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鎮守府的怪異疾病】(03)【作者:Anl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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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nlem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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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藍航線腓特烈大帝篇完結……最後兩三千字改了我一個晚上,果然是鋼鐵直男的原因嗎?很不擅長髮糖。之後她也會在其他角的篇章裡經常出場客串的,畢竟這是我最喜歡的一個角,下一個角是企業,應該會一次寫完,或者分兩段發佈,所以間隔時間會比較長。企業線會比腓特烈更加氣,主要傾向於墮落、催眠、誘導,腓特烈媽媽則在其中擔演二號位。以上!請大家多評價點贊關注,謝謝

——

「啊,開始錄製了嗎。腓特烈媽媽好哦,今天是你得病的第二十五天,這裡是小提督,你的好孩子哦。」屏幕亮起,裡面是一間寬大明亮的辦公室,一個上身軍服下身赤的嬌小正太站在畫面前方,碩大的半起雞巴隨意耷拉在兩腿間。

背後是一張辦公桌,辦公桌前坐著一位穿著栗連體背心裙的風騷成美人,一對渾圓的球鼓脹地頂出,帶有袋設計的高檔定製裙子緊緊地裹住一對渾圓的美好,因為太過緊緻,表面若隱若現地勾勒出罩的花紋。下身一道誇張的曲線縮進蜂,再兇狠地拉出肥碩的部曲線,面料在桃形的軟上被極大的拉伸,讓人擔心走路時肥的扭擺會把它撕裂。豐潤的大腿疊在一起,擋住了讓人窺視內中美好的一切可能,極薄的吊帶襪遮蓋了白的發光的肌膚,最後把所有這些美好束縛進一雙繫帶攀附在小腿上的華麗黑高跟鞋。誘人的美人兒正戴著耳機安靜地工作,正是腓特烈大帝。

「是這樣的呢腓特烈媽媽,我來說明一下近段時間發生在你身上的情況哦。首先是二十天前來幫你看病的李醫生,那天給你的藥其實是混合了雌荷爾蒙和微量藥的合成藥,才不是什麼狗特效藥啦,只是為了讓你身體不停排卵產,持續而輕微的發情而已。」

「然後呢,我也很關心腓特烈媽媽的身體哦,這段時間一直在喂媽媽各種藥哦,比如提升尻的藥啊;加重沉狀態,讓你的意識更加遲鈍的藥啊等等,現在媽媽的嘴吧和下面兩個用沾了的雞巴進去沒動幾下就會高吧哈哈哈,這都是兒子的功勞哦。」

「啊,另外,我還有一直在幫你催眠哦,特別渴望我的味道啊,渴求子什麼的,哈哈哈看你在澡堂偷偷聞我沾了的內褲真是有夠好笑呢。」

「對了,十天前因為讓媽媽第一次幫我口一次喝了太多,發情得太嚴重,股一直像待的母狗那樣扭來扭去,水不停地出來紙布都裹不住,真是很傷腦筋啊。我怕你會燒壞腦袋,就把你的處女都奪走咯,一天之內丟掉了三次處女呢,哈哈哈哈我腦子壞掉都想不到媽媽竟然是處女呢,賺大了啦……處女媽媽被兒子的大雞吧奪走處女實在是個世紀笑話。」

小正太走過去把腓特烈大帝頭上的耳機摘下,走到鏡頭前晃了晃:「啊,還有這個,耳機的作用超乎我的想象啊,雖然每天只是重複播放一些詞豔曲、亂倫故事,但是好像對腓特烈媽媽你潛意識影響蠻大的,哈哈哈哈你都沒發現吧,你最近自隨口就能喊出『騷要乖兒子的大到子宮裡去』這種話了呢,之前明明就是一位典雅而威風凜凜的美人啊,雖然現在在我面前也還是裝模作樣一副正經高雅的樣子,但是每次見到我都會忍不住手吧……當然,你自到不了高也是因為兒子我的催眠暗示,怎麼可能這麼容易讓你得到滿足啊,母豬婊子媽媽……」

「然後呢,機位準備,燈光準備,接下來就是一場大戲了——《清醒狀態下的腓特烈媽媽,首次看到兒子的大雞吧無法忍受發情,勾引他在辦公室》第一場,今天我的目標是要在清醒狀態下突破口,邊喝母邊把腓特烈媽媽二十次喲,請努力配合我吧媽媽,action……!」

鏡頭中小正太突然出一臉焦急,跑到成美婦身邊「啪嗒啪嗒」地猛烈拍打著她面前的辦公桌,過了好一會兒,美婦好想才回過神來,恍然地眉心,對小正太出一個溫柔的笑容:「怎麼了我的孩子,有什麼事找媽媽嗎?」

小正太出一副哭無淚的表情,下身一出讓讓女人幾度死的雄起,哭喪著臉說:「腓特烈媽媽,我的大雞雞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一直硬硬的,褲子都穿不上,好奇怪啊,漲死我了!」

腓特烈這才注意到男孩下身起的巨大恐怖,瞬間愣了。

她眼睛無措地撇來撇去,尷尬道:「呃……這個……孩子,你先冷靜,把褲子穿上。」

小正太瞬間大哭出聲:「嗚哇!我就是……嗚哇穿不上褲子……嗚嗚丟死人了,提督不穿褲子……嗚嗚什麼的,我沒有辦法領導鎮守府的大家了啦嗚哇!」小正太動的渾身亂抖,兩隻手擋在眼前不停抹著眼淚,大雞吧甩動間直接攤在勒腓特烈的絲襪大腿上去。

