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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底怎麼樣。”陸文無名火起:“你他媽少叫他小庭。”曾震低笑道:“我第一次叫他的時候,你大概還是個不知所謂的高中生。”
“你對他做過什麼?”
“他沒告訴你麼?”陸文幾乎捏碎話筒:“他當不成導演,和你有關是不是?”曾震仍笑著,和善而斯文地說:“你坐在我旁邊,不代表你有和我對話的資格。”四周逐漸騷動,所有人關注著陸文和曾震,試圖探聽他們對話的內容,主持人尷尬地等待著,不知要不要繼續。
陸文磨著齒冠擠出一句話:“我是瞿燕庭的男朋友,現在是,以後也是。”
“話別說得太早。”曾震沉聲道,“發佈會剛開始,一切還沒塵埃落定。”陸文問:“你什麼意思?”曾震反問:“前途和愛情你會選哪一個?”陸文愣住,忽然間懂了,他和靳巖予也許本不是偶遇。曾震故意要他知道那些心思,就是讓他權衡和忌憚。
“你還沒紅夠吧?”曾震說,“應該不想變成靳巖予那樣。”陸文蜷了蜷手掌,問:“那我該怎麼做?”曾震回答:“離開瞿燕庭。”話音剛落,陸文一把揪住曾震的衣領,嫉恨和噁心盤旋在口,然後沿著每一
神經
竄,他破口罵道:“做你媽的
秋大夢!”臺下爆發出驚呼,陸文在眾目睽睽下將曾震拽起來,攥著麥克風狠狠地砸過去一拳,曾震翻倒在高腳椅旁邊,巨大的悶響在廳內迴盪。
陸文從臺上跳下,鬆了鬆領帶往外走,記者像水般湧來堵著他,密密麻麻的麥克風和鏡頭把他團團圍住。
身邊嘈雜不清,有人問:“你為什麼會打曾導?”
“發生什麼事了,請你說明一下!”
“你和曾導剛才在說什麼?”
“你們之間是否有糾紛?和電影有關嗎?”
“身為公眾人物使用暴力,你考慮過後果嗎?”
“你以前有沒有打人的前科?!”
“你還會不會出演電影男主?”陸文一聲不吭地朝外走,頓住,回頭望向臺上,曾震已經被其他人扶起來,嘴角帶血看不清表情。
他隨手抓過一隻話筒,回應最後的問題——“曾震,你另請高明吧。”陸文說完拂開擋路的人,鑽出禮廳,無視聞訊趕來的一眾服務生,經理認識他,立刻幫忙攔住追出來的媒體。
指關節泛酸,估計是拳頭握得太緊了,陸文走到無人的貴賓專梯,甩甩手按下了按鈕。
叮,上升的電梯停止。
梯門緩緩拉開,瞿燕庭焦灼地站在裡面,一抬頭,和門外瀟灑又狼狽的陸文遇上。他們皆有錯愕,直愣愣地看著彼此。
陸文先開口,說:“我好沒出息啊。”瞿燕庭揪著一顆心,不敢問發生了什麼。
“老子不要前程了。”陸文又說,“我就要你。”第93章發佈會徹底失控,數十家媒體為了爭搶新聞,將片方、演員和經紀團隊層層包圍,一整層樓都陷入了癱瘓狀態。
酒店只能疏導,無權限制每個人的活動,因此局面一時半刻無法調停,連奕銘晚一步趕到,把陸文和瞿燕庭安排在頂層的一間客房裡。
“我平常加班就在這兒休息,沒人上來。”連奕銘說,“附近都是媒體的車,你們現在走肯定被拍到,先等等吧。”陸文點了點頭:“謝謝啊,銘子。”連奕銘砸他一拳:“你他媽淨給我找活兒幹。”拳頭按在那隻肩膀上,“我就不明白,好好的怎麼動手了?”陸文透著濃烈的犟勁,說:“我揍他一下都是輕的!”連奕銘去看瞿燕庭的神,沒再追問,道:“那你們先待一會兒,我過去處理一下,瞿老師,你照顧他別亂跑。”瞿燕庭“嗯”一聲,抱歉地說:“給你添麻煩了。”現場已經炸了鍋,對媒體而言,“陸文毆打曾震”這件事比發佈會要勁爆百倍,所有記者都不肯離開,拼命想挖掘出更多的新聞。
消息迅速在酒店內部傳開,很多人湊熱鬧,用手機拍下混亂的照片發佈在網上。頂層彷彿與世隔絕,靜謐得聽不到一點喧囂。
瞿燕庭靠著牆,摸出手機想上網看看,還沒解鎖屏幕,陸文邁近握住他的腕子,說:“你的手怎麼了?”瞿燕庭都忘了,手指被瓷片劃傷沒有處理,一路開車奔走,血跡蹭得滿手都是,他總算覺出點痛,道:“沒事,我去洗洗手。”陸文沒鬆開他,把他摁在沙發上去找醫藥箱,小時候專門上過護理急救課,卻是第一次給人消毒包紮。
浸溼酒的棉球擦過傷口,像把一塊舊疤重新割開,瞿燕庭等待陸文問他,但對方只低頭為他小心翼翼地擦拭。
他忍著痛,自己掀開癩痢的疤:“高考結束,我的第一志願是電影學院導演系。”因為學費的問題,瞿燕庭並沒抱念大學的希望,填個志願就當圓了大學夢,幸運的是,他得到了書影者的資助。
陸文換了一顆棉球:“就是曾震創立的基金會?”
“嗯。”書影者在那年有個項目,資助電影相關專業的貧困學生。九月份,瞿燕庭成功被導演系錄取,成為了曾震的學生之一。
當年曾震是電影學院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