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靈帝國軍情四處紀實】作者:qawsedrftg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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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qawsedrftg977

字數:20398

1-1

西元2275年,人類進入星際大航海的第200個年頭,人類靠著得自火星的亞特蘭提斯文明,得到強大的武力,並展開全面的星際大航海與武裝殖民,經歷過與卡客人長達40年的血腥戰爭,走過自身骯髒醜陋的內戰,人類終於一統在單一的政治體下,末零帝國。可是人類在漫長的殖民戰爭中樹敵過多,宇宙間興起了一股反人類的勢力,自稱B。D。S。M,對人類展開全面的恐怖攻擊,手段兇殘,無所不用其極。其中又以綁架人類女貴族並加以拷打,凌致死最為人所知。

一時之間人類貴女圈中人心惶惶,強烈要求政府提出解決方案,為此,帝國政府責令國防部,成立專案小組,負責此事,造就了後大名鼎鼎的﹝軍情四處

波江座@星系福爾摩沙星新臺北軍情四處秘密研究基地

叩~叩~叩~叩,一陣清脆悅耳的高跟鞋音字長廊底傳來,將正在做白夢的我給驚醒。循聲像廊底望去,一個美豔動人的身影朝著我的方向快速走來,目測身高大概167公分,烏黑似緞的秀髮高高的挽成一個髻,穿著一襲白的研究員長袍,袍內是貼身小黑衣和一條勘勘能遮住股的超短你裙,仔細一看還能看到隱隱約約的裙下風光,臉上帶著一副細框黑眼鏡,眼鏡下的美瞳晶亮有神,既長且翹的天然睫將她的大眼睛襯托得更加有神,渾圓碩大的雙夾出一條如幽幽鴻冥,深不可測的太空般的溝,隨者主人的疾走上下顫動,周遭不少男都摀著鼻頭佝摟著快步離開。一直到這位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冷豔的氣息,手裡拿著還研究紀錄的美女走到我的面前,用一副不耐煩的臉站在我的面前,還用白皙修長的手指重重的點向我的眉心,我才從失魂落魄的狀態中解除。

「你叫吳玉愷?」

眼前的美女用充滿磁的嗓音說,語氣中透出一股子冰冷。我一個靈,從意中回神,立刻立正站好,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然後說「報告長官,下官吳玉愷,接獲調令前來軍情四處報到,請您下令,長官」

美女一面看著手中我的簡歷,一邊開口「吳玉愷,中樞人,18歲進入帝國軍事學院學習,以第一名成績畢業,先後參與過法肯海恩會戰,玉空阻擊戰,奈良反擊戰。法肯海恩會戰中率領涼山特種分遣小隊對赫皋人的後勤基地發動突襲,摧毀糧草彈藥無數,在撤退途中負傷,生還後獲頒鐵十字勳章,在玉空阻擊戰中身先士卒,作戰勇猛,指揮得當,獲頒優異服務十字勳章。奈良反擊戰後因作戰指揮優異,對敵人行動預判確,果斷出擊,是我軍大獲全勝,受國家最高榮譽,磐龍聖樹七星冠勳章。去年退役,經國防部長推薦至軍情四處,擔任處長.」

聽著美人用人的磁嗓音將自己的豐功偉業娓娓道來實在是身為男人的一

大享受,我不將微駝的桿悄悄的直了些,臉上的神也變得比較嚴肅一點。這時美人兒又發話了「看不出來你這魯蛇頹廢猥瑣男還是個戰鬥英雄,而且還是我們新來的處長,看來國防部還真是瞎了眼。算了,反正也只是拿你當擋箭牌而已,無所謂。喂!你眼睛看哪裡啊,狼!」

美人兒杏眼圓睜,雙手叉,氣呼呼地瞪著我,我才依依不捨地將眼睛從她的溝中移開,轉向她的臉上。美人兒恨恨的白了我一眼才說道「跟我來!」

說罷也不管我是否有跟上腳步,逕自扭著肢向廊道的另一端走去。

我緊緊地跟在美人兒身後,穿過了一條又一條的長廊,路上的行人漸漸稀少,最後來到了一扇生鏽斑駁的鐵門前,門上只有幾個字「軍情四處」

正當我帶著一臉問號,準備向帶頭的美人詢問的時候,一道白光降臨,下一瞬我就站在了一個雄偉氣派的大廳中,熙來攘往的都是身穿白大褂的研究員,特別的是他們一個個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傾國傾城的大美女,環肥燕瘦,清純可愛,冷豔風騷,所有生活中不易遇到的各美女類型在這裡都應有盡有,目不暇給,最誇張的是,他們每個人雖說身材各有千秋,有的爆,有的鴿,但不變的是她們身上的裝束,青一的袒,下陰暴在空氣中,看得我是當場鼻血長,小弟弟當場就對著在場的「長官們」立正敬禮。這時,為我帶路的美人兒站到我的身旁,用充滿誘惑的呢喃聲在我的耳邊輕吐道:「歡來到軍情四處,我的處……長……大……人。」

眼前的美景令我有些飄飄然的,鶯鶯燕燕,群雌環繞,讓我這個為了國家「守身如玉」三十載的老處男內心澎湃動,加上美人兒身上散發出的醉人體香,令人如置身雲端般享受。但還沒等我享受夠這種覺,乎然間眼一痛,剛才還巧笑倩兮,柔媚可人的美人兒已經恢復了初次見面時的冷傲,見到我摀著眼不停地上竄下跳,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笑,像似輕蔑嘲笑,又似惡作劇得逞後的頑皮笑容,我看著她,一時之間竟然痴了,呆呆的目送他扭著肢像大廳左方走去,走了一小會兒,見我還呆站在原地,哈喇子都快到腳上了,不跺跺了腳,嗔怪的向我喊道:「呆子,還傻站著看什麼,快點過來!」

我這時才如夢初醒,趕緊抹掉嘴邊的口水,顛的跟在美人兒渾圓的股後面向處長室走去。

「啪……啪……啪……啪」在軍情四處研究所的一個僻靜的角落中,傳來一陣陣的皮鞭聲,同時夾雜者女人吃痛而發出的嗚咽聲跟男人重的息聲,房間中四處可見得刑具將房間襯托的陰森可怖,正中央放著一張行船跟一個x行刑架,三個身材痴肥的男子圍繞於前,從空隙中能見到一個身材火爆的女子被反綁雙手銬在架上,漆黑光滑如瀑的頭髮披散而下,遮住了她的臉龐,羊脂玉般的白嬌軀上佈滿了一道道腥紅的鞭痕,下體寸草不生,光滑柔,粉的陰突出,好一個絕世名器,蝴蝶。但可惜的是陰上也跟體一樣,紅腫不堪,仔細一瞧還能看到不斷滲出的血珠,可是這麼一幅令人不忍卒睹的畫面卻令在場的三位男士看的是獸血沸騰,不由自主的加大手中皮鞭揮舞的速度與力道,一遍又變得在這具令人瘋狂的絕美體上留下新的鞭痕。隨著他們越加興奮與殘忍,型架上的女子的哀號聲也益發加大,身體也因疼痛而不停扭動,那讓男人見一次就瘋狂一次的修長雙腿不斷的疊上下動,好像這樣就能減輕皮鞭的傷害和疼痛的覺,殊不知這個動作只會更加的起男人的暴,一陣狂風暴雨般的鞭子落下,三個待狂終於到疲累,只見三人搬來三張椅子,將型架上的美女解下放在中間,坐下解開褲袋,將脹的發痛的老二掏出來,三擎天巨柱如利劍般筆直豎立,聲勢不凡,跪坐在中間的美女鼻子,深呼了幾下,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俏臉,一雙因鞭打痛楚哭泣而顯得紅腫的雙眼中亦尚未眨去的晶瑩淚珠,將美眸襯托的更加水潤,她看了看三的巨,小嘴扁了扁,神間帶點委屈的將右手邊的一陽具我在手中,輕輕的上下捋動,又將俏臉貼近,近距離受陽物的火熱堅,上下擼動幾下後便張開略為發白的雙,將巨含入口中,臻首輕搖,黑紅醜陋的陽具在雙中進進出出,構成了一幅糜的畫面。

