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玉蹤續作】欲亂邊塵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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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宋先生這樣說,可是讓奴家誠惶誠恐了。」

「按大宋律,在州府之地開這種百人以上規模的館,需要在戶部登記造冊。」宋莫言道:「昨我差人查找名錄,這極樂宮可是沒有登記在冊的。」宋莫言此言,原本也沒指望能有所恫嚇,既然生意能做到這個份上,定然是有很多後臺,區區一個許可,又何足掛齒。

但沒想到的是,玉蝴蝶卻說道:「奴家知道,但奴家就是不想。」

「哦?這是為何?」宋莫言問道。

玉蝴蝶嫣然一笑道:「因為這一任的戶部主事,是個王八蛋,他欠了我這裡五十兩銀子。」

「噗「蘇希嬌被玉蝴蝶這話得忍俊不。雖然二人知道這玉蝴蝶的話定然是假話,但還是覺得風趣好笑。「好了,說正事吧,「宋莫言問道:」玉老闆可知我們此來是為了何事?「「相比是為了那個姓蔣的可憐蟲吧。「「可憐蟲?「玉蝴蝶的話讓二人一頭霧水。玉蝴蝶卻嘴角動了動,緩緩說道:「奴家知道二位此行的目的,二人想知道事情的背景,需要先跟奴家去看一件事。

「說罷,站起身來推開了後面的一扇門。玉蝴蝶推開的那一扇門,裡面是一條明亮的路,比剛才來的路還要寬敞。一走進這扇門,二人立即聽到一陣陣讓她面紅耳赤的聲音。這是男女之間最親熱的嬉戲聲,夫二人對這聲音本不陌生,但只是這聲音比起她們平時更加響亮,更加肆無忌憚。蘇希嬌一下子覺得口乾舌燥,心也砰砰地跳動起來。她不好意思地看了宋莫言一眼,才想起剛才從玉蝴蝶的房間出來的時候,玉蝴蝶要兩人也戴上了和玉蝴蝶那樣的面具,按照她的說法,在極樂宮,人人都可以釋放自已最原始的慾望,越是這樣,大家越不想別人知道自已的身份。所以此時,蘇希嬌看不出宋莫言任何的表情變化,但他的嘴角的神態,卻似乎也和自已一樣有些異樣。玉蝴蝶帶著二人穿過了一條常常的迴廊,走到一扇窗前,伸出手指,輕輕勾開了隔著窗戶的紗幔,然後對著裡面扭了扭頭,暗示二人上前觀看。二人湊上前去,雖然已經預期到可能會看到什么情景,但裡面結果差點被驚訝得叫出聲來。在房間裡,一個渾身赤的男人,正被綁在一個木樁上,而一個女人,正拿著一皮鞭站在他面前。這個女人的衣服十分暴,只能遮蓋住她的肢,而雙,豐,甚至下的私處,卻毫無遮掩地了出來。

「啪「女人的皮鞭重重在了男人的身上,在男人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女人的每一下的動作,都牽動著女人身上肌的顫抖,尤其是那一對沉甸甸的雙,就像是兩個水袋一樣盪漾著。這樣的鞭笞,本來是讓人無法忍受的,但男人卻似乎十分享受這種覺,女人每打一次,男人就發出一陣嘶吼,嘶吼中竟然帶著無盡的快一般。雖然在江湖上茶餘飯後的談論中,宋莫言曾聽人說起過,有那么一類怪癖的人,喜歡被鞭笞造成的疼痛,但畢竟那只是聽說而已,並非是親眼所見。所以當他親眼看到的時候,心中也頓時覺得氣血翻湧。隨著女人的每一鞭下去,男人的嘶吼似乎越發強烈,身上的每一寸肌,就連是下體那軟趴趴的陽具,都隨著皮鞭的打而晃動著。女人發瘋般打了一會兒後,終於才停了下來,說道:「今鞭刑已畢。」男人似乎已經被折磨得疲力竭了,但嘴角卻是充滿了一絲惡的笑容,嘴角的肌似乎是在謝著女人。

如果被女人這樣用皮鞭打,我相信只要是是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道謝的。

但眼前的男人的確這么做了,而且是不斷喃喃自語地念叨著。

而此時的女人,卻沒有停下來,而是用手起男人的下體,突然蹲下身去,一口含住了那個軟趴趴的陽具。

突然的快,讓男人的下體立即甦醒,在女人的口中迅速地膨脹,男人不由自主又發出了一聲更強烈的嘶吼,而這一聲嘶吼,面部的肌扭曲竟然讓他臉上的面具脫落,出了一張讓人驚訝的臉龐。

