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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人了？”

“很早以前。”宋子涼望著成華大帝，倏地笑了，“別不相信，就你這張臉，化成灰我也認得。”

“荒唐！”成華大帝嗤笑。

宋子涼認真道:“你不是說，你從未對任何人動過心麼？我有辦法證明給你看，即使你忘記我了，在你的潛意識裡，還是喜歡我的。”成華大帝皺眉道:“雖然我覺得你很特別，但還不至於讓我動心的地步，等我記起你，或許我就會明白，我到底對你動沒動過心。”

“習慣是不會騙人的。”宋子涼突然笑容滿面，她抬起自己的右手，與之相扣的是另隻手，“你看，這是你下意識的動作，每次我將手放在溫長青的手背，她都會自然而然與我十指緊扣，而溫長青就是你與我歷的第五世情緣。”

“怎麼會這樣？”成華大帝呆了一呆，慌忙回自己的手。

“別急，我還可以用行動證明給你看。”宋子涼玩味一笑，瞅準成華大帝的，傾身吻了過去。

當緊緊貼在一起，撲鼻而來是悉的氣息，十分悉。

成華大帝只是怔了一下，宋子涼便練地撬開她的齒關，用柔軟的舌頭著她未動的舌頭，一下又一下在刺她的官，企圖引起共鳴。

她不反，也不排斥。

似乎......渾身的血都在沸騰，又似乎練了千百遍，成華大帝稔回應在她口中亂竄的舌頭，並抬手勾住宋子涼的肢，使她緊緊貼著自己。

第75章齒相纏，吻得越來越深入，成華大帝擁著宋子涼，腦海的模糊記憶，在這一刻，褪去了冰山一角。

吻得許久，彼此齒才分離。宋子涼望著神離的成華大帝，戳了戳她的口，角彎彎:“這下你相信了吧，即使你忘了我，在你的潛意識裡，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拒絕我。”

“也許，我應該告訴你，我記起一些與你不太愉快的記憶。”成華大帝眯起眼睛，勾著宋子涼肢的雙手往上抬，最終摟住她的脖頸。

宋子涼吃了一驚:“什麼記憶？”成華大帝緩聲道:“柳風是我在凡間歷的最後一世，而你，就是柳風在凡間救下的女子對吧？”

“還有呢，還記什麼了？”宋子涼急促地問道，“記得五世情緣麼？記得金元寶麼？小白虎？溫長青？”

“我只想起來，柳風救下你之後，並與你許下六世情緣。”成華大帝歪頭想了一下，“至於你說的五世情緣，抱歉，我還需要一點時間。”宋子涼的心情忽上忽下，氣得她握緊拳頭捶了捶成華大帝的肩膀，怒道:“什麼都沒想起來，那你方才還說，記起來我們之間不愉快的記憶！”成華大帝似笑非笑望著她:“本來柳風喝下孟婆湯，我便恢復本身，或許我還可以實現承諾，與你渡六世情緣，可你卻將我從地府帶走，渡成神仙，在天宮二十年對我不理不睬，為了那隻私奔的鳳凰，不但打我罵我，還用雷劈我。”稍稍勾手，宋子涼的身子便往她傾過來，成華大帝仰起頭，輕語:“你說，這算不算不愉快的記憶？”宋子涼噎了一下，錯開成華大帝戲謔的眼神，她的臉頰倏地漲個通紅，鐵齒銅牙此刻磕磕巴巴道:“我......我又不知道柳風不是凡人......”她推開成華大帝，立馬又瞪起眼:“再說了，要是知道你是成華大帝轉世，我會這麼蠢，渡你成仙麼！明明是你忘記我在先，打你罵你怎麼了，用雷劈你又怎麼了，就算你成了大帝，輩分比我大，法術比我高，你敢還手試試！”成華大帝皺眉道:“渡凡人成仙，你在剮仙台受九百九十九道天雷，當真是不怕被雷劈個灰飛煙滅？”宋子涼瞪眼:“我能怎麼辦，我又不知道你是無所不能的大帝，知道我就不會去遭這個罪了！”

“所以，在天宮，你就恨不得用雷劈死我？”宋子涼咬牙道:“我辛辛苦苦渡你成仙，你居然敢把我給忘了，不劈你，我心裡很不。”

“或許你說的，是對的。”成華大帝摸了摸宋子涼的臉，她收回雙手，斜靠在梨樹上，“我能受到，我對你的那種覺，確實不同尋常。”

“是很不同尋常！”宋子涼覺得自己快控制不住掐死成華大帝的衝動，她抬手從成華大帝倆耳旁越過，撐住背後的梨樹，直勾勾盯著成華大帝，“我跟你說過了，你早就是我的人，明白麼？”成華大帝勾一笑:“我記得我一直罵你惡神仙，兇巴巴的。”以前的記憶，成華大帝覺得很有意思。宋子涼卻不這麼認為，她差點要動手打人了！

“你是想氣死我麼？”宋子涼深幾口氣，平復一下心情，鬆了手直起身，“我不想跟你說話了，等你什麼時候想起來我，再說吧。”

“你要走？”成華大帝不悅。

宋子涼站起身來，俯視盤腿而坐的成華大帝，認真道:“既然你記起天宮那二十年，想必也會很快想起我們之間的五世情緣，等你想起來，我們再好好談談。”她頓了一下，垂下眼眸，“畢竟，你現在是成華大帝，不是柳風。”成華大帝頷首:“也罷，你走吧。”她理了理抓皺的衣襟，慢條斯理又道，“思琴追了我幾萬年，等你一走，她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