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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自己僅餘的一點生命多維繫一陣子那豔亮人的火光。

早就走到這程度了。他早該看見的。

雲天河咬了咬狠狠一閉眼睛，再睜眼時便伸手撐起身體，在後那隻手的引導下將口貼上那立起來的炙熱的頂端，一咬牙狠狠坐了下去。

裂痛脹痛及說不明白的痠麻覺一瞬間爆發開來，炸得他腦子裡轟轟亂響眼前直冒金星險些魂飛魄散。

等緩過來時玄霄已經動桿慢慢動了起來，體位關係那硬熱物件始終在裡面，深一下淺一下在身體裡杵動著，牽扯著撕裂開的內壁，惹起一絲一絲火燒般的疼痛，伴著體溢出口的滑膩聲響。

雲天河大口大口地著氣整個人都癱了下來，明明疼得要死，卻連把身體稍微撐起一點的力氣都沒有。玄霄瞥見他額上冷汗時亦皺了皺眉，伸手抓住他萎軟下去的慾望低聲責備。

“又沒讓你一下子坐下來，你急什麼……出血了罷？”

“我……沒事……大哥你、繼、繼續……”他忍下疼硬撐著咧嘴一笑，暗中咬一咬牙勉力伸臂撐起身體然後又重重坐了下去，深重息著軟在玄霄身上。

玄霄嘆一口氣坐起身將他攬進懷裡，抱著把人輕輕提起來一點在那緊澀甬道里磨蹭一陣又伸手捏著他前身再次把那東西起來。

雲天河這下是有些坐不安分了，前面軟麻舒暢的快與後面微有些麻木的疼痛形成鮮明對比，卻又纏了從尾椎附近升起的痠麻酥癢全都混在一處，鬧得他也不知是舒服還是難受，只是張嘴出帶著點哭音的呻，抓住玄霄手臂渾身都顫抖起來。

玄霄慢慢眯細了眼睛，聽他聲音裡有著怪異便加快了些速度，提高他身的幅度也加大了，於是就聽著那呻很明顯轉成了哽咽，卻不全然都是痛楚的哀。

他自己也說不明白那覺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是種什麼樣的覺，只是覺得全身都被裡面那硬漲東西搗得酥軟了，舒暢的麻痺從被戳刺的深處慢慢擴散了開，衝得頭皮都跟著發麻，嘴裡不由自主就發出那種軟綿綿像是哭泣一樣的聲音。

呻裡攙著軟糯甜膩的鼻音，哼哼啊啊斷斷續續，得人神經越繃越緊動作越來越狠，只恨不得再讓那聲音裡攙入嗚嗚咽咽的哭聲，讓那身子再軟一點沒了骨頭般倒在懷裡，緊裹著硬物的甬道卻繼續絞縮纏緊直至痙攣搐。

最後被抱著轉了個身靠在背後那懷抱中時雲天河終是受不住地嗚咽起來，一邊呻著低泣不止一邊痙攣般狠命弓起後背，雙手死死抓住抱在自己間的雙臂，分在身側的雙腿顫抖著蜷縮著在上來回擦蹭直至一陣痙攣之後脫力地癱軟在鋪上。

隨著內部被熱燙體充滿他前面也跟著釋出一灘濁白體。然後人就癱了下去，失神般望著眼前斜上方上鋪的板，倒在玄霄懷裡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玄霄在他體內停留了一會才慢慢出來，帶出一灘紅白雜的體。他慢慢垂下頭看著自己兩腿之間緩緩溢出的那些東西，目光還有些呆滯。

而玄霄已經離了，託著腋下將他拽起來扶著往浴室去了。

所謂浴室也不過就是洗手池、水龍頭、淋浴噴頭和一條簾子後面那個衛生間的組合。沒有熱水器，公共浴池那邊的鍋爐房才會定時供應開水。玄霄並不經常在這裡清洗，還不習慣那種配置，於是擰開噴頭結果被冷水嘩啦啦澆了一身時還是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雲天河坐在屋角的矮凳上看他這般忙亂不住笑了起來。

玄霄扭過頭一眼就瞪了來，立起眉彷彿想訓斥幾句，結果沒過幾秒神情就頹喪下來，嘆一口氣過來拽著胳膊把他攙了過去。

冷水沖刷在間時還是引起了微微的瑟縮，尤其是股間極其燙熱的地帶。雲天河險些一個沒忍住就從洗手檯旁邊跳了開，結果雙腿一動扯開傷口，疼得他膝蓋一軟就跌了下去。眼看要接觸水泥地面時玄霄從後面伸手攬住了他，乾脆把他抱到噴頭下面，一手撐在他間一手探入身後慢慢清洗那裡的汙濁。

“其實我沒想過要這樣。今天情緒有點失控……”玄霄有些滯澀的嗓音低低響在耳畔。伴著那聲音，修長乾淨的手指掛了些許微涼的清水探進了剛剛才被擴張開的甬道，摳挖著殘留在裡面的粘稠體。指腹摩擦上內壁帶來微微的癢與說不分明的燥熱，他耐不住息一聲腦子裡又亂了起來，男人低沉近似耳語的解釋與訴說就此成了天邊的浮雲。

“本來下午就讓慕容紫英給煩得夠嗆，回來時你又在看那種東西……”

“……哈？哪種……”手指了出去，在水下衝去摳挖出來的體。他垂頭愣愣看著那修長漂亮的手指上粘稠的白與刺眼的紅一絲一絲隨著水淡去，然後手指間輕輕了，伴著男人低低的嘆息聲落回他後。

他嚥了咽口水，滿腦子想的都是手指進來時與內壁相摩擦的那種微妙的覺，心底慢慢又躍動起不安分的火焰。

“……那些碟。你哪來的。”玄霄的聲音似乎極遠又似乎極近，纏裹著水聲灌進耳裡。他眨一眨眼費力思索一下才理解了那些字詞的意思，而後嚥著口水艱難答道:“菱紗……她、她們什麼東西都給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不知道你也敢看。怎麼沒一開始就把碟拿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