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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刺傷了莫妮卡，在莫妮卡因為黑暗之力的侵蝕而昏的時候跟著坎貝卡斯去了伊甸園。

菲妮克絲救不下她們兩個，莫妮卡的臉被劃傷已經引起了坎貝卡斯的懷疑，所以瑞絲必須要跟他走。

兩個人被折磨而死的未來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瑞絲覺得自己真的應該要謝菲妮克絲的。

“我並不恨菲妮克絲。”瑞絲垂眸將眼裡出的太多情緒遮住，語氣平靜地說道:“我討厭她大概是一種遷怒吧。”因為是她第一次將黑暗帶到她的面前，也是她第一次讓瑞絲領悟到若是不奮力掙扎就只能被命運掌控的恐懼。

沉重的過去不應該被血淋淋地剝開，唐秋有些後悔提起這個話題，她捏著羊皮紙沉默了一會兒，抬手按著瑞絲的肩膀，安撫地拍了拍，認真地說道:“陰霾終有一天會褪去，教廷已經是一盤散沙了，推翻重建不過是時間的問題。”她將羊皮紙折起放到瑞絲的手裡，嘴角勾起的弧度一如往常地溫柔，“我覺得你已經可以開始思考給聖子一個什麼樣的死法了。”瑞絲瞥了她一眼，紅微勾，一把匕首出現在她的手中，她轉著匕首，懶洋洋地說道:“一刀封喉會不會太便宜他了？”唐秋輕笑，“需要我幫忙麼？我的指甲比匕首要鋒利一些。”瑞絲低頭一笑，收起匕首，身上陰鬱的氣息也慢慢地散去。

拿到了聖子的傳送地址，唐秋和瑞絲就開始著手於制定圍殺聖子的計劃，卷軸傳送的地點有教皇為聖子準備的騎士隊，人數大概有百人，裡面還有光明之力與主教持平的祭司。

這些人常年守在這個地方，就是為了提防聖子遇到危險。

瑞絲為了對付聖子，這些年來一直在暗中培養自己的隊伍，她也有一支光明騎士隊，人數只比教皇為聖子準備的只多不少。

將騎士隊提前派去埋伏在傳送地點的附近，瑞絲則披著黑斗篷跟著唐秋去了靈族的領地。

“靈族痛恨教廷的人，為什麼你能獲得她們的信任？”瑞絲看著隱藏在樹後用弓箭對著她的靈，發現她們對身邊的唐秋一點敵意都沒有，語氣有些微妙地問道。

唐秋想了想，笑著說道:“大概因為光明聖水？”

“聖水？”瑞絲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從空間寶石裡面拿出來一瓶聖水對著附近的一個靈扔過去。

靈看到聖水直接放下弓箭飛出去將聖水抓住。

瑞絲搖頭失笑，“還以為是多明難對付的種族，看起來單純的。”她抬了抬手，幾百瓶光明聖水出現在她身後的空地上，周圍傳來驚呼聲，幾個靈從樹後跑出來一臉欣喜地看著地上的聖水。

唐秋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靈是最愛好和平的種族，教廷對靈族的記載純粹是汙衊。”黛爾菲恩住在領地的中心地帶，唐秋和瑞絲很快就在森林中不見了蹤影，靈們蹲在地上一邊收光明聖水一邊嘰嘰喳喳地談笑，剛好在附近的莫妮卡聽到聲音走過來，黯然無光的碧綠眼眸在聽到“格蕾絲”三個字時亮了一下。

“……你們剛剛是在說格蕾絲麼？”莫妮卡剛從昏中清醒沒幾天，臉都還蒼白得猶如一張白紙沒有丁點血，她低頭看著地上的光明聖水，神情有些許怔愣。

靈們對她已經悉了，一個小靈站起來跑到她身邊，熱情地解答，“對啊，就是那個長得好看又溫柔的格蕾絲主教。”

“她和她的朋友給我們好多聖水。”小靈捧著臉開心地說道:“她的朋友也好大方。”朋友……莫妮卡垂在身側的手抖了一下，有些緊張地問道:“她的朋友……長什麼樣子？和我長得像麼？”小靈抬頭認真地看了看莫妮卡的臉，想了想，茫然地搖頭，“不像吧。”莫妮卡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點了點頭，正要說什麼，旁邊的一個靈嘴道:“我覺像的啊，都是金的頭髮和碧綠的眼睛。”她停頓了一下，誇讚道:“你們的眼睛好漂亮啊。”靈很喜歡綠的東西。

小靈聽到靈的話認真地反駁，“不對，格蕾絲的朋友臉上都是傷疤，和這位姐姐一點也不像。”

“這倒也是……”

“等等，你們在說什麼？”本來想走的莫妮卡聽到小靈的話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慌亂，她彎看著小靈的眼睛，聲音都啞了一些，“傷疤是什麼意思？那個人的眼睛和我的一樣麼？”

“傷疤就是傷疤啊。”小靈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很多，女王陛下教過我，那個是被黑暗侵蝕留下的傷疤。”莫妮卡的嘴一瞬間就失去了血，她張了張嘴，額頭有冷汗滴落下來，彷彿是淚水一般，她咬著嘴，低聲喃喃自語，“不可能的……”小靈疑惑地看著她，“你怎麼了？”莫妮卡像是失去了力氣一樣慢慢地蹲了下來，她用雙手捂住臉，大滴大滴的眼淚從指縫中滑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她怎麼能使用術呢？莫妮卡咬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從她清醒發現自己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有了猜測，只是莫妮卡不想相信而已。

被黑暗侵蝕的疼痛莫妮卡現在還記憶猶新，皮膚像是硬生生地被撕裂，骨頭猶如被刀割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