「新來的處長還真是年輕啊!」一個穿著汗衫的中年大叔說道「年紀是輕,但貌似不太好惹阿,這才幾天的功夫,第二課那些個歉的賤貨就都被他收拾得服服貼貼,整裡圍著他打轉。哼!那小子也不怕把給閃了!我他媽的」

只穿著一條四角褲,出鮪魚肚跟多膛的大書咒罵道「總之,現在因為那個新來的處長的關係,我們的地位也受到了動搖,我看就讓菁奴那婊子去勾引勾引他,我們這邊也別再繼續擺出高姿態了,該給的甜頭阿,就別吝嗇,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阿!」「唔……阿……嘶……你這賤貨,速度在快點,我要了,阿……阿……阿……阿……都他媽的給我下去,一滴都不漏出來,不然我就叫你去給阿福上一整天!」正享受著美女服務的中年男子死死的按住美人兒的臻首,將濃稠腥臭的深深的入眼前女子喉管中。肩上的金星在詭異的燈光下,閃著晦暗的亮光。

陳潔穿著一套軍制服,手裡拿著本厚厚的實驗數據,急急忙忙地趕往,她專屬的研究室,一張宜嗔宜喜的俏臉紅撲撲的,額頭上也沁出了幾滴晶亮的汗珠,前一對碩隨著她的奔跑上下襬動,劃出一道令人炫目的美麗弧線,一路上不知道引了多少目光,就在她急急忙忙地向辦公室跑去時,一隻強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陳潔身形一頓,有些氣惱的回頭一望,卻發現是自己的弟弟陳東,臉上神稍薺,開口問他:「怎麼了,幹嘛這樣抓我?」

「我打算明天邀請新來的處長一起吃晚飯,我跟他以前在帝國軍校是同學。」

「我們兩個以前可是鐵哥們,吃飯、睡覺、犯錯關閉都一起,後來他被上級調去前線,我被家裡調到後二線,這才分開,走上了不同的路子,這些年他可是實打實的做出了一番大事業阿,年紀輕輕就功勳無數,帝國戰神啊!」陳東慨道「你怎麼不早說,這麼重要的朋友變成這裡的頭,於公於私都應該好好的招待啊。不然這樣好了,明晚都來我那,我做女體盛,讓他好好享受一下。」陳潔略帶責備的說。「這不是這幾天都忙嗎,我也是今早才知道的消息。」陳東撓撓頭,尷尬的笑了笑。

「是忙嗎?我看是過頭了吧!小瑛子那麼水靈白的妹子,一從培訓營畢業就自願留下當實驗品,這些天更是讓你們毫無節制的瘋狂待,也不知道你們幾個上輩子修了甚麼福,這輩子過的這麼!」陳潔笑罵道「那明天就這麼說定了,但我得叫上和碩跟葉,女體盛麻,人多一點才好玩!」

「好~好~好!我的小少爺,都依你,你愛帶誰就帶誰,姊姊我明天保證讓你們玩得高興!」陳潔笑著看著陳東,眼神裡說不出的寵溺。說畢立刻急匆匆的跑向辦公室。陳東望著姐姐那婀娜多姿的身段,思緒不飄回到四年前……

四年前的陳東才剛剛結束在後勤司令部的米蟲生活,轉調到後備軍人司令部,原本所有人都以為這位軍校風雲人物的軍事生涯就到此為止,但僅僅過了四個月,他就被調升至新成立的軍情四處,官階也從少尉升為少校,跌碎一地的眼鏡,只有陳東自己知道,在後勤司令部,他實際上是負責反間諜情報工作的,早在軍校中他就已經被秘密的收進入軍情繫統,開始他在國家秘密戰線上刀頭血的子,相比好友吳玉愷的風光,他的工作既血腥又黑暗,但陳東無怨無悔的為國付出,直到四年前他的身心再也無法負荷高度緊繃的情報工作,不得以之下申請退役,但正逢帝國組建軍情四處,原有情報系統因為長年戰爭導致人力吃緊,無法支援,無可奈何之餘由國防部長親自出馬,說服陳東前來執掌軍情四處,但陳東堅持不允,最後在雙方的討價還價,和陳杰自願加入軍情四處的影響下,陳東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但也開出條件,只負責訓練,其他瑣碎事務一概不管,為了政績考量,國防部長遲老頭不得不捏著鼻子答應下來。

說到這裡各位屬友應該十分好奇軍情四處的工作了,其實也沒甚麼,就是專門培養高階間諜與訓練特種部隊,現役情報員審訊與反審訊的一個地方,尤其以女為主要訓練對象,作為將來打入B。D。S。M組織的前置準備。

陳東上任後收集了大量B。D。S。M組織的情報,調閱了所有該組織過往的犯案手法,當中包含了一切曾經公開或未公開的囚影片,陳東跟陳潔為了更好的分析這些手段對體與心理得傷害,成立了第三特種實驗室,專門研究婦刑對女子的影響與如何防範,承受如此的痛苦。剛開始的時候實驗室極度缺乏實驗數據,畢竟沒有人願意冒著生命危險來嘗試受刑,直到一天陳潔突發奇想,提議由她來做實驗品,讓當時的研究小組成員,陳東,和碩,葉三人按照總結出來的用刑手法在她身上試驗。就此發了三人潛藏在心中已久的暴因子,即使第三特種研究室發展到今天已經不缺實驗品,但是陳東每次只要想到當年的景況,還是會忍不住昂「首」立。陳東一直呆呆地望著姊姊離去的背影,直到倩影消失在轉角處,猜回過神來,低頭看了看自己怒的小弟弟,心理苦笑了兩聲,將兩手進口袋,用力壓了壓自己的小老弟,說道:「下去下去,別丟人了」

好不容易才稍稍平復下去,陳東這才佝簍著,慢慢地走向宿舍。

1-2

陳潔站在宿舍房間浴室中,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出了讓無數男人瘋狂,女人妒恨的絕美體,前一對G杯大白兔驕傲的立在前,尖端兩點紅微微發脹,像是在抗拒地心引力般。大小適中的暈顏頭略深,依然是完美的粉紅,順著雙峰完美的形狀向下,是平坦,沒有一絲贅的小腹,配合微彎的身軀還可看到一點腹肌的痕跡,繼續往下,來到那讓男人魂牽夢縈的銷魂處,光滑粉一如初生嬰孩般的無下體是那樣的聖潔,也無比的糜。看著鏡中的自己,陳潔也不沉醉,一會兒卻又調皮地用雙手捧住前白兔,朝中間擠了擠,那比世界最深的海溝還要幽深莫測的溝,配上微嘟的,可愛清純又無比蕩,這景況只要讓任何男人看到,都是當場下體脹硬爆裂的下場。

