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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不可置信,更多的卻是難以形容的苦澀。
無言無語,一別九年。
有人說除去擁抱,接吻是另一種最讓戀人安心的親密行為。賀蘭原本不能理解,現在明白了,從頭髮絲到腳底板都認為那絕對是真理。沉寂的思念猶如驟然間燃起的燎原之火,把全身都燒得滾燙,隱在心底的佔有慾無法控制,更不想剋制。
賀蘭照例伸手去捧林戚的臉,這才發現他的臉頰也無比滾燙。
紅酒甜不甜林戚沒嚐出來,只知道賀蘭明煦像要把他吃了似的。這人接起吻來依舊那麼強勢,要佔主導權,要把被親的人得心魂都一併心甘情願地乖乖上
給他。
林戚許久沒有和人這麼親密過,不僅臉頰火熱,連承受力都弱的不堪一擊,沒過多久就被掀下去,按在沙發上,困住手腳。
室內的聲音隨著紅酒的醇香味一同擴散,淡時輕微,濃時烈,所幸門板厚實,傢俱軟和,不至於讓人憂心洩密。林戚心中的枷鎖拉到極致,幾
崩裂。
林戚略有些頭昏目眩,覺得應該適可而止,於是率先清醒過來,啞著嗓子道:“差不多行了吧……”賀蘭得他手腳都很疼,鬆開了又有些麻,林戚自己坐正身體,覺得自己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掃眼一看,賀蘭明煦也好不到哪兒去,西裝皺皺巴巴,領口的扣子崩了幾顆,
側還有紅酒漬,整個人十分不堪入目。
林戚便說:“你像個被老子玩壞的破布娃娃。”
“別開玩笑。”賀蘭卻不跟他鬥嘴,他捱得很近,一說話就要碰到林戚的下巴,迫
強到嚇人,他問道:“你……”聲氣忽然都戛然而止。
因為林戚驀地撇開的眼神。
賀蘭看似強硬,在任何方面也確實強勢,但他不願意讓林戚為難。如果林戚有什麼難言之隱,如果林戚藏著一道深到可能永遠都無法淡去的傷疤,他不會強著林戚告訴他,那道傷口是誰又是怎麼留下的。
因為林戚是個自尊心太高的人,他從小就極其討厭“同情”這種情緒。他們約會時遇到行乞者,有路人嘆悲傷,林戚說:“可憐個
,為陌生人哭得稀里嘩啦,腦袋是
滿了從觀世音身上割下來的慈悲
嗎?”然後經過時他滿臉厭倦地丟下幾張大紅鈔票,別人謝他,他又罵人。
莫名其妙。
所以不能他,賀蘭甚至不希望他主動說出來,最好永遠不要說,不要回憶。他想,如果可以人工清除不好的記憶,那該多好。
“……你家浴室在哪?”賀蘭最後問道。
林戚示意一個方向,他點頭,從沙發上下去,走過去時,林戚忽然拉住他的無名指。
林戚眼睛還是溼潤的,像一顆泡在水裡的琉璃,他皺著眉,說道:“我們以前無聊的時候是不是玩過一個遊戲?叫做七天之後。你還記得嗎?”以前太無聊,兩個人在一起只能看看電影,散散步。只有越清花樣多,常年組織各種出遊聚會活動,林戚把賀蘭追到手之後帶他一起去,玩過這個只有兩個人才能玩的遊戲。
規則是:情侶之間把想對他說的話在不經意之間重複說出來,七天之後再互相猜,只能猜三次。如果不是情侶,就假裝情侶。這個由越清想出來的遊戲不知道撮合了多少對少年少女,因此有一段時間在青州一中很火爆。
因為重點不在猜對方想說什麼,而是假裝情侶,相處七天。
林戚猶豫道:“……我想和你試一次。”賀蘭驀地心跳加速,林戚顯然已經十分打破自我,並覺得無地自容,說完後就把他的無名指掐得非常痛。他便低下||身,在林戚鬢角處親了一下,輕聲說:“我求之不得。”林戚在嘩啦啦的洗澡水聲裡狂扇自己十幾巴掌,覺得他一定是瘋了。他又轉身去撞沙發,不小心撕扯到傷口,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身上很痛,八成是和林一帆打架傷的。
他起身走到陽臺處透氣,凌晨的風帶寒氣,玫瑰花瓣在低溫裡瑟瑟發抖,林戚把它拿到室內,仔細觀看半晌,在心中決定要把它取名為叩叩。
賀蘭洗完澡之後出來,穿的是林戚的浴袍,他們兩人的身材相仿,只是林戚略瘦些,所以也不顯怪異。他身上隱約有些水果沐浴的香氣,林戚早就去房間找了件新的出來,進浴室之前對賀蘭道:“就在這等,哪都不準去。”因為林戚的語氣十分嚴肅,所以賀蘭真的不敢亂動。他在沙發上端坐片刻,潔癖作祟,實在看不過去面前的一片狼藉,於是去拿掃帚把碎玻璃杯掃淨,桌上灑的酒水擦乾。
他剛把茶几清理好,林戚就從浴室開門出來了,一腦門凌亂的溼發,滴著的水珠浸溼睡衣領子,領口太大,鎖骨明顯而深陷。賀蘭怕多看一眼就得出事,於是飛快挪開視線。
林戚卷著巾把頭髮亂擦了擦,站在原地思考,他在想今晚到底把賀蘭明煦安置在哪裡,他想親也親了,七天之後也開始了,讓他睡書房?睡沙發?睡
?
都很不妥,睡太親近,睡沙發又太疏遠。
所幸賀蘭從來不願讓他為難,善解人意道:“剛剛我連線看了看顆顆,它一直叫喚,應該是餓了,我回家喂喂貓吧。”他走向浴室,又苦惱地皺起眉頭,偏頭低聲道:“我有點不想穿換下來的衣服,你可以借一身給我嗎?”林戚靠著門口,原本抱著雙手,聽了這話兩臂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