀的,只要我把他及時帶回明月寨,他照樣是想死都死不了。」

「醜話我可以先說在頭裡,如果阿妹你今天要是自盡了,我保證以後我活著的每一天都會變著法的折磨這條漢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對了還有你的那個阿爹,我也會派人好好地照顧他,直到送他歸西為止。」

「你混蛋,秦壽你這頭惡狼,你這樣壞事做盡,聖母娘娘一定會懲罰你的,你死後一定會下到無生地獄!!!」

「嘿嘿,聖母娘娘?聖母娘娘是咱們苗疆的守護神,你覺得她會為了一條漢狗,來懲罰我這個明月寨的大頭人麼?」秦壽一副有恃無恐的架勢。

這期間,沙華掙扎了好幾次,想要了斷自己的命,可是現在他的身體被秦壽牢牢壓制著,本就做不到,真就像秦壽先前說的那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阿妹,你想清楚了麼?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壞是壞了點,但一向是說話算話,你要真準備一死了之,那就等著我報復你的阿爹,折磨這條漢狗吧。」

「哐當……」曼珠手裡的彎刀終究還是掉落在了地面上,她實在是被秦壽嚇住了,她不敢去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面前的這個魔鬼會用什麼兇殘的手段,折磨沙華折磨他的阿爹。

兩行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使得曼珠看上去從未有過的軟弱和無助。

第199章前世今生(四)

「好阿妹,你可得想清楚了……你應該知道我這個人壞是壞了點,但一向是說話算話,你要真準備在這兒一死了之,那就等著我報復你的阿爹,折磨面前的這條漢狗吧。」

「哐當……」曼珠手裡的彎刀終究還是掉落在了地面上,她實在是被秦壽嚇住了,她不敢去想如果自己真的死了,面前的這個魔鬼會用什麼兇殘的手段,折磨沙華折磨他的阿爹。

兩行眼淚,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使得曼珠看上去從未有過的軟弱和無助。

「這才對嘛……」秦壽臉上出一絲譏笑。

在他的示意下,阿和阿大迅速撿起了從曼珠手裡滑落的彎刀,貼身再次放好後,重新一左一右制住了曼珠,只是有了之前的教訓,這一次兩人下手明顯多了幾分狠辣。

將曼珠那兩條雪藕一樣的胳膊擰的死死的,曼珠一邊著淚一邊疼得著冷汗,卻死死咬著自己的嘴不肯對秦壽說任何一句軟話。

「我的好阿妹,你要早這樣配合,那條漢狗也不會遭這麼多罪了,現在你總該認真考慮一下我之前的建議了吧,只要你以聖母娘娘的名義起誓,我可以考慮放這條漢狗一條生路。」

「秦壽阿哥,咱們也算是從小一塊兒在明月寨里長大的,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的心裡已經有了沙華阿哥,再也沒有其他人的位置了,我求求你放我和沙華阿哥離開好不好,下輩子……下輩子我和沙華阿哥結草銜環報答秦壽阿哥你的大恩大德……」

事已至此,沙華和自己都被秦壽控制住,曼珠的語氣也變得軟化了許多,不在像先前那樣倔強,而是想用軟語哀求打動秦壽,好讓對方高抬貴手放過自己和沙華。

見曼珠似乎終於肯服軟了,秦壽對阿和阿大做了個手勢,將沙華給了兩個手下看管,自己則氣地走到了曼珠面前,用手捏住了曼珠的小臉,看著曼珠的眼睛說道:「我的好阿妹,你也知道我喜歡你,我倒是想好心成全你跟這條漢狗,可是誰又來成全我秦壽呢……」

「秦壽阿哥,整座明月寨都是你的,明月寨裡那麼多好阿妹喜歡你,而且…

…而且你也已經娶了好幾個子了,沙華阿哥卻只有我一個……「曼珠忍著內心的厭惡,低聲下氣地說著。

「嘖嘖嘖,話是這麼個話,可是那些女人怎麼能跟曼珠阿妹你比呢,你可是咱們明月寨裡面最美的明月了,我秦壽雖然是有很多女人,可是她們裡面卻沒有一個是曼珠阿妹你啊。」

「要不然你看這樣好不好,我之前抓了很多漢狗做奴隸,我從那些漢狗裡面選一條母狗送給這條漢狗做子,作為換呢,曼珠阿妹你呢就死心塌地跟著我,一輩子做我的奴,好好地伺候我,伺候我的那些手下,伺候咱們全寨的男丁,曼珠阿妹你覺得怎麼樣?」秦壽不懷好意地說著。

「你!!」曼珠雙目噴火,她沒想到自己低聲哀求,換來的竟是秦壽這樣的羞辱,惱羞成怒之下伸手就去抓秦壽的臉,想要跟對方拼一個魚死網破。

誰知道手才伸到一半,就被秦壽輕鬆地抓住,反扭到了身後。

「好阿妹別生氣嘛,阿哥在跟你開玩笑呢,阿哥這麼喜歡你又怎麼捨得讓你去伺候全明月寨的男丁呢,只要你乖乖聽阿哥的話,你以後只用伺候我一個人就行……」

「秦壽,你這頭披著人皮的惡狼,你不得好死!!!」曼珠奮力掙扎著,想要對著秦壽吐一口口水,可此時秦壽反扭著她的胳膊,她本拗不過身子。

「你放開她,放開他啊!!!」被阿和阿大控制住的沙華,看到秦壽羞辱曼珠,也忍不住掙扎起來,臉上剛剛有些好轉的傷口再一次崩開,鮮血四濺說不出的可憐。

「閉嘴,你這條死漢狗!!」阿狠狠地罵了一句,對著沙華的小腹就是一拳。

「不要,你們不要打我沙華阿哥,秦壽……秦壽你快讓他們住手!!」曼珠急了。

「讓他們住手也不是不行,除非曼珠阿妹你答應我之前的條件。」

「曼珠,你不要聽他的,我沒事兒,我寧願被他們打死,也不願意你……咳咳……」沙華話沒說完,又換來一陣毒打。

「住手,你們住手啊!!!」

「好阿妹,你答應了麼?」

「你做夢,我死也不會答應你那齷齪的要求!!」

「哈哈哈……」秦壽大笑著,眼神中卻多了一絲戾氣,衝阿遞了個眼

會意,讓阿大兩隻手從後面夾住沙華的腋窩,捏了捏拳頭,好像打沙袋似的對著沙華的小腹就是幾拳猛擊,很快沙華嘴角淌出的涎水,就開始泛紅變成了腥鹹的血跡。

「沙華阿哥!!!!」

「好阿妹,我勸你還是快點答應吧,要是再遲點,我怕阿就把那條漢狗給打死了……」

「呸!!秦壽你這條惡狼,沙華阿哥如果死了,我也不會獨活,我們兩個到了天國還是會在一起,而你這頭惡狼一定會下無生地獄!!!」

「曼珠……能……能和你死在一起,我……我死而無憾……」沙華吐著血水艱難的說著。

而曼珠的眼神也漸漸堅定了起來,身體不在掙扎,明顯是有了堅定的死志。

秦壽見狀連忙招手示意阿住手,同時放開了曼珠的胳膊。

曼珠掙脫束縛後,並沒有做出什麼過的舉動,只是心如死灰地看著秦壽,眼中那份淡然,讓秦壽嘴角忍不住,顯然是非常不滿當下曼珠地反應。

「殺了我……殺了我啊……」被阿大控制住的沙華,此時已經早沒了往青衫冠發的俊逸,一臉的血汙傷痕看起來說不出的悽慘。

「你這條漢狗想死?」

「恐怕沒那麼容易……」

「我知道你們這些漢狗,尤其是那些讀了書的漢狗,好多都想著什麼以死明志,所以我今天不會殺你,不光我不會殺你,我還會先讓人治好你臉上的傷。」

秦壽說著,衝著遠處的一個手下招了招手。

那人一路小跑過來,在秦壽的授意下,先是用清水幫沙華清洗了臉上的血汙,隨後取出了一個小瓶,給沙華臉上的傷疤上了些藥。

這些苗藥也不知是什麼成分,對治療刀傷顯然極具療效,不多一會兒功夫,沙華臉上的兩道傷口就結了疤痕,因為傷口偏向下頜和脖子,所以清理乾淨後倒是並沒有影響沙華那俊秀的面龐。

「好個膚白皮的漢狗,難怪能惑我的曼珠阿妹,我記得你們漢狗裡面有句話叫什麼來著?」

「哦對了,叫什麼士可殺而不可辱對麼?」秦壽不懷好意地笑了。

沙華聽到他這麼說,確實忍不住出了一身的冷汗。

「你看你長得這麼俊美細,比我們寨子裡好多女人還要俊俏,如果不是你下面多了那麼一東西,活脫脫就是個漢狗中的尤物,你既然死都不怕,那我看不如這樣。」

「我一會兒讓阿用刀,砍了你下面那東西,然後給你穿上女裝送到寨子裡,讓我的那些找不到婆姨的手下,在你身上過過癮嚐嚐滋味,哈哈哈哈。」

「漢狗,你覺得我這個想法怎麼樣?要不然就讓阿大和阿在這兒先嚐嘗你的滋味吧。」

秦壽用刀在沙華的小腹上來回比劃了幾下。

聽到秦壽這麼說,那正從後面死死摟住沙華的阿大,好像一下子被自己的大頭人給點醒了似的。

一面死死摟著沙華,一面用力探著頭,從側面去看沙華的臉蛋。

發現沙華果然是眉目清秀,臉蛋白皙光華,配合上散亂的頭髮,看起來倒是真像個楚楚可憐的妹子。

一想到如果真像秦壽說的那樣,可以將懷裡的這條漢狗抱到上壓在身下,好好地猥褻,阿大下面竟然慢慢有了反應。

褲襠裡那東西逐漸變變硬,隔著沙華身上的長衫頂在了沙華結實的股上。

沙華很快就發現了身後阿大的呼開始急促,稍一留神就覺到了有東西頂在了自己的股上,俊臉一下子紅了一片,內心一陣作嘔和噁心,掙扎著吼道:「殺了我!!快點殺了我,你們這些畜生快點殺了我!!啊!!!!」

他這樣掙扎著,身後的阿大卻是將他摟得更緊了,搖晃著股不斷的在沙華的股上摩擦著,一旁的阿見狀,也伸手在沙華的臉蛋上摸索了起來,眼中的讓沙華全身上下不寒而慄。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們了,不要這樣對我,殺了我!!一刀殺了我!!!」

「嘿嘿,我早就說過,你這條漢狗想死沒那麼容易。」秦壽拍了拍沙華白皙的臉蛋,轉過身看向六神無主的曼珠。

「怎麼樣曼珠阿妹?考慮好了麼?你要是還需要時間,儘可以跟阿哥說,阿哥好先安排人陪你的這條漢狗找點樂子。」

「你這個魔鬼!!你不能……你不能這樣對待沙華阿哥,你這是在褻瀆天神!!!」

淚水止不住的從曼珠眼角下。

「就是條漢狗罷了,咱們苗人的天神,你以為會保護一條漢狗麼,好阿妹快點做出答覆吧,你看阿大和阿已經快忍不住了。」

「……」曼珠再一次陷入了沉默。

而被阿大和阿兩人在身上摸著,沙華也幾近崩潰,沒了剛才那種視死如歸的勇氣。

「茲拉~」只聽一聲布料撕裂的聲音傳來,沙華身上的青衫已經被心急的阿大撕開了半截,出了裡面白花花的襯衣。

「我……我……」曼珠的酥快速起伏著。

「曼珠不要管我,你不能答應他!!!」沙華雖然屈辱的渾身發抖,可還是死咬著牙關。

「我……我!!!!」曼珠緊緊咬著銀牙,嘴角慢慢溢出了鮮血似乎都沒有發現。

沒想到事情發展到了這種時候,沙華和曼珠兩人還是不肯就範,尤其是兩人在自己面前表現出的那種情比金堅同生共死,讓秦壽心裡實在是妒火狂燒,恨急了面前的這對『狗』男女,也認定了縱然他能得到曼珠的身體,怕是也沒辦法抹掉沙華在曼珠心裡的影子。

想到這兒心裡愈發的嫉恨,驀地眼珠一轉計上心來,臉上卻是出了一股假惺惺的微笑。

「好吧,曼珠阿妹,我也看出你是真心喜歡這條漢狗的,我呢看在咱們往的情分上也不想把你的太狠,可我身為明月寨的大頭人,也不能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明月寨的明月,我秦壽的未婚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一條漢狗拐走。」

「現在我給你最後一條路走,只要你乖乖的配合,事後我可以就當曼珠阿妹你已經死了,放你跟這條漢狗一塊兒離開,讓你們兩個遠走高飛……」

「你說的是真的麼?」大悲大喜,強烈的情盪,讓曼珠頭腦有些發暈,就連被阿大猥褻的沙華都愣住了。

「好阿妹,先別高興的太早了,我說過只有你乖乖配合,才會放你們離開。」

「你說!!需要我怎麼配合,只要你能放我和沙華阿哥走,我……我什麼事情都答應你。」曼珠急切地說著。

「這件事對你來說,其實也沒有多為難,你自己也知道,如果沒有這條漢狗,曼珠阿妹你早晚都要是我秦壽的人,現在只要你配合我,乖乖的跟我回明月寨,做我十天的子,在這十天裡做為我的子盡心盡力地伺候我,將我伺候的高高興興的,十天後如果你還是堅持要跟這條漢狗離開,我秦壽以聖母娘娘的名義起誓,到時候絕不難為你。」

「這……」曼珠愣住了,做秦壽十天子,豈不是意味著這十天時間裡,她的一切都要被秦壽佔有。

可是如果不答應,不說沙華要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壽如果撕破臉非要對她用強,她自己的清白也未必保得住。

「這是我最後的一個條件,好阿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要知道你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我現在只要你做我十天的子,已經是對你對那條漢狗,施加了天大的恩惠了,你們要是再不知好歹,那我也就只能不客氣了。」

「曼珠,不要!!不要答應這個畜生……」

「茲拉……」沙華正竭力喊著,自己雪白的襯褲,卻被阿忽然一下子撕開了,頓時出了襯褲下面慘白的兩條腿,而與此同時阿已經開始伸手去解自己間的布帶。

「住手!!!」曼珠拼盡全力大喊道。

第200章前世今生(五)

「這是我最後的一個條件,好阿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你要知道你的一切本來就應該是屬於我的,我現在只要你做我十天的子,已經是對你對那條漢狗,施加了天大的恩惠了,你們要是再不知好歹,那我也就只能不客氣了。」

「曼珠,不要!!不要答應這個畜生」

「茲拉……」沙華正竭力喊著,自己雪白的襯褲,卻被阿忽然一下子撕開了,頓時出了襯褲下面慘白的兩條腿,而與此同時阿已經開始伸手去解自己間的布帶。

「住手!!!」曼珠拼盡全力大喊道。

「我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秦壽明知故問。

「答應做你十天的子,你快點快點讓他們住手」說完這句話後,曼珠全身上下的力氣好像都被走了,面如死灰地看著沙華喃喃道:「對不起沙華阿哥,只有這樣只有這樣我才能保全你保全我的阿爹」

「好阿妹~這才對嘛……」

「小的們走……咱們回明月寨……」秦壽意氣風發,強摟著曼珠的細走在了隊的最前面。

而阿大和阿卻是扭著沙華走在了隊的最後面,迫於秦壽的命令,兩人不敢真的對秦壽怎麼樣,可一路上還是沒用手在沙華身上東摸摸西捏捏。

不一會兒明月寨在望,值夜的男丁看到秦壽帶隊回來,急忙打開了明月寨地寨門。

而秦壽走進寨子後,便遣散了大多數手下,只領著阿大和阿,摟著曼珠壓著沙華往寨子裡,專屬他的那片大宅子走去。

「等等一下,進去之前我我要跟我要跟我沙華阿哥說幾句話」眼看著就要進入沙華居住地地方,曼珠忽然停下了腳步。

秦壽臉上出一絲不悅,不過還是故作大度地衝曼珠擺了擺手,示意她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

曼珠見狀連忙掙脫了秦壽的摟抱,快步走到沙華地面前,本想著將沙華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說上幾句私密貼己的話。

可誰承想阿大和阿兩個人,好像黏在了沙華身上似的,本就一點避諱的意思都沒有。

「你你們!!!」曼珠有些氣結,狠狠瞪了阿大和阿一眼後,拿眼去看身後的秦壽。

秦壽這時候並不想跟曼珠鬧得太僵,畢竟他現在處心積慮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得到曼珠,能夠好好地玩曼珠,讓曼珠盡心盡力地伺候他服侍他,沒必要眼看著成功了,非得在這些細節上給曼珠鬧不痛快。

於是衝著阿大和阿擺了擺手,示意自己這兩個手下給曼珠和沙華一點空間。

阿大和阿自然不敢違逆秦壽的命令,便各自散開了一些跟沙華拉開了距離,不過兩個人都沒走遠,地眼神不敢看向曼珠,卻無忌憚地在沙華纖瘦的軀體上連。

見秦壽和阿大、阿雖然給自己留了些空間,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曼珠心裡不微微有些生氣。

不過這種情況下,她心裡也清楚,秦壽不會讓她跟沙華離開視線,不會給他們兩個再一次逃離明月寨的機會。

只好強壓著內心的反不安,靠近了沙華後,用只有兩人能夠聽見的低聲說道:「沙沙華阿哥,剛才我我答應了答應了秦壽的條件,你你不會怪我吧,那種情況那種情況下只有我只有我答應他,他才會」曼珠結結巴巴地說著,往靈動多情的眼眸,此時卻本不敢去看沙華的眼睛,只是死死地盯著地面,任由豆粒大小的眼淚,不斷地從眼眶中湧出,滴答滴答地濺落在地面上。

「曼曼珠我」沙華地聲音異常地乾澀,好像十幾天不曾喝水似的,那種嘶啞地音讓人只是聽見就覺得揪心。

此時距離他在短松岡被擒,已經過了不少時間,一路上他的心就沒有片刻安寧過,不斷地回想著自己進入苗疆後看到的遇到的,回想著自己跟曼珠之間的一點一滴。

那時他被秦壽的兩個手下壓在隊的最後面,只覺得肚子裡面有千言萬語想要跟曼珠說,此時真的面對曼珠了,卻又不知怎麼忽然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

「沙華阿哥你放心,只要我還活著,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就絕不會讓那些人再傷害你,你你就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當成是當成是一場噩夢,等到等到十天之後你就自由了」曼珠眼含熱淚,終於忍不住抬了頭,不過看向沙華時目光仍不由得閃躲。

「曼珠,你你真的要真的要嫁給嫁給那個畜生麼!!」曼珠的話,讓沙華的眼睛噌的一下紅了,忽然抬起身抓住了曼珠的肩膀。

纖瘦的身材忽然爆發出的力量,讓曼珠都微微有些失神。

「沙華阿哥,我我不是要嫁給他,我只會我只會做他十天的愛人」曼珠咬著嘴,硬著心腸別開頭,不去跟沙華灼熱的目光對視。

「有什麼分別麼,那個畜生那個畜生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折磨你的」

「我不怕,只要能夠救沙華阿哥還有阿爹,我什麼都不怕,只要我能忍受十天,只要我能夠忍受十天,我會把接下來這十天當成是一場噩夢的。」

「曼珠,你以為你以為十天之後那個畜生真的會放過你麼,真的會放你和我一起離開明月寨麼,他就是一個卑鄙無恥的畜生!!」

「沙華阿哥,我知道他是一頭惡狼,可可我現在真的沒有別的選擇了」

「我們逃吧,曼珠!趁著現在趕緊逃,逃出明月寨,逃的越遠越好!!!」沙華顯得異常的動,嘴角又開始向外淌猩紅的血,那是情緒動下,先前的傷口再一次被扯開的後果。

「沙華阿哥沒用的」曼珠一臉落寞的看了看不遠處的秦壽,又看了看始終站在沙華後方保持警戒的阿大和阿

「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明月寨就是他的魔窟,我們逃不出去的」

「不試試怎麼知道我們逃不出去,曼珠你忘了,前幾天你是怎麼跟我說的麼,你讓我今天晚上在短松岡大花石上等你,你讓我帶著你一起離開明月寨」

「不要再說了沙華阿哥,是我錯了!!我們本不是那個魔鬼的對手,是我害了你,如果不是因為我,沙華阿哥你本不會」

「聖母娘娘保佑,我寧願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魔鬼,也不想讓沙華阿哥你再去遭受那種折磨了」

「曼珠」沙華似乎還想再說什麼,卻被曼珠用她白皙的小手捂住了嘴巴,將他準備說出的話硬生生堵在了嗓子裡。

「沙華阿哥,剩下的時間不多了,你現在好好聽我說,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我會想辦法讓那頭惡狼提前放了你,最不濟也會讓他信守承諾,就像沙華阿哥你剛才說的那樣,那頭惡狼貪圖我的身體最後不一定會放過我,但是你對他來說沒什麼用,放了你他並不會有多為難。」

「到時候如果他真的放了你,你一定要馬上離開明月寨,走得越遠越好,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回來」

「嗚……那那曼珠你呢」沙華好不容易掙開了曼珠的小手,一臉驚愕地看著面前的曼珠。

「沙華阿哥,事已至此,無論那頭惡狼最後遵不遵守承諾,我都不再是以前那個擁有貞潔的曼珠了,即便我的靈魂依然屬於你,可我的身體卻已經被魔鬼玷汙,我再也不是那一輪值得你用生命去愛的明月了,一旦你脫離險境,我就會想辦法自盡,很快沙華阿哥你就會找到更好的女人,而我死後會變成天上的明月,在黑夜裡默默地祝福你,為你照亮前進的道路」

「不!!曼珠,我絕不會拋下你一個人逃走,與其是那樣我寧願現在就跟你死在一塊兒!!!」沙華分離掙扎了起來。

曼珠眼含淚水,她已經注意到秦壽和阿大阿,開始朝他們這邊靠近了,生怕沙華此時做出什麼過的行為,為他自己招來更多的苦痛和折磨。

於是驀地點起腳尖,在沙華的嘴上輕輕啄了一下,然後在沙華微微愣神的時候,猶如一陣風般從沙華的懷抱裡飄開,死死攔住了正朝沙華走去的秦壽。

「走吧,我我已經跟他說完了,從今天起從今天起的十天裡,我我會做你的子」

秦壽原本見曼珠跟沙華在一塊兒卿卿我我,早就攢了一肚子的妒火,正想走過去再好好折磨折磨沙華,好讓曼珠知道現在誰才是做主的人,可曼珠卻突然過來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

那般溫馴順良的表現,實在是讓秦壽受用萬分,雖然知道曼珠此時做出的反應,只是為了阻止他去待沙華,可秦壽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結果,否則早在短松岡上,他就大可以把沙華一刀殺了丟在山崗上喂狼,又何必大費周章的將沙華這麼一條漢狗帶回明月寨礙眼呢。

朝著沙華的方向啐了一口吐沫,秦壽得意洋洋地摟著曼珠朝自己休息的屋子走去,只是摟在曼珠際的那隻手,卻是在曼珠看不見的角度,給自己的兩個手下打了個手勢。

阿大和阿見狀,笑著一左一右將沙華架起,不顧沙華的死命掙扎,把他朝秦壽關押奴隸的其中一處地牢中拖去。

沙華掙扎了片刻,似乎是知道自己抗衡不了秦壽的這兩個手下,又似乎是掙扎的太久用完了身上的力氣,最終只是像頭死豬般任由阿大和阿在地上拖拽著,眼睛去死死盯著秦壽摟著曼珠走向的地方,眼睛裡一片猩紅,眼角淌的淚線似乎都染上了血

也不知道是為了刺沙華呢,還是本就沒把沙華當成個人看,眼看著大頭人秦壽摟著曼珠越走越遠,將沙華拖向地牢的阿大和阿忽然小聲聊起了天。

「欸阿你說,曼珠阿妹落到咱們大頭人手裡,能堅持幾天?」

「嘖嘖,這可說不好,曼珠以前可是咱們寨子裡除了名的小辣椒,大頭人想把她馴服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過我倒是希望她堅持的時間越短越好」

「為什麼?」阿大的腦子明顯不如阿靈光。

「這不是廢話嘛,大頭人越早玩膩了她的身子,說不定哪天就把她賞給咱們兩個了,到時候咱們不也就能嚐到曼珠阿妹那銷魂的身子了麼……」

「嘿嘿嘿,曼珠阿妹可是咱們寨子裡最漂的一抹月光,那身段那臉蛋只是想想,我都忍不住要硬了!!!」

「狗的阿你瘋了,曼珠阿妹可是大頭人剛到手的,大頭人還沒吃上你就惦記著喝起湯了,要是讓大頭人知道,還不得扒了你的皮。」

「我也就是那麼一說,咱吃不著還不能過過嘴癮麼,不過說起來,大頭人對咱們也不薄,你看漢狗從頭到腳生的細皮的,那小白臉長得比咱們寨子裡的好多阿妹還俊俏,要是換上一件女人的衣服,不知就裡的還真以為是個漂亮阿妹呢。」

「就是就是,阿你不知道剛才我從後面摟著這漢狗身子的時候,下面就已經忍不住了,我長這麼大可還沒見過比這漢狗更俊俏的男人,我一個大男人看了都受不了,也難怪曼珠阿妹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娃會被他勾的死心塌地的。」

「欸阿你說,曼珠阿妹跟這條漢狗那個了沒?」

「這可說不好,不過最好是那個過了,這樣一來他過曼珠阿妹,咱們兩個一會兒他的時候,不也等於沾了曼珠阿妹的味了麼……」

阿大和阿兩人無忌憚的用苗語聊著天,沙華雖然沒辦法全聽明白,但多多少少也聽懂了八九分的樣子,這才知道秦壽只把曼珠當成一個玩物,而等待著自己的更是無比悽慘的下場,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

第201章前世今生(六)

「噼啪~」這是紅燭不充分燃燒時,蠟油炸裂產生的聲音,也不知道秦壽用了什麼手段,明明是壓著曼珠和沙華一起回地明月寨。

可等曼珠真被秦壽摟著走進秦壽休息的房間時,房間裡竟然被人提前點上了兩紅燭,甚至還歪歪扭扭的貼了一張雙喜。

這本是漢族成婚特有的習俗,自打曼珠從沙華那裡偶然聽到後,就一直憧憬著自己跟沙華成婚時,能有這樣一個美輪美奐的場景。

而現如今紅燭有了,雙喜也有了,眼前的房間更是明亮寬敞,可曼珠的心裡卻偏偏一丁點歡喜都沒有。

只聽「吱呀」一聲緊跟著曼珠走進房間的秦壽用手直接將房門關上,然後大步走到了曼珠的身後,整個房間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曼珠能夠覺到秦壽的身體距離她的身體很近,近到她能夠清楚地覺到從秦壽嘴裡不斷噴吐出的急促灼熱息。

不知為何進入房間後,秦壽並沒有急著說話,也沒有著急忙慌地羞辱曼珠,只是默默地站在曼珠背後,好像什麼舉動都沒有采取。

可偏偏曼珠卻能覺到秦壽地那雙眼睛,正賊溜溜的在她全身上下打轉,能夠覺到秦壽的手,雖然沒有直接觸摸她的身體,卻在離她身體極近的地方猥褻著。

這種覺比秦壽直接用手撫摸,還讓曼珠覺得噁心不安,彷彿自己成了秦壽的一件物品,任由對方猥褻和把玩似的。

不過轉念一想,她現在的這個處境,不就是秦壽手裡的一件『玩物』麼,只要沙華還在秦毅手裡,只要她的阿爹還在明月寨,只要她還被秦壽控制著,她就怎麼都逃不掉什麼都做不了。

「呼……」秦壽滿臉慾,伸出兩隻手,不斷地隔著一層空氣,在曼珠窈窕的曲線上摸索著。

此時苗疆正值一年當中最熱的時候,曼珠身上穿著的衣服雖然擋的很嚴,可布料卻並不是十分厚實。

經過一晚上的折騰,在汗水的作用下,好多布料都緊貼在她的皮膚上,讓她窈窕的身材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愈發玲瓏美妙。

「曼珠阿妹,你實在是太美了,你知道我為了今天,已經等了多久了麼?現在好了,你終於是我的了,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意了一陣子,秦壽最終還是忍不住用手捏住了曼珠的肩頭。

兩隻糙的大手,在曼珠的肩頭捏了一陣子之後開始慢慢朝著下方滑去就在這時,兩人所在的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緊跟著便是四個看起來青年少的女孩兒,跟著一個苗族壯婦的後面,合力將一個熱氣騰騰的大圓木桶抗進了房間。

四個女孩兒身上穿戴的服飾明顯不是苗疆的風格,看樣子都是秦壽以前從明月寨附近搶回的女奴,唯一相同的是四個女孩的身段都十分飽滿,臉蛋長得也都十分可人。

若是平時,四個女孩兒將湯桶抗進秦壽的房間,秦壽少不了要留下其中一兩個,甚至是四個人全留下,然後大亂一番。

畢竟這些異族女孩兒,雖然表面上只能是他的奴隸不夠資格當他的子,可實際上卻多半都受過他的凌辱,其實都是他的奴,專攻他用各種扭曲的手段發洩慾。

然而今天,有曼珠這樣明月一般的美人相陪,秦壽又哪裡還看得上這些個庸脂俗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示意幾個奴將浴桶扛到旁邊的一個小隔間裡面,然後就想打發這些人離開,繼續跟曼珠兩人過他們地二人世界。

「我我想先洗個澡可可以嗎」發現秦壽的手摸到自己身上,並且越來越不老實,曼珠彷彿一隻受驚地小白兔,急忙拉開了一些跟秦壽之間地距離,可同時又害怕觸怒秦壽,讓沙華為此遭殃,只好隨便找了藉口。

「當然可以了,我的好阿妹,再過一會兒咱們就變成一家人了,你還跟我這麼見外幹什麼……」

「你!還有你!你們兩個留下,服侍我曼珠阿妹洗澡,剩下的可以滾出去了。」秦壽用手點了四個女奴中,兩個姿容最豔麗的留下,然後揮手讓那個中年苗女領著剩下兩人離開。

「不不用了,我我自己可以洗」曼珠連忙拒絕,她實在是不習慣洗澡的時候,有旁人在旁邊看著。

「我的好阿妹啊,你現在也算是咱們明月寨的半個主人了,洗澡的時候怎麼能沒有奴隸伺候著呢,你放心這些個奴隸我調教的很好,她們兩個要是伺候不好你,我現在就宰了她們。」

兩個女奴聽到秦壽這麼說,嚇得連忙跪倒在地上,顫抖著身子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連大氣都不敢

「真的不用了,我我不習慣」

「好阿妹,有些事你早晚要習慣的。」

「我」曼珠還想說什麼。

「夠了!!」秦壽臉一拉,暴地打斷了曼珠的話。

「曼珠阿妹,你是不喜歡這兩個女奴給你洗澡呢,還是本不想聽我這個大頭人的安排呢,要不然我讓這些奴隸出去,阿哥我親自來幫曼珠阿妹你洗洗。」

秦壽的這幾句話說的十分不客氣,曼珠雖然心裡有氣,卻不敢跟秦壽再爭論下去,看了看跪在自己腳邊的那兩個女奴,選了個其中長得比較順眼的。

「那那就讓她進來幫我洗好了。」

「好,就隨了曼珠阿妹你的意願,讓她進去裡面伺候你洗澡,至於剩下這個嘛,正好留在這裡伺候伺候我,也好讓阿哥我先熱熱身,一會兒才好狠狠地恩愛曼珠阿妹你。」

秦壽說著,也不避諱曼珠就在房裡,直接將另一個女奴從地上拉了起來,一把抱到了自己的懷裡,緊跟著就將手伸到了女奴的衣襟裡面,開始一臉笑地玩起那名女奴豐滿柔軟的身子。

曼珠哪能看得了這樣的畫面,急忙低著頭走進了那間存放湯桶的隔間,她選中的那名女奴也緊跟著走了進來。水汽氤氳溫潤的水不斷從肌膚上劃過,雖然沒有辦法舒緩曼珠心裡的不安和焦躁,卻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放鬆了下來。

「嘩啦嘩啦……」一旁女奴盡職盡責地不斷用水瓢往曼珠的脖頸上澆著溫潤地清水。

湯桶的水面不斷掀起一圈圈波紋,拉扯的曼珠在水面上的倒影也變得支離破碎,一如她此時支離破碎的內心。

愣愣地望著水面,自己那張凌亂破碎卻又緋紅嬌豔的面龐,曼珠的眼眶中再一次忍不住淌出了眼淚。

「沙華阿哥沙華阿哥」曼珠喃喃地念著。

『難道我真的要真的要做那條惡狼十天的子麼,那條惡狼真的會信守他的承諾,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明月寨麼?』紛亂的思緒從曼珠腦海中不斷冒出。

因為湯桶裡的熱水所以她的身體很熱,因為外面的秦壽所以她的心很冷,這一冷一熱的煎熬讓曼珠覺到一陣陣心慌。

「主人,桶裡的水快要涼了,你準備要出來更衣了麼?」女奴的話驚醒了曼珠,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在這個隔間裡待得太久了。

『那頭惡狼現在在幹什麼,隔間外面好像沒什麼聲音,那頭惡狼剛才好像留下了一個異族女子服侍他,如果他這時候已經發洩完了獸慾,也許今天就不會』從湯桶中出來,因為天氣炎熱,曼珠並沒有急著更衣,而是忍不住偷偷從隔間裡探出頭想要查看秦壽那邊的情況。

在她的想法裡,如果秦壽已經將獸慾完全發洩在了那個女奴的身上,今天晚上也許就不會在折磨她了,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將頭探出去之後,看到的竟然會是那樣靡的一副畫面。

只見隔間外面,秦壽已經不知在什麼時候脫掉了自己身上的外袍,正出一身結實健壯的肌站在那裡,兩隻手放在身前扶住之前留下的那個女奴的腦袋,一下一下搖晃著自己的股,隨著他身體的搖晃全身上下結實的肌,彷彿亂竄的小老鼠似的不斷律動。

至於先前那個女奴則被脫光了衣服,以一種極其羞辱地姿勢,跪坐在秦壽麵前地地面上,身體前傾腦袋正好對準秦壽的股間,似乎用自己的小嘴正在努力地吐什麼東西。

不知道是不是覺到了什麼,正閉著眼睛默默享受女奴口舌服務的秦壽忽然睜開了眼睛,嚇得曼珠趕緊縮回了洗澡的那個隔間,靠在牆上大口大口氣。

雖然苗女生多情大膽,這也不是曼珠第一次看到男女親密地場景,但像這種女人用嘴給男人吐地畫面,卻還是曼珠第一次看到,要知道即便她跟沙華已經行過了周公之禮。

可沙華只不過是一個漢族中略顯古板守舊的初哥秀才,曼珠自己雖然熱情奔放,但那方面的經驗也本不會比沙華來的多。

兩人行房時,基本上就是用的那種最傳統最保守的方式結合,即便是那樣的結合,已經讓曼珠事後想起來情慾盪怦然心動了。

可想而知,現在看到一個漢人女子跪在秦壽麵前,用小嘴含住秦壽的嘴巴,不斷地來回時,帶給曼珠內心的衝擊有多麼強烈。

『如果以前我跟沙華阿哥做的時候,也像剛才那個漢女那樣用嘴幫他,他會覺得很舒服麼?』腦海中不由回想著自己跟沙華合時候的場景,曼珠只覺得身體一陣陣燥熱,好像一條剛剛離開水面擱淺的魚,快速張合著嘴巴,眼冒金星一陣陣頭暈目眩。

「主人你沒事吧?」服侍曼珠的那個女奴,看到曼珠情況不對,連忙靠近了一些將曼珠扶住。

「我我沒事」曼珠息著說道,好容易才從剛才偶然看到的那一幕中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此時並不是在跟心愛的沙華阿哥共度宵,而是被秦壽這匹惡狼用被的手段綁來。

現如今仇人就在不遠處,自己卻竟然在腦子裡胡思亂想,曼珠就覺得一陣陣羞愧難當!

第202章前世今生(七)

「我我沒事」曼珠息著說道,好容易才從剛才偶然看到的那一幕中回過神來,想到自己此時並不是在跟心愛的沙華阿哥共度宵,而是被秦壽這匹惡狼用被的手段綁來。而現如今仇人就在自己的不遠處,自己卻在腦子裡胡思亂想那些穢的場面,曼珠只覺得一陣陣羞愧難當。

「曼珠阿妹,你到底洗好了沒有,阿哥我在外面等你等得可是有點不耐煩了啊……」將自己的雞巴從身下那名女奴的小嘴裡出,沾染了漢女口水的陰莖壯的好像一個槌,秦壽只覺得自己已經調整到了最佳的狀態,於是興致地朝那擺放浴桶的隔間走去,準備催促一下里面的曼珠。

「等等一下,我我就快洗好了」在身邊女奴準備開口前,曼珠搶先一步回答了秦壽的問話。

女奴雖然不知道曼珠為什麼明明洗好了,卻故意跟秦壽說沒洗好,但聯想到自己的悽慘經歷,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態,也沒有去拆穿曼珠的謊言。

「我我的衣服呢?」自從跟著秦壽回到明月寨之後,曼珠就有些魂不守舍,頭腦裡一刻不停地想著雜七雜八的事情,剛才說要洗澡也不過是為了暫緩跟秦壽的身體接觸,直到這時秦壽在外面催促才猛地意識到,自己在這兒並沒有可以更換的衣服,而剛才她沐浴前脫下來的衣服,也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

「主人,你你是再找那個麼」聽到曼珠的語氣不善,伺候她的那個女奴有些畏懼的用手指向了隔間浴桶旁邊的小木桶。

小木桶裡面此時被水泡著的,正是曼珠剛才洗澡時,從身上脫下來的衣服。

「你」曼珠沒想到這些漢人女奴手腳如此勤快,那些衣服她才剛從身上脫下,女奴竟然就給泡到水裡準備漿洗了,心裡煩躁之下想要跟女奴翻臉發火吧。

不過話才剛到嘴邊,就看到女奴嚇得瑟瑟發抖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心裡頓時一軟,想到這女奴的處境怕是比自己還要悽慘可憐,那些責怪的話就無論如何都說不出口。

眼看著隔間外面秦壽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急之下,曼珠直接三步兩半走到那個泡著衣服的木桶旁,將自己之前換下來的衣服從木桶裡抓了出來,也不顧上面浸透了冷冰冰的清水,胡亂的就往自己身上圍去。

這邊曼珠才剛匆忙穿上那些溼透了的舊衣服,只聽「吱呀」一聲隔間的門已經被秦壽從外面推開。

曼珠覺得自己的心忽然跳的很快,雖然明知道這一次跟秦壽回來,等待著自己的不會是什麼美好的願景,可真到了這種時候,她的內心仍是一陣陣掙扎和忐忑。

『那頭惡狼進來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曼珠這邊心亂如麻,可走進隔間的秦壽卻突然安靜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稱讚道:「嘖嘖嘖,我的好阿妹,我說你為什麼一洗就要洗這麼久呢,原來是想給我個驚喜啊,你說阿哥以前怎麼沒想到,這些溼衣服穿在阿妹你身上竟然會這麼人。」

聽到秦壽這麼說,曼珠下意識地低頭看了自己一眼。

忽然「啊!」的一聲驚叫出聲。

原來剛才秦壽突然走來,曼珠匆忙之下只來得及從木桶中抓住一件寬大的外袍披在身上,卻說現在正值炎炎夏,苗疆女子們穿得那種外袍原本就又薄又透,此時被清水沾溼後更是不堪。

本就掩飾不住她體的玲瓏,尤其是前沒了裹的保護,粉的兩粒頭,在涼水的刺下迅速隆起,在外衣上形成了兩個極為明顯的凸起。

更讓曼珠羞恥難堪的是,外袍的下襬竟然在清水的作用下貼合在了她的大腿部,使得她黑黢黢形狀異常整齊的陰,非常清晰地暴在了秦壽的視線當中。

「呀!!」又是一聲尖叫,曼珠也不知從哪兒忽然生出一股子力氣,直接衝到了秦壽的面前,將他一把推出了隔間,然後用自己的後背死死地頂住了隔間的門。

『我剛才我剛才』一想到自己剛才那穢不堪的模樣,讓秦壽看了個正著,曼珠就覺得全身發燙,而身上穿著的溼衣服,又不斷向她的身體表面沁著冰涼。

這種冷熱替的煎熬,讓曼珠的身體不住地在輕輕顫抖。

「主人?」地上的女奴看到曼珠將秦壽從隔間裡推了出去,頓時心裡嚇了一大跳,她雖然是秦壽派來伺候曼珠的,但心裡還是明白誰才是明月寨裡真正當家作主的那個,當下就想從地上爬起來,去打開隔間的門放秦壽進來。

「你別過來!!」曼珠厲聲呵斥著女奴,一顆心砰砰砰砰的亂跳。

女奴被她嚇得退後了兩步,不過一想到秦壽的殘忍手段,就由強忍著開始靠近曼珠,希望找機會把秦壽放進來。

正在這時,隔間外面傳來了秦壽的聲音。

「我的好阿妹,咱們都快成一家人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地,快點把門打開,趁著湯桶裡的水還不涼,阿哥我也想洗洗身子,要不然你幫阿哥洗洗好了。」秦壽的聲音聽起來並沒有發怒,隔間裡的女奴這才戰戰兢兢地退到一旁,沒有敢真的去冒犯曼珠。

「你你要洗也行,先先幫我去找一套乾淨的衣服來。」曼珠用肩膀頂著隔間的門,狼狽不堪地跟門後的秦壽說這話。

「曼珠阿妹,何必這麼麻煩呢,你看著天又不涼,屋裡又沒有外人,你光著身子怕什麼,又或者你乾脆就穿著你身上那套溼透了的,你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簡直死個人,阿哥我已經等不及想要跟你親熱了。」

「你你到底去不去。」曼珠咬著嘴非常堅決地說道。

隔間外面秦壽臉一垮,眼眸中閃過一絲暴戾,不過轉瞬就好像想到了什麼,又變成了那種的笑意。

「好好,我去還不行麼,我這就去給曼珠阿妹你找幾套乾淨的衣服來,到時候你喜歡哪套就穿哪套。」

話音剛落,隔間外就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緊跟著臥室的門發出一陣響動,似乎是被什麼人打開然後又從外關上了。

「秦壽你去了麼?」曼珠將耳朵貼在隔間房門上,努力聽著門外的動靜。

「秦壽!!」

無論曼珠怎麼喊,臥室裡靜悄悄的聽不到一星半點聲響,好像秦壽真的從房間裡離開了似的。

『看來他真的離開了』這時曼珠忽然意識到,如果她趁著秦壽離開的這個時候能夠跑出去,然後再想辦法救出沙華,兩個人一起逃出明月寨這個誘人的想法,一旦從腦海中冒出來,就再也沒辦法從腦子裡打消,曼珠隨後把目光投向了隔間裡那個女奴。

女奴的身量雖然比她要矮上許多,但身上的那套衣服她勉強也能將就,現在唯一作難的是她怎麼樣才能快速制服這個女奴,然後想辦法從這間臥室裡逃出去。

就在曼珠腦子裡飛快閃著逃離計劃準備行動的時候,隔間外面突然再一次傳來了房門開啟的聲音。

『怎麼會這麼快?難道這頭惡狼早就為我準備了衣服?』念頭還沒有閃完,隔間外便傳來了秦壽的聲音。

「好了曼珠阿妹,你要的乾淨衣服我已經給你找來了,你現在可以把門打開了,我也好把衣服給你拿進去。」

「你你讓那個漢女給我送進來」曼珠的心忽上忽下,既失落自己錯失了一個逃跑的機會,又慶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好,曼珠阿妹你說了算,你把這些衣服給我曼珠阿妹送到隔間裡面去。」

秦壽的聲音響起,緊跟著是一個輕盈的腳步聲。

「主人,我把衣服給您送來了,您開一下門好麼?」漢女顫動的聲音傳來,似乎有些緊張。

隔間裡曼珠聽到門外的是個女聲,雖然很奇怪對方為什麼那麼緊張,卻也沒有多想直接拉開了隔間的門閂,打開了隔間的房門。

「啊!!」

幾乎就在曼珠打開隔間大門的同時,一個赤條條的黑影就從外面闖了進來。

而這赤條條的黑影,正是全身赤一絲不掛早守在隔間外面等候的秦壽,只見他一臉笑,全身上下閃著油光,下那地樹立在他兩腿之間的地方,好像一柄閃著幽光的匕首。

「好阿妹,我可算是逮到你了,這下看你還往哪兒躲……」鑽進隔間之後,秦壽一把就抓了曼珠的一條雪藕似的胳膊,從上往下俯視著曼珠的眼睛,目光是那樣的貪婪,好像要把曼珠整個人生活剝似的。

「你!!!」曼珠驚訝的幾乎說不出話來,她剛剛明明聽到門後是一個女孩兒的聲音。

『難道』曼珠腦袋一懵,直到這時才注意到秦壽身後站著的,正是先前用嘴服侍過秦壽的那個低眉順眼的漢族女奴,而對方那兩手空空緊張兮兮地模樣,更是一下子讓她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原來打一開始,秦壽就本沒有離開過隔間外面,也從沒想過幫曼珠去拿什麼衣服,之前那些聲音都是他指揮著那個女奴,兩人一起演出來的矇蔽曼珠用的伎倆,就是為了讓騙曼珠降低防備打開隔間的門。

隔間內搖曳的燭光,照耀著秦壽那強壯高大的身軀,原本還算俊朗陽剛的面容,此時卻在燭光的掩映下,顯得格外的陰森糜,兩隻眼睛閃著毫不掩飾的光,無忌憚地掃視著曼珠幾乎全的玲瓏體。

下那又長的地翹著,隨著秦壽的步伐一步一步接近著曼珠的身體,好像隨時都要進她的體深處。

被秦壽抓著手腕,曼珠本沒有辦法去遮擋自己身體的曼妙,只是下意識地一步一步退後,直到自己的肢頂到了隔間正中的浴桶退無可退。

「你你要幹什麼?」曼珠的聲音都在顫抖。

「我要幹什麼?我倒是想聞聞曼珠阿妹你到底想幹什麼?我看你怕是已經忘了之前你答應過我什麼事了吧,是誰說要當我十天的子盡心盡力地服侍我伺候我來著?」秦壽的喉嚨裡傳出一陣類似惡狼咆哮般,飽含著威脅和死亡的聲音。

「我我」面對著秦壽的問,曼珠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既然你不記得了,那阿哥我就幫你回憶回憶……」秦壽一笑,對著隔間外的那個頗有姿的漢族女奴說道:「我這兒不需要你伺候了,你就按照我之前的吩咐,去地牢裡找那條被我抓來的漢狗好了……」

「是的主人……」女奴顫抖著給秦壽行了一個禮,然後乖乖的從房間裡退了出去從外面把房門牢牢帶上,期間連抬起頭看曼珠一眼都不敢。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派她去地牢找沙華阿哥,你要你要把我沙華阿哥怎麼樣?」曼珠急了。

「放心,我只是怕那條漢狗一個人在地牢裡寂寞,這才選了條母狗去那兒幫他排解一下寂寞,不過後續那條漢狗的命能不能給保得住,可就要看曼珠阿妹你的表現了」

話音未落,秦壽就像一匹惡狼似的撲到了曼珠的身上,用力地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裡。

第203章前世今生(八)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為什麼要派那個漢人去地牢找沙華阿哥,你要你要把我沙華阿哥怎麼樣?」見秦壽派人去地牢找沙華,曼珠頓時有些急了。

「曼珠阿妹你放心,阿哥我只是怕你那條漢狗一個人在地牢裡寂寞難耐,這才好心選了條母狗去那兒幫他排解一下寂寞,不過至於那條漢狗的命最後能不能給保得住,可就要看曼珠阿妹你在這兒的表現了」

話音未落,秦壽就像一匹惡狼似的撲到了曼珠的身上,用力地將曼珠的身體摟在了他的懷中。結實的臂膀彷彿鐵箍似的死死環住了曼珠的肩膀,不給她任何反抗躲避的機會。

被秦壽抱住,曼珠只覺得一股子令人厭惡的汗臭味刺鼻而入,胃部頓時一陣陣翻滾噁心,想要推開秦壽吧,可一來兩隻胳膊都被秦壽強壯的臂膀限制,二來秦壽身上不斷傳來的灼熱的溫度,讓她整個人都好像要被融化了似的,軟綿綿的本使不上什麼力氣。

尤其是那對平時被曼珠引以為傲的堅房,現在一貼在秦壽赤膛上,就瞬間失去了往拔,好像兩團柔軟的面塊迅速變換著各種形狀,將曼珠急促的心跳不斷地傳遞到秦壽寬闊強壯的膛上。

「好阿妹,你的身子可真軟真香,尤其是那兩片股蛋子,摸起來別提多舒服了。」親手說著忽然將一隻手從曼珠背後,挪到了曼珠豐滿非潤的股上,用力地抓著曼珠的兩片瓣。

被秦壽這樣玩,又一時無法從對方懷抱裡掙脫,曼珠下意識地往前動著自己的,想要讓自己的離秦壽的魔爪遠一點。

可剛有所動作,小腹就頂到了一熱辣辣好似鐵一樣的東西,稍稍一愣神,才意識到那是秦壽下那噁心的,全身上下瞬間打了個靈,一陣陣噁心煩厭猶如水般襲來。

「放開!!秦壽你這頭惡狼,快點放開我!!!」回過神來的曼珠,奮力地在秦壽懷裡掙扎著,一邊大聲叫喊,一邊竭盡全力想要從秦壽的懷裡掙脫出來。

「我的好阿妹,事已至此你就別費力氣了,別說你現在是在我秦壽的竹樓,別人沒我的吩咐本進不來,哪怕咱們兩個現在就在明月寨的街道上,當著明月寨全寨的子民也算上你的阿爹,只要我秦壽不發話,你覺得哪個敢來多管閒事兒,最後也只是眼睜睜地看我怎麼變著法兒的玩你的身子罷了」秦壽臭烘烘的大嘴貼著曼珠雪白的臉蛋,猩紅又長又溼的舌頭,從嘴裡吐出時不時地在曼珠細膩的肌膚上舐兩下,那一臉笑的呢喃,要多陰森有多陰森要多有多

「好阿妹,你是不知道阿哥我到底有多愛你」

「早在十年前,我還沒從我阿爹手裡搶到這明月寨大頭人位置的時候,我就已經被你給住了……」

「沒辦法,誰讓曼珠阿妹你生的實在是太美了呢,寨子裡其他那些女人跟你比起來,本就連個都算不上……」

「那時候我就在心裡打定了主意,一旦我從我阿爹哪個老不死手裡搶過了明月寨寨主的位置,我一定要把你好好地玩兒個痛快……」

「幾年前,我終於秦壽殺死了我阿爹那個老不死,搶到了明月寨寨主的位置,那時我就恨不得馬上把曼珠阿妹你搶回我的主樓,然後夜夜的使勁兒個痛快。」

「知道阿哥我明明當上了寨主,卻為什麼遲遲沒有動手,放任阿妹你這塊兒肥在明月寨子裡,一天天的向外淌油麼?」

「是因為我知道,曼珠阿妹你這朵還沒成到最佳的採摘時候,那幾年你知道阿哥我是怎麼過的麼?」

「每天晚上,我都躺在竹樓的上,著一個又一個被我佔有的女人,想要壓抑我心頭的慾火,可是那些女人又哪裡比得上曼珠阿妹你,哪怕是我努力把她們想象成曼珠阿妹你的模樣,想象著我是把曼珠阿妹你壓在身下,用自己的雞巴反覆的,想象著夾住我大雞巴的是曼珠阿妹你下面的那眼銷魂,想象著」

「曼珠阿妹你不知道,這幾年我幻想過多少次你的身體,可假的畢竟是假的……」

「現在好了,曼珠阿妹你的身子完全成了,我也終於能把我的大雞巴進你的小騷裡面了,曼珠阿妹認命吧,我秦壽將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一定是你的最後一個男人……」

秦壽一臉陰翳,貼著曼珠的臉頰不斷地述說著,這些年他對曼珠那畸形壓抑的情,一邊說一邊用舌頭著曼珠的臉蛋,還試圖用嘴去親曼珠的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他不知情的時候,曼珠就已經有了自己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秦壽此時的話反倒讓她一下子再一次想起了沙華,因而開始拼命的躲閃奮力地抵抗。

「秦壽!!秦壽你放開我!!!」

興許是沒想到曼珠這時候會突然一下子掙扎的這麼兇猛,有興許是自己的兩隻手都忙著在曼珠身上意猥褻,疏忽了對曼珠肢體的掌控,秦壽一個不提防之下,竟然真的被曼珠掙扎著從懷抱裡跑了出來。

!!!」秦壽狠狠地罵了一聲,先曼珠一步擋到了隔間的出口,將隔間的大門擋住,絕了曼珠跑出隔間的通道。

「曼珠阿妹,你T是不是中了那條漢狗的,無論是身家還是實力,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從上到下那條漢狗有哪點比得上我。」

「曼珠阿妹,你是我們明月寨裡最美的月光,難道你非要放著天上的太陽不要,一定要去照耀那陰溝裡的臭水麼?」

「呸!!秦壽你才是陰溝裡的臭水,我沙華阿哥什麼地方都比你強,我就是喜歡他就是喜歡他,我的一顆熱心早已經給他了,再也不可能給你這條惡狼,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好好好,曼珠阿妹,我就是喜歡你這種潑辣勁兒,你越是這樣我越是想要征服你,相信我用不了多上時間,曼珠阿妹你就會臣服在我的下,求我好好地愛你的」

「你做夢!!就算你這條惡狼能夠搶佔了我的身子,也永遠別想得到我的心,我的心永遠永永遠遠是屬於沙華阿哥的,我們兩個早已經在聖母娘娘的見證下,許下了永不背叛的諾言」

「哈哈哈……永不背叛的諾言??那曼珠阿妹你跟我回來幹什麼?又為什麼會答應做我十天的子,這難道不是背叛我。」

「那是你這頭惡狼我的,如果不是為了沙華阿哥和阿爹,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跟你回來。」

「好曼珠阿妹,你說的沒錯,你跟我回來是我你的,你不愧是我們明月寨最美的月光,只可惜你的忠貞用錯了對象。」

「你難道就沒想想看,你在我這兒說什麼也不願背叛那條漢狗,可那條被我關在地牢裡的漢狗,現在心裡可未必還裝著你,你就不想知道,那條漢狗現在在做些什麼麼?」秦壽陰笑著說道,那玩味地眼神,好像一柄雪亮地鋼刀直曼珠地要害。

「秦壽你什麼意思?」曼珠在隔間裡不斷閃躲著,可總共隔間就那麼點地方,中間又擺放了一個大浴桶,縱然先前那個被秦壽派來服侍曼珠的女奴一直沒有手,畢恭畢敬地跪在地上,可很快曼珠就還是被秦壽一步步到了隔間的某個角落。

「沒什麼意思,只是想問問曼珠阿妹,剛才我派來服侍你洗澡的這個女奴,表現得應該還不錯吧,不過幫人洗澡可不是這些漢族女奴最厲害的地方,她們最厲害的地方是在上變著法兒地服侍男人,尤其是剛才我留下的那個女奴,雖然身份低微只是條漢狗,但在上的功夫真是沒得說,那小舌頭起男人地雞巴來,又酥又麻又軟又滑,嘖嘖嘖……」

「剛才我不是派她去地牢看望那條漢狗了麼,想來這時候,她應該已經跟那條漢狗搞在一塊兒了,唉……你說那條名叫沙華的漢狗,身子長得還不如咱們苗族的娘們強壯,他下面那條小螞蚱能滿足得了我派去的那個女奴吧,該不會沒幾下就被她給榨乾了吧,啊哈哈哈哈……」秦壽無忌憚地大笑著。

