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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益換,而是他們願意相守一生,所以結婚。

具有非凡意義的結婚戒指,乾顧仍然由林泉決定。林泉相信,他再說要大紅心形,乾顧仍會點頭同意。只不過乾顧這次的同意,不是隨意和無所謂,而是認同林泉的選擇。

“戴一輩子的戒指,必須心準備。”林泉笑了起來,“吃飽喝足,要不要出門散散步?”乾顧沒有反對,他應了一聲好。

說是散步,其實他們走得很遠。乾顧坐在駕駛座,林泉在旁邊指路,乾顧沒問林泉想去哪兒,他沿著林泉指的方向朝前駛去。

大風夾雜著雪花,前方的路本看不遠。他們的目的地既意外又不意外,林泉和乾顧兒時逃離的山林,他們又默契的重新走上這條路。季節替,年齡增長,他們的時間卻一直停留在走散的那一刻,時間停止了,他們無法動彈。

林泉裹上厚厚的衣服,又給乾顧戴好圍巾,他拉著對方的手,揣在對方的衣兜,不慌不忙的沿著山路慢慢走。

記憶復甦,這條路的相關過往開啟,林泉時不時的說話,回憶當年的點點滴滴,他指向某個位置:“這裡以前有牽牛花,冬天看不見。”不是林泉記憶好,而是林家小少爺詳細的調查過,查得一清二楚。

那時的林家小少爺也這麼重走一遍舊時路,每到關鍵地點,林家小少爺停下腳步反覆研究,回憶準確路線。他沿著這裡的路走了無數遍,研究了無數次。

然而,林家小少爺身邊不見乾顧,他一人獨行,被陰暗的情緒淹沒。林家小少爺的經歷,隨著林泉踏上這片土地頃刻間喚醒,無窮無盡的苦痛撲面而來。

同一時刻,乾顧牽住林泉的手,縱是風雪再大,他也不能丟這個人,他必須帶著這個人回家。走到某處,乾顧步速放緩,他指著斜坡對林泉說:“我摔在這裡,眼睛又能看見了。”不止是林家小少爺重新回到這裡,乾顧同樣回來過,他沿著路線一次又一次的搜尋阿木相關細節。

雖說乾顧的眼睛看不見,他依舊沿路留有記號。可惜,就憑這些遠遠不夠,由於他的頭受了傷,眼睛和記憶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影響,那時的他,忘記了找回阿木的線索。

當他逐漸的恢復記憶,記起關鍵的內容,阿木早已走到他的跟前。他暫時失明時,丟了阿木,他稍微可以看見時,忘了記號是什麼,導致阿木十多年裡備受折磨。他們說好一起逃出去,乾顧沒能完成承諾。

聽到乾顧的話,林泉伸出手,碰了碰乾顧的頭髮,他微涼的手指被風吹得更冷了。他沒問乾顧當初為什麼不找他,這個問題應該由林家小少爺問。

林泉在意的是其他方面:“頭還痛不痛?開暖和了,再檢查一次,不能大意。”關心他的身邊人,過往就放在過去,他沒辦法改變過往,他只需握住將來。

“沒事,早就不痛了。”乾顧應道。林泉平安歸來,不好的種種都將過去,要是這個人沒有回到他身邊,他受的傷永遠在痛。

乾顧每次記起林泉說的噩夢,他痛苦萬分。林泉的噩夢也是乾顧的噩夢,真實得就像已經發生過。他無法接受林泉困在療養院繼續受苦,服藥昏睡,遭到他人的控制。值得慶幸的是,林泉好好的在這裡,在他的身邊。

林泉和乾顧沿著山路走走停停,開啟塵封的往事,那些迴避多年的過去再次擺在面前。迴避解決不了問題,他們唯有面對,說出壓在心裡的話,往後的道路才能並肩前行。

一路上,他們聊到各種話題,有趣聞有糗事。乾顧在哪兒摔倒,林泉又糊糊的走了多遠,他們怎麼走向各自的道路,全在討論的範疇。

不久,林泉再次停下,他指向一旁的陡坡:“我就是從這裡滾下去。”他說這句話時,乾顧的動作稍稍頓了頓,情緒起伏加重,這裡是乾顧邁不過去的一道坎兒。

林泉沒有催促乾顧,他說了說自己的情況,傅家的謊言,以及季家的藥物。

他有點分不清,這些是林家小少爺的回憶,還是他自己的回憶,他把這些歸為記憶解封的後遺症,他越來越不清楚自己是誰。

他佩服林家小少爺找準位置,找準線索,林家小少爺估計是啟用了主角光環,才可以收集整理沿途的準座標。

幾分鐘後,乾顧穩了穩情緒,他面向不遠處的另一條路,他說:“爺爺當時就在那邊。”這是乾顧不願回顧的片段,他和林泉千辛萬苦走到這裡,但凡林泉維持一絲清醒,或是乾顧稍微看見丁點兒,他摔倒後,林泉不會滾下山坡,他們有很大概率走到旁邊的那條路。

那個時間,尋找乾顧的人正在那個方向,他們會在半路遇見乾老爺子,他們馬上就要走出黑暗,他和林泉距離光明只有短短的一段路。

可偏偏,短短的距離成了不可逾越的天塹。乾顧跌倒,林泉滾下山坡,他們錯過了與乾老爺子的碰面,他們走到錯誤的方向,越走越遠。

林泉心情複雜的看向那條路,哪怕乾顧不說,他也清楚這件事。林家小少爺研究過這事,得出這個難以承受的結論。

對此,林泉深惋惜,假如不是錯了方向,看不見前進的道路,他和乾顧的人生有很大改變,可惜沒有假如。他們的時間靜止了,他們背向走遠。

林泉長嘆:“好遺憾啊,要不然我可以早點見到爺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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