在鏡子前擺了一小會兒姿勢,陳潔才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浣腸針筒(a片裡常見的那種只是容量更大些)整個人跪趴在地上,俏臉緊貼浴室地板,香高高翹起,雙手扶著大的針管,練的將注嘴對準呈粉菊向下一,冰涼的注嘴輕易地突破門括約肌的阻攔,深入直腸中,只見陳潔依然以雙手扶著針管,一邊將上身抬起,一邊以膝行的方式移動到牆邊,把雙腿向左右分的更加開些,把針管的注柄頂住牆壁,身體慢慢地向後移動,讓浣腸進自己的直腸中,陳潔的浣腸是自制的,除了基本的甘油、肥皂水之外,還加入了食用烏醋、甘菊味道的香水。不過今天為了準備女體盛中一道特殊的菜餚,還加入了一種特殊的體有機質,能在直腸中形成一層保護膜,這樣一來即使在門內入再奇怪的食材都不用擔心會對門造成永久,不可逆的傷害,不過經過和朔的改良之後,它還多了一種功能,提高被保護區域的神經銳度,也就是說各種覺都會被放大至少兩倍。陳潔反覆進行灌腸的動作,直到他的肚子被灌到微微凸起,才停止灌腸。她將針管放在一旁,繼續將俏臉貼在地上,渾身顫抖著將巨量的浣腸憋起(大概有1300ML)不一會兒俏臉通紅,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兩條小腿也不斷地上下襬動,身處壓力中心的菊們也快速地顫動著,過了五分鐘,陳潔才艱難的移到馬桶上,才剛坐下就聽到:「噗……噗……噗……」的巨大聲響,雖然浴室中沒有其他人,陳潔的臉還是因難為情而羞紅。結束排放後陳潔又重複幾次灌腸,但時間就沒有初次這麼久,確定肚子裡的穢物都清乾淨了,陳潔在一次拿起針管,這次裡面裝的就只是普通的香水而已,將500ml的香水全數灌進,用堵住,陳潔這才轉身離開了浴室。

來到廚房,陳潔開始擺今晚的宴會的餐點,開胃菜、前菜、濃湯、主菜、甜點、餐後飲料。這些宴會餐點的順序各有對應的食物。就在陳潔在廚房中忙得昏天暗地時,陳東打開房門進來,鼻頭聳了聳,順著香味來到廚房,一進來就見到只穿著一件圍裙,其他部位未著吋褸,陳東忍不住一個箭步,竄到陳潔身後,大手一揚就抓住陳潔的大子,使勁捏,豐膩的在他手中變換成各式各樣的形狀,陳潔趕緊打掉在他前作怪的大手,回眸嗔道:「再捏下去我的子就要被你捏青了,到時候上桌時這裡青一塊,那裡紫一塊,搞得大夥兒都沒食慾,不能盡興可別怪我啊!」

陳東一聽趕緊放下準備再次作怪的大手,苦笑道:「對不起阿,姊,你穿成這樣實在是太了,一時間沒忍住。可我下面都這樣了,你能安他嗎?」

陳東拉著姐姐的小手,放到怒著的小陳東上。

「去~去~去,先給我憋著,等等有的你,現在就先忍住,等會兒爆發起來才會更快。」陳潔壞笑著看著陳東,小手不輕不重的捏了捏那火熱的大,又快速的擼動了幾下,把他得更加堅,這才放開手,轉身繼續煮菜。但弟弟那話兒的火熱堅著實讓她心蕩神馳了一把,下體都有些溼漉漉的,陳潔啐了一口,又拍拍自己發燙的臉頰,強迫自己不去想陳東的大雞雞。好不容易平靜下來,手裡的菜餚也差不多都完成了,便叫陳東進來把好的菜餚先盛裝起來,自己進浴室,從頭到腳,裡裡外外都仔細的洗個遍,擦乾身子後便直接躺倒在餐桌上,讓陳東把菜餚端出,開始在她身上擺盤。就在這時,門鈴響起,陳東從貓眼中望去,見到是和碩,便開門讓他進來,和碩一進門就看到光溜溜躺在上的陳潔,笑著和她打個招呼說道:「你今天真美,身材還是一樣保持得那麼好。」

「哼,你的意思是說我平常有穿衣服就不美了?果然是狼。」陳潔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開了個玩笑。

「哪的話,你穿衣服有穿衣服的美,不穿有不穿的韻味,兩者相輔相成,才能造就出像你這樣子的尤物阿!」和碩一邊輕撫陳潔的子,一邊說道。

「你出門前吃了甚麼阿,今天嘴這麼甜,給你個特別優待,把廚房裡的菜全拿過來,你來擺盤,今天隨你擺。」陳潔笑的望著和碩說。「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囉。」和碩道「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小子,快點進來幫忙,把東西都拿出去。玉愷也差不多快到了,等等就來不及了。」陳東在廚房中嚷嚷道。

經過一翻折騰,總算是忙完了,門鈴也很配合的響起,和碩將門打開,卻不是等待已久的玉愷,反而是葉跟另外兩位第三研究室的研究員,霍玉,單玉環。

緊接在後才是今天的正主兒,吳玉愷,也就是我啦!

兩位大美人蹦蹦跳跳的進到了餐廳,一看到躺在桌上的陳潔便大呼小叫起來,四隻小手也在陳潔的肌膚上作怪,這裡捏捏,那裡擰擰,搞的陳潔渾身搔癢,但又不能亂動,只得苦苦忍耐。

「你們兩個也差不多一點,沒看到這裡還有客人嗎,趕緊去把碗筷拿來,要吃飯了!」看到有些手足無措的我,陳東先是板起臉來教訓了兩個調皮的小妞,一邊熱情的拉住我的手來到桌邊要我坐下。第一次看到這種景象的我也呆住了,任由陳東擺佈。

我看著陳東等人練的把一道道佳餚端上,開始複雜但令人血脈噴張的擺盤,首先是開胃菜的部分,鵝肝醬佐水晶,用牙籤將鵝肝醬及水晶串成一串,陳東先拿了一支,一臉壞笑的對著我晃了晃,忽然用力的捏住陳潔的左頭,將眼撐開,另一支手使勁把牙前進去,還得很深,目測大概有三分之一都沒入陳潔的頭裡,陳潔咬著牙,努力的不讓自己叫出來,雪白的脯急促的起伏著。

陳東也不著急,輕輕的撥著另一個頭,一邊輕撫陳潔的額頭,靜靜的等待她平靜下來。陳潔也不愧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面對如此的劇痛,只花了15秒的時間便平靜下來,背一使力,又將起,準備接下一支牙籤的進攻。

另一邊,葉拿來一塊還在冒著熱氣的九層塔菜脯烘蛋,在中心用筷子戳了個小,就直接放到陳潔的右上,陳潔眉頭一皺,身子瑟縮了一下,烘蛋的溫度大概都還有80多度,得陳潔不得不微微晃動身子,減輕灼痛。陳東痴的看著陳潔的表情,像似跟我說話,又似呢喃自語的道:「你知道嗎,我們第一次待陳潔的時候,她就是這副表情,電的我暈頭轉向的,都忘記要做什麼了」

和碩附和道

「可不是嗎,阿潔當時可真是死人了,當時我心裡就一個念頭,長這麼大,終於知道啥是」梨花帶雨「了」,「而且阿,你們都知道我的菜就是清純型的,阿潔當時看了那個美阿,看著看著我就不小心在褲子裡了。」

「真的假的啊,光是看著你就了阿!」葉一旁有點壞笑的說道。

「這我倒是知道!」這時,躺在桌上的陳潔來了這麼一句「你知道?」和碩疑惑的看著她「那當然,那天的實驗末尾你們一個個都跟發情的公狗一樣,著個雞巴就要在我身上亂拱,只有你一個人搶到我的小嘴,但一直沒起,還是我幫你到立正的。」「剛下去的時候你的龜頭還溼漉漉的,而且還有的香味,薰的我都興奮起來了。」陳潔放蕩的說。「還香味咧,真是,來來來,好好給我忍著,咱們繼續,想吃,等我們都吃飽喝足,玩夠你在賞賜給你吧!」葉狠狠的擰了一把陳潔的陰埠,一邊把一塊50oz的頂級安格斯成肋眼牛排放到陳潔平坦中帶點微微腹肌的小腹上,白膩的肌膚配上澤金黃,飽含汁的三分牛排,讓人上下都「飢」/「雞」動不已。