曼珠卻一下子被秦壽給說愣了,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剛才那個女奴跪在秦壽麵前,用嘴幫秦壽含著雞巴地騷模樣,漸漸的記憶中秦壽的那張臉,一點一點開始變成了沙華的模樣。

「嘿~總算是又抓到你了,這次我看你還往哪兒跑……」趁著曼珠愣神的功夫,秦壽往前一竄,又一次緊緊抱住了曼珠。

「放開放開我!!!」曼珠烈地扭動著。

房,不斷地隨著身體的扭動,摩擦著秦壽赤膛,不但沒能從秦壽懷裡掙脫,反倒刺得秦壽下面那醜陋的男愈發堅膨脹,好像一歹毒的匕首,死死地頂在曼珠的小腹上,隨時都要捅破曼珠嬌的肌膚,直接進曼珠鮮的血當中去似的。

秦壽也好像很享受曼珠的這種掙扎,並沒有用更烈強硬的手段去打斷,反而故意稍稍放鬆了些臂膀,方便曼珠的身子以更大的幅度,跟他的身體發生摩擦碰撞。

「放開我!!你放開我」曼珠揮舞著拳頭使勁兒敲打著秦壽的膛,可眼淚卻順著眼眶不爭氣的了下來,手上的力氣也一下不如一下。

「好阿妹,你看那條漢狗現在都背叛你了,你又何苦再為了他這樣一條無情無義的漢狗來跟我鬧呢,不如索就這樣跟了我吧……」秦壽一下一下親吻著曼珠的臉頰,聲音好像一隻正在誘惑人步入深淵的魔鬼。

曼珠身體一僵,心裡不由想到『難道真像秦壽說的,沙華阿哥在地牢裡真的跟秦壽派去的女奴那個了?』「不會的!!沙華阿哥不會的!!!」最終理智戰勝了懷疑,曼珠更加拼命的反抗起來。

「怎麼不會!!」秦壽本以為曼珠準備屈服了,這會兒看到曼珠又開始掙扎,頓時有些氣急用力地控制住曼珠的身體,惡毒地說道:「漢狗都是些背信棄義地豬狗哪有什麼忠誠可言,就算那條漢狗以前不會背叛你。」

「可是現在呢,現在你已經當著那條漢狗的面,答應做我十天的子,而且我剛才已經讓那個女奴去地牢告訴那條漢狗,曼珠阿妹你這會兒正跟我在上翻雲覆雨呢,那條漢狗會以為是你先背叛了他,你覺得這時候他看到送到他面前的那個女奴,見到了那個女奴白花花的身體,腦袋裡還能記得住曼珠阿妹你麼?」

「只怕他這會兒早趴在那個女奴的肚皮上,不知道了多久,在那女奴的小了幾回了……」

「啊!!!!」曼珠好像發狂了似的大叫了起來。

第204章前世今生(九)

「可是現在呢,現在你已經當著那條漢狗的面,答應做我十天的子,而且我剛才已經讓那個女奴去地牢告訴那條漢狗,曼珠阿妹你這會兒正跟我在上翻雲覆雨呢,那條漢狗會以為是你先背叛了他,你覺得這時候他看到送到他面前的那個女奴,見到了那個女奴白花花的身體,腦袋裡還能記得住曼珠阿妹你麼?」

「只怕他這會兒早趴在那個女奴的肚皮上,不知道了多久,在那女奴的小裡不知道了幾回了……」

「啊!!!!」曼珠好像發狂了似的大叫了起來。

「秦壽你這條無恥的惡狼,那些漢女那些漢女明明都服侍過你!!!!你竟然」

「嘿,服侍過我又怎麼樣,那些漢族女奴在我秦壽眼裡,就好像是圈裡養的豬狗一樣,心情好了就把她們拉出來,跟我的手下一塊兒樂呵樂呵,要是趕上心情不好,一刀宰了也就宰了,你覺得阿哥我對這樣豬狗一樣的東西會在乎麼?」

「不過說起來,曼珠阿妹你應該我的,剛才派去陪那條漢狗的女奴,可是我這兒最騷最最會伺候男人的一個了,哪怕是阿哥我有時也會忍不住把她按倒上幾回,更不要說我手下的那些弟兄了,天天巴不得能在那女奴的小裡捅上兩下。」

「這樣的一隻漂亮的母狗,哪怕是放到所有漢族母狗當中,應該也算得上是上等貨了,要不是託你阿哥我的福,就那條姓沙的漢狗,只怕一輩子也沒機會嚐到她下面的騷水,指不定那條漢狗現在就一臉恩戴德的,趴在那條母狗的下面使勁兒呢,恐怕早就把曼珠阿妹你拋到九霄雲外了……」

曼珠原本想借助那些女奴跟秦壽的關係,起秦壽心中那少得可憐的良知,最不濟也想讓秦壽因為妒忌,把那個派去地牢的女奴給叫回來。

哪承想秦壽心裡本就沒有把那個漢族女奴當成人看,聽到曼珠提起那個女奴,非但沒有停下手頭的動作,反倒更加暴的摟著曼珠的身子,用手在曼珠身上來回的摸索。

「啊!!……」

烈地反抗中,曼珠身上僅有的那條溼透了的外袍,三下兩下就被秦壽撕扯掉了大半,赤的身軀因為先前穿著溼衣的緣故而溼漉漉的,被晚間穿樓而入的冷風一吹頓時讓曼珠全身打了個靈。

秦壽趁機將手直接到了曼珠的兩腿中間,幾手指靈活的在曼珠的大腿部扣動著,曼珠想要掙扎,可力氣本不足以和秦壽對抗,只能無助地推著秦壽的身體,悲哀悽涼的哼著叫著。

「好阿妹,你下面的小可真緊,阿哥知道你沒什麼經驗,放心……一會兒阿哥會對你格外溫柔地,保證讓你死。」終於將手指扣到了曼珠下面溼滑的小縫裡,秦壽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銷魂,得意忘形地將嘴貼到曼珠的臉蛋上,十分猥瑣蕩的說著。

「曼珠阿妹,你看你下面都已經溼了,是不是被阿哥扣得想要了……」秦壽的聲音好像來自地獄的惡魔。

「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再沒有比男歡女愛更快活的事情了,阿妹你是因為沒有體驗過那種銷魂所以才這麼抗拒,等一會兒阿哥我把大雞巴進你的小裡,你就知道那種滋味的美妙了,到時候只怕你要跪著求阿哥我好好你天天你……」

「嘿~阿妹你夾得真緊,你以為這樣阿哥就進不去了麼,實話告訴你吧,你夾得越緊阿哥我越喜歡……」

「好阿妹,你看這是什麼?」

一邊說著,秦壽忽然將那隻在曼珠大腿部扣動的手指了出來,一臉蕩的在曼珠面前晃動了幾下。

只見那黝黑的手指上,不知何時沾滿了一層滑膩晶瑩的體,正在隔間的燭光照耀下,散發著無比靡誘惑的光澤。

「這可是曼珠阿妹你下面自己出來的騷水,對自己坦誠些吧,阿妹你的身體也開始想要了,想要阿哥我的大雞巴進去……」

曼珠望著秦壽那兩溼漉漉的手指,想死的心都有了,既恨秦壽的卑鄙無恥,又恨自己身體不爭氣,竟然會被這條惡狼摸地出了愛

就在曼珠悲憤加的時候,秦壽卻是趁機笑著,將臉湊了上去直接用嘴吻住了曼珠的櫻,不僅如此還把那條又紅又長的舌頭伸進了曼珠的小嘴,想要跟曼珠的丁香小舌糾纏一番。

「啊!!嘶」

突然間秦壽的臉上出一絲痛苦,捂著嘴,狠狠地一把將曼珠推開。

原來剛才他將舌頭伸進曼珠嘴巴準備曼珠芳香的津,跟曼珠的丁香小舌好好勾連的時候,曼珠竟然一發狠使勁合緊了牙關。

「你這個賤貨!!竟然竟然敢咬我!!!」秦壽惡狠狠地望著面前地曼珠,也得虧剛才曼珠被他扣得渾身痠軟,牙齒上使不上什麼力道,這才沒有將他伸進嘴裡的舌頭給盡咬斷,不過即便沒有咬斷,曼珠雪白的牙齒還是在秦壽的舌頭上,生生咬出了幾個血痕,讓秦壽直到現在嘴角都在往外留著絲絲血跡。

「呸!!我恨不得咬死你這頭惡狼!!!」曼珠狠狠吐了一口帶血的吐沫,吐沫裡隱約還有一絲秦壽的血,如果目光能殺人,她的眼睛早將秦壽千刀萬剮了,如果她剛才身體不是那麼痠軟,現在她嘴裡吐出的一定是秦壽的半截舌頭。

「好好好!!我T倒是想看看,今天到底是你咬死我,還是我死你!!

舌頭上的痛楚漸漸褪去,曼珠剛才那一下,最終也只在秦壽的舌苔表面留下了一道劃痕,這樣一道小傷對兇狠跋扈的秦壽本不算什麼,反覆吐了兩口帶血的口水,親手就再一次大踏步朝著曼珠來。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曼珠連連後退聲嘶力竭的喊著,剛剛咬傷了秦壽的她,面對著復仇野獸一般兇狠的秦壽,說心裡不害怕是本不可能的。

「好啊,你倒是死啊,別怪我沒提醒你,你要是死了,我這就派人去你家把你阿爹抓起來,然後找十個手下去地牢輪姦了你的那個沙華阿哥,之後再把他下面那東西砍掉,然後派人送到南疆蠻人聚集的地方,當做最下賤的奴隸,賣給蠻人中那些喜好男的權貴,讓他夜夜受盡折磨生不如死!!!」秦壽一邊惡狠狠地說著,一邊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小刀,直接扔給了曼珠,做了個請的手勢後,然後兩隻眼睛死死地盯著曼珠。

曼珠下意識地接住秦壽拋來地匕首,慢慢地拿起來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她地眼眸中滿是無懼,可她地身體卻在忍不住顫抖,她自己不怕死,卻害怕死了之後,發生在她阿爹和沙華身上地慘事。

「呀!!」驀地她突然把匕首高高舉起,狠狠地朝秦壽刺去。

「不知死活的東西!!」秦壽一抬手就奪過了曼珠手裡的匕首,他早看出曼珠捨不得沙華,不會真的在他面前自盡,否則也不敢直接扔一把匕首給對方。

輕而易舉地搶下了曼珠手裡的匕首,秦壽死死地抓住了曼珠地手腕,視著她地眼睛。

「你不是要死麼?怎麼不死了?我告訴你,你死了也是白死,曼珠阿妹你在這兒跟我要死要活,你的那位沙華阿哥此時卻在地牢裡,正跟我派去的那條母狗風快活,他下面那東西只怕早就進那條母狗的了,你覺得這個時候他心裡還會想著你麼?」

「不會的!!沙華阿哥不會背叛我的!!!!」有人說一句謊話,如果別人對著你重複了百遍千遍之後,聽在你的耳朵裡也會變成了現實。

曼珠現在就是這樣,當秦壽反覆強調沙華背叛了她的時候,哪怕她心裡扔不願去相信,卻不由自主地有了一絲動搖,甚至忘了再去徒勞的掙扎。

「怎麼不會,曼珠阿妹你好好想想,你見過不愛偷腥的貓麼,你真的以為那條漢狗,見了女人白花花的身子,吃到了女人甜絲絲的子,到了女人滑溜溜的,心裡還能想著你還能一點都不動心?」

「你別忘了,是你先當著他的面答應做我十天的子的……」秦壽語含譏諷地說著。

「我那是我那時為了救沙華阿哥,他他知道的」

「救他?曼珠阿妹,你也不想想看,他是因為誰才落到這步田地地,如果不是因為你,他恐怕早就跟著漢人的馬隊離開了,哪怕他還留在明月寨,無緣無故地我也沒必要去為難他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廢物不是」

「所以是你是你害他落到了今天這個處境,你覺得他心裡對你會很麼,別忘了你只是個苗人,一個白苗族的女孩兒。」

「漢族有句話說得好,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你覺得那條漢狗真的就會死心塌地的喜歡一個苗女麼?尤其是這個苗女害得他這麼慘,尤其是現在他最落魄的時候,有了一個主動對他獻身的漢人女子,你想想看如果你是那條漢狗你會怎麼想?」

「別忘了,那個漢族女奴雖然不如曼珠阿妹你漂亮,但是長得也著實不賴,尤其是那白花花的豐腴身子,再加上阿哥我常年的調教,伺候男人的本事她不知道比阿妹你強多少。」

「就那條漢狗沒見過世面的樣子,只怕三下兩下就被她給徹底住了,滿腦子想的恐怕都是怎麼才能她,怎麼才能的痛快。」

「咱們兩個打個賭怎麼樣,只要我天天拍那條母狗去看你的沙華阿哥,我保管十天之後,就算我用刀子著他離開地牢,他都為準兒會願意。」

「到時候如果我在大度一點,把那條漢族母狗賞賜給他,你覺得你的沙華阿哥,會選那條跟他同族,十幾天來一直跟他溫存恩愛,如膠似漆的母狗呢,還是會選你這樣一個,已經被我佔有玩,隨時都可能帶給他黴運地煞星呢……」

秦壽歹毒惡地話語,不斷地在曼珠耳邊響起,彷彿一隻無形的鐵鉤,不斷地勾起曼珠心底最深的恐懼。

要知道,沙華剛跟著漢人馬隊來到明月寨的時候,雖然也驚豔於曼珠的姿容貌,可受從小的禮教文化約束,並沒有表現出對曼珠任何的非分之想。

是曼珠一眼看中了沙華的人品學問相貌舉止,在沙華逗留明月寨地這段時間,不斷地主動去跟沙華接觸,一點一點傳達著她的心意,在她兇猛的情攻勢下,沙華這才最終跟曼珠相互吐了真心,有了後來的海誓山盟恩恩愛愛。

可也正是因此,其實曼珠的內心一直有點擔憂,擔憂她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苗女,到底能不能配得上滿腹經綸才貌雙全的沙華,一直擔心著離開明月寨之後,沙華會不會對她變心,沙華的家人又會不會接受自己這樣一個出身山野瘋瘋癲癲的野丫頭。

雖然跟沙華恩愛纏綿的這段時,沙華用一種無比專注的愛,暫時撫平了曼珠心頭的所有擔心,可那些植在骨子裡的自卑,卻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完全消除的。

尤其是在漢人馬隊停留在明月寨的那段時間裡,曼珠偶爾會看到馬隊裡的漢家姑娘找沙華說話,雖然沙華跟那姑娘的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可曼珠心底偶爾總會冒出一個奇怪地念頭,那就是沙華心裡最喜歡的是不是還是漢家女子,是不是漢家女子比她跟沙華更加般配。

這些念頭,原本隨著兩人往的加深,總有一天會慢慢消失的,可現在突然被秦壽這樣提起,要說曼珠心裡沒有些忐忑呢也是本不可能的。

「不會的不會的,沙華阿哥沙華阿哥不是那樣的人,他一定不會一定不會背叛我的」此時的曼珠與其是在反駁秦壽,倒不如說是在跟秦壽求證,不知不覺間她竟然在輕輕搖晃著秦壽的胳膊,好像希望從對方嘴裡聽到她最想要的答案,彷彿那樣才能徹底心安。

見曼珠出了這樣軟弱無助的一面,秦壽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走對了,嘴角不由得微微翹起,出幾分計得逞的得意。

「不會的,沙華阿哥不是那樣的人」曼珠嘴裡仍在喃喃地說著,好像等不到秦壽的答案,自己開始給自己一個答案似的。

「是不是那樣的人,難道曼珠阿妹你自己心裡沒數麼,要知道那條母狗被我派去地牢的時間可是已經不短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跟我覆命,只怕是跟那條漢狗正在地牢裡搞得火熱呢……」秦壽看似漫不經心地說著。

「不會的,沙華阿哥他他不是那樣的人」曼珠似乎有些絕望了,也顧不上再反抗秦壽,而是雙目失神地不斷默默留著淚水。

「想想看,你的沙華阿哥,此時正騎在那條母狗地身上,把他下地那玩應一次又一次地」秦壽趴在曼珠耳邊,猶如一隻惡魔般反覆低語著。

「不要!!我不想聽!!!」曼珠受驚般捂著耳朵,可秦壽的聲音透過她地指縫,仍在不斷地鑽進她的耳朵裡,然後在她地腦海中變成一個個無比靡地畫面。

「怎麼了?我們明月寨最勇敢最美麗的月光,現在連接受這點現實的勇氣都沒有了麼?」秦壽毫不客氣地譏諷道。

「就算我不說,你以為地牢裡的那些事兒就會停止麼?」

「你以為,你的沙華阿哥,就會從那白花花的身體上爬下來,把他的小雞巴從母狗溼漉漉的騷出來麼?」秦壽仍在不斷說著。

「哦對了,我差點忘了告訴你,被我派去地牢的那條母狗,這兩天應該正是最容易懷孕的子,你的那位沙華阿哥要是下面足夠爭氣,沒準兒十天之後他就能當上阿爸了」

「沙華阿哥!!!」曼珠眼角隱隱有血淚出,豁然轉身看向旁邊的秦壽。

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我不信!!我不信!!!這些這些都是你這條惡狼編出來騙我的!!!!」

秦壽微微一愣,沒想到關鍵時候,曼珠的態度竟然會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有些太緊了,只怕不小心起到了反作用,反而起了曼珠心裡最後的一絲倔強。

只是他倒也並沒有太擔心,一個原因是他還有別的後手,另一個原因則是,曼珠現在的這種反應,明顯已經到了即將崩潰的邊緣,只要他瞅準了機會再推一把,想來曼珠就會徹徹底底地對那條漢狗失望死心了。

第205章萬念俱灰(一)

「我不信!!我不信!!!這些這些都是你這條惡狼編出來騙我的!!!!」

秦壽微微一愣,沒想到關鍵時候,曼珠的態度竟然會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這才知道自己剛才的有些太緊了,只怕不小心起到了反作用,反而起了曼珠心裡最後的一絲倔強。

不過見此情形秦壽倒也並沒有怎麼擔心,一方面是他還準備有別的後手,另一方面原因則是,曼珠現在做出這樣歇斯底里的這種反應,明顯是已經到達了崩潰的邊緣,只要他瞅準機會再稍微推上一把,不怕那時候曼珠不徹徹底底地對那條漢狗失望死心,最後還不是落入他的魔爪小怎麼玩就怎麼玩

心裡正這樣想著,秦壽和曼珠所在的這棟竹樓外面忽然響起了輕微的腳步聲。

這些腳步聲實在是太輕,輕到心煩意亂的曼珠本就注意不到,但是秦壽過慣了刀頭血的子,對這種響動最是

忽然故作灑脫的放開了曼珠的身體,假惺惺的說道:「好阿妹,事到如今了,難道你還不肯相信麼?是不是非要讓我帶你去親眼看一看那條漢狗的醜態,你才能夠認清楚他的真面目。」

「沒錯,除非是我自己親眼看到的,否則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曼珠死死咬著牙。

「好,反正我派去的那個漢族女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多半是你那條漢狗難得看到葷腥,正抱著她難解難分呢,阿哥我就帶你去地牢裡走上一趟,也讓你親眼看一看漢狗的醜態。」

說著便推出了隔間,隨手抓起了一件外袍披在自己身上,作勢就要去打開這棟竹樓的門,好像真要帶曼珠去地牢看沙華似的。

曼珠現在滿腦子都在想著秦壽之前說的那些話,一方面她不願相信沙華這麼快就背叛了自己,一方面秦壽說的那些話又直接觸碰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恐懼,讓她不由得慢慢開始動搖。

現在秦壽說要帶她去驗證真相,曼珠雖然有些害怕,但卻也不會退縮逃避,眼看著秦壽已經披上了外袍準備打開大門,生怕對方先到地牢後會使什麼卑鄙的手段,心裡焦急之下想來此時外面夜黑風高也不會有人注意,於是忙不迭地又將自己那條溼透了的外袍胡亂的披在了身上,就從後去追趕秦壽。

秦壽倒也不含糊,看到曼珠靠近轉身就要去打開大門,然而就在這時大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

緊跟著曼珠就親眼看到,之前被秦壽派去地牢的那個女奴,衣衫不整神情嫵媚的從推開的大門裡走了屋來。

「吆喝,你這母狗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為你在地牢裡被那條漢狗得舒服了,準備留在地牢裡陪他,不準備回來給我覆命了呢……」秦壽言語輕佻的說著。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女奴被秦壽的語氣嚇了一跳,忙不迭地跪倒在地上,用自己白的額頭使勁兒地撞著地面。

「行了行了,我料你也沒那個膽子,跟主人說說為什麼回來的這麼晚?」秦壽嘴裡這樣說著,眼睛卻是十分譏諷地看向了身後的曼珠。

「是主人,奴婢奴婢原本按照主人的吩咐,去去地牢服侍那位沙公子」

「嗯?什麼公子,是漢狗!!」聽到女奴稱沙華為公子,秦壽的眉頭頓時往上挑了挑。

「是是奴婢錯了,奴婢是去是去地牢服侍那條漢狗」女奴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還差不多,那條漢狗看見你之後說什麼了?」

「那條漢狗那條漢狗先是問起了問起了主人房裡這位主母的情況」

「那你怎麼說的?」秦壽臉上出一絲笑意。

「我說我說我離開的時候,這位主母這位主母正在沐浴,一會兒一會兒就要開始服侍主人了」

「那條漢狗一聽我一聽我這麼說,好像突然瘋了似的,開始用頭往牆上撞,我怕他怕他出事,情急之下於是就於是就從後面抱住了他,想要安他」

「誰知道話還沒說兩句,那條漢狗就就突然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那你是怎麼做的?」

「奴婢奴婢是被主人派去派去服侍那條漢狗的,所以所以奴婢沒敢反抗,很快就很快就被那條漢狗給」女奴說這一段話時,腦袋一直死死地抵著地面,也不知是因為回來晚了害怕觸怒秦壽,還是因為一些別的什麼原因。

「哦我明白了,你就是因為那條漢狗一直要你的身子,所以才回來的這麼晚是麼?沒想到那條漢狗瘦得跟野草似的,下面倒還有點本錢」

「不不適的主人,那條漢狗那條漢狗把把女婢壓倒之後很快就在很快就在奴婢的下面那個了,只是只是他那個了之後,一個勁兒地抱著奴家不肯鬆開」

「後來過的時間久了,他下面他下面就又有反應了,強行把奴家壓在下面,又又了一次」

「第二次第二次的時間也不怎麼長,不一會兒他就趴在奴家的身上不動了,奴家知道在地牢裡耽擱的時間久了,怕怕回來被主人責罰,於是就於是就使勁兒把那條漢狗從身上推開,趕緊跑回來跟主人覆命。」

「原來是這樣,小母狗你跟主人老實說,那條漢狗得你麼?」秦壽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得意,一邊看著曼珠一邊用言語調戲著面前的女奴。

「回主人的話,奴家奴家一點都不覺得,完全是因為主人的吩咐奴家才會去地牢應付那條漢狗,如果讓奴家自己選,奴家寧願一輩子服侍主人,只有主人下面的那個大雞巴,才能讓奴家體會到那種死的覺,那條漢狗那條漢狗連主人的一腳趾都比不上」女奴終於抬起頭了,一臉熱切地看著面前的秦壽,毫不遲疑地羞辱著跟她同是漢族的沙華。

「嘖嘖嘖,那可真是可惜了,原本我還想著把你賞給那條漢狗呢……」

「千萬不要,奴婢求主人了,奴婢寧願被主人死被主人打死,也絕不願意離開主人,更不願意去陪那條廢物一樣的漢狗」

「好好好,主人知道你的忠心了,不過這幾天你恐怕還得去地牢裡照顧那條漢狗幾次,你就只當他是條野狗就行了,哈哈哈哈哈……」

「怎麼樣我的好阿妹,現在你總算該相信我之前說的那些話了吧,乖乖做我的阿妹吧,那條漢狗本就不值得你為他這樣」

「我不信,我還是不信,我要我要見沙華阿哥,我要親口找他問清楚?」聽完了女奴的講述,曼珠雖然面如死灰,但明顯仍沒有完全死心。

秦壽見她這個樣子,眉頭見見皺了起來,臉上出幾分不耐煩,他這時不知道的是,曼珠跟沙華之間早已經偷偷行過了周公之禮,當那個女奴說沙華趴在她身上沒幾下就了的時候,曼珠心裡就多了幾分疑惑,因為以往沙華跟她恩愛時,雖然並沒有如何神勇,但也總不至於這麼不堪。

「曼珠阿妹,現在人證都已經擺在你面前了,你還有什麼可懷疑的」

「我就是不信,因為這個女奴因為這個女奴是秦壽你派去的,她的話她的話我就是不信,除非除非她能拿出別的證據,證明我沙華阿哥跟她」

「曼珠!!!」秦壽瞬間翻臉了,他的耐被曼珠磨得越來越少,顯然也沒什麼耐心再去這樣誘哄曼珠了,如果曼珠真的這麼不識相,他不介意來個霸王硬上弓,雖然這樣一來他會少掉很多趣味。

「主人不要生氣,這位主母不就是想要別的證據麼,奴婢奴婢身上恰好有」

跪在地上的女奴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將自己原本就十分凌亂的衣衫,從身上一件一件地脫了下來。

隨著單薄的衣衫漸漸褪去,衣衫遮掩下白皙光滑的皮膚頓時了出來,一同出的還有一道道尚未消退的紅痕,明顯是在合過程中,被男人的手來回抓捏而留下的痕跡。

看到這些痕跡,曼珠好像被人當打了一拳似的,淚水頓時溢出了眼眶。

然而那些紅痕明顯不是女奴最終的目的,只見她慢慢脫完了身上的衣服後,突然從地上站了起來,稍稍往前挪了兩步。

一邊挪一邊紅著臉說道:「那條漢狗那條漢狗做的時候纏得我很緊,尤其是第二次她在奴家下面那個的時候,奴家著急回來跟主人覆命,本就本就來不及做任何的清理,所以」

女奴的話並沒有說完,但是曼珠和秦壽看到女奴大腿部往下淅淅瀝瀝低落的濃稠白漿時,瞬間就明白了女奴到底沒來得及清理的是什麼東西。

「這位主母,您看您看這個算是證據麼」

女奴看似漫不經心地話,成為了壓垮曼珠心裡防線的最後一下猛擊。

「沙華阿哥沙華阿哥你怎麼能你怎麼能這麼對我」曼珠看著不斷從女奴大腿部一點點留下的濃白,瞬間好像被人去了全身力氣似的,瞬間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

秦壽見狀,臉上出一抹竊喜,趕忙從旁邊扶住了曼珠,讓曼珠靠在他的懷裡,同時讚許地看了一眼赤身體站在他面前,努力讓從自己裡往下滴落的嬌豔女奴,這是他第一次發現,這些漢族母狗除了能夠讓他發洩慾外,竟然還有些別的用途。

「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兒了,你趕緊找個地方洗一下身子吧……」

「哦對了,晚些時候自己去領一條獐子腿,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讓你去領的。」

「奴婢謝過主人」聽到獐子腿這幾個字,女奴臉上出了掩飾不住的喜,足可見她們平時在明月寨裡吃的用的是多麼不堪入目,以至於為了討好秦壽,為了能夠在這裡活下去,可以放棄她們所有的尊嚴。

「行了下去吧……」秦壽衝著女奴擺了擺手。

摟著懷裡的曼珠一起折回了竹樓裡面,隨手關上了主樓的大門。

「好了我的曼珠阿妹,阿哥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漢狗裡面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這下你總算是見識了他的真面目了吧……」秦壽一反常態的,用一種無比溫柔的手法摟著曼珠,不時地輕輕曼珠動的肩頭。

「好了,你不是還有阿哥我呢麼……」輕輕在曼珠的臉頰上吻了一下,秦壽摟著曼珠柔軟的身子,一點一點朝著竹樓裡那張大走去。

而此時的曼珠,好像完全變成了一具行屍走,滿腦子想著的都是剛才從女奴裡往下一縷一縷滴落的,想著那昏暗的地牢裡,她心愛的沙華阿哥是如何摟著女奴白花花的身體,一次又一次把他的進女奴的騷緊深處的。

前所未有的創傷,封鎖的心靈,讓她的體下意識地想要得到關心和愛護,在她自己反應過來之前,腦袋就已經靠在了秦壽的肩頭,不斷地向外淌著一行行清淚。

「為什麼為什麼!!!」

「沙華阿哥你忘了我們的白首之約了麼?」

「你忘了我們的海誓山盟了麼?」

「忘了我們一起在聖母娘娘的照耀下說過的那些話了麼?」

「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悲痛絕的曼珠,好像本沒注意到現在摟著她的人是秦壽一樣,只是在秦壽的引領下一點一點靠近著竹樓裡那張大

第206章萬念俱灰(二)

「沙華阿哥~你為什麼要背叛我!!!」悲痛絕的曼珠,好像本沒注意到現在摟著她的人是秦壽一樣,只是在秦壽的引領下一點一點靠近著竹樓裡那張大

「好阿妹,別想著那條漢狗了,你不是還有我這個阿哥麼,阿哥會好好疼愛你的……」秦壽扶著曼珠緩緩坐到上,兩隻手開始在曼珠玲瓏的曲線上下不安分的摸索起來。

「不要……」曼珠嘴裡發出類似夢囈一樣的聲音,她的心此刻是空的,但是身體好像還在本能的抗拒著秦壽,只是這種本能並不如何強烈,她的身體還快就在秦壽的摸索下開始變得滾燙。

「好阿妹,你的身子可真軟,不像寨子裡其他女人那樣僵硬,而且你的身上好香,好像是後山裡綻放的那些牡丹花一樣……」秦壽的動作越來越富有侵略,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摸向曼珠最為的地方。

「沙華阿哥,你怎麼能」淚水不斷地從曼珠地眼角滾落,有道是愛之深痛之切,曼珠實在是愛慘了沙華,所以當突然得知沙華背叛了她的時候,那種打擊幾乎要把曼珠整個人都撕裂了。

「嘿嘿……」秦壽看到曼珠仍在恍惚失神,本就沒有對他發起什麼抵抗,臉上不由得蕩起了一股子的笑意,用自己的一隻手在曼珠的下面來回扣了起來。

同時另一隻手靈活的攀上曼珠高聳嬌房,很快就捏住了一顆紅潤的頭輕輕研磨了起來。

「沙華阿哥,你知道我有多愛你麼,為了你我寧願把自己的一切獻給魔鬼,可你」喃喃低語著,曼珠的臉變得愈發的蒼白。

可是她的身體,去在無意識中,被秦壽扣的愈發,尤其是那嬌的下體,在秦壽糙的手指玩下,不知不覺變得痠軟麻癢,連彷彿不堪一握的纖細肢上,都蕩起了一層人的櫻粉

身體內不斷翻湧的燥熱,曼珠尚可以忍耐,可是身體上下不斷傳來的那種酸癢,並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忽略的。

尤其是被秦壽不斷扣頭和下陰,上面彷彿有無數只小蟲在爬,有無數只小蟲在咬似的。

這樣強烈的身體異樣,終於還是將曼珠的意識,從那種極度的神傷中緩緩拉了回來。

「這裡是」猛然回神,曼珠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一樣,這時她才突然注意到自己不知什麼時候被人放到了一張大上,而她心底十分厭惡的秦壽,正趴在她的身體上,一臉著她的酥,扣著她嬌的下體。

「不要!!秦壽親手你放開我」曼珠再一次開始掙扎,只不過比起之前的掙扎,這一次曼珠明顯沒了靈魂中的寄託,所以掙扎的顯得格外無力。

「好阿妹,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你忘了你已經答應過要做我十天的子了麼,哪有子不跟丈夫親熱的……」秦壽一臉笑地看著曼珠,兩隻靈活糙的大手,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

「而且曼珠阿妹,我這麼你不是也覺得很舒服麼,剛才你不還在不停的嬌麼」

秦壽話音方落,彷彿為了驗證自己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兩隻手忽然提高了一些頻率,幾乎同時捏住了曼珠的頭和下面的陰蒂,猛地就是一陣掐

「嗯……」曼珠情不自地發出了一聲嬌媚地呻,隨即自己整個人都愣住了。

『怎怎麼會這樣』她好像完全被自己身體做出的反應驚到了,明明此時趴在她身上的,是她心裡最厭惡最仇恨的人,為什麼她的身體會在對方下的玩下,產生了一陣陣令她靈魂戰慄的快

「怎麼樣曼珠阿妹,阿哥我沒有騙你吧……」秦壽說著,暫時放開了曼珠的陰蒂,將中指直接到了曼珠柔軟的縫當中,來回的上下滑動,不停的用自己糙的手指指身磨蹭著曼珠肥美飽滿的兩片大陰

「不要!!你你快點住手!!!」曼珠下體開始顫抖,她能覺到自己的小深處,正不受控制地在一股一股地往外分泌著水,僅存的理智告訴她必須要制止秦壽,只是她的手卻偏偏一點力道都使不出來。

「嗯嗯……」面對著曼珠單薄無力的反抗,秦壽的動作越來越兇猛,慢慢地開始將手指的前端小心的進曼珠的,在的入口不斷地搔動著磨蹭著。

與此同時曼珠裡往外出的水也越來越多,身子越來越酸越來越癢,那種空虛和寂寞讓她渴望著被什麼東西填滿。

「不要!!不要啊!!!」飽受慾火折磨和心裡折磨的她,不停的泣著,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什麼不要?是讓阿哥我不要停對麼……」秦壽不懷好意地趴在曼珠耳邊。

「好阿妹彆著急,阿哥我這就讓你更加的快活,保證讓你得以後再也離不開阿哥啊……」

秦壽在曼珠的身上摸索了一陣子,忽然一把將曼珠身上溼透了的那件外袍撕開,然後站起身將自己剛才披上的那件外衣脫掉。

竹樓明亮的燭光照耀下,秦壽的身軀再一次完全赤,古銅的肌泛著淡淡地油光,看起來極具爆發力,而更具爆發力的是他下的那雞巴。

比起之前躲在隔間入口處時驚鴻一瞥看到的場景,此時直接面對了秦壽的雞巴,曼珠才知道原來秦壽的雞巴竟然這麼這麼大,紫紅的龜頭大的好像山間的野胡桃,此時正硬地向上翹著,馬眼處不斷向外分泌著腥臭地粘

回憶著記憶中,沙華下面那的陽,兩相對比之下,秦壽下面的這與其說它是陽物,倒不如說它是兇器。

秦壽用來姦擄掠的兇器。

「不要秦壽,我求求你了不要再給我再給我一點時間好麼」自從得知沙華背叛了自己後,曼珠身上就少了幾分先前的英氣,多了一些女兒家原本的柔弱。

「叫我阿哥!我不喜歡你直接叫我的名字……」秦壽把臉一板。

「曼珠阿妹,我之前已經給了你太多的時間了,要知道宵苦短,我實在是沒有耐再等下去了,放心我知道阿妹你沒什麼經驗,一會兒得時候我會盡量溫柔些的……」

秦壽滿臉笑地說著,忽然一縱身再一次壓到了曼珠的身上,不顧曼珠的抵抗用手暴地動起曼珠豐滿的房。

「不要!!不要!!!!」曼珠拼命的閃躲著,可被秦壽壓在身下的她,就好像是一隻被惡狼撲到的羔羊,那些無力的反抗,非但不能打消秦壽的慾望,反倒更加發了秦壽骨子裡的野

「好阿妹,讓我再好好親親你,親親你的小嘴兒,親親你的子……」秦壽壓在曼珠身上,笑著用自己的嘴,劈頭蓋臉地吻著曼珠,吻著她的臉頰,吻著她的瓣,追逐著她豐滿柔來回搖晃的玉

「不要!!不要!!!我我已經有男人了!!!」情急之下,曼珠終於說出了她心裡最大的秘密,要知道苗族女子雖然以熱情奔放著稱,平裡遇到心儀的男子並不刻意忌諱,但那最後一層的貞潔還是看的比較重,往往只有到了成婚之,才會真正的男女合銷魂共度。

可偏偏沙華不是苗人,兩人的結合似乎從一開始就離經叛道,所以曼珠從一開始也沒奢望著兩人的結合能得到同族的祝福,甚至沒奢望著最後能不能被沙華明媒正娶。

她只是西望能跟沙華長相思守,有名分自然是好的,每名分她也不在乎。

正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在兩人表明心跡之後,對著天上的明月述說完了那些誓言時,曼珠就在荒草叢裡當著漫天濛的月,將自己一個女孩兒最寶貴的東西給了沙華。

那時兩人之間的恩愛纏綿,也許並沒有多麼的情,可卻滿是甜和恩愛,即便時間再短曼珠也總是能夠收穫濃濃的幸福。

「你說什麼!!你給我再說一遍!!!!」聽到曼珠說她已經有了男人,騎在她身上的秦壽果然臉大變,一臉兇狠的視著身下的曼珠。

「我說我已經有男人了,我已經把我的身體奉獻給他了。」曼珠勇敢地跟秦壽對視著。

「是那條漢狗??」秦壽咬著牙,好像每一個字符,都是從牙縫裡磨出來的兇狠,全身上下充滿了擇人而噬的暴戾。

「沒錯,就是沙華阿哥,我已經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獻給他了,你再也沒有機會得到完整的我了!!」

「哼!!」秦壽冷哼一聲,並沒有選擇輕易相信沙華的話,而是忽然一把掐住了曼珠的脖子,然後將另一隻手暴地到了曼珠的大腿部,找準了曼珠的入口後,就將自己糙的中指一點一點了進去。

不得不說,即便是有了充沛水地潤滑,曼珠的小裡依然非常的緊緻,秦壽的中指剛一進去就受到了極大的阻力,這樣的鬆緊程度並不像是一個已經破身了的婦女。

秦壽已經開始懷疑,剛才那些話都是曼珠編出來騙他的了,臉上不由得出了幾分得意。

不過很快他臉上的笑容就凍結了,因為隨著他手指的深入,他一隻沒有碰到他期待之中的那層膜,直到他的中指盡入了曼珠的,他仍是沒能觸碰到一丁點他希望中遇到的東西。

!!」秦壽大吼一聲,猛地把手指,暴地從曼珠的出,擺到了自己的面前,想要從上面看到屬於處女的那種血跡,哪怕是一星半點的血跡也行。

可是他很快就失望了,他的手指上雖然沾滿了粘稠的體,可那些體卻幾乎是完全透明的,本看不出一丁半點的血跡。

就在秦壽愣神的功夫,他身下的曼珠,忽然拼盡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推開了他的身體,狼狽的翻了個身從上爬了起來。

被曼珠推開的秦壽,仍在愣愣地盯著他從曼珠裡拔出的那手指,臉上的神情從愕然,漸漸變成憤怒,再從憤怒慢慢變成陰翳,而後轉變成一種瘮人的惡。

「我已經是沙華阿哥的人了,你永遠不可能得到完整的我了,你放過我吧」曼珠全身顫抖著站在邊,狼狽的用手遮擋著自己玲瓏的身體。

她沒有選擇趁機逃跑,一個是因為她現在全身上下連一塊兒布料都沒有,一個也是她知道當下這個情況,只要秦壽想要抓她,那她本就跑不出竹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乎曼珠意料的,躺在上的秦壽忽然放聲大笑了起來。

然後一個鯉魚打上跳了起來,惡狠狠地盯著曼珠說道:「那又怎麼樣,曼珠阿妹你現在下面還是那麼緊,恐怕那條漢狗的小蚯蚓本就不到你騷的最裡面,到頭來你下面的,不還是相當於被哥哥我的大雞巴頭一個開發。」

「再者說了,被阿哥我破過身子的女人多了,阿哥也不再乎差曼珠阿妹你一個。」

「你」曼珠沒想到,自己拋去尊嚴,說出的這心底最大的秘密,非但沒有打消秦壽佔有她的念頭,反而換來了秦壽更多更大的羞辱。

「我什麼我?哦我倒是忘了,剛才被我派去地牢服侍那條漢狗的母狗,也是被我不久前破的身子,一會兒等我把我這跟大雞巴進曼珠阿妹你的小騷,我也算是跟那條漢狗扯平了,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那條母狗的下面已經被我的大雞巴開發過了,漢狗的小蚯蚓本不夠看,而我馬上就要重新開發曼珠阿妹你下面的小騷了……」

「等一會兒,我把曼珠阿妹你下面的小騷成我大雞巴的形狀,這樣算下來最後還是我有得賺……」

「你無恥!!!」曼珠被秦壽噁心的渾身發抖。

「我無恥?曼珠阿妹,你也不想想那條漢狗不久前,可還在地牢裡用他的那條小蚯蚓著我派去的那條母狗呢……」秦壽一臉譏諷地說著,看向曼珠的眼神,彷彿是在看一隻待宰的羔羊,一塊兒放在他碗裡的

「曼珠阿妹你想想看,想想從那條母狗騷出來的東西……」

「嘖嘖嘖……多濃……多多啊……」

「阿哥我那條母狗時,都不一定能出這麼多這麼濃的東西來……」

「你想想你的那條漢狗在這條母狗時,那得是有多興奮,是得有多,才能出這麼多這麼濃的東西來……」

「他以前阿妹你的時候,怕是都沒有過這麼興奮吧,他有在曖昧你的裡面出過這麼多麼……」

秦壽看著曼珠的眼睛,不緊不慢地勾勒出一幅幅無比靡的畫面,一次次捶打著曼珠脆弱的心理防線。

「別說了別說了!!!」曼珠想要捂住耳朵,不去聽秦壽的話,不去想那些無恥蕩的畫面。

可秦壽的話卻好像不通過耳朵就能直接鑽進她的腦子裡,那些畫面更不是她想不去想,就能不去想象的。

「你可能還不知道那條母狗的上功夫有多好吧,要知道阿哥我可是花心思調教了她好長時間了,只怕這會兒你的那條漢狗,還在地牢裡回憶著跟她時,那種銷魂和快樂呢,早把曼珠阿妹你忘得一乾二淨了……」

「不會的不會的沙華阿哥不會忘了我的」曼珠身體的力氣彷彿被瞬間走了,一個踉蹌幾乎站立不穩。

「怎麼不會,那條漢狗已經忘了你了,不過曼珠阿妹你還有阿哥我啊,阿哥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秦壽瞅準機會慢慢靠近突然再一次抱住了曼珠。

「放開!你放開我!!」曼珠的反抗跟無力了,身心疲憊之下,她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軟弱過。

第207章萬念俱灰(三)

「怎麼不會,那條漢狗已經忘了你了,不過曼珠阿妹你還有阿哥我啊,阿哥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秦壽瞅準機會慢慢靠近突然再一次抱住了曼珠。

「放開!你放開我!!」曼珠的反抗更加無力了,身心疲憊之下,她這輩子都沒有像現在這樣虛弱過。

「來吧好阿妹,別去想那條漢狗了,阿哥我會讓你快活的……」秦壽用力抱著曼珠。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曼珠的身子越來越癱軟無力,強烈的悲情衝擊,再加上一晚上的奔波掙扎,此時都變成了擊垮她的疲憊。

很快她就被秦壽強抱著重新放到了上。

「不要不要」

曼珠的楚楚可憐並沒有換來秦壽的同情。

「阿妹,你的身子可真人,放心好了,阿哥一會兒會溫柔一些的……」秦壽一邊嚥著口水,一邊用手在曼珠赤的身體上來回摩挲著。

當手心劃過曼珠堅房時,猛地用手抓住了曼珠的一粒球,隨後俯下身張開大嘴迅速的咬住了曼珠的另一顆球。

「曼珠阿妹,你的子可真香……」咬著曼珠的頭,秦壽興奮地嗦著,時不時還會用牙齒咬著輕輕地磨上一磨。

「不要我求你了住手啊」

曼珠愈發無力的哀求聲中,秦壽用手暴地玩著她香滑軟房,用手指使勁兒掐著曼珠頭。

「怎麼樣曼珠阿妹?舒服麼?」

「啊!!啊!!!好疼,你你快點住手」曼珠的身子不斷地顫抖,發出一種似痛非痛似的呻

「你個小賤貨,我看你還能嘴硬到什麼時候!!!」見自己的技似乎沒能發揮出預想之中的作用,秦壽似乎有些惱羞成怒,忽然鬆開了玩曼珠房的那隻手,然後把手一下子進了曼珠香滑的大腿內側,開始對著她的意的扣起來。

同時嘴巴也不再一個勁兒地曼珠的頭,而是用舌頭開始在曼珠的球上慢慢畫著圈,逐漸到了曼珠的脖子,然後又一點一點到了曼珠的臉蛋、耳珠「嗯嗯」強烈的快侵襲下,曼珠開始不由自主地發出小聲的呻,下陰處傳來的痠麻瘙癢越來越強烈,湧出的愛也越來越多。

她使勁兒地攪動著自己的雙腿,想要通過摩擦來緩解自己下體的瘙癢,然而秦壽卻好像先一步看穿了她的想法,用自己的胳膊死死橫在曼珠兩條大腿中間,這樣一來曼珠摩擦雙腿的動作,就變成了兩條腿在對著秦壽的胳膊摩擦。

「不要哦不要放開放開我……」曼珠用自己軟綿綿的小手不斷地試圖去推開身上的秦壽,可是全身被秦壽玩得又酸又軟本使不出力氣。

「好你個小賤人……」

見這種時候曼珠仍然試圖掙扎,秦壽臉上的戾氣越來愈濃。

「看我今天不死你!!!」

恨恨地說了一聲後,秦壽好像一隻餓極了的狼,趴在曼珠身上劈頭蓋臉地對著她柔軟的身軀就是一陣咬。

「小賤人,我讓你再在這兒跟我裝,明明都已經被那下賤地條漢狗給過了……」

「現在跟我這兒裝什麼貞潔烈婦!!!」

一邊這樣說著,秦壽明顯想到了曼珠被沙華過不知道多少次地事情,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要知道明月寨可是他地地盤,自己碗裡地肥一直沒捨得吃,竟然最後讓一條從別的地方跑來的野狗先沾了葷腥,秦壽嘴上說著不在乎,心裡又怎麼可能不在乎。

你媽地,把嘴乖乖給老子張開,今天要是不讓我過癮了,看我怎麼收拾你跟你阿爹!!」秦壽惡狠狠地咒罵著,用嘴使勁兒拱著曼珠的嘴巴。

而曼珠也不知道是被他撥起了情慾,還是徹底心如死灰放棄了抵抗,不多一會兒就被秦壽吻地牙關失守,最終讓秦壽鉤住了她地舌頭,一口一口著她嘴裡芳香地津

「小賤人,現在知道了吧……」攻陷了曼珠的小嘴後,秦壽地動作愈發無忌憚,一隻手暴地著曼珠的子,另一隻手直接進了曼珠的大腿部,用手指使勁兒往曼珠溼滑軟的小裡面扣

扣了沒一會兒,又再一次把手從曼珠的小裡拔出,將沾滿了的手指擺到曼珠眼前,無恥的羞辱道:「,都已經這麼溼了,還說自己不想要,我看你實際上是想要的不行吧,想要阿哥我的大雞巴,想要阿哥我用大雞巴使勁兒你!」

「說!!是不是!!!」

秦壽用力地捏著曼珠的子,手上青筋暴起好像隨時都要把曼珠白子給捏爆似的。

「嗯!!啊……」曼珠強忍著鑽心的疼痛古怪的快,死咬著自己的牙關,只是一個勁兒地哼,卻始終不肯最終對秦壽服軟。

!!我倒是要看看,你個小賤人到底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曼珠此時表現出的倔強,更加發了秦壽地征服慾望,他忽然將自己那隻沾滿了曼珠的手,放到了曼珠的身上,將上面黏滑的愛,使勁兒地往曼珠白的身體上塗抹。

「好好覺一下,這可都是阿妹你騷出來的騷水,怎麼樣?自己騷裡的水塗到自己皮膚上的覺?」

「哼!!」曼珠仍是咬著牙齒不肯回答。

!!!不說是麼?那老子就讓你再好好嚐嚐。」

氣急之下,秦壽又把手進了曼珠的大腿,在那兒使勁兒扣了一陣子後,抓著一大捧腥滑的水,看準了曼珠的小臉,就往上用力地塗抹了起來。

曼珠想要躲閃,可是臉頰偏偏被秦壽的手死死捏住,只能任由秦壽將那些她下體出的髒東西,塗到她的臉上鼻子上嘴巴上。

「嘖嘖嘖……不得不說,阿妹你下面的味兒可真騷,你看就是個天生的娃蕩婦。」塗抹完曼珠的臉頰,秦壽竟然將那沾滿了的手指到了自己的嘴巴里,不知羞恥地著,好像是在用舌頭一點一點品味著曼珠下面地滋味,同時嘴上卻在毫不留情地羞辱著曼珠。

濃郁地腥臊氣息,刺得曼珠肚子裡一陣翻滾,差點忍不住乾嘔起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討厭過自己下體的味道,當然也許她真正討厭的,是自己下體的味道混合了秦壽身上的臭味。

「小賤人,好好聞聞,這就是你下面的騷味兒,現在你全身上下都是這種發情的騷味了,阿哥聞起來覺好刺啊,你看阿哥下面的大雞巴都已經這麼硬了,這都是你下面騷水的功勞,哈哈哈哈……」秦壽笑著,再一次把手伸進了曼珠的股間,用手指靈活的扣著曼珠的陰蒂,扣了沒一會兒就把兩手指對準了曼珠陰道的入口,使勁兒地了進去。

「啊!!!」曼珠情不自地打了個冷顫,只覺得自己的下面好像要被秦壽生生撕裂開一樣,因為秦壽的手指實在是太糙太長了,這樣驟然入還一到底的刺,比起她第一次跟沙華恩愛時,沙華將陰莖頭一次入她陰道時的覺還要強烈。

「嘖嘖,曼珠阿妹,你的小可真緊,一點都看不出是被人過的樣子,我這可才進去兩手指,比起我下那大雞巴可差得遠呢……」

「我明白了,一定是那條漢狗的東西太短太細,沒能好好地給阿妹你開苞……」

「你放心,一會兒阿哥我會用我的大雞巴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體會到那種女人才能體會到的快樂……」

秦壽此時在曼珠眼裡,真的猶如活生生地魔鬼一般,本不管曼珠下面的狹窄,只是用兩手指烈地在曼珠的裡活動著著。

「啊!!!不要!!不要再動了!!!好疼!!好疼……啊……」曼珠嘴裡傳來的痛呼更加急促了。

「好阿妹,你終於開口說話了,你求我啊……只要你張嘴求我,我就可以考慮先不動了~」秦壽明顯在變著法兒地折磨曼珠,現在曼珠開口求饒,正是他擊垮曼珠心理防線的第一步。

「嗚……」曼珠無力地搖著頭,理智告訴她不能開口去求面前這條惡狼,可是下體那種疼痛又實在是太強烈,強烈到她不由自主地動著下體。

「不願意求我麼?好,那我就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秦壽獰笑著又開始用自己的兩手指在曼珠地裡使勁兒來回動起來。

「啊!!!!」強烈的痛楚,伴隨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古怪愉悅,如同水般席捲著曼珠的神經,如果此時她的面前有一把尖刀,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把尖刀捅進自己的口,因為現在這樣的折磨,對她來說實在是比死還要羞辱,比死還要難受。

「還能忍得住麼?也對,畢竟現在我才了兩手指進去,不如我把我的大雞巴直接進去好了……」秦壽看似漫不經心地話,卻讓曼珠全身上下忍不住打了個靈。

要知道秦壽原本長得就極其高大強壯,下面那雞巴更是長得活像一隻畜生,要是讓他把那種東西進來,曼珠的小只怕真的要被撕裂了。

「求求你」虛弱低微的聲音從曼珠的嘴裡一點一點傳出,她終究還是沒能熬住秦壽的無恥折磨。

「求我?求我什麼?大聲點!!我聽不清楚……」

「求你求你不要再動了!!!」

「這可不是我想聽的,我想聽你叫我好阿哥……」秦壽得寸進尺道。

「好好阿哥,我求你求你不要在動了」曼珠說著說著,眼淚再一次從眼眶中了出來,她終究還是服軟了投降了,沒有了最愛的人作為心理支柱,她終究也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欸~這才對嘛……好阿妹你早要是這麼聽話,咱們兩個又何至於鬧到這樣一個地步……」秦壽一臉笑的說著,倒真的慢慢停下了手頭的動作,並沒有再用兩壯的手指去蹂躪曼珠的下體。

可還不等曼珠鬆一口氣,就聽到秦壽又說道:「可是曼珠阿妹,阿哥下面這東西真的有點要忍不住了,你現在不讓我把大雞巴進你的小裡,總該用別的方法,幫它來鬆快鬆快吧,否則我可保不準它會不會失控……」

「你」曼珠似乎想要呵斥秦壽,可隨即就看到秦壽一臉笑地抖了抖下那東西,頓時氣勢一弱畏畏縮縮地說道:「你你想我怎麼做?」

「放心好阿妹,阿哥不會太為難你的,既然你那麼不想讓我把大雞巴進你的小裡面去,那就用你的嘴或者用你的手,讓我的大雞巴來舒服舒服吧……」

第208章萬念俱灰(四)

「你」曼珠似乎想要呵斥秦壽,可隨即就看到秦壽一臉笑地抖了抖下那東西,頓時氣勢一弱畏畏縮縮地說道:「你你想我怎麼做?」

「放心好阿妹,阿哥不會太為難你的,既然你那麼不想讓我把大雞巴進你的小裡面去,那就用你的小嘴來讓阿哥的大雞巴舒服舒服吧……」

「你做夢!!我是我是絕對不會絕對不會用嘴去含含你的那東西的!!」

「好好好,那就用曼珠阿妹你的小手幫阿哥幾下,這樣總該可以了吧……」秦壽似乎並不想把曼珠的太緊。

「」曼珠明顯還有些猶豫。

!!這也不肯那也不行,我還是把雞巴直接進去個痛快好了!!」秦壽好像被曼珠地反應怒了,用手扶著自己的大雞巴,將龜頭頂在了曼珠地銷魂口,作勢就準備直接進去。

「啊!!不要!!!」覺到一樣堅硬大的東西似乎正在一點一點撕裂著自己的小陰,曼珠一下子慌了起來。

「我我答應你」

「答應我什麼?」秦壽笑著,不斷用自己的大龜頭在曼珠地陰道口磨蹭著。

「我答應用手用手幫你,你你快點把那個東西拿開!!!」

「嘿嘿……這還差不多……」秦壽壞笑著,又用大龜頭在曼珠的陰道口頂了兩下,這才慢慢地站起身直接跨坐在曼珠的細上,將自己紫黑的大雞巴正好放到曼珠的子正上方。、「你要幹什麼?快點快點從我身上下來!!!」

