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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回家。林天業沒發表意見,周其然甩給林泉一個白眼,而乾顧點頭答應了。
林泉認真努力的要灌醉乾顧,藉著送乾顧回屋的理由,順利的溜達到乾顧的房間。可惜事與願違,林泉灌翻乾顧的目的沒能達成,他自己光榮的喝醉了。
林泉頭重腳輕的,只記得自己和系統最後的對話。
林泉:小統統,乾顧這麼能喝?過分,他要是喝不醉,我怎麼趁機送他回房間?
系統:乾顧的酒量非常好,宿主,你堅持作死的神值得嘉獎。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林泉喝得暈暈乎乎,他撲向乾顧,手腳並用的把自己掛在對方身上,死活不撒手,花樣百出。
他的胳膊攀在乾顧頸項,衝著乾顧傻呵呵的直笑:“我唱歌給你聽好不好?你是聽小星星,還是聽兩隻老虎?”下一秒,林泉打了一個酒嗝,他自顧自的推薦:“唱兩隻老虎吧。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一旁,周其然端著杯子,他默默地轉過身,裝作完全不認識林泉。
他記憶裡的林泉,每次喝嗨都妥妥的刷新黑歷史新高。周其然早就練就了一見林泉喝酒,他就快速閃避的本事,隔得遠,保平安。
周其然見識過林泉的花式丟臉,他不太確定,乾顧的心理承受能力如何,乾顧會不會拎起林泉丟出家門。
林泉唱歌唱得高興,其餘人則是沉默再沉默,不為別的,這位林家少爺唱歌跑調。明明自己五音不全,非得積極主動的唱歌給別人聽,信心百倍的自我表現,換了別人還真是不敢和他比。
張姨替林泉煮醒酒湯,僕人們安靜低調的站在角落,極力減少自身的存在。沒人敢在乾顧面前這麼鬧騰,他們估摸不準乾顧的想法。
僕人們等了又等,他們驚訝的發現乾顧站在原地沒動。乾顧沒有推開林泉,也沒有捂住林泉的嘴,降低噪音,他居然……在聽林泉唱歌?
今天的乾顧和他們以往認識的乾顧有些不同。乾顧既收下了林泉送給他的小布偶狗,又聽著林泉哼哼不著調的曲子,一首接著一首。
若是仔細觀察,不難發覺乾顧眉眼間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細微輕鬆,彷彿林泉的歌聲取悅了他,使得乾顧的心情好轉。
乾顧的喜好著實與眾不同。
周其然扶額:“林泉這傢伙,這樣都沒被嫌棄,好運得怕不是要上天。”說完,他隨意的瞄了眼不遠處的林天業。這位大哥寡言少語,也喝醉了。這一番慶祝,喝醉了的不止林泉一人,他大哥林天業同樣是醉得不輕。
周其然不難猜測林天業為什麼情緒低落,林泉今天對林天業的拒絕一目瞭然。林泉的反常態度,清晰表明他對林天業有不滿。
是林泉還是傅雲騰,就連周其然都不曾料到,這道選擇題會屬於林天業。事已至此,林天業不得不做出決定,兩者選其一,沒有共存。
喝醉的林天業遠比林泉老實,他一口一口的喝悶酒直到徹底灌醉自己為止。他不說話,不鬧事,他偶爾低低地垂著頭,愣愣的望著自己的手,不知在想什麼。
好一會兒,林天業扭過頭看著周其然,他說:“看到他開心,我也開心。只要他能過得幸福,我會永遠祝福他。”周其然聳聳肩,他懶得和醉鬼聊天。林泉的二哥明的,大哥和林泉卻時不時的犯傻。
他話語平淡:“說得也是,自己的人生,自己的道路,當然是要自己過得開心幸福。做了什麼事,承擔什麼後果,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好與壞都得自己扛著。”林天業微微地閉上眼,也不知道有沒有聽進去周其然的話。
第二天上午,林泉酒醒,他這一覺睡得有點久。
他瞅瞅四周的佈置,是他住的客臥,不是乾顧的房間。他往被子裡縮了縮,無奈地召喚系統。
林泉:小統統,我怎麼在這兒,為什麼不是乾顧的房間?他的有沒有回血功能,我超想知道。
系統:宿主,恭喜你,由於你昨天的表現出,令人過目不忘,你已經在客臥永久紮
。
林泉:我……要不要這麼慘?
林泉:好吧,我承認,灌醉乾顧的計劃失敗,下次我換一個簡單點兒的。
眼下,乾顧不在家,早早的去了公司。林天業也不在,他凌晨那會兒酒醒後,就回了林家,他沒提林泉回家的事,只說有些東西要寄給林泉。
周其然倒是還在,他悠閒地窩在沙發玩手機。他見到林泉,一臉的幸災樂禍:“醒了?幾年不見,你風的功力漸長,表演
彩至極,請問乾顧的心理陰影面積有多少?”他一邊和林泉說話,他一邊回消息。他妹妹主要詢問他和林泉的關係好壞,他爸媽則是問他和乾顧
不
,能否拿到乾家的合作項目。
林泉拿著牛和麵包,他擠到周其然旁邊:“怎麼,故意留在這兒看我的笑話?”
“我果然高估了你,以為你抓得住乾顧這種檔次的聯姻對象,”周其然上下打量林泉,“你的房間和他隔得十萬八千里,你是他未婚夫,還是借宿的客人?”林泉不以為然:“距離遠怎麼了?距離產生美,夫夫之間的情趣,你不懂。”周其然冷笑兩聲:“我是不懂你的距離美。外面對你和乾顧的關係很關注,要是哪天乾家說你只是借宿的普通朋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