漸漸的陳潔的上半身都被食物擺滿了,這時在一旁早就看的手癢的霍玉突然一個蹦搭來到桌邊,調皮的俯下身子,剛好將她前優美的風景都展現在我面前,那32G的在我面前綴出優美的倒鐘形,看得我是呼急促,鼻尖彷彿都是她間的香味,單玉環在一旁看著,有些小吃味,纖纖玉指悄悄的移到我的間,開始沉重的「發力」,間劇痛,但又不敢聲張,只好偷偷地轉過頭去瞪她,單玉環她則是皺起她高的瓊鼻,哼了一聲,又橫了我一眼,便將頭轉向一邊,對我吃人的眼神來個視而不見,還好其他人此時的注意力都在陳潔身上,並沒有注意我跟玉環的小動作。順帶一提,玉繯她就是文章一開始的那位冷豔美人兒,剛開始在不知道她是上面派給我的專屬秘書時可是被她一頓好整,使喚來使喚去,還被當成傻瓜一樣被隨意打罵,生活過的那叫一個悲慘阿,直到我無意間看到被她藏起來人事調令才恍然大悟,她發覺我知道真相後倒是很光,一天假藉跟我賠罪的名義對我下藥,接著便是將我逆推圈圈叉叉起來,最後她貓伏在我結實的膛上,一邊用她冰涼的玉指撥我的頭,一邊對我訴說她對我的愛意,她用甜糥的聲音說她是如何上我,最終無可自拔。這段故事以後有機會再跟大家說,先回到餐桌上。

霍玉小妮子俯著上身,仔仔細細的賞玩陳潔光華幼的陰部,一邊嘖嘖有聲的品評:「組長的陰部還真是好看,連我都好想咬一口,再用燒紅的鐵籤子扎穿它啊!」

「嘖嘖嘖,這粉的陰,真該拿鐵鉗子給扯下來啊,還有還有啊,這可愛的小豆豆,真想一口把她咬下來,嘻嘻!」

「去去去,一邊涼快去,在這邊添堵,他們還有湯沒裝呢,再貧嘴,等等就裝你那!」躺在桌上動彈不的的陳潔罵道。

「別別別,我這就去一邊涼快,陳姊姊你千萬要頂住啊!」霍玉笑道我聽著他們的對話,腦袋上冒出無數的問號,玉繯她一顆心全放在我的身上,看我一臉疑惑,便傾身在我耳邊說道:「大傻瓜,今天吃的是女體盛,自然是所有的食物都要用女體來裝的啊,沒有鍋子,這邊可還是有三個地方沒有東西的呢!」

「嗄,該不會是要裝在……那裡吧!」我驚叫出聲玉繯點點頭,有些同情的看著桌上的陳潔,不再言語。陳東他們也被我的驚呼聲給嚇到了,不過很快地就平靜下來。陳東興致地抓住我,給我一個婦產科常用的擴張器,和一個針管。和碩對我說:「吳兄,我先給你介紹介紹等會兒的重頭戲,一會兒我們要把這鍋海鮮濃湯灌到陳潔的子宮裡,但直接灌陳潔估計就得進火葬場了,所以啊,得請你用那個擴張器吧她的陰道撐到最大,然後用那個針管把你面的生物凝膠全部注進去,形成一層保護膜,這樣子我們才能放心的把湯灌進去。」

我看著手中的擴張器,又看看一旁才剛從瓦斯爐上取下的,還在冒著熱泡的濃湯,又看著躺在桌上,身子正微微顫抖的陳潔,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情況,在戰場上號稱鬼見愁的吳大英雄此時也和普通人一樣,兩手發顫全身不停地打著擺子,但是站在一旁的陳東,和碩,甚至是霍玉,單玉環都用鼓勵的眼神看著我,連桌上著的陳潔都睜開眼,用眼神無聲的傳遞加油的訊號給我,即使在這麼多人的鼓勵之下,我仍然是緊張得雙手亂抖,玉繯她看不下去,也怕我手一個不穩傷到陳潔的陰道,便起身來到我的身後,雙手穿過我的部,握住我的手,將擴張器準確快速的深入陳的陰道,然後兩手一齊用力,一瞬間就把擴張器撐到最大,桌上的陳潔兩眼一翻,下體一趁亂抖,接著便從道口噴出一道半公尺高的水,的我一頭一臉的,連玉繯的俏臉上都濺上了幾滴,玉繯它毫不在乎,靈蛇一翻便將掛在她邊的下肚去,我連忙看向失神中的陳潔,發現它並沒有昏,只是依然沉浸在強烈的高中還未回神,這才放下心來,拿起手邊的針筒,將長長的注進陳潔略為灰白的子宮頸裡,看者滿滿一管600c。c的生物凝膠消失在她的子宮裡,忽然間,我覺得褲頭一片黏溼,我知道,我了。

突然間我覺得腹部一陣絞痛,連忙朝洗手間得方向走去,玉繯也亦步亦趨的跟在我的後頭。一進廁所,還來不及將門關上我就迫不及待地脫下褲子,準備來個超級大解放,沒想到玉繯突然衝進來,又迅速地把門關上反鎖,我一手抱著褲頭,一臉呆滯地看著她,只見玉繯那平時都冷冰冰的俏臉罕見的紅了起來,她也不說話,只是溫柔的幫我除掉褲子內褲,然後平躺在地上對我示意,要我在她的頭部蹲下,看著她濛的雙眸,我像著魔似的,糊里糊塗就照著她的要求做了,我把整個下腹部都壓在她的臉上,一整天沒有清洗的下體傳來陣陣騷味,那是汗味跟騷味織而成的奇異味道,但玉繯她卻像是聞到最新的香奈兒香水似的將瑤鼻緊貼在我的卵蛋附近猛嗅,還伸出靈舌不斷地舐我的門周遭,一會兒又使勁將相舌頂入我的眼,來了個毒龍鑽。這樣的內外夾擊下很快的我的括約肌便高舉雙手投降了,一條暍的惡臭條狀物就在我的眼一張一弛下給排出,全都落到身下玉繯的小嘴裡。不過玉繯她卻展現了驚人的技術,如此長且大的便便居然完全落入她的櫻桃小嘴哩,俏臉上依舊是乾乾淨淨。當然現在的我是看不見的,可是我能清楚地聽見玉繯她咀嚼我的大便的聲音和她嚥下去時喉頭的動聲。就在這時,腹中一陣翻滾,「噗~噗~噗~噗」我居然拉稀了!我連忙要起身,但雙腿卻被玉繯緊緊扣住,還能覺到她將俏臉貼得更緊了,嚥聲也更加響亮,也更加急促。我不斷地拉,玉繯不斷地吃,就這樣持續大約20分鐘,我彭湃洶湧的便意才得到舒緩,玉繯從我的股底下鑽出來,先服侍我將褲子穿上,才開始清潔她的口腔。我在意旁定定地看著她,眼神裡有不解,但更多的是溫柔,她被我看得連耳子都紅透了,迅速地刷完牙後便一個燕投林,再來個鴕鳥神功──直接將俏臉埋在我的膛不肯抬起臉來,直到我連哄帶騙得跟她保證今天回去之前都不會追問她,她才肯離開我的懷抱,但兩頰依舊紅撲撲的,惹的小霍玉在餐桌上不斷的上上下下打量著我,得我渾身不自在,直到和碩過來把我拉走才得以解脫。