「好阿妹,誰讓你那麼不老實呢,阿哥我總得防著你點,再說了這個姿勢不是正好方便你用手幫阿哥麼……」

「好了別廢話了,阿哥下面已經有點忍不住了……」

秦壽說著,忽然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曼珠的小手。

「握住!!」

「呀!!」曼珠猝不及防之下,小手被秦壽牽引著一把握住了他那大的陽具,頓時好像被烙鐵燙了一下似的,情不自地發出一聲驚呼,下意識地就想把手鬆開。

「嗯?」秦壽皺了皺眉頭,不滿的哼了一聲,寬大的手掌死死攥著曼珠的小手,本不給她離開自己雞巴的機會。

被秦壽這樣握著,曼珠本避無可避,心神盪的同時,手心裡也漸漸傳來了更加真實的觸

和沙華文質彬彬的下體不同,秦壽的雞巴是那樣的堅硬大,在她的小手抓握下竟然還有一多半漏在她的掌握之外。

不僅如此,只是這樣輕輕握著,她就能覺到大雞巴上強烈的脈動,可以想象這樣一東西如果進女人的下體後,將是多麼的兇殘而富有攻擊

「怎麼樣曼珠阿妹,阿哥我的雞巴大吧,是不是跟那條漢狗下面的小豆芽完全不一樣?」秦壽語含輕佻的說著。

曼珠此時本不願去想起沙華,可偏偏秦壽卻總是把沙華放到嘴邊,讓她的心頓時更亂更加不知所措。

「好阿妹,你這樣可是不行的哦,你既然不想讓我把大雞巴到你的小裡面去,那就應該想辦法用手幫我出來才行,像你這樣只是傻傻地握著,阿哥的大雞巴可是不會鬆快的,要是你太長時間沒讓阿哥我出來,到時候阿哥還是會把雞巴進你的小裡面去的,這點咱們可得先說清楚嘍……」

「可可我可我本不會」曼珠被秦壽地話嚇得全身一顫。

「這麼說曼珠阿妹你還是頭一次用手幫男人了,哈哈哈哈哈,那條漢狗果然是不懂情趣,來曼珠阿妹……阿哥來教你怎麼讓男人舒服……」

秦壽說著用自己的大手,攥著曼珠的小手,帶動著她在自己的大雞巴上來回滑動了起來。

「看到沒有,手要在雞巴上面來回滑動,其實這種事兒跟一樣,你就把你的小手想象成你下面地騷,想象著你是再用你的騷著阿哥我的大雞巴,就像你之前用騷那條漢狗下面的小豆芽一樣……」

「哦……嘶……沒錯就是這樣,動的在快一點,曼珠阿妹你的小手好軟好滑啊,擼起來的覺擼起來的覺好像真的是在似的……」

見秦壽將自己的小手比喻成下面那個地方,曼珠的心驀地打了個顫,一種罪惡油然而生,只是這種時候本由不得她自己去做選擇,只能盡力按照秦壽說的方法,幫秦壽擼動著他下面那大的雞巴,希望秦壽能夠早早地出來,起碼讓自己今天能躲過那件她最害怕的事情。

「好阿妹,你學的可真快,小手擼的阿哥我舒服極了,只是阿哥我可不會像那條漢狗似的那樣廢物,你只用一隻手擼,就算是擼上一個時辰也別想讓阿哥我出來,可別怪阿哥我沒提醒你,阿哥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耐……」

見秦壽這麼說,曼珠不由得將目光挪到了自己正在擼動的雞巴上,看到秦壽的雞巴在自己的擼動下,果然沒有一丁點忍不住要的架勢。

最終還是把心一橫,將剩下的一隻手也放到了秦壽的雞巴上,兩隻小手和到一塊兒共同擼動著秦壽的那大雞巴。

「哦……對……就是這樣……」面對著曼珠雙手齊上的擼動,秦壽果然有了反應,碩大的陰莖開始在曼珠的手心裡猛烈的跳動起來。

「啊……曼珠阿妹,我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果然骨子裡是個天生的小婦,這種事情這種事情只要一點就通,一學就會哦……」

「只要讓我在讓我在好好調教幾天,保證保證把我養的那些小母狗全都給比下去,到時候到時候如果你表現的好,阿哥我倒是可以考慮著發發慈悲,讓那條漢狗再你一次,也讓他也讓他知道曼珠阿妹你真正的銷魂滋味……」

「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曼珠的眼角淌著淚,顯然秦壽剛才的話又讓她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她跟沙華在漫天月下第一次做愛時的那種美好漫。

想起了地牢裡沙華跟那個漢人女奴之間可能發生的苟且齷齪。

想起了自己明明恨透了秦壽,卻不得已在秦壽的威下,幫他做著這種無比穢羞恥的事情。

她很想死,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幾乎沒有值得她留戀的事情了,可偏偏她現在落在了秦壽的手裡就連死對她來說都是一種奢望。

「為什麼不讓我說?」

「曼珠阿妹,咱們兩個現在都已經這樣了,你還用的著在我面前裝什麼貞潔麼……」

「哦對了,我這隻手,剛才幫阿妹你舒服的時候,沾了不少的髒東西,我現在騰不出時間清理,可能還要麻煩曼珠阿妹你幫幫忙了……」

秦壽說著忽然將之前在曼珠下體裡來回扣的那兩,沾滿了愛水地手指,放到了曼珠的嘴邊,示意曼珠幫他做一下清理工作。

曼珠自然明白秦壽是想讓她用嘴去那些從她下體出的東西,可生高傲的她又如何肯做這些,於是只是著淚死死地閉著嘴巴。

「嘖嘖嘖,看來曼珠阿妹是不願意幫阿哥這個忙了,也罷誰讓曼珠阿妹你現在兩隻手都在忙著呢,阿哥我自己想辦法清理一下好了……」

秦壽笑著說了一句後,忽然將那兩黏糊糊的手指在曼珠白花花的房上揩拭了起來,一邊擦一邊不斷地繞著曼珠紅潤的頭繞著圈。

「你你幹什麼!!」曼珠有些著急了。

「幹什麼?當然是清理手上的這些髒東西了,說起來這些髒東西本來就是曼珠阿妹你出來的,阿哥我現在重新抹到你的身體上也是天經地義吧……」

「只不過曼珠阿妹,你的子實在是太軟太滑了,我這怎麼擦都擦不大幹淨啊,你看尤其是指肚這裡的粘本就蹭不掉……」秦壽用手在曼珠的子上意蹂躪著,一邊還做出好像很苦惱的表情。

「欸,有了……」

說時遲那時快,秦壽話音方落,就用那兩手指在曼珠堅頭上磨蹭了起來。

「啊……」曼珠情不自地嬌了起來,下意識地想要鬆開秦壽的雞巴,去抓他那隻在自己房上作怪的手。

誰承想秦壽明顯料到了她的反應,提前用右手攥住了曼珠的兩隻小手,不讓她從自己的雞巴上拿開,同時左手使勁兒地掐住了曼珠的頭,用力拽了一下。

「嘶啊……」曼珠痛苦的呻著,嬌軀不停的在秦壽身體下面扭動。

「住手!!不要!!不要掐啊!!!」

「好阿妹,你這是怎麼了,阿哥就在你的身上擦擦手,你怎麼就突然這麼大的反應?」秦壽一臉無辜的問道。

「又或者說是你現在想明白了,願意用嘴來幫阿哥清理手指了對麼?」

見曼珠不回答,秦壽眼中兇光一現,又一次使勁兒掐住了曼珠的那頭,作勢準備向外拽。

「我再問最後一次,曼珠阿妹你願意用嘴幫阿哥清理手指麼?」

「願意!!我願意!!你你快點住手!!!」劇痛之下曼珠再一次妥協。

「這才對嘛,剛才阿哥用的力氣有點大,是不是疼你了,來阿哥幫你……」

秦壽假惺惺的說著,沾滿了地左手順勢在曼珠的球上了幾把,然後才將兩手指再一次伸到了曼珠的嘴邊。

迫於秦壽的威,曼珠只好閉著眼睛,強忍著內心的厭惡,將自己的櫻桃小嘴一點一點張開。

「好阿妹……再張大一點……」

「對……舌頭往外吐一些……」

秦壽笑著,看著自己指尖地粘,一滴一滴滴落在曼珠地小嘴裡,滴落到她粉的舌尖上。

等到指尖地的差不多了,才慢慢將兩手指進了曼珠的小嘴裡,輕輕地攪動了起來。

「嘖嘖……曼珠阿妹,你的小嘴兒可真熱真緊真滑,像極了你下面地那眼小,剛進去的時候,我差點以為手指錯了地方呢……」「嗚嗚……」腥酸的粘滴入嘴裡,縱然知道那些東西是自己下面分泌的愛,曼珠還是覺得一陣陣噁心,只是迫於秦壽的威,才沒有馬上將那些東西從嘴裡吐出。

因為之前的幾次經驗,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她,這個時候反抗只會換來秦壽更大更猛烈的羞辱。

『這是這是我自己出來的我自己出來的』不斷地在心裡重複著這句唯一能夠安自己的話,只有這樣曼珠似乎才能覺得不那麼噁心。

「曼珠阿妹你這樣不行,得用舌頭好好,然後用嘴裹住我的手指使勁兒才行,你也知道你自己有多蕩,下面的騷水不但濃而且量還特別的大,要是不認真仔細清理,阿哥的手指可是不會乾淨的……」

也不知是不是在秦壽的誘導下,還是自己下面出的東西本身就是那樣。

曼珠著,也覺得秦壽手指上的愛好像格外的濃稠厚實。

『難道我難道我真的像他說的那樣,天生天生就是個娃麼』反覆的打擊刺羞辱下,某一個瞬間,就連曼珠自己也產生了些許動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是個小蕩婦小娃了。

甚至於舌頭都開始主動去秦壽的手指,用靈巧的舌尖去找尋著秦壽手指上每一絲粘稠。

「哦……好阿妹你真的好會啊……」秦壽讚許地看了曼珠一眼。

「來,順道幫阿哥把這手指也清理一下……」說著竟然將第三手指也進了曼珠的小嘴裡。

「哦……阿妹的小嘴真緊,夾得阿哥的手指好舒服……」

「好好覺一下,這幾手指加在一塊兒應該就跟阿哥我的大雞巴差不多一樣了,阿妹你就想象著自己現在是在著我的大雞巴就好……」

「哦……對……用舌尖,手上的動作也不要聽,用力地擼使勁兒地擼……」

真正曼珠開始失地時候,秦壽接連說出的語,又一下子喚醒了她。

『不!!不是的!!!都是這條惡狼!!這一切都是因為這條惡狼』

第209章萬念俱灰(五)

「哦……對……用你的舌尖,手上的動作也不要停,用力擼使勁兒擼……」

正當曼珠開始失地時候,秦壽接連說出的語,又一下子喚醒了她。

『不!!不是的!!!都是這條惡狼!!這一切都是因為這條惡狼』「好阿妹,你得阿哥舒服極了,也是時候讓阿哥給你點獎勵了……」

秦壽說著忽然將在曼珠嘴裡的幾手指拔了出來,在曼珠驚愕地眼神中,將自己的大雞巴從曼珠的手心裡出,然後靈活的一翻身就離開了曼珠的肚皮,趴到了曼珠兩腿之間的地方。

「你要你要幹什麼?」曼珠心裡一慌,想要從上坐起來制止秦壽接下來的動作。

誰知道秦壽動作更快,不等曼珠上半身仰起,就直接用兩條壯的胳膊扛起了曼珠的兩條長腿,這樣一來曼珠的兩條腿不受控制地朝兩邊分開,自己最羞恥的私處正好暴在秦壽的視線中央,與此同時因為下身被秦壽扛起,曼珠想要掙扎都本無法發力。

只能好像一隻雪白的人偶般任由秦壽施為。

「好阿妹,你下面的小騷長得可真美,說起來這還是阿哥我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阿妹你的騷呢,果然不愧是我們明月寨最美的月光,下面水汪汪嘟嘟的,不像某些娘們長得還行,下面卻噁心的要命……」

其實經過秦壽的幾次用力玩,曼珠的下面早沒了平的美好,黑黝黝的陰被汩汩的水打溼,再被秦壽的手指暴攪,早變成了一團雜亂不堪的水草,凌亂的貼附在曼珠雪白滑的小腹上。

反倒是平時縮在包皮裡不輕易展真身的陰蒂,因為過度的充血刺,現在已經倔強的探出了包皮,好像一粒絕美無價的粉珍珠,瞧起來煞是美麗誘人。

而之前緊緊閉合猶如新生嬰兒般緊緻的陰道,在秦壽手指的暴開發下,也是被強行穿了門戶,即便是秦壽已經出了手指,可兩片小陰仍未能回到之前完全閉合的狀態。

的縫隙裡隱約可以看到一個黑的小,小中正不斷向外淌著黏滑的愛瓊漿。

「嘖嘖嘖,好阿妹,沒想到你下面的顏這麼漂亮,比我以前過的好些雛還要粉,你老實跟阿哥我說那條漢狗真的過你麼?該不會是你自己不小心把處女膜破了,所以編出這麼個理由來騙阿哥的吧……」

「不要不要看!!!你快點放開我!!!!」曼珠晃動著身子,想從秦壽的掌控中逃出。

「好阿妹你怎麼扭得這麼厲害,該不是下邊癢得不行了吧,要不要阿哥我來幫你解解癢啊……」看到曼珠掙扎,秦壽絲毫也不生氣,反倒一臉得意的將曼珠的大腿摟得更緊了,說時遲那時快,不等曼珠回答他的話,就猛地低下頭撅起嘴,對著曼珠的縫就賣力吃了起來。

「啊!!……」曼珠全身一顫頭腦一片空白,整個人都被秦壽突如起來的動作給整蒙了,同時兩條腿卻是下意識地用力收緊,夾住了秦壽的腦袋。

「嗞溜……嗞溜……」這是秦壽溼滑的舌頭過曼珠泥濘的縫時,發出的靡聲響。

從秦壽靈活的動作上可以看出,曼珠的絕不是他過的第一個女子器,只見他的舌頭好像小蛇一般來回動,時而捲住曼珠紅豆一般晶瑩的玉珠,時而突破狹窄的縫,將舌尖探入曼珠的陰道,用舌來回刮動著曼珠嬌內腔。

見秦壽這樣羞辱自己,曼珠很想張開嘴大聲呵斥辱罵上秦壽幾句,可秦壽靈活的舌頭,帶給她的快實在是太強烈也太刺了,尤其是有先前手指的暴做對比,秦壽的舌頭顯得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貼心,好像要把曼珠的心兒都給化了似的。

「嘶……哦……啊……」即將脫口而出的呵斥,終於還是變成了意義難明的呻,曼珠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好像要燒著了似的,尤其是自己的小腹深處,女神秘的子宮地帶。

裡面好像孕育著一座隨時都可能噴發的火山,隨著秦壽舌頭的反覆撥,火山內滾燙的熔岩越來越炙熱越來越狂躁。

「不要……求求你快快停下我要我要了」曼珠努力的收縮著自己的,想要讓自己的縫遠離秦壽的舌頭,她能覺到在秦壽舌頭的下,她的下體漸漸開始變得不受控制,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噴出來。

「嘶溜……嘶溜……」秦壽好像本不在乎曼珠的警告,仍趴在曼珠的縫上,用力伸著舌頭使勁兒著曼珠香滑的陰,同時百忙之中還給曼珠遞了個鼓勵的眼神,好像西望曼珠就這樣在他的嘴裡噴出來似的。

「啊……」從未經歷過這種刺的曼珠,再也忍耐不住,搐著下體猛地全身一緊一鬆,一大股灼熱的就從她的子裡,照著秦壽的大臉使勁兒噴去。

強烈的之後,伴隨著壓抑不住地羞恥,曼珠心裡竟然同時有幾分快和解脫,對自己將噴到秦壽臉上的行為,受到了一種另類報復的喜悅,畢竟在她看來是骯髒的,秦壽羞辱了她這麼長時間,她也終於能有一件事兒是羞辱秦壽的了。

可讓曼珠萬萬沒想到的是,她下體噴的時候,秦壽非但沒有讓臉離開她的縫,反倒用嘴巴使勁兒對準了自己的眼一臉興奮的唑了起來,好像那個地方出的不是骯髒的,而是什麼香滑的瓊漿玉似的。

『他果然是個變態,一隻變態的骯髒的無恥的惡狼!!』心裡這樣想著,曼珠卻連開口罵上秦壽一句的力氣都沒有,生平第一次體驗到高,還是這樣強烈持久的高,讓她有種靈魂出竅騰雲駕霧的不真切,好像此刻身體已經不是她自己的了。

反倒是秦壽,仍趴在曼珠香滑的大腿部,對著她的縫使勁兒地著什麼,直到曼珠的縫被他的有些紅腫,那些從噴出的幾乎都被他到嘴裡時,他才意猶未盡地直起了身。

「好阿妹,你剛才高的樣子可真人,尤其是下面噴出的那些,又騷又香又濃又甜,喝起來別提多過癮了。」

「高高?」曼珠微微一愣,難道自己剛才不是失了麼?

秦壽立馬捕捉到了曼珠臉上的疑惑,嘿嘿笑著說道:「好阿妹,你該不會在這之前還從來沒有高過吧,我就說那條漢狗從裡到外都是廢物。」

「來讓阿哥幫你,嚐嚐自己高時侯的滋味吧……」

秦壽說著,直接撲上,用手捏住了曼珠的嘴巴,然後將混合著自己口水的嘴對嘴吐到了曼珠的嘴巴里。

頓時一股又腥又騷的味道,混雜著絲絲鹹甜在曼珠的嘴巴里盪漾開來。

「嘔月……」

「好阿妹,別費啊,我告訴你這東西可是大補呢……」

看到曼珠想吐,秦壽死死地捏著曼珠的嘴巴,直到曼珠堅持不住,慢慢將他嘴裡吐出來的東西都嚥到了喉嚨裡。

「怎麼樣?自己高時侯的味道香麼……彆著急阿哥嘴巴里還有呢……」

說著不管不顧地將嘴貼到了曼珠的嘴巴上,強迫著曼珠跟他熱吻了起來。

曼珠此時已經被秦壽千奇百怪的手段折磨的幾乎要崩潰了,明知道自己現在沒有能力去反抗,索好象個死屍似的躺在上,任由秦壽對著她的小嘴

「嘿!!」見曼珠這樣消極,秦壽臉上閃過一絲陰毒,忽然再一次扛起了曼珠的長腿,只是這一回他沒有再用舌頭去曼珠的下體。

而是將自己堅硬壯的大雞巴對準了曼珠下面溼滑的縫。

「你你要幹什麼?」當秦壽碩大堅硬的龜頭頂在自己狹窄溼滑的縫上時,曼珠終於覺到了不對勁兒。

「我要幹什麼?」秦壽眉頭一條,笑道:「當然是幹阿妹你了……」

「放放開我!!!」曼珠一楞,隨即便使出全身力氣掙扎起來。

「你這頭惡狼,你之前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我的」

「好阿妹,我答應不你的前提,是你得用手或者用嘴幫我出來,可阿妹你好像非常的不配合不情願,了那麼長時間也沒有把我,反倒是我用嘴幫阿妹你服務,讓阿妹你過足了高的癮,這樣算下來怎麼算怎麼都是阿哥我吃了虧……」

「沒辦法,阿哥我只能自己動手,拿回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嘍……」

「秦壽你無恥!!!你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我無恥?好阿妹?你第一天認識我麼?不說你之前沒能讓我出來,要知道在短松岡可是你自己答應了要做我十天的婆姨,現在阿哥只不過是在讓你履行一個婆姨應該為丈夫做的事情。」秦壽死死抓著曼珠的長腿用力的朝兩邊分開,剛經歷過一次強烈高,又被秦壽折磨了一晚上的曼珠,本就無力去反抗他的殘暴。

「那我用手實在不行我用嘴幫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把你的那東西進去」曼珠實在是嚇壞了,不光是秦壽這樣一個他討厭的人要侵犯他佔有他,更是因為秦壽下面的那東西長得實在是太嚇人了。

「太晚了曼珠阿妹……阿哥我已經沒有阿哥耐了,我現在就要你……」秦壽笑著,將自己的大龜頭對準了曼珠的縫,不斷地在那裡來回摩擦著,看起來是想要刺曼珠分泌更多的愛,又好像是在讓曼珠的提前實應龜頭的大小。

受著秦壽現在的動作,曼珠明白秦壽這一次是要動真格的了,一想到自己要被那噁心的東西貫穿,曼珠就頓時覺得渾身發抖。

哭喊著不停扭動著自己的身體,試圖從秦壽的控制中掙脫出來。

而秦壽卻只是牢牢地抓著曼珠那兩條雪白修長的美腿,一臉蕩地看著曼珠的縫,看著自己紫黑的大龜頭一點一點沒入曼珠的縫,強硬地撐開曼珠狹窄的陰道,看著曼珠的陰道一點一點成為他的東西,陰道里面一點一點變成他大雞巴的形狀。

「啊!!!」強烈的撕裂,讓曼珠全身都忍不住在烈顫抖。

「嘶……哦……」與此同時秦壽卻是無比滿足的長嘆了一口氣,因為他胡桃一樣大小的龜頭,終究還是穿過了曼珠狹窄的縫鑽進了曼珠溼滑的陰道。

「好阿妹,沒想到你的小外面緊,裡面更緊啊,這麼緊的小,真的有被那條漢狗過麼?」秦壽無恥的稱讚著。

「不要!!拔出來!!求求你快點拔出來!!!」曼珠在不斷哀嚎。然而她的哀嚎並沒有得到秦壽的憐憫。

「好阿妹,忍一忍,『第一次』都是這樣的,後面你就會很舒服了……」秦壽一臉蕩,故意把第一次這三個字咬的格外重,忽然下身一,將自己長的大雞巴,一下子又往曼珠的小了一大截。

「呀!!!」曼珠的手指死死地攥著身下的被褥,她已經疼的沒辦法說出完整的語言了。

如果說之前跟沙華合時,沙華的雞巴帶給曼珠的只有一分不適和疼痛,此時秦壽的暴佔有,帶給她的痛苦就有十分百分。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到自己的陰道如此脹滿過,好像自己的身體都要因為陰道的脹裂而被撕扯成兩片似的。

可趴在她身上的秦壽,好像還嫌不過癮似的,忽然兩隻手分別抓住了曼珠的一隻腳腕,然後用力向兩邊分開,愣是生生地將曼珠的兩條修長美腿撇成了一個「一」字。

如此一來,曼珠的被迫向兩邊用力分開,陰道內頓時稍微鬆快了一些,倒是讓秦壽趁機將自己足有十五六釐米長短的大雞巴,一口氣完全到了曼珠的小裡面。

「怎麼樣曼珠阿妹,阿哥的雞巴大吧,阿哥的雞巴吧,阿哥的雞巴是不是特比的硬啊。」

「告訴你阿妹,這樣的雞巴才是男人該有的雞巴,從今天往後,你的小就會完完全全變成阿哥大雞巴的形狀了,以後就是那條漢狗再把它的小雞巴進你的騷裡,你也不會覺到任何的快樂,從今天開始只有阿哥的大雞巴才能帶給你快,哈哈哈哈……」

秦壽放地動著部,使勁兒著曼珠粉,同時兩隻手不老實地煽動著曼珠的子。

雪白軟房,在秦壽大手的一次次拍擊下,不斷地蕩起一層層波,顏也慢慢變得紅潤粉

「叫啊!!為什麼不叫,阿哥的大雞巴得你不麼?」

見曼珠好像一條死狗似的,並沒有做出任何的回應,秦壽臉上似乎有點掛不住。

而曼珠呢,卻是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嘴,絕不肯發出任何一聲呻

「好你個小賤人!!」秦壽有些生氣了,用兩隻手分別扯住了曼珠的一粒頭,使勁兒地捏了兩下然後用力地向外拉扯。

「啊!!!!」劇烈的疼痛,終於打破了曼珠苦苦堅持的沉默,讓她痛苦的慘叫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叫啊……使勁兒叫啊……」

秦壽的面容幾乎扭曲了,一面瘋狂地著曼珠,一面不停地催促著曼珠,發出任何能夠刺慾的聲音。

哪怕曼珠嘴裡發出的慘叫聲,都能讓他地大雞巴變得更硬更燙更更強。

「秦壽!!你你這個畜生王八蛋!!!」曼珠好不容易才過了那種鑽心的疼痛。

「嘿嘿,沒錯我就是畜生,我就是王八蛋,我這個畜生王八蛋正在用大雞巴你地騷,以後也會天天你的騷,直到我膩歪了,直到我把你壞了……哈哈哈……」面對著曼珠的辱罵,秦壽好像受到了鼓勵似的,的頓時更加猛烈了。

「是不是又快高了,現在直到阿哥大雞巴的好處了吧,你這個欠草的大騷貨臭婊子……」秦壽能夠覺到,在他地下,曼珠的陰道又快速收縮了一次,直到這時曼珠過了最初的不適,開始享受到做愛的快樂了,於是一臉嘲諷地盯著曼珠的眼睛,毫不留情地刺著她。

「我我沒有!!」曼珠咬著牙否認道。

「嘿,還跟阿哥嘴硬麼?沒關係咱們的時間還長著呢,看你這個小賤人能嘴硬到什麼時候……」

說完壓著曼珠柔軟玲瓏的身軀,就又是一陣埋頭狠

在他烈地下,曼珠就好像即將被怒海沒的一葉小舟,幾乎喪失了任何反抗的能力,全身癱軟地承受著秦壽的一次又一次衝擊。

「小賤貨,是不是又快高了,你可真不經,照這樣下去,說不定用不了十天,今天晚上你就會被阿哥的大雞巴給死了……」

穢下的辱罵聲重,曼珠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朦朦朧朧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體裡爆發了,隨著一股又一股灼熱的濃漿噴灑在她的緊深處,她終於頭一歪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第210章萬念俱灰(六)

「小賤貨,是不是又快高了,你可真不經,照這樣下去,說不定用不了十天,今天晚上你就會被阿哥的大雞巴給死了……」

穢下的辱罵聲重,曼珠只覺得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朦朦朧朧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體裡爆發了,隨著一股又一股灼熱的濃漿噴灑在她的緊深處,她終於頭一歪徹底的失去了意識。

也不知過了多久,曼珠慢慢重新恢復了意識,只覺得全身上下好像散了架似的,尤其是兩腿之間的那個私密地方更是又腫又痛,稍微移動一下雙腿就會覺到一陣陣鑽心的疼痛。

「呼呼呼……」漆黑的夜中,男子響亮的鼾聲在不遠處反覆響起。

直到這時,先前的記憶才從曼珠的腦海中一幕幕劃過,她想起了自己在短松岡上被秦壽抓住,想起了秦壽用她阿爹和沙華的命威脅她,想起了就在當下這座竹樓,就在身下的這張大上,她被秦壽卑鄙無恥的玩,想起了秦壽用那噁心的東西暴地佔有了她,一次又一次意的折磨她的下體那些不斷翻滾的噁心回憶,讓曼珠幾乎要把自己的銀牙都給咬碎了,可她卻死忍著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而是咬著牙躡手躡腳地從榻上慢慢爬了起來,摸索著走到先前沐浴的那個隔間,憑藉著自己之前的記憶找到了那柄被秦壽重新掛在牆上的短刀。

「滄」一聲,短刀的刀刃離開了刀鞘,雪亮的刀尖在深沉的夜中閃著瘮人的幽光。

曼珠也被這個聲音嚇了一大跳,顫抖著用兩隻手握著手裡的短刀,同時心裡不斷祈禱著上的秦壽,能夠睡得沉些再沉些,千萬不要被刀出鞘的聲音驚醒。

可曼珠畢竟還是小瞧了秦壽這種刀頭血惡人的警惕,當她手裡握著短刀踉踉蹌蹌地轉過身,準備往榻那邊結果秦壽的時候。

忽然看到榻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雙氣森森的眼睛,正十分陰狠地望向她的這個方向,好像一匹兇狠的惡狼,盯著自己即將撲食的獵物。

「曼珠阿妹,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啊,我還以為你怎麼著也得到天亮才能恢復意識地,看來倒是阿哥我小瞧了你,沒想到你這麼的耐,早知道剛才你昏的時候我就該多你幾回的……」秦壽慢慢地從上坐了起來,隨手點亮了房間裡的等,一臉得意洋洋地看著曼珠豐腴曼妙的赤體,至於曼珠手裡的那把短刀,他本連看上一眼的興趣都沒有直接選擇了無視。

「秦壽你這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死後下十八層地獄……」曼珠咬著牙恨恨地罵道。

「行行行,我是惡狼我不得好死,這樣總行了吧……」

「好了阿妹,你現在罵也罵過了,快點回到阿哥的身邊來吧,既然你醒了阿哥還準備再好好地疼愛你幾回呢……」秦壽坐在上衝著曼珠隨意招了招手,好像是在打發一個對自己千依百順的奴。

「你做夢!!我絕不會再讓你這頭惡狼碰我的身體一下!!!」曼珠晃了晃手裡鋒利的短刀。

「好阿妹,你看看你……騷都已經讓阿哥我過了,阿哥出的那些東西現在還在你的身體裡面存著呢,你就這樣跟你的親阿哥說話麼……」

「你住口!!你才不是我的親阿哥,過去不是現在不是,永遠也不是!!!!」

「曼珠阿妹,你應該知道阿哥沒多少耐,現在你乖乖地回到阿哥身邊來伺候阿哥,阿哥可以當作剛才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否則你自己知道後果」

「還是阿妹你天真的以為,手裡多了那麼個破鐵片,就能傷得了我……」

秦壽一邊說著一邊光著腳從榻上站了起來。

「你別動!!我警告你不要過來!!」曼珠握著短刀慌慌張張地退後幾步,終於是來到了竹樓大門的附近。

「我要是不聽阿妹你的警告呢,你又能拿我怎麼樣?」秦壽一臉不以為然。

「別動!!!我知道我殺不了你,不過你敢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打開身後這扇門跑到寨子裡面去,然後用手裡這把刀殺死我自己!!!」

秦壽本想一步步靠近奪下曼珠的短刀,聽她這麼一說倒真被嚇了一大跳,腳步不由得滯了一滯。

「曼珠阿妹你不會這麼做的,因為你心裡知道,如果你死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阿爹,還有地牢裡那條漢狗,難道你就不顧他們的死活了麼?」秦壽的腳步只是稍稍停頓了一下,就又慢慢往前走了一步,臉上一副有成竹的表情,顯然不擔心曼珠會丟下她父親和那條漢狗,就這樣光著身子跑到寨子裡面去。

看到秦壽還在靠近,曼珠銀牙一咬。

只聽「吱呀……」一聲輕響,竹樓的大門就已經被她推開。

「你可想好嘍,你今天要真敢邁出這竹樓半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阿爹,至於地牢裡那條漢狗,我更是會讓人百般折磨。」秦壽臉一沉,惡狠狠地威脅道。

「該想好的是秦壽你這條惡狼,只要我這樣跑到寨子裡自盡,用不了半天時間全明月寨的人都會知道是你秦壽先霸佔了我的身子,而後又死了我,那時候你要是還敢動我阿爹一,全明月寨的人恐怕都不會再追隨你,你永遠都不會在成為明月寨的大頭人,也永遠別想像現在這樣作威作福呼風喚雨!!!!」

秦壽的臉更黑了,曼珠這幾句話正是戳中了他的軟肋,要知道曼珠的父親是明月寨裡的老好人,在寨子裡的名聲向來不錯,他強行霸佔曼珠的行為,說得不好聽叫欺男霸女,說的好聽點那叫郎才女貌,所以並不擔心會引起太多的亂子。

可如果真像曼珠說的那樣,明月寨的人知道他強佔了曼珠,而後曼珠又赤身體的死在了寨子裡,肯定都要或多或少的懷疑是不是他動的手,這時候他要是還敢去打曼珠阿爹的主意,怕是寨子裡的男女老幼可能真的會趁勢就反了他的統治。

要知道苗寨民風彪悍,他秦壽的名聲平時就不怎麼好,萬一再觸犯了眾怒,縱然他手段陰狠也未必能應付得過來。

「好好好……算曼珠阿妹你贏了我不去動你阿爹,可你不要忘了就算我不去碰你阿爹,我還是能夠變著法兒地去折磨地牢裡那條漢狗,你要說敢離開這棟竹樓,我保證那條漢狗從此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呵呵……」曼珠慘笑著。

「你覺得我現在還顧得上他麼,早在我知道他背叛的那一刻,他在我心裡就已經死了,現在關在你地牢裡地,不過是一具跟他有著一樣相貌的行屍走罷了,無論是你想要殺他還是折磨他又或者是放了他,甚至是把你的所有女奴隸都賞給他做做妾,都不關我的事了」

看著曼珠一臉決絕的樣子,秦壽心裡忽然有些發慌,生怕曼珠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那他還真沒有什麼能夠控制要挾曼珠的辦法。

「哈哈……秦壽你該死,那個負心薄倖的人也該死,最好是你們兩個人一起死,全天下的男人統統去死!!!」曼珠冷冷地說道,眼神冰冷到沒有一絲暖意。

「曼珠阿妹,你先進到屋裡,把手裡的刀放下聽阿哥慢慢跟你解釋」秦壽真有些不知所措了,要知道曼珠如果真的跑出竹樓,死在了明月寨大街上,他這個大頭人肯定要惹上很多麻煩……

「我和你這條惡狼之間沒什麼好說地,除非是你現在死在我的面前,否則誰也別想阻止我!!」曼珠狀若瘋狂,揮舞著手裡的短刀,又往竹樓外退了一步,整個赤的身軀,出了最前方的那隻纖纖玉足外,已經完全退到了竹樓的外面。

「等等曼珠阿妹,你不會真的不管那條漢狗了吧,你不想知道地牢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麼,你應該知道那條漢狗寧願死都不想讓你落到我的手裡,你覺得他真的這麼容易就會背叛你麼?」秦壽眼珠一轉,終於想到了穩住曼珠的辦法。

「你說什麼!!!」眼看著曼珠就要退出竹樓,此時聽清了秦壽嘴裡說出的話後,忽然身體一僵最後那隻腳無論如何都邁不動了。

「我說那條漢狗雖然廢物的厲害,但是對曼珠阿妹你卻是忠誠的很,在短松岡上寧願自己去死也不想曼珠阿妹你受半點委屈,沒想到反而是曼珠阿妹你這麼冷血,竟然完全不顧他的死活……」

「嘖嘖……也罷,曼珠阿妹你走吧我不攔你,只是那條漢狗嘛……我可就得想個辦法好好地問候問候他了……」

「不可能!!這不可能!!你這條漢狗到了這個時候還想騙我,你不是說你不是說派了那個女奴去地牢侍候他,還說還說那個女奴跟他跟他」曼珠的聲音在忍不住的顫抖,一方面得知沙華可能沒有背叛自己,心裡重新對沙華燃起了希望,另一方面又暗暗害怕著這是事實,因為她現在已經失去了貞潔。

「曼珠阿妹,你自己都說了,我一直想扯謊來騙你,那你又怎麼知道,我之前跟你說的派女奴去地牢裡勾引那條漢狗的事就是真的?」

「你覺得我秦壽,明月寨的大頭人,會把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賜給一條漢狗麼?哪怕這個女人只是我的一個奴」眼看著曼珠沒有再繼續退出竹樓,臉上又出了那種混雜著關切的惶恐,秦壽就知道自己這一步棋賭對了,於是乎又變成了先前那個鎮靜自若地模樣。

「你!」曼珠想反駁,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畢竟以她對秦壽的瞭解,像秦壽這樣的惡狼,就算是把那些漢族女奴切碎了去喂真正的野狗,也絕不會把這些女奴賞賜給沙華這樣的漢人,尤其是中間還混雜著她的情因素,只怕秦壽只想著把沙華生活剝,又怎麼會對他有半點憐憫。

「不!!不是這樣的,那個女奴那個女奴下面那個女奴下面明明有他出的」恐懼幾乎要將曼珠整個人噬了,她現在既想要得知真相,又害怕得知所謂的真相,更不知道該怎麼去選擇怎麼去面對那些真相。

「哈哈……曼珠阿妹你說的沒錯,那個被我派出去的女奴,確實是帶著一肚子回來的,我也確實派她去過關押那條漢狗的地牢。只不過」

秦壽說到這兒忽然停頓了一下,吊足了曼珠的胃口後,才得意洋洋地說道:「只不過我派她去伺候的,可不是你心心念唸的那條漢狗,而是我安排看管漢狗的兩個手下……」

「現在阿妹你應該明白了吧,女奴出來的那些東西是沒錯,只是在她肚子裡出那些的,是阿大和阿那兩個臭小子……」

「哈哈哈……這一切都是我安排做給曼珠阿妹你看的一場戲啊,我的好阿妹,你不會真的覺得我會送女人給那條漢狗吧,你覺得他這種廢物能出這麼多這麼濃的麼……」

秦壽無忌憚地張狂的大笑著,他嘴裡接連說出的話,好像一柄柄無形的小刀,正一下一下削著曼珠的心肝。

望著面前這個惡魔,曼珠只覺得自己的靈魂都在顫抖,兩排整齊的銀牙幾乎要被她自己給下意識地咬碎了,腥鹹殷紅的血絲在口腔中蔓延。

可曼珠自己卻好像一點覺都沒有,此刻她的腦子裡,只有秦壽剛才說的那些話,只有短松岡上沙華那堅毅的眼神,只有自己被秦壽壓在身下時,秦壽臉上的那種猙獰和得意。

只聽「哐啷」一聲,顫抖的雙手再也無法緊握手裡的短刀,短刀從掌心滑落的瞬間,曼珠整個人也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

第211章萬念俱灰(七)

在竹樓門口踉踉蹌蹌幾乎要站立不住只聽「哐啷」一聲,顫抖的雙手再也無法緊握手裡的短刀,短刀從掌心滑落的瞬間,曼珠整個人也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好阿妹,你這是怎麼了,要不要阿哥我扶你去上再休息一下……」趁著曼珠魂不守舍心神不寧的功夫,秦壽快步來到了她的身邊,將她赤的身軀從門口扯了進來,然後直接關上了竹樓的大門。

「別碰我!!秦壽你這個畜生,你這頭吃人不吐骨頭的惡狼!!!」曼珠想要甩開秦壽的手。

「別碰你?曼珠阿妹,之前在上也不知道是誰的大腿一個勁兒地夾著我的頭,好讓我用舌頭她的騷呢,現在自己夠了,就又開始裝純潔了是麼?」秦壽絲毫沒有鬆手的打算,一面用力摟著曼珠的身子,一面用下那黑黢黢的陽具,在曼珠香滑的肌膚上來回磨蹭著。

「滾開!!我讓你滾開啊!!!」被秦壽用雞巴磨蹭著,曼珠的心更亂了。

「好……曼珠阿妹讓我滾,我怎麼能不滾呢,只不過我不想在這兒滾,我想摟著曼珠阿妹你噴香的身子,在我的大上面滾……」

秦壽說著,忽然不顧曼珠的掙扎,將曼珠整個人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星地朝著竹樓中央的那個大走去。

然後魯的將曼珠柔軟的身體扔到了大中心的被褥上。

「好阿妹你應該還記得吧,剛才就是在這種大上咱們兩個……」

「嘖嘖嘖……不得不說,曼珠阿妹你下面的小騷可真是又滑又緊,我還從沒過比你下面更舒服的呢。」

「那覺嘖嘖……想想都讓阿哥我死,還有阿妹你那又白又的兩條大長腿,摸起來別提多舒服了……」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曼珠軟弱無力地躺在上,用自己的手死死地捂著耳朵,可秦壽惡魔一般的聲音,仍透過指縫源源不斷地鑽進她的耳朵裡,鑽進她的心裡靈魂裡。

「好了……既然曼珠阿妹你不想聽,那阿哥我可以閉上嘴不再談之前的事情,不過相對應的曼珠阿妹你也得乖乖聽話,好好在上伺候阿哥我才行。」

秦壽說著忽然縱身撲上了大,直接將曼珠赤體摟在了自己的懷裡,同時用手在曼珠光滑地皮膚上來回的摩挲了起來。

「你幹什麼!!」突然被秦壽摟住,曼珠驚慌地想要從上爬起來。

可秦壽的半個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兩隻胳膊又摟抱得格外用力,又怎麼是身心俱疲的曼珠能夠掙脫的了的。

「啊!!」只聽曼珠忽然發出一聲驚呼,原來就在她奮力掙扎的時候,秦壽竟然又把手到了她的大腿部,正用幾糙的手指一點一點著她尚有幾分紅腫的桃,並且手指的尖端已經開始嘗試著挑開曼珠的小陰,鑽進她狹窄灼熱的陰道了。

「呀!!不要!!!不要啊!!!!!」曼珠拼命的扭動著身體,她已經被秦壽玷汙過一次了,實在是不想再經歷一遍那種非人的折磨,尤其是當她知道地牢裡的沙華從沒背叛過她的時候,那種來自情上的折磨讓她痛不生。

「不要什麼!!!我的好阿妹,阿哥我又不是沒有進去過,放心這一次阿哥會溫柔一些的。」秦壽滿不在乎的說著,一面用身體壓制著曼珠,一面用自己靈活的手指不斷地在曼珠的桃上來回扣

「好阿妹,你看你下面又開始往外水了,是不是又想要阿哥的大雞巴來幫你止癢了啊……」用手指在桃上扣了一陣子,覺到曼珠的下體重新開始溼潤,秦壽便出了自己的手指,轉兒扶著自己的龜頭對準了曼珠的縫,用龜頭前端在曼珠紅腫的桃上來回的磨蹭著。

「啊……」紅腫的陰部被滾燙的龜頭這樣用力摩擦,曼珠情不自地呻了一聲,強烈的羞愧幾乎要把她整個人沒了,因為隨著秦壽的動作,她的下面不但在飛快地分泌著水,甚至她的身體竟然產生了一絲絲愉悅。

櫻紅縫在不自主地微微開合,好像是在懼怕著秦壽的龜頭,又好像是在期待著秦壽的龜頭。

「求求你求求你殺了我吧」

恥辱!!發自內心的恥辱羞愧,讓曼珠現在已經無暇分心去怨恨壓在她身上準備施暴的秦壽,她現在心裡想著的只有死,如果此時秦壽不是用那醜陋的雞巴頂在她的口,而是用鋒利的短刀頂在曼珠的心口,沒準曼珠會發自內心的秦壽,謝他即將幫自己解脫。

「想死?」聽到曼珠求死,秦壽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一把扯住了曼珠的頭髮,氣森森的說道:「好阿妹,你現在可是我秦壽的女人,想死哪有那麼容易……」

「聽好了,從現在開始,只要是我秦壽不讓你死,你哪怕是吃屎喝也得給我活下去,要是你敢自盡」秦壽臉上寫滿了狠辣,語氣中更是沒有一點溫暖。

「我就讓人給那條漢狗換上女裝,然後派全明月寨的所有男丁排著隊去強暴那條漢狗,哦對了這裡面當然也包括你的阿爹……」

「好阿妹,你說那條漢狗過你,現在你的阿爹又去了那條漢狗,這樣一來你阿爹跟你之間嘖嘖嘖……」

「秦壽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

「好阿妹,先別急著發脾氣啊,讓我來繼續給你講講後面要發生的事情吧……」

「等你阿爹完那條漢狗後,我會讓人割了他下面的那東西,然後讓寨子裡最好的大夫給他療傷,等到他下面的傷好了,我就把他賣到南疆,賣給那些喜歡眼的蠻人。」

「再過個幾個月,我還會派人給這條漢狗的家人送信,讓他們帶著自己家裡的全部財產去南疆找蠻人贖回這條漢狗……」

「嘖嘖嘖,到時候他們無論他們能不能最終贖回這條漢狗,這條漢狗的故事也會在他的家鄉廣為傳……」

「所有認識這條漢狗的人,都會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你覺得到那時這條漢狗是活著呢還是已經死了,又或者是雖然活著還不如死了呢……」

秦壽用他獨有的惡毒嗓音,在曼珠腦海裡勾畫出了一副獨屬於沙華的煉獄景象。

「啊!!!!!」曼珠全身顫抖,急怒攻心下,忽然仰起頭去咬秦壽的脖子。

!!」秦壽得意忘形之下沒有提防,閃躲時已經有些晚了,雖然避過了脖子,可還是被曼珠一口咬到了肩膀上,疼的他齜牙咧嘴恨恨地給了曼珠一個大嘴巴。

「呵呵臭婊子,你敢咬我!!!」

「不過沒關係……你現在咬我一口,我稍後會讓人帶著我的獵犬,在那條姓沙的漢狗身上咬兩口,你讓我了一滴血,我就讓那條漢狗一碗,來啊……你再來咬啊!!!」

秦壽狀若瘋狂,主動將自己的脖子送到了曼珠的嘴邊,同時眼中兇光閃現,全身上下都充滿了暴戾的氣息。

「你到底怎麼樣才肯才肯放過我沙華阿哥」曼珠實在是被秦壽嚇壞了,對方身上那種純粹的狠毒,讓她有種直面魔鬼的無力

「怎麼樣才肯放過他?」見曼珠不敢咬他,秦壽臉上閃過一絲得意,反而將自己的嘴貼到了曼珠修長白皙的脖頸上,伸出舌頭輕輕地了兩下。

「我不是早就跟曼珠阿妹你說過麼,那條漢狗在我眼裡連個都算不上,之所以會對付他完全是因為曼珠阿妹你,誰讓你鬼心竅放著我這個明月寨的大頭人不嫁,非要委身給一條外鄉來的漢狗呢。」

「這樣吧,只要曼珠阿妹你對那條漢狗死心,從今晚後待在我的身邊,盡心盡力地伺候我服侍我,我可以發發慈悲饒那條漢狗一命,啵……」

秦壽撅起嘴在曼珠的脖子上用力親了一下。

曼珠全身抖了一下,但因為害怕連累沙華,本不敢做出什麼抵抗。

「這這不可能,我們不是在短松岡上不是不是說好了,只要只要我做你十天的子,你就你就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麼,你難道一直都在騙我?」

「好阿妹,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短松岡上我是這樣答應過你沒錯,不過誰知道你這樣不講信用,說好了乖乖跟我回來做我十天的子,結果倒好,這也不讓我碰,那也不讓我親,最後還是阿哥我用了些手段,才到了你的小騷……」

「這麼算來,挨個我沒讓人去把那條漢狗千刀萬剮就已經不錯了,你難道還指望像現在這樣對我,阿哥我十天後還會放你們離開麼,你是不是當阿哥我傻啊……」秦壽趴在曼珠的耳朵邊,咬著曼珠的耳垂不斷地試探著她的反應。

「那那最多最多我以後聽你的話,這樣你總能信守你之前的承諾了吧。」曼珠把心一橫,一方面她實在是怕了喜怒無常陰狠毒辣的秦壽,另一方面再被秦壽暴地侵犯了一次之後,她也覺得自己沒什麼可失去的了,現在想的只是怎麼樣能救出她的沙華阿哥,怎麼樣才能跟沙華阿哥一塊兒逃出這個地方。

「好阿妹,有些事可不是隨便說說就能讓人相信的,阿哥我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才行……」秦壽說著,又慢慢地分開了曼珠的雙腿,將自己的大龜頭對準了曼珠的小

「呼……呼……」曼珠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盡力壓抑著自己反抗秦壽的衝動。

「哦……」當自己的大雞巴再一次完全入曼珠溼滑緊緻的陰道,秦壽情不自地發出了一聲無比愉悅的呻

「這樣這樣你總肯相信了吧」曼珠忍著眼角即將滾落的熱淚,恨恨地盯著壓在她身上,正用大雞巴侵犯著她的噁心男人。

「好阿妹,阿哥我真是想不明白,那條漢狗到底有什麼地方比得上我,他值得你這樣對他麼,他給得了你富足華美的生活麼?」

「那些那些是我跟他的事情,用不著用不著你管,你只需要回答我,你會不會會不會遵守之前的諾言」曼珠死死咬著下,忍耐著那種下體被慢慢撐開撕裂的不適。

「好,阿哥答應你,只要你在這十天裡,盡心盡力地好好服侍阿哥,做阿哥的好子賤母狗,讓阿哥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玩個痛快玩個舒心,那十天之後我就放你跟那條漢狗離開……」

「不過你先別高興的太早,阿哥還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曼珠忙不迭地詢問著。

「阿哥的條件就是,十天之後放你們離開可以,但得曼珠阿妹你願意跟那條漢狗離開,那條漢狗還願意帶你遠走高飛才行……」

「這個你放心,我和沙華阿哥我和沙華阿哥絕不會背叛彼此的……」曼珠一臉堅定。

「那可說不準,萬一在這十天裡,曼珠阿妹你上了阿哥我的大雞巴呢,到時候只怕阿哥我用匕首著你去找那條漢狗,你都不願意離開阿哥了呢……」

「又或者是這十天的時間裡,地牢裡那條漢狗忽然改變了主意,不願要你這條被阿哥我爛玩遍了的小母狗,不願意再跟你遠走高飛了呢……」

「到時候可就怪不得我了……」

『沙華阿哥他真的會嫌棄我麼?』聽了秦壽的話,曼珠心裡突然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怎麼樣我的好阿妹,咱們可就這樣說定了哦……」秦壽終於將自己的大雞巴完全到了曼珠的裡。

「嗯……」曼珠心不在焉的輕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回應秦壽,還是因為秦壽的大雞巴在輕輕呻

「我我還有一個條件,我我每天要見沙華阿哥一次」眼看著狂風暴雨即將來臨,曼珠忽然皺褶眉頭又提出一個請求。

「曼珠阿妹,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事情,現在可不是我秦壽在求你,你要是再敢囉囉嗦嗦的,信不信我現在就帶你去地牢,然後當著那條漢狗的面爛了你……」

「也讓那條漢狗,看看我在你身體裡的那些濃漿,讓他嚐嚐你騷裡被我大雞巴出來的騷水兒,你覺得到了那個時候,那條漢狗還會一心一意的愛著你麼?」秦壽似乎有些不耐煩。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能我不能讓他看到我」曼珠顯然被秦壽的話嚇壞了,她毫不懷疑喪心病狂的秦壽,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哼!!你還知道怕就好,現在乖乖地做阿哥我的小母狗,在這十天時間裡好好地伺候阿哥……」

「等到十天之後,阿哥我玩夠了玩膩了玩了,自然會放你去地牢見那條漢狗……」

「到時候除了我跟你之外,沒人知道這十天裡到底發生了什麼,曼珠阿妹你隨便編個故事,依然可以做那條漢狗心目中的女神……」秦壽的聲音裡充滿了誘惑和威脅。

「想想看,只要十天時間,只要你乖乖地奉獻著十天時間,你就能跟那條漢狗逍遙快活一輩子了,這筆買賣無論如何你都不吃虧……」秦壽的手慢慢抓住了曼珠的兩粒球,不輕不重的開始起來,同時下那大雞巴,也開始在曼珠的裡緩慢的動。

「你會說話算話的對麼?」曼珠的聲音愈發的軟弱無力,到了現在她已經幾乎沒了別的退路,沒了別的選擇,似乎只有把希望寄託在秦壽身上,寄託在那個虛無縹緲的承諾上。

「當然了我的好阿妹,我可是咱們明月寨的大頭人,是你們這些人的王!!!」秦壽眼神閃爍著,一臉誠懇地說著。

「」曼珠無聲地趴在秦壽的懷裡,似乎是被秦壽說服了,又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現在,我的好阿妹,別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了,讓阿哥我來好好地疼愛你吧……」秦壽一臉蕩地說著,忽然扭動著部,加大了陰莖在曼珠裡進出的力度。

第212章生不如死(一)

「」曼珠無聲地趴在秦壽的懷裡,似乎是被秦壽說服了,又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

「現在,我的好阿妹,別再去想那些煩心的事情了,讓阿哥我來好好地疼愛你吧……」秦壽一臉蕩地說著,忽然扭動著部,加大了陰莖在曼珠裡進出的力度。

「不要!!!」秦壽突如其來的猛烈動,讓曼珠下意識地扭動著身體抗拒起來。

「別亂動,你忘了你剛才答應過我的事情了麼,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抱到地牢裡面去,當著那條漢狗的面死你!!!」見曼珠似乎又準備反抗,秦壽沉著臉威脅道。

「不要!!求求你不要!!!」曼珠被秦壽的話嚇了一大跳,現在跟沙華之間的愛已經成了她內心最後一片淨土,她害怕最後這片淨土也被秦壽給摧毀了。

「既然不要,那你就乖乖地躺著,讓阿哥我好好過過癮……」看到曼珠被自己嚇住了,秦壽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用自己的大雞巴一下一下著曼珠柔軟溼滑的,同時張開大嘴叼住了曼珠的一顆頭使勁兒地著。

「來,坐到我的身上,這次換阿妹你來阿哥我了……」

「什麼?」被秦壽這樣著已經讓曼珠羞愧難當,現在聽到秦壽竟然讓她騎到上面,主動地去吐秦壽的,曼珠不由得一時愣在了那裡。

「聽到沒有!!我讓你坐到我上面來!!!」秦壽的聲音慢慢冷了下來。

「可可是」曼珠還在猶豫,坐在男人上面這種事,對她來說實在是太過羞恥太過蕩了。

「好阿妹,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否則你應該知道後果……」秦壽陰狠地威脅著。

「我知道了」曼珠眼角著清淚,再一次屈服在了秦壽的威之下,翻身從上坐起,然後一點一點挪到秦壽的大腿上方。

「對,就是這樣……」

「慢慢往下坐……」秦壽滿臉笑一邊指揮著曼珠,一邊用手撫摸著曼珠光滑細膩的兩條長腿。

「先不要急著往騷裡面賽,用手抓著阿哥的大雞巴在外面磨幾下,讓阿哥的大龜頭多蘸些你的水,這樣一會兒進去的時候才不會疼阿妹你,也才會得更加痛快……」

「哦……好阿妹,現在這個姿勢,你的小騷好像變得更緊了,阿哥的大雞巴好像都要被你的大騷給夾斷了呢……」

「來,把身體往阿哥這邊靠,讓阿哥嚐嚐你的騷……」

秦壽嘴裡不斷吐出的言穢語,讓曼珠的俏臉羞恥得幾乎變成了一片血紅,偏偏她現在還本不敢去違抗秦壽的命令,生怕秦壽會真的當著沙華的面辱她,更怕秦壽會使出那些非人的手段去對付沙華。

「嘖嘖,好阿妹,你的大子可真香,只可惜現在還沒有水,不過沒關係,只要讓阿哥我好好上幾次,把種子全都播撒在你的裡,早晚這些大子裡面會淌出甘甜的水的,到時候阿哥我就能嚐到阿妹你水的味道了,哈哈哈……」

秦壽一面用大雞巴緩緩著曼珠的小,一面將臉埋在曼珠的口,用大嘴叼著一顆頭的同時,糙的大手還在毫不客氣地著曼珠的另外一隻肥

「嗯……嗯……」最初的撕裂和不適過後,小內秦壽那不斷攢動磨蹭到大雞巴,開始將一種全新的甜美舒適快散播到曼珠的小深處,尤其是花心的那個位置,隨著碩大龜頭地一次次碰撞,開始由一種酸脹,變成了一種透著舒的麻癢。

曼珠心裡雖然很不想去承認,但是當下這種被秦壽姦覺,起碼是生理上的覺,確實給她帶來了很大的刺,以及一定程度上的愉悅,以至於她的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幾聲壓抑不住地呻

「嗞溜……嗞溜……」秦壽的大嘴仍在曼珠雪白香滑的口上來回挪動著,貪婪的舐下,曼珠雪白的肥上早被塗滿了一層腥滑粘膩的口水,看起來要多羞恥有多羞恥要多靡有多靡。

「好阿妹,平裡穿著衣服真看不出來,你的兩個子竟然這麼大,而且看起來非常堅的同時,摸起來又軟綿的很舒服的很,不像寨子裡那些娘們的子,要麼又小又硬,要麼長得雖然大但卻像灘爛泥沒有絲毫彈,更說不上什麼堅。」

「你說聖母娘娘賜給了你這樣一對兒好,是不是天生就是為了讓阿哥我過癮的……」秦壽嘿嘿笑著,為了證明自己的話,用兩隻手使勁兒著曼珠的兩粒肥,樂此不疲地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玩了一會,沒有得到曼珠的回應,便又低頭用嘴巴咬住了曼珠的大,用舌尖不斷地挑撥著曼珠的尖,用舌捲動著曼珠的頭,時不時還會用牙齒恨恨地在曼珠櫻粉頭上咬上幾下磨上幾磨。