腓特烈像被燙到了一般渾身劇烈地抖動了一下,亂飄的眼神也不由自主地被腿上的大雞吧引,本能地想伸手去捉,卻又像被打了一樣硬生生停住自己的動作。

她嚥下口中不知為何大量分泌的香涎,臉上出僵硬的笑容:「呃……孩子,你先,呃,不要哭了,這是男人的正常……嗯,現象……你先靜一靜,靜一靜,媽媽幫你想辦法好嗎?」

小正太像是受了委屈一樣,哭得更大聲了,撲進腓特烈的懷裡,頭撲在柔軟的球上,扭動著身體撒潑:「嗚嗚嗚……媽媽你是不是嫌棄我了……不要不管我啊啊啊嗚嗚!」腓特烈也就是嘴上佔佔提督的便宜,其實自己哪裡養育過孩子,遇到這情況心頭實在慌得成了一團亂麻,生怕鎮守府裡其他艦娘聽到聲音推門進來,那就真的有損提督威嚴了。只能輕拍著小提督的後背,嘴裡顛來倒去就那幾句話,讓他冷靜,不要慌,媽媽會幫他。其實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

漸漸的提督聲音越來越小,變為細細的息,悶悶的聲音從腓特烈前爆炸的雙峰中傳出:「哦~媽媽……好舒服……請,請再快一點……」

腓特烈納悶著,突然覺到自己手中一股灼熱,視線一低,悚然發現自己的左手竟不知什麼時候在不自覺中撫摸著自己孩子的陰莖,時而掌心輕著鈴口,五指靈活地刺冠狀溝;時而食指無名指練地扒開馬眼,中指輕柔而靡地刺道。一隻玉手不多時已沾滿了溢出的先走汁,閃爍著蕩的晶瑩。

腓特烈像燙傷般驚恐地鬆開手,捂住嘴想壓抑自己的尖叫,卻忘了手上的前列腺。一股濃烈的粘稠和刺鼻的臭傳入大腦,像是雌的機關被打開,她不自覺深呼著那種陌生似又悉的味道,心中慌亂漸漸被不知名的情緒撫平,頭隨著呼和血一跳一跳地迅速硬凸起,股間的疼痛而甜地收緊,花過電般向大腦傳遞本能的渴望,柔軟而豐潤的不受控制地搐著放鬆,菊蕾的褶皺灼燙中充血膨大。

腓特烈的人格被連自己都不知道的雌本能取代,她恢復了平靜,或者說暴風雨前虛假的平靜。她淨自己上殘留的先走汁,不動聲的嚥下,將疊的雙腿放平,輕輕拍著正太怪物般微微跳動的雞吧,溫柔地對自己的孩子說:「如果像剛才那樣舒服,那就什麼都不怕了吧?」

小正太似懂非懂地怯生生點了點頭,睫上還沾著些許淚珠。腓特烈看著這樣子的提督,表面溫和母下黑暗的求滔天而起,叫囂的雌本能要瘋狂地媾然後受!恨不得捲起身前的孩子囫圇下。

但是不行,在那之前,她是這孩子的媽媽,她得有媽媽的形象。

雙手靈活地動腿上的巨大蟲,豐滿的絲襪美腿時不時抬起把那溢出的先走汁拭淨,同時刺道口。腓特烈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學會了這種羞人的服侍技巧,或許是本能吧,她想,只要看到自己的孩子在自己手下微眯著眼出舒的表情就夠了,其它的東西她現在實在懶得思考。

但是過了很久很久,腓特烈和正太臉上都漸漸出了鬱悶和不安的表情,因為那條經過長時間的摩擦,除了變得更大一點,其餘毫無變化。

正太不安地開口:「媽媽,這樣雞雞好像還是變不回去……」

腓特烈馬上接口說:「沒關係的,孩子,這只是前奏。媽媽知道怎麼做,你這只是最簡單的生理變化,媽媽會幫你妥善地解決掉的。但是不管媽媽要做什麼,不要驚訝,放心給媽媽好嗎?」

正太張張嘴,遲疑地點頭。

嘴中突然分泌出大量香涎,身體像是為了這一刻做好了萬全的準備。腓特烈嫵媚地飄了自己孩子一眼————她本不該有這樣的表情,但是想到要為身邊的這個雄做接下來的侍奉,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展現自己雌的一面。

正太的雞吧頗為紳士的回之一跳。

輕扶碩大的雞吧,她看著正太的眼睛,用心修飾的烈焰紅深深地親了馬眼一下,留下自己愛的口紅印,丁香小舌微吐,對著鈴口快速而調皮的輕掃著。看著自己孩子的表情從驚訝到動重又變成那種眯著眼享受的樣子,她心中充滿了自豪和柔情。

不斷刺道口讓前列腺瘋狂地湧出,雞吧顯得越發猙獰,暴凸的青筋快速轉運著血。正太不由自主地呻著,抓著腓特烈頭上的兩隻角微微用力,部不自覺地把往前動需求更多:「哦嘶……媽媽,好麻啊,哦哦……進到媽媽嘴裡了……啊,暖暖的好舒服……嘶哦!」

腓特烈努力張大自己的櫻桃小嘴,收束牙齒,以方便自己的孩子在自己口中進出。但是她顯然低估了一頭青獸的求,碩大的雞吧在自己嘴中越來越深越來越深。

開始她還能頗有餘裕地輕撫正太碩大的卵蛋,伴隨的加劇,她雙手不由自主地扶著男孩的間,像是合又像是拒絕。在聽到孩子:「媽媽……哦嘶媽媽……我還想再深一點……好舒服哈啊哈啊」的聲音後,她好像確認了什麼,深呼一下,雙手抓住正太往自己嘴裡用力一送,在對方「啊啊啊」的驚呼中,下了自己孩子全部的雞吧。

這時腓特烈的喉嚨鼓起,她眼睛上翻,幾乎快要窒息,但是被受到刺的正太可不管她,在他眼中現在的腓特烈媽媽就只是一個口便器而已,抓著她頭上的雙角瘋狂的著,大龜頭不停碰撞著喉嚨和食管,甩動的卵蛋「啪啪啪」地撞著她的下巴。腓特烈平時戰無不勝的體這時變成了純粹的為了雄取樂的存在,翻白的雙眼不能視物,在窒息和黑暗中發情的下身體違背了她的神變得痠軟無力,雙手無力地拍打著自己最愛的孩子,卻不能把他推開。

