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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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並沒有打算斥責女兒,在她看來,一味地壓抑並不利於女兒的身心健康,而且過於斥責很容易導致女孩對恐懼或者更加好奇。這兩種結局,都不是她樂意見到的。

或許,幫她解放一下也好,必定我們都是女人嘛,女兒也吃不到什麼虧,再說,女兒也確實很可愛啊(*^__^*)在趙幽月震驚的目光中,媽媽褪盡衣衫,將長髮盤了起來,衣衫下是一具絕倫的女體,王嫿落落大方的走了過來,環抱住了嬌小的女兒。

「沒事的,別害怕,這種事沒什麼好害羞的,習慣以後你會發現就是那回事而已。讓媽媽教導你快樂的真諦吧!」趙幽月面羞紅的點了點頭。

王嫿見這妮子面紅入血,嬌羞滴,越看越是喜歡,將女兒抱在懷裡,又親又吻,左手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你爸爸上次出差帶回來的玫瑰油,滴入水中,稀釋開來,對肌膚效果極佳。咱們娘倆去浴盆洗吧。」趙幽月頓時有些心動,母女倆調好水溫,撒上玫瑰花瓣,踏入了盆中。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母親身體,但是趙幽月還是倍驚豔,那堆豐腴膩潤的美峰猶如雪球般堆在口,水甜美,好似透的瓜,裡面擠滿了甘美香濃的汁,只需稍稍用力一捏,就會噴出甘泉漿,肢纖細如隨風細柳,盈盈一握,兩玉腿修長筆直,線條柔美而豐盈,豐圓碩,也似瓜般充溢著美甘甜的汁,叫人恨不得握住捏拍打,在腿兩瓣橘的花緊閉,光潔可人,肥飽滿,好似飽水的藻雪貝。

王嫿嬌嗔了一句:「傻丫頭,發什麼呆呢,又不是沒瞧過!」趙幽月吐了吐舌,笑道:「媽媽那兒好大,看得月兒都嫉妒了!」王嫿臉頰一紅,戳了戳女兒那團不遜自己的玉峰,笑道:「月兒你這兒也不小嘛!」趙幽月倒也是一副好身子,綿軟,巨碩拔,雖然比起自己還小了幾分,但若再假以時,定然會再大數寸,後的廓不可估量。

而那對綿傲峰通體雪白,唯有頂峰有那麼黃豆大小的珠,淡淡的暈幾乎看不到,端的是妙不可言。

越看越是喜愛,王嫿伸手將女兒摟在懷裡,吃吃嬌笑,抓著她的小手按在前,輕輕捻。

趙幽月捧著那對無法握實的瓜,不由得睜大了眼睛,嗅著膩人香,受母親那驚人的份量。

「軟不軟?」王嫿笑著問。

「軟!又軟又大,叫人羨慕死了。」趙幽月老老實實回答,低頭望著自己的脯,似乎還是比母親小几分。

王嫿向那雙同樣飽滿的嬌伸出魔爪,紅著臉笑道:「冰兒的也好軟,也好大!」說罷將小丫頭緊緊抱住,母女兩雙峰對立,擠壓,兩對綿軟飽滿、細如新雪的白皙瓜相互擠壓成酥潤的餅,沃腴的酥,各自受到對方的豐腴溫軟,四粒頭不約而同地聳立,宛若燻烤賁張的蔻,軟中帶硬,同時陷入對方的中,被溫熱的脂包裹,珠又更為堅

趙幽月媚眼如絲,雪靨生痴痴地靠在母親懷裡,王嫿在她朱上愛憐地啄了一口,然後稍稍後退了小半步,再將女兒抱著,拉開了這麼一小段距離再摟抱,趙幽月的小臉便枕在母親懷中,陷入軟糯溫香的巨間,口鼻盡是膩人溫熱的香,趙幽月舒服得不想起來,就這麼靜靜埋首於巨碩的峰壑中。

過了許久,王嫿開口說道:「油已經散開了,讓母親給你塗抹一下好不好?」趙幽月閉上雙眼點點頭。

覺到媽媽的玉手落在自己肩膀上,緩緩按摩起來,動作雖有幾分稚,但卻是溫柔體貼,再配合油的效果,使得她香肌鬆弛酥軟,整顆芳心都放鬆了下來,使得少女不閉上雙目,靜靜享受著,隨著肌膚磨挲,一股股溫熱的覺漸漸湧現,無論身心都漸漸溫暖起來,腿股竟有了幾分溼氣。