不得不說,秦壽雖然為人兇殘毒辣,但是在玩女人身體上面確實是一把好手,這樣上下夾攻,搞了沒多一會兒,就把曼珠搞得花枝亂顫,下體猛地一陣收縮,噴出了一股灼熱的花汁。

!!阿哥我只不過是阿妹你的騷渣,你下面竟然就又高了,看來你果然是個天生的娃蕩夫,天生欠草的小賤人……」

覺到曼珠似乎又被他搞到了高,秦壽一下子來了幹勁兒,動著下的大雞巴,對著曼珠的小就是一陣猛

雪白的,在他的撞擊下,好像要被晃散抖碎了似的不斷地發出「啪啪啪啪」的脆響。

「怎麼樣小騷貨,阿哥的大雞巴得你美麼?是不是得你已經快要死了……」眼看著一點一點征服了曼珠的身體,秦壽不由得興奮地吼叫著。

「嗚……嗚……」曼珠拼命咬著嘴,好不讓喉嚨裡蕩地呻聲傳出體外。

他媽的,還在給我忍麼,我倒要看看你他媽還能夠忍多久……」秦壽嘴裡恨恨地罵著,忽然鬆開了曼珠地兩隻大

轉兒用手抓住曼珠的兩片肥,一面用手向下壓著曼珠雪白肥膩地,一面使勁兒向上,將自己的大雞巴死命地往曼珠的花心裡懟。

這樣一來,大的陰莖頓時在曼珠地得更深更猛了。

了還沒幾下曼珠果然承受不住,整個人幾乎都要被秦壽給化了,嬌顏似火全身如泥,彷彿一個被秦壽抱在懷裡的破枕頭,軟綿無力地貼在秦壽赤膛上,隨著秦壽下陽的一次次雄起,香滑的肌膚被動的摩挲著秦壽的身體。

「嗯……嗯……」曼珠死死地摟抱著秦壽的身體,想要減輕秦壽驚濤駭般的衝擊,可即便是這樣,在秦壽強力地下她還是覺到一陣陣頭暈目眩,咬著嘴的貝齒一點一點鬆開,因為如果再不鬆開,她就覺得自己要被得窒息了。

「好阿妹,不要忍著了,我知道你現在被我我的大雞巴得快要死了,那條漢狗又不在這裡,現在竹樓裡只有咱們兩個人,你又何必這樣對待自己呢……」秦壽魔鬼一般誘惑的聲音在曼珠耳邊響起。

「嗚嗚……」

回答秦壽的,是曼珠依舊壓抑的哼聲,她知道自己已經無法保住身體上的貞潔了,但起碼心理上的貞潔起碼心理上的貞潔她要為沙華守住。

她不斷地在心裡告誡著自己,自己只是為了阿爹,為了沙華,為了長久地自由,才被迫將身體給秦壽這樣一匹惡狼的,除此之外她跟秦壽之間再無半點瓜葛,也不想有任何瓜葛。

「看來光是這樣,對阿妹你的刺還不夠強啊,要不然我抱著你出去轉轉好了……」

「欸……關著那條漢狗的地牢,好像是個不錯的選擇,那裡夠僻靜也夠特別,說不定能讓阿妹你興奮起來,我就抱著你去那邊轉轉好了……」秦壽眼珠一轉,忽然用手託著曼珠的,作勢好像要抱著曼珠從上坐起來似的。

「不要!!!」曼珠明顯被秦壽突如起來的動作嚇了一跳,顧不上再壓制自己的聲音,兩隻白的小手一下子按住了秦壽的肩膀。

無比氣憤地呵斥道:「你答應過我的!!!」

「嘿嘿,我是答應過你,不在那條漢狗面前你,可是曼珠阿妹你好像也答應過我,在這十天裡做我的小母狗好好伺候我吧……」秦壽從上半坐起來,一臉揶揄地看著曼珠。

「我我已經被你這樣了,難道還不夠麼!!!!」曼珠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好阿妹,話可不是這麼說的,你既然答應了要好好伺候我,就應該履行諾言把我伺候得舒服了伺候得了才行,可不是簡簡單單把腿分開讓我……」

「更何況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好象一條死狗似的趴在我身上,動也不動叫也不叫,阿哥我能覺得麼?」

「你要是這樣不守承諾,想著應付阿哥,那阿哥我還不如現在就去地牢裡那條漢狗呢,起碼他還知道慘叫幾聲,讓阿哥我能覺到刺覺到興奮……」

「嘿嘿嘿……好阿妹,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你!!!」曼珠沒想到秦壽竟然這樣無恥,一時間愣在那裡不知所措。

可秦壽卻完全沒有停下的打算,就在曼珠思考的時候,抱著曼珠的身子就又是一陣猛

「啊……不要……」曼珠下意識地喊了起來。

「好阿妹你看,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對不對,阿哥想要的不過就是點回應罷了,你只要張開你的小嘴兒,順著你的本心叫就好了……」得到了曼珠的回應,秦壽好像一下子興奮了起來,再次一口喃住了曼珠的頭,同時搖晃著股用自己的大雞巴在曼珠的裡使勁兒地起來。

「不要……好疼……太太深了……」在秦壽的脅迫下,被無奈的曼珠,終於嘗試著回應起他地

「看,其實很簡單對不對,阿哥要的並不多,只是在你的時候,想聽聽阿妹你地聲音,繼續叫……繼續叫啊……」

最難的開頭過後,一切都慢慢變得順暢起來,曼珠忽然發現就好像秦壽說的那樣,喊出聲其實並沒有什麼困難,而且隨著一聲聲嘶聲的吶喊,她身體上的痛苦好像也減輕了不少。

「不要……不要那麼快……」汗水不斷地從曼珠花白的身體上滴落。

看到曼珠漸漸適應了他的要求,秦壽也是致昂揚,不乾脆翻身將曼珠壓在了身下,然後晃動著拼命了起來。

「說!!!我跟那條漢狗誰的雞巴比較大?」在曼珠張嘴說話後,秦壽又開始了新的一輪誘導。

「啊!!啊!!!好痛!!!!」曼珠並沒有回答秦壽的問話,只是在下意識地反饋著自己的受。

「嘿,好阿妹,你是不知道呢?還是不想跟阿哥說呢,也罷讓阿哥給你點提示……」

秦壽笑著忽然慢慢地向後挪動著股,將自己大硬長地雞巴一點一點從曼珠溼漉漉的了。

然而他地雞巴實在是太大了,尤其是龜頭足有嬰兒拳頭那麼大,在曼珠的裡移動時還好,像現在這樣完全出,頓時將曼珠陰道內地也給卷著翻出了一大截,讓曼珠疼的全身都開始忍不住顫抖。

隨著大龜頭完全退出,一大股粘稠的半透明膠質白漿頓時從曼珠的縫裡湧出,順著她地迴音一點一點到她粉眼,再從眼上一滴一滴滴落在兩人身下地榻上。

這些地粘裡面,既有曼珠自己分泌地愛,也有秦壽之前在她深處的濃,混合在一塊兒形成了一股奇特靡地味道。

而秦壽下的大雞巴正是帶著這樣一股奇特的味道,一點一點移動到了曼珠的眼前。

「好阿妹仔細看看,到底是阿哥的雞巴大還是那條漢狗的雞巴大?」

曼珠眼神閃躲著,本不敢往秦壽下那沾滿了濃稠粘的雞巴上看上一眼,原本秦壽的大雞巴就夠噁心了,現在沾滿了靡地粘瞬間又噁心了十倍,一想到那些粘裡有對方出的,又有她下面分泌的,曼珠就覺得胃裡一陣陣翻滾,險些忍不住要嘔吐出來。

「我讓你好好看看,你耳朵聾了麼?」秦壽顯得有些不耐煩,扯著曼珠的頭髮將她的腦袋硬生生地掰了過來,讓她地眼睛直接對著自己的雞巴。

「嘿,不願意看是麼?也成,那阿哥就把雞巴到你的嘴裡,讓阿妹你用小嘴兒直接受一下好了……」見曼珠雖然頭被扭過來了,可眼睛始終閉著,秦壽作勢將雞巴朝著曼珠的小嘴頂去。

「不要!!!」曼珠嚇了一跳,忍著頭皮的劇痛,努力撇著嘴巴。

「不要就趕緊回答我,否則阿哥可就要把雞巴到阿妹你的小嘴裡了,又或者你想讓我把我的大雞巴到那條漢狗的眼裡和嘴巴里,然後讓那條漢狗親自告訴我呢……」

「你你的比較大」

「我的什麼大?」秦壽得意洋洋地作道。

「你的雞巴比較大」閉著眼睛說出這句話後,曼珠覺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那是我的雞巴你舒服還是那條漢狗的雞巴你舒服?」秦壽繼續恬不知恥地追問道。

「他他得舒服」屢屢受挫後,曼珠已經習慣的不敢去違抗秦壽的命令了,只是此時從她嘴裡說出的答案,卻並不是秦壽希望得到的。

「臭婊子你說謊!!!明明是老子的雞巴大,怎麼可能是那條漢狗你更舒服,就他下面的那條小蚯蚓,只怕是到你下面,你都沒有覺吧!!!」秦壽臉一黑,對於對自己雞巴引以為傲的他來說,曼珠剛才的話,比捅他一刀還讓他難受。

「我沒說謊!!!就是我沙華阿哥得舒服,他的雞巴雖然沒有你的沒有你的長,可他比你溫柔一千倍一萬倍,我愛他我喜歡他,他愛我也喜歡我,我跟他做愛時那種愉悅快樂,你永遠也體會不到,也永遠不可能給我!!!」

!!!還嘴硬是吧,今天阿哥我就讓你看看,到底是誰的雞巴得更舒服,今天我要是不把你服了,我就把自己的大雞巴割下來餵狗!!」秦壽徹底被曼珠怒了。

「你這條惡狼,你早就應該把你的雞巴割下來餵狗啊!!!!」曼珠話還沒說完,就忍不住發出一聲哀嚎。

原來是惱羞成怒之下,秦壽再一次將他的大雞巴對準了曼珠下面的,然後以一種毫無憐憫的暴架勢用力了進去。

碩大的龜頭沒入的瞬間,一大股濃郁的白漿被從曼珠的縫裡擠了出來,因為的太狠太急,這些白漿裡隱隱還帶著一絲絲猩紅。

「啊……」曼珠痛苦的呻著,下意識地用手摟進了秦壽的身體,想要用這種方式降低秦壽的力度和幅度。

秦壽就這樣跟曼珠抱在一塊兒了幾下,似乎覺得不夠解氣,忽然用手託著曼珠的將她整個人從上舉了起來。

然後就這樣抱著曼珠,好像抱著一團垃圾似的,毫不留情的上下搖晃,用自己下的大雞巴,一次又一次打樁一般直擊曼珠的最深處。

「說!!到底是我你得你,還是那條漢狗得你?」

「啊!!!沙華阿哥沙華阿哥得我更!!!!」曼珠失聲哀嚎著,用自己唯一能夠做到的事情,抵抗著秦壽報復著秦壽。

「你這頭惡狼你這頭惡狼只是只是白長了一大雞巴,得我一點都一點都不

!!!還T跟我裝是麼!!!」被曼珠用言語一,秦壽頓時得更兇猛了,黑黢黢的股飛快地前後搖晃幾乎出現了幻影,跟在他懷裡上下跳躍著的曼珠那雪白的嬌軀形成了極具衝擊力的對比。

死你!!老子今天一定要死你!!!!」

「啊!!啊!!!啊!!!!」不知是慘叫還是呻的聲音從曼珠嘴裡不斷髮出,一滴滴晶瑩的滴從她嬌的臉蛋上飛快滑落,分不清到底是汗水還是淚水。

她只覺得在秦壽的高速下,自己的小裡面好像要被摩擦的著了火冒了煙似的,快速摩擦帶來了火辣辣的疼痛,同時也帶來了極大的刺,使得她的花決了堤一般朝外不斷噴灑著水。

「小賤人還說老子得不!!!你的大騷裡都快發了洪水了吧……」覺到曼珠裡的變化,秦壽空用手指在曼珠紅腫的縫那裡摸了一把。

「就是就是不,啊……一點一點都不!!!!」曼珠拼命叫喊著,下體卻是一陣陣收縮,眼看著就要被秦壽再一次到高

就在這時,秦壽原本托住曼珠股的右手,忽然滑到了她的縫,最長最的中指,猛地進了曼珠粉的小菊花。

「啊……要死了……我要死了……」極其強烈的刺讓原本就即將高的曼珠,快迅速攀升到了前所未有的頂端,靈魂一片空白中,終於沒羞沒臊地下意識喊出了象徵著舒地話語。

「噗嗞~噗嗞……」

眼看著曼珠身體開始搐即將到達愛的巔峰,秦壽非但沒有減弱地速度,反而更加快速的扭動著自己的股,同時抱著曼珠雪白大腿的左手如同毒蛇般繞到了曼珠的上方,對準了縫上面那粒紅豆就死命的扣捏了起來。

「啊……」

第213章生不如死(二)

眼看著曼珠身體開始搐即將到達愛的巔峰,秦壽非但沒有減弱地速度,反而更加快速的扭動著自己的股,同時抱著曼珠雪白大腿的左手如同毒蛇般繞到了曼珠的上方,對準了縫上面那粒紅豆就死命的扣捏了起來。

「說!!!阿哥,是不是比那條漢狗的時候的多?」

「不要不要……啊……」高臨近,曼珠的身體好像一條發情的大白蛇,不斷地在秦壽身下來回扭動著。

「不要?這可是你說的!!!」秦壽臉上閃過一絲陰笑,忽然停下了所有玩曼珠身體的動作,除了那在曼珠裡的大雞巴外,身體不在跟曼珠有任何接觸。

「啊!!!你你幹什麼?」秦壽這樣突然停了下來,讓處在高邊緣的曼珠,整個人簡直都要瘋了。

「幹什麼?不幹什麼啊,不是阿妹你嘴裡喊著不要,所以我就尊重阿妹你的選擇嘍……」

「又或者說,阿妹你只是嘴上喊著不要,其實心裡很想要我的大雞巴,很想要阿哥的大雞巴使勁兒你,把你一次次到高的吧……」

「好阿妹,只要你開口說一句,說一句我想要,秦壽阿哥快點我,我就繼續幹你,保證把你到前所未有的高。」

「怎麼樣,只是說一句我想要,對現在的曼珠阿妹來說,應該不是很困難的事情吧……」

秦壽用自己的大雞巴在曼珠的小裡慢慢地磨著,如果換了其他時候這個動作算不得什麼,可是此時曼珠的身體正處在那種馬上就要高的階段,最缺乏的就是大力猛,好讓她的身體徹底鬆開,而秦壽此時用雞巴在裡面亂磨,非但不能將曼珠送到期待已久的高,反倒好像是在火上澆油一般,加大著她內心的焦躁。

「你你做夢!!!」曼珠死死咬著自己的舌尖,維持著自己內心的最後一絲清明,不讓自己完全淪陷在身體無窮無盡的慾望當中。

「我做夢?好啊,曼珠阿妹,你就當我是在做夢吧,就當今天晚上發生的這一切都只是我做的一場夢,你只是在夢中的自己。」

「難道你在夢裡,都不願意真正的快活一次麼,只要你開口求我,我就用下面這大雞巴送你上天……」

「好阿妹,做個美妙絕倫的夢難道不好麼……」秦壽好像一個惡魔般不斷地在曼珠的耳邊低語,誘惑著她邁出沉淪的腳步。

「我我」曼珠似乎有些動搖,因為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幻,太過地不真實了,聽到秦壽這麼一說,她竟然真的有幾分,自己是在夢裡,是在夢裡被秦壽侵犯,是在夢裡承受著這些不該她承受的苦難。

「嘖嘖,還是說不出口麼,那阿哥我再退一步,不用阿妹你開口說什麼話,只需要阿妹你用身體給我點回應,比如說抓著阿哥的手去摸你的騷,比如說用你肥大的磨蹭阿哥的大腿,又比如說用你的小騷

秦壽話還沒有說完,曼珠的小忽然飛快地收縮了幾下,也不知是她真在回應秦壽的話,還是過於的身體下意識地反應。

「我」曼珠受著自己下體的律動,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想要扭過頭解釋什麼。

「嘿嘿,好阿妹……阿哥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壽本不給曼珠繼續開口解釋的機會,忽然用手捏住了曼珠的兩粒肥,然後抓著白花花的子,再一次前後快速的搖晃起了自己的股,讓大的陰莖在曼珠的內快速的進出起來。

「啊……不是」曼珠見秦壽好像誤解了她的意思,俏臉羞愧地好想要直接滴出血來。

「不用說了好阿妹,阿哥明白你的意思了,這就用阿哥的大雞巴爛你的小……」秦壽好像認定了曼珠剛才收縮的舉動,是在向他求歡,一臉得意地著曼珠的肥,同時揮舞著自己的大雞巴啪唧啪唧著曼珠溼漉漉的

「曼珠阿妹覺到了嗎?阿哥的大雞巴已經到你的子宮了,那條漢狗從來沒有到這麼深過吧……」

「告訴阿哥,阿哥的大雞巴是不是第一個進到你身體最深處的,阿哥的大雞巴麼?」

「你的小騷現在是不是已經完全變成阿哥大雞巴的形狀了……」

「從今天開始,那條漢狗的小蚯蚓再也沒辦法滿足阿妹你了,因為你的小已經被阿哥我的大雞巴寬了爛了,哈哈哈哈哈……」

秦壽一邊著曼珠的,一邊無忌憚地用言語挑逗著羞辱著曼珠。

「嗯……」曼珠有心反駁秦壽,可身體上那水般不斷湧來的快,讓她每一個即將從嘴裡發出的音節,最終都變成了毫無意義的蕩呻,久而久之她索不再試圖去反駁秦壽了,一來是她現在沒有那個力氣,二來也是因為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說,都改變不了她現在正在被秦壽的現實。

「哦,好阿妹,你的小又開始搐了,是不是又要被阿哥的大雞巴到高了,你身上的騷還真是夠的,還說你自己不是騷貨……」

「老實跟阿哥說,除了那條漢狗之外,阿妹你還有沒有過其他男人,有沒有給寨子裡的其他阿貓阿狗過……」

「不過阿妹你的騷現在還這麼熱這麼緊,就算有人過你的,那些人的雞巴應該也跟那條漢狗差不多,本沒辦法把阿妹你吧……」秦壽仍在羞辱著曼珠。

同時碩大壯的雞巴前端,紫紅的大龜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曼珠的宮頸,好像隨時都要整個鑽進曼珠的子宮裡面似的。

「說!!說秦壽阿哥得你好,比漢狗的時候一千倍一萬倍!!說……」

「嗚嗚嗚……」曼珠被秦壽的已經有了哭腔,卻仍在苦苦守護著自己的內心最後一片淨土。

「說!!秦壽阿哥得你好!!!」似乎不大滿意曼珠的答案,秦壽一下子抱緊了曼珠的身子,下身快飛地連續了幾下,沒一下都旋轉著頂到曼珠花心的最深處。

「好好……」曼珠終歸還是沒能壓抑住身體上無窮無盡的快

「說秦壽阿哥得我好,比漢狗的時候一千倍一萬倍……」沒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秦壽忽然使勁兒捏住了曼珠的頭。

「啊……阿哥阿哥得我好……」

「嘿嘿,雖然不是阿哥最想聽的那句,不過也算阿妹你開始吐心聲了……」

「來……讓阿哥好好地獎勵獎勵你……」

秦壽所謂的獎勵,自然是一陣狂,手拼命的曼珠的子之外,嘴也在曼珠的臉蛋上無忌憚地親吻著舐著。

「啊……啊啊啊……」曼珠哭爹喊娘般叫喊著,高強度的,早已經讓她的身體漸漸適應了合,疼痛大幅度降低的同時,快成倍的開始在身體裡滋長。

她覺得自己這會兒真的是在一場夢裡,一場不知道是噩夢還是美夢又或者夢的大夢裡,夢裡的她早已經不是平的自己,而是變成了一隻輸給快,追求享受慾的蕩婦。

「舒服麼好阿妹……」眼看著曼珠的身體又開始律動,即將再一次到達高的時候,秦壽忽然壞笑著再次停了下來。

三番兩次在最緊要關頭停下,曼珠的身體簡直要被洶湧慾火給脹裂了,這一次她沒有等待秦壽的行動,而是反手抱緊了秦壽的身體,主動的用自己的下體去套秦壽的大雞巴。

「誒呦,好阿妹,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主動了……」秦壽一臉陰得盯著曼珠的俏臉,忽然用手死死握住了曼珠的細,然後將自己的大雞巴從曼珠的小裡一點一點了出來。

「你到底要幹什麼!!!」曼珠真的茫了,她不明白秦壽不就是為了得到她的身體麼,現在她的身體已經給秦壽了,秦壽原本就應該發洩完慾望結束,為什麼偏偏要用種種變態猥瑣的方式折磨自己。

「不幹什麼?就是剛才那個姿勢得膩了,想換個新的姿勢一下……」

「行了好阿妹,別在那兒傻楞著了,快點把股撅起來,在阿哥面前趴好……」

「你!!」曼珠整個人都在顫抖,也不知是因為屢次高未果,還是承受不住秦壽的羞辱。

「別你啊我啊的,趕緊趴下跪好,我可告訴你,阿哥的大雞巴好不容易有點要覺,你要是再磨蹭下去一會兒這覺沒有了,再起來阿哥可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了,到時候受苦的還是阿妹你下面的那眼小騷……」

「再說了,阿妹你剛才應該也快高了吧,趕緊過來趴好讓阿哥我再幫你一把……」

「你」聽著秦壽嘴裡卑鄙無恥的話語,曼珠氣的渾身發抖,最終權衡利弊之下,還是屈從在了秦壽的威之下,乖乖地來到秦壽身前,身體前傾趴倒在了地上。

「嘖嘖嘖……這才對嘛,好阿妹把你的大再翹的高一點,讓你的小對準阿哥的龜頭……」

「好阿妹,你的股可真大,又白又圓比寨子裡好多生過小孩的娘們還要肥大,真不知道你以後生了孩子之後,這大白股會變成什麼樣……」

「啪啪……更誘人的是,股蛋子的彈也好,摸起來更是又香又軟……那條漢狗應該還沒有用這個姿勢過你吧,他要是看到阿妹你現在這個模樣,保準不等把小蚯蚓進阿妹你的,就先在自己的兜襠布里面了……」等到曼珠將股撅好後,秦壽用手使勁兒地在曼珠的上拍了兩下,粉白頓時在視線範圍內盪漾開來。

「你這條惡狼,到底到底有完沒完」曼珠用手肘支撐在上,一想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秦壽麵前,她就羞恥得幾乎要暈厥過去,然而更讓她覺到不安的是,這樣被秦壽窺視著,她下面的好像變得更加瘙癢起來,一股股粘稠的愛混合著之前秦壽在她身體深處的濃,正順著尚未完全閉合的縫,過被秦壽得寬鬆的陰道,一點一點地出。

到她雪白的大腿部,再順著大腿部一直到她的膝蓋上,彷彿一的手指從她的縫上,一路滑到她的長腿。

「嘖嘖嘖,好阿妹等不及了麼?你看你的騷又開始往外水了……」秦壽笑著用手指在曼珠的大腿上撈了一把,然後將手指上沾染的粘,一點一點塗抹到曼珠的大白股上,甚至連股縫裡面的小菊花都沒有放過。

「彆著急,阿哥我這就讓你痛快……」

「哦……先不要亂動,讓阿哥的大龜頭在你的縫上蹭一蹭,這樣一會兒起來的時候,阿妹你才會變得更……」

第214章生不如死(三)

「哦……先不要亂動,讓阿哥的大龜頭在你的縫上蹭一蹭,這樣一會兒起來的時候,阿妹你才會變得更……」

本就慾火焚身的曼珠,被秦壽這樣用龜頭蹭著,頓時開始不停的扭動著部,既像是在阻止秦壽的入,又好像是在給秦壽助興。

「嘿嘿好阿妹,阿哥我要放進去嘍……」秦壽用龜頭在曼珠的玉門外磨蹭了一陣子,終於將被水塗滿的大龜頭進了曼珠的小

只聽「噗嗞」一聲,被秦壽反覆的小,好像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適應了秦壽雞巴的長,這一次竟然沒有什麼阻擋,眼看著大龜頭一路順暢的鑽進了曼珠的深處,長長的雞巴莖身也跟著沒入騷不見了蹤影,只剩下兩顆碩大黝黑的卵蛋不停地磨蹭著曼珠的玉門。

……好,阿妹你的小真是越,越越過癮……」

秦壽笑著,大聲訴說著自己的愉悅,同時搖晃著股慢慢開始了新一輪的

「噗嗞……噗嗞……」

「怎麼樣好阿妹,阿哥得你舒服麼,咱們兩個現在是不是越來越合拍了,你的小已經完全變成阿哥大雞巴的形狀了,哈哈哈……」

覺到了沒有,阿哥的大龜頭快要鑽進你的子宮了,一會兒阿哥就把直接在阿妹你的子宮裡面好不好……」

「到時候阿妹你把孩子生下來養大,如果是男孩兒長大之後就跟我一起你,一起我養的那些小母狗,如果是女孩兒我就把她訓練成像你一樣的母狗,讓她每天都撅著股服侍我……」

「到時候你們母女兩個一起上,一起被阿哥我用大雞巴個痛快……」

曼珠很想用手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去聽秦壽嘴裡不斷說出的那些言穢語,可她現在這個姿勢,被秦壽用雞巴死死地頂在上,全屏兩條胳膊和下頜維持身體的平衡,又本無法騰出手來。

「曼珠阿妹,我得你麼,就大聲叫出來……」

「快點叫,阿哥我喜歡聽你叫,喜歡看你在阿哥的大雞巴下胡言亂語的騷模樣……」

「我讓你叫!!聽到沒有!!!你要是再不叫,信不信我現在就停下來,然後把你抱到地牢裡去,當著那條漢狗的面把你到高到你的騷不停的往外噴水。」

「讓那條漢狗看看我到你騷裡面的濃,是怎麼樣一點一點從阿妹你的裡面出來的……」

「你信不信我讓那條漢狗把你到地上的騷水一點一點的乾淨……」

「不會的,沙華阿哥不會的……」曼珠仍在掙扎。

「他不會?他不會我就他,讓阿大和阿兩個人把他的嘴掰開,往他的嘴裡痾屎拉,把我在你裡的濃扣出來,都拌到那條漢狗的狗食裡面去……」

「不要,求求你了不要,你答應過我答應過我會放過我沙華阿哥的」曼珠一面忍著全身的戰慄一邊哀求道。

「不要就趕緊給老子叫,老子讓你說什麼你就說什麼,老子想聽什麼你就說什麼,不然的話……」

「我我知道了」曼珠的淚幾乎都要在這一天裡乾了。

「說阿哥得舒服麼?」

「舒舒服」曼珠默默含著淚。

「說阿哥和那條漢狗,誰得你比較舒服?」

「(沙華)阿阿哥,阿哥得更舒服……」

「嘿嘿小母狗,現在知道聽話了吧……快點求阿哥,求阿哥使勁兒你,求阿哥給你高,求阿哥把濃到你的騷裡面去……」

「求求(沙華)阿哥快點給我,我想要(沙華)阿哥想要(沙華)阿哥愛我」曼珠終於全面潰敗了,按照秦壽的要求不斷地回應著秦壽的索取,沒錯秦壽那方面的功夫實在是太強了,即便曼珠在心裡恨透了秦壽恨急了秦壽,她也沒辦法否認秦壽在愛上給了她前所未有的刺,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在心裡默默幻想,幻想著此時不斷她,帶給她一波又一波高的男人,不是她身上的秦壽,而是關在地牢裡的沙華。

「哈哈,你這頭小母狗終於肯說實話了,現在知道誰的大雞巴比較舒服了吧……」秦壽以為曼珠嘴裡口口聲聲喊著的阿哥是他,一時間志得意滿股扭動的更快了,碩大的雞巴飛快地在曼珠的裡快速進出,好像要把自己全部的力氣都施展出來似的。

大的陽縫裡來來回回進進出出,將曼珠粉的陰磨得漸漸紅腫的同時,也帶出了大量粘稠的

隨著一次次高速摩擦,原本白透明的,漸漸變成了的粘稠白漿,再從粘稠的白漿一點一點變成靡的泡沫。

從剛開始只聚集在曼珠的縫上,到慢慢沾滿了秦壽漆黑的陰,一直到最後開始順著兩人合的部位,滴滴答答的往下慢慢淌。

「啊……」曼珠嘴裡突然發出一聲高亢地呻,三番五次被秦壽送到高的邊緣,讓她的身體變得異常的古怪,這一次竟然沒有任何徵兆的,就突然一下子登上了快樂的頂點。

滾燙的從花心洶湧而出,狹窄灼熱的陰道內壁快速收縮的同時不規律的動,腦袋裡一片空白好像靈魂都已經從身體裡飛出來了。

,你個小賤人,誰讓你自己一個人先高的……」秦壽對於曼珠突然毫無徵兆的高,好像略微有些不滿,因為他明顯還沒折磨夠曼珠。

不過看到曼珠高的如此猛烈,秦壽也不再壓抑自己的慾望,摟著曼珠漸漸癱軟地身體,就是一陣狂,彷彿自己著的不是個有情有思想有覺的人,而是著一個牲口甚至是一個死物。

「啊……不要……又要又要去了」尚在高之中,身體變得格外的曼珠又哪裡受得了秦壽這樣的玩,頓時花狂湧,就在高中又來了一次更加猛烈的高

「嘶……哦……」被曼珠滾燙的水一,秦壽的大雞巴也有點不住了,只見他的大龜頭在曼珠的裡一陣收縮,忽地被秦壽直接到了曼珠的宮頸口,大半個龜頭都卡在了曼珠子宮的入口處,一整又長又的大雞巴更是完全鑽進了曼珠溼滑的陰道,只剩下兩個卵蛋在使勁兒排擠著曼珠的兩片陰,好像也想跟雞巴一塊兒鑽進曼珠的小裡湊湊熱鬧。

與此同時滾燙的濃開的馬眼中狂湧而出,彷彿是正在噴發的火山一般,一股一股通過曼珠的宮頸口直接在了她的子宮壁上。

從沒有被人在這樣的深度噴過的曼珠,當下就身體一抖,幾乎要被刺的昏死過去,光滑的小腹一陣陣劇烈的搐抖動,繼續在身體裡的水也好也好,如同決了堤的洪水般噴湧,即便是曼珠狹窄的陰道已被秦壽的大雞巴幾乎得水洩不通,那些強大的水還是生生在中間撐開了一條縫隙,滋滋地順著縫往外噴濺湧出。

「哦哦哦……」秦壽一臉死了的神情,他過的女人不在少數,但像曼珠現在這樣,在高中還能再次高的,還沒有遇到過一個。

當曼珠雙重高時,下面裡的好像完全活過來了似的,猶如無數張嗷嗷待哺的小嘴,從各個方位使勁兒著秦壽的大雞巴,好像要把秦壽的大雞巴徹底乾一樣。

這也使得秦壽這一次格外的強烈格外的持久格外的盡興。

以至於尚未結束,秦壽就覺得一陣陣頭暈目眩,全身上下都變得痠軟無力,最終趴在曼珠柔軟的身體上大口大口氣。

也不知道息了多久,秦壽才從那種前所未有的無力中恢復過來,這時他的大雞巴仍在曼珠的小裡,大的即便是經歷了那樣猛烈的噴,卻仍沒有完全變軟,而是以一種半軟不硬的狀態倔強的在曼珠的小裡面。

而且隨著秦壽力的一點點恢復,似乎又開始不安分的跳動起來,「啊……」曼珠令人疼惜地慘叫了一聲,強烈的高過後,身體的慾望得到了發洩,那些原本被隱藏在慾火中的痛苦隨即便重新佔據了主導。

因為秦壽手段的暴野蠻,再加上那格外硬長度驚人的大雞巴,曼珠此時下體可以說是一片狼藉,大小陰雙雙紅腫,好像透了的水桃,就連嬌溼滑的陰道內部也有不少地方被秦壽的大雞巴擦傷,現在隨著秦壽大雞巴的每一次跳動,就會給曼珠帶來火辣辣的疼痛。

「怎麼了好阿妹,是不是又想要哥哥的大雞巴了……」秦壽本不理會曼珠剛才那一聲呻到底是不是痛苦。

「實話實說,曼珠阿妹你可真是個天生的尤物,阿哥我算起來也玩過不少女人,無論是漢女還是苗女,甚至是那些南蠻和胡人,可她們中沒有一個像你這樣可人的,阿哥我還是頭一次得這麼這麼舒服,好像連骨髓帶靈魂都要到阿妹你的小裡面似的……」回想著剛才那動人的覺,秦壽半軟半硬的雞巴,彷彿又開始迅速恢復著活力,慢慢將曼珠狹窄的撐的充實起來。

「不要,好痛……」曼珠哀嚎著想要從秦壽的身下爬開,她實在是怕了秦壽的大雞巴,雖然這大雞巴剛才給她確實帶來了極大的刺,可現在慾火消退留下的卻只是痛苦,要知道即便是剛才秦壽完,雞巴有些疲軟的時候,那東西的尺寸也要跟沙華完全起時相差無幾。

「不要?好阿妹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麼?你難道想讓我現在著這大雞巴去地牢找那條漢狗?想讓我用那條漢狗來消除我身體的慾望?曼珠阿妹告訴我,你是這麼想的麼?」

「不是的!!不是的!!你不要傷害我沙華阿哥!!」

「既然不是,那就乖乖給我趴好,阿哥還沒過癮呢……」

「求求你,讓我讓我休息一下好麼,我下面我下面真的好疼」曼珠不敢觸怒秦壽,只能苦苦哀求。

「哦?那你撅起股讓阿哥好好看看……」

在秦壽的迫下,曼珠心裡又是羞恥又是惱怒,最終卻仍然只能乖乖的趴在上,將自己粉白的對準了身後的秦壽。

「嘖嘖嘖……才搞了這麼幾次就腫了麼?曼珠阿妹你也忒不經了……」秦壽用手輕輕碰了碰曼珠下面紅腫的桃,換來的是曼珠身體的一陣陣抖動。

隨後秦壽忽然翻身下,從主樓的一個小箱子裡翻出了一個小小的玉瓶,拿在手裡重新回到了大上。

「這這是什麼?」曼珠看到秦壽手裡的白玉瓷瓶,一顆放心不由得顫了一顫,她可不覺得秦壽這樣的惡狼會突然變得這樣好心,要知道她的之所以會變成現在這麼狼藉,完全是拜對方下的那大雞巴所賜。

「嘿嘿,阿哥這裡存著的,當然都是些好東西了,阿妹你下面不是疼麼,這種藥膏可是阿哥好不容易找到的,保管你塗上之後一會兒就不疼了……」

「我我自己來吧」曼珠本不願意相信秦壽的話,可無奈下體的疼痛實在是太厲害了,她也只能寄希望於秦壽說的是真話。

「那怎麼能行,阿妹你自己又看不到你自己的騷,再說了你的小騷是被我成這樣的,當然要由阿哥我來幫你上藥,這樣才能表達阿哥的歉意跟誠意嘛……」

秦壽說著直接打開玉瓶,倒了些的膏體在手指上,然後手指直接在了曼珠紅腫的陰上面。

「啊……不要!好疼!!!」鑽心的疼痛,讓曼珠差點暈過去。

「好阿妹相信阿哥,一會兒就不疼了……」秦壽忽然低下頭在曼珠雪白的上輕輕吻了兩下,同時那隻沾滿了奇怪膏體的手,也在曼珠紅腫的陰上輕輕抹著。

第215章生不如死(四)

「好阿妹……你相信阿哥,阿哥幫你塗上之後,保管一會兒你下面就不疼了……」秦壽忽然低下頭在曼珠雪白的上輕輕吻了兩下,同時那隻沾滿了奇怪膏體的手,也在曼珠紅腫的陰上輕輕抹著。

隨著秦壽手上的動作,一絲絲涼意開始在曼珠的大腿部像四周蔓延,相比之前做愛時的魯,此時的秦壽一反常態的展現出了他溫柔的一面,讓曼珠很難將面前這個正幫她上藥的男人,跟之前那個惡魔聯繫到一塊兒。

『只要我在接下來的十天裡乖乖聽話,什麼都順著他,他應該會遵守我們之間的諾言吧。』曼珠在自己心理默默唸了一句,好像是在給自己找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和勇氣,可不知怎得眼淚卻是默默地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好阿妹,你這是怎麼了?是阿哥我動作太用力疼你了麼……」秦壽臉上帶著古怪的笑容,用嘴輕輕地吻去曼珠眼角淌落得淚痕。

「不不是的,跟跟那個沒關係」曼珠喃喃的說著。

好在秦壽也沒有追問。

「好阿妹你再忍一忍,阿哥馬上就幫你塗好了……」秦壽一邊說著,一邊又倒出了一些藥膏抹在了自己的手指上,只是這一次他直接用手進了曼珠紅腫的,而不是像先前那樣,只是在曼珠的陰上摩擦。

興許是秦壽的動作太溫柔了,又興許是秦壽手裡的藥膏真有起效,甚或者是曼珠這會兒太過心不在焉,以至於秦壽將手指進了她得緊深處,一連扣摸了好幾次,當曼珠柔軟的花再次向外淌花,當她的下面開始重新變得愉悅時。

曼珠才猛地回過神來,一下子俏臉通紅使勁兒地加緊了大腿。

「你你怎麼?」

「好阿妹,阿哥這不是在幫你上藥麼,你現在這樣是不想讓阿哥我把手出來對麼,該不會是曼珠阿妹你抹了阿哥我這兒的藥之後,下面才剛不疼了就又開始想要了吧……」

「讓阿哥我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又開始騷水了……」

「嘖嘖嘖……果然又開始了,曼珠阿妹你真是一條天生的小母狗小騷貨……」

「你住口!!我才不是」曼珠紅著臉反駁,可下體卻漸漸從最初的痠痛,變成了一種冰涼的麻癢,麻癢中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舒服。

「好好好……算阿哥我說錯了話,你瞧瞧你怎麼又哭了……」

「來,剛才搞得那麼兇,阿妹你身上也出了不少汗吧,阿哥我忙了一晚上也一直沒有洗,要不然咱們兩個……」秦壽一臉笑地看著曼珠,用手慢慢拉住了曼珠的小手,拽著她朝著放置浴桶的隔間走去。

曼珠本能的想要抗拒,可還沒等甩開秦壽的大手,就忽然想起了今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想起了地牢裡的沙華,想起了秦壽的種種殘暴兇狠。

『反正都已經都已經被他』似乎是想起了不久前被秦壽凌辱的場景,又或者是知道自己即便反抗,最後也逃脫不了被秦壽玩的命運。

曼珠的手只是稍微掙了一下,就任由秦壽拉扯著跟他一塊兒走進了隔間。

讓曼珠沒有想到的是,之前被秦壽派到隔間伺候曼珠的那個漢族女奴,這會兒竟然真的好像一條狗似的,穿著單薄的衣裳趴在隔間的角落裡睡覺。

聽到有人朝隔間走來,立馬就從地上慌慌張張地爬了起來,然後一路爬著跪倒在了秦壽的面前。

秦壽好像很滿意女奴的表現,用手在女奴的子上使勁兒捏了兩把,隨後就吩咐女奴去準備沐浴用的熱水。

沒過多一會兒,一桶接一桶熱氣騰騰的泉水,就被幾個衣著單薄的女奴輪番搬進了隔間,替換掉了湯桶中曼珠之前沐浴過,已經涼透了的冷水。

曼珠眼尖,很快就從掂著水桶來來往往的女奴中,認出了那個被秦壽派往地牢的女奴,本想避過秦壽跟這個女奴說上幾句話,看能不能問出有關沙華的情況。

誰曾想那女奴剛被曼珠攔下,就誠惶誠恐地跪在了地上一句話都不肯說,直到秦壽發現了這邊的情況,一臉怪笑的走了過來。

「怎麼了曼珠阿妹,你不會也瞧上這個女奴了吧,我告訴你她可是我手底下,功夫最好子最股最翹的小母狗了,只可惜地牢裡那條漢狗不識貨,心心念念想的都是曼珠阿妹你……」

「你說阿哥我到底是該笑他傻呢,還是敬佩他對阿妹你的忠誠呢……」

秦壽一邊說著,一邊打了個手勢讓所有女奴都從隔間裡退了出去,顯然這一次他要單獨跟曼珠兩個人好好地享受一下鴛鴦戲水的樂趣。

「嘩啦呼啦……」溫熱的水不斷從秦壽抓著的容器裡出,傾瀉在曼珠赤光滑的體上,沖刷著之前秦壽幾次侵犯時在她身體上留下的汙漬和痕跡。

但就算那些粘可以被清洗沖刷,留在曼珠光華體上的一道道紅痕淤痕,卻不是這些溫潤的水能夠洗掉的。

縱然身上的這些紅痕和淤痕,隨著時間的逝能慢慢消退,就算她的身體能完全恢復成,被秦壽凌辱之前的狀態,可她的心靈呢?

秦壽在她心靈上留下的那些汙穢,能被水能被時光帶走麼?

就在曼珠心亂如麻,用白的小手使勁兒著身體,一次次洗著那些被曼珠玩過的地方時,秦壽已經不在滿足於在旁邊欣賞曼珠的體,也不再滿足於用容器往曼珠身上澆水了。

他的兩隻大手,忽然毫無預兆地放到了曼珠纖細光潔的背部,糙的手掌不斷地在曼珠光滑的皮膚上來回摩挲。

「嘩啦嘩啦……」烈的水聲響起,湯桶中的水面忽然上升了許多,緊跟著一個滾燙強壯的東西,就從後面抱住了曼珠瘦弱的嬌軀。

尤其是一又燙又長又硬的子,正隨著秦壽身體的靠近,使勁兒地頂著曼珠彈力十足的股,碩大的龜頭在曼珠的股縫裡來回滑動著,好幾次掃過曼珠的小眼,差一點就要到她的兩腿之間,鑽進那條尚未完全消腫的甜縫隙。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我真的受不了了」秦壽的動作,讓曼珠整個人都在輕輕地戰慄,她雖說跟沙華早有過夫之實,但畢竟那時懵懂並未有過太多太密的身體接觸,再加上沙華為人柔弱情溫順,曼珠從身體上說起來其實跟黃花大閨女也差不多,又哪裡受的住秦壽這種魔的強力

之前的那一幕幕仍在眼前回放,曼珠很怕很怕秦壽真的會再一次把那東西進她的下面,讓她體會那種死去活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古怪覺。

「放心好阿妹,阿哥我比你更瞭解你的身體,這會兒只是用雞巴頭在你小縫裡蹭一蹭,也算是變相幫你按摩了,你難道沒覺得,阿哥用雞巴幫你蹭著的時候,下面一點都不疼麼……」秦壽並沒有停止磨蹭的動作。

相反的曼珠聽到秦壽這麼說,用心覺了一下,好像還真像秦壽說的那樣,當秦壽用大龜頭在她外面磨蹭時,並沒有那種預想中撕心裂肺的疼痛。

反而因為浴湯的滋潤,配合上秦壽雞巴的火熱,而產生了一種極為古怪的愉悅和舒適,讓她情不自的想要呻,想要找東西去填補自己下面的空虛。

『怎麼會這樣?』曼珠被自己身體的反應嚇到了,她實在是想不通,明明之前下面都已經被秦壽給腫了,為什麼才過了沒多久,被秦壽的雞巴這樣一磨,她的身體會變得那麼舒服,甚至想要把秦壽的大雞巴再到自己的裡面去。

『難道我真的就像秦壽說的那樣,是個天生的娃?』曼珠有些動搖。

然而就在這時,秦壽卻用手扳著曼珠的肩膀,讓她在寬大的浴桶中掉了個方向。

「好阿妹……你看我都幫你洗了那麼久了,你是不是也該幫阿哥我洗一下身子了……」

曼珠這時最怕的就是繼續被秦壽用雞巴磨著,萬一讓秦壽發現了她骨子裡的蕩和慾望,那她就真的沒臉活下去了。

所以這時聽到秦壽說要讓她幫著洗澡,幾乎是下意識地就答應了下來,慌手慌腳的用手捧了些清水,開始往秦壽的肩頭上起來。

「好阿妹,你可真會洗,被你那軟軟的小手一碰,阿哥我全身的骨頭好像都要酥了……」

「你跟阿哥說實話,你像現在這樣幫那條漢狗洗過沒有?」秦壽一臉笑地盯著曼珠,眼眸深處卻有著一抹不容拒絕的狠辣。

「沒沒有」要知道沙華在明月寨只是客居,曼珠又不敢把沙華領到自己家裡,之前兩人結合時都是找到荒僻無人的野外,別說像現在這樣一同沐浴了,就連清洗一下彼此器,都得靠自己隨身攜帶的水壺。

說起來曼珠倒是知道距離明月寨四五公里的地方有條小溪,但那裡平時人來人往野獸橫行,就算沒那些人和野獸,她也從沒想過男女之間男女之間還能有這種樂趣。

曼珠一邊說著一邊連忙挪開了視線,她現在被秦壽折磨的幾乎沒了脾氣,越來越不敢跟秦壽對視了。

「嘿嘿嘿~真的沒有?你可不要騙阿哥啊,你知道阿哥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秦壽笑著追問道,一邊追問一邊用手著曼珠前肥球,黑黢黢的大手跟花白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糙的掌心,隔著柔軟的,正好按在曼珠的心口,好像在藉此判斷曼珠說的是不是實話似的。

「真沒有」

「這麼說來,我還是第一個跟曼珠阿妹你鴛鴦浴的男人呢……」

「曼珠阿妹,你說這麼大的恩情,你想讓阿哥我怎麼報答你呢??」秦壽的手愈發的不老實,開始不住的在曼珠動,時不時還會捏住曼珠的頭拉扯幾下。

「啊……我只求你只求你能遵守你的諾言,十天之後十天之後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曼珠強忍著身體的不適。

第216章生不如死(五)

「曼珠阿妹,你說這麼大的恩情,你想讓阿哥我怎麼報答你呢??」秦壽的手愈發的不老實,開始不住的在曼珠動,時不時還會捏住曼珠的頭拉扯幾下。

「啊……我只求你只求你能遵守你的諾言,十天之後十天之後放我跟沙華阿哥離開」曼珠強忍著身體的不適。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不過前提是曼珠阿妹你這十天可得好好伺候阿哥啊……」秦壽笑呵呵地說著,眼眸深處卻閃過了一絲狠辣和陰翳。

「好了曼珠阿妹,你是不是也該換個地方洗了,總是洗一個地方,可是沒辦法把阿哥我的身體洗乾淨的……」

「你知道的尤其是阿哥身上的某個地方,今天晚上可是蹭了不少又粘又髒的東西……」

「啊?」曼珠似乎不大明白秦壽說的是什麼意思。

秦壽倒也不惱,只是抓住了曼珠的一隻手,引領著她的那隻小手,朝自己兩腿之間的某個地方摸去。

當一又硬的東西頂在了自己的手心處,曼珠很快就知道秦壽想讓她洗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了。

想要鬆開手,可秦壽的大手卻將她的手使勁包著,不給曼珠將手拿開的機會。

不僅如此,當曼珠被迫用手抓著秦壽的大雞巴時,秦壽忽然從湯桶裡站了起來。

這個湯桶高度不低,可奈何秦壽實在是太高大強壯了,這樣一站直了身體,那大雞巴竟然完全離開了湯桶的水面,就這樣直地懟在了曼珠的眼前。

「好阿妹,這寶貝你可得幫阿哥好好洗洗,要知道它上面可是沾了你不少的騷水兒……」秦壽一臉笑地下那又長的大雞巴跳動著,幾乎頂到了曼珠的嘴巴上。

「怎麼了?阿妹你是嫌棄阿哥我的大雞巴呢,還是嫌棄你自己下面出來的那些騷水兒,又或者是你想要反悔了,不準備遵守我們之間的承諾……」秦壽不急不緩地抖動著自己那醜陋的男

曼珠無奈之下,只好忍著心裡的噁心,用手主動握住了秦壽的雞巴,然後用清水一下又一下在上面衝著淋著。

「好阿妹,不要光洗表面啊,縫裡面也要給阿哥撥開了洗乾淨,那些地方更容易沾到你的騷水……」

「對……就是這樣,用你的小手慢慢地把阿哥的雞巴皮剝開,用手一點一點在雞巴頭的縫隙裡……」

「哦……」

當秦壽的開始呻的時候,曼珠卻是羞恥的想死的心都有了,雖然已經被秦壽侮辱過好幾次,也用手握住過對方的這東西。

但像現在這麼近地盯著,曼珠才真切領略到了秦壽下面這東西的猙獰。

黝黑的龜頭在隔間的燈光下反著奇異的光芒,好像堅硬結實的花崗岩,大的莖身即便曼珠努力將手張開,都無法完全握住。

尤其是在她的清洗下,龜頭前端不斷地跳躍著,向外分泌著粘稠的體,讓她心理十分噁心的同時,身體卻漸漸開始變得燥熱。

「怎麼樣好阿妹?阿哥的雞巴是不是又大又又長又硬,是不是跟那條漢狗的小蚯蚓完全不一樣……」

「阿哥告訴你,這才是男人該有的模樣,看到阿哥的大雞巴之後,阿妹你有沒有什麼覺,下面的小騷是不是又開始往外淌騷水了……」

「要不要阿哥把這大寶貝再進你的小裡幫你鬆快鬆快好好地?」

「不不要……」曼珠下意識地搖著頭,眼睛卻直直地盯著秦壽下的男

「還是不要麼?這可有點難辦了,你看阿哥的大雞巴都被你搞得這麼硬了,你要是不讓阿哥,阿哥可能一整晚都舒服不了,我要是不舒服,脾氣可就容易變壞,到時候萬一做出點什麼事情來」

「不要!!」曼珠嚇了一跳。

「什麼不要?你是不要阿哥我脾氣變壞呢,還是不要阿哥我你呢……」

「都不要求求你我下面真的真的受不了了」

「這樣啊,既然阿妹你都這麼說了,阿哥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要是實在不願意用你下面的小幫阿哥我鬆開,那就換你上面的小好了……」秦壽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下那大雞巴朝著曼珠的小嘴挪去。

「不不要」曼珠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秦壽這是要讓她用嘴去含面前的雞巴,這種事要不是之前在隔間看到漢族女人幫秦壽做過,曼珠只怕想都想不到。

一想到自己的嘴巴,要含住面前這個仇人,最髒最噁心的地方,她就覺得異常的噁心恐怖。

「哼,剛才還說要好好服侍阿哥呢,現在讓你用嘴幫阿哥含一下你都不肯,下面那個小又不讓阿哥,難不成你想著讓阿哥把這大雞巴直接到你的眼裡面去,又或者是讓阿哥去地牢到那條漢狗的眼裡面去……」秦壽開始變相的威脅著曼珠。

「我我」曼珠不知所措。

「別T磨磨蹭蹭的了,到底是用嘴還是用眼,快點選一個,阿哥我的耐心可是剩的不多了……」秦壽毫不留情的催促著。

「」曼珠望著面前這大的有些嚇人的,最終還是閉上了眼睛,一點一點把嘴巴湊了過去,沒辦法她的選擇只有這麼多,如果真的讓秦壽惱羞成怒非要把這東西到她的眼裡,只怕用不了十天,今天她就得被秦壽死在浴桶裡。

「嘿嘿,這還差不多……」見曼珠服軟,秦壽臉上重新洋溢起笑容。

「來,乖乖的把小嘴兒張開……」

「張大一點,再把嘴巴長大一點……」

當曼珠按照秦壽的指示,將嘴巴一點點張開時,早已急不可耐的秦壽終於將碩大的龜頭到了曼珠的嘴巴里。

「怎麼樣,其實也沒有那麼難吧,阿哥的大雞巴味道不錯吧,哈哈哈哈……」

說實話,秦壽的雞巴,並沒有曼珠想象中那麼的噁心,經過她反覆沖洗的上,除了淡淡的腥味兒外,並沒有什麼特殊古怪的味道。

如果就這樣靜靜地含著和,雖然內心再怎麼煩厭,想來曼珠也還能夠勉強壓抑。

但事情壞就壞在秦壽現在有些太急了,碩大的龜頭才剛進曼珠的小嘴裡,便急不可耐的朝著曼珠的喉嚨深處懟去。

「哦曰……」

曼珠只覺得喉嚨一陣搐,一股子強烈的噁心湧上心頭,尚未來得及將秦壽的雞巴完全吐出,就強烈的嘔吐了起來。

!!!你這個小賤人!!!!」突然被曼珠搞了這麼一下,秦壽的大雞巴一下子軟了下來,臉上不斷醞釀著危險的情緒。

「還T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給老子洗乾淨,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帶到地牢,當著那條漢狗的面把你吐了,然後再讓那條漢狗把你吐得東西乾淨!!!」

在秦壽的威下,曼珠顧不上自己胃部的翻騰,連忙取來清水幫秦壽清理趕緊了下體,可是那股子難聞的味道卻已經充斥了整個隔間,本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散去的。

「真T晦氣!!」秦壽冷冷地說了一句,然後光著身子徑直走出了隔間,重新回到了竹樓裡的那張大上。

曼珠將她吐出來的那些穢物勉強收拾了一下後,也不得不跟著走出了隔間。

「怎麼這麼慢,還不快點滾過來!!!」見曼珠走出隔間,躺在上的秦壽,略帶慍怒地呵斥道,明顯因為剛才那一下心裡還壓著怒火。

好在也正是因為有了剛才那一下,秦壽好像暫時絕了讓曼珠用嘴幫他含雞巴地打算,等到曼珠來到上後,只是抓著曼珠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雞巴上。

「別說阿哥沒跟你機會,這次好好地幫阿哥,要是把阿哥伺候舒服了,剛才的那件事阿哥就當沒發生過,要是還敢給阿哥搞東搞西惹阿哥不痛快,阿哥就直接帶你去地牢,當著那條漢狗的面死你!!!」

此時的曼珠驚魂未定,如同一個牽線木偶般,在秦壽的引導下僵硬地握著秦壽的大雞巴,笨拙的來回套著。

!!你當阿哥剛才那些話是在跟你開玩笑麼,好好給阿哥,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了!!」見曼珠這般生澀應付,秦壽臉更加陰沉了起來。

曼珠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連忙將另外一隻手也放到了秦壽的雞巴上,兩隻手一上一下握著秦壽的雞巴快速套著,可即便是這樣秦壽的大龜頭仍然漏在曼珠的小手外面。

「哼!!」見她這樣努力,秦壽倒也沒有再苛求什麼,冷哼了一聲後,就眯縫著眼睛開始享受起曼珠的小手。

沒過一會兒功夫,下那大雞巴,就在曼珠的套下,又回到了最巔峰的起狀態,連帶著秦壽的心也開始又一次盪漾起來。

大手不老實的開始在曼珠玲瓏的曲線上摸索起來。

「嗯~」曼珠下意識地哼了一聲,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從秦壽幫她抹了藥之後,自己的身體尤其是下面那個地方,就好像變得格外,只要外界稍有刺,花心裡面就會開始向外分泌

