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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王翔宇箍住李建達,一臉猙獰道,“勞資今天不給你點顏瞧瞧就不姓王!”
“行了,安靜。”張瑜雲敲了敲講臺,“那有想法的同學一會兒寫張紙條放我桌上。”張瑜雲一下講臺,林文玉就顛
顛地將紙條放在她桌上,道:“錢不是問題!你上我爸那兒可以用成本價!”
“嚯!”後座小夥兒驚道,“看不出來!深藏不啊!”
“那是!”林文玉坐回到椅子上,抬眼看見路岸還盯著書,道,“路岸有什麼想法嗎?就那種非常拉風又囂張的班服!你下課就多放鬆放鬆,咱講究勞逸結合!”囂張又拉風?
路岸的腦袋浮現出自己披著校服、頂著黃的樣子,捏著筆順口道:“那些黑不溜秋的長風衣,拉風,到時候再帶個黑墨鏡,囂張。”
“有道理!”林文玉猛地一拍桌子,驚得路岸一愣。
“什麼有道理?”路岸抬起頭來。
這娘們兒怎麼一驚一乍的?
“黑長風衣配黑墨鏡啊!”林文玉動道。
路岸一臉驚懼:“你認真的?我就隨便說說。”一整個班穿得跟個黑澀佬似的,你確定不會把老張氣得原地去世?
“怎麼不認真!你不寫我幫你寫!”林文玉扯出半張紙,三下五除二地寫上字,迅速到張瑜雲桌上。
一套動作下來像是一陣風,路岸想攔都沒攔住。
路岸將視線又放回書本上。
算了,這玩意兒也不可能當選。
第二節課下課,路岸目睹黑長風衣加墨鏡以壓倒票數,光榮成為班服。
路岸:“……”對不起老張。
何遠湊過來笑道:“岸岸的品味,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受歡。”路岸:“高三了,好好學習別說話。”
“沒想到我們也是快畢業的人了……”後邊的小夥兒突然慨道,“想當年,我們還給師姐們喊過樓呢!”
“對吼!為什麼沒有小學弟小學妹給我們喊樓?”林文玉嘆道,“這些小孩兒真不地道!學姐都要上戰場了也沒點兒表示。”
“有啊!”王翔宇嘴道,“那些小崽子前幾天不是喊過麼,然後被年級主任逮了,不敢再喊了。”
“還有這回事?”林文玉撐著腦袋,怏怏道,“不給喊樓一點兒意思都沒有,我又不嫌他們打擾我學習。”路岸轉了一圈筆:“你可以趁老師不注意,帶些人跑出去喊,像這種東西一呼百應,你吼一聲,那邊就起來了。”
“有道理!”李建達手,咧嘴一笑,“要不我們這群探索真理的社會主義小分隊再幹一筆?”一提這名字,路岸就想起何遠,於是下意識轉頭看了何遠一眼。
何遠對上路岸的視線,粲然一笑,道:“這多沒意思,我們去廣播室。”
“廣播室?”何遠攤開桌上的紙,用筆在上面做了個草圖。
“廣播室在這棟教學樓的頂樓,早上可能會有老師經過,晚上大概只有走廊上的一個固定攝像頭。”何遠撐著腦袋,捏著筆在圖上畫了幾條線:“王翔宇和李建達走這條路,走到攝像頭下面的死角,用所有班級都有的拖把按住攝像頭。接著我和岸岸走這條路直接進廣播室,把上課鈴聲換成喊樓錄音。”
“至於你們。”何遠掃了一眼林文玉和後座小夥兒,“找些關係比較好的人,錄個音,裝到u盤上給我。”
“你會換?”路岸有些震驚。
何遠挑眉:“不會,一會兒學。”路岸:“?”
“六啊!”後座小夥兒道,“在下甚是佩服!”林文玉:“錄音好!下午給你!”
“行,王翔宇按拖把,我放風。”李建達咧嘴笑道。
王翔宇:“想得美!”晚上,夜黑風高。
路岸幾人趁著放學,爬上頂樓。
李建達左顧右盼後,揮手讓王翔宇拎出準備好的拖把,按上攝像頭。
沒過幾秒,何遠和路岸從另一條路出來,直奔廣播室。
見兩人進去,王翔宇拿著拖把的手鬆了松。
“誒?你這消極怠工?攝像頭都出來了!”李建達壓低聲音道。
“你特麼又不舉!你以為胳膊不會酸?”王翔宇白眼一翻,“站著說話不疼。”李建達:“呸!你才不舉!”路岸和何遠進去之後,路岸覺得自己像一尊雕像,看著何遠
作了一會兒就被帶出來了。
“誒誒誒!出來了出來了!快遮全!”李建達見廣播室的門動了動,連忙提醒道。
“那麼快!”王翔宇慌忙舉著拖把往上一按,把整個攝像頭打了下來。
只聽見“砰”的一聲,兩人盯著地上的攝像頭,齊齊沉默了。
下一秒,兩人腳下生風,一溜煙跑不見了。
“都怪你!我一定要向老師檢舉你的惡行!”李建達跨上自行車,還對著王翔宇唾沫橫飛。
“!是你特麼一驚一乍嚇我的!你行你怎麼不上?!”王翔宇蹬著自行車怒罵。
現在高三臨近高考,高一臨近分班,有一大波人晚修放學還要留校奮戰一會兒。
他們混入這群熱愛學習的同學之中,一起離開學校。
第二天,踩點釘子戶們看了眼手錶,飛奔進校門,往教室一路猛衝,彷彿生死時速。
班門近在咫尺,他們正邁進去半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