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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叼住那指頭。

他不敢開口,怕自己一張開嘴,不是說話,而是襲擊、血、進食。

“你怎麼了?”夏琛眉頭擰起,湊近了去看,溫束忍到表情快要扭曲,夏琛卻以為他身體不舒服,不過也差不多了,都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我去找徐小鳥問問,那到底什麼玩意兒啊。”夏琛急了,以為是他們喝的水真的有問題。

本來溫束就忍得辛苦,他努力提醒自己,這是他家元寶,不能咬,不能暴自己不同於常人的體質,不能被當成怪物,不能……不能讓元寶討厭他。

意識與身體的本能在進行拉鋸,夏琛各種幫倒忙,捧臉,靠近,每一個舉動都是對溫束忍耐力的挑釁,他自己都不知道,面前的人是用了多大忍耐力,才忍到現在。

可是徐小鳥三個字,卻像一個導.火.索,把溫束所有的忍耐全部引爆了。他混沌的頭腦沒辦法很好的分辨夏琛說的話,他只聽見他說,他要去找徐小鳥。

我強自偽裝,我努力忍耐,結果你要去找那個不知所謂的小道士?

腦海中尚未處理完這條信息,心裡的鬱悶委屈憤怒尚未徹底爆發,溫束的身體快過頭腦,他抬手扣住夏琛小臂,微一偏頭,叼住臉側那截白淨細瘦的手腕——沒咬手指,是因為太細,怕一口下去直接就咬斷了。

小藤蔓想保護主人,剛探出頭還沒來及攻擊,就被溫束一把抓住用力扔了出去。

“子箋你怎麼……唔……”手腕微微的痛打斷了夏琛的話,子箋這是……在他的血?!

夏琛震驚地睜大眼睛,猶豫著不知道該怎麼辦,剛剛還面痛苦的人,斂眉低目垂首覆在他手腕上,略帶急促而小心的著他的血,微微翕動的睫下,依舊赤紅的雙瞳裡帶著滿足的快意。

夏琛心中的焦急與擔心漸漸沉澱下來,他能清楚地受到,血順著手腕出身體的覺,沒有太大的痛,甚至帶著輕微的麻癢,讓他忍不住想撓一撓。

一直個不停的鼻血止住了,夏琛樂觀的想,反正都是血,從哪個地方不是嘛,最起碼讓子箋喝了不費。

不過他為什麼要喝他的血?

夏琛心中一瞬間閃過無數猜測,但是沒有一種是對溫束有所懷疑的,他們相識已經超過十年,真正相處雖然並不久,但是形影不離艱難與共的子,讓他對溫束的信任上升到一個很高地步。

小藤蔓被溫束全力一摔,摔得七葷八素差點暈過去,好不容易緩過勁來,動著重新回到主人身邊,常待的地方已經被最討厭的人佔據了。

細弱的小藤蔓憤怒著搖晃枝條,氣勢洶洶一副要找麻煩的樣子,纏上夏琛手臂後卻不敢再往前靠近,生怕再摔它一回。

“你說說子箋怎麼了?是不是你把他傳染了?”夏琛空出來的那隻手點了點小藤蔓翹起的枝條。

要是小藤蔓能聽懂人話,現場就會給夏琛表演一個爆哭,那大魔王還用它教,每天上山都是他撿大魔王的殘渣剩菜好不好。

過了約莫三五分鐘,夏琛覺差不多了,再喝下去他就該貧血了,才推了推溫束:“子箋,不要了。”手腕上輕微的突然停頓片刻,夏琛再接再厲:“我不行了。”溫束所有動作瞬間停住,身體裡的飽足,嘴裡鮮甜的血氣,面前帶著牙印的傷口,都在提醒他剛剛衝動之下做了什麼。

兩世無所畏懼的人,頭一次升起一股想要逃避的心態,他動作僵硬地抬起頭,夏琛半張臉上都糊著他還未來得及處理的血跡,鼻子裡的布條因為不血了已經被他拿走了,但是依舊非常狼狽。

作者有話要說:水不是徐小鳥送的,也不是那個奇奇怪怪的什麼藥。

寫這章的時候很頭疼,就怕一不留神放飛了然後就涼了,給基友吐槽。

基友:血?身體接觸,不能寫。

我:殭屍不讓人家進食?

基友:可以寫掀開頭蓋骨,喝腦漿,不但在脖子以上,還在髮際線以上。

我:???你認真的?讓攻把受殺了?

基友:那就啃頭皮,啃到一嘴,小受還禿了一塊。

我:……是在下輸了。

第108章夏琛很白,不是溫束那種帶著冷的缺乏人氣的白,而是,因為身體好,血氣充足,臉頰白裡透粉,看著就氣極好。

但是此時那張臉白的小臉卻狼狽極了,乾涸的血跡糊滿了夏琛半張臉,因為短時間失血過多沒緩過來,臉上血盡散,被臉側的血跡一襯,顯出幾分蒼白虛弱來。

良久的沉默,溫束面慘白難看,平息了體內的嗜血後,赤紅的雙瞳重新轉為黑。然而他清楚的知道,哪怕眼睛顏變回來了,一切卻都已經不一樣了。

“變回來了。”夏琛卻一副毫無芥蒂的模樣,甚至饒有興致地伸手摸了摸溫束的眼睛,溫束眼瞼微闔,任由夏琛溫熱的手指落在他眼皮上。

“不覺得……害怕嗎?”溫束嗓音不復往清冷,低啞暗沉,邊血漬未乾,渾身氣勢冷凝,乍一看十分像恐怖片裡的血大魔頭,滿臉血的夏琛就彷彿是受害者。

夏琛忍俊不,一雙眼睛彎成月牙:“怕誰?你嗎?”要是剛才叫不醒子箋,他或許還會有幾分懼意,但是明顯當時人都不太清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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