可她又不想讓秦壽看出她現在的異常,只好死死咬著嘴,忍受秦壽玩的同時,用自己的小手不斷地套著秦壽下面那東西。

只可惜秦壽原本能力就極強,今天晚上又已經過了兩次,再加上先前的慾望突然被打斷,以至於這一次好像格外的持久堅

曼珠的小手都已經磨得發紅發燙了,可秦壽的那大雞巴仍然沒有一星半點爆發的跡象。

「我說阿妹,你這樣搞下去,就是搞到天亮,阿哥我也鬆開不了,算了我還是直接用大雞巴你的小吧……」秦壽好像終於開始不耐煩了。

「不要,你你答應過我的放心我我會用手幫你幫你出來的」曼珠嚇了一跳。

「就憑你現在這樣?行,你不讓我也行,我也不說把雞巴到你的小嘴裡了,你用你的小舌頭幫阿哥我雞巴頭,這樣阿哥可能會有覺……」

秦壽說著,不由分說地按著曼珠的頭,把她的嘴往自己的雞巴頭上壓。

曼珠做夢也想不到,秦壽竟然會提出這麼變態的要求,要知道她跟沙華歡好時,還是懵懵懂懂的就算是打破頭,也絕不會想出這麼變態的要求來。

只是當下這種情況,本就由不得她去拒絕秦壽,只好勉強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對準了秦壽跨下的大雞巴。

第217章生不如死(六)

曼珠做夢也想不到,秦壽竟然會提出這麼變態的要求,要知道她跟沙華歡好時,還是懵懵懂懂的就算是打破頭,也絕不會想出這麼變態的要求來。

只是當下這種情況,本就由不得她去拒絕秦壽,只好勉強伸出了自己的小舌頭對準了秦壽跨下的大雞巴。

「停停停!!!」曼珠才了沒多一會兒,秦壽臉上就出了不滿的神情。

「你能不能不要哭喪著臉,要知道你阿哥我可還沒有死,你阿爹和那條漢狗也都好好地活著呢,你擺這麼臭的臉是想要讓阿哥我誠心不自在麼?」

「不是的」曼珠慌忙解釋。

「既然不是就給老子開心點,把舌頭在伸得長一點,以前漢狗販賣到寨子裡的糖吃過沒有,就像是在用你的舌頭那些糖,現在阿哥的大雞巴就是你的糖……」秦壽恬不知恥地說著。

見曼珠似乎還是不大明白自己的意思,忽然一下子推開了曼珠的身體,打發她去邊的一個櫃子。

「看到這個櫃子沒有,第二個屜用這把鑰匙打開……」秦壽不知從哪兒翻出一把鑰匙直接扔給了曼珠。

曼珠用鑰匙打開屜後,只見裡面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瓶瓶罐罐,其中就有之前秦壽用來給他上藥的那個小玉瓶,還有很多貼著符紙不知道有什麼功用的奇怪東西。

屜最裡面那個黑的葫蘆看到了沒有,把這個給阿哥拿過來。」

在秦壽的催促下,曼珠唯唯諾諾的將屜裡的黑葫蘆給拿了過來。

「把屜給我鎖好,鑰匙給我!!!」

接過了曼珠還回來的鑰匙,秦壽背過身再次將鑰匙藏好後,這次示意曼珠將手裡的黑葫蘆打開。

「這是糖?」葫蘆嘴兒剛一拔開,曼珠就聞到了一股子極其甜美的氣息,說起來在等級森嚴的明月寨裡面,也得虧曼珠的阿爹有些聲望,這才讓曼珠在小時候有幸吃過幾次糖,若是換了一個尋常的寨民怕是打開了葫蘆,也本不認識裡面的東西。

「沒錯就是糖,而且是全苗疆品質最好的糖。」秦壽說著將手指頭進黑葫蘆的瓶口,在瓶子里扣了幾下,然後才將手指掏出。

把沾了糖的手指直接放到了曼珠的小嘴前面。

「來……嚐嚐看,這糖的滋味怎麼樣?」

曼珠不敢反抗,小心的伸出舌頭在秦壽的手指尖端了一下。

頓時滿嘴的芳香甜,好像自己沉重的心情都意外緩解了不少。

「別費,阿妹你可得知道,就阿哥我手指頭上這麼一點的價值,就夠明月寨一戶普通人家過上一季的了,乖乖把嘴張開把阿哥手指頭上的糖都給吃乾淨嘍~」

曼珠被迫無奈,只好把秦壽的手指含到了嘴裡,盡力地去食對方手指上的糖。

「嘶……哦……」秦壽發出一聲舒的愉悅,好像很享受曼珠他手指的覺,這一聲聲呻倒是一下子喚醒了曼珠內心的羞恥,連忙了幾下就將秦壽的手指從嘴裡吐了出來。

「嘖嘖嘖,不錯嘛……的還乾淨,現在你拿好了這個葫蘆……」秦壽將葫蘆到了曼珠的手裡。

「你這是」曼珠不知道秦壽到底要幹些什麼。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秦壽一臉笑,一邊看著曼珠雪白的體嬌媚的面龐,一邊用手在自己的大雞巴上使勁兒套了幾下。

不多一會兒就把自己的大雞巴得硬邦邦直,這時才用手扶住了自己的雞巴,讓自己的大雞巴好像一旗杆似的直立在自己的小腹上。

「現在把這葫蘆裡的糖往阿哥的雞巴頭上面倒,記住一點一點倒……」秦壽扶著自己的大雞巴,忽然示意曼珠行動。

「啊?」曼珠徹底愣住了,不知道秦壽為什麼要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倒到他下面那骯髒醜陋的男上面,在她看來這本就是在犯罪,畢竟明月寨雖然是大寨,可寨子裡仍有很多同族缺衣少穿,而秦壽作為大頭人不想著帶領族人改善生活也就罷了,無論如何也不該這樣暴殄天物。

「還T愣著幹什麼,我讓你倒你就趕緊倒……」秦壽臉上一沉,毫不留情地催促著。

曼珠被無奈之下這才一點一點開始傾斜自己手裡的黑葫蘆,直到琥珀散發著清香的糖開始一點一點從葫蘆口出,好像一條極其細幼的瀑布傾灑在秦壽的雞巴頭上,不一會兒功夫秦壽的雞巴頭上就蒙上了一層琥珀糖。

「好了,倒這些就夠了!!」

聽到秦壽喊停,曼珠急忙放下了自己手裡的黑葫蘆。

「現在我要你爬到阿哥的大雞巴上,用你的舌頭乾淨阿哥雞巴頭上的糖,記住是乾淨了,一滴都不許剩,要是你敢剩下一點沒乾淨,阿哥就把這個大雞巴放到你的騷裡,用你的水兒洗乾淨,聽清楚了麼!!」

曼珠這才明白,原來秦壽先前做的那一切,都只是為了能更好的侮辱他,可事已至此她又哪裡還有反抗拒絕秦壽的餘地,只好眼裡噙著淚水,在秦壽的注視下一點一點屈辱地低下頭,嘗試著伸出自己粉的小舌尖,在儘量不觸碰秦壽雞巴地情況下,小心的舐著雞巴頭上粘稠的糖。

只是這時的糖吃在嘴裡,卻再也沒有了小時候那般的甜,只有深深的羞恥和無奈。

可縱然她再怎麼小心,這些本就是黏在秦壽的雞巴上,了沒多一會兒她的舌頭還是直接接觸到了秦壽的那大雞巴。

「嘶~哦……寶貝兒就是這樣,記住這種覺,以後幫阿哥的時候,都要像現在這樣知道了麼?」

「不要光一個地方,雞巴頭的縫隙裡也要給阿哥乾淨了,要是有一點不乾淨,那可就不要怪阿哥我不憐香惜玉了……」

秦壽一邊這樣說著,一邊眯著眼享受著曼珠的服務,就這樣過了一會兒似乎還是覺得有些不夠過癮。

「好阿妹,你掉個方向騎到阿哥的肚子上來,讓阿哥看看你的小還腫不腫了?」

「不要,你答應過的,只要我聽你的,你今天就不會在」曼珠全身一顫。

「你怕什麼,阿哥又沒說要你,再說了就算是阿哥想用雞巴,阿哥的大雞巴不是還在你的手裡,被你用舌頭著麼?」

「阿哥就是想看看你之前的傷恢復的怎麼樣了,你是不願意讓阿哥幫你看傷呢,還是不想讓阿哥幫你看傷呢,該不會是你下面的腫其實已經消了,你只是單純的不想讓阿哥用雞巴你,才一直在騙阿哥我吧……」秦壽的話越說越不客氣,曼珠生怕再惹惱了這喜怒無常的惡魔,只好屈辱地跨坐在了秦壽的身上。

可仍不放心的說了一句。

「看傷可以,你你得答應我絕對不碰絕對不碰我那裡」

「放心吧,阿哥答應你的事情,有哪一件是沒辦到的麼,阿哥就是想看看之前幫你上的藥靈不靈,你下面還腫的厲害不厲害,畢竟阿哥心裡那麼喜歡你,又怎麼會忍心真的不顧你的死活只顧我自己快活呢……」秦壽半真半假地說著,讓曼珠的心徹底的亂了起來。

就在曼珠六神無主的當口,秦壽卻是直接毫不客氣地用手抓住了曼珠豐滿渾圓的兩片

「啊!!你幹什麼!!你答應過不碰的」曼珠嚇了一跳,舌頭一下子從秦壽的龜頭上收了回來。

「好阿妹,阿哥只是答應了不碰你的騷,可沒答應不碰你身體其他的地方,倒是你怎麼突然停下來了,是已經把阿哥雞巴上的糖都乾淨了麼?還是你覺得添得不過癮,想讓阿哥把大雞巴放到你的裡用你的騷水兒自己洗洗?」秦壽本沒理會曼珠的抗議,兀自在玩著曼珠的兩片

「嘖嘖,阿妹你的股可真大真白,就是這小不怎麼經,阿哥才搞了那麼幾下就又紅又腫,到現在腫都沒有完全消,看得阿哥我心疼死了……」秦壽的手在曼珠的上piapia拍著,一臉笑的欣賞著雪白的,又哪裡看得出有一星半點心疼的意思。

忽然秦壽的一隻手離開了曼珠的,抓住了曼珠的一隻白幼細的腳丫,攥在手心裡輕輕地摩挲把玩著。

「好阿妹,沒想到你天天上山下河的,一雙小腳丫竟然還長得這麼秀美,你看這皮膚又白又,好像小溪裡的玉石似的,阿哥我摸起來別提多舒服多過癮了……」

「欸阿妹你怎麼了?阿哥怎麼覺得你的身體在抖啊……」

一雙從未被人摸過碰過的小腳,現在被秦壽這樣的惡魔意的評論把玩,一時間羞憤緊張無助茫齊齊地湧上心頭,其中還摻雜著些許曼珠自己都說不清的愉悅。

這樣複雜地心情,曼珠又如何還能控制的好自己的身體,只能下意識地顫抖著戰慄著。

「嘖嘖嘖……看在阿妹你一直幫阿哥服務辛苦的份上,也讓阿哥我來幫阿妹你服務一下好了……」秦壽用一隻手握著曼珠秀美的玉足,忽然用另一隻手抓起了被曼珠放在一邊的,那個盛放著糖的黑葫蘆。

將葫蘆口對準了曼珠的小腳丫,把裡面地糖一滴一滴灑落在曼珠光滑的肌膚上,不等曼珠從驚訝中回過神來,秦壽就猛地摟住了曼珠的小腳丫,放到了自己地嘴邊,張開嘴伸出舌頭開始舐著曼珠腳上緩緩淌的糖。

「啊!!」曼珠渾身打了個靈,下意識地就想要把腳丫從秦壽的手裡出來。

「不要亂動!!!」

「你要是再敢亂動一下,信不信阿哥把糖滴到你的騷上,然後讓人去寨子裡面找些野狗過來,到時候你的可就不是阿哥這一聽話的舌頭了……」秦壽地話又狠又陰,直接嚇得曼珠整個人僵住了。

生怕秦壽真的會去找野狗來她的下面,強忍著身體和心靈上的不適,任由秦壽捧著她的小腳,用那張灼熱的大嘴糙的舌頭,一舐著她白的腳趾,舐著她的腳縫腳心,舐著她玉足上的每一寸皮膚。

第218章生不如死(七)

「你要是再敢亂動一下,信不信阿哥把糖滴到你下面的騷上,然後讓人去寨子裡面找些野狗過來,到時候你的可就不是阿哥這一聽話的舌頭了……」秦壽地話又狠又陰,直接嚇得曼珠整個人僵住了。

生怕秦壽真的會去找野狗來她的下面,強忍著身體和心靈上的不適,任由秦壽捧著她的小腳,用那張灼熱的大嘴糙的舌頭,一舐著她白的腳趾,舐著她的腳縫腳心,舐著她玉足上的每一寸皮膚。

「嗞溜嗞溜……」

隨著一聲聲靡的聲響,難忍的痠麻瘙癢漸漸從玉足擴散到了曼珠的整個身體,讓她一時恨不得用刀將自己的腳給整個砍下來,一時又希望自己腳上的皮膚能夠再一些,因為那種覺實在是太奇怪也太美妙了。

雖然帶給她這種奇妙覺的人,是她恨之入骨恨不得殺之而後快的秦壽,可望就是慾望,愉快就是愉快本由不得曼珠自己去否認。

秦壽一邊捧著曼珠的玉足,一邊始終注意著曼珠身體上的反應,當她看到曼珠雪白的中央,那到豔紅的縫開始節律地張合,一股股騷水開始從中不斷向外淌時,他的臉上頓時多了一絲絲計得逞的笑。

又用手抓住了曼珠的另一隻小腳,這一次連糖都懶得塗抹,直接用手意撫摸捏了一陣子後,便伸出又熱又長的舌頭,對著曼珠可人的小腳丫了起來。

沒有了糖作為阻隔,曼珠這一次的覺頓時來得更加強烈也更加真實,她甚至能夠清晰的覺到秦壽的舌頭,好像一條小蛇似的不斷地在自己的腳趾縫隙裡來回的鑽動。

若不是害怕惹惱秦壽,遭受種種非人的待遇,只怕曼珠早忍不住收回自己的小腳丫了,可是現在她卻只能脹著通紅的俏臉,戰慄著顫抖著享受著壓抑著。

很快秦壽就不再曼珠於只是親吻曼珠的玉足,貪婪的大嘴開始順著曼珠的小腿一路親吻,眼看著就要親吻到曼珠的膝蓋時。

曼珠終於忍受不住掙扎了一下。

「不要……」

秦壽臉上青氣一閃而過,眼看著要發火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迅速又盪漾成了笑意。

「不想再讓阿哥我往上親了麼?」

「不讓阿哥我親也可以,你自己用手摸給阿哥看……」秦壽一臉蕩的盯著曼珠肥美的下體,提出了一個看似折中的辦法。

「什麼?你讓我你讓我自己用手摸?」曼珠滿臉的驚駭,暫時停下了舐秦壽陽具的動作。

「對!既然你不想讓阿哥往上親,那就用你的小手代替阿哥的舌頭,去撫摸阿哥我想親想摸的地方,這樣你不用擔心阿哥我會疼你,阿哥我也能得到滿足,好阿妹你覺得呢……」

『我自己用手』曼珠的心裡不斷地掙扎著,一方面她知道這是一件極其羞恥的事情,另外一方面她也清楚,有些事現在本不是她能拒絕的,由她自己來做怎麼樣也好過讓秦壽來做。

「怎麼樣好阿妹,你自己想好了沒有,你要是再不回答,阿哥我可就要繼續往上親了啊,到時候要是疼了你,你可不要怪阿哥……」秦壽笑著用手開始順著曼珠的小腿撫摸,一邊向上拱了拱,示意曼珠繼續用舌頭來他的雞巴。

眼看著秦壽那糙的大手,順著自己滑的小腿一直摸到了自己豐腴的大腿,曼珠終於全身一顫下定了決心。

「不要!!我我自己來」

「這才對嘛我的好阿妹,先用手摸一摸你自己的子,你看你的那一對兒騷多大多軟啊,阿哥我之前摸得時候,恨不得把自己的手砍下來,縫到你的大子上面去,這樣才好一輩子都摸著你那肥嘟嘟軟綿綿的大子不鬆開,你這會兒可得替阿哥我摸個過癮,知道了麼……」

在秦壽聲音的引導下,曼珠的手慢慢地摸到了自己前的兩粒球,只是她的動作看上去是那麼的生澀和緩慢。

「這可不行,阿哥要的是你自己好好地摸,對……用手指捏一捏你自己的粉櫻桃,想象著是阿哥我的手在欺負她們,你看她們都已經變硬了對不對,這樣自己摸的覺是不是也很……」

「別光顧著捏頭,其他的幾手指也要託著你自己的大白,使勁兒地使勁兒地捏,怎麼樣好阿妹,是不是覺到你自己的子又軟又滑,是不是自己越摸越想摸啊……」

曼珠俏臉通紅,很想把秦壽的話隔絕在自己的耳朵外面,但現實卻是不斷聽著秦壽說的那些言穢語,她的身體好像真的開始變得蕩了似的。

自己著自己的房,竟然真的覺到了一陣陣愉悅,這種愉悅不光來自自己被房,還來自自己正在房的雙手。

房好像在渴望著更加烈的玩,而雙手則在渴望著更加烈的玩柔軟細房,結果就是曼珠的兩顆大子在自己的玩下,飛快地變化著各種形狀,而她的俏臉也慢慢變得緋紅,膛起伏的速度越來越快,下面那眼深處越來越癢。

癢到讓她自己不由自主地加緊了股,好像要靠兩隻大腿的相互摩擦來止癢似的。

「是不是下面又開始癢了?」秦壽迅速捕捉到了曼珠下面的小動作。

「」曼珠選擇用沉默來回應。

「放心好阿妹,阿哥既然答應了讓你自己摸就不會食言,不過你也知道現在阿哥很想摸你的下面親你的下面,所以你的手是不是應該也」秦壽並沒有把話說透,但是言外之意已經很明顯了,他要讓曼珠自己用手去玩自己的下面。

曼珠也不知道是真的習慣了服從秦壽,還是下面實在是癢的難受,聽到秦壽這麼說,很快就將一隻白皙的小手從兩腿之間伸了過來,放到了自己尚帶些紅腫的陰戶上輕輕地溫柔的動了起來。

「好阿妹,把手再分開一些,你這樣把小都給擋住了,阿哥我還怎麼過癮……」

「對,用手指輕輕地去玩你的那粒紅豆,嘴上的動作也不要停,繼續阿哥的大雞巴!!!」看到曼珠有些分心怠慢,秦壽不滿地伸出手在曼珠雪白的股上狠狠了一下。

「啊!!!」曼珠吃痛,趕緊重新俯下身子用舌頭去秦壽的大雞巴,同時一手撐在上,吃力地用另一隻手輕輕地捏著自己的小核。

「對就是這樣……」秦壽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無邊,一邊享受著曼珠的口舌服務,滿足的呻著。

「自己用手玩自己的小豆豆是什麼覺?」

「」曼珠沒有說話,只是一邊顫抖著一邊繼續用手輕輕著陰核。

!!老子在問你話呢!!」

秦壽似乎不滿意曼珠地沉默,啪地一下又狠狠地在了曼珠雪白的上。

「啊!!」曼珠痛苦的呻著。

「說!!什麼覺!!!」秦壽不依不饒地追問。

「癢好癢!!!」曼珠扭動著,淚眼朦朧地回答著。

「癢就對了!!」

「現在聽阿哥的話,把你地手指到你下面的那個騷裡面去!!」

「不要!!你你答應過的」

「老子只是答應了不用雞巴你,可沒答應過不讓你用手指你自己,你不是下面很癢麼?如果你自己下不了手那阿哥我就用手指幫幫你好了……」秦壽說著作勢要用手指去曼珠的

「不!我我自己來」曼珠嚇了一跳,趕忙將自己的一手指進了自己下面地,頓時纖細的手指就被一層一層灼熱的給包裹住了。

在大量地滋潤下,入的過程異常的順利,曼珠自己甚至沒有覺到一絲的疼痛,看來剛才秦壽在她下面塗抹的那些古怪藥膏,還真具有十分神奇的功效,以至於這麼點時間那種火辣辣的疼痛竟然完全消除了。

「不夠!!再手指進去!!」秦壽得意的看著曼珠的動作,一點一點突破著曼珠的防線。

被秦壽這樣一催,曼珠竟然真的又了一手指在自己的裡,她的兩手指已經要比沙華下面的那東西要了,可是這會兒入曼珠竟然沒有覺到任何阻礙。

這樣的情形讓她自己也一下子愣住了,想到秦壽之前說過的,要把她下面的成那大雞巴形狀的話,心裡就一陣陣莫名的恐懼,因為她不知道這樣下去自己十天之後該如何去面對沙華。

『應該應該過一段時間就會恢復的吧……』唯今之計曼珠也只能在心裡這樣安自己。

「再進去!!」就在曼珠心亂如麻的時候,秦壽卻是索取無度地繼續指揮著曼珠。

「用手指來回動,想象著是阿哥我的大雞巴在你的騷,雖然你的三手指還不如阿哥的雞巴也不如阿哥的雞巴長,但總比那條漢狗下面的小蚯蚓要強多了吧……」秦壽繼續用言語挑逗著曼珠,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再一次抓住了曼珠的一隻小了起來,同時另一隻手開始在曼珠修長的美腿上來回的滑動。

「啊……啊……」然而曼珠此時早已沒有心思去注意秦壽的那些小動作,她的此時非但沒了之前的那種腫痛,反而好像變得格外似的。

只是被自己的手指這樣輕輕地著,花裡的水兒就好像訣了堤一般,水一樣的快席捲著她的身心,再加上秦壽無忌憚的摩挲和玩,終於是身體一緊再一次達到了高

一陣陣收縮中,猛地對著秦壽的臉龐噴出了一股灼熱的水。

!!!這麼快就又他媽噴了,真是個天生的娃!!!」秦壽不知是喜是怒的喝罵聲中,曼珠卻是因為連續的高一下子眼前一黑,栽倒在了秦壽赤的身體上。

「昏了?」見曼珠昏,秦壽臉上可沒有出絲毫的憐香惜玉,而是暴地將曼珠的身體擺放到了上,然後用手將昏之中的她兩腿分開,直接將自己又又硬的大雞巴對準了曼珠的縫狠狠地了下去。

興許是因為之前的刺太強烈了,這一次秦壽並沒有能堅持住多久,趴在曼珠柔軟的身子上飛快地了沒幾下後,就全身打了個靈。

將大雞巴頭使勁兒在了曼珠的最裡面噗咻噗咻地出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

第219章生不如死(八)

也許是因為之前的刺太強烈了,這一次秦壽並沒能堅持多久,趴在曼珠柔軟的身子上飛快地了沒幾下後,就全身打了個靈。

將大雞巴頭使勁兒在了曼珠的最裡面噗咻噗咻地出了一股又一股滾燙的濃

「咯咯咯……」雄雞鳴叫的聲音,喚醒了明月寨的早晨。

當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竹樓的小窗照到房間正中的大上時,被黑暗隱藏了一夜的靡場景終於暴無疑。

凌亂不堪的竹上,橫陳著的是兩句赤的身體,一具女人的身體白得驚心,一具男人的身體黑得瘮人。

女人的身體線條是那麼的玲瓏曼妙,即便是慵懶無比的躺在竹上,那身體上的峰巒起伏仍是凹凸有致,男人的身體線條則是那麼的硬朗強壯,即便這時候鼾聲連天,可那膨脹的肌魁梧的身材,都讓人望而生畏不敢輕易靠近。

昨夜的赤膊戰雖然隨著曼珠的昏和秦壽的疲倦暫時告一段落,但是此時上的些許痕跡依然能夠顯示出當時戰況的慘烈。

只見秦壽即便是在睡夢中,一隻大手仍使勁兒抓握著曼珠的一顆球,下那黝黑壯的大雞巴,即便經過徹夜鏖戰沒了最初的神,可仍倔強的在曼珠的小裡沒有完全滑出。

至於兩人最緊密合的地方……

白的黑的紅的粉的濃的稀的

白的是曼珠花白的皮膚,黑的是秦壽黝黑的雞巴。

紅的是曼珠沁出的血漬,粉的是她尚未消腫的

濃的是秦壽出的腥黏,稀的是曼珠出的汩汩水相互混雜在一塊兒形成了極為靡的一副畫面,連帶著竹樓裡的氣味都變得古怪起來。

「呃……」被動承歡的曼珠體力畢竟消耗的小些,在陽光透過竹樓的窗子照到她臉上的時候,睫慢慢地抖動了幾下,從沉睡中漸漸甦醒了過來。

眼前陌生的環境,空氣中那種令人作嘔的味道,以及下體奇怪的飽脹,讓她愣了好一會兒功夫才回過神來。

尤其是發現在她昏之後,秦壽竟然無恥的違背承諾,再一次將雞巴進她的下面後,憤怒、羞恥、絕望一時全都湧上心頭,眼淚則順著她白皙的臉頰一股腦地淌了下來。

曼珠的泣很快驚動了秦壽,不同於曼珠的彷徨無助,秦壽表現出的則是慾發洩後的那種得意和滿足。

不光抓著曼珠肥的那隻大手動了幾下,甚至還動著股,將自己那大雞巴又往曼珠軟裡頂了頂。

「好阿妹,這麼早就醒了啊,來阿哥懷裡多睡一會兒吧,畢竟昨天晚上咱們兩個折騰那麼晚,估計阿妹你這身子也累的夠嗆……」

「秦壽你這個惡魔!!!」秦壽嘴裡的語終於讓曼珠爆發了,她猛地一個轉身,將自己的跟秦壽下那玩應兒分開,然後伸出手就想要閃秦壽一個大嘴巴。

只聽「啵……」的一聲脆響,那卻不是手掌扇在臉上發出的聲音,而是秦壽碩大的龜頭從曼珠緊緻的陰道口拔出,器和器之間發出的靡聲響。

「嘖嘖嘖……好阿妹你這是準備要跟阿哥翻臉了麼,看來你也不在乎那條漢狗和你阿爹的死活了……」秦壽非常輕鬆的抓住了曼珠扇來的手掌,攥在手心一邊摩挲一邊略帶譏諷地問道。

「你這隻披著人皮的惡狼,出爾反爾的惡鬼,你以為我還會傻到相信你麼!!!」

「好阿妹,你這說的是哪裡話,阿哥答應你的事情什麼時候出爾反爾了?」秦壽故作疑惑。

「你昨天你昨天明明明明答應過不會不會把你那髒東西」曼珠一臉的悲憤,一想到很可能昨天一整晚,秦壽下面的這東西都在她的裡,本沒有一時半刻分開時,她就絕望的想要自盡,甚至想要用刀把自己下面的那個縫從身上生生剜下來扔掉。

「好阿妹,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阿哥我昨天只是答應了不用大雞巴你而已,可沒說不把雞巴進你的裡睡覺啊……」

「阿妹你說我出爾反爾,難道你看到阿哥我你了?還是說昨天你本就是在裝暈,如果您是裝暈,而且覺到阿哥我在你,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跟阿哥翻臉?」

「是因為阿哥的大雞巴的你太了麼,還是說你心裡巴不得阿哥我能好好你一頓呢……」

「你你無恥!!!」曼珠有些氣急,她昨天是真的忍受不住暈厥了,又哪裡會像秦壽說的這般不堪齷齪。

「我無恥?說破大天去,阿妹你覺得我出爾反爾,其實也不過是你自己的臆想罷了……」

「退一萬步講,就算阿哥我昨天真在你昏過去的時候你了,你現在下面腫了麼?你昨天最後之所以不讓阿哥我用大雞巴你,不就是擔心會把你下面的小壞麼,可是現在嘛」

秦壽說著這兒忽然不顧曼珠的反對,將她赤的身體一下子壓到了竹上,用力的向兩邊掰開了她雪白修長的兩條美腿,讓她最隱私誘人的陰部一下子暴在了自己的視線當中。

「嘖嘖嘖……好阿妹,你這小我看現在可一點都不腫啊,你倒是給阿哥我好好說說看,你昨晚不讓我用大雞巴你,到底是害怕你自己承受不住呢,還是本不想履行你對阿哥我的承諾,打心眼裡就不想在這十天裡做阿哥的子,不想好好地用身體服侍阿哥吧……」

「我看……真正出爾反爾的人,怕不是阿哥我,而是曼珠阿妹你吧!!!」

「你是不是本就不想那條漢狗活著離開明月寨?」

「好……既然是那樣,我這就派手下去地牢裡好好招待那條漢狗,順道再找人把你阿爹接到我的竹樓裡來享福,曼珠阿妹你覺得阿哥這麼辦,你是不是就滿意了?」秦壽的聲音慢慢冷了下來,原本溫柔的在曼珠身上撫摸留戀的大手,忽然惡狠狠地抓住了曼珠的一粒球,使勁兒地用力捏著。

「不!!不要!!!你不要碰沙華阿哥,更不要碰我阿爹,我是我是真心想要遵守諾言的」

「曼珠阿妹,既然你是真心的,那就改讓好好表現,讓阿哥我能覺到你的真心才對,這樣你遵守承諾了,阿哥我自然也不會出爾反爾,最後你高興我高興,大家都高興不好麼……」

說到真心這兩個字時,秦壽一臉笑地伸出手,著剛才被他抓紅的那粒花白球。

「你看看,咱們現在這樣多好,好阿妹你又何必非得找不痛快呢,來讓阿哥我好好看看,剛才是不是疼你了……」

紅腫的子被秦壽這樣,曼珠疼得渾身顫抖,卻死死咬著牙不敢喊疼,生怕一不小心觸怒了秦壽,讓之前所有的努力統統白費不說,還要連累沙華跟她阿爹兩人受苦。

「好阿妹,你的身子可真軟真香,阿哥我才摸了沒幾下就又有覺了,下面那大雞巴硬的厲害,你看現在時間還早你的小又已經消腫了,要不然咱們兩個再」

正說話間,忽然「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從外面傳了進來。

「誰T這麼不長眼,這個時候敢來打擾老子,都T不想活了麼!!!」秦壽正是大發的時候,突然被人打斷,臉上寫滿了戾氣。

「大大頭人,是是我啊」阿急促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

「阿?你小子怎麼一大早跑這兒來了?」

「大頭人,我我找您有有急事兒」

見來的是自己的親信,秦壽臉上的不耐煩總算是少了一些,不過仍沒有從上起來的打算。

隔空喊話道:「你小子能有什麼急事兒,有話快說!有快放!!別耽誤老子我風快活……」

「大頭人這」阿在門外哼哼唧唧了好一會兒,始終不見秦壽從竹樓裡出來,終於把心一橫扯著嗓子喊道:「大頭人,是是有關地牢那邊的事兒」

「地牢?」秦壽眉頭一皺,想不出地牢那種破地方能出什麼事兒。

然而他這邊一時沒想起來,在他身邊的曼珠卻是一下子著起了急。

「地牢!!是不是沙華阿哥,是不是沙華阿哥那邊出事兒了,你們你們到底把他怎麼樣了?」情急之下竟是兩隻手死死地拽住了秦壽的胳膊。

經他這麼一提醒,秦壽也猛地想起,地牢裡今時不同往,關著他的一個重要人質,只是當著曼珠的面不好詢問阿到底是什麼事,於是準備翻身下,穿好衣服出了竹樓在跟阿詳談。

誰曾想曼珠竟然死活不肯鬆手。

「你快告訴我,我沙華阿哥我沙華阿哥到底出什麼事兒了?」

見曼珠如此著緊沙華的安危,一口一個沙華阿哥叫的那麼親,秦壽嘴上不說臉卻慢慢陰了下來。

「放手!!」

「我不放!!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放!!!」曼珠異常的堅決。

「好阿妹,那條漢狗現在怎麼樣我還不清楚,但我可以告訴你,你要是再不放手,我保證讓那條漢狗生不如死,你信麼?」

「你你讓我放手也可以,不過不過你得你得讓我見沙華阿哥一面,你得讓我親眼看到他現在一切安好,否則否則我不會再不會再讓你碰我一手指頭」

秦壽被曼珠纏的心煩,知道曼珠外柔內剛,現在之所以任由他玩,完全是因為他掌握著沙華,可現在地牢那邊明顯出了什麼事兒。

想必多半是那條漢狗出了問題,有心讓曼珠服軟,又怕拖得時間長了,外面的阿會說出些對以後控制曼珠不利的消息。

無奈之下只好暫且答應了曼珠的要求,應允今天晚些時候,會安排曼珠和沙華見上一面。

曼珠這才肯放開他的手臂,跟著秦壽一塊兒穿起了衣裳。

等到秦壽穿戴整齊,想要跟著秦壽一塊兒出去的時候,卻被秦壽給攔了下來。

「你幹什麼?」曼珠有些氣憤。

「我倒想問問你幹什麼?」秦壽絲毫不讓。

「我當然是跟你們一塊兒去見我沙華阿哥了,你剛才已經答應了的。」

「我答應今天讓你見那條漢狗,可沒說什麼時候什麼地方,你要是今天還想見他,就老老實實的跟我擱這座竹樓裡待著,要是讓我知道你打什麼歪主意,我敢保證你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那條漢狗,聽明白了麼?」

「但只要你乖乖的,稍後上了阿哥自然會賞你好處……」秦壽說完忽然強吻了曼珠一口,這才推開大門大笑著走了出去,跟早等在外面的阿會合,頭接耳的朝著地牢的方向走去。

曼珠猶豫再三還是想著推開門跟上去,可誰知道剛推開門,就被秦壽安排守在門外的手下給攔了下來。

無奈之下只能悻悻地回到竹樓裡面,看著面前這骯髒的房間,想象著昨天晚上發生在這房間裡無比骯髒的一幕幕。

曼珠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煩躁和委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瘋狂的摔打著竹上的被褥,撕扯著她跟秦壽躺過的每一個地方,好像這樣就能把那些可怕的回憶撕碎似的。

第220章生不如死(九)

被秦壽的手下攔著不讓出去,無奈之下曼珠只能悻悻地回到竹樓裡面,看著面前這骯髒的房間,想象著昨天晚上發生在這房間裡無比骯髒的一幕幕。

曼珠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煩躁和委屈,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瘋狂的摔打著竹上的被褥,撕扯著她跟秦壽躺過的每一個地方,好像這樣就能把那些可怕的回憶撕碎似的。

可是眼下再瘋狂的宣洩,顯然也無法更改那些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哭鬧了好一陣子之後,曼珠終於一個人痴痴地坐回了竹樓中心的那張大上,木楞楞的透過竹樓的窗戶朝外張望。

她不知道被秦壽關在地牢裡的沙華到底怎麼了,也不知道十天之後秦壽會不會遵守諾言放她跟沙華離去,更不知道再發生了昨天晚上那樣的事情之後,她跟沙華再見之時還能不能回到以前那樣親密無間的覺。

更讓她覺無地自容的是,明明心裡恨透了恨急了秦壽這頭惡狼,可在被秦壽時,即便是因為種種原因被迫獻身給秦壽,她仍然屈辱的可恥的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刺,和心靈上的痛苦不同,她的身體在被秦壽的大雞巴時,簡直舒服的想要鳴唱起來,那是跟沙華做愛時從未有過的愉悅,那是一種讓她每次想起都恨不得自己幾個耳光,捅自己幾刀的可恥的卻真切地愉悅。

而且而且她竟然輕易的相信了秦壽的話,對沙華和她之間真摯的情產生了懷疑,懷疑沙華會真的拋下自己喜歡上那個風騷的漢族女奴,甚至直到現在雖然她表面上不再懷疑沙華了,可內心始終都不確定,秦壽一前一後說的哪些話是真的,哪些話是假的。

沙華現在到底怎麼樣,那個漢族女奴騷出來的粘稠到底是誰的繁雜的思緒一時間好像要把曼珠整個人都給撕裂了似的,她迫切的想要見到沙華,想要親眼看一看對方是否安好,也想要自己去用眼睛用嘴巴問出困擾了自己一天一夜的真相。

可轉念一想,真相對現在的她而言有那麼重要麼,畢竟無論沙華有沒有移情別戀,她卻是實實在在的被秦壽給玷汙了,而且玷汙了不止一次,玩的地方又豈止是女人的私處,還有她的嘴她的手甚至她身上每一個能夠被玩的地方。

被玷汙了的又豈止是她的身體,甚至就連她的心靈恐怕也不如以前那樣澄澈了,按道理說現在這樣的她本就不值得沙華去忠誠去愛去呵護,甚至本就沒臉再活在世界上,也許死亡才是她最好的歸宿。

可她偏偏又不能死,她要為她阿爹活著,更要為沙華活著。

「等到十天之後秦壽放了我跟沙華阿哥,等到我帶他離開了明月寨,那時我就從他身邊悄悄消失,也許這樣對沙華阿哥才是最好的選擇,畢竟他還那麼年輕那麼善良那麼優秀,想必漢人中也有不少美麗的女孩兒會傾心於他,會爭著搶著嫁給他」

曼珠喃喃地說著。

當這些話從她嘴裡說出時,當她自己醒悟到自己說出了什麼樣的話時,連她本人都被嚇了一大跳。

「不!!我不要離開沙華阿哥,我還要跟他在一起永永遠遠地在一起」一想到要跟沙華分別,曼珠的心就好像在被刀割一樣。

沙華明顯是她現在之所以還活著的最主要原因了,她不敢去想如果沒有了沙華之後,這個世界對她而言還有什麼趣味。

「也許沙華阿哥也許沙華阿哥他不會知道這些,對!!只要我不告訴他,他就永遠不會知道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只會知道我被秦壽給抓走關起來了」

「到時候到時候我就跟他說我就跟他說秦壽抓走了我之後只是變著法的折磨我,讓我從他身邊離開」曼珠的眼眸重新亮了起來,她已經下定決心,即便是用欺騙的方式,也一定要維繫住她跟沙華之間的愛,她不能想象更不能接受,以後的子裡沒有沙華的陪伴。

「對!!就這樣辦!!!」打定主意之後,曼珠神情恍惚的衝進了放置著浴桶的隔間,就著浴桶裡已經涼透了的剩水開始梳妝打扮起來,這是為了之後跟沙華的會面。

雖然不知道會在今天的什麼時候,也不知道會在什麼地方,但曼珠還是想要用自己最美好的一面去見自己的心上人。

她已經下定決心到時候絕不會在沙華面前出任何的破綻。

如果如果最終還是被沙華髮現了,她寧願寧願死在沙華手上,寧願死在沙華的懷裡

「怎麼搞的!!!!我不是讓你跟阿大好好盯著他麼!!!怎麼會搞成現在這個鬼樣子!!!」

地牢內,秦壽望著面前像鬼多過像人的沙華,臉顯得格外的陰沉,倒不是他心裡真的在乎沙華的死活,而是現在沙華對於他控制曼珠還有利用價值,起碼得保證曼珠徹底崩潰屈服前,沙華得『好好』的活著,起碼看起來得是好好地活著。

可眼前的沙華雙目凹陷神憔悴,一看就是整晚都沒有休息。

不光如此,從沙華乾裂的嘴,以及地上打翻的飯盆,跟尚未完全乾涸的水漬來看。

面前的沙華不光整夜都沒有休息,而且多半一口水一粒米都沒有喝過吃過,眼看著照現在這個架勢下去,別說十天了怕是兩天時間都本撐不下去。

負責看守沙華的阿跟阿大一合計,生怕最後出人命來壞了秦壽的大事,這才讓口才較為便利的阿,一大早跑到秦壽的竹外面跟秦壽稟告。

「到底出了什麼事兒,快給老子說!!!」眼看著沙華被五花大綁,嘴裡還著破布,秦壽的臉越來越難看。

他不是氣自己的兩個親信待沙華,而是氣這兩個手下跟自己這麼久了,怎麼還不明白他的心意,沙華可以死,但前提必須是秦壽利用完他了,到時候自己的手下是把對方砍碎了,還是砸爛了他連問都不會問一下。

,,lo!

可那個前提是他利用完,時間也絕不會是現在這個時間。

「這個」阿大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跟秦壽說,只能著急的拿眼睛使勁兒對阿使眼,想讓口條便己的阿跟秦壽解釋解釋。

「大頭人其實其實吧事情是這麼一回事兒,昨天晚上抓回了這條漢狗之後,不是您吩咐我和阿大兩個人在地牢好好地『關照』他麼」

隨著阿的講述,昨天秦壽跟他們分開之後發生的事情,才一點一點浮出了水面。

原來就在昨天晚上,秦壽決定將曼珠和沙華兩個帶回明月寨的時候,就已經暗地裡給自己的兩個手下下了命令,讓他們兩個一回明月寨,就把沙華押到他的地牢裡面看管起來。

至於怎麼折磨沙華對付沙華他不管,他只要沙華表面上看上去沒事兒,在曼珠徹底屈服之前人還有口氣死不了就行。

也正是因為有了秦壽的這個命令,阿大和阿將沙華帶進地牢之後,就先是象徵的毒打了一頓。

說起來這是他們慣用的伎倆,但凡他們兩個看押的犯人,先毒打一頓做個下馬威,讓對方知道在這兒誰才是說話的老大,後續看押的時候會省很多力氣。

其實因為沙華生的細皮的緣故,阿大和阿倆人又都有點別的心思,下手的時候並沒有真的下毒手,可即便是這樣以他兩人的力道,沙華這般贏弱的身子還是有些吃不消,當場丟了半條命。

「行了阿大,別打了,我看這孫子有點撐不住了,大頭人吩咐過留他一命,這才第一天咱們兩個可別把他給真打壞了。」阿眼看著沙華臉愈發蒼白,使勁兒拽住了阿大準備錘在沙華肚子上的拳頭。

「啊?這就不打了?咱們這兒才打了幾下啊,這小子怎麼說也是個帶把的,不至於這麼幾下都扛不住吧,就是咱們以前抓進來的那些娘們,吃這麼幾下都出了事兒。」阿大一臉不解,在他看來,沙華在短松岡上表現得那麼硬氣,要是不一氣兒將他打服了,後面這幾天管教起來可就要費功夫了。

「你說呢?你又不是沒看到,這小子還不如個娘們,一身的細皮恐怕比寨子裡的小女娃還要嬌氣……」阿一邊說著,一邊用手在沙華的臉蛋上摸了一把,頓時出衣服魂授與的猥瑣模樣。

「阿你這麼一說還真是,這孫子長得也太他媽俊俏了,皮膚更是又白又,要不是子小了點下面又長了那麼一東西,我還真以為他就是個娘們呢……」阿大悻悻地收回了拳頭,看著阿用手摸沙華的臉蛋,自己也不甘落後,用大手在沙華細膩的臉蛋上使勁兒捏了一把。

「嘿,你懂個子小有什麼打緊的,寨子裡小桃紅的子那麼小,你個夯貨還不是天天瞪大了眼睛顛瞧人家的身子……」

「我跟你說,這漢狗也就是穿著這一身窮酸衣服,再加上把頭髮給綁起來了,你信不信要是給他捯飭捯飭,沒準兒比小桃紅還俊俏……」阿一臉蕩的說著。

「我不信!!他一條漢狗,還是個公的,怎麼可能有小桃紅俊俏?」阿大眉頭一皺,一臉的不信。

「嘶……你還不信是吧,要不要咱們兩個來打個賭?」

「賭就賭,你說賭什麼吧!!」阿大也是一筋。

「咱們就賭」阿眼珠一轉趴在阿大耳邊說了幾句。

「這」阿大顯得有些猶豫。

「怎麼?不敢了?不敢就算了……」阿眉頭一挑。

「狗的不敢,我就跟你賭了!!」阿大把心一橫。

「嘿,那咱們可就一言為定。」阿也不囉嗦,跟阿大敲定了賭注之後,當下就取來了清水,開始幫沙華清臉上的血汙,又將沙華冠法的釵子和束帶解了開,讓沙華烏黑油亮的頭髮從頭頂吹落了下來。

「臥槽!!!」阿大狠狠地嚥了一口口水,開始有些後悔自己剛才的草率了,不過轉念一想面前這沙華長得這般俊俏,就是自己真的賭輸了也不虧,沒準兒還是賺的厲害。

「你這夯貨,這會兒就受不了了麼,告訴你好戲還在後頭呢……」阿笑著,開始用自己隨身帶著的短刀,開始切割沙華身上的長袍。

沒過多一會兒,原本拖地的青灰長袍,就被他胡亂割成了一塊兒短裙似的樣式,至於沙華穿在裡面的襯褲,更是讓阿給直接扒了下來。

很快兩條潔白光滑的長腿就直接暴在了地牢的空氣當中,阿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短刀揮舞著切割的很有技巧,將沙華身上那件長袍割的剛好能夠出沙華的兩條長腿,卻將他下的那東西給遮掩在了布料裡面。

單看這兩條光潔白皙纖細修長的美腿,任誰也難想到這樣的一雙美腿,主人竟然會是一個男人。

「咕噥咕噥……」阿大的呼漸漸急促了起來,嚥口水的速度越來越快不說,下面的布裙也漸漸開始被某東西頂的支起了帳篷。

可憐沙華本人,在短松岡上飽受摧殘,被阿大和阿兩人帶進地牢後,又捱了一頓毒打,現如今昏不醒,本就不知道看守自己的這兩個苗族漢子,竟然趁他昏的功夫,如此猥褻褻瀆他的身體。

第221章哀莫大於心死(一)

可憐沙華本人,在短松岡上飽受摧殘,被阿大和阿兩人帶進地牢後,又捱了一頓毒打,現如今昏不醒,本就不知道看守自己的這兩個苗族漢子,竟然趁他昏的功夫,如此猥褻褻瀆他的身體。

「阿別搞了,這打賭算我輸了,你把這條漢狗給我扶好了,老子現在就要他!!!」

這邊阿不斷地用短刀在沙華的衣服上一刀一刀切割著,不斷地將沙華纖瘦白皙的身體漏出來,另一邊駐足觀望的阿大卻直接有點受不了了。

「嘿,我就知道你準得認輸,看看這小白臉,雖然不是個真正的女人,但是真起來說不定比真正的女人還舒服呢……」

說話間,阿大已經迫不及待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累贅,出了那獷肥大的身軀,一臉急地朝著沙華身上摸去。

要知道他跟阿兩個作為秦壽的心腹手下,平裡秦壽看不上地女奴,總會賞下來給他們兩個享受,這時段若是換了往,只怕兩人正各自摟著個娘們快活。

可今天倒好,大晚上的在寨子外面埋伏了半宿,回來還沒來得及風快活,就又被秦壽給派了這麼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對於秦壽,他們兩個自然是不敢得罪埋怨,也只好把心裡的怨氣都朝沙華身上發,可偏偏這沙華地身子又特別的孱弱,既然打不能打,索按倒了上幾次也是過癮。

見阿大竟然直接脫光了衣服,阿心裡也開始癢癢了起來,嘴上卻仍打趣道:「你這夯貨急什麼,難道還怕這條漢狗從咱們手心裡跑了不成……」

「再說了,這條漢狗身子長得這麼瘦,你下面地那個玩應又那麼大,就這麼搞你覺得能搞得進去麼?」

「那那阿你說怎麼辦?要不要不我先把雞巴到這漢狗的嘴巴里,讓他給我得滑溜些,然後在」

「得了吧……還到他嘴巴里,你真當這漢狗是那些大頭人賞下的女奴,心甘情願的被你啊,把雞巴伸進他嘴巴里,你就不怕他半道醒過來,咬掉了你下面那坨。」

「說的也是哦……」阿大隻覺得下體一涼,還真怕搞到一半被沙華把他的雞巴給咬下來,想了想皺著眉頭說道:「那要不我去給他整點藥過來,把他麻翻了,然後再」

「你可得了吧,把他麻煩了一會兒搞起來,跟一塊兒死似的,你覺得還有樂子麼……」

「那那阿你說怎麼辦?」阿大沒了主意。

「照我看啊」阿眼珠一轉。「照我看啊我先在這邊盯著,阿大你去搞些菜油回來,到時候咱們把菜油灌到這條漢狗的眼子裡,你一會兒起來不就舒服痛快了……」

「估摸著你搞不幾下,這條漢狗就會疼的醒過來,到時候我在旁邊幫你按著他,那樣才夠勁兒不是麼……」

「嘿嘿嘿,還是阿你腦子活泛,就照你說的這個辦法辦,我這兒就去找菜油去」阿大咧嘴一笑,正準備走出地牢,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

扭頭叮囑道:「不是我不在的時候你可得老實點,不許先碰這漢狗的身子知道麼?要不要不我可跟你翻臉。」

「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一條漢狗麼,搞得我好像願意跟你爭似的,要知道剛才打賭可是你輸了,下一次大頭人要是再賞下來那些母狗,你可得記住自己剛才的承諾,別怪兄弟我一個人獨啊……」阿賊兮兮的撇了撇嘴,看了一眼俊俏的不像個男人的沙華,再想想大頭人平時賞賜的那些個庸脂俗粉,一時間也不知道自己是虧了還是賺了。

與此同時阿大心裡也在犯嘀咕,剛才他跟阿打賭,賭的正是後面幾天大頭人可能賞賜的女奴,他既然賭輸了,那些賞下來的女奴也就跟他沒什麼關係了,不過相反的阿雖然贏了那些女奴,可面前這條漢狗的身子卻是屬於他了。

「一會兒找到了菜油,老子非得好好地上他幾次,出一出心裡的惡氣回回本才行。」

心裡這樣恨恨地想著,阿大正準備離開地牢去外面找菜油,忽然聽到有輕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了過來,那腳步聲又細又密,一聽就知道來的是個著急趕路的姑娘。

「欸?你這夯貨怎麼又回來了?」

卻說阿正準備趁著阿大離開的時候,在沙華身上過過手癮,哪承想手才剛伸進沙華的衣襟裡還沒來得及摸上一把,阿大竟然就又折回來了。

「噓!!別吭聲,好像有人往這邊來了,聽腳步聲應該好像還是個娘們……」阿大明顯比較謹慎,這也跟秦壽平時的鐵腕管理有關。

「不能吧,都這個點了,哪個娘們不要命了,敢往這地牢的方向湊,你個夯貨是不是聽錯了。」阿嘴上這麼說著,手卻跟阿大一樣,放到了自己隨身佩戴的那把短刀上。

「嘎吱嘎吱……」破舊厚實地木門被人從外面奮力推開。

「怎麼是你?」阿迅速收起了短刀,地看著正一步一步走進地牢的不速之客。

「是是主人讓我來的」

被秦壽選出來專門留在自己房裡伺候自己地女奴,自然是他從擄掠來的漢人奴隸中挑細選出來的美人胚子。

就模樣跟身條來說,比之一般小城青樓裡的花魁也不遑多讓,就拿眼前這個女奴來說吧。

在秦壽房間裡一隻跪在地上還看不出來,現在穿著一襲單薄的衣裳走進地牢,頓時將自己曼妙的身姿完全展了出來。

就身高而言,哪怕是赤著腳仍跟阿大齊平,只比身材高瘦的阿低了將將半個頭。

飽滿的酥,纖細的肢,渾圓的部,再加上身上那薄薄的布片遮掩下,顯得愈發修長白的美腿。

真能夠擔當得起尤物這兩個字,尤其是這個女奴顯然頗有心機,為了討好秦壽特意在自己的腳踝上繫了一五彩繩編成的腳鏈,就連腳趾也用山間的花汁浸染過了,使得她在具備漢族少女柔弱溫婉的同時,又帶上了些許苗家女子的明豔奔放。

本來這樣心的打扮,完全是為了今天晚上在上取悅秦壽,改善自己的生活條件,可又怎麼能想到今天晚上秦壽竟然帶了曼珠回到竹樓。

光是帶曼珠回竹樓也就罷了,女奴雖然相貌身條比不過曼珠,但自信在上功夫這一方面,還是不會輸給天香國的曼珠。

可誰知秦壽的心思全在曼珠身上,本就沒有理會女奴那心打扮的小心思,只讓女奴用嘴巴替他含了一會兒,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曼珠糾纏。

倒後來更是過分,為了討好那個名叫曼珠的苗女,竟然打發她來地牢,服侍那個新抓來的漢人。

跟剛剛被秦壽抓回來的曼珠不同,這個女奴明顯被秦壽調教了有段時了,心裡自然是深知秦壽的狠辣跟無情。

所以本不相信,秦壽最後會對這個新抓來的漢人手下留情,更不相信什麼放她跟這個漢人一塊兒離開的鬼話,她只知道這是秦壽派給她的一個任務,出給她的一個難題,同時也是一個考驗。

如果她做的好,沒準兒後面能夠贏得秦壽的讚賞和些許恩寵,如果她做的不好,並沒有能達到秦壽的目的,只怕等待著她這條被漢狗睡過的母狗的下場,將是無比的悽慘和慘淡。

女奴這邊心思百轉,卻不知道阿大和阿兩人一邊拿眼睛賊溜溜的看著她,心裡同時也在犯嘀咕。

要知道他們兩個雖然名義上是秦壽的親信,但以秦壽那多疑狠辣的格,心裡實際上也未必真把他們當成過人看。

雖然平裡為了拉攏手下,秦壽總會把自己瞧不上的女奴,賞賜給自己的這幫子兄弟,可真正長得水靈的身條火辣的,幾乎還都是被秦壽自己給留作了臠。

尤其是某些在秦壽身邊得寵的女奴,名義上雖然是女奴,但在這個竹樓裡的地位,其實並不會比秦壽的手下低。

眼前這個女奴既然能平時伺候在秦壽的身邊,自然也是比較得寵的那一類,所以阿大和阿兩人本就還沒能嚐到過滋味,這會兒看到女奴穿著單薄的衣裳,深更半夜來到地牢裡,一時間都有些驚疑不定。

而這女奴呢,也知道面前這兩個漢子是秦壽的親信,她雖然得寵但畢竟只是個秦壽的玩物,也不敢在這兩個小頭目面前造次。

「請問兩位大哥,今天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個漢人回來?」看到阿和阿大兩個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她誘人的身子猛瞧,女奴臉上閃過一絲紅暈,輕輕咳嗽了一聲張嘴問道。

「是是抓了一條漢狗回來」阿大和阿倆人被女奴的咳嗽聲驚醒,依依不捨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你問這個幹什麼?莫不是想要去救那條漢狗?」阿大心思較直,一定女奴詢問沙華,頓時臉上出幾分戒備。

「兩位大哥說笑了,我就是主人養的一個奴婢,哪敢有這種心思。」女奴嚇了一跳,連忙搖頭否認。

「那你這麼晚跑到這地牢裡來幹什麼?還張嘴就問那條漢狗的情況。」阿笑著往前走了兩步,雖然不敢真的貿然造次,但想來沾點便宜,秦壽也不會怪罪他們。

「是是主人讓奴婢來的,說是說是讓我來服侍服侍那個被你們抓回來的漢人。」

「你說什麼?」阿大嗓門一下子高了起來。「你說大頭人讓你來服侍那條漢狗?」

「你當我們兩個是傻子麼?你這塊兒肥我和阿都還沒嘗過滋味兒,大頭人怎麼會把你賞給那條該死的漢狗!!!」

「照我說,大頭人要是派你來服侍我們兩個的還差不多……」阿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地附和著。

「兩位大哥就不要難為我了,真的是主人讓我來服侍那個漢人的,兩位大哥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去找主人核實,不過我得提醒兩位大哥一句,我就是剛才主人房裡出來的,主人這會兒正跟那位新主母在」

「如果我站在兩位大哥的立場上,是不會在這個時候去打擾他的」

女奴說完這些話後就不在言語,只是等著那雙水汪汪的杏眼看著阿大和阿

「欸,阿大,你說這母狗說得是真的麼?」阿扯了扯阿大的袖子,將他拉到了一邊小聲嘀咕道。

「這我哪能知道,我又不是大頭人肚子裡的蛔蟲,要不然咱們去找大頭人問問看?」

「你這夯貨是不是傻!!沒聽那小母狗說,這會兒大頭人正在跟曼珠那啥麼,咱們這個時候過去,是嫌自己命太長麼,要去你自己去,我可還沒活夠呢……」

「那阿你說怎麼辦,難道咱們就眼睜睜看著這條小母狗去服侍那條下賤的漢狗,這不得把人活活憋死麼,再說了那漢狗的身子之前說好了是要給我」

「你小聲點!!」阿生怕阿大的嗓門太大,讓某些話傳進女奴耳朵裡,最後在不小心落到秦壽耳朵裡去。

「既然那小母狗說是大頭人派來的,咱們就信她這一次,反正有咱們兩個在旁邊看著,你還怕那條漢狗能長出翅膀飛了不行,再說了這條小母狗都已經送到咱們眼門前了,既然大頭人能讓她去伺候那條下賤的漢狗,你覺得他還會在乎咱們兩個沾點葷腥麼……」阿賊賊的笑著。

