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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老神在在坐那裡的唐沉,整個神態彷彿都在說,我不是個好鳥。

陳清晏:“老師,我近視,坐後面看不見。”他覺得他要是坐那裡了,往後就別想好好學習了。

王老師又指了下另一個空位,“坐那裡,但是換座位時你不能跟著換,會擋著後面人看黑板,只能一組四組兩邊換,靠牆坐。”這裡說的換座位,是座位輪換的簡稱,為了保護學生的視力,學校規定隔兩週換一次座位,就是一組的同學換到二組相同的位置上,二組換三組,以此類推。

陳清晏:“好。”這呆子居然嫌棄他!唐沉覺得還是一個人坐著更自在。陳雨芳說陳清晏學習好的,好的來了五班!大家好像對“學習好的”這個概念有誤解,照這麼說,他是不是也可以說徐鋒學習好的,別逗了!

唐沉忘了,上一世陳清晏考了個很不錯的法學院,當然這個“很不錯”在眼高於頂的唐少爺眼裡也一般的。

陳清晏之前確實被要求做了套理綜卷子,教務處的老師說,摸下底,便於分班。

在英才,沒有好帶差這種說法,那是初中乾的事。這裡講究競爭出學霸,重點班都是學習好的學生,彼此競爭起來才更烈,你要是不夠努力,很快就會被超越,烈的競爭和危機會讓人更加奮進。別的班,有上進心的學生自然會為了進重點班努力,不努力的別人再空使力氣也無用。

陳清晏做了套理綜卷子,共三頁,前兩頁都是單面印的,可是沒有人告訴他,第三頁是正反兩面印的。所以,他漏做了最後面的兩道大題。

安排好新同學後,王老師看了下手錶,上課時間都過去五分鐘了。他歉意地對數學老師笑了下,臉上多,鏡片又厚,別人看起來眼睛都笑沒了。

他拿著自己的教案匆匆走了。

唐沉看到走上講臺的數學老師後,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這個穿著一身黑衣,留中長直髮的女老師,讓他隱約想起些什麼。

果然,數學老師走到講臺中央,第一句話就是:“沒寫作業的,自覺站出去,別讓我檢查作業時再請你出去。”可不是嘛,這老師有個習慣,她喜歡讓沒寫作業的同學站到教室外面涼快去。

徐鋒聽到身後椅子的響動,回頭看,看到唐沉慢悠悠地站了起來,這是要站出去的節奏。

丫的沒寫數學作業!沒寫作業早讀的時候還裝大爺!

徐鋒笑眯眯:“唐大爺,好走不送。”唐沉沒功夫理徐鋒這貨,他指著陳清晏對數學老師說:“老師,我知道他肯定沒寫作業。”陳清晏正低頭從書包裡掏書,他不知道唐沉是在說他。

數學老師:“他新來的,我佈置作業的時候他不在,情有可原。”陳清晏掏書的手微頓。

要這麼說,唐沉覺得其實他也情有可原,佈置作業的時候,在他這裡是十年前了,誰還會記得那麼點芝麻綠豆的小事。

唐沉轉身走向後門,他的座位離後門近,他準備從後門出去。

“站住!”數學老師一聲厲喝。

驚得不少人回頭去看唐沉,發生啥事了?看到站後門口的唐沉時,笑了……

唐沉聽話地站住,不解的目光看向數學老師。

數學老師:“讓你站出去,你拎著椅子幹什麼?”剛才的體育課,打籃球打累了,他準備把椅子拎出去坐外面賞風景。

唐沉:“老師,我們上節體育課,我打球時不小心崴了腳,站不了,不信你問徐鋒。”

“對,老師,我作證。”徐鋒憋笑快要憋出內傷。

數學老師皺著眉頭擺了兩下手,滾滾滾,眼不見為淨。

出去後,唐沉把椅子靠牆放在教室外面,往那一坐,覺也不錯,至少比教室裡敞亮通風。

幾分鐘後,從教室前門走出來一個人,一個又細又白的男生,貌似好像眼圈微紅,赫然是蕭沛。蕭沛出來後,靠牆站在離唐沉最遠的地方,垂著頭,有些長的頭髮遮住了他的側臉,腳上的白鞋白到亮眼。

唐沉:“蕭沛,你怎麼出來了?”蕭沛垂著頭沒說話,細細的手指從寬大的校服袖口內出幾個指尖兒,摳在那裡。

唐沉再問:“你怎麼出來了?”訥訥的聲音:“作業找不到了。”唐沉瞭然,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咋回事,無非丫的徐鋒抄了人家的作業……還給人藏起來了。

若干年後的蕭影帝也喜歡穿白鞋子,走哪都是一道風景線,顧盼生輝,風光一時。大好的星途卻被自己以愛的名義奉養的那個男人給毀了,某一天,全網因影帝蕭沛與同做/愛的視頻被爆而癱瘓。

唐沉重生前最後一次見蕭沛,是在一個茶館裡。蕭沛已經不再是影帝,也沒有穿白鞋,他說他想去西藏,一個人去西藏開一間茶館。

五班的教室在二樓,樓前有幾棵梧桐樹,天樹葉間綠意盎然,有很多鳥雀在樹上蹦蹦跳跳嘰嘰喳喳,這個時節,還沒有蟬鳴,偶爾教室裡的講課聲能傳出來幾句。

兩個人隔了三四米遠,一坐一站,同時看著梧桐樹上蹦躂的鳥雀。

唐沉覺得有些口渴,上節課打球出了很多汗,都沒有補充水份。他轉頭問蕭沛:“你喝水嗎?我去買水。”蕭沛頗意外地瞥了唐沉一眼,這肯定又變著法兒想捉他,“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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