在長達一分多鐘的時間裡,正太滿意地看著他的腓特烈媽媽如母畜般大口吃著自己碩大的,雙手無意識的拍打自己無果後,又本能地攀上大雞吧和卵蛋用心服侍著榨取,嘴角出的香涎混合著先走汁滴落在身上打溼了栗背心裙,若隱若現地透出裡面黑的碩大罩。坐在辦公椅上的雙腿無意識的踢動掙扎著,裙子被這動作上卷出下身美麗而蕩的黑透明蕾絲內褲,大片的水打溼了內褲和陰,然後散發出強烈地勾引雄配的信息素。

正太看著幾乎喪失意識的母畜媽媽心想差不多了,手指猛地母畜媽媽下身立的陰蒂,美麗的發情人在懵懂中只覺身體突然被一股電擊中,呼嘯的快瞬間把自己滅,下半身猛地噴灑出一道晶瑩的水,在高中無意識的瘋狂動。

正太拔出大雞吧,看著腓特烈失神地倒在辦公椅上,兩條絲襪美腿大開一惡一笑,趁著媽媽還沒反應過來,捲起裙子到間,把吊襪帶摘下,拔掉溼透了的內褲丟在地上。人的,能引千人萬人騎的美麗下體就這樣暴在空氣中,肥厚多汁的鮑魚帶著水光緊緊地蓋住那一個引人嚮往的銷魂,無法想象暴進出時兩片瓣對男器的親吻摩擦是怎樣神仙的滋味,往下是一朵淡紅的菊花蕊充血膨大,藏在肥碩的中一下一下地開闔,往上是濃密順滑的黑,沾染著滴滴晶瑩的水,所有這些美好,都是號召男人發起衝鋒的響亮號角。

腓特烈回過神來,看到自己的孩子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己的下體,錯愕而害羞:「怎麼……孩子你為什麼對媽媽耍氓?!」但她卻沒有什麼動作,一是因為她現在還有些脫力,二是因為,她突然發現,被這個孩子視線看到的地方,像是有一灼熱的羽劃過,讓她起雞皮疙瘩的同時,卻又有一種別樣的滿足和興奮。

正太津津有味看著她的下:「原來女孩子是長成這樣的啊~哦,媽媽,剛才你了呢,我怕你穿著溼褲子會冒,所以幫你脫下來了。」

腓特烈羞愧地掩住自己的俏臉,本來是幫孩子發洩慾望的,沒想到孩子的慾望沒有發洩,自己竟然會在那種環境下吹出來,還被自己的孩子認為是,實在太丟臉了。

突然,她覺下身傳來觸碰,她連忙看去,卻見自己的孩子饒有興趣的邊自己手著邊撐開兩片陰往裡窺視著。她連忙制止,急道:「我的孩子,那裡是媽媽隱私的地方,不能碰!特別是像你這樣,邊摸著自己的大雞雞邊碰那裡是很失禮的行為!」

「哎……不行嗎?可是我的雞雞現在還是很脹痛啊。」正太可惜地嘀咕著,戀戀不捨地望著她蕩的器官:「親生媽媽很早就死了,爸爸一直在本部忙工作,這還是我第一次見到女孩子的的地方呢。」看到這個孩子可憐的樣子,腓特烈心中瞬間被柔情充滿了,而且她的雌本能也迫切地想要看著這個孩子邊自邊褻玩她的器官,給她視覺體三重的快

「但是,」正太突然理直氣壯地說:「媽媽你也看了我的雞雞吧,還吃了,那我也要看你的妹妹吃你的妹妹!」

腓特烈腦子亂哄哄的,只能答應:「那,那好……啊,不能這樣亂碰,你如果好奇的話,媽媽指給你看吧。」

腓特烈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給孩子看自己的私處,定了定神,她坐在桌子上羞恥地擺出M字腿,纖纖玉手指著私處說:「這……這個叫做陰蒂哦,也叫小豆豆,是……是女人最的地方。」

「嗯嗯。」好孩子提督點點頭,「最的地方碰了會怎麼樣呢?」

「會……會舒服……」

「哦,我碰了媽媽的陰蒂,媽媽會很舒服嗎?」這句話像電一樣傳遍了腓特烈全身,瞬間像是被丟在太陽下一樣渾身滾燙,她腦子中的某個開關再次被打開,高才被壓下去一點點的興奮被這種慾的氣氛瞬間調動起來,她結結巴巴地回應:「是,是的……孩子如果碰媽媽這裡的話,媽媽會很舒服……」

正太邊手邊伸出另一隻手輕輕起小豆豆,腓特烈像中槍一樣突然停止身體,然後難耐地扭動呻著:「哦……對,就是這樣……媽媽……哦齁……好舒服!」

正太褻玩了一會兒,在腓特烈快要高時突然停了下來,她無法忍受母畜一樣的向著正太的方向把自己的大股推送了一陣,直到正太饒有興趣地開口:「媽媽,那其他的地方呢?」才無聲的嘆息一聲,無比可惜地把肥碩的大股放回椅子上。

腓特烈這時已經完全發情,一張平時嚴肅高傲的俏臉帶著魅惑的羞紅,眼睛水汪汪的滿含情,粉的小舌像是要回味孩子在自己嘴裡的味道又像是口渴,不停地舐著飽滿的紅

她媚媚地看了正太一眼,想了想,低頭指著自己的菊花:「這是……媽媽的小眼兒哦……」正太無所謂道:「這個我也有呀。」她的俏臉更紅了,細細的著氣:「但是,媽媽的這一個,可以把你的大雞雞放進去哦,比剛才的嘴巴還要舒服哦……」

「哎!……」正太不可置信地盯著那一小朵不停開合的菊蕾,把大雞吧湊到上面頂了頂,碩大的龜頭被菊蕾溫柔地吻住,粘稠的粘出溼潤龜頭,「對,就是那樣~」腓特烈期待地看著正太的雞巴不停地擴張她的眼,她發現自己或許有的潛質,有時候發起情來,不單前面的會又痛又癢的攪動,後面的眼同樣會發燙脹痛,所以她今天想要用自己處女眼兒來為自己的孩子洩出慾望,而處女之身,肯定還是得留到神聖的婚禮上給自己的老公,這是絕對的!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她全身上下,早被眼前這個裝懵扮傻的好兒子玩成了二手貨。(笑)