一邊笑一邊用眼睛賊溜溜地看著遠處的女奴,只見這女奴身上單薄的衣裳本無法遮掩自己曼妙的體,雪白豐腴的口有大半都漏在衣裳外面,兩條修長的美腿赤的腳丫,慵懶披散的頭髮,無不散發著誘人的魅力。

尤其是兩條雪白的大腿最上面,那被布片擋住的黑影,簡直誘惑的勾人的要了阿的老命。

「欸……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原來咱們不敢碰她,是因為她是大頭人的臠,現在大頭人既然讓她來服侍那條下賤的漢狗了,漢狗能咱們兩個自然也能,總不至於咱們兩個在大頭人心裡的地位還比不過那條漢狗吧,嘿嘿我這就去」阿大急吼吼地就伸手去解自己的帶,看樣子竟然已經忍不住想要抱著女奴搞上一搞了。

「我說你這夯貨急什麼,沒聽那小母狗說,大頭人是派她來伺候那條漢狗的麼,有什麼事兒也得等她先辦完了正事,再說了咱們剛才可是打過賭的,這小母狗就算要搞也是我來搞……」

「不是阿,你可不能這樣啊,咱們可是頭一回遇到這樣的好貨,你可不能一個人獨,怎麼著也得給兄弟留一口不是」阿大有些急了,沙華雖然細皮的,比起他們之前過的女奴都要嬌,可畢竟不是真正的女人,又怎麼比得過面前這個秦壽挑細選出的美豔女奴。

「這就得看你後面的表現了……」

說完,也不再去理會阿大,三步兩步跑到了那女奴的跟前。

著臉說道:「既然是大頭人派你來的,咱們也不為難你,不過你也看到了,我們哥倆這麼晚還在這地牢裡看管這條漢狗,你既然是大頭人派來服侍的,是不是應該也服侍服侍我們兄弟倆啊……」

女奴飽受秦壽的調教,面對阿這樣的猥瑣調戲,臉上非但沒出害怕和生氣,反倒多了幾分嫵媚,笑嘻嘻地說道:「阿哥您客氣了,這寨子裡誰不知道,你跟阿大哥是主人的左膀右臂最親近的手下,我想主人派我來這地牢,名義上是為了服侍那條漢狗,實際上多半還是不忍兩位大哥辛苦寂寞,阿哥你覺得我說的對麼……」

女奴面對阿,明顯不像面對秦壽那樣拘謹,其實阿他們因為秦壽的關係怕她,她又何嘗不是因為秦壽的關係怕著阿他們,畢竟說破天她也就是一個秦壽的玩物,現在又被秦壽賞給了一個囚犯,說不定哪天就要失寵,怎麼願意去得罪阿跟阿大這樣的頭目。

「嘖嘖嘖,阿妹你這小嘴兒可真甜,快過來讓阿哥我嚐嚐看,是不是你偷偷在上面抹了……」見女奴這般知情識趣,阿心裡大是滿意,不知不覺間就用阿哥阿妹來稱呼了起來。

「咯咯咯……阿哥要嘗阿妹的小嘴兒還不容易麼,來阿妹的小嘴兒就在這裡,阿哥你想怎麼嘗就怎麼嘗……」女奴見阿稱呼的親近,面容愈發的嫵媚,忽然往前貼近了幾步,將自己的俏臉擺到了阿的面前。

這樣一打照面,在地牢昏暗的火光下,女奴的俏臉顯得愈發嫵媚嬌豔。

細長的峨眉,婉轉的煙波,圓潤的耳珠,小巧的瓊鼻,白裡透紅的臉頰,豐潤嬌瓣「啵……」阿這會兒慾燻心,又怎麼會跟面前的女奴客氣,撅起大嘴就在女奴的櫻上使勁兒親了一口。

「怎麼樣阿哥,阿妹的小嘴兒甜麼……」女奴俏臉含

「甜,阿妹的小嘴兒簡直比糖還要甜,甜的阿哥骨頭都要酥了……」阿一臉銷魂。

!!!老子也要親小嘴兒!!!」一旁的阿大實在看不過眼了。

「欸……先不要急麼……阿妹我都已經在這兒了,兩位大哥還怕親不到阿妹我的小嘴兒麼,不過親小嘴兒之前,能不能先讓阿妹我把主人代的事情辦了,要不然一會兒阿妹可沒辦法跟主人代呢……」女奴用小手撐著阿大的膛,一臉嬌嗔地扭著身子哀求道。

因為身體的扭動,原本就只是披在身上地單薄衣衫頓時滑開了許多,從阿大這時的角度正好能夠看到衣衫裡面那兩粒花白柔軟地芬芳球。

「啪嗒啪嗒……」兩滴腥臭的口水從阿大嘴角出,順著他糙的臉龐一路滑落,終於從下頜滴落到了女奴雪白晶瑩的酥上。

形成了一粒水珠,在女奴滑膩的上來回晃動了一會兒,這才最終依依不捨地消失在了女奴那深深的溝之中。

阿大一介莽漢,又哪裡看到過這樣銷魂的場景,當即就不管不顧的伸出大手抓住了女奴的兩隻肥用力了起來。

女奴被他的嬌連連又氣又急卻又不敢反抗,最後還是阿出手,好說歹說才將阿大給拖到了旁邊。

第222章哀莫大於心死(二)

女奴被他的嬌連連又氣又急卻又不敢反抗,最後還是阿出手,好說歹說才將阿大給拖到了旁邊。

「謝謝阿哥……」見阿大被阿拉開,女奴滿臉地衝著阿道了一聲謝。

「好說好說……」阿笑著應了一聲,把阿大生生拉扯到了一邊,咬著耳朵不知道說了些什麼,阿大這才停止了掙扎,垂頭喪氣地站到了旁邊。

「他這是怎麼了?」女奴從阿大手底下掙脫,略微息了一會兒,終於穩了穩心思朝著地牢的裡面走去,沒一會兒功夫就走到了昏不醒的沙華面前。

「沒什麼事兒,就是給這條漢狗鬆了鬆筋骨,結果沒想到他這麼不吃勁兒,竟然直接暈過去了」阿緊跟著女奴,走到了地牢深處,看著昏不醒的沙華隨口說道。

「那怎麼辦,主人讓我讓我來伺候他的」

「欸我說阿妹,這漢狗有什麼好伺候的,反正他都已經暈過去了,不如你伺候伺候阿哥我吧」阿一臉笑地在女奴口摸了一把。

「好阿哥,奴家當然是願意伺候你的,可是可是你也知道,是主人讓我來地牢伺候這個人的,要是我沒能完成主人代的事情,只怕我這條小命都未必保得住,好阿哥你也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兒惹主人生氣吧。」

「這」女奴這麼一說,阿心裡還真泛起了嘀咕,不知道秦壽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派這個女奴過來到底是為了羞辱沙華呢,還是真的讓這個女奴伺候他。

要是單單為了羞辱一下沙華那還好說,要是真的想讓這個女奴委身沙華,又或者還有什麼別的目的,他這樣一搗亂只怕會壞了秦壽的計劃,真要是惹得秦壽發了火,別說面前的這個女奴了,就連他跟阿大兩個也要吃不了兜著走。

「那阿妹你說怎麼辦,這人都已經暈了」

「能不能勞煩兩位大哥,想辦法把他醒……」

「這」阿看了看阿大,卻發現阿大的兩顆眼珠子死死地盯著女奴渾圓雪白的股,口水都要到地上了,本就不關心女奴嘴裡說的是什麼。

心裡不由得暗罵阿大沒出息。

「好阿哥,你就當幫幫阿妹嘛……」

「你看阿妹我都還沒來得及跟阿哥你親近,難道你忍心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我,因為這件事被主人打死麼?」女奴抱著阿的胳膊,用自己雪白柔軟的房不斷地磨蹭著。

「阿妹,不是阿哥不想幫你,實在是阿哥捨不得阿妹你這樣一朵鮮花,在那條漢狗的身上,你看他那細胳膊細腿兒的,只怕本沒辦法讓阿妹你快樂吧……」阿享受著女奴的『柔軟體貼』一臉銷魂的用手勾了勾女奴的下巴。

「哎呀,阿哥你壞死了,奴家來這裡只是為了完成主人代的任務,又不是真的看上他了,再者說了就算他身子骨不行,這裡不是還有兩個哥哥嘛……」

「阿哥你行行好,早點把他醒了,讓阿妹我趕緊完成了主人代的任務,剩下的時間不正好可以跟兩位阿哥好好地親近親近麼……」

「你說的是真的?」阿眉頭慢慢舒展。

「當然是真的了,好阿哥你們快點把他醒吧,奴家不能在地牢裡待的太久,一會兒還得回去跟主人覆命了,要是現在耽誤的時間太長了,怕是一會兒就沒時間跟兩位阿哥親近了呢……」

聽女奴這麼一說,阿頓時來了神,拉著一臉痴相的阿大急吼吼的出了地牢,不一會兒功夫就跟阿大一塊兒從外面抬來了一大缸冷水。

然後隨手找了個瓢舀了一瓢水就準備往沙華身上潑。

然而就在這時,女奴卻忽然攔住了他。

「嗯?」阿疑惑地看著女奴。

「那個阿阿哥,讓我來就好,還有就是一會兒他醒了之後,你和阿大阿哥能不能先回避一下」

「你想幹什麼?」阿大見女奴想要趕他們走,臉頓時變了,要知道他們兩個可是秦壽派來看管沙華的,女奴把他們兩個支開,怕不是動了什麼歪心思,他人雖然呆了一些卻不傻。

「阿哥你誤會了,不是你想的那樣子。」見阿大似乎要翻臉,女奴連忙解釋道:「我剛才跟兩位阿哥說過了,主人派我來是讓我服侍也就是跟他那個的」

「哼!!你服侍你的,我們兄弟又不礙著你什麼,你這樣支開我們兄弟什麼意思,是不是想趁我們兄弟不在,跟這條漢狗商量什麼壞主意。」

「好阿哥,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這個心思阿,再說了我跟這傢伙非親非故,要不是主人有命我本連看都不願意看他一眼,又怎麼會動其他心思。」

「我想求兩位阿哥暫時離開,是因為兩位阿哥長得這般威武雄壯,要是跟我一塊兒待在這兒,我怕他本就沒膽子碰我,再者說我聽主人說,是兩位阿哥把這人抓回來的,剛才兩位阿哥又教訓過他,有你們在這兒我怕」

「嘿嘿,好阿妹,你是怕這小子害怕的下面不起來吧。」阿眼珠一轉,好像明白了女奴的意思,轉念想想也是,沙華長得這般文若,又剛被他們抓回來狠狠教訓過,有他們兩個在這兒,哪怕女奴再風騷再誘人,估計這漢狗也提不起幹勁。

不過這麼一尋思,女奴支開他們兄弟兩個,那就是真的準備委身給這條漢狗了,這讓阿心裡一陣窩火,不知道大頭人秦壽到底是怎麼想的,面前這個女奴他們兩個都沒有玩過,竟然就賞給了這樣一條下賤的漢狗,一時摸不清楚秦壽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老子管他硬不硬得起來,老子是大頭人派來看管他的,除非是大頭人的命令,否則誰也別想讓老子離開這兒一步。」阿大心頭火起,今兒個他跟阿打賭賭輸了,原本還不覺得怎麼吃虧,畢竟沙華長得細皮,身條更是纖細比寨子裡好些女人還像女人,他要是能幹上一晚上,下一次把秦壽賞下來的女人讓給阿也就讓了。

可誰曾想,賭輸了沒多一會兒,他還沒得到沙華的身子,面前這騷魅動人的女奴就被秦壽給派來了。

若是按照之前的賭約,就算是這女奴敞開了讓他們兩個玩兒,今天他也沒機會去碰女奴的身子,多半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阿一個人享用面前這個騷媚入骨的女奴。

這麼一來,之前的那個賭約,他可就是大大的吃了虧,心裡好像了一隻蒼蠅似的,現在看到女奴竟然要讓他們離開。

可鬼知道這個女奴要在地牢裡跟那條漢狗廝混多久,他要是聽女奴的話這麼一走,萬一女奴在地牢裡面呆的時間久了,今天晚上他估計就連漢狗那白花花的身子也沒機會碰了,那還不得把他整個人給憋死。

於是打定了主意,除非是秦壽的命令,否則絕不肯離開地牢半步,只要他還在這兒,沒準兒一會兒女奴服侍漢狗的時候,他還能沾沾便宜,混點油水什麼的。

「阿大你先別急,阿妹也是奉了大頭人的命令來的,你跟她著急有什麼用。」

說到這兒,阿忽然轉頭看著女奴話鋒一轉道:「不過好阿妹,我們兄弟兩個也是大頭人派來的,你想讓我們離開不是說不行,但你得給我們兄弟兩個透透風,說說大頭人為什麼突然派你來地牢服侍那條漢狗,也好讓我們兄弟倆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要求不過分吧……」

「其實其實我也不太清楚主人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當時」女奴見兩人不肯走,便把房間裡當時的情景,小聲跟阿說了幾句。

眼珠一轉,臉上出了一絲笑,看樣子是有些猜出了秦壽的心思,扯著一頭霧水的阿大朝著外面走去。

「你幹什麼?這是拽我去哪兒?你該不會真準備讓這個小婊子一個人留在這裡面吧,她給你灌了什麼魂湯了,連大頭人的命令你都不聽了麼?」

「你喊什麼,阿妹她就是聽了大頭人的吩咐過來的,咱們現在就是在服從大頭人的命令。」阿扯著阿大,有些生氣他怎麼如此的呆傻。

「我不走!!萬一我走了,這小蹄子偷偷使壞,到時候大頭人怪罪下來我可吃不消。」阿大硬撐著不肯離開。

「我又不是讓你出去,咱們只是往外走走,給阿妹留點發揮的空間,有咱們兩個守在地牢門口你還怕那條漢狗能飛了不成,再說了阿妹她又不認識那條漢狗,就算是動心思也動不到他身上。」

阿大人雖然長得壯,可心眼卻不如阿靈活,平裡兩人說是秦壽的左膀右臂,實際上他遇到事兒還是聽阿的,這會兒見阿堅持,只能憋著一肚子氣被阿給扯到了遠離沙華牢房的地方。

只是剛到了一處拐彎,找了個沙華看不到的地方,就賴在地上不肯再往外面走了,阿也沒在扯他。

因為現在兩人所在的這個位置,正好能避開女奴跟沙華的視線,又因為離得不是很遠,能夠聽清那處地牢裡面的動靜,如此一來倒也不怕那女奴不老實。

「嘩啦……」女奴拿起阿扔下的水瓢,舀了半瓢涼水,慢慢地走到了沙華的面前,卻沒有把冷水直接潑到沙華的臉上,而是用自己身上的紗衣,沾了些冷水在沙華的臉上輕輕擦拭了起來。

先是擦去了沙華臉上的血汙,緊跟著又擦乾淨了沙華的前跟後背,當她將沙華身上殘留的衣褲一點一點脫掉,重新沾了些冷水準備擦拭沙華白皙的下體時。

水上蘊含的冷意,終於沁盡了沙華的肌膚。

只見他猛地打了幾個冷顫,修長的睫抖動了幾下,慢慢地從昏中恢復了意識。

第223章哀莫大於心死(三)

「你你是誰?」卻說沙華的身體本就文弱,今天在短松岡上等了曼珠許久,後來遇到秦壽本就已經捱了一頓毒打,這之後見曼珠被秦壽帶走更是急火攻心。

後來被阿大和阿帶到地牢時,已經是身心俱疲強弩之末,就這樣仍是被阿大狠狠地打了幾下,這才會忽然昏了過去。

現在雖然被身上涼水醒,可一時半會兒頭腦仍是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地牢裡空氣汙濁光線晦暗,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不知道是夢是醒。

天旋地轉了好一會兒,眼前的景象才慢慢清晰了起來,漸漸覺到自己身上溼漉漉的,尤其是下半身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來回磨蹭。

疲憊的低下頭,就看到了一個身著薄紗的女子,正蹲在自己的面前,用身上的薄紗往旁邊的水瓢裡蘸著。

雖然頭腦還不清楚,但仍第一時間判斷出自己不認識蹲著的這個女子。

「你終於醒啦……」

正在低頭用薄紗汲取清水的女奴聽到沙華嘶啞的聲音身體微微顫了一下,嘴角慢慢地綻放出一個嫵媚的笑容,頗有風情的抬起了自己的頭,溫溫柔柔的說了一句。

隨著她抬頭的動作,原本被脖頸和身上的紗衣擋住的,頓時對著沙華意暴了出來。

沒辦法她身上的那件紗衣實在是太大膽了,不光布料十分的節省,材質也十分的通透,這樣猛地一抬頭。

瞬間將兩粒飽滿渾圓高聳白的球,雪白滑膩的膛暴在了沙華的視線裡。

讓剛剛恢復了些許意識的沙華一下子看得呆住了,不知道面前的這個美人到底是誰,更不知道自己現在到底在哪,在他昏的時間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啊!!」過了好一會兒,他的大腦才恢復了功能,注意到女子身上幾乎不著寸縷後,慌慌張張地想要移開自己的視線,可沒成想脖子更扭動了一下,就牽動了自己身上地傷勢,忍不住痛呼了一聲,身體猛地搐了幾下。

「哎呀,你先別亂動,奴家還沒幫你擦完呢……」見沙華掙扎,原本半蹲在沙華身前地女奴連忙站起了身子,用白皙的小手去扶沙華地身體。

當沁著涼水的小手觸摸到沙華滾燙的膛上時,冰與火的織讓沙華全身猛地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扭過頭去看女奴,可不看還好這一看,只覺得一陣陣心慌。

只見女奴著急忙慌地從地上站起來,原本就只是披在身上的紗衣頓時完全敞開,這一下不光是雪白的峰映入視線,就連兩點觸目驚心的豔紅都直接從紗衣裡跳了出來。

再往下卻是女奴那纖細卻不失滑的柳,豐腴碩大卻又保持著堅渾圓的

按道理說,沙華現如今已經不是初哥,曼珠不說長相遠比面前的女奴嬌豔,就說身材也無論在各方各面都要勝過面前的女子。

可兩人雖然有了夫之實,卻畢竟沒有真正的安居樂業,即便是星幾次偷吃果,也是在曼珠的主導下選了些荒僻的林地,雖然過程也十分的銷魂,可畢竟比不上真正第閨房的情趣。

再加上曼珠本身也是初嘗滋味,兩人歡好時別說這樣骨風騷的打扮了,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完全脫光過。

這樣算下來,面前近乎的女奴還是沙華人生中看到的第一個女體,無論心裡是怎麼想的,可男的本能驅使下,眼睛卻不受控制的在女奴身上那些暴的最具魅力的部位來回掃視著,一股股燥熱開始在他的身體裡面淌起來。

女奴見沙華楞楞地盯著自己地身體猛瞧,心裡不由得一陣陣冷笑,知道沙華是被她玲瓏曼妙的引了,同時心裡也暗自竊喜,看樣子秦壽給她的任務,應該能夠順利完成了。

說起來,她也知道自己的長相,不過是中上之姿,即便是平時使盡手段了些妖嬈的妝容畫在臉上,也比不過今天被秦壽到房裡的那個名叫沙華的苗女。

但她對自己的身體卻十分自信,無論是細長腿,這些女孩兒極具引力的她的身體全都具備了,再加上皮膚生的十分白皙,哪怕因為這些時在秦壽的使喚下,皮膚變得有些糙,可對男人的誘惑力仍是十分的強。

「公子……公子……」說起來女奴並不在意在沙華面前展她完美的身體,只是現如今時間有限,見沙華只是傻呆呆的盯著她的身體看,好像整個人都傻了似的,女奴不由得有些心急,俏目含的輕輕喊了幾聲。

「啊?」女奴一連呼喊了幾聲,沙華才慢慢回過神來,可是眼神中仍是一片茫然。

「公子若是喜歡奴家的身體,奴家一會兒再讓公子瞧個夠就是了,不過這會兒奴家要先幫公子擦拭乾淨身上的汙穢……」女奴甜甜的笑了笑,再一次彎下身,用身上的紗衣沾取了些許清水,然後用手抓著慢慢地朝沙華最為的地方探去。

當裹著紗衣的冰涼小手,終於觸碰到了沙華那白皙細的東西時,沙華猛地打了個寒戰,好像一下子徹底從夢境中醒過來了似的。

「你你是誰,你你要幹什麼?」

「我我身上的衣服呢?」

原本女奴用自己的小手輕輕觸碰沙華的命子時,能夠覺到沙華下面那東西的躁動,甚至能夠覺到那的小東西正在一點點充血變得壯,想到沙華這樣一個飽讀詩書的書生也一下子就被她勾起了慾望,心裡不由得一陣陣自得。

可沒成想手裡那東西才脹到一半,遠沒有達到完全起的狀態時,就隨著沙華的一聲聲驚叫一下子又徹底疲軟了下來。

不由得心裡有些氣悶,抬起俏臉慢慢起身走到沙華身邊,用手輕輕撫摸著沙華的臉蛋安道:「公子莫怕,奴家不是壞人,是主人派奴家過來這裡伺候你的」

「主人?」沙華一臉茫然。

「就是寨子裡的大頭人,大頭人就是奴家的主人……」

「大大頭人?」沙華聽她說是大頭人派來的,微微愣了一會兒,這才慢慢想起明月寨的大頭人是誰。

「是他!!他派你來幹什麼?咳咳」醒悟到明月寨的大頭人正是秦壽,沙華一陣動,又牽動了身上的傷勢劇烈咳嗽了起來。

「主人當然是派我來伺候你的了,好了公子你受了傷先別說話了,讓奴家先幫你把身體清理乾淨再說吧……」女奴說著又要用手上的紗衣去擦拭沙華的下體。

「別別碰我!!!」沙華嚇了一跳。「我我的衣服呢,誰誰把我的衣服脫掉了」

「公子……你的衣服當然是奴家幫你脫掉的了,畢竟上面沾了那麼多汙漬和血水,要是不脫下來,奴家怎麼幫你清理身上的汙垢啊……」

「你你」沙華一陣陣氣急「把把我的衣服還給我」

「公子,你就別為難奴家了,這個奴家可做不到,奴家都說了奴家是主人派來伺候你的,我得先幫你把身體擦乾淨」

「我不用你伺候,你把衣服還給我,然後然後趕緊走!!!」

看到女奴扭著細又要靠近,沙華一陣陣心慌,想要後退但全身一陣陣無力不說,兩隻手更是被捆著掉在地牢上方的一個鐵環上。

這麼一掙扎頓時又是一陣陣鑽心的疼痛,眼前一黑差點忍不住又一下子暈了過去。

「公子……」看到沙華頭一歪,差點又直接暈過去,女奴頓時一陣陣心慌,連忙搬了一把椅子放到沙華跟前,踩在椅子上伸手去接捆在鐵環上的繩索。

這麼一來,她赤膛就完全貼在了沙華的身上,尤其是兩粒雪白香滑的球,正好頂在沙華的臉龐上,其中一隻豔紅的蓓蕾,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直接到了沙華的嘴裡。

差點昏厥過去的沙華,只覺得一陣幽香鋪面,緊跟著就有一團冰香柔軟貼在了自己的臉上,昏昏沉沉中一面費力的想要睜開眼,一面下意識地氣。

這麼一來,倒是正好將女奴到他嘴裡的那裡頭給含住了,舌尖猛地頂到了女奴那粒鮮紅的蓓蕾中間。

「啊……」被沙華一下子含住了頭,更要命的是沙華的舌尖直接到了頭上最的地方,正在幫沙華解開繩釦的女奴頓時全身一抖。

正在這時,系在上方鐵環上的繩釦也剛好被女奴解開。

身心俱疲的沙華,失去了上方繩索的牽拉,昏昏沉沉的朝著前面倒去,一下子將女奴從凳子上撲了下去。

只聽一聲悶響,女奴已經在驚慌之中抱住了沙華的身體,跟著他一塊兒滾落到了地牢的地面上。

好在地牢的地面上鋪了一層柔軟的乾草,這一下倒是沒有傷到女奴跟沙華兩人的筋骨。

,這個小賤人!!!」躲在角落裡的阿大和阿聽到地牢裡的動靜,忍不住探頭看了一眼,發現沙華困在鐵環上的繩子竟然被人解開了。

更讓他氣憤的是,此時那身材妖嬈的女奴,正跟沙華緊緊的摟抱在一塊兒,躺在地牢的草垛上,一時間怒氣發。

可還沒等衝進去,就被一旁的阿給拉住了。

「你拉我幹什麼,沒看到這個小賤人把那條漢狗的繩子給解開了麼,我就知道這騷貨沒安好心,準是來救那條漢狗的,我這就過去把這對狗東西捆了,然後死這條母狗……」

「不是,我說阿大你急什麼,她都說了是大頭人讓她來服侍那條漢狗的了,你難道想違抗大頭人的命令。」

「可是可是你沒看到她把繩子給解開了麼?」阿大有些著急。

「廢話,大頭人讓她來勾引那條漢狗,她當然是要把繩子解開了,不解開繩子,那條漢狗被吊在半空中你讓她怎麼搞?」

「再說了,她不就是解開了跟鐵環綁著的那個繩釦麼,那條漢狗的兩隻手現在可還綁著呢。」

「退一萬步說,有咱們兩個守在這兒,就算她把那條漢狗身上的繩子都給解開了,他們兩個跑得了麼?」

「可」阿大被阿說的沒詞了。「可老子就是看不慣,這騷娘們咱們哥倆都沒嘗過,就先便宜了那條下賤的漢狗!!」

「我就知道,你心裡真正生氣的是這個。」阿笑著說道。

「放心吧,那條漢狗早都半死不活了,就算是真能搞也不了幾下,到時候這個騷貨完成了大頭人的命令,還不是隨便怎麼玩兒……」

「當然了,咱們兩個之前可是打過賭的,今天這個小騷貨可是我一個人的。」

「阿你」阿大最氣的就是這件事兒。「哥,咱們兄弟好不容易攤上這麼一塊兒大肥,你可不能總想著一個人吃獨食啊」阿大苦兮兮的說著。

「怎麼著,願賭服輸,再說了那條漢狗身子也不賴啊,等他們完事兒了,你還不是想怎麼痛快就怎麼痛快……」

「」阿大一陣陣無語,也知道阿這會兒估計是鐵了心要吃獨食兒了,只好拿眼光惡狠狠地看著跟女奴滾在一塊兒的沙華,想著一會兒怎麼樣他才能解恨。

第224章哀莫大於心死(四)

「怎麼著,願賭服輸,再說了那條漢狗身子也不賴啊,等他們完事兒了,你還不是想怎麼痛快就怎麼痛快……」

「」阿大一陣陣無語,也知道阿這會兒估計是鐵了心要吃獨食兒了,只好拿眼光惡狠狠地看著跟女奴滾在一塊兒的沙華,想著一會兒怎麼樣他才能解恨。

女奴墊著腳尖幫沙華解鐵環上的繩索原本就很吃力,後來突然被沙華的身體撞到,更是嚇出了一身的冷汗。

現在身上穿著的那件薄薄通透的紗衣被汗水完全打溼,彷彿一層黏滑的鱗片隔在女奴跟沙華中間。

至於被沙華身體壓倒,不斷在沙華身下扭動的女奴,則好像是一條正在發情的大白蛇。

最初的驚嚇過後,女奴察覺到自己並沒有受傷,先前那慌亂的小手,慢慢地開始在沙華白的軀體上來回遊走。

「啊……」沙華原本就差點暈厥,突然一下子失去了繩索的支撐倒在地上,好在有女奴柔軟的嬌軀作為鋪墊,總算是沒有手什麼傷,可即便是這樣仍息了好一會兒功夫,才慢慢恢復了意識。

眼神重新煥發神采,漸漸地重新聚焦之後,朦朦朧朧地就看到了一張嫵媚多情的臉蛋,那臉蛋近在咫尺不說,上面似乎還散發著微微的香氣,讓人忍不住想要親一親咬上一口。

「曼曼珠」沙華呻著,慢慢壓下頭,似乎是在頭昏腦脹中將身下的女子錯認成了曼珠。

「嗯……」女奴嬌媚的呻了一聲,見沙華似乎準備低頭吻她,不由得撅起小嘴,同時一雙花白的小手,嫻的在沙華的股上著,更加風騷的扭動著身體,不斷地磨蹭著誘惑著身上的沙華,好完成秦壽給她的任務。

「曼珠」沙華的頭更低了,眼看就要親上面前那張紅潤的小嘴兒,然而就在這時他全身的血好像終於通暢了一些,眼前的玉人慢慢地變得清晰起來,同時也認出了被他壓在身下的女人,並不是他朝思暮想的曼珠,而是剛才那個被秦壽派來的風騷女奴。

「你」

沙華話還沒有說完,被他壓在身下的女奴早已按耐不住,主動的仰起頭親吻住了沙華的嘴,同時一隻手順著沙華的大腿部,開始慢慢地朝著他那的命子上游走。

沒過一會兒就用纖纖玉手抓住了沙華的那東西,緩緩地套了起來,原想著套幾下,把沙華的那雞巴跟硬了,就順勢讓沙華的雞巴進她下面的縫。

哪承想她的手才剛抓住沙華的雞巴了沒兩下,壓在她身上的沙華就猛地掙扎了起來,不但甩開了她的小嘴和小手,更是直接從她身體上翻了下來,倒在了旁邊的草垛上。

「公子?」女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還以為沙華是不小心從她身上摔下來的,正準備去查看一下沙華的情況,然後重新調整一個姿勢。

「你你別過來」

哪知道從她身上摔倒在地上的沙華掙扎著翻了個個,竟然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好像她不是一個嬌媚的女子,而是什麼兇惡猛獸似的。

「公子你這是怎麼了?」女奴心裡暗恨沙華怎麼這麼不上道,如果不是秦壽命令她來這兒伺候沙華,只怕她早就摔下沙華這樣一個窮酸書生了。

可是一想到秦壽的那些可怕手段,女奴就全身發冷,無論秦壽到底是處於什麼考慮,讓她過來伺候這麼一個傢伙,她都必須得保質保量的完成任務,否則等待著她的一定是比面前這個傢伙還要慘的下場。

心裡這樣想著,女奴只能強壓著自己心頭的不滿,努力做出一副關心沙華的溫柔模樣來。

「你不要過來!!」沙華倒在地上,不斷地磨蹭著身下的稻草往後退,被女奴從鐵環上解放下來之後,他全身的血漸漸通暢,現在倒是恢復了一些氣力,只是現如今兩隻手還被繩索捆著,再加上今天晚上遭受了不少的毒打,故而仍沒有什麼力氣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

「公子你到底怎麼了?奴家是來伺候你的啊……」女奴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慢慢朝沙華這邊靠近,同時步履之間盡力搖曳著自己的柳,顫抖著酥想要勾起沙華心底的慾望。

「我我不用你伺候,你你快點走」

看到她穿著如此不堪,幾乎全身赤的朝自己這邊走來,沙華狠狠地嚥了一口吐沫,努力移開自己的視線,一面在心裡反覆誦唸四書五經禮義廉恥,一面低聲唸叨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言。

「怎麼了公子,你為什麼不願意看著奴家,是因為奴家長得很醜麼?」

趁著沙華移開視線的功夫,女奴猛地往前走了幾步,一下子來到了沙華的身邊,將自己白皙碩大的球,再一次擺在了沙華的嘴邊。

頓時芳香撲鼻花白耀眼,沙華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全身一蕩,索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見他這般模樣,女奴知道他還是對自己嬌媚的體動了心,心裡暗自得意,表面上卻渾然不知似的,用手輕輕撫摸著沙華的肩膀,不依不饒地追問道:「公子你說話啊,是不是你覺得奴家我長得很醜……」一面說著白皙的小手一面從沙華地肩膀滑下,慢慢地朝著他前地頭摸去。

「不姑娘姑娘一點也不醜」沙華被她摸得全身發顫,但是雙手被綁著,又本躲不開,尤其是現在眼睛閉著,好像全身上下頓時變得更了似的,心裡一慌為了轉移注意力,下意識地回答起了女奴地話。

「那就是奴家的身材太差,入不了公子的眼嘍……」女奴的手在沙華的頭上,輕輕動了幾下,開始慢慢朝著沙華的小腹上摸去,並一點一點重新靠近著沙華下面那又白又的雞巴。

「也不是,姑娘身材玲瓏有致」

「既然奴家長得並不醜,身材也還入得了公子的眼睛,那公子為什麼不願意睜開眼睛看一看奴家呢……」女奴嬌嗔著說了一句,那隻白皙的小手終於伸到了沙華的兩腿中間,不過這一次並沒有直接抓住沙華的命子,而是不斷地用指尖在沙華的雞巴附近畫著圈。

「並非是在下不願意看到姑娘,實在是實在是姑娘現在的穿著常言道君子非禮勿視」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看來公子還真是一個君子呢,其實奴家也不想穿成這樣來見公子的,可奴家是被主人派來伺候公子的,當然是現在這樣比較方便了,難道公子不覺得奴家現在這樣很美麼……」女奴貼著沙華的耳邊哈著氣輕輕說道,同時一下子用小手抓住了沙華的雞巴,溫柔的擼動了幾下。

上下夾攻之下,沙華抵不住刺,一下子睜開了眼睛,顫抖著聲音說道:「姑娘姑娘請自重,在下不用姑娘伺候」

「可是奴家現在已經來了啊,而且是奴家的主人專門吩咐的,如果奴家不能把公子你伺候好,奴家回去之後一定會受到主人的責罰的……」

「再說了,這地牢如此的陰冷,公子孤身一個人難道就不會覺得寂寞覺得冷麼?」

「還不如讓奴家好好伺候伺候公子,幫公子暖暖身子的同時,也排解一下公子某些方面的寂寞……」

在女奴的反覆撥之下,沙華下面那的雞巴,終於漸漸的有了反應,在女奴的小手裡一點一點開始變熱有了些許硬度,只是還本達不到能夠發生關係的程度。

而且就在女奴提到主人這兩個字時,能夠覺到沙華的身體一陣顫抖,剛剛有了幾分硬度的雞巴,又迅速疲軟了下來。

就在這時,沙華的聲音也慢慢冷靜了下來。

「姑娘請自重,不說在下心中已經有了心儀的姑娘,就算在下心裡沒有人,也絕不會跟姑娘你做這等苟且骯髒的事情,姑娘請回吧……」

見沙華的下面好不容易有了些許反應,竟然又突然一下子軟了,女奴心裡一陣陣氣惱,同時兩隻手卻加大了對沙華身體的刺,同時眼珠一轉咬著沙華的耳朵說道:「虧公子還是個飽讀詩書的人,這種男女歡好乃是周公大禮,怎麼能說骯髒呢……」

「還有公子嘴裡的那個心上人,應該是叫曼珠吧……」

沙華聽女奴要跟自己辯禮,正準備引經據典駁斥一番,猛地聽到了曼珠這兩個字,那一肚子的經論學識一下子卡在了喉嚨裡面。

慌張問道:「姑娘你你見到曼珠了,她她在哪兒她現在還好麼?」

「果然那位名叫曼珠的姑娘,才是公子的心上人麼,看不出公子還是個痴情鍾情的人,只可惜」女奴說到這兒忽然停下了手頭的動作,通過剛才的一陣子套,她也覺到了沙華有著心結,要是不能讓沙華對曼珠死心,或者不能給他某些神方面的刺,只怕光靠體上的刺本沒有辦法讓沙華下面這東西完完全全的起。

「只可惜什麼?曼珠她曼珠她到底怎麼了?你快點快點告訴我好麼?」沙華情緒動之下,一下子從草垛上坐了起來,肩膀更是直接撞到了女奴的香肩。

「誒呀……」女奴嬌一聲,趁著被沙華撞到的時機,整個人順勢撲到了沙華的身上,兩粒碩大柔軟的球,更是好巧不巧的壓在了沙華的雞巴上,使勁兒地擠壓了幾下後,才一臉幽怨地從沙華身上爬了起來。

「公子你你疼人家了……」

「對對不起姑娘,我我不是故意的,你能不能告訴我告訴我曼珠她到底怎麼樣了」

「哼……奴家本來正準備好心跟你說一下那位曼珠姑娘的事情,哪承想公子你竟然這樣魯地對待奴家,奴家地肩膀被你撞得好疼好疼呢……」女奴嬌媚地哼了一聲,看向沙華地目光滿是嗔怪。

沙華見狀趕忙連聲致歉,可女奴就是不依不饒。

「姑娘到底怎麼樣才能原諒在下?」沙華一臉苦澀,為了探知曼珠的情況,他不得不低聲哀求面前的這個女人。

女奴很想直說,只要你這呆頭鵝乖乖讓老孃上一次,讓老孃完成主人代的任務可以回去差就行了,可心裡也知道對付沙華這樣迂腐的書生,還得慢慢地一步一步的來。

於是蹙著眉頭嬌聲道:「想要奴家原諒你倒也不難,只需要公子你幫奴家剛才被你撞到地地方……」

沙華一聽,這個要求倒也真不過分,只可惜他現在兩隻手仍被繩索綁住,本就抬不起胳膊。

「姑娘,我願意幫姑娘,可是可是無奈我現在兩手被綁實在是」

「這個我不管,而且雖然公子你的兩隻手現在被綁著,可你其他地地方卻沒有被綁著,你可以用其他地方來幫奴家肩膀,譬如公子的嘴巴和舌頭,如果公子能用嘴巴親一親奴家被撞地地方,在用公子的舌頭幫奴家輕輕地上一,奴家多半就不會疼了……」

女奴說著,慢慢將自己剛才被沙華撞到的香肩送到了沙華的嘴邊。

「這」沙華有些為難。

「看來公子是不想知道那位曼珠姑娘的消息了」女奴看起來有些生氣。

聽她這麼一說,沙華心裡一急,終於還是閉上眼把心一橫,撅起嘴朝著女奴的肩膀貼去。

「嗯……」當沙華的嘴貼到女奴赤的肩膀上時,女奴輕輕地發出一聲嬌

「不要光親,公子還要用舌頭用舌頭幫奴家

「嗯……就是那裡,公子你的舌頭好惹,得人家好舒服啊……」

女奴一聲聲騷媚叫,讓沙華心裡一陣陣不安,匆匆了兩下便抬起了頭,看向女奴說道:「現在姑娘可以說了吧……」

「還差一點點嘛,還有一點點疼,公子再幫奴家親一下,就在一下下就好……」

沙華無奈只好再一次閉上了眼,朝著自己先前親吻的地方貼去,只是這一次嘴觸碰到的地方好像跟之前略有不同,心煩意亂之下他倒是也沒有多注意,直接伸出了舌頭想要再草草地上一下了事。

哪承想舌頭才剛從嘴巴里伸出,便遇到了另外一條溼漉漉的條,瞬間就跟他地舌頭糾纏到了一塊兒,緊跟著略帶芬芳地體就順著他嘴巴張開的地方,淌進了他地嘴裡。

吃驚之下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女奴地俏臉近在咫尺,自己剛才吻住的竟然不是對方的肩膀,而是對付那紅潤的嘴,而自己的舌頭此時正跟女奴的舌頭反覆糾纏,到自己嘴裡的香滑體,竟然是女奴舌尖淌下的潺潺口水。

第225章哀莫大於心死(五)

哪承想舌頭才剛從嘴巴里伸出,便遇到了另外一條溼漉漉的條,瞬間就跟他地舌頭糾纏到了一塊兒,緊跟著略帶芬芳地體就順著他嘴巴張開的地方,淌進了他地嘴裡。

吃驚之下睜開眼睛一看,才發現女奴地俏臉近在咫尺,自己剛才吻住的竟然不是對方的肩膀,而是對付那紅潤的嘴,而自己的舌頭此時正跟女奴的舌頭反覆糾纏,到自己嘴裡的香滑體,竟然是女奴舌尖淌下的潺潺口水。

頓時大吃一驚,愣神了一會兒後,就掙扎著想甩開女奴的糾纏。

誰知道女奴見他要躲,忽然用兩條雪藕似的胳膊死死地纏住了他的身體,同時一條粉紅灼熱的舌頭,更加賣力的糾纏著他的舌頭,撥著。

沙華雙手被綁再加上身體孱弱,一時間本甩不開女奴的身體,掙扎了好一會才回了自己的舌頭,緊緊的閉住了自己的嘴巴。

女奴大意之下讓他的舌頭溜走,仍摟著沙華白的身體使勁兒親吻了好一會兒才,依依不捨地鬆開了自己的懷抱。

媚眼如絲息著嬌聲說道:「公子你可真壞,奴家只是讓你親一下被你撞到的地方,你竟然直接親住了奴家的小嘴兒,不過話說回來,公子你的嘴巴可真甜,比奴家以前吃過的糖還要甜,怎麼樣公子奴家的小嘴兒甜麼,你剛才親的過癮麼?」

「要是你覺得不過癮,奴家可以吃點虧,讓你再親一會兒……」

「你!!!!」沙華沒想到面前的女子竟然如此的,不但誘騙他誤親了不該親的地方,竟然還倒打一耙,心裡不由得暗歎書上說的真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來嘛公子,既然你想親,就乾脆親個夠,反正奴家也是主人派來伺候你的,公子你想怎麼樣都可以……」女奴息了一會兒,便再次俯下身獻上了自己硃紅的櫻,看樣子是在準備給沙華來個舌吻,撥一下他的慾望了。

「你!!你!!!」沙華看著那越來越近的朱,羞憤的滿臉通紅,張開嘴想說些什麼,可饒是他滿腹經綸讀四書五經,一時間也不知道該用什麼話來呵斥女奴。

眼看著那兩片嬌滴的瓣越來越近,而他被沙華壓著身子又沒法躲閃,只能勉強別過頭,連聲呼喊道:「請姑娘自重!!請姑娘自重!!!」

話音未落,紅潤的瓣就已經貼在了他白皙俊逸的臉蛋上,頓時讓他心亂如麻不知所措。

「呵呵呵……公子你可真是的,明明都已經這個年紀了,怎麼一點都不解風情……」女奴嬌笑著將嘴從沙華臉蛋上挪開,末了還不忘用舌頭在沙華的臉蛋上輕輕了一下。

惹得沙華又是一陣心慌氣短,過了好一會兒才平復了複雜的心情,忍著不適問道:「姑娘,我我剛才已經跟姑娘賠罪過了,現在你可以跟我說一說說一說曼珠的情況了吧,她現在她現在到底在哪兒?」

「看來公子很關心,很喜歡那位曼珠姑娘了,她跟你她跟你歡好過了麼,能不能跟奴家說一下你們第一次那個的時候,是公子你主導的還是她主導的,她那會兒還是處子之身麼?」

女奴並沒有直接回答沙華的問題,反而媚地笑著,湊近了一些貼著沙華的臉,問出了一連串極其羞恥的問題。

「這這些不關你的事」卻說沙華學了一輩子的禮義廉恥仁義道德,一輩子做的最出格的事情,就是跟著商隊遊學到明月寨時,愛上了曼珠並跟曼珠在兩情相悅下,突破了禮教有了那種親密的關係。

就算是那僅有的幾次銷魂也都是在慌忙中由曼珠主導完成的,所以在這一方面幾乎可以說是一張白紙,現在面對著這樣一個被秦壽調教了許久的風騷奴,本就不知道該怎麼應付。

「你你到底說不說」興許是被女奴撥的有些火起,又興許是氣憤女奴的言而無信,沙華第一次用一種比較嚴厲的口吻呵斥了一句。

「好好好……公子不要生氣,奴家說還不行麼……」

「其實,關於那位曼珠姑娘的行蹤,公子你應該心裡最清楚才是的,又何必非要多此一舉的來問奴家呢,還是說公子你只不過是不願意面對現實?」

「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只是公子你剛才問那個曼珠姑娘在哪兒,可我記得很清楚,今天公子你應該和是和那位曼珠姑娘一起被抓回來的吧,只不過你被主人安排關在了地牢裡,而那位曼珠姑娘」

「曼珠她怎麼了?」沙華急切地追問道。

「你再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女奴說著,忽然撅起了自己紅潤的小嘴兒,示意沙華再吻她一次。

如果沒有之前的那個誤吻,沒有女奴在最關鍵地方的停頓,一向守禮的沙華恐怕打死也不會去親吻女奴的嘴,現實是即便是有了先前這些鋪墊,沙華仍顯得有些猶豫,生怕面前的這個妖又是在欺騙撥自己。

女奴好像是看穿了沙華心底的想法,嬌媚道:「放心公子,奴家這一次不會騙你的,只是剛才你親奴家的那種覺實在是太好了,奴家想在跟你親一下,就一下下……」

在女奴的嬌聲催促下,沙華只好把心一橫,閉上眼準備吻一下女奴的嘴

「嘻嘻,公子你怎麼又把眼睛閉上了,是不是心裡打了什麼壞主意,又想親錯地方佔奴家的便宜啊,這一次你準備親奴家的子呢脖子呢,還是什麼其他的地方,能不能先跟奴家說一下,讓奴家心裡有個準備……」見沙華再一次閉上了眼,女奴忽然往後退了退,一臉嗔怪地看著閉著眼睛的沙華,這麼一來倒整得好像先前,真是沙華故意佔她的便宜似的。

沙華經她這麼一說,心裡又氣又羞,不過倒也真的害怕女奴趁著他閉眼的時候,再讓他親到某些羞恥的地位,於是只好強忍著羞恥,睜著眼朝女奴的紅上吻去。

只見這一次女奴沒有在躲閃,而是微微傾斜著玲瓏的體,撅著小嘴兒含情脈脈地等待著沙華的觸碰。

眼看著四片嘴越來愈近,女奴那嬌媚的臉龐,勾人的眼眸也越來越近,沙華的一顆心嘭嘭嘭嘭地狂跳著。

要知道即便是跟曼珠親熱接吻時,他也從來沒有睜開過眼睛,更不要說像現在這樣直視對方嫵媚的眼眸了。

終於沙華的嘴貼在了女奴的紅上,女奴瞬間上前一步,用自己豐腴的大腿去磨蹭沙華下面那東西,她能覺到沙華的瞳孔一下子擴張了,下面那東西瞬間脹大了許多,心裡一陣陣得意,正準備用胳膊鉤住沙華的脖子,伸出自己鮮紅的小舌頭在跟沙華好好勾連一番的時候。

沙華卻急匆匆地往後一仰身子,嘴跟女奴地嘴只是一碰,就著急忙慌得分開了。

「好了,現在你總可以說了吧……」沙華急速的息著,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緊張,還是剛才的動作牽動了身上地傷勢。

「討厭,公子對奴家怎麼這般無情,難道奴家就真的這樣不堪公子一顧麼……」女奴眼眸中滿是讓人心碎地幽怨,然而沙華卻不去接女奴的話茬。

「也罷,事已至此,奴家就跟公子說說那位曼珠姑娘的事情。」

「公子應該知道自己今天為什麼會被主人抓回來關到這地牢裡面吧……」

「」沙華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他自然是知道秦壽對曼珠的覬覦的,否則也不至於跟曼珠兩個人約在深夜私奔,躲的不正是秦壽這個惡霸麼。

「既然公子知道為什麼被抓,那就應該知道那位曼珠姑娘,是我家主人看中的女人,既然是我家主人看中的女人,那早晚自然是要落入我主人的手裡的,那位曼珠姑娘被抓回來之後,就被我家主人帶回了他的那棟竹樓」

「你說什麼!!」雖然心裡早有猜測,可當真聽到曼珠被秦壽帶進竹樓的時候,沙華還是全身一顫。

「公子你這又是何必呢,你應該知道我家主人是明月寨的大頭人,整個明月寨方圓幾十裡都是他的,不光明月寨是他的,寨子裡所有的人也是他的人,我是他的,那位出生在明月寨裡的曼珠姑娘自然也是他的,就連被關到地牢裡的你也是他的,在這裡他就是天……」

「只要是他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那位曼珠姑娘被他帶進竹樓之後」

「之後怎麼樣了?」沙華急切地追問道。

「公子你是真糊塗還是裝糊塗,曼珠姑娘那麼漂亮的美人被我家主人帶進了竹樓裡還能怎麼樣?自然是屈服在我家主人的腳下,盡心盡力的服侍我家主人嘍……」

「不會的!!不會的!!你騙我!!你騙我!!!!」沙華一愣,緊跟著就失控了。

「呵呵……我騙你……公子,你都被我家主人關到地牢裡面來了,奴家有必要騙你麼……」

「如果你覺得奴家是在騙你,那你倒是跟奴家說說看,你覺得我家主人把你跟那位曼珠姑娘抓回來之後會怎麼處理,你覺得那位曼珠姑娘現在不在伺候我家主人,還能在伺候誰,難道你覺得我家主人會派她來地牢裡伺候你麼……」

「不會的不會的」沙華好像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量,滿臉灰敗地癱坐在了地上。

「公子,面對現實吧,要不奴家跟你說說那位曼珠姑娘,被我家主人帶進竹樓之後發生的事情?」

沙華全身一抖,顫抖著扭過身面向女奴,牙齒不住的打著顫,看起來糾結無比。

「呵呵,要說那位曼珠姑娘可真是個大美人,主人把她領進竹樓後不久,她就跟主人一塊兒沐浴更衣,然後」

緊跟著女奴就一臉媚,繪聲繪地跟沙華描述出了一番無比蕩地盤腸大戰。

「就因為那位曼珠姑娘,伺候主人伺候的實在是太舒服了,主人一時高興才把我派到了地牢,來服侍公子你……」

「現在奴家已經把奴家知道的都告訴公子了,木已成舟那位曼珠姑娘現在已經成了我家主人的女人,公子你又何必在這樣糾結痛苦呢,倒不如干脆忘了她,人生苦短更該及時行樂,讓奴家來好好伺候你吧……」女奴一邊慢慢說著,一邊慢慢把身體湊了上來,用自己豐腴有致的身體,不住的在沙華的身上來回磨蹭著,一隻手慢慢地伸向沙華地兩腿之間,握住了他那又白又的雞巴,輕輕地擼動了起來

第226章哀莫大於心死(六)

「現在奴家已經把奴家知道的全都告訴公子了,但是木已成舟,那位曼珠姑娘現在已經成了我家主人的女人,公子你又何必在這樣糾結痛苦呢,倒不如干脆忘了她,須知人生苦短更該及時行樂,讓奴家來好好伺候你吧……」女奴一邊慢慢說著,一邊慢慢把身體湊了上來,用自己豐腴有致的身體,不住的在沙華的身上來回磨蹭著,一隻手慢慢地伸向沙華地兩腿之間,握住了他那又白又的雞巴,輕輕地擼動了起來「你幹什麼?」

「當然是伺候公子了,我知道公子你現在心裡一定不好受,就讓奴家來好好安你吧……」

「不!!我不用你伺候,你快點走!!快點走啊!!!」沙華驟然從女奴嘴裡聽說,曼珠被秦壽帶到了竹樓之後,竟然就直接屈從了秦壽,一時間心如死灰,又哪裡有心情跟面前這個耀眼的女奴糾纏。

「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曼珠姑娘那樣的人兒,本來就只有我家主人才能配得上,說起來她出生在明月寨中,更是跟我家主人青梅竹馬,你不會真以為她認識了你這麼一段時間,就對你死心塌地守身如玉了吧……」

「而且說到底,曼珠姑娘還是個苗人,而公子你是跟奴家一樣的漢人,事已至此公子又何必對著她念念不忘,奴家可以保證曼珠姑娘能給公子的,奴家也能給,而且保證能讓公子你更加的舒服,更加的銷魂……」

「我的傻公子,要知道主人現在還沒下決心到底怎麼處置你,說不定哪天就會殺了你洩憤,難道你死之前就真的不想嘗一嘗咱們漢家女子的滋味兒麼……」

女奴趴在沙華耳邊一聲聲撥著,略顯糙的小白手靈巧的握住了沙華的命子,一下一下地套著,同時另一隻手不斷地在沙華地膛上來回的摩挲,指甲不時地劃過扣幾下沙華地頭。

殷紅的舌頭更是彷彿一條小蛇般在沙華地耳一帶來回著,用一種類似呻的銷魂聲音誘惑道:「公子……」

「你看你的身體都開始發抖了,是不是因為這地牢太冷了,要不你抱著奴家地身子暖和暖和吧~」

沒錯沙華此時的身體卻是在顫抖,甚至連前的小頭都硬起來了,但卻不是因為地牢的溼冷,而是因為女奴對他的反覆撥,再加上聽說曼珠在竹樓裡伺候秦壽,滿腦子亂糟糟的,身體好像都已經變得不屬於他本人了。

「啵……公子不說話,那奴家就當你是答應了……」看沙華半晌沒有回應,女奴只當是他面皮薄,不好意思當面跟自己求歡,不過這一次她來地牢,也不是為了徹底得到沙華的心,只是為了服從秦壽的命令得到沙華的身體罷了,當然瞭如果順便能俘獲了沙華的心,那就更好了。

所以沒等到沙華的回覆,她就直接撅起朱在沙華的臉上使勁兒親了一下,然後紅潤的瓣一路下滑,粉紅的舌尖在沙華的膛上划起了圓圈。

「公子你的皮膚可真白真滑,比奴家的皮膚還要細白皙,可真是羨慕死奴家了,不過你的頭怎麼硬成這樣,是不是太冷了讓奴家幫你暖暖……」

一邊說著,便衝著沙華的頭輕輕哈了一口熱氣,然後緊跟著用舌尖撥了幾下,便用嬌的紅把沙華的頭給含了起來。

一邊,一邊用手輕輕地套著沙華的雞巴,在她看來自己如此下本錢勾引,沙華忍不了多久,就一定會跟他合體歡。

可奈何了好一會,沙華的頭雖然越來越硬,可下面那雞巴卻始終是半軟不硬,達不到合體歡的程度。

『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搞的,都這樣伺候他了竟然還不夠硬……』女奴心裡這樣腹誹著,忍不住幽怨地看了沙華一眼,要不是她知道沙華跟曼珠已經有過歡好,此時她幾乎都要懷疑沙華到底是不是不行,又或者是不好女了。

其實這也怪不得沙華,要知道沙華原本身體就比較孱弱,今天晚上不但受了極大的驚嚇,又捱了幾次毒打,現在又是心亂如麻的當口,腦子裡幾乎亂成一團,完全沒有去想那方面的事情。

要不是女奴調情的手法太過高超嫻,只怕沙華下面那東西怕是連如今的這個硬度都達不到。

這些事情女奴自然是無從知曉的,見沙華始終不能全硬,還以為對方是嫌棄自己的姿比不上曼珠,又或者是自己給對方的刺還不夠強。

於是把心一橫,乾脆放棄了去沙華的頭,妖媚的俏臉一點點下滑,張開嘴吐出紅潤的小舌頭,忽然對著沙華下面那東西了一下。

「啊……」完全陌生的強烈刺,讓失神狀態下的沙華下意識地全身一抖,呻了起來。

女奴見他身體有了反應,尤其是下面那東西好像又硬了一點,連忙趁熱打鐵。

張開紅潤的小嘴猛地含住了沙華的那又白又的雞巴使勁兒了起來,隨著她口腔的律動,嘴裡層層迭迭的包裹著沙華的雞巴一縮一縮的,這是她在秦壽調教下掌握的獨門絕活,別看是隻有一張小嘴含著沙華的雞巴。

