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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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你先洗澡吧……」王曉欣站在門口，掏出鑰匙，轉頭低聲地說，似乎是怕我一進門就把她撲倒一樣。

「欣姐你先洗。」我說。

「你……」她回首嗔了我一眼。這時樓下忽然傳來開門的聲音，嚇得她不敢再說話，飛快的打開了門。

一進門，王曉欣就衝進了臥室，拿出一套睡衣，接著鑽進了浴室。我躡手躡腳地走到浴室門口，輕輕按了按門把，發現門已經被從裡面鎖死了。

過了一會，王曉欣洗完澡出來了，穿著那套保守的睡衣。頭髮溼溼的，愈顯濃厚油黑，鵝蛋型的俏臉卻是白裡透紅，清麗的像玉蘭。

「那學生我去洗了。」我說。

「……」王曉欣的小嘴一咧，似乎想說些什么，卻又忍住沒有說，撒著脫鞋的小腳走到飲水機前接了一杯水喝了起來。

當我頭上滿是洗髮水的泡沫時，才想起一個嚴重的問題:「若是她躲到臥室把門反鎖了怎么辦？」三兩下胡亂洗完，我連忙打開浴室的門，不由鬆了口氣。

臥室的門開著，王曉欣卻坐在客廳裡的沙發上看著電視，雙目怔怔，似乎神不守舍。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杯水和那盒毓婷。

我走出浴室，叫了一聲:「欣姐。」

「嗯？呀……你怎么不穿衣服？」她驚羞的低聲叫道，瞪大了眼睛在我身上逡巡了一圈，連忙又移開目光。

「我沒有換洗的衣服，衣服剛剛洗了晾在洗手間，明早應該能幹。」我很無辜地說。

「那你也不能……幹什么？」王曉欣嗔道，卻見我晃盪著間那長長的東西在她面前走過，又在她身邊坐了下來。她的身子瑟縮了一下，往旁邊挪了一挪目光卻在我的間睇了一下。

我輕輕摟住她，她的身子是那么的軟，那么的香。「欣姐，我只抱著你。」我輕輕地說。

於是，我光著身子抱著她，她身子僵直被我抱著，兩人一起怔怔地看著電視不知過了多久，我還不知道電視裡到底放的什么，不知道她是不是也這樣？

我把手從她肋下穿過，隔著睡衣輕輕的捏起來。睡衣很保守，所幸夏天的睡衣都很薄，絲質的睡衣讓我可以很好的掌握那房的形狀，圓圓的，漲撲撲的一手難以掌握，偏又彈力無限。

喀一聲若有若無的雷聲在天邊響起，「啪啪」幾聲，陽臺上有水滴落下的聲音，下雨了。

很快，王曉欣的蒂硬了起來，在我的手心裡打著滾兒。我能聽到她的息漸漸變的急促重。

當我赤的身子向她壓去的時候，她才恍若夢醒，雙手推拒著我:「小果，幹什么……不要……」或許在她眼裡，此刻的我，就像一匹闖進兔子窩的大灰狼，而她就是一隻窩在牆角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你要帶套的……」王曉欣芳裡哼唧著囑咐我，她終於被我壓的仰躺在沙發上，美目內神光微微亂，或許她已認命了吧。

王曉欣的睡衣被我撥的散開，她的上軀如玉，峰巒起伏。而此時的我，正用口舌在一峰之巔咂，一隻手在另一隻玉峰上撫捻捏。

我鬆了口，了息氣，把她抱做起來，笑道:「今天累了，不來了……欣姐我們睡覺吧，我抱著你。」這個事情，不能太過。該是培養情的時候了。

傷人莫過傷心，先培育之，再傷之。

王曉欣鬢亂絲橫，俏臉紅，似嗔非嗔地看著我，忽然小手在我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睜著眼睛，一片漆黑。抱著王曉欣，我知道我這隻鳩已經成功的佔了鵲巢，睡了高安的，睡了他的子，而他的子現在在我的懷裡睡著了。

滿足？快意？沉沉睡去……

咔嚓，雷聲彷彿在頭頂劈響，將睡的我驚醒，同時耳邊響起呀的一聲尖叫聲，將我的睡蟲趕的無影無蹤。

王曉欣顫抖著身軀，瑟縮的又往我懷中擠了擠，蜷抵在我前的嬌體是那么的軟綿無骨。

暴雨夜，佳人在懷，還是高安的子。我的心中驀地火熱起來，伸出舌頭在王曉欣的小耳垂上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