正太在推送間,慢慢把弱小的菊蕾擴大,大雞吧逐漸被蕩的帶著糜的「咕嘰」「咕嘰」聲下,在兩人「唉」一聲悠長的嘆中,整隻大雞吧被吃下,菊蕾可憐地被撐成巨大的圓形,甚至皮膚因為過大的拉伸變成半透明。

「現在……哈啊……孩子你可以動一動了……哈啊……好燙……孩子你的大雞吧燙死媽媽了~」

「嘶~腓特烈媽媽,太緊了啦,你放鬆一點哦……」

「哦齁!……慢點……輕點乖孩子……媽媽的眼兒是第一次……啊……舒服嗎?」

「好舒服好舒服,沒想到腓特烈媽媽拉粑粑的地方也能被我的大雞吧進去……媽媽你舒服嗎?」

「哦……舒服……媽媽好舒服……好孩子現在可以……啊快一點……哦對……就是那兒,用大龜頭狠狠地翹!……啊死媽媽了!……用力!乖孩子……」

正太逐漸加快的速度,同時用手指著腓特烈媽媽的,好奇的道:「媽媽,那這個小呢?」

腓特烈媽媽被正太眼兒得渾身亂顫,黑秀麗的長髮隨著一甩一甩地跳動,她滿臉通紅,有些恥辱地道:「那……那裡是媽媽的…………這兩片是陰……哦哦……保護用的,男人的……大雞吧進去,就會被……啊啊好舒服……兩片陰包住……非常舒服哦……裡面的,男人的大雞吧……嗯哼……一進去,就會……的飛起來……啊……然後種……媽媽就會……哦……懷孕了。」

「哎,這樣嗎……那我要媽媽的小。」

「啊……哦……不行……嗯……這裡,只能……在結婚後……哦……給老公……」

正太突然氣憤地猛烈甩動部,巨大的雞巴快速在女的皮眼裡進出,帶出一股股漿,有些甚至被摩擦成了白的漿泡,包裹著兩人的器官:「媽媽還有別人要結婚嗎?這個小不是註定留給我的嗎?」

腓特烈出一個壞笑,媚媚地道:「那不一定哦,媽媽……啊哦……有可能給你找一個……啊嘶……爸爸來媽媽的小……呢……」

正太臉瞬間憋紅了,撲到女身上,伸手進女的裙子裡,往上一推,把裙子和罩推上去,一手抓著一個豐滿的不停甩動地大子,同時咬著其中一個用力起來,下的大雞吧像是打樁一樣即快又狠地拔到龜頭處再筆直入,像是要把這個蕩的眼兒釘死在原地:「臭媽媽……臭媽媽,死你!幹爆你!乾你!讓你找爸爸……讓你找!讓你找!」

「啪啪啪」的聲又快又響亮,腓特烈發出蕩的媚叫:「就要找就要找……給我的孩子……啊啊……戴一頂……齁哦……大大的……啊……綠帽!」她現在完全拋開了母親的身份,只是作為一個下的雌,腦中想象著不認識的野男人跑來她,自己的孩子在旁邊看著自己打手槍,一會兒又變成自己的孩子趁她的爸爸不注意偷自己,腦中的妄想變成了強烈的崔情劑,大股殷勤地合著大雞吧的幹,或是合或是扭動,大量分泌的腸被大雞吧擠出來發出「滋滋」的糜響聲,很快,她就被強烈的快推到了高

「好孩子……快一點……啊!……媽媽要來了!……快快!……嗯嗯……乖孩子的雞巴……又硬又長……眼兒死了……不行了!哦!!!」

腓特烈發出一聲長長的叫,雙腿鉗在正太的後,兩手死死地抱著他的脖子,把正太用力往她身上壓,恨不得吃掉他一樣快速動著肥的大股。

正太死死的咬著牙,好似在強忍著的快,等腓特烈因為高微微失神放鬆力量的時候,他猛地拔出大雞吧,對準小,在腓特烈慌張而騷的叫聲中:「孩子不行,那裡是……哦齁!……失……失貞了……啊,燙死了,又要高了!」「啪」地一聲藉著水的潤滑,一下到小底部,龜頭和子宮抵死纏綿,放開關在媽媽的深處出了第一股

「哦嘶!……出來了!啊……這樣,腓特烈媽媽就不能……哦去找野男人了……」

半晌,母子倆抱在一起躺在地上「哈啊哈啊」地氣,正太的大雞吧還在腓特烈的小裡時不時地跳動兩下,擠出道中最後一滴,務必把所有種子,都輸入眼前這個女的中。

腓特烈媽媽哀怨而懊惱地敲著正太的頭:「壞孩子,你讓媽媽失去貞潔了,還有你的就是,你把種子進媽媽的子宮裡了。」

「哎……這樣媽媽就會懷孕?」

「應……應該不會吧,一次就懷孕什麼的……」

「好!那我就多幾次,讓媽媽徹底懷上我的孩子,然後確實地做我的婚艦。」

「噗嗤,小笨蛋,不懷孕也會……啊……聽媽媽說完話啊,不要再媽媽的小了,結婚前這是不行的~啊……好……不對……快出來……啊……幹到子宮了……對,就是磨那裡……好舒服,齁哦……快出來啦……了十幾分鍾了……還不夠嗎……哈啊……滾燙的子……哈啊啊……高了!被滾燙的……高了!」

「咕咕!……不要一下……一下眼兒啊!……咕咿咿咿咿!腦子要變得……奇怪了……齁哦……放過媽媽,求求你……咕咿!啊啊……分不清哪邊是小……哪邊是眼兒了……哦……不要在這時候奪走……嘶唔唔媽媽的初吻……嘶哈啊……又要去了!…………進小!咕!……哈啊哈啊……」

這一天,腓特烈被連續強制高了14次,整個人被裹在白濁的種中昏死過去,而她的肚子,因為子宮口的緊窄,噬了大量的正太種卻不能排出而微微地鼓起,愛大戰結束半小時後,小眼還慢慢地淌出白偏黃的濃稠腥臭