但是在官上,卻好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在一起沙華的那雞巴似的。

沙華又哪裡嘗過這樣的滋味,極具強烈的快終於將他從那種心如死灰的狀態中拉了回來,剛一回神就發現了女奴不知何時竟然趴在了他兩腿之間,正妖媚無比的用嘴一下一下嘬著他下面那東西,頓時嚇了一大跳,想要把自己的雞巴從女奴嘴裡出來吧。

但大腦下達的指令,到了部就再也執行不下去了,女奴那張紅潤的小嘴裡面,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魔力,正把他下面那東西一點一點朝著某個漩渦中去,而他下面那東西上,更是傳回了極具銷魂的享受愉悅,愉悅到這個瞬間他下面的那東西好像有了自己的意志,本就不去理會頭腦的指揮,反而想著更深層次的享受著女奴的服務。

這時趴在沙華兩腿之間的女奴也能覺到,沙華下面那東西正在自己的小嘴裡,一點一點變得壯硬,雖然規模上還完全不能跟秦壽下面的那東西相比,但想來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脹大,達到能夠跟她合體歡的程度。

於是趴在沙華的兩腿之間的更加烈了,甚至為了能夠讓沙華更有幹勁,一手指還慢慢地進了沙華的股溝,在沙華的小眼上來回滑著。

了沒幾下,指尖忽然猛地戳到了沙華的眼門子上,這是她跟秦壽恩愛時,慣用的調情手段,往往這麼一下子就能讓秦壽的雞巴硬的跟鐵一般。

要不是沙華的雞巴遲遲不能夠完全變硬,恐怕女奴也不會突然使出這樣的一個殺手鐧來,原想著用手指頂住沙華的眼門子後,趁著沙華雞巴最硬的功夫,趕緊將沙華的雞巴進她溼漉漉的下體,沒羞沒臊地狠狠上一陣子,然後就算完成主人代的任務了。

但讓她玩玩沒有想到的是,就在她手指入沙華眼的那一剎那,從沒體驗過這種特殊玩法地沙華竟然忽地全身一抖,好像瞬間打了個冷顫,白股下意識地使勁兒超前頂去。

「啊……」沙華哀嚎著,從自己身體上的反應,他知道自己已經忍不住了,可是這時候他本就來不及也忍耐不住,竟然直接頂著女奴地喉嚨眼,忍不住使勁兒地噴了起來。

只是的同時,腦海中卻忽然浮現出了曼珠那張宜喜宜嗔地俏臉,回想起了兩人第一次在月光下恩愛纏綿時地景象。

那時另織恩愛繾綣,風也是你雲也是你,坐也思君臥也思君可一轉眼,曼珠卻竟然陪著秦壽,一起走進了秦壽的竹樓,在大上跟秦壽一起顛鸞倒鳳。

而他則在這冰冷的地窖裡,被秦壽派來的女人,用嘴直接出了下面地華一時間不知出於何種考慮,全身都極具顫抖了起來,羞憤哀怨好像一條條無形的鎖鏈緊緊的捆縛著他折磨著他。

與沙華此時的複雜心境不同,女奴卻是徹底被沙華突如其來地噴給驚到了,她此前的言語勾引也罷撥也罷,完全是想要把沙華下面那東西硬,好完成秦壽主人給她地任務,又哪裡能想到沙華竟然如此的不經事兒,才用嘴了沒多一會兒,竟然毫無掙扎的就在她的小嘴裡洩身了。

此時覺著一股股灼熱的體在口腔內盪噴受著沙華那又白又的雞巴,在自己的小嘴裡慢慢變軟,女奴先是愣了片刻,然後緊跟著就一臉不敢置信地將還在噴當中的雞巴吐了出來,任由馬眼處持續噴,低落在她地臉上上。

「你!!!」眼看著沙華下面那東西隨著一次次噴越來越小,漸漸的變成了一條小白蟲,女奴氣的俏臉通紅酥一陣陣起伏,恨不得站起身狠狠地沙華幾個大嘴巴。

息了好一陣子,想起秦壽代給她地任務,終究還是強壓著心頭的怒氣,再也抬頭看向沙華時,又變回了一副氾濫地痴態。

「討厭……公子你壞死了,要了怎麼也不跟奴家說一聲呢,竟然竟然直接就在奴家地小嘴裡那麼兇猛的出來了,還得奴家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嬌滴滴的說著,還不忘給沙華拋了眉眼,然後緊跟著就又低下頭,用自己的小嘴兒裹住了沙華地雞巴,賣力地了起來,同時心裡暗暗祈禱沙華能夠趕緊硬起來,千萬別了一次後就徹底一蹶不振。

「嗞溜嗞溜……」一聲聲靡的,女奴的舌頭仍在圍繞著沙華地雞巴不斷地努力,只是沙華下面那東西噴完成後,就好像是徹底死寂了一般,無論女奴如何賣力地,如何用手去玩他地頭,去刺他地股溝,那又白又都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

不服氣的女奴,甚至連沙華地兩顆雞巴蛋都給含到嘴裡了,幾乎是使勁兒渾身解數,可仍是沒能讓沙華下面那東西恢復生氣。

反倒是剛剛兇猛的了一次地沙華,一雙眼睛好像變得越來越清澈,強烈的慾念隨著華的噴而煙消雲散,連帶著之前的那些紛亂思緒好像也從他腦袋裡完全消失了一般。

回想著今天晚上,短松岡上發生的一幕幕,回想著曼珠寧願死也不願意跟秦壽走的場景,回想著明月寨裡兩人最後分別時地場景,好像一切都慢慢地豁然開朗。

「不會的」沙華嘴裡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倒讓趴在他身下賣力的女奴全身一僵,吐出了嘴裡那軟塌塌的小雞吧,一連茫然地看著沙華問道:「什麼不會的?公子你在說什麼啊?」

第227章哀莫大於心死(七)

回想著今天晚上,短松岡上發生的一幕幕,回想著當時曼珠寧願死也不願意跟秦壽走的場景,回想著明月寨裡兩人最後分別時最後的那個擁抱,好像之前茫地一切都慢慢地豁然開朗。

「不會的」沙華嘴裡忽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倒讓趴在他身下賣力的女奴全身一僵,吐出了嘴裡那軟塌塌的小雞吧,一連茫然地看著沙華問道:「什麼不會的?公子你在說什麼啊?」

「曼珠她曼珠她不會背叛我的,你之前說的那些都是在騙我對不對!!!」沙華一邊說著,一邊目光灼灼地盯著女奴。

被沙華用這樣盯著看,女奴心裡莫名的一虛,畢竟她之前告訴沙華地好多事,都是添油加醋地本,為的就是刺沙華好讓沙華死心,哪想到眼前的這個公子哥,在她嘴裡怒了一回之後,腦袋反而好像瞬間清晰了。

「公子你在說什麼啊,奴家怎麼有點聽不明白……」女奴索裝了個傻,不過手卻慢慢離開了沙華下面那東西,她這時也看出來了,沙華才剛過一次,一時半會兒只怕沒辦法馬上再硬起來,尤其是對方開始懷疑曼珠沒有背叛,心裡恐怕又有了心結,要是沒有特別的刺,沒準兒秦壽代給她地任務就很難完成了。

「不,你知道我在說什麼!!」沙華好像越來越冷靜了。

「我跟曼珠是差不多酉時從短松岡被那個壞蛋抓住地,路上又耽誤了不少時間,我被帶到地牢時,那邊地那油蠟是新換的剛剛點燃,雖然後來我暈了一段時間,但從那蠟燭燃燒地情況來看,最多也就昏了半個時辰。」

「你剛才跟我說了很多事情,但曼珠是跟我一起被抓回來的,半個時辰本不可能發生那麼多你嘴裡說的那些事情,所以真相就是你在撒謊,曼珠她曼珠她其實本就沒有背叛我對不對?」沙華顯得有些動,頭腦清醒下來之後,好多事情慢慢地被他捋順了,就連秦壽之所以會派女奴到地牢來,穿成現在這個鬼樣子勾引他的目的,沙華都隱隱猜了出來。

「呵呵公子,你這又是何苦呢,好吧奴家承認,之前告訴你的那些事情,有些是奴家自己添進去」

「果然是這樣!!」沙華好像瞬間來了神。「那你告訴我,曼珠她曼珠她到底怎麼樣了?」

「我的傻公子,雖然之前告訴你的那些事情有些是奴家自己添油加醋的,但那位曼珠姑娘確實是被我家主人帶回了竹樓。」

「當時奴家跟另外一個姐妹,就等在竹樓裡準備伺候主人,那位曼珠姑娘被我的姐妹帶去沐浴,而奴家先是用嘴稍微伺候了主人一會兒,隨後不等那位曼珠姑娘沐浴完畢,主人就進了擺放浴桶的隔間,後來主人抱著那位曼珠姑娘一起從隔間裡走出來,吩咐奴家說今晚不用奴家伺候,讓奴家來地牢伺候公子你,所以奴家就過來了……」

「之後的事情,公子你也都知道了,奴家保證這一次沒有半句假話……」

「也就是說也就是說你也沒有看到曼珠她看到曼珠她」沙華畢竟是一個循規蹈矩的書生,有些話終究是不好從嘴裡說出口。

不過女奴卻是瞬間明白了沙華的意思,嬌笑道:「公子是想要知道,那位曼珠姑娘最後到底有沒有伺候我家主人吧,其實這種事情公子你還用問麼?」

「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那位曼珠姑娘全身赤地被我家主人抱到了竹樓地大上,就算我告訴你他們兩個什麼都沒做,公子你會相信麼?」

女奴這麼一反問,反倒是把沙華給問住了,是啊曼珠都已經落入到秦壽這個惡魔的手裡了,難道自己還能奢望她能在惡魔的手裡保住貞潔麼?

自己一個堂堂七尺男兒,被捆綁在這地牢之下尚且身不由己,就在剛才還被面前的女奴玩得洩了一次,曼珠她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又憑什麼去抵抗秦壽。

心裡這麼一想,頓時又是一陣陣心悸疼痛。

「公子,我勸你還是想開些吧,那位曼珠姑娘早晚都是要成為我家主人的臠,無論她自己願意不願意,這件事都本不可能發生改變。」

「反倒是公子你……」

「我家主人今晚既然派奴家來伺候你,那說明主人心裡暫時還沒有殺你的心思,你不如就趁這個機會跟奴家好好恩愛一場,就此忘了那位曼珠姑娘……」

「這麼一來,你對那位曼珠姑娘的心思斷了,我家主人也就不會再對付你了,那位曼珠姑娘成為了我家主人的女人從此錦衣玉食,對你對她不是都好麼?」

「可如果你再這樣鬧下去,不順從我家主人的心意,你自己丟了命是小,萬一連累了那位曼珠姑娘,主人遷怒於她到時候你們兩個可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女奴見沙華臉上浮現出猶豫的神,於是又慢慢笑著貼了上來,用自己的小手在沙華白皙的皮膚上輕輕划著。

「公子,奴家剛才說的那些話句句發自肺腑,還望公子能夠三思……」

「更何況天涯何處無芳草,沒了那位曼珠姑娘,公子不是還有奴家麼,奴家自問雖然姿容遜於那位曼珠姑娘少許,但保證一會兒能伺候得公子舒舒服服,忘了所有的煩惱和憂愁……」

「公子何不給奴家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呢……」女奴說著,又用手開始貼近沙華下面那東西,若有若無地接觸著,想要撥起沙華地新一輪慾。

哪承想,她這邊百媚千嬌地摸了幾下,沙華下面那東西卻半點回光返照的跡象都沒有,反而來了對方冷冰冰地話語。

「姑娘請自重!!!」短短几個呼間,沙華心裡已經有了決斷,他知道曼珠心裡還是念著他地,無論今晚曼珠會不會被秦壽強行得到,沙華都不願意再做出對不起曼珠的事情來。

現如今他整個人被捆住掙扎反抗不得,被女奴玩也就玩了,但要想他積極做出回應,那本就是休想。

「你!!!」女奴見他這般油鹽不進,心裡好不氣悶,其實要不是心裡對秦壽怕得慘了,她才不願意去費勁兒伺候討好沙華這樣一個『弱雞』,沒想到自己都這樣放下身段了,沙華還這般不識抬舉。

「哈哈哈……阿妹不要生氣,它不過就是一條賤狗罷了,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

正在女奴氣急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躲在一旁偷偷觀察的阿跟阿大,看到女奴似乎一時半會兒拿不下沙華,忍不住雙雙走了出來。

「阿哥?你們你們怎麼?」不光沙華嚇了一跳,就連女奴也被突然出現的阿跟阿大嚇了一跳,她原本還以為他們兩個離開地牢了,沒想到竟然一直躲在附近,那不是剛才她做的那些事都讓他們給看到了,尤其是自己使盡渾身解數都沒能拿下沙華,讓她覺得十分的丟人。

「好阿妹,就算你是大頭人派來的,我們也不能疏忽大意不是,剛才你跟這條漢狗說的話我跟阿大可都聽到了,既然這條漢狗不識抬舉,你又何苦非要伺候他呢,伺候伺候你阿哥不好麼……」

「你阿哥可不像這條漢狗這麼廢物,下面早就硬的受不了了……」阿大步走過來,順手在女奴赤的大子上抓了一下,同時使勁兒,將自己褲襠裡那隆起的一大坨,在女奴面前好好地晃了晃。

「還有我!!還有我!!!」阿大也不甘落後,竟然直接將自己的褲子脫了下來,出了自己那黑黢黢的大雞巴。

「阿哥,阿大哥,不是奴家不想伺候你們,實在是主人吩咐過,讓我來伺候這位這位公子」

「好阿妹,不是阿哥我為難你,現在的情況你也看見了,這條廢物漢狗下面也是跟廢物,對著阿妹你這樣一個大美人,都本就硬不起來,你還不如從直接伺候伺候阿哥我,也不枉你白往這地牢裡跑一趟……」阿伸手捏了捏女奴的小臉蛋。

阿大見狀,也想伸手在女奴身上摸兩把,可一隻大手才剛放到女奴的股上,就被阿惡狠狠地拍掉了。

不由得一陣陣氣惱,十分後悔自己之前不該跟阿打那個賭。

「可是可是主人那兒」女奴有些猶豫。

「好阿妹,這條漢狗自己硬不起來,又不是阿妹你地問題,再說了你來這兒伺候沒伺候這條漢狗,還不是咱們兄弟兩個一句話的事兒……」阿一臉笑,聳動著鼻子,貼近女奴的身體,深深地了一口香。

「阿哥,你的意思是你的意思是讓我去騙騙主人」女奴渾身一顫,想起秦壽的那些殘酷手段,當下就搖了搖頭。「不行不行,奴家絕對不會去騙主人的,連這個心思都不敢有」

女奴怕秦壽,阿其實心裡也怕,這會兒也不敢就大包大攬就說讓女奴去騙秦壽,畢竟除了他跟女奴外,這邊還有個鬧情緒的阿大,除了阿大之外還有個沙華,這裡面任何一個人走漏了風聲,他阿都要吃不了兜著走。

只是為了一個女人,阿可不準備賭上自己的身家命。

「好阿妹,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怎麼會讓你去騙大頭人呢,不過你也看到了,這條漢狗一時半會兒硬不起來,咱們倒不如」阿笑著,貼近女奴的臉蛋,咬著她的耳垂低聲說了幾句。

不一會兒功夫,饒是女奴風騷入骨,也被阿說得面紅耳赤芳心亂跳,偷眼看了看倒在地上閉著眼睛,好像對外界所有事都不聞不問的沙華,又看了看阿褲襠那裡,慢慢地嚥了一口吐沫。

「阿哥,這個這個辦法能行麼?」

「當然能行了,好阿妹,你還信不過你阿哥麼,再說了都到這會兒,難不成你還有什麼別的辦法?」

見阿如此篤定,女奴明顯頗為意動,最終點了點頭。

「那好吧,就按阿哥你說的辦……」

「辛苦兩位哥哥了……」

「不辛苦……不辛苦……為阿妹辦事兒,阿哥就是再苦再累心裡也甜啊……」阿笑著,伸手開始去解自己的帶。

一邊解,一邊低聲跟身後的阿大說了些什麼。

阿大聽了阿說的那個計劃,心裡頓時老大的不情願。

!!憑什麼好事兒都擱你身上,辛苦活都讓我來,不行我也要!!!」

見阿大不配合,阿皺著眉又低聲說了好幾句,最後也不知道許了阿大什麼條件,阿大這才不情不願地走到了沙華身邊。

將沙華的身子從地上提了起來,把捆住沙華雙手的繩結,再一次綁到了地牢頂端的那個鐵環上,只是這一次並不像先前那樣綁的那麼緊,只是保證沙華能夠站住不倒,卻沒有將他緊緊地吊住。

「你要幹什麼!!!」沙華被阿大從地上抓起,心裡頓時有點害怕。

「少他媽廢話!!」阿大不耐煩地喝罵了一聲,不捨得打壞沙華那張俊臉,於是一拳打在了沙華肚子上,頓時讓他眼前一黑。

「你這夯貨下手輕點,別再把這漢狗給暈了。」阿眉頭一皺。

於此同時女奴卻是在阿面前慢慢蹲了下來,將阿解開了帶扯落,一點一點把阿身上的褲子給脫了下來。

不過眨眼功夫,一青筋外地大雞巴就從阿的褲襠裡跳了出來,直熱騰騰地戳到了女奴地面前。

女奴衝著阿拋了個媚眼,嬌滴滴地說了句:「阿哥,你的可真大……」

話音未落就猛地低下頭,把阿的大雞巴含到了自己地小嘴兒裡,用自己那條靈巧地舌頭,在阿雞巴地表面來回掃動著,與此同時紅潤的小嘴含著阿的雞巴不斷地來回吐套

沒過一會兒,當女奴意猶未盡地將嘴裡的雞巴吐出來時,阿下面地東西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黝黑壯的鐵

第228章哀莫大於心死(八)

沒過一會兒,當女奴意猶未盡地將嘴裡的雞巴吐出來時,阿下面地東西已經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黝黑壯的鐵

女奴嬌笑著,似有意若無意地朝著旁邊被阿大架住的沙華身上看了一眼,這才風騷無比的轉了個身將自己花白的大股放到了阿的面前。

見狀,自然不會跟女奴客氣,聽著自己黑黢黢的大雞巴,用雞蛋大小的龜頭在女奴的縫上來回蹭了幾下,然後猛地將自己下面的大雞巴到了女奴的裡面。

「哦……阿哥,你好猛啊……」隨著阿的一杆到底,女奴立馬嬌著呻起來。

再說沙華,原本被阿大從地上架起來重新捆到地牢上方的鐵環上掛住,還不知道對方到底想幹什麼,現在突然看到剛才不停勾引自己的女奴,跟阿搞到了一塊兒,心裡頓時一陣陣噁心,想要別過頭不去看面前這一幕幕蕩的場景。

可頭才剛扭到一半,就被旁邊盯著他的阿大給生生地扭了回來。

「誰T讓你扭頭!!!」阿大沒好氣地罵了一句,心裡卻無比地嫉妒,正在女奴身後拼命使勁兒的阿。「!!今天真是虧大了,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跟他打賭了」

沙華被阿大用手抓著下巴,本無法別過頭,可他又不想去看面前這地場景,只好自己使勁兒閉著眼睛。

可哪知道才剛閉住眼睛沒多一會兒,眼皮就被阿大用糙的大手給生生扒開了,好在阿大除了扒開他的眼皮,捏著他的下巴之外倒沒有再對他下別的毒手,只是這麼一來無論沙華心裡願意還是不願意,無奈之下都必須去近距離欣賞眼前的一場宮大戲。

只見幾乎全身赤的女奴,使勁兒地翹著自己肥大地,一邊被身後的阿著,一邊費勁兒地朝著沙華這邊移動。

因為原本兩者之間的距離就不遠,挪了沒兩步一雙白皙地小手就搭在了沙華地肩膀上。

如此一來,被繩索吊住地沙華,反倒成了女奴跟阿做愛時的一個支架,更要命的是女奴的小手並不是老老實實地扶在沙華的肩膀上,而是不斷地來回移動磨蹭著。

嬌媚靡地俏臉,更是直接對準了沙華的眼睛,不斷地用舌頭著嘴,用牙齒輕輕咬著瓣,那蕩動人的風騷模樣,分毫不差的落在了沙華跟阿大兩人的眼睛裡。

沙華可以說在心裡對這騷媚入骨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好,再加上不久前剛被女奴折騰地怒了一次,所以現在即便被阿大強迫著去看女奴那騷的模樣,心裡卻並沒有盪出太多的漣漪,下面那疲軟的雞巴更是沒有什麼反應。

反倒是站在沙華後面的阿大,今天早就積攢了一肚子的火,剛才躲在遠處看女奴勾引沙華時,已經覺下面快要爆炸了,現在直接看到阿就在他面前,一下一下著那風騷魅地女奴,下面那東西直接就硬邦邦地頂在了沙華地股蛋上。

也虧了沙華沒有那方面地經驗,只覺得有懟在自己的股上,並沒有想到那是阿大地雞巴,否則這會兒即便是他再虛弱再無力,恐怕也要拼命的掙扎起來。

卻說女奴一邊被阿怒草,眼神一邊在沙華身上連,畢竟她今晚來地牢,最終的目的還是要勾引著沙華跟他歡好,眼看著沙華現在下面仍是軟塌塌地毫無生氣,頓時心裡又氣又急。

忽然用手摟緊了沙華地脖子,在沙華驚訝的目光中,將自己飽滿肥的一對兒大完全貼到了沙華地前上。

隨著身後阿的一次次用力,肥地大隨著女奴地身軀前後擺動,不斷地撞擊到沙華地身體上,那若有若無地柔軟觸,頓時讓沙華地呼開始有些紊亂。

女奴此時要的就是他心亂,見這招奏效頓時讓自己地一對兒大在沙華身上貼的更緊了,甚至有意無意地用自己堅硬的兩顆大頭,去觸碰撥沙華前的兩粒小頭。

搖晃柳擺動間,女奴那芳香無比的丁香小舌,直接抵住了沙華的脖子,舌尖沾著黏滑地津,在沙華地脖頸上舐著。

口鼻更是不斷地向著沙華地脖子上噴著一口口甜香地熱氣,再加上被阿使勁兒時,喉嚨深處那壓抑不住地嬌媚呻,配合上兩人器勾連處啪啪啪啪地靡聲響,織成了一副無以復加地畫面。

受到女奴如此香豔地挑逗,沙華臉上的鎮定自若慢慢瓦解,兩人體摩擦時不住傳回地體瘙癢,不知不覺地盪漾到了他地心裡,讓他原本好似堅定的內心也開始變得慢慢瘙癢起來。

眼前是女奴近在咫尺地痴面孔,耳邊是一聲急過一聲地騷媚呻,鼻子裡聞到地都是女兒家身上特有的香,皮膚上傳回地全是溫潤軟彈。

不知不覺間一股股熱血開始朝著小腹下方移動,他下面那原本軟綿綿地白雞巴,似乎也跟著輕輕地抖動了起來,同時抖動地還有沙華那瘦弱的身體。

似乎是察覺到了沙華身上的異樣,女奴慢慢收回了自己的舌頭,弓著拉開了一點跟沙華之間地距離,低下頭朝著沙華兩腿之間某個地方看了一眼,隨後臉上地神情就變得更騷更媚了。眼珠一轉,忽然咬著嘴別過頭對著身後正在努力耕耘地阿說了一句。

「阿哥,你覺得奴家地子美麼……」

「美~美……阿妹的子又白又大又軟又香,阿哥我從來沒有見過比這更漂亮地子了。」阿氣回應道。

「那你」女奴說著忽然抬起頭,發現沙華的眼睛似乎也在下意識地看著她前的那對大白,於是先衝著沙華拋了個媚眼,這才嬌滴滴地說道:「那你那你就不想摸摸奴家的大子麼?」

聞言先是一愣,緊跟著就是一陣狂喜,兩隻黝黑地大手,不管不顧地朝著女奴前垂著地那一對兒大抓去,其實依照著他往本就用不著女奴提這麼一嘴,怕是在入女奴身體之前,就早已經把女奴前的這兩坨給玩遍了。

只是平裡玩的那些女人,沒有一個姿容身段能夠比得上面前地這個女奴,今天頭一回玩到這樣的尖貨,心裡確實是有些動地過了頭。

搞得時候竟然就只顧著把自己的大雞巴到女奴地下面,一個勁兒地猛搞猛,不但毫無章法節奏,甚至一雙手都完全成了擺設,本就沒顧得上去玩女奴地身體。

察覺到自己地兩粒球被身後的阿用力攥住,女奴好像為了向面前地沙華好好展示一番似的,竟然用手撐著沙華地肩膀

「嗯……阿哥,不要那麼用力嘛……阿妹的阿妹的都要被你玩壞了……」女奴嘴上這麼說著,臉上卻是一副無比享受地表情。

不光如此,甚至還用玉臂勾住了沙華地脖子,費力地分出一隻手,朝著沙華地膛摸去,好像在刻意模仿著阿部地模樣,對著沙華地頭扣摸了一陣子。

緊跟著就繼續下滑,一點一點探到了沙華地股間,繞著沙華地雞巴來回摸了幾圈。

「嘶啊……」沙華全身一顫,即便是他緊緊咬著嘴,還是能夠聽到一絲呻從他嘴角溢出,飄到了女奴的耳朵裡。

身體突然做出這樣的反應,讓沙華內心一陣陣難堪,理智上他本不想去給面前這對兒姦夫婦任何反應,但奈何女奴調情的手段實在是太刺了。

再加上阿正在她後面奮力地擠壓,配合上男女合時隱秘的聲響嬌媚的呻,別說沙華只是個凡夫俗子,就是得道高僧面對當前這一幕幕,恐怕也沒辦法心如止水。

「哦……公子,你的頭好像硬了呢,是不是想奴家了……」女奴一臉媚地看著沙華,用自己地指甲輕輕刮著沙華地小頭。

沙華上面地這兩個小頭,可比下面那大頭意志鬆懈地多,被女奴撥了沒多一會兒,便硬的好像兩粒紅豆。

就在這時,趴在女奴背後的阿突然一下子加快了節奏,黝黑的股快速搖擺著,兩隻手死死地抓著女奴地球。

「好阿妹,阿哥快要了,快快用力給阿哥夾緊……」

聽到阿這麼說,女奴趕緊使勁兒加緊了股,同時雪白的一陣搖晃,好帶給阿更多地刺

說時遲那時快,這邊女奴的股才晃了沒幾下,阿就忽地全身一抖,對著女奴地伸出噴出一股又一股濃郁的白漿。

「啊……」女奴也緊跟著全身一顫,嬌媚地呻了幾聲。

等到阿徹底完了了,把雞巴從她地裡拔出來之後,女奴這才重新站直了身體,扭動著股轉過身面向阿

「阿哥,你的大雞巴的奴家死了,來……讓奴家先幫你清理一下吧……」

一邊說著一邊彎下,低頭含住了阿那剛剛,尚未完全軟下來的黑雞巴,卷著舌頭嗞溜滋溜地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地,那雪白渾圓又肥又大地,正好對準了沙華地方向,尚未完全合攏地眼不斷地向外淌著粘稠地白漿,那場景要多靡有多靡,要多騷亂有多騷亂。

望著面前彷彿桃般不斷搖擺著地,沙華好像情不自地嚥了一口口水,下面那東西瞬間跳動了兩下,不知不覺間好像又變硬了少許。

「這回該換我了吧!!!」如果說沙華望著面前那敞開地只是有些心亂地話,此時站在他身後牢牢控制著他地阿大,可是簡直都要饞瘋了。

「你個夯貨急什麼!!」才剛剛過一次地阿,正享受著女奴地小嘴,見阿大有些著急,忍不住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你說老子急什麼,剛才咱們明明說好了,你夠了之後也讓我過過癮地。」阿大急不可耐地反駁道,要不是阿答應他也能過過癮,他才不會像現在這樣,盡心盡力地控制著沙華呢。

「嘿嘿你也說了,得讓我先夠了,現在我可還沒夠呢。」阿嘿嘿笑著。

阿大心想著你才剛過一次,現在恐怕硬都硬不起來了,正準備反駁阿幾句地時候,就看到女奴地小嘴漸漸離開了阿的大雞巴。

而阿過一次的大雞巴,被女奴了一會兒之後,竟然又直地硬了起來,顯然是做好了第二次投入戰鬥地戰前準備,那之前準備說出口的說辭,頓時卡在了自己的喉嚨裡,好像生生嚥下去一隻綠頭蒼蠅似的說不出的彆扭噁心。

其實也沒想到自己今天的狀態如此神勇,正準備再抱住女奴好好上一次地時候,就看到女奴忽然扭著慢慢地走到了沙華地跟前。

第229章哀莫大於心死(九)

而阿過一次的大雞巴,被女奴了一會兒之後,竟然又直地硬了起來,顯然是做好了第二次投入戰鬥地戰前準備,那之前準備說出口的說辭,頓時卡在了自己的喉嚨裡,好像生生嚥下去一隻綠頭蒼蠅似的說不出的彆扭噁心。阿其實也沒想到自己今天的狀態如此神勇,正準備再抱住女奴好好上一次地時候,就看到女奴忽然扭著慢慢地走到了沙華地跟前。

「公子……」女奴扭著自己渾圓雪白地股,一步三搖地走到沙華面前,用自己白皙地小手輕柔地撫摸著沙華地臉頰。

沙華本能的想要躲閃,可站在他身後的阿大,卻始終用手死死地按著他地頭,不給他移開視線地機會。

「公子,剛才看得過癮麼?」女奴用手指撓了撓沙華地下巴。

「我不明白你再說什麼」沙華強作鎮定,可是眼眸中還是迅速閃過一抹慌張。

「哈哈,公子這是在跟奴家裝傻充楞麼,奴家是在問你,剛才看著奴家被阿哥的大雞巴狠狠,公子覺得過癮麼……」女奴輕輕哈了一口氣。

「要知道奴家本來是被主人派來伺候公子你的,如果剛才公子肯鬆鬆口,那當時奴家身子的應該就是公子你下面這東西了……」

「當然這會兒在奴家小騷裡的,也就該是公子你的華……」女奴一邊說著,一邊還好像覺得對沙華的刺不夠似的。

忽然慢慢伸出一隻手,將手指在自己溼漉漉的裡輕輕釦了幾下,隨後一點一點出了手指,將沾滿了阿和她下面愛的手指,放到了沙華的嘴邊。

「公子你看,這就是你們男人下面出來的東西,這就是剛才阿哥的大雞巴噴到奴家裡面的濃漿,公子你難道就一點都不想把你的雞巴到我的小裡面,也噴上一次麼……」

「這兩天奴家正好到子,說不定公子進來之後,奴家能夠給公子生一個小寶寶呢……」

「怎麼樣公子,我看你下面也慢慢有了反應,乾脆要了奴家的身子吧,你就不想嚐嚐奴家的滋味麼,你難道就不想像阿哥那樣,用你的大雞巴把我死麼……」

腥臭的氣息混雜著女奴內特有的騷香,不斷地充斥著沙華的官,他極力地想要將自己地注意力,從面前這些靡地場景中離。

可當看到女奴忽然將沾滿了和愛的手指,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一臉妖媚飢渴地毫無廉恥地時,他地心還是忍不住撲通撲通狂跳了起來。

女奴地眼睛一直偷偷注意著沙華下面的反應,當她開始手上的時,能夠看到沙華下面那東西輕輕跳了跳,可也只是跳了跳而已,還遠遠沒有到能夠跟她合體歡的程度。

正想著要怎麼進一步刺沙華的時候,雞巴重新恢復堅的阿,早等的有些不耐煩,忽然從後面抱住了女奴的,將自己重新恢復生氣的雞巴,放到女奴彈力驚人地上來回磨蹭著。

「好阿妹,我早就跟你說了,這條漢狗就是個徹頭徹尾地廢物,很可能下面那東西本就硬不起來,照我說阿妹就別再他身上瞎耽誤功夫了,不過這樣倒也好,沒準兒那個曼珠被大頭人玩的時候還是個雛兒,哈哈哈……」

見到阿這樣的羞辱他,順帶著還羞辱曼珠,沙華猛地扭過頭惡狠狠地盯著面前地阿,從小苦讀地詩書讓他沒法像個無賴那樣破口大罵,他也只能這樣怒目而視,如果眼光能夠殺人,只怕阿早已經被他殺了一百次一千次了。

你媽地死漢狗,竟然敢瞪老子!!!」阿看到沙華怒目圓睜,頓時心頭火起正準備鬆開女奴地身子,去好好教訓教訓沙華。

誰曾想,女奴卻是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按到了自己那兩粒柔軟肥膩地酥上,討好道:「阿哥,你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就像你剛才說地那樣,他下面都已經硬不起來了,又被主人關到這地牢裡,多半沒幾天好活的子,你就當是可憐可憐他吧……嗯……」

女奴說著一邊使勁兒扭了扭部,不斷地撥著阿慾,她是真怕阿憤怒之下再把沙華給打暈過去。

「嘿嘿,好阿妹你說得對,我又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他就是個廢物,不對!!說廢物都抬舉他了,這條漢狗本就是個垃圾,一個雖然下面長了東西,卻本硬不起來的垃圾,哈哈哈哈……」

「公子,你該不會是真的本硬不起來吧,如果真是這樣,那位曼珠姑娘還真是可憐呢……」女奴說著,略帶挑釁意味地看了沙華一眼,眼眸中的嫵媚慢慢褪去,變成了毫不掩飾地嘲諷。

這種無聲的嘲諷,簡直比阿先前的怒罵還要傷人。

「啊!!!!」沙華突然怒吼了起來,他不能容忍這些人在他面前這樣無忌憚的侮辱他,侮辱他心中的女神曼珠。

你媽的,給老子閉嘴!!」阿見他嚎叫,皺了皺眉頭,毫不客氣地扇了沙華一個嘴巴。

隨後就當著沙華的面,一手托住了女奴的細,一手舉起了女奴的一條玉腿,將自己跨下的那大雞巴對準了女奴的縫,一股腦地用力了進去。

「啊……」阿入的瞬間,女奴頓時全身一顫,兩隻手下意識地重新扶住了沙華的肩膀。

隨著身後阿的大力,她前那兩對兒香滑雪白的大,再一次前後左右劇烈的搖晃了起來。

「啊,阿哥……不要……不要的那麼深嘛,人家的人家的下面要被你壞了……」女奴嬌媚的呻著,可是一雙媚眼卻始終盯著沙華的眼睛,甚至一邊承受著阿,一邊還不忘衝著沙華撅了撅的小嘴,吐出舌頭一次次舐著自己的瓣。

就在這時,一隻糙的大手,忽然從沙華背後伸了出來,直接放在了沙華平坦白膛上,毫不客氣地大力捏了起來。

沙華全身一顫,起初還以為是面前的女奴又在想方設法勾引他,可片刻之後就突然發現,女奴的兩隻手此時還搭在他的肩膀上,前那隻糙的大手明顯不是來自面前的女奴。

不是女奴的手,那此時在他前的這隻大手又是誰的,難道是心裡這樣想著,沙華全身的汗都瞬間直立起來了,全身上下猛地一顫,緊跟著就開始拼命地扭動掙扎。

「放開我!!!快點放開我!!!」

然而隨著沙華的扭動掙扎,盤桓在他前的那隻大手非但沒有拿開,反倒是股後面那一直頂著他股蛋的大,好像慢慢變得更更熱了。

此時摸在沙華膛上的那隻大手,自然是阿大的,眼看著阿跟女奴又一次在他面前怒草了起來,尤其是女奴為了勾引沙華,刻意做出的那些騷媚入骨地勾引動作。

早讓阿大看得全身獸血沸騰,恨不得一把將阿拉開,自己撲到女奴地打股後面個痛快,可先前的賭約對阿的忌憚,又牢牢地約束著他,讓他只能站在沙華後面過著眼癮。

慢慢地,女奴跟阿搞得越來越火熱,阿大看得也越來越入神,恍恍惚惚之間,被他抱在懷裡的沙華好像變成了被阿壓在身下的女奴,這才讓他下意識地開始用手去摸沙華的部。

說起來沙華堂堂男兒,部上自然是沒有太多的酥軟,可偏偏沙華皮膚生得細非常,此時阿失神之下一陣玩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尤其是被他抱在懷裡的沙華,覺到他的不軌舉動後全身收緊,小股頓時顯得格外的有彈,讓他在磨蹭時,隱隱產生了一種跟女人做愛時才有的刺

「啊!!!」沙華嘴裡含著血絲仍在拼命掙扎著,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他扭動著身體,滑的皮膚不斷地跟阿達的身軀產生摩擦,反倒更加刺了阿大的慾。

就在這時,之前搭在他肩膀上的兩隻小手忽然挪到了他的上,慌忙低頭一看才知道是面前正被阿的那個女奴不知道什麼時候,再一次用手抓住了他的命子。

輕輕套了幾下後,忽然抬起頭衝著他拋了個媚眼,緊跟著就伸出小舌頭在沙華卵袋附近輕輕舐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因為太過恐懼,還是當下的處境太過刺,沙華此時全身都在顫抖,雖然身體仍在不停地扭動企圖擺脫阿大的那隻茸茸的骯髒大手,不過下面那東西卻在女奴地一下下中,漸漸地開始充血恢復了一點點硬度。

「啊……啊……公子公子你下面好像好像開始有一點點硬了呢……」

「也許也許你也不是那麼廢物呢……」女奴不斷息著地同時,不忘用言語去繼續刺沙華的神經。

「來……讓奴家讓奴家在好好親親他,讓他讓他徹底硬起來……」女奴用手輕輕握著沙華地雞巴,紅潤的小嘴兒不斷地在沙華地雞巴頭上親著抹著,好像那是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

「等到等到公子完全硬起來之後,就把就把雞巴到女奴下面來讓阿哥讓阿哥他們知道公子你公子你不是個徹頭徹尾地廢物……」

「啊!!!」女奴猛地全身一顫,卻是正趴在她身後努力的阿,看到她被自己著,還想方設法勾引沙華,心裡不有幾分醋意。

但這樣刺沙華,本就是他跟女奴共同做出的計劃,此時自然不好開口說什麼,只能採取其他方式對女奴略施懲戒,而這懲戒地方法自然是更加大力地女奴,好讓她本騰不出功夫去取悅沙華。

「嗯……嗯……」女奴大口大口氣,要不是她早習慣了被秦壽折磨,只怕此時都要被阿一陣猛烈攻擊,的花枝亂顫軟倒在地了。

好在她平時見慣了大場面,此時縱然兩腿發軟,卻還能勉強支撐著,用自己的小嘴繼續去親吻沙華地下面,賣力的挑動著沙華地慾,好完成秦壽代給她地任務。

而沙華呢,此時幾乎都要瘋了,原來慾火焚身的阿大,著口水盯著沙華下的女奴,不知何時已經放開了控制沙華身體的打算,兩隻大手一隻放在沙華的前大力,另一隻糙的手掌卻是摸向了沙華的股蛋。

大力了沒兩下,便將一糙的手指到了沙華的股溝裡面,沒怎麼費勁兒就找到了沙華的眼門子,用糙的手指不斷地去扣沙華的眼。

扣了沒幾下,似乎覺得沙華的眼太乾太緊了扣得不過癮,阿大忽然回手,緊跟著往自己的左手上吐了幾口口水。

還沒等沙華反應過來,沾滿了腥臭口水的手指就再一次路地到了沙華地股溝裡面。

瞬間一種讓人羞憤絕地粘膩盪漾在沙華的眼周圍,一糙的手指就在這種噁心的粘膩包裹下開始一次一次扣著沙華的眼門子。

「啊!!!」沙華拼命掙扎慘叫著,俊俏的臉蛋忽而煞白,又忽而變得通紅,他這時已經知道阿大的打算了,出離的憤怒混雜著極具的羞恥,差點要將他整個人噬。

全身下意識地繃到了最緊,只是腦袋裡卻瞬間一片空白。

「噗嗞~」

第230章哀莫大於心死(十)

「啊!!!」沙華拼命掙扎慘叫著,俊俏的臉蛋忽而煞白,又忽而變得通紅,他這時已經猜出了阿大的意圖,出離的憤怒混雜著極具的羞恥,差點要將他整個人噬。

全身下意識地繃到了最緊,只是腦袋裡卻瞬間一片空白。

「噗嗞~」阿大兩隻眼睛死死盯著女奴兩腿之間那點嫣紅,從側面看著阿的那大黑雞巴,一次又一次裹挾著大量的白沫進出女奴的,那扣在沙華眼門子上的手指,配合著他自己之前吐出的口水,忽然猛地進了沙華的眼。

糙的指尖,使勁兒朝著沙華灼熱的門腔道內鑽著,並且似乎還在下意識地旋轉扭動,彷彿他自己此時扣的不是沙華這樣一個男人的眼,而是對面女奴下面那眼溼滑的似的。

「殺了我!!殺了我吧!!!」極具的刺和羞辱,讓沙華的雙眼佈滿了血絲,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他能夠忍受得了阿大和阿的毒打,卻忍受不了阿大現在正在對他做出的噁心事兒。

然而趴在他身後的阿大,兩隻眼睛只是死死地盯著女奴動人的嬌軀,好像本就沒有聽到沙華嘴裡的咆哮和吶喊,又或者是他聽到了但本沒當回事兒。

總之他的那手指仍在不斷地往沙華的門深處扣著絞著,頂著沙華收縮門時,那層層迭迭肌的收緊,不斷地開發著擴大著沙華後面的這眼

正在被阿的曼珠明顯不知道沙華身上正在發生的事情,但是她卻能夠覺到,被她握在手裡的那雞巴,似乎正在一點一點的變得硬大,於是小巧的粉舌更加賣力的沙華下面那東西。

至於趴在女奴背後的阿,看到沙華此時軀體反常的動,卻好像是猜到了什麼,賊賊地看了正被阿大跟女奴一起玩著的沙華。

看著沙華那白裡透紅的細的肌膚,看著沙華那俊俏的近乎美貌的姣好容顏,看著沙華在阿大的攻擊下,好像發情蛇一樣來回扭動的身軀。

心裡那股子念頓時來得更盛了,忽然不管不顧地用手抓住了女奴的細氣死命的了起來。

「啊啊啊」靡的呻,彷彿不要錢似的從女奴嘴裡逸出,身後阿的突然雄起讓女奴隱隱覺得有些招架不住,倒不是說阿下面那東西比她的主人秦壽來的更厲害,而是此時她所處的環境,即便是對她這樣一個奴都來的太刺了。

隨著女奴銷魂的呻,阿很快也有了隱隱的意,他只是把女奴當成一個玩物,自然不會考慮女奴現在的受。

只要讓他自己個兒了就行。

所以覺到自己的意後,他非但沒有降低的頻率,去控制自己的慾望,反而再一次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同時兩隻手不斷地在女奴前那對兒大子上著,使勁兒在女奴雪白的大股上用力拍著。

「啪啪啪……」

「老子死你個小賤!!!」

死我……死我……求求你阿哥……快點死……奴家奴家要被你死了……」也許是察覺到了阿正處在噴的邊緣,又興許是女奴也被阿搞得全身慾火焚燒。

在阿最後衝刺的時間裡,女奴竟然放棄了對沙華雞巴的套,而是重新將手摟在了沙華的脖子上,微微扭著頭用一種格外騷媚的眼神,看著身後的阿,鼓勵著阿更加勇猛地去衝擊她下面那眼飢渴的

被女奴這麼一勾,快徹底將阿給淹沒了。

「哦……」只見他長長的呻了一聲,猛地一用力將自己跨下的那黑雞巴死死地捅向女奴的陰道深處,好像瘋了一般對著女奴的花就是一陣亂戳,緊跟著就全身一抖趴在女奴雪白的體上,出了自己今天第二股濃郁灼熱的

卻說女奴之前一直弓著再給沙華服務,又被阿這樣一個姿勢搞了兩發,兩條腿早已經痠軟無力,在被阿最後突如其來的一頂,整個人忽然踉蹌著趴在了沙華的身上,兩隻雪白柔軟的肥,使勁兒貼在了沙華雪白的膛上,連帶著阿大那隻正在沙華前來回摸索著的右手,都被女奴的大子給完全包裹住了。

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直接噴灑在女奴的花上,她整個人也跟著一抖,忽地抬起頭用手使勁兒摟住了沙華的脖子,主動獻上自己殷紅的嘴,跟沙華熱吻了起來。

如果換了別的時候,被女奴用剛剛含過雞巴的小嘴親住,只怕沙華一定會噁心到反胃嘔吐,然而現在的他卻是被阿大那進他眼深處的手指完全搞亂了心思,腦袋好像變得徹底空白了,被女奴抱住親了一會兒,防線就被女奴的丁香小舌攻破,緊跟著自己的舌頭就被女奴靈巧火熱的舌頭勾住,被動的跟女奴舌勾連香津淌。

「呼呼呼……」一連兩次強烈的,饒是阿身體壯抗造,此時也微微有些眩暈發昏,趴在女奴玲瓏的體上不斷地氣,卻並沒有著急離開女奴的身體。

而是閉著眼,將神都集中在自己下面的那東西是,反覆享受著這最後的銷魂。

「太他媽了,老子這輩子還從來沒有這麼過,阿妹你下面真是太美了,又熱又緊不說,到關鍵時候裡面還好像會動似的……」

「老子最後的時候,覺阿妹你裡面好像有無數張小嘴兒在反覆親老子的雞巴,好像要把老子雞巴里的東西完全榨乾似的……」

「阿哥你才是呢,下面那大雞巴又又硬,的奴家的小好像都要融化了呢,尤其是最後那幾下,奴家差一點就要被阿哥你給死了……」

「那你想讓阿哥死你麼……」

「討厭,阿哥你壞死了……」

「那到底是」阿志得意滿之下,本想張嘴問問女奴,到底是秦壽得舒服,還是自己得舒服。

好在話才說了一半,就醒悟過來急急忙忙地閉上了嘴巴,否則這話要是傳到了秦壽耳朵裡,怕是他下面這東西就要直接保不住了。

打情罵俏之中,女奴勾著沙華的脖子,慢慢地直起了,與此同時阿軟下來的黑雞巴,也隨著女奴的動作,慢慢地從她溼漉漉地裡滑了出來。

「噗嗞……」這時阿尚未完全疲軟的龜頭從女奴縫裡劃出的瞬間發出的聲音,隨著他雞巴的完全撤出,一股股濃緊跟著從女奴的了出來。

點點滴滴的落在地牢灰黑的地面上,綻放出一朵朵靡的花。

看到阿跟女奴的身體分開,趴在沙華身後愣愣出神的阿大好像一下子回過了神來,猛地出了自己在沙華眼裡來回扣的左手中指。

!!這回總算輪到老子了吧,你個小賤人快點過了撅起股趴好,老子今天非得在你身上好好過過癮才行……」

「這」看著阿大忽然放開了沙華走了過來,女奴一時顯得有些為難,她本人是不願意跟阿大這樣的莽漢發生關係的,尤其是阿大相貌長得極醜,下面那東西看起來也臭烘烘髒兮兮的。

這些都讓女奴心裡本能的抗拒,可她自己才剛被阿過,要是現在拒絕阿大,一個是不好開口,一個是也害怕得罪秦壽的得力手下。

為難之中,只好拿求救的眼神看向,剛剛跟自己有過夫之實的阿

「阿哥……」

當然是知道女奴心裡的想法的,說實話無論哪個男人對的美女都有獨佔的慾望,所以他本人其實也不願意讓女奴被魯的阿大侵犯。

可他先前為了讓阿大聽話,已經許諾給阿大,等他自己夠之後,也讓阿大過過癮,現如今他連續烈的過兩次,下面那東西早軟成了一條泥鰍,顯然一時半會兒不具備再戰之力,要是這會兒愣霸佔著女奴不給阿大吧,又怕阿大心裡嫉恨,影響他們兄弟之間的情。

正左右為難的時候,忽然眼光不經意的從沙華下面掃過,臉頓時彩了起來,衝著女奴說道:「阿妹你看,那條漢狗竟然硬了,果然是條下賤的廢物,你之前那麼伺候他,他都沒能硬起來,現在竟然直接硬起來了……」

女奴聞言,往沙華下一看,果然看到沙華下面那的雞巴,不知道何時慢慢充血,現在已經抬到了一個跟地面平行的程度,這樣的狀態明顯已經能夠滿足她的要求了。

於是驚喜道:「真的欸,阿哥你真是太厲害了,奴家按照你的法子辦,他果然真的硬了,這下奴家有救了……」驚喜之中竟然扭過身,衝著阿的大嘴吻了一下,然後就著急忙慌的轉過身,將自己仍在淌濃眼對準了沙華那剛有幾分硬度的雞巴,準備將沙華的那東西到她的裡面。

!!你們這是搞雞啊,明明該輪到我了!!」眼看著女奴興高采烈的在沙華面前撅起了股,阿大一時間妒火中燒,上前一步直接用手按住了女奴那花白肥大的股,就準備把自己那臭烘烘的雞巴到女奴下面去。

「啊……你要幹什麼!!!」女奴被阿達的動作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要躲閃,更讓她著急的是,她忽然發現失去了強烈的之後,沙華下面那東西,沒有再繼續膨脹變硬,反倒好像有重新變軟變小的趨勢。

「老子要幹什麼?老子要死你!!!!」阿大惡狠狠地說著,他今天晚上實在是憋壞了。

「阿哥救我……」女奴又急又氣花顏失,一面想要躲開阿大的攻擊,一面開始向阿求救。

「這個」阿顯得有些猶豫。

「阿哥,你知道我今天是帶著主人的任務來的,你看他好不容易才硬起來,這是我完成主人任務最好的機會了,要是要是因為你們沒辦成主人的任務,不光是我要死,你跟阿大哥也一定會被主人責罰的……」

女奴急促的喊叫驚醒了阿,畢竟如果沙華始終不硬,沒能完成秦壽的任務,只能怪女奴自己功夫不行,可現在沙華已經硬起來了,要是因為阿大橫一槓子,最後沒能完成秦壽代的任務,只怕他跟阿大都沒有好果子吃。

「啊……」

就在阿猶豫的時候,阿大已經暴的將半個龜頭進了女奴的裡,正一連銷魂的享受著那種被軟包裹著的極致愉悅。

「阿哥,你要是再不救我,一會兒一會兒他就軟了」

女奴的這句話終於讓搖擺的阿下定了決心,上前兩步拉住了阿大的胳膊,想要把他從女奴身上扯下來。

「滾!!!」阿大雙目赤紅,明顯是被慾望蒙了心,見阿來拉他竟然直接咆哮著甩開了阿的胳膊,緊跟著就準備一股腦將自己那東西進女奴的裡好好享受享受。

「啪!!!」

只聽一聲脆響,女奴心裡猛地升起一股絕望。

第231章哀莫大於心死(11)

「滾!!!」阿大雙目赤紅,明顯是被慾望蒙了心,見阿來拉他竟然直接咆哮著甩開了阿的胳膊,緊跟著就準備一股腦將自己那東西進女奴的裡好好享受享受。

「啪!!!」

只聽一聲脆響,女奴心裡猛地升起一股絕望,要知道她來地牢可是為了完成秦壽代的任務,可不是專程來讓阿和阿大兩個人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索取。

然而隨著那一聲脆響,想象之中的撕裂並沒有從從下體傳來,甚至是連阿大那隻在她身上亂來的手都直接僵住了。

驚訝之下轉過身一看,就看到阿大一連驚駭地盯著阿,不知何時臉上已經多了一個通紅的手掌印,剛才那一聲脆響竟然是阿直接了阿大一個嘴巴。

「你這夯貨想女人想瘋了,有沒有想過,要是大頭人知道,是你壞了他的事兒,你這條命還能保得住麼?」

「我」阿大被阿猛地了一個大嘴巴,心裡那股子倒是瞬間被壓下了不少,再想到秦壽殘忍的手段,最終還是不情不願地鬆開了女奴那肥圓的股,滿臉陰沉的走回了沙華身後。

「好阿妹,你抓緊時間吧,我看這廢物可硬不了多久,咱們兄弟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了,要是一會兒他再軟下來搞不成,你可不能怪哥哥啊……」

女奴經阿這麼一提醒,連忙扭頭朝沙華下面掃了一眼,發現就在阿大對她準備用強的這麼一會兒功夫,沙華下面那雞巴竟然又萎縮了不少,看起來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完全疲軟。

心裡這麼一急,也顧不上跟阿道謝,更顧不上跟阿大計較,著急忙慌的用小嘴兒含住了沙華下面那尚有幾分硬度的雞巴,使勁兒嘬了兩口。

然後便扭過身著急忙慌的用手抓著沙華的雞巴兒,同時用另一隻手將自己的縫儘量撐開,總算是將沙華的雞巴到了自己的裡面。

「嗯……」女奴嘴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倒不是說沙華的雞巴有多多長,只是現如今沙華的雞巴總算是真正進了她的身體裡面。

這麼一來她就算是最低程度上完成了秦壽代給她的任務,不用冒著殺頭的風險去騙秦壽,或者直接承受秦壽的怒火了。

當然,她即便是現在完成了任務,也沒準備放過沙華那的雞巴,畢竟她跟沙華搞得時間越長,搞得越是刺,回去越好跟秦壽差,以她對秦壽的瞭解,既然秦壽讓她來地牢伺候沙華,那最好的當然是讓沙華在她上幾次,留下些證據估計那樣才能真正的讓秦壽稱心如意。

「你想幹什麼?」覺到自己下面那東西,被一個鬆垮溼潤的慢慢沒,沙華一下子慌了神,要知道他此前只跟曼珠發生過這種關係,現如今卻是被迫的入到了一個幾乎完全陌生的女人裡面。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他最大的仇人秦壽派來的,不知道到底帶著什麼樣的目的,可無論是什麼樣的目的,沙華也不想跟女奴發生這種關係。

一方面是他心裡實在不想對不起曼珠,另一方面他剛剛親眼目睹了女奴跟阿的那場赤膊大戰,又知道女奴是秦壽的奴,打心眼裡覺得面前的這個女奴噁心令他反胃。

「公子……奴家當然是在伺候你了,別害怕……一會兒奴家保證會讓你死的……」女奴扭過頭無限魅惑地說了一句,其實心裡卻是在嫌棄沙華下面那東西。

要知道她才剛被阿侵犯過,裡現在還是阿黑雞巴的形狀,現在突然換了沙華這又細又軟的雞巴,除了龜頭撕破縫時覺到一絲充實外,剩下幾乎沒有任何覺。

為了能夠帶給沙華快,她只好拼命收縮著自己陰道內的,總算是將將用把沙華那白雞巴給裹住了。

緊跟著就急不可耐的扭動起了自己的大白股,想要用裡層層迭迭的從各個方向擠壓刺沙華的雞巴。

只是因為沙華的雞巴實在是不怎麼長,又沒有完全起,以至於女奴不敢有太大的動作,生怕一不小心就讓沙華的雞巴從她縫裡滑出去。

可即便她又哼又,肥大的股一刻不停地磨蹭著沙華的身體,仍能覺到裡沙華那雞巴,並沒有隨著她的扭動而慢慢變大。

正在女奴心急萬分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站在沙華身後的阿大突然動了,他實在是被女奴刺的忍受不住。

可偏偏這時候女奴又跟沙華搞在一塊兒了,既然一時半會兒沒法得到女奴的身子,慾火焚身之下他猛地把心一橫,用手抓著自己下那猙獰的髒雞巴,將紫黑的大龜頭猛地到了沙華的股縫裡。

