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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戰擎一口雪茄,說:“有時候,我真懷疑自己生了個傻出來。”陸文被罵得臉熱,他在微博親口承認了的,此刻遮掩也什麼意義,只好坦白道:“戒指已經送給瞿老師了。”陸戰擎道:“追求是什麼意思。”陸文語無倫次地答:“就是……我對演藝事業的追求,當然,也包括瞿老師這個人,我非常崇拜他,他……就是我的男神!”陸戰擎身姿未動,徑直將指間的雪茄彈進茶几上的菸灰缸裡,問:“那你追求到了麼?”

“到手了……不是。”陸文急忙改口,“人家是大編劇,願意跟我做朋友就不錯了。”

“朋友?”陸戰擎道,“都在大街上當牛做馬了,還不敢承認你是什麼心思?”陸文汗倒豎,事已至此幾乎是挑明瞭,他盯著玻璃杯的錘紋,腦中也亂麻麻的一片。與其漏百出地掩飾,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承認算了!

敢彎敢當,不就是出櫃麼?

大不了被打斷一條腿,他單腳蹦也能蹦到瞿燕庭面前去!

陸文端起水杯,一口氣喝掉剩下的半杯紅茶,用手背一抹嘴,側過身,直脊樑炯炯地面對陸戰擎。

“裝模作樣。”陸戰擎吐出一句,“你以為我不知道?”陸文愣住:“你知道?”陸戰擎慍怒地說:“你嫌我不幫你,不支持你,就去巴著人家的大腿獻殷勤,你看看網上怎麼說你的,不成器的東西!”陸文都傻了,好半晌,懸崖勒馬地說:“……對,你說得對!”陸戰擎罵道:“你這塊廢物點心,把老子的臉都丟盡了!”陸文裝乖地縮著寬肩,作出一副追悔莫及的樣子。

“少跟我演戲。”陸戰擎拆穿他,本不信這些虛的,“明天開始,搬回家住,你去任何地方老嚴會接送你。”陸文唰地揚起頭,老嚴是陸戰擎的司機,高三接送他一年,監視重刑犯一樣看著他,硬是讓一節課都沒翹成功過。

他抗議道:“我都快三十了!還讓人監視我?!”陸戰擎道:“所以你該反思反思。”

“我反思什麼?我反對!”陸文急道,“而且我行程那麼忙,哪有空天天回來?”陸戰擎不屑地說:“你忙個,真拿自己當國際巨星了。”陸文最受不了陸戰擎的這種語氣,窩囊了一晚上,恆久的矛盾頃刻間爆發:“你又看扁我!”陸戰擎道:“我就是太看得起你才讓你丟光陸家的臉。”陸文說:“陸家就咱們倆,說得好像人口很多一樣!”話音還未落下,陸文眼前猛地一黑,緊接著“咚”的一聲,他整個人臉朝下摔在地毯上,右肩劇痛,本沒看清陸戰擎用的是手還是腳。

“我……”陸文單臂支撐著爬起來,剛躬起後背,那本大部頭的硬殼書狠狠砸下來,一瞬間疼得沒了知覺,回神時徹底趴平在地上。

陸戰擎問:“我多長時間沒揍你了?”

“家庭暴力不可取……”

“你可以報警。”陸戰擎說,“讓我也上頭條受一下。”陸文眼看是躲不過了,梗起脖子:“要揍你就麻利點,真以為我怵你……啊!別打臉!”玲玲姐在走廊上心急如焚,聽著陸文在房間裡一會兒鬼哭狼嚎,一會兒破口大罵,就是不肯求饒。

漫長的十分鐘過去,門開了,陸戰擎解著袖釦走出來,說:“給他口飯吃。”玲玲姐道:“您也沒吃呢。”

“氣飽了。”陸戰擎說,“養了一坨什麼東西。”陸文安詳地平躺在沙發和茶几之間,靈魂微微出竅,陸戰擎沒打臉,但他掙扎時不小心把額角撞破了一塊。

等走廊上腳步聲消失,陸文顫巍巍地爬起來,一路扶著牆回到房間裡,脫掉衣服,前後背泛起成片的紅腫,右肩暫時沒了知覺。

玲玲姐心疼壞了:“怎麼穿著羽絨服還傷成這樣?”陸文有氣無力地說:“都怪退伍兵太強了。”玲玲姐道:“你就不能服個軟?”陸文從小捱揍就不知道服軟,況且他明白陸戰擎窩火,早發洩出來早消氣。玲玲姐去吃的,關上門,他緩慢地靠坐在頭。

陸文摸出手機打給瞿燕庭,醞釀了一肚子訴苦的話,沒打通,機械的女聲回覆“您撥打的用戶忙”。

瞿燕庭沒去工作室,連續七八個鐘頭悶在書房裡寫劇本,強迫自己忙起來。直到眼球酸澀,他仰頸滴了眼藥水閉目休息。

來電鈴音一響,瞿燕庭下意識地抓住皮椅扶手,眼皮閉緊了,眼藥水滲出來沾溼了睫

許久才睜開,濛霧的視野漸漸清晰,瞿燕庭看著屏幕上閃爍的名字,接通,滑了下喉結:“喂?老師。”曾震磁的嗓音傳來,省去寒暄問道:“小庭,這週末晚上有沒有空?”瞿燕庭也不兜圈子,說:“老師有什麼安排?”

“前一陣子忙,沒騰出空來。”曾震回答,“週末想請幾個朋友聚一聚,你也見見。”瞿燕庭向來不喜歡應酬,所以曾震不常叫他,他道:“是不是很重要的人?”曾震說:“胡慶導演從美國回來,私人行程,隨行還有他的御用攝影師和剪輯師,就四個人,我們約了頓飯。”胡慶是著名美籍華裔導演,瞿燕庭看過他每一部電影,或者說,導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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