從這往後,腓特烈媽媽除了偶爾被我抓住機會幹小外,再也沒讓我過界,一直都是通過、口甚至是足來滿足我。我總是在各種她不注意的時候找機會用大雞吧突襲她的,有時會被她先知先覺地擋住,而失敗的後果就是她小眼兒要被我瘋狂得紅腫疼痛。但是隻要成功進小,肯定得她個五六七八炮。這種自欺欺人的做法讓我暗暗好笑,而我們的情也在這一次次的辦公室愛中迅速升溫,不到一個月,我要娶腓特烈媽媽作為婚艦的消息就在我的海軍圈子裡傳播開來。

今天是個陽光明媚的子,所有的一切都像是設定好了的完美——碧藍如洗的天空,剛好的微風,真心祝福的親朋,毫無差錯的儀式,所有人都被眼前的一對璧人引。他們身份不同、年齡不同、甚至外表也有很大差距,但他們歡笑著擁抱在一起,用動而剋制的燦爛笑顏播撒自己的幸福,大杯大杯的香餅承載著他們甜的滋味,宏大而美麗的響樂是他們美好生活的禮炮,珍饈美食、觥籌錯,到處是盡情舞蹈綻放自己魅力的美麗少女,到處是舉杯暢飲揶揄著祝福的優雅紳士。宴會像是永遠不會結束般喧囂著。

在這對新人換戒指的時候,宴會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在人們震天的歡呼和口哨聲中,這對新人羞澀而堅定地為對方戴上誓約的指環,所有人都看到,美麗的新娘身上亮起了一陣白光,襯托得她更是絕無雙。

但是,這對璧人在之後卻有點心不在焉,新娘很快就下去休息了,聽說身體有些不舒服。而新郎應酬眾人的時候,看起來似乎也沒有之前的興致高昂。

或許是疲倦了吧,沒有人在意這樣的小事。當新郎被眾人鬨笑著推進鎮守府陪伴他的新娘時,夜已深我疲倦地回到房間,腓特烈媽媽已經換好了睡衣,半躺在上出神地想著什麼,美好的玉體帶著優雅誘惑的香氣勾引著我心底的野獸。

我定定地看了她半晌,才走過去,在她眼前擋住視線,拍了幾下巴掌喚醒她:「媽媽,在想什麼呢?」

「我的孩子……」腓特烈媽媽複雜地看著我,眼中有幸福,有惋惜,有雀躍,也有深不見底的,黑暗。

「我只是在想,我這樣的病,還有多久能好呢。一生一次的婚姻宴會,也不能參加。今天戴上婚戒的時候,我確實到有一股溫暖的力量滋潤著我,但是」她捂著自己的心臟「這裡好像還是缺了一塊……」

我沉默著握著她的手,一言不發,心中掙扎。

腓特烈媽媽愛戀地看著我,伸手仔細地摸著我的臉,嘴裡喃喃著:「我一直覺得好不現實,我這樣的人,真的也能這麼幸福嗎?前身是無法被製造的戰艦,此身又是這副落魄的樣子,我一直在惶恐,我的孩子選擇了我真的好嗎?他還有這麼長的人生道路需要跋涉,我能幫他多少呢,我會帶給他多少苦惱呢,我能不能做好一個子的本分呢?」腓特烈媽媽說著聲音逐漸低沉,臉有些勉強。

我輕輕蹭著她摩挲我臉龐的手:「媽媽,夫不是工具,不是一個人要為另一個人產生多大的價值,而是兩個人能互相理解,互相扶持,互相包容,對另一方有火那樣熾烈的愛情,又或變成海那樣深的親情。」

「我這個樣子,能扶持包容孩子你做些什麼呢?」腓特烈媽媽伸出雙手,自嘲地笑了笑:「殘廢也不過如此吧,連自己的婚禮宴會都不能主持,待在房間裡等著自己丈夫把所有事情處理好,自己無恥地享受著一切的便利與愛情,像一個娃娃……」

腓特烈媽媽越來越動,聲音逐漸提高,但看到我平靜地目光後,她突然什麼都說不出來,好像一股一直支撐她的氣散掉了,頹廢地低頭,喃喃道:「對不起我的孩子……對不起,我不想這樣子的……但是……」她緊緊地蜷縮起來,頭埋進膝蓋裡,像是貝殼,又像是等待審判的罪人:「孩子,你告訴我,我是不是……永遠痊癒不了了……」

我張張嘴,無法欺騙她不是,也無法誠實地說是。

等了半晌,腓特烈媽媽轉了轉頭,似擦乾淨了淚水,抬起頭出個勉強的笑容:「好了啦,今天是一個值得開心和我們銘記的子,不該說這些的。」她笨拙地拉了拉吊帶的睡裙,出半截渾圓的飽滿山峰,臉上帶著嫵媚:「孩子,在這個神聖的子,讓媽媽把自己的一切獻給你吧。」

我看著她既不嫵媚,也不開心的容顏,那種深深的憔悴和腐朽如跗骨之蛆在她身上著營養迅速發育成長,總有一天,她會如垂落的花瓣,碾進泥濘裡,只剩無盡唏噓。

張了張嘴。

出一個諷刺的笑容:「可笑,你以為你還剩下什麼嗎?」

「什……麼意思?」腓特烈媽媽一怔,一種不好的覺如黑暗中突襲的蠍尾,突然刺中她,那猛烈的毒隨著慢慢高昂的心跳傳遍全身。

「嘿,你自己看吧。」我不答,起身從一個暗櫃裡掏出一個儲存卡,到電視上開始讀取播放其中的視頻。

「嗨,腓特烈媽媽,今天是你得病的第15天……」電視裡傳來我得意的笑聲,還有悉的音樂室。

腓特烈媽媽瞳孔劇烈地顫抖著,她終於知道發生了什麼,看著自己一無所知地被辱,一無所知地被下藥,一無所知地被催眠,她終於知道自己為什麼身體會變得那麼奇怪,所有的因果都被視頻裡那個悉而猥的臉一字一字吐出,殘忍的風暴席捲而來,她的腦中華麗的宮殿在崩塌,浩瀚的宇宙無聲寂滅,所有的生機都離她而去,她看著畫面中的自己,那些糜的畫面距離她如此遙遠,像是隔了一個世界。