「啊!!」沙華忍不住驚叫了一聲,撇過頭一看頓時嚇得幾乎魂飛魄散,就見身後脫得一絲不掛的阿大,用手抓著一又黑又猙獰無比的,正朝著他的眼懟去。

一時間慌張羞憤震怒絕望,彷彿一頭頭猙獰的野獸噬著他的心靈。

「不要!!!!不要」震顫不已地驚叫從沙華喉嚨深處鑽出,他拼命地扭動著自己瘦弱地身體,想要遠離阿大手裡那骯髒猙獰地東西。

然而此時他兩隻手都被困在地牢上方地鐵環上,身體能夠擺動地幅度本來就有限,再加上他天生身體羸弱又捱了幾次毒打,這會兒掙扎起來顯得格外的有氣無力。

阿大見沙華拼命掙扎,臉上閃過一絲怒火,用自己的右手扶著下那大雞巴,左手在沙華肩膀上使勁兒一按,就把沙華地上半身給固定住了。

肩膀被阿大鐵鉗一樣的大手抓住,沙華地上半身徹底動不了了,為了不被阿大雞姦,他只能下意識地往前使勁兒部,想要遠離阿大下面那醜陋的雞巴。

「哦……」女奴發出一聲嬌

原來沙華情急之下只顧著去躲身後的阿大,卻忘了此時自己的雞巴已經被女奴到了她溼漉漉的裡面。

現在他這樣用力一頂,頓時將自己半軟不硬的雞巴完全到了女奴的陰道之中,細的雞巴快速的跟女奴內溼滑的發生摩擦,倒是讓女奴芳心一顫叫了起來,與此同時也不知道是被女奴摩擦的,還是被身後那猙獰的的。

沙華下面那的雞巴,竟然在女奴的陰道內,慢慢地開始有了硬度一點點變變長。

「哦……公子……你終於開竅了麼,嚐到奴家騷的滋味了麼……」

「快來……快來我……使勁兒奴家的小小騷……」

「奴家現在整個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想怎麼就怎麼,快快我……」

女奴為了勾引沙華,嘴裡不管不顧地叫著,一聲聲靡的呻,刺沒刺到沙華不知道,卻是極大刺了沙華身後,原本就慾火焚身的阿大。

只見他趁著沙華被女奴擋住的功夫,猛地用左手摟住了沙華的,然後用右手扶著自己的那大黑,將怒脹地龜頭壓在了沙華地眼上。

「不要!!!求求你們不要!!!」

「殺了我!!殺了我吧!!!!」沙華嘶啞著聲音哀嚎到,他已經能夠覺到阿大那東西,正在一點一點撕裂他的眼。

「公子你在說什麼呢……奴家這是在伺候你啊,放心一會兒就會很舒服的,到時候奴家保證就是奴家求你拔出去,你也不會捨得拔出去的……」覺到裡沙華那東西越來越越來越硬,女奴終於能夠覺到自己的下面慢慢充實起來,這也就意味著她不用再向之前那樣把全部力都放在收緊上,而是開始慢慢地前後搖晃起股,同時用裡的去主動沙華的雞巴。

一旦節奏慢慢上了正軌,她有自信讓沙華死一洩如注。

只可惜無論她說什麼,身後的沙華都在拼命地顫抖掙扎。

『王八蛋,老孃就那麼不堪一麼?』刻意討好伺候著沙華,卻換來沙華拼命地抵抗,女奴心裡也慢慢有了怒火。

然而不經意的扭過頭,卻發現阿大這會兒正用手摟著沙華的,好像正在將一什麼東西對準沙華的後面。

頓時愣了一下,緊跟著就一下子明白了,為什麼沙華這會兒拼命地掙扎,在她下面的那東西又怎麼會突然一下子硬了起來。

心裡怒罵道『好你這個王八蛋,老孃一樣的身子取悅你,你半天都硬不起來,現在被人眼竟然就開始硬了,活該你這樣的被主人關在地牢裡,活該你的女人被主人玩。』心裡這樣罵著,臉上卻出一絲嫵媚的笑容,對著沙華身後的阿大拋了個媚眼,騷騷地嬌著說道:「阿大哥,你先將就一下,一會兒奴家搞定了這條賤狗,就去好好補償補償你……」

阿大自然能夠聽明白女奴話裡地意思,見她這樣的騷媚,頓時全身就好像要爆炸似的,可偏偏現在又沒辦法去女奴,只好把所有的慾望都發洩到懷裡的沙華身上。

堅硬碩大的龜頭,對準了沙華地眼,一點一點了進去。

「啊!!!!」沙華疼的簡直要暈死過去了,覺自己整個人好像都要從眼那個地方被朝兩邊撕開似的。

其實這還是因為阿大之前準備強上女奴,龜頭在女奴的裡沾了不少水有了潤滑,否則只怕現在這樣一搞沙華就要直接給疼得昏死過去了。

然而縱然有了女奴的陰作為潤滑,沙華此時還是承受了這輩子從未有過的疼苦,尤其是心靈上巨大的屈辱,所以阿大的龜頭才強行進去了半個,沙華就兩眼一黑直接疼的暈了過去。

然而他的暈厥並沒有換來女奴跟阿大的同情,女奴仍在奮力地套著沙華地雞巴,至於阿大則不管不顧地將自己的大雞巴朝著沙華地眼深處猛

「啊!!!啊!!!!!!!」發自靈魂的劇痛之下,很快沙華就再一次疼醒,拼命地哭喊了起來。

同時迴盪在空曠的地牢裡地,還有一旁阿嚥口水的聲音,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三個人連成一串的玩法,好像一下發現了新的世界一雙賊眼亮的驚人,而女奴卻是不斷地發出一聲聲靡的嬌,雖然得到沙華的過程十分曲折,可卻讓一直被男人當成玩物的她,第一次體會到了征服玩男人的快,加上沙華雞巴的崛起,嘴裡的呻聲中,倒有三分是她當下真實的受。

至於阿大,此時已經將自己的大半雞巴捅入了沙華的眼,龜頭上那點水早被沙華灼熱的腔道稀釋到幾乎沒有任何用途,他現在完全靠著雞巴的硬度,和一股子猛勁兒在往沙華的眼深處

每往前頂一點都受到極大的阻力,同時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緻和快,甚至於慾火焚身的他,只是進去了半雞巴,就隱隱有了噴的慾望。

嚇得他趕緊放慢了動作,抱著沙華白瘦弱的身體,大口大口氣調整著狀態。

第232章哀莫大於心死(12)

每往前頂一點都受到極大的阻力,同時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緊緻和快,甚至於慾火焚身的他,只是進去了半雞巴,就隱隱有了噴的慾望。

覺自己有點想,阿大趕緊放慢了入的動作,抱著沙華白瘦弱的身體,大口大口氣調整著狀態,要知道夜還長著呢,眼前的沙華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開胃菜,他還準備留著力一會兒去對付那個騷媚入骨的女奴。

以被鐵環吊住雙手的沙華為中心,阿大的雞巴在沙華的眼裡,沙華的雞巴則在女奴的裡,三個人就這樣穿成了一串。

雖然沙華的身體在三人中間,起到了最關鍵的連接作用,可要說提供動力的還是他身後的阿大,畢竟女奴這樣撅著股弓著也使不出多少力道。

所以阿大這樣抱住沙華的身子息,三人組成的人體蜈蚣頓時停止了擺動,空曠的地牢裡只剩下急促低沉的呼聲。

一旁的阿看到這樣靡的場景,也不由得獸血沸騰,要不是剛剛酣暢淋漓地過兩次,只怕這會兒早就忍不住,把自己的大雞巴到女奴的小嘴兒裡面,給眼前的人體蜈蚣在加一節力量。

可饒是他現在硬不起來,還是在慾望的驅使下來到了女奴的身邊,用手不住的去女奴的那兩團雪白大

女奴這會兒彎著弓著身子,除了兩條腿站在地上,就只剩下跟沙華的雞巴連在一塊兒,說起來正是無依無靠的關口。

所以用股去合沙華的雞巴,就覺到特別的費勁兒,這會兒看到阿走過來,頓時有些喜出望外,不管不顧地用手摟住了阿,將粉臉貼在了阿的小腹上,總算是找到了可以著力的地方。

四人連在一塊兒又重新形成了一個短暫的平衡,阿大此時仍在沙華背後氣,他不是第一次搞這種雞姦的把戲了,但他沒想到的是沙華的眼比他之前過的所有人都要緊,再加上沙華身材苗條皮膚雪白,用手摸著又滑又,所以給他帶來的也極其強烈,別說抱著一陣兒狠了,就是把雞巴到沙華眼裡的這個過程,都讓他翻了,覺一不小心就要翻車。

其實如果此時地牢裡只有阿大和沙華兩個,阿大也不會在乎自己是不是早洩,畢竟就算是了一會兒硬起來還可以接著搞。

可偏偏現在地牢裡不光有他跟沙華,還有阿跟那個女奴,要是剛一捅進沙華的眼裡,他就馬上出來,一個是擔心被阿跟女奴看不起。

一個也是怕自己之後一時半會兒硬不起來,到時候就沒機會去玩兒女奴那騷賤的身子了,所以現在他只好拼命忍著,等到自己的雞巴習慣了沙華下面的那種緊緻後,在一點一點往裡面

而女奴呢,現在更是全身痠軟,說起來她剛才就被阿用這個姿勢了兩次,原本就體力有些不支,剛才怕沙華下面軟掉,又不管不顧地急著把沙華地雞巴裡,沒有任何憑靠地扭動著股來回吐了幾下,現在全身都好像要筋兒一般。

至於阿倒是從之前地幾次中恢復了幾分力過來,可他下面那雞巴卻沒有能快速恢復戰鬥力,所以這會兒只是用身子撐著女奴的上半身,然後兩隻手默默地捏著女奴的大,想要儘快地調整好狀態好再次加入戰鬥。

這三個人各懷鬼胎一時按兵不動,反倒是被幾個人夾在正中間的沙華最先忍不住了,此時他的眼被阿大猙獰的大雞巴強行撐開,腔道內壁好像被人猛地撕扯一樣,前所未有的劇痛,讓他昏厥了又清醒清醒了又昏厥。

如此往復了好幾次,才勉強能夠承受住那種發自靈魂的劇痛,可縱然他的神適應了那種疼痛,可身體畢竟還是在排斥著阿大進來的那怪獸,雪白滑的股下意識地來回扭動著,想要擺脫阿大下的那臭雞巴。

這不扭還好,一扭卻是又再次刺到了他身後的阿大,使得阿大剛剛壓下去一些的慾火,蹭的一下又被點了起來,猛地直起身用兩隻鐵鉗一樣的大手抓緊了沙華的細,然後氣猶如莽牛一樣開始再次入。

「啊……」一聲聲慘叫從沙華嘴裡傳出,因為聲音過於淒厲他的聲帶好像都要撕裂了,可當下真正撕裂了的,卻是他的腸內壁,在阿大暴的侵犯下,柔的內壁終於不堪重負開始向外淌起溫熱的鮮血,沙華想要扭動著掙扎,可卻被阿大死死地抓住動彈不得。

,真T緊!!!給老子老實點別T亂動……」阿大生怕沙華扭動的太厲害讓他一下子出來,於是死死地抓著沙華的,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很快就有一股溫熱的體從沙華的門腔道內壁汩汩出,漸漸地包裹住了他的那黑雞巴。

「這是」阿大不由得一愣,他過的眼不少,可之前都是自己用豆油灌進去做的潤滑,還是頭一回遇到這種眼會自己往外分泌粘的,尤其是那眼裡分泌出的粘有熱又滑,裹在他的雞巴頭子上說不出的舒服。

更讓他到驚喜的是,隨著那一股股熱湧出,沙華的眼腔道里面好像變得越來越潤滑了,先前死死卡在內壁上的龜頭,漸漸的變得鬆快起來,那種的慾望也慢慢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新奇的快

這時他也顧不得去想沙華眼裡面出的體到底是什麼,猛地往前一就把自己下那猙獰的怪獸完全進了沙華的眼裡,然後就死死鉗住沙華的,開始來來回回前前後後的

黝黑結實的肚腩一下又一下碰撞著沙華雪白的股,不斷髮出「啪啪啪啪」類似男女合時的靡聲響。

「啊!!!」沙華無力的慘叫著,他生平第一次如此後悔,後悔出生在這個世界上,後悔為什麼不在自己有能力的時候早早自盡。

他狹窄的眼,此時已經完全被阿大的雞巴攻佔了,本來窄小的眼門子現在擴張到足能夠進去一隻嬰兒的胳膊,隨著一條黝黑的來來回回進出,一股股子黏滑腥臭的體被裹挾著帶出眼,那是腸和血的混合,此時卻成為了阿大沙華最好的天然潤滑劑。

令人作嘔的鼓脹不斷從眼那裡傳來,最初的劇痛已經漸漸變成了火辣,在被一種極致難受的麻木取代,沙華想要掙扎,可此時身體好像都不是他自己的了。

「殺了我求求你們殺了我」

對於沙華的嘶啞哀嚎,身後的阿大本就充耳不聞,他身體裡的慾望此時早已被女奴跟沙華完全調了起來,現在只顧著一次又一次瘋狂的衝擊著著沙華的身子,用力的掰扯著沙華雪白的股。

「嗯……嗯……啊……」隨著阿大的衝擊,很快趴在沙華身前的女奴就有了反應,因為每當阿大對著沙華的股一到底時,總會帶動沙華的雞巴猛她的

「啊……啊……阿大哥你好厲害,用力用力我……」女奴蕩地扭動著自己的,毫無廉恥的息著嬌著。

隨著雪白的來回扭動,隨著沙華那雞巴在她內的進進出出,她身體裡的慾望也被調動了起來。

臉上漸漸浮現出一抹意,一邊叫著一邊開始用舌頭在阿的前來回,並且費力地鬆開一隻手,開始去的卵袋和雞巴。

聽著女奴地叫,阿大的更起勁兒了,好像此時他著的不是沙華,而是女奴那又騷又又賤地似的。

兩隻手漸漸從沙華地上抬起,猛地放到了沙華的上,糙的手掌使勁兒聚攏著沙華白肌,生生在手心裡擠出了兩團雪白的,用力了幾下後,便開始用手指去捏沙華的頭,用力的來回擠壓,眼睛則死死地盯著沙華身前,女奴被阿抓著的那兩顆大子,明顯是幻想著自己此時正在玩女奴的玉

「啊啊」

跟之前被阿大眼時不同的是,在阿大糙大手的下,尤其是被捏住頭反覆擠壓的時候,沙華竟然覺到了一絲絲快,甚至這一絲絲快,來的比下那不斷在女奴裡進出雞巴帶來的快還要強烈。

巨大的羞恥瞬間包圍了沙華,他下面的那雞巴,反而在這種強烈的羞恥中變得更硬了。

「嗯……公子你好像更硬了……怎麼樣,奴家沒有騙你吧,這樣被奴家伺候是不是是不是很舒服……」

「你以前曼珠姑娘的時候有有現在這麼麼?有有現在這麼硬麼?」

「有現在這麼猛麼?」

「好人……別別忍著了跟跟奴家一塊兒來好麼……」

「用力用力用力我!!!」

死我!!!」

「奴家想要想要公子你的大雞巴想要阿大哥的大雞巴……」

「想要你們的……」

給我……快點給我……啊……」

「我要……」

隨著一次次前後夾擊,女奴似乎跟阿大達成了某種默契,每當沙華身後的阿大用力往前頂時,女奴便會拼命地往後坐用死死夾著沙華的雞巴。

這時被女奴跟阿大夾在中間的沙華,雞巴被女奴層層迭迭的包裹,便會下意識地收緊全身的肌,同時也夾緊了阿大的那大雞巴。

如此往復來回數次,最先忍不住的,是趴在沙華股後面慾火焚身的阿大,沒辦法沙華的眼實在是太緊了,而女奴騷叫又始終迴盪在他的耳旁,再加上之前憋得太狠,終於在一次將雞巴到沙華門最深處時,忍不住全身一顫,猙獰的馬眼怒張,對著沙華細的腔道內壁,出了一股又一股灼熱的華。

而此時已經被折磨到幾乎半昏狀態的沙華,被腔道內那股熱也直接攀升到了頂點,又白又的雞巴搐著抖動著,在女奴的裡面噴出了象徵生命的種子。

反倒是女奴沒能達到那種快樂的巔峰,仍在不住的扭動著股,想要獲得更多的快,直到沙華的雞巴突然軟塌塌的從她裡滑出來時,才猛然醒悟到對方已經了。

好在秦壽代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正想扭過頭不假顏地怒罵沙華幾句時,就看到站在她身前玩她大地阿,忽然笑著抱住了她地蠻

將一硬邦邦的東西頂到了她兩腿之間地地方。

女奴瞬間明白了什麼,妖媚地橫了阿一眼後,便著急忙慌地轉過身,主動抓著阿的那東西,到了她一塌糊塗地裡面就這樣又過了一炷香時間,阿第三次在女奴地下面,而回復過來的阿大也如願,舒舒服服地玩了女奴一回。

女奴這才草草地穿上了自己地那件紗衣,撇了昏不醒的沙華一眼後,夾著一肚子濃去找秦壽覆命去了。

第233章秦壽的毒計(一)

「啪!!」望著地牢裡明顯出氣多進氣少的沙華,秦壽的臉飛快地垮了下來,反手一個大嘴巴扇到了旁邊阿大的臉上,眼看著阿大那張黑的面容上,就浮現出了一個紫紅的手印,配合上他圓滾肥壯的身材,像極了那種深山裡的野豬。

「狗的,你他媽想女人想瘋了麼?老子沒給你女人嗎!!!」

秦壽是真有點生氣了,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地兩個手下竟然飢渴到這種地步,才半天時間就把沙華給糟蹋了不說,還糟蹋到這種程度,看起來明顯多半條命已經沒了。

之所以發這麼大的火,倒也不是他真的在乎沙華是死是活,實在是現在他調教曼珠正處於一個微妙緊要的關頭,此時沙華是他用來威脅曼珠就範最大的一張底牌。

更讓他心煩意亂的是,今天他已經答應了曼珠,要帶她見沙華一面,可沙華現在被他的兩個手下搞成這樣一副鬼樣子,一旦要讓曼珠看到了,昨天到今天他費的那些功夫取得的那些進展,沒準兒就全都白費了。

再加上曼珠格剛烈,要是一時憤,說不定真會死在他面前。

秦壽之所以這麼緊張這件事兒,倒也不是說秦壽多麼在乎曼珠這樣一個女人,也不是說曼珠死了對他能夠造成多大的損失,更不是說他真心喜歡上了曼珠。

真正最本的原因是秦壽在明月寨裡囂張跋扈慣了,從小到大沒有什麼事兒是他辦不到的,沒有什麼女人是他得不到的。

他之所以那麼想要得到曼珠,一方面確實是因為曼珠是明月寨方圓幾十裡最漂亮身材最辣的女人,另一方面則是曼珠對秦壽一直表現得冷冰冰的。

正是曼珠那種冷冰冰的態度,反而極大的發了秦壽的佔有慾。

曼珠越對他愛答不理,他越要想辦法征服曼珠,越要讓曼珠對他徹底臣服徹底淪陷,心甘情願地做他地奴,做他的母狗,他地腳他地,替他繁衍後代。

因為曼珠的父親在寨子裡頗有聲望,秦壽之前一直沒有采取過多的進手段,只是用自己的身份向曼珠的父親施壓,讓曼珠的父親把曼珠許配給他。

那時候他想的很好,只要展現了他過人的實力,把曼珠娶回家,成為了他的子,他有的是辦法,在上讓曼珠屈服沉淪,一步一步淪為他的奴。

可偏偏沙華的出現,打亂了秦壽的計劃,剛開始秦壽本就沒有覺得,這樣一條手無縛雞之力的漢狗,會對他對他明月寨的堂堂大頭人產生什麼威脅。

正是他的這種輕視,才給了曼珠跟沙華彼此發展的機會,等到秦壽注意到兩人的私情時,曼珠竟然已經下定決心要跟沙華私奔逃出明月寨了。

這種事對於秦壽,對於秦壽這樣的一個土皇帝是絕對無法接受的,所以他才設下埋伏將曼珠跟沙華一起抓了回來。

後來從曼珠嘴裡得知,曼珠竟然已經偷偷摸摸的將貞潔給了沙華,秦壽表面上沒有做出什麼反應,但是心裡已經是恨透了沙華,也恨透了曼珠。

如果說之前秦壽想得到曼珠,心裡還存著一星半點的愛意,現在他對曼珠就已經只剩下了慾望。

他要使盡一起手段去折磨曼珠和沙華,他要讓曼珠臣服在他的大雞巴之下,他要讓曼珠淪陷在慾裡,他要把曼珠調教成他最下賤的奴,他要把曼珠身體裡最的一面發出來。

他要用自己能夠想到的一切手段玩曼珠的身體折磨曼珠的心靈。

等到他自己對曼珠所有的慾望發洩完了,等到他徹底玩膩了玩夠了曼珠的身子,等到他徹底攻陷了曼珠,等到曼珠被慾望噬離不開他的時候,他會當著曼珠的面一刀一刀地折磨死沙華。

那時候把曼珠調教成一個下賤地奴供他跟手下人玩也好,把她一點一點殺肢解也罷,秦壽都算是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出了自己心口的惡氣。

可他絕不能接受絕不能接受曼珠還沒有徹底墮落,還沒有徹底屈服在他腳下,還沒有被他玩爛玩遍的時候,就這麼輕易的死,那對他來說是巨大的屈辱,是從未有過的失敗。

「大頭人,其實其實這事兒也不能全怪阿大」阿看著秦壽毫不留情的扇了阿大一個嘴巴,頓時嚇得兩腿發顫,猶豫了好一會兒還是決定幫阿大解釋一下。

「實在是實在是那條漢狗下面太不中用,無論你派來的那個女奴怎麼撥,那漢狗下面始終硬不大起來,阿大他阿大他也是沒有辦法所以才所以才」

「你的意思是,他這狗東西的眼,不是因為他自己下面發癢,反倒是在幫這小子助興嘍?」秦壽眉頭一皺,他知道這兩個手下沒膽子在這種事情上騙他。

「是是的」阿硬著頭皮答了一句,被打腫了臉的阿大,則的看了阿一眼。

「既然是助興,怎麼最後還搞成這個樣子?」

「大頭人,這不是因為這不是因為阿大下面有點那啥,這狗東西身子又實在是太差,不過我們可以跟你保證,這狗東西在女奴下面出來之後,阿大就再也沒有再也沒有碰過他了。」

「是的大頭人,我都是為了都是為了幫那個女奴的忙,所以才」阿大趕忙附和。

「哼!!」秦壽冷哼一聲,回想著昨晚女奴夾著一肚子來到竹樓外,曼珠看到女奴縫裡那一股股粘稠時,臉上出的那彩表情,以及後來慢慢做出的妥協。

心裡的火總算是稍稍減弱了一些。

「好,這件事兒咱們暫且不說,你們跟我說說看,這條漢狗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大頭人!!」阿大一聽秦壽這麼問,頓時有些急了。

「這個不是您讓我們讓我們好好招待他的麼」

「還敢頂嘴!!」秦壽麵一沉。

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阿大的另一邊臉蛋上又多了一個通紅的臉蛋,這一下徹底腫成了一個豬頭,哪怕是他親媽看到了也別想認出他這張臉。

全身一顫,雖然秦壽這一巴掌不是打在他臉上的,但他臉上好像也跟著火辣辣的疼了起來。

「老子是他媽讓你好好招待他,可不是讓你第一天就把他死,你是豬腦子麼?要是我真的想馬上死他,還費那麼大勁兒把他回寨子裡幹什麼,還T的讓你們兩個廢物看著他幹什麼,還派那條母狗過來伺候他幹什麼?」

「大頭人那那你到底準備怎麼處置他」阿大腦子原本就慢,被秦壽一陣呵斥之後,腦子幾乎變成了一片空白,再加上臉頰火辣辣的疼,一時腦竟然問出了這麼一句。

「」秦壽也沒想到這豬一樣的手下,竟然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問題來,一時間竟然被阿大給問的噎住了,不過片刻就回過神來,一連怒地抬腿使勁兒踹在了阿大肥厚的肚腩上,這一下含恨而踢,直把個阿大肥碩的身子踹的騰空而起,飛出了兩三米遠才落在地上。

!!老子要怎麼處置他,需要跟你這個狗東西講麼,我看你T是活夠了!!!!」秦壽殺氣騰騰地說著,他以前看中阿大的地方,就是阿大子憨呆,什麼事兒都不知道問,只知道聽他地命令傻幹。

現在阿大看起來倒是比以前更憨更傻了,可沒承想嘴上地廢話也跟著多了起來,這讓秦壽開始心裡盤算是不是該換個腦子不這麼傻,廢話不這麼多地聽話手下了。

「大頭人息怒!!大頭人息怒!!阿大他他腦子不好使」阿嚇了一跳連忙跪在地上幫阿大求情。

阿大這會兒也反映了過來,顧不上身體地劇痛,連滾帶爬地來到秦壽身邊,跪在地上一個勁兒地磕頭,這次算是一句廢話都不敢再多說了。

見兩個手下這般懼怕自己,秦壽臉上地怒總算是少了一些,抬腿踹了腳邊地阿一下,呵斥道:「還T的跪在這兒幹什麼,趕緊去給我找人,想辦法把這條漢狗給我醒。」

「是是是,我我這就去辦」阿被秦壽踢了一個踉蹌,臉上卻一點不恭敬的表情都不敢有。

爬起來急急忙忙地去寨子裡找通醫術的手下,來這個地方救治沙華,至於阿大則一直跪在地牢裡,不住的跟秦壽磕著頭,生怕秦壽真的一怒之下把他殺了廢了。

沒過多一會兒,就有兩個通醫術的苗人被阿領了回來,開始對沙華進行醫治。

又過了差不多兩柱香時間,沙華那蒼白的臉才慢慢有了些許紅潤,兩個苗人不敢去問沙華的事,更不敢跟沙華多說什麼。

等到救醒了沙華,跟秦壽簡單代了一下沙華的身體情況後,便在阿的帶領下慌慌張張地離開了地牢。

從那兩個苗醫嘴裡,秦壽總算是知道了沙華現在地情況,其實概括的簡單點,就是沙華被折磨的太慘了再加上身體本來就孱弱,所以以至於氣血兩虛虛弱無比。

這樣的情況雖然危險,倒是也不難調理,只需給沙華換個舒適地環境,好吃好喝地將養一段時間就能回覆的七七八八。

秦壽只是把沙華當成一個用來攻陷曼珠的工具,自然不會聽苗醫的,把沙華好吃好喝的供起來。

但為了不讓沙華死的太快,還是吩咐手下人,在地牢裡添了一被褥,然後找人熬了一鍋野參雞湯。

也不管沙華這會兒是不是虛不受補,直接找了兩個手下,將沙華的身子架起來,將尚帶著溫度的野參雞湯,一股腦地給沙華灌到了肚子裡面。

隨後就讓包括阿大和阿在內的幾個手下都離開了地牢,只留下他跟沙華兩個人獨處。

要說這百年野山參也真是夠勁兒,沙華明明被阿大和阿折磨的快要不行了,現在被灌了一肚子熱參湯後,沒過多一會兒功夫,臉竟然逐漸紅潤了起來。

第234章秦壽的毒計(二)

也不管沙華這會兒是不是虛不受補,直接找了兩個手下,將沙華的身子架起來,將尚帶著溫度的野參雞湯,一股腦地給沙華灌到了肚子裡面。

隨後就讓包括阿大和阿在內的幾個手下都離開了地牢,只留下他跟沙華兩個人獨處。

要說這百年野山參也真是夠勁兒,沙華明明被阿大和阿折磨的快要不行了,現在被灌了一肚子熱參湯後,沒過多一會兒功夫,臉竟然逐漸紅潤了起來。

「喂……」秦壽走到沙華身邊,用腳踩住了沙華的頭,將沙華的頭壓在新鋪的被褥上面,一邊碾壓搖晃一邊開口道:「別給老子裝死了,我知道你這條死漢狗已經醒了……」

沙華全身抖了一下,卻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任由秦壽用腳踩著他的頭不聞不問,也不知道是在用這種方法抗衡秦壽,還是知道自己現在本沒有辦法抗衡秦壽所以索認命了。

「哼!!還他媽給老子裝死是麼,也好,本來我還受了曼珠的委託,想要跟你這條漢狗說一說她的事情,既然你只知道裝死,那我也不用再跟你費時間了……」

秦壽說著,嗤笑一聲,將踩著沙華的那隻腳重新放到了地面上,轉身作勢準備離開。

可他才剛準備抬起腿,就有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其中的一隻腳腕兒,緊跟著一個極其虛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告訴我告訴我曼珠她她怎麼樣了」

「哼!!」秦壽只是稍微一抖腿就甩開了沙華的手,不過他倒並沒有邁步離開,反倒是轉過身居高臨下的看著沙華恥笑道:「哦……賤狗終於醒了麼?」

「可惜,你剛才叫的聲音太小,我聽不清楚你在說什麼……」

「咳咳告訴我告訴我曼珠她她怎麼樣了?」沙華咳嗽了幾聲,艱難的重複著。

「哦……原來你是想要知道曼珠她怎麼樣了啊……」

「這你可算是問對人了,她自從進了竹樓,就一直跟我在一塊兒,我們兩個親近的不得了,關於她身上的秘密,你知道的昨天晚上我都知道了,你不知道的昨天晚上我也知道了……」

「現在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

秦壽臉上的笑容突然收斂了,變成了令人心悸的猙獰。

「那就是老子憑什麼告訴你這條死漢狗,難道就憑你下面長了那麼一硬都硬不起來的廢物,我倒是想聽你說說看,你有什麼資格讓我告訴你……」秦壽甩開了沙華的胳膊後,並沒有在對沙華動手,只是用一種蔑視的眼神看著沙華。

「你剛才說說你答應了曼珠」

「哈哈哈,死漢狗,我想你有件事還沒搞明白,我並沒有答應曼珠什麼,她現在不過就是我的一個玩物,你覺得我用得著去在乎一個玩物想要我幹什麼嗎?」

「所以準確的說,是曼珠她求我,求我跟你說一些事情,其實最初我也覺得沒什麼,有些事跟你說了也就說了,但是看到你現在這個德我後悔了,除非」

「除非什麼?」沙華掙扎著說道。

「哈哈哈~除非你這條漢狗跪下來求我……」秦壽得意洋洋的說道。

「你做夢!!!我我死也不會求你的」沙華死死咬著嘴,尊嚴已經是他最後的一點資本了。

「那你這條漢狗就去死好了,可惜啊可惜,可惜曼珠她為你付出了那麼多,嘖嘖嘖我都有點替她覺得不值」秦壽說著,好像又準備轉身離開似的。

「不許走,你你把話說明白」沙華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爬起來阻止秦壽。

「你這條死賤狗,你覺得你阻止得了我麼……」看到沙華掙扎著起身,秦壽只是輕飄飄地一腳,就把他踢了個人仰馬翻。

「別走!!你不能走!!!」沙華仍在掙扎著。

「跪下來求我啊,你求我我就留下來,把你想要知道的告訴你……」秦壽雙手環,居高臨下好整以暇地看著沙華。

「我」沙華茫然了,他實在是太想知道曼珠的消息了,雖然在心裡已經把昨天那個女奴說的那些事情都推翻了,但是他仍急不可耐的想要從秦壽嘴裡驗證,驗證那些話都是謊話,驗證曼珠現在是否一切安好。

「我我求你我求你告訴我告訴我曼珠她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最終沙華還是屈服在了秦壽的腳下,相對於曼珠的安危而言,他個人的尊嚴此時已經不值一提。

「跪下……」秦壽得理不饒人。

沙華臉上閃過烈的掙扎,最終還是死死地咬著牙,踉蹌地在棉被上換了個姿勢,雙膝觸地跪倒在了秦壽的面前。

「哈哈哈,早這樣不就得了,你們這些漢人一個個真是天生的賤骨頭,不給你們點顏,你們就不知道這裡到底是誰說的算。」

「現在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告訴我曼珠她」

「放心,我既然答應你了,自然會告訴你曼珠的消息,你覺得我是那種言而無信的人麼……」秦壽陰笑著,上前幾步慢慢彎下了,低著頭衝著沙華說道:「實話告訴你吧,曼珠從昨天跟著我回到竹樓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成為了我的女人……」

「昨天晚上我在竹樓裡,足足要了她好幾次……」

「說起來還多虧了你下面長了廢物,我都沒想到,她被你破了身子之後下面竟然還那麼緊,比我之前搞的幾個處女都緊的多……」

「當我把我的那大雞巴進她下面的時候,那個覺」

「嘖嘖嘖那個覺簡直是太了……」

「對了,我差點還忘了告訴你,昨天晚上我不僅搞了曼珠的下面,還讓她用手,用她的小嘴,用她的小腳,用她的子哈哈總之是用她身上所有人的地方,都幫我快活了快活……」

「嘖嘖嘖,死漢狗你的眼睛怎麼紅了,該不會是吃醋了吧,哦……我倒是差點忘了,你這樣一個廢物,應該還沒體驗過那一種種特殊的銷魂滋味吧……」

「也是我考慮不周,派那個女奴過來跟你搞的時候,忘了特別代她,儘量把所有花樣跟你玩兒個遍,畢竟昨天晚上很有可能就是你最後一次嚐到女人的滋味了……」

「不過就算我代了也沒用啊,我聽手下人說,你這條死漢狗不但人廢物,下面長得那東西也是廢物,就算是再漂亮再再嫵媚的女人擺在你面前,你也本硬不起來……」

「好像好像只有被男人眼的時候,你下面才會有反應是麼?」

「咦……幹什麼這樣看著我,死漢狗你該不會是想讓我也你的眼吧,你可真是個徹頭徹尾地死變態……」

「真不知道曼珠她到底看上了你什麼,你又是拿什麼幫曼珠破的身……」

秦壽惡毒的言語,毫無顧忌地撕扯著沙華脆弱的自尊。

「秦壽!!你個畜生!!!!」沙華雙目通紅,第一次不顧禮法地對著秦壽破口大罵。

「哈哈哈,我是畜生?」

「那你就是個連畜生都比不上的廢物垃圾,實話告訴你吧,昨天睡覺之前我就搞了曼珠幾次,睡到一半的時候,又跟她抱著搞了好一會兒……」

「現在曼珠下面,已經完全被我的大雞巴開發成了我的形狀,就算是你真的把你下面那廢物進她的,她也不會有任何覺的……」

「曼珠已經變成了我的女人,變成了我的奴隸,變成了臣服在我下的一條小母狗,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明白誰才是她的愛人……」

「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明白誰才是她的主人,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徹底忘了你,到時候就是你哭著跪倒在她的面前,用你所有的一切去求她,她也不會看你一眼,她只會當著你的面,求我她一次次她,直到把她到全身發軟,把她下面的騷爛……」

「因為那樣,她才能夠體會到至高無上的快樂……」

「住口!!你住口!!我不許我不許你這麼說她!!!!」沙華憤怒的咆哮著,準備從地上爬起跟秦壽拼命。

「哼!!」秦壽冷哼一聲,抬腳就踩在了沙華的後背上,將他死死地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算什麼東西,就憑你也敢跟我說三道四?」

「實話告訴你吧,我之所以留著你的一條狗命,就是看在曼珠伺候我伺候的還不賴的份上……」

「記得昨天晚上來地牢找你的那個女奴麼?」

「忘了告訴你,那是曼珠幫你爭取到的福利,她跟我在一起體會到了真正的男歡女愛之後,才知道你是個多麼廢物多麼沒用的垃圾,之所以派那個女奴過來,就是想讓你直到什麼才是真正的快樂……」

「但是她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的廢物……」

「我不是廢物!!我不是廢物!!!」

「哈哈,說起來,當那個女奴夾著一肚子濃去竹樓找我和曼珠的時候,我也沒想到你個廢物竟然能出那麼濃那麼多的……」

「你是沒看到,當我告訴曼珠說,這個女奴剛剛去過地牢伺候過你時,曼珠臉上那彩的表情,她那時恐怕心裡在想,你跟她搞得時候都沒有那麼厲害過,心裡恐怕會想,在你心裡她的地位還比不過那個女奴……」

「不過曼珠不知道的是,女奴那一肚子的濃,其實絕大多數都是阿大跟阿的,你這個廢物得東西,怕是連裡面的一成都佔不到。」

「你說曼珠她要是直到,你在女奴騷時,眼裡還著阿大的雞巴,曼珠她會怎麼想?」

「她會不會也跟我一樣,覺得你這條漢狗是個徹頭徹尾地死變態……」

「啊!!!!」

「秦壽!!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在秦壽的羞辱刺下,沙華顯然癲狂了。

「哈哈,殺了我?你有那個本事麼?」

「就算我真的因為什麼原因死了,你也依然還是個廢物,一個連自己女人都保護不了,一個連自己女人都滿足不了的廢物……」

「多虧了你的沒用,曼珠只用了一天晚上就徹頭徹尾的愛上了我……」

「我不信!!我不信!!!」

「你在撒謊!!你在騙我!!你說的那些都是假的!!!」

「不信麼?那我們來打個賭怎麼樣」見沙華好像徹底瘋狂了,秦壽眼底閃過一絲光,低下頭貼著沙華的腦袋小聲說了幾句話。

「,……,…………,5」

「怎麼樣?你敢跟我賭麼?敢面對現實麼?」

「開口之前先想想清楚,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可能是你最後的一個機會了」

「」沙華停止了掙扎,愣愣地趴在被褥上沉默了好一會兒。

「我我跟你賭」

「好,總算你還有點男人的血,到時候我會安排人來找你,記住我之前說的那些話,要是你有一點做不到,你知道最後受苦的是誰!!」

最後丟下一句話,秦壽這才大步走出了地牢,跟守在地牢外面的阿阿大代了幾句。

沒一會兒功夫,就有幾個苗人抬了一桌子的吃喝過來,放到了地牢裡。

而沙華在秦壽離開之後,終於慢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步一步失魂落魄地走到桌子旁邊,愣神了許久之後,開始一口一口強行將桌子上的補品食物,朝著自己的嘴裡狂

第235章秦壽的毒計(三)

「大頭人!!」

秦壽才剛剛走出地牢,等在地牢外面的阿和阿大就趕緊圍了上來。

「嗯,那條漢狗我已經處理好了,你們兩個給我好好招呼就行」秦壽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大頭人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招呼他的。」阿大臉上出一絲獰笑,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

「該死的蠢貨!!你腦子裡面裝的是屎麼?」秦壽一看阿大這模樣,就知道他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恨不得親手把阿大的腦袋擰下來,看看裡面到底了些什麼垃圾。

「啊?大頭人你不是讓我招呼他麼」阿大顯得有些茫然。

「我」秦壽真的後悔該不該提拔這樣一個愚蠢的手下了。

「大頭人息怒,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一會兒一會兒我會給阿大講清楚的。」阿見狀連忙站了出來。

「哼!!最好是這樣,阿你幫我看好了這頭蠢貨,要是他再幹出什麼蠢事來,你就直接讓人把他給我切碎了扔出寨子喂狼。」

「還有就是,一會兒你去叫幾個人過來,等到就把他給我」

「聽明白了麼?」

「大頭人您放心,我都聽明白了,絕對保證把事情給您辦好。」阿連忙應承。

「最好是這樣,記住了這件事兒一定要辦的穩妥,不能讓人瞧出任何的破綻來,否則我就把你們兩個一塊兒切碎了扔出寨子裡去!!!」

秦壽又反覆叮囑了阿幾句話後,這才邁開步子離開了地牢,朝著自己的那棟竹樓走去。

「吱呀~」

竹樓的大門被秦壽推開,倒是把坐在上正在發呆的曼珠給嚇了一跳,連忙從上蹦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跑到了秦壽麵前。

「怎麼了我的曼珠好阿妹,這麼會兒功夫不見阿哥,就想的受不了了麼,嘿嘿嘿彆著急,阿哥馬上就疼你……」見曼珠跑來,秦壽臉上頓時洋溢起了標誌笑,趁著曼珠不備,一把將曼珠的身子摟在了懷裡。

他離開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因為昨天晚上戰況極其猛烈,再加上曼珠早上醒來後神不守舍本沒來得及收拾什麼。

所以一走進竹樓,就能聞到一股子格外起的氣味。

使得秦壽一下子回想起了昨天晚上,在竹樓裡一步步征服曼珠的場景,下頓時有了反應,慢慢地充血變硬起來。

他天賦異稟尤其是對女極其貪戀,早上要不是阿跑到竹樓外面壞了他的質,他絕不會這麼簡簡單單的放過曼珠,多半會使各種手段曼珠就範,沒準兒這會兒跟曼珠兩個還在大上赤膊戰呢。

說起來阿大跟阿對沙華的待差點要了沙華的命,這件事兒卻是給秦壽惹出了不小的麻煩,畢竟現階段他還需要利用曼珠與沙華兩人之間的痴情,來脅迫曼珠誘使她一步步淪陷。

但與此同時地牢一行,也讓秦壽發現了一個機會,一個加速離間兩人,讓曼珠徹底淪陷臣服於他的機會。

所以總體來說,秦壽出去轉了一圈的心情並不壞,甚至一想到如果自己安排的那些事,能夠順順利利的辦到,他就異常的奮,畢竟對他而言,沒有什麼事情比玩人心玩女人更來的刺了。

「不要!!」正所謂關心則亂,自從秦壽離開後,曼珠的腦子裡就一直在想著沙華那邊的情況,好不容易等到秦壽回來,情緒盪之下才有些失態地跑了過來。

可直到被秦壽突然摟住,她才猛地醒悟到了自己當下的境遇,馬上開始在秦壽懷裡掙扎了起來。

「你說什麼?」秦壽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嚇得曼珠掙扎的幅度一下子弱了許多。

「這才對嘛,曼珠阿妹,你可別忘了你現在地身份,來……」

「把小嘴兒撅起來,讓阿哥我先親一個,要知道阿哥我為了你們地那點破事兒,現在可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呢……」

曼珠被秦壽死死摟住,現在又有求於對方,本不敢反抗,只能閉著眼睛任由秦壽的大嘴在她地櫻上親了一下,嬌軀一個勁兒地抖個不停。

昨天一夜的折磨,讓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應對喜怒無常地秦壽,當然了也可能是她自己意識到了,現在地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秦壽的能力。

「嗯……阿妹你的小嘴兒可真香……」秦壽好像本沒有意識到曼珠此時的狀態,只是笑著用舌頭自己的嘴,一副意猶未盡地模樣。

「那個那個沙華阿哥沙華阿哥他現在怎麼樣了」見秦壽這會兒好像心情不錯,曼珠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問道。

「哼!!曼珠阿妹,我現在才是你的親親阿哥,你當著我地面問那條漢狗,難道就不怕我生氣麼?」秦壽突然板起了臉。

「我我」曼珠一時不知該怎麼說,她現在地腦子很亂,也許她自己都沒意識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經潛移默化的影響到了她地判斷。

原本她是為了沙華地安危才跟秦壽虛與委蛇的,秦壽也正是利用這一點佔了她的身子,可在秦壽的各種處罰下,一點點反覆威脅中,她似乎本能的對秦壽越來越畏懼,在一些小事上開始下意識地服從秦壽,就連秦壽對她的一些出格舉動,她也不敢像昨天那樣劇烈反抗,生怕不小心再次觸怒了秦壽,給她本人給沙華帶來更大的災難。

「哈哈哈,瞧把阿妹你嚇得,阿哥我在跟你鬧著玩兒呢,放心吧,我剛才親自去看過了,你的那位沙華阿哥現在好好地。」見曼珠似乎越來越怕自己,秦壽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得意,抱著曼珠的手開始在曼珠身上慢慢不老實起來。

聽到秦壽說沙華沒事兒,曼珠下意識地鬆了一口氣,不過隨即就又馬上緊張起來,因為她忽然意識到,她不應該這樣信任秦壽,起碼不能僅憑秦壽的一面之詞就相信沙華一切安好。

「我我想見見他」過了最初的慌張,被秦壽抱在懷裡的曼珠慢慢冷靜了下來。

「你想見他?」秦壽玩味地看著曼珠,抱住曼珠的手逐步加大著對曼珠身體地探索。

「是的,我要見他,你早上出門前已經你已經答應了的」曼珠當然知道秦壽的手這會兒正在佔她的便宜,但也許是之前已經被秦壽佔了太多的便宜,現在又在心裡掛念著沙華,所以她本不敢反抗不敢觸怒秦壽,只能輕輕扭動著自己的身體,最大程度地去躲避去延緩秦壽的侵略。

「這個嘛,我好像是答應過讓你見他一面,不過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讓你見他地前提應該是阿妹你必須把阿哥我給伺候舒服了……」

「我我已經被你難道難道這還不夠麼,你該不會是想食言吧!!」聽到秦壽似乎在跟她打馬虎眼,曼珠一下子有些著急,蹭的一下從秦壽懷裡站了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秦壽的眼睛,她現在最怕的就是,她在秦壽這裡付出了一切,最後秦壽卻不信守承諾。

如果那樣的話,她還不如馬上就死在秦壽麵前,也省得在被對方輕薄。

「嘖嘖嘖,好阿妹別生氣嘛,面對著你這樣一個國天香的大美人,我又怎麼可能『夠』呢,而且我又沒說不讓你見,只不過」秦壽見曼珠反抗的這麼烈,就知道自己還沒有徹底能夠讓生倔強外柔內剛地曼珠屈服,嘴角浮現出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因為曼珠越是這樣越能夠起他的征服慾望,現在他佈置的這齣戲也就越彩。

果然秦壽這邊才稍稍一鬆口,曼珠的眼神便瞬間軟化了下來,身上的那種怒氣也瞬間消散了許多。

「只不過你也猜出來了,早上我是因為什麼事兒才被叫走的,不瞞你說其實我早上原本還準備在跟阿妹你好好親熱一下呢,現在因為那條漢狗全被攪黃了……」

「怎麼說呢,於情於理阿妹你是不是都該補償補償我呢,放心……阿哥我是個信守承諾的人,只要阿妹你補償了早上對我的虧欠,我馬上就帶你去見那條漢狗」秦壽說著慢慢走到曼珠身邊,又用手摟住了曼珠纖細的肢,隔著曼珠身上薄薄的紗衣輕輕摸索著,受著紗衣內曼珠肌膚的嬌和光滑。

「你你想讓我怎麼補償你?」曼珠猶豫再三,還是咬著嘴,羞恥無比地問了一句,畢竟秦壽好不容易答應了她跟沙華見面,她實在是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同時心裡也實在是太想知道沙華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其實阿哥我要的很簡單,你也知道阿哥我有多喜歡你,多喜歡你地身子,早上如果沒有人來打擾,阿哥我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就離開阿妹你的,無論如何也會再」秦壽的聲音越說越小,最後完全是趴在了曼珠地耳上,低低地說了一番話。

而曼珠地臉蛋,則隨著秦壽嘴裡的話,迅速的紅了起來,掙扎道:「不可能!!現在現在可是白天」

「哈哈白天又怎麼了?好阿妹你可以問問那些伺候你的女奴,她們哪個沒有在白天被我過……」秦壽一副輕描淡寫地模樣。

「你做夢!!我我怎麼可能跟她們一樣!!!」曼珠沒想到秦壽竟然拿那些奴跟她比較,一時間氣憤不已。

「哈哈,好阿妹別生氣,你當然跟那些下賤的母狗不一樣了……」

秦壽張開嘴,看似是在哄曼珠,然而話才說到一半,忽然話鋒一轉。

「畢竟好阿妹,你的臉蛋可比那些母狗漂亮得多,你的身子可比那些女奴勾人的多,你在上的反應可比那些母狗騷的多……」

「你!!」見秦壽越說越無恥,曼珠雙目圓睜,正準備從秦壽懷裡掙脫,跟秦壽拼個魚死網破的時候。

秦壽忽然語氣一沉「我看你這麼推三阻四,其實本就不想真的伺候好我,也本就不想去見那條漢狗吧!」

「你你胡說!!我我當然是想要伺候我當然是想要去見沙華阿哥的,但是但是我絕對不可能答應你剛才說的那些事情!!」

「好!!誰讓阿哥我心疼你呢,那我就再退一步,只要阿妹你現在肯用你的小嘴兒幫我一下,我馬上就讓你去見那條漢狗,怎麼樣?這可是我最後的底線了,阿妹你要是連這點小事兒都不願意幫阿哥,那我只能認為你從心底,就本沒想遵守咱們之間的那個承諾,到時候你應該知道後果……」秦壽好像非常勉強的重新說出了一個方案,可是眼眸深處卻隱藏著一抹笑意,讓人分不清他是真的跟曼珠妥協了,還是原本就猜出了曼珠的所有反應。

曼珠眼眸中閃過烈的掙扎,最終還是眼角淌下一滴清淚,默默地點了點頭。

秦壽見狀,毫不客氣地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將下那大的雞巴釋放了出來,然後笑著用手按住了曼珠的肩膀,把她的身子一點一點往下壓。

直到曼珠的膝蓋跪在了冷冰冰的地面,直到曼珠的俏臉對準了熱辣辣的男

第236章秦壽的毒計(四)

秦壽見狀,毫不客氣地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將下那大的雞巴釋放了出來,然後笑著用手按住了曼珠的肩膀,把她的身子一點一點往下壓。

直到曼珠的膝蓋跪在了冷冰冰的地面,直到曼珠的俏臉對準了熱辣辣的男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像秦壽之前說的那樣,他早上積攢了太多的慾沒有釋放,當曼珠在他的迫下,終於跪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用芳香柔軟的小嘴兒幫他服務時,他並沒有刻意的去壓抑自己的慾望。

「噢……」大概過了一炷香時間,一股子強烈的慾望席捲了秦壽的身體,他忽然用力的按住了曼珠的頭。

曼珠畢竟還對於這種事情還不悉,此時大部分的心思又本不在秦壽的身上,等到發現秦壽的雞巴開始在她的小嘴裡顫抖時,還來不及拉開距離,就被秦壽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腦袋。

一股

兩股

三股

最後也不知道有多少股腥臭的,從秦壽的馬眼處飛濺,一股腦地噴在曼珠的喉嚨裡,她只覺得尾部一陣陣搐。

拼命地用小拳頭捶打著秦壽的腿,想要讓秦壽放開她的腦袋。

可這時正處於極致快中的秦壽,本就不把曼珠無力的反抗放在眼裡,反而更用力地將自己的那大雞巴朝著曼珠喉嚨的更深處去。

直到曼珠的嘴裡容納不下自己的,直到混合著些許腥臭滋味的津,開始順著陰莖跟嘴角的縫隙往外溢出,直到秦壽自己的舒服了滿足了。

這時他才突然鬆開了按在曼珠頭上的那隻手。

隨著秦壽大手的挪開,曼珠的腦袋好像被壓縮到了極致的彈簧似的,直接朝著反方向彈開,足可見曼珠此前反抗的力度,也從另一方面反映出了秦壽的暴。

腦袋好不容易從秦壽的下彈開,終於重獲自由的曼珠,卻並沒有第一時間跟秦壽翻臉,而是滿臉血紅的轉過身,烈的嘔吐了起來。

一股股腥臭粘稠的體隨著她胃部的搐開始反湧,透過喉嚨直接傾瀉在了主樓內冰冷的地面上。

好在從昨天傍晚到現在,曼珠心思不寧並沒有吃什麼東西,此時從她嘴裡吐出來的多是一些胃,以及剛剛被秦壽強迫到她嘴裡喉嚨裡的腥臭,可也正是因為曼珠沒有吃什麼食物,那些被她反嘔出來的混合物中,散發的最多的不是臭味,而是一種極具氣息的

強烈的嘔吐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剛開始還有東西從曼珠嘴裡吐出,到最後慢慢變成了一種條件反似的乾嘔,曼珠此時好像不止要把自己的胃裡的一切吐出,而且要把自己身體內一切屬於秦壽的骯髒吐出,甚至是連自己那顆碎裂的心都想一股腦嘔吐出來。

「呼……真T舒服,曼珠阿妹你的小嘴兒實在是太人太銷魂了,不怕實話告訴你阿哥我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的這麼快這麼舒暢……」秦壽好像本沒有看到曼珠此時嘔吐的模樣,一連舒地深了一口氣後,晃動著尚有幾分硬度地大雞巴,用力甩了甩上面殘留的濃漿,最後好像還是覺得不夠乾淨,竟然直接走到正在搐嘔吐的曼珠身邊,用手扶著雞巴在曼珠滑膩地肩膀上來回蹭了幾下。

「好了,阿哥我也暫時舒服了,也是時候去辦答應阿妹你的事情了……」

卻說曼珠強烈嘔吐了一陣子後,腦袋裡慢慢恢復了意識,一想到秦壽剛才竟然那樣地作踐她,她地身體就因為憤怒而忍不住的搐顫抖,出離的憤怒中正想著稍稍恢復幾分力氣,就轉身跟秦壽拼一個魚死網破。

耳邊就忽然傳來了秦壽不鹹不淡地話語,腦袋裡頓時浮現出沙華被抓時地慘狀,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先前的那些怒火,也好像驕陽照下的冰雪,正飛快地消融著減少著。

「曼珠阿妹,你怎麼還在那兒愣著,噢我明白了,其實你心裡也不是真的相見那條漢狗,只是想找個接口來跟阿哥我親近一下吧……」秦壽毫無廉恥地調侃著曼珠,一隻手又開始滑動在曼珠光滑的後背上,嘴裡盪漾著瘮人的笑,好像真的準備在跟曼珠親熱一番似的。

「不要碰我!!」曼珠好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連滾帶爬地躲開了秦壽探來的那隻手。

「嗯?」秦壽皺了皺眉頭,好像非常不滿意曼珠此時的反應。「好阿妹,別忘了你現在地身份,還有我最後提醒你一次,到底還要不要去見那條漢狗,如果你再不正面回答我,我可就當是你自己放棄了。」

「要!!我要去見他!!!」最終對沙華的惦念還是戰勝了曼珠對秦壽的懼怕和厭惡,她不顧自己此時的狼狽,掙扎著從地面上爬了起來。

「那就走吧,阿哥我現在就帶你去見那條漢狗……」秦壽嘴角帶著一絲玩味,丟下一句話後也不去看身後的曼珠,轉身就朝竹樓外走去。

曼珠見他邁步,下意識地就想要跟上,可是腳下突然一滑,卻是踩到了自己剛才吐出來的那些髒東西上,突然間好像醒悟過來了什麼。

「等等一下!」

「嗯?又怎麼了?」秦壽不耐煩地轉過身。

「給我一點時間,我想我想收拾一下」

「曼珠阿妹,你是在命令我麼?」秦壽挑了挑眉頭。

「不不是的」曼珠嚇了一跳,眼看著馬上就能見到沙華了,她這會兒格外地小心,生怕什麼地方惹怒秦壽。

「那曼珠阿妹你就是在求我嘍……」秦壽似笑非笑。

「」曼珠沉默。

「說!你是不是在求我?」秦壽並沒有打算放過任何一個折辱曼珠地機會。

「是我我求你我求你給我一點時間,我現在我現在沒有辦法出去」曼珠咬著嘴低聲說著,眼睛本不敢去看秦壽,更不敢去看地上那攤噁心的粘,現在她只想著趕緊將自己從頭到腳沖洗一邊,洗刷掉所有骯髒地痕跡,尤其是她嘴裡的東西,如果有可能曼珠甚至想用刀把自己的小嘴兒整個剜下來。

不只是嘴巴,甚至是她的房,她的兩條腿,她兩腿之間的那個地方,她身上所有被秦壽玷汙過撫摸過把玩過的地方。

「行……既然曼珠阿妹你都已經開口求我了,那阿哥我就給你一盞茶的時間收拾下,但你要記住了你只有一盞茶的時間,一旦時間到了你還沒準備好,那我就只能當你放棄了……」

「啊,這這時間也太短了。」曼珠沒想到,秦壽竟然只給她這麼一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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