又過了十分鐘,和碩拿起一個黑不溜秋的小儀器往陳潔那被張大的子宮頸口一,數秒後儀器傳來滴滴的聲響。和碩很興奮的宣佈:「生物凝膠覆蓋完成,可以開始倒湯了」

一群狼一陣狼嚎,的方圓數十公尺內一片鬼哭狼嚎,還好陳潔的宿舍位置偏僻,不然等會兒就是警報大作,衛隊上門的窘況了。再回到餐廳哩,這群狼七手八腳地把一鍋大約三公升多的海鮮濃湯端出來,陳東跟葉一人一邊抓住鍋子的把手,和碩將原本在陳潔子宮頸上的擴張器拔出來,用手挖了一團不知名的透明膏狀物,將其抹在陳潔的子宮頸上,不一會兒,就看到陳潔的子宮頸緩緩的張開,出一個黑漆漆的口,和碩接著拿來一個更大的擴張器,還調皮地在陳潔面前展示它的極限張開的大小,大概有三十公分左右吧!看的陳潔眼裡滿是驚恐,雙腿不安的顫抖。看著陳潔的表現,陳東對玉環跟小玉兩人說:「你們兩個過來把她的兩條腿掰到最大,要用力,不要讓她亂動。」又轉頭對我說「阿愷,麻煩你按一下左邊桌子角下的按鈕。」

我順著他的話找到了按鈕,輕輕的按了下去,只見兩條灰的皮帶自桌邊彈出,將陳潔的肋骨下緣跟小腹下員靠近陰部的地方緊緊地束起來,留出肚子的空間,然後陳潔下半身所躺的桌面成60度向上翹起,將陳潔整個人成接近L狀,兩個無良小惡魔也配合的將陳潔成一字馬,整個白的陰戶呈現在眾人面前。

和碩一把將擴張器捅進陳潔的陰道里,也不看陳潔的表情,覺碰到阻礙就加大力度往下的陳潔哀哀直叫,一邊哀號一邊出聲指示和碩的方向,好不容易終於將擴張器深入子宮頸,陳潔都還沒來的急口氣呢!和碩便一把將擴張器張到極限,當然,是陳潔子宮頸的極限,話雖如此,但陳潔的子宮頸口還是被撐出個直徑十多公分的大。瞬間的,自體內而出的劇痛瞬間淹沒了陳潔的大腦,極度的痛楚讓陳潔連哀號都做不到,只能張開的櫻,無聲的叫喊,旋即雙眼向上一翻,乾脆俐落的昏了過去。陳東他們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心思,在陳潔的臉上撒了點冰水,將她醒後便進入佈菜階段的重頭戲,「沸湯灌陰」,陳東和葉將鍋子前傾,兀自冒著熱氣的濃湯便如瀑布般直瀉而下,直接灌進陳潔大張的子宮裡,滾燙的熱湯一進入子宮中,陳潔的整個身子變篩糠似的亂抖,兩個腳掌上的腳趾因為疼痛而痙攣,向內彎到極限,足背弓起,小腿巷內不停彎曲,像個打樁機似的,兩條白生生的大腿拚命的想要闔上,但被兩個小惡魔死死攢住而沒能如願,小腹隨著熱湯的持續灌入而微微的鼓起,誘人的脯帶著之前放好的菜餚不斷的上下急遽起伏著,雙眼瞪到最大,雙緊閉,死死得忍受著這滔天而來的痛意,額頭不斷的沁出細密得冷汗。

陳東看著陳潔黛眉緊鎖,緊抿櫻的「俏美」模樣,下身的鐵瞬間脹硬,他也不扭膩,一把便將褲子給扒了,出醜陋的黑傢伙,走到陳潔的跟前,對陳潔說「老姊,我實在忍不住了,幫我一把!別咬我啊……」

「說…說什…說什麼…啊…嘶……痛…好痛…哀…我…我不會…咬…咬你的,放心…呼…呼,放心進來吧!嗚…嗚…」陳潔一邊息著一邊說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陳東興奮的喊道,旋即,他那醜陋的黑玩意兒就消失在陳潔的櫻裡,竟是一上來就玩了個深喉的玩法。陳潔瞬間就兩眼翻白,喉頭緊縮,夾的陳東一陣哆嗦,差點就繳槍投降,一洩千里。陳東趕忙收懾心神,一手伸到輸管附近就是狠狠一掐,這才止住噴的慾望。陳東緩緩地把龜頭從陳潔的喉嚨裡退出來,陳潔這時也緩過勁來,雙頰深陷,用起真空引的招數來。

陳東以前訓練陳潔等人口技術的時候曾經做過一個測試,要她們只靠口腔的力,起不同重量的的砝碼,陳潔在同期訓練的學員中排行第10名,成績算是不錯,她能單靠雙頰跟口腔的發力,起重達500g的砝碼。普通人在陳潔的小嘴裡絕對撐不過15秒。但陳東這幾年下來很是練出了一些抵抗力,陳潔使出真空引,陳東除了大腿繃緊外,還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才又將蠢蠢動的了回去。陳東拍了拍陳潔的俏臉說道「好姊姊,既然我忍住了,就別再給我出難題了,好好的伺候我,讓我舒服一下,等等待你時才有神啊!再說了,憋久一點,等等才會有香醇濃的好吃啊!好姊姊,拜託你了!」

因為姿勢的關係,大夥兒看不到陳潔的臉,但從陳潔明顯放緩的雙頰跟陳東舒的表情,就知道陳潔答應了陳東的要求,開始輕輕柔柔的幫陳東服務起來。

和碩在一旁看的眼熱,故意對陳東說「老陳阿,我們幾個大男人還在這裡乾瞪眼呢,你一個人獨佔鰲頭也太沒品了一點,快點跟我們說說,陳組長的小嘴幹起來是什麼覺!」

陳東沒好氣地瞪了和碩一眼,雙手依舊抱住陳潔的腦袋不斷進行活運動,沒有要回話的意思,這時一旁古靈怪的小霍玉說話了,聲音妖媚得很,讓人一聽就有股立正敬禮的覺「唉呦…陳大教官,你就說說看嘛,這裡除了你跟碩哥哥,還有葉大哥外,誰有那個榮幸能品嚐陳潔姊姊的小嘴啊,你就行行好,跟我們說說看覺嘛……

再說了,我們的吳大處長可還沒試過呢,你先講講,吊起她的胃口,等會兒玩起來,他也才有競爭的慾望嘛…,你說是不是阿,吳大處長!「

我沒頭沒腦的,不知道她口中的「玩起來」、「競爭」是什麼意思,但我看著陳東享受的表情,也實在很想知道是何覺,便點了點頭。「小吳…你…」陳東用無語的眼神跟語氣對我說「你就別廢話了,吳處長都發話了,你這個做部屬的不懂啥叫軍令如山嗎?」移植沒有說話的葉這時終於壞壞的說道。

「好、好、好,我記你們了,下次看我怎麼整你們,還有你,小婊子霍玉,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阿你,下次是輪到你做實驗吧!看我怎麼整治你!」

陳東咬牙切齒的道「處長……你看陳隊長啦……他要公報私仇呢,您要為小女子作主啊!」霍玉眨巴著大眼睛,一邊搖晃著我的一隻胳臂,撒嬌道「好了,好了,還是趕緊讓陳大教官說說他的心得吧,不然時間拖得久了,出來就什麼都甭說了」玉繯笑的看著陳東說。「真是,老吳一來,這幫表子全都翻天了,這還有天理嘛!」陳東憤憤不平的說「誰叫我賣像比你好,又是一等戰鬥英雄,女人見了我都哭喊著要我上她呢!而且我我的本錢還比你雄厚,用過的阿,都一輩子離不開呢!」我幸災樂禍地說道。