「為什麼呢?明明會成為夫的,為什麼要這樣做呢?」腓特烈帶著深深的茫,她的語氣再無其他,只有比海還深的疑惑,她要問清楚,哪怕下一刻就死去也好。

「母畜!」這時候,現實和畫面裡的聲音重疊了,她茫地看著我,也茫地看著畫面裡的自己被我在無意識中奪走第一次後無情內

「我需要一個母畜啊,」我又重複了一次這個詞,「婚艦,艦娘什麼的,很好得到吧,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又有什麼意思呢,我想自己培養自己最的收藏品。」

那語言是猛毒,腓特烈媽媽膛劇烈起伏間竟然「噗」地嘔出一小口鮮血,淡淡的紫靈氣在她的身邊浮現,我眼中閃過欣和緊張,但她本沒有閒暇去管這種事情,只是茫地不停問著我:「為什麼呢,為什麼要這樣呢,結婚後也可以的吧,媽媽一直很寵你呀,只要是你想要的,媽媽會……」

「需要遵循你的意志什麼的,我才不屑!」我堅決冷酷地打斷她的話,「我想要的不需要你同意,我會自己創造,而不是跟你好好撒嬌玩什麼母子游戲求來的。」

我輕蔑地看著她,在她喃喃的低語中「不會的,不是的,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她身邊的紫靈氣越發濃郁,幾乎要看不清她的身影。

我殘酷地吐出事實:「我在遇到你的第一時間,就決定把你當成母畜了,你的什麼孩子媽媽遊戲,什麼婚姻,這些都是穩定你表面人格的手段,我在意的是你底層被我培養的母畜人格!現在,我已經調教成功,你這個腓特烈我已經不需要了,今後,只要你保留著被我塑造的母畜人格苟延殘搖尾乞憐地活下去就好!」

我走過去一把揪住她的身體,不過隨意了幾下,在她死灰般的目光下,她的身體就不能自控地水,我譏笑著:「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看看你的身體,哈哈哈哈哈,我需要的就是這樣一副下的能讓我盡情享樂破壞施的身體啊,腓特烈什麼的,決戰方案什麼的,本就是無足輕重的垃圾!」

「不要說了啊!!!!!」巨大的尖叫帶著轟然的炸裂,我像布娃娃一樣倒飛出去撞在牆上,周圍的牆壁、傢俱統統都被轟飛。巨大的疼痛讓我眼前一黑,趴在地上好半晌起不來。

煙塵瀰漫,腓特烈媽媽的身影若隱若現,那安靜地空氣中彷彿孕育著什麼,然後伴隨著一種狂亂和獸的恐怖波動,那黑暗中陡然出現巨大猙獰的恐怖黑影,不時閃過的紫光焰帶著森冷的壓迫力籠罩著整個房間。

「噠噠」的高跟鞋聲漸漸近,冷漠的殺意在空氣中向我鋪天蓋地地壓下,我勉力支撐起上身,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張開嘴出帶血的牙齒嘿嘿笑著。

「怎麼,這個時候還笑的出來,是以為我還有什麼體或者神上的破綻被你利用嗎?」猙獰的艦裝刺破瀰漫的煙塵,腓特烈媽媽帶著比起之前更加暴力的艦裝出現在我眼前——那些艦裝上的獸口如呼般噴吐著紫的靈氣,原來金屬的表面被大面積的結晶質代替,腓特烈媽媽身上的艦裝也被光滑如同龍鱗的黑紅緊身鱗甲代替,背後微微甩動著一條龍一樣披滿鱗甲兼具力量與美的長尾。

我把自己撐起來翻個身仰躺著,好痛!會不會斷了肋骨……

還沒等我口氣,那條長尾劃破空氣啪一下在我的臉上,我被打得翻滾出去,頭昏腦漲,臉上火辣的觸下的冰冷相混合,眼中泛起漫天金星,嗡嗡的不知道身處何地,意識出現短暫的紊亂。

我又吐了口帶血的唾沫,嘿嘿息低笑著:「腓特烈媽媽……我……我最後還有……兩個問題,第一個,你現在是深海,還是艦娘……第二個,你的狀態恢復了嗎?」

冰冷的炮口微微抬起我的下顎,讓我直視那雙充滿獸與殺意的眼睛:「怎樣都好,一個死人不需要知道這麼多。」

「如果你是深海,走出這個門口就會被大批海軍逮捕,如果你狀態還沒恢復,那麼你連萬分之一的逃跑幾率都不會有。」我笑著回答她。

「不要……再笑了啊!!」腓特烈媽媽暴的吼聲炸裂,同時我肚子又捱了重重一擊,倒退著滑到牆邊,我忍受不了,趴在廢墟中大口大口嘔出今天喝下的美酒。

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為什麼你要那麼開心啊,玩我這麼值得你驕傲嗎,告訴我啊!我的一片真心你難道不能察覺嗎?為什麼要做到這個地步!」

「居然……打得我……這麼重……看來……真的……很生氣啊……」我艱難的息著,血水混合著唾嘔吐物從口裡不斷下,在溫室般成長的人生中,我從沒這麼狼狽過。

我勉力從地上撿起一塊碎石,向腓特烈媽媽砸去。

腓特烈媽媽面無表情地承受了我像是開玩笑又像是洩憤般軟弱可笑的一擊,那石頭甚至差點沒砸中她就已經往地上墜去。

「瘋子,變態,最低!」她咬牙切齒地盯著我,眼中不由自主地浮現一片晶瑩。用力地嚥著,彷彿要把那眼中灼熱的水滴嚥下,她凝立半晌,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