生怕媽媽瞧見,趙幽月急忙緊攏雙腿,掩住花「月兒,舒服嗎?」王嫿低聲地問了一句。

「嗯。」少女面羞紅,點了點頭。她坐在池邊,任由媽媽的手緩緩起來,香肩漸漸酥軟放鬆,她出神的當兒,王嫿已從後方摟住了她,兩團柔軟的擠得她背心不由發熱,一雙纖手更已托住了她前美峰,正自把玩起來,趙幽月只覺耳朵在媽媽的輕輕吹氣之下逐漸火燙,偏偏一直壓抑的體內慾火,卻在她的挑下火熱地燃起,少女不由軟癱在媽媽懷內,無法自拔。

王嫿愛惜地在趙幽月肩頸處吻了幾口,纖手輕輕著女兒飽滿堅、高聳入雲的美峰,之間愈發落力了。覺到媽媽的手法有些放肆,趙幽月不有幾分驚羞,可是體內的熱愈來愈是熱烈,與昨晚夢境中在自己身上擺了多回的男人們相較,媽媽的手法少了一絲暴霸道,卻多一分溫柔的疼惜,畢竟同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瞭解女兒的地帶。

「舒服嗎?」王嫿低垂眼簾,帶笑的嗓音從口裡透出來,帶著媚酥酥的輕笑。

「嗯。」趙幽月的聲音帶著一絲悶哼,吐息卻溫熱,噴在美婦的肌,有股說不出的慵懶舒適。

別過螓首,輕啟檀口,與女兒口舌纏,吻得情濃意密,甘美的香涎在兩人嘴間傳遞淌,尚有溢出從嘴角溢出。

王嫿雙手繼續塗抹花,輕輕拂過那對高聳入雲的傲峰,沾上的雙閃著一層肥膩的油光,晶潤瑩白,好似兩團羊脂酥油堆砌而成的丘陵,頂峰的珠鮮豔滴,隨著少女的呼,雙峰起伏,花油竟無法在肌上提留片刻,慢慢地匯聚在尖,集成一滴滴更為透亮的珠,凝掛在頭上,遠遠看去好像是泌一般。

擦過花油,趙幽月肌膚愈加晶瑩奪目,玉蘭般芳香馥郁,凹凸有致的豐腴體彷彿巧奪天工的驚世之作,華美動人。

趙幽月半閉星眸,呵氣如蘭道:「媽媽,我也也替你塗抹一下這花。」王嫿嗯了一聲,從女兒身後站起,母女兩對膝而坐,兩具馥郁麋香的女體正面相對,怒張鼓脹的峰遙相對望,雖未貼擁抱,但卻能覺到上邊傳來的熱氣。

趙幽月有些害羞地瞥了媽媽一眼,也捧起一掬花,在手心勻,再塗抹在王嫿身上,母親的雪膚細滑酥,又豐潤腴彈,柔媚而又充滿彈,順著脖子下滑,拂過媽媽細緻的鎖骨,點落飽滿的酥,只覺得指尖好似陷入一團似凝非凝的油脂漿中,不暗贊妙哉。

母女兩就這樣相互為對方塗抹花,細滑的掌心撫遍對方身子,由酥到小腹,從粉背至翹,體內的火焰也隨之越燒越旺。

趙幽月暖香息,呵氣如蘭地道:「媽媽……媽媽疼一下女兒,好麼?」王嫿嗯了一句,沾著粘滑花的手指探至女兒股間,裡裡外外都溼透的戶毫無阻力,很輕鬆地便沒入了兩指節,但手指剛一進入便被腔道緊緊夾住,寸步難行,而趙幽月的小腹也隨之搐,檀口大張,好似離水後的魚兒正在大力氣。

趙幽月強忍酥麻快意,手指擠入母親肥縫,沾滿了朝夢滴,更為肥滑美,就像是飽水分的海綿,又似崩裂的桃,稍一觸碰便被汁水濡溼指尖。

王嫿啊的一聲張開嘴,卻被溫滑香軟的朱封住檀口,原來趙幽月一口叼住了她嘴,便闔上眼睛與母親接吻起來。

母女兩雖是首次同相戲,對各自的涎極為悉,都是一般的香甜可口,幾個先是淺淺的接吻,最後兩舌便在口間你追我趕,撥挑動。

王嫿和趙幽月緊緊抱著對方,四顆豐滿的玉相互摩擦,玉手互相扣挖對方的下體,王嫿在女兒桃源探路,趙幽月則在母親的菊道撒嬌,快不住積累,母女花的肌膚泛起淡淡的情慾粉紅,玄陰媚香,玫瑰花油獨特的香味混入浴池熱氣中,好似整個水池都被鮮花蓋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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