「哼,以前在軍校裡,你這傢伙可是比誰都討女孩喜歡,現在阿,風水輪轉,現在是俊秀小生當道!」我心道的確,以前在軍校,陳東因身材高大,又是屬於獷型的野帥哥,在當年崇尚勇武的社會風氣下,陳多確確實實很招桃花,把艦隊學院裡的一幫子娘子軍給得暈頭轉向,身邊的女伴說是一天換一個都是看不起陳東的說法。年紀輕輕就成了軍校中『百人斬』的傳說級人物,但十多年來社會風氣丕變,像我這種清秀俊帥,帶點陰柔氣質,身上又帶點殺氣的男人最讓女人痴。沒辦法,油小生,加上危險的氣質,就如同夜間的燭火,總是讓女人奮不顧身啊。就在我蕩的幻想的時候,突然覺得周身的空氣好似凝結一般,一陣戰溧從背脊直衝腦門,不機靈靈的打了個冷顫,偏頭一望,兩道若有實質的殺人目光像我來,原是玉繯,更恐怖的是,她嘴角還牽起一道若有似無的笑意。我心裡哀號一聲,完了,會去要被榨乾了,每次玉繯出這這種表情,我最起碼脫兩層皮以上她才會干休,今天,大概不把我成人乾是不會放過我了。

就在我為自己的小弟弟默哀的時候,陳東也不情不願地開始描述起陳潔的口技來「姊她現在用她的丁香小舌慢慢地勾過我的龜灌下緣,那裡是男人最的部位之一,嘶……啊……喔,好,她現在不添了,改成真空引,喔~喔~喔~,等~等一下,我會出來,啊~啊~啊~啊~,呼~呼,現在,姊把我的龜頭進她的喉嚨裡了,喔~好緊,好軟,舒服啊,嗯……姊開始口水了,那喉管的動,啊~啊~真是,太了,那種被完全包覆,擠壓的覺,好像給龜頭做360度全方位的spa按摩一樣,唔~唔~啊,真想一輩子就這樣在裡面,太了!」

「姊把我的龜頭吐出來了,啊~啊~啊,開始了,姊再用牙齒,輕咬我的龜頭,麻麻癢癢的,呼啊~」陳東一臉舒的樣子,不一會兒又抱住陳潔的腦袋,下身一陣亂拱,速度快到都產生殘影,然後就死死的抱住陳潔,整隻老二深深的進陳潔喉嚨哩,噗哧~噗哧~將大股大股的濃噴灑進陳潔的食道里,過了大約三分鐘,陳潔的喉嚨才停止嚥的動作,陳東也一顫一顫地將老二退出來,陳潔為了幫陳東將道里殘留的出來,整張小嘴嘬成了o型,真空引再一次使出,只聽的「波……」的一聲,陳東才將老二完全拔出,癱在一旁的地上,不住的息。

陳潔也正嬌著,灌滿整個子宮陰道的高溫濃湯依舊不停的灼燙陰部的,雖然有生物凝膠的保護,皮膚和角質層沒有糜爛的危險,但透過生物凝膠加成過後的神經傳系統反饋給大腦的灼痛是原來的2倍之多,而且因為生物凝膠的保護作用,讓皮膚不會因潰爛而中止痛覺的傳遞,陳潔等於是時時刻刻都在承受像剛剛把湯灌進去時的痛苦。好在陳潔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她輕輕地甩了甩因長時間深喉口造成輕微缺氧而有些昏沉的腦袋,對所有人說「玩了,這麼會兒,大家也都餓了吧,趕緊把剩下的菜餚都上到我身上,開始吃飯了吧!」

「小玉,你去烤箱裡,把我放在裡面的火腿跟香腸都拿來,還有那個細麵包條,也給拿來。」「玉繯,麻煩你去地窖,拿一支波爾多列級酒莊出的2005年紅酒來,別忘了順便拿導管啊!」躺在桌上的陳潔,開始對手底下的兩個小兵發號施令了,可真別說,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一絲不掛地躺在桌上,被拘束帶給綁著,又剛剛被好一陣待,猶自梨花帶雨的俏臉上竟出現了一股威風嚴肅,令行止的大將軍般的表情,令人油然升起一股征服,讓我們這群變態狼們的小弟弟又蠢蠢動了起來,真想好好地把她壓在身下,肆意凌辱一番。

很快的小霍玉就將火腿、香腸跟麵包都拿來了,葉正要接過來,卻被陳潔給阻止了,陳潔隊葉說道。

「你們平常就玩膩了,不如讓給吳處長吧!」

聳聳肩,對小霍玉示意,她便乖巧的把東西都到我的手上,我看著手上的食物,丈二金剛的杵在那裡,不知道要幹嘛。陳潔見狀,放蕩的笑了笑,用手指了指自己的粉,彈十足的門說。「火腿跟香腸先切片,記著,要留一點皮,將才好恢復成狀,然後就對準我的眼兒進來吧!」說著便將葉遞給她的一個漏斗狀的東西安在自己的陰道口前,只聽的「喞~喞」得聲音響起,陳潔鮮粉紅的陰就被了出來,順著漏斗的形狀巧妙的閉闔起來,將濃湯緊緊地鎖在陰道內,只留一透明的玻璃管深入子宮內,漏斗的尾端有一個小巧的閥門,看來是得這樣子「盛湯」了。閥門安裝完畢,陳潔終於能將舉了老半天,以她的體力都覺得有些發酸的下半身給放平了!陳潔發酸的大腿跟,看著突起如懷胎4個月般的肚子,用手一摸,即使個著不疲,依舊能受到體內的高溫,整個肚皮是溫熱的,大約接近60度的覺,陳潔微微的嘆了口氣,這時我也將切好的腸端上來,陳潔衝著我笑了笑,再一次將身體扳成L型,用纖纖玉指毫不憐惜的深深眼裡,接著用力向兩旁掰開,出紅豔豔的道內壁,媚笑著對我使了個眼。看著無比的菊在面前綻放,我到前所未有的興奮,竟忍不住俯下身,在陳潔紅濡濡的壁上了幾下,一股略帶鹹味和淡淡的美人體香的黏被我進嘴哩,陳潔的門被我驟然襲擊,也立馬可愛的收了幾縮,吹出一股似蘭四麝,令人通體舒暢的香風來,我被這陣香味薰得有些暈陶陶的,不自的又多了陳潔幾口,直到陳潔羞紅了臉,連聲催促我快些將進去,我才依依不捨地放開陳潔的,並把腸使勁地進去只留一小截門口,讓括約肌夾著。

這時玉繯也把東西都拿來了,陳潔接過了導管,也不潤滑,朝著嬌道口就是往下一,噢……看得我都覺雞巴一陣疼痛。但陳潔跟沒事人似的,緊緊輕蹙了下眉頭,便看見淡黃從痛名的塑膠管裡出,陳潔又朝塑膠管裡灌進了一些清水,反覆幾次後,確定沒有殘留後,便將紅酒打開,咕嘟咕嘟的倒進約一公升左右的紅酒,然後一樣拿出跟陰道口一模一樣的閥門,安在道口,就算大功告成了。

終於,一切都準備就緒了,一幫子人圍著陳潔坐下,開始吃飯。先從開胃菜開始,大家夥兒紛紛從陳潔的頭上拔下用牙籤著的水晶,拔的時候還不老實,向陳東就故意捏住牙籤的尾巴,不斷的拈動,用牙籤糙的表面不斷在眼裡摩擦。和碩則是一口將水晶下肚,然後用尖端的部分輕輕的撥還來不及閉上的眼,時不時的還加點力道把牙籤戳進戳出,,葉更狠,他最後一個拿水晶,先是用手指狠狠的揪住陳潔的頭,不住的撚動,讓陳潔的頭自行去摩擦牙籤,隨即又是用力一掐,把陳潔的頭捏的死扁,再用力一拔,將牙籤拔出,陳潔痛的不斷從喉嚨發出低沉的哀鳴,惹得一幫子起,對頭的摧殘更過分了。不一會兒陳潔緋頭遍滿了吃完的水晶籤子,橫七豎八的,像後現代主義的藝術品般,雜亂中帶有待之美。美不勝收。

