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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某些字眼。

周岐斜扯嘴角:“您與當年,也是大相徑庭。”

“我太老了。”冷近渾濁的眼眶竟離奇溼潤了,他堪稱慈祥地望著周岐,“哦,仔細看,你的眼睛像極了你傑出的父親。”

“傑出?”周岐皺眉,似乎不適應這個形容詞,“人人都說袁百道是個暴君。”

“看來養育你的人給你灌輸了一些奇怪的思想。”冷近不贊同地搖頭,手杖敲擊鐵皮地面發出篤篤聲響,“暴君的定義是什麼呢?這個國家一直以來都處於動盪之中,沒有強硬的手腕配合令行止的高壓政策,它將永遠動盪下去。你要知道,是你那偉大的父親最終確定了這個國家現有的版圖,在他有生之年的統治下,它穩定富足和平,這些都是犧牲了那些反動派宣揚的所謂民主和所謂自由換來的。如今民主和自由倒是大行其道,但你再看看它現在的模樣,分裂、戰爭、饑荒,滿地瘡痍,我想你就是因為想改變這些,才站出來舉起反叛軍的大旗。”

“但我不會走袁百道的老路。”周岐說。

“哈。”冷近雙手搭在柺杖上,仰頭笑了一聲,“你還是太天真了孩子。你的人民正在渴望強權政府,渴望有人約束那些蠢蠢動的軍閥,但你居然對此不屑一顧。”

“放心,我們總能找出更合適的方法。”周岐聳肩,“政治永遠都是妥協與共贏的產物。”

“你錯了。”冷近不屑地哼笑,“自古以來政治都是強者的武器,用來統治與奴役弱者的武器。”

“你的觀點若是對的,袁百道也不會失人心至此,政府被推翻後還落得個暴君的名號!”

“歷史總是給後人來評判,正見證這段歷史的我們無人能做到理客觀。”車廂內一下子劍拔弩張。

兩人各持己見,全然說不通,沉默半晌後,索各自閉上眼,眼不見心不煩。

但除了政治這件大而空的事,周岐還有更重要的問題要問冷近。

他醞釀許久,冷近竟然比他更沉不住氣,率先開口:“你怎麼認識k的?”

“既然我是袁啟,我為什麼不能認識他?”周岐沒好氣地反問。

冷近愣了愣,恍然:“噢,你小時候見過他,你竟然還記得。”

“當然記得。”周岐極快地強調,像是想證明什麼,“可他……”

“可是為什麼過去了二十年,他還是這麼年輕?”冷近自問自答,“這都是曹崇業的傑作。當年兵敗如山倒,k在大殿上自戕,但超級戰士統一配置的毒藥早就過期,毒只剩下一半,沒能徹底要了他的命。曹崇業歪打正著撿了半死不活的k,為保持他正當年的基因,把他冷凍封存。前些時重啟超級戰士計劃,k才得以重新解凍,但一直就這麼處於昏狀態。”

“一直嗎?”周岐對冷近有所保留的態度不滿,嘲道,“您可別跟我說剛剛那一槍是您放的。”

“當然不是。”冷近否認得不假思索,但他臉上的表情是與周岐如出一轍的困惑,“k似乎在強烈刺下會時不時短暫地甦醒,隨後又重新陷入昏。就像現在這樣。看來,當年的毒素和二十年的冷凍期到底損耗了身體的基。”說話間,二人的目光同時投注在那張被頭髮掩去大半的臉上。

冷近的目光變得柔和:“你知道嗎?k與你母親長得極為相似。我看著他時,總會想到美麗優雅的先王后。”聞言,周岐驚訝抬頭,眼睛瞪得像銅鈴。

“可惜你從來沒見過先王后殿下。”冷近慨萬千,“可見王這麼做是對的。通過k,起碼能讓王子殿下您一窺當年您母親的風采。”周岐哽住,宛如了滿嘴的蒼蠅。

什麼意思?徐遲長得像他媽?

人生頭一次,周岐慶幸他對他的生母全無印象,否則……周岐不敢想象那可怕的場景。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把這個意外信息消化完畢,把身體坐直了一些,莊重道:“冷老,您能不能跟我說說,有關於‘超級戰士計劃’的始末?”

“這是你要問我的第一個問題嗎?”冷近問。

周岐點頭。

冷近捋了捋花白的頭髮:“啊,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周岐:“您長話短說。”冷近沉一聲:“但我這會兒又渴又餓,這可能會影響我記憶的清晰度。”周岐嘴角搐,迅速從戰術揹包裡掏出壓縮餅乾和一瓶礦泉水。

但老人家事很多,大驚小怪:“你讓我一個沒牙的老人吃這個硬得掉牙的餅乾嗎?還有,我的胃很差,喝不了涼水,會拉稀。等你老了,你會明白你此刻的舉動不啻於待。”

“……”周岐,“那你想怎麼樣?”

“你們往哪裡開?”冷近問。

“城郊反叛軍總部駐紮地。”

“好,到了地方之後給我準備一些能吃的食物,再讓我洗個熱水澡壓壓驚。”冷近好整以暇,調整到一個舒服的坐姿閉眼假寐,“天亮後我會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周岐陰沉著臉看他,如果不是申遠按著,他可能直接拔槍給那張不害臊的老臉開個花。

車隊抵達總部,還沒停穩,跟周岐私甚好的秘書專員一溜小跑衝上來。

“小岐快跑!你爸扛著火箭筒來問罪了!”

“火箭筒?至於嘛,搞這麼大動靜。”

“憤怒指數五顆星,危險指數五顆星。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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