「怎麼,不殺掉我嗎?你對我的恨只有這點嗎?」我趴在地上望著腓特烈媽媽的背影高聲喊著。

「……我是你的婚艦……哪怕只有一天,一小時,一分鐘,我都是」她呆立半晌,悲痛的聲音傳來,逐漸帶上哽咽:「我只怪我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發現,為什麼不能好好把引導你成為一個好人,明明我們是最親密的關係,從遇見你開始,你就是我的孩子,所有的艦娘裡,只有你我在初遇時是最特殊的……到現在,你變成了我的丈夫,為什麼這一切我都沒有發現,我好後悔……為什麼連這一點點幸福都要從我身邊奪走,明明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哪怕是我沒有的也會盡力去爭取……可是為什麼你偏偏要的不是這個我……為什麼遺棄的偏偏是這個我……你們好殘忍,命運好殘忍,前身也是,此身也是……或許我本就不該出現在這世上……」

她仰著頭,像是在質問蒼天,又像是那冥冥中的命運。滾燙的淚水傾瀉,漸漸澆滅心中那驕傲的火焰。

「你要去哪裡?」我掙扎著摸到電視遙控板,問她最後一個問題。

「……無論去哪裡,就算是自沉,這也是我的自由,你想把我變成一個低賤下的籠中鳥,我的意志、我的身體哪怕是一頭髮絲都不會服從,因為我是腓特烈大帝,我的榮光,哪怕千年後也會依然閃耀!」

她心喪若死地緩緩離開:「你的卑劣計劃從開始就註定徹底失敗,永遠不可能成功……離開你,離開鎮守府,離開海軍,我要去尋找自己最終的安寧。」

我笑了,滿足地、成功地,旋即又帶著期盼或者說惶恐的語氣:「你……媽媽……你先看完這個再做決定好不好?」

我按下手中的播放鍵。

視頻中是黃昏的提督室,提督和腓特烈在辦公桌的兩邊相對而坐,提督默默地凝視著他。

「今天是……腓特烈媽媽得病的第50天整,也是我與媽媽婚期的倒數第二天。」提督語速緩慢地說著,像是在講著一個久遠的故事,語氣縹緲,似回憶,似抒情。

「其實,我是騙媽媽的,什麼李宗瑞醫生,都是騙人的,他只是個賣藥的真小人。我在你受傷的第一時間就與真正的海軍本部研究員溝通過了,也許因為媽媽是本不存在的方案艦,導致一誕生核心就有缺憾,才會被深海特別針對重傷到核心。也就是說,這種傷勢,永遠也無法痊癒。」

說到這裡,提督似乎是哽了一下,深深地了口氣,看著對面那個不管他說什麼,似乎都沒辦法回應他的美人。那專心致志的態度,是對這份溫柔,最大的殘忍。

劇烈地起伏了幾下,慢慢恢復了平靜,他的語氣有些沉重:「讓腓特烈媽媽變成這樣,完全是我的問題,我不該讓沒有滿星的媽媽出征,也不該盲目自大地去參加EX作戰。什麼海軍的榮耀,什麼集團作戰的名次,什麼積分,現在想起來,不過都是過眼雲煙。你大破了,沉船了,那些染上了鮮血的功勳與戰利品,比起眼前活生生的,由我親手從故紙堆里拉出來的腓特烈媽媽,又算得了什麼……只是可惜,我明白的太晚。果然,才14歲的我,再怎麼說,擔任提督都太早了。」

他落寞地看著腓特烈大帝,但是,美麗的人兒依然毫無所覺,低頭專心處理著自己的公務。一張桌子,分隔兩個世界,這份情,似乎永遠都無法傳達。腓特烈大帝的創傷,痛在了兩個人的心上。

「我想夜想,想破了腦袋,想得發狂,懊惱得撞牆,好歹讓我這個榆木腦袋想出了兩個辦法。在與本部研究員後,他們也認為這可能是唯二的辦法了。」他放鬆身體,趴在桌上,抬起頭出溫柔的笑容,看向還有兩天就要成為自己子的女人:「第一個就是結婚,世界上無數的事實證明,因為愛和美好,婚艦的實力會大大提高。剛好,我最大的夢想就是要把你變成我的婚艦,這不是為了治癒你而與你結婚哦,而是我想娶你順便試試看能不能治癒你——從見到你的第一天這就是我的夢想,或許我就是為了成為你的孩子當上提督的吧,這種無端的宿命有時自己想起來也會發笑,可能這就是少年的愛情吧,我的青被一個腓特烈大帝得滿滿當當,熾烈如飛蛾撲火般愛著她,我不後悔。」

「如果婚艦不能讓你恢復,你因為愛和美好無法昇華,那麼我就會用墮落和黑暗毀掉你,這就是我的第二個備用計劃,讓你因絕望和痛苦徹底深海化——腓特烈媽媽,你們鐵血帝國使用了非常多的深海科技,其實可以算半個深海,只是你們的源,是用魔方塑造出來的,所以,不管怎麼深海化,你們應該都能保持住自己艦孃的身份。有這樣的前提在,我決定鋌而走險……」提督慢慢恢復坐姿,聲音也帶著無法改變的堅定:「我一直都知道,腓特烈媽媽,你因為無法順利誕生的痛苦,和你能以絕強之姿在戰場上馳騁的驕傲,你喜歡在勝利後嘚瑟地說『真遺憾,安可演奏還沒有開始呢』,那是你君臨整個碧藍航線的狂氣,是你標榜自身無法媲美的驕傲,是你對歷史上無法建造的遺憾的回擊。你是那永遠無法墮入人世的白月光,這樣驕傲耀眼的你,絕對不能習慣平庸繁瑣的文書處理的秘書艦生活,那樣的生活,你的心靈會像冬天的花朵迅速枯萎死去,然後選擇某一個不為人知的角落絕望地自沉。所以,哪怕讓你恨得我發瘋,讓你殺掉我,讓你背叛碧藍航線,我也會恢復你。」