吃完開胃菜,當然要喝點飲料囉,餐前酒因為身分問題改為飲料,當然,還是從陳潔身上取用,玉繯先拿高畫素相機對著頭藝術品拍了幾張照片,再把頭上的籤子,拔除,接上特製管,我們幾個變態就來了個惡狼撲羊,蜂擁而上,大口大口的起陳潔的來。陳潔這個月都在擔任教官專屬牛的工作,水充足,即使應付三個大男人的一陣猛也應付自如。了一會兒,解渴了,狼們才依依不捨地放開陳潔的兩隻美,換另外兩位美女喝。說真的,美女就是美女,連喝個都是那麼的高雅端莊,清純俏皮。等一群人都喝過了陳潔的水,房裡也空蕩蕩的,陳東拿來一把餐刀,開始切分蓋在陳潔子上的蚵仔菜甫烘蛋,這廝當然不會老老實實的切,一下輕,一下重的在陳潔的子上留下了許多深淺不一的印痕,甚至有幾條還隱隱有皮下出血的情況。嘶……他的這個禽獸,實在是太令我……興奮了,改天一定要在玉繯的子上試看看。

接下來便是主菜,頂級安格斯肋眼牛排,這次換葉在陳潔身上做文章了,他要小霍玉把陳潔的H杯美向中間集中,再把牛排放置其上,拿出鐵板燒師傅常用的二齒叉跟切刀來,在這個美組成的砧板上,左一刀,右一刀,鋒利的刀尖時不時的滑過嬌頭,美滑過一次,陳潔就會受不住的顫抖一下,有時候葉還會故意目兇光,作勢要狠狠割向頭的樣子,陳潔這時便會雙陳緊閉,緊張地盯住自己頭的位置跟葉持刀的手,緊張害怕的神情表無遺,但即使如此,她還是偷偷的將起,讓部更為拔,視覺效果更加好。更能起男人的獸慾。果不其然,葉看著陳潔的部,手裡的刀都在微微的顫抖,下到的力度也更重了。就在大夥兒都以為陳潔的子不保了的時候,小霍玉禿然喊了聲「啊……」驚醒了差點陷入狂亂狀態的葉,他有些不甘的瞪了眼,罵道「一驚一吒的,想嚇死人啊!」

「我…我…哎呀,人家是看到牛排都切好了,肚子好餓,才不小心叫出來的麻!」小霍玉委屈的說。「哎~哎~哎,都別生氣,都別生氣,葉教官,麻煩你給大家分一下牛,我看大家都餓得狠了,咱們繼續吃飯吧。」我看氣氛有些僵,趕忙起身對葉說道。

接下來大家都低頭默默地品嚐食物的鮮美,一邊玩眼前的媚。我們用叉子,用手不對的撥陳潔的帶。我一邊細細的把玩陳潔那一手無法掌握的巨受那滑不溜手的白膩肌膚,用手輕捏,享受它驚人的彈力,用力一掐,觀看它在手裡幻化成各種不同形狀,像果凍般的Q彈緊實,真讓人愛不釋手啊。等等,這冷氣怎麼好像有點涼啊!轉頭去看,冷氣還沒見著,先看到兩道冰冷的視線,嗯,還是專心吃飯好了。

「陳組長的部手好不好啊……是不是很有彈,很好摸啊,我的大英雄……嗯?」

耳邊傳來美人優雅的天籟仙音,受著她的吐氣如蘭,柔韌豐腴的嬌軀貼在我的背後,碩大無比的38I的無敵巨緊緊的壓住我,還不停的柔動著,香豔無比的情狀去令我如坐針氈,沒辦法,這時候稍有不慎便是屍骨無存啊,誰還有心思好好享受美人恩寵啊!

「手是很…很…很好,但比起你的來還是差了點,我最喜歡你的寶貝了。」

我全身寒豎起,小心翼翼地回答說。「哼…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喜新厭舊的爛貨,不過嘛,看在你朋友的面子上,先放你一馬,至於要不要原諒你,就看你今晚的表現囉。嗯……啾!」美人兒的話讓我鬆了一口氣,同時也一陣蠢蠢動,今晚,嘿嘿,當然要雄風大起,重振夫綱的時候到啦!今晚一定讓你叫連連,水噴不斷,求爺告也絕不善罷干休!

大夥兒互相嬉鬧,褻玩陳潔,美好的時光總是過的飛快。安格斯牛雖然鮮美,但數量有限,很快的就到了喝湯的時間,陳東要陳潔站起來,蹲在餐桌上,手抱頭,開M字腿,向av女優一樣展示自己的下體,然後和碩拿出幾個湯碗,放在陳潔陰道口的閥門下,對陳潔說「碗已經放好了,麻煩陳大組長給我們盛湯」

陳潔的俏臉紅撲撲的,低頭確認有無對準,然後深深了一口氣,用力的收縮腹部肌,像生孩子一樣收縮自己的子宮,把濃湯給「擠出」閥門,這對陳潔來說又是一項新的待,本來熱湯是相對靜止在腹中,身體慢慢地適應了它的高溫,起身的動作讓靜止的熱湯開始晃動,重新灼燙陳潔的子宮,現在又是要求陳潔用力收縮肌,把湯給擠出來,等於是讓更多的出來給熱湯燒灼。陳潔也不能違背和碩的命令,只好硬著頭皮照做。被滾燙依舊的熱湯重新燒灼的滋味並不好受,陳潔齜牙咧嘴,滿頭大汗的努力了20多分鐘才裝好五碗湯,端給所有人。這時陳潔全身像是洗過一般全是汗珠,原本掂著的腳尖這時也放了下來,擺成了蹲大便的姿勢,還不斷的氣。陳東等人看到這麼一幅的景象當然不會放過進一步的機會,三下五除二的喝完湯,馬上將碗放在陳潔身下,要陳潔繼續給他們盛湯。陳潔沒辦法,心裡也想趕快把湯給排空,免去灼痛之苦,只能強打神,繼續作業。葉也趁這個機會,把在陳潔眼裡的腸挖出來,分給大家食用。

吃飽喝足,閒閒沒事幹的幾個人讓陳潔為我們斟酒,看著腥紅的酒水漬陳潔的道汨汨而出,心裡有股說不出的覺,總覺得自己好似在夢裡,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心甘情韻的自殘形體,不求任何回報,單純的為男人奉獻自己的一切,這白夢不一定有的情節,就真實的在眼前上演,對男人而言,勝似天堂,讓人樂不思蜀。難怪這幾個變態,不肯離開這裡。要知道,不只是我,在場男士的大明若是傳出去,可都是些跺跺腳,天下要震三震的風人物,如今卻都窩在軍情四處的偏荒基地裡,過著旁人眼裡的放逐生活,想了想,若早些年近來,我應該也就一輩子賴在這裡,不願在外打生打死,建功立業了吧!我正胡思亂想的當口,一群男男女女已經開始討論接下來的遊戲,最後拍板定案,依舊是人類最古老的撲克遊戲,大老二,分成三組,一組各一男一女,葉孤家寡人一個,只好先在一旁當看客,當然它也不會這麼老實,匆匆忙忙地打電話叫人過來,卻不知是要誰過來,總之神神秘秘的。既然是打牌,那得有些賭注籌碼才好玩。籌碼是圖釘跟迴紋針,每九個圖釘配一個迴紋針,是為一組籌碼,每隊各有五組籌碼。籌碼放哪呢?相信各位看官應該沒有人純潔到認為是放在桌上吧?當然是訂在身旁的女伴身上囉!三位美女很自覺的把籌碼一個個釘到自己的身上,當然啦,資牙咧嘴是少不了的,受不了時還會對身旁的男伴施以「粉拳星雨」,當然那力道輕的連撓養都嫌小力。寫到這裡先給各位說說遊戲的玩法,每局最贏的一隊可以從輸家身上拔走圖釘,每九個換拔一迴紋針,當然還是釘到身旁的女伴身上,但釘哪裡可就由被拔的一方來指定。這籌碼的多寡也會決定遊戲結束後,懲罰的內容,男當然都是一些喝酒扮鬼咧之類的小懲罰,女人就沒這麼好命了,身上籌碼越多代表懲罰越輕,這懲罰對她們來說可就是待了,上的籌碼能用於兌換刑罰的種類與輕重,或是次數,比如說是要接受鞭刑還是深喉,是用情趣九尾鞭還是包鐵皮鞭,再來就是被打500下還是50下的問題了。所以玩到最後通常都是幾個女人暗暗叫上勁,在無聲的戰場上(女伴不能出牌,但是能幫忙想要打什麼牌,男伴通常都會答應)殺得你死我活。身上籌碼數最少的女伴會最後一個被懲罰,當然刑罰力度也是最重的,畢竟前面的處罰把狼的興趣都吊起來,下手自然也就重了。

