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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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陳美紅悲慼的泣問,淚水簌簌而下。

「我……只記得把你扶上,然後……」我慢慢的坐了起來,微微張開了腿。

「然後什么?」見我動作,陳美紅緊張地向後挪動一下,眼光卻不由瞟在了我間那長長的物事上,隨即她蒼白的俏臉飛起兩團緋紅,慌忙又把眼神飄忽開去。

「然後……然後不知為什么你拉我一下……我就什么都不記得了……」我說。

看著她嫣紅卻梨花帶雨的小臉,我的陰莖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陳美紅把臉轉到一邊,嬌美的身軀顫抖著,我便也僵坐在那裡,等著她的反應。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驀地低低說道:「你回去吧……」我如逢大赦,慌忙下穿好衣服,然後背對著她,沉默了一刻後才低聲說:「紅姐,對不起……」上的陳美紅沒有說話,我又道:「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我……但我真的不記得了……」之所以敢這樣說話,是因為昨夜我已細細的思量過了。

陳美紅出身省城一個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傳統的教育,十有八九她會掩耳盜鈴,像鴕鳥一般將頭埋進沙中,自己欺騙自己。

再說你能告我么?在你的家,在你的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臥室,穿過客廳,穿上我的鞋子,手剛扶上門把手,忽然聽臥室裡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小申……我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過……好嗎?」我頓時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著晨光中來來往往的清涼黑絲,只覺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裡的無邊緊緻與銷魂,不由又惡魔般的想:「這高義是如何開發的?難道是犁不行?」可是白潔為什么竟會舍好求壞?為什么?難道是因為她的教學組長職位?她能夠當上組長,高義可是出了不少力氣。思及至此,我的心中驀地一痛。

該實施下一步計劃了,不過快到七月了,高義該回來了。也罷,便讓陳美紅用暑假消化一下這對她來說不堪的經歷吧。

高義週末是不回家的,這是我肆無忌憚的原因。我掏出手機,給陳美紅髮了個短信:「紅姐,對不起。」陳美紅當然不會回。

星期天,我又給她發了個短信,還是同樣的內容:「紅姐,對不起。」陳美紅依舊沒有回。

星期一,陳美紅來學校上班了。坐在我的對面,她始終低著頭,沒有看我。

我拿起手機,又給對面的她發了短信:「紅姐,對不起。」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把手機按熄,依舊不看我。

趙老師和韓老師見陳美紅臉不好,便好奇的問:「陳老師,怎么了?不舒服?」陳美紅勉強一笑,說:「星期五喝的太多,到現在胃還不舒服。」傍晚,等三人下班後,我將離職信裝入一個信封,放到陳美紅的桌子上。信封裡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紅姐,再向你說聲對不起。看樣你是不會原諒我了,我就辭職吧。」星期二,我沒有上班,出了學校去找工作,以作兩手準備。

下午,正在看職業介紹所的消息欄,忽然手機的信息鈴聲響了,我拿起手機一看,頓時大喜,只見上面寫著:「不接受你的辭職,回來。」我剛想回短信,一條新的短信又接踵而至:「小申,紅姐原諒你了,回來吧。」我在按鍵上按了數下:「謝謝紅姐。」子又重歸平靜,陳美紅逐漸的恢復了正常,只不過與我的說話少了很多,中午也不和我一起吃飯了。桌子底下,我們的腳偶爾碰到,她便條件反般的縮了回去。

學期結束了,我們雖然還上班,工作卻一下子清閒下來,基本上就是點卯上班,看書,閒聊,點卯下班……

閒聊中,聽陳美紅與趙老師說高義要回來了。這廝暑假回來,豈不是會對陳美紅……我的心中忽然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意。

他玩了你的子,你了他的老婆,多公平的事情,我搖了搖腦袋,狠狠的想道。

七月十五號,我們放假了,聽說高義也回來了,我的心中又莫名的一酸。

孃的,這是他的老婆,又不是你的,酸什么?我拿起書本啃了起來,知識為王。

辦公室內,吹著空調,我學習起來。考上研究生,就把這作為一個開始,後面我還要像陳美紅一樣讀博士,然後努力做個人模狗樣的專家叫獸,閱盡世間彩蝶與粉花。

門「呀」的一聲開了,還沒有來得及回頭,就聽背後悉的聲音傳來:「咦……小申,你怎么在這裡?」我心中一顫,連忙回過頭,只見陳美紅走了進來,驚詫的看著我。

她今天穿著很休閒,一件碎花的連衣裙,柔軟的布料勾勒出身線的玲瓏,兩條長長的腿卻是筆直,渾圓與潔白。雪的小腳上穿著一雙細跟的涼鞋,走在地板上噠噠有聲。

「紅姐……我看會書……」我口中吶吶的回道,看著俏生生的陳美紅,心竟不爭氣的跳動起來。

陳美紅見我看的她目不轉睛,臉上微紅,瞄了一眼我的書,說:「不錯,看英語文化史……有問題可以問我。」我一愣,卻聽她笑道:「開學,我教你們這門課。」見陳美紅笑的嫣然,我心中一喜,她的心結似乎打開了,不由問道:「紅姐,你怎么來了?」

「郭教授讓我寫的論文年底要,開學還要授課,還要管團裡的事情,我怕忙不過來,就想暑假先寫起來。」她說著,在我對面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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