「這段錄像帶只會在滿足兩個條件後才能播放。」

「第一點,腓特烈媽媽你強烈地想要恢復自己的狀態,並且光明的力量不能治好你,只有這樣,我才會播放之前那些黑暗的錄像。」

「第二點,那些黑暗的錄像播放給你看後,如果你恢復了最強狀態還不想殺掉我,那說明腓特烈媽媽你也深深地愛著我,被愛人背叛的痛苦勝過失去你的實力,而重獲實力的愉悅也敵不過失去愛情的絕望。那麼,我們之間的愛情才有挽回的可能。只有這樣,我播放這則錄像才有意義,否則,我願意做你洩憤的犧牲品——沒有腓特烈媽媽的未來,不是我想要的未來。」

「第三點,這是特殊情況,即你深海化失去理智不能自控殺了我,然後又被海軍逮捕審判——這盒錄像帶已經寄到了李醫生的手裡,他會把這盒錄像帶私下給海軍總部,那麼他們就知道了所有的這一切原因,而你就可以無罪赦免。」

他望著那毫無所覺的美人兒,沉默地拉起她的手吻了吻,站起來看著攝影機,眼中泛起晶瑩,聲音顫抖:「我其實一點都不想賭上生命,我還那麼年輕,我未來還有無限的可能,甚至我還會擁有跟你一樣格的艦娘,現在所有的衝動和傷痛或許都會被時間撫平。但是我又不受控制地去想象,你一天天的,只能活在只有自己的世界裡,孤單地工作,孤單地吃飯,孤單地創作、孤單地演奏……我這樣想著,心臟便一陣絞痛,失去你,我等不到時間撫平傷痛,那創口便會貫穿我的身體讓我痛苦到癲狂。或許從一開始就不該遇見你,這樣我便不會忘了我自己。」

「這幾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很害怕,總是被驚醒,坐立不安一遍一遍檢索著自己的計劃,然後在寂靜清冷的深夜發著呆,回想起你:第一次大建看到英姿颯的你,在船塢看到瀟灑回港的你,在音樂室看到揮舞指揮的你,在提督室看到自信匯報任務的你,笑靨如花坐在我對面的你,抱著我溫柔安的你,還有,穿著婚紗對我害羞微笑的你……想著想著,心便暖了起來,原來我跟你留下了這麼多的回憶。」

「我愛你啊腓特烈媽媽……我望著你,望了又望。一生一世,全心全意,我最愛的就是你,可以肯定,就象自己必死一樣肯定……你可以褪,可以枯萎,怎樣都可以。但我只望你一眼,萬般柔情,便湧上心頭……」他輕輕擦了擦眼睛——這個可以在腓特烈面前假裝嚎啕大哭的人,卻在腓特烈或許永遠無法知曉的咫尺之遙,淚得如此剋制而堅強:「所以,豁出一切,不擇手段,我都要拯救你!」

他凝視著攝像頭,就像穿越時間和空間看到了此刻的腓特烈大帝。屏幕內和屏幕外的我,同一時間,溫柔地,深情地,一字一句地道:「我只想要那個腓特烈媽媽回來……真心為你。」

視頻到這兒就結束了。良久,這方空間安靜得嚇人,我平靜地看著腓特烈媽媽,她背對著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卻能看到劇烈顫抖的雙肩,半晌,嘶啞的聲音像被推開的老舊門扉響起:「真的是……混賬……我可不承認……你這樣的人……是我的孩子什麼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自行其是地……做多餘的事情……我好害怕……好害怕……」她死死地握著拳頭,鮮血一點點滴落下來,像是淚水。

「你死了的話……情啊愛啊這些……你到底懂不懂啊……混蛋……這種混蛋……為什麼做到……這樣……腦子壞掉了嗎……」

「你這樣的人……你這樣的人……」她嘴裡嗚咽著,死死地咬著牙,掐著自己口,像是那一塊被挖掉了一般用力的掐著,狠狠地掐著,佝僂著背,大口地息著,像是終於從無盡的噩夢醒轉過來。

「你這樣的……笨蛋……」

她轉頭看著我,像是全身脫力了,跌坐在地上,然後慢慢地,卑微到了塵土裡一般向我爬來,臉上狂喜、哀求、動、自責、恐慌:「告訴我,這是真的,這不是在騙我……永遠不要這樣欺負我了好不好?」

我笑著,像是天陽光的溫柔,又似那追逐信仰的虔誠教徒:「這一次是真的真的,再也沒有反轉了,因為我啊,深深地,深深地愛著我的腓特烈媽媽啊……」

最後,這裡的爆炸還是引了慌亂的賓客前來,大家繞過一片狼藉的磚石碎屑,就看到腓特烈媽媽在我懷中像是一個孩子般大聲哭著,帶著深深的慶幸,又帶著滿滿的幸福,她笑著,卻止不住淚水,她哭著,卻滿臉燦爛。

大家手忙腳亂把我送去醫院,最後檢測斷了兩肋骨,補了三顆牙,腓特烈媽媽在這期間,愧疚得快要哭暈過去,看她那樣子不是眾人攔著,可能要把自己的心挖出來賠給我。大家紛紛安她勝過我還多,好像她才是病號似的。

最後她形影不離地陪著我直到我出院為止,每天每天夜裡,她都要拉著我的手陪伴著我才能入睡,我如果中途起夜上廁所,不到一會兒她就會驚醒惶恐地大呼到處尋找我。我知道她是因為後怕差點殺掉我,所以有些擔心過重,我也沒什麼好的解決方法,只能每分鐘每秒不厭其煩地陪伴著她,一絲絲拔除她的心理陰影。

到得出院這天,是個跟我們婚禮那天一樣的好天氣,腓特烈媽媽和一眾艦娘們打包著行李,興高采烈地商量著回去後的集體出遊計劃,這時我的主治醫師卻推門進來,平靜地道:「前幾天幫腓特烈夫人做的身體檢查結果出來了,你們還不能出院,腓特烈夫人的身體出了點問題,必須住院觀察。」

大家悚然一驚,我和腓特烈媽媽皆是有些不安地對視一眼,難道深海化超出了閾值?

醫生看著我們逐漸凝重的氣氛,突然展顏一笑「恭喜你們,腓特烈夫人懷孕了!」

「哎,什麼?……哎哎哎哎哎!!!!……」

腓特烈大帝線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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