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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把勺子徑直走到沙發坐下。

拔掉柿子的蒂,他挖了一口,忽然停下。

單吃有點費,瞿燕庭打開投影,找一部電影邊吃邊看。片頭音樂響起來,他甚至知道每一秒滾過的字幕是什麼,因為他已經看過無數遍了。

片名出現,《天堂迴音》四個字赫然。

瞿燕庭吃一口柿子,託陸文的福,這一次看時,他覺得甜。

作者有話要說:要不是缺鈣,陸文能長兩米。(補,天堂迴音是22章出現的)第25章黎明時分下雨了,一直未停,淅淅瀝瀝地持續到傍晚。山城水濛濛的,天空暗得如一盤墨。

說來也巧,今天正好拍攝雨戲,劇組駐紮在葉小武的學校門口。

葉小武沒帶傘,葉杉來接他,看見他和齊瀟有些親密的樣子。兄弟倆住一間屋,不難察覺,葉杉隱約猜到他在偷偷戀愛。

葉小武大方承認,更向葉杉訴苦,齊瀟希望他考大學,等畢業後一起去北京唸書。他玩笑般說了一句:“我哪考得上,除非哥你再幫我一次。”葉杉沒有回應,失神地握緊了傘柄。

對手戲需要替身,切換機位拍兩遍,分別抓葉杉和葉小武的主鏡頭,後期再剪輯。地上的磚縫裡著小塑料片,目的是校準走位,否則絲毫偏差都會造成穿幫。

鏡頭升高,拉遠,捕捉斜織的雨線。

執行導演喊:“停!過!”陸文立刻單膝下蹲,手肘夾著傘,將在地上的塑料片一一拔出來。拍之前,這是瞿燕庭據設計的鏡頭動勢,蹲在這裡親自好的。

今天過戲時,陸文走過來踩哪裡定點,如何找照明的光,幾號鏡頭看哪個機位,也都是瞿燕庭一鏡一鏡教的。

陸文全部拔出來,攏在手心,起身後恰好瞿燕庭走過來。他把泥土擦掉,伸手遞上去。

“謝謝。”瞿燕庭接住,“走吧。”這場戲拍完了,今晚大夜通宵,依舊是外景,準備前往下一處拍攝地。

各組人多,人行道變得促狹。陸文和瞿燕庭並肩朝前走,彼此的傘沿兒時不時撞上,傘骨尖劃過傘面,沙沙的。

劇組的車輛停得很遠,在一處臨時租的小停車場。

攝影組的設備又沉又金貴,堵在前面磨蹭,走到劇組停車的地方,段猛喊道:“幹活兒的都幫忙搭把手,把機器搬一搬!”孫小劍和李大鵬去幫忙,陸文自己拎上包。他的房車停在最裡頭,掃了一圈,一輛輛貼標的車之間,沒看到那輛保時捷。

停車場位子有限,保時捷不比其他車能裝耐,瞿燕庭讓司機開回去了。

陸文說:“瞿老師,我的房車最寬敞,坐我的吧。”瞿燕庭道:“好,謝謝。”

“你別總謝我了。”陸文說,“人間不用這樣。”瞿燕庭無語:“……誰跟你人。”俄頃,雨下大了,傘面噼裡啪啦的響。走到頭,兩個人收傘上車。

一場雨溫度驟降,車上更換了一些厚的備用衣服。陸文直奔邊,脫下劇組的服裝,把私服鋪排了一來挑選。

瞿燕庭在卡座坐下,將劇本什麼的放在桌上,紙張淋溼了一角,他出紙巾按壓住水。

陸文穿上一條運動褲,問:“穿這條深灰的帥,還是淺灰的帥。”沒有其他人在場,瞿燕庭估計是問自己,回答:“都帥。”陸文說:“跟沒說一樣。”瞿燕庭道:“深灰。”陸文說:“您至少看我一眼吧?”瞿燕庭終於肯抬眸,旁觀陸文在那兒三挑四選。他從前只是不懂女明星,如今也不懂男明星了,距下一場戲僅休息幾個鐘頭,用得著這樣嗎?

陸文拎起一件煙紫衣,絨絨的馬海,低飽和度的灰調十分溫柔。他丟掉一邊:“瞅見這衣就鬧心,孫小劍還放車上。”瞿燕庭疑惑道:“為什麼?”陸文吐槽:“這顏,白皮顯白,麥皮顯黑,黑皮變烏雞。”瞿燕庭再沒有要問的了,覺得還是擦水比較適合他。

不多時,孫小劍和李大鵬回來了。

人一多,瞿燕庭立刻噤聲。如果是正事或工作,他會全力克服一切不適,維持表面的遊刃有餘,這樣私下的狀況,他連頭也不抬,避免任何的

李大鵬泡咖啡,孫小劍看陸文光著膀子,急忙走到邊:“祖宗,該冒了!”陸文挑了件衛衣套上,將其他衣服掃開,在上扒出個空,掀開毯子。

孫小劍小聲問:“你要幹什麼?”陸文回答:“到了叫我,我躺會兒。”

“你躺個啊。”孫小劍把他拽起來,“今晚拍重頭戲,過去坐好,在瞿編眼皮子底下看劇本,讓瞿編受到你的用功。”陸文磨蹭過去,窗邊對開的小卡座,他和瞿燕庭隔一張桌面對面。

車廂分兩個區域,泡好咖啡,孫小劍和李大鵬就閃到前面的小客廳,將屏扇拉起來。

出發了,氣氛安靜,僅有途中的風雨聲。

瞿燕庭雙手捂著熱咖啡,袖口淋溼了,涼涼地貼在手腕上。他端起抿一口,視線擦著杯沿越過去。

看陸文裝

陸文端坐在桌前,先擺傢伙什兒,便籤紙、記號貼、塗改,以及男大學生最愛的酷黑帆布筆袋。

最後掏出劇本,他鄭重地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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