遊戲開始,大夥兒漫不經心的互相試探幾下後,我抓準機會,一下手就是同花順,然後啪啪啪的很快的把手上的牌全部打光,贏得第一場勝利。剩下陳東跟和碩兩人捉對廝殺,很快的和碩便敗下陣來,成了爐主。我得意洋洋地從小霍玉的身上拔走了三圖釘,和碩也恨恨的指定,這三隻圖釘要釘在玉繯嫣紅嬌的左頭上,成Y字形,玉繯當然也照做了,但她堅持要我親手施為,自己用手托住左,捧到我面前,用楚楚可憐的神情說道「奴家恭請主人賜釘。」說罷貝齒輕咬下,水汪汪的大眼裡開始積蓄淚水,等待我的「恩賜」哇,我快受…受不了了,我要獸大發,啊~啊~啊~啊。

圖釘完美的釘在同樣完美的粉嫣紅的頭上,身旁麗人的美豔臉龐還掛著兩道淚痕,始作俑者卻是癱軟在椅子上,一副虛脫的樣子。各為看官,不是小弟體虛,實在是畫面太過香豔,動過度導致的疲憊所致啊。又過了十來分鐘,這次換成我最輸了,不過不是本人牌技差,是有人皮癢了,堅持要我輸一局。我心不甘情不願地讓和碩、陳東兩人分別拔走了五圖釘,分別指定要釘在陳潔的右頭和小霍玉的鼠蹊部。然後又是一輪廝殺,這次我又贏了,開開心心的準備拔走陳潔、霍玉身上的圖釘,誰知卻看到對面兩個傢伙不懷好意的眼神,心下暗叫糟糕,卻也無計可施,只好先將圖釘給拔下來,愣愣地等著兩個變態的指定。

既然都說是變態了,當然不能讓人失望囉,兩人詭笑著對望一眼,異口同聲地自縫蹦出兩個字「陰蒂」

我傻傻地轉頭去看玉繯,再扭頭訕訕的對兩個狼笑到,準備自罰一罐啤酒,讓此事就此揭過。沒想到一旁的玉繯二話不說,黑蕾絲鏤空內褲一脫,出光可鑑人的滑下體,便往桌上一躺,玉體橫陳,兩條讓世上所有男人瘋狂,女人妒羨的修長筆直的美腿朝天高舉,再向兩旁分開超過180度,纖纖玉指輕輕的撫上自己那粉鮮紅,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的陰,緩緩地向兩旁拉開,右手食指如蜻蜓點水般不停地點在自己的陰蒂上。玉繯一邊撥挑逗自己的小豆豆兒,一邊向我們狼三人組拋來魅惑的電眼,眼角蘊藏的意配上她本身的桃花眼兒,那風情萬種便是太白再世,香山居士復生,也無法盡述。俗一點來解釋,那一眼就讓在場全體人士,男人個個堅硬逾鐵,幾發,女人骨酥筋軟,一片濘溼。

上面的表面彩,下面的演出可期。只見那猶抱琵琶半遮面,嬌羞無比的小豆豆在食指姊姊的耐心引導下逐漸克服害羞,慢慢的從閨閣裡探出她嬌媚可人的身子。黃豆粒大小的陰地泛著柔的白光,嬌嬌怯怯的立在眾人的視線哩,承受著四面八方來的熾烈目光。也許是受到這股熱力,小蒂兒那是越發的立,稍稍離遠點看,那小蒂兒就像玉蚌頂端鑲著的珍珠般,讓人由衷的讚嘆造物主的神奇,原本糜無比的畫面突然間增添了不少的藝術氣息。大夥兒盯著玉繯美絕人寰的陰部都看傻了,還是玉繯她嗔羞的喚了我一聲,才讓大夥兒如夢初醒,訕訕的撓撓頭,搔搔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但眼神兒還是會不由自主的瞟像玉繯那稀世珍品般的玉蚌,心裡有股搔癢貫穿全身,恨不得趴在她那幽香香陣陣的玉股間,細細賞玩她的陰部。在這樣的氛圍下,我拈著大頭針左右為難,玉環的陰部實在是太完美了,完美的讓人升不起一絲絲褻瀆之情,但是看著玉繯她那如如媚似嬌的桃花眼兒中傳來的鼓勵、期待之情,我狠狠心,一咬牙,暴的揪住她的小蒂兒,用力一捏一扭,霎時間玉繯的媚眸中就續滿了晶瑩的淚珠,順著滑膩的俏臉滑落,雖然如此,但眸子裡的意思依舊不變,還多了股──意。沒錯,是意,即使面對著這種一般女人所無法承受的刺疼痛,玉繯她特異常人的受體質讓她產生出強烈的慾望來,可望被進一步的待,被更加烈的手段玩這個女人身上最為的部位。我讀懂了她眼神中傳達出來的訊息,膽氣也更足了。對著指間的蒂兒又是一陣拽扯擰旋,把玉繯整得死去活來,罷不能,淚水如斷線珍珠淌下,下身也化作水濂,玉瓊漿汨汨而出,不多時桌上便多了一畦水窪,然後便是汪洋似海,一發不可收拾。就這樣玩了好一會兒,終於來最後的時刻,要穿刺八支大頭針了。我輕輕的將陰蒂包皮往後捋,將整個蒂頭完全暴出來,玉繯也配合的將大小陰剝得更開,讓蒂頭兒光榮驕傲的立,然後深深的了一口氣,接那令她又愛又恨,像毒般的痛地獄。

我撫著她的蒂頭兒,拿著大頭針輕輕地在上面點阿點阿的,讓搔癢退的覺反覆出現在芽兒上,就在她被這覺給得搔癢難耐的時候,我左手腕輕一抖,大頭針輕而易舉的突破嬌的蒂,晶亮亮的針頭在側面探出頭來,殘酷卻又帶著畸形的美,興奮之下我雙手如飛,八支大頭針很快地就在她小巧嬌芽上定居。排列也很有意思,兩支大頭針從陰蒂正上方成x型入底部,另一支自下方往上入,將包皮跟芽分開,同時啟到撐頂的作用,讓蒂更形突出,另外四支大頭針分別自上下左右入蒂頭兒的溝灌下緣一點點的位置,總成十字架的同時也讓剩餘的蒂如眾星拱月般顯著,最後一支大頭針朝政中央垂直的入,整個陰蒂現在已完全成了個鐵疙瘩,任誰也無法想像,原本小巧緻的陰蒂,居然能容納如此多的大頭釘,還能形成這如此具有殘之美的待藝術作品。看著看著,我突然覺得褲檔一片黏溼,不用說,我了,對於一個體內深藏狂因子的男人來說,長年以來的夢想,終於實現了,實現於天下絕美的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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