「石和尚!「宋莫言夫婦二人心中一驚,眼前的這個和尚,竟然是五臺山清涼寺的住持,聞名天下的有德高僧。沒想到在名望背後,竟然有如此的私密蕩的勾當。然而玉蝴蝶卻微微一笑到:「二位想必認識這人吧,驚訝嗎?這就是極樂宮。」一杯涼茶下肚,二人心中的燥熱有所減緩,但臉頰依然發燙。

回到茶室的三人,坐在茶几前,沉默了一陣子。

「二位可知,我這裡為什么要叫極樂宮嗎?「玉蝴蝶問道。「還請玉老闆賜教。「宋莫言的話音也有些僵硬。「因為我這裡,可以滿足每個人內心最狂野的慾望。「玉蝴蝶一邊言語,一邊直勾勾地看著蘇希嬌,似乎就像是能夠看透她內心一般說道:」越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越是有些說不出的慾望。

「「就像是石和尚一樣嗎?」

「是的,這個老和尚,別看平時的一本正經,但一到了我這兒,那些怪癖說出來,可定當會噁心到我們的蘇女俠。」

「想必想石和尚這樣的人,在極樂宮還有不少了?」玉蝴蝶並沒有回答,因為她本不需要回答。

像極樂宮這種身處漠北邊陲地方的院,如果不是有那些揮金如土的名人物,又怎么會有足夠的資金來維持這裡的常運轉了。

「看來玉老闆真是個了不起的人。」宋莫言再次的誇讚,顯得比上一次真誠了許多。

玉蝴蝶這次笑了,笑得就像是一個純真的小女孩一般,連蘇希嬌都看呆了。

「那么蔣鐵青在你這裡的原因又是如何?「蘇希嬌在玉蝴蝶的凝視下有些不自然,但宋莫言沒有注意到子的變化,向玉蝴蝶問道。「要說蔣鐵青,要從一個叫桃花的女人說起。「桃花這個名字,二人已經是短短的時間內第二次聽到,第一次聽到是昨天,從雷紹裘那裡得知,桃花是一個被自己丈夫在情緒失控的時候殺死的女人的名字,而今天第二次聽到,這個叫桃花的女人,竟然和蔣鐵青有關係。「大約是十六年前,那時我還是一個四處漂泊,靠一群歌姬賣藝為生的小角。兩位知道,這姬和之間,只有一字之差,所以那時奴家手下的歌姬,往往為了貪圖金銀,而做一些皮的營生。奴家也不止這些行為,但終究也知道,這樣的生意只能煳口,要想真的做到登堂入室,必須要有一個穩定的治所和更佳出的團體。」

「奴家知道,靠著我以前的那些歌姬,最多隻能引到一般的客人。要想做到最好的,就要一些讓最老實的男人也心馳神往的東西。所以當時我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幾個足夠撐得起門面的人來。就在這時,我遇到了一個絕妙的女孩。那個女孩當時只有八歲,騎在桃花樹上摘桃花。我當時就看中了她,然後花了大價錢從她的家人手上把她買了下來。」

「她的家人竟然肯為了錢而出賣自己的女兒?」蘇希嬌驚訝地問道。

玉蝴蝶卻又是一笑,說道:「蘇女俠是名門之後,自然不懂這人間疾苦。對於這北地的農家來說,多一個男丁就是多一份力,多一個女眷就是多一張嘴。所以每家每戶都巴不得女兒早點嫁出去,既然嫁人也是分別,賣掉也是分別,那沒有人會放著一百兩的銀子不要的。」

「一百兩?」宋莫言有些驚訝,因為他也知道,這北地少男少女買賣也是常有的事,對於貧困人家來說,一個男娃能賣十兩就不錯了,而女娃更便宜。

所以這一百兩可算是一個天價。

「不錯,是一百兩,我要買的可不是尋常姿,而是那種國天香的胚子。」玉蝴蝶得意地說道:「因為第一次見到這個女孩時她是在桃花樹上,所以我本想給她取名叫桃花,但這個女孩卻執意不肯,說這個桃花的名字,只能留給她未來的夫婿。所以也只有我只能背後叫她桃花,而當面,我們叫他